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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9-10 12:4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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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趙構
宋高宗趙構(1107年-1187年),字德基,南宋開國皇帝,生於北宋大觀元年(1107)五月二十一日,北宋皇帝宋徽宗第九子,宋欽宗之弟,母親韋氏是一個地位較低的嬪妃,並不受徽宗的寵愛。趙構本與皇位無緣,然而,靖康之變中,趙宋宗室多被金兵擄去,惟獨趙構成了漏網之魚,「中興之主」的位子自然非他莫屬,曾被封為「康王」,是歷史上有名的昏君。
靖康二年,時年21歲的趙構登基,重建趙宋政權。欽宗弟,歷史上有名的昏君,因不思收復北方故土,寵信奸臣秦檜和下令處死岳飛父子而背負惡名,為人詬病。北宋滅亡後,他逃至南京即帝位。宋高宗在位36年,被迫讓位後病死,終年80歲,葬於永思陵(今浙江省紹興縣東南35里處寶山)。
但是,高宗這個“中興之主”實在是有名無實,父兄被擄的奇恥大辱,都無法激起他對金人的仇恨,他的“恐金症”不可救藥。高宗在位期間,無論抗金戰場上的勝負如何,他都是一味地投降求和,在金人面前極盡卑躬屈膝、搖尾乞憐的醜態。歷史安排了一個談“金”色變的君主來承擔抗金禦侮的使命,無論如何是難有成就的。
趙構先後被封為廣平王、康王。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他於金兵大舉南侵時,奉欽宗之命,與王雲一起出使金國求和。經過磁州(今河北省磁縣)時,州官宗澤勸阻他說:“金朝要你去議和,這是騙人的把戲,他們已經兵臨城下了,求和還有什麼用,你此去豈不是自投羅網!”百姓也攔住了他的馬,不讓他北去。趙構害怕自己被金國扣留,便駐留相州(今河南省安陽縣),稱河北兵馬大元帥。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北宋滅亡。趙構在南京應天府(今河南省商丘縣南)即位,改年號為“建炎”。
流離朝廷:“泥馬渡康王”的傳說
大凡開國帝王,都會有不同於常人的傳奇,人們由此對他們“真命天子”的身份確信不疑,趙構也不例外。南宋民間流傳著“泥馬渡康王“的故事,其主人公就是趙構。故事情節十分簡單,但卻有兩個不同的版本。
一說北宋末年,時為康王的趙構赴金營為人質,金兵押其北上,途中趙構脫逃,逃至磁州時,夜宿崔府君廟,夢神人告知金兵將至,趙構驚醒,見廟外已備有馬匹,遂乘馬狂奔。這匹馬居然載著趙構渡過黃河,過河後即化為泥塑之馬。
趙構赴金營為人質,歷史上確有其事。靖康元年正月,金兵已經攻至開封城下,宋廷向金求和,金人要求以親王、宰相為人質,方可退兵。欽宗命康王趙構前往金營。接下來的事情就與傳說的內容完全不一樣了。在金營被軟禁了20余天後,幸運降臨到了趙構的頭上。金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懷疑趙構不是親王,將其遣返,而不是像故事中那樣,押著趙構北上,所以趙構根本無須逃跑。欽宗只好命肅王趙樞代替趙構,赴金營為人質。在欽宗答應割地、賠款等要求後,金人暫時撤軍,肅王卻沒有被放還,而是被擄北去,當了趙構的替死鬼。
另一說為南宋初年,趙構已經即位,朝廷遷到揚州,金兵大舉南下,前鋒即將攻到揚州城下,趙構事先沒有得到戰報,此時聞訊,連夜倉皇出逃。他怕追兵趕上,藏匿在江邊神祠內,月光下忽然發現祠中泥塑馬動了起來,於是乘騎此馬渡過長江,逃到了杭州。
和前一個版本相比,後一個版本的真實成分似乎更大一些,除了緊扣故事主題的“泥馬渡江情”節外,其他情節都有據可查。靖康二年五月一日,趙構在應天府登基,建立了南宋政權,是為宋高宗。金人得知趙構重建趙氏政權,馬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南侵,目的是要趁趙構立足未穩,將其一舉消滅。高宗建炎元年(1127)秋,金朝分兵攻宋。高宗內心惟恐重蹈靖康之變的覆轍,不顧主戰派大臣和將領們的反對,於十月將朝廷遷至揚州。建炎三年二月,宗翰派兵奔襲揚州,攻陷天長,前鋒距離揚州城僅有數十里。高宗此時正在后宮尋歡作樂,乍聞戰報,慌忙帶領少數隨從乘馬出城,急馳至瓜洲渡江逃跑。這次突如其來的驚嚇也給趙構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他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其實,這兩個版本的內容大同小異,只是在故事發生的地點和時間上出現了分歧,前者在北,後者在南;前者為即位前,後者為即位後。傳說固然都是些杜撰附會,甚至是無稽之談,然而,在某種程度上也能反映出歷史的真實。 “泥馬渡江”故事的地域和時間跨度,正顯示出趙構在北宋末南宋初的這段時期內從北到南、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即位前,在河北的逃跑途中,趙構和大臣在寒冷的曠野中燒柴溫飯,一起在茅舍下就食。即位不久,又發生兵變。扈從保駕的御營司將領苗傅、劉正彥等人因不滿宦官的胡作非為,包圍行宮,誅殺宦官,脅迫高宗讓位於年僅三歲的皇子趙旉,由哲宗孟皇后垂簾聽政,改元明受。兵變歷時兩月,後由韓世忠起兵平叛,高宗復辟。僅僅過了半年,金兵突破了長江防線,直撲宋廷所在地杭州而來。高宗退無可退,只得入海避敵,在溫州沿海漂泊了4個月之久。前有惡浪,後有追兵,衣食物資也無法及時得到供給,南宋君臣的窘迫之狀可想而知。一次,高宗飢餓難耐,命令停船靠岸,自己步行到一所寺院索食,僧人不及準備,只好以5枚炊餅進獻,趙構居然連吃了三枚半,原本養尊處優的他方才真切地體味到飢寒交迫的感受。
但是這一切似乎並未磨礪出趙構堅韌的意志,也沒有激發起他的鬥志;恰恰相反,曾經在金營作人質的經歷,讓趙構親眼目睹了金兵的強悍和兇殘,每當想起,他還心有餘悸。他拋棄了父兄被擄、國土淪陷的國仇家恨和中原浴血奮戰的軍民,寧可忍受道路風霜,只為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在逃跑途中,高宗還時時不忘向金人乞和,他一再派出使者前往金營,在國書中竟然自稱“康王”,說自己未得金朝允許黃天蕩之役就登基稱帝,實為大錯,現在甘願放棄帝位,向金朝稱臣。卑躬屈膝、搖尾乞憐之態躍然紙上。高宗的哀求根本阻擋不了金兵繼續南下,倒是南宋廣大軍民的奮起抵抗,使金兵屢遭挫敗,加上江南氣候潮濕,河道密布,不利於金朝騎兵作戰,金軍主帥完顏兀術決定撤兵。金兵北撤途中,遭到南宋軍民的不斷攻擊。撤至鎮江時,宋將韓世忠率水師截斷了金兵的歸路,將其逼入建康東北70里處的黃天蕩,宋軍以8000人的兵力包圍10萬金兵。雙方相持48天,金兵屢次突圍均告失敗,最後用火攻才打開缺口,得以撤退。兀術大軍剛逃出了韓世忠的包圍,抵達建康,又遭遇岳飛所部阻擊,又被打敗,岳飛收復建康。金軍此後再也不敢渡江。
建炎四年四月,高宗在海上獲悉金兵北撤,才從溫州經明州回到越州。越州地理位置偏僻,漕運很不方便,南宋朝廷的大批官員、軍隊集中此地,物資供應無法得到保證。相比之下,高宗對逃難時曾經停留過的臨安(杭州)念念不忘。那裡交通方便,江河湖泊交錯,金人的騎兵無法馳騁,大大增加了高宗的安全感;又地處魚米之鄉,物產豐富,基本可以滿足南宋朝廷的需要;而且自唐、五代以來,杭州經過了長期的開發建設,已經一躍成為繁華秀麗的“東南第一州”,它對於剛剛飽經流離之苦、熱切渴望安逸生活的高宗來說,無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紹興二年(1132),高宗遷都杭州,南宋朝廷終於獲得了喘息之機,初步在東南站穩了腳跟。
趙構即位後,在金兵追擊下不斷南逃,據說,趙構有一次在黃河北岸被金兵追逼,只剩下了他單身匹馬,後有忠臣之子李馬舍生忘死地背著他逃至河邊,又駕船過河,才倖免於難。事後,趙構為了標榜自己是真命天子,有天神相助,捏造出了“泥馬渡康王”的故事。他擔心李馬會揭穿真相,便將李馬藥啞,不久殺死了李馬。
高宗在位初期,起用抗戰派李綱為相,以宗澤為東京留守,發動軍民抗金。不久,他罷免了李綱,啟用投降派黃潛善、汪伯彥,把宋軍防線由黃河一線南移至淮、漢、長江一線,從而使抗戰形勢逆轉。使得金兵分兵三路輕易即渡過黃河,並在不到三個月之內即佔領了西自秦州、東至青州一線之廣大地區。
從建炎元年(1127年)到紹興八年(1138年)的十餘年間,高宗一直輾轉在東南沿海各地,躲避金軍。他否定了張浚“權都建康,漸圖恢復”的建議,南逃至臨安(今杭州市)定都。東京留守宗澤欲渡河北伐,力勸高宗回汴京坐鎮,高宗置之不理,沉迷於偏安一隅。
在他逃抵臨安後,又為形勢所逼,任用岳飛,韓世忠等主戰派將領抗金,後卻又任用投降派秦檜為宰相,對金以求和為主,一味地屈膝妥協。紹興十年(1140年),金軍大舉入侵,宋軍在反擊金軍的南下中,取得了順昌、郾城等役的勝利,岳飛軍收復西京(即洛陽),前鋒直抵朱仙鎮,離汴京僅45里之遙。然而宋高宗卻惟恐有礙對金的和議,他與秦檜迫令張俊、楊沂中、岳飛等撤軍,完顏宗弼(金兀術)則乘機率重兵進軍淮南,形成大軍壓境之勢。為了徹底求和,高宗召韓世忠、張俊、岳飛三大將入朝,明昇官職,實解兵權。同時還撤銷了專為對金作戰而設置的三個宣撫司。不久,更誣陷、冤殺了岳飛,以割地、納貢、稱臣的屈辱條件,與金朝訂立了“紹興和議”。
高宗對內還全力鎮壓了洞庭湖地區的鐘相、楊麼農民起義。紹興和議後則全力排斥打擊抗戰派,朝政完全被議和派所把持。至使大批主戰派官員被貶謫被迫害。高宗還嚴禁對議和不滿的呼聲,太學生張伯麟在壁上題詞:“夫差,你忘記越王殺害你的父親嗎?”結果被打幾十大板刺配吉陽充軍。
紹興三十一年(公元1161年)9月,金廢帝完顏亮撕毀和議,再次大舉南侵。在採石磯(今安徽省馬鞍山市西南)為虞允文統帥的宋軍所擊敗,使南宋再次轉危為安。不過高宗屈辱求苟安的國策遭到了軍民的強烈反對。而使他的統治難以繼續維持,高宗和宰相陳康伯等商議後,以年老厭煩政務和想以“淡泊為心,頤神養志”為藉口,在次年6月宣布退位,禪位於太子趙慎,自稱太上皇,退居德奪宮。
趙構退位後,自稱不再問朝政,其實也乾預些政事。有一天,他去靈隱寺冷泉亭喝茶,有個行者對他照料得很殷勤,他打量了一番行者說:“我看你的樣子不像個行者。”行者哭著訴說道:“我本是一個郡守,因為得罪了監司,被誣陷降罪,罰為庶人。為了糊口,得來此處投親,幹此賤活。”趙構當即說:“我明天替你去向皇帝說明。”回宮後果真對皇帝講了,要復他的職。幾天后他再去冷泉亭,見行者還在,他回宮後在宴飲時便怒容滿面。孝宗小心翼翼地問趙構為何生氣,趙構說:“我老了,沒人聽話了,那行者的事,我幾天前就同你講了,為何不辦理?”孝宗回答說:“我昨日已向宰相講起,宰相一查,說此人是貪贓枉法,免他一死已經寬大,再要復職實在不行。”趙構卻不顧這些,說:“那叫我今後怎麼再見人,我已經答應他向你求情。”孝宗無奈,只得去對宰相說:“太上皇大發脾氣了,那人即使犯了謀殺罪,你也得給他復職。”宰相只得照辦。
趙構政治上昏庸無能,同其父宋徽宗一樣,也是傑出的書法家;自言「……凡五十年間,非大利害相仿,未始一日舍筆墨」,初學黃庭堅,後改學米芾,至終以追摹魏晉法度和王羲之、王獻之父子,流傳有《真草嵇康養生論書卷》。精於書法,善真、行、草書,筆法灑脫婉麗,自然流暢,頗得晉入神韻,明代陶宗儀《書史會要》稱:「高宗善真、行、草書,天縱其能,無不造妙。」其書法影響和左右了南末書壇,後人多效法其書跡。 元朝書法大家趙孟頫早年即以宋高宗書法為榜樣。
趙構少即醉心書道,陸游曾說:“思陵妙悟八法,留神古雅,訪求法書名畫,不遺餘力。清閒之燕,展玩摹拓不少怠。”他曾自謂:“餘自魏、晉以來以至六朝筆法,無不臨摹,眾體備於筆下,意簡猶存取捨,至若禊帖,測之益深,擬之益嚴,以至成誦。”他整理收集宣和內府因戰亂而散失的古代法帖名畫,身體力行地提倡大眾研習書法。他認為:“士人於字法,若少加臨池之勤,則點畫便有位置.無面牆信手之愧。”他自己善學《蘭亭序》,便贈之與王子和朝中大臣,又讓宋孝宗學書。一時間,以高宗為中心,南宋幾乎掀起了一個學書高潮。馬宗霍在《書林藻鑒)中說:“高宗初學黃字.天下翕然學黃字,後作米字,天下翕然學米字,最後作孫過庭字,而孫字又盛……蓋一藝之微,苟倡之自上,其風靡有如此者。”這種以權貴的好惡而人為左右書體盛衰,影響了南宋書法的發展,但宋高宗對南宋書壇的貢獻還是不能抹殺的。著有《翰墨志》一卷,傳世墨蹟有《草書洛神賦》、《正草千字文》及《光明塔碑》等。傳本《顧愷之女史箴圖題字》、《褚遂良倪寬贊》等亦有指為構所書者。
淳熙十四年(公元1187年)10月,趙構病死於臨安宮中的德壽殿。死後的廟號為高宗。
評價
當時詩人林升在宿新住宿徐公店,在牆上提詩〈題臨安邸〉諷刺當朝的統治者曰: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做汴州!
趙若舟:趙構是個好皇帝
宋高宗趙構,南宋的開國之君。他和秦檜一起殺了民族英雄岳飛。但是,自有宋一朝,對大臣十分優厚的宋太祖曾立下“誓碑”,規定“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之人”,“子孫渝此誓者,天必殛之。”而殺這樣一位有赫赫戰功的功臣,在宋朝僅此一例。
趙構殺忠臣,留下千古罵名。但仔細對比歷史。我認為我們把歷史想的太簡單了。首先,我們要看趙構的基本國策對嗎?趙構是基本國策是“和”,大多數歷史對趙構的評論是賣國。可是孝宗北伐,為何也無功而返。難道是僅僅少岳飛這樣一員名將嗎?
趙構的“和”對不對,我們可以比較一下明朝的崇禎。宋明兩朝有十分相似的情況,都把理學做為國家信仰,是儒家思想科舉取士的。高度的君主集權和文官制度,而且都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脅,而最後,又被北方游牧民族滅亡的。
趙構之時,面對的是和崇禎相同的敵人。即女真人建立的金。面對後金,也就是後來的清。崇禎是主戰的。為了對付來自後金的威脅,連年戰事,軍費開支巨大,不得已向農民徵了遼餉,農民不堪重負,爆發了農民起義。為了剿滅農民起義,又徵了練餉。最後,只能是惡性循環。公元1644年,由李自成領導的大順軍攻入北京城。崇禎梅山自縊而死。
然而,北宋末年,社會已顯衰退。土地兼併嚴重,農民起義時有發生。著名的有宋江,方臘起義等。而就在金入侵宋時,南方還發生了鐘相、楊么起義,聚眾二十多萬,這一起義便是岳飛一手剿滅的。趙構如不和金人講和,回复山河是要打仗的,打仗是要錢的。這錢從哪裡來,還不是從老百姓身上來,面對土地兼併嚴重,貧富不均如此懸殊的南宋初年,一意主戰最後只能和崇禎的下場一樣。大規模的農民起義一旦爆發,南宋失去統一政權,金人趁機南下,宋連半壁江山也難以保全。
一個民族,在由原始社會進放奴隸社會時,戰鬥力是最強的。原始人在惡劣的自然環境下,日日有死,所以打仗常有亡命之徒的精神。羅馬人打不過日爾曼人,漢人也不會打過北方的游牧民族。而戰胜北方游牧民族的時期是極少的。漢武帝打匈奴是一個特例,但是漢武帝並沒有解決邊患問題,而且連年對匈做戰,民不聊生。最後不得不下罪已詔,於民生息。漢朝才得以轉危為安。而文景之治積累的社會財富蕩然無存。甚至有人把漢武帝和秦始皇相比。
對匈奴和親政策變成戰爭政策後,漢人和匈奴人一樣都成了戰爭的受害者,由於戰爭軍費問題,漢武帝橫徵暴斂,漢人苦不堪言。而匈奴人更慘,“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正是匈奴人兵敗後的結果。事實一再說明,民族問題是不能通過戰爭來解決的。而漢武帝之前,僅以公主下嫁為條件,就可以換來漢匈兩個民族的安定的生活。孰是孰非不是很清楚嗎?僅僅為了勝利者的尊嚴,漢武帝給他的臣民帶來是無窮的災難。看來趙構選擇“和”並沒有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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