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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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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7 18:48:0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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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8 01:46:56 | 顯示全部樓層
th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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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8 22:51:0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十八章 計中有計(一)

陳倩坐在車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他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不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

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慢慢的放下了手。

陳倩被男人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他,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了。

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

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

你說話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

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

當然是當愛人了。

你…你…陳倩有點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在騙自己。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

你發誓。

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陳倩頓了一下,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了吧。

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

啊,噢噢。侯龍濤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

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藉口原諒他,自己整個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

幹嘛停下啊?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

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

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侯龍濤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

哼,你還是個小孩兒。

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

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呢?

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兒來著。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

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

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

唉,是啊。

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

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

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

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

怎麼?施小龍不高興的問。

你和她好了多久了?

快一年了。

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兒慢兒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

真的?

真的。

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

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

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在空中搖了搖,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藥片,這有什麼用?

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

你是說讓我迷奸她?

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

這…這不好吧?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小孩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一點兒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

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

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

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全完了。

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

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

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

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

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

他能幫我什麼?

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兒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不就完了。

哪兒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應的。

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

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失蹤二十四小時以上,警方才會受理的。

還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這件事兒侯龍濤不會幫我的。

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過就是一個玩具罷了,太子哥有求于你,怎麼可能不幫你呢。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到了地方兒以後,以什麼藉口騙你的女朋友不馬上就鬧著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會為你辦妥的。

施小龍又琢磨了一下,雖然他很看不起侯龍濤,但也聽說過他神通廣大,要是她醒過來就哭鬧,要往外跑,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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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8 22:51:27 | 顯示全部樓層
她那種女人,只要你佔有了她的身體,那她就是你的了。萬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剛醒過來的時候藥勁兒還沒全過,你要制服她肯定沒問題。

那有什麼用?她要是再鬧呢?我再肏她?我還能關她一輩子是怎麼招?

小龍哥好沒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軟塌塌的陰莖,被這個大雞雞搞過的女人,哪兒還會捨得離開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過一次就上癮了。只要你讓她嘗到了你的好處,保管她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

當然了,我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再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比你帥的,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我為什麼不纏著他們卻來免費伺候你。小琴說著就把施小龍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立刻就誇張的大叫起來,啊…大雞巴…太爽了…爽…

施小龍笑了起來,再過兩天,也就是二月六號就是陳倩二十三歲的生日了,拿給她慶祝生日做藉口,那再好也不過了,一想到比身上這個女人漂亮一萬倍的陳倩也會在自己身上露出極度淫蕩、舒爽的表情,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節七天的長假,其實陳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親的單位組織工齡在二十年以上的職工到吐魯番去旅遊,她母親也去了,要到七號下午才能回來,陳曦的父母從外地回北京看女,呆了四天,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這樣就在六號形成了一個真空期。

侯龍濤對於這些情況瞭若指掌,陳曦早就跟他說過了。

但施小龍卻對此毫不知曉,陳倩從來也不把家裡的事對他說,兩人所謂的戀愛關係就是如此的可笑。

施小龍知不知情,對侯龍濤的計畫並沒有實質的影響。

六號下午,侯龍濤帶著陳曦,先在西單逛,再到東單逛,逛的女孩直喊累,不到6:00,他們就在外面吃完晚飯了。

接下來去哪兒啊?陳曦甩著男朋友的胳膊。

這兒離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龍濤臉上帶著微笑。

討厭,陳曦攥著小拳頭,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霞,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嗎?你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

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間房呢?

又不是沒去過,沒什麼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龍濤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該回去為她慶祝的。

陳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會兒就不在家了,施小龍約了她。

那我就單純的送你回家。侯龍濤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個大豬頭,陳曦攬住了男人胳膊,把身體和他貼的緊緊的,還不帶我回你的酒店。

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過就是在裡面有間房罷了。侯龍濤抽出手臂,摟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玩。

兩人進了房,女孩剛把短大衣脫掉,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緊身的高領長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

嗯…陳曦轉過身來,閉著眼睛,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雙唇,濤哥…

侯龍濤邊吻著女孩,雙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圓圓的屁股蛋,一下把她提了起來。

啊!陳曦輕叫一聲,還沒來及說別的,就已經被抱進了臥室,壓在了床上。

侯龍濤舔著女孩的脖子,解開了她的褲扣,小曦,幫我脫衣服。

嗯嗯…陳曦沒有照愛人的話做,只是抱著他頭,靜靜的享受那種戀人把自己的頸項吻得濕濕的感覺。

男人正在向下拉女孩的牛仔褲,陳曦突然想起他每次和自己親熱時,都會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腳上一定出汗了,怎麼能讓人親呢,必需得先去洗個澡,她急忙捧起愛人的臉,濤哥…先等等,我要洗個澡。

侯龍濤翻身躺到一邊,好,我給你放水。他起身進了浴室,就算剛才女孩自己不提出來,但為了計畫的順利進行,他也一樣會要求先洗個鴛鴦浴的。

等男人再會到臥室時,陳曦已經脫光了衣服。

侯龍濤上上下下的看著女孩,完美的身體讓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

你看什麼嘛,陳曦嬌羞的走過去,拉住了愛人的手,低下頭,濤哥,你…你也來嘛。

哼哼,侯龍濤低頭親了親女孩,當然了,不過你先進去,我去拿些喝的。

嗯,那你快點兒啊。陳曦回吻了男人一下,走到浴室門口,回頭一看,男人正歪著腦袋盯著自己的屁股看,臉上不禁又是一紅,討厭鬼…她說完就把門虛掩上了。

侯龍濤來到客廳,打開迷你冰箱,裡面有很多沒有商標的玻璃瓶,瓶子裡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紅色液體,他拿出一瓶,又從小吧臺上取下兩個高腳杯,在一個裡面撒入一些藥面,然後左手拿著瓶子,右手的手指夾著杯子,走進了浴室。

陳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真是有點累了,被熱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臉龐被熱氣烘的微微發紅,更增麗色。

侯龍濤一進去,就把兩個杯子放到裝裕巾的木櫃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睜著眼,也不會看到一隻杯子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粉。

來,男人把酒杯遞了過去,試試這個。

啊,陳曦睜開眼,接過杯子,我不愛喝酒。

嘗嘗嘛,不好喝我也不會給你的。侯龍濤坐到浴缸的邊緣上,左手輕柔的捏著女孩白嫩的左肩,右手裡的酒杯叮的一聲和她的碰了一下,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

嘖嘖。陳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點沒有酒味,便又喝了一口,本來就只有小半杯,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藥都吞入肚裡了。

還要嗎?侯龍濤把瓶子拿了過來。

嗯。陳曦舉起杯子,一泡澡,有點熱,有點渴,喝了那冰冰涼的甜水,還真是挺爽快的。

侯龍濤給女孩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灌進了嘴裡,但卻沒有咽,而是用左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把酒渡進了她的檀口中,緊接著又舌頭伸進去攪動,弄得暗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直流。

侯龍濤把女孩嘴邊的液體舔乾淨,繼續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肩膀上親吻。

嗯…陳曦又將眼簾合了起來,全身都放鬆了,身體上感受的是愛郎的濃情蜜意,口中品嘗的是美酒瓊漿,說不出的幸福快樂,濤哥,你也進來嘛,我幫你…搓背…

侯龍濤的舌頭頂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寶貝兒,舒服嗎?他的兩隻手全探進了水裡,溫柔的揉捏女孩的乳房。

舒服…陳曦想把眼睛睜開,可說什麼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閘一樣沉重,濤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龍濤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女孩,用極為疲倦的聲音說,小曦,今晚就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

不…不行…姐姐…姐姐會擔心的…

看你困的,別撐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會回家的,你不用考慮她。

嗯?為什…為什麼…我姐姐…去…去哪兒了…陳曦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

施小龍為她慶祝生日,在雁棲湖包了一棟別墅,他們小倆口兒今晚就住在那兒了。

不…不會的…姐姐…姐姐不會的…陳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但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進一步的思考了,她實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聲,女孩手裡的酒杯掉進了浴缸裡,但她並沒有去撈,兩條胳膊都軟綿綿的垂著。

侯龍濤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一時之間,浴室裡一點聲音也沒有,等了一會,他輕叫了兩聲,小曦,小曦。

陳曦沒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勻,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侯龍濤把熟睡的女孩抱出浴缸,擦乾了身體,散開她用髮夾夾在腦後的長髮,抱回臥室裡,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桃紅的粉面上吻了一下,乖寶貝,好好兒睡,等哥哥回來。他起身把衣服穿好了,關上燈出了門…

第五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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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8 22:52: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十九章 計中有計(二)

施小龍和陳倩約好了7:00見面,他本來想早一點的,但侯龍濤告訴他別墅要到8:00以後才能準備好,他也就沒有辦法了。

陳倩今天的心情不錯,這是自己第一個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雖然施小龍沒說是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但她心裡明白,今晚的約會應該就是這個目的。

小龍,咱們這是去哪兒啊?陳倩本來不想問的,但是車已經快開出市區了,是奔懷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慮了,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麼?

別問了,施小龍邪邪的一笑,說了是個驚喜嘛,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

男人臉上的表情讓陳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懷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聲了。

豐田佳美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穿過了懷柔縣城,到達了依山傍水的雲岫山莊。

要是在夏天,雲岫山莊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但現在這個季節可是沒什麼遊人。

車一直開到山莊最裡面的一片別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標有11的二層小樓前。

小龍,你這是…陳倩下了車,等著男朋友給自己解釋。

進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龍抓著女人的手,把她拉進了別墅中。

一進客廳,陳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擺滿豐盛的菜肴,星星點點的杯蠟放了一地,六根長長的洋蠟擺在桌子正中。

媽的,搞什麼?施小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侯龍濤這個傻屄,燭光晚餐也太他媽俗了。原來只是讓侯龍濤把晚餐準備好,沒想到他還玩出這麼無聊的把戲。

陳倩可就不像男人這麼想,一般來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男朋友為了給自己慶祝生日又包別墅,又做晚餐,她真是開心得很,自從自己答應了做施小龍的女朋友,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他瘋狂追求自己時的那種溫柔、浪漫了,連一束花都沒收過,今晚真是意外的驚喜,高興的在他臉上一吻,小龍,謝謝你。

嗯?你喜歡?

當然了,好喜歡。

嘿嘿嘿,施小龍乾笑了幾聲,那就坐吧。他現在連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沒有,只想快點把她藥倒,好在她的身體上發洩。

陳倩略微有些失望,怎麼情話都不會說一句呢,但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桌子旁。

施小龍打開了冰箱,裡面有冰紅茶和冰綠茶兩種飲料,有一瓶紅茶的瓶蓋是被打開過的,他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來,背對著女人把蓋子打開了,轉身給她倒進杯子裡,我知道你最愛喝紅茶。

陳倩還了男朋友一個迷人的微笑。

施小龍做到了女人對面,看著從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紅唇,下身一陣充血,心裡惡念立生,美人兒,一會非把雞巴塞進你嘴裡不可。

晚餐全是別人準備的,有一個小湯盆上蓋著搪瓷蓋子,施小龍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打開一看,是一盆香噴噴的雞湯,嗨,爽了。他馬上盛了一碗,嘗了一口,溫熱的,並不燙口,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媽做的味道一模一樣。他接著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習慣了施小龍這種大少爺的作風,並沒覺得他不先給自己盛有什麼的,而且她也不太愛喝雞湯。

陳倩很有家教,又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不論吃喝,都很細氣,到吃完了飯一小瓶紅茶都還剩了一個底,但她已經感到了異乎尋常的困倦,小龍,我…我怎麼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施小龍淫邪的笑了起來,困了就在這兒睡吧,我會一直抱著你的。

什…什麼?你在說什麼啊?

說什麼?咱們倆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該洞房了。

別…別胡說,咱們有約定的…陳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有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施小龍知道這個美人是插翅也難飛了,跟著站起來,向她撲了過來,來吧,寶貝兒,今晚我就要得到你。

啊!陳倩驚叫一聲,一閃身,躲開了餓狼般的男人,小龍,你不要…不要胡鬧了,我要走了。

施小龍撲了個空,卻一點不生氣,哼哼,走?你走到哪兒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藥,還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大雞巴了。

你…你…陳倩心中一陣氣苦,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怎麼也想不到男朋友會下毒計以求姦淫自己,她想跑,可雙腿卻發軟,根本就無法移動。

施小龍看出了女人力不從心的境況,心中大贊小琴的神藥。

陳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緩緩的軟倒,想起當初妹妹警告過自己施小龍是個靠不住的紈子弟,自己卻聽不進去,真是悔恨萬分,她失去知覺前最後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張因色欲而扭曲的臉龐,真的好醜好醜…

太子哥,要不要現在就過去?一幢標有12的小洋樓的客廳裡有四個男人。

不用急,再等等。侯龍濤坐在大沙發上,看著一台筆記型電腦的螢幕,那上面出現的赫然就是11號樓客廳裡的情況。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寶貝兒可就要吃虧了,你捨得嗎?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發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嬌滴滴的聲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龍濤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

不用問,這個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龍有過一段屁眼情緣的棍了。

侯龍濤稍稍扭過頭,斜眼從眼鏡和臉的縫隙中陰沉的盯著棍的手,找剁你就直說。

唉呀,唉呀,嚇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麼狠嘛。棍立刻站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躲到了一邊。

侯龍濤點上顆煙,繼續看起了電影。

只見施小龍從桌上抄起了小湯盆,把裡面剩下的雞湯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開擋路的幾個杯蠟,走到側趴在地上的陳倩身邊,把她擺成平躺的姿勢,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著衣服去捏她的兩隻乳房。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定!隨著他一聲令下,施小龍的一雙手就那麼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幾釐米的地方不動了,眼神變得呆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一撚,站起身來,走吧,是時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吃驚的看著男人。

傻屄,另外一個男人笑了起來,太子哥早就讓我在熱雞湯的時候,在裡面下了藥了。

太子哥,你怎麼知道他會把那盆湯都喝了啊?棍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哼哼,他媽告訴我她兒子最喜歡她做的雞湯,每次都會喝的一滴不剩,侯龍濤不是那種愛自誇的人,但今天這招用得實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說兩句,前兩天我就讓她給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點兒我從美國帶回來的迷藥,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媽為什麼會聽你的啊?又跟你說她兒子的事兒,又給你做雞湯的。

為什麼?哼哼,因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龍的乾爹。

什麼?棍還沒完全明白過來,其他三個男人已經大笑著走了出去。

幾個人進入了11號樓,侯龍濤一把將施小龍從陳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兒,辦你的事兒吧。

好,棍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喂,你們兩個大木頭,還不過來幫忙兒。

另外兩個人架著施小龍,跟在棍的後面上了樓,進了一間小臥室。

侯龍濤抱起了陳倩,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臉貼住女人的額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茉莉花般的幽香立刻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讓他一陣心馳神搖。

侯龍濤橫抱著美女,也上了二樓,聽到小臥室裡已經有男人痛苦的呻吟傳了出來,看來棍還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進了主臥室,把女人平放在雙人床上。

陳倩睡的很熟,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跡。

侯龍濤脫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的舔去了她的淚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說著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第一次嘗到了她甜美的嫩舌。

男人跪起來,從頭到腳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陳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擁有讓所有亞洲女性都會羡慕的90、56、88的三圍,今天又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她選了一套很有現代氣息的衣裝,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沒系扣子,純白的圓領內裝包裹著豐滿的胸脯,隱約可以看到乳罩的輪廓,與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裝褲使她的雙腿更顯修長,橢圓頭的五釐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龍濤在美女的臉頰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會就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了兩個吻痕。

陳倩的兩隻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龍濤扽下了她的肉色短絲襪,雙手托著她兩隻散發著香氣的粉嫩腳丫又舔又吻,吸吮她白淨的腳趾。

侯龍濤絕不會滿足於最多只能親到腳踝之上的,他開始為女人寬衣解帶,內裝被從領口處撕開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來,不一會,她就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陳倩的裸體,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的裸體,竟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

除了高聳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暈、嫩紅的奶尖和兩腿交叉處的一叢整齊的烏黑陰毛,陳倩的全身如同拋光過的象牙般,嫩白勝雪,燈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雖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陽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讓他不敢逼視。

侯龍濤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捏住了那對圓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同時又能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向外推著自己的指頭。

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顆乳頭,舌頭開始在乳暈上打轉,沒多久,口中的小櫻桃就變硬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陳倩,就算是在睡夢中,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上還是罩上了一層紅暈。

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著,右手在睡美人光滑的大腿上撫摸,左手還是戀戀不捨的揉捏著乳房,並且開始輕咬她的乳肉,再向下親吻,他現在只怨自己沒多長幾十隻手,不能在同一時間把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愛撫到。

侯龍濤已經吻過了陳倩的小肚臍,雙手捏著她圓潤的大腿,伸出舌頭,在她芳香的黑草叢裡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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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8 22:52:45 | 顯示全部樓層
處女的幽香比世間任何的激情型香水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侯龍濤已經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接起了吻。

這種旅遊區的別墅其實是非常簡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溫,根本就無法和天倫王朝的豪華套間,或是如雲的小樓相比。

陳倩雖然睡的很熟,但還是知冷知熱的,她翻了個身,兩條長腿蜷了起來,身體縮成一團。

侯龍濤正吻的起勁,也已經嘗到了陳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她動了起來,以為她要醒過來了,真是嚇了一跳,要是讓她見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雖然還可以用暴力佔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侯龍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藏也來不及了,等發覺女人只是因為冷而變換了一個姿勢,才算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咽回了肚子裡。

緊張過後,侯龍濤才注意到,陳倩的這個新姿勢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來了,臀腿間的曲線是那麼的柔潤,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的大陰唇,壓在下麵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男人乾咽了口吐沫,眼都紅了,側身躺到陳倩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溝中,一邊舔舐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的摸揉著她的圓臀、大腿、小腿、腳丫,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脹的通紅的小弟弟放出來透透氣。

侯龍濤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想要摳摳女人的屁眼,扒開她左邊的屁股蛋,眼前又是一亮,陳倩的肛門也是出奇的美麗,不光是顏色動人,而且四周皺褶間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稠稀無序,不僅如此,那些皺褶還很密集,這樣的後庭更有伸縮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對象。

侯龍濤的手指在皺褶上愛戀的劃著圈,改為用舌尖舔陳倩的屁眼。

人體上最骯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變成了能另男人銷魂的天堂,但侯龍濤並沒有忘記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觸了一下就永生難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兩片被雙腿夾緊的大陰唇。

指尖上傳來的那種如同即將熔化般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龍濤激動得想哭,他把陳倩的身體再次擺正,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粉紅色的陰蒂,溫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頭輕輕的插入了豔紅的陰道口中,立刻就有鮮活的膣肉擠壓了過來,是那麼的熱情、柔軟。

手指沒進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侯龍濤疼惜的緩緩旋轉著手指,用指腹充分的體會那層證明女人純潔的處女膜。

男人抽出了手指,將上面閃光的體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極,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開陳倩的雙腿,俯下了身,用手調整著暴怒的陰莖的角度,他現在就要佔有這個女人的身體。

侯龍濤看著陳倩,她的臉上雖然帶著因為本能反應而產生的暈紅,但卻沒有一點肉欲的感覺。

侯龍濤眼中出現的是那個八年前站在他家樓門口的女孩,從那一刻起就註定要讓他鍾愛一生的女孩,那個讓他一見鍾情的天使。

真的就這樣奪走她的童貞嗎?真的就這樣趁她無所知覺的時候,用她的身體發洩自己的獸欲嗎?真的就這樣褻瀆自己心中聖潔的女神嗎?

侯龍濤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讓陳倩心甘情願的和自己享受魚水之歡,他要給她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計畫一定可以達到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褲子,坐到床頭,把陳倩的緊擁在懷裡。

一個多小時裡,侯龍濤的手不再不規矩的亂摸,只是撫摸夢中情人的秀髮,親吻她的額頭,反反復複的小聲念道,倩倩,對不起,我不該起邪念的,我愛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愛上你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開陳倩,再把她擺好後,從兜裡掏出瑞士軍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她的額頭上畫了一條血線,

雖然侯龍濤已記不清這是哪個民族的習慣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這條血線,陳倩就永遠都是自己的人了。

男人接著將手指含入嘴裡,再往女人的雙腿間擠了幾滴,因為口水的緣故,滴在床上的血跡是顏色很淡,其實他這是多此一舉了,就算直接把鮮血滴上床,陳倩也絕不會懷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開苞時流的血會因為愛液而使顏色變淺。

侯龍濤給陳倩蓋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長髮,才走出了臥室。

在樓梯的拐角處,侯龍濤就能看到棍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在客廳裡等了,上來吧。

是。

四個人又回到了二樓,兩個男人從小臥室裡抬出了赤身裸體、昏睡的施小龍,棍抱著他的衣服,一隻手裡還提拉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個藥可真是太神了,棍興高采烈的說,不光我幹他的時候他會叫,等我把他的雞巴往我的屁眼兒裡一塞,他還會主動的抽插呢。

當然了,一個男人接茬道,太子哥的藥是從美國帶回來的,美國人造的藥自然是厲害了。

別他媽這麼沒骨氣,那藥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國人沒關係。咱們國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藥,只不過咱們不知道罷了。侯龍濤白了手下一眼。

施小龍被塞進了被子裡,臉朝裡的趴在陳倩身邊,棍把衣服混亂的扔在地上,再將避孕套放在陳倩那邊的地上。

太子哥,這個女人可真是美啊。棍看了一眼陳倩,就連這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讚美她一句。

是啊。侯龍濤又深情的摸了摸陳倩的臉頰,你們把事情給我辦成,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太子哥放心吧。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他們都看得出主子對於這個女人有多重視,只要幫他完成心願,那自己的下半輩子八成都不用愁了。

這小子不會提前醒過來吧?侯龍濤指了指施小龍。

不會的,棍走過去在施小龍的後腦上使勁一拍,我已經給他打了針了,十二小時之內,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醒的。

好,出來吧。侯龍濤帶著人下了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知道。

好,侯龍濤穿上了大衣,你們三個今晚就辛苦一點兒,一定不能把事兒給我搞砸。

保證讓你滿意。棍拍了拍胸腹。

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攝的。另一個男人將一盤錄影帶遞給了侯龍濤…

侯龍濤回到天倫王朝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七日的淩晨了,陳曦還是靜靜的睡在床上,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侯龍濤來到床前,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下,再把錄影帶收進電視櫃的抽屜中,然後進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把美麗的女孩摟進了懷裡。

陳曦的身材一點不輸給姐姐,也是豐胸圓臀,雖然現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為年齡的緣故,一定還能再長一些的,侯龍濤抱著她可就沒有剛才最後那會抱著陳倩時那麼規矩了,右臂環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經開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畢竟已經是自己的愛妻了,更沒有迷奸的必要了,侯龍濤也有點累了,只是抱著陳曦香噴噴的嬌軀,用身體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線。

懷中美人輕緩均勻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樣,不一會,侯龍濤就也睡著了…

第五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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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8 22:55:14 | 顯示全部樓層
各位 c-hing , 每日2章會會好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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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9 17:31: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章 計中有計(三)

侯龍濤心裡有事,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睜開眼的時候,天都還沒放亮,昨晚上的鬧鐘也用不著了,女孩俏麗的臉龐還枕在他的左肩上。

男人輕輕抽出已經被壓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剛過6:00,還得再等差不多一個小時,陳曦才會醒過來。

侯龍濤側過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的烏髮,送到鼻子前聞了聞,和陳倩身上一樣的茉莉花香鑽進了鼻子裡,自己已經摘到了兩朵世間罕有的美麗的茉莉花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會在近期之內落入囊中,光是這麼想想,他臉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曦是側身對著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愛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著,顯得那麼甜美。

侯龍濤越看越心動,忍不住湊過去叼住了她花瓣般紅潤的雙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柔軟極了,好像隨時都會在口中溶化一樣。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時刻,光是吮了吮美人的香唇,侯龍濤的下身就已經直挺挺的了。

雖然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身邊,可她全無知覺,玩起來也沒什麼太大意思,侯龍濤乾脆就去沖了一個冷水澡,暫時壓壓心火。

洗完之後,男人對著浴室裡的大鏡子擦拭著身體,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發達了,一塊一塊的很漂亮,本來他的體質就不錯,自從定期服用鄒康年的藥劑之後,不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連冒都沒感過一次,上個星期在萬通五層的遊戲廳玩拳擊機的時候,沒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機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記錄。

侯龍濤舉起雙臂,擺了一個造型,媽的,我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他搖了搖頭,笑著回到臥室,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坐在床邊穿上了,怎麼搞的,這麼緊,上個月剛新買的就小了,看來還是得多鍛煉,腰圍見粗啊。

其實不是侯龍濤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斷的長大,他自己每天都見它,他的幾個老婆也是時不時的和它見面,有時一天就見好幾次,自然都不會注意到它的成長,鄒康年臨終前也沒提到過這個藥效,他當然也就沒往這方面想。

時鐘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側身躺到陳曦旁邊,兩人的鼻尖幾乎都要貼到一起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真是美啊,他不論看著哪個老婆的睡相,都會有這樣的感想,他輕輕的把玩著女孩的一綹長髮,不停的親吻她的雙唇。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陳曦還沒有醒,侯龍濤有點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藥倒了呀,十二小時的效力也該過了,突然發現女孩的上眼皮和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才知道她是在裝睡。

死丫頭。男人笑了一句,別裝了,還不起來?

陳曦嘴角明顯的向上翹了一下,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啊,我的小寶貝兒還在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的。侯龍濤把女孩按平了,壓上去,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縮。

陳曦的身體輕微的抖了起來,一縮脖子,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但還是強忍著沒出聲。

侯龍濤猛的把身子順著女孩光滑的裸體向下一出溜,胸口堅實的肌肉從她柔軟的乳房上蹭過,陳曦只覺得乳頭上一陣快感傳來。

男人的嘴巴停在了美人的肚臍眼上,雙唇緊貼住她的肌膚,,用力的吹了一口氣。

哇,哈哈…陳曦再也撐不住了,笑出了聲來,一邊扭動著柳腰一邊拍打著男人的虎背,你壞死了。

還敢罵我。侯龍濤又嘬住了女孩的肚臍。

哈哈哈…好…好哥哥…饒了我吧…好哥哥…陳曦扭得更厲害了。

侯龍濤爬了上來,吻了吻女孩的櫻唇,雙手在她的胸腰間撫摸著,小壞蛋,醒了為什麼還裝睡?

陳曦攬住男人的脖子,噘著小嘴,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後都會再裝睡一會兒的,你個大豬頭,現在才發現。

是嗎?為什麼要這麼做?侯龍濤有點不明白了。

我…我喜歡你輕輕的親我,聞我的頭髮,陳曦嬌柔的撫摸著愛人的臉頰,我知道你每次都會很憐惜的看著我,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那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好幸福,我好喜歡…

侯龍濤一把拉起了女孩,背靠床頭,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寶貝兒…

陳曦把臉貼在愛人的胸口,兩人就這樣無聲的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來分鐘。

起來吧,洗洗,咱們下樓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去找你姐姐。侯龍濤和女孩親了個嘴,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兒都酸了。濤哥,陳曦邊戴著乳罩邊問,我昨晚是不是洗著洗著澡就睡著了?

是啊,還說呢,還得讓我伺候你,這幾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兒瘋了?累成那樣。

怎麼了?你不願意伺候我啊?陳曦從後面抱住了男人。

當然願意了。

那不就完了,再說還不都是你的責任,誰讓你隨著我到處逛的,你就不會限制我一下兒啊。

哼哼哼,好,是我不對。

對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兒去了?陳曦問到了正題上。

噢,施小龍為了給她慶祝生日,在懷柔那邊兒租了一幢別墅,他們倆昨晚就在那兒過的夜,說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兒玩兒。侯龍濤點了顆煙,坐進窗前的椅子裡。

哼,玩兒什麼?我討厭施小龍。濤哥,我老覺得不對,我姐姐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應該不會答應和那個小子住的。陳曦坐到了男人對面的床沿上。

呵呵呵,侯龍濤彎腰托起女孩的小腿,撿起扔在地上的白襪,幫她穿上,你也不是隨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樣連小腳丫都讓我親了。說著就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唉呀,襪子沒洗過的。陳曦摸了一把男人的頭髮,咱們是相愛的,他們怎麼能比呢?

他們不也是相愛的嘛,要不然怎麼叫男朋友、女朋友啊。

切,他們那哪兒叫愛啊。

怎麼不叫?

唉,我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陳曦穿好鞋,站起來拉住侯龍濤的手臂,咱們快走吧,我有點兒不放心我姐。

好好好,不過也得先吃飯啊。

看來陳曦還真是很擔心陳倩,早餐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先撥陳倩的手機,再撥施小龍的手機,都關機了,她更覺得不對了,硬拉著男人上了路。

侯龍濤開的是那輛克萊斯勒,因為他知道回來的時候會有三個人乘坐,SL500可裝不下。

濤哥,現在包一晚上別墅要多少錢啊?

那可不一定,看檔次了,施小龍包的那個是四千一天。

啊?那麼貴?那小子還真不把他媽掙的錢當錢啊。陳曦吃了一驚。

他是不把我的錢當錢。侯龍濤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的錢?別墅是你出錢包的?

嗯。

為什麼?

我跟你說過的,施雅幫過我不少忙兒,我以後還會有很多事兒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這點,動不動就想出個折來跟我要點兒錢。侯龍濤假話連篇,施小龍從來沒從向他要過現金。

陳曦一聽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槓,可不幹了,濤哥,你以後不要再給他了,那個壞小子,給鼻子就上臉。

嘿嘿,你說的倒輕鬆,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說我幾句壞話,我的損失可就不是幾千塊的事兒了。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

這下陳曦也沒的說了,她知道老公是個生意人,涉及到了買賣上的事,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濤哥,你快點開嘛。

施小龍跟我說了,你姐姐要是不願意,他們就分房睡,你不用擔心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姐姐要是願意的話,你就是瞎操心了。

我信不過他,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哼哼。侯龍濤笑了兩聲,踩著油門的右腳稍稍加了一點力。

由於陳曦的催促,離開飯店的時間比侯龍濤原來預計的要早了一些,他就乾脆裝作不認識路,停下兩次問人。

你真是的,連在哪兒都不知道,你怎麼包的啊?

嘿,打個電話就包了,我又從來沒去過。就在這時,男人兜裡調成振動的手機抖了兩下,然後就停止了,別急,馬上就到了。他已經收到了事先和棍定好的信號,陳倩已經醒了…

十二小時的睡眠,對人體產生的正面影響並不會馬上就體現出來,反而在醒來之後還會覺得渾身不適,陳曦是這樣,陳倩自然也是這樣。

嗯…女人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昨晚藥力發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進入了腦海。

啊!陳倩一下坐了起來,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她雙臂交叉著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還在熟睡的施小龍,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看起來卻是無比的醜陋。

女人一捂嘴,眼淚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已經不在了,還是被自己認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奪走的。

棍已經在臥室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終於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抽泣聲,急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的拐角處,沖著客廳裡的兩個正在打牌的男人輕輕吹了聲口哨,上來吧,醒了。然後他就給侯龍濤的手機撥了一個。

陳倩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胸脯,一動也不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牆壁,她受的打擊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對話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呢?

嘿,我說,那小妞兒可真他媽正點,我要是能玩兒她一次,死了也不虧。

肏,瞧你丫那點兒起子,放心吧,今下午就讓你如願。

怎麼講?

昨晚龍哥幹完了那妞兒之後就下樓跟我聊了會兒天兒,他說等今天他起來之後再搞那娘們兒一次,然後就交給咱們哥兒倆,隨便咱們玩兒,那會兒你正打盹兒呢。

真的!?

當然了,這我騙你幹嗎?哈哈哈,再過幾小時,咱哥兒倆可就有的爽了。

龍哥真捨得那妞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的興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兒…

噓,你丫不想活了,讓龍哥聽見,你他媽就倒楣了。

對對,走走走,咱們樓下說。

要是那妞兒事後告咱們怎麼辦?

告咱們?切,龍哥說了,那妞兒保守得很,一會兒咱們肏她的時候拍幾十張照片兒,她以後都得自願的供咱們淫樂,嘿嘿嘿。

好主意,好主意,咱們誰先來?

幹嘛還分先後啊,我從前,你從後,給小娘們兒來個前後開花兒,不肏死她才…

後面的話聽不見了,陳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要想不遭到毒手,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魔窟。

女人一轉頭,看到了地上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心裡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胸罩、內褲和白內裝都被撕壞了,陳倩只好直接把長褲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像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麼獸行。

床上的幾點淡紅色的印記引起了女人的注意,是血跡,唔…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聲吵醒施小龍,她知道那些血跡意味著什麼,美麗的大眼睛裡又噙滿的了淚水。

陳倩看了一眼視窗,外面有鋼筋的防盜罩,從那是無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門,她從來也沒想到要報警,就算想到了也沒用,屋裡沒有電話,她的手機又在她的皮包裡,昨晚吃飯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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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9 17:31:27 | 顯示全部樓層
陳倩赤著腳,左手提著皮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廊裡沒有人,可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女人下了幾節臺階,稍稍的探出頭,只見兩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廳裡的大沙發上抽煙,有他們守在門口,陳倩知道自己是很難有機會離開的,不由得感到一陣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的性格比較軟弱、比較保守,在遭到比較親近的人的強姦、迷奸後,只有三種結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語打動,從此破罐破摔,雖然心裡並不一定真的快樂,但也能湊合一輩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強行壓制,那女人就一定不會快樂;三就是女人實在想不開,自殺了事。

侯龍濤的安排把這三種可能全杜絕了,施小龍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語或是暴力脅迫都不可能,不論陳倩是因為打擊太大而不知所措還是想一死了之,聽到門外兩人的對話之後,腦子裡除了逃跑要是還有別的東西就怪了…

克萊斯勒停在了別墅外面,侯龍濤摟著陳曦的腰來到門口按了按門鈴。

誰啊?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嗯?侯龍濤向後仰身,又看了一眼別墅牆體上的數字,你是誰啊?

你找誰啊?男人的語氣很蠻橫。

施小龍是不是在這兒?

找龍哥啊,進來吧。男人看了一眼陳曦,喲,好啊,又帶來一個。

你什麼意思?

別裝傻了,哥們兒。男人壞笑著用肩膀頂了侯龍濤一下。

陳曦皺了皺眉頭,一進屋就覺得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而且侯龍濤是明顯不認識這個男人,她更是為姐姐擔憂了。

女孩發現了陳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我姐姐在哪兒?

你姐姐?哈哈哈,還是對兒姐妹花兒呢。開門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陳曦的臉蛋,這回可有的玩兒了。

你幹什麼?侯龍濤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把女孩擋在了身後。

小曦,龍濤…衣衫不整的陳倩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沖了下來,原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來了,再一看是侯龍濤和妹妹,真像是見到救星一樣,乾脆就跑了出來。

姐!

倩倩!

陳曦和侯龍濤看到陳倩的狼狽樣,都是大吃一驚。

喂,你怎麼下來了?那個男人拉住了陳倩的胳膊,龍哥呢?龍哥起了嗎?

放開我,放開我…陳倩拼命的捶打著男人,可一點作用也不起。

是人就能看出不對,侯龍濤急忙沖過去,一腳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

帶我走,帶我走。陳倩大叫著。

陳曦過來扶住了姐姐,姐,你怎麼了?

快走,侯龍濤推了她們一把,有事兒離開這兒再說。

站…站住。那個男人想要阻止,一時之間卻站不起來,便開始大叫,東子,快出來幫忙兒啊,小妞兒要跑。龍哥,快來啊,龍哥,快下來。

一陣沖水聲從洗手間裡傳出,有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你他媽鬼哭狼嚎的幹什麼?

肏,小妞兒跑了。

啊!?

兩個女人在前,侯龍濤斷後,他們已經出了大門。

別跑!第二個男人追了出來。

侯龍濤回身就是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護著姐妹倆上了車。

等克萊斯勒開了起來,第一個男人才舉著一把片刀從別墅裡出來,但他們已經追不上了。

來吧,收拾收拾,咱們也撤。那個人扶起地上的東子進了屋。

兩女坐在後座上,陳倩一旦脫離了險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來。

陳曦趕緊把大衣給她披上,姐姐,出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姐姐…

我…我…我被施小龍迷…迷奸了…

啊!?陳曦叫了一聲,本來她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真聽姐姐說出來,還是十分的震驚。

吱…克萊斯勒猛的來了個急車,侯龍濤什麼也沒說,下了車,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

姐妹倆都嚇了一跳,知道侯龍濤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們有三個,還有武器,去了等於送死。

陳曦也沖下了車,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濤哥,你不要去。

放開我!侯龍濤吼了一聲。

濤哥,你回去也沒用的,咱們報警吧。

報警?報警有什麼用?咱們這一走,他們一定會把證據都毀掉的,再說真要讓倩倩上法庭作證,說出自己是怎麼被姦淫的,她受得了嗎?

這…陳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被迷奸的經過,是不可能的,濤哥,那你也別衝動,咱們先回城再想辦法。

陳倩也從車窗裡探出了頭,龍濤…你別去…

唉。侯龍濤狠狠的一跺腳,和陳曦回到了車上。

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車一開起來,陳曦就又追問起來。

陳倩邊哭邊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等說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這個王八蛋,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咱們現在去哪兒?

陳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現在陳曦好像變成了姐姐,不過這也難怪,咱們回你的飯店吧,我大伯他們下午就回來了,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他們的。

侯龍濤早料到女孩的回答了,他本來也是朝著天倫王朝開的…

進入套房時,陳倩已經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滯,直接坐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

侯龍濤把陳曦拉到一邊,將聲音壓得極低,小曦,你幫倩倩洗個澡吧,我去給她買幾件衣服。

需要我給她洗嗎?

我是要你看著她,別讓她做傻事兒。

嗯,我明白了。

等男人出去了之後,陳曦扶起了姐姐,陳倩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機械的隨著她進了浴室。

侯龍濤來到樓下的商場,確定了陳曦沒有跟來,掏出了手機,先給棍撥了一個,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我們已經離開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樣子。

很好,那小子醒了嗎?

我們走的時候還沒有,應該還得再過一會兒。

那先這樣兒吧。

侯龍濤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

啊,龍濤,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我這邊已經辦妥了,您那頭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已經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儘管讓你的人動手就是了,就用三號兒審訊室吧。

好,謝謝曾叔叔了。

侯龍濤最後又撥通了德外派出所的電話,他知道王剛今天值班,剛哥,一切照計畫進行,今晚就抓人。

要不要用刑?

不要,不要,別打他,稍稍嚇唬一下兒,能把口供問出來就行了。侯龍濤收起電話,斯文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

第六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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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9 17:32:1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一章計中有計(四)

姐,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個澡。陳曦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陳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臉悲苦的神情。女孩兒一陣難過,姐…我幫你脫。說著就伸出了手,剛剛碰到姐姐的肩頭,陳倩突然捂著臉蹲了下去,雖然沒有聲音,但從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陳曦也趕緊蹲下,姐姐…當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體時,陳倩猛的一甩手,兩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倆面對面的坐倒在地。陳倩的臉上充滿恐懼,兩條腿拼命的蹬著地,使身體向後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門,雙臂擋在胸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姐姐,姐姐,陳曦跪到女人分開的雙腿間,兩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鎮靜一點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陳倩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淚如雨下。

陳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像的,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血緣關係,要說姐妹連心也不算過分。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女孩兒別提多難過了,心中還有一絲的內疚,如果沒有自己,姐姐也就不會認識施小龍了,更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她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嗚嗚嗚…兩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抱頭痛哭,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先平靜下來的還是陳曦,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堅強,她止住了哭泣,撫摸著陳倩的長髮,姐,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就會好過一點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逆轉,今後的日子還很長,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媽、我,還有濤…濤哥,你絕不能讓一個男人就毀了你的生活。

這些道理陳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夢在一昭便被擊得粉碎,是不可能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她抬起了頭,看著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沒有好男人會要我了,我已經不乾淨了,我從小就夢想著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獻給我心愛的丈夫,和他幸福的過一輩子,現在…現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別傻了,陳曦輕輕的撥開粘在姐姐臉上的頭髮,咱們女人的價值不是用一個毫無用處的處女膜來衡量的,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因為你受過的苦難而嫌棄你的,他只會更加的疼惜你,愛護你。

真的嗎?陳倩的心裡並不相信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人還會得到真愛,但她的潛意識正在尋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陳曦扶起了姐姐,她確信,如果姐姐未來的老公能有侯龍濤一半兒好,那自己剛才的話就不是瞎說,姐,咱們先洗澡吧。

嗯…陳倩開始解自己的衣扣兒,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陳曦可不能就這麼走,經過剛才侯龍濤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讓陳倩一個人關在浴室裡。你不用擔心我的,陳倩淒苦的一笑,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沒有那個膽子。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姐…還沒等女孩兒說完,陳倩已經進入了淋浴裡,把玻璃門兒關上了。陳曦也不好再堅持,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浴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

陳倩閉著眼睛,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打在自己臉上、身上,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嗚嗚…女人拼命的將浴液抹在肌膚上,身體上的污濁可以洗淨,但心靈上的屈辱卻沖刷不掉的。陳倩頹然的蹲了下去,淚水和淋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侯龍濤提著兩口袋衣服和一包速食回到了套房,看到陳曦一個人站在窗前發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讓她一個人?沒關係的,浴室的門沒鎖,我剛剛就去看了一眼,能從淋浴的玻璃門上看見她的影子。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倩倩的情緒怎麼樣?稍微好了一點點,陳曦搖了搖頭,施小龍那個混蛋,真是個變態。怎麼這麼說?你沒注意到我姐姐腦門兒上的那道血跡嗎?噢…那個…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個混蛋抹在她的額頭…女孩兒氣的握緊了小拳頭。

侯龍濤走過去,把女孩兒擁進了懷裡,我不會放過他的。濤哥,你打算怎麼辦?我會讓他在北京寸步難行的。你千萬別惹出麻煩啊。放心吧。男人在陳曦的唇上一吻,對了,你把衣服給倩倩送進去吧。嗯。女孩兒提了口袋,進入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麼樣?我…我沒事兒…陳倩的臉上基本沒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個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天空,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濛濛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沉重的說:倩倩,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女人連頭也沒回。你不奇怪為什麼剛才我和小曦會出現嗎?這…經他這麼一提,陳倩才想起確實有點兒蹊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在那兒?

別墅是我租的。怎麼會…女人還是看著窗外,但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濤哥事先不知道那個混蛋會…陳曦聽出了姐姐語氣的變化,急忙替愛人解釋,那個混蛋平時就仗著他媽媽的一點兒權力,經常敲詐濤哥,這次他說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還騙濤哥說決不會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濤哥就答應給他出錢包別墅了。

這樣啊,龍濤,不是你的錯。陳倩雖然受了打擊,但還是懂得道理的,這件事兒確實與侯龍濤沒關係,想起自己一進別墅時那種高興的心情,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都是我自己的錯兒,是我認人不准,怪不得別人。

姐,你別這麼說,你千萬不能責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龍造成的,是他欺騙你。陳曦從後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卻從來都沒聽過,這還不叫自討苦吃嗎?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姐…陳曦剛要再說話,侯龍濤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兒,先別說了,現在她聽不進去的。我到客廳把飯菜住備好,咱們吃點兒東西吧。好。女孩兒無奈的走到她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姐,別想那麼多了,你也餓了吧,先來吃飯吧。

嗯。陳倩被妹妹拉著來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將米飯送進口裡,卻有一半兒又落回了碗裡,她只是一直吃白飯,也不伸筷子夾菜。陳曦都快哭出來了,扁著小嘴兒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幫忙勸勸。

唉…侯龍濤放下了碗筷,右肘撐住了桌子,手掌在腦門兒上來回搓著,閉上了眼睛。他本以為陳倩一直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堅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為自己的心腸是很硬的,可女人現在卻是一副淒悽楚楚的樣子,大眼睛裡明明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侯龍濤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來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腳亂,最早也要再過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號以前坦白就行,可現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進行。濤哥,你怎麼了?陳曦看到男人臉上突然出現的痛苦神情,不無擔心的問。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孩兒,他向後靠到椅背兒上,仰起頭,倩倩,是我對不起你。陳倩抬起頭,兩顆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白嫩的面頰滑落,龍濤,剛才就說了,跟你沒關係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沒有被施小龍迷奸,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啪嘰姐妹倆手中的兩副碗筷同時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龍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來,啊啊啊…伸了一個大懶腰,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酸,媽的,我這是在哪兒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陳倩迷倒時的情景,真是怪了,怎麼說什麼也記不清後來的事兒了呢?

陳倩!陳倩呢?男人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鋪是空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單兒上的點點血跡,緊接著就是被撕壞了、扔在地上的小內褲、乳罩和白內裝,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我給她開苞了?這麼美的事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施小龍的頭疼得厲害,雙手抱住了腦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兒蹦下床,打開房門,一邊大叫著陳倩的名字,一邊把上下兩層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女人的蹤影,看來是已經走了。客廳中的桌子上擺放著早已涼透了的剩飯菜,跟昨晚的樣子一樣,最後他又回到了臥室。

施小龍根據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覺來判斷,昨晚一定是打過炮兒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肛門還有點兒發脹,難道說陳倩還賤到給自己摳屁眼兒的地步。啊!為什麼啊!?他簡直快要發瘋了,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撿起那條小內褲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茉莉花兒般的味道真是誘人。施小龍伸出舌頭,瘋狂的在內褲的褲襠內側舔舐了起來,緊接著又抓起乳罩壓在自己的臉上,用內褲套住了陰莖,狂烈的手淫起來。這可是侯龍濤的失誤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貼身衣物被人用來扛管兒,非得猴兒顏大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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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9 17:32:36 | 顯示全部樓層
施小龍搓的雞巴都疼了,不一會兒就射出來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樓下,從自己的大衣兜裡取出手機,先給陳倩的手機撥了一個,沒開機,再給她家打,沒人接。媽的,跑哪兒去了?他現在是一點兒折都沒有,也不知道女人是從沒從自己,他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只好再給侯龍濤的手機打一個,也沒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經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擔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乾脆穿上大衣,出門兒開著車離開了。現在的小孩兒,尤其是施小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果,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濤哥,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龍濤,真…真的嗎?姐妹倆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小曦,你來。侯龍濤把陳曦叫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陳倩看到妹妹的臉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聽了剛才男人突如其來的話,她並沒有高興,她根本不敢相信。

陳曦滿臉紅暈的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快跟我來。說著就拉著她進入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小曦,你…龍濤跟你說什麼了?我真的沒有被…姐,把褲子脫下來。什麼!?什麼意思?濤哥說如果咱們不相信,就要咱們自己檢查一下兒,他說…他說你的處…處女膜兒一定還是…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這…陳倩的臉也紅了,她知道要怎麼個檢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證明自己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別的也顧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著我吧?噢,對。女孩兒趕忙又出去了。

侯龍濤坐在床邊,雙肘支在兩腿上,八根手指交叉,兩隻大拇指托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曦走到男人身邊。啊。侯龍濤回過神兒來,一拉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壓住她的雙唇吻了起來。

唔…唔…陳曦先是一驚,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親熱呢,可男人的舌頭一擠進她的嘴裡,她就軟化了,她根本沒法兒拒絕侯龍濤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呼…侯龍濤喘了口氣,順著女孩兒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啊…陳曦輕輕的撫摸著愛人的頭髮,一時之間就忘記要問施小龍的事兒了,濤哥,我也愛你,老…老公…侯龍濤又把舌頭伸入了女孩兒的檀口中,溫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攪動柔軟的嫩舌,他知道,這是一段時間之內,自己最後一次吻這個美人兒了。

陳倩將馬桶蓋兒放下,解開了腰扣兒,轉過身,把長褲和小內褲都退到了膝蓋處,然後才坐下,淺紫色的女式襯衫的圓擺下露出了雪白的雙腿,自己看了都覺得耀眼。圓翹的屁股稍稍向前錯了一點兒,變成半躺的姿勢,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兩腿間。

女人的臉上除了羞澀,還寫著些許的迷惑,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把手指放進自己的身體裡過,她覺得那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特權,雖然她也曾經在夜深人靜之時用手安慰過自己成熟美麗的身體,但卻只是在嬌美的小陰唇交叉處的那粒小肉芽兒上搓弄,今天看來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陳倩輕輕的痛叫了一聲,乾澀的陰道緊緊的閉合著,別說是手指,就是一根針也難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陰蒂,指腹緩緩的旋轉起來,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變得迷茫,臉上罩著誘人的紅霞。

啊…啊…陳倩的另一隻手顫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兒,已經濕潤了,應該可以檢查了,但按揉陰蒂的右手卻不聽使喚,左手的手指也壓進了陰道的淺處,雙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

嗯…不可以…啊…龍濤…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兒,強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淺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進入了一些,嘶嘶…嬌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異物,她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粘膜,再想向裡插,就有點兒疼了,這應該就是處女膜了吧?但她卻不敢肯定。

侯龍濤正在陳曦的脖子上親吻著,女孩兒熱呼呼的小手兒已經從男人的後領處伸了進去,在他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啊…濤哥…不要…姐姐…她…嗯…濤哥…呀!陳倩一開浴室門,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低下頭,小…小曦,你進來一下兒,我問你點兒事兒。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啊!陳曦猛的清醒過來,急忙從男人的身下鑽了出來,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兒,你…我都說了不要嘛,讓姐姐看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真是的,你壞死了。小曦…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你呀。陳曦愛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進了浴室。

姐,怎麼樣了?小曦,陳倩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樣的?哪個?女孩兒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處…處女膜。處…我…我…你等一下兒。陳曦又跑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才回來,濤哥說就是你…你…你身子裡…就是一層肉膜兒。

陳倩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要是當初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點兒,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了,她擔心侯龍濤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而說假話。小曦,你能不能讓我…陳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這…女孩兒聽完姐姐的話,臉上剛剛恢復本色的肌膚又染上了桃紅,好…好吧。陳曦咬著下唇,羞澀的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閉上眼睛,姐,你輕一點兒。嗯。陳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蔥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讓它流…流水兒啊?

唉呀,姐,你別說了,不用,人家都快難為情死了。陳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兒腳。噢,好,好,對不起。陳倩趕忙靠了過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蠻腰,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摳入了她的身體裡,這才發現陰道其實已經很濕潤了,但卻不知道這是剛才侯龍濤幹的好事兒。

啊…姐…嗯…陳曦皺起了眉頭,雖然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就算在都變成了大姑娘之後也經常一起出浴,偶爾也會拿對方的身體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這樣卻是想都沒想過的,被自己的堂姐進入身體的感覺,真是沒法兒形容。

怎麼了?小曦,難受嗎?陳倩擔心的問,她可沒對著鏡子手淫過,自然不會知道妹妹臉上是難耐的表情。不…沒有…嗯…姐…你…你快點兒…啊。女人這才繼續將手指向裡插,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的感覺讓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粗重起來。

嗯…姐…陳曦的身體有些發顫,雙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頭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還沒完嗎?姐…嗯…不能再…再往裡了…啊…我…我知道了。陳倩撤出了修長的玉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現了淚光,妹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一樣嬌嫩,一樣有彈性、有力量,只有一點和自己不同,雖然剛才已經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宮),但卻從來也沒碰到那層薄薄的粘膜。

呼呼…陳曦儘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姐,你確定了嗎?嗚…陳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這次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小曦,他…他沒騙…沒騙咱們…嗚…我還…還是…啊…還是處女…我還是…還是處女…

真的!?陳曦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緊緊的和姐姐相擁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以淚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倆終於平靜了下來,陳倩都有些要虛脫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場噩夢,但既然只是個夢,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可侯龍濤他是怎麼…

第六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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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9 17:47:0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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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31 12:14: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二章計中有計(五)

姐妹倆從浴室出來了,淚跡已經洗乾淨了,特別是陳倩,臉蛋兒恢復成了紅潤的顏色。濤哥,陳曦跪上了床,親熱的抱住侯龍濤的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是啊,龍濤,你快告訴我們吧。陳倩也急於想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明顯,自己的處女之身還在,也就是肯定沒被施小龍糟蹋了,但說不定自己在昏過去之後,還是被猥褻過。

男人卻沒有一點兒高興的神情,反而是一臉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龍要在飲料裡下藥。啊!?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陳倩向後退了兩步,你…陳曦也離開了他的身體,大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侯龍濤來到電視櫃前,拉開一個抽屜,你們自己看吧。這是…兩個女人全都探過身來,整整一抽屜,全是光碟和錄影帶。倩倩,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跟你說過,施小龍有一個很不好的嗜好嗎?記得。這就是了,男人隨便取出一張光碟,放進DVD機裡,那小子怕被他媽發現,把這些東西全存在我這裡了。

啊!陳曦捂住了嘴巴,陳倩則是轉過了身去,電視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對兒赤身裸體的男女,在做那見不得人的獸性行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龍了。他喜歡嫖妓,每次還都要架上攝像機,把過程全拍下了。侯龍濤說著就拿出了昨晚拍的錄影帶。

陳倩根本就沒看電視,光聽著那裡發出的聲音就夠她臉紅的了,她發現自己除了難為情以外,對於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亂搞女人,竟然沒有一點兒氣怒的感覺。其實這也很好解釋,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再加上現在更是對他充滿憎恨,不客氣的說,比當年恨侯龍濤還要厲害,對他嫖妓也就沒氣好生了。

侯龍濤又放起了錄影,他不光是愛找妓女,他還對男人有興趣,要不是我曾經很嚴厲的拒絕過他,我也會像電視上這樣的。他最早拍的那盤已經沒什麼太大價值了,當時只不過是因為有那樣的機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不拍白不拍。

陳倩稍稍的回過一點兒頭,用眼角兒的余光瞟了一下兒螢幕,立刻又扭開了,狠狠的輕罵了一句,變態。她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兩個男人最後幾句話的意思。唉呀,這是什麼啊?噁心死了。陳曦忍不住了,過去把電視關上了,濤哥,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說明白吧。

侯龍濤微微吃了一驚,看女孩兒的樣子都快急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一個星期前,施小龍要我出錢給他包別墅,說是要給倩倩慶祝生日。我一聽就說要帶你一起去,可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被我問急了,他就把他的計畫告訴我了,說有別人在不方便,他說他已經等不了了,反正再過幾個月就去法國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點了顆煙,繼續講他的故事,我假意答應了他,然後從朋友那兒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藥,讓我的人將它們放進了那盆雞湯裡,在倩倩昏倒沒多會兒,施小龍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現在應該已經醒了,他什麼也不會記得的,八成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倩倩了呢。

濤哥,你知道他這些醜事兒,還知道他要害姐姐,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陳曦的語氣中帶著責怪。我…我說過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兒要求他母親,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龍濤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地面的,躲開了陳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錯事兒的小孩兒一樣。

你…你…女孩兒是真的生氣了,生意,生意,你就想著你的生意,你為了錢就可以不顧我姐姐的安危了嗎?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會,我把你們姐妹倆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龍濤一下兒轉過身,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對你姐姐發過誓,一生一世都會保護你們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龍沒能力傷害到你姐姐,我是決不會那麼做的。

濤…濤哥,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怪你…陳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燒,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點兒委屈。龍濤,陳倩半天沒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昏過去,施小龍就也失去知覺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麼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這…侯龍濤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陳倩是個聰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綻,她當然能聽得出來了。今天早上施小龍的那兩個同夥又怎麼會說昨晚還見過他?陳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他…他們是你的人…

這是真的嗎?陳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雖然她剛才也覺得有些不對,但一是因為她愛這個男人,相信他,二是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聽到過別墅裡的兩個人的對話,就沒往別處想,現在聽了姐姐的話,她也開始懷疑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烏黑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認,但他不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決不能心軟,一定要繼續進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騙你了,我還愛著倩倩。昨晚你會那麼困,是因為我給你吃了安眠藥,你睡著了之後,我就去懷柔了,今早才回來的。

不…不,你不會的…陳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邊,臉色蒼白,不可能的。陳倩摟住了妹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你…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你…你都對我幹了些什麼?姐妹倆抱在一起,都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沒有,我沒有褻瀆過你的身體。侯龍濤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裡,昨晚對陳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愛。你別過來,陳倩拉著妹妹又向後退了一步,侯龍濤,為什麼?為什麼?我剛剛原諒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為什麼…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施小龍是個既變態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著他毀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軟語相求,你一定會原諒他的,我絕不能容許那樣的事兒發生。男人的臉都發青了。

我讓兩個人留在那兒,故意說那些話給你聽,不光是為了讓你更恨他,更是怕你會做傻事。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樣子。侯龍濤無力的坐在了床邊。那…那我姐姐頭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龍濤伸出了那根裹著創口貼的手指,那是一個少數民族的風俗,如果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鮮血塗在他心愛的女人的額頭上,那那個女人就永遠是他的了。倩倩,你還不明白嗎?我太愛你了,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那我呢?你剛剛還說愛我,那全是騙人的嗎?陳曦極度失望的盯著男人。不,絕對不是。小曦,我對你說的每一句情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侯龍濤也有些激動了,這些話倒不是胡編的,他對陳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說愛姐姐?你們兩個人我都愛。騙人,你怎麼可能同時愛兩個人?在陳曦心裡,愛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間的。為什麼不能?除了你們倆,我還有五個女朋友,她們就像姐妹一樣,我對她們都是一樣的疼愛,哪個也不偏向,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

嗚…女孩兒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了下來,你…你…小曦,別哭,不要為他這種人流淚,不值得。陳倩本來並不是這種剛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騙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著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他心裡只有佔有欲。

小曦,侯龍濤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一條胳膊,小曦,我愛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繼何莉萍之後,侯龍濤第二次被同一個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陳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兩聲,轉身沖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剛想追,就被陳倩擋住了門口兒,侯龍濤,我們姐妹倆到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倩倩…侯龍濤收住了腳步,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門後。

是,也許侯龍濤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情,也許他心中真的只有佔有欲,但沒有佔有的愛情只是悲哀的童話,看似淒美,實而虛偽。類似我不在乎是否擁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的鬼話,只是作家編出來騙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裡婉轉承歡而心滿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裡醫生…

媽,我回來了。施小龍進了家門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對於昨晚的一切,他還是回憶不起來,真他媽是活見鬼了。小龍,昨晚玩兒的高興嗎?施雅走了進來,她這幾天不是很開心,這個春節老公又沒回家,他是那種一切以事業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這樣,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業心,可一旦男人的事業心過強了,女人就會玩兒紅杏出牆的遊戲。

一般般吧,施小龍不耐煩的答了一句,對了,陳倩有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沒有,你不是帶著手機呢嗎?沒事兒,沒事兒了,媽,你出去吧。怎麼了?你們吵架了?沒有啊,別這麼多事兒,讓我一人兒呆會兒。

唉…施雅搖了搖頭,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兒子越來越大了,可他對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卻也越來越不尊重了,有什麼辦法呢,都怪自己對他太膩愛了,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去法國了,自己又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罵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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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31 12:14:39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吃過晚飯,母子倆正在客廳裡看電視,有人按響了門鈴兒。施雅過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侯龍濤,女人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小龍在家呢。我知道,把門打開。出什麼事兒了?看到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預感,打開了防盜門。

施小龍回過頭來,看到是侯龍濤,一下兒就蹦了起來,你跑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開,我找你一天了。你們是朋友?施雅驚訝的問,她從來沒聽兒子提起過侯龍濤。侯龍濤根本就沒回答兩個人,自顧自的做到了沙發上,施小龍,你他媽幹的好事兒。

嗨,你怎麼說話呢?施小龍朝侯龍濤逼了一步,自從認識他後,這是第一次被他罵。你大爺的。侯龍濤出其不意的站了起來,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龍的臉上,把他打的向後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媽還敢跟我叫喚?

龍濤,你幹什麼?你瘋了?施雅跑到了兒子身邊,扶著他的後背,小龍,你沒事兒吧?施小龍捂著腫起的腮幫子,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傻了,他知道侯龍濤的背景,既然他敢當著母親的面兒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臉皮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侯龍濤怒氣勃勃的坐回沙發上,點上煙,問問你的好兒子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小龍…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兒子。我…施小龍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說那個計畫你是知道的。

什麼計畫?我知道什麼?侯龍濤皺起了眉頭,開始裝傻充愣。你…小琴沒跟你說?小琴?誰是小琴?你要我給你包別墅,我就給你包了,跟別人有什麼關係?這…這…小琴就是那天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說你會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些?我…我以為她早就跟你打過招呼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施雅聽的是一頭霧水。你兒子昨晚把陳倩迷奸了。侯龍濤陰沉沉的扔出一句。什麼!?女人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小龍,你…你說是和同學出去玩兒的。你…你怎麼能騙我?迷奸,那可是大罪啊,你這個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兒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兒。

別看施小龍不敢跟侯龍濤起膩,對自己母親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一下兒蹦了起來,你打我幹嗎?昨晚的事兒我根本就不記得了。哼,不記得了?你就跟你媽喊吧,員警才不管你記不記得呢,他們只要證據。

員警?陳倩報警了?不會吧?施小龍被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對陳倩還是比較瞭解的,以那個女人的性格,她應該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丟人的事兒她怎麼可能報警呢。不會?我告訴你,我就是和員警一起來的,他們就在樓下呢。

啊!?這回施小龍可真是怕了,媽,媽,怎麼辦?怎麼辦啊?施雅畢竟是在官面兒上混的人,並不像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那樣慌張失措,龍濤,你怎麼會和那些員警一起來的,他們為什麼沒跟你一起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還沒起呢,就接到陳倩打來的電話,她一上來就哭,我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好歹問清了她在哪兒,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門口兒發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見我和小曦就又開始哭,怎麼問她也不說出了什麼事兒,我只好先帶著她們回了我的酒店。

這段兒開場白,侯龍濤編得很好,很符合陳倩的性格,讓那母子倆都信以為真了。我想陳倩會那樣,八成是和小龍有關係,就給他的手機打電話,根本就沒開機。小曦勸了她姐姐好久,陳倩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一點兒,說是小龍在飲料理下了安眠藥,把她迷奸了,還找了兩個壞人想要輪奸她,又要錄影什麼的,她是趁小龍沒醒、那兩個人又在廁所的時候,從後門兒溜出去的…

沒有!我沒有!施小龍叫了起來,我沒有找人輪奸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兒子,他的辯駁等於是承認了陳倩的前半部分指責。現在我也知道你沒有找人輪奸她,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麼會聽她的話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們經常…見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東升曾經找過我,要我幫他們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純的女孩子,用來擴充他們的賣淫隊伍。那種缺德事兒我當然是不能幹了,從那以後我也就和他們斷絕了一切來往,誰知道你卻和他們混在一起,這次估計他們就是想通過你向陳倩下手。

小龍,你怎麼認識那些人的啊?施雅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觸。我…我就是認識唄。施小龍可不敢把侯龍濤牽連進來,要不然自己賭博、嫖娼,甚至被人幹屁眼兒的事兒都有可能被一氣兒曝光。

陳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小曦是個有主見的姑娘,侯龍濤接著說,她說什麼都要報警,我就帶她們去了朝陽分局,本來案發地不在朝陽,當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陽,是不應該去那兒報的,但我在朝陽有熟人,我已經打了招呼了。

陳曦這個臭娘們兒,她就是想看我倒楣。施小龍惡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個小王八蛋,侯龍濤一下兒躥了起來,向前一晃身子,嚇得小孩兒一哆嗦,缺德事兒都是你幹的,現在卻反過來怪別人,還不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去求小倩吧,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我要是好好跟她說說,她說不定就不會告小龍了。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男人。你別逗了,雖說陳倩的性格比較內向保守,但她現在正在最恨你兒子的時候,再加上一個小曦,你去找她不等於火上澆油嗎?侯龍濤不以為然的點上煙。

就在這時,又有人敲門,施雅和施小龍都沒動地方,他們知道來的是什麼人。還是侯龍濤過去把門打開了,幾個員警走了進來,龍濤,你還沒說完嗎?先讓我們把人帶走吧。媽…施小龍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親的胳膊。可施雅現在又能做什麼呢,最多就是安慰兒子,小龍,別怕,跟他們去,媽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們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詢問筆錄,我和你媽會跟著你的。侯龍濤又轉向那幾個員警,別難為他。放心吧,瞭解一下兒情況罷了,連手銬都不用戴,有什麼好難為的。帶頭兒的員警就是王剛,走吧。他沖著施小龍勾了勾手指。

媽…你要想辦法啊。母子倆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兩人的胳膊伸得筆直,手指勾在一起,說什麼也不分開。侯龍濤把施小龍和他母親分開了,扶著他的肩膀走向門口兒,壓低了聲音,你就實話實說,我早就想好了幫你脫身的辦法,不用怕。

在兒子和員警離開後,施雅立刻從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換鞋。你幹嘛啊?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跟他們去啊。你去了有什麼用?這…龍濤,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小龍啊。現在家裡沒有男人,侯龍濤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麼救?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全,警方已經在別墅裡找到了用過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龍的DNA樣本一對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還有那下了藥的飲料,哼,救他,說得輕巧。不,龍濤,那不是小龍的錯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龍不能坐牢的。

侯龍濤鄙視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從來沒想過陳倩的感受嗎?你兒子已經過了十八歲,他難道不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嗎?你的兒子是心肝寶貝,別人的女兒就是土石瓦礫?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可…龍濤…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邊,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她的心裡矛盾的很,雖然痛恨兒子的惡行,但作為母親,是很難做到大義滅親的…

第六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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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31 12:15: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三章計中有計(六)

侯龍濤也不想把施雅嚇得太厲害,做了母親的女人是很危險的,萬一逼得她去找陳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一把將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隔著黑色的女裝褲,在她的臀腿間摸揉,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如此的嬌俏可人,也真難得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我有一個辦法,保證他沒事兒的。

真的?施雅淚眼濛濛的看著男人。當然了,我不會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沒立案。你…你這麼有本事?現在是你懷疑我能力的時候嗎?啊,不是。女人的臉上寫著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臉上親吻,謝謝,謝謝。對了,你這樣幫小龍,陳曦那邊你怎麼交代?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絕對不能去找她們,你保密,我不說,她們姐妹倆就不會知道。陳倩被迷奸的事實已經形成了,讓小龍再怎麼受懲罰也改變不了這一點。你這個兒子真是夠可以的,完了事兒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對付你的一半兒手段,也不會弄成現在這麼不好收場了。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說什麼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哼,誰開玩笑了,看她們姐妹那個傷心樣,我恨不得親手把施小龍閻了,但他怎麼說也是你兒子,我不為他也得為你啊。侯龍濤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厲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家裡有一個能主事兒的男人真好。不過事情可沒這麼簡單,雖然我把警方擺平了,但如果小曦她們長時間得不到答覆,我怕她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我也沒法兒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你兒子儘快離開。離開?你是說…

去法國,他的簽證不是已經下來了嗎。我會盡我的全力勸陳倩和小曦不再追究,過一段時間,她們不再在氣頭兒上了,只要我說明利害關係,相信她們也不會真的想把這件事兒曝光的。本來這種嚴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壓根兒就沒立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萬一她們還要堅持,小龍已經在法國了,就告訴她們你兒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這…那…那小龍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回來了?倒也不是,他又沒有記錄,有什麼不能回來的,只是最起碼要過兩、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學。最主要的是要他離開你建的安樂窩兒,希望他能變得成熟一點兒。

不用讓他馬上就走吧,再過三、四個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對不對?施雅是真的捨不得寶貝兒子,想到要幾年不能見到他,那自己可怎麼活啊。你的兒子你還不瞭解?要是一點兒教訓都不給他,就讓他這麼輕輕鬆松的脫了險,他遲早還得鬧出事兒來。說不定這小子覺得有人護著他,更是無法無天,再去找小曦鬧,那可就什麼都砸了。

我會跟他說的,他不會亂來的。是嗎?他很聽你的話嗎?你沒教過他不該和壞人來往嗎?我…施雅無言以對,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個兒子從上初中開始就沒把自己的話當過真,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為了小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他,但你現在要是不放手,以後可能都不會有機會了,迷奸啊,判個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話下,要是碰上一個嚴厲點兒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龍濤開始一通兒胡說,他把女人從腿上放回沙發上。

不會這麼簡單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說是陳倩自願的,並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條,咱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好啊,侯龍濤站了起來,你為了要他多陪你幾天,願意冒這個險?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決心。

侯龍濤背著手,開始在女人的面前走來走去,這也好辦,咱們現在就去分局,讓他們秉公辦事。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兒子今晚就別想回來了,化驗結果一出來,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個大少爺,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裡的生活。我是在那裡住過的,光憑他的脾氣,一晚上就得被同號兒的犯人打個半殘。

不…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公事公辦。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兒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老實說,這件事兒要是捅出去,為了你,我受點兒牽連還沒什麼,可半個朝陽分局,上至局長政委,下到負責接待的小員警,都得跟著倒楣。你想想,他們會放過你兒子嗎?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來,我今晚就和他爸爸連絡,儘快讓小龍走。咱們先去分局吧。嗯。侯龍濤走過去,摟住了女人的腰枝,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你也別太難過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闖闖,怎麼能長大呢。施雅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嗚嗚的哭出了聲兒…

混蛋,混蛋,大混蛋…陳曦坐在寫字臺前,嬌美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用剪刀將她和侯龍濤的照片兒剪得粉碎。陳倩坐在床邊,看著妹妹拿照片兒出氣,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姐妹倆在家人面前還強裝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裡,就立刻開始詛咒那個薄情寡幸的侯龍濤。

雖然陳曦和侯龍濤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兒卻沒少拍,裝滿了三本兒小號兒的像冊。女孩兒已經剪了三十多張,她突然停住了動作,盯著手裡的那張照片兒,怔怔的發起了呆。

照片兒是在天安門城樓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裡的廣場銀裝素裹,很漂亮。侯龍濤靠在城樓兒欄杆上,從背後抱著女孩兒,用大衣的前襟整個把她的身體裹了起來,只有頸項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陳曦微微的歪著頭,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耳後。

陳曦想起了當時幸福的感受,想起了當時侯龍濤在自己耳邊的話語,小曦,我好愛你,永遠也別離開我。想起了每次他對自己說情話時真摯的語氣,每次他凝望自己時眼中的濃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懷裡、疼愛自己時的溫柔憐惜。女孩兒停止了哭泣,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微笑。

陳倩看到妹妹的這個表現,探過身瞧了瞧她手裡的東西,微微的搖了搖頭,小曦,你…姐…陳曦回過神兒來,一扭身,撲進了姐姐的懷裡,又哭了起來,我…我好想他,姐,我該怎麼辦啊,我好想他…

陳倩輕輕的撫摸著妹妹的頭髮,小曦,他…他不愛你啊,他是個感情騙子。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但你一定要堅強,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記他了。不,他是愛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到…女孩兒抬起了頭,淚水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背著你亂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在陳倩心裡,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東西,如果不是侯龍濤還有別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糾纏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她之所以會這麼想,大概是因為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真正體會過愛人和被人愛的感覺。

姐,他也說愛你的,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當然不動心。為什麼?我早說過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了,咱們女人不能太心軟了,否則就只能受騙。陳倩的這些話裡,有一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但陳曦並沒有聽出來,也根本就沒往別處想…

到了三號審訊室,蹲下。一個員警指了一下兒桌前的空地兒。怎麼?沒有…沒有椅子嗎?施小龍戰戰兢兢的問。椅子?你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啊?蹲那兒。三個員警往卓後一坐,先是互相點上了煙,開始吞雲吐霧。

本來這間審訊室就不大,又不通風,不一會兒就煙霧彌漫了,嗆的施小龍直咳嗽。怎麼了?要不要抽一顆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剛發話了。不…咳咳…不要,我不會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兒很恭敬。

連煙都不抽,家裡管得很嚴嗎?好孩子啊。是…啪!是個屁!王剛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還敢他媽強姦婦女?你膽子也太大了。施小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急忙又蹲了起來,我…我沒有…沒有強姦。

對對,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藥,那叫迷奸。不過罪是一樣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嗎?飲料裡的安眠藥不是你下的?不是。這兩個字施小龍說的還真理直氣壯,本來就不是他親自下的藥。

呵呵呵,你小子嘴還真硬,我現在把形勢給你分析一下兒。你不要看那些港臺或是國外的電影兒、電視劇裡,法庭上的論戰那麼激烈,審判結果那麼不可預料,就以為你自己還有機會。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對刑事犯罪的庭審過程和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不同。

王剛喝了口水,在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是通過律師在法庭上的辯論,如果律師的能力強,能夠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夠引起陪審團對於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殺了人,他也一樣可以逍遙法外。咱們國家呢,說不好聽了,在審判前就已經認定被告有罪了,不論律師的能力有多強,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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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31 12:15:53 | 顯示全部樓層
另一個員警接過了話茬兒,當然了,對外是不能這麼講的。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兒不顧'人權',但咱們的檢查機關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證據之後才起訴的,如果因為法律上的一點兒漏洞,就讓罪犯逃脫,那就是對社會的不負責,對人民的不負責。

你們到底在跟我說些什麼啊?施小龍都被他們弄懵了。小子還挺有脾氣的,我們就是告訴你,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你鐵嘴鋼牙,你家裡給你請再貴的律師,你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爭取主動,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勞的。

我…施小龍有點兒頭暈,不光是因為被嚇的,更是由於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讓我坐下啊?真他媽嬌氣。王剛罵了一句。算了,讓他坐吧,龍濤不是說不要為難他嘛。另一個員警給他提了個醒兒。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兒趕緊靠牆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龍濤把話兒墊到了什麼程度。

王剛又點了顆煙,我們已經從現場取得了避孕套兒裡的精液和受害人內褲上的精液的樣本,在給被害人做身體檢查時,從她的陰道內發現了一根毛發,經過化驗,是不屬於她的。剛才帶你去醫院提取了你的DNA樣本,如果和證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說是她自願的。雖然侯龍濤跟施小龍說過,要他實話實說,可他並不像施雅那樣,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但措詞不是很恰當,足見他現在有多緊張。

她是自願的?那為什麼她的飲料中會含有大量的安眠藥?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說還有'雲岫山莊'的工作人員作證,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邊哭邊跑。既然她是自願的,又為什麼要逃走呢?法醫的體檢證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還是處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識的人對她平時表現的描述,對你不是很有利。

我…這…她…行了,行了,別耽誤時間了,龍濤不是叫你實話實說嗎?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救你的人,你還不聽他的話?他跟我們說了,這事兒你是受人指使的,那個叫小琴的女人我們已經收押了,她說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藥,還把你跟她說的計畫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開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說!施小龍一下兒就蹦了起來,藥是她給我的!誰讓你站起來了,坐下!王剛吼了一聲。施小龍不但沒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個臭娘們兒,是那個女人騙我說決不會出事兒的,是她說陳倩一定會跟我的。

你他媽給我坐下,聽見沒有?三個員警全站了起來。施小龍頹然靠到牆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剛剛的一陣爆發,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聲的嘟囔,那個賤人,她想害我,賤人…

幾個員警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認迷奸了?我…我…是那個女人出的主意,藥也是她給的,她是主謀。施小龍徹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別人,就把你那部分說清楚就行了。我和陳倩到了別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藥的紅茶…

侯龍濤陪著施雅在一間小會議室裡,施雅可坐不住,來回來去的繞著橢圓的會議桌轉圈兒,他們怎麼還沒問完啊?龍濤,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穩穩的坐一會兒,轉的我頭都暈了。我早跟你說了,話兒我都墊到了,不會有事兒的。

會議室的門開了,王剛走了進來,把一疊卷宗往桌上一扔,看著施雅,你這個兒子可真是死心眼兒,雖然承認了下藥迷倒受害人,可一說到迷奸的過程,他就裝傻,怎麼問也是不記得了。反正你們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嗎?施雅先看了看王剛,又看了看了侯龍濤。

侯龍濤過去打開了卷宗,看了一遍,有這些,再加上人證、物證,也夠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夠了。那不就得了,你存著吧。施雅聽了兩個男人的這段對話,可有點兒急了,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一把抓住侯龍濤的衣袖,龍濤,你不是說就是走走形式,裝裝樣子嗎?

你急什麼?侯龍濤向王剛使了個眼色,王剛便拿著卷宗出去了,侯龍濤則抱住了女人,雙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讓他們審你兒子,就是為了要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胡作非為。那你為什麼讓他們把卷宗留下?

你以為這些員警光要錢不要命啊?他們給我辦的事兒要是東窗事發,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當然要留條後路了。從陳倩報案,到調查取證,以及將來的任何後續偵查工作,他們都會留底兒,雖然不入檔案,但萬一你那個不懂事兒的兒子把事情搞砸了,他們還可以有補救的餘地。

你是說?對,再把他抓起來,就說是在檔處理的過程中出了失誤,延誤了辦案,就算受點兒處分也不會很嚴重。那小龍豈不是還沒完全脫險?哇,你還不知足?要是換了別人,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會有的,只要他不胡說八道,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堅持一定要他馬上就出國。

你有把握能勸得動她們姐妹?當然了,小曦愛我愛得發瘋,有哪個愛我的女人能拒絕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現在要在這兒和你做愛,你也不會拒絕的吧?侯龍濤說著就一提捏著女人屁股的雙手,將她一下兒舉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別鬧了,不可以在這兒的。施雅驚慌失措的推著男人的身體。哈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知道你現在也不會有心情的。侯龍濤退後了兩步,走吧,去接你的寶貝兒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裝了。

侯龍濤開著雅閣,施雅坐在副座上,後座上的施小龍還是驚魂未定,濤哥,謝謝你了,我還以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謝我,我要不是怕你媽傷心,我才懶得管你呢,你也這麼大了,就讓她省省心吧。龍濤,還是要謝謝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龍濤和施雅就把施小龍送到了首都機場,在大廳的售票處買了一張12:10直飛巴黎的機票。女人緊緊的拉著兒子,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小龍,你一到就要給我打電話啊…你爸爸會去機場接你的…我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你…媽,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給你打電話。到了這種時候,就連施小龍這個混小子也有點兒哽咽了。

小龍…到了那邊…沒有媽媽照顧你…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好好上學…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兒來了…好好做人…媽媽在…在家等你…等你回來…施雅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了一邊。媽,你放心吧,我…我…媽…施小龍扶過母親的臉龐,為她擦拭上面的淚水,自己卻也哭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使侯龍濤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母親送自己上飛機前,不也是如此的戀戀不捨嗎,他暗暗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雖然是覺得有點兒對不住施雅,但對施小龍卻是沒有些許的同情,自從第一次在西單民航營業廳前見到他吻陳倩的那一刻起,侯龍濤就已經宣判了他流放的命運。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過去分開了抱在一起的母子倆,快進去吧,還有很多的手續要辦呢,會來不及的。濤…濤哥,你…你幫我照顧我媽媽…我會的。侯龍濤心中一笑,我會繼續在床上好好的'照顧'她的。

兒子的身影終於從視線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兒投入了男人的懷裡,龍濤…侯龍濤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安慰著。其實把那個小混蛋送走,未嘗不是件好事兒,苦悶的留學生活也許真的能使他成熟起來呢。

兩個人從停車場取了車,是那輛克萊斯勒。車子開上了機場高速,施雅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盯著窗外的天空,斷斷續續的抽泣。侯龍濤趕走了施小龍,對收服陳氏姐妹又是成竹在胸,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可不想被施雅給攪和了。他把車停到了高速上的緊急停車帶,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兒…

第六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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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31 19:40:45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long & nice story!!!
pleas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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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 22:24: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四章計中有計(七)

怎麼了?車出毛病…克萊斯勒都已經在高速上停了有小一分鐘了,施雅才反應過來,轉頭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兒,可話只問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捋著從褲子裡鑽出的大蛇,還用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侯龍濤微微一笑,伸手按開了女人的安全帶,然後攬住她的後脖梗,往自己的跨間拉,來吧。什麼啊?幹什麼?施雅的身子盡力向後仰著。哼哼,用你的小嘴兒幫我服務一下兒吧,你的口交技術是屬於相當不錯的一類裡的。別鬧了,我…我沒心情,你也太…太不顧我的感受了,快開車吧。女人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勁兒,打開自己的安全帶,把身子傾了過去,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輕輕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外側撫摸,吻了吻她的嘴唇兒,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龍,你捨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學了,還有他爸爸在那邊照顧他,他一旦學業有成就會回來的,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對於他未來的事業和發展來說,是一個很小的代價,再說以你的經濟實力,每隔一兩個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著畢業,每個寒暑假還都可以回來,你沒必要難過的。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滿腦子都是小龍,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離開過我。呵呵呵,對啊,做母親的嘛,就算是沒必要的擔心,也沒人能責怪你的。但看著你被沒必要的憂慮所困擾,而不想辦法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個好情人了。侯龍濤的左手插進了女人微分的雙腿間,用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猛的揉了起來。

啊…啊…你…嗯…為了讓你忘卻和兒子暫時分離的憂傷,我要用我的大雞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滿,第一步當然就是填滿你的小嘴巴了。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絕著,雙手卻撐到了座椅上,將屁股抬了起來,這樣懸空兒,便於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跨間大面積的搓動。

侯龍濤這次不再使用溫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兒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陰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裡摳,在她的肛門和小穴之間快速的來回滑動。啊…啊…施雅的身體在顫抖,她緊閉著眼睛,舌頭根兒處有猶如即將斷裂般的疼痛,加上下體傳來的騷癢,足以讓腦神經麻痹了。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舌頭,把她留出的口水舔乾淨,然後就不再猥褻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別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盡是淫欲的火焰。哼哼,先滿足我一次,我自然會讓你爽上天的。侯龍濤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襠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陰莖,一上來就發力的上下套弄,連平時口交時的溫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動的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強,自己口腔中的感覺也就越強,她要用瘋狂的性交來使自己麻痹,使自己忘卻心中的思念。

侯龍濤一陣得意,施小龍現在大概正在候機大廳裡哭呢,自己卻把老二插進了他媽媽的檀口裡,這種感覺和最初一邊肏幹他媽媽,一邊痛苦的想像他是如何玩弄陳倩時的感覺,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男人看了一眼後視鏡,一腳跺在油門兒上,克萊斯勒再次躥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為什麼,給這個年青的情人口交越來越困難了,記得剛和他好的時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嚨就不會怎麼受苦,可現在,除了那個大龜頭兒,還有一小段陰莖都擠進了自己咽喉裡。

她也曾懷疑過侯龍濤的老二在不斷長大,可每次都沒來得及問,就被幹的死去活來了,等一覺醒來,就不記得要問了。施雅知道,雖然大小並不能決定一切,但他本來就很持久,恢復能力又強,現在再加上個頭兒,自己真的是沒什麼好抱怨的。

沒幾分鐘,車就開到了高速上的收費站,侯龍濤有點兒爽糊塗了,等到他交費的時候才想起沒有事先準備好錢。他左手按了一下電動車窗的按鈕,然後就挺起身,開始從西褲的屁兜兒裡向外掏錢包兒,對不起,對不起,稍等一下兒。施雅也只能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但右手還是飛快的捋著肉棒。

本來因為車窗是貼著黑膜兒的,如果只開一條縫兒,交了錢就走人的話,外面的人是無法看清車裡的情況的,可PTCruiser的電動車窗是那種按一下兒就完全降落的,侯龍濤又急著找錢,忘了再按一下兒電鈕止住它。這麼一來,車裡所發生的一切就都毫無保留的暴露給了收費員。

那個收費員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姿色。車窗一開,她先是聽到了一陣浪蕩的唔唔聲,緊接著就瞧見一個女人抬起了頭,臉頰由於欲望而微微發紅,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費員稍稍欠了一點兒身,一根高聳的陰莖就映入了她的眼簾,啊!她吃驚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已經坐好了,剛從錢包兒裡取了十五圓兒,聽到女人的叫聲,轉過頭來,看到她一臉奇怪的表情,怎麼了?流氓。收費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噢噢,侯龍濤意識到她是看見了施雅給自己口交的行為,尷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廢話,交錢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幾乎都伸進車窗裡了,一把搶過那十五塊錢。嗨!侯龍濤就像示威一樣,一等擋路的護攔抬起,就再次將施雅的腦袋按了下去,當著那個收費員的面,讓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見多怪,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啊?說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你大爺,流氓,神經病。收費員探出腦袋,沖著遠去的克萊斯勒大罵了兩句。出什麼事兒了?後面一輛車的司機奇怪的問。沒事兒。女人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個保安攝像頭。

又開了六、七公里,侯龍濤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時候控制不住方向盤,前方正好兒有一個出口兒,他就把車駛入了附路,接著就開進了路邊一片看似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就在這時,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絕招,用喉嚨鉗住男人的龜頭,緊接著喉嚨粘膜就是一陣起伏蠕動。

啊…侯龍濤低吼了一聲,狠狠的踩住了車,陰莖開始間歇性的抖動。他的雙手是握在方向盤上的,還系著安全帶,又有心理準備,身體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慘了,身子向前一沖,正在噴發的肉棒脫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進入了她的食道,還射了她一臉。

男人飛快的下了車,轉到副駕駛的一邊兒,拉開了車門兒。施雅還沒起來呢,正用手將面頰上的精液往嘴裡抹,臉上帶著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車啊?侯龍濤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車,緊接著又把她塞進了後座。

侯龍濤讓施雅展開雙臂,抱住兩個前座上的頭枕,雙腿貼住椅背兒,上身下壓。他坐到女人身後,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那一瓣因為向後撅,而被女裝褲裹的緊緊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軟的臀肉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沒肉,玩兒起來也不會太有感覺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伸出兩根手指,頂住了施雅的兩片大陰唇,快速的揉搓,咕嘰、咕嘰的水聲隨即響起,好傢伙,都濕成這樣了,你是漏了還是怎麼招?褲子全透了,難不難受啊?我幫你脫了吧?

快脫…快脫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節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畫著小圓圈兒。好一個深閨冤婦啊。侯龍濤在心裡感歎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氾濫,就不怕她會因為想念兒子而做出不利於自己迎娶陳氏姐妹的舉動。

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褲扣兒,雙手插入了她內褲的褲腰裡,猛的向下一拉,就將內褲連同女裝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彎下,這才看清,泉湧般的淫水兒已經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兩道清澈的溪流,從女人下體散發出濃郁的性味兒,那種味道是和年輕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來吸引異性的氣味兒。

男人被那種氣味兒深深的吸引了,那種何莉萍、許如雲和吳愛琳身上都有的氣味兒。他一邊用力的吸著氣,一邊伸長了舌頭,從施雅的一條大腿內側開始舔舐,經過深紅色的陰戶,再到另一條大腿的內側。

男人突然的溫柔並沒討到什麼好兒,施雅一下兒就變得煩躁不安了,不斷用屁股向後拱著他的頭,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進來啊…我要…侯龍濤也知道她急,經過這麼短短的幾分鐘,自己的老二也經重新恢復到了臨戰狀態,那就沒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龍濤弓著身站了起來,雖說PTCruiser比一般的小轎車要高,但他的後背還是緊貼著車頂兒,他的雙手插進了女人的上衣裡,推開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兩團如同棉絮般柔軟的乳房,硬梆梆的陰莖向前一送,噗哧一聲,盡根沒入。

啊…施雅滿足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就收住了聲音,她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家的臥室裡。滿足只是暫時的,因為她的身體被夾在兩個座椅之間,又被男人從上面壓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又趕上這個死情人最愛一動不動的感受女人陰道本能的收縮,她可真是有點兒急了,小聲的催促道:動…動一動…老公…嗯…你倒是…倒是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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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 22:24:34 | 顯示全部樓層
那我就來了。侯龍濤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因為後背是貼著車頂兒的,說是抽插,其實屁股移動的幅度非常的小,但這樣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兩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龍濤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陰莖只向後退出一點點,撞擊子宮的力量也毫不減弱,吱吱、噗哧、咕嘰,各種淫蕩的聲音還是從兩人交和的性器間不斷發出。

唔…嗯…嗯…施雅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姦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嬌嫩的子宮簡直快被撞爛了,陰道裡的膣肉都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於麻痹了。

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淫蕩騷浪的樣子也是他的最愛,但像施雅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是個熟女,想叫卻又不敢叫,一點兒都放不開,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乳房的雙手又加了兩分力,叫啊,叫出來,你越叫,我肏你就越狠,大聲叫,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沒人會聽到你發騷時的浪叫的。

聽了侯龍濤下流的話語,女人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樹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遠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紅磚房,大概是個小村莊,這裡已經遠離公路了,連車聲都聽不到,靜悄悄的,也許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施雅放開口中的手指,張開了小嘴兒,一連串兒的淫聲浪語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小穴要…啊…要壞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來了,就再也停不住了,從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旁人是很難猜出她其實是在享受。

侯龍濤果然不食言,大腿撞擊女人豐滿屁股的啪啪聲更加的緊密了。他也不用換什麼花樣兒,一直就這樣搞了下去,姿勢在精不在多。由於兩個人在車裡的瘋狂交媾,如果從外面看,克萊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動,這種振動持續了很久,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間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龍濤伸手拍了拍身邊女人的臉蛋兒。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沒睡好,剛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頓,坐在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和它攪動了一會兒,你跟我上去吧,我給你做午飯。不了,你下午還得上班兒呢,而且我現在就要去找陳倩她們,那件事兒越早了結越好,夜長夢多。那你要及時通知我啊。放心吧,一有結果或是有什麼變化,我就會打電話給你的。謝謝你…

傻瓜,還跟我說這種見外的話。侯龍濤的左手隔著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雖然你兒子出國了,還有我陪你呢。施雅也想說幾句情話,可一張嘴就是啊的一聲痛叫,你…你輕點兒捏。啊,我忘記了。男人這才想起這對兒奶子已經被自己抓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了。

侯龍濤看著施雅上了樓,這才向著公主墳的方向開去。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於春節倒休的關係,各個機關單位都已經開始上班了,所以陳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會在,只留下了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個人在家。

到了樓下,侯龍濤先給陳曦的手機撥,沒有開機,他又撥通了女孩兒家的電話。喂。電話鈴兒響了兩聲之後,一個略帶憂鬱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頭兒傳了過來。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較沉重的語氣做開場白。

一陣沉默之後,陳曦終於開口了,有事兒嗎?雖然她儘量把語氣放得很平緩,但還是能聽出些許的顫音兒。我知道你家現在沒人,我能上去嗎?不可以。啪!電話被掛斷了。侯龍濤接著再打,不過直到變成了占線音,女孩兒也沒有再接。

男人並沒就此放棄,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重撥鍵,每次都是等到占線音出現。他的臉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陳曦還是捨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電話線拔了。你有完沒完!?經過十幾次嘗試,不懈的努力最終有了回報。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你不聽我解釋,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無事可做。侯龍濤分明是在耍無賴,但卻把語速放得很慢,聽起來就多了幾分真誠。你…你…你再打我就報警了,告你騷擾。好,你告吧,為你坐牢,我心甘情願。

你…你…小曦,我就在樓下,我要上去見你,你不給我開門,我就一直在樓道裡喊'侯龍濤愛陳曦',你不想讓我攪得四鄰不安吧?我現在就上去了。不…不要,我不會給你開…連女孩兒的話都沒聽完,侯龍濤就把手機掛了,蹦下了車,小跑著進了陳曦家的樓道。

上了樓,女孩兒家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侯龍濤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反手就把門撞上了。陳曦就坐在客廳裡的方桌後,看到男人進來,立刻把頭扭向一邊兒,有什麼話你就快說,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實她從昨天到現在,想的都是侯龍濤,哪兒有心情做別的事兒啊。

小曦…侯龍濤走到女孩兒身後,扶住了她的香肩。當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體,陳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們甩開了,自己也站起了身,雙臂抱在胸前,走開了幾步,用背對著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事兒?

侯龍濤猛的向前一沖,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愛你,我愛你…啊…陳曦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就變得軟綿綿的,靠到了男人的懷裡,濤哥…我也愛你…嗯…女孩兒扭回頭,閉上了眼睛,把香唇獻了出來。

侯龍濤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毫不費力的就打動了女孩兒,趕忙把嘴湊了過去。就在這時,陳曦忽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不…不可以,濤哥,不可以的…怎麼了,小曦?不,我不會再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的。

小曦,我不是騙你啊,我是真的愛你。侯龍濤並沒對女孩兒的突然翻臉而感到失望,本來就預料到了不會這麼簡單的。你愛我姐姐嗎?愛。那,另外那五個女人呢?你也愛她們嗎?愛。你誰都愛,那又跟你誰都不愛有什麼區別呢?陳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來。

小曦,你要我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侯龍濤緊皺著眉,一臉的焦急與無奈。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愛我一個人。小曦,男人向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對你們的愛是沒有偏重的,她們把身心都交給了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們。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我一樣把身心都交給你了。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反對過我追求你們姐妹倆,為什麼你不能接受她們呢?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離開她們。小曦,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哪怕是要我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決不會眨一下兒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兒笑的好苦,姐姐說的一點兒錯兒也沒有,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什麼意思?侯龍濤一時沒明白過來。為我死?為我上刀山下油鍋?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要是在一天前,你對我說這些,我一定會好高興的,可現在…

現在怎麼了?現在我知道你是個騙子,感情騙子,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陳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門口兒趕,你不是要死嗎?你去死好了。小曦,你幹什麼?侯龍濤只稍稍用了一點點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兒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滾,你滾,我恨你,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陳曦沖著關上的大門喊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後背靠住了門,緩緩的滑坐到地上,把臉頰埋進了雙膝間,再也抑制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叼上一根兒煙,他的心裡一點兒也不比陳曦好過。心疼歸心疼,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已經從妹妹這邊兒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明天再去姐姐那裡傳達,應該就差不了太多了…

第六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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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 22:25: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五章計中有計(八)

第二天上午,剛過11:00,侯龍濤就從辦公室溜出來了。雖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陳倩上班時的作息時間,知道她每天過了12:00才會和同事一起出來吃午飯,但侯龍濤還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車裡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三個互相挽著胳膊的年輕女子從民航營業大廳裡走了出來。因為天氣的緣故,她們依偎在一起,長大衣都裹得很緊,領子豎著,大衣的下擺下露出三雙一模一樣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一看就是沒把制服換下來,最右邊的那個就是陳倩了。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00的車窗,探出頭來,倩倩,等到三個女人回過頭來,他已經關好了窗戶,下了車,上車吧,咱們談談。陳倩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根本沒理男人,挽著同事胳膊的手臂緊了緊,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誰啊?兩個同事都好奇的問,畢竟那個男人長得還挺精神的,開的又是一輛很扎眼的Benz,可看陳倩的反應,好像是對他充滿了敵意。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別人的隱思,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兩人腳下的步伐不快反慢,連寒冷也顧不得了。

侯龍濤三兩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陳倩的一條胳膊,倩倩。陳倩本來想甩開男人繼續走的,可兩個同事都已經停住了腳步,她也只好站住了,但還是從男人的手中奪出了手臂,幹什麼?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吧。男人是一臉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兒。

咱們沒什麼好談的,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勁兒,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陳倩掙扎了幾下兒都沒能脫身,你…你放開我啊。不,你不聽我說,我就不放你。你…你…不要臉,再不放開,我要喊了。你喊吧,我現在是什麼都不在乎,心愛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還要什麼臉面啊。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糾纏,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有幾個路人已經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陳倩的臉上一熱,只好做出了讓步,那你說吧,快點兒。真的要我在這兒說?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的手腕兒,瞧了一眼那兩個同事。

這…對於男人要說什麼,陳倩是有那麼一點兒預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確定,萬一他要是說出了關於前天晚上的事兒,那自己可丟不起這個人,就去你的車裡吧。她又對同事說: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來。好吧。那兩個女人轉身離開了,一邊走還在一邊小聲兒的議論。

一上車,侯龍濤就把昨天對陳曦說的那一套可以為她付出生命的話又對陳倩說了一遍,但他確實是用了真情的,說的如泣如訴,要是換了一個不知道他花心歷史的女人,一定會被他感動的。可陳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聲兒,既不出聲兒,臉上也沒有表情。

倩倩,你說話啊。你說完了?說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陳倩說著就要開車門兒。等等。侯龍濤眼疾手快,趕緊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動心?你好無恥!女人回過頭來,一臉的憤怒。

怎…怎麼了?侯龍濤無辜的看著她。我一直都以為你很聰明,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語用在兩個住在一起的女孩兒身上。陳倩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嘲笑的意味。小…小曦她告訴你了?男人大吃一驚,其實小曦要是沒說,他才真的吃驚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們姐妹倆騙到手,可實際上卻一點兒也不瞭解我們,我和小曦從小就是無話不談,她又怎麼可能不把你昨天的無賴行徑告訴我呢。陳倩扥出了攥在男人手裡大衣,打開車門兒,自行離開了。

倩倩,侯龍濤也下了車,還想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就算是對你們姐妹兩個人說的都一樣,那也是因為我對你們的感情是相等的啊。你省省吧,我們決不會再相信你了。女人連停都沒停,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陳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男人回到了車上,掏出手機,先給施雅打了一個,告訴她陳氏姐妹已經答應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兒,唯一的要求就是永遠也不要再和施小龍或是施小龍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靜的把一切都忘記。侯龍濤的第二個電話只有一句話,一切都按原計劃,細心點兒。…

陳倩走進了西單的麥當勞,兩個同事趕忙招呼她,這兒,快來,東西都要好了。要好了?陳倩不想讓剛才的事兒攪了同事們的心情,換上了一副笑臉兒,你們給過錢了?給過了,我們請你。喂,你們有什麼企圖啊?平常她們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個女人摟住了陳倩的肩膀,剛才那個人是誰啊?陳倩早料到她們會問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都是天天見面的朋友嘛,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他在追你?嗯。你不要他?不要。真的?真的。為什麼呀?不喜歡唄,還能為什麼?

切,不說就算了。那個同事裝作生氣,噘起了小嘴兒。我不是說了嗎?好好好,那你現在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麼來著?施小龍,對,施小龍,你喜歡他什麼啊?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陳倩一聽人提起那個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臉,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知道了他對自己有不良企圖之後,一下兒就變得非常討厭他。

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就前兩天。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對剛才那個人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沒有,怎麼不合理了?你要是因為有男朋友,不答應他還能理解,現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麼會不接受他呢?為什麼一定要接受?施小龍那個小孩兒你都接受了,他總不會比一個紈子弟還要差吧?

你們不知道,他不是好人。說說,說說。沒什麼好說的。雖然陳倩曾經在背地裡說過侯龍濤的壞話,但那是關係到自己的妹妹,不說不行,但現在對著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沒有再一次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他不像壞人啊,長得挺斯文的,好像還對你一往情深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長相是不能說明問題的。

哇,他到底幹了什麼了,讓你說出這種話來?他…陳倩突然不說話了,小曦的事兒她是不能說,自己的事兒卻是沒的說,以前總覺得侯龍濤有很多很多對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細的想想,自從他回國以來,除了欺騙小曦,好像也沒對自己做出什麼特別不可原諒的行為,不僅如此,他還救過自己兩次。

喂,你怎麼了?一個同事推了推雙眉微皺的陳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不要。陳倩還在沉思中,無意識的應了一句。那…那你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兒吧,我看他不錯,我都和男朋友分手兩個多月了。他…他結婚了。啊!?原來是這樣啊,那他還追你?怪不得你不答應他呢。

是…是啊。陳倩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給出那樣一個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說侯龍濤是有女朋友的,自己這個自以為很出眾的同事是不會罷手的,難道說自己不和侯龍濤好,也不希望自己認識的人和他好嗎?

陳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龍濤的條件,如果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自己,自己未必就不會動心。唉,想這些幹什麼,他只是個為了騙女人上床而不擇手段的小人。陳倩搖了搖頭,把那個救過她兩次的男人的身影從腦子裡趕了出去…

接下來的四天,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收到侯龍濤讓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兒,但她們從來都是如數退回。終於,二月十四號,一個老外編造的、用來騙錢的節日到來了,國貿裡花兒店的生意比往年的這個時候要紅火許多,他們接了一個大單,1998朵長枝紅玫瑰。

陳倩下班兒回到家,一進門兒就看到母親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媽,您怎麼了?我的女兒就是招人愛。您說什麼啊?還裝傻,你剛和施小龍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啊?您…您怎麼知道的?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陳倩趕緊進了自己的房間,一下兒就愣住了,床上、桌上、窗臺兒上、地上,擺滿了豔紅色的玫瑰,陳曦正坐在桌前,雙手托著臉蛋兒,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小曦,這…這是…啊!姐,你回來了,女孩兒轉過頭來,這些是濤…那個人送來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們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陳倩把門關上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收他的禮物的嗎?我…我…女孩兒噘起了小嘴兒,它們多漂亮啊,我實在是忍不住,而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錢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費啊。

陳倩看得出來妹妹沒把什麼都說出來,小曦,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人?姐,我…我…陳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體,我好想他…小曦,你為什麼這麼死心眼兒呢?我…我想他是真的愛我的。真的愛你?那花兒他是送給咱們兩個人的,他想讓咱們倆都跟他好,你願意跟我分享一個男人?

陳曦低下了頭,她不敢跟姐姐說自己的真實想法,要是說出來,一定會被罵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麼肯定侯龍濤是真的愛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現在怎麼辦?我都已經收了。唉,這可往哪兒放啊。陳倩從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輕輕的摸了摸柔軟的花瓣兒…

這一天侯龍濤可是大忙人,其實他之所以要在情人節前和陳曦鬧僵,就是怕今天會忙不過來。中午和任婧瑤一起吃的午飯,然後又小搞了她一下兒,雖然她只是一個性奴,但畢竟是漂亮女人,偶爾還是要哄哄的。到了晚上,和五個老婆共進了浪漫晚餐,之後當然就是再次上演五鳳迎龍的好戲。

本來侯龍濤是想在12:00的時候給張玉倩打電話的,結果女孩兒在那之前就打電話過來了,幸好他增經對五個老婆坦白過張玉倩的存在,當然是把空中迷奸那段兒省了。儘管如此,他還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吃乾醋的薛諾哄得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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