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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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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 22:25:58 | 顯示全部樓層
二月十五號,東星集團的汽車尾氣淨化器正式上市了,因為還沒到市委規定經媒體正式出臺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專賣店只賣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龍濤也只能無奈的感歎國人的環保意識還不是很強。

為了今後公司的發展,東星集團的總部設在了光大大廈的第十五層,田東華很少去易莊的工廠,只是在高級的辦公室裡連絡外地銷售的事宜。不過他倒是也幹了點兒實事兒,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機關想要壓低購買的價格,他都視對方的來頭兒,做出最小限度的讓步。

田東華這一段的工作還真是挺讓侯龍濤滿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兩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勢。另外還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兒,侯龍濤的工廠的規模不算大,但卻從一家剛剛成立的保安公司雇用了100名保安,其中有80多人都是退伍軍人,那家保安公司的法人叫劉宏達…

肏,都他媽守了三天半了,連他媽人影兒都沒見著,這得等到哪輩子去啊?你他媽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啊,老大讓咱們在這兒等著,咱們就得等著,出牌,出牌。四個男人正在一輛半封閉式的金杯麵包車的後箱裡打著撲克。

嗨,別玩兒了,快過來看看是不是她。坐在前面的司機用略帶興奮的聲音說,指了指一個剛從不遠處社區的大門裡走出來的女人。我看看,我看看,後座兒上的一個人趕忙掏出了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兒,然後就坐到了司機旁邊的座位上,沒錯,就是她,動手吧。

陳曦在家裡憋了好幾天,老是胡思亂想,侯龍濤雖然天天都讓人送花兒來,但卻一直也沒再露面兒或是打電話來。這天女孩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給家人留了張字條,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出了家門兒,想要去看場電影兒,再找幾個女朋友吃頓飯,換換心情。

現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00多,通往社區的道路上沒什麼行人,陳曦滿懷心事兒的慢慢遛躂著,突然一輛金杯在她左邊停下了,從副駕駛一邊的窗戶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墳兒六號兒院兒在哪兒嗎?

嗯?陳曦停住了腳步,抬起頭,六號兒?不知道,那個院兒是五號兒,她指了指自己家住的社區,好像這附近沒有六號兒院兒啊。不會吧,那個人下了車,但卻沒有關車門兒,把不寬的人行道占去了一半兒,他從屁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條兒,你看,我們是送三合板兒的,這上面寫的地址是六號兒啊。

陳曦平時是個挺樂於助人的女孩兒,但現在真是沒心情,可對方都已經把紙條兒遞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過來看了看,上面確實寫的是六號兒院兒,是不是寫錯了?這可怪了。男人又向前走了兩步,停在車門兒邊兒上,四處張望了一遍,一臉的迷惘,這一來就把女孩兒的正面全擋住了。

這時,麵包車的後箱門打開了,又有一個男人托著一塊兒三合板兒下了車,往女孩兒的身後一豎,對先前的那個男人說:頭兒,問清楚沒有啊?那塊三合板兒有一人多高,從後面來的路人是看不到陳曦的,加上右邊的高牆,她整個是被包圍了。

陳曦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問路為什麼要把貨也卸下來,她把紙條兒遞回去,對不起,幫不了你們。說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車箱的側門兒突然打開了,又有兩個男人蹦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孩兒拉進了車裡,陳曦連驚叫都沒來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還有一把鋒利的尖刀頂住了她的喉頭,不許出聲兒。

第一個男人把拉門一關,回到了車上,金杯開走了,那個舉三合板兒的男人若無其事的上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一模一樣的金杯,這一套行動,他們已經練了一個多月,做的駕輕就熟,完全沒有引起幾個路人的注意。

陳曦驚恐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她的嘴吧已經貼上了膠布,雙手雙腳也都被捆了起來,她被扔在兩排座椅的中間,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一萬多個問號兒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盤旋…

陳倩5:00下班兒,到了通往自家社區的那條小馬路的時候已經過了5:30,天也黑了,這時路上的行人明顯比下午的時候多。兩個男人靠近了獨自一人的陳倩,請問是陳倩小姐嗎?我是,你們有什麼事兒?女人停住了腳步。

我們老大請陳小姐去一趟。什麼?陳倩一聽這話,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認識你們,請讓開。陳小姐別這麼不客氣嘛,先看看這個。一個男人掏出了一張一次成像的照片。啊!女人輕叫了一聲,借著昏暗的路燈,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腳都被綁著的陳曦,你們…我妹妹…你們…

噓…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前,陳小姐,我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鬧,我一個電話,立刻就讓你妹妹被輪奸到死。你合作的話,我保證你們姐兒倆的安全。你…你們…陳倩一下兒就不敢聲張了。一輛金杯麵包車停在了路邊,兩個男人拉著六神無主的陳倩上了車,在外人看來,沒有一點兒強迫的跡象。

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放心吧,沒人碰過她,至少現在還沒人碰她,哈哈哈。車上的幾個男人大笑了起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點兒嘛。給你家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不回家吃飯了,別讓他們擔心。陳倩沒有辦法,只好拿出了手機。對了,你別耍花樣啊,要不然,後果我不說你也知道。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車子駛入了門頭溝的山區裡,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停下,陳倩被帶了進去。大門在身後關上了,陳倩更害怕了,倉庫裡還三一群倆一夥的聚著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兒,還有三四個是女的,陳曦就坐在一張沙發上,看樣子也沒受什麼委屈,小曦。

姐!?陳曦在這裡已經呆了幾個小時了,那些人既不讓她走也不說抓她來幹什麼,簡直快把她逼瘋了,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稱,一抬頭,竟然是姐姐,真是又驚又喜又擔心,飛快的跑到陳倩跟前,姐妹倆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小曦,你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沒有。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陳倩轉向了請自己來的那個男人。別問他,問問你自己。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妹倆一回頭,只見一個拄著雙拐的人從倉庫的最裡面的一扇小門兒裡走了出來,臭娘們兒,不會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吧?

姐,你認識他嗎?陳曦一臉的茫然。陳倩仔細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著石膏,你…你是半個月前…對了,半個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兒,就被你男朋友打斷了一條腿,我今天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沒錯。沒錯。十幾個剛才還很老實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囂著圍了過來,每人手裡還拿著一罐未開的飲料不停的搖晃。

姐…陳曦嚇壞了,抱著姐姐的雙臂更緊了。小曦,別怕。陳倩強裝鎮定,其實心裡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們想怎麼樣?怎麼樣?今天我要教教你們怎麼過夜生活,咱們慢兒慢兒玩兒。那個瘸子像瘋了一樣的大叫起來,動手!

還沒等姐妹倆回過味兒來,那十幾個小流氓已經把手中的飲料罐兒對準了她們,一拉拉環兒,五顏六色的飲料立刻噴射而出。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聲中摻雜著姐妹倆的尖叫,姐…陳曦從小就是天之驕女,哪兒受過這種虐待啊,已經哭了出來。陳倩雖然以前經常被男生欺負,但也從沒被這麼羞辱過,也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兒了。

飲料噴射的勁兒一過,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澆在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的頭上,等他們分開時,姐妹倆已經成了落湯雞。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走到瘸子身邊,小全哥,強哥可不是這麼交代的。

我哥不是還沒來呢嘛,現在這兒由我做主。強哥會不高興的。廢他媽什麼話。瘸子不再理那個人,來到了陳倩身邊,用右拐杵了一下兒她被濕透的褲子裹得渾圓誘人的屁股,怎麼樣?好玩兒吧?別碰我!陳倩一邊抽泣,一邊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喲!小全一個沒站穩,向後就倒,幸虧有人扶住了他。這下兒小全可火兒了,肏你媽,我還就喜歡會蹦達的,給我把她們扒光了!隨著他一聲令下,本來已經散開了的十幾個小流氓又都如餓狼般的撲了回來。可憐的姐妹倆除了哭叫,一點兒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第六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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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3 01:34:1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六章計中有計(九)

誰他媽敢動她們?一個很洪亮的聲音在倉庫的門口兒響了起來,都給我滾開!圍著兩個美人兒的小流氓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開了。驚魂未定的姐妹倆哆哆嗦嗦的抬起頭,只見又有一群男人走進了倉庫,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領頭兒的是一個大光頭,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個善主兒。

這是怎麼回事兒?光頭惡狠狠的盯著小全。強哥…剛才抓陳倩來的那個男人用手擋著嘴巴,在光頭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媽的,光頭向小全慢慢的走了過去,我的話你也敢不聽。哥…哥…我…我就是和她們玩兒玩兒。小全一邊說,一邊向後退著,可他的腿上打著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頭緊著上了一步,反手就給了小全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險些壞了我的大事兒。哥…別動手…別動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搖著手,我…我知錯了…知錯了…

光頭不再理小全,轉身來到陳氏姐妹跟前蹲下,兩位陳小姐受驚了,都怪我那個弟弟沒有教養。他起身坐到一張沙發上,又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過來坐吧,咱們談談。姐妹倆都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的照男人的話做了,你…你們是什麼人,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我叫'光頭強',在門頭溝的這片兒黑道兒上有點兒勢力,我今天請兩位元陳小姐來的目的是為我弟弟報仇,雖然上次是他先對陳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經報出了我的名號,你男朋友就應該把他交給我處理,可他還是打斷了我弟弟一條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侯龍…閉嘴,我還沒說完呢。'東星太子'讓我在道兒上丟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當著幾位老大的面兒找回來。光頭強指了指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其中有三個坐在一邊兒的沙發上,顯然身份不同。

你…你們放了我妹妹,侯龍濤是我一個人的男朋友,你們抓她幹什麼?陳倩緊緊的抱著妹妹,她知道否認和侯龍濤的關係並不會對自己的處境有什麼幫助,但如果假裝承認,也許會使妹妹脫身呢。因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誘餌。那現在她已經對你們沒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陳曦抬起了佈滿淚水的俏臉,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能…小曦,別說了。陳倩趕忙又把妹妹的頭按回懷裡,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強哥,求你放了我妹妹。陳倩雖然性格懦弱,但畢竟身為人姐,到了關鍵時刻,保護妹妹的責任感已經超出了自身的恐懼。

嘖嘖嘖,光頭強伸出食指搖了搖,不要說傻話,沒有解決侯龍濤之前,我怎麼可能放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走呢?其實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誰讓你長的美若天仙呢,淒悽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妹也真是個百裡挑一的美人兒,你們倆是怎麼生的?姐妹倆聽了男人輕浮的調笑,兩人的身體不禁縮得更緊了。

行了,光頭強,我們不是來看你調戲小姑娘兒的,趕緊辦正經事兒吧。一個老大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好好好,光頭強掏出了一個有揚聲功能的手機,喂,那小子在幹什麼呢?他在飯館兒裡吃飯呢。有幾個人?一共兩個,他和一個四張兒多的主兒。好,是時候了。

是。電話那頭兒的人答應了一聲兒,緊接著就是腳步聲,然後就有嘈雜的人聲響起,聽著就像是進入了一家飯館兒,侯龍濤,你的電話。什麼?我認識你嗎?怎麼這麼多廢話啊,讓你接你就接。

喂。侯龍濤的聲音變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門頭溝的光頭強。強哥?找我有事兒嗎?咱們好像不認識吧?侯龍濤的語氣很客氣。不認識,但我這兒有兩個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強哥有話就直說吧。他的聲音沉了下來,大概是聽出光頭強的話裡不懷好意。

呵呵呵。光頭強一指陳倩,馬上有一個人揪住了陳倩的頭髮。啊!放開我!女人疼得叫了起來。濤哥…濤哥…陳曦沖著電話哭出了聲兒。倩倩!?小曦!?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驚訝、擔心、焦躁和憤怒。

光頭強關掉了揚聲,向邊兒上走了幾步,怎麼樣?太子哥,過來接她們吧。…唉唉唉,別急著威脅我,只許你們兩個人來,千萬別冒險,要不然…光頭強收起了手機,轉頭對手下一揮手,準備一下兒吧。

幾個流氓立刻將兩個女孩扥了起來,把她們兩人的雙手捆在同一根麻繩兒的兩頭,又把她們拉到一條由房頂上垂下的粗鐵鍊前。鐵鍊的一端有個大鐵鉤兒,那些人把麻繩兒往鐵鉤兒上一掛,光頭強按下了牆上的電鈕,鐵鍊開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們的四條手臂都向上伸得筆直了。

雖然姐妹倆一直都在反抗、掙扎,但兩個弱女子是怎麼也敵不過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慶倖的是鐵鉤兒升的不是很高,兩人不用墊腳尖兒就可以站穩。怎麼樣?還不算太難受吧?光頭強走了過來。

陳倩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以後的事情完全無法預料。你…你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非…非法拘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我就不報警…陳曦是真的嚇壞了,明知說這些是毫無用處的,但還是把法律當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光頭強托起了女孩兒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愛,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次抓你們來不光是為了要對付侯龍濤,我壓根兒就沒打算放你們走。什麼!你說什麼!?兩個女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恐懼。

呵呵呵,也算你們不走運,我老大正好兒要我幫他找一對兒漂亮的姐妹做性奴,光頭強拍了拍陳倩的臉蛋兒,我弟弟出了事兒之後,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個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龍濤鬧翻的,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兒都解決了。我…我不明白…怎麼…怎麼解決?

女人真他媽是傻,我要光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馬去跟他碼了。現在你們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給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只不過你男朋友就比較倒楣了,為了以後沒有麻煩,我只好用你們把他騙來,然後…光頭強用右手的食指從自己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我們…我們不會給你的老大做…做…做…陳倩咬著嘴唇兒,接下來的兩個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嘗完了鮮兒,我會好好訓練你們的,一天被人輪奸個十幾次,全都拍成錄相,還怕你們不聽話?

濤哥…濤哥他會救我們的…他…他很聰明…他一定能救我們的…雖然說這話的只是陳曦,但姐妹倆都明白,侯龍濤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頭強奸笑了幾聲兒,他們兩個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麼救?再說,侯龍濤是出了名兒的情種兒,有你們姐妹倆當人質,我讓他自殺,他都得照辦!

這時候光頭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他光聽沒說話,接完電話後,他打了個響指,他們快到了,為兩位陳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陳倩和陳曦的嘴巴都被貼上了膠布,使她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群流氓在兩人身後排成了一個扇型,光頭強和小全在她們邊兒上的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場了。

又過了兩七、八分鐘,有六個男人走進了倉庫,走在前面的一個是侯龍濤,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後面的四個人顯然是押解兩人前來的、光頭強的手下。他們在離姐妹倆不太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侯龍濤的臉上沒有表情。

兩個女人看到他,嘴裡又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身體也扭動起來。別他媽出聲兒,再動就扒了你們!光頭強吼了一句,姐妹倆不得不停住了動作。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兒,這位就是強哥了吧,果然聲勢不凡,能把兩個柔弱的女孩子嚇住,你有什麼要我效勞的地方嗎?

太子哥何必損我呢?你還認識我弟弟吧?光頭強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斷了他一條腿。那件事兒和她們兩個沒有關係,你抓她們無非是要引我來,現在我已經到了,強哥就先放人吧。怎麼能說沒關係呢?那事兒是因陳倩而起的啊。那事兒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對對,是因為我弟弟,光頭強突然蹦了起來,像瘋狗一樣吠了起來,可你他媽扁他就是不給我面子。那你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呢?我要把面子找回來。光頭強念叨著來到陳倩身前,突然雙手拉住她大衣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開了。唔唔,陳倩拼命的搖著頭,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別碰她!侯龍濤一下兒就失去了冷靜,剛向前沖了一步就被身後的兩個人架住了胳膊,他一邊掙扎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頭強放開了陳倩,陰沉沉的走了過來,照著侯龍濤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著他,估計這一下兒就能把他打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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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3 01:34:33 | 顯示全部樓層
當侯龍濤仰起的頭落回來時,已經有鮮血從他的嘴角兒流了出來。陳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愛這個男人。陳倩的心頭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不忍心看這個混蛋受苦。因為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為男人是在為她受苦。

,侯龍濤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們,我隨你處置。這兒輪不到你討價還價,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憑什麼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哇!大家都聽見了吧?鼎鼎大名的東星太子哥,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個面子我可是掙大了。你要的已經得到了,放她們走。

本來我是可以放了她們的,但我剛才說了大話,我說只要她們在我手裡,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應。光頭強從褲兜兒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往侯龍濤的跟前一扔,你不會讓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麼!?侯龍濤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沒錯,我要你自殺。你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光頭強板起了臉,走回兩個女孩兒身邊,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放開他。壓著侯龍濤來的四個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陣營,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報警了,但在員警來之前,這兩個女人就已經被肏死了。那你也逃不脫警方的追查的。

侯龍濤,我查了你半個多月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光頭強眯起了眼睛,還不動手?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極緩慢的彎下腰,撿起了刀。唔唔,陳曦又開始扭動,她知道光頭強的計畫,哪怕她不知道,她也決不能看著心愛的男人為自己挨刀子。陳倩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並不相信侯龍濤會真的動手。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保證?雖說我沒必要給你任何保證,但還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這裡有幾位門頭溝的大哥,我當著他們的面兒答應你,你自殺,我光頭強決不傷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做…光頭強又掏出一把刀,從陳倩羊毛衫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我每數三下兒,只要你不動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幹她的屁眼兒。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龍濤的叫聲中,陳倩的羊毛衫已經被猛的劃開了。別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侯龍濤的牙齒咬得吱吱直響。很好,那你還等什麼?光頭強又抓住了陳倩黑色的純棉內衣。侯龍濤掉轉了刀頭,對準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顯然是下不了手。

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倆知道侯龍濤曾經給過自己一槍,那他現在的表現就有點兒奇怪了。還下不了決心嗎?一…別數了!侯龍濤大吼了一聲,老秦,你來。啊!?和他一起來的那個是十多歲的男人吃了一驚,他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兒,哪兒知道會突然被派這麼一個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龍濤一把將老秦拉了過來,將刀塞進他手裡,幫我這個忙兒。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來是嚇著了,雖然接過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龍濤還厲害。快點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了。一個老大不叫上了,要麼就見血,要麼就幹小妞,我看還是幹小妞的爽,我先來搞這個小的。

聽見了嗎侯龍濤?我可不敢攔他。光頭強幸災樂禍的說道。侯龍濤抬起頭,看到了陳曦正用一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陳曦發現愛人的眼神無比的堅毅,又蘊藏著深深的愛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了,她狂亂的搖著頭,眼淚噴湧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個老大說著就做勢要上前。

光頭強,你要是不守承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侯龍濤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兒,向自己身前一帶,倩倩…折疊刀鋒利無比,他都沒怎麼感到疼,就有鮮血從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刀子入體的時候,老秦的眼中有一絲光采閃過,嗯…陳曦一口氣沒接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老秦鬆開了手,向後不住的退著,直到腳下一個不穩,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兒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著侯龍濤,只見他低著頭,身體微微的顫動著,雙膝緩緩的彎曲,終於跪了下去,然後搖晃了幾下兒,最終向左躺倒了,鮮血流淌到了地上,積成殷紅的一小攤。

陳倩已經由於震驚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龍濤在將刀子插入自己身體前,最後一眼是看著自己的,無限的留戀,無限的憐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龍濤有關的事情都在陳倩的眼前飛快的閃過,他從壞人的手裡救過自己兩次,這次他更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置生死於不顧,他有過佔有自己身體的機會,但他卻沒有,雖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於對自己的愛戀。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頭強走到了侯龍濤身前,好一個東星太子哥,還不是要像死狗一樣的踡在我腳下。放…放了她們…侯龍濤右手攥著刀柄,用左手勉強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你可真是個傻屄,光頭強抓住了他的衣領兒,將他拽了起來,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不過你的犧牲算是白做了,我怎麼可能放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腦子是不是他媽壞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侯龍濤一字一頓的從牙縫兒裡擠出這句話,啊…他痛苦的叫了一聲,突然勒住了光頭強的脖子,同時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疊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頭強怎麼也沒想到侯龍濤會還有力氣爆發,只覺鋒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裡鑽,脖子上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侯龍濤的血,不禁心驚肉跳,你…你…你別亂來…

我肏!你他媽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衝上來救人。過來我就要他的命!侯龍濤勒著光頭強脖子的手臂又緊了緊。別…別過來…光頭強也趕忙伸出雙手,在身前亂搖。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腳步,但還是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殺過來。老秦!老秦!侯龍濤又大叫起來。

嗯?啊?已經被嚇傻了的老秦這才回過味兒來。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顫顫巍巍的過去把姐妹倆的繩子解開了,又在陳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將女孩兒弄醒了。陳倩已經撕下了嘴上的膠布,淚流滿面的跑到侯龍濤身邊,拉住他的衣服,龍濤,龍濤,你…你…濤哥…陳曦也跑了過來。

走…走啊,別管我,快走啊!侯龍濤一臉的痛苦。不…不…姐妹倆都沒有動地方。她們能走到哪兒去?一個老大排眾而出,這深山老林的,沒地兒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們走。我還會相信你們嗎?呼…呼…呼…侯龍濤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的大門退,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光頭強脖子上架著刀,也只能隨著他向後退。

老秦這會兒已經恢復了鎮靜,太子哥,讓我來。他替代了侯龍濤挾持人質的地位。呵…侯龍濤右手捂住了傷口,單膝跪地。濤哥…陳曦和陳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裡。

幾個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線留在了侯龍濤的身後。那些流氓在後面不即不離的跟著,兩群人一直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剛走出倉庫沒多遠,侯龍濤就再也支撐不住了,腿上的力氣迅速的消失了。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越來越沉,陳倩和陳曦兩個人都拖不動他,只好慢慢的將他放躺在地上。

龍濤…你不要…濤哥…兩個女孩兒都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嘿嘿嘿,你主子過不了多會兒就掛了,你還是為你自己想想後路吧。那些流氓開始威脅老秦,你現在把強哥放回來,我們說不定會饒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們就撕了你。少…少廢話,把車鑰匙扔過來。老秦倒還算忠心。

這些對話,侯龍濤他們就像沒聽到一樣,現在他和那兩姐妹就像是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侯龍濤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們,我…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保護你們。小曦,你…你能…能原諒我嗎?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愛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侯龍濤完全不是裝的,隨著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認真的考慮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就這麼玩兒完了,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不僅是身邊的姐妹倆,還有茹嫣、薛諾她們,如果自己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會有多傷心呢?濤哥,你…你別說話…陳曦緊緊的攥著愛人的手,濤哥,我愛你,我原諒你,濤哥…

小…小曦…侯龍濤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放開陳倩的手,讓我…讓我再…再摸摸你的臉…嗯…濤哥…女孩兒閉上了眼睛,可侯龍濤伸到半空中手卻無力的垂了下來。濤哥!陳倩突然撲到了男人身上,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熱的叫他,只可惜侯龍濤沒有聽到…

第六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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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3 01:35: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七章 芳心初動

聽到姐姐的哭聲,陳曦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把架在光頭強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淚水,更多的是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兒開始緩緩的移動,她的腦子裏什也沒有,她只想愛人報仇。

就在這時,突然從山口處傳來了警笛聲,緊接著就能看到警車上閃耀的警燈兒了。肏,有條子,閃啊!有人大叫了一聲,一群流氓就全都湧回了倉庫裏,大概是想從後門兒一類的地方逃跑。光頭強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間,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後撒腿就跑。陳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發軟,連大步都邁不開。

三兩警車開到了跟前,第一個蹦下來的就是李寶丁。陳曦是認識他的,丁哥,他們…他們把濤哥…寶丁一聽,又看到爬在侯龍濤身上痛哭的陳倩,不禁吃了一驚,心中暗,臭猴子,你丫不會這倒黴吧?他沖過來一把拉開陳倩,只見自己的好兄弟雙眼緊閉,面無血色。

寶丁一探侯龍濤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呼,他沒死,只不過是因失血而昏過去了,趕緊上醫院。他和另一個員警一起將傷者抬上了一輛警車的後箱,叫姐妹倆也上了車,然後警車就呼嘯著駛離了山谷。其餘的事兒就由剩下的員警處理,其實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指揮光頭強的人打掃打掃衛生。

警車上,一個受過急救訓練的員警給侯龍濤做著止血處理。陳倩和陳曦坐在一邊兒,什也說不出來,只是小聲的抽泣,她們的腦子裏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沒心思打聽什員警會突然出現。寶丁給一休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侯龍濤現在的情況。

等警車開到了海澱第三醫院的急診室外時,一休已經和一群醫護人員等在那兒了。他平時和這家醫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來,跟急診的醫生、護士都很熟。救治侯龍濤這種重傷員,醫療單位是必須向公安機關上報的,可送他來的就是員警,又有一休事先墊了話兒,這件事兒就不會傳出去了,這也就是什寶丁會放著門頭溝的醫院不去。

侯龍濤立刻被送進了手術室,陳氏姐妹則被請進了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做筆錄。兩個女孩兒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寶丁把從侯龍濤大衣兜兒裏取出的手機放在了桌上,開始她們解釋自己的出現。

我今晚值班兒,接到一個電話,顯示的是猴兒的號碼,卻沒人說話,只能很不清楚的聽到有幾個人在對話,什放人一類的,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就請在市局技偵處的朋友做了一個手機信號定位,沒想到事情會這嚴重。

濤…濤哥真聰明…可他既然知道你們回來,什還…陳曦最看重侯龍濤的就是他靈活的頭腦。我想他不肯定我們一定會出現,而且根據你們剛才說的情況,他不會等我們的,猴兒是那種置親情、友情和愛情於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們明白,不管出什事兒,在他心裏,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對我那樣的…我不值得…陳倩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搖著頭,一個肯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可以回報他的呢?人類終歸是感情的動物,無論一個人有多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瘋子,總有事情可以感動他的,陳倩的心已經在刀尖兒進人侯龍濤身體的一刻融化了。

在陳氏姐妹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明有個朋友出了事故,她們要在醫院多呆一會兒之後,兩人互相攙扶著,跟隨寶丁到了手術室外。那裏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龍濤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個個都是愁容滿面。

文龍最先看到了寶丁,一下兒從長椅上蹦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誰?你告訴我,我滅他九族。你別亂來啊,這件事兒我們警方會處理的。你他媽這叫什話?文龍一下兒就急了,猛的推了寶丁一把,我四哥現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媽還跟我打官腔兒,虧他還把你丫當兄弟!

還沒等寶丁有所反應,劉南他們已經把文龍拉住了,老七,冷靜點兒。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走,走,出去抽顆煙。馬臉和二德子托著文龍就往外走,不一會兒文龍的叫聲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兒處。

到底是怎回事兒?大胖的臉色也很難看。猴兒了救她們,被逼紮了自己一刀。被誰逼的?我不能告訴你。什?你們會幹出什我太清楚了,猴兒不會希望你們把事情鬧大的。你不跟我說沒關係,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姐妹倆,他走了過去,小曦,是什人?

是…小曦,陳倩打斷了妹妹,李警官說濤哥他不會希望…你誰啊?大胖惡狠狠的問。陳倩也挺怕這個黑鐵塔的,要是平時在大街上見到,一定會躲著走的,但她現在已經把侯龍濤的意願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陳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陳倩?大胖的眼裏突然露出了罹氣,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頭,老四追你,你不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他你挨刀子?他這個人就是愛衝動,不顧後果,他居然想要揍陳倩。喂,達哥,你考慮清楚你要幹什?寶丁擋在了姐妹倆身前,相對于侯龍濤幾個兄弟的狂怒,他倒是異常的鎮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著氣,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著雙臂靠在墻上,看著寶丁和一休兩人不悲不怒的樣子,他臉上凝重的表情漸漸的舒展開了。他過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們也出去抽顆煙吧。老三,你也來。他把怒氣衝天的人全帶走了。

你…你叫陳倩?是。陳倩抬起頭,只見問話的是一個可愛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的雙眼紅紅的,看來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陳倩被女孩兒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臉頰上立刻泛起一片紅色。你幹什!?陳曦趕忙護住姐姐。陳倩卻什都沒說,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臉。

諾諾,你別這樣。一個成熟的美婦把女孩兒拉開了,這個女孩兒就是薛諾了。媽…薛諾撲進了母親的懷裏,又痛哭起來,是她…是她害的濤哥…要是濤哥…濤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諾諾,別說傻話,龍濤會沒事兒的。又有一個帶著無框眼鏡兒的女人過來安慰女孩兒。

侯龍濤在將五個愛妻聚在一起後,就已經說明瞭自己對于陳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個女人倒也罷了,薛諾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女孩兒剛剛勉強接受了張玉倩存在的事實,畢竟她遠隔重洋,不用擔心她立刻就會和自己爭寵,可陳氏姐妹就在身邊,又從侯龍濤的講述中得知他對陳倩是何等的愛戀,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脅。

剛才一聽寶丁說愛人是了救陳倩才進的手術室,薛諾心中竟毫無妒忌,只有揮之不去的惱怒。女孩兒怪陳倩使愛人受傷,更怪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表現,什老要對侯龍濤耍小性兒呢,就在前兩天還了陳倩的事兒給他氣受。這二怪歸一,就有了剛才的一個耳光。

陳氏姐妹剛才一直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兒,直到陳倩被打,她們才開始仔細的審視那五個女人。動手的小姑娘長得清純可愛,雖然還略顯青澀,但假以時日,必定會光彩照人的。圍著她解勸的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美的不可方物,特別是那個戴眼鏡兒的,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知性氣質。

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個兒的年輕女子靠在墻上,她筆直的長髮擋住了半邊臉,能看到的那半張臉上毫無表情,顯得冷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還有一個女人坐在長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雖然她沒有另外幾人那樣特點明顯,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倆都是暗暗一驚,這些女人看來就是侯龍濤的五個女朋友了,她倆本以願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現在看她們的樣子,不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還都是萬中選一的佳人。陳倩和陳曦不約而同想到,不要說那兩個成熟美婦,就算拿自己跟那個冷美人兒比,自己也未必會占上風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正好文龍他們也從外面回來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兒就把醫生圍住了,文龍更是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樣了?你他媽說話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兒,對不起,大夫,我兄弟有點兒急,您說說吧。

醫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兒的口袋裏,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了…呼…除了寶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長出一口氣。傷者很幸運,刀子沒有傷到內臟,解釋傷情和手術過程是醫生的職責,他失血很多,幾乎超過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確實很險,要是再晚救治一會兒,那就不好說了。

寶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過30%,那就是神仙也難救了,原先預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看來再怎設計,突發事件還是無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經向醫生道了謝,接下來關心的就是何時能見侯龍濤了。

他現在還在昏迷中,很虛弱,你們這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們就選一個代表吧。我是他妻子。還沒等別人說話,陳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其他的女人會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現在只想見侯龍濤。你…薛諾剛想發難,何莉萍一拽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跟我來吧。醫生帶著陳倩離開了,陳曦也跟去了。

放下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後怎樣探視侯龍濤,如何在背後數落陳氏姐妹不說,陳倩自己一人進入了燈光昏暗的病房。侯龍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表情卻很平和。陳倩走過去,跪在床邊,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這只平日裏充滿力量的手,現在卻是軟弱無力的,女人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兒。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莫過于有男人願意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況那個男人的其它條件已經是足以讓普通女孩兒動心了。陳倩也是個普通女孩兒,她現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剛才在倉庫,侯龍濤一出現,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決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那種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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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3 01:35:59 | 顯示全部樓層
醫生走了進來,好了,到這兒吧。陳倩站起來,彎下腰,在侯龍濤毫無血色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兩顆晶瑩的淚珠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濤哥,你好好養傷,我和小曦等著你…醫院的大堂裏只有寶丁還在等姐妹倆,我們會儘快給猴兒半轉院的,給他最好的病房,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現在我先送你們回家吧。

謝謝,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了。被警車送回家,被鄰居看到可不好。姐,咱們以後怎辦?出租車上,陳曦看著表情很平靜的陳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決定,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陳曦低下了頭,其實她早已自己做了決定…

侯龍濤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臉色紅潤,胃口也很好,讓護理他的醫生和護士驚訝不已。他的幾個兄弟把他轉到了中日友好醫院最高級的病房,文龍呢?在家賭氣呢,馬臉和二德子已經去抓他了。這小子,來,給我顆煙。這他媽是醫院。那怎了,把門兒鎖上,這兒就跟飯店沒區別。

沒過多久,文龍就被押來了,他往沙發上一坐,也不跟侯龍濤說話,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幹什啊?裝酷啊?侯龍濤笑呵呵的損著這個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媽混蛋!文龍撇著嘴了一句。怎了?有你丫這樣的嗎?你他媽不會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兒啊?肏,讓我們急的跟傻屄一樣。

別這說嘛,我要是事先跟你們說了,你們昨晚全都得跟丁兒似的,像沒事兒人兒一樣,那還不一下兒就穿梆了。少他媽廢話,你丫以後再敢這嚇唬我們,我就跟你丫翻臉。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絕對不會了。

對了,你們沒人跟我家裏說吧?沒有,昨晚寶丁說是你昏過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擔心。那是說給我那五個老婆聽的。我早就跟家裏打了招呼,說我從昨天開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個多月才會回北京,你們別給我說漏了。侯龍濤用手指沖著文龍點了點…

最開始的幾天,如雲她們都是一個一個來看侯龍濤,因每個人都有很多話要對他說,自然是免不了一番連哭帶怨、兒女情長了。侯龍濤從護士的口中得知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情況,但卻從來沒真的來看過他。男人現在也只能等待觀望了,要是說自己還是沒能打動姐妹倆的芳心,那也就再沒別的辦法了。

第五天,輪到一直沒來過的茹嫣了,她沒像前四個女人那樣一進屋眼圈兒就紅,只是坐在侯龍濤床邊的沙發上,拉著他的手問寒問暖,一點兒也沒有傷心的樣子。茹嫣,幫我倒杯水好嗎?嗯。女人朝電視櫃走去,那上面有一個礦泉壺。茹嫣,你在怪我,對嗎?啊…茹嫣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兒,卻沒有回頭,沒有啊。

來,侯龍濤拉開自己的薄被,他向邊兒上錯了一點兒,拍了拍身邊的空地兒,躺上來。你的傷…不礙事兒的。茹嫣把高跟鞋脫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儘量不碰到愛人的小腹,把水杯遞了過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纖腰。

茹嫣將一小口水含進了嘴裏,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把紅唇壓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將口中的液體吐進去。侯龍濤的雙手按住了美人兒的後腦,舌頭逆著緩緩的水勢探進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膩的香舌。兩人的身體都在逐漸的放鬆、逐漸的下滑,當四唇分離時,他們已經變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動情了,用頭頂在男人的臉頰上磨擦著,但她的身體還是和愛人保持著微小的距離。侯龍濤知道嬌妻是怕碰到自己的傷口,深深感到了她對自己的關愛。茹嫣被男人緊緊的擁入了懷裏,啊!哥哥,你小心點兒…她想把身體向後退,可屁股已經被愛人的一隻大手捏住了,無法移動。

茹嫣,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頜,深情的望著她,諾諾和玲兒都是邊哭邊埋怨陳倩她們,莉萍是語重心長的要我考慮你們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了一頓,說我的頭腦太容易發熱。老實講,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什什都不說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愛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換成是我,你一樣也會那樣救我的。好妹妹,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龍濤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濕,雙手扶住了女人的臉頰,想要面對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擺著頭,不讓愛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被男人強有力的雙手止住了行動。她的雙眸中充滿淚水,每次眨眼,就會有兩顆閃亮的淚珠滾落而下。茹嫣,別哭…哥哥…茹嫣再次擁住了愛人,我求…求你,以後要愛護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樣的情況,你千萬不要那樣的救我…

什?因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龍濤真是太感動了,原先只以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氣,知道她是個不願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會憋壞了,就誘導她發泄出來,沒想到她內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這樣的一致。當一對男女都視對方高於自己的生命時,他們的愛情就已達到了永不磨滅的境界。

侯龍濤的眼睛已經模糊了,一翻身就壓住了美人,瘋狂的用舌頭在她的櫻口中攪動,瘋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瘋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瘋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雙唇。嗯…嗯…茹嫣合緊眼簾,苦悶的扭動著頭顱,以求獲得一絲呼吸的空間,愛人的吻是那樣的熱烈,那樣令自己心曠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停止了這個狂吻,他稍稍的抬起頭來,唾液在兩人之間拖拉出了一條透明的銀絲,茹嫣,我愛你。茹嫣微微睜開了雙眼,突然發現愛人的眼眶下有隱隱的濕痕,她伸手疼惜的將它們抹去,哥哥…我永遠都聽不夠你對我說這三個字。

兩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兩條長腿輕輕的在愛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龍濤又壓下了頭,但這次的吻很溫柔,只是讓兩人的舌頭優雅的交纏。男人左手在美人嬌嫩的臉蛋兒上不住撫摸,右手已經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開了愛妻女裝褲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與心愛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親了親,你的傷…不可以的…侯龍濤把舌頭插進了女人的耳空兒,寶貝兒,我想你,我好想你,給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閉起了眼睛,無力的推著愛人的頭,不可以…哥哥…怎?你真的不想要嗎?不是…茹嫣怎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個星期沒被心上人疼愛過了,光被這一吻,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但她更關心愛人的健康,肉體上的一點兒需求還是能忍耐的,可你的傷…

侯龍濤明白嬌妻的心思,要是不讓她放心,快感起碼會減半。男人直起上身,騎在茹嫣的腰上,解開自己的病號兒服,指著自己小腹上纏著的一圈兒紗布,寶貝兒,你看,我全好了,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的。說著就在自己的傷口處啪啪的拍了拍。

這倒不是呈強,他的傷口確實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就跟沒被紮過一樣,雖然侯龍濤自己都不能確定這快就恢復的原因,但想來應該是和長期服用鄒康年的密藥有關。侯龍濤知道自己沒事兒,但茹嫣可不知道,簡直快被他嚇死了。

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兒就把侯龍濤從身上掀了下去,緊接著兩隻粉拳就如雨點兒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幹什啊?你幹什啊?嗚…茹嫣都被氣出眼淚了,有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嗎?要是再破裂了怎辦?嗚…嗚…

唉呦,唉呦,侯龍濤向後躲著,饒命,老婆饒命啊,別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來?茹嫣一聽,趕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輕輕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寶寶,別哭了。男人彎下腰,把臉湊過去。哼,你好混…對對,是我混。侯龍濤把嬌妻摟進了懷裏…

第六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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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00:12: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八章夜勤病棟(上)

侯龍濤和茹嫣緊緊的相擁著,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經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頭,我和雲姐她們都商量好了,在醫生准許你出院之前,決不讓你做劇烈活動的。什麼劇烈活動?男人一臉壞笑的吻了吻美人兒嬌嫩的臉蛋兒。

明知故問。茹嫣把身子偎進了愛人的懷裡。你真的能忍?能,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忍。其實,光是能被你這麼抱著,我就很滿足了。美女環住愛人身子的雙臂又緊了緊。哼哼,你們是聯合起來逼我出家啊。侯龍濤雖然嘴上調笑,心中卻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茹嫣這樣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情,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從懷中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裡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可真是要了他這只已經恢復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寶寶,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什麼?茹嫣還在陶醉之中,根本沒把他的話過腦子。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往自己寬鬆的病號兒褲中一插,他連內褲都沒穿,從剛才一聽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時候起,它就是這樣兒了,你得負責啊。茹嫣臉頰紅紅的,靠在愛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褲襠裡輕輕的活動著。

可…可我們都約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裡那根堅硬的肉棒向外散發著極強的熱力,烘的美人兒都有點兒口乾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會有事兒的。侯龍濤左手在嬌妻的屁股上捏弄著,右手也隔著衣服搓動著她的胸脯兒。啊…不行…萬一…不會的,你老公才沒那麼不結實呢。

不行…嗯…哥哥…啊…絕對不可以…茹嫣雖然在嬌喘中,但語氣卻很堅決。侯龍濤有點兒失望,他是決不會逼自己心愛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點兒情面也不講啊?嗯…我…這樣吧…美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肩,緩緩的將他推倒在床上,剛才從陰莖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難受,茹嫣可捨不得讓愛人受苦。

侯龍濤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他明白愛妻是要為自己服務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邊,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在愛人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又輕輕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兒。侯龍濤滿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別提有多安樂了。

茹嫣抬起頭,看到愛人臉上享受的樣子,自己也感到很快樂。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頸間親吻,等她的舌頭在男人的肚臍眼兒裡打轉兒的時候,侯龍濤的上身已是水漬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細心,雖然侯龍濤經常說要把哪個哪個女人全身的肌膚都吻遍,但從來也沒真的做到過,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那樣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雙手拉住愛人的褲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後搖晃著暴露出來。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臉上愛戀的磨蹭,好燙,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應了一聲兒,開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陽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濕痕,她把櫻口張的大大的,才勉強含住了半根火熱的男根。

嘶…侯龍濤睜開眼,發現嬌妻也正用那雙滿含秋波的杏眼斜視著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卻在那裡碰到了另一隻小手兒,心中一動:是啊,我的小寶貝兒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沒費什麼力氣就形成了69的姿勢。

侯龍濤並不急著給美人兒脫褲子,只是用雙手溫柔的揉捏裹在淺綠色女裝褲裡的俏臀。由於茹嫣是撅著屁股的,褲子上繃出了內褲的邊緣,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順著那兩條印記搓動。侯龍濤一扭頭,就能吻到嬌妻穿著短絲襪的小腳丫兒,他更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在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舐。

啊…哥哥,癢…好癢…茹嫣嘴裡塞著陰莖,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腳趾用力的踡了起來,在腳心處出現了可愛的皺褶。侯龍濤把女人的一隻腳攥在手裡,一松一緊的捏弄。其實只要是和愛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帶,光是腳丫兒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還有更大刺激在等著她。

侯龍濤那只閑著的手已經將嬌妻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圓滾的臀峰下,撲鼻的香氣立刻發散而出。粉嫩的陰唇間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裡還能忍住不去親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龍濤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長的舌頭一旦貼上了那兩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開了。

嗯…嗯…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裡還有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要空氣。女人快速的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睾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

茹嫣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龍濤投桃報李,自己這麼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媳婦兒。他的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抬離了床面,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裡,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愛液。

啊…唔…唔…茹嫣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跨間飛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來了。以她現在的身體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還是用力的攥著那根陽具,在無意識中,套動的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超出了平時的水準。

兩個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讓對方越爽,這麼一來,他們不像是在做愛,反倒像是在比賽。侯龍濤吸吮的越賣力,茹嫣就套動的越賣力;茹嫣套動的越賣力,侯龍濤就吸吮的越賣力。他們都已經不顧什麼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與力的最大極限,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元精盡出了。

陰唇被吸吮的啾啾聲、包皮被擼動的噗噗聲、女人向性高潮邁進中誘人的嬌喘聲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體得到了滿足之後粗重的呼呼喘息聲。半晌之後,茹嫣才有力氣爬回愛人的懷裡,把侯龍濤存在嘴裡、本就屬於她的那半口體液收回來…

茹嫣剛離開沒多久,高幹病房的護士長就帶著一個護士來到侯龍濤的房間,侯先生,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從今天開始她將加入夜班護理,如果您有什麼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侯龍濤禮貌性的站了起來。我叫寶村香奈,請侯先生,多多關照。那個護士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是啊,護士長繼續說,我們院和日本的合作醫院有醫務人員交流的傳統,每兩年就會有一批日方的醫生護士來工作、學習半年,她那批一個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觀光遊覽、強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兒。香奈在日本就是負責護理高級病房的,已經有兩年的經驗了,您對她的專業水準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髮,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點兒,最多不過1。60米。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抬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侯龍濤喊了一聲兒,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准許的,請,趕快,馬上,把它熄滅。哈哈哈。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準,請你,不要,嘲笑我。對不起,對不起,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已經很不錯了。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託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番茄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侯龍濤的嘴邊送來。喂,你這是幹什麼?我,服侍,你進餐。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服侍?我為什麼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為什麼要喂我呢?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麼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是嗎?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麼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也願意喂我吃飯?

我…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打耳光的。什麼!?在我剛剛,成為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長那裡告狀,院長也打我。

為什麼?院長為什麼打你?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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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00:13:08 | 顯示全部樓層
真他媽是人渣。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兒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誰的媽媽?啊?噢,不是。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麼區別?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其實香奈心裡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說,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麼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成的,你們用什麼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準起碼要倒退幾百年。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為,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會還給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彙報的。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你奶奶!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沖著女人的背影就大罵了一聲兒,然後又從床頭櫃裡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請原諒我。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沒必要,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裡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為我,導致,你的胃口,不好嗎?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抬自己嗎?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甘休的架式。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無比的肌肉的,你…你…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干涉吧?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張著,好像是看呆了。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麼樣?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的。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了臀溝裡,渾圓的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為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舍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啊!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裡,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隻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扎,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樹,侯先生,不…¥#%?*!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麼比做愛更親熱呢?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香奈還在掙扎,可這種掙扎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來。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美麗的大娃娃…

第六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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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00:14:0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九章夜勤病棟(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盡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裡只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用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裡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裡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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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00:14:25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裡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裡,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肏蛋了。怎麼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肏,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裡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裡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知道了,別這麼嚴肅嘛。哼哼,你們記住就行了。侯龍濤的語調兒緩和了,但皺著的眉頭並沒有絲毫放鬆,光就這件這件事兒本身來說,田東華處理的確實很得體,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第六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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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23:39: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章夜勤病棟(下)

作者:MONKEY

4:00多的時候,大胖他們離開了醫院。過了十幾分鐘,香奈就來了,還是一身淺粉色的護士服,看著就讓人血液循環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煙。她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兒,並沒有進入病房的內間。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狀的。侯龍濤走了過去,低下頭就想吻小護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腳尖兒,用雙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兒,然後就立刻把身子閃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好啊,進來坐吧。侯龍濤把路讓了出來。

到外面去談。去哪兒?侯龍濤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彎裏掛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去樓下的花園裏。行。侯龍濤從衣櫃中取出了如雲為自己新買的尼子大衣,看來小護士對自己還是有所戒懼,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上班兒了?坐在花園兒裏的一張長凳上,侯龍濤把雙臂伸展開,放在椅背兒上,本來是想摟住香奈的,可沒能達到目的。小護士的雙手扶著膝頭,上身坐得很直,每說一句話還都一點頭,典型的日本女人對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我今天是小夜班,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

那你不早來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麼關係?讓他們見見我的日本小媳婦兒。侯龍濤拉住了女人帶著白色皮手套兒的一隻小手兒。香奈白色大衣的領口兒、袖口兒和下擺都有一圈兒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特別靜雅可愛。人靠衣裝馬靠鞍,日本女人一樣可以顯得純純淨淨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談談嗎?談什麼?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對,你怎麼知道的?侯龍濤並不否認。我的中國同行說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來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會有很多的情婦。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婦,男人對情婦是沒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婦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對我的女人們不光有愛戀,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個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意思,她們都是我的愛人。侯龍濤點上了煙,現在是在戶外,不會有人管的。我不會做你的情婦的。香奈大概並沒有聽懂男人剛才的一番話。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麼?我不是不喜歡你,你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的,你符合我對一個男人所有的要求。那為什麼?我會來中國,就是因為我不願做別人的情婦,所以我也不會做你的情婦。侯龍濤沒有出聲兒,他知道小護士自己會說出來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漁村,爸爸媽媽送我到東京的護士專科上學。我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秀,被派到東京規模最大的私立順天堂醫院實習,後來我就成為了那家醫院的正式護士。兩年前,董事長的小兒子誠田亞夫到醫院檢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長帶著我陪他參觀。作為感謝,那天晚上他請我和主任吃飯,然後去KTV玩…

他把你強姦了?不是,我是自願的。香奈驚奇的看著侯龍濤,你怎麼知道是那種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著說吧,我不打斷你了。我從小在鄉村長大,是很傳統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學校,那天之前,我還是處女。儘管傳統,小護士說出這些話來還是臉都沒紅。

他連續追求了我兩天,鮮花、美酒、無數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語,他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給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愛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實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東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嗎?可他不是真的愛我。你怎麼知道的?也許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呢,也許他真正愛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聲音,眼中也有了淚光,我本以為他是的。她的聲音又變回軟綿綿的了。

五個多月前的一天,亞夫帶我到他的遊艇上玩,出海沒多久,就有兩艘汽艇追上了我們,一個女人帶著六個兄神惡煞的男人上了船,那個女人就是亞夫的妻子島本裕美。原來她發現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來捉姦的。小護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發抖。

那個女人好美,卻也好凶,她讓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後她就打我的耳光,還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剮破了。那那個男人呢?他只是在旁邊看著,連話都不敢說,不論我怎麼哭、怎麼叫,他都是無動於衷。日本男人不是挺會對女人凶的嗎?

他就只會對我凶,可對著那個女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以前他經常打我,但我總是對他充滿著幻想,只要他愛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愛你就不會打你。可惜那時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淚終於掉落了下來。好了,侯龍濤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邊吻了一下兒,接著說吧。

小護士這回沒有甩開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個女人打累了,就沖著亞夫吼,問他想要怎麼處理他的小愛人。亞夫的樣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說是我勾引他,還說只是玩玩我,他的心裏實際上只有那個女人。我一聽,剛想說話,亞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誠。真他媽不是人!

更狠的還在後面呢,那個女人說要讓我清醒清醒,他們給我套上一個救生圈,亞夫親自把我從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讓我在海裏泡著,我身上的傷口一碰到海水,鑽心的疼,沒多久我就昏過去了。狗日的!侯龍濤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他對於美麗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個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來,原來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龍濤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淚直流。侯龍濤趕緊鬆開了手,蹲到小護士跟前,雙手扶住他的膝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不起。他這才發現,女人裹在絲襪裏的雙膝都是冰涼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脫了下來,蓋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這一舉動令小護士十分的感動,他裏面只有病號兒服,脫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亞夫是決不會這樣做的。實際上香奈並不冷,她生長在北海道,現在這種溫度根本不算什麼。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們回你的房間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這個溫柔的中國青年一定不會讓自己凍著的。

後來怎麼樣了?兩個人邊走邊說。後來護士長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問起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護士長告訴我島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說不定還不會就那樣放過我呢,我怕極了,想過好幾次要辭職。可董事長突然心臟病發去世了,大概是他們忙著家裏的事,一直也沒找我,我也就沒離開。

那你怎麼又會來北京的?這幾個月來,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又總是提心吊膽的,護士長很照顧我,就幫我報了名,作為中日醫務人員交流團的一員,來北京工作學習半年。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那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呢?兩人進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時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勞嗎?侯龍濤走到香奈的背後,他整整高出二十多釐米,很輕鬆的就把左臂從小護士的肩膀上伸了過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頭推得向右轉,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頭吻住了她涼冰冰的雙唇。

嗯…香奈的櫻唇在男人的嘴裏慢慢的恢復了溫熱,這才是她夢中的吻,這才是一個女人該享受到的溫情。小護士幾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輕壓住男人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右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開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強脫離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強迫自己離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說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亞夫的甜言蜜語比你說的要好聽很多,我現在不信任男人,而且過幾個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許自己愛上你的,請原諒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經逃脫了強姦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戀,但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別是聽說自己甜言蜜語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日本兒,真是沒面子,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做的嗎?

你能做我幾個月的…情人嗎?小護士大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語調很平穩。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畢竟不是我的家鄉,人生地不熟,在這裏,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咱們已經有了親密關係,我想…我想再成為朋友也應該不難的。情人和朋友的含義,在中文裏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龍濤坐到了床邊。

我…我跟了亞夫兩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舒服,從來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種事時可以那麼的溫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滿了少女對於童話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經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們不談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時間陪你的。侯龍濤已經明確了香奈的意圖,連清純的日本女人都這樣,那日本的淫婦真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我明白,一個星期一次,啊,不,兩個星期一次,我就滿足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情況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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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23:39:48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是個傳統的中國男人,我對女人有一條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誠,無論是愛人、情人,還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婦,在和我好的期間就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無情的人。侯龍濤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裏。

當然了,本來我也沒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龍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時,香奈對她的工作還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後來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休息?你十一點下班?對。你來吧,我等著你,別換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臉上儘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粉色護士服的上衣敞開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勒在兩顆雪花梨般的豐滿乳房下,乳暈不光是顏色與乳肉不同,還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頭兒,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層的金字塔。

小護士被抬離床面的後腰頂在侯龍濤的胸口上,兩瓣雪白的臀峰中夾著一個絨毛茂盛的水密桃兒,純白的蕾絲內褲和白色的褲襪都被退到了兩條輕微顫抖的美好大腿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開,侯龍濤正伸著舌頭在紅潤的陰穴中攪動著。

嗯…嗯…香奈兩隻手都緊攥著床單兒,她能覺出來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嘗自己的小穴,從陰蒂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裏,從裏到外,都被濕膩的舌頭滑過了,他一點兒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侯龍濤抬起了頭,口邊粘滿了淫液,看著香奈咬唇皺眉的難耐樣子,女人在性快樂中的表情都是這樣。他伸出了中指,壓在小護士左邊的陰唇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陰唇再向左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濕潤了,稍稍彎曲,捅進了女人狹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將整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子宮。

啊…啊…香奈睜開眼睛,盯著那根在自己陰道中進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臟就跟著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陣空虛,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長…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宮了…啊…侯龍濤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頭開始在女人緊合的淺褐色肛門上舔了起來,叫大爺。

啊…啊…什麼…有的女人不讓人碰自己的後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歡被男人玩兒屁眼兒,不光是因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們覺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髒的地方是一種愛的體現,香奈就屬於那種喜歡的,但亞夫從未滿足過她這個沒說出過口的要求,侯龍濤卻不用她開口就做到了,真是讓她欣喜異常。

叫我大爺,不要叫先生,你現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兒。啊…大…啊…大爺…小護士很聽話的叫了出來,其實她明白大爺這個詞本身的含義,是對年長男人的尊稱,也許是中國女人在做愛時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心愛的男人吧。她可估計錯了,中國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會這樣稱呼男人的,而這次侯龍濤教給她的當然是後者的發音了。

侯龍濤的舌頭活動的越來越塊,捅屄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動作也從單純的抽插變為了抽插、摳挖、攪動相結合,他的另一隻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個奶子,兩指揪著她的奶頭兒搓動,香奈,你的屁眼兒好可愛。

大爺…大爺…我…啊…要…要來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頭將身體支撐起來,可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這個意圖,按住了她一條腿的腿彎,讓她只能勉強蠕動小腹來分散自己所獲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終還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來。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從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體緩慢的滴落下來,他把這些愛的泉液抹在了小護士的肛門上,這才發現就算還沒開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後庭已經在一張一合了。反正本來也打算讓她稍稍休息一下兒的,不如趁現在來點兒好玩兒的。

男人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裏扽出一顆煙,趁著小護士的屁眼兒再次張開的時候,反手就把過濾嘴兒塞了進去,緊接著就在括約肌向內一縮的瞬間,打著了火兒機,煙頭兒一亮,有煙霧冒了出來。侯龍濤把煙取了出來,往嘴裏一叼,這回可是你自己給我點的,別拿什麼規章制度教訓我了。

你…好壞…香奈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幹了些什麼,大爺…不許在病房吸煙…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調情。侯龍濤雙手按著女人的雙腿蹲了起來,雙手向兩邊猛的一分,呲啦一聲,內褲和褲襪就全都撕破了,我讓你抽一根兒大的。他說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陽具從上向下肏入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啊…大爺…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子宮還沒從剛剛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現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機般的大肉棒一通兒猛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淫叫來緩解迅速在小腹內集結的強烈快感,大爺…&*%#¥…

侯龍濤聽到小護士又喊出了日語,媽的,看來還真得多學幾門兒外語,要不然聽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時喊的是什麼,那豈不是很無趣。他這一分心,險些就沒把住精關,趕忙停住了抽插,雙手攬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後一坐,再一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自己動動吧。

啊…啊…香奈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前後晃動著屁股,腦袋拼命的向後仰,胸前的雙乳隨著身體不停的甩動,形成美麗的乳波。侯龍濤抓住了那兩個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硬硬的乳頭兒,連同乳暈也一起納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護士甩頭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壓,把舌頭頂進了他的嘴裏。香奈邊和情人接著吻,邊用身體磨擦著他的胸腹,乳房蹭著厚硬的胸肌,小穴套動著彎過來的陰莖,快感一波強過一波。

侯龍濤的十根手指陷進了女人柔軟的臀肉中,用力的向兩邊拉開。他的雙腿撐起,開始飛速的向上聳動臀部,每次陽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兒就再次頂進小護士的嫩穴內。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嬌叫從一字一頓變成了聽不出分隔,她的淚水都流出來了,眼前有無數的金光閃爍…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懷裏,體力慢慢的恢復了,她就像一隻小貓兒一樣,伸出舌頭,在男人胸口厚實的肌肉上輕舔著。侯龍濤被她弄的癢癢的,呵呵的笑出了聲。大爺,中國男人都像你這樣嗎?小護士用臉頰磨擦著他。

當然了,侯龍濤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這種在日本女人面前為男同胞長臉的話是非說不可的,中國男人都很強壯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樣,兩、三下兒就完了。不,我不是說性能力,我是問中國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溫柔,懂得憐惜女人。

這…侯龍濤想起了那些想要輪奸薛諾的小流氓兒、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雲的前夫、調戲陳倩的壞學生、胡二狗、李東升、千千萬萬的性犯罪者,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孫,我不敢說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樣,你沒聽說過嗎,中國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國女人真幸福。小護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你要是想的話,你也可以找個中國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龍濤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香奈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要是能永遠留在這個俊雅的中國青年身邊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棄自己的祖國嗎…

第七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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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23:40:3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一章 全面備戰

侯龍濤受傷的第一個晚上,陳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沒能合眼,第二天打電話到醫院,得知了他的傷勢已無大礙了,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從那以後,陳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臉上老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有時候呆呆的望著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來。

陳曦從來沒見過姐姐這個樣子,那擺明瞭是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現,她知道姐姐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愛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間全變成了愛他的理由。陳曦早就想去看侯龍濤了,但卻被姐姐阻止了。

她問姐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陳倩卻反過來問妹妹,陳曦的原話是:我這一生註定了只愛他一個男人。在得到了這樣的答覆後,陳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妹妹。陳曦險些都不敢相信一貫保守的姐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自己又何嘗不是願意為侯龍濤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倆最終達成了共識。

星期二,陳倩請了一天的假,和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起來到了國貿大廈,就算在這個美女雲集的全北京最高級的寫字樓裡,她倆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兒的。姐妹倆在樓層指示牌兒前看了一下兒,乘電梯到了十六層,問清方向,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月玲正在為如雲準備一份文件,一抬頭,看到兩個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請問,你是鄭月玲小姐嗎?啊!我…我是。月玲對於這兩位不速之客的出現倍感驚訝。我們想見見許如雲小姐,可以嗎?等…等一下兒月玲連通話器都沒用,而是直接推門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巨大寫字臺後的如雲抬起了頭,她對於自己的助理就這樣闖了進來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兒嗎?雲姐,那兩個女孩兒來找你。哪兩個女孩兒?月玲叫自己雲姐,而不是平時在公司的稱呼許總,足見她有多慌張。

那兩個姓陳的姑娘。其實月玲並不是慌張,只是太意外了。是嗎?如雲站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她們會來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級套裝上衣的下擺,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會見那兩個美麗的情敵,請她們進來吧。月玲打開了門,對等在外面的兩個女孩兒招了招手,請進吧。

姐妹倆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後的端莊豔婦,略施脂粉的臉龐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逼視,雖然在醫院已經見過一次,但今天她沒了那時的憂鬱之氣,更顯得無比高貴。兩位陳小姐請坐吧。如雲指了一下兒桌前的三張轉椅,語音輕柔,卻也充滿了威嚴。

陳倩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先來找如雲的決定沒有錯,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個能做主的女人。你們有事兒再叫我。月玲說完就想出去。等等,陳曦叫住了她,鄭小姐,你能留下來嗎?月玲見如雲點了一下兒頭,就坐到了另一張空著的轉椅上。

還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請她也來嗎?陳倩已經從文龍那裡把侯龍濤幾個女人的年齡、職業、姓名基本問清楚了,她跟文龍也算是有過一段來往。如雲拿起了電話,茹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兒,直接進來就行了。

三分鐘後,一個個子高挑、一身淡黃色職業女裝的長髮美女推開了門,她還沒開口說話,先是微微的一愣,因為看到了辦公桌前的姐妹倆。柳小姐,你好。啊…你們好。茹嫣,坐吧。如雲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茹嫣關上門後,也在門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屋裡的氣氛就想要開重要的會議一樣。

我知道你們恨我們,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陳倩終於說明了來意,我們希望能取得你們的諒解。我不能代表別人,但我本人並不恨你們,你們不愛龍濤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風流,我都能理解。龍濤是個很執著的情種,他會為了你們給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預料。如雲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臉上掃過。

我也不恨你們。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後表了態。謝…謝謝。陳倩很是感動,她沒想到她們會如此的通情達理,想起當初自己說她們是賤女人,真是臉紅。不用道謝,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見外的話就別說了。如雲臉上出現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願意共…共侍一夫?陳曦驚訝的看著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兒。你們要是不打算接受龍濤,就沒必要來尋求我們的諒解,不是嗎?是…我想知道你們的思想是怎麼轉變的,如果要是光為了報恩,你們和龍濤還是不會有圓滿的結果的。

小曦的心裡一直就只有濤哥,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她早就回到濤哥的懷抱了。陳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對濤哥的感覺為什麼會一下兒就完全不同了,當他把那把刀紮進自己身體裡時,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賴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濤哥從美國寄給我的信的影本給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當初我怎麼會沒看出他的心意。

其實我們三個不是你們主要的問題,如雲明白,愛和恨只有一線之隔,侯龍濤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這個玉女從那條線的一邊推到了另一邊,那天打你的那個小姑娘才是你們真正要說服的人,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她的神為了你們受傷,她可是恨透了你們。

你是說薛諾?對呀,你們有什麼辦法嗎?我們先來找你們就是想要你們幫忙的。好吧,諾諾的心地善良,龍濤又是真的愛你們,我想她也不會太為難你們的,但你們要做好最開始遭她白眼兒的心裡準備。我們明白。還有一件事兒,我希望你們清楚,如果那天換成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龍濤處理的方法不會有絲毫的不同的。如雲可不希望今後這姐妹倆會持寵而驕…

下午5:00多的時候,何莉萍和薛諾母女倆從醫院出來了,她們剛剛看望過侯龍濤,那個死皮賴臉的東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斷的對這對兒母女花兒動手動腳。一打他,他就喊傷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亂的抱住一個又摸又吻,弄得兩人又好氣又好笑,時間也過得很快,和如雲約好吃飯的時間就快到了。

阜成門萬通商城的五樓有一家西蜀豆花莊,這個飯館和萬通整體上低檔的小商品批發的經營走向有點兒不協調,建築裝飾古色古香,屬於中檔偏高的消費水準。一位男服務員把母女倆帶到了如雲定的單間兒,敲了兩下門兒,然後推開,自己閃到一邊,今天真是讓他開了眼,加上已經在屋裡等的五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誘人遐思。

薛諾一進單間兒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陳氏姐妹,她們怎麼會在這兒?諾諾,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間吧。如雲指了指陳倩和陳曦中間的空座兒。什麼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認她們,她們憑什麼做我姐姐?女孩兒的脾氣還真不小。

過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兒的背後輕推了一把,如雲已經在上午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把事情跟她說明白了。媽…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不情願的照兩位母親的話做了,畢竟不能太不給她們面子,但她還是一臉氣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陳氏姐妹。

諾諾,小倩和小曦是來跟咱們和解的,她們希望能和咱們一起服侍你的好濤哥,我和茹嫣、月玲,還有萍姐都已經答應了她們的要求。怎麼說都是龍濤深愛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處,最後為難的都是他,你說呢?雖然何莉萍的年齡最大,但顯然如雲才是真正的大姊頭。

哼,薛諾還是有點兒情緒,濤哥是為她們受的傷,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諒她們。諾諾,那不是她們的錯啊,龍濤愛她們就像是愛你一樣,你不是跟我說過,他為了救你,要跟七、八個流氓拼命嗎,要不是文龍他們出現,你說龍濤會不會為你受傷呢?何莉萍也開始勸解女兒。

薛諾低下了頭,想當初自己只是一個落難的小姑娘,和侯龍濤素昧平生,他卻是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況陳氏姐妹是他愛戀已久的人呢,看來愛人不光是風流成性,他的身體裡還流淌著正義的血液。

接下來輪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愛的那天晚上,他為了把我從調戲我的酒吧老闆手裡救出來,被人用酒瓶打的頭破血流。啊,原來他那次纏著紗布上班兒是因為這個。月玲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他從來沒說過嗎?茹嫣也有點兒驚訝。你沒說過,龍濤又不是那種到處表功的人,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聽說。

媽媽們、姐姐們都這麼說,再加上心上人確實是喜歡這兩個天仙般的高個兒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鬧下去,只能讓他不開心,薛諾的意志已經動搖了。但要這個臉皮兒薄薄的女孩兒先鬆口兒,有點兒難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兒,低頭玩兒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雲沖著陳氏姐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時機已經成熟了。薛諾的兩隻小手兒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軟的櫻唇輕輕的印在了她香嫩的雙頰上。這是如雲教給姐妹倆的高招,薛諾的年紀最小,還是孩子心境,只要讓她感到兩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樣的疼愛她,那就離目標不遠了。

女孩兒剛才就聞到了一陣陣淡淡的茉莉花兒香,現在算是確定了,就是從姐妹倆身上發出來的,她向後靠到了椅背兒上,小臉兒變得紅撲撲的,你…你們…好諾諾,你就原諒我們吧。陳曦相對姐姐來說要外向一些,陳倩對著年長的如雲還能說的出話來,可對著薛諾,就全看妹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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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4 23:40:59 | 顯示全部樓層
薛諾小嘴兒噘得老高,扭頭看了看陳曦,又看了看陳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陳倩沒想到女孩兒會這麼直接的問自己,咱們都是濤哥的女人,為了他,不應該互相記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聲兒,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此話一出,煙消雲散…

晚上洗完澡,陳倩回到房裡,把門關上了,開大了電視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買一套職業女裝啊?幹什麼使?正在梳理長髮的陳曦回過頭來。雲姐不是說濤哥最喜歡女人穿套裝嗎。切,濤哥要的是你,你穿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再說你有制服啊,還有什麼套裝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誘人的。(雖然陳倩是不上機的,但一樣要穿國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長了,連膝蓋都快擋住了,雲姐說濤哥喜歡女人穿短裙的。陳倩從衣櫃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個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現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龍濤的喜好為出發點的。陳曦接過了裙子,咱們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沒什麼難的。

你說我是穿褲襪還是長襪呢?當然是長絲襪了,咱們把裙子改到你一翹二郎腿兒就能把絲襪的花邊兒露出一大半兒的程度,濤哥一定會喜歡的。那明天你去幫我買兩雙好不好?我現在的絲襪都是窄花邊兒的。好,我去買就是了,再順帶幫你挑一套新內衣,你的那些都太舊了。

我的內衣怎麼了?一點兒都不舊啊。陳倩奇怪的看著妹妹。我是說樣式太過時了,現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沒有花樣,沒有蕾絲,還一點兒也不暴露。陳曦覺得姐姐這樣的美人兒當然是應該穿性感的內衣了。

這樣啊…那好吧,就交給你了,可千萬不要那種太那個的。陳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放心吧,不會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濤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現在的女孩兒都對如何吸引男人有點兒研究的,像姐姐你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與時代脫節了。陳倩把妹妹拉到了床邊坐下,小曦,我…我問你點兒…問你點兒事兒啊。姐,怎麼了?陳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樣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經事兒,只好強行忍住了,有什麼你就說嘛。

小曦,你告訴我,濤哥會怎樣對我呢?怎樣對你?當然是疼愛你了,他苦戀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終於決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濤哥會樂成什麼樣兒。什麼下嫁啊,能有他那樣的男人愛我,是我的福氣。陳倩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不過我問的不是他會不會疼愛我,我是問他會怎樣…怎樣對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陳曦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壞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兒一下兒,你是問濤哥在親熱的時候會怎樣對你。哎呀,陳倩扭了扭身體,臉上紅了一片,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自願的和男孩子親密過,我怕…我怕我到時會顯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陳曦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才不會呢,我當初不也是什麼都不懂,事到臨頭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再說咱們是女人,濤哥會照顧一切的。嗯…那…會不會真的很疼啊?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兩個女孩兒的身份好像顛倒了,陳倩變成了妹妹,在虛心向經驗豐富的姐姐請教男女之事的奧妙。

開始的時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開一樣。陳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說教,今天終於是有機會教育她了,樂得當這個老師,但過幾分鐘就沒事兒了,等你適應了濤哥的…那個,就會變得舒服極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實濤哥溫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兒已經快半個月沒被愛人疼愛了,現在自己一說起來,都有點兒出神了。

陳倩看著妹妹臉上突然出現的紅暈麗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愛人會如何的和自己纏綿,她一個星期前從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那時她沒有可幻想的物件。姐妹倆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陳倩還是忍不住了,她沒有太多的想像空間,小曦,你再說的詳細一點兒嘛。

啊!?還要怎麼詳細啊?這種事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那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就沒別的什麼了。什麼意思?陳倩不太明白,自己的個人衛生一貫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獻身之前是肯定會洗澡的,這種事兒怎麼還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細的洗。陳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這有什麼難懂的,全身都要洗乾淨,全身。女孩兒特別加重了語音,濤哥會把你全身都親遍的。什麼…什麼叫全身?陳倩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個痣嗎?陳曦沒有正面的回答。沒有吧?咱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咱們身上都沒有痣的。我有一顆,是在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願意看的地方,是濤哥親我的時候發現的。在那裡!?陳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兒屁股。嗯,就是那裡。

他真的會把全身都…真的,從頭到腳,你做好準備吧。噢。陳倩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肛門、腳趾都會被心愛的男人的舌頭舔過,全身都熱起來了。姐,陳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雙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捏住了她一瓣翹翹的臀峰。

啊!陳倩大吃一驚,趕緊掙扎起來,小曦,你幹什麼,你瘋了?哈哈哈,陳曦放開了姐姐,站起身來,瞧你羞成這個樣子,我才不過是親你一下兒、摸你一把,等到濤哥疼你的時候,你還不昏過去。死丫頭,陳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麼能一樣,咱們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雲姐說她們經常是五個人一起陪濤哥的,萍姐和諾諾可是地地道道的親母女,咱們堂姐妹大概遲早也得同床侍夫。陳曦又坐到姐姐身邊,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後濤哥真的要我和你親熱,那可怎麼辦?我一切都聽他的,不過咱們也不用事先練習吧。陳倩沖著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陳倩帶著陳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車的出發地,京郊四景兩日遊,從週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陳倩出的錢。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將,也就是喜歡到處走動走動,對於女兒的一片孝心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

侯龍濤已經在醫院住了十一天了,一個禮拜前他就開始吵著要出院。醫生在檢查了他的恢復情況後,發現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那是出乎預料的快,但出於對病人的責任心,還是要求他再留院觀察一星期,只要沒有變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龍濤當然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們來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頓兒。就算他住的是高幹病房,醫院的伙食怎麼也無法和外面的比。雖然後來有了寶村香奈,但一心想的還是幾個天仙般的老婆,更讓他揪心是那兩朵茉莉花兒,在自己用鮮血澆灌後,形式還是不明朗。

已經3:00多了,說好來接他時間早就過了,卻沒人現身。侯龍濤拿著手機玩兒命的撥,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兒不能來,不光是他的幾個把兄弟,就連寶丁、一休他們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氣了個半死,想要在電話裡罵人,結果沒說兩句就被掛了。

侯龍濤接著就給老婆們打電話,她們倒是沒有那麼無情無義,說了好多情話,但最後還是給他吃了一堆軟釘子,總之是不來接他,還告訴他不許離開醫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們到底要自己等什麼,可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有兩分鐘就到4:00了。媽的,侯龍濤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這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還是在美國的時候才嘗過的,不來接老子,老子還不會自己走嗎?他早就著裝整齊了,蹦下床,彎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龍濤怨氣沖天的抬起頭,剛要向病房門口兒走,還沒邁步就停了下來。門邊站著一個巧笑嫣然的美麗姑娘,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都住了一個多星期了,這麼幾分鐘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裡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第七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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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6-5 13:33:1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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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4: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二章似水柔情(上)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看著他。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掉一樣。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兒壓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發著談談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

侯龍濤這才想到病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去哪兒?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陳曦拉著愛人就走。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做晚飯。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沒有。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瞭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裡搬出一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屋裡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裡,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程都記錄在裡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裡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後一本兒小的裡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又拼起來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女孩兒回過頭來,沖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裡呆著嘛。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姐姐也幫我了。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鍋裡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高。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松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了。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嗯?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進去吧。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裡。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床邊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

侯龍濤平時對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視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臉龐上,那張如同天使般的面龐,那張超凡脫俗的臉龐,那張在他夢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絕美臉龐,陳倩的臉龐。他想走過去,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他想說話,可嘴巴卻張不開;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門邊,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子。

陳倩的螓首低垂著,從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好像自己都能聽到怦怦的聲音。半晌之後,沒有毫無動靜,女人稍稍的抬起了頭,只見侯龍濤正呆呆的望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間,陳倩一點兒也不緊張了,無論對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還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將永遠屬於他。美麗的空姐兒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麼也沒說,雙臂一伸就攬住了他的脖子,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陳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這個動作做得一點兒也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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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4:42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耳中聽到了平和的呼吸聲,鼻子裡滿是香氣,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兒發出的,還是女人身上發出的,但他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閉上了雙眼。還是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他不知在夢中嚮往過多少次現在的情景,可當這一切終於發生了,他卻突然忘記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變回了八年前那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大男孩兒。

陳倩抱了男人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種處於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小曦說過,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想到這裡,陳倩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拉著他慢慢向床邊走去,侯龍濤也就呆呆的跟著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陳倩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濤哥,你說句話啊…倩倩…侯龍濤扭過身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的依戀,他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侯龍濤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陳倩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銀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的舔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陳倩的兩隻玉手緊緊的攥住了侯龍濤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異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頭給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於體會到了妹妹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小十分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陳倩的身體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濤哥…濤哥…侯龍濤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睛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陳倩能感到男人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聽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倩倩,別哭…侯龍濤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特別是青春年少時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換不來的年華。濤哥,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八年前會…我真的好後悔…真的好後悔…陳倩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會一點兒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陳倩昏迷的時候,雖然侯龍濤在關鍵時刻良心發現,但開始時還是很輕鬆的就對她進行了猥褻,可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於被打動了,自覺自願的投懷送抱,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薄之舉。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陳倩獻身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半個多小時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陳倩學會了用自己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性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濤哥,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陳倩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好…全好了…侯龍濤捨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嗯…濤哥…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將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褲子裡的內衣撩了起來。

侯龍濤再想繼續都不行了,女人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兒,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男人從下面數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條兩、三釐米長的傷疤,顏色不是很深。陳倩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兒。

還疼嗎?陳倩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侯龍濤微微一笑。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侯龍濤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原來是陳倩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舐幹,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舔,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男人的整個小腹上舔舐。

啊…侯龍濤只覺一團火從下體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陽具的伸展,勒的他有點兒疼痛。陳倩的臉就在男人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濤哥…絕美的空姐兒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帶。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於完全的震驚中。

男人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陰莖一旦脫離了牛仔布的束縛,立刻將柔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啊!這是陳倩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侯龍濤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八年前那個讓自己一見鍾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愛戀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諒…原諒我以前對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濤哥…陳倩扭頭吻著男人的臉頰和耳朵,我已經讓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美國的四年多裡,對你的思念沖淡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讀書,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麼。

濤哥…濤哥,美女用臉頰磨擦著侯龍濤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倩倩…兩個人都拼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對不起你…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倩倩…我…我愛你…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兒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陰險,要麼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於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陳倩對於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濤哥…陳倩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了,咱們做愛吧。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侯龍濤平日風流成性、禦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褻瀆自己的女神。

陳倩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心佔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男人濕潤的雙眼,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侯龍濤慢慢拉住了絲巾紮成的領結,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第七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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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5:1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三章似水柔情(下)

侯龍濤探頭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嬌嫩,滑不留口,他的左手輕輕向下一拉,絲巾紮成的領結就從無聲的鬆開了。男人的右臂攬著美女的纖腰,左手開始為她寬衣。陳倩的身體稍稍向後倒,雙手撐住床面,任自己馬甲和襯衫上的扣子被一一解開,她的螓首後仰,把雪白的喉嚨露了出來,供愛人舔舐。

侯龍濤的手抖得厲害,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開,但這也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將女人的脖頸一寸不落的吻了個遍。襯衫最終還是敞開了,露出了寶石藍的無縫PUSHUP胸罩,兩團乳肉被向中間擠著,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和質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燭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彩,真是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不知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侯龍濤覺得陳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時要漂亮很多,也許是因為那時他動機不良,根本就沒用心去體會這個女人的美麗。他望著那兩顆鼓脹的乳房,心中竟沒有一絲斜念,只知道它們的麗色就如同它們主人的容貌一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陳倩發覺男人停止了親吻,看見他正癡癡的盯著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擠制住了去遮擋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濤哥…你…你喜歡嗎?嗯?嗯,喜…喜歡,好美,好性感…除了如雲和莉萍,就數她的最豐滿了,但侯龍濤此刻心中沒有別的女人,並沒有做這種比較。

男人說的是乳房本身,但聽在陳倩耳朵裏,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內了,這…這是小曦幫我選的。什麼?這內衣…噢…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計是不會想到要穿這種性感內衣取悅男人的,倩倩,你…你這是特意為了今天…為我買的嗎?

嗯,濤哥,小曦說你…你溫柔極了,讓我也感受一下兒吧。陳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輕輕的壓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啊…女人的聲音立刻就變得發顫了,八年前…你是第一個…第一個撫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後,你…你仍舊是唯一一個…我好高興,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愛戀的人碰過…你願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嗎?

對於這種問題,侯龍濤除了滿足美女的心願外,其它的反應都是不明智的,他不會再犯與八年前相同的錯誤了。男人的另一隻手也自覺的抓住了陳倩的奶子,他的揉撫很輕,像是在擺弄倆件無價的藝術品,生怕稍稍用力就會把它們碰壞似的。

說是揉撫,其實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龍濤的頭也探了過去,把臉壓在嫩白的雙乳上,口鼻全部鑽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裏,被香軟的奶子夾在中間。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於儘量的伸長,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來,順著乳溝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攔截住,積攢了下來。

嗯…嗯…嗯…陳倩秀目緊閉,齒咬下唇,再次仰起了頭,從喉中發出了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時候,她都能忍住不出聲兒,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對於女人來說是充滿無比魔力的,讓她無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乳房被愛撫就讓自己如此的失態,她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怎麼樣。

侯龍濤把雙手從肩膀處插入了女人的衣服裏,向兩邊一糊擼,它們就順著她撐著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開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緩緩的磨擦。啊…陳倩身上一陣發冷,微微張開了小嘴兒,向外吐出香噴噴的熱氣,背後的胸罩扣兒被輕巧的打開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雙乳失去了支撐,稍稍的顫動了一陣,並沒有絲毫的下垂,還是驕傲的向上挺立著,只是向兩邊略微的分開了一點點,使乳溝的寬度有所增加。倩倩,可以嗎?侯龍濤在真正的享受這對兒玉乳之前,沒忘了徵求主人的同意,他還是怕自己太積極了,會嚇壞這個剛對自己敞開心門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實陳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問的是什麼,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侯龍濤的手掌從兩側握住了彈性十足的乳房,兩隻大拇指翹了起來,繞著女人嫩紅色的乳首緩緩的旋轉,指甲輕輕的剮著粉色的乳暈。他一直在觀察著美女的表情,時刻準備著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紅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的不悅。

陳倩的心已經是屬於這個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體上的喜悅、心靈上的溫暖,是不可能出現厭惡的情緒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撐身體的胳膊不停的打著晃兒,不光是上身,原來腳下堅實的地面現在也變得軟綿綿的了,十根裹在絲襪中的腳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著,趾甲上傳來鑽心的瘙癢,如果夠長,真想就把它們在鞋裏子上壓斷,好過這種心癢難撓的感覺。

侯龍濤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兒挑動著早已翹立的奶頭兒,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當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暈一起含進了口中時,陳倩再也支援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被拉得壓在她身上,但含著乳首的嘴巴可沒有一刻的放鬆,還是啾啾有聲的吸吮著。

陳倩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愛人細緻的把玩兒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難耐卻舒服。女人兩個圓滾的奶子都被吻得濕濕的,侯龍濤的舌頭已經在乳房的下緣上親舐了,他還在繼續的向下,美人的肌膚就如同嬰兒般的滑嫩,舔一下兒就會滿口留香。男人的雙手撫摸過了她無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為止,還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嬌喘著的美女突然驚叫了一聲,她覺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還在不斷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說過的話,她不怕愛人親小穴,雖然那裏已經濕潤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應,她也知道不會造成愛人的不快,但是肛門呢,要是愛人真的去吻,會不會有異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時候洗澡時,陳倩曾經做過充分的準備,她借著浴液的潤滑,把修長如青蔥般的纖纖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後庭中,認真的清理過,竟管如此,事到臨頭,她還是有所退縮。侯龍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聽到了美人聲調的轉變,趕忙停止了動作,抬起身子,倩倩,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不…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雙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這樣就可以確保他不再向下移動。侯龍濤可不清楚美人的這種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對的。可過了幾分鐘,男人還是覺出了一些異樣,自己可以親她的嘴、臉、耳,但每當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會把雙臂勒住,不讓自己動換。

侯龍濤估計小仙女兒是太害羞了,乾脆就抱住她的身體,一直和她親吻,左手輕撫她的腰側,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側摩挲,短裙漸漸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觸到了絲襪寬花邊兒上面溫熱的嬌膚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絲襪美腿了。他只撫摸女人的大腿外側,因為內側是比較敏感的,他暫時還不想過度的刺激她。

由於姿勢的關係,侯龍濤最多能夠到女人右腿圓潤的膝頭,可既然不讓用嘴,他起碼要用手將摯愛的身體的摸遍。他把手插進了陳倩的大腿下面,因為美人的配合,沒怎麼用力就把它抬了起來,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腳蹬在了床上,這一來,她整條修長的玉腿就盡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

筆直的迎面骨、彈性和柔軟具備的小腿肚兒、圓圓的腳踝、光滑的腳面,侯龍濤一處也沒落下,他甚至連漆皮高跟鞋上的每個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這雙鞋是嶄新的,大概以前連穿都沒穿過,好似一塵不染,一點兒也不髒。

兩個人的嘴唇從來也沒分開過,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陳倩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迷戀這種被侯龍濤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碰就會噁心的。她知道愛人把自己右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腳,溫柔的捏弄著,還一根一根的捋著自己的腳趾,陳倩更確信妹妹的話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緊了。

侯龍濤感受著夠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腳趾夾住自己指頭的力量,用手掌緊緊的貼住她的小腿後側,順著柔和的曲線向上滑動,經過腿彎、大腿,停留在了渾圓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縮緊,攥住了柔軟中帶著韌勁兒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積很大,所以雖然用上了力氣,卻不會把嬌滴滴的美人兒弄疼。

陳倩穿的是一條低腰比基尼式的寶石藍小內褲,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經從下插進了它的邊緣中,向中間一推,就把內褲的右半部別進了股溝中,另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愛人細緻的搓揉,使陳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氣不斷的噴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藥都更能催人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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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5:39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女人軟如綿絮的嫩肉,把放在一邊兒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濃香撲鼻,他伸出了舌頭,在鞋裏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兒,讓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動作,倩倩,你的小腳丫兒也是這樣的香甜吧?

陳倩的心裏一熱,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於一切和自己身體有關的東西在愛人眼中都是無比純淨、無比美麗的。她排除了一切顧慮,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條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瘋了一樣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隻手狂亂的向上扽著他的衣服,濤哥…濤哥…

女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侯龍濤略微吃了一驚,但他還是採取了配合的態度,在上衣退出了雙臂後,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陳倩柔軟的奶子被男人堅實的胸肌死死的壓住,硬挺的乳頭兒上傳來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亂的抬起雙腿,箍住愛人的腰身,那只沒穿鞋的腳向下蹬著他的已經解開了的褲子。

當男人的褲子被踢掉了之後,陳倩又用腳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種被絲襪搓蹭的感覺是異常的舒適、撩人,但侯龍濤卻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在他心裏,陳倩是清純無比的,可現在她的表現卻太主動了。侯龍濤強迫自己離開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麼了?

陳倩的雙頰潮紅,顫動的長睫毛上掛著點點露珠,雙眸就如同兩潭秋水,充滿了情意,她伸出兩根修長的玉指,壓在男人那雙帶給自己無限愛意的嘴唇,輕輕的撫摸,濤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濤哥,快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裏,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給了愛人,那自己也就成為了他的妻子。

心中聖潔的女神說出了軟綿綿的獻身宣言,侯龍濤只覺血往上撞,一口將美人的手指納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著光滑的內褲按住了她的陰戶,大拇指正好壓在勃起的陰蒂上,另外四指全擠入了她的雙臀之間,從陰唇開始,經過會陰,搓到後庭,再從後庭開始,拉回到陰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適中的揉動,小內褲的襠部上很快就出現了淡淡的濕跡。

陳倩以前自慰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用力,還總是草草的揉搓幾下兒就停止,在這個純潔聖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沒有過真正的高潮。但現在她的下體是在被心愛的男人愛撫,而且還是很有技巧的愛撫,手指上又有舌頭的濕潤滑膩感,嬌嫩的乳頭兒也在被大力的磨擦,這種舒爽可真是從未體會過的。

陳倩的兩腿一會兒合上,緊緊的夾住愛人的手,一會兒大大的分開,拉抻自己的陰門,難耐的快感不僅停留在身體的表層,好似是通過柔嫩的肌膚滲入了五臟六腑,尤其是陰道盡頭的子宮,麻酥酥的感覺越聚越強,緊接著就有一團火燒了起來,把原本如霜勝雪的美人燒成了誘人的桃紅色。

侯龍濤撥開了內褲,中指的大半個指節小心的插進了火熱的小穴,輕輕旋轉,以求能稍稍擴大緊窄的肉腔,大拇指仍舊壓在硬硬的陰蒂上,不斷的振動、揉搓。他已經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著舌頭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陳倩光著的腳蹬在床沿兒上,另一條腿鉤住了男人的大腿,腦袋和肩膀撐住床面,背臀全都懸了空兒,臀肉繃緊,原本渾圓的屁股蛋兒兩側出現了兩個凹陷,她自己知道,就連肛門都在拼命的縮緊,濤…濤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來了…啊…啊…

侯龍濤還沒反應過來,女人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度的僵硬,幾秒鐘後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陳倩的第一次高潮就這樣到來了,她的手臂無力的鬆開了男人的脖子。侯龍濤一恢復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腦袋進入了仙子的雙腿間,內褲下有一部分整齊烏黑的恥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兒,一下兒合起,一下兒又微微的張開,每次吐氣時還會帶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龍濤暗贊一聲,馬上就想去把那瓊漿玉液引入口中,卻發現女人的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雙腿上的嫩肉仍在痙攣。他抬起頭,只見陳倩緊閉著雙眼,清澈的津液順著嘴角兒緩緩的流出,身體像是在打百子一樣的抽搐。這下兒男人可有點兒擔心了,她不會是本身有什麼疾病,一受刺激就發作了吧?

倩倩,你怎麼了?侯龍濤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體抱進懷裏。濤哥…陳倩微微張開了杏眼,裏面罩了一層水霧,顯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復了平靜,兩條長腿蜷了起來,扭過腰,側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後稍仰,枕在他的肩頭,聲音嬌軟無力,好…好舒服,像飛起來了一樣…

呼…侯龍濤長長出了一口氣,想來陳倩是那種高潮餘韻維持的既長又強的女人,加上陳曦的一碰就蹦,這姐妹倆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濤哥,它好硬…好燙…陳倩邊用舌頭在愛人的臉頰上舔著,邊媚媚的輕語著。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壓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動,雪白柔軟的嫩肉就會在陰莖上搓蹭,雖然不可能有抽插緊湊的小穴那麼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這麼自然,男人接下來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寬寬的骨盆被侯龍濤的兩手扶住了,身子輕輕鬆松的就被擺正了,變成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緊接著兩個腿彎也被捏住了,向兩邊抬起分開,天藍色的短裙擋住了陳倩的視線,但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跨間的巨物鑲入了自己的屁股溝中,頂端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鵝卵石在自己的陰唇上磨擦。

哈…哈…哈…陳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來,兩條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她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倩倩,把你的處女交給我吧…愛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就有一條濕膩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朵裏,倩倩,別怕,放鬆一點兒…

啊…陳倩的屁股啪的一聲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體裏像是杵進了一杆鐵槍,將緊合的蓬門叩開,將狹窄的肉腔極度擴撐,將細嫩無比的轎肌撕裂開來,雖然陳曦給她打過預防針兒,雖然她對這種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還是險些暈了過去,長長的指甲幾乎都要刺進侯龍濤的脖子裏了。

有那麼幾秒鐘,陳倩心中升起了一絲怨氣,她怪愛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這種想法真的只是幾秒鐘,他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實侯龍濤又怎麼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處女膜是有彈性的,要是緩慢的插入,無異於生生的將一層皮膚剝下來,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剛才侯龍濤用龜頭找准了美人陰道口兒的所在,試探性的向裏頂了幾下兒,雖然已經很濕潤了,但不用力就一點兒也進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開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蠻腰,拼命的向後一拉,同時自己的屁股向著斜上方猛挺,噗哧一聲就把仙女兒的小嫩穴撐開了,薄薄的處女膜應聲而破,根本沒有阻擋的作用。

一旦陽具沒入了大半根,侯龍濤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奶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外的陰蒂,食、中二指壓住陰唇,把它們盡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將美人烏黑的長髮撥開,不斷在白淨的後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為心中的女神減輕痛苦,可破瓜的痛楚還是讓嬌弱的陳倩流出了眼淚,硬梆梆的身子靠在愛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頭髮裏,扭過螓首,嗚嗚…老公…疼…老公…婚禮已經在進行之中了,稱呼自然而然就變了過來。

眼見美人掛著淚珠的臉頰由於疼痛都已變得蒼白了,卻還帶著一絲笑容,顯然是沒有絲毫的後悔,侯龍濤簡直是心如刀絞,趕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雙唇,右手也離開她的下陰,雙臂緊緊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對不起,倩倩,放鬆一點兒,求求你,把身體放鬆一點兒,我會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龍濤語無倫次的情話起了作用,還是女人的陰道適應了一直在自然勃動的大肉棒,陳倩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軟化,出現了輕微的扭動,臉色也恢復成了嬌豔的淡紅色,嬌柔的舌頭開始回應著愛人的親吻,老公…老公…愛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經減輕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嚮往妹妹所說的那種被侯龍濤疼愛時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雖然也感到了美女身體上的變化,但卻不敢冒進,怕再傷到她,所以並沒有啟動下身的活塞,只是用雙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撫揉。

問題是陳倩的子宮正在被軟中帶硬的龜頭磨蹭,已經產生了麻癢的快感,還在不斷的加強,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溫柔把玩兒,那就更是難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體內的那根大棒子活動一下兒,可這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只好墊起了兩個腳尖兒,是整個身體懸空兒,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動陰莖,只盼愛人不會發覺自己這淫蕩的行為…

第七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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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6: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四章雙嬌入懷

雖然陳倩動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專心揉搓她那對兒嬌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頭,但她的行為還是無異於掩耳盜鈴。侯龍濤已經從最初的受寵若驚中恢復了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心只想使這個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姑娘飽嘗肉體歡愉,美人任何一個微小的轉變都瞞不過他。

剛才一直在擔心小仙子,現在好了,她的痛感過去了,侯龍濤也就放心了,這下兒輪到他覺得疼了。陳倩的小穴是驚人的有彈性,陰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間擠壓、收縮,將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緊,夾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動,但卻不足以緩解那種幾近能夠榨汁兒的壓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點兒,好嗎?你的美穴太…實在是太緊了,夾的我好疼…侯龍濤吐出了美人的舌頭,咬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兒小聲央求著。啊!陳倩知道愛人發覺了自己的淫行蕩為,真是羞赧欲死,連耳根兒都燒紅了,她想逃開,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無法掙脫,哪怕是沒被抓著,她酥軟的身體也難以聚集足夠的力量,更何況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愛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的意味,陳倩開始照著他的話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頻率也在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雖說還不是很強烈,卻已使侯龍濤從疼痛轉為了舒爽,讓他有了踢掉一直纏在自己小腿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的機會。

陳倩的小穴雖然緊湊,但陰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軟、細膩,還會像波浪一樣不規則的起伏,一旦動起來,被這種嬌嫩的體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兒失魂落魄。侯龍濤就是立刻就產生了射精的衝動,但還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出精,也會馬上恢復,可忍耐時的感覺可比瀉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陳倩放開了男人的頭頸,雙手撐在他特意盤起的雙腿的膝蓋上,自己的兩條秀腿向前伸的筆直,美麗的腳面也繃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前傾,這一切無意識的行為只有一個目的,讓插在自己身體裡的巨物進出的更加容易,讓自己得到更強的性享受。男人擺好了姿勢,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陳曦說的,事到臨頭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嬌喘表達著自己從愛人那裡所獲得的喜悅,但是現在的體位是很消耗體力的,陳倩剛剛套動了二十來下兒,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老公…我…我…啊…好累…沒力氣了…嗯…嗯…

侯龍濤當然不會讓心愛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鑽入陳倩的雙腿間,小腿鉤住她的迎面骨,向後帶到能夠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蓋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後背,女人的長髮一陣飛舞,當青絲落定時,她已然變成了趴跪的姿勢,雖然現在的大部分主動權還是在陳倩的手中,但不會再像剛才那樣費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陳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後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體會愛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體會他圓硬的龜頭兒對自己子宮的每一下兒撞擊,體會自己體內綻放出的每一朵歡樂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龍濤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戀才換來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細細的感受美人那嬌柔的膣肉對自己陰莖的磨擦,感受她新鮮的子宮對自己龜頭兒的吸吮,感受自己對她無限的愛意。

侯龍濤撩起了蓋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內褲勒在兩瓣如同灌了水的氣球般的屁股間,嬌豔的陰唇隨著粘有淡紅色體液的大雞巴的移動而翻進翻出。他捏住了那對兒圓滾的屁股,向兩邊一拉,女人俏麗屁眼兒的邊緣就映入了眼簾,他忍不住劈開一根手指,在整齊緊密的皺褶兒上摸了一下兒。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許摸…摸那裡…倒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陳倩只用一條胳膊支撐身體,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想把愛人的手打開。侯龍濤趕忙將手移到了女人的纖纖細腰上,飽滿的臀瓣上馬上泛起兩片可愛的嫩紅色,他不想讓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龍濤開始主動的將女人的下體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聲音。剛才陳倩是量力而為,有一段陰莖一直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現在卻是直至睾丸,將她的子宮頂得亂抖亂顫,快感更加強烈,幾分鐘後,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來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還加上了左右的搖擺,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陰道的收縮不論是力量還是頻率都有明顯的加強,侯龍濤是不可能無感的,噗哧、噗哧的淫聲越來越急,這是男人努力討好兒的最好證明。陳倩的手臂已經撐不住了,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彎曲,眼前一陣黑一陣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聲,老公!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小穴中的體液猛的急劇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癱軟的跡象,以現在的姿勢,肉棒是一定會脫出陰道的,侯龍濤決不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秒鐘也不想離開愛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陳倩的柳腰,向後一倒,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捏住了高聳的乳峰,兩腿架了起來,開始向上聳動臀部,寶貝兒…我會讓你更美的…

陳倩根本就還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呢,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抽搐,可男人已經開始再次肏幹她了,那份兒舒爽就別提了,啊…啊…啊…她的哼聲悠揚動聽,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兒溢出,順著臉頰向下流,一直流進了男人等在她下頜骨邊的嘴裡。

侯龍濤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陰蒂,臀部狂聳狠頂,速度快得驚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嗎?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對於一個花蕾初開的小仙子應該說是很合適的了。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陳倩苦悶的皺著眉頭,搖晃著螓首,小手兒攥緊了床單兒,蹬著床面的玉腳又繃直了。突然,侯龍濤抬起的屁股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亂顫,男人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又雙雙重重的跌回床上…

陳曦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頭看了一樣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11:00了,為什麼總是睡不著呢?女孩兒翻了個身,現在姐姐正在被濤哥疼愛吧?濤哥…濤哥,你還記得我嗎?啊…她在被窩兒中的右手慢慢探進了自己的雙腿間,隔著睡褲壓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龍濤橫抱著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陳倩家雖然只是兩室一廳,但在主臥室裡單有一間浴室,這在現代的普通單元裡是不多見的。到了浴缸前,侯龍濤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倩倩,你能站得住嗎?嗯…陳倩摟著愛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高潮後的脫力中恢復了一些。

剛被男人放入浴缸裡,陳倩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陰戶,眼看就要往下蹲。怎麼了?侯龍濤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臉上又出現了兩朵紅雲,流…流出來了。什麼?男人拉開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掌心上,裡面還夾雜著幾點淡紅。

呵呵,侯龍濤打開了熱水器,也邁進了浴缸,把淋浴開開,你嚇死我了,流就流出來了吧,這麼緊張幹什麼,想給我生孩子啊?其實要懷早就懷了,殘餘的精液流不流出來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嬌妻調笑一下兒。陳倩攬住了男人的脖頸,表情中帶著一絲認真,你想要孩子嗎?你想要,我就給你生。

侯龍濤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現在還不要,我事業無成,怎麼養活老婆孩子。你還不算事業有成啊?女人發現愛人也很嚴肅。不算。只有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但對陳倩來說已足夠了,他的話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藥。

倩倩,你知道的,總有一天,你會做我孩子的母親。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後。侯龍濤把自己和如雲的兩年之約簡略的說了一遍,我得先確定我不會坐牢,怎麼能讓我的孩子三、五年見不到父親呢?雲姐才捨不得送你進監獄呢,她很愛你的。陳倩是真的這麼想,她覺得雖然如雲很有威嚴,但其實是非常和藹可親的。

你不瞭解她,愛情對於她那種女強人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證據,包括公司的出款檔、銀行的對帳單,還有我認罪的錄影,前幾天在醫院,她又要我寫了一份認罪書,大概是因為我衝動的表現讓她對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後我還成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龍濤搖了搖頭。

老公,都怪我…陳倩扶住愛人的臉頰,送上了香唇,她知道衝動的表現指的是什麼。侯龍濤稍稍下蹲,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浴缸底兒,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將她舉到了高出自己的狀態,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變成她壓著自己接吻。

嗯…嗯…親了一會兒,侯龍濤一低頭,就把臉埋進了女人的乳峰中,輕輕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是一時衝動。呵,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裡最高興的一天。他抬起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陳倩的胸口又是一熱,更加確信這個男人值得自己託付終身,她從窗臺兒上拿起一瓶浴液,擠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來吧,我幫你抹上。當侯龍濤的身上塗滿了泡沫,他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擋住噴頭射出的水流,開始為她抹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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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6 00:16:33 | 顯示全部樓層
女人豐盈的胸脯兒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麵的感覺好極了,嬌嫩的乳頭兒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來,侯龍濤在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把手指壓進了美人圓俏的肚臍兒裡,輕輕的旋摳。啊…陳倩開始小聲的喘息了,當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她的陰毛和雙腿間搓揉時,她一下兒轉過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龍濤又稍微蹲下了一點兒,但這次是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雙手慢慢移到了美女兩個細嫩的屁股蛋兒上,除了捏放,還極輕的拍打,讓白肉微微的顫動,那決不光是豔麗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進入了臀溝中,向下搓弄著,一不留神就借著裕液的潤滑壓進了她的肛門裡,可由於只是很淺的按了一下兒,又是一蹭就過,男人都沒有意識到。

陳倩可就不一樣了,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兒能無感,她放開了愛人的唇舌,把臉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嬌赧的蹭磨著,討厭…啊?侯龍濤被沒頭沒腦的罵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麼了?討厭,討厭,你摸人家後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只是害羞,並沒有一點兒厭惡。

侯龍濤的手指又進入了美人的屁股間,這回是緩緩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門,既有潤滑又因為女人本身很放鬆,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進去,腸道裡熱烘烘的,軟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覺的蠕動著。陳倩先是一驚,但沒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就沒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著男人嬌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龍濤看著女人暈紅的臉頰,說不出的喜愛。壞蛋…什麼?壞蛋…敢罵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聲音中卻摻雜著無限的迷戀,插在女人後庭裡的手指向上提了兩下兒。啊…壞蛋…壞蛋…陳倩的腳尖兒都墊了起來,一手鉤著他的脖子,一手開始捶打愛人的胸口…

濤哥…濤哥…嗯…陳曦的手活動的越來越快,被子已經被踢開了,床單兒也因為嬌軀的扭動而變得皺折不平。女孩兒突然從床上蹦了下來,快步的來到門口兒,拉開了房門,可剛邁出兩步就又緩緩的退回了屋裡,同樣緩慢的關上門、坐到床邊。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兒,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應該讓她一人享用濤哥的。雖然她也有好久沒被心愛的男人疼愛了…

陳倩坐在梳粧檯前,任愛人將自己的長髮吹幹,暖暖的氣流撞在脖子上,讓她不自覺的犯困。兩人一起躲進了被窩兒裡,侯龍濤把美人攬在懷裡,在她耳邊再一次吐露衷腸,告訴她五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想念她,邊說邊不住的親她。

陳倩聽著聽著眼睛就不自覺的濕潤了,就在此時,最後一盞杯臘燒光了,整間屋子一下兒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緊了,把眼睛頂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覺出胸口一濕,怎麼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侯龍濤將臉壓在美人的頭頂,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發。

陳倩在愛人的懷裡躲了半個小時,兩個人都不想睡,只想盡情的感受對方的溫情。但侯龍濤心中還有另一個可愛的姑娘,可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來,她這一陣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時候,也不會忘記那個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倆事先商量時,陳曦堅持讓姐姐獨佔今晚,陳倩也沒說什麼就同意了,可當她親身感受到了被愛人抱在懷中的愉悅後,才知道妹妹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為了幫自己準備這個驚喜犧牲了多少,現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難眠吧…

陳曦不斷的翻著身,蓋上被子熱,踢開被子冷,真是難受死了,她坐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裡面沒帶乳罩,胸前兩團鼓鼓的軟肉微微顫動了幾下兒,啊…濤哥…它們在發脹呢…女孩兒脫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對兒怯生生的奶尖兒,啊…她完全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兒,正有一雙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自己。

陳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間,看來身體裡的這團火不滅,是不可能睡著的了。忽然,女孩兒覺得有一雙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兒裡,揉捏著自己的一雙腳丫兒,她嚇了一跳,睜眼一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親密愛人,濤…濤哥!

小寶貝兒,這麼能忍啊?我一直以為你早就會過去鬧洞房呢。侯龍濤抓住了美人的腳踝,一臉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陳曦一下兒跪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濤哥…濤哥…見不到他的時候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現在他就在面前,也顧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龍濤用左臂摟著女孩兒,右手抬起了她的下把,低頭吻著她薄厚適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們在發脹嗎?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呀!陳曦羞叫了一聲,你…你怎麼知…哈哈哈。侯龍濤彎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兒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兒啊?去見我的大姨子。什麼?陳曦一時沒明白愛人在說什麼。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對不對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兩個人說著悄悄話兒,就來到了主臥室外,侯龍濤伸腳鉤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屋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伴著陣陣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氣氛。陳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雙肩露在被子外,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姐妹倆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兩張雪面都是一紅,陳倩用被子蒙住了頭,而陳曦則把臉頰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頸間埋,發出嗯…嗯…的嬌聲。

男人心裡那叫一個美啊,他把陳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兒立刻轉向與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來,雙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侯龍濤把蓋住陳倩螓首的被子拉開了,一低頭,就開始激烈的親吻她,他們所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使旁邊兒的女孩兒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聽到姐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陳曦再怎麼想侯龍濤也不會好意思當著姐姐的面兒和他親熱,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龍濤可不會放她走的,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只小玉兔兒壓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幾十秒鐘就把她弄得嬌喘連連了,再也沒意志,也沒力氣掙出魔掌。

陳倩早就又躲進了被窩兒裡,雖然黑暗能使人的聽覺更靈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的動靜,人體在蠕動擦蹭的聲音,床面的搖動,妹妹在愛人把玩兒下逐漸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輕言密語。

突然間,床體起了間歇性的震顫,陳曦的聲音也猛的高亢了起來,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陳倩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麼的手段,能把可愛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搶地,他們可是老相好兒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玩兒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聲越來越響,聽上去都有點兒喘不過氣兒的勁頭兒了,而且她還在不斷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雖然明知侯龍濤是不會傷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陳倩戰戰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點兒,露出了雙眸,一下兒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第七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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