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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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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9 12:49: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五章 福有雙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裡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侯龍濤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他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

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男人點上一顆煙,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在他臉上,仿佛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豔場景。

茹嫣,你進來一下兒。侯龍濤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豔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

侯龍濤抱住美女的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

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什麼?

你自己看吧。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

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

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裡都直閃光,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 Me Some Sugar。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沖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侯龍濤舔舔嘴唇,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麼好留戀的。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有點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兒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她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

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茹嫣在愛人的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檔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他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

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

你說呢?侯龍濤回過頭,臉上盡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裡,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

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

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拼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要進站,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司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大叫著。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鉤的,小公共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

滾。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

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機用力的推了侯龍濤一把。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

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她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

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愣,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

哼。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沉…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裡,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

沒有。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侯龍濤從印表機裡取出列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的大腿上。

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

那你給我念一遍。

為…為什麼?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裡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麼區別呢?薛諾的語言從字面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裡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愛人的懷裡,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註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他坐到女孩身邊,一下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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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9 12:49:59 | 顯示全部樓層
薛諾把頭扭到一邊,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

薛諾坐起來,拿起列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儘快的離開這裡,每在這裡多呆一秒鐘,自己拼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兒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儘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裡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一點點。

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裡,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諾無法回答。

根本不容對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媽媽的。薛諾一下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她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他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嗚…

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追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攬進懷裡,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

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

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

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可愛的女孩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隻船的企圖。

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

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薛諾的心裡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

不容女孩思考,侯龍濤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

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幾層衣服裡,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諾諾,舒服嗎?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裡,拼命的向裡面頂。

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侯龍濤掀起了女孩的衣服,含住她的小乳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

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好像剛剛哭過。侯龍濤繼續往火上加著柴,女孩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裡被心上人疼愛,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

女孩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

怎…怎麼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

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薛諾在不斷的重複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第四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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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0 12:15: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六章 福有雙至(下)

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他吻住女孩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她拼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的乳房,用舌尖輪流撥弄兩顆鮮豔的乳頭,輕輕的吸吮。

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男人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侯龍濤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畫,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

諾諾,你怎麼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女孩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極重的女孩,從愛人那裡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

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女孩,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侯龍濤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

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裡,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

侯龍濤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沒這麼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兒,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畫嗎?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麼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媽媽的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裡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侯龍濤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兒裡寫的那樣,輕輕鬆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麼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完了就完了一說。

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

高興。

作業寫完了嗎?

還有一點兒。

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薛諾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她撥通了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消息。

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

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兒怎麼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的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兒有什麼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兒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麼辦吧?唉…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劉南點上顆煙。

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檔,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不一定就沒戲。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裡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裡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

不是吧,侯龍濤差點沒把眼珠瞪出來,你老頭兒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

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

為什麼?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

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兒就是個普通的騎警。

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臺硬啊。

什麼後臺?

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兒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員警開的單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龍濤也沒當回事,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天,七個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畫,追女人一點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

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煙都快抽完了,男人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侯龍濤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

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

哼,沒什麼快樂的,我不過耶誕節。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麼話啊?你不信耶穌嗎?

不信,從來也不信。

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麼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裡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侯龍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麼一攪和,就更沒好氣了。

你混蛋!玉倩大叫了一聲,哢的把電話掛斷了。

嗨。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其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眾的美貌,更因為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她還有一絲愧疚。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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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0 12:16:11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喂,對不起了小寶貝,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你卻狗咬呂洞賓。她說著就帶了哭腔。

好了好了,寶貝,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侯龍濤趕緊安慰女孩。

誰是你寶貝?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

唉,大小姐,我這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

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

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

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裡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

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

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

你是不是笨驢啊?

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

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市委那麼高的門檻兒,我可攀不上。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

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

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突然轉移了話題,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侯龍濤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突然說起什麼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他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這麼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電話另一頭的玉倩噘起了小嘴。

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

切,哪兒有那麼嚴重。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玉倩的聲音裡充滿了思念。

掛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升官兒吧,等任命下來,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說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裡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龍濤打,從來不分點,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淩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裡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

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

等了一會,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

聖誕?今天是耶誕節嗎?

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麼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玉倩氣鼓鼓的說。

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麼好信的。

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

好,你爺爺我這麼年輕。

嘻嘻,說大話。

什麼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老頭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

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

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影,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麼沒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老頭好像是說去參加市里的活動很失身份。

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

是呀。

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

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閑功夫兒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

說來聽聽。

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兒吧。

你怎麼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麼管不了,您說一聲兒,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裡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一點兒都不沾邊。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兒。

什麼朋友?男朋友?老頭的聲音裡帶著調笑。

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

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兒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

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

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空間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乾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

是嗎?他要退休了?

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

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會接手的。

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不過,為什麼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

對對,管員警的員警最舒服。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掛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麼辦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

嗯,別玩兒的太瘋了。

我知道。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夢想,他要去將一對美豔的母女收為己有…

第四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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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1 23:01: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裡,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麼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

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何莉萍還是對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

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

是啊,還不到時間嘛。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女孩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得去。

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裡悶著,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蔬菜、鮮肉,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幹家務活,用這招兒追女人,八成兒也就只有我這種天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

男人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裡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裡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為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

他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臺最下層的抽屜,裡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以來讓女孩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

男人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裡;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臺布;擺好插著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臺;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為了,侯龍濤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裡面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這種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感覺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男人擰開一瓶,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升那裡要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

侯龍濤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裡的小顆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天的行動,還是有點緊張…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走的腳都疼了。

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輛車。

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美女正在那裡等她…

坐在計程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麼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裡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女人的行業裡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亡夫在臨終前的囑託,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麼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嫁,並非全是因為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

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麼強烈了,但也過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還為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為什麼呢?這也太不公平了。

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為女高興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為什麼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何莉萍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社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裡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肴。

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

啊?那…那諾諾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

侯龍濤人雙手扶著女人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裡,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他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裡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

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女人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她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麼,可因為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性欲又被開發了出來,這一個月過的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為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那麼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物件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回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何莉萍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物件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裡,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她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她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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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1 23:02:03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今天的事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

男人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何莉萍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為她選定的座位旁,伯母,請坐吧。他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女人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兒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

怎麼,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侯龍濤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為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他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他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兒還挺多的嘛。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麼老嗎?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侯龍濤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飲料啊?

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

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

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侯龍濤夾了幾片豬肝,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

這下何莉萍可有點犯難了,覺得男人這麼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輩,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上傳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裡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些許的顫音,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

也沒什麼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

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奇怪,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裡,你不用穿得這麼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

侯龍濤察覺了女人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又是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撐起來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何莉萍用力的眨了幾下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

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臺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的盒子。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

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也不比小女孩差。

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畫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兒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

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

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麼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為什麼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麼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

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女孩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她。

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麼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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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18:53:0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

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女人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何莉萍一下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女人打開了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足有十二釐米長。

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她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

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

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乳墊,只要不讓乳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女人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

女人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

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髮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她的眼睛一下就濕潤了,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哭一會笑的。

何莉萍回過神來,頭有點發沉,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寬花邊遮住一半,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麼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她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兒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兒看,好不好?

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麼住啊?

那有什麼關係,那麼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

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雲笑眯眯的看著薛諾。

我?我當然願意了。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

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

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電視裡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麼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

女孩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他從兜裡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裡沖走了。

記得李東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在NASA裡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洩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他先前沒考慮到酒勁會不會比藥勁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他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裡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裡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侯龍濤以前想追這個美婦人,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豔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欲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龍濤,你…你的煙。

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釐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撚滅。

諾諾送您什麼禮物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玫瑰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

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欲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復複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麼也沒說。

何莉萍把右手搭在男人手上,幹什麼?

侯龍濤拉著女人,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她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麼會獻殷勤嗎?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何莉萍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她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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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18:53:19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他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女人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

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麼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麼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

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何莉萍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于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她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

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麼想,你對得起她…

別這麼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

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

閉嘴…

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站立不穩。

怎麼了?侯龍濤馬上拉住女人,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兒學過啊?

貼面舞哪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侯龍濤這麼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麼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麼?

和男朋友跳啊。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

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好的套,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就不寂寞嗎?

十六年…怎麼可能不寂寞呢。何莉萍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諾諾剛出世沒多久…她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

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女人想起這些事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何莉萍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麼一直沒來呢?她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

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麼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多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

其實什麼?

伯母,我對不起您…侯龍濤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麼事兒啊?龍濤,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

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麼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男人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她說到這,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他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一看,是一對心形的白玉耳墜,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這…太美了。

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

接下來該是右耳了,男人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戴耳墜,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裡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男人啊,為什麼我沒有諾諾那麼幸運呢?

耳墜戴好了,侯龍濤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第四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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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19:12:12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121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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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22 19:41:17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128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大哥thumb: 我在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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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20:11:5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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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20:13: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九章 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裡,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玲車裡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麼樣?這床夠大吧?

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

如雲看透了女孩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麼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

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裡,兩雙眼睛裡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

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

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他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

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為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麼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樑都被自己眼鏡的鼻托擠得生疼了,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兒,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為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快讓她嘗到甜頭,為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洩的管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果然已是春潮氾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也不遲。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為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

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

侯龍濤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為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為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豔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乳頭磨擦,鼻子裡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麼!?他是女兒的男朋友。

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一樣的僵硬,根本抬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麼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都不松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

侯龍濤卻以為美人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一下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痹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他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吧裡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

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哪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他想著就跟了過去。

何莉萍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釐米的高跟,剛沖到走廊那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拼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再見人了。

女人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裡爬去。

侯龍濤在美人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玫瑰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緩慢的爬動呢?

男人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貼住她的大腿外側,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

啊!何莉萍驚叫一聲,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來時,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彎,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攬進了懷裡。

侯龍濤還是單腿跪在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傷到腳踝了嗎?疼得很厲害吧?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要是傷到了骨頭就遭了。

何莉萍聽得出男人這番話說得很輕浮,但也蘊藏著對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沒時間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去洗手間。

我…我要回臥室…我要回臥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

侯龍濤微笑著抱起女人,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壓住她的身體,萍姐,你實在太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邊大叫,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

侯龍濤能明顯的感到女人的雙腿在不住顫抖,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會在高潮後出現尿急的現象,不禁產生了一股戲虐的欲望,去洗手間?去那兒幹嘛?咱們當然是要在床上親熱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淚,雙拳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

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訴我去幹什麼。

我…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

忍不住什麼?是要小便嗎?侯龍濤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乾脆就替她說出來了。

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侯龍濤笑著抱起女人,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萍姐,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一些都發生的太快了,何莉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原先就知道這個女婿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這麼大,自己是一個成熟的豐滿型女人,可他擺弄起自己來就像是在把玩一個洋娃娃。

但這並不是讓女人最吃驚的,她實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女婿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說什麼?快…快放下我…你不能這樣啊…何莉萍掙扎著大叫,雙手伸到後面,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可一點效果也沒有。

侯龍濤才不理女人的掙扎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女人內褲的褲襠,拇、中二指分開她火熱的大陰唇,中指在她陰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

侯龍濤一邊舔著丈母娘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鬆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嬰一般的大哭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女兒的男朋友面前放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捂住了臉,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淚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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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20:13:55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的食指又轉移了進攻的目標,開始在女人陰道的淺處一進一出,你看,你的小穴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經快把褲子頂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來越厲害,嗓音都發啞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雙手猛的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聲尖叫,一股金黃色的水劍從跨間狂噴而出,由於她忍耐得實在太久了,剛剛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像,本應形成物線的尿液竟是以直線的方式直噴過兩米長的浴缸,打在牆上,向四下濺開。

侯龍濤從女人尿水的顏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樂,親著她的臉頰,萍姐,舒服了吧?

二十秒過去了,從何莉萍體內射出的水勢才見緩,她現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覺外,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實在是太淫亂了。

女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原來她一口氣沒接上來,昏了過去…

薛諾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如雲正背對著自己換黑色的睡裙,剛剛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條茶色的T-BACK內褲,怎麼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兩個字啊,剛想再看仔細一點,如雲已經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經換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

月玲看見了薛諾,諾諾,你不熱啊?換上睡裙吧。

我沒帶睡衣來啊。

沒關係,如雲從壁櫥裡拿出一個口袋,裡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前天龍濤跟我說你要來住,我怕你在這兒會熱,就去買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薛諾的微笑就像一朵鮮花一樣可愛,有一個把什麼都為自己準備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錯,謝謝姐姐。女孩接過睡衣,轉身又要進浴室。

諾諾,你去哪兒啊?如雲叫住了女孩。

我去換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從床上蹦了下來,抱住女孩的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這兒換怎麼了?

嗯…薛諾站了起來,紅著臉脫掉了上衣。

哇!諾諾,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胸部就這麼豐滿了。月玲誇張的叫了起來。

唉呀,月玲姐姐…薛諾害羞的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

如雲走過來,稍稍彎腰,在女孩的臉上輕輕一吻,去裡面換吧,月玲就是逗你的。

薛諾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飛快的親了如雲的臉頰一下,又向月玲吐了吐舌頭,跑進了浴室,身後傳來了三個大姐姐開心的笑聲。

薛諾從浴室出來時,雙臂還是擋著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怎麼了?茹嫣遞過來一聽橙汁。

薛諾接了飲料,卻始終用左臂遮著自己的乳房,這…這睡衣是…是透明的。

是嗎?茹嫣拉開了女孩的手臂,果然看到她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紗,圓翹的乳房一覽無餘。

本來薛諾是想帶著胸罩的,可對著鏡子一看,樣子實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會弄到現在這麼尷尬,如雲姐姐,你怎麼給我買這種衣服啊?

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們的不都是這樣。如雲正在幫月玲選影碟,朝女孩招了招手,諾諾,你也來瞧瞧,想看什麼片子。

薛諾這才注意到,原來四個女人的睡裙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罷了,忽然覺得這才像姐妹,一下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邊,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雲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雲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媽媽的還大呢。

F4的演唱會!薛諾一眼就看見了扔在一邊的一盤DVD,先讓我看看這個好不好?

你也喜歡F4?月玲像是突然發現了知己一樣,高興的站起來,拉住女孩的手。

當然了,有誰不喜歡啊?

有誰不喜歡?她們倆就不喜歡,平時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雲和茹嫣努了努嘴。

那…如雲姐姐,我能看嗎?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就是唱歌兒的唄,我只不過已經過了你們那個追星的年齡了。如雲笑著把影碟放進了DVD機裡。

啊!

呀!

帥死了!

好酷啊!

月玲和薛諾兩個人手拉著手,跟著電視裡的女歌迷一起尖叫,還又蹦又跳的。

月玲姐姐,你說他們哪個最帥啊?

還用問嘛,當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錯。

啊,跟我想的一樣。

兩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頭的茹嫣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帥什麼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點兒沒有男人味兒,頭髮還那麼長,不男不女的。

你說什麼?月玲和薛諾立刻轉頭對茹嫣怒目而視。

怎麼了?不是嗎?諾諾,你說,是你的濤哥帥啊,還是這個什麼F4帥啊?

這…這不一樣的嘛,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虛幻的,怎麼能比呢?薛諾還真有點為難,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月玲才不管那麼多呢,諾諾,她說咱們的偶像,不能饒了她,她一揮小拳頭,跟我打她。說著就蹦上床,抄起一個枕頭,砸在茹嫣的頭上。

茹嫣也不示弱,馬上也抓起一個枕頭,和月玲對打起來。

薛諾一看,也是玩心大起,先用一個枕頭在自己頭上敲了敲,軟軟的,一點也不疼,這才加入戰團。

局勢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諾幫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雙手,諾諾,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諾掄起枕頭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剛才的話。看著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擺一下一下的飛起,女孩有點奇怪了,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見字呢?

茹嫣沖著在一旁微笑著觀戰的如雲求救了,雲姐,快來救我嘛,她們欺負我啊,好雲姐。

如雲本來不想參加小妹妹們的爭鬥的,結果被茹嫣這麼嬌滴滴的一求,也被氣氛感染了,叫了一聲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間屋裡都是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

要是這種香豔無比的情景被侯龍濤看到,他不因為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

第四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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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2 20:14:5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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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4 12:04: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十章 認夫認母(上)

侯龍濤抱著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將她放平,自己側身躺到她旁邊,準備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他用一根手指壓了壓女人露在洋裝外的乳肉,柔軟中帶著彈性,該是見見廬山真面的時候了,一隻手插到她的背後,將洋裝頂端的一個小鈕扣解開,一直將拉鍊拉到腰眼處。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邊,輕輕的將洋裝向下拉,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座高聳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幾乎透明,連血管都清晰可見,豔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在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怪不得會在洋裝上頂起那麼明顯的突起呢。

侯龍濤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乳頭,小心翼翼的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們,左右碾動,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會,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乳頭不停打轉,更把舌尖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仿佛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開始有反應了,其實在男人捏她的乳頭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點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來,一切的自尊、羞恥心都在剛才尿出的一刻就被擊的粉碎了,你算什麼呢,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一個供騙子泄欲的工具,能夠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已經一錢不值了。如果還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給他好了,更何況他還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這樣的念頭充滿了何莉萍的腦子,可真要讓她像淫婦那樣去迎合輕薄自己身體的男人,她還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裝還在昏迷,希望讓男人認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時候發生的。

但女人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醒了就是醒了,對身體上的刺激就不會沒有反應,剛才乳頭被把玩,還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對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強,再想裝的毫無感覺可就難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攏,而是緊閉在一起,還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裝昏。

雖然沒有辦法知道何莉萍是怎麼想的,但她明顯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為,光是這樣,男人就很高興了,既然她不想讓人打擾她的昏睡,自己當然是尊重她的意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麼程度。

只是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侯龍濤覺得有意思,馬上跪入女人的兩腿間,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腦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間鑽,先用牙將玫瑰色的蕾絲鏤空內褲咬成一根細條,居然感到有液體被擠進了口中,想來是她的內褲早已被陰精和愛液浸透了,緊接著就把她的兩片陰唇和夾在中間的內褲一起夾在嘴唇間,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侯龍濤越嘬越起勁,雙手也不斷的捏放著女人的臀峰,突然發覺雖然還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顫,卻聽不到嬌喘聲了。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抬頭一看,何莉萍已經睜開了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正無聲的從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當男人的手指碰到敏感點時,何莉萍就用力的閉一下眼睛,更狠的咬一下下唇,有幾顆雪白牙齒的縫隙中也已被鮮血染紅了。

侯龍濤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一樣疼,趕忙抽出陰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邊,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裡,萍姐,你這是幹什麼?你別嚇我。

你不用管我,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何莉萍並沒有回抱男人,雙臂軟軟的下垂著,目光和語氣都有些呆滯。

侯龍濤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

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認男人施為。

侯龍濤可不想這麼無聊的下去,他確實是很擔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該那樣羞辱她,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當務之急就是要儘快重新喚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對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怎麼能不管你呢?我愛你啊。他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女人的洋裝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讓她變成只著一條內褲、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

愛我?我有什麼值得你愛的,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賤女人。

萍姐,你別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又是少見的絕色佳人,如果你這樣女人還不值得我愛,那世間就再沒有女人能讓我動心了。

你…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何莉萍的眼裡出現了一絲光彩。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和我做愛,就像諾諾那樣,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

這句話可是神效無比,一下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處,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和勇氣,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個大嘴巴,你…你還敢提諾諾!?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了,但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知道自己沒把她逼瘋,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裡,美人兒,你終於有反應了,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開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開始掙扎扭動,可這次侯龍濤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氣,哪是她一個被藥性和酒精影響的弱女子推得動的。

男人的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何莉萍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難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來,啊…啊…不要…不可以…

雖然在極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卻並不是不喜歡那種被指奸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淫蕩,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宮上碰一下,身體內那種憋悶的感覺就會減少一點,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熱,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

當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負的淚水直流後,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無助的哭泣著,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對得起諾諾嗎…

侯龍濤騎在女人的腰上,開始脫衣服,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諾諾會原諒我的,她知道她的媽媽有多迷人,特別是穿上她送的洋裝後,那種性感的樣子,是男人就會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條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湧出,雖然她知道女人如何著裝並不能作為男人獸行的藉口,但今天的事自己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在男人剛剛出現不正常的苗頭時就制止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覺出自己的內褲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驚慌的抬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粗長硬挺的陰莖,他已經把褲子脫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聲,不要…

侯龍濤發現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內褲的行動,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甩開男人的肉棒,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兩腳蹬著床面,使身體向後蹭。

這下反倒幫了侯龍濤的幫,他的一隻手還抓在女人的內褲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還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內褲的作用。

當女人的一隻腳退出了內褲後,侯龍濤笑著抓住女人的腳踝,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拉了回來,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雙腿,左手緊緊的鉗住她的右大腿根,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他說著就用龜頭在陰唇上磨擦了幾下…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處輕撓著,快說,周渝民最帥了,F4都特有男人味兒。

不說…哈哈哈哈…好癢…茹嫣癢的眼淚都出來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亂蹬著,雲姐…哈哈…雲姐…

如雲立刻撇下已經被自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薛諾,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月玲,雙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

啊!嗯…嗯…雲姐…嗯…月玲先是驚叫一聲,緊接著就發出了嬌媚的喘息聲,原來如雲不僅在隔著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乳頭,還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耳孔裡。

月玲是不會只被動挨打而不還擊的,雙手向後一伸,就插入了如雲的睡裙裡,揉撫著她的豐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

茹嫣感到月玲夾著自己的雙腿一松,趕忙從她的身下爬了出來,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進了她的睡裙裡,隔著她的內褲輕搓她的下體,兩個人還把四唇相接,吻了起來。

本來茹嫣是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行動的,但這一些都是心愛的男人的安排,沒有辦法,只能照計行事了。

月玲的一隻手離開了如雲的身體,改為在茹嫣的大腿上撫摸。

三個美女對於這種同性之間的遊戲早已是駕輕就熟,沒幾下就都嬌喘連連了。

薛諾目瞪口呆的看著姐姐們親密的舉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現在是手足無措,尷尬的轉過身,繼續看F4的演唱會,一聲也不敢出。

可一陣陣讓人心馳神搖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裡鑽,女孩禁不住強烈的好奇心,還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月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著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頭,雖然看不到如雲被睡裙擋住的手在幹些什麼,但從月玲身體抖動的程度和越來越急促的歡叫來判斷,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著。

別看薛諾還不到十七歲,但她的身體官能已經被侯龍濤充分的開發了,被眼前的豔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愛時的感覺,都能感到下身有點發癢了。

女孩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可腦子裡與愛人纏綿的情景卻老是揮之不去。

如雲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終於將月玲送上了高潮,三個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

好熱,鬧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們去泡個澡吧。如雲摟扶著軟綿綿的月玲下了床,在進入浴室前,回頭向茹嫣使了個眼色。

諾諾,一起來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諾的身後,雙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女孩的身子一顫,啊…不…不了,我不熱,不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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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4 12:04:26 | 顯示全部樓層
怎麼了?呵呵,我們嚇到你了?我們姐妹平時經常這樣玩兒的,今天一時高興,又玩兒瘋了,也沒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對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剛才沒看到雲姐的那個大按摩浴池嗎?可舒服了。

茹嫣離開了,偌大的臥室裡只剩下了薛諾一個人,聽著從敞開的浴室門裡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嬉笑打鬧聲,突然覺得好孤獨,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合群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個澡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雲靠在浴池的邊上,閉目養著神,強勁的水流按摸著腰背間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當初選了這棟小樓,很大部分就是因為看上了這個浴池,好英明的決策。

月玲正在研究著茹嫣的長髮,你的頭髮怎麼保養的?這麼直、這麼亮,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做啊?

才沒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從來也沒拉過直,我父母的頭髮就特好。茹嫣一抬頭,看到薛諾低著頭走了進來,諾諾,快來,好舒服的。

如雲和月玲也急忙招呼。

薛諾本來還擔心她們會生自己的氣,現在一看她們這樣熱烈的歡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臉,脫下了睡裙,也爬進了浴池裡。

四個美女互相梳洗著對方的頭髮,還時不時的碰觸一下別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於水流的不斷迴圈,感覺上就像是古時的女子在河流裡一起洗澡一樣。

啊…我泡夠了。如雲伸了一個大懶腰,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們接著泡吧。她說著就踏上了浴池邊的檯子。

呀!如雲姐姐,你…你…你的…薛諾驚訝的指著如雲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紋著愛奴兩個紅色的隸書漢字,和她嫩白的皮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女孩是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看花眼之後才叫出來的。

如雲回過頭,看著吃驚的女孩,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你說這個紋身?怎麼樣,漂亮嗎?

其實最讓薛諾震驚的不是如雲身上有紋身,而是那個紋身本身,明顯有特殊的含義,就算是被紋在手臂上,她也會有同樣的反應的,為…為什麼會…那…那是什麼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雲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頭,在如雲臀瓣上的紋身上舔了一遍,諾諾,你先說這兩個字漂不漂亮。

這…薛諾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覺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兩個字再明顯不過的含義,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還有更漂亮的呢。她拉著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

面前有六瓣豐滿翹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搖動,赤、橙、黃三色的愛奴映入眼簾,說不出的淫美,薛諾一時之間張口結舌,連眼皮都捨不得眨一下…

何莉萍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她已經絕望了,陰唇被巨大龜頭撐開的感覺從下體迅速的傳到腦頂,一切都不能逆轉了,但她也知道自己體內一直在燒灼自己的烈火終於要被撲滅了,竟然產生了一絲期盼,嗚嗚嗚…諾諾不會原諒我的…她會恨我一輩子的…嗚嗚嗚…諾諾…是媽媽…是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侯龍濤從來也沒真正的想過要這麼快插入,現在就奸她,毫無意義,有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還沒給她呢,現在她終於說出了這句一直在等的話,立刻停止了對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褲子。

唔…何莉萍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失望,還是慶倖的哀鳴,不解的望著男人,你…

真失敗,看來我和諾諾都太高估我了。侯龍濤慢慢的搖著頭,放心吧,諾諾不會恨你的。本來我不該這麼早告訴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這麼傷心,其實是諾諾要我這麼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樂樂的跟我合體交歡,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壞氣氛了。

你…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什麼叫是諾諾讓你這麼做的?

諾諾要你做大,她做小,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聽她一解釋,她全是為了你好,我又不能說對你就真的沒有一絲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愛妻,我做夢都會笑出來的,於是我就答應她了。

你騙我!你騙我!這件事確實是有點出乎常理,也難怪女人會不信。

你以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裡哭泣,諾諾都不知道嗎?你們是母女,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覺到的。看著你一天天的憔悴下來,諾諾的心就像是被刀絞一般的痛。侯龍濤拉過化妝台前的椅子坐下,仰頭望著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她以為你是因為胡二狗而傷心,覺的解鈴還需系鈴人,只要幫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煩惱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裡,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貴聖潔,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誰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當然是她心愛的男人了。誰說現在的兒女都不會為父母著想了,唉…

侯龍濤把薛諾是如何騙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來追求她的母親,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無論是語氣還神態都繪聲繪色,說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

傻女兒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顫抖,女兒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卻不能接受,現在的局勢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拉過被單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我不是因為胡二狗,你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還答應諾諾?侯龍濤,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兒的天真純潔…何莉萍現在考慮問題不是很清楚,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道理,但確實是覺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卻又想不出前因後果,只能憤怒的盯著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他全身相對來說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視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點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還是映入了她的眼中。

女人的呼吸的速度從來就沒有緩和過,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洩,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舊勃起的陰蒂上,腦中也盡是和女兒男友親熱的幻覺。

侯龍濤發現了女人銳利的眼神中隱隱的欲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來坐到她身邊。

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何莉萍嘴裡說著,身體也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左手更緊的抓住了被單,可右手在跨間的活動並沒有停止。

我沒有利用諾諾,雖然我知道她把你傷心的原因搞錯了,但有一點她沒錯,只要你有了新的愛人,你一定會重新快樂起來的。這次侯龍濤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把自己關於感懷身世的那一套理論說了出來。

在男人說到一半的時候,何莉萍就又已經開始輕輕抽泣了,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充滿感情,娓娓道來,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自己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樣。

十六年來,何莉萍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開始時,也時不時的有人要為她撮合,但她都回絕了,沒人能理解她對亡夫的一片深情,於是就有人說她一定是有什麼毛病,她忍了;後來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相繼去世,就又有人說她是掃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裡咽,像侯龍濤這樣理解她的人,一個也沒有。

男人開始做他的結案陳詞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你一定覺得老天很不公平,沒關係,你有什麼都可以向我訴說,我會做你最忠實的聽眾的。他說完就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湊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何莉萍一下撲進男人的懷裡,哭得傷心欲絕,她只有一句話,不公平…不公平…這次她哭的比飯後的那次還厲害,大概是因為那時對著的是女兒的男友,而現在對著的一生難求的知己吧。

侯龍濤愛撫著美女散亂的長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你們母女的。

唔…唔…何莉萍的臉被托了起來,雙唇又被吻住了…

第五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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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5 13:55: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十一章 認夫認母(中)

來,諾諾,離近點兒看。月玲用極誘惑的音調說。

啊…薛諾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分別在茹嫣和如雲的文身上輕輕的摸著,一點也感覺不出有什麼異樣,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將三人的文身一對比,除了顏色,完全一樣,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你們怎麼會…

如雲笑著回過身,蹲下去,親了發呆的女孩一下,你們給諾諾解釋吧。她說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

月玲和茹嫣把薛諾夾在中間坐下,故作神秘的問:諾諾,你告許我們,你把我們當你的什麼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諾一聽就急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姐姐一樣。

那太好了,月玲摟住女孩,親熱的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既然是親姐妹,我們當然不能瞞你了,不過這可是咱們姐妹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不會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薛諾趕忙拍著胸脯保證。

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茹嫣和雲姐的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們身上的字就是他給紋的,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愛奴。

啊!?薛諾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著月玲,又轉頭看著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嗎?

嗯。茹嫣點了點頭。

怎麼…怎麼可能呢?你們就真的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的…薛諾還是不大相信,她覺得這三位姐姐都是很現代的女性,尤其是如雲,還在美國呆過那麼多年,沒想到竟然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

心甘情願的什麼?共侍一夫嗎?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當然都想獨自擁有他了。可三個人都愛上他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沒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兩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對我們愛護有加,算是沒辜負我們的一片癡心吧。茹嫣這些話半真半假,她開始時可和如雲她們沒什麼感情,只是因為自卑,才聽任侯龍濤亂來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護下終於拋掉了那份自卑時,和如雲她們的感情卻也建立起來了。

那個男人就真有那麼好,能讓我的三位好姐姐都愛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們其中的一個,都應該謝天謝地了。薛諾的震驚剛過,好奇又起。

乖妹妹,還會拍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不是拍馬屁,我是真的這麼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詭秘的相對一笑。

啊!?薛諾的心往下一沉,濤哥?我的濤哥?

哈哈哈哈,你覺得龍濤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為你愛他,別人可不一定這麼想。月玲沒有正面否認。

薛諾的臉一紅,也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我再告訴你個秘密,還沒等女孩來的急追問,月玲就有湊到了她耳邊,本來雲姐特別討厭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們倆撮合的。

為什麼?薛諾的好奇心立刻蓋過了疑心。

十幾年前,雲姐被她的前夫傷透了心,從那時起就變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從我到了公司以後,雲姐一直都像親姐姐一樣的照顧我,我們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從來也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兒。直到有一次給她過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裡是那麼的苦。我…

你們在說什麼呢?如雲從淋浴間出來了。

啊!沒什麼,我們就是…就是在聊聊怎麼才能讓…讓茹嫣的乳房發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

你們這群小姑娘啊。如雲輕推了月玲的後腦一下,圍著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險,幸虧我腦子快。

茹嫣噘著嘴掐了月玲一下,什麼啊,你那叫什藉口啊,還腦子快呢?

唉喲!死丫頭。

好了,好了,薛諾打斷了兩人,她現在沒興致看她們打鬧,因為她心裡壓著一塊石頭,月玲姐姐,你接著講啊,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明白解鈴還需系鈴人,雲姐是因為男人而受的傷,只要再幫她找到一個愛人,那就什麼都解決了。可你也知道,雲姐啊,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來怎麼樣,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著如雲姐姐整天強顏歡笑,實際上心裡苦如黃連,就把自己的最心愛的男人和她分享,對不對?薛諾的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了,自己對母親不就是這樣的嗎,她感覺和這幾位姐姐更親了,知音難求啊。

對啊,看到雲姐一天比一天的快樂,比什麼都讓我高興,再加上我的男朋友並沒有因為有了雲姐和茹嫣這樣的美人兒就冷落我,我們在一起就真的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月玲把侯龍濤教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完了。

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們都是濤哥的女朋友該多好,加上媽媽和我,六個人天天在一起,那會有多溫馨啊。她從記事起就只有母親一人疼愛,後來有了侯龍濤,然後就是如雲、月玲和茹嫣了,等聽了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再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就不自覺的把大家全聯繫到了一起。

當初如雲姐姐的前夫是怎麼傷害到她的?薛諾要拋根問底,她不是想刺探別人的隱私,只是希望能對她們瞭解得更深一點。

那個混蛋他…

玲姐,別說了。茹嫣打斷了月玲的話,諾諾,不是我們不把你當自己人,但雲姐的事兒最好還是由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

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傳來男人火熱唇舌滑過的感覺,嗯…嗯…啊…耳朵被輕輕的咬住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耳孔裡進出,何莉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的在男人堅實的後背上撫摸著。

諾諾都答應了,你又不是不喜歡他,你就從了吧。

不可以,你這麼做是有違倫常的,你的做法是不會被世人接受的,他們會如何看你呢?

腦子裡的爭鬥又起,理智逐漸占了上風,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龍濤,不能,不可以啊。

怎麼?侯龍濤雙臂撐在女人的兩邊,低頭看著她那對淚光隱隱的星眸,你還不肯接受我嗎?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能讓你動心?

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龍濤雖然是地痞無賴出身,可畢竟是生活在文明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來他也沒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到外面宣傳,但他明白,絕不能把不跟別人說當成一個解決辦法提出來,那只會讓女人更覺得兩人的事見不得人。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層防線,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來就是享不盡的性愛交歡了,有一點很明確,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好在侯龍濤不光腦子好用,還是有備而來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從來也沒理會過別人是怎麼看你的,為什麼現在突然在意起來了?難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諾諾的幸福更重要嗎?只要你不開心,諾諾就不會真正的快樂,你聽聽這個。侯龍濤從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答錄機,按下了PLAY鍵,這應該是在明早才給你聽的,但現在看來我一個人是沒法讓你下決心的。

媽,昨晚開心嗎?答錄機裡傳出了薛諾的聲音,我送你的兩樣禮物你還喜歡吧?它們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獨一份兒的。我沒事先徵求您的意見,您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問您,您一定不會答應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麼能讓您開心起來的辦法了。說到這,女孩的聲音裡突然多了一絲傷感,媽媽,您為我操勞了十六年,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知道我這麼做,大部分人都不會認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好高興,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會兒見,我好愛你,媽媽…

侯龍濤關上了答錄機,俯身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摳挖,莉萍兒,我會讓你們母女幸福的。

男人已經把最後一招都使出來了,雖然不敢肯定這盤錄音就能使美人屈服,但至少會讓她有所動搖,一定要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侯龍濤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何莉萍一下就被說服了,是啊,我為什麼要管別人怎麼看呢?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麼呢?再說只要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她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麼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

啊…嗯…下體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何莉萍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龍濤,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侯龍濤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儘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龍濤…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何莉萍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為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侯龍濤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為他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嘗的,女人因歡樂而產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產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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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5 13:55:16 | 顯示全部樓層
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侯龍濤更中意做愛,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可以和女友的母親做愛了。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侯龍濤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劃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乳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

在褻瀆女人的豐乳時,侯龍濤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何莉萍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裡,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十六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

對於大部分的良家女子來說,做愛的過程其實是一個感情交流的過程,要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如果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心意,有沒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當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鴨子出身,會去找鴨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體上的快速滿足,這就造成了他這個鄉下人對做愛的誤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時,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從沒得到過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侯龍濤抓住她的腳踝,抬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體會絲襪絕佳的觸感,還一口咬住了掛在她右腳腕上的小內褲。

龍濤…何莉萍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陽具,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右手顫抖著拉開拉鍊,握住了一下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侯龍濤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他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陰戶,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閑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她的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龍濤…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這麼積極的反應,也讓侯龍濤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為美人舔盤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尿道口,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屁眼上,試探性的向裡擠,沒想到何莉萍不但沒有一點抵觸的跡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侯龍濤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

男人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她的表情,莉萍,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臉上的淚跡已幹,兩條柳葉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龍濤…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龍濤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多麼有力。

啊…何莉萍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沒昏過去。

侯龍濤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小穴雖然不是奇緊無比,但卻是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侯龍濤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睾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

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她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龍濤…慢…慢…啊…慢一點…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龍濤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欲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幹的速度減慢了,他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從高跟鞋尖處露出來的腳趾,莉萍,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何莉萍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幹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別看侯龍濤減緩了在女人身體內進出的頻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卻一點沒減弱,因為這回陰道壁可以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所產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過的。

侯龍濤突然脫掉了女人右腳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腳心,吸吮她的腳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兒…莉萍兒,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啊…啊…子宮又被快速的撞擊,何莉萍知道男人這麼問,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我…啊…我上過…嗯…上過環兒的…啊…她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打在子宮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經過短暫的溫存,侯龍濤做起上身,從床頭櫃上的盒子裡抽出一張面紙,把陰莖上粘著的體液擦乾淨,再將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兒,幫我舔舔好嗎?

什麼?何莉萍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男人,你要我給你口交?

對呀,怎麼了?

我不要…

為什麼?

就是不要嘛…

你…你不會是…不會是從來也沒做過吧?、

何莉萍不說話了,她還真是沒給人口交過,她十幾年前和亡夫行房時都是中規中矩的,連體位都沒換過一次,後來的胡二狗又對自己的本錢很清楚,插入之後拼了老命還不一定能滿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讓她口交了,弄得她到現在雖然知道口交是怎麼一回事,卻還沒真正的實踐過。

從女人的臉色,侯龍濤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可真是意外發現,她把陽具湊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美人的嘴唇,來吧。

不…何莉萍把臉扭開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頭扳了回來,用了一點力氣,莉萍兒,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幾下兒,好不好?

何莉萍閉上了眼睛,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他連自己撒尿的樣子都見過了,他要什麼,就都給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帶給自己和諾諾幸福,把燈關上好嗎?

不,我要看著你美麗絕倫的臉龐。

唔…何莉萍顫抖的紅唇張開了,將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含進了檀口中。

謔…侯龍濤也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立刻就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嘴裡濕熱之極,雞巴一進入,就馬上膨脹變硬。

嗯…嗯…不一會,何莉萍就只能含住半根了。

侯龍濤坐下,把女人的身體扶到自己的跨間跪好,按著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著屁股,長長的陽具好像要把喉嚨插破了,趕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她慢慢的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由於嘴唇與陰莖的磨擦而產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兩腿間,搓揉著陰蒂。

侯龍濤伸長雙臂,俯身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臀部,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兒沒什麼區別,既不會運用舌頭,唇上也沒有技巧,除了那種征服處女嘴巴的滿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讓何莉萍吸吮了一會,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陰莖,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粘滿口水的肉棒一下就杵進了還很濕潤的陰道中,把臉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中,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臉頰上擠壓,莉萍兒,你真美。

何莉萍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龍濤…

侯龍濤抬起頭,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

何莉萍臉上的神情忽然從處於性快感中的美豔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羞怯的紅霞掛在雙頰上,我…我…

侯龍濤的一根手指鑽進了女人的肛門中。

啊!老…老公…好老公…何莉萍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第五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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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5 14:01: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十二章 認夫認母(下)

三個女孩從浴室裡出來時,如雲正坐在床上塗著腳趾甲油,洗完了?你們真慢。

切,我們愛乾淨。月玲走到電視櫃前,拿起一盤DVD,Ghost Ship,我前天剛買的,聽說挺嚇人的,看不看?

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搶著投了贊成票,她最喜歡躲在侯龍濤懷裡看恐怖電影,雖然今天愛人不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恐怖片。

一片黑暗中,時不時會從電視裡傳出尖聲驚叫,四個女人全都擠在床上,連大氣也不敢出。

薛諾的年紀和膽子都是最小的,緊緊的拉住了如雲。

如雲感到女孩的小手都在輕輕的哆嗦,便把她拉進了懷裡,傻丫頭,不就是電影兒嘛,嚇成這樣兒啊?

薛諾抱著如雲的腰身抬起頭,如雲姐姐,你不怕啊?多嚇人啊。

真是可愛死了。如雲一低頭就吻住了女孩櫻唇。

唔…唔…兩人舌頭都纏到一塊了,薛諾才想起該拒絕對方這種親昵的方式,趕忙吐出了她的舌頭,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頭甜嗎?如雲笑眯眯的望著有點驚慌的少女。

薛諾確實是滿口留香,這點是不可否認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習慣這樣,對不起。

如雲撫了撫女孩的短髮,又愛憐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幹嘛道歉啊?你不習慣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麼會怪你呢?

看完DVD,已經快10:30了。

大家都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兒呢,諾諾也要上學。如雲打開了床頭燈,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諾諾是客人,讓她們一人住一間睡房,你帶她們過去吧。

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帶諾諾過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諾招了招手,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薛諾卻在原地沒動,她有事要問如雲,如雲姐姐,我想在這兒陪你,行嗎?

呵,那當然好了。月玲、茹嫣,你們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們去睡了。兩女並肩離開了,她們的心裡都對侯龍濤更佩服了,他怎麼能把薛諾的行動、反應猜得如此準確呢?

如雲把長髮盤了起來,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開了,諾諾,我這兒只有一條被子,你不會彆扭吧?

不…不會的。薛諾趕忙也鑽進了被窩裡,親親熱熱的和如雲靠在了一起。

如雲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的肩頭,讓兩人臉對著臉,閉上了眼睛,嗯…諾諾,你呼出的氣息好香啊。

薛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熱,抱著她的豔婦是一絲不掛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兩人香噴噴的玉體貼在一起,四條光滑的長腿經常互相碰觸,都很豐滿的乳房也對頂著,身子稍稍一移動,就會有磨擦的快感傳來,真是很難不產生異樣的興奮。

如雲拉起女孩無所適從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諾諾,你也抱著姐姐好嗎?

嗯…薛諾不知該怎麼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手一沾到如雲無比細膩的皮膚就不忍挪開了,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她深深的臀溝的頂端,不自覺的就將手掌向下移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體型兒也就走樣兒了。如雲黯然的說。

才不是,姐姐一點兒也不老,身體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諾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小丫頭真會說話,來,讓姐姐親一下。如雲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了,特別是自己的豐臀,不知多讓侯龍濤著迷呢。

如雲絕美的身體是會讓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諾現在就是這樣,她微微的張開了小嘴,把大姐姐的舌頭迎了進去。

兩條滑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對方甜甜的口水,這一次吻的又深又長,很久才分開。

諾諾的舌頭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圓翹,龍濤一定很喜歡和你親熱吧?

啊…薛諾這才發現如雲柔軟的手掌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突然產生了一種對不起侯龍濤的感覺,趕忙按住了她的手,姐姐,別這樣…

呵呵,這麼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來,告訴我,龍濤是不是特別特別疼你呢?

薛諾心裡一熱,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龍濤,她都會這樣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濤哥對我好得沒話說。

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

這…嗯,濤哥是我的初戀。

真的!?如雲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著天花板,真好,你是咱們姐妹裡最幸福的一個了,以龍濤的性格,他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愛上別的男人,就能和初戀情人白頭到老。

薛諾聽出了女人語氣中的傷感,她一定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這麼說什麼意思?給我講講好嗎?

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說了也無妨,月玲和茹嫣應該不會怪我的。茹嫣她…如雲把茹嫣的經歷說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傷過好幾次心之後才找到了現在的愛人的。

薛諾本以為如雲會說出自己的往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月玲和茹嫣的,月玲還好,對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對她終於找到了疼愛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得到滿足,如雲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如雲扭開了頭。

薛諾把身體又向女人靠近了一些,輕輕的扳過她的臉,借著從視窗射進來的月光,看到有兩點晶瑩的東西在她的眼角處閃動著,知道她的過去一定比茹嫣的還要淒苦,很後悔不該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忽然想到在自己傷心哭泣的時候,侯龍濤都會在自己的眼睛上親吻,把自己的眼淚吞進肚了,每次他一那樣,自己就能感到他對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難過了。

薛諾撐起上身,伸出了小舌頭,溫柔的舔去如雲的淚水,又輕吻著她微閉的眼簾,好姐姐,你別難過,我不問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也有了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說出了與她年齡和閱歷都不太相符的話,有一點點滑稽。

如雲一把將薛諾抱進了懷裡,姐姐告訴你…她從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裡的初識、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戀,我本以為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沒想到只因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為他方家傳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說一隻不能生蛋的母雞要來有什麼用呢?

姐姐…薛諾緊緊的偎在如雲懷裡,心裡又氣憤又難過,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顆豪乳上,那個病就沒得治嗎?

我治了小一年,中藥吃了無數副,沒用,老中醫說要是半年內調養不好,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兒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們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機器,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優點、缺點都得接受,況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愛你…薛諾越說越氣,她都不敢想像如雲當時有多傷心,要是侯龍濤拋棄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淚就快出來了,姐姐,你恨他嗎?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雲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和,但現在不恨了,就像你說的,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而且我現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種被人愛戀、呵護的感覺了,是他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薛諾的小臉上也出現了笑容,不由得對那個還不知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感激之情。

諾諾,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訴我你媽媽的年齡呢?

嗯?薛諾對這個問題有點不明白,我媽媽?三十九,怎麼了?

三十九,她什麼時候的生日?

這…其實今天是她的三十九歲生日。

啊!是嗎?那她就只比我大兩歲多。接下來如雲就不出聲了。

薛諾能感到如雲問這個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麼事兒嗎?

嗯…諾諾,我能請你為我…為我做件事兒嗎?

當然了,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嗯…這…這個,嗯…

姐姐,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你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說的。平時一向精明幹練的如雲居然吞吞吐吐的,讓女孩更加的好奇了。

如雲坐起身來,諾諾,你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可以收養一個,但收養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會出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條路。這樣的話,永遠也不會有人叫我媽媽的。諾諾,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隨著咱們的接觸,我越來越覺的咱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繫,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聲…

雖然如雲已是眼淚汪汪的說不下去了,但女孩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剛才她問自己母親的歲數,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

薛諾是一個極有同情心、心腸極軟的人,早就被如雲感動了,再說也把如雲當親人有一段時間了,見她一臉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淚水,坐了起來,張嘴就叫,媽媽…

呵呵…好…好女兒…諾諾…呵呵…好女兒…乖女兒…如雲把女孩緊緊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她的身體稍稍的推離自己,托著她的臉龐,再…再叫一聲兒,好…好不好?

薛諾看著如雲欣喜若狂的樣子,自己也好開心,抿著小嘴一笑,媽媽,媽媽,媽媽。

呵呵呵…如雲又把女孩擁進了懷了,讓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來回的磨擦,緊接著又扶住她的臉,不停的在上面親吻,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歡快的心情。

嘻嘻嘻…薛諾笑了出來,媽媽的嘴唇兒蹭的我好癢癢,嘻嘻…

好女兒,你的身子真香。如雲已經吻到了女孩的脖子上。

嗯…嗯…媽媽的身子才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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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5 14:01:28 | 顯示全部樓層
媽媽美嗎?如雲的雙手順著薛諾光潔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

啊…美…

那是我美,還是你另外那個媽媽美呢?

都美,我的兩個媽媽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讓媽媽好好得疼你吧。

薛諾被如雲壓倒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被溫柔的撫摸著。

嗯…嗯…女孩不知不覺的就把舌頭送入了如雲的嘴裡。

兩個女人的美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蠕動著,輕喘、嬌吟聲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啊!不…媽媽…啊…不要…薛諾顫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來如雲已經把一根青蔥般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嫩穴裡,柔和的一進一出。

薛諾雖然嘴裡說著不要,卻沒有做出反抗的行動,剛被如雲吻住時,她想到了茹嫣的話,這是姐姐們互相表示親密的方式,只要不太過分,還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雲出了軌,她年輕敏感的身體已經被點燃了,再也無力阻止壓著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兒,舒服嗎?如雲繼續在女孩的臉蛋上舔著,左手玩弄著她的右耳垂。

啊…啊…啊…薛諾合著雙眼,她能感到自己無知的小穴正在將媽媽的手指向體內吸,明知那不是侯龍濤的,還是產生了不小的快感,啊…媽媽…不…不可以…濤哥…濤哥會不高興的…

才不會呢,傻丫頭,如雲手指上的功夫一點不比男人差,她能明顯的覺出女孩的陰道對自己越來越激烈的回應,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濤哥一定不介意戴這頂綠帽子的。

真的…真的嗎?嗯…嗯…薛諾睜開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夾得緊緊的,子宮漸漸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徵兆。

當然是真的了,媽媽不會騙你的。再說龍濤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呢?

薛諾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經降到很低點了,聽如雲這麼一說,覺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鬆,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覺,雙臂攬住她的脖子,拼命的把舌頭往她的耳孔裡鑽,媽…媽媽…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諾諾,你要什麼?要什麼?快說出來,媽媽都給你。如雲被女孩的舌頭舔的也是渾身一顫,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態所感染,自己也興奮起來了。

我…啊…我…我…我要來了…要…要來了…啊…啊…媽媽…一陣呻吟過後,薛諾放開了如雲的頸項,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一臉潮紅,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氣。

如雲把手指撤了出來,壓進女孩微張的櫻唇中,自己也把嘴湊過去,用手指和舌頭一起在她的口中攪動,諾諾,你的愛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嘗過嗎?

唔…唔…嗯…我…我…

龍濤一定讓你嘗過吧?你們真是壞孩子。

媽媽…嗯…你…你別說了…薛諾都快要羞死了。

如雲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侯龍濤將自己的愛液嘴對嘴的喂給自己時淫亂的場面,不禁情緒高漲,陰道裡如同蟲行蟻爬般的癢,再也不能忍了,托著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諾面前,女兒,媽媽喂你奶喝,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

薛諾聽話的含住了如雲嫣紅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雖然什麼也吸不出來,但她還是吮得津津有味。

啊…啊…好…如雲跪騎在女孩的腰上,儘量挺著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間瘋狂的摳挖,泊泊的淫水都滴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薛諾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著如雲的奶子,都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有彈性,嗯…媽媽…你的胸部真…真豐滿…啊…我…我好羡慕…

丫頭…你的…你的也會越長越大的…如雲開始用陰戶在女孩的一條大腿上磨蹭,雙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對在一起,讓四顆充血的乳頭互相碰觸。

啊…啊…媽媽…我…好…好熱…啊…已經泄過一次身的薛諾現在又激動起來了,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光是乳頭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滿足她了,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好難受…嗯…媽媽…我難受…啊…幫我想…想辦法啊…媽媽…嗯…

如雲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陽具,薛諾是第一次玩同性遊戲,最好是只用兩人的身體。

這難不倒經驗豐富的如雲,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的一條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條玉腿,將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瘋狂的搖動起來,立刻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四片柔美的陰唇緊密的結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互相的吸吮,將津液吐入對方的體內。

啊…啊…好媽媽…

啊…啊…好女兒…

一對淫亂的母女忘情的滿足著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蕩的大聲呼叫。

媽媽…要…啊…要來了…啊…

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丟了…啊…乖女兒…來…來了…來了…啊…

兩具狂扭的身體嘎然而止,僵在那裡不動了,就連聲音也消失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幾秒鐘後,如雲的軀體慢慢的向後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聲又起,兩個人全是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

薛諾大概想不到,與此同時,她的親生母親何莉萍也被侯龍濤以同樣的姿勢姦淫到了陰精盡泄…

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諾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發現如雲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站在視窗,望著還沒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媽媽…女孩輕輕的叫了一聲,想起昨晚,還不禁有點臉紅。

啊!如雲的沉思被打斷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的臉蛋上撫摸,諾諾,你真可愛。

薛諾用臉頰在如雲柔軟的手掌上磨擦著,發覺她的眉宇間有隱隱的哀傷,媽,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如雲的眼中突然出現了淚光,諾諾,媽媽對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

這沒頭沒腦的話把薛諾弄懵了,趕緊坐起身來,拉住如雲的雙手,媽媽,你在說什麼啊?分什麼手?

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龍濤紋的,你明白了嗎?

什麼?濤哥?我的濤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

她們也都是龍濤的女人。

怎…怎麼會…薛諾先是震驚非常,有點不相信,但再一把如雲她們的遭遇和侯龍濤的個性一聯繫,也就能想通了,他對自己不也是由憐到愛的嘛。

薛諾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一下摟住了如雲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比濤哥還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媽媽和兩位姐姐的就只有濤哥了。我才不要媽媽和濤哥分手呢,我做夢都想要的大家庭終於要實現了。

真…真的嗎?如雲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

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裡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管。

可…可我現在是你的媽媽了,怎麼還能和女兒的男朋友…

怎麼不能?當然可以了。其實昨晚我媽媽根本就沒去外地…薛諾把自己將母親獻給了侯龍濤的事說了出來。

按照侯龍濤的打算,他只是讓如雲先和薛諾好好的親熱一下,進一步加深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他覺得還不到把自己和如雲她們的關係告訴女孩的時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認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計畫之中。

但如雲看人的本事卻比侯龍濤強了不少,對薛諾內心的活動也分析得更透徹,昨晚她發覺時機已經成熟了,乾脆自作主張的行動了,想來愛人也不會見怪的。

侯龍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實現了讓薛諾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實,運氣真是好得讓人羡慕…

第五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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