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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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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 13:33:5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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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人物介紹: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兒就在一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一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結為兄弟。

老大,劉宏達,外號兒大胖兒。為人仗義,豪爽,但做事不計後果,極易衝動,還有些好高騖遠。現年二十五,沒有正經工作,有很多的黑道朋友。

老二,武兵,外號兒武大。為人極有城府,攻於心計,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現年二十四,在銀行工作。

老三,劉南。富家子弟,最愛用錢買女人心。現年二十四,也是個海歸派,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老五,岑小宇,外號兒二德子。央視某部門主任的公子,和央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為人大大咧咧,不修邊浮,卻也對周圍人事心知肚明。現年二十三,北體大畢業,是國家級的檯球兒裁判,劉南廣告公司的合夥人,也是侯龍濤的小學同學。

老六,馬明,外號兒馬臉。北京某城區交通隊大隊長的兒子,在河北某市更是有強大的家族勢力。為人陰險,但對兄弟卻也沒的說。現年二十三,由於老爸的勢力,一直遊手好閒,最近才轉入正行兒,幹起房屋仲介的行當。

老七,林文龍。從小和侯龍濤在一個院兒裡長大,兩人如同親兄弟般。為人重情重義,極好接觸,所以在他家那一片兒是黑白兩道兒通吃,但就是辦事兒不太牢靠,總讓侯龍濤不能對他完全放心。現年二十二,在劉南的廣告公司裡任設計主任。

除了這六個過命的兄弟,侯龍濤還有幾個非常好的朋友,都是他的高中同學,會對他的未來起決定性作用。

李寶丁,北京某派出所民警。

項念休,外號兒一休,美國一大型藥業公司駐京代表處的小頭目。

李昂揚,國家質檢委檢察員。

左魏,北京一拍賣行拍賣師。

第一章 龍回故鄉

二十三歲的侯龍濤坐在CA984航班的頭等艙裡,等著飛機起飛。想起一年來不可思意的經歷,戴著一副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笑容。

在贏了三千五百萬美金的六合彩後(雖然在交稅之後只剩下九百來萬,但也很不錯了),本可悠然自得的過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風,可要他自己開公司,又覺的太累,便花了五十萬收買了全美最大的跨國投資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總經理,讓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資部的經理。終於可以衣錦還鄉,又能和他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個女孩爾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侯龍濤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禮貌性的相視一笑。

那是個中國女孩,卻染了一頭金黃色的半長髮,臉蛋很嬌美,她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兒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兒涼鞋很可愛。

哎,多好的女孩兒啊,可惜被美國的文化給毀了。但是白給,我還是會要的,歐美的野性外加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錯嘛。反正要飛十幾小時,不如和美女聊聊打發時間。侯龍濤在一邊兒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姐,我叫侯龍濤,咱們認識一下吧,十幾小時的旅程,有個人聊天兒會好過一點兒。您貴姓啊?

好啊,你不用客氣,我叫張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兒果然有歐美女人的大方。

侯龍濤對名字裡有倩字兒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為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的名字裡就有一個倩字。

飛機開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間,張玉倩雙手緊抓座椅的扶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用力的閉著,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來?侯龍濤關心的問。

啊,不用,我有個毛病,很害怕坐飛機,每次都緊張的要死,還總是暈機,但為了回國,也只能忍著了。張玉倩尷尬的對男人笑了一下兒。

噢,我這有新出的一種暈機藥,你要不要試試?這藥管用極了,實際上我也暈機的厲害,十分鐘前我吃了一顆,你看我現在,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太好了,快給我一粒。可愛的女孩,社會經驗還是太少,沒什麼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這個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龍濤從上衣的內兜兒裡取出一個藥瓶兒,倒出一粒給女孩兒,這藥是甜的,像糖片兒一樣,嚼了就行了。

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男人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以示感謝,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暈機藥,而是強力的迷幻藥。

侯龍濤是拿女孩兒做實驗,看看這藥是不是像說明書上說的那麼管用,會讓女人失去意志,卻不昏迷,對外界的刺激仍會有正常的反應,藥效四小時,隨後什麼也不記的,只以為睡了一覺。

五分鐘後,玉倩的眼神變的朦朧起來,甚至有口水從她的小嘴兒裡順著嘴角兒流了出來。

你沒事兒吧?侯龍濤靠近女孩兒問。

我…沒…事…玉倩的話語已變得機械化了。

我肏,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美少女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塗著粉紅色唇膏兒的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她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無意識中探入了男人的嘴裡,兩手摟住他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唾液。

侯龍濤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玉倩穿的是一條T-BACK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男人的魔掌。

一個空姐兒走過兩人身旁,看見兩人親密的舉動,輕輕的搖搖頭,心想:這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真是太開放了,剛認識就這樣。

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侯龍濤才放過女孩兒的舌頭。

玉倩閉著眼睛,張著小嘴兒,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

侯龍濤看看四周無人注意,拉起女孩兒,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快步進入洗手間中。

侯龍濤先將美少女頂在門上,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她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陰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兒,推開乳罩兒,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兒,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玉倩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兒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

侯龍濤低下頭,在女孩兒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兒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兒,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嘴裡,攪拌著她的嫩舌。

玉倩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這時,侯龍濤已感到自己西褲的膝部被浸濕了,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他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她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隔著她粉紅色的小內褲親吻,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滲入了嘴裡。

男人拉下玉倩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兩片大陰唇和乳頭一樣是嬌豔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兒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兒來,烏黑捲曲的陰毛兒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呈現倒三角形。

侯龍濤先將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兒含入口中,用舌尖兒挑動著它。

玉倩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男人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

侯龍濤將舌頭探入陰道中,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

從女孩兒的反應,侯龍濤發覺她不是個床上老手兒,在美國的女孩兒,又長的這麼甜美,居然還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純,真是讓人有些感動。

侯龍濤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有時更是感情高於一切,他突然有點兒猶豫,只為滿足自己的性欲,就這樣欺淩一個好女孩兒,自己會不會後悔呢?想著想著,屄縫兒中的舌頭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別…別停嘛…我好難過…玉倩突然發出了嬌聲。

侯龍濤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雖然由於藥物的作用顯的無神,卻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兒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兒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侯龍濤,他一把將女孩兒臉向下按在洗手臺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陰莖,帶上套子,準備從背後肏入。

男人他一低頭,看見了玉倩藏在兩片翹臀間的肛門,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

侯龍濤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畫推遲,他蹲下去,扒開女孩兒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沖入鼻中,美女的屁眼兒都是香的。

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兒,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

侯龍濤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女孩兒的小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

處女兩個字一下子沖進了男人的腦海裡,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兒護在收縮的陰壁上,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令他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兒。

玉倩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

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大雞巴,在女孩兒的陰唇上磨了幾下兒。

玉倩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侯龍濤,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侯龍濤腰一用力,粗長的陰莖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美少女圓潤的屁股上,就這一下兒,他就差點兒射出來,小穴實在太緊了,陰壁緊緊的包裹著大雞巴,還在不停的收縮,再加上頂在子宮頸口兒上的大龜頭被像小嘴兒一樣的花芯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他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氣。

但至少男人是爽成這樣,玉倩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兒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兒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侯龍濤為了減輕女孩兒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她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麵,按揉著她的陰核,還將陰莖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一邊親舔著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的安慰,小寶貝,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玉倩咬著嘴唇兒,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男人的話一樣。

在侯龍濤不懈的挑逗下,女孩兒的表情終於又從痛苦回復到了難奈,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他濤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玉倩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肏幹,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侯龍濤的小腹撞擊到女孩兒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兒,順著她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侯龍濤拉起女孩兒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她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檯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

不一會兒,玉倩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中沖出,澆在男人的龜頭兒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套子,還是能感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裡,玉倩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

玉倩上身趴在洗手臺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男人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還沒有射出來,在享受完高潮中的女性陰道的痙攣後,他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

奇怪的是玉倩這次卻沒有用叫聲回應。

侯龍濤仔細一看,原來女孩兒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他又拼命的抽插了一輪兒,也泄了出來。

男人趴在玉倩的背上,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輕撫著她的雪肌嫩膚,一寸也沒放過。

享受了一會兒性愛後的溫存,女孩兒也悠悠的轉醒過來,侯龍濤細心的為她清理,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最後又把她微腫的陰唇含在嘴裡疼愛了一番,這就沒辦法了,但願她感覺不到陰唇的腫脹,就算能感覺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

男人抱著玉倩的腰,給了她一個濕吻,拉著她走出洗手間。

回到座位上,侯龍濤讓女孩兒把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斷的親吻她的額頭、臉蛋和小嘴兒,直到藥效過後,她又睡了兩個小時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玉倩果然什麼也不記的,告訴她吃完藥後她就睡著了,她也就信以為真,還不好意思的向男人道歉,說是壓到了他的肩膀。

侯龍濤心中暗笑:我壓你可比你壓我重多了。

玉倩剛剛睡醒,精神正好,拉著男人一直聊到降落,原來她還是個才女,才只有十九,就已是個大三的學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

兩人聊的很投機,因為侯龍濤大五歲,女孩兒便一直叫他濤哥,侯龍濤並沒有打聽她的家世,既然能以學生之身坐頭等艙,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他很喜歡這個女孩兒,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兩個人在入關之前交換了電話,說定了保持聯絡。

走出機場,侯龍濤突然跪在地上,低下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兒地面,不顧其它旅客驚愕的目光,沖天大叫:我親愛的祖國,我親愛的北京,我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離開了。

嘻嘻,你這人真有趣兒。玉倩輕笑著說。

是啊。對了,你別再染頭髮了,讓它們變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國女孩兒就該是黑髮,那才惹人喜愛。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的眼睛說。

好,我聽你的…連玉倩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聽眼前這個只認識了十幾個小時的男人的話,父母說了自己快一年了,自己都沒聽過。

也許這就是女人吧,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已知道誰就是她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這個小妞兒有點意思,慢慢發展看看吧。侯龍濤目送女孩兒上了一輛掛市局警牌兒的AUDI A6,看著遠去的警車,心裡念道著。

四哥。

臭猴子。

你他媽發什麼楞啊?幾個和侯龍濤歲數兒相近的年輕人向他走過來。

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已充滿淚水,扔下行理,和走來的幾個男人一一擁抱,男人間的感情,是外人沒法兒理解的.......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9-11 12: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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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 14:37:3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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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4-5 12:5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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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 14:42: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走馬上任

週一早上9:00,北京國貿大廈的大堂裡走進一個戴著黑邊兒眼鏡兒,長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樓層指示牌兒前,上面清楚的標明,整個十六層只有IIC一家公司。

真是財大氣粗啊,包了國貿整整一層樓。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週末剛剛回京的侯龍濤,利用週末見了見親戚,又跟兄弟們瘋了一天,終於迎來了他一生中第一個正式的工作日,看著一個個來回走動的美麗OL,他的嘴角兒露出了一絲笑容,愛人們,我來了。

侯龍濤走進電梯,因為正是上班兒時間,電梯裡擠了八九個人,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高級的女用香水兒味。

在侯龍濤面前就有一名身著灰色套裝的OL背對著他,亮亮的電梯門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著那女人對著自己,包裹在窄裙裡凸出的圓圓翹臀,真是個極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盡情的揉弄一番。

轉眼到了十六樓,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侯龍濤用左手輕輕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頭的同時,右手狠狠在臀瓣上捏了一把,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已從女人的左邊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還留著女人屁股的柔軟感覺。

侯龍濤在前臺問清了總經理室的所在,先得報到啊。

總經理室外的書桌兒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也就是二十來歲。

你好,我叫侯龍濤,是來報到的。

噢,您好。女秘書抬起頭來,露出迷人的笑臉,我叫鄭月玲,是許總的私人助理,您是新來的投資部的經理吧?許總正在等您。

謝謝。 在鄭月玲通報後,侯龍濤敲了一下兒門兒,走入寬大的總經理室,他一下兒愣住了,倒不是由於看到巨大的辦公桌兒後坐的是一個女人,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濃密的烏髮盤在頭上,瓜子兒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樑兒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兒,雙眼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

你遲到了三分鐘。桌後的女子開口了。

啊?什麼?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

我說你遲到了三分鐘。女人站起身來,伸出右手。

侯龍濤趕忙走過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他真的是不想放開,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是IIC中國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坐吧。守時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美德,你連這點都沒能做到,讓我很失望,就憑這一點,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無表情的說。

可侯龍濤一點也沒聽進去,許如雲,許如雲,很好聽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個歌星也叫這名兒吧。好豐滿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對,最少35D。他心裡反復念道著,雙眼更是緊盯著許如雲那對兒將衣服高高撐起的乳房。

侯經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許如雲有些不滿的說。

對不起,我有些失態,因為第一天就被訓,有點緊張。侯龍濤急忙道歉,許總叫我小侯就行了。

不必了,侯經理,咱們還沒熟到那地步。許總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檔,我看過你的簡例,你只有學士學位,雖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學歷,但你一點兒工作經驗也沒有,而且你的專業是資訊系統,跟投資一點兒也不沾邊。咱們這是間投資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門-投資部的經理,一切低於三千萬人民幣的投資項目你都有權拍板,雖然數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幾個前任都是在美國有過多年成功投資經驗的高級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總公司的信任,既然他們派你來,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會盯著你的,你千萬別犯什麼錯兒,要不然我會在第一時間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讓月玲帶你去見見各部門的主管。她說完就開始看其它的檔,不再理會男人。

侯龍濤站起來,發覺自己的腿都有點兒軟了,他撓撓頭,說了聲再見便走了出去,媽的,好厲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來要想在這兒站住腳,先得想法兒搞定這個女人。

侯龍濤隨著鄭月玲穿梭在各個部門間,但對她的介紹卻基本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許如雲那張成熟性感的臉龐,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卻一點兒結果也沒有,算了,聽天由命吧。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一旁的月玲問。

噢,沒什麼。月玲,咱們許總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

不是啊,許總平常很和藹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對別的下屬也很體諒的。

這下侯龍濤可有點兒急了,心想:奶奶的,看來就是針對我一個人了,臭娘們兒。

說話間已來到了投資部,裡面幾個正在聊天兒的職員趕忙聚攏過來。

月玲一一做了介紹,其中有兩個女職員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叫曲豔,二十五歲,長的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二,圓圓的臉蛋兒,一笑就出現兩個小酒窩兒,齊肩的中長髮帶著一點兒波浪;另一個叫柳茹嫣,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是侯龍濤的秘書,她雖沒有許如雲那樣的萬種風情,卻也可稱的上是百裡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兒了,起碼有一米七,筆直的長髮擋著半邊兒臉,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真是誘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無事,中午侯龍濤叫上自己手下的六個職員一起吃午飯,席間的氣氛有些拘束,只有曲豔不停的和同事開著玩笑,顯的很大方。

曲豔笑著對侯龍濤說:侯總,你一點也不象我們想像的樣子。你…

小曲,別瞎說。侯總,您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嘴沒把門的。 旁邊的老催趕忙打斷她。

沒事兒,你說,我該是什麼樣?侯龍濤微微一笑。

我們一直以為這麼重要的位子,肯定是個白鬍子老外來坐呢,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居然比我還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該叫我姐姐呢。曲豔還真是快人快語,可其他幾個同事的心裡卻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該這麼和剛到任、還不瞭解脾氣的上司開玩笑,按理說這麼年輕有為的人一定是傲氣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會不會連累到自己。

但侯龍濤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們的顧慮,是啊,豔姐。就連曲豔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運氣好點兒罷了,要論經驗、能力,別說是跟幾位大哥和豔姐比了,就算連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後在公司裡還請各位多幫助我。其實,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只不過在美國上了幾年學。在公司裡,我是你們的上司,下了班兒,我希望大能把我當朋友看。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就算大家開我的玩笑,讓我出醜兒,我也絕不會帶到工作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還有就是,在外面別'侯總','侯總'的叫,我真的不習慣,你們叫我'龍濤','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豔迫不及待的打斷上司的話。

行,豔姐愛怎麼叫都行,就是別讓我小一輩兒就行了。這句話把在座的人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兒容恰起來。

這些在外企工作的職員,別看他們的待遇好像不錯,但他們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們當平等的人看,有時還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氣,有的人為此更是要壓抑自己的個性,像侯龍濤這樣自認後輩又平易近人的老闆可太少見了,現在能碰見一個,又怎能不高興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上班兒的時間一晃就到了,一眾人走回國貿。

侯龍濤和曲豔走在最後,他輕輕的問曲豔:茹嫣是不是很內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沒怎麼說話嘛。

曲豔斜著一雙媚眼兒瞟著男人,怎麼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國貿裡有名兒的冷美兒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過都吃了軟釘子。不知你有沒有戲,要不要姐姐幫你說說啊?

喂,曲小姐,現在可是上班兒時間,你怎麼還叫我'小猴子'啊?

這不還沒進樓嘛,自己剛說過的話就不算了?OK,侯總。曲豔假裝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男人。

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豔姐多包含。

這還差不多。…

新來的投資部經理是個很好接觸的人,既年輕,長的也不差,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傳開了,就連一些其它公司的職員都有所耳聞。

投資部的工作其實很簡單,五個職員先從無數的求投申請中找出有發展價值的專案,再做出可行性報告,交給柳茹嫣,再由她分類整理,上交侯龍濤,而侯龍濤只需審核一遍,低與三千萬的,只要他覺的行,就可以直接撥款了,但他要對虧損的項目負責,如果四個月下來,弄的入不敷出,他這個投資部的經理可就有的受了,高於三千萬的,則需報請許總,他偶爾還要從那些被駁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沒有被漏掉的好機會。

由於投資公司就是出錢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沒有他求人,讓侯龍濤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的一個決定,就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的命運…

一晃到了週五晚上,下班兒時,侯龍濤和辦公室的張力走到地下停車場,遠遠的看到許總和鄭月玲一起開著一輛淺紅色的BMW318I離開。

張哥,那是許總的車啊?侯龍濤問張力。

不是,是月玲的。

不是吧,她一個秘書怎麼買的起?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

她可不是秘書,是私人助理,不論是公事兒,還是私事兒,許總都會和她商量,她可是許總最信任的人。公司裡除了你和審計部的趙經理,還有那幾個老外主管,就數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輛318對她來說可不算什麼。

噢,是這樣兒啊…侯龍濤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輛嶄新的黑色BENZ SL500,看來要想接近許如雲,先得從鄭月玲下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在他的臉上一掠而過…

丁兒啊,我記的上次你跟我說過,像你這樣的圈兒內人,花個十來萬就能買個所長,是不是真的?侯龍濤離開國貿後,就和李寶丁碰面,兩人一起吃晚飯。

是啊,怎麼了?你丫打算給我買一個啊?寶丁打趣的說。

侯龍濤一樂,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工行的磁卡遞給寶丁,這卡裡有二十萬,關係、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現在有點兒錢,自然不能忘了你們。難,咱們同擔過,該是有福同享的時候了。我知道自從今年七月起,就不再發放網吧的照了,又對原有的進行了徹查,過關標準高的離譜兒,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這可是個有潛力的行業,又不用費多大勁。你當了所長後,在你的地面兒上,公安的那個章,應該沒問題了吧?

寶丁將卡收進兜兒裡,一個謝字也沒有,是跟本就用不著,我這兒當然是沒問題,但文化和公商兩道坎兒你丫怎麼過?

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頭兒現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視的一個什麼幹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經弄到手了。至於公商嘛,還記的趙貝貝嗎?

高中那個胖妞兒?

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個科長。我找了倆小崽兒,滿足了一下那胖妞兒的性欲,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給我開綠燈了。

你丫這招可有點損。

怎麼損了?

你他媽怎麼不自己去滿足她啊?寶丁一臉壞笑的看著侯龍濤。

去你大爺的,我還沒急到那份兒上。正事兒談完,兩個小混蛋就開始胡侃了…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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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3 00: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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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4 18:32: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英雄救美

和寶丁吃完飯已是12:00多了,侯龍濤開車回家,雖然因為他是公派回國,公司在天倫王朝飯店給他安排了一個大套間,可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草窩啊,他還是喜歡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覺。

從南面回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由於那是環城遊船經過的河道,兩邊一片老舊的平房正在拆遷,本就不是大路,現在路況更是不好,他途經那裡時車速也就不是很快。

哈…侯龍濤打了個哈欠,真是有點兒累了,他不過是閉了一下兒眼,等再睜開時,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一個女孩兒從左邊的一間還沒完全拆毀的平房裡沖到了車前,雖然侯龍濤拼命的踩車,她還是在一聲尖叫中倒了下去。

這下兒侯龍濤可是倦意全無,趕緊下車,看看女孩兒傷的怎麼樣。

女孩兒根本就沒被撞到,只是嚇壞了,坐在地下一臉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女孩兒除了腳上的一雙白襪,和一條帶個蝴蝶結的淡黃色少女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上沾滿灰塵,苗條的腰身一點多於的脂肪也沒有,卻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一對兒還在發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纖細的雙肩在輕輕的顫抖,一張可愛的臉上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顯的有點髒奚奚的,齊耳的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還真是個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沒事兒吧?發生什麼事兒了?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來又看到一張斯文的臉上充滿關切,女孩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一條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說到這兒已是泣不成聲。

有什麼事兒起來再說,來。侯龍濤把女孩兒扶起來,拉著她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緊裹在棉質內褲裡俏麗的小屁股,還真是有點兒心猿意馬呢。

就在這時,八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從那間房裡乎拉乎拉的走了出來,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副淡黃色的乳罩兒。

侯龍濤看著這群人,心裡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兒是這幾個壞小子想輪奸這個女孩兒,正在就要得手時,聽到外面的車聲受了驚,女孩兒才趁機跑出來,等他們看見來的只有一個人,才又大膽的走出來。

哥們兒,這沒你的事兒,把小妞兒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其中一個長像鼠、染著黃頭髮的沖著侯龍濤說,他看來人開的是高級驕車,也就沒敢太囂張,沒必要惹這種有錢人,何況美肉當前,更沒心思找別的麻煩。

侯龍濤一眼就認出這個黃毛兒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國時,高磊還只不過是個跟在文龍屁股後面亂轉的小崽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有膽子輪奸少女了。

女孩兒拉著侯龍濤胳膊的手緊了緊,大哥,你千萬別扔下我,求你了。她帶著哭腔兒央求道。

別怕,我不會把你留給他們的。侯龍濤對小美人兒微微一笑,不過這句話他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就算他朋友再多,關係再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動起手來,又要顧著女孩兒,恐怕這眼前虧是吃定了,他的BENZ還在邊兒上,要是碰出個好歹,他還真沒富到扔個幾萬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兒聽了男人的話,突然感到一種安全感,居然也還他一個笑臉,就像是忽然綻開的花朵一樣可愛,這下侯龍濤什麼想法兒也沒了,就是不能讓她被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

你叫什麼?多大了?侯龍濤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女孩兒披上。

薛諾,十六…女孩兒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著身子,趕忙拉緊衣服,羞澀的低下頭。

對面兒的幾個人看侯龍濤不但不理會他們,居然還和女孩兒聊起天來,可沈不住氣了,嘿,你丫活膩了?趕緊滾蛋,別你媽在這兒礙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別你媽屄找不痛快。

高磊的這句話讓侯龍濤聽著真不是滋味,強龍不壓地頭蛇?誰是地頭蛇?小丫那你不認的我了?當年我在這兒混的時候,你他媽還是個小碎催呢。

事到如今,侯龍濤也只能硬挺著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丟臉啊,雖說手機就在車裡,沖回去打110也不是難事兒,可如果員警來了,也就沒他什麼事兒了,就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在盤算著怎麼把身後的小美人兒搞到手呢。

高磊顯然是這群小流氓兒的大哥,其他人都在等他發話,他稍稍靠進侯龍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嗯,你是侯龍濤。

好,既然你認的我,我也就不說廢話了,這小姑娘我要帶走。侯龍濤說著就要拉薛諾上車。

等等!高磊心中殺機已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兒,要是讓對方就這麼走了,這人可丟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沒人會來這兒,宰了他拴塊兒大石頭往河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兒。

現在的小孩兒就是這麼狂妄,辦事兒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你想怎麼招?侯龍濤還不知道高磊的心思,以為已將他鎮住了。

肏,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兒就成斯文人了?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這片兒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的我高磊,你還在這兒擺上老資格了。別說當年我沒跟你混過,就算是林文龍來了,我一樣不給他面兒。你要是非管這閒事兒,今天你他媽還就別走了。哥幾個,咱們先打人,再打炮。高磊說著就招呼幾個小子逼了過去。

侯龍濤沒想到當年見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濤哥的小崽兒,現在居然敢發起狠來,還真是有點兒不知該怎麼對付,看來只有放手一搏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是誰這麼牛屄啊?連我的面兒都不給啊?林文龍和兩個人從暗處的斷牆後走了出來。

侯龍濤一看那兩個人,自己也認的,都是這一片兒挺有名兒的頑主。

原來文龍三人剛剛在西便門兒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處瞎遛躂,剛好路過這兒,聽見有人大聲說他的名子,還有什麼不給面兒,就過來看看。

四哥,你在這兒幹嘛呢?文龍一眼就看見了侯龍濤。

你自己看看吧。

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個什麼架式。

文龍走到高磊身邊時,高磊點頭哈腰兒的說:龍哥,您怎麼上這來了?

文龍斜眼兒看著他,你他媽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你不是不給我面子嗎?

哪能呢?龍哥,我就是說著玩兒的,您別當真啊。看來高磊還真是挺怕文龍的。

這時侯龍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抬起右手,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膛,接著豎起中指,做了一個肏的手勢,又伸出拇指,向後點了點,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人,除了薛諾被他擋住以外,都看見了。

文龍不愧當了侯龍濤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微一點頭,拉著高磊走到角落裡,輕輕的交待了起來。

他們在幹嘛?薛諾從侯龍濤背後探出頭來,怯生生的問。

可能是在談放你走的條件吧。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著你。 侯龍濤現在可是真的有這種自信了,人多膽兒大嘛,新來的三人中,這幫小崽兒哪個也惹不起。

不一會兒,林、高二人就走了回來。

怎麼樣?

四哥,我看這事兒你還是別管了,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你…你說什麼?侯龍濤故做驚訝的問。

得了,你跟我四哥說吧。文龍朝高磊一仰頭。

濤哥,您救這小娘們兒幹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兒我們不玩她,明兒她也得被別人肏。大家都是一片兒的,沒必要為個騷屄翻臉,您把她交給我們,讓哥幾個樂樂,大家以後也好見面,您說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們當然就不會碰了。

侯龍濤心中暗笑,沒想到文龍還能教出這麼一套兒一套兒的話來,他轉過頭去,露出猶豫的表情看著薛諾。

這下兒可把小姑娘嚇壞了,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兒,她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濤哥,我…我真的不是壞女孩兒…

侯龍濤做出一個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樣子,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讓我們走了嗎?

肏,濤哥,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們都看見了,您剛才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這不是擺明瞭耍我們嗎?

我一見鍾情行不行?

行,您說什麼都行。可光您鍾情不管用啊,最多算個單戀,那小娘們兒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們哥幾個狠肏一頓。

薛諾聽見這話,趕快說:我…我也喜歡他。

什麼,什麼?你也喜歡他?那你是說他是你男朋友嘍?

是…

那你親他一下兒,讓我們看看。

這…

得了吧,口說無憑,連親一下兒都不肯,還他媽說是你男朋友,一試就穿梆了。高磊說著就要過來拉人。

薛諾一見,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龍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去你媽的,我媽親我都比這親熱,還男朋友呢,蒙他媽誰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著,再給你一次機會。濤哥,要不然您親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龍濤轉過身來,看著薛諾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很動人,可以嗎?

嗯…女孩兒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幾不可聞。

侯龍濤輕輕抱住薛諾的細腰,少女墊起腳尖兒,雙臂生硬的攬住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雙唇微微張開。

侯龍濤的嘴跟著就印了上去,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她的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裡,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搓弄著。

嘴裡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侯龍濤一下就撐起了帳篷。

女孩兒也感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並沒有推開男人,一是因為高磊剛才的話,二是被這種和男人親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動。

就在兩人熱吻時,文龍又走到一個小孩兒身邊,跟他和高磊耳語了幾句,薛諾對這一切都沒察覺,她正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

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侯龍濤又小雞啜米般的吻了女孩兒一下兒,薛諾喘著氣,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裡,輕輕的磨擦著。

行了嗎?還要什麼證明?

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濤哥的女朋友我們當然不敢碰了,你們走吧。高磊裝出無奈的樣子。

等等,等等!剛才和文龍耳語的那個小子突然怪叫起來,這小娘們兒都他媽濕了,她要不是騷屄怎麼能親一下就流水兒呢。親一下對這種騷貨算什麼?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歡濤哥,不能就這麼放她走。

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兒全集中在薛諾兩腿的交叉處。

啊!女孩輕叫一聲,雙手緊緊的蓋在內褲上。

把手拿開,裝什麼淑女?不知都被幹過多少次了,還他媽不讓看了。那小子沖過來,一把拉開薛諾的手,在車頭燈的照射下,被淡黃色內褲裹住的微微凸起的陰戶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漬。

嗚…不是…我…不知道…沒有…薛諾已羞的語無倫次了,眼淚奪眶而出。

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那小子,把女孩兒攬入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安慰著。

濤哥,我這兄弟說的可有道理,您看怎麼辦吧?高磊又開始主持大局。

你說怎麼辦,你還想讓她幹什麼?侯龍濤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您別生氣啊,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她證明不了是真的把您當男朋友,今晚我們就全做他男朋友的。這樣兒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難受吧,讓這小妞兒給您吹一管兒,咱們就真的說不出什麼了。

什麼…什麼叫吹一管?薛諾小聲的問。

別在這裝清純,裝什麼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賤嘴吸吮男人的雞巴,直到他射出來為止。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薛諾大叫起來。

閉上你丫那張屁眼兒,這輪不到你說話。有什麼過分的?濤哥憋的這麼難受,還不全是因為你這小騷貨,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用嘴幫他解決一下又怎麼了?

不…不…我不要…女孩兒邊哭邊喊,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淒厲。

濤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對您沒意思,還是把她留給我調教調教吧。高磊淫笑著說。

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兒,別哭了,我帶你沖出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做的事兒。

美少女抬起頭來,看著男人的眼睛,雖然從他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失望,但表情卻很堅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軍萬馬,也能解困脫圍一樣。

薛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甚至產生了種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聲,沖出去?濤哥,您言重了,有龍哥在這兒,您就是要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攔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們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信'字,您要是就這麼走了,您的信譽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說,龍哥不可能天天跟著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這個小婊子。我話說到這分兒上,再清楚也沒有了,您看著辦吧。

小子,你是在威脅我了?好!我名譽不要了,你要報復就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侯龍濤好像豁出一切的樣子,拉了女孩兒就走。

沒想到薛諾一下兒掙脫了男人,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角掉落下來,上牙緊咬著下唇。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女孩兒,怎麼?你想留下?

薛諾沒說話,然後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跪在男人的面前,拉下他西褲的拉鍊兒,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他半硬不軟的陽具。

你這是幹什麼?雖然這完全是根據他的計畫,但侯龍濤還是對出奇的順利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濤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就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歡你。薛諾的聲音變的很鎮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為想清了自己的行動。

只見女孩兒紅唇一張,將侯龍濤的半個老二兒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一臉迷惘的不動了。

侯龍濤感動的快哭出來了,既當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這種福氣的人,世間能有幾個呢?

傻屄,連口交都不會,真他媽笨,動你的頭啊。濤哥,您還是教教她吧,難道咱們還在這站一輩子啊?高磊在一邊兒說著風涼話。

雖然少女一動也不動,但侯龍濤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清純模樣,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復活了。

薛諾也感到嘴裡的東西在不斷的變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自己居然自願的做了出來,心裡不但沒有厭惡感,反而還在為自己能使面前心愛的男人舒服而高興。

侯龍濤右手輕按住女孩兒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兒,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

薛諾睜開眼睛,抬眼看一下男人,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微笑,一臉的愛憐,美麗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勵,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螓首,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青筋暴突的陰莖。

看看看,小屄開始發騷了吧,早知道丫那是個賤貨。高磊還在一邊口沫橫飛的叫喚著。

行了,你滾吧,這沒你的事兒了。文龍走過去,給了高磊一腳,小聲兒的說。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他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於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於粗長了,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兒多一點兒。

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喉頭的粘膜兒,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嘬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她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餘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還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簡單的含入再吐出,侯龍濤估計自己是第一個佔有這個女孩兒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著這一點兒的征服感來維持雞巴的硬度,可光憑這點兒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射精,雖說他可以抱住女人的頭,像強姦一樣瘋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樣的話,剛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著飛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慢慢來。

文龍走過來,在侯龍濤耳邊輕語了兩句,四哥,你慢兒慢兒享受,我們先走了,別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龍濤點點頭,看著他們消失在斷牆後,才把已經由於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兒,而產生強烈的羞怯感,變的迷迷糊糊的女孩兒拉起來,溫柔的扶著她的雙肩,好了,他們都走了。

還在發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過神兒來,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一頭鑽進男人的懷裡,好像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侯龍濤一邊輕撫著小姑娘的黑髮,一邊安慰著,諾諾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兒了嘛。來吧,我送你回家。說著便摟著她來到車旁。

我的…我的衣服還在那間屋兒裡。薛諾乖巧的搖搖男人的手臂。

噢。侯龍濤這才想起帶著這麼一個半裸的少女確實也不大方便,就進屋去把她的七分褲,T-SHIRT和一雙網球鞋拿了出來,乳罩還是被那幫小子拿走了。

女孩兒羞澀的轉過身彎腰穿上褲子,雖然那向後撅起的屁股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

薛諾穿好了衣服,將西服遞了過來,謝謝…

還沒等女孩兒說完,侯龍濤就將她拉到了身前,還跟我說謝謝?你不是把我當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說謝嗎?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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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4 18:3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話語然而止,兩人又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火熱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的心。

良久,唇分,一條由唾液形成的透明絲線還連在上面,就像是捨不得兩人分開一樣…

敞蓬兒的BENZ開上了長安街,電報大樓上的大鐘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還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因為車速快的緣故,又有空調向外放冷氣,也能有微風拂面的感覺。

你家住哪兒?

我…我不要回家。

為什麼?



侯龍濤沒得到答覆,轉頭看了身邊兒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溫柔的按住她的一隻手背,還有什麼事兒不能跟我說嗎?有什麼難處,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咱們已經不是外人了,對嘛?

這話要是對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成熟女人說出來,根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對於還對愛情抱有無限憧憬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愛的宣言、炙熱的情話。

薛諾的小手兒翻了過來,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剛生下來不久就去世了,十六年來,我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們母女倆兒一直過的挺好。可就在幾個月以前,我媽她交了個男朋友,現在弄的要結婚,我為這事兒跟她吵了好幾回。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來找我媽,肯定又要幹那事兒,我想想就生氣,就跑出來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就到處瞎逛。結果走到河邊兒上的時候,就被那幾個壞蛋…後面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唉,是這樣兒啊,那你就先在我那兒過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兒好兒想想,其實你媽媽沒什麼錯兒的,要是早上你還想不通,咱們再好兒好兒談談。

說話間車已開到了天倫王朝,兩人來到大堂的CHECK IN櫃檯前。

侯先生,這麼晚才回來?這是您的鑰匙。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態度讓薛諾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甜美的感覺。

是人就會有虛榮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車、豪華酒店、溫柔體貼、為了救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見到的那些十幾歲的男孩兒比起來,侯龍濤不光是英雄,還是白馬王子,幾樣兒加在一塊兒,薛諾早就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了。

侯龍濤過來拉著女孩兒的手,向電梯走去,她能明顯的感到前臺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更是讓她說不出的自豪,羡慕嗎?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進入套房裡,侯龍濤從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給薛諾,我先洗個澡,等我進去了,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出來你再洗。我會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來。我很快的。說完他就又走進了浴室。

按理說,讓女孩兒先洗才顯得有風度,侯龍濤當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經快2:00了,再不節省時間可就來不及了。

等男人洗完出來,薛諾已換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裡的沙發。

那…那怎麼行…

沒什麼不行的,那沙發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吧,早點兒睡。侯龍濤也不等女孩兒再說,拿起她換下的衣服,走了出去,還把臥室的門也帶上了。

在外屋兒裡,侯龍濤找出姑娘的小內褲,上面還留著剛才女孩流出愛液的痕跡,放在鼻子前聞聞,一股少女體香混著淡淡騷味兒的奇特味道飄了過來,說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這就是性味。

飯店的人來取走了衣服,侯龍濤脫掉上衣和長褲躺在沙發上,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兒,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發只有一米七長,又是真皮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媽的,難道我的計畫不成功?我看錯她了?忘恩負義的小娘們兒,再不出來,沖進去強姦你。侯龍濤真的有點兒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頭髮濕濕的女孩兒一手扶著門框,探出大半個身子,看來是剛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費勁。

濤哥,你…你進來睡吧,你看你在沙發上多難受啊。薛諾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總算來了。侯龍濤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我這兒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發啊。

裡面的床那麼大,足夠咱們倆兒…兩個人睡的。

不好吧…侯龍濤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再堅持一次,小寶貝兒,再堅持一次,我馬上就進去疼你。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薛諾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

侯龍濤趕緊把女孩兒扶起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啊?

我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嗚…不進屋來睡…

你知道!?侯龍濤暗暗吃了一驚。

你…你是不願意…嗚…不願意跟我睡一張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

啊!?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侯龍濤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

我…我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嗚…他們對我…對我說了好多難聽的話…還…還在…在我身上亂摸…亂抓…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剛才…已經…已經仔仔細細的洗過了…你怎麼還…嗚嗚…薛諾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個淚人兒。

這倒是完全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

往下一看,本就有點兒寬大的浴袍,因為剛才女孩兒下蹲時的拉扯,腰帶自己鬆開了,前襟向兩旁打開著,白嫩的乳房向前挺著,兩顆小小的乳頭兒由於暴露在被空調吹的涼涼的空氣中,而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因為她正處於激動的狀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

為了達到能讓這個小美人兒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目的,也真難為侯龍濤,居然強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衝動,只是用雙手扶住那張美麗的臉孔,稍稍的低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下頜開始,一直向上舔。

薛諾順從的閉上雙眼,讓男人在自己的兩個眼簾上來回親吻,將自己的淚水吞入肚中。

諾諾,我怎麼會嫌你髒呢?別說他們沒能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純潔。有些事兒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樣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張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傷害到你。那樣的話,我跟那些壞人還有什麼區別呢?侯龍濤說著就把被騙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攬進懷裡。

薛諾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將臉枕在他厚實的胸肌上,耳中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

侯龍濤趁機把雙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間輕撫。

少女敏感的乳頭兒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皮膚上,迅速的充血變硬,輕微的快感從乳尖生出,這才發覺自己已是浴衣大開,裸身相對了。

薛諾害羞的本性使她覺的應該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侯龍濤的身體,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

侯龍濤發現了女孩兒欲拒還迎的憨態,心中一樂,該是讓你主動現身的時候了。他腦中想著許如雲成熟性感的容貌、張玉倩可愛的屁眼兒,使自己的陰莖不斷漲大,直至三角褲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紅色的龜頭兒從褲腰處擠了出來,正好頂在女孩兒凹陷的肚臍眼兒上,還好像不經意的輕搖身體,好讓身前的美肉能覺出它非凡的硬度。

濤哥,你…你很難受嗎?薛諾果然已將心愛的男人是否舒服置於自己的羞恥感之上了,同時更為自己的身體能讓愛人如此心動而自豪無比。

侯龍濤趕快做出一幅尷尬的表情,我…你快進屋兒睡吧,我一會兒就沒事兒了,你把門鎖上吧。他還做出要把女孩兒推回臥室裡的樣子。

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脅,薛諾自覺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褲,硬挺的大雞巴脫離了布料的束縛,一下子向前彈出,打在她的俏臉上。

啊!少女輕叫一聲,卻沒有絲豪的猶豫,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兒,用唾液將其濕潤。

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也很喜歡你,但你要是光為報恩就這樣,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不,不會的。薛諾吐出龜頭,用深情的雙眼看著侯龍濤,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是真的愛你。只要你不嫌棄我,我的身子就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她的語氣何其的堅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沒法改變她的決心,她說完又將半根兒肉棒吞入嘴裡,生疏的吸吮起來。

是個帶棒兒的就能佔有女人的身體,但身心俱得的滿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

侯龍濤拉起還在做著無用功的少女,從她雙肩上褪下已毫無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雙腳提離地面、背部靠在門框上,兩人的額頭頂在一起,諾諾,我會好好愛你的,相信我。

濤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顫抖的紅唇壓在了男人的嘴上,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女孩兒的雙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軟的陰毛蹭在他的小腹上,癢癢的。

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一個性欲高漲的色魔,不停的親吻著對方的臉頰和嘴唇。

侯龍濤一手揉搓薛諾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乳頭兒,一手順著她的臀溝從後找到有稀疏陰毛保護的肉縫,食、無名二指小心的分開微微濕潤的大陰唇,中指的一個指節輕柔的插入緊小的肉洞中,前後活動著,以闊大洞口的直徑。

啊,濤哥,我…我…好怪的感覺…癢…啊…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薛諾的陰道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門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動著。

侯龍濤在美少女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著,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將龜頭擠入微分的陰道口兒內。

諾諾,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著點兒。侯龍濤在龜頭被陰肉緊夾的快感中,向懷中的少女發出了最後通牒。

濤哥,我是你的,佔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愛的少女歪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將臉藏入他的頸項中。

壓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發了出來,堅硬的陽具在已經相當濕潤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兒,由於姿勢的限制,還有短短的一節兒留在被極度撐開的陰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彈起,死命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胸口上,雙腿夾的更緊了,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雖然有超出想像的滿漲感,但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薛諾悠長的歎出一口氣,朋友們所說的失去處女時的巨大痛苦沒有出現,讓她很是高興,更是對心愛的男人感激萬分。

相反的,侯龍濤可是極為的不爽,陰莖居然沒受任何阻礙就一插而入,擺明瞭這個小丫頭的處女膜兒早己不在,費了半天勁,竟然弄了個破鞋,早知如此,還不如一上來就搞她呢,憐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無蹤,雙手捏住她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到她的兩隻小腳丫兒幾乎和頭部平行了。

疾風驟雨的般的肏幹緊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龜頭在屄逢內,然後再盡根插入,狠狠的撞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斷的濺出,將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恥毛弄的濕乎乎的。

薛諾那初緣客掃的蓬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只見她雙眼翻白,口水直流,兩隻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雙肩,雖然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向全身,但眼前的愛人突然從溫柔體貼變的狂暴,還是讓她隱隱的害怕,啊…啊…啊…濤哥…輕…啊…輕一點…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嗚…她一句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少女的眼淚和毫不做作的話語讓侯龍濤略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劇烈運動也會使女孩兒的處女膜提前破裂,從而在初夜時不見落紅、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為此被誤認為是淫娃蕩婦,今天自己不會也犯了同樣愚蠢的錯誤吧?從薛諾所有的表現來看,她也確確實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

想到這裡,侯龍濤趕忙減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雙腿,一手托住她堅實的屁股,一手愛撫還是濕露露的短髮,對不起啊,諾諾,別怪哥哥,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又被你夾的好舒服,一時忍不住,就沒顧到你的感受,原諒我好不好?他一邊軟語安慰,一邊輕吻著女孩兒甜美的雙唇。

嗯。薛諾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氣,愛郎又已道歉,當然就無話可說了。

我剛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難受?侯龍濤說話時也沒停下雞巴在陰阜中的進出。

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濤哥…好舒服…只是你剛才的…啊…樣子好嚇人…少女心中的疑懼已除,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愛的樂趣中,這一來,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侯龍濤真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呢,小寶貝,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運動啊?

我…啊…我是校體…啊…濤哥…體操隊的…啊…啊…好怪…濤哥…濤哥…快啊…我…難過啊…完全陶醉在愛人肏幹中的少女根本沒心思考慮男人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得到了令人滿意的答覆,也解釋了女孩兒出奇好的柔韌性,侯龍濤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繼續。

薛諾突然尤如瘋狂一般的摟緊男人,屁股猛的向前拋動一下兒,緊抵他的恥骨,接著是極度的痙攣,啊…濤哥…我…我…飛起來了…少女的原陰泄出,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諾諾,你上次月經是哪天?快告訴我。侯龍濤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該發洩出來了。

啊…三天前剛結束…

前七後八,沒問題了。侯龍濤心念到此,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開始脈動,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著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還沒完全的過去,子宮又被火熱的陽精一燙,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讓初嘗肉味的少女喜極而泣。

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聲回蕩在豪華的套房中…

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擁抱在一起。

諾諾,舒服嗎?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的屁股。

嗯。激情過後,薛諾又恢復了原有的羞澀,紅紅的小臉兒貼著男人的胸膛。

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以後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嗎?

我沒有啊。薛諾撅著小嘴,抬起頭來看著男人。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愛,你能辦到嗎?

我不要你胡說…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就好,你該體量你母親,只要那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好,能讓她開心,對不對?

嗯,濤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很簡單的道理,也不是沒人跟她說過,薛諾以前從來都聽不進去,可從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聖旨一樣的管用。

侯龍濤把手輕輕的按在女孩兒的陰阜上,她的兩腿向中間夾住,溫熱的手掌壓在微腫的陰戶上的感覺,讓少女舒適的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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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5 15:40: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酒後亂性

星期天晚上,七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聚在一間位於雙井的複式公寓裡,其中三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寬大的背投裡正在進行的國安隊的比賽,另外四個在打著麻將。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媽可摔牌了。大胖兒一邊兒掏著錢一邊兒罵著。

怎麼招,四哥,又把老大贏急了?文龍走過來看著侯龍濤新抓的牌,人都說情場、賭場不能都得意,可沒你這樣兒兩樣兒全占著的。

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給糟蹋了?

我也不認的,反正是糟蹋了一個,就昨天。

你丫真他媽不是人,你老大我沒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媽回來才幾天啊,就上了一個。四筒。大胖兒邊說邊打著牌。

嘿,素七,大哥啊,你老點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啊?

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別鬧了。猴兒,過來,我跟你談點兒正事兒。沙發上的武大發話了。

侯龍濤讓文龍接著打,自己走過去,坐在他二哥身邊。

我們行現在有個規定,五億開一個新分行,誰要能引進一億的存款,再保持三個月,就能進四個人的分行籌備組。等新分行立起來,一個正行,三個副行。你丫有沒有戲給我弄一個億?

侯龍濤點了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兒,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萬,嗯…只要三個月是嗎?

對。

你肯定嗎?

廢話,不肯定能跟你說嗎?

那行,我做兩個假的投資意項,從公司調五千萬出來,三個月後再調回去,神鬼不知。四個月之後,許總查帳,要是問起來為什麼會調出又調進,我就說是投資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了,避免了公司的損失,說不定還能受表揚呢。就這麼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萬,武行長,以後銀行方面兒就靠你了。

那還用說嗎。

兩個人說起來就好像是已經成功了一樣,自以為是就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侯龍濤走回牌桌兒前,我訂的那六輛PT CRUISER下禮拜三就該到港了,你們沒事兒的人就去提一下吧。

我那天可有事兒,去不了。馬臉先搭茬兒了。

你大爺,就你丫最閑的慌,車也是給你們買的,別他媽犯懶了。沒三哥的份兒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話,你那輛就歸他了。

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著S600,還用跟我搶嗎?去就去唄。馬臉老是這樣兒…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著侯龍濤一起去唱歌兒,總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讓他有些失望。

說起唱歌兒來,侯龍濤可就是個大廢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聲,好在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後,就坐在一邊兒不出聲了。

幾個同事因為新老闆很能跟他們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壓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開,幾個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龍濤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開車,就在一邊兒觀看他們的酒戰,居然發現曲豔是最能喝的,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看著她拿酒瓶兒對嘴兒吹的樣子,真想把自己的雞巴換上去,讓她好兒好兒吮吮。

六個人瘋到11:00多才離開,有車的張力和曲豔同路,用不著侯龍濤送她…

過了兩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龍濤就要柳茹嫣把曲豔叫來,不一會兒,曲豔走進他的辦公室,侯總,找我有事嗎?

是啊。侯龍濤走到女人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張誇張的苦臉,豔姐啊,豔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豔先是一愣,然後就笑起來,哎呀,侯總,您不是說不讓在公司裡叫您'小猴子'嗎?這是怎麼了?

別別別,豔姐想什麼時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幫我一個小忙兒。侯龍濤拉著女人坐在沙發上。

說吧,讓我幹什麼,能幫你我就幫。曲豔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出國之前在工大上了兩年,我們一群同學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來時,都要聚好幾次。昨天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今晚要一起吃飯。

那你就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曲豔有點兒不懂了。

您聽我說完啊。他們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連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聞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爛醉如泥。本來我要還在上學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緩過來了。可現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許總開會。大家都知道許總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遲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開會,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龍濤大倒著苦水。

我還是看不出我能怎麼幫你啊。曲豔覺的這個年輕的上司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學保持那麼好的關係,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學同學,自從畢業就沒再見過了。

我還沒說完呢,您耐心點嘛。侯龍濤接著說,我跟他們說過好幾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們就給我定了一條兒,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願意替我喝就行,可誰會看上一個就要去美國了,不能在身邊陪自己的窮學生啊?再說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幾個女孩兒能和他們拼酒啊?結果我每次還是不能倖免。

那你是要我…曲豔看著男人,假裝你的女朋友?

正是,正是,豔姐真是冰雪聰明。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您的酒量了,幹倒他們沒問題。求求您了。侯龍濤一臉無辜外加期待的看著女人。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換衣服。

換什麼衣服?

換套漂亮一點兒的啊,不能給侯大經理丟人啊。曲豔站起來,敲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訓弟弟一樣。

不用了,豔姐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侯龍濤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女人。

這可是你說的,丟了你的臉可別怪我。不過你小子可別打壞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侯龍濤這次倒還真是沒往歪處想…

侯龍濤以前上的是大專,他的那些同學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網路公司,穿著也就很隨便,其實他最喜歡穿的也就是仔褲,T-SHIRT,認為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惜現在在國貿裡上班兒,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總覺的彆扭的要死。

在首體斜對面兒的天賜莊裡,侯龍濤和曲豔自然成了飯桌兒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他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

曲豔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老猴兒,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龍濤做出擦眼淚的動作。

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

啊!?侯龍濤立刻向曲豔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曲豔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

呦,原來老猴兒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豔豔替你喝啊?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兒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兒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龍濤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夥兒來跟曲豔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

最開始曲豔還是在替侯龍濤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曲豔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一起來。

侯龍濤看女人有點兒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曲豔硬逼著喝了好幾杯。

等到飯局結束,曲豔已經走不了道兒了,侯龍濤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曲豔扶上車,SL500是雙座兒的跑車,她就只能坐到副駕駛座了。

行了,我撤了,明早兒上還得開會呢。侯龍濤打著車。

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

知道了,死不了啊。侯龍濤說著話,BENZ已絕塵而去。

豔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侯龍濤邊開車邊高興的說。

半躺在一旁的曲豔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男人,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啊?

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侯龍濤說的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猴子,你剛才叫我寶貝兒,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占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曲豔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男人的臉上,向外一推。

其實這下兒沒用力量,可侯龍濤還是哎呦,姐姐別打。的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曲豔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豔姐,你沒事兒吧?侯龍濤撥開蓋在女人臉上的烏髮,才發現她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侯龍濤輕推女人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兒,根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天倫王朝開去。

侯龍濤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兒,再把女人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兒,看一眼曲豔,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仿佛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龍濤雖對曲豔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自己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自己的色魔本性發生了化學反應。

侯龍濤的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她的屁股蛋兒,摸到內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她的臀溝裡上下搓弄,再挪到陰戶的部位,指腹一用力,連同長褲和內褲一起按入飽滿的陰阜中。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陰道淺處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兒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浸透了。

侯龍濤抽回手指聞了聞,已然勃起的雞巴更是漲大,在褲子裡憋的好難受,放你出來透透氣。他把老二兒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女人的鼻尖兒前,她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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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5 15:40:45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把曲豔的緊身黑色圓領兒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伸了進去,推起乳罩,在一對軟綿綿的奶子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的乳頭,讓它們硬硬的挺立。

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

迷迷糊糊的曲豔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兒,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兒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發出來。

曲豔吃力的睜開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長陽具,足比男友的大了一半兒有餘,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的尺寸驚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過那一個男人,自然覺的眼前的是個龐然大物了。

又一波快感從被大力抓捏的胸部傳來,曲豔的舌頭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狀物黑紅的頂端舔了一下兒。

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侯龍濤一跳,低頭一看,女人正伸著舌頭在自己的龜頭兒上輕舔,既然有美女願意服務,自然是來者不拒了,繼續開著車。

其實曲豔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對侯龍濤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要麼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呢,她現在就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根本沒有廉恥、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適當的雄性歡好,侯龍濤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簡單的舔男人的陰莖跟本不能滿足女人高漲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他的雞巴,上下套弄了幾下兒,一口含入整個龜頭,摸著堅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豔簡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鍊,撥開內褲的褲襠,拇指壓在從包皮中頂出的陰核一陳猛揉,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摳挖著。

曲豔品嘗著嘴裡的陽物,仔細的舔著龜頭兒下的一圈肉棱兒,又用柔軟的舌背在頂端輕敲幾下,把舌尖抵在張開的尿道口上旋轉著,還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下頂,好像要插進馬眼兒裡一樣。

曲豔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陽具一進一出間,也帶動包皮,有時更是讓男人的雞巴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兒,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侯龍濤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就會更用力,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乾脆就只用這一種口交法,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他更興奮。

女人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聲,雙腿間的手指拼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她的體力畢竟有限,再加上酒後體虛,她已是滿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

啊…曲豔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小猴子…快幫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龍濤自然是義不容辭了,他戀戀不捨的放開被揉的發紅的奶子,兩指噗的一聲插入曲豔的肉洞裡,飛快的進出。

啊…猴寶寶…好…啊…姐姐…要泄了啊…

嘿嘿,你爽了也別忘了我啊。侯龍濤說著將屁股向上一抬,用雞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

曲豔馬上低下頭,又為男人口交起來。

這是侯龍濤回國後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有品質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可又得看著路面,他找了一條小胡同兒停了下來,快,再快點,美人…我…我要射了…

唔唔…曲豔瘋狂的吞吐著肉棒,一隻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陰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花蜜從仙人洞的盡頭湧出。

就在女人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侯龍濤死死的按住她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她的嘴裡,一股股的精液間歇性的爆發出來,直接沖入了她的食道,雖然量很大,卻是一滴也沒浪費。

直到雞巴徹底的軟了下來,侯龍濤才把女人扶起來坐好。

曲豔靠在椅背兒上,舔舔嘴唇,大喘著氣,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讓我喝他的東西。說著就輕輕給了他一嘴巴,不過還真是挺好喝的…嗚…說到這兒,她突然把頭伸出車窗,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很明顯,女人還在說醉話,但侯龍濤可不管那些了,送上門來,哪有不玩兒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遞給她一瓶兒礦泉水漱口,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好兒好兒爽爽你。…

在天倫王朝的一間豪華套房裡,一對男女正站在床前熱吻著,男人捏著女人的屁股,一下兒一下兒的,像是要擠出什麼似的。

女人離開男人的唇,一邊在他的脖子上舔著,一邊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著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他的乳頭兒上,舔著,吸吮著。

誰說男人的乳頭兒是擺設,侯龍濤爽的仰起頭,深呼吸一下兒,呵的吐出一口氣。

曲豔繼續向下舔著,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他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兒一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他的會陰處揉著,右手隔著褲子,搓弄著自己的屄縫。

曲豔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女人站起來,重重的推在侯龍濤的胸膛上。

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無準備,一下兒倒在身後的床上,寶貝,你勁還挺大的嘛。他淫笑著說。

小猴子,剛才在車上你說什麼來著?不是你要好兒好兒爽爽我,該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曲豔三兩下兒脫下自己的長褲,爬上男人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她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

嘿嘿,自不量力。侯龍濤雙手枕在腦後,開心的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兒帶淚的美女。

曲豔當然不會就此甘休,她已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不過這次她可學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兒一點兒的進入緊湊的陰道。

侯龍濤的嘴角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

啊!曲豔的身子又是一跳,咬著嘴唇兒白了男人一眼,身子又往下降。

相同的事兒又發生了,這回曲豔可真有點兒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帥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是不能享受性愛的樂趣,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死猴子,你壞死了。她趴下上身,在男人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

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還敢罵我?還敢動手?

我要嘛,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豔真是快哭出來了。

叫我聲兒好聽的,我就好兒好兒的疼你。

好弟弟。

不行,再親點兒。侯龍濤還在逗著女人。

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

侯龍濤嘿嘿一笑,叫我'爸爸'。

啊!?

怎麼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來,也得把以後的都先掙著。

酒精,性欲,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曲豔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怎能拒絕呢?她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爸爸,快來疼女兒吧,人家好想啊。

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曲豔達到輕微的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侯龍濤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女人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

啊…曲豔這次發出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樂的呻吟了。

在侯龍濤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女人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兒塗的侯龍濤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

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兒…曲豔兩手伸入上衣裡,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半長髮在空中飄舞。

侯龍濤猛的向上挺動,女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他的肉棒。

來,讓爸爸玩兒玩兒你的奶子。侯龍濤伸手撥開女人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

曲豔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親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

侯龍濤趕快捏住女人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緊閉的肛門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男人向上挺著屁股,直到曲豔大叫一聲,泄了啊…。

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侯龍濤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侯龍濤這種佔有欲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於溫和了,他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豔無力的呻吟著。

侯龍濤抱住女人的右腿,左手伸前,揉著她的乳房,乖女兒,爸爸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龍濤更是瘋狂的挺動,美人兒,爸爸的雞巴大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雞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泄了啊…曲豔無意識的亂喊著。

侯龍濤又拼命肏幹了幾十下,在女人泄身後,拔出將近臨界點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將精液射了進去。

雖然曲豔盡力的吞咽著,但還是有一些順著她的嘴角兒流了出來,她丟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也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豔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兒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嘴裡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侯龍濤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曲豔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兒也拉了過來。

豔姐,你醒啦?侯龍濤探過頭來,想要親女人一下兒。

啪,男人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你…他有點犯傻。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麼能…曲豔哭叫著沖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

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侯龍濤心裡念道著,但還是得勸勸啊,豔姐,豔姐,你開門啊,咱們有話好兒好兒說。他輕敲著門。

有什麼好說的?你滾,你滾啊…曲豔在裡面大叫著。

侯龍濤看看表,豔姐,我得去和許總開會了,你要告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今天就別去公司了,我…

你滾!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向大門走去,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

曲豔露出個頭,小猴子,我一會兒會自己走的。

嗯。

還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學聚會,記的叫我啊。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曲豔就又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侯龍濤站在那裡。

女人啊,永遠沒法兒真正的弄懂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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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5 16:47:56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good and thanks to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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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7 00:40: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侯龍濤緊趕慢趕,等到了公司,還是遲了幾分鐘,被許總當著各部門的主管訓了一頓。

肏你媽,老妖婆,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侯龍濤一路嘀咕著回到投資部。

侯總,早上好。坐在桌後的柳茹嫣面無表情的向男人問好。

好。侯龍濤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也已習慣了秘書的這副樣子,再美麗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沒興趣。

昨天和豔姐玩兒的開心嗎?茹嫣破例的多說了一句。

嗯?侯龍濤回頭看了女人一眼,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還行吧。看她再沒什麼反應,就進辦公室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侯龍濤回味著茹嫣剛才的話,能明顯的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對啊,像她這種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麼多人追,就算她喜歡我,也不會上趕著倒磕的,我得主動點。他心中的火種被點燃了,哪兒有近水樓臺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侯龍濤多次私下裡約茹嫣出來,可都被婉言謝絕了,往她家送的花兒也被如數的退回,在公司裡更是對他敬而遠之。

慢慢的,侯龍濤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這對他的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但除了這件事兒外,一切都很順心。

寶丁如願的當上了所長,侯龍濤馬上就在他的轄區裡開了兩家連鎖網吧,起名東星,投資了三百多萬,全都是最好的設備、裝修,因為附近沒有什麼競爭,上座率還是很高的,又有員警罩著,也就沒有當地的小流氓兒去搗亂。

由於侯龍濤定的價格低於市面上的平均水準,就連一些外片兒的人都不惜坐幾站車去他那裡,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他不在乎,他是有長遠打算的。

和薛諾的感情發展的也很順利,少女心裡總是存不住東西,她把自己和侯龍濤的事兒寫在了日記上,被她母親何莉萍無意中看到了。

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氣,女兒小小年紀就和大人談戀愛,她當然不幹了,一是怕薛諾受騙,二是怕影響她的學習。

可經過一段時間,發現女兒的學習並沒有退步,還懂事兒了不少,對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沒以前那麼抵觸了,又常聽薛諾說起侯龍濤對她是如何的體貼愛護,何莉萍本就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也就對兩人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了。

侯龍濤和薛諾母女倆一起吃過兩頓飯,第一次見何莉萍時,他真是不敢相信那是個有十六歲女兒的人。

何莉萍已經三十八歲了,長的和薛諾像極了,眉宇間居然還帶著跟薛諾一樣的嬌媚可愛之氣,只是身體成熟的太多了,雖然沒見過她的男朋友,但侯龍濤已在心裡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豔在公司裡對侯龍濤並沒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也沒跟她的男朋友分手。

侯龍濤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兒,曲豔主動找他,兩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愛,他才明白自己成了情人了,但也無所謂了,他也不用為破壞人家的感情而內疚了…

一天早上,侯龍濤來到公司,看見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著了,一個多星期以來,天天都是這樣,雖然自己沒被她接受,可看著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裡還真是不忍。

侯龍濤上前輕輕搖醒她,茹嫣睜開還帶著血絲的惺松睡眼,看見是侯龍濤,馬上坐直了,侯總,我…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我沒事兒。

你臉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說。

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

她肯定有什麼不對。侯龍濤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兒到8:00,下了班兒以後,侯龍濤悄悄的跟在茹嫣後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幹些什麼。

茹嫣在一家小飯館兒裡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又坐車到了三裡屯,走進了一家叫藍夢的中等規模的酒吧。

這時天已經黑了,侯龍濤停好車,也跟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不怎麼樣的裝簧讓他一皺眉,四下看看,卻不見茹嫣的蹤影,這可有點奇怪了。

侯龍濤坐在一張角落裡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樂,看看報價,也就是中下檔次。

這時,一扇寫著非公莫入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印有555廣告的天藍色連衣短裙的香煙女郎,她手裡托著一大盤兒散裝的香煙,挨桌兒請客人品嘗,這個香煙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兒睡覺,原來是為了晚上來幹這個。難道當我堂堂IIC投資部經理的秘書還不如幹這種只有大學女生才幹的活?侯龍濤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又一轉念,不會有人這麼傻吧?

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兒旁喝酒,兩個人都有點兒喝多了,臉紅的像關公。

茹嫣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很壯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著她,趁她給自己點煙的時候,拉住她的胳膊。

茹嫣一下兒站不穩,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她立刻站了起來,秀美的臉龐羞的通紅。

兩個男人大笑了起來,接著就伸手要撩女孩兒的短裙。

茹嫣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兩個男人跟著站了起來,向她逼過去,旁邊幾桌兒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做自己的事兒。

真你媽沒素質,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難都不救,肏。侯龍濤看不下去了,別說受辱的是她心儀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夠水靈,也不能坐視不管啊。

侯龍濤從牆腳兒的紙箱中揀出一瓶兒還沒開過的HEINEKEN,插在後腰處,走了過去,茹嫣。

啊,侯總…茹嫣看到侯龍濤突然出現,有點兒不知所措。

你們想幹什麼?侯龍濤對兩個男人說。

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褲衩兒,怎麼了?要他媽你管,呃…壯漢打著酒嗝兒說,一股臭氣飄了過來。

侯龍濤捂著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來跟我說話。

哥,這四眼兒…他媽罵…你,怎…怎麼辦?另一個小個子也醉的可以了,說話都不俐落了。

抽小丫挺的。

侯龍濤把車鑰匙扔給茹嫣,去我車裡等我。

侯總,您…

去啊!

茹嫣接了鑰匙,進裡屋兒拿了自己的東西,小跑著出了門兒。

哥,那小妞兒跑…跑了,追不…追啊?

跑不了,等幹倒這四眼兒,再出去找她開…

沒等兩人說完,侯龍濤先沖到那個壯漢身前,蹦起來,居高臨下抄出別在後腰的酒瓶兒,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兒。

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飛濺,極為壯觀。

與此同時,侯龍濤的頭上也挨了小個子一酒瓶兒,不過一實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著頭上的疼痛,侯龍濤轉身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踢飛起來。

這時,從櫃檯後有幾個夥計沖了出來,還一邊大喊:敢他媽打我們老闆!?

侯龍濤一瞧形勢不妙,看來這小個子是這裡的主人,怪不得那壯漢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不過自己可不傻,打不過就撤唄…

茹嫣等在車裡,一雙小手兒還在哆嗦,從小生長在書香門地的她哪見過那架勢。

突然聽見一陳酒瓶兒爆裂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叫聲,茹嫣雖然很害怕,但內心深處也還知道不能讓侯龍濤一個人為她冒險。

女人打開車門兒,正要出去,就見侯龍濤從酒吧裡沖了出來,你出來幹什麼!?快把車打著了!男人一邊朝她跑過來,一邊喊著。

茹嫣趕緊照男人的話做了。

侯龍濤來到車前,連門兒也顧不得開,一下蹦了進去。

又有幾個男人從酒吧裡沖了出來,手裡都拿著傢伙,小丫那別跑!

打死丫那!

BENZ已經起步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看見那些人還是追了過來,傻屄,兩條腿還想跟四個輪子賽,以為你們是紅軍啊?他心裡罵著,明知他們絕對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門兒,慢慢的遠離他們,讓旁邊的美女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啊,侯總,您的頭…借著路燈的光亮,茹嫣看見有血從男人的額角兒順著右臉頰流了下來,咱們上醫院吧。她的俏臉嚇的蒼白。

侯龍濤伸手一抹臉,看看手上的血跡,不用,就是皮外傷,包一下就行了,去醫院還得被問這問那的。

車開進了工體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裡,侯龍濤打開風擋上的一排小燈,察看完自己的傷口,又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藥箱,交給茹嫣,裡面有紗布,幫我包一下吧。他說完就轉過頭來。

茹嫣把身體前探,為男人包紮起來,無袖低胸束腰的緊身連衣裙把她本就高聳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順著她露出的一條白色的乳罩兒帶兒向下看,由於她的兩條胳膊都向中間舉起,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擠出了衣外。

陣陣的乳香飄入侯龍濤的鼻子裡,真想把舌頭插進那兩團白肉中舔舔,忍著吧,不想嚇壞了對方。

包紮完,兩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龍濤點著一根兒煙,說說吧。

說什麼?

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打工吧。

我需要錢。

要錢幹什麼?

治病。

什麼病?

尿毒癥。

你有尿毒癥?

不是,是我爸爸。

侯龍濤有點煩了,咱們別這樣了,我不想審問你,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點兒不對勁兒,今晚才跟著你的,沒想到…他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過我看你明天還是別去那酒吧上班了。說著,他就要去擰鑰匙。

茹嫣突然按住男人的手,侯總,我…她憋的實在太久了,平時又沒有一個信的過的人可以訴說,今天既已開了頭兒,又是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話語有如決堤的洪水,到了嘴邊兒,又怎麼還收的住呢?

我媽媽是個醫生,爸爸是中學的教師,兩個人都是靠工資吃飯,雖然不是很富裕,可他們都很疼我,我也覺的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腎功能衰竭,因為媽媽是醫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就盡一切的辦法給他治病,把以前的積蓄都用上了。說到這兒,茹嫣的聲音已經有點兒哽咽了,看來真是提起了傷心事兒,雖然家裡沒錢了,可我很爭氣,學習很好,考上了重點初中,我的那些同學總是有新衣服穿,但我從來也沒羡慕過,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疼愛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媽媽要我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頓了一下兒,等他們看了我家清貧的樣子,雖沒說什麼,可我能從他們的眼中瞧出那種鄙視。他們開始慢慢的疏遠我,我不在乎,是他們勢利,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後來,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和他朋友的對話,那個人問他和我怎麼樣了,他說:'沒怎麼樣,不過今晚約會時,我就肏了她。''她連親都不讓你親,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嗎?''有什麼不同意的?那種窮丫頭,還不是扔個幾百塊過去,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話你就給我五百塊,等我肏夠了她,你就來。' 從那以後,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傷害。

王八蛋,就算她當時只有十幾歲,也肯定是個小美人兒了,怎麼會有男人能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侯龍濤怎麼也不能理解,他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卻只把女人當物品。

茹嫣接著說:我爸爸的病從來也沒真正的治好過,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又被確診為尿毒癥,每個星期要做兩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都不夠,我晚上就出來打工,每天都要幹到2:00多。如果有可能,我爸爸還要做換腎手術,手術費要三十萬,所有的親戚朋友我們都借到了,還是不夠…

茹嫣,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你從來也沒把我當朋友看?

侯總…

你說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從來也沒跟我開過口。

侯總,我不能跟您借…

你不把我當朋友?

不是,我知道我要是開口,您一定會借給我的…

那你為什麼不開口?

我不能…

為什麼?

我真的不能啊…

為什麼?侯龍濤還在追問。

兩顆豆大的淚珠從茹嫣的雙眸中無聲的掉落下來,她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來,因為我…我喜歡你…一時的激動之下,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她真是有點兒後悔,可又不能收回來,只好雙手玩兒著裙邊,低著頭不敢看身邊的男人。

侯龍濤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下兒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樹上的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鳴著。

侯龍濤看著茹嫣,但不是空泛的看,眼睛的交點就在她那雙可稱為極品的美腿上,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長筆直,跟大腿的長度比是完美的3:2,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由於她兩手的玩弄,本就極短的裙子的片緣稍微向上翹起,因為陰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夾緊的大腿間的縫隙都露了出來,薄薄的透明褲襪和白色的八釐米高跟兒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擋的性信號。

這真是看的侯龍濤血脈噴張,幾乎不能自製了。

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熱的眼光,頭更向下低去。

茹嫣,你喜歡我?還是侯龍濤先打破了沉默。

嗯…

那我追你時,你為什麼…?

我不想和豔姐搶。

別騙我,你知道我和曲豔只是朋友的。侯龍濤說出這話真是心虛,只能寄希望于對方什麼也不知道吧,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豔當藉口,被男人一詐,年青的女秘書就什麼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況後看不起我,怕你以為我答應你是為了你的錢。要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可像現在這樣,天天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說到後來,她已帶了哭腔兒了。

可我不滿足,侯龍濤握住了美人的一隻手,我決不是那種淺薄的人。

女孩兒想抽出手,卻沒抽動,也就不再掙扎了,可…可我配不上你…

看著我,茹嫣,看著我的眼睛。侯龍濤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女孩兒轉過頭來。

啊…茹嫣輕叫一聲,因為她從男人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

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要親她。

啊…侯總…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還沒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兒拉著男人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來,腦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動,使他無法找到自己的嘴唇。

茹嫣,我愛你。

在愛暮的男人懷裡,從來也沒聽到過的三個字在耳邊輕柔的響起,女孩兒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他衣領兒的雙手也變成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

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還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微張小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這就是接吻嗎?真的好美妙…僅存的一點兒意示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極佳的褲襪上磨挲,手掌插入她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

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兒一驚,啊…侯總…不要…

侯龍濤抬起頭,寶寶,還叫我'侯總'嗎?

啊…哥哥…

侯龍濤把茹嫣的耳垂兒含在嘴裡輕咬了兩下兒,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要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

露骨的情話像火一樣,將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哥哥…帶我回家吧…

侯龍濤自是求之不得,不過當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怕被老媽罵啊,好在天倫王朝裡有張大床是自己的…

侯龍濤把女人像新娘一樣的抱進臥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薄薄的嘴唇兒。

茹嫣閉著眼睛,雙臂抱著男人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

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把連衣裙後的拉鍊兒一拉到底,引導女人的胳膊從肩帶裡退出,連衣裙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啊… 茹嫣脫離了男人的懷抱,兩腿向中間夾住,兩手交叉抱住自己的雙肩擋住酥胸,坐在床邊上,頭縮著扭向一旁,咬著嘴唇兒向斜下方看著,筆直的長髮擋住羞紅的美麗臉龐。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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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7 00:40:49 | 顯示全部樓層
老天,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兒啊?看著美女潔白光滑的身子,侯龍濤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些,他脫掉上衣,坐到茹嫣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的肌膚第一次真正的貼在了一起。

侯龍濤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她柔軟的身子推倒了,拉開還擋在胸前的雙臂,十指全都插進她兩手的指縫兒中,兩個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她的頭兩邊。

茹嫣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壓了下去。

侯龍濤在美女的臉上、嘴唇兒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雖然侯龍濤是整個壓在茹嫣身上,但並沒有去脫她的內衣或褲襪,也沒有在她身上亂摸,他要讓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體,一旦她完全接受了自己,接下來的事兒就會很順利,要是一上來就毛手毛腳,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點兒麻煩了。

侯龍濤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女孩兒還包在乳罩兒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在褲子裡立起的陰莖輕輕的在她的三角地帶點著,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一點兒也不可怕,相反的還很溫柔。

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一隻被踢掉的高跟兒鞋落地的聲音就是給男人最好的信號兒,通知他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撤出雙手,但茹嫣的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

當男人的嘴唇兒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兒外的嫩肉時,茹嫣的身體輕輕一顫,哥哥…

沒有了下文,侯龍濤繼續他的行動,抱住美人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

男人短短的胡茬兒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伸在女人背後的雙手有技巧的打開了乳罩兒的掛鉤,甚至於茹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用嘴把乳罩兒叼了下來,一對兒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兒,像兩個中號兒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豔麗的乳頭兒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

侯龍濤一側身,挪到美人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左手撥開褲襪底部的骨線,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男人的手指挺動。

侯龍濤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兒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女人的右乳頭兒,再放開,它就被有彈性的乳肉一下兒崩了起來,左手上已經有濕潤的感覺了,大該應該可以了。

男人拉住褲襪的腰口兒,剛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來他還是有點兒著急了,清高的處女還不能完全放開。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乳房和褲襪,雙手扶住她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

茹嫣又無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頭正在她可愛的肚臍上舔著。一路向下,隔著褲襪,在兩條大腿溝裡舔,接著就在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兒。

啊!就在茹嫣要阻止男人的時候,他已向下吻去,大腿,膝蓋,小腿,一處也沒放過,他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還穿著高跟兒鞋的美腳,開始在露出的腳背上親吻。

啊…哥哥…你…

噓,寶寶,都交給我吧。

聽了男人的話,茹嫣覺的渾身一陳放鬆,只能任他施為。

侯龍濤脫下女人高雅的高跟兒鞋,把她腳趾部的褲襪撕開,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去,直到圓潤的腳踝,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又在她柔嫩的腳心上舔吻。

啊…好癢…哥哥…不要嘛…茹嫣怎麼也不會想到愛人會去舔自己的腳,生怕上面會有難聞的味道。

可侯龍濤卻吻的津津有味兒,些許的汗味兒也被濃郁的浴液香味兒所掩蓋了。

侯龍濤對美人的另一條腿做了同樣的事後,將她翻過身來,這時他已將自己的褲子和鞋襪脫掉了,赤身裸體的壓在茹嫣背上。

哥哥…你…

記的我說的話嗎?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膚。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來,直到圓翹的臀部,茹嫣,讓我吻你的屁股吧。

嗯…茹嫣的臉埋在床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

侯龍濤雙手拉住褲襪的腰口兒,一口氣扒到了雙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差點讓他流出口水來。

茹嫣純白的小內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兒小牡丹花兒,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

侯龍濤將美人的內褲勒進深陷的臀溝中,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核。

茹嫣的屁股向後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裡…不可以…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讓她更羞恥的事兒就發生了,侯龍濤開始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舔起來,每個皺褶兒都沒落下,還把舌尖頂進她的菊花蕾裡。

茹嫣雖然外表高傲,但那種傲氣完全是由於內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須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以防止自己丟人的身世被發現,現在她自認是身上最骯髒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還是在用口舌品嘗,讓她怎麼受的了,居然哭了出來,嗚…哥哥…求求你…不要…嗚…別舔那裡…髒啊…嗚…她一邊哭,身體一邊猛抖,像要把淺插在屁眼兒裡的舌頭甩出來。

傻寶寶,你身上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呢?侯龍濤沒想到美女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趕快把她翻過身來,壓上去又是一陣熱吻,等她的情緒慢慢平伏了下來,才又順著她的身體向下吻去。

吻這個東西很有意思,激烈熱情的會使女人來情緒;輕柔綿密的會讓女人有安全感。

等侯龍濤再次親到了茹嫣的下身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當內褲離開她的陰戶時,一條愛液行成的絲線還連在上面,由粗變細,最終斷開。

剛剛平靜下去的美女抬起頭,看見男人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她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已是滿面紅霞了。

侯龍濤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女人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自己已先一步跪在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壓住了還掛在她小腿上的褲襪,她根本沒法兒併攏雙腿,茹嫣,你的陰戶好美啊。

啊…這是茹嫣第一次將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還是感到很羞恥,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

女人剛想說什麼,侯龍濤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

哥哥…不要…啊…

美人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侯龍濤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聞著陰道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他實在是沒法兒再溫柔下去了,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兒中瘋狂的上下舔弄,吞咽著香甜的愛液。

茹嫣開始時還不停的叫著不要,可幾分鐘後就被挑起了性欲,緊咬的嘴唇兒中發出了唔唔的哼聲。

侯龍濤吸吮著女人充血的陰核兒,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美處女開始配合他的玩弄了。

茹嫣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兒,右手插入男人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

正當侯龍濤的咻咻有聲時,女人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他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拼命後仰,啊…哥哥…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男人稍稍離開的臉上。

寶寶,沒想到你還是'噴潮'呢。侯龍濤摸著臉上粘粘的陰精,高興的說。

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美女聽了這話,雖不知具體是什麼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個地縫兒躲起來。

侯龍濤脫下茹嫣的褲襪和內褲,又吻了吻還在吐著蜜汁的玉洞,然後貼近她的臉蛋,寶寶,給我好嗎?

茹嫣眯著雙眼舔去了愛人臉上的液體,哥哥…我怕…求你憐惜我啊…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侯龍濤將一個枕頭墊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

茹嫣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

侯龍濤扶住大雞巴,對準可愛的穴口兒,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兒擋住了去路,肉膜兒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只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

嗯唔…茹嫣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兒從緊閉的眼角兒滑落。

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侯龍濤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兒頂到了子宮,睾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處女。

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兒,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

侯龍濤想抽出陰莖,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兒,馬上停下來。

哥哥…別…別動…好疼…茹嫣邊哭邊說。

看著美人尤如曉露芙蓉的臉龐,侯龍濤真是心疼的要命,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雖然能感到陰道中有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於穴肉已開始自覺的包緊肉棒向裡吸吮,可她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是怪了,寶寶,還很疼嗎?

還有一點兒…我能忍的住…哥哥你來吧…

可你…你的表情為什麼還是…?

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

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侯龍濤越來越覺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兒嗎?

當然了,別說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我都答應你。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給別的男人,不管他們出多少錢,我只讓你一個人肏。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淚。

噢,原來如此。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趕忙抬起身來,拉著她的手來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寶寶,你看,咱們現在是連為一體的,世界上沒有人比咱們更親密。那個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愛你,也要你愛我,我決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慘,你現在可以將它們全部忘記了,我會讓你幸福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陰戶外的肉棒上粘著一絲絲的血跡,又聽著愛人的鄭重承諾,茹嫣心中的最後障礙也被去除了,嚶嚀一聲投入男人的懷裡,煙消雲散。

侯龍濤壓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

茹嫣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哥哥…

侯龍濤也已是氣喘噓噓了,因為先前流了不少血,體力有點兒不支了,他鼓足餘勇,做出了最後的衝刺,終於把女人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啊…啊…我…哥哥…啊…在茹嫣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陰莖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龍濤玩兒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把他澆的舒爽無比,精關大開,本想抽出來再射,可已來不及了。

大量的陽精噴灑在美人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茹嫣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侯龍濤側著身從後抱住美女的腰,舔吻著她的肩膀,寶寶,睡的好嗎?

嗯…茹嫣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兒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陰莖壓在深深的臀溝裡。

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什麼,感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無限迷戀,淫水兒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陰道。

侯龍濤抬起女人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兒,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茹嫣美麗的身體、緊湊的陰肉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茹嫣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雞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

寶寶,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

幾分鐘後,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

怎麼?這樣不舒服嗎?

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對於美女的這種要求,侯龍濤又怎麼會拒絕呢?

男人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茹嫣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

別急,小寶寶,哥哥這就來疼你。侯龍濤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雞巴猛的搗入了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宮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男人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頭髮上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女人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寶寶,咱們繼續好嗎?等到女人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侯龍濤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

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兒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

侯龍濤撈起一把湧出的愛液,塗在美人緊小的屁眼兒上,用指甲剮著上面的皺褶兒,食指用力擠了進去,輕柔的壓迫她的腸避。

這下兒可讓茹嫣瘋狂了,身體離開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啊…哥哥…要…要來了…哥哥…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

侯龍濤一口含住上下拋動的乳頭兒,細細的舔吸著。

茹嫣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陰道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隨著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他汗濕的胸口。

侯龍濤翻過身來,壓著美麗的女人,寶寶,你真是太美了。

哥哥…茹嫣的雙手在男人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

嘶侯龍濤從牙縫兒裡吸進一口氣。

哥哥,你怎麼了?茹嫣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侯龍濤一笑。

哥哥,我…對不起啊,還疼嗎?茹嫣說著,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

寶寶,早沒事兒了。再說,這跟你吃的苦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哥哥…茹嫣簡直愛死面前的男人了,濕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條傷痕…

上班兒的路上,侯龍濤問茹嫣一晚沒回家,她父母會不會擔心,才知道她父親已經住院了,她母親在醫院陪床,根本就不在家。

侯龍濤將茹嫣放在建國門橋上,因為公司有禁止同部門的員工之間談戀愛的規定,兩人的關係只能在暗中發展,這也正合他的意。

到公司之前,侯龍濤給文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兒昨晚的事兒,等進了公司,一群人都問他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兒,只好說是撞在了門框上。

二十分鐘後,茹嫣也來了,還是冷冰冰的美人兒。

侯龍濤心裡明白,只有在自己懷裡,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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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7 18:47:34 | 顯示全部樓層
努力!唔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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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7 23:16:4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山窮水盡

中午的時候,侯龍濤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儘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侯龍濤到了西便門兒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兒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

是我選的,怎麼了?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

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

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

不怎麼招啊。

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

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兒,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兒打架了。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兒,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

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兒,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

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兒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裡屯兒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

劉南瞥文龍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

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嗎?

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您是哪位啊?侯龍濤撓了撓頭。

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

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

明天啊?我有事兒啊。

噢,那就算了。明顯能聽出女孩兒的失望。

可再大的事兒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兒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侯龍濤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

好,就這麼定了。侯龍濤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兒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

什麼群體?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兒來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兒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姦,輪奸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兒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繫起來吧。文龍沉不住氣了。

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他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

現在的小孩兒,'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兒當成英雄事蹟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杠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裡鬧事兒。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兒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楣了。侯龍濤仿佛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他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兒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女孩兒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

侯龍濤拉住女孩兒的手,沒事兒,就是磕了一下。

兩人在飯館兒裡找了一張空桌兒坐了下來。

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侯龍濤微笑的看著女孩兒。

聽什麼話?玉倩不解的看著男人他。

這個。侯龍濤指著女孩兒只剩幾綹兒還是金黃色的頭髮,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

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兒,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侯龍濤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

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員警正在車邊抽煙。

你男朋友?

不是。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

你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

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

嗯…那…我走了。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兒傷感。

侯龍濤一把拉住女孩兒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

濤哥…玉倩的眼裡充滿了期盼。

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

我會的…玉倩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兒,快步的走向警車。

侯龍濤看見那個員警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過了,親一下兒怎麼了?他的心情一下兒變的不太好。

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

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兒,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沖進了酒吧,和裡面正在喝酒的人裡應外合,幾分鐘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裡。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幹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兒?坐在第二輛車裡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張國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他們的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

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兒,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

好了。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兒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

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

你…你是昨晚…昨晚…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兒該怎麼解決啊?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

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

服…服務員…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侯龍濤看著一個夥計問。

那個夥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兒敢再替老闆圓謊,她…她是老闆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兒啊…我只是個打工的…

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另一個夥計也趕忙哀求道。

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兒?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裡,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松了,早幹嘛去了?他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玩兒玩兒你媳婦兒,要他媽你管?侯龍濤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

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她抬起腳來想踢男人,可一下兒就被他的雙腿夾住了。

還挺野的嘛,有味道。侯龍濤招了招手,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兒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

王八蛋,放開我弟妹…兩兄弟大叫著。

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

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

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侯龍濤拉掉女人的乳罩兒,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兒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聲哭叫著。

讓她閉嘴。侯龍濤放開已被玩兒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乳房,退開了幾步。

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侯龍濤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他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他伸出舌頭在女人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兒。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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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7 23:17:14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侯龍濤說著,一把從女人的裙子裡扥下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裡,接著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兒,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侯龍濤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乾澀的陰道內,拼命的摳挖。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侯龍濤含住女人的乳頭兒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沖我來…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

有種!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姦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奸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

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

大哥,饒了我們吧!

求求你們,饒命啊!哭喊聲不絕於耳。

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兒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兒,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裡鬧事兒。你們占了第一條兒,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他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煙頭扔向那五個人。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兒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員警…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沖的員警下了車,沖進了倉庫。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個大喊著。

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兒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是嚇的夠嗆。

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

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兒的員警走過去。

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員警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兒裡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闆嗎,您怎麼在這呢?

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侯龍濤說著遞給寶丁一根兒煙。

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

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闆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

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夥的,好像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

那些小孩兒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員警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兒了,都回去吧。侯龍濤朝那些員警說。

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

行,員警就是員警,你丫是不是老幹這種事兒啊?

偶爾,偶爾。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採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畫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員警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

什麼?

您放我們走?

真的?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

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員警正在一邊兒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

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兒小事兒。

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兒,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員警拉了一下槍栓,哢嚓一聲兒,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夥計居然都尿褲子了。

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兒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疊的答應。

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

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侯龍濤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

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兒檔需要您的簽名。

來,寶寶,讓我抱抱。侯龍濤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男人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兒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

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侯龍濤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兒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

哥哥…你好壞…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

呤呤…桌兒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男人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

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兒。侯龍濤心裡自是極為的不滿,沒好氣兒的拿起電話,你好,IIC。

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電話那頭兒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兒。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裡。

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

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侯龍濤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污,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帳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

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也包適我那個帳戶?

是啊。武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兒。

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帳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侯龍濤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兒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他突然覺的有點兒頭暈。

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說到這兒,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了起來,沒事兒,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兒來過。

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武大已有點兒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裡明白,這一劫八成兒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他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

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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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8 00:33:43 | 顯示全部樓層
可以內射,我都好撚high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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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0 01:18: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峰迴路轉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侯龍濤一點兒辦法也沒想出來,天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那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

一天中午,侯龍濤獨自一人來到國貿大廈邊兒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兒午餐,找了張空桌兒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欲,愁啊。

嗨,濤哥,一個人啊。

有人在侯龍濤身邊坐了下來,他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

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兒,沒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兒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兒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

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兒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

嗯?說來聽聽。

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兒,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兒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

小點聲兒。侯龍濤打斷匡飛的話。

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規定,週末來加班兒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兒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兒。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

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兒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匡飛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對方。

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兒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閑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屄裡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兒了。說到這兒,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面就在眼前一樣,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兒裡,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沖進去肏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他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兒激動,催促道。

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兒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兒。那個秘書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兒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兒裡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兒裡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麼?

是什麼?

是一個雙頭兒的假雞巴,她還把那玩意兒夾在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裡,用嘴嘬呢。我肏,那兩大肉球兒,像兩座小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書好像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幹那事兒,說了幾句。那屋兒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說什麼。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兒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匡飛說完,長出一口氣,怎麼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

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說吧?

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說,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兒你還跟誰說過?侯龍濤眯著眼瞟著小保安。

沒有,沒跟別人說過,就您一人。

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裡,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

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倖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兒亂說,也慶倖有侯龍濤這麼一個大哥…

侯龍濤躺在床上,手裡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麼利用剛得到的資訊呢?直接去危脅許如雲,別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侯龍濤想來想去,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那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書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麼才能搞定她,而不讓姓許的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侯龍濤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週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小湯山兒的溫泉旅遊,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客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書聊天兒,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湯山兒,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

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侯龍濤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兒,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說上。

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兒要侯龍濤跟她們一起打網球,他故意沒系鞋帶兒,當跳起來接一個球兒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兒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兒,逗的幾個小秘書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

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準備下樓。

當男人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書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跟本沒換衣服。

侯龍濤敲了一下兒門兒,怎麼不下去啊?

我不想遊。月玲回過頭來看著男人。

這一看可讓小秘書有點兒臉紅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兒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小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裡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麼能沒有想法兒呢?

為什麼不想遊?

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

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

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說起話來像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侯龍濤的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兒,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裡待著?

不然還怎麼樣啊?

侯龍濤走了進來,好像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我陪你待會兒吧,一個人多無聊啊。

那好啊,咱們幹點兒什麼呢?月玲說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男人,她穿著一條緊繃的仔褲兒,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兒小背心兒包著不大不小的乳房,兩個乳頭兒在上面頂出兩個小點兒,明顯是沒戴胸罩兒。

打會兒牌吧。侯龍濤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兒,敲三家兒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

賭錢啊?我可沒你那麼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兒,這種遊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了對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兒;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兒。

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佔便宜。

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說實話。侯龍濤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

就撲克兒這個東西本身來說,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

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

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興的說。

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

你的女朋友是誰,幹什麼的?

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

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兒?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遊戲好玩兒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實,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

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月玲說完又歪著頭看了看男人,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男,他都如實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

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說。

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麼許總那麼討厭我?

啊?這…沒有吧…女孩兒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麼,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兒得罪她了。

我…

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兒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幹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

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裡啊,就不怕你說嗎?侯龍濤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

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說她是宮寒不孕,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兒就跟她離婚了。

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書,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癒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兒也是一摸兒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說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麼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說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兒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

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麼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

此話一出,月玲有點兒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麼意思?

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兒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

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兒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兒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侯龍濤用上了他的殺手,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

哼,侯龍濤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幹的好事兒了?

你…你別胡說…

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兒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兒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女人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男人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兒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侯龍濤說到這兒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月玲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物件,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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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0 01:18:52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兒,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他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

男人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白臉兒變紅臉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兒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男人,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

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並不是個壞人,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他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

侯龍濤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兒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兒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影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

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

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

任何事?侯龍濤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

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兒,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兒也不好奇?

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

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

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

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兒好兒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兒的年青姑娘掉進自己的性愛陷阱裡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夠了。

我…可…

侯龍濤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會從懸崖邊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的。我明白我面臨著牢獄之災,跟本沒法兒給你任何承諾,你本身又不喜歡男人,我確實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全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唉,真是對不起。他的話雖如此,可抱著月玲的手臂卻沒有一點兒放鬆。

像侯龍濤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耳邊傾吐真情,已經是極大的誘惑,又想到他寧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譽,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戀的月玲實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我…我答應你…

真的!?侯龍濤一臉的喜出望外。

嗯…月玲堅定的點點頭,打定了獻身的主意,雨點兒般的親吻緊接著落到了她的臉上,啊,龍濤,去你的房間吧,我怕有人回來…

兩人拉著手,走過空無一人的走廊,因為侯龍濤的級別高,自己有一個單間兒,他把門鎖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兒露出一絲淫笑,輕拍一下兒泳褲中的老二兒,你爭點兒氣,要不然咱哥兒倆可就牢裡見了。

侯龍濤從背後抱住女孩兒,雙手直接伸進了背心兒裡,抓住兩個上翹的乳房揉捏著,把舌頭插進了她耳孔中鑽著,玲兒…

啊…月玲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後伸,捏在男人堅實的屁股上。

捏了一陣,女孩兒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侯龍濤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這個小妞兒已被許如雲訓練的很敏感了,只被玩兒了幾下奶子,就情欲高漲了。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個臀瓣,一手解開她仔褲兒的扣子,插進了內褲裡,由於這種提襠的仔褲兒實在是太緊了,手指到了陰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兒能按到陰核兒。

侯龍濤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兒上壓揉著,大幅度的畫圓。

月玲和許如雲玩兒的時候,總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愛撫很久,可侯龍濤卻上來就直奔要害,弄的她一下兒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墊起,兩手也從男人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陰戶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杓在他身上一樣。

啊…啊…濤…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女人緊咬的牙縫兒中擠出一連串的嬌叫。

這就受不了了?還沒真正開始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男人的好處。侯龍濤心中一喜,這麼嫩的女人,還不得被自己幹瘋了。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褲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他又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的屁股蛋兒上輕咬一口。

啊…濤…嗯…要…要啊…月鈴自己玩弄著陰核兒,一手伸後,抓住男人的頭髮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這是和許如雲搞時從來沒有過的。

侯龍濤把女人轉過身來,看著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內褲,還有不少淫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來,真是起性。

玲兒,躺下吧。侯龍濤一抄女人的腳踝,她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雙腿還在床外,然後拉開她的內褲,凸起的恥丘上只有一點兒短短的發茬兒,她給你刮的?

是…啊…

侯龍濤一歪頭,像接吻一樣,雙唇對住兩邊大陰唇,舌頭插入張開的陰道裡活動著,大量滑膩的愛液湧入嘴中,他一手按在女人極度勃起的陰核兒上揉弄,一手抓住堅挺的乳房把玩兒。

月玲雙腳撐住床沿兒,屁股離開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單,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發出不知是喜是悲的聲音,唔唔…嗯…

侯龍濤雙手捏住美女的翹臀,舌頭拼命的向小穴裡探,像要把頭都擠進去一樣。

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月玲雖然極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語還是從指縫兒中鑽了出來。

男人的舌頭跟女人的沒什麼不同,可男人更有獻身精神。

咻咻的吸吮聲不斷從下身傳來,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龍濤是多麼的賣力,以許如雲高貴的身份,是從來也不曾在這種口舌服務上多下工夫的。

不管是侯龍濤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還只是月玲的心理作用,她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虛龍假鳳的強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後庭的一刻,強烈的電流竄過月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沒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宮頸口大開,陰精猛泄,達到了高潮。

侯龍濤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裡,他脫下泳褲,壓到女人的身上,將滿嘴淫液、陰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兒到她的嘴裡,咕嘟一聲咽下另一半兒,真是好喝啊。

月玲也咽了下去,酸酸鹹鹹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現出的那麼美味,更是芳心暗動,攬住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一手向下,握住粗壯的男根套弄起來。

呼…玲兒,你真是會取悅男人。雖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龍濤卻做出很受用的樣子。

真的嗎?濤…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種同性戀不可能享受到的,佔有異性身體的滿足感,急著表明自己的忠心。

別急,寶貝兒,好戲還在後面呢。侯龍濤說著就起身站在美女雙腿間,膝蓋前曲,頂在床沿兒上,拉著她的大腿,把大雞巴對準鮮紅的陰道口,的一聲肏了進去。

九淺一深的插法磨的月玲難忍難奈,啊…啊…濤…癢死了…難受啊…快點…深點嘛…她的兩腿箍住男人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進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兒也真是浪的可以了,侯龍濤上身趨前,握住粉嫩的乳房,一輪兒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幹的美人魂飛天外,啊…啊…啊…濤…濤…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陽具雖也夠粗夠長,但絕沒真傢伙那種火熱的感覺,更不用說在速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這樣的對比,更是對侯龍濤死心塌地了。

又是一輪兒抽插過後,女人的雙腳繃的筆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華。

侯龍濤拼命忍過這一關,又讓月玲到了兩次高潮,才飛快的抽出陽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她的兩個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頭,一手猛擄了幾下雞巴,射在了她的嘴裡…

侯龍濤懷裡抱著高潮後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兒,玲兒,我還能讓你滿意吧?

嗯…月玲滿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兒。

那…等我進去後,你不要再和許總…找個愛你的男人吧。侯龍濤撫著女人的頭髮,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離開我。月玲撐起上身,扁著嘴看著男人。

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這事兒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侯龍濤看著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裡,計畫已成功了一半兒,真是天佑善人啊。

我…我說什麼也要求雲姐放過你,說不定她會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你千萬別,要是再讓她知道我搶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裡整了。侯龍濤這話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麼能就眼看著你…什麼都不做呢?月玲一下兒撲到男人身上,哭了起來。

唉,讓我再想想吧,說不定還能有辦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讓你的同屋兒起疑心。其實侯龍濤的心裡已有了成形兒的方案,不過要是現在就說,豈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來抱住男人,濤,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為了我,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說到這兒,女人的聲音已發不出來了。

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把月玲叫到屋裡,兩人先是一陣親熱,我昨晚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是什麼?月玲一聽愛人有法兒消災,簡直要樂瘋了。

可是,要你出賣肉體,我…

看到男人的臉上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月玲的心裡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訴我,只要能救你,我什麼都不怕。

侯龍濤說出了他的計畫。

這…能行嗎?月玲有點兒猶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萬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煩就都解決了。侯龍濤一臉苦惱的抱住頭坐在床邊上。

好,就拼一下兒。雲姐對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傷到她,又能保全咱們,總是值得一試的。月玲終於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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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1 03:46: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回首往事

三天的溫泉之旅結束了,侯龍濤趁著上班兒順路,就到西單的民航營業廳去訂兩張機票,老爸老媽要去海南旅遊。

侯龍濤走到一個坐在櫃檯後低頭寫東西、穿著國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訂兩張去海南的頭等…陳倩!看著小姐抬起的笑臉,他一下兒愣住了,那是一張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清秀面龐,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面前。

幸福來的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讓侯龍濤呆立在當場。

七年前,十七歲的侯龍濤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剛剛和同學打完籃球兒,騎著他那輛二四的小車兒回到院兒裡,看到在自家的樓門口兒,靠牆站著一個姑娘,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個子高高的。

當年的侯龍濤已是一個到處追著女孩兒屁股跑的小蜜蜂兒了,雖然他長的不是特別帥,又不是有錢人,但他膽兒大、心細,外加臉皮厚,又夠酷,還有那麼點兒幽默感,所以只被幾個女孩子拒絕過,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侯龍濤有個習慣,對每個見到的女孩兒都要看上兩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貧一通兒,為了這個也沒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他騎著車到了女孩兒跟前,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傻了。

女孩兒的美麗是筆墨無法形容的,侯龍濤把車一直騎進了樓門洞中,兩眼卻盯在女孩兒的臉上挪不開了。

前輪頂到了一層的樓梯,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侯龍濤躺在地上的時候,看到女孩沖著自己捂嘴一笑,他的腦子裡只有天使二字,原來對漂亮女孩兒那股死皮懶臉的勁兒一下兒不知飛到哪兒去了,連車也沒鎖就跑上了樓…

後來侯龍濤把這事兒跟文龍一說,才知道女孩兒的名字叫陳倩,居然是文龍女朋友王麗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來找文龍的。

侯龍濤掐著文龍的脖子直到他答應撮和兩人。

幾天之後,王麗和陳倩又來了,因為文龍的父母都去上班兒了,四個人就在他家裡待著。

聊了一會兒天兒,文龍就拉著王麗到裡屋去打炮兒,留下另外兩個人在客廳裡看電視。

侯龍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緊張,說起話來都前言不搭後語。他來到洗手間,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沖著鏡子,放鬆,放鬆,你丫給我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從洗手間出來後,侯龍濤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心裡還是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也談笑風生,時不時逗的陳倩咯咯直笑。

後來兩人就開始打牌,玩兒的是只有小小孩兒才打的拉大車,侯龍濤都快被悶死了,可看著夢幻般的美少女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龍濤連輸了好幾把,會拉大車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輸贏是多麼的不易,他竟連輸了好幾把,足見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倩的身上,女孩兒的一顰一笑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陳倩是趴在寬大的沙發上,侯龍濤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兩人的頭都快碰到一起了。

聞著從近在咫尺的長髮上飄來的發香,少年心中的魔獸被喚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佔有她。有了她,我以後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算對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兒又贏了一局,坐起身來時,侯龍濤猛的把她又壓了下去,照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

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一側頭,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臉蛋兒上。

雖沒達到目的,但一樣是滿口留香,更是讓侯龍濤情火雄燃,雙手抱的更緊了,非要親到女孩兒不可。

陳倩出奇的鎮靜,並沒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著頭,不讓男孩兒得逞。

雖然侯龍濤比女孩兒大兩歲,這時卻顯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她的雙頰,讓她沒法兒躲避,終於佔有了她的雙唇,舌頭用力的向她嘴裡擠。

但陳倩的銀牙緊咬,就是不准男孩兒進入,他也只好只在整齊雪白的牙齒和粉嫩的牙齦上來回來去的舔。

陳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帶兒連衣裙,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長絲襪和平底兒的涼鞋,說實話,是一套不怎麼樣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蓋了著裝上的不協調。

侯龍濤的手伸進了裙子裡,直奔下陰。

男孩兒的手指剛剛碰到內褲,陳倩突然掙扎了起來,不…不要!

侯龍濤趕快抽回手,對著女孩兒一通兒亂吻,過了一會兒,便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不顧姑娘的反抗,手指堅決的撥開了她內褲的襠部,摸到了兩片嬌嫩無比的陰唇,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產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樣的感覺。

陳倩的掙扎更厲害了,不要…別這樣…求求你…眼淚已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兒了。

侯龍濤的心一下兒軟了下來,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兒,你叫的就像我要強姦你似的。

陳倩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看著女孩兒。

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簡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他又在女孩兒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悄悄拉開她的拉鍊兒,手從後面快速的插入衣服裡,抓住了乳罩兒中的乳房。

胸部已落入敵手,陳倩只是略微搖動了幾下兒身子,就放棄了抵抗。

不贏一握的乳房柔軟之極,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就在這時,文龍幹完了王麗,從裡屋兒走了出來。

身上的女孩兒啊的一聲輕叫,侯龍濤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龍擋在了過道裡,你他媽出來幹嘛?滾回屋裡再待會兒。

文龍嘿嘿一笑,那你丫一會兒得請我去遊戲廳。

行,行,快滾吧你。侯龍濤看著文龍又進了屋兒,才回到那個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的女孩兒身邊,摟著她的細腰,在她圓潤的膝頭上輕撫著,又在她柔軟的嘴唇兒上吻了一下兒。

陳倩扶著男孩兒的肩頭,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嗎?

只要你願意。



你大爺,侯龍濤在心裡罵著自己,這麼美的女孩兒你丫見過嗎?她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麼叫'只要你願意'啊?你個傻屄。

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這麼碰過我。陳倩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

天啊,我太愛她了。侯龍濤看著女孩兒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種從沒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緊緊的拉著女孩兒的雙手,不停的親吻…

西便門兒的一個遊戲廳裡,走進兩個大男孩兒,幾個已經在裡面玩兒的人跟他們打著招呼,龍濤,文龍。

濤哥,文龍,怎麼才來啊?

侯龍濤一邊玩兒著街機的《三國志》,一邊給文龍講了和陳倩的事兒,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龍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學校裡一個高三的經常對她摟摟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像你這麼揉她,大概是第一次。

砰,侯龍濤狠狠的在遊戲機上踢了一腳,不光是文龍,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老闆雖很心疼機器,可對這些天天在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說什麼,我肏他媽!是誰!?我埋了他們丫那!

文龍還是第一次看侯龍濤這麼生氣,四哥,算了吧,他們都畢業了,上哪兒找去啊。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5-20 12: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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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1 03:46:40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真是快要氣瘋了,也更覺的有責任好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孩兒,可他沒想到,往後的七年裡,他再也見不到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美人了…

沒幾天就開學了,侯龍濤一下就被高三的複習所淹沒了,雖然他是個小痞子,卻對父母很孝順,兩人又對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拼命的學習了。

侯龍濤知道陳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門中學的空服人員培訓班兒,可實在是沒時間去找她,只能給她寫信了。

一連十幾封信都沒有回音,侯龍濤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陳倩的那句話始終讓他相信兩人是有未來的。

兩個月後,終於收到了一封回信,侯龍濤看著信封兒上娟秀的字跡,他興奮的心情是別人無法想像的。

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紙黑字。

當時侯龍濤正忙於高考,沒時間照料他那顆破碎的心,也就沒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學,那就像是進了遊樂場,天天就是跟一幫同學到處玩兒鬧,他甚至覺的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會成為他快樂時光的障礙,在那三年裡,他從沒再想到過陳倩,他又變回了一隻小蜜蜂兒,不相信真愛的存在,他完全忘記陳倩了,至少他覺的是,直到…

侯龍濤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因為要在上海出關,飛機先得在虹橋機場降落,著陸的時候,他感到有點兒不對,滑行的速度太快了。

機艙裡的乘客們在搖動,紅燈在閃爍,侯龍濤看到有濃煙從引擎裡冒出來,實際上那是由於輪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時候他可不知道。

侯龍濤想,就這樣兒了,給去跟閻王喝茶了,因為他就坐在右機翼邊兒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話,他肯定是最先飛上天的。

飛機最終在沖出跑道後停了下來,離前輪兒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溝,要是那飛機再晚停幾秒,侯龍濤就再也不用去美國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當那些氧氣罩從機艙頂彈出的一刻,侯龍濤真的是熱淚盈眶,但那些眼淚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流的,不是說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線的時刻,根本就沒時間害怕,一種極端的悲哀讓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間,侯龍濤想起了陳倩,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那種感覺讓他比死還難過,他終於明白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那個女孩兒,她只是藏起來了,藏在自己心靈的最深處。

侯龍濤仍然深愛著陳倩,但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愛嗎?當一個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三年內從沒想起過一次的女孩兒,這是愛嗎?他認為是。

侯龍濤驚奇的發現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兒一起渡過他的餘生。

侯龍濤不知道應該感謝上天讓自己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感情,還是該恨他讓自己的生活變的毫無快樂可言。

在美國上學的前兩年裡,侯龍濤沒有一天不是在對陳倩的思念中渡過的,他知道單相思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也試過一些方法,去了CHINAREN的校友錄,但初中裡沒她,高中連她的班級都沒有;讓文龍問王麗怎樣才能找到她,可文龍沒把這當回事兒,可能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真的愛一個女孩兒;雖然他每年都會回國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個半月間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侯龍濤只好天天都瘋狂的學習,爭取早日完成學業,好回國專心的尋找夢中的女孩兒,他不在乎那會讓他花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唯一讓他困惑的是,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真的找到陳倩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那該怎麼辦?他的良心不容許他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能力,但要他忘掉陳倩,更是做不到。

後來寶丁從警院兒畢業,進了派出所兒,幫侯龍濤查到了所有於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陳倩的女孩兒的地址。

侯龍濤寫了一封長信,把對陳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寫在了裡面,發給每個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兒上,讓奇跡發生一次。

侯龍濤知道陳倩八成兒已經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憑一封信就讓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陳倩身在何處,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發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讓侯龍濤傷心欲絕,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兒,使他再次變回了一個花花公子…

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女人嬌美的聲音將侯龍濤拉回了現實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陳倩,個子長高了,身體也成熟了,可那張美倫美奐的臉龐除了增加了幾分嫵媚,一點沒有變。

你…你不認的我了?

侯龍濤…女人小聲兒的說。

你沒收到我的信嗎?

收到了…陳倩躲開男人的眼光,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選擇不給我回,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這個女人的心裡根本沒有我。侯龍濤的心裡好亂,平時的靈牙利齒、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無蹤,他一轉身,在人們能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之前,沖出了營業廳…

閉著眼睛在車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侯龍濤仍然不能平靜下來,雖說薛諾、茹嫣和月玲長的都不比陳倩差,可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

手機響起,喂。侯龍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侯經理,你在幹什麼?請你馬上到公司來,我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

聽到許如雲嚴厲的聲音,侯龍濤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門主管傳達總公司的指示。

侯龍濤,現在不是兒女情腸的時候,還有一件大事兒要辦呢。侯龍濤強迫自己暫時不再想陳倩,向國貿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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