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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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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4 00:20:4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章 願賭服輸(下)

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不到10:00,比預料的要早不少。

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男人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雞湯,給你熱一碗吧?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廚房。

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雞湯擺在了眼前。

好喝嗎?施雅站在男人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

嗯…好喝。侯龍濤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侯龍濤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

一絲不掛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老公…

喂,你這樣兒我沒法兒洗澡的。侯龍濤放鬆了身體。

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

這一會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

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

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

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

背上被打了一下,唉。侯龍濤歎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這個女人發洩性欲,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個臭毛病改掉。

侯龍濤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裡,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裡,要我陪你看什麼?

晚間新聞。

新聞有什麼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電視裡正在報導對北京主要路口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不認識,怎麼了?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

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侯龍濤有點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卻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口都找不到,怎麼能叫他不著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沒有,沒有。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他把女人抱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施雅奇怪的看著男人。

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麼抗拒呢?侯龍濤把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

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裡…

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在門邊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

侯龍濤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侯龍濤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升趴在其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為他捶著背,一個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

啊,龍濤來了,李東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龍濤。

好。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

不用,不用。侯龍濤撥開女人的手。

龍濤,李東升抬了一下眼皮,她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臺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也不髒。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升的話說到這份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為自己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啊?

劉江?我沒有過。

我也沒有。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侯龍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

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麼壯啊。小琴解開了男人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

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

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侯龍濤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鍊口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他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占我便宜。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

小琴嘻嘻一笑,幫男人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

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

怎麼樣,不錯吧?李東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

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麼樣?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

不怎麼樣,小琴換成跪在男人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卻緊盯著他露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兒呢。

什麼!?真的!?侯龍濤的雙眼一下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

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

來,翻個身。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腳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腳,右手的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腳心上鑽著。

啊…好…說…說詳細點。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

先開始他還裝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碟裡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麼都說了。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

倩倩…侯龍濤在心裡叫了一句,他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盡是陳倩絕世的美貌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

李東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他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前。

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

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沒抬頭,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睾丸含進嘴裡轉動,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麼?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

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

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

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

小琴手裡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對於她這種床上老手連開胃的小菜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女人從皮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給侯龍濤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肉棒,坐了下來,圓大的龜頭撐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

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松垮的陰道並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在女人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裡,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

借著這種好心情,侯龍濤終於決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

你的腳怎麼樣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

啊…還…還有點兒疼。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女孩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侯龍濤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他的嘴角向上一翹,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好了,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吧。還沒得到答覆,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

好吧。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緊張的。

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快,四點有一場。

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的腿腳沒顯出一點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裡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像《Man In Black》裡Will Smith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歌廳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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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4 00:21:37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時就鬆開了女孩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

電影開演後,因為是個喜劇片,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並不在螢幕上,他剛才是因為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

女孩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裡抓爆米花,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裡,兩人的皮膚一處即分。

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兩人的手終於握到了一起。

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為。

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於男人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異性相吸了,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侯龍濤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

啊…他…他要幹什麼呢?男人的頭已探到了陳曦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

就在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她身邊的大衣裡掏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他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的手。

呼…陳曦松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電影,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麼,都是因為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裡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

小曦。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

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線球的純白毛線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一對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陳曦玩著自己的衣角,細聲細氣的說。

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個險。

這回真的是男人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

車停在了女孩家的路口,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麼又要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兒停車沒什麼不方便的。

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為自己並無惡意的行為而受到傷害。

哼哼,小傻瓜。侯龍濤笑著靠近女孩,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麼冷,別著涼了。

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裡暖暖的。

侯龍濤也低下頭,湊到女孩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經從視線裡消失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侯龍濤找出了小琴留給自己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

喲,濤哥,這麼快就想我了?

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兒。

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兒嗎?

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

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

你不願意?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

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說。

這樣兒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點,這樣兒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乾啊。

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倖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

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

陳曦坐在床邊,懷裡抱著她那只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掛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校的餐廳裡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讚美和羡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

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小曦。

啊!怎麼了?陳曦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沒…沒有啊。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

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兒發呆,還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她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麼嚴肅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

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陳倩還是陰沉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

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麼辦?

姐,你在胡說什麼啊。陳曦一噘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

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這麼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物件的,到那時…

姐,陳曦打斷了陳倩的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啊。

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麼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麼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害羞,你別看他表面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調兒的,也不怎麼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為這個!?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子弟,你…你…她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裡,我上的那些學校裡有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淒苦的表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於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

二十四。

啊!?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現在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麼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豔的臉頰一下,我答應你。

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了。她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裡,她心裡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條戰壕裡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麼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麼推叫,陳曦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她想要到時再套妹妹的話。

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陳曦把明天的計畫告訴了姐姐。

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

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了呼嚕。

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好,小丫頭,你跟我玩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並獲。仙女微微一笑,把檯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四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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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4 16:36:4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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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4 17:19:10 | 顯示全部樓層
呵呵, 一起2集先夠力度,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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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4 22:19:04 | 顯示全部樓層
推: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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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5 10:38:00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102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ha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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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5 15:25: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一章 天機洩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開始有雪花飄落,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

怎麼還不來呢?陳倩看了看表,已經快7:50了,和施小龍約好了,要他7:20在路口接自己,但他卻遲遲沒有出現。

美女撥通了男朋友的手機。

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喂。

小龍,你到哪兒了,我在等你呢。

啊…陳倩啊…嗯…呼…我…我有點兒事兒,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龍的聲音很奇怪,聽著就像在受苦一樣。

小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有什麼事兒啊?我要去那個舞會不光是為了跳舞啊。

嗯…行了,行了,我…我忙著呢,你要去自己去吧。

小龍,小龍…唉。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陳倩氣的一跺腳,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大學裡的週末舞會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廳頂上的彩燈打開,再放點音樂,主要目的不在於跳舞,而是給學生們提供一個社交的機會和場所。

侯龍濤跳了兩曲就失去興趣了,陳曦也感到沒什麼意思,自己以前不來參加真是明智之舉。

本來以為會像電視裡看到的那種舞會,大家都是輕聲細語,在跳舞時也會互相謙讓,現實卻是一百多個學生擠在不大的餐廳裡,音樂一響,就一起湧到屋子中間,音樂一停,整個屋裡立刻充滿吵吵鬧鬧的聲音,空氣還不是特別好,女孩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校園。侯龍濤看出女孩有點不開心,正好是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的好機會。

嗯。陳曦答應一聲,從臨時存包處取了大衣,兩人手拉手離開了餐廳。

入夜後的學校裡只偶爾有幾個人走動,再加上下雪後的空氣比較清新,走在已經清除了積雪的小路上,兩個年輕人的精神都不禁為之一爽。

侯大哥,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這麼無聊,是不是讓你很悶啊?陳曦前後甩著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怎麼會悶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後散步也會悶的話,那我活著可就真的沒什麼勁了。

你真會逗人開心。陳曦放開男人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體和他靠得很近,把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龍濤扭過頭,在女孩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秀髮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

陳曦沒有回答,只是用臉頰在男人肩頭上蹭了幾下。

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漫步著,個中滋味只有戀愛中的男女才能體會得到。

走了幾分鐘,陳曦突然離開男人的身體,跑到路邊蹲下,攢了一個雪球,一臉頑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龍濤逼過來。

喂,喂,你別亂來啊。侯龍濤假裝害怕的退後兩步。

打一下兒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麼意思?

別別別,我這衣服很難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兒。陳曦歪著腦袋,噘起小嘴。

好吧,好吧,只許一下。侯龍濤停住了腳步。

好。

就一下兒,答應了嗎?

答應了,答應了。女孩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雪球扔了出來。

侯龍濤向邊上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沒打中,你沒機會了。

喂,你耍賴啊。陳曦皺著眉,在原地不依的搖著身子。

我怎麼耍賴了?你又沒說不許躲。

剛才不算數兒,再打一下兒。

說好了只一下兒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兒啊。

誰讓你賴皮的。女孩說完就轉身又去做雪球。

侯龍濤身上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萬五千多塊買來的,要是被砸上,還真有點心疼,看著女孩雙手裡攥了三個雪球,轉身就鑽進路邊上的小樹林。

陳曦一看男人逃掉了,哪能就這麼放了他,也跟了進去,賴皮鬼,別跑。

只跑了沒幾步侯龍濤就停住了,樹林裡的積雪可沒人打掃,雖然不算深,但也能沒過鞋梆了,跑起來有點困難,再說又不是真的想閃,他背靠在一棵楊樹上,雙手放在胸前輕搖著,別,別鬧了,真的,真的,放過我吧。

追上來的陳曦也收住腳,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極輕的叫了一聲,站住不動了。

怎麼了?侯龍濤發現女孩的一雙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還有一點紅暈,他把頭探出樹幹,在不太遠的地方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對大學生戀人借著夜幕的掩護在約會。

咱們走吧。陳曦扔下雪球,又把手上殘餘的雪撣掉,轉身就想離開。

看得出女孩是因為看到有人在這親熱,有點不好意思,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哪能錯過,侯龍濤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懷裡。

陳曦身體向後傾著,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著頭,緩緩的移動,最終還是被男人攬住了柳腰。

侯龍濤用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用自己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小曦…

陳曦抬起低垂的眼簾,男人溫柔憐愛的目光讓她不再那麼緊張,但卻更羞怯了,把頭躲開他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龍濤倔強的用雙手捧住女孩的臉頰,凝視著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別…別說了,陳曦用手指擋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合上雙眼,心中充滿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溫柔的吮了吮,然後是下唇,陳曦的呼吸開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雪白的牙齒上輕敲了幾下,自覺的又將檀口張大了一些,將它迎了進來。

兩人舌尖的每一次碰觸都讓女孩心動,他在繞著我的舌頭打轉兒,啊…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覺上卻和以前完全不同,因為這個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讓女孩子沉醉。

侯龍濤的舌頭向上一勾,就把女孩柔軟的小信子引進了嘴裡,又濕又滑,就像隨時會融化一樣,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頭是不是也這樣美味呢?他不由得後悔七年前沒有堅持要進入那誘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陳曦的舌頭被輕輕的吸吮,雖然舌根處有一點點疼痛,但卻一點也不反感,渾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隨著親吻傳入了對方的體內,她身體向前一傾,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手也離開了女孩的臉頰,一隻扶在她的腦後,一隻伸進她的短大衣裡,撫摸著她的腰身。

兩人的長吻還在繼續,沒有一點要結束的跡象,陳曦已經出現了由於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暈,這種感覺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不喜歡呢?女孩根本不明白,她現在是和自己傾心的男人親熱,而陳倩當初是在膽戰心驚中被她不喜歡的男孩欺負,感覺怎麼可能相同呢…

由於雪後路滑,北京本就擁擠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計程車用了小四十分鐘才從公主墳開到小月河。

陳倩來到餐廳,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發現妹妹的身影。

倩姐,你也來了。一個陳曦的同學認出了陳倩,施小龍怎麼沒陪你啊?

他…他有點兒事兒。陳倩對施小龍的性格很瞭解,知道他還是小孩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為要和朋友玩而耽誤了約會,心裡也沒真的怪他,你看見小曦了嗎?她說她來參加舞會了。

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

她走了?

不是,他們去小樹林兒那邊兒了。

去了多久了?

大概快二十分鐘了吧。

陳倩問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來了,她倒不是因為妹妹和一個男人散步就斷定會有什麼事發生,但做哥哥姐姐的,總是會有一點過於保護,而且也確實對那個竊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於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陳倩進入小樹林,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人影,一個女孩靠在一棵楊樹上,雙臂後伸扶著樹幹,頭顱高高的仰起,圍巾解開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嚨,閉著雙眼,小嘴不停的張合著,像是在說著什麼,但因為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到,那個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陳曦。

一個男人雙手伸在陳曦敞開的短大衣裡,隔著緊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著,男人就像一個吸血鬼,整張臉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計是在親吻,也正因為如此,陳倩看不到他的長相,但總覺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身上怎麼也有茉莉花兒香啊?侯龍濤邊舔著女孩頸子上的雪膚,邊深吸著她的體香。

我…嗯…侯大哥…啊…我新買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髮水兒,你…嗯…你喜歡嗎?陳曦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男人每舔一下,自己的身體就會打一個冷顫,但卻真的好舒服。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女孩,把戰場轉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喜歡,當然喜歡了。小曦,別叫我大哥了,叫的再親熱一點兒好嗎?

呀…啊…啊…嗯…耳孔裡傳來的濕膩的感覺更讓陳曦陶醉,那…那叫什麼呢?

叫濤哥就好了。

嗯…濤哥…

兩人又摟抱著接起吻來。

陳倩實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讓兩個人這樣的親熱下去,真不知道年少無知的妹妹會做出什麼蠢事來,她剛想上前制止,熱吻中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月光從光禿禿的樹枝間透過,照在男人的臉上。

一張帶著書卷氣的臉龐映入了陳倩的眼中,可她卻如同看到了惡魔一樣,趕緊躲到了一棵樹後,腳下踩到了一根斷樹枝,發出哢喳一聲。

誰?誰在那兒?侯龍濤警惕的轉過身來,連個鬼影也沒有,但氣氛已經被破壞了。

陳曦嬌媚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經快9:20了,濤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規定我十點半之前要到家的。

嗯,侯龍濤又吻了女孩一下,幫她系好大衣和圍脖,拉起她的手,不用著急,還有一個小時呢,一定不會讓你挨的。

兩人說著就走過了陳倩藏身的那棵樹。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陳倩的心臟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裡,侯龍濤一直是那個用暴力摸到了自己聖潔下體的流氓、差點強姦了自己的無賴、讓自己偷偷流淚了好幾天的地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她不僅恨他,她更懼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從美國的來信、在幾個月前看到他已是事業有成的高級白領後,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沒有改變。

不知呆立了多久,陳倩滿腦子都是七年前侯龍濤將自己壓倒在沙發上,強吻、強摸自己的畫面,小曦怎麼會喜歡他那種人呢?我該怎麼辦啊?女孩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個男人,可是為人之姐的責任感卻讓她生出了無比的勇氣,我不能讓妹妹被他欺負、被他騙,他是壞人…

小曦。陳倩叫了一聲,沖出了樹林,哪裡還有妹妹的蹤影,只有一個剛巧路過的學生被她下了一跳。

想起陳曦剛才說要回家,陳倩趕忙到學校門口打了輛車,師傅,公主墳兒,您開快點兒。她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讓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過的事兒都告訴小曦,他是壞人。但當她到家時,妹妹還沒有回來…

雖然兩人在路上還停下來吃了幾串羊肉串,等到了陳曦家的路口時也還不到10:00。

你看,我說來得及吧。侯龍濤指了指車上的表。

誰知道路上這麼滑,你還敢開那麼快的。陳曦沖男人吐了一下舌頭。

我這車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輪胎,再說我是地…

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駕駛員。女孩替男人把說說了出來,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幾次了,知道你的車技高超。緊接著兩人就都笑了起來。

濤哥,我…我該走了。陳曦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熱戀中男友。

那你還不走?車門兒又沒鎖。侯龍濤臉上掛著微笑,你在等什麼呢?

等…等你出去給我開門兒啊,你不是很有風度的嘛。

嘿嘿,那要是我不給你開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陳曦一仰頭,伸手就去開門,你以為我自己真的不會開啊。

侯龍濤探過身,用右臂一下攬住女孩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在椅背上吻了起來。

嗯…陳曦輕輕的閉上眼睛,已經碰到門把的右手收了回來,和左手一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歡這種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覺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龍濤想要慢慢來,但放在陳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絕了主人的控制,開始在女孩的大腿上揉撫。

嗯…嗯…陳曦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但並沒有反抗,這種程度的親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侯龍濤可沒這麼容易滿足,隔著褲子摸了一陣就伸入了女孩的毛衣裡,雖然還有一件純棉的內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輪廓,露在罩杯外的半個乳房也能摸出來,彈性好得不得了,輕壓下去的手指立刻就會被反彈回來。

啊…濤哥…嗯…不要…陳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著。

侯龍濤發覺了對方的無力,以為只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她也就會在半推半就中順從了,所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把她的內衣從褲子中拉出來。

事實卻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樣,雖然陳曦確實是對侯龍濤一見傾心,但還是覺的兩人的進展太快了,濤哥…別…別這樣…別…求…求你了…別這樣…她身體晃動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強了。

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趕緊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麼了,小曦,你不喜歡嗎?

不…不是,我…我…咱們不要這麼急好嗎?陳曦紅著臉,雙手扶著男人的臉,低下頭,我…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兒這麼碰過我。

侯龍濤突然撤回身體,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雖是不同的姑娘,但卻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話語,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湧上心頭,他鼻子有點發酸,本是想沖下車掩蓋自己的感情,可當打開另一邊的門時,心情還是沒法平靜。

歷史是註定要重複的,但那種重複卻不應該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濤哥,你怎麼了?看到男人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陳曦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侯龍濤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將女孩摟進懷裡,就像一鬆手,她就會永遠消失一樣,小曦…小曦,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曦,別生我的氣,我再也不會了,對不起…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但卻是同時對兩個人說的。

濤哥,我沒生氣。陳曦對於男友這麼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無比歡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著。

真的不生氣?侯龍濤抬起頭。

真的。女孩送上了香唇。

冰天雪地中,一對戀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心裡都是熱乎乎的…

父母剛剛接了四叔打來的電話,被拉到爺爺家打牌去了,家裡只剩下了陳倩一個人,她在屋裡踱著步,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10:25了,可妹妹還沒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們明明是先離開的,自己反倒先到家,總有一點不詳的預感,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給妹妹配一部手機。

聽到外面有人開防盜門的聲音,陳倩趕緊過去把大門打開了,看到臉上充滿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鑰匙中找大門的。

陳曦一抬頭,啊,姐,你聽見我的聲兒了?

陳倩一把將妹妹拉進門,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沒晚啊,陳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一臉的焦急, 嘻嘻,才十點二十九嘛,剛剛好。

小丫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快說,你去哪兒了?你沒出什麼事兒吧?陳倩跟在妹妹的後面進了她們的閨房。

姐,你在說什麼呀?陳曦脫掉了大衣,奇怪的問,擔心什麼?出什麼事兒?啊…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們出事兒了嗎?

他們去爺爺家打牌了,別說別的,你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去學校的舞會了,你知道的。

然後你去哪兒了?

然後就回來了呀,姐,你這是怎麼了?陳曦有點糊塗了。

是直接就回來的嗎?陳倩問的是離開學校之後,可陳曦卻把小樹林裡那段也當成是舞會後的事了,想起自己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感受,不禁一陣害羞,坐到床邊,抱起大毛熊,在它臉上親了一下,那是咱們的秘密,不告訴她,對不對?

要是侯龍濤知道一隻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會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神情,陳倩更斷定在自己到家與妹妹到家的那半個小時時間差中有事發生,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小曦,你不會是已經和他…和他…和他有過關係了吧?

唉呀,姐姐,你這兩天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怎麼老說些希奇古怪的話啊?陳曦皺起了眉頭。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來往了。

天啊,陳曦往後一躺,臉上帶著哭相,姐姐,你在說些什麼啊,哼哼哼,她又坐起來,雙手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瘋了,你連我男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從何說起啊?

我知道,侯龍濤,我今天也去了舞會,還看見你們在樹林裡…我早就認識他。陳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聽姐姐的話,姐姐不會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

你為什麼也會去舞會?你在監視我嗎?你早就認識他?他怎麼不是好人?陳曦也嚴肅起來,盯著姐姐的眼睛問。

不,我不是監視你,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那個秘密男友到底是什麼樣兒,沒想到竟然會是他。陳倩痛苦的搖搖頭。

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陳曦覺出事情一定不簡單,姐,你快說啊,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為什麼不是好人啊。

你還記得嗎,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兒時間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別不好。

記的,我還問過你為什麼,可你沒告訴過我。

那就是因為侯龍濤,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陳倩把經過告訴了妹妹,那時我好怕,騙他說會當他的女朋友,他才放過我。整整幾個星期,我都怕他會再來找我,最後鼓起勇氣給他寫了封信,告訴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說到這裡,她眼中已充滿了淚水…

第四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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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5 15:26:48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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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6 13:58: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二章 天機洩露(中)

姐,別哭了…陳曦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淚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

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風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麼會只因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並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為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裡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肯放過我呢?

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麼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麼樣?

我相信,我相信。

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

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裡卻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

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為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妹的歡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裡時的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的那一幕,怎麼想怎麼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

這丫頭,真是貪玩兒。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一點不懷疑了…

侯龍濤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沒用鬧鐘,還是不到8:00就醒了。

男人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遊哉啊。

嗯?忘了開機了。侯龍濤看見手機的螢幕上是一片空白…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直接來到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臺小姐。

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裡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

謝謝。陳曦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卻不在上面,劉江的事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於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用不上了。

男人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在桌子對面。

小曦!你…你怎麼來了?侯龍濤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他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

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發現了女孩的異樣,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

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

在這一瞬間,侯龍濤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他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你的歲數兒,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男人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

陳…陳倩?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裡胡擼了幾下,又抬起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陳曦的嘴唇在顫抖。

侯龍濤對女孩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麼,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什麼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

但現在心上人否認了,女孩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麼,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並沒有騙自己,眼中出現了淚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

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知道這兩件事對自己更有利。

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麼也沒說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

小曦,小曦…侯龍濤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

陳曦還是無語。

侯龍濤感到有點不對頭,攔在了女孩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沖出了咖啡廳。

侯龍濤對咖啡廳裡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他開始飛快的跑起來。

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計程車開了過來。

就在酒店的服務員拉開了車門,女孩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裡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麼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

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麼事兒好好兒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麼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一扁,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反反復複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輕撫著她的頭髮,並沒有回答她,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心裡卻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麼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

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男人的思路,還要車嗎?

侯龍濤揮了揮手,讓計程車開走了。

懷裡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

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

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客廳裡的沙發,從小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

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麼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為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都被改變了…

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卻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這麼傷感、淒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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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6 13:59:03 | 顯示全部樓層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侯龍濤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男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減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裡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裡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

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並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

女孩來到侯龍濤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為什麼不管你姐姐要?

她…她…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他站起來,搖著頭向裡屋走去,跟我來吧。

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男人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連到印表機上,將存在裡面的信件列印出來交給女孩,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煙,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

侯龍濤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資訊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螢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線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敘述了出來,字裡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

不可能啊!陳曦都有點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在倒數第二段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並不是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常不過了,怎麼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由於她一直認為侯龍濤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骯髒的肉體欲望,所以對於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恥,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話對於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為是兩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

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麼呢?既然他這麼愛姐姐,那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你…你現在還愛她嗎?

呼…侯龍濤長歎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髮絲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他們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男人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濤哥,那我…你愛我嗎?

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為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陳曦咬著嘴唇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決不差,她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能讓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於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物件。侯龍濤捧著女孩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

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拼命的往他懷裡鑽,心中歡喜異常,她終於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於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為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

啊…陳曦這才發現男人臉上的眼鏡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腿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

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麼大的氣,不管怎麼樣,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 Had Our First Fight,不經歷風雨,又怎麼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這個社會裡,男人被認為是比較堅強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不哭。

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麼認為,將感情的流露視為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 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剛強,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有什麼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為了七年前的事兒,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並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腳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算的最離譜的一次了,為什麼?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為什麼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

你追著我,心裡卻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恥、死皮賴臉的壞人了。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麼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為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為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藉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麼恨你。

按照男人原來的計畫,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玩,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雲那樣的女強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

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明。

然後自己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嫖妓的錄影,同時用施小龍被雞奸的錄影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

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並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行不通的計畫了。

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侯龍濤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一時之間,他只覺心灰意懶,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

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決不會答應咱們在一起的。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為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兒慢兒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裡人。

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麼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兒。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扔到一邊,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陳曦也有點犯傻了,她心裡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決裂,那是說什麼也辦不到的。

這全是因為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了,但這決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裡就會炸鍋了。

要麼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改變的,你還不走嗎?

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第四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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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6 18:15:05 | 顯示全部樓層
精彩啊!
快d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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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6 22:49:20 | 顯示全部樓層
thx fo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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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7 12:24: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三章 天機洩露(下)


侯龍濤的臉整個都被陳曦的長髮蓋住了,根本就看不見她的雙手在做什麼,口中含著她柔軟的舌頭,兩人的口水順著自己的兩個嘴角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她這是在幹什麼?我剛剛說要和她分手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龍濤雙手扶住女孩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咱們不會有結…

陳曦的兩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唇,濤哥,你什麼都不要說了。然後拉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繼續向下摸。

手上竟然傳來了溫熱的感覺,侯龍濤猛的把女孩從身上卸了下來,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滿臉驚訝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這是…

陳曦的仔褲已褪到了膝蓋上方,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因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內褲,但卻更顯得誘人遐思。

陳曦的臉上有一點紅暈,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猶疑,一口氣把黑色的毛衣和內衣都脫了下來,她凝視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濤哥,我要做愛,啊,是和你…和你做愛,濤哥,你快來抱我,求求你,來抱我啊。

侯龍濤本想在女孩脫衣服時就制止她的,但腳上就像長了釘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步,她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啊,難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給我?尻,要是我不接受這份兒大禮,那我豈不成了陳家洛了。

無論侯龍濤再怎麼溫柔,他的身體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無論他再怎麼體貼,他仍然是個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男人走了過去,一下壓住陳曦,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中,繞著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轉,一隻手已探入她的胸罩裡,握住一隻柔軟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欲沖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顆亮晶晶的珍珠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啊!侯龍濤人性最深處的良知與溫情又被喚醒了,他一把抓過旁邊的大衣,蓋住了女孩的身體,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撐住自己的腦門,小曦,對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這樣對你。

陳曦坐了起來,什麼也沒說,並沒有照男人的話穿衣服,反而把運動鞋和仔褲都脫了,走過來橫坐在他腿上,摟住他,開始追逐他的雙唇。

侯龍濤現在到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頭逃避著,小曦,別…別再逼我了,我會控制不住的。不像對薛諾的欲擒故縱,他這次是真心的,既然這個女孩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毀了她的清白呢。

要說陳曦這種清純的女孩子是不會懂得怎麼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龍濤親熱時,自己的耳孔被舔時很舒服,現在她也就照貓畫虎,把小舌頭頂進了心上人的耳朵裡,濤哥,我愛你,我是自願的。難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麼多嗎?濤哥,你不要我嗎?

耳中聽著美人哀怨的軟語,侯龍濤不禁豪情頓起,心中暗暗發誓,我雖然當不成乾隆,但也決不做陳家洛,我愛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兩個我全要!他雙手掐住女孩的腰向上一提,讓她從側坐變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懸了空,陳曦不由的驚叫了一聲,但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兩人變成了面對面,自己的雙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間的大空檔中,濤哥,你的力氣好大啊。

侯龍濤把女孩左邊散亂的長髮捋到她左耳後別好,塹起上身,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輩子都會珍惜你的。

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頭,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侯龍濤的雙手在女孩她的後背上撫摸著,把胸罩的掛鉤打開了,慢慢的把肩帶順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

陳曦順從的縮起雙臂,讓男人把自己上身最後的一件保護脫了下來,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心,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兩手托在女孩的屁股上,又圓又翹,忍不住的要縮緊手指,感受那堅實中的彈性。

陳曦的身體向下一沉,趕緊用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來,濤哥,你的手好燙…

到了床前,侯龍濤雙膝下彎,和女孩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嗎?

嗯…陳曦閉上了眼睛,雙手放開愛人的脖子,放到身體兩側,緊緊的抓住床單,看得出,她還是非常緊張的。

在得到了許可後,侯龍濤撐起上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女孩,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起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潔細嫩,連一個痦子都沒有,金庸筆下的香香公主也不過如此了吧?鮮紅色的乳尖如同兩顆小櫻桃一樣的可愛,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們含進嘴裡疼愛。

啊,濤哥…半天沒有動靜,陳曦睜開了眼睛,立刻發現愛人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聲。

侯龍濤俯下身子,舌尖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乳頭,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聲放開,整個半球狀的乳房都會跟著彈動,形成美麗的波浪。

嗯…甜美的電流從胸口傳來,陳曦不得不再次合上了雙眼。

侯龍濤跪坐到女孩的身邊,左手極度輕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低下頭吻著她圓圓的肚臍。

當男人的雙手拉住陳曦內褲的褲腰時,她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讓愛人輕鬆的將自己最後的武裝解除。

脫掉可愛的白襪,侯龍濤摩挲著女孩的右腳踝,抬起它,在腳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見到它時,我就有親親它的衝動,要不是它,咱們也不可能有今天。

濤哥…陳曦不知道怎麼回答男人,只覺得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情意綿綿的,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來,侯龍濤能覺出女孩的顫抖越來越厲害,當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都能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了。

男人放棄了立即愛撫陳曦性器的打算,畢竟她是那種清清純純的女孩子,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體暴露給別人,不能太過著急。

侯龍濤一翻身,讓女孩處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櫻唇,小曦,你很怕嗎?

不…不怕。陳曦把頭枕在男人的胸口,濤哥,我幫你脫衣服吧。

好。侯龍濤坐到床頭。

陳曦解開了愛人的上衣,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明顯是沒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會有一身見棱見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撫摸了很久。

侯龍濤的鞋襪也被脫掉了,身上只剩下一條四角的大內褲。

陳曦伸出手又縮了回來,因為看到了內褲上面一團高高的突起,她最終還是羞羞澀澀的抓住褲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彈了出來,就像是條昂首吐信的大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自己褪去了內褲,摟過怯生生的美人,它嚇到你了?那我替你報仇。他說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

不要,沒有,你身上沒有可怕的東西。陳曦趕忙扶住那根還在晃動的怪物,呀,它還一跳一跳的呢。

雖然陳曦已經十九歲了,但對男女之事可以說是知之甚少,只是從中學時的生理衛生課上得到了極為粗淺的認識,現在真要自己上陣了,不禁產生了很大的疑問,濤哥,這麼大的東西真的…真的能進入我身體裡嗎?

侯龍濤一口吻住女孩,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玩著那柔軟的陰毛,又用兩根手指的指腹在她幼嫩的陰唇上若有若無的搓動,沒問題的,以後咱們的小寶寶都是要從這裡鑽出來的。

這句話一下刺激了陳曦的母性,腦海中出現一幅完美的圖畫,既英俊又事業有成的丈夫、可愛的孩子,純情少女在一刻已經看到了夢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陳曦感到男人的手指開始在自己陰唇頂端的那顆小肉粒上壓揉,自己在洗澡時也曾無意間碰觸過那裡,但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隨著男人的每一下動作,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遭到電擊一般的竄動一下,兩條玉腿不聽話的顫抖、張合,小腹也在縮緊,她拼命的抱住愛人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濤…濤…濤哥…不行…不行…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個美處女居然出奇的敏感,這種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見過,自己還從來沒接觸過,興奮之情可想而知,他緊緊的抱住女孩的柳腰,不讓她再逃開,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陰核,飛快的揉轉。

陳曦的魂魄都要出竅了,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像一隻青蛙一樣,一下一下的向上竄,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擺子般的抽搐。

突然有一片金光在女孩眼前閃耀,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骸,體內就像被抽空了,感覺不到一點力量,抱住愛人腦袋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美女的玉體由僵硬變成軟綿綿的,侯龍濤知道她已經高潮了,趕忙把她放平,用舌頭在她嘴裡輕攪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嗎?

嗯…濤哥…陳曦的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臉上佈滿紅潮,檀口中有不均勻的香氣噴出,兩隻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龍濤在女孩散發著茉莉花香的皮膚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叢烏黑的陰毛,用舌尖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上一掃,她的身體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為脫力的緣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這並不影響她所獲得的快感的強度,她最後一點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頭髮的雙手上了。

兩片嬌豔的陰唇如花瓣般綻開了,中間有隱隱的水光閃爍,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裡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氾濫。

既然女孩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侯龍濤也就不再等待了,將她的雙腿向兩側大大的分開,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小曦,我要來了,會有點兒疼的,你忍耐一下兒。

啊!不,等等…濤哥…等等…陳曦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擋住自己的下體,羞赧的低下頭。

侯龍濤馬上把女孩拉入懷中,吻著她的鼻尖,你改變主意了?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咱們不急,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沒準備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樣能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曦把臉和愛人的臉貼在一起,輕輕的磨擦,我是想…我是問…我是…唉呀,你有沒有辦法在那個…那個的時候能讓我緊緊的抱著你呢?

侯龍濤差點沒被感動死,將女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這樣好嗎?咱們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陳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溝夾住,熱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她十指交叉在愛人的脖子後面,上身向後微傾,讓自己可以看到愛人的表情和眼神,濤哥,讓我變成女人吧。她說完就咬住了下唇,臉上的神情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綿羊。

來,小曦,蹲起來。侯龍濤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右手抓住女孩一瓣翹挺的香臀,輕柔的向下按壓,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將小陰唇撐開到了極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覺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間箍緊,不再讓它進入分毫,寶貝,放鬆點兒,別怕,你自己來,難受就停下。

陳曦聽話的慢慢向下坐,嘶…當三分之一的陰莖被小穴吞入後,她已是額角見汗,不得不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愛人,濤哥,疼…疼…進不去了。

侯龍濤雙手托住女孩的臀峰,吮著她的紅唇,小寶貝,別哭,我會心疼死的,抱緊我。說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陳曦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把一大綹頭髮咬在嘴裡,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愛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沒有叫出聲,但大顆大顆的淚珠還是迸流了出來。

侯龍濤放開女孩的纖腰,雙手拉過她的臉頰,一邊舐去她的淚水,一邊柔聲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對不起,對不起,一會兒就會好了,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陳曦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左手環過愛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濤哥,不要動,真的…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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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7 12:24:4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知道,我知道。侯龍濤舔著女孩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兩團嫩肉的彈性,老天真不公平,讓你受這種苦。

不苦,不這樣,又怎麼證明我把我的貞潔給了你呢?一會後,陳曦感到下體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過的充實感,濤哥,你…你動一動試試,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侯龍濤等這句話不知有多久了,膨脹的陽具被處女狹窄的陰道箍的都有點疼了,雙手捏住女孩的屁股一托。

啊…輕…輕一點兒…濤哥…陳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穴裡沒有剛插入時那麼濕潤了,嬌嫩的腔壁一被磨擦,還是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性欲比起對心愛的姑娘的憐惜來說是那麼的不足為道,侯龍濤右手撫摸著陳曦的臀肉,左臂攬住她的腰,極輕的晃動她的身體,讓龜頭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宮,但嘴上卻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喚起她身體對男人的渴求。

唔…唔…陳曦吞食著愛人的津液,綿密香甜的親吻確實起到了讓她放鬆身心的作用,陰道內漸漸的又有愛液分泌了出來,濤哥…啊…有點兒…有點兒難受…啊…她這次所說的難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於小穴裡的膣肉本能的收縮所帶來的麻癢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覺的小幅扭動了起來,想借助肉壁與陰莖的磨擦來減小那種難耐的感覺,但是卻事與願違,越磨就越癢,越癢就越要磨,怎麼…啊…濤哥…怎麼回事兒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於是告訴男人她已經為激情的性愛做好了準備,侯龍濤對於她這麼快就能適應真是喜出望外,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進出的越來越順暢,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也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了。

啊啊啊啊…好難…好難聽的聲音…濤哥…啊啊…陳曦嬌羞的抱著愛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想法說出來。

小曦,你自己也動一動。侯龍濤只用一隻手幫助女孩活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酥乳,低下頭含住了可愛的乳頭吸吮。

這一來,女方獲得的快感更甚,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陳曦在性愛方面的天賦還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搖動屁股以減輕小腹內那團火焰對自己的灼燒,嗯…嗯…啊…啊…濤哥…啊啊…啊…濤哥…

侯龍濤正在欣賞著女孩雙乳顛動的美豔景色,陳曦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美麗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宮張開小嘴,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負自己的龜頭不放,往它上面澆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燙的它也哭了出來…

迷迷糊糊的陳曦張開眼睛,全身還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濤哥…濤哥…

嗯?正在舔吻女孩背脊的侯龍濤爬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輕咬著她的耳垂,王子還沒吻你,我的睡美人兒怎麼就醒過來了?

討厭,我怎麼了?陳曦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強烈了,寶貝,我剛才把你全身都親遍了,連你的小腳丫兒都沒放過。

你好壞啊…陳曦想到在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愛人對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本就俏麗動人的臉龐上又添了一抹桃紅。

小曦,你知道嗎,我找了半天,終於在你身上找到一個痦子。

痦子?在哪兒?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

在這兒,侯龍濤的手指壓進女孩的臀溝中,一半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麼…那裡怎麼能看呢?陳曦的臉一下就像火燒一樣的熱。

怎麼不能看?我還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龍濤看到女孩羞赧無限的樣子,真是喜愛死了,翻身靠到床頭,把她美妙的裸體拉進懷中,小曦,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主動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們家人再反對也沒用了,以他們的觀念,就算再怎麼生氣,也只能答應咱們的事兒了。陳曦自以為這個計畫是天衣無縫,笑嘻嘻的偎在愛人的懷裡,等著他的誇獎。

唉,我的傻寶貝,你也想得太簡單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麼傳統,你要真跟他們攤了牌,你就不怕他們把你趕出家門?

啊!?不會吧?

其實是不會的,又沒有懷孕,但侯龍濤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嚇一嚇這個小可愛也沒什麼,就算沒那麼嚴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願意和家裡人吵架嗎?很傷感情的。

嗯…那你說怎麼辦?陳曦還真是沒主意了。

要我說呢,咱們的事兒還是先不要讓你的家人知道,等咱們好了一段兒之後,我會登門拜訪,儘量先把你的父母爭取過來,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歡我的。

喂,陳曦拍了男人的胸口一下,撅起了小嘴,你這個辦法和我早上說的有什麼不同啊?你要是那時就答應我,我也就不用…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侯龍濤已經吻住了她的櫻唇,小曦,你後悔了嗎?

沒有,兩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說你要是早同意我的辦法,我就不用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傷心了。

啊,我的寶貝,侯龍濤又把美人擁回懷裡,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緒很亂,沒有想清楚,別怪我。

嗯。陳曦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情意,又怎麼會怪他呢。

咕嚕、咕嚕女孩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呵呵,餓了?咱們去吃飯吧。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已經1:30了…

酒店的門童看著這一對戀人手拉手,有說有笑的出了的大門,對負責開車門的服務員說:看看,剛才還又哭又鬧的呢,這麼一會兒就樂的跟朵兒花兒一樣了,八成兒是被上了。

別眼紅,等什麼時候你小子發了,一樣能玩兒到那麼好的姑娘。

他們怎麼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錢買的…

侯龍濤帶陳曦在復興商業城附近吃完了午飯,又到中複電信商城給她買了一部手機,接著兩人就在商城逛了逛。

陳曦一直都是雙手挽著愛人的胳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帶自己到哪,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後,侯龍濤在商城的藥店裡買了一盒惠婷。

誰生病了?是你家人嗎?陳曦關心的問。

沒人生病,這是給我小媳婦兒買的。

啊?

傻丫頭,侯龍濤緊擁著女孩吻了一下,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是避孕藥。

呀,陳曦的臉又燒了起來,看到邊上的女售貨員都在抿嘴笑,更是羞死了,趕忙用男人的大衣擋住自己的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再告訴我啊?

下午4:00多的時候,侯龍濤把陳曦送回了家,兩人商定好以後不用再天天接送了。

看著女孩消失在院門裡,男人臉上的笑容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知道陳倩並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機、避孕藥和妹妹身體上時不時出現的吻痕,沒有理由會逃過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聽話,她要真想阻止兩人的戀情,可選擇的方法並不多。

陳曦回到家,把手機調到了無聲,看著姐姐正在看書,突然覺得她略微有點可憐,這樣的一個美人,星期六居然沒有約會。

更讓陳曦沒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種優越感,不光是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眾,更因為比起姐姐,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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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8 17:09:52 | 顯示全部樓層
努力啊,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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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8 18:11: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四章 福有雙至(上)

送完陳曦,侯龍濤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時候接到了新妻的電話。

濤哥,我好想你。陳曦的聲音小得可憐,一聽就是從家裡偷偷打來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我屋兒裡學習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給你打的。

陳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嗎?

我還沒洗呢,你問這幹嘛?什麼意思?陳曦暗怪自己不應該提起姐姐,雖然她表面不說,其實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自己的愛人曾經對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侯龍濤注意到了女孩語氣中有些許異樣,假裝沒聽出來,臉上卻又出現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愛洗澡的髒丫頭。

我又沒說不洗,我乾淨著呢。

呵呵,對了,你吃藥了嗎?侯龍濤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一下。

還沒呢,我睡前才吃,因為十二小時後還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現在好想抱著你,聞你身上的茉莉花兒香。

濤哥…陳曦心裡熱乎乎的,嗓子裡好像堵了東西,無數的情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突然聽到了姐姐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呀!我姐姐來了,不說了。濤哥,我愛你。

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11:00多了,電視裡的節目十分的沒勁,全是無聊的言情片,侯龍濤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誰啊?這麼晚。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他也沒見過,喂。

濤哥,你能出來嗎?話筒中傳出的是薛諾極為消沉的聲音。

諾諾,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我本以為你會在這兒的,你能來嗎,我有點兒事兒想跟你說。

好,小寶貝,我馬上就到,你等我。侯龍濤放下電話,跟父母說了一聲就出門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又碰到什麼難處了…

侯龍濤一進酒店,就看到薛諾坐在大堂中間的一張小圓桌旁,噘著小嘴,一臉的憂傷,他趕緊走過去,諾諾。

濤哥…薛諾站起來,小跑著投進愛人的懷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一定幫你出氣,咱們上樓再說。看到女孩氣苦的樣子,男人以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兩人到了套房中,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握住偎在自己身邊的女孩的小手,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

是…是我媽媽,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麼傷心了,她現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生病的。薛諾眼圈紅紅的說。

怎麼?你說得詳細一點兒。

一個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看見媽媽房間的門沒關嚴,有燈光從裡面露出來,我奇怪她為什麼那麼晚還沒睡,就過去瞧一眼,沒想到…沒想到…薛諾說到這已經有點哽咽了。

沒想到什麼?其實侯龍濤猜都能猜到答案,但還是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媽媽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傷心了。

她還沒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後的幾天我都在半夜裡偷偷的起來,每次都能發現媽媽在悽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可一到晚上無人之時就那樣,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龍濤對何莉萍的瞭解,她八成不是為了胡二狗流淚,雖然胡二狗長得很帥,但他的所作所為決不會使任何女人對他有留戀之情的,何況何莉萍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更不會對那個只有長相的騙子戀戀不捨的,要是推斷的不錯,她應該是感懷身世。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難過的樣子,侯龍濤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講給她聽,告訴她她母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傾吐心聲,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

但男人還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暫時不能讓女孩知道真相,我上回跟你說的辦法你沒有用嗎?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讓我媽媽不再那麼憂鬱,我什麼方法都願意試的。可我又到哪兒去給媽媽找男朋友呢?我認識的全是小孩兒,要用那些什麼婚介、交友一類的東西,有了胡二狗這個前車之鑒,我哪兒還會信得過不認識的人。濤哥,你就沒有合適的人選嗎?薛諾不得不向愛人求助。

我還真是跟幾個人說過,都是我們公司的,但是你母親的條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張力那件事兒,他們都不敢答應,主要是沒有自信,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我也沒覺得他們配得上你母親,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龍濤歎了口氣。

男人現在是在給薛諾打預防針,先把她母親已經沒救了的念頭植入她腦內,等自己耍手腕使何莉萍投懷送抱之後,萬一,萬一被女孩發現了,就可以以明她母親走出陰影為藉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薛諾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實情,母親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聖潔美麗,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親的問題上會不自信的事實依據,要是讓她選,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母親,但那個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要讓自己割愛,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濤哥,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鈴還需系鈴人,男朋友造成的傷害,還需要男朋友來撫慰,當然,不一定是同一個男人。我覺得這是最有效的法子,別的我還真想不出了。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兩人的一陣沉默。

薛諾想起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晚還要跑出來,她在家陪母親看電視,是一個愛情片,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觸動了心事,突然說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進了臥室裡,還把門也關上了。

女孩清楚的看到母親的眼中有淚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親這麼折磨自己了,就決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門前,薛諾敲了敲母親的房門,媽,我出去找濤哥,行嗎?

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歲的女要出門,何莉萍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足見她的心情有多亂,聲音中還有難以掩飾的淒涼,這更是讓女孩心碎。

薛諾一狠心,猛的抬起頭,深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濤哥,我問你件事兒,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你問吧。不知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

濤哥,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

啊!?這…這個,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啊?她是我的長輩啊。

你不要把她當長輩,我要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說。

這…當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會追求我媽媽嗎?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侯龍濤生氣的大聲責問,心中卻是一陣狂喜。

你說過會老實回答的,我現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諾一改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很堅定的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侯龍濤站起身,走進了臥室。

女孩立刻追了進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說,快說。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愛的姑娘,我會追她的,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出乎男人的預料,薛諾並沒有說出他想聽的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他,語音也變的歡快了,濤哥,不早了,咱們睡吧。

侯龍濤轉過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已經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歪著頭送上了香吻。

任憑侯龍濤如何的能掐會算,他也想不出薛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們的行動是很難用常理來推測的。

濤哥,今晚讓我來服侍你吧。薛諾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舔著他的臉頰、脖子,邊說邊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閉上,你看著我會不好意思的。

侯龍濤聽話的躺平了身體,把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剛才興奮過度,現在也確實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本以為女孩會求自己去追她母親,看來是小說看得太多了。

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都沒有放過,兩隻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裡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涼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從技術角度講,這並不是真正口交,女孩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蹭去…

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對陳曦也會如此。

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紅嫩的小穴都有點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裡面緩緩的流出。

侯龍濤跪到美少女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乳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的屄縫中,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女孩的子宮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肏幹,酸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裡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

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裡,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我還…啊…我還要,濤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哥…

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有點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緊窄的陰道夾的很爽,裡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還有心情細想?

男人直起上身,繼續肏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用力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小嘴巴一樣。

侯龍濤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

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裡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

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女孩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麼?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寶貝。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

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侯龍濤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的後庭裡,一根、兩根。

啊…啊…薛諾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她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

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侯龍濤又在沾滿女孩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儘量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她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幹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侯龍濤沒法讓女孩繼續享受了,他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沖進了美少女的直腸中。

射精後的侯龍濤翻身下馬,躺到女孩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短暫,但他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

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裡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美少女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

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

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媽媽的。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

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薛諾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

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裡,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媽,我回來了。

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

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

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

快吃飯了啊。

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

女孩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裡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

第四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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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8 18:14:5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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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8 22:04:28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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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加油 多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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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8 22:30:4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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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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