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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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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6 15:39:00 | 顯示全部樓層
好長篇呀真係~多謝ching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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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7 00:32:4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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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7 00:34:32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naminami2004 於 2009-5-6 15:39 發表
好長篇呀真係~多謝ching分享
想睇既請多多鼓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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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7 00:36: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六章 舊恨新仇(中)

完全不顧是楊晶先動手的事實,侯龍濤他們被迫承擔全部責任,以換取和楊家私了的機會,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式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結果。

楊晶的父親楊立新在與四家的家長會晤時,不停的引經據典,把無數的法律條文砸向他們,欺負他們對法律法規不瞭解,進行間接的恐嚇。

最終談妥的條件就是,因為是小個子那一擊造成了最大的傷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餘三家都是兩千元,一共一萬,算是給楊晶的醫藥費和調養費。

四家的家長留下和學校談兒子們的行政處罰決定,楊立新就帶著他的手下離開思教處。

侯龍濤他們四個都在樓道裡靠牆站著呢,這幾個就是和你兒子打架的孩子,這是楊晶的父親。一個看著他們的老師說。

楊立新停住腳,指著他們,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這次算饒了你們,以後給我小心點兒。他本來也沒真打算要法辦這四個孩子,根本沒記住他們的姓名,你還不服氣是怎麼招?他看見一個孩子的眼神裡充滿怨毒,逼上去問了一句。

沒有。侯龍濤認松的低下頭…

你…當年打我兒子的就有你吧?楊立新還不能完全肯定,幾年間侯龍濤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樣貌變化了不少。

楊科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九年了還沒升官兒啊?那一萬塊,你兒子花的還開心吧?侯龍濤可是一眼就認准對方了,語氣中的輕蔑、憎恨顯而易見。

楊立新被這麼一問,還真不好回答,是呀,為什麼九年了,還只是個科長呢?不會巴結上司,只會從當事人身上榨點小錢,是他不能升官發財的根本原因,少廢話,說吧。

說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侯龍濤一臉的茫然。

你別裝傻,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

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幹的,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我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

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

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

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

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

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回避的呀?侯龍濤一口氣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它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員警怕賊的道理。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它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於跨區執法,可誰叫我那時見識淺呢,本以為這一輩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見到你時多高興。侯龍濤的表情很陰沉。

你什麼意思?楊立新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

開玩笑?我笑了嗎?侯龍濤把答錄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楊立新一揮手。

侯龍濤身後的兩個員警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上。

你以為這錄音帶能離開這間屋子嗎?楊立新把磁帶揪了出來,放進煙灰缸裡點燃,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兒嚇倒嗎?你也太小瞧員警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侯龍濤一點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嚴刑逼供嗎?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係的。

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沖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張越的。

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侯龍濤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兒子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算。

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侯龍濤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員警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顧。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煙。楊立新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侯龍濤身後的兩個員警一人點上了五根煙,楊立新走過來接了煙,小子,抽煙吧。

你…你別亂來啊。侯龍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幫他一把。

一個員警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侯龍濤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楊立新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十根煙全塞進了他嘴裡。

這下可苦了侯龍濤,一大股煙直沖進氣管裡,咳咳咳…他一口吐出香煙,拼命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別浪費了。楊立新從地上撿起煙,再來一次。

就這樣重複了三、四回,侯龍濤已經雙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啊…難受…

難受?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吧。

說…說你媽了屄…

小王八蛋,再點十根兒。

頭兒,這小子臉兒都綠了,再來幾次就該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個員警提醒楊立新。

那最好,就說他接受調查時拼命的抽煙,突然就玩兒完了。哼,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讓他清醒清醒。

一個員警幫侯龍濤脫了鞋襪,又把他的褲腿都卷了起來,另一個員警打來一盆涼水,把他的雙腳放進去,又把腳腕銬在椅子上。

冷…冷…侯龍濤被凍得直哆嗦。

這就幫你增強血液迴圈。楊立新拿著一根電棍在侯龍濤身邊轉著圈,電棍直接接觸人體會留下很明顯的灼傷痕跡,現在有水做了導體,就不怕留下證據了。

楊立新把電棍打開,頭上劈哩啪啦的閃著電花,猛的杵進水盆裡,又立刻提起。

光這一下,就夠侯龍濤受的了,啊!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都被擊得向後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雲一個人在書房裡重新審閱著這個月自己所批准的大額投資專案,突然接到大胖打來的電話,說是侯龍濤被朝陽分局的員警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如雲一聽就急了,國貿大廈位於朝陽區大北窯,IIC又是國貿最大的客戶,平常和朝陽分局打過不少交道,關係一直不錯,還向朝陽分局捐贈過二十輛警務用車,自己和他們的曾局長還有不淺的私交,現在公司的高級職員被抓,居然沒有人事先通知自己,雖然法律上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如雲和公司的法律顧問約好,在朝陽分局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

大胖他們急忙迎上來,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如雲走到問訊台前,我是IIC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問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為什麼被抓?這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常律師,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許如雲,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幫您查一下兒。她翻看了一遍邊上的記錄,又在電腦裡查了一遍,對不起,記錄裡沒有傳訊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

不可能,劉南湊過來,我們五個人跟著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被帶到樓上去了。

可記錄裡確實沒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

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雲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

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

你們曾局長在嗎?

他已經下班兒回家了。

如雲掏出手機,喂,請問曾局長在嗎?曾局長,我是IIC的許如雲啊,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

小許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

您能不能來局裡一趟,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被帶到這裡,卻沒有任何記錄,我懷疑您的手下裡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

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兒?

我就在您局裡。

好,我現在就過來。放下電話,曾局長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幹的那些事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武大看見了一個帶走侯龍濤的員警,問他侯龍濤的情況,那個員警因為楊立新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知。

你不說就別走。

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過去,這兒是政府機構,你們在這兒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一群人全不說話了。

如雲走過來,曾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侯經理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老曾沉著臉問。

特行科的。

剛才你帶來的人呢?

是楊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

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兒。

在二樓的三號兒審訊室,楊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局長發話,小員警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

這…這…

說!

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楊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姓侯的指使的,就…

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如雲可不幹了,她雖然不瞭解員警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愛人落在他們手裡,是不會好過的。

小許,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是不會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女人,儘量不把事情弄大。

許姐姐,要不要我讓我爸爸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導一下兒?二德子在邊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我說…我說…我全說…侯龍濤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已經夠齊全了。

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楊立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

一個員警拿出卷宗,另一個把侯龍濤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

侯…侯龍濤。

年齡。

二十四。

職業。

美國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資部經理。

楊立新一驚,你是幹什麼的?

IIC投資部經理。

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兒?

哼哼哼,你怕了?侯龍濤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麼?哈哈哈。傲慢的笑聲掩飾不住楊立新的緊張。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可你不聽啊,I will sue your ass off。

你他媽說什麼?楊立新沒聽懂最後一句話,可心裡也明白,這回可有麻煩了。

另外兩個員警也有點慌神了,頭兒,怎麼辦?

楊立新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侯龍濤閉嘴,永遠的閉嘴,可又沒有那個膽子,真後悔沒先把他調查清楚,就在猶豫不決之際,鐵門突然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

楊立新,你在幹什麼?老曾一馬當先走了進來。

龍濤,你怎麼樣?如雲顧不得身份,沖到侯龍濤身邊,看到愛人被銬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給他打開啊!

不能開,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楊立新也只能死撐了,幸好沒留下什麼特別明顯的證據,可以胡攪蠻纏一下。

你審訊嫌疑犯為什麼沒有律師在場?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嗎?常律師站了出來。

他…他是協助調查,無權找律師,也不用什麼檔。

既然是協助調查,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戴了手銬就是採取強制措施,他便有權請律師。

你是什麼人?

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顧問常昆律師,我們保留將此事訴諸法律的權力。

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楊立新,快把手銬打開。

一個員警趕緊執行了局長的命令。

如雲發覺侯龍濤面如死灰,完全沒有平時風流倜儻的精神勁,你們…你們是不是打他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

你嚴刑逼供了?老曾表現的立場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

沒有,曾局長,您瞭解我的,我從來都是秉公執法的,怎麼會嚴刑逼供呢,咱們可以帶他去驗傷。

其他兩個員警也隨聲附和,是呀,絕對沒打他。

沒必要驗傷,二德子,幫我把那個答錄機拿過來。侯龍濤本想自己動手,雙腿卻有點不聽使喚。

四哥,這裡沒錄音帶啊。二德子把答錄機遞過去。

是啊,我想讓他發現的那盤兒已經被他毀了。侯龍濤把畫著電池符號的一個艙口打開,裡面放的竟然不是電池,而是另一盤磁帶,這個答錄機是充電的,沒有外置電池,這盤兒磁帶一直都在錄音。

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說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趕緊打圓場,我看侯先生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兒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

好,如雲也是真的擔心愛人,扶起侯龍濤,又轉換頭恨恨的看了楊立新一眼,常律師,你回去準備一下兒,明天就向朝陽法院提起訴訟。

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龍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謝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兒呢。

好說,應該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龍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IIC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可很難不受連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龍濤壓低了聲音。

嗯?

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不能賞臉呢?

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你只想搞掉楊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有一點您放心,我不和黨作對,不和國家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國家,對嗎?他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

對,對對,那咱們明天中午見。老曾確信對方不會告朝陽分局了,心中也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規矩的人打交道。

如雲開著侯龍濤的Benz,侯龍濤坐到副座上。

常昆走到車窗邊,侯經理,您把那盤兒磁帶交給我,我好回去準備。

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們,常律師,謝謝你大晚上還跑來。

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大胖他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咱們上醫院吧。如雲發動了車子。

上醫院幹嘛?去你那兒洗個按摩浴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看你臉色多…如雲突然看到愛人臉上已有了紅潤之色。

我真的沒事兒,走吧。侯龍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了一段藥物,體格強健了不少。

你剛才跟老曾說些什麼?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

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云。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僵,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

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

小云云啊,別的方面兒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說的輕鬆,你讓我怎麼放心啊。

這個能讓你放心了吧。侯龍濤從多功能的瑞士軍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錐,將答錄機的外殼拆開,居然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六百美金的答錄機物有所值。我剛才給老曾一盤兒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樣最好,不然的話…

如雲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一笑…

老曾回到辦公室,楊立新已經在等他了,曾局,我…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是怎麼搞的?辦事兒這麼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見了他之後再說,你回家等信兒吧。

楊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門。

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會惹麻煩,把他放在身邊,遲早要出事兒,不如借這個機會把他調走。老曾主意已定,開始起草調令,這樣明天也好對侯龍濤有個交代,光從剛才在停車場的一番對話,他已經能覺出那個年輕人不簡單,等他回家聽了磁帶,更是暗罵楊立新的無能,居然沒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第三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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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7 00:36: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七章 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強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嗎?

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

聽完了。

感想如何?

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麼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使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兒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侯龍濤的右手鑽進了女人的臀溝裡,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裡吧?

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兒好好兒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

你的拳頭很硬嗎?

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

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裡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兒歪道兒什麼都沒有。

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兒歪道兒,我怎麼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裡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侯龍濤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裡,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兒最好吃了。

如雲心裡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

兩顆乳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

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侯龍濤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

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磨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

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腳萬腳都值得,又怎麼可能記恨呢?

如雲在男人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他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

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

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

我要看,我要看。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他從床頭櫃上拿起女人的無框眼鏡蹦回她面前,把這個戴上。說完他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卷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

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將美女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他說完就跪到女人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之後開始為她穿襪。

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他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恥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於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嘗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發僵了才向她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乳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裡攪動。

男人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

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麼…還不快…快佔有我…啊…老公…給我…嗯…

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強大。

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仿佛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

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發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

老公,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麼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麼叫另一個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

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麼的?

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撐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

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棄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

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噘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麼的?

他叫方傑,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侯龍濤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為貌似如雲的前夫。

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

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為什麼問這個?

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麼麻煩嗎?

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櫥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麼要我幫忙兒的嗎?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男人,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為,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

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裡。

幹什麼?

那樣兒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麼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

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穿上大衣出門了…

侯龍濤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裡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兒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卻到得這麼晚。

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兒再說吧。

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

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麼急,我沒工夫兒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

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麼解決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兒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

你大爺,什麼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兒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兒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現在哪兒有這種員警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嘿,那怎麼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

他就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

有,我老頭兒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牆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兒怎麼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

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兒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

栽贓陷害?你以為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兒,能辦得到嗎?

除非是比我老頭兒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臺。

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兒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麼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兒並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

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發愁了。

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老員警伸出的右手,哪裡,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兒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產業的龍頭長青藤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

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現在才有點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

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來頭,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

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占你們便宜吧?

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裡點起菜來一點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他是這裡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為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卻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年輕人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老曾同樣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麼好意見。

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為,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決方法嗎?

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裡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眾。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贊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

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

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

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麼招也有點兒接觸。

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馬臉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

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太冒失了。

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於要談正事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麼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強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

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況沒法兒不好。侯龍濤又給對方戴了一頂高帽。

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兒不是就更沒威脅了?

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牆。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麼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麼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煙來。

侯龍濤點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遊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兒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他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麼處理呢?

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第三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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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7 09:45:12 | 顯示全部樓層
long story
thx fo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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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7 10:45:32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82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呵呵, 一次2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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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7 15:56:27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good and more please h: h: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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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8 19:51:39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46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好精彩,多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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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8 20:30:02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60 19760212 的帖子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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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8 21:58:31 | 顯示全部樓層
越来越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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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8 22:21:14 |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 #85 情場鬼咁愁 的帖子

期待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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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8 23:46:1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八章 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

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賓士的帥哥護送班花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

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準不在一個檔次上。

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

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

豐田佳美一溜煙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

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

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

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兒。

是嗎?叫什麼?侯龍濤遞給小孩一根煙。

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

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

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

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

呵呵,隨便你們了。

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

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淩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

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興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兒,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兒好,我才不玩兒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肏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

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肏,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

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

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兒還是克你啊,水準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

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

還大點兒?你說說。施小龍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準在這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那輛PT 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

看見了,怎麼了?

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

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

不信啊?趙振宇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你多大啊?

十九,幹嘛,不像啊?

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

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

你來真的?

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沒膽兒。

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

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他都有點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

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杆,肏,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

趙振宇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

辦…辦什麼手續?

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

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

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

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

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

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吼叫著沖了過去。

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施小龍,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兇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

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

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

不在。

那還不開門兒,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麼辦?

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

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

不鍛煉…不鍛煉怎麼保持身材呀。施雅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儘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

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

男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儘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

侯龍濤一把抱住美婦人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

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侯龍濤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女人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施雅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男人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

是啊,侯龍濤吻著女人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杠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欲火。

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

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肏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

施雅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

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女人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女人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施雅不滿的說。

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女人的手腕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

你快…快一點,別再讓我等了。女人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

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

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

沒…沒有。

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

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

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

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

施小龍哪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施小龍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

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他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

這是幹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牌。

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帳。

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

太子哥就是濤哥啊。

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

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兒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

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

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

就在這時,小門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

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

誰他媽是太子哥?

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大漢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他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

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牆上。

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兒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

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對方。

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

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

就這樣反復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

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

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裡輕摳。

怎麼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

施雅沒有回答男人,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她拼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侯龍濤低下頭,在女人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她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他媽的。

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施雅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女人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拼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

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

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

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拼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痹,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

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

侯龍濤也不忍耐,借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

呼…呼…呼…施雅的呼吸急促得很。

侯龍濤卻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

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肏幹…

第三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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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0 21:44:55 | 顯示全部樓層
快些上39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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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1 00:50:14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cha880 於 2009-5-10 21:44 發表
快些上39集吧!!!!!!

加油当自己就是侯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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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1 10:44:52 | 顯示全部樓層
呵呵, 快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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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2 00:43:5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九章 願賭服輸(中)

侯龍濤伸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女人的右耳邊。

施雅滿臉的潮紅,儘量調節著呼吸,嗯…喂。

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兒子的聲音很慌張,但施雅正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聽出來。你…你去…哪兒住啊?

去同學家。

啾啾…侯龍濤壓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左耳孔裡,還用雞巴小幅度的抽插。

女人剛剛被勉強壓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佔據了主動,呀…嗯…小龍…去哪個同學家啊?啊…啊…

媽,你怎麼了?在幹什麼呢?施小龍雖然身處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

啊…我…我在鍛煉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

一聽母親沒事,施少龍就沒心情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開始用力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兒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

侯龍濤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姦淫,還把纏住女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一邊兒做愛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麼辦…啊…嗯…

女人的雙腿緊箍住侯龍濤的臀部,向裡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他竟然沒法再抽動。

兩個人的身體一起痙攣起來,兩股體液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

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綁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腿上。

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啊?

喊什麼啊?大胖踢了小孩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棍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處扭躂扭躂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麼把這麼俊的小臉兒打成這樣了。那個叫棍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對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滑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唉呀,小弟弟還難為情呢,真可愛。達哥,你們不要在這裡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棍那種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大胖渾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兒煙。他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

開了,兩台都開了,絕對品質一流兒。

啊!幾分鐘後,倉庫裡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生的啊…啊…慘叫,直到聽不見聲音了。

麻子,過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

達哥,那小子怎麼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麼整他。一個小孩好奇的問。

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帶到這兒來。大胖又點了一顆煙。

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

閉嘴,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後,棍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走出了倉庫,小雛兒的屁眼兒就是好,真夠勁兒。

你丫戴套兒了嗎?

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了一管兒呢,他的精液特濃,特…

行行行行行…大胖趕緊打斷對方,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噁心。

怎麼了?怎麼了?棍尖聲抗議著,同性戀就不是人了?你們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

得得得,你給他穿上褲子了嗎?

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愛時太勇猛了,把他肏暈了。棍洋洋得意的說。

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裡…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我該走了,晚上還有點兒事兒呢。

施雅卻把男人抱得更緊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回來,你陪陪我吧,我給你做飯。

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侯龍濤還是笑著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男人身前,把頭枕在他胸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入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醒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沒別的辦法。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她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女人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他看見女人失望之極的表情,趕緊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身體直搖晃,那你幾點能回來?

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叫醒你。

我會等的,一定等。施雅眼裡都有了淚光了…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大胖把一根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嘴裡,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

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抽煙。施小龍臉色慘白,肛門處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雞奸了的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把檔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麼我們就把你埋在山裡,把你的車通過特殊管道賤賣了,雖然會少掙一點點,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

施小龍現在根本沒法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

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兒啊。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淫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麼忙兒?

嘿嘿,簡單的很。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兒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後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麼樣,但養尊處優的女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她泄泄火。至於你老爸,就交給你棍兒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棍高興的在一邊直跳。

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們不會希望那樣的片子在市面上流通吧?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施小龍硬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事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並不知道父親不在國內,但這點一點幫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虐待,卻沒想到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計畫,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動手。

沒關係,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兒呢,在他們挖好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

剛才施小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麼的出去了,看來對方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裡,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

達哥,挖好了。

好,你考慮得怎麼樣?

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並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

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把施小龍向倉庫門口拖去。

椅子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終於使施小龍回過神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他大哭了出來。

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

有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處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

死猴子,你丫怎麼才來啊?我剛說自己處理了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繞到施小龍身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誇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少爺,怎麼會是你啊?

光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傻的了。

快,快把繩子解開。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小孩鬆綁,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振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

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

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少爺,你受驚了,我扶你去裡屋兒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攙進了小屋裡,坐到了舒適的大沙發上。

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遊戲機,冰箱裡有飲料,你隨便用。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縫。

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思考能力,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他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緊跪到門後,從門縫向外偷看。

因為小屋裡的燈光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被擋住了,微微一笑,緊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把施少爺抓到這兒來了?

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兒那邊兒找人,在遊戲廳裡碰見他的,立刻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陰我。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

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叫,施小龍趕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小孩的胸口,你個小屄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少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麼看重。大胖不解的問。

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

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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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2 00:44:17 | 顯示全部樓層
是啊,別說以後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麼扛?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

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血從指縫中湧了出來。

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裡住兩個月。

是。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他的哭叫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幹嘛啊,濤哥,瞧瞧你,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兒了。棍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侯龍濤指著棍的鼻子罵了一句。

哎喲,嚇死人了。棍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

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兩步,你他媽沒碰他吧?

啊?碰…碰他?沒…沒有,沒有碰他。棍害怕的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是真的。

大哥?

啊…棍兒說的是真,他沒碰過那孩子。

施小龍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雞奸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

我在想啊。

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

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也只有認了。

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還是有點疼,趕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裡卻沒有一丁點感激之情,只是在考慮以後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樂。

施少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叫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

再看施小龍,樣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翹著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得了嗎?他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點,也算找回點面子。

施少爺,你說怎麼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侯龍濤低著頭,表面上低聲下氣,心裡卻在暗罵,你媽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緊,畢竟以後還用得著他,行了,別少爺少爺的叫,我聽著都彆扭,叫我小龍哥就行了。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

兩人走出了倉庫,施小龍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滿身是血的趙振宇。

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龍濤指了指邊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施小龍趕緊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關係。

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

太子哥,去哪兒?

薊門飯店。

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後面跟著…

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衣。

怎麼樣?大胖遞給小孩一根煙。

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

去屋裡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

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裡有五千吧?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

猴子說你幹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們兒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請他們吃頓飯吧。

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

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舔乾淨就是了。棍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

啊!趙振宇嚇的一溜煙的跑進倉庫裡…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施小龍坐在單間裡,又開始抱怨。

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後面兒呢。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後問。

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色。

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係吧,怎麼還給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施小龍還真不是一個傻蛋。

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的目標兒是她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賓士,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

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後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侯龍濤又在裝傻。

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女孩兒,要不然也輪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

李東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女人。

嗨,升哥。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老地痞握住了手,最近怎麼樣?

哈哈,龍濤,今天怎麼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李東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

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東升向小孩伸出了手。

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雞頭嘛,可看他一臉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

怎麼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李東升坐了下來。

兩個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兩邊一分,裡面除了內褲,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

滿意,滿意。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她們倆去把房間開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

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幹全活兒的,你讓她們舔你的屁眼兒,她們也會照做的。李東升給自己倒了杯酒。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受了不少苦,也該讓它受受照顧了,心裡真是癢癢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妓女帶進一間客房裡,你們倆好好兒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最少讓他射三次。

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一個妓女淫蕩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以為這麼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升長得更凶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幹好我交代的事兒就行了。侯龍濤指著一個妓女說,把你的包兒給我。他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少錢?

不值錢,不是真貨。

好。侯龍濤用瑞士軍刀裡的小刀在皮包底角上鑽了個洞,從大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裡。

濤哥,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女人,又從兜裡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麼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裡抽頭兒,你們看怎麼樣?

一人五千塊啊,兩個妓女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

明天我會來取的。侯龍濤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女人的薄紗巾罩住…

小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

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跟李東升在這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

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麼了?

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我來埋單,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龍濤還是把施小龍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而不好意思。

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一類的。小孩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麼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

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

你願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侯龍濤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施小龍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筆控制他的資本…

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李東升給回到身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麼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碰見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交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

那你是…

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愛的女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整的他無處容身。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女人花這麼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東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

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女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兒,有話要問她們。侯龍濤一仰脖,把杯裡的可樂灌入了肚中…

第三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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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3 13:49:42 | 顯示全部樓層
唉, 仍沒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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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13 22:49: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cellent Story!!

Thank you very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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