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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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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1:58:30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扭過頭,看到了女人那種目中無人的傲慢眼神,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啊,腦袋簡直要炸開了,一萬個不服,你屌什麼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偵察兵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媽還活不活了?哼,他無比輕蔑的出了一聲兒,你要不是受過訓練,或者我也受過訓練,哼。

  你把話說明白了。馮雲沉著臉逼了過來。

  你不過就是練過幾天把式,在技巧上勝過我,如果單是比力量、耐力和毅力,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侯龍濤硬著頭皮死撐,他可真的不想再被這娘們兒扁了。

  你再說一遍!馮雲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領子,拳頭也舉起來了。

  事實就是事實,說一遍足以,其實你自己心裡明白,男人比女人強壯,這是寫在人類的基因裡的。

  馮雲咬牙切齒的盯著男人,眼裡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揮起了手,狠狠的抽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個,第一下兒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兒是替我姐打的。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還手,還手也是徒勞,聽了女人的話,就更有點兒犯傻了,替玉倩打,那沒的說,怎麼叫替她姐打呢?要說是因為自己傷害了玉倩,那也是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兒,自己豈不是要變豬頭了;要說是因為自己得罪了馮潔,也沒有啊,總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馮雲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順著男人的鼻樑一劃,哼,居然沒折,你骨頭兒夠硬的。上車。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嗎?

  你會這麼好…

  我本來是想把你扔在這兒的,但我現在另有打算,不過你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沒意見。馮雲說完就自己上了警車。

  侯龍濤撿起地上的眼鏡兒,也跟了上去,他發覺自己對馮雲的厭惡並沒有因為被她臭揍了一頓而加深,反而對她的身手有了那麼一丁點兒一丁點兒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侯龍濤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花臉,馮雲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麼。

  車到航太橋,馮雲終於出聲兒了,三天之後,帶上幾件兒換洗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外地。

  幹什麼?

  你不是說除了格鬥技巧之外,你什麼能勝過我嗎?咱們就去驗證一下兒。

  去哪兒?怎麼驗證?

  寬甸,定點射擊、拔軍姿、五十公里山地叢林穿越,你能贏我一項,就算你有本事。

  我沒時間滿足你那種變態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肏,我怕你?有種你就…侯龍濤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我要是輸了,又怎麼樣?

  怎麼樣?馮雲本來就只是想證明自己,聽男人這麼一問,也覺得應該趁這個機會贏取點兒什麼,你要輸了,我要你離…

  不可能,我不拿她們作賭注,其它的什麼都行。

  你知道自己會輸。

  你愛怎麼想都無所謂,我不拿感情作賭注。

  好好,除了這個,我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可以。

  一言為定。其實馮雲並沒有想好要怎麼整侯龍濤,但也不急於決定。

  什麼就一言為定啊?我要贏了呢?

  想也別想。

  人有失腳,馬有失蹄,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

  行,萬一要是你贏了,你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我要你保證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親戚朋友、嬌妻美妾。這是侯龍濤近一段時間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沒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內。

  我答應你。馮雲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綻,但卻沒有點破,這個便宜她還是要占的。

  這個社會對一個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對女人就沒有這個要求,女人可以任意的開出空頭支票,你說這叫男女平等嗎?

  哼,我答應你了,我就會做到,只要你能贏我。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呼…侯龍濤長長的出了口氣,玉倩現在怎麼樣?

  你會關心嗎?

  你覺得我無情無義、狼心狗肺都無所謂,我不在乎你怎麼想。

  我姐沒告訴你嗎?

  說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許你知道得更清楚一點兒呢。

  她還是個小丫頭呢,對男人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哼,侯龍濤,她要是因為你做出什麼傻事兒,你就是萬死難贖了,你最好天天燒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吧。馮雲的這段話其實說的是兩個人…

  寬甸位於遼寧省的東南部,是丹東市的一個轄縣,不論是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還是在抗美援朝戰爭時期,甚至是在甲午戰爭期間,這裡都曾經發生過比較有名的戰鬥,現在解放軍的一個裝甲師就駐紮於此。

  為什麼非要去那兒啊?在飛往丹東的飛機上,侯龍濤不滿的抱怨著,你要打靶,北京靶場有的是,實在不行還有十八軍呢;你要拔軍姿,咱倆在大街上站著就是了;你要山地叢林穿越,門頭溝的大山多了。

  你的廢話真夠多的,馮雲坐在過道的另一頭兒,閉著眼睛,手指輕輕的刮著自己尖尖的美麗鼻頭兒,都已經在飛機上了,你要想跳下去,我不會攔你的。

  你在那兒服的役吧?

  是。

  好長時間沒回去過了吧?

  是。

  你是想借這個機會回去瞧瞧吧?

  你不出聲兒也沒人把你當啞巴,老老實實待會兒,別煩我。馮雲厭惡的把頭扭開了…

  到了丹東,一個偵察連的連長和指導員來接機,他們要去的就是這個連的駐地。

  連長姓洪,是一年前才調到這個部隊來的,並不認識馮雲,但那個姓董的指導員當年在馮雲當兵的時候就是這個連的一個排長,所以兩個人都清楚她的來頭兒,我們已經接到師裡的通知了,會滿足你們一切的要求的。

  我們可能要停留三、四天,希望不會給你們添太多的麻煩。侯龍濤給兩人發了煙,還給開車的二等兵也遞了一顆。

  這小夥子挺會說話的,你們大地方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小馮,你蠻會選的嘛。董指導員原先和馮雲的關係還算可以,所以說起話來並不拘束。

  他不是我男朋友。馮雲冷冷的答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可沒那個福氣。

  哈哈哈,你的損失啊,因為對方沒用特別的語氣,姓董就沒聽出他的真實意思,當年小馮兒可是我們師的軍花兒呢。

  軍花兒!?就她!?侯龍濤不可置信的扭過頭。

  看什麼?馮雲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到了駐地,兩人把行李扔在了招待所,連級的招待所,要熱水都得自己走十分鐘去打,什麼條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要現在就開始?

  越早越好,贏了你,我還得回家陪老婆呢。

  哼哼。馮雲冷笑了兩聲兒,她讓洪連長領著去靶場,董指導員則帶人去彈藥庫領取槍支。

  侯龍濤唯一一次摸步槍是在高中軍訓的時候,當時用的是新配發的86式,五發子彈打了49環,所以他對於定點射擊還是有一定自信的。

  今天用的是87式,30發子彈,打了292環,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只可惜他的對手是馮雲,300環的成績讓他自歎弗如。

  這就這麼簡單,不到一個小時,侯龍濤已經輸了第一輪兒…

  第一百三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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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1:59: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八章深山老林

  第二天早飯過後,第二輪兒的比試就開始了,這次的專案可不會像昨天那樣一時半會兒就決出勝負的。

  侯龍濤和馮雲都是身穿沒有軍銜的新兵服,相隔兩米左右,面對面的站在操場上,雙臂向後夾緊,挺胸抬頭,兩手按住褲縫兒,雙腿併攏繃直,這就是拔軍姿了。

  半小時,一個小時,都不是什麼難事兒,時間再長點兒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連的駐地三面環山,形成了一個小範圍的典型山谷氣候,白天熱,晚上冷。

  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在太陽的爆曬下,侯龍濤的後背已經濕透了,雙腿如同灌了鉗一樣,知覺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知道對面的女人也決不會比自己強到哪兒去,你就不會找個樹蔭兒?這樣會曬成人幹兒的。

  認輸了你就可以去樹蔭兒底下睡覺了。

  兩個半小時,三個小時,午飯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三一群兩一夥兒的大兵拿著餐具經過這裡,向兩個紋絲不動的男女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吃飯嗎?

  認輸了你就可以去餐廳吃飯了。

  三個半小時,四個小時,侯龍濤不再說話了,渾身的肌肉都在抗議,他和馮雲一直盯著對方的眼睛,想從其中找到一絲退卻的跡象,可是誰也沒有成功。

  這是兩人頭一次這麼長時間的對視,雖然如雨的汗水已經把四隻眼睛都模糊了,但他們各自都有意外的收穫。

  侯龍濤發現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堅定的意志和對自己的厭惡外,還蘊含著一種很奇怪的感情,說是感激,卻又不像,很複雜,根本無法解讀。

  馮雲在四天前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個一捅就破的草包,卻沒料到他能堅持這麼久,本以為最多不過三小時,自己就能勝出,可現在自己已進入了機械狀態,還是看不出他有不支的跡象。

  當年馮雲當兵的時候,也就最多拔過六個小時,想不到幾年後又有了測試自己極限的機會,而且還是在有人挑戰的情況下,相信會更促進自己的發揮的。

  太陽升到最高點,開始慢慢向西移動、低沉,不知不覺的就消失在大山的背後了。

  整整十二個小時,就算是接受過大閱兵訓練的人也會乍舌的,侯龍濤和馮雲都已經開始打晃兒了,眼前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黑,他們就象被雨淋過一樣,全身都濕透了,他們早已過了自己的極限,都在等待著對方先倒下,但這已不是他們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誰都有可能成為失敗者。

  涼颼颼的山風吹過,身上的汗幹了,就如同置身於冰窖中一樣,侯龍濤閉著眼睛,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來,他牙齒互相擊打的聲音在寂靜的操場上是那麼清晰,他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咕咚一聲栽了下去。

  馮雲只不過多站了三秒鐘,一下兒跪倒在地,開始哇哇的嘔吐,可因為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吐出來的只有酸水兒而已,好像懷孕了似的。

  侯龍濤仰面躺在地上,他想大聲的叫,卻連發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大張著嘴拼命吸氣,不酸也不疼,根本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快死了。

  馮雲吐了一陣,身子一歪,也趴在了地上,她一動也不想動,最好能就在這兒睡了,再也不起來也無所謂。

  十幾分鐘之後,侯龍濤的體力就有所恢復,他吃力的站了起來,走到女人的身前,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我輸了,回去吧。

  滾開…馮雲極其虛弱的罵了一句,她緊閉著眼睛,面色灰白,雖然明知道這樣下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場,可就是沒有力氣站起來,要讓她出聲兒求助,那還不如死了呢,她更是驚訝于男人的恢復能力。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侯龍濤彎腰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領口兒,一手抓住她的皮帶,一下兒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蹣跚著向招待所走去。

  放開我,放我下來。馮雲是又羞又怒,可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軟了,除了動動嘴皮子,拿不出任何實際行動來反抗。

  一進屋,侯龍濤把貨物扔在床上後,就再也提不起力量走回自己的房間了,乾脆就往女人身邊一栽,拉上被子就睡。

  馮雲在路上就已經睡著了,要不然她死也不會與敵共眠的…

  十一個小時之後,侯龍濤終於醒了,雙腿上的肌肉還是酸痛難忍,簡直比做幾個鐘頭的愛要累一萬倍,不大的屋子裡充滿的酸臭的汗味兒,自己聞著都皺眉頭。

  男人扭頭一看,馮雲還在夢鄉之中,他下了床,先去自己的房間抽了根兒煙,他已經輸了兩場,第三場決不能再輸。

  侯龍濤回到馮雲的屋裡,用力在床上踢了兩腳,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簡單,那股堅韌不拔的毅力比她本身更讓人畏懼,賭注實在是太大,也顧不得什麼公平競爭了,決不能讓她任意把精神養足,起床了!裝死嗎!?

  嗯…女人痛苦的睜開眼睛,你吵什麼!?

  起床吃飯!真他媽臭死了,你洗個澡,然後咱們就出發,除非你想認輸了?

  做夢!馮雲很吃力的坐了起來,滾出去,一小時之後在大院兒門口兒等我。

  男人出去之後,馮雲在床邊兒坐了好幾分鐘才站起來,可立刻就是一陣眩暈,撐著旁邊兒的桌子才算勉強站穩。

  侯龍濤離開後又耍了一個小心眼兒,他讓女人去洗澡,自己卻只是把身上擦了擦,洗澡會使肌肉放鬆,這在高強度的運動之前是很不明智的,他現在負擔不起放過任何一個能幫助自己獲勝的微小機會。

  兩人在院兒門口兒碰頭的時候,馮雲除了臉色有點兒偏紅外,沒有其它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洪連長和董指導員也來了,還帶來了兩個軍用背包兒,小馮,你知道的,槍支是嚴格監管的,萬一有什麼差錯,很麻煩的,只能給你們帶刀了。

  沒問題。

  給你們準備了兩個對講機,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們聯絡。

  我會的。

  小馮,我勸你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這裡離寬甸自然保護區太近了,萬一走錯了,會出危險的。

  有什麼關係?保護區我去過多少次了。再說還有地圖,你不會連地圖都不會看吧?馮雲瞟了一眼侯龍濤。

  哼。侯龍濤都懶得回答女人了。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前一段時間在保護區發現了狼的蹤跡。

  狼?那種吃人的?侯龍濤吃了一驚,開玩笑吧?

  認輸吧。

  切,你細皮嫩肉的,要吃也先吃你。

  你們是一定要上山嗎?

  對。一對兒男女是異口同聲回答的,他們可不是不心虛,只是不願在對方面前服軟兒。

  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知道了。走吧。馮雲朝侯龍濤一揮手,率先向上山的小路跑去。

  看著兩個人消失在山口的轉角處,洪連長不無擔心的問董指導員:要不要派人跟著他們?那個女的要是出了事兒,咱們可就有麻煩了。

  你以為我想當第二個彭德懷嗎?我一早已經派人上山了,如果需要,會在沿途救援的。

  侯龍濤追上了女人,他們起始的速度並不快,五十公里的山路,是一定要保存體力的,我就這麼跟著她,等最後五十米的時候再超,他瞬間的爆發力不可能比我強。

  一上一下差不多是二十五公里,那邊的山腳下是個村子,等你去了,如果覺得不可能在天黑前再回來,就住在那兒。馮雲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就不再說話了,雖然才剛剛開始,但她的腳步看起來已經有點兒沉重了。

  頭幾公里的山道還算平緩,可越往上就越陡峭,而且說是有路,其實也只是人走多了踩出來的,兩人餓了就啃一口壓縮餅乾,渴了就喝口水壺裡的涼水。

  馮雲前進的速度早就放慢了,雖然用的還是跑步的動作,可比走也快不了多少。

  侯龍濤也累,但從運動量上判斷,怎麼也得到回程過半的時候,自己才會出現極限反應,估計現在要把女人甩下可以說是是易如反掌,可她就算是沒睡夠、洗了個澡,也不應該和自己有這麼大的差距,怎麼了?想認輸就直說,也省得費勁了。

  沒人非要你跟著我,你有能耐你就先走。馮雲嘴裡這麼說,腳下的步伐還是加快了。

  哼。侯龍濤懷疑女人是有什麼花活兒,畢竟自己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實際上從一開始就吃著虧呢,跟著她是最好的策略,絕不能逞一時之勇。

  快到山頂的時候,路變寬了,可以同時容納四、五個人並行,但是地勢卻也險峻了不少,有一段路的右邊就坡度很大的石崖。

  侯龍濤邊跑邊探頭看了一眼,得有幾十米深,下面是樹林,他放慢了速度,把背包兒摘了下來,掏出水壺。

  就這麼一點兒功夫,馮雲已經超出了三、四米,但她卻不是順著直線跑的,本來她是在男人的左邊,因為他落後了,女人就像失去了參照物,開始往右偏,她的動作有點兒滑稽,身子還是沖著正面,但雙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樣,跑出一條曲線,奔著崖邊就去了。

  你幹什麼!?侯龍濤剛往肚子裡灌了兩口水,就從眼角兒看到了女人身處險境的情況,這一刻,他腦子裡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把背包兒一扔,兩步沖到跟前,探出了胳膊。

  馮雲的身體已經有了下墜的趨勢,雖然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兒,但卻承受不住她身體的重量。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的眼神相會了,侯龍濤第一次在這個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懼、無助,如果現在鬆手,自己當能脫離險境,但他的手卻攥的更緊了…

  千里之外的北京城,西單時代廣場南側有一家叫牛車水的飯館兒,文龍正在裡面等人。

  身穿一身警服的玉倩帶著一陣香風就進來了,她在文龍的對面兒坐下,一抱胳膊,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謝謝你同意出來見我。

  有話就說。

  你也沒吃呢吧?先點菜吧。

  用不著,玉倩的樣子有點兒不耐煩,我還有事兒呢,快說吧。

  我還以為咱們是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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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1:59:24 | 顯示全部樓層
哼。玉倩沒回答,只是把菜譜兒抓了過來,你請啊?

  呵呵,當然是我請了。

  是要跟你我說你四哥的事兒吧?

  肯定是啊,我還能叫你四嫂嗎?

  不是他讓你來探我口風的吧?

  不是不是。

  還是別叫四嫂了,我又無名無份的,我現在可是自由身,讓別人聽見你那麼叫,豈不是要把想追我的好男人都嚇走了。玉倩確實希望這些話能傳到侯龍濤耳朵裡。

  你別這麼說,你要是跟別的男人睡了,然後再想跟我四哥好,根據我的瞭解,他說什麼也不會再要你的了。

  什麼意思啊?他的那些賤貨全是…全是那個啊?

  那個什麼?處女?

  嗯。

  當然不是了,可你還愛我四哥啊,你愛他,又和別的男人,他把忠誠看得很重的。

  開玩笑吧?他還說愛我呢,他對我的忠誠在哪兒呢?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

  什麼區別,分明就是大男子主義。

  你不能否認,現在還是一個准男性氏族社會。

  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怎麼連說話的腔調兒都一樣啊?

  行,咱們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言歸正傳吧,你老這麼攪和'東星'的生意也不是回兒事兒啊,我四哥都快鬱悶死了,再說'東星'也有我的一份兒啊。

  鬱悶死了是有多鬱悶啊?玉倩可不在乎文龍的利益是不是和東星掛鉤兒。

  一天到晚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的,不過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不能和你在一起。文龍把侯龍濤交代的話都說了,原來那天侯龍濤被馮潔的話提醒了,不能讓玉倩感到對自己的制裁沒有作用,為了避免她走極端,就要文龍來演這麼一出兒,而且他讓文龍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哼,他不滿足我的要求,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就只能這樣兒了。玉倩無能為力的聳了聳肩…

  侯龍濤右手抓著馮雲的手腕兒,身體被她帶的往前一栽,兩人驚叫著從山崖上摔了下來。

  在翻滾的過程中,男人一直試圖用左手扒住突出的山石,或是揪住樹枝雜草,雖然沒有成功,但至少是減緩了滾動的速度,直到摔進了樹林裡。

  啊…侯龍濤在地上躺了半天,估計身上起碼得被劃了幾十個口子,他活動了活動脖子和胳膊腿兒,好像沒傷到骨頭,便試著站了起來,他來不及查看周圍的情況,先得瞧瞧馮雲傷的重不重,你他媽抽什麼瘋!?

  女人是側身趴在地上的,侯龍濤把她向自己這邊一翻,才發現她閉著眼睛,臉色通紅,嘴唇兒卻發白,手也很涼,呼吸很急促,趕忙一摸她的額頭,非常燙,顯然是在發高燒。

  喂,喂,侯龍濤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兒,你沒事兒吧?

  嗯…馮雲困難的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懷裡的,驚怒的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滾了出去,你幹什麼!?她試圖站起來,可一用力,腳腕兒上就是一疼,大概是扭到了,而且還頭暈的厲害,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媽的!你丫還挺有勁兒的啊!?侯龍濤真是火氣上頭了,別的都不說了,連個謝謝都沒有,他氣哼哼的爬起來,走到剛才摔下來的地方,眼鏡兒是找不著了,往上看了看,中間有一段五、六米的岩石是直上直下的,看來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

  馮雲扶著一棵樹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見坐在土坡兒上的男人正把嘴裡的煙點燃,這裡是山林,嚴禁煙火。

  我肏,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猛的竄到女人的面前,表情變得惡狠狠的,你他媽也知道這裡是山林啊?生了病就別他媽往這兒跑,現在怎麼辦?嗯?偵察兵!

  我…我又沒要你拉我。馮雲看樣子真的很虛弱,完全沒有平時的英武之氣,儼然一個病遢遢的弱女子。

  好!真讓我對你有了新的一層認識。侯龍濤扔下女人,走到她的背包兒前,伸手進去掏對講機,結果拿出來的卻是兩段兒的,八成兒是剛才在石頭上磕的,肏你媽!這回可好玩兒了。

  撲通,馮雲跪在了地上,右臂枕著腦門兒,貼在樹幹上,右手軟綿綿的垂著。

  侯龍濤把水壺拿了過去,給女人喂了幾口,你病得這麼嚴重,不能在這兒耗著的,三面環山,咱們只能往前走了。他說著就把背包兒掛在了胸前,往馮雲身前一蹲。

  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

  不用你管我,要走你自己走吧。

  你想死在這兒啊?都到這種地步了,還逞什麼強啊?你是要我背你,還是要我像抱小媳婦兒那樣兒的抱你啊?

  你敢?

  你還有力氣反抗嗎?

  唉…馮玉伸出雙臂搭住了男人的肩膀,上身趴到了他的後背上。

  無論侯龍濤再怎麼足智多謀、聰明伶俐,畢竟是個城裡人,對於叢林是毫無瞭解的,他犯了一個大錯兒,沒有順著峭壁的邊緣走,而是背著女人徑直進了林子。

  馮雲本來應該是個明白人的,可她已經被燒糊塗了,往男人身上一趴,就只顧著閉上眼養神了。

  也不清楚到底走了有多長時間,侯龍濤的腿都軟了,氣喘的比牛還重,卻又走到了一扇峭壁附近,八成兒中間拐了彎兒自己都不知道。

  山區的天說變就變,一陣烏雲上來遮住了太陽,加上樹林裡本來就光線不好,大概剛過五點就已經黑的差不多了。

  那兒有個山洞,呼呼,裡面會不會有熊啊?在上了一個小山坡兒之後,侯龍濤看到不遠的石壁上有一個很大的凹陷,顯然是個洞穴。

  不知道。馮雲在男人的身上歇了這麼長時間,雖然還是很虛弱,但說話一點兒不成問題。

  侯龍濤把女人放了下來,往山洞那邊扔了好幾塊兒石頭,見沒有任何動靜,他又把軍刀取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移動了過去,他知道裡面要真是有熊一類的東西,自己八成兒就交代了,可實在是太累了,也許死了更舒服呢。

  進入山洞裡,除了有一點兒潮濕的氣味兒,並沒有動物的腥臊之氣,想必是尚無人入住,他把手裡的Zippo打著了,四下學了一陣,雖然洞口兒不大,裡面居然有小二十米深,十幾米高,十幾米寬,在最裡面有一個三米見方、離地五米左右的懸空兒石台,洞壁還挺光滑的。

  侯龍濤回到外面,把馮雲扶了進來,幫她靠著洞壁坐下,然後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就算只是薄薄的一層,好過沒有吧,然後他就跑出去,一趟一趟的往洞裡搬運樹枝和乾草。

  馮雲明白男人在幹什麼,看著那一頭的汗水、赤裸上身上的好幾條剛剛凝固的傷口、繃緊的肌肉,她突然發覺這個小子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傾盆的大雨終於下了出來,很快就把外面地上的樹枝打濕了,侯龍濤又收集了一些才回到洞裡。

  沒有我的話,你現在大概已經走出去了…馮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把頭扭開了,謝…謝謝。

  不用謝我,侯龍濤看也不看女人,語氣也很冷漠,他用石頭在地上圍成了一個圓圈兒,在裡面生起了火,我不是出於什麼好心,更不是因為跟你什麼交情,你要是掛了,你們家人肯定會賴在我頭上的,我還活不活了?

  哼,你想的還挺明白的。

  你閉嘴吧,省點兒力氣。侯龍濤從自己的褲腿兒上撕下來一條兒布,用雨水浸濕,放在了女人的腦門兒上。

  烤著火,蓋著衣服,馮雲的身體還是在輕微的發抖。

  侯龍濤看了她一眼,你挺住了,我的小命兒也在你手裡攥著呢,咱們八成兒得在這兒待一夜。

  他們會出來找咱們的。

  但願吧。侯龍濤把地圖和指南針掏了出來,剛才在樹林裡他就看過好幾遍了,只可惜他看不懂軍用地圖,女人又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也沒法問她,現在總算有機會了,你看看,咱們怎麼才能走出去啊?

  馮雲隨意的看了一眼,咱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個有標記的山洞裡,已經進了寬甸自然保護區了,再向東六公里就能走出這個山谷,很快就可以碰到村莊了。

  自此之後,兩個人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又無事可做,加上疲勞過度,就都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嗷嗚…,一聲淒厲的狼嚎聲在遠處響了起來,回蕩在夜空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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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00: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九章與狼共舞

  什麼聲兒!?侯龍濤打了一個機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把身旁的女人摟在了懷裡,而她也是很自然的緊緊偎在自己身前,想必是因為火滅了,兩個人在睡夢中又都感到了寒冷,就不自覺的依偎到一起來了。

  怎麼了?馮雲在男人懷裡睡的還挺舒服的,頭暈、頭疼的症狀都有所減輕,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問了一句,緊接著就發覺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趕忙把他推開了,雙手拉住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要幹什麼!?

  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理會這種胡攪蠻纏,其實沒有月光、沒有火光,他根本就看不見女人羞怯的表情。

  聽見什麼?

  叫聲。

  什麼叫…

  嗷嗚…

  狼?就算是在淅淅瀝瀝的雨水聲中,馮雲也能聽出那是什麼了。

  不用緊張,不一定會碰上的。侯龍濤嘴裡這麼說,手上卻飛快的把火重新生了起來,他只知道動物怕火,但並不肯定動物會不會像人那樣被火光引來,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不怕?

  不怕?我他媽又不是武松、李逵,就算是也得怕啊,惡虎還不敵群狼呢。侯龍濤過去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他的手都有點兒發顫,往裡坐點兒。他掏出表看了一眼,肏,還不到九點狼就出來了?不是都得等到半夜之後嗎?

  嚇成這樣兒了?至於嗎?

  馮雲,恐懼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感情,不會恐懼那是一種病,承認恐懼不是軟弱的證明,在我面前表現出恐懼不丟臉,再說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害怕的樣兒。

  你什麼時候見過?馮雲一挺上身,很認真的皺起了眉頭。

  行行行行,侯龍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娘們兒的大腦是怎麼運作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鬥?我跟你說,跟你丫在一塊兒可真是夠累的,說實話,有人能受得了你嗎?你有朋友嗎?

  出乎意料,馮雲並沒有反駁,很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雨停的很突然,因為有山風,雲也散的很快,月光照了進來,能隱隱約約的看清山洞跟前的樹林了。

  侯龍濤確實是挺害怕的,這次的潛在對手不是有思想的人,而是自然界的冷血殺手,想到白森森的利齒撕裂自己的喉嚨,足以讓他不寒而慄了。

  男人每隔五、六分鐘就會添點兒乾草、樹枝,用以保持火焰的強度,不過這次他加完柴之後並沒有坐回去,而是蹲在那兒沒動。

  你幹什麼呢?

  噓…侯龍濤指了指樹林,有…有東西。

  什麼?

  狼…是狼…

  我看看。馮雲慢慢的蹭了過來,果然看到樹林裡有東西在移動,雖然並不真切,但確實是有像狗一樣的動物在移動。

  奶奶的,這也稍微有點兒太背了吧?侯龍濤都帶了哭腔兒了,自己真是自討苦吃,放著北京的舒服日子不過,在這兒瞎起什麼哄啊。

  你不用這樣吧?沒準兒就是野狗…馮雲不過是在安慰自己,可她連話都沒說完,就有六、七條貌似狼犬,但體型略大的野獸從林子裡竄了出來,緩緩的靠近山洞,因為有火堆的緣故,它們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住了,呈扇形散開,呼呼的發出沉悶的低吟,尖利的牙齒在月光下閃著白光,像一把把小刀兒一樣。

  侯龍濤一下兒就瘋了,抄起地上的石頭拼命砸了出去,滾你媽的,雜種肏的,都他媽去死吧!只可惜他現在沒有準頭兒,不過是引得狼群一陣躁動,更加的張牙舞爪了。

  只要火不滅,它們是不會進來的,天一亮,它們大概就會離開了。

  Damn!Damn!Damn!侯龍濤走著小圓圈兒,突然指著馮雲就罵,全他媽是因為你!我和玉倩怎麼樣,關你屁事兒!?還有你們家裡的人,什麼都要插上一杠子,有權有勢,有本事去跟老外鬥,吃飽了撐的來欺負我!?他現在的思維很混亂。

  全都是因為你自己。馮雲鄙夷的看著歇斯底里的男人。

  侯龍濤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為了阻止狼群,他不得不多加柴草,這樣一來,用量明顯的增大,本來就不充足的儲備是不可能堅持到天亮的。

  男人坐在火堆前,用軍刀在地上劃出了愛妻們的名字,最後一個是玉倩,我愛玉倩。

  你在跟我說嗎?

  是,死到臨頭了了,我沒必要騙你。

  更沒必要要我相信。

  對,對。馮雲,你愛過嗎?我指愛一個男人。

  什麼叫愛?你知道嗎?

  哼哼,你問得對,也許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愛?大概沒人能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吧。不過當你InLove,你自己會知道的,如果你從來不覺得自己在愛,那你就是沒愛過,我挺為你惋惜的。

  有什麼惋惜的?

  還沒嘗過那種甜蜜加痛苦的滋味兒就要葬身狼口了,還不可惜?

  我自己不覺的。

  GoodForYou。

  最後一根兒樹枝被扔進了火堆裡,火勢在慢慢的減弱,狼群開始緩緩的靠近了,一對兒對兒綠油油的眼睛充滿了貪婪與饑渴。

  侯龍濤可真是急了,一把拽過蓋在女人身上的衣服,扔進了火堆,脫衣服,脫啊!他邊喊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不,我寧可死!

  你…你…你他媽的腦子壞掉了!?侯龍濤過去就要解女人的扣子。

  別碰我!馮雲拼命的按住自己的上衣,你瘋了!?

  閉嘴!侯龍濤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大嘴巴。

  馮雲倔強的扭回頭,憤怒的盯著男人,雙臂仍舊死死的護在胸前,雖然她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但也絕不能允許他脫自己的衣服。

  侯龍濤現在可沒功夫兒跟女人鬥,一把撿起地上的軍刀,把她的褲腿兒劃開了,一直從褲口兒到褲腰,連皮帶都割斷了,再用力的一抖,把她甩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兩條古銅色的修長美腿上沾滿了泥土。

  一件衣服和兩條褲子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片刻之後,剛剛退卻了一點兒的狼群又開始緩緩的逼近了。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什麼,提拉著刀跑過去抓住女人的手,連拖帶拽的把她弄到了山洞最裡面,指著那塊突出的平臺,咱們要是能上去就行了。

  馮雲抬頭看了一眼,眼中的喜悅轉瞬即逝,那麼高,怎麼上去?

  侯龍濤試著想扒住石壁往上爬,可偏偏洞壁光滑,他又向後退了好幾步,助跑著沖向石壁,快到跟前的時候就縱身一躍,右腳在石壁上一蹬,身子一擰,雙臂舉起,想要去抓石台的邊緣,可起碼還差了一米多,你這樣試試,你受過訓練,說不定你能行呢。

  我的腳崴了,沒希望的,再說你管我幹什麼?就算我上去了,也不可能把你弄上去的。馮雲說的很平靜,倒不是因為她視死如歸,只不過她已然絕望了,而且這個世上值得她留戀的東西還真不是特別多。

  你功夫那麼好,刀給你,你拼一下兒,說不定六、七條還不是你的對手呢。侯龍濤自己都知道這個提議不切實際,別說一般的狼群絕不止這麼幾條,就算真的就這麼幾條,以女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一樣是必死無疑,但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你省省吧,哼,馮雲自嘲的一笑,我一輩子看不起你這種男人,沒想到到了兒卻弄得個給你陪葬的下場。

  你他媽…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領兒,把她揪了起來,一定要狠狠的揍這娘們兒一頓,死之前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嗷嗚…近在咫尺的狼嚎聲讓男人的動作緩了一下兒,他扭頭一看,火勢已經明顯的不如剛才了,再過十來分鐘,就算不滅,狼群大概也可以從旁邊繞過來了。

  馮雲,你要是不死,幫我告訴玉倩,我從來沒愛過她,我不過是拿她當玩具罷了,你一定要把我的話傳到,這種時候我沒必要說假話的。侯龍濤是急中生智,左手抄住女人的雙腿,把她橫抱了起來,自己的雙腿彎曲,啊的大吼了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她高高的拋到了空中,大概能有四米多。

  馮雲的反應一流兒,不需要男人解釋這麼做的目的,一伸胳膊,雙手就扒住了石台的邊緣,她集中所有的力量在雙臂上,一個引體向上,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侯龍濤的身上都是虛汗,恐懼讓他的雙腿發軟,他單膝跪倒,右手攥著刀把兒,來吧,山中無老虎,我這只猴子要稱稱霸王。

  能抓住這個嗎?一件軍裝從石台兒上垂了下來,另一頭兒攥在只露出頭和赤裸的雙肩的馮雲手裡,她驚魂一定,也就立刻開始想法兒救男人了。

  太短了,再說你也拉不動我的。侯龍濤抬起頭,現在輪到他絕望了,喃喃的念著愛妻們的名字,小云云,茹嫣,倩倩…

  嗷,一條膽兒大的狼,已經從火堆旁鑽了進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面前的肥羊撲倒在地,這可是它等待許久的獵物了,它的爪子鑲進了男人左肩的肉裡,張開血盆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侯龍濤絕望歸絕望,並不等於就會束手待斃,鋒利的軍刀深深的插進了狼腹裡,他的手並沒有停住,而是向前狠狠的一推,只覺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兒就被液體糊住了。

  張開的狼口再也沒有合上,一聲淒厲的號叫過後,它的身體就變軟了。

  侯龍濤推開死狼,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那裡有長長的三道兒血槽兒。

  洞外的群狼聞到了血腥味兒,更加的蠢蠢欲動了,眼看就要一起沖進來了。

  一條紗布一樣的白色寬布條擰成一股兒,從石臺上垂了下來,在空中輕輕的擺動著,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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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00:38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把刀扔了起來,又一次向洞壁猛衝過去,一躍、一蹬、一縱,雙手穩穩的抓住了布帶,他比剛才蹦得更高,大概是因為現在是真正的生死關頭。

  與此同時,一條撲過來的狼剛好錯過了獵物,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洞壁上,另一條緊跟其後一躍而起,在空中叼住了男人的腳踝。

  啊!侯龍濤慘叫一聲,但雙手還是死死的抓著布帶,一點兒一點兒往上拉著自己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腳拼命的砸著狼頭,把它踢了下去,鮮血立刻從他靴子上的齒孔裡往外湧。

  馮雲的手伸了出來,拉住男人的手腕兒,幫他爬上了石台,留下一群嗷嗷狂吠的狼在下麵徘徊。

  嗯…侯龍濤靠在洞壁上,雙眼緊閉,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黃豆大的汗珠兒不斷從他蒼白的臉上冒了出來。

  馮雲用剛才男人扔上來的刀把他的靴子割開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見骨,還行,沒傷到跟腱,骨頭也沒有裂,早說你的骨頭硬了。她割斷了捆在平臺尖端的布條兒,截下一段兒,把男人的腳踝包裹住了。

  疼…疼死我了!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但仍舊是忍著沒有大呼小叫,他現在幾乎是個血人兒,當然了,有一部分是那條死狼的。

  馮雲又往前爬了一點兒,把剩下的布帶纏在了男人的胸前,這裡也只是皮外傷,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嘶…你說的倒輕鬆,你蹦下去讓它們咬一口試試。一旦沒有了生命危險,侯龍濤的語調兒也恢復了輕鬆。

  你血止的真夠快的,胸前的抓傷已經快凝固了。

  唉,英雄不死啊。你從哪兒找來的紗…侯龍濤睜開了眼睛,立刻變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女人雖然穿著軍裝,但因為剛才時間緊迫,並沒有系扣子,她現在彎著腰,兩顆如同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兒般的乳房垂在敞開的衣襟間,乳暈和乳頭兒與奶子的體積比起來,都顯得小巧之極,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已經是誘人的很了。

  啊!馮雲發覺男人的眼神不對,順著那火熱的視線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春光外露,慌忙把衣服拉緊,往後一坐,蜷起一雙赤裸的雙腿,身子縮成一團兒,雙臂緊緊的抱著胸口,表情是無比的羞澀,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混蛋!把你的眼睛閉上!要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是是,侯龍濤聽話的閉上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布條兒,這是你用來…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你還要…?

  馮雲扭頭看著即將熄滅的火堆,就是因為你這種人太多了。

  雖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但這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可以說是共過生死了。

  這叫什麼話?我是哪種人啊?

  就是男人唄,在你們眼裡,女人的全部價值就是臉蛋兒和身材。原來在連隊裡,無論我訓練的有多刻苦,成績有多出色,從來沒有人在乎,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漂亮女人,是朵軍花兒,我之所以能經常受獎,就是因為我的長相兒、身材,哼。

  長的漂亮、身材好,那不是罪,可你卻因為這個懲罰自己,你想證明什麼呢?

  我不要證明什麼,只是不要別人一見到我就把我歸類于花瓶兒,我有能力幹好任何工作,誰要是因為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就讓他付出代價。馮雲說到這兒,扭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確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閉著眼睛。

  你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較勁上了,放棄了愛情,放棄了友情,甚至放棄了親情,你活的太累了。

  你管得太多了,你憑什麼教訓我!?別以為你救過我兩次,就可以對我的私生活品頭論足!馮雲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完全是因為男人的話太有道理了。

  對,你說得對。侯龍濤搖了搖頭,自己怎麼還會有閒心去管別人的私生活呢,他摸了摸胸口的布條兒,分辨不出是什麼材料,這布什麼質料啊?能禁得住我。

  碳納米管,比鋼絲還要結實,在外面是買不到的。

  那你怎麼弄到的?

  與你無關。

  我又多管閒事兒了。

  最後一星火苗熄滅了,山洞裡恢復了黑暗,因為有很微弱的月光從洞口照進來,人形還是勉強能看到的,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群狼仍舊在洞裡徘徊、低吼,看來並沒有意思要放棄眼前的獵物。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們算扯平了。馮雲醞釀了半天,終於先開口了,你是因為要救我才摔下山的,我不想欠你什麼,這局是我輸了,我會遵守諾言的,我保證你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安全。

  真的!?

  閉眼!

  是是。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

  你為什麼不要我連你也保護了?會傷到你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嗎?

  我自己?啊,我…我忘了。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當初自己在想些什麼。

  玉倩對你本人做什麼,我都會支援她的。

  無所謂,我不在乎。

  在山上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拉我?

  難道看你摔下去嗎?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嗎?我上次可是把你往死裡打的,再說我永遠都會和你過不去的。

  光明正大的單挑,輸給你,我心服口不服。至於咱們的矛盾,不足以讓我想你死。我說這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你再厲害、再能打,我一樣把你當成女人,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的保護,我都會盡力保護你的,要是見死不救,那才真是傷了我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呢。

  你少跟我說這些用來騙小女孩兒的話。

  哼哼,得,實話實說,我沒想到掉下來之後會這麼慘。

  一摔幾十米,你還以為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你哭著沖我喊救命,我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不會鬆手了。

  誰哭著喊救命了!?

  不是你,是我的幻想,總之我當時就是想拉你一把。

  那剛才呢?有我在下面,你就多了一分生還的希望,把我扔上來,你可就真是死定了。

  多一分生還的希望?何必騙自己?反正我是沒活兒了,把你扔上來,你八成兒就能有救兒。侯龍濤說的不全是實話,他活這麼大,只佩服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如雲,如雲的智慧、才略讓他如癡如醉,另一個就是馮雲了,就算他並不認同這個女人的意識形態,但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超凡脫俗的身手都讓他很是欣賞,而且馮雲也確實是個美女。

  雖然侯龍濤對馮雲有了好感,但他從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就算是剛才看到那一雙美乳的時候都沒有,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明白,一個張家的大小姐就已經把自己整得不爽之極了,實在是沒膽子再去惹馮家的女人了。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咳,現在還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剛才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的好兒好兒的,我也沒成為它們的夜宵兒,重要的是你答應保護我的一家老小,呵呵,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好的結局呢?侯龍濤要是能看清女人的表情,大概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

  你為了讓我活,寧可放棄自己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嗯?你沒事兒吧?侯龍濤聽出了女人的語氣有點兒怪怪的,他伸出了手,讓我摸摸你的頭,還在發燒呢吧?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上,正中間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豐滿溫熱的奶子,倒不是因為他在黑暗中認錯了地方,是馮雲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兒,引導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侯龍濤大吃一驚,剛想把手撤回來,馮雲的身子已經猛的撲了上來,火熱的顫抖雙唇壓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頭從他由於驚訝而微張的嘴唇間探進了他的口中。

  侯龍濤處於極度的震驚中,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有那麼幾秒鐘,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因為失血過多產生了幻覺,可女人柔軟的唇舌、熱乎乎的身體,以及自己被壓住而疼痛不已的傷口,一切感覺又都是無比的真切,使他確信自己並非在白日做夢…

  第一百三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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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01:2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章龍馭風雲(上)

  剛才馮雲被扔起來的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雷擊了一下兒似的,一瞬間,她想要和侯龍濤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想和他開開心心的聊天兒,想偎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打盹兒,想讓他像今天這樣保護自己一生一世。

  那種欲望是馮雲從未體會過的,那種欲望超過了她以往對任何事物的渴求,那種欲望讓她因發燒而冰冷的手腳都恢復成了溫熱,她知道自己愛上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明白自己轉變的原因,但她確信,自己愛上侯龍濤了。

  雖然男人應該主動這條天條在馮雲這裡不成立,但她從未向人示過愛,需要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考慮如何讓侯龍濤知道自己的心事兒,可她每問一個問題,心中就多一分激蕩,等到男人承認他是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馮雲是那種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一旦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還有什麼比露骨的行動更能表現自己的意志呢。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雙肩,把她扳開了,沒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可卻很堅決,你…你幹什麼?燒糊塗了?

  我愛你。

  你…你…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在開玩笑嗎?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應?

  這…侯龍濤有點兒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兒逼婚,現在表姨也來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我的女人們的。

  沒說讓你離開她們,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馮雲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嘗到了愛戀一個男人的滋味兒,為了這美妙的感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別…別逗了,侯龍濤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你願意,你家裡人也不會答應的。

  陳倩她們的家裡人都同意嗎?

  不知道,大概也不會的。

  那你怎麼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樣啊,你別告訴我你不明白。

  咱們倆的事兒跟他們沒關係,我說要跟你在一起,誰敢指手劃腳?馮雲並非信口雌黃,她家裡的情況很複雜。

  馮光烈老來得女,本該對馮雲疼愛有加的,可由於自己重任在肩,根本無暇照顧她,結果她母親又因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歲的女兒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對女兒充滿了無限的愧疚,能讓馮雲高興的事兒,不論對錯、好壞,他最終都會支援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諾的母親吧?陳曦是陳倩的妹妹吧?你連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更沒關係了吧?

  侯龍濤對美女的免疫力從來都很低,特別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難過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絕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引向更危險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爺爺出馬,只不過是你姐夫、你外甥幫了她一把,我就已經快被她整殘了,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勢力?

  當然了,我憑什麼不怕啊?

  就憑我喜歡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說得輕巧,一個張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再加上馮家?你們馮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嗎?馮雲覺得光是這麼和心愛的男人談話就非常的開心了,好像連病痛都快感覺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馮家的女人?

  什麼!?侯龍濤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嘛,這種事兒可不能胡說,要是傳到玉倩他爸的耳朵裡,他還不撕了我?

  你怕他幹什麼?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有我們姐妹倆護著你,他敢碰你?馮雲幾乎是被馮潔帶大的,兩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張家的日子有多不快樂,也就難怪她對那個堂姐夫討厭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嗎?

  不告訴她就是了,瞞著她是為她好,再說你以為我姐會像何莉萍那樣兒啊?她撐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來。

  什麼什麼呀?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說得跟真的似的,我從來都沒碰過馮阿姨,我對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隊裡值夜班兒,接到玉倩的電話,說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帳,她說她給我姐吃了藥,能讓她老老實實的睡一會兒,但還是不太放心,讓我回家照顧一下兒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龍濤已經差不多明白了。

  你說呢?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人代班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在玉倩的床上躺著兩個人,屋裡的酒味兒大得很,你那個鬼樣子真是噁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時候討厭你,當時就想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可自從我姐結婚以後,我就沒看到她臉上有過那晚那麼開心的表情,於是就決定先饒你一命,等問清了我姐再說。

  我…我真的和馮阿姨…?前一段時間侯龍濤一切想不大通的問題都明瞭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會表現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馮潔那麼親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為什麼沒叫醒我?

  我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要是當時就把事情挑明瞭,我看她非自殺不可。

  馮…馮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龍濤只感手足無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兒,這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莉萍戰役的勝利是自己精心策劃、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結果,因為現在自己和玉倩所處的狀態,突然出現的馮潔戰役不是難打,是根本就沒法兒打,而且自己對馮潔還真是尊重多於欲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談過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為美好的回憶,你是她女婿,不會纏著你的,我可就不同了。馮雲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雙臂間,向兩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撥拉開了,一扶他的臉頰,雙唇就送了上去。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只母老虎一旦動了情,竟然會這麼的主動執著,自己還真是挺喜歡她的,但還是伸手擋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動心嗎?當然不是了,我動心的要死,我都受寵若驚了,可問題是玉倩,我愛玉倩,咱倆要是好了,我怎麼…我怎麼…你怎麼面對她啊?

  這你不用擔心,馮雲攬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臉上輕輕的吹著香風,我是什麼樣兒的人你應該有點兒瞭解了,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包括幫你把玉倩勸回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是讓人難以相信的,侯龍濤在心花怒放的同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對了什麼,能讓女人有這樣180度的轉變,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馮雲感覺到了男人熱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輕撫,不禁打了個寒顫,嗯…

  冷嗎?侯龍濤一收胳膊,把女人擁在了身前。

  不…馮雲突然把身子撐了起來,扭頭望著洞口,她的聽覺不一定比侯龍濤好,但對周邊事物的判斷能力卻一定強於他,你聽。

  什麼?侯龍濤豎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風聲,並沒有什麼,你聽見什麼了?

  狼群又開始躁動了,它們能聽見咱們聽不見的東西。

  我尻,被女人這麼一說,侯龍濤的汗毛兒都立起來了,身上直發冷,到底是什麼啊?

  兩個人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樣,石台下的狼群已經沖到了洞外,漸漸的沒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離開了,三、四分鐘過去了,嗡嗡的聲音由遠而近。

  直升機,馮雲跪了起來,又聽了兩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是不會和偵察兵爭執的,來找咱們的?

  應該是吧。馮雲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儘快回到文明社會裡。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從巨大轉為了轟鳴,好像就停留在了頭頂上,銀白色的探照燈光打在了洞口。

  擋住我,擋住我,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馮雲坐到了男人身邊,把身子蜷了起來。

  是是。侯龍濤趕忙爬到了石台邊,沖著剛剛從洞口進來的幾個手持槍械和電筒的當兵的喊了起來,在這兒呢,扔一套衣服上來。

  馮雲呢?馮雲在上面嗎?她有沒有受傷?

  媽的。侯龍濤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很明顯,自己不是搜尋的物件,跟馮雲比起來,自己可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

  丹東第一醫院坐落在丹東市元寶區金湯街七號,位於市中心的位置,但兩架軍用直升機還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區的大門外,早已在此等候的醫生護士迅速把兩名傷患轉移進了急診室。

  馮雲還在發燒,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龍濤的傷看起來重,實際也無大礙,不過這一晚他們也就沒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纏紗布,那三道兒傷口已經結疤了,只是腳踝還被裹著,他在腳上套了個塑膠袋兒,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又吃了點兒東西,精神大爽,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男人在同一層找到了馮雲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樣,也是最好的單間兒,她也已經睡醒了,病床折疊成一個鈍角兒,她正半坐著看報紙呢。

  侯龍濤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兒,進入病房之後就先把門上的簾子拉上了,擋住了小窗口。

  你的傷怎麼樣?馮雲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

  關心我為什麼不去找我?我的腳可有傷。侯龍濤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探過頭,在離女人很近的地方望著她,她的樣子還有點兒疲倦,但精神明顯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的眼鏡兒丟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臉,只能靠近點兒了。侯龍濤把漂亮兩個字兒省去了,現在還不是自己誇讚她美貌的時候。

  你的傷…馮雲伸出一根手指,壓下男人病號兒服的領口兒,往裡看了看,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都結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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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01:36 | 顯示全部樓層
醫生說本來是想縫合的,結果拆開你給我包的紗布一看,就已經這樣了,都是你的包紮技術一流兒。

  已經說了喜歡你,就不用拍馬屁了,不過說真的,你是不是天生異稟啊?你是我見過的骨頭最硬,傷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龍濤可不想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伸手在女人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發燒了?

  我的體質不比你差,一個吊瓶就解決了。馮雲在男人的腦門兒上輕輕推了一下兒,不習慣人離我這麼近。

  侯龍濤沒支聲兒,雙手按在女人的頭兩側,一歪腦袋,吻上了她的櫻唇。

  這次是男人主動,情形就與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頭的絞纏、津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馮雲的第一個長吻,她還沒有掌握換氣的技巧,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俏臉也憋的通紅,她不舍的把男人推開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歡嗎?

  不喜歡!馮雲笑著扔出一句。

  騙我?侯龍濤樂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下午五點有軍機送咱們回北京。

  軍機?昨天他們是怎麼找到咱們的?我問那些醫生護士,他們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們摔下來的地方正好兒是在兩個接應點的中間,他們過了半小時才發現咱們出事兒了,不過等他們找到你的背包兒,你已經把我綁走了。

  我把你綁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應,你不早說?

  我本來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氣,沒敢事先告訴我。

  你還挺自豪的啊?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有我牽掛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氣用事,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喂,早說了,輪不到你教訓我。馮雲的話雖強硬,臉上卻現出一絲少有的溫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給我看地圖的時候我都沒多想,你背著我東繞西繞的,光直線距離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龍濤自己都有點兒吃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出乎尋常的強壯,想必也是鄒康年的靈藥所賜。

  是啊,五十,有時間我得好兒好兒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沒想到你能躕遛的那麼快,他開始的時候還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帶著他那一百來號人搜索,要是在平時也夠了,有的是受過偵察訓練的,咱們又沒有特意隱藏行蹤。

  結果下起雨來了。

  對,他那時候才開始緊張,要是真的把我給丟了,可就麻煩了,他給師裡打了電話,呵呵,你知道嗎,一幫作戰參謀研究了半天,覺得咱們有可能是在那個山洞裡,除了地面部隊繼續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來。

  以後怎麼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不,我說的是以後。

  噢…馮雲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摻合,井水不犯河水。

  沒問題。侯龍濤倒是不擔心這點,來日方長,慢慢的再想辦法讓她們融合就是了,我最擔心的是玉倩。

  我會讓她別再折騰你了。

  你能說得動她嗎?

  有什麼不能?玉倩誰的話都敢不聽,就是不敢不聽我的,從小兒到大都沒人捨得打她,就我揍過她兩次。

  你打過她?怎麼打?像打我那麼打?侯龍濤皺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歲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輩兒在那兒擺著呢,她十五的時候我還打過她呢,那丫頭在蜜罐兒裡泡大的,有的時候特別的不講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馮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張家更任性,好在她現在對自己是鍾愛有加。

  我知道,別看我打過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會勸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訴你,有的時候,該放棄就放棄吧。

  什麼意思?侯龍濤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願意面對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白日夢卻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讓玉倩放過你,問題是你能不能放過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煙,有煙嗎?

  這是醫院。

  侯龍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這麼大,從來沒能忘記過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但同時他也明白,為了度過眼前艱難的形勢,暫時的丟卒保車是不可避免的,你決定吧。

  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馮雲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會盡力的。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在欺騙她嗎?

  我姐告訴我你是真的愛玉倩的時候,我都沒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說的那些話讓我相信了。

  馮阿姨說什麼了?她怎麼知道的?侯龍濤昨晚說的話完全是出於最後一次保護玉倩的本能,具體是什麼他都記不太清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來還有馮潔那麼一檔子事兒呢。

  其實沒什麼,她就是說從你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當時用的是'真摯的感情',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以後到底該怎麼面對馮阿姨呢?侯龍濤到底想不想要馮潔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他回國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但他基本上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了,至少在女人的問題上他不是了。

  馮潔是不是一個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幾個月前,侯龍濤會不顧一切的去搞那個軍裝美人兒的,但現在的他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了,責任和對責任的認識是一個男孩兒轉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劑。

  為什麼相同的問題你總要問兩次呢?

  要實話嗎?

  當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你們兩家的關係,我怕我走錯半步就有殺身之禍,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體體的教我。

  我真的以為你不怕死呢,馮雲把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嗎?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幾十個親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嬌妻需要我疼愛。

  你救我的時候就不顧他們了?

  我沒時間考慮。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馮雲在男人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兒,我姐在張家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外表的風光下盡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勸過她很多次,婚姻歸婚姻,她仍然有權利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可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只有你已經跟她有了事實,而且她明顯對你並不抵觸,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對馮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齡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可是…

  我決沒有把你當成工具的意思,你們雙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問題是你姐夫和張玉強,他們神通廣大的,這種事兒不太可能會瞞過他們吧?

  能瞞就瞞,不能瞞就不瞞。

  你這話說的,他們鬧起來我受的了嗎?

  鬧?先不說我們馮家的女人幹什麼,張家的人敢不敢干預,你以為他們會把這種事情搞大嗎?馮雲一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有點兒搞不懂你了,你討厭你姐夫,就算說得過去,張玉強可是你姐的親兒子,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哼,誰家還沒有個禍害一類的東西啊?那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正經的紈子弟,他幹過的壞事兒多的都數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攔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門戶。看來馮雲對那個外甥是極為的不得意。

  你這麼說了,那種美差,我自是義不容辭了。侯龍濤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問題都暫時有了一個解決的方法,該是確立兩人關係的時候了…

  第一百四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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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一章龍馭風雲(下)

  侯龍濤舔著女人的臉頰,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兒,云云,讓我見見她們的廬山真面吧。

  馮雲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兒一擰,胳膊一用力,一下兒就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龍濤撇著嘴笑了笑,將雙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她的腰身上搓動,什麼意思?你要看我的什麼?

  馮雲沒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兒,猛的向兩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飛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侯龍濤特意把身子繃緊了,兩塊厚實的胸肌上下的滾動。

  呵…呵…馮雲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輕撫的雙手也跟著顫抖起來,漂亮…漂亮…比我夢裡的還漂亮…

  你什麼時候夢見我了?侯龍濤預感到自己將見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許是第一人呢。

  你的廢話太多了。馮雲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間,拼命的舔著、吻著,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移動,因為他的左胸上有傷,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邊,然後就是八塊兒棱角兒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龍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他把頭仰了起來,真是事事難料,幾天前這只母老虎還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呢,現在卻像只小貓兒似的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

  馮雲可顧不得愛人在笑什麼,她要見自己最想見的那個東西,那個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東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褲腰,使勁的把它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啊!

  呵呵呵呵。侯龍濤聽見了美人的驚叫,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點兒調情的話,可怎麼也忍不住笑。

  好在馮雲現在沒精力理會男人的反應,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雞巴,又熱又硬,還會跳,真貨就是有血性,感覺就是不一樣。

  馮雲用力的在陰莖上擼了幾下兒,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兒的舔舐、吸吮。

  嗯?侯龍濤把頭低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技術不能算純熟,但明顯是有一定經驗的,你以前有過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摘過這朵帶刺的玫瑰。

  你走運。馮雲抬眼盯著男人,舌尖兒頂在兩個睾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的往上舔動,直到包皮系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我走運?因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問。馮雲口交起來完全是歐美女人的風格,特意在口中存儲些津液用於潤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陽具之外,就是極為用力的吸吮,雖然也用上了喉嚨,卻是一觸即吐,並不會利用咽喉的蠕動來擠壓龜頭兒,有的時候她乾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飛快上下捋動包皮,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侯龍濤開始懷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兒上學的了,雖然她說是第一次,卻一點兒都沒有害羞的表現,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在央求了很久之後,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

  馮雲是越舔越有勁,越嘬越上癮,簡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兒一樣,吮的滋溜滋溜直響。

  啊啊…侯龍濤不再笑了,感覺上來了,他左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右手在她的左耳側搓揉,屁股開始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插。

  嗯…嗯…馮雲的興奮程度明顯的又上了一個臺階兒,她只用嘴叼住陰莖,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晃頭,任憑自己的口水順著大雞巴往下流,雙手解著自己的衣扣兒,可因為太激動了,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兩顆。

  侯龍濤想要幫忙兒,女人卻已經竄了起來,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頭狂吻了起來。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兒被馮雲咬住了,不得不順著她向後拉的趨勢,坐直了上身。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雙手捏住兩顆圓滾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在她的乳頭兒上掐揪,嘴吧貼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顯然是喜歡略微粗野一點兒。

  啊…啊…馮雲肆無忌憚的大聲歡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抓著、撓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嗎?寶貝兒,要不要?侯龍濤手裡的乳房又大又軟,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緊了,要低頭談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親我的乳房啊…馮雲把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肩頭,螓首後仰,將胸脯兒高高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終於有機會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細滑白嫩,和周圍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嬌小的乳暈和乳頭兒跟豐滿的大肉球兒在一起產生了不協調的美,它們的顏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樣,都是嫩嫩的純粉色,也許這是寫在馮家的血統裡的。

  你…你在等什麼?馮雲用腦門兒壓住男人的頭頂,難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層病號兒褲,她仍舊能感到熱乎乎的陰莖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抖動,從它在自己臀峰上敲擊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並不急著讓大肉棒進入自己,她要細細的、慢慢的體會這等待已久歡樂時光。

  侯龍濤用舌尖兒把美人的乳肉頂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用自己的唾液把圓圓的胸脯兒糊了起來,左手仍舊攥著一顆乳房,像擠奶一樣的捏弄,右手繞到她的身後,往下拽著寬鬆的褲子。

  啊…對…對…好…就這樣…再用力啊…啊…馮雲忘情的歡叫著,美麗的螓首狂亂的搖動著。

  侯龍濤把一粒硬硬的乳頭兒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著,雙手把美女的褲子撥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馮雲穿的是一條TACTEL與萊卡混合質料的Y型內褲,男人的雙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圓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樣。

  爽!再來…再來,讓我爽…讓我爽啊…

  可以,我讓你爽,侯龍濤已經被女人的淫言蕩語逗得色欲高漲了,也開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讓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弄我…弄我…

  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從側後方鑽進了女人的內褲裡,往她的臀縫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沒經過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捅進了她緊湊的肛門裡,在她嬌嫩的腸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馮雲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了一下兒,但她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仰起的俏臉上反而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兒我…玩兒我…啊…把你玩兒女人…玩兒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徵的話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性感了,侯龍濤早已發現比起溫柔來,這妞兒對粗暴更有感覺,他一抄新妻的雙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左手掐住她粉紅色陰唇頂端勃起的小肉球兒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插進了她嬌嫩的屄縫兒裡。

  馮雲的小穴已經變成水簾洞了,男人的手指進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兒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侯龍濤摳的很賣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猛烈的挖弄不僅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還使得不斷湧出的愛液四散飛濺而出,在白色的床單兒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加上剛才的那一片,仿佛繪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兒。

  太…太棒了…啊…馮雲雙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兩腳撐住床面,雙腿彎曲,把臀部懸了起來,每隔兩秒鐘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兒,由於極力的縮緊,柔軟的屁股蛋兒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圓坑,她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要炸開了,快…快…啊…我要…嗯…我要…給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給我…

  侯龍濤真是被女人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繼續摳屄,左手改為了捏乳,腦袋探進她的雙腿間,嘬住可愛的陰蒂吸吮了起來。

  啊啊啊…馮雲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雞巴…給我大雞巴…啊…用大雞…用大雞巴捅我…

  怎麼說也有幾天沒沾葷腥了,不用人叫,侯龍濤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雙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彎,陰莖正好兒搭在了她的陰門上。

  馮雲比男人還急,她的雙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後,扶住燒紅了的鐵棒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兒,就把圓大的龜頭兒納進了饑渴的小穴中。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肏幹,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陰戶撞得啪啪作響,好,好極了,夠緊,夠熱…

  肏…肏我…使勁啊…老公…馮雲不只被動的挨肏,她還主動尋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徑,左手碾著自己的陰核兒,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這些跟粗大的男根對自己嬌柔的陰道內壁的超快磨擦、子宮的強力撞擊比起來,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龍濤的興致高漲,把女人的右腿向邊兒上一壓,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勢,同時還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還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側扭了過去,這樣自己在毫不減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時,還可以一邊親吻她的小腿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左手還能抓著她的奶子揉來揉去。

  馮雲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腳腕兒,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愉悅毫不保留的宣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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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7:38 | 顯示全部樓層
跪起來。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她美麗的臉龐上盡是迷離的表情,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著攤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

  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狀圓潤,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進出,同時又加了點兒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馮雲尖尖的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發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儘量的調整著呼吸,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嗎?

  還行嗎?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兒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馮雲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你溫柔一點兒…嗯…

  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的屁股,一邊舔吻的她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肏幹,巨大肉棒對陰道緩慢而細緻的磨擦也別有一番情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灑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人,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她並沒有軟語告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藉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馮雲剛才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緊了,臉上充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疑,她沒有一分鐘不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粘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難解釋,出於對這個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條件、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

  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套網上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的淫穢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加顏色,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軀。

  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就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學歷、身份都不重要。

  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座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胸脯兒,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舍,說實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音。

  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

  你會在乎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第一百四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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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8:1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糾紛

  小表姨!玉倩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立刻歡天喜地的從裡屋飛了出來,拉住立足未穩的馮雲,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侯龍濤的事兒了,快給我講講,你又怎麼教訓他了。雖然玉倩知道對那個負心漢肉體上的傷害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但至少會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而且她確實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神奇的小表姨能創造奇跡呢。

  你先讓我洗把臉行不行?馮雲走進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說得輕巧,可真到了面對自己的外甥女兒的時候,還是很難直截了當的就把問題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給回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馮雲拿來一瓶兒飲料,然後緊挨著她坐下,摟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皺起了眉頭,身體往後一仰,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你幹什麼?馮雲逃避著女孩兒的目光,畢竟她心裡有愧。

  你怎麼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樣了?你的氣色好像特別的好啊。

  哪兒…哪兒有啊,沒有的事兒。

  啊!玉倩歡叫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讓步了?

  玉倩,我…馮雲拉住了女孩兒的手,可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玉倩本能的感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兒。馮雲左想右想,除了直說,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你別再找他的麻煩了。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兩步,眯著眼睛望著小表姨,你什麼意思?

  馮雲低著頭,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為什麼!?

  我輸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約定的。

  不可能!玉倩當初在馮雲告訴自己賭注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她會輸,也就沒表示異議,你怎麼可能輸?十個、一百個男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們比的又不是打架,勝負是很難說的。

  那你以前還那麼的自…玉倩突然間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愛上他了?

  馮雲沒有回答,兩抹紅暈不自覺的爬上了面龐,她現在扭扭捏捏的樣子好似一個正經歷初戀的小姑娘兒,等於是承認了外甥女兒的指控。

  你怎麼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給小表姨解釋的機會,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轉身沖進自己的房間,的一聲摔了一下兒門。

  馮雲早就料到女孩兒會有這樣的反應,她走過去敲了敲門,玉倩,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的,我真的盡力了,你聽我說好不好?

  玉倩沒有應聲兒,一會兒之後她才把門打開,手裡提拉著一個小箱子,看也不看門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馮雲追過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兒。

  我搬回家住。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你偷我的男朋友,我當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回過頭來,大聲的叫著,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緊接著就開始往回奪箱子,你放開!放開啊!

  馮雲的力氣可比女孩兒大多了,向後一扯就把箱子搶了過來,甩在一邊兒,我沒偷你的男朋友,你聽我說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個趔趄,轉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發生麼瘋!?馮雲有點兒生氣了,一下兒竄到女孩兒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門邊的長沙發上,她現在在侯龍濤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對別人可還是老脾氣,咱們得談談。

  玉倩正在氣頭兒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她想起身,卻被對方按著,心裡一急一氣,揮拳就向她臉上打去。

  你要死了?馮雲左手一揮就把女孩兒的攻擊擋開了,同時舉起了右手,做勢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讓你打,玉倩不但沒躲,還把臉湊了過去,你打啊!

  馮雲本來就是一時火起才抬的手,現在看到外甥女兒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一臉的委屈、心酸,哪兒還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靜點兒。

  呸呸,你真不要臉!玉倩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長輩晚輩、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騙我幫我去出氣,實際上是去偷漢子,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婊子!

  你說什麼!?這馮雲可就沒法兒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兒能被人說什麼又是偷漢子,又是賤貨、婊子的,你罵誰呢!?

  罵你呢,就是罵你呢!賤貨!婊子!

  死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真是沒家教!馮雲從女孩兒的身上蹦了下來,強迫她跪在地上,將她的一條胳膊擰到背後,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壓在了沙發上,既然不捨得打上面這張臉,那就照老規矩,打下麵的那張。

  不行!不行!別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幹什麼了,雖然上次被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她想掙扎,可本來對方就比自己有勁兒,胳膊又被扭著,一動就疼,根本就沒法兒反抗。

  馮雲一把就將女孩兒寬鬆的白色休閒褲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聲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兒接一下兒,把兩瓣美麗的肉丘都打紅了,還罵不罵了!?罵不罵了!?

  啊…啊…啊…玉倩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別疼,只是挺嚇人的,從小兒到大,除了這個小表姨,別人連罵都沒罵過她,更別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記得越牢,這是人的天性。

  還罵不罵了!?說話!

  不…不罵了…饒了我吧…啊…我不…不敢罵了…

  呼…馮雲的呼息也有點兒不均勻,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兒上的啪啪聲和女孩兒呻吟的語調兒都是那麼的熟悉,跟侯龍濤在玩弄自己時候,自己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她有點兒走神兒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兒就減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沒再抬起來,而是把手指壓進了她深深的臀溝裡,按在勒在裡面的嫩黃色T-Back小內褲上搓動了起來。

  根據科學統計,一個正常的異性戀女人產生同性戀傾向的機率要大大大大的高於一個正常的異性戀男人,也許是因為女人身體的氣味兒和曲線更具誘惑力吧。

  玉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經開始隔著內褲在自己的小屁眼兒上輕輕的揉動,她才發覺有點兒不對了,立刻收起了眼淚,用力扭了扭屁股,幹什麼!?你在幹什麼!?

  啊!馮雲被女孩兒叫醒了,猛的蹦起來,向後退了好幾步,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褲子提了起來,在寬甸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對方的轉變讓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從來不會臉紅的,更不可能輕薄自己的。

  你願意聽我說了?馮雲強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聽你說,但可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馮雲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和侯龍濤一起出生入死的經過講了一遍,一直到兩個人在醫院裡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現在是他的人了。

  什麼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過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討厭那種大男子主義了嗎?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種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嗎?

  是,我是,但我愛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點我都可以容忍。

  你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願意,不是願意,我不在乎,我從小兒就自強、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媽媽和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那麼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輕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就好像壓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擔都被卸了下來一樣。

  你是要我可憐你嗎?你美了,我怎麼辦?你既然不為我著想,我為什麼要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咱倆的關係,我才不會跟你費話呢。

  我早就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受他。馮雲說什麼也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兒的,她又已經瞭解到了侯龍濤的好處,也知道玉倩還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愛我一個。玉倩自打記事兒已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為那是由於父親的不忠所造成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她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這是出於內心深處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愛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麼說來著,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麼朋友?

  怎麼分手了?我們從來也沒正式說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少個男朋友?有一百個了吧?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這次幹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小孩兒的胡鬧,怎麼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麼是胡鬧?我把什麼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的開心感覺,臉蛋兒微紅,表情略顯溫柔,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改天我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馮雲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說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麼樣?不能又怎麼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雲還是儘量不把措詞過分激烈,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按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一個人好,你願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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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8:36 | 顯示全部樓層
玉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家裡的勢力格局是有深刻瞭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認准了要幫侯龍濤,聽她的意思,她還確實就是認准了,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她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雲走到女孩兒的身後,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讓你做這樣的決定挺難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轉過身來,我哪兒還對他有感情啊?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麼容易的就脫身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麼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馮雲知道外甥女兒的性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麼了?這我還能騙你?玉倩拉住仍舊處於驚訝狀態的小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為了等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馮雲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兒拉了出去…

  小倩那麼容易就答應了?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裡碰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既然她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情況吧。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說說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馮雲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說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和那天約未來女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時的一樣。

  你想聽具體過程嗎?馮雲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望著對方,一臉的調皮,她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女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情。

  我沒逼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我告訴你吧。馮雲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側面,探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小聲兒的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雲雨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那期間,馮潔的眼光遊移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麼!?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噹叮噹直響,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馮雲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馮潔的臉色煞白,你怎麼能…?

  有什麼關係?你有情,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一切男性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雲的思想裡沒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為是以自己的道德標準為準則的。

  你…你胡說什麼?我對他可沒情,你別胡說,胡說…馮潔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情?我胡說?馮雲詭秘的看著姐姐,剛才我說到他受傷的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麼坐立不安吧?

  哪兒有。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說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既然碰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躲躲閃閃的,你不願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兒偷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吧?

  你越說越離譜兒了。

  有什麼離譜兒的?你入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麼好處了?你那個老公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你不開心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放一下兒了。我已經跟龍濤說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感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實馮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明什麼,她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馮潔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了,發什麼脾氣啊。馮雲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她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

  已經是淩晨1:00多了,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入睡,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複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裡充滿了無盡的愛戀,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是那麼的情意綿綿,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愛,雖然知道他當時所愛的對象並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會怦然心動。

  但是說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雖然馮潔的身體時不時會向她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爾的自慰也就混過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後,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身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子就是老公,要麼就是女兒。

  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是個好人,因為她內心深處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女兒越是說侯龍濤無情無義,她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情有意,因為她知道侯龍濤是真的愛玉倩。

  今天下午馮雲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女友的母親、現任女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她只覺得很高興,哪怕是自己並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癡癡的發著愣,孤枕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裡,在蕾絲的內褲上搓揉著,那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女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腦子裡想著不可以,嘴裡卻仍舊輕聲的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用指腹壓住了純粉色的乳頭碾轉了起來。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幹了,她乾脆用手捧著自己豐滿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頭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她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粉紅色的乳暈上,她把口水均勻的塗抹在乳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濕潤的感覺,會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招惹我?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雙眸中滾動而出,在她美豔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濕痕。

  馮潔的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雙腿繃直了,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褲襠,插進了愛液氾濫的屄縫兒裡,啊…龍濤…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儀的物件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物件比翼雙飛,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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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9: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三章周年紀念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剛剛在辦公室裡疼愛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懷裡溫存,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左魏從美國打來的,有結果了?

  咱們的物件選對了,阿諾以絕對優勢勝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

  還不好說,看國內的事情怎麼樣吧,你照咱們定好的計畫辦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歷史性的州長Recall中,向候選人之一的阿諾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獻金,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或者左魏有什麼長遠的政治眼光,不過是一場賭博,選擇阿諾,輸了不會有獻金之外的損失,贏了卻會有很高的回報…

  下了班兒,如雲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樓兒,月玲把她送到大門口兒後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龍濤從下午開始就不知去向,看來她今晚要一個人過了。

  女人疲倦的打開大門,習慣性的去摸牆上的開關,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廚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隻點燃的蠟燭,微微跳動的燭光將屋子的一角兒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黃色。

  侯龍濤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擦的光瓦亮,微笑著從桌邊走到有點兒發愣的愛妻身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拉住她的一隻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麼?如雲扔下皮包,讓男人領著自己來到桌前,等他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後才優雅的坐下,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了今天的。侯龍濤並沒有入座,而是仍舊站在女人的身後,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捏揉著,累了嗎?

  不累。如雲歪過頭,壓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龍濤彎下腰,抱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香噴噴的脖頸上舔著,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讓我心動。

  你呀,如雲用一條手臂攬住男人頭,用臉在他的頭髮上磨蹭,你可真是膩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當然要膩著姐姐了,你不喜歡我膩著你?

  喜歡。

  這一年來我還讓你滿意嗎?

  只要你有上進心,肯努力,我就滿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裡,侯龍濤這一年來可算是成績斐然了,但如雲每天都在和幾億、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美金打交道,雖說不是她自己的,可時間一長,對於小數目也確實就沒什麼感覺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我相信。如雲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我都餓了,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著吃,侯龍濤站了起來,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長條兒的藍色盒子,把它沖著女人打開,周年快樂。

  盒子裡躺著一條差不多有半指寬的白金鑲鑽手鏈兒,正中間有一顆紅寶石。

  幫我戴上吧。如雲笑著伸出了手,這件禮物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重要的是愛人的心意,其實她早已知道自己會得到這條手鏈兒,因為薛諾、茹嫣和月玲都已經有了,只不過寶石的顏色不同罷了,她們的分別是綠、黃和橙,是與她們的文身相對應的。

  侯龍濤單膝跪地,把手鏈兒戴在了嬌妻的腕上,然後就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著,等我再強大一點兒,我就把手鏈兒換成全鑽的項圈兒。

  你還有一年的時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侯龍濤站起來,為愛妻倒上半杯紅酒,然後把她面前的圓蓋揭開了,裡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連牛排都會做?

  不是我做的,侯龍濤在對面坐下,抄起了刀叉,從馬克沁定的。

  他們管送外賣嗎?

  哼哼。侯龍濤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要價錢合適,任何服務都可以買得到的。

  兩個人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兒,邊享用著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紅酒,男人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了,你沒給我準備禮物嗎?

  唉,如雲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問這個。

  你給忘了?

  不是,其實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還沒入關呢,賣方把發貨的日子弄錯了。如雲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來我就生氣,我正考慮要不要告他們呢。

  別生氣,別生氣,侯龍濤起身來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抱住她豐滿的身體,吻著她的紅唇,氣壞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為喝了點兒酒,如雲的臉頰已經微微的泛紅了,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豔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嫵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還要進口?

  現在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等你見到東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的頸項間,用嘴唇兒磨擦著她敏感的脖子,告訴我吧,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雲放浪的笑了起來,癢癢死了,好了好了,告訴你就告訴你吧,一輛MclarenF1。

  啊!侯龍濤上身向後一撤,驚訝的看著女人,嘴張的比井口兒還大。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如雲把一根手指伸進男人的嘴裡,撥弄著他的舌頭。

  Mc…MclarenF1?

  嗯,喜歡嗎?

  喜歡嗎?侯龍濤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媽得了。

  如雲扶住男人的臉,給了他一個濕吻,你願意怎麼叫我都行。

  你這個禮物也太貴重了。侯龍濤當然知道MclarenF1的價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貴,速度最快的跑車,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輛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點兒相形見絀了。

  你喜歡就好,反正我這輩子就只買兩輛車,一輛是我在美國時的小Ford,一輛是給我老公的禮物。

  呼…侯龍濤快要感動死了,他死死的抱著女人,聞著她身上花朵般的體香,好像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啊…如雲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發簪,甩開一頭烏黑的捲曲長髮,然後抱住男人的腦袋,拼命把舌頭往他的耳孔裡插著,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個澡。

  侯龍濤雙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褲襪包裹著圓大臀丘,雙臂一用力,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如雲一挺上身,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前,讓他抱著自己來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四腳一站定,兩個人就開始氣喘吁吁的脫對方的衣服,同時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觸。

  上身只剩下乳罩兒的如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解開男人的皮帶和褲子,一把將它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兩下兒。

  嗯…侯龍濤按住女人的頭,準備好兒好兒的享受一下兒。

  如雲突然又站了起來,你去裡面等我。

  不。

  去嘛,我馬上就來。

  好吧,好吧,你快點兒。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願的走進了浴室。

  侯龍濤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脫光了衣服,腳踝上幾天前還傷及見骨,現在只剩下了兩條傷疤,胸口上的傷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跡。

  男人爬進池子裡,讓泛著泡沫的滾動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美滿,除了玉倩,自從馮雲通知他玉倩不會再找麻煩之後,雖然生意上沒有了障礙,但他對女孩兒的思念絲毫沒有減弱,他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餘情已了。

  侯龍濤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兒,完全沒注意到如雲已經來到了浴室。

  如雲站在池子外,從後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後脖梗上親了一下兒,想什麼呢?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扭回頭,只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體泳衣,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顯是小一號兒,但也正因為如此,顯得無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雲的大奶子,美麗的嫩肉擠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乳頭兒在布料上頂出兩粒凸起,襠部緊繃著她的陰戶,印出了肥美陰唇的輪廓,兩條誘人的大腿溝都露在外面。

  快進來。侯龍濤把女人的右手在腦後從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幾階臺階,泳衣勒在她的臀縫中,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如雲故意走著貓步,讓肥美的豐臀左右的搖擺,鮮紅的文身分外妖豔。

  侯龍濤用力的咽著口水,他現在就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把大雞巴塞進女人的菊花門裡爽爽。

  如雲進入浴池後並沒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邊,她面對著愛人站好,蹲進水裡,讓水沒過自己的肩頭,然後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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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19:44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的老二都快炸開了,女人身上的純白泳衣變成了透明的,紅豔豔的乳頭兒和乳暈清晰可見,股間是一片黑乎乎的陰影,原來她早已把三點的護墊拆下來了。

  如雲抬起雙手,插進自己的秀髮裡,向後推到腦後,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後腦,螓首後仰,雙眼閉起,檀口微張,簡直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你給我過來吧。侯龍濤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將她拉到身前,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於她的雙乳間,拼命用臉頰隔著泳衣擠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會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雲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側,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左手伸進水裡,握住他巨大的陰莖,上下套動,又探頭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經勾得你熱血沸騰了?

  侯龍濤被逗得欲火中燒,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身,張嘴叼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幾下兒,然後就伸進了她的雙腿間,上下搓弄著她的陰唇。

  如雲的身體放鬆了,為了讓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她將右腿搭上愛人的雙腿,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沖他的脖子吹著氣,把他的陰莖從左手交到右手,繼續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熱…

  小云云…侯龍濤聞見了從愛妻檀口中噴出的陣陣香風,一扭頭就吻住了那對兒柔唇,兩人的舌頭熱烈的交纏著,他將泳衣的襠部別進女人的大腿溝兒裡,但他並沒有著急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是用食指和無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陰唇盡力向兩邊分開,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陰道深處挺進,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怕由於嫩肉在水中產生的摩擦力會把嬌妻弄疼。

  謔…謔…如雲閉上勾魂的雙眼,緩緩的扭動著妙幔的身軀,仰起頭顱,臉上充滿了淫蕩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兒…

  侯龍濤邊舔著女人的乳溝,邊晃了晃中指,然後才把食指輕輕的擠進了緊湊的屄縫兒裡,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筋斗的子宮上摳揉。

  如雲渾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顫一顫的,屁股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身體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兒,水面幾乎都要沒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讓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兒爆。

  如雲背對著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著自己的陰核,慢慢的把腰彎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龍濤仿佛都能感覺到巨大屁股的壓迫感,他的呼吸隨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臀肉中而不斷加快,猛的把臉貼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嗯…嗯…如雲左右的扭著胯,雙手伸到後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兩邊分開,把中間的裂縫兒暴露給愛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侯龍濤的左手在水中撫摸著愛妻圓潤的小腿肚兒,右手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扣挖,舌頭頂在她的屁眼兒上,用唾液塗在周圍的肉褶兒上,然後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捅入緊閉的菊花門裡,嘴巴則移到蜜壺般的女陰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麼?潤滑液還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裡嗎?如雲現在才意識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剛才還以為他只是要從自己的後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雞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滿。侯龍濤已經憋得不行了,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了,他站起身,手握陰莖,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滑動,他也不再給愛妻選擇的權利,伸手從浴池外緣上的儲物盒裡掏出一瓶兒浴液。

  老公,溫柔一點兒。這次如雲是在和心上人做愛,不是在玩兒強姦遊戲,當然不希望有強烈的痛感。

  侯龍濤把浴液在雙手上磨擦到產生泡沫,然後塗抹在女人的屁股縫兒裡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推擠進了愛妻的屁股洞裡,啊…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緊箍的括約肌和炙熱的腸壁幾乎讓他發狂。

  嗯…如雲能感到自己的肛門被柱狀的東西撐開,然後火把就開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腸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滿了,在向外膨脹,就像要把皮膚撐破一樣。

  侯龍濤按著女人豐滿的臀丘,使勁兒向中間擠壓,雪白的臀肉從指縫兒中擠了出來,青筋暴凸的大雞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帶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雲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雙腿在慢慢的彎曲,屁眼兒被肏是很消耗體力的,很快就頭暈目眩了,但那種虛脫是伴隨著快感而來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壞了…啊…坐…坐下…

  侯龍濤彎下腰,雙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後一坐,把她整個兒挑了起來,然後抓住女人的兩手,雙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樣抬著。

  如雲撐住男人有力的雙手,抬起兩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開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門套動直立的陰莖,一對兒豪乳自由的振盪。

  啊…啊…啊…侯龍濤可是爽壞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點兒…

  啊…啊…啊…如雲跟著男人一起叫了起來,好像在跟他比賽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兒,就把浴池中的水濺起老高,像下雨一樣的澆在兩人身上,他們的頭髮已經全濕了。

  來了!侯龍濤突然撤開雙手,抓住女人的細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讓她移動,整根陽具都捅進了她的屁眼兒裡,大量的火熱精液狂猛的噴湧進她的直腸深處。

  啊!如雲發瘋似的大叫一聲兒,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被陽精燒化了,她的雙腿從男人的腿兩側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上身向後一躺,癱軟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滿了…

  侯龍濤從後面捏住女人的下頜,轉過她的螓首,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另外一隻手把泳衣的肩帶從她的胳膊上拉了下來,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雲用左手壓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兒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摳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經覺出自己後洞裡那根剛剛變軟的棍子又脹大了,她開始用自己的屁股在愛人的跨間劃圓,老公,咱們去床上好嗎?

  侯龍濤把女人抱了起來,從後庭裡抽出大雞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進了她的屄縫兒中,大量的濃精從她的肛門中流了出來,滴落在水面上…

  侯龍濤從被窩兒裡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來一點兒,靠在床頭上,點上顆煙,右手摟住愛妻的肩膀。

  嗯…如雲滿足的出了口氣,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頭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擠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龍濤吻了吻美人的額頭,叼住煙,騰出左手,伸進被子裡,捏了捏她豐滿的屁股蛋兒,這就是勾引我的下場。還要不要了?哪個洞想要?還要還有。

  別別別,實在是不行了,我認輸了。

  哈哈哈。侯龍濤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老公,如雲伸舌頭舔著男人的下頜,你想不想去日本轉轉?

  日本?侯龍濤已經很瞭解這個天仙了,知道她這麼問絕不會是因為她想去,或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旅遊的意向,跟對門兒那個傻屄有關係嗎?

  你怎麼回事兒?如雲輕輕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說髒話。跟對門兒那個日本狗有關係嗎?

  你呀,如雲把男人抱得更緊了,有一些關係,但主要是因為你。

  我聽著呢。

  六號的時候,方傑已經以Honda公司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正式向我遞交了投資要求,七十億美元。

  看來Honda的問題不久就會公開了。

  嗯,如雲贊許的親了愛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請IIC的代表去日本進行考察、談判,也就是邀請我了。

  我當然要陪你去了。侯龍濤對日本充滿了敵意,更認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雜種,就算沒有姓方的那層關係,他也決不會放心嬌妻隻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雲很顧大局,雖然愛人的眾妻之間的關係都還不錯,但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她不想因為自己長時間獨佔情郎而引起什麼醋海風波。

  我一個人去?

  對,全權代表。

  我的級別不夠吧?

  我手頭兒上有別的事情,走不開,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兒,除非我再從總公司調人來,你就是最適當的人選。再說亞洲區的事務由我作主,我說是你就是你。

  行嗎?侯龍濤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一筆七十億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買賣,如果做不好,是會連累到愛妻的。

  沒有信心嗎?

  不是沒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資的眼光兒上差得遠了,你也說過,我在投資上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可能七十億在你看來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但對我就不同了,幾十萬、幾百萬的小打小鬧兒我能應付,這麼大項目,你覺得我的能力達到了嗎?

  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優點,我也知道你還不能完全勝任,但有我指導你,加上你自身的聰明才智,應付那些日本人是綽綽有餘的了。從如雲的臉上無比自信的表情來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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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20: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四章錦囊妙計

  你就別有所保留了,有什麼高招兒,這就都教給我吧。這個世界上能讓侯龍濤虛心請教,而他又沒有一點兒不爽感覺的女人,也就只有如雲了。

  很簡單,無論你的決定是投資還是不投資,都沒錯兒。

  怎麼會?

  Honda的醜聞一爆,它就成了燙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點兒的投資者都不會碰它的。IIC為了防止在投資上的冒進,首先在管理層的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進派各占了一半兒,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會認同對Honda進行投資的。所以如果你拒絕,至少有一半兒的人沒意見,而且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因為沒有這筆投資,Honda就完蛋了。如雲坐起來靠在床頭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嚴肅,如果不是那兩顆裸露的絕美大乳房,還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屬交代工作。

  這麼嚴重?

  對,我認為Honda要求IIC投資,是一步險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聰明的棋。

  侯龍濤沒有搭話,他喜歡聽這個老婆侃侃而談,不光是能增長自己的見識,更是對自己能獲得她的芳心而無比自豪。

  我說了不投資的理由,該是投資的理由了,這點一清楚,你也就該能明白我為什麼說是險棋了…

  死而不僵。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

  什麼?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從它本身實力的角度來看,美國分公司的醜聞並不會對它造成傷筋動骨的影響,所以如果能排除醜聞對廣大投資者心理造成的負面影響,咱們的投資是會有很大利潤的。

  繼續。

  咱們上次就已經說了,Honda並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錢,它要的是IIC的名兒,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資公司對它顯示出了信心,不僅可以抵消醜聞的負面影響,說不定還可以帶動更多的投資者。這麼看的話,不論是對IIC,還是對Honda,投資都是一件好事兒,是雙贏啊,為什麼你說不太聰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雖然侯龍濤沒能看得更深,但如雲已經對愛人相當的滿意了,很多地方?你一個一個的問。

  Honda為什麼不找銀行?咱們要求的回報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氣、有實力的大銀行同樣可以幫助它重塑投資者的信心啊。

  你告訴我,咱們投資和銀行貸款有什麼實質性的不同。

  投資不成功就血本兒無歸,如果貸款不成功,還有可能從貸款方的資產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對比起來,投資的風險要大得多。

  有沒有其它的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認為Honda這次是想一擊致命,如雲向前猛的揮了一拳,投資公司擔的風險大,在別人眼裡,顯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銀行的要強,而且數目越大,信心越強。

  你一下兒就回答了我兩個問題,那為什麼是暈招兒呢?

  置之死地而後生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如果能留有後路就應該留後路,如果咱們決定不投資,對於Honda的影響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資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們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別人啊。

  錯,別人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咱們,可如果咱們不投資,它就無人可找了。IIC是投資業的龍頭,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為利潤過小而被淘汰的項目,其它被咱們放棄的項目十有八九別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說怕得罪咱們什麼的,而是出於對咱們強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車公司,在'世界五百強'裡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會是徒有虛名的,人才濟濟自應該是不在話下,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侯龍濤並非不相信愛妻的推斷,但自己的惑還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現在的處境,無論向誰請求投資,被接受的幾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為什麼?

  我覺得有他們是從四方面考慮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將亞太地區總部放在中國的大型投資公司,而且還任命了一名中國人擔任總代理,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中國人在一些老外的眼裡是最容易收買的,特別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這方面有過太多的成功經驗。

  嗯。侯龍濤坐在那兒直運氣,牙根兒都咬得發癢了,敵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爭氣的中國人。

  第二,我看方傑在Honda的這項決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層講明瞭我和他的特殊關係,說不定還誇口說和我破鏡重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有了這層私人關係,投資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個百分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不以HondaUSA的名義向美國的IIC總公司提出申請,而是來找咱們。

  我說他是個傻屄吧,你還不讓我說,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樣沒對你公事公辦嗎?

  我那才幾毛錢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則問題,侯龍濤看如雲想反駁自己,趕緊搶著說了出來,不過我說的是他以為能再得到你。

  並非不可能啊,如雲伸出手,用手背蹭著男人的臉頰,我還不是被你這個小混蛋得到了。

  你這不是罵人嘛,侯龍濤把愛妻的玉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吻著,但他的表情挺嚴肅的,咱倆是人中龍鳳,是天賜良緣,別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對對,你是龍種,別生氣。

  怎麼可能生氣呢?侯龍濤把女人修長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的吸吮著,你接著說,第三是什麼。

  第三就是剛才說的對投資者信心影響程度的問題,IIC在這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時間問題,也許Honda確實是拖不起,七十億,任何一家投資公司都需要做周詳的考察工作,時間只允許他們拼一把。

  不能同時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請嗎?

  不是不可以,但怎麼保證不被投資公司知道呢?Honda的項目並不是什麼香餑餑,不是讓人競標,'一保多投'不光是顯得誠意不夠,還有可能被認為是對投資公司能力的不信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照你這麼一解釋,我怎麼覺得Honda的決定並不是什麼暈招兒,其實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侯龍濤好像更糊塗了。

  首先,依我看,頭兩個方面是促成Honda決定的主要因素,他們用'共性'代替了'個性';其次,他們把中日之間的歷史因素看得太輕了,既然投資與不投資都是正確的決定,讓一個中國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擋不住親手毀掉一個頂級日本公司的誘惑的。

  唉,侯龍濤搖了搖頭,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不是所有中國人對敵視日本的,你沒見那麼多成名的學者在大聲疾呼,要中國人拋開狹隘的民族主義?你沒見那麼多知識份子在宣揚理智愛國?你沒見那麼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媽是因為被日本人搞了才懷的孕?

  放鬆,放鬆,如雲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溫柔的搓弄著,別這麼激動。

  呼…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額頭,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給人棄暗投明的機會。

  哼哼哼,言歸正轉吧,如果我把這個Case交給你,你的決定是什麼呢?

  當然是…

  等等,如雲用一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嘴唇兒,制止他繼續往下說,不需要時間考慮?你現在就有決定了?

  有了。

  在你說出來之前,我要你知道幾個事實,說是事實,其實是我的幾個推斷和想法,你要聽嗎?

  你說。

  Honda的問題曝光後,它的股票會在短期內出現爆跌,然後IIC在考慮向它投資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會止跌,但不會反彈,投資者會持一種觀望的態度,靜待下一步發展,IIC投資,股票就漲,不投資,股票就再跌,跌倒被摘牌,往後就是破產。

  這不難理解。

  Honda破產了,對誰有好處?它的廠房、設備、技術在那兒擺著呢,不會消失的,它的工人、技術人員、中層管理人員、一部分高層管理人員不會失業的。Honda第一天倒臺,第二天就會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車企業接收,豐田、三菱兒、馬自達、鈴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們不光能充實自己的實力,由於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們的競爭力也相對的提高了,它們對世界汽車市場份額的佔有率會顯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對日本經濟不光沒有負面影響,極有可能起到促進的作用。

  那抵制日貨…

  這和抵制日貨是兩碼事兒,抵制日貨是針對所有的日本產品,你不買Fuji的數碼相機,同時也不會買Olympus的,對不對?視日本產品為一個整體,從整體上削弱它們在中國的經濟利益。但這次對Honda是針對個體,就像你只喝可口可樂,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樣,那Pepsi就慘了,可美國的經濟是不會遭受任何損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還沒說完呢,如雲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兒,做生意的時候要不要講道德?

  道德?侯龍濤覺得女人用的這個詞兒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場如戰場,利潤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標準,不論合不合法,只要不傷天害理,我什麼都做。像毛正毅那樣,他已經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會做;像IBM那樣,賣機器給納粹德國,用於對猶太人進行種族滅絕,即使合法,我也不會做。

  那鑽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違法,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時候,一些協定對於交易的雙方都是有利的,對其他人也是利大於弊,甚至能造福子孫後代,但因為特定的條件,因為當事人的身份,這些協定是不合法的,如果這時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鑽,你覺得應不應該鑽呢?

  為什麼不鑽?這種漏洞越多越好。侯龍濤敢肯定愛妻是在指導自己,但一時還有點兒不太明瞭。

  除了你的親戚,有多少人是能讓你完全信任的?

  六個兄弟,四個死黨,十個老婆,那就是二十個了。侯龍濤自認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於此了。

  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預測的,完全的信任並不能取代自我保護意識。

  你到底要跟我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

  這個我要你自己想出來,十月二十七號去東京,具體的細節方傑會跟你詳談的。

  那好,侯龍濤知道這是愛妻對自己的一個測驗,現在可以暫時放下,我會儘快給你一份正式的計畫書。

  其實我要你去日本,還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說完了公事兒,如雲嚴肅的表情立刻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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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2:21:05 | 顯示全部樓層
玉倩?侯龍濤本來都已經側身準備把女人壓住了,聽了她的話,硬生生的把動作收住了。

  雖然馮雲在表面上把她壓制住了,但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許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龍濤自己都不願意這是事實,他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雲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這次是過分的好說話。不管怎麼樣,你離開北京一段時間是沒壞處的,萬一她是想狠狠的報復你,稍微給她點兒時間,說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為我好,侯龍濤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撫著她的臉頰,從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吻,經過高高的鼻樑,含住了她嬌柔的香唇,嫦娥姐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我自豪的。

  如雲一下兒一下兒向外嚼著嘴,和愛人的雙唇不斷碰觸,偶爾吐出舌頭和他的舌頭在口外纏繞幾秒鐘,右手扶著他的肩頭,左手插在他的頭髮裡,你已經讓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龍濤把上身壓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漸激烈了起來,左手伸進被窩裡,輕輕搓著她柔軟的陰毛兒。

  嗯…如雲扭開頭,雙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右腿抬起來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雙腿間勾著,老公,老公…我要…

  你還行嗎?

  死也值得…

  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乳,翻入她的跨間,跪著的雙腿把她的兩腿向外劈開。

  如雲伸手把被子拉了上來,把兩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開始劇烈的晃動,男女合歡時發出的嗯嗯啊啊的淫聲從鼓起的棚子裡傳了出來,但因為隔著層被子,顯得有些沉悶。

  被子裡是完全的黑暗,侯龍濤和如雲只能用身體去感覺對方,由於空氣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點兒憋悶,但正是為了驅除這種憋悶,他們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與此同時,在旁邊的一幢小樓兒裡,方傑正在和日本方面通電話,社長,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請之後,他們已經給了我回復,許如雲將不會前往日本,她的一個副手會作為她的全權代表,負責與我們的談判。

  什麼!?許如雲不來!?你為什麼不馬上彙報!?你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八嘎!電話的另一頭兒響起了狂暴聲音。

  社長請息怒,許如雲並不好對付,但我卻掌握著那個副手的重大弱點,由他負責,咱們獲得投資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說是十拿九穩。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計畫,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才向您彙報。

  好,你現在就說。

  不會影響到社長的休息吧?

  八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嗨!嗨!方傑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在自己的辦公室和方傑進行了一次會談。

  方先生,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資,完全掌握在我手裡,說說你的想法吧。侯龍濤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轉椅上,他平時在生意場合是不會說出這種話,或者做出這種表情的,但對著這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兩腳。

  恭喜侯經理能獲得這樣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經理有能力勝任,有能力做出正確的決定。

  哼。侯龍濤討了個沒趣兒,對方不跟自己鬧,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糾纏了,方先生介紹一下兒吧。

  我已經把所有相關的檔、財務報表、專案計畫書都提交給IIC了。

  這些我不關心,自然會有下面的分析人員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後的行程。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但卻沒有問對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號,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機去東京,您的隨行人員于當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機。方傑說到這兒就停住了,等著對方發問。

  沒想到侯龍濤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自己的決定關係著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視是應該的,接著說啊。

  噢噢,方傑暗暗的一撇嘴,我會從機場直接送您去飯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長、股東見面,參觀Honda總部。以後還有一些活動,參觀工廠、實驗室、Honda車隊,然後是連續幾天的Present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術設計人員會先後介紹我公司的財政情況、投資專案和市場前景。最後進入實質性的談判階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準備好了,他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公文箱放在了辦公桌兒上,都在這裡,請侯經理提前審閱。

  侯龍濤把公文箱打開一看,並排整整齊齊的放著滿滿兩摞8。5X11英寸的複印紙,還有好幾張光碟,面對著這麼多的檔,他的頭都大了,幸好有如雲運籌帷幄,要不然這得看到哪輩子去啊…

  侯龍濤是一個有頭腦的人,而且從來都不循規蹈矩,經過一個週末,他終於想通了如雲的題目。

  東星集團並沒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幾個人手中,屬於CloselyHeldCorporation,侯龍濤的六個兄弟分別擁有百分之五的股權,劉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東華用脅迫的手段佔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裡。

  星期一一上班兒,侯龍濤就通知律師事務所起草一份協議書,把自己手裡百分之八的東星股權轉讓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給薛諾、陳倩、陳曦、司徒清影、任婧瑤、項念修、李昂揚和左魏八個人,這樣一來,在協議生效後,何莉萍就成了東星的董事長,而他自己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就和東星沒有一點兒關係了。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都和田東華一起關在光大大廈的會議室裡,討論東星下一步的發展計畫,直到五點多的時侯還沒有談完,但因為晚上還有比較重要的事兒,他只得暫停會議,明天再繼續了。

  等侯龍濤一離開,田東華就接了一個電話,是玉倩打來的。

  你剛才開什麼會啊?手機不開,也不讓秘書轉電話?女孩兒一上來就嬌蠻的抱怨上了。

  和侯總開會來著。玉倩,你前幾天跟我說的事兒…你確定嗎?

  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過分?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欺騙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報復他!

  那馮雲呢?她能答應嗎?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麼樣?我是她外甥女兒,她還能宰了我是怎麼招?

  可你們畢竟是…

  別那麼多廢話,你願意幫我就幫,不願意幫我就拉倒!

  我當然是幫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語氣一下兒就恢復成了又嬌又嗲,一起吃飯吧,七點,老地方兒。

  好。田東華放下了電話,來回在屋裡踱著步,然後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末節,沉思了一陣,抓起電話撥通了文龍的手機,喂,文龍,我田東華啊。

  華哥?有事兒嗎?

  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節目?

  沒有。

  出來一起吃飯吧。

  都誰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飯咱們找個酒吧或者歌廳什麼的樂樂。

  行,哪兒啊?

  六點半,'光大'下面,你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田東華說著就把自己的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兒上…

  第一百四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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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8-3 11:53:50 | 顯示全部樓層
斬下眼又3號啦, 師兄!! Update 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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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8-3 16:28:52 | 顯示全部樓層
Thanks fo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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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14:1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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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15: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暖花開(上)

  馮潔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兒又能幹什麼呢?

  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裡來回來去的遛躂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復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於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雲今天中午的時候來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nz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衣著整齊、戴著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得斯文了,馮阿姨。

  龍濤?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麼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我打輛車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

  唉…馮潔歎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裡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鐘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別…別說了,馮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後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麼?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係了,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說,每次那麼叫我都覺得彆扭。

  隨便你怎麼叫吧。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麼稱呼啊,她腦子裡幾乎就是空白的,手心裡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裡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麼緊張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裡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

  一起吃飯吧。

  別…別這樣。

  你答應了?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跨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淒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兒也不怕對方會生氣,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

  隨你…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兒,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麼也沒發生,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作並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裡,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麵的停車場裡,聽說這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啊!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麼了?

  到了。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的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沖,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後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什麼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麼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雲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了最裡面,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啟動,她剛剛放鬆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隻大手從後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在裡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怎麼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後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肉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馮潔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後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後脖梗兒上吹著氣。

  馮潔忍的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的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裡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裡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後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

  我聽說您跳的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侯龍濤對於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馮潔歎了口氣,她這種對於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說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麼演出的任務,沒人能挑大樑,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的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並不嚴格。

  後來怎麼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豔名遠播了。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被請走吃飯,你猜怎麼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剩下的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

  那跟您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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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17:29 | 顯示全部樓層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剛到軍藝沒有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警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註定的。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張國勳,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

  那是他腦子不正常。

  哼哼,馮潔苦笑了兩聲兒,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多的追求,那麼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侯龍濤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並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因為演員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堅持下來了。

  什麼好看?舞蹈本身還是大腿?

  嗯…侯龍濤沒想到女人會把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都說出來。

  芭蕾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的大腿而發明的,這種說法我聽過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藝術,他們張家的人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樣頭露面了,我結婚了,懷孕了,我進了張家,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我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兩顆淚珠兒在馮潔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侯龍濤雖然心裡有數兒,但聽美人這樣的娓娓道來,還真是挺替她難過的,您歲數也還不算大啊,可以從現在開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還能做什麼?

  現在三、四十歲還算青壯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馮潔被男人說得一笑,哪兒有這種事兒。

  我是說真的,侯龍濤說著話,故意把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彎腰去撿,他撩開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牆的右腳,把她的黑色高跟兒鞋脫了下去,把她套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腳拉到了自己的跨間,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輕輕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交給了張家,該是為自己尋找點兒快樂的時候了。

  男人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呵成,馮潔絲毫沒有抗拒的機會,好在這裡的桌布特別的長,桌子又小,別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幹什麼,別這樣…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兒,但卻沒有切實的行動。

  侯龍濤溫柔的搓著女人柔軟的腳丫兒,你喜歡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還可以教學生,也許你的動作已經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識是永遠不會消退的。我願意做你的觀眾,哪怕是唯一的觀眾。

  我…

  你喜歡我,那就和我做愛,侯龍濤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鍊兒,把陽具套了出來,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腳心上頂蹭,也許你自認為年齡大了,但我覺得你既成熟又性感,雖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體不迷人,我相信我當時還是會發覺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樣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知道誰是好女人。姐,讓我把你抱在懷裡疼愛你吧,我要讓你今後的日子充滿快樂。

  馮潔都聽傻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白的把對自己的欲望說出來,她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情話,她更沒想到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來,在她的身體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絲襪從她的腳心傳到腦頂兒,使她幾乎要虛脫了,她現在是啞口無言。

  姐,我要把這個從後面插進你的身子裡,侯龍濤用指甲將女人腳心部位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把大雞巴從那裡插了進去,感受她柔軟腳底的熱度,姐姐,跟我做愛吧,我要你。

  馮潔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愛液,自己已經幾乎無法再控制身體產生的原始召喚,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但傳統意識極強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腳撤了回來,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龍濤,我…我不能。

  侯龍濤沒料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突然,他趕忙把陰莖收了起來,雖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還處於勃起狀態,實在是沒法兒這麼走,他花了兩分多鐘才使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又等了一班電梯,媽的,看來得改天了。

  可當男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馮潔卻在SL500的旁邊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還在你車裡呢。馮潔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知道沒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這個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龍濤打開車門兒,取出了軍帽,他心裡這叫一個樂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要,卻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說服自己,她在潛意識裡為自己製造著機會,姐,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我不提了。

  他答應不提了,我也沒什麼理由兒不讓他送我。馮潔這樣告訴著自己,彎腰鑽進了車裡。

  姐,您兒子今年多大啊?侯龍濤今天是第二次聽馮潔的歷史,但因為第一次馮雲說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太留意,這次突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強?該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龍濤差點兒沒氣死,自己一口一個強哥的叫了那麼多次,真是他媽吃了大虧了,那他怎麼會和田東華是同學呢?田東華可都二十七了。

  噢,東華最開始是在農村,八歲才上的小學,後來辦轉學又耽誤了一年,馮潔願意說這些不敏感的話題,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兒,又不會讓自己緊張,小強六歲就上學了,初中的時候…他上初中的時候留過級。

  這樣啊。侯龍濤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在條件比較好的農村,田東華也不會等到八歲才上學的,既然他是賈市長的幹侄子,就算是為了要避嫌,為什麼會被送到偏遠山區去呢,但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問。

  Benz從公主墳兒橋拐上了長安街,向東開了下去,這可不是送馮潔回家的路,雖然她已經發覺了,但卻沒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麼地方取點兒東西吧。

  侯龍濤一直把車開到了天倫王朝的停車場,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會兒。

  行。

  馮潔跟著男人走進了酒店,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東西留在酒店的房間了,取了之後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這兒了,他當然會禮貌性的要請我上去喝杯水什麼的,我當然也得禮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電梯裡只有這一對男女,侯龍濤從後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體緊貼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豐滿的屁股上拼命的蹭著。

  隔著兩條內褲、兩條長褲,馮潔都能覺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沒有制止這種行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從小兒就怕坐電梯,一定要和別人貼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有誰不怕坐電梯呢?幾根兒鋼絲吊著個鐵箱子,說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輕人,說硬就硬了。

  來到套房裡,侯龍濤並沒有給女人倒什麼水,直接把她引進了臥室,自己緊貼著她坐在了床邊。

  他大概是獨生子,一直渴望有個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對我當然會表現的親密一些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馮潔任男人用左臂摟著自己的肩膀,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她仍舊很坦然…

  第一百四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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