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碼
 註冊
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複製鏈接]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18: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六章春暖花開(中)

  文龍開車接了田東華,一起來到車公莊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還沒有到。

  幹嘛來這兒啊?要吃火鍋兒有的是好地兒,金山城現在已經不行了。

  就是吃慣了這兒了,以前經常和玉倩來這兒。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怎麼樣,最近也沒怎麼見你,過得怎麼樣?

  咳,還能怎麼樣啊,混唄。文龍的樣子很慵懶。

  不是吧?侯總可是忙的一塌糊塗的。

  哼,他幹的是大事業,我哪兒幫的上忙兒啊?文龍用的是一種略帶譏諷的語氣。

  也不能這麼說啊,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嘛。

  哼。文龍用鼻子出了一聲兒,都懶得回答了。

  你也別太計較這些,侯總最近就有大舉動,對咱們大家來說都是機會。田東華說的很不經意。

  什麼大舉動?

  你…你不知道?田東華現出極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組的事兒?侯總沒跟你說?

  什麼重組的事兒?重組什麼?文龍可有點兒著急了。

  這…你最好還是直接去問侯總吧。

  你告訴我又怎麼了?

  嗯…田東華看上去真的很為難,文龍,咱們實話實說,你和侯總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說白了,我是外人,你們倆有什麼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沒想告訴你,當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卻跟你說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麼招,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下場?兄弟間的事兒,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華哥,你放心,你跟我說,我絕不會把你賣了的。

  文龍,文龍,你別逼我,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具體是關於什麼的吧,我可能已經說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剛才說的話也保密。

  華哥,你這可就沒勁了,從上次去秦皇島開始,我可就一直把你當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麼可能,你別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當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賭咒發誓,絕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東華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應了不去找侯總?

  我答應了。

  侯總把他名下的東星股份轉讓了…田東華把侯龍濤找律師定協議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他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風險,但只有這樣才可能獲得高回報。

  啪,文龍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兒,然後也沒說話,只是坐在那兒運氣,很明顯的是在強忍怒火。

  侯總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

  呵呵,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會我一聲兒,這他媽兄弟當的。文龍心灰意懶的搖了搖頭,唉,人是會變的啊,我們是越走越遠了。

  現在是咱們自己的時間,別談公事兒了。田東華為了不再使對方的情緒低落,趕忙轉移話題,顯然是為了文龍著想,你好像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過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

  還他媽說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錯兒。我本來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幹人家的屁眼兒,沒幾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說要再那樣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別在走後門兒了唄。

  肏,那哪兒成啊,這世界是咱們老爺們兒說了算,我其實還真不是非從後面來不可,但不能慣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東華事先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看來文龍把這也賴在侯龍濤頭上了,你還不是真的喜歡人家。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投入?玉倩終於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長袖兒的緊身絨衣,腦後梳著馬尾辮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充滿了青春活力,別提有多可愛了。

  兩個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吐沫…

  侯龍濤左手摟著馮潔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解她軍裝的扣子,姐姐,屋裡熱,把外衣脫了吧…

  啊…啊…別這樣,龍濤,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藉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姐,你好美,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侯龍濤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脫她的衣服,同時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馮潔發覺了男人的意圖,為了不躺下,只得將雙手撐在背後,可這樣一來,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發軟,完全抗拒不了對方,一下兒就變成了用雙肘支床的半臥姿勢,別這樣…好弟弟,我是結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別這樣…

  你真是個賢妻,可你的老公現在在幹什麼呢?侯龍濤已經把軍服的扣子全解開了,隔著襯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他喜歡就可以在外面亂搞,你喜歡就只能憋在心裡?咱們不是只為了肉體的欲望,咱們之間是有真感情的。

  馮潔本來一直在左右的扭動螓首,聽了這話,本來就已經鬆動了的信念更加不堅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親吻,讓他叼住了自己的雙唇,讓他把舌頭頂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龍濤沒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攪動,只是很溫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兒,不能上來就給她太大的刺激。

  馮潔本來已經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出男人在試圖解自己的皮帶,一種極強的罪惡感猛的沖上了腦頂兒,但更令她害怕的是從沒有過的興奮也隨著這種罪惡感產生了,興奮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終於要偷情了!終於要跟心愛的男人做愛了!她用力的推開對方,跑向了大門。

  姐姐!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依戀、誘惑。

  馮潔停頓了一下兒,轉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讓我沖一下兒吧。她雖然用的是徵求意見的口氣,但並沒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侯龍濤開始笑著脫衣服,又把屋裡的燈光調得略微昏暗了一點兒,雖然自己不可能改變馮潔在過去二十幾年中受過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讓她今後的生活多一點兒快樂時光。

  馮潔並沒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著門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她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難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嗎?難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嗎?是又怎麼樣?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瞭說要跟我分享的,沒人能說我的不是。

  最無聊的就是等待了,但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開電視,侯龍濤幹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他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對方又有不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會是在裡面自殺吧?

  浴室的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馮潔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來,腰間緊紮著浴帶,領口兒也捂得很嚴實,但從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著的。

  侯龍濤一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兩步竄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雙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馮潔驚叫了一聲,她本來因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著頭,連眼簾都是低垂著的,可現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陽具正好兒就落入眼裡,只得趕緊抬頭,卻又變成直視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為難,只好把眼睛閉上了。

  侯龍濤歪著腦袋,伸出舌頭在女人的紅唇上舔著,雙手在她的腰間搓動了兩下兒,就去把浴衣的腰帶拉開了。

  啊!馮潔又是一聲驚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可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著他活動。

  侯龍濤趁女人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放進了她的口中。

  馮潔一閉嘴,就把男人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但她永遠也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真的嗎?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

  侯龍濤的雙手探進了敞開的浴衣,卻沒有直接碰觸到肌膚,而是摸到了一層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裡面穿了一件連體的內衣。

  男人向後退了兩步,馮潔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小可愛連體內衣,兩條細細的彈性肩帶,面料微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兒,加上從腰間延伸到大腿溝和臀縫兒中的荷葉花邊兒,盡顯成熟身體的性感美豔。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手拉開,輕輕將潔白的浴衣從她雙臂上褪了下去,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嗯…馮潔又把臉捂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裡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侯龍濤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麼琢磨的,但既然對方沒顯出任何抗拒的意圖,自然就要進行下去了,他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乳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臀被心愛的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著,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侯龍濤也很興奮,女人的乳頭兒不僅香甜,而且還是純粉色的,跟馮雲、玉倩的一模一樣,他吸完了左邊又去吸右邊,吮完了右邊又去吮左邊,乳首處的內衣被他的唾液潤出了兩片圓形的濕跡。

  馮潔用力的咬著嘴唇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

  侯龍濤跪在了地上,抬起頭,雖然瞧不見女人的表情,卻能看到她臉上紅潤潤的顏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開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開她的屁股,兩根手指從正面進入她的雙腿間,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馮潔全身一震,男人要開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這種想法就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19:12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意外的發現在兩條荷葉邊兒中間藏著一條小拉鍊兒,不僅如此,那裡已經被女人分泌的體液潤濕了,他為了避免夾到美人的陰毛兒,小心翼翼的把拉鍊兒拉開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濃烈性味兒猛衝出來,迷得他頭暈目眩,猛的把兩根手指垂直的插進了屄縫兒中,嘴巴也湊了過去,拼命的舔著露出來的恥毛兒、勃起的粉紅色陰核。

  啊…馮潔拼命的仰起頭,猛的踮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竄,但這是逃不過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無法捂著臉了,只能用雙手按住了對方的頭,因為她已經站不住了。

  侯龍濤用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每次插入,都會把第一個指節稍稍的彎曲,在她體腔柔膩的內壁上狠狠的一刮,舌頭用力的挑動著她的陰蒂,任憑她香甜的淫液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勢,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為自己服務,這種優待是馮潔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她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抖動。

  侯龍濤立刻站了起來,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後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櫻口,舌頭頂進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攪動,右手更加賣力的在她的小穴內摳挖。

  唔…唔…馮潔緊皺著雙眉,痛苦的閉著眼睛,身子產生了無規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從她的下體狂湧而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順著她的眼角兒流了出來,就像她女兒那樣,在高潮的同時便開始哭泣。

  侯龍濤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復了平靜,才把手指從仍在蠕動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將上面粘著的粘液緩緩的塗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兒上。

  馮潔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球兒擠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有了回應他挑逗的跡象。

  姐姐,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馮潔都不清楚自己是在應允還是在拒絕。

  侯龍濤想把女人橫抱起來,所以必須先跟她分開一小段距離,可剛一把她的雙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她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原來馮潔的腿早就軟了,剛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體在支撐,現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頭暈眼花的,不由自主的雙膝著地了。

  雖然不像自己計畫的那樣,但侯龍濤也就將計就計了,輕輕用大龜頭兒在女人的腦門兒上點了點。

  馮潔抬起淚光瑩瑩的雙眼,看著面前不住晃動的巨大陰莖,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從未為任何人口交過,以後也不打算為任何人口交,但在這一刻,她確實有了把對方的大雞巴含進嘴裡的衝動。

  侯龍濤已經估計到女人大概是從來沒用過嘴,瞧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強逼她,正想彎腰把她攙起來,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陽具,用雙唇裹住了龜頭兒。

  馮潔是一點兒都不會,跟薛諾第一次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區別,雖然決心為心愛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陰莖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兒那樣,小心牙齒。侯龍濤溫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馮潔照著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後移動起頭部,用口腔體會他的強大,別有一番情趣。

  把舌頭伸出來,托住龜頭兒。

  嗯…

  繞著它轉圈兒,舔肉冠後那圈兒溝兒。

  嗯…

  用舌尖兒舔馬眼兒。

  嗯…

  侯龍濤不再說話了,一把拉起還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開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為不喜歡指導她的口技,更不是因為在她溫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實在等不急要疼愛她那剛剛恢復了一絲生氣的心靈。

  馮潔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這次是極為主動的和他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

  一個真正熱愛舞蹈的人,除非在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完全的不練功的,侯龍濤從懷中女人保持的這麼好的身材判斷,她八成兒還是時不時的做做功課,身體的柔韌性應該並沒有太多的退化,於是稍稍的蹲下去一點兒,把右手從她左腿的外側繞過去,從後面插進她的雙腿間,左手從正面插入,逆時針旋轉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貼在她的右大腿內側。

  幹…你…你幹什麼?馮潔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問出話來的語氣就像是撒嬌一樣。

  劈個叉給我看看。侯龍濤說著就開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個兒是以端槍的姿勢在把女人的雙腿漸漸的劈開。

  馮潔的兩條玉腿都快分成一條直線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這絕不是由於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有什麼難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這樣,雖然自己並不覺得什麼,但在他眼裡一定是很性感的,說不定還是很淫蕩的呢,這叫這個良家婦女怎能不羞呢。

  侯龍濤調整著女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往下放了一點兒,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雞巴撐開了她下體的兩片柔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中。

  這已經不是馮潔第一次嘗試年輕情人的大雞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點兒酒精的影響,現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實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體上的洞穴填滿了,也把自己心靈上空洞填補上了。

  這個姿勢雖然奇特,但並不太好用力,侯龍濤只上下抬放了幾下兒就已經失去興趣了,便轉了個身,面對著大床,舉著女人往上一撲,結結實實的把她珠圓玉潤的美妙身體壓住了,自身的衝擊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鈞之勢狠鑿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嗯…馮潔悶哼了一聲兒,這一下兒就肏得她白眼兒都翻起來了,只覺自己的心臟差點兒就被從嗓子眼兒裡頂出來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勢,慢慢在她的小穴裡抽插,他並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過分,今天的主要目標是讓這個沒愛過的女人體會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後有的是時間跟她玩兒變態遊戲。

  嗯…嗯…馮潔很快就不再感到憋悶了,睜開淚水迷蒙的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一縷頭髮撥開,靜靜的讓自己陰道中產生的快感慢慢的積累,龍濤…

  侯龍濤壓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盡情的享受吧。說完就把她的雙腿放下來,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插入她的腋窩下,兩肘撐在她的頭兩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側面舔舐。

  龍…龍濤…我…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馮潔拼命抱緊男人的脖子,蹭著他的臉頰。

  姐姐…姐姐…侯龍濤逐漸加快了屁股搖動的速度,還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無比陶醉的聲音不住叫著女人的昵稱,爽是真的特別爽,她的肉穴又熱又緊,不可能不爽,但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討好兒的成分。

  馮潔知道自己衰老的身體讓年輕的情人很滿意,心裡最後一點兒的緊張、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龍濤…啊…龍濤…我愛你…在她身體劇烈顫抖的同時,美麗的雙眼中也再次充滿了淚水…

  第一百四十六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0: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七章春暖花開(下)

  文龍、田東華一左一右的伴著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龍濤的幾個兄弟裡,文龍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個,他跟田東華又有過幾次掏心窩子的談話,可以說是不錯的朋友了,所以剛才一起吃飯時倒也都能放得開,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兒。

  找個地方打保齡吧。玉倩挽住了兩個男人的胳膊。

  我沒問題,文龍,你怎麼樣?田東華看了看表,這丫頭玩兒起來可瘋了,不見太陽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兒的話,還是先撤吧。

  沒事兒,哼哼,我能有什麼事兒,你還不知道,我是大閒人一個。文龍把自己那輛BMW745i的車門兒按開了。

  你開我的車吧。玉倩把鑰匙扔給了田東華。

  你…你的車可是警牌兒。

  那又怎麼了?玉倩滿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鑽進了寶馬,就去月壇大廈的那個吧。

  行。嘿,你一進來,車裡都變得香噴噴的了。

  嘻嘻,你也是個花匠兒吧?你這車不錯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錢?

  一百五。

  呵呵,你們這幫人現在都富的流油兒了。

  哼,還不都是托了你張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一絲感激,也就只有你記得。

  怎麼會呢?我們都記著你的好兒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從表情上看,她現在心裡一定很苦,顯然是受了很深的傷害,全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和我四哥,明明還都想著對方…

  誰還想著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別討厭啊,我現在跟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哼哼。文龍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啊?你搖什麼頭?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著,這完全是一對兒單身青年男女的打鬧…

  嗯…馮潔閉著眼睛,舒適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壯的胸口上,連續五次的高潮,子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衝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把燈關上好不好?

  怎麼了?太亮了?侯龍濤摟著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窩兒外,把床頭燈調得更昏暗了。

  全關上嘛。

  不,我還想看你紅撲撲的臉蛋兒呢。

  你…馮潔要關燈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產生的潮紅,多多少少有點兒害羞。

  不是還不好意思吧?侯龍濤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他對這種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那我要是這樣呢?他用摟著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撐開了一個口子,皺著眉看了看,右手伸進去捏住了一顆飽滿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撥著還處於半勃起狀態的乳頭兒。

  哎呀!你…你…小流氓兒。馮潔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興。

  呵呵呵。侯龍濤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然後就很溫柔的和她接吻。

  馮潔向上探著頭,把自己的兩片柔唇輪流給男人吸吮,她雖身為名門之後,卻從沒得到過丈夫的真正寵愛,今天她終於體會到了被愛人疼的美好滋味兒,這種滋味是會讓人上癮的,效果絕不次於海洛因…

  沒戲!沒戲!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龍身邊跳著腳兒的叫。

  田東華他們三個人在月壇大廈地下三層的保齡球館裡正玩兒得高興,這已經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龍平分秋色,田東華打得臭,一直就是個充數兒的。

  文龍正準備打第五輪第十局的第三球兒,前兩球弄了個補中,這樣就和已經打完這一局的女孩兒只差五分兒而已,基本上是勝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齡球比賽,當然是不能故意影響選手的,但這只是朋友間的玩耍,玉倩竭盡所能的分散對手的注意力也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文龍吸了口氣,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兒的右手向後擺了起來。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離的一瞬間,玉倩猛的蹦了過去,五根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結果就是只有七號兒瓶被擊倒了。

  正在左邊那條球道上玩兒的是三個三十多歲的老炮兒,並不是說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麼斯文人。

  雖然女孩兒根本沒用力,但因為文龍的重心很低,又是單腿兒撐地,為了不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幾下兒,一頭撞在了其中一個老炮兒身上。

  老炮兒一把推開了文龍,你他媽瞎雞巴鬧騰什麼!?

  你丫嘴放乾淨點兒!文龍在哪兒都不會示弱的,更何況這裡是東星勢力最集中的幾個區域之一。

  唉唉唉,田東華趕忙過來把兩個梗著脖子的人分開,一邊沖老炮兒道歉,一邊把文龍往回推,對不起,對不起,大家都是出來的消遣的,算了,算了,對不起。

  肏你媽,老炮兒罵罵咧咧的回過身,朝另外那兩個已經拉好架勢要過來動手兒的夥伴走了過去,現在的小崽子,真他媽不知死活。

  文龍扭頭看了一眼剛才還在興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兒,這架是說什麼也要打的,只是不想把她捲進來。

  玉倩發覺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文龍沒費什麼勁兒就把田都華撥拉到一邊兒去了,回手兒抄起自己放在小桌兒上的NOKIA8910i,兩步就竄到了老炮兒的背後,啪的一聲把手機在他後腦勺兒上砸開了花。

  老炮兒悶哼了一聲兒就趴在地上不動了,剩下的倆人一邊問候著文龍的母親,一邊沖了過來。

  別動手啊。玉倩蹦了過來,嗲聲嗲氣的喊了一句,手裡抓著自己的警徽在對方面前一晃。

  本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兒敢出來擋橫兒,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居然還是個警妞兒,兩條大漢一時都有點兒發愣。

  就趁這個機會,玉倩的俏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一腳撩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褲襠上,另外一個也被文龍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媽!小屄的!幾個在最裡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這邊沖了過來,原來他們和地上的三個老炮兒是一夥兒的。

  玉倩和文龍對視了一眼,轉身就跑,不過還是沒忘了拉上已經看傻了的田東華。

  三個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壇體育場的停車場,剛才來的時候月壇大廈下面根本沒有空位。

  你…你們倆先走…先走…田東華氣喘吁吁的彎下腰,我給強子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就行了。

  處理什麼啊?上車吧。文龍招了招手,這種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算。

  萬一出事兒…

  行了,行了,他願意在這待著就讓他待著吧,玉倩拉開車門兒就往裡鑽,Let'sGo!Go,Go,Go!

  得,華哥,那你自己小心點兒。文龍踩下了油門兒。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

  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緊張什麼?這種場面我見多了。文龍擺出了一副小兒科的表情。

  是嗎?玉倩把腿抬了起來,右腳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龍也笑了,這才想起來還穿著球館的保齡鞋呢。

  田東華等到BMW駛出的視線才往回走,在月壇大廈的門口兒碰上了剛才那一群老炮兒。

  肏,用不用這麼狠啊?那個挨手機的用一堆紙巾捂著後腦,顯然是見血了。

  你丫還抱怨?差點兒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別那麼多的廢話,去醫院吧。田東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侯龍濤從背後抱著女人的玉體,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兒嘀咕了了幾句。

  馮潔本來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聽了他的話,一下兒坐了起來,臉上又紅了一片,扭頭羞澀的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侯龍濤也跟著坐了起來,左臂摟住徐娘的蜂腰,一邊吻她的臉蛋兒一邊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的本意唄。我一直都沒好兒好兒的從後面欣賞你的屁股呢,讓我看看吧,我喜歡把口鼻都埋進女人的屁股溝兒裡,我喜歡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兒舔濕。

  你…你…馮潔把男人撲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陣,你這個不要臉的小流氓兒,那種話你都說得出來,還一點兒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話做吧,好不好?侯龍濤愛戀的撫摸著女人的秀髮,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馮潔和玉倩是形似,當初玉倩也老總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落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馮潔從男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又轉換成俯臥的姿勢,把羞紅的臉龐埋進了蓬鬆的枕頭裡。

  侯龍濤不慌不忙的爬了起來,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雙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四十六歲還能有這麼柔滑的肌膚,也實在是難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馮潔的呼吸就變得不均勻了,雖然今晚已經跟他親熱過好幾次了,但只有這一次是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檢測。

  侯龍濤往後退了一點兒,雙手從兩側把女人的兩瓣臀丘向中間輕輕的推起,然後再很快的放開,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欣賞著光滑臀肉產生的抖動。

  你好…好討厭…馮潔以前對性交的認識就是簡單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愛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遊戲,是需要雙方發揮想像力的,從頭兒到尾都應該充滿了快樂。

  侯龍濤猛的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拼命的吸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在這個豐臀上文上永久的標記的,只好先來個暫時的。

  啊…啊…馮潔疼得直叫,但這種疼痛只持續了十幾秒,男人的嘴巴一離開,立刻產生了一種拔火罐兒之後的舒暢。

  起。侯龍濤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來。

  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好像都能感覺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溝裡,不由得就把臀部縮緊了,企圖用臀肉把美麗的溝壑掩蓋住,可惜的是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縮緊的只是嬌豔的粉紅色肛門,等她一放鬆,小屁眼兒四周的肉褶兒就如同花朵般的綻開了。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0:18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頂住右乳頭兒,上下顛動兩顆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臉緊貼在溫熱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豐滿度甚至超過了何莉萍。

  嗯…龍濤…整晚馮潔身體的敏感度就沒降下來過,被男人這麼一逗,立刻就又進入角色了,乳頭兒發硬,陰蒂勃起,汩汩的愛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來。

  侯龍濤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紅了,然後才開始一邊摳她的屄縫兒一邊舔她的菊花門。

  這是馮潔的後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種奇怪的快感又回來了,帶著那麼一點點緊張、一點點的揪心、一點點麻癢,還有一點點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嗎?

  嗯…馮潔死死的抓著床單兒,她為自己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卻沒有出聲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裡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侯龍濤的左手放開了被自己把玩兒了半天的豐乳,把中指放進嘴裡,沾滿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門上,輕緩的向下壓,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了她的屁股洞裡,姐,疼就說話。

  不…不疼…馮潔是真的沒覺得疼,只是有點兒漲罷了。

  侯龍濤雙手的手指開始一起活動,在美人的兩個肉穴裡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

  侯龍濤立刻就興奮的提槍上馬了,將大雞巴兇猛的肏入女人的陰道裡,但卻沒有馬上就開始抽插,而是借著掐著她細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兒一樣的瘋狂振動自己的屁股,使得頂在她體腔深處的龜頭兒無規律的點砸她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時候,馮潔一直在連續不斷的歡叫,花芯麻癢的不得了,真想把它從身子裡掏出來用力的撓一撓,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欲望使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想什麼呢?侯龍濤看到懷裡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沒什麼。馮潔在極度的滿足之後,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兒偎在這個男人身邊時也一定是像自己現在這樣的快樂,這樣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騙我,侯龍濤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吻,有什麼就跟我說吧。

  小倩…

  唉,侯龍濤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點上煙,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邊,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會實…

  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嗯?為…為什麼?侯龍濤雖然有這種想法,但並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更沒想到女人會自己提出來。

  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喝過了最好的紅酒,普通的紅酒就變得和醋一樣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的。

  所以我會盡力讓她接受你的條件。

  有可能嗎?

  難,但不是沒可能,馮潔離開男人的懷抱,下了床,撿起地上的內衣,開始穿衣服,你也別想一蹴而就,估計就算我能說得她回心轉意,也得有一段時間。

  你要去哪兒啊?

  回家。

  姐,侯龍濤也從床上蹦下來了,過去擁住女人的腰身,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

  馮潔搖了搖頭,伸手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樓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麼行?

  龍濤,我不覺得咱倆兒的事兒見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咱們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說呢?

  成熟的女人考慮的就是多,既然她這麼說了,侯龍濤也就不再堅持。

  當馮潔走出了天倫王朝的大堂時,突然覺得今晚的空氣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腳步是出奇的輕鬆,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對於明天的嚮往,上次有這種嚮往大概是在十幾、二十年前了…

  文龍帶著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兒到淩晨2:00多,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不定的燈光、鬧鬧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這兩個人的胃口。

  說實話,對於一個愛瘋的女孩兒來說,文龍是比較理想的玩伴,絕對要比略顯深沉的侯龍濤強。

  除了跳舞、玩兒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該走的時候,她已經是半醉了。

  文龍因為要開車,喝得並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錯,所以還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兒回家的路上,講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蹟,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嬌笑。

  到了玉倩家樓下,她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繼續留在車裡聊上天兒了,龍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瘋到這麼晚,她罰不罰你跪搓板兒我不管,你可別讓她來找我鬧。

  哼,文龍笑了笑,放心吧,我沒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兒,誰他媽敢管?

  嗯…玉倩慵懶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開雙臂抻了抻,放下的時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頂上了,我今天玩兒得特開心,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那好辦啊,什麼時候你想玩兒了,就給我打電話,文龍拍了拍胸脯兒,別的我不行,要說瘋玩兒,我還真不比任何人差。

  龍哥,玉倩把纖細的手指從後面插進了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捋著,你說我漂亮嗎?

  啊!?文龍受驚般的往前一彎腰,脫離了女孩兒的玉掌,扭頭驚訝的望著她,只見她面帶桃紅,杏眼如絲,被緊身衣包裹的乳房隨著呼吸不住的起伏,差點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緊張什麼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問你我漂不漂亮。

  漂…當然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了。文龍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裡直發幹。

  你喜歡我嗎?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龍突然打開車門兒,蹦了出去,仰頭拼命的吸著夜晚冰冷的空氣,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車,繞到對面兒,靠住車頭,站在男人的身邊,伸手撫摸著他的胳膊。

  絕對不可以。文龍又一次躲開了,但他的語氣並不堅決。

  為什麼?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顧江湖道義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討厭我就直說,用不著找藉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淚奪眶而出。

  我…我…我哪兒有這個意思。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疼我…玉倩嗚嗚的哭著,雙手捂著臉,轉身向樓洞裡跑去。

  玉…文龍可真還沒碰見過這種事兒,站在那兒直發楞。

  女孩兒急沖了一層樓,發覺男人並沒有追來,腳步也就放慢了,輕輕把雙頰上的淚水抹去,臉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無其事的繼續上樓。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裡,也沒開燈,來到窗戶邊兒上,把窗簾兒拉開了一條縫兒,只見文龍並沒有離開,正靠在車門兒上抽煙呢。

  女孩兒開始抹黑換衣服,澡也不洗了,實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鐘後了,她又一次挑開窗簾兒,男人還在那兒抽煙,只不過腳邊多了一點火光。

  玉倩滿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慘啊。可憐的文龍在寒風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待了快三刻鐘了,應該足夠了,他也累了,該回家洗洗睡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2: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八章生死存亡

  馮潔一覺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幾年沒睡的這麼好了,很明顯,昨晚丈夫又沒回來,不過今天她一點兒也沒像平時那樣感覺到不滿和委屈。

  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午飯。

  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為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龍約了出來,吃完飯又去蹦了會兒迪,她能明顯的覺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經常會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

  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裡,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有事兒嗎?

  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飯的時候,侯龍濤從國貿大廈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身後跟著眼含秋水卻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兒吃飯啊?

  是來找你的吧?

  嗯?侯龍濤順著愛妻眼光看過去,是一輛黑色的AudiA6,一個女警剛剛從車上下來,正往這邊看呢,正是馮雲。

  龍濤,馮雲走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沒事兒的,跟他聊聊。

  侯龍濤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女警,你就是馮雲?

  是。馮雲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絕世美女,雖然她穿了條女裝褲,但還是能看出那一雙腿是何等的修長。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飯吧。

  好…好吧。雖然馮雲曾經跟侯龍濤說過不跟他的女人的摻合,但對方真的面對面發出邀請,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而且她剛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個朋友倒也未嘗不可。

  你們兩個…

  別讓我爸等。馮雲推了男人一把,從過去的對話中,她多多少少對自己未曾見面的姐妹們有所瞭解,她覺得茹嫣是最有骨氣的一個,甚至和自己有那麼一點兒相象,我和茹嫣會相處的很好的。

  好。侯龍濤過去鑽進了轎車,裡面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顆閃亮的五角星,一扇單面玻璃把車子隔成了兩段,司機不僅看不到後面,大概也聽不到,馮叔叔。

  馮將軍先按下車內的通話器,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扭過頭來,很嚴峻的盯著年輕人,侯龍濤,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我要你記住我的話。

  您說。侯龍濤不自覺得有點兒唯唯諾諾。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兒在一起,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關係,更不代表我認同你這個人,現在雲兒喜歡你,我不光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別人為難你。不過我告訴你,雲兒對什麼事兒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等他對你失去了興趣,我會親自、好好的教訓你。

  為…為什麼啊?侯龍濤有點兒難以理解了,聽老人前半段兒的話,是不願意他女兒和自己在一起,可後半段兒明明是說只要自己被馮雲蹬了,就得受到軍方的打壓。

  還用問嗎?為了我的侄孫女。

  呵。侯龍濤無奈的一笑,張、馮兩家的女人都對自己鍾愛有加,可自己在他們兩家的男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處理掉的小棋子兒,在這位大將軍的眼裡,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兒的一件玩具,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怎麼,你好像非常的不滿意啊。

  當然了,但不是因為您沒把我當人,侯龍濤把腰杆兒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和軍政大員面對面的,一旦這種機會出現,如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這個機會問問自己想問的問題,我是對其它的事情不滿。

  噢?說出來聽聽。馮將軍對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產生了一定的興趣,況且他真的不能確定自己扎手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小子拐騙一輩子,所以也沒想跟他把關係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馮將軍,您能告訴我作為一名軍人,最基本的職責是什麼嗎?

  嗯?守疆衛土,捍衛國家尊嚴,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對印、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樣嗎?

  對。

  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馮將軍發覺侯龍濤說的每句話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兒的一層意思。

  您覺得現在的軍人盡到了做軍人的職責嗎?

  這麼說,你一定是覺得沒盡到了。

  這麼說,您一定是覺得盡到了。侯龍濤在語氣上沒有些許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馮將軍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況下還敢跟自己這麼頂,稍微能看出點兒為什麼女兒會對他動心了,你指控的這項罪名可不小啊,得給我說出個道道來。

  我能抽煙嗎?侯龍濤一上車就已經聞見煙味兒了。

  馮將軍掏出盒兒大熊貓,遞給年輕人一根兒。

  印尼對華人的大屠殺,多少華人慘死?強烈抗議。美國對臺灣問題的干涉,多少武器運進了去了?強烈抗議。美國對我國駐前南大使館轟炸,多少工作人員殉職?強烈抗議。美國軍機進行間諜偵察,撞毀我戰機,入侵我領空,王偉烈士的遺體還沒有找到吧?強烈抗議。臺灣一個姓李的、一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姓呂的,他們甘願做日本人、做美國人的狗,那是他們自己賤,卻要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忍受骨肉離別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軍撞我漁船,打我漁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我南沙群島。強烈抗議。日本政府年年參拜靖國神社,拒不承認對我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強烈抗議。日本占我釣魚島,用軍艦撞擊我國公民沒有武裝的船隻。連抗議都沒有。侯龍濤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能不激動的,他的手都開始有點兒抖了,我們的軍隊在哪兒?

  印尼發生暴亂,是印尼的內部事務,我國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印尼的華人不是中國公民,我們除了表示關心和憤慨之外,什麼也不能做。至於其它的,為了能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環境,一定的忍讓是必要的,這些國家大事你是不會懂的。

  對,我不懂國家大事,但我懂過分的忍讓就會被人視為軟弱,咱們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麼?是又一次的忍讓。忍讓到連菲律賓都騎到咱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國好欺負,中國不反抗,中國只會在嘴上喊兩句,中國只會仇將恩報,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億阻撓安大線,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們卻把兩千億的京滬高速鐵路工程交給日本人。朋友來了,咱們用美酒招待,豺狼來了,咱們拿出的不是獵槍,而是更好的美酒。這樣的國家大事,您讓我怎麼懂?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從恭敬變成了辯論,雖然他並不真的認為自己的話能改變什麼,但有的時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覺得我不知道這些嗎?馮將軍望著窗外,臉上有一種神往的表情,哪個軍人不想馳騁沙場?哪個軍人不想為國盡忠?但是戰爭是殘酷的,現在咱們國家的首要目標是經濟建設,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咱們千辛萬苦才換來人民生活水準的提高,一旦打起仗來,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只要經濟發展,不要尊嚴,這要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龍濤這話並不是對馮將軍說的,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唉…他長歎了一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想不到你還是個'糞青'啊。

  我是,侯龍濤從馮將軍的口氣就能知道對方用的是哪個Fen,幾十年前,有一個叫毛澤東的糞青,帶領著一群糞青,引導中國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我為我是糞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

  你這是在侮辱革命先輩啊,他們是為整個國家的前途,為整個民族的振興而鬥爭,他們的指導思想是共產主義。你們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為的是宣洩個人的不滿情緒,你們的指導思想是狹隘的民族主義,不配相提並論。

  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個民族憤怒的來源,沒有了憤怒,一個民族的根也就斷了。我們叫囂,是為了讓自己記住那種憤怒,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謂的精英那樣,拋棄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來麻醉自己,幾十年後,當九成兒的中國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國人的時候,再想宣揚民族主義,您不覺得太晚了嗎?

  危言聳聽最能形容你這些話了。

  危言聳聽?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中國的未來,君不見日流兒、韓流兒席捲神州大地?君不見金錢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見崇洋媚外之風愈演愈烈?侯龍濤已然顧不得對方的身份了,咱們的主流媒體在做什麼?咱們的文人墨客在做什麼?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糞青們,有力氣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職工作。

  這有什麼不對嗎?馮將軍絲毫沒有因為年輕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尊重而發怒。

  首先是假設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其次是要我們閉嘴,不要我們的憤怒影響別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別得罪了洋人。我們國家的政府對老外比對自己的人民好得多,從上到下都在獻媚討好兒,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過床為榮。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卻一舉竄升為世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品質差、價格高,卻能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為什麼?因為有人從骨子裡就媚日,什麼產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為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為,被視為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言聳聽嗎?

  你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為。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2:55 | 顯示全部樓層
是普遍存在的個別行為,珠海那件事兒,無數的人說那是日本朋友在為中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去年兩個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製造了滅門血案,之後最受歡迎的一條網路BBS發言是由另一個中國留學生寫的,他說當鄰居的日本老太太問他為什麼中國人這麼殘忍的時候,他無言以對,只為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感到可恥,我不是說我認同搶劫殺人,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中國人談殘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們的留學生居然無言以對,他不覺得殺人犯可恥,他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可恥。

  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為。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卻沒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韓國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裡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所三類校裡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外逞兇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為。

  什麼才不是個別行為?什麼樣的大眾行為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為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的臉。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腳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為什麼?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準並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麼優勢。

  這麼說你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麼權力對於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於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為國家做什麼貢獻了?你為人民做什麼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是怎麼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裡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的事兒的。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決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我的產品不僅出口,為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能改善空氣品質,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卻能造福子孫後代。我侯龍濤,于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于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麼實質性意義。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因為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裡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夥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

  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裡(Booth)。

  怎麼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馮雲向裡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卻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麼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聊得怎麼樣?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麼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夠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裡怎麼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真想知道她什麼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抵觸情緒,這肯定是因為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傑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醜聞終於面世了,美國的Justice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Honda的股價都在短期內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慮對Honda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傑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指示Honda北京辦事處對IIC人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麼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於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決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並非如此,方傑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裡的東星股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

  他的行為不是為了應付咱們,而是為了應付IIC,他認為我方是不會有意給他製造麻煩的,那樣對我方絕對弊大於利,所以以我的推斷,許如雲已經對是否投資有了明確的指示,否則她也不會派一個毛頭小夥子擔此重任了。雖然方傑把侯龍濤的意圖摸的很透,但他認為那一切都是如雲策劃的,其實也難怪,任何人守著如雲那樣一個商業奇才,也不會自己再費心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3: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四十九章禍根深埋(上)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龍和田東華一起吃的晚飯,這一段時間,他們三天兩頭兒會碰面,不過女孩兒再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飯後,玉倩提出要去東星初升玩兒玩兒。

  去那兒幹什麼?文龍並不贊成女孩兒的意見,魚龍混雜的,不適合你。華哥也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我無所謂的,全看你們。田東華把文龍的臺階兒給撤了。

  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吧?玉倩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望著文龍。

  這…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麼了?玉倩換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虛啊?

  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去就去唄。文龍硬著頭皮上了車,但還是給初升打了個電話,問清了侯龍濤並沒有過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兩人剛在外面吃完飯,在門口兒看到了文龍的BMW,在一間歌房裡找到了那兩男一女。

  那女的是張玉倩吧?大胖還沒推門兒就從小視窗看到了女孩兒。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沒錯,是。

  玉倩正在聽田東華唱歌兒,突然發現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聽兒沒開的飲料,朝正背對著自己選歌兒的文龍拋了過去,龍哥,給你。

  嗯?文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剛一回頭,飲料已經到了眼前,連反應都沒有,的一聲,腦門兒上就結結實實的被砸了一下兒。

  哎呀!I'msorry。I'msorry。哈哈哈。玉倩趕忙竄到了男人身邊,摟住了他的頭,邊笑著道歉邊輕輕揉著他的額頭。

  你可真夠可以的,呵呵。田東華也不唱了,扭頭看著兩人。

  文龍還有點兒發愣,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陣陣的清香直往自己的鼻子裡鑽,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門被猛的推開了,大胖站在門口兒,沖著一臉迷醉的文龍勾了勾手指,出來一下兒。

  啊?噢。文龍這才緩過神兒來,你們倆先唱著,我這就回來。他說著就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你看見他們了?田東華在點煙的時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你丫瘋了?大胖把文龍拉到了一邊兒,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語氣卻很重。

  我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那他媽是猴子的妞兒。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她跟你們也是朋友啊,四哥又沒說要把她當仇人,她找到你們頭上,你們能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大胖兒用手指杵了杵文龍的腦門兒,你知道咱們出來混最忌諱的什麼,你丫還跟她單獨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單獨啊,華哥不是也在嘛。再說四哥有好幾次都要我跟她單獨接觸,你們也知道的。

  什麼好幾次,就他媽一次,總之你小子還是注意點兒好。

  達哥,兵哥,不歡迎我來這兒玩兒啊?玉倩拉門兒走了出來,很委屈的看著三個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們也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當然不是了,剛才一直在對兄弟倆談話冷眼旁觀的武大終於開腔兒了,只不過這裡是會員制的,我們要是連自己定的規矩都不遵守,很難對手下人交代的,我大哥就是讓文龍先帶你們去辦張卡。

  沒錯兒,沒錯兒。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兒後背,趕忙附和,然後推了文龍一把,還不快去。

  來吧,來吧,華哥,你也來吧。文龍沖屋裡的田東華招了招手,跟兩個人去前臺辦手續。

  等玉倩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後,大胖才又開口,老二,這事兒要不要告訴猴子啊?

  呵呵,問我幹嘛?你願意跟他說就跟他說,我覺得是無所謂。

  怎麼叫無所謂啊?這要是出事兒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兩杯去。武大像推大石頭一樣推著大胖往前走去,你跟他說不說應該都沒什麼區別。

  沒心情玩兒了,玉倩無精打采的在會員證兒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們倆上我家坐會兒吧。

  好,好。文龍正想趕緊離開這裡呢,就算女孩兒提議去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會答應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顧慮,對了,你表姨在吧?會不會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兒。玉倩的語氣很肯定…

  你…你要去多久啊?馮雲赤裸著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銅色的勻稱身體,面對面的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緩慢的搖動著自己的豐臀,男人粗長的陽具從粉紅色的屄縫兒進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裡。

  差不多要一個月吧。侯龍濤歪頭輕舔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托著她圓滾的屁股蛋兒,靜靜的享受她陰道內壁產生的自然蠕動對自己肉棒進行的擠壓,以前都是趁她不在的時候來這兒搞玉倩,最近變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時候來這兒幹她。

  要那麼久啊?馮雲把上身稍稍向後傾,很捨不得的望著男人,我會想你的。

  是想我嗎?侯龍濤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兒,猛的向上一拱屁股,還是想它啊?

  啊…馮雲歡叫了一聲,緊接著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頭鑿了一拳,你混蛋!當然是想你了。

  哎喲!侯龍濤被打得直咧嘴,趕忙抱緊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陣狂吻,她還算是新妻呢,剛剛好上就離開她那麼長時間,也確實挺難為她的,我也會想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請個假,去日本旅趟遊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隊裡本來…本來人手兒就不夠,年底又是最緊張的時候,我走不開的。馮雲閉上杏眼,咬住了銀牙,開始很有力的用屁股劃著圓。

  侯龍濤單臂箍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白嫩的大奶子,看著她舒爽的神情,我一定儘快回來。

  嗯…好,你一定要儘快…馮雲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來放在他腰兩側的雙腿換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豐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龜頭兒留在體腔內,然後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脆響聲。

  侯龍濤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亂捏亂揉,讓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麼…啊…馮雲正舒服呢,突然聽到男人沒頭沒腦的要求,張開了迷蒙的雙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動,不解的看著他,什麼?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自慰的。

  你好變態。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後你怎麼滿足自己。

  好…好吧。馮雲從男人的身下來,爬到床頭櫃邊,從最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大盒子放到床上,打開後,裡面放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紅色假陽具,潤滑液、清潔液、電池和遙控器也一應俱全,還有一盒沒開過封的避孕套兒。

  侯龍濤迫不及待的把電池裝上了,快開始吧。

  你可真夠討厭的。馮雲接過假陽具,仰靠在床頭上,推開了開關,劈開雙腿,把嗡嗡旋轉的假雞巴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沒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因為她的小穴裡一直都是愛液滿溢的。

  侯龍濤看著女人一邊把假陽具在陰門裡抽插一邊捏弄乳頭兒,也開始自己捋動陰莖。

  啊…啊…啊…馮雲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奶子,屁股顫抖著往上挺動,左手飛快的活動著假陽具,啊…龍濤…

  侯龍濤縱身撲了上去,從女人的腳面開始,一直往上吻去,親過大腿後,他就起身跪在美女旁邊,右手伸到她雙腿間,接過假陽具繼續抽插,左手攥著堅硬的大雞巴,往她柔軟的嫩乳上戳擠。

  馮雲用騰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陰莖,張口就將龜頭兒含了起來,拼命的吸吮。

  侯龍濤單手攬住女人的螓首,由於是從側面插入,龜頭兒一直是緊緊的頂在她口腔的內側磨擦。

  馮雲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吐出了嘴裡的異物。

  侯龍濤側身躺倒在女人旁邊,吻住她的雙唇,狂嘬著她的香舌,寶貝兒,用手,用手。

  馮雲立刻聽話的用一隻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兩人就這樣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龍濤…啊…馮雲抓著肉棒的手漸顯無力,身體抖動的程度也在不斷加大。

  侯龍濤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體的假陽具,翻身壓住了她,把真傢伙頂進了她的小穴裡,激烈的肏幹了起來,在她熱淚迸流的同時也就一瀉千里了。

  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的。侯龍濤把馮雲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剛為自己留起的長髮。

  什麼辦法?

  …侯龍濤在美人耳邊低語了兩句。

  你要死了?馮雲掄起一拳,停在了離男人鼻尖兒不到一釐米的地方。

  喔,侯龍濤連眼都沒眨,可見女人的動作有多快了,沒關係,沒關係,不願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順道兒讓她教教你。

  哼。馮雲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懷裡,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

  進來吧。玉倩打開了大門,把田東華和文龍讓進了寬敞的客廳。

  謔,你這客廳裡都是香的,還這麼乾淨。只有女孩兒住的地方絕對的和只有男孩兒住的地方不一樣,文龍站在門廳裡不動了,用不用換鞋啊?

  是啊,用不用?田東華聽文龍這麼一問,也停住了。

  換什麼鞋啊?真夠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樣。玉倩過來拉住了文龍的手。

  本來關著的浴室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繡花兒長睡袍的馮雲走了出來,和客廳裡的人一照面兒,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麼在家?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說今晚值夜班兒嗎?

  我說的是明晚,你不是說你今晚去同學家住嗎?

  我…我…取…取消了。玉倩從來就沒有去同學家住的計畫。

  這麼半天,你…馮雲臥室的門一開,侯龍濤的聲音先傳出來了,緊接著只穿著一條四角兒短褲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扭頭,看到了剛到的三人,他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但好像是大腦裡一時沒能處理過來,他行走的動作是逐漸減緩的,嘴上也沒停止說話,幹…嘛…呢?

  客廳中的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幾秒鐘的時間裡,五個人中連喘氣的都沒有。

  文龍突然發覺侯龍濤的眼神裡現出了憤怒的火焰,但卻不是看著自己的,而是稍稍向左偏,順著他的眼神一瞧,他盯著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趕忙一撤胳膊,甩開了女孩兒,還向右挪了兩步,使兩人間的距離又拉開了一點兒,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3:58 | 顯示全部樓層
不是我想的那樣兒?侯龍濤歪著頭,用眼角兒盯著文龍,慢慢的朝他走過去,我想的是什麼樣兒?你知道?說說看,我是怎麼想的?他的雙手捏成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了,然後又再次捏緊,然後又再次鬆開了。

  四哥,你…你聽我說…文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幹什麼!?玉倩一步竄過去,擋在了侯龍濤身前,這兒是我家,我帶朋友回來,關你什麼事兒?想撒野就給我滾出去!

  倩妹…

  小倩!你怎麼說話呢!?馮雲過來一把將女孩兒拉開了,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許你的男朋友來這兒Happy,不許我的朋友來啊!?你也太不講理了!就算是說到舅爺那裡,他也不能幫你!

  別吵,別吵,田東華算著最接近于局外人的一個了,也只有他能打圓場兒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沒必要搞的這麼不愉快。

  沒必要?侯龍濤扭過了頭,我他…

  是啊,沒必要,馮雲搶到了男人前面,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玉倩,你的朋友當然歡迎來這兒。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我先走了。文龍可不想再讓事態惡化下去了。

  幹嘛走啊?玉倩趕忙過來把文龍推到了方桌兒旁邊,剛才你不還說可惜是三缺一嘛,現在好了,人手兒夠了,打麻將啊。

  啊…我真的…

  你沒事兒,侯龍濤拉開文龍對面的椅子坐下了,打麻將嗎?好啊,咱們就玩兒幾鍋兒。華哥,過來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玉倩取出專用的麻將墊兒,坐在了侯龍濤的上家兒。

  馮雲從裡屋兒拿來一盒大麻將牌,劈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後又回去把侯龍濤的煙和外衣取了出來,煙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別著涼了。

  侯龍濤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著對面的男人。

  龍哥,抽煙吧。玉倩笑嘻嘻的從侯龍濤的煙盒兒裡扥出一顆,插進了文龍的嘴裡,然後又用侯龍濤的打火機把煙點著了。

  肏,侯龍濤一探身,把文龍嘴裡的煙搶了過來,舉著那根兒煙在空中晃了晃,我的煙,只有我能抽。然後就放進了自己嘴裡。

  小器德行。玉倩顯然是沒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龍哥,抽自己的,我再幫你點。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文龍的目光遊移不定,總之是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親哥哥。

  已經打了兩圈兒了,侯龍濤一直是抓什麼出什麼,就從來沒看過自己的牌,更別提和牌了,還打了好幾次卉兒,像鷹一樣銳利的雙眼從未離開過文龍的臉。

  文龍卻正相反,一直是低著頭,但為了逃避緊張空氣對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壓力,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別輕微的聲音宣佈,完全沒有贏家兒應有的氣勢。

  玉倩倒是很自如,時不時的捧文龍一句、損侯龍濤一句。

  每次侯龍濤一被損,馮雲就會為他說話,這和過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東華除了時不時的打圓場兒之外,就沒說過別的,他臉上假惺惺的微笑並不能完全掩飾住內心的不自在。

  小鳥兒。玉倩扔出來一張么雞。

  門清。文龍靦腆的說了一聲兒,在侯龍濤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放倒了。

  你他媽有沒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沒起子操行。侯龍濤沒好氣兒扔過去一張十圓的鈔票,要是哥兒幾個玩兒牌,這種罵罵咧咧的互相譏諷是必不可少的,更是樂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況下,再加上他的語氣,明顯是在宣洩對文龍的不滿。

  打牌就打牌,嘴裡乾淨點兒。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說話就這樣兒,聽不慣就別玩兒。馮雲絲毫不讓外甥女兒。

  打牌,接著打牌,就是玩兒嘛。田東華扔了張東風。

  碰。

  碰你大爺啊!?'門前碰兒'你也碰?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杠。

  有杠你他媽就說杠,說什麼碰啊?

  我沒'上挺'呢,挺了才開。

  你丫…侯龍濤也沒詞兒了,本來文龍就沒打錯,空了卉兒還必茲呢。

  人家怎麼打牌,關你什麼事兒?吃飽了撐的?

  他把牌都攪了,還讓不讓別人和了?

  切,玉倩瞥了侯龍濤一眼,就跟你和過似的。

  終於算是打完了一鍋兒,在文龍來說,四圈兒牌好像玩兒了一年,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辭,不顧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兒把兩個男人送到樓下,一把拉住文龍的袖子,你怕他還是怎麼招啊?瞧你剛才那松樣兒,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麼覺得他沒把你當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會不問青紅皂白就…哼。

  你們女人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棄愛情來證明的,只有放棄愛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絕不是真正的兄弟情。玉倩輕蔑的看了文龍一眼,轉身就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玉倩,玉倩…

  算了,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這樣兒,過兩天就沒事兒了。

  華哥,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四哥對我的誤會算是造成了,怎麼挽回?我可真的是沒想跟他搶玉倩。

  這種事兒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田東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再說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明天等侯總的氣兒消了,跟他好兒好兒解釋一下兒,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去幫你解釋,從頭到尾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讓他理解呢。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應,文龍也顧不得對方話裡前後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對侯龍濤,又有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他什麼都能接受,總之你得跟我四哥說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麼別的都沒有。

  你要我往這方面說?

  不是我要你往這方面說,這是事實。

  行,放心吧,我會幫你的。田東華在走向車子的另一邊時,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Sucker。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只見侯龍濤正坐在大沙發上,把馮雲抱在腿上說話呢,YouSuck!她沖著男人喊了一句,走進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

  你剛才是不是真的過火兒了?馮雲笑著推了侯龍濤的腦門兒一下兒。

  不會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為是吧,還不去?馮雲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

  玉倩脫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開領帶,坐到化妝桌前,在自己的雙唇上塗上閃亮的粉紅色防水口紅。

  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赤身裸體的侯龍濤走了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他跨間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著。

  幹什麼,流氓。玉倩警覺的站起來,面對著男人擺出一副自我防護的架式,盯著他健壯的身體…

  第一百四十九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5: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章禍根深埋(下)

  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粧檯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徵求主人的同意。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兇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劈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乳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拼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裡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裡。

  啊…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幹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她把小腿翹了起來,兩隻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裡的十根白嫩玉趾拼命的蜷起,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

  啊…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裡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幹對不起您的事兒。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準備準備,一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

  呵呵,對,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文龍跌坐回沙發裡,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裡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臺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田東華捏了捏鼻樑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沖了進來。

  小姐,小姐。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

  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吧。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兩個男人的臉上遊移。

  怎麼了?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瞭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被他強姦了!

  誰!?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四哥!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3 21:2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怎麼了!?你們都啞了!?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沖男人們喊了起來,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姦了!

  什…什麼時候?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你說是什麼時候!?

  …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悽楚,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沖出了辦公室。

  玉倩!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裡抽出一支煙,又從兜兒裡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一聲摔回轉椅裡。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轉椅的扶手兒…

  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他會從這裡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裡,都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侯龍濤輕輕挑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

  沒必要這樣,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裡,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只豬一樣,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瞎玩兒。

  我知道。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裡的行李箱拉手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來了。

  我沒晚吧?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方傑敲了敲自己的錶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這你不用擔心。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裡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賓士、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品質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線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徵,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裡是什麼?侯龍濤指著最裡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

  第一百五十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17: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

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碟,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方傑原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通兒,雖然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還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瞧不起其它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亞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餘的亞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措。

  On your knees。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潑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烏雲密佈,眼中充滿仇恨,好像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 the hell out!侯龍濤怒氣衝衝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螢幕電視的矮櫃,屋角兒有小型的吧台。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髮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雖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意思;最後一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淫蕩女王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他的日語很生硬,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日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 the fuck up,and do what you told。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眼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的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和睾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滴答嗒的從客人雙腿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沖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啊!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插在她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復複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操幹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儘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儘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操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幹,如此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操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楞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的原因。

  操。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把衣服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19:20 | 顯示全部樓層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視窗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豔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計程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計程車到達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可能會遷怒於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內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帳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第一百五十一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20: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夥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幹什麼?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計程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計程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裡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台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彙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台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螢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22:15 | 顯示全部樓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系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幹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畫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系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奸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



第一百五十二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24: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三章以彼之道(上)

  啊!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裡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螢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那只貓女,香奈!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隻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從裡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彙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個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裡,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湧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以俜攀至恕?br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裡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裡,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洩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復原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奸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乳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欲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裡,螓首拼命的向後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餘,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27:49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發誓…

  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

  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聲音鑽進了耳朵裡,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一隻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根超出想像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豔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鬆動的跡象,顯然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乾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高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龜頭兒撞擊子宮的速度,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休息放鬆。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髮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別人耳中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幹開花。

  你說什麼!?香奈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裡,居然還有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裡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開始拼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幹什麼!?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邊挨打邊叫,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裡,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陽具,手銬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麵的櫃子裡,從大到小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裡,在她腦後系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淩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只老狗死個明白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她。

  嗚嗚…裕美心裡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

  第一百五十三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32: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下)

  香奈把那個小發電機提拉了出來,彎腰放在俘虜的身邊,就先用這個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開始猛烈的掙扎,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麻球兒上的小孔裡湧了出來,雖然她自己從來沒試過那樣工具,但給別人使了可不是一次兩次,對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侯龍濤看到裕美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發電機是幹什麼用的。

  香奈鑽進了裕美的身下,拉開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對兒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來,用兩把小電鉗子夾在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上。

  唔…裕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兩條秀眉皺到了一起,乳頭兒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嬌弱的幾個部位之一,被帶尖兒的鐵傢伙夾住,不可能不難受。

  這樣就受不了了?香奈鑽了出來,她現在心臟狂跳不止,一種無名的興奮傳遍了全身,她來到裕美身後,對方的屁股豐滿的很,又是被分開雙腿吊在半空,皮內褲是扒不下來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開,在修整過的烏黑陰毛兒下方找到了深紅色的陰蒂,然後就把另一個電鉗子夾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顫,眼睛一下兒睜得老大,但眼神卻是渙散的。

  侯龍濤把煙滅了,蹲到裕美的腦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著她,說出話來卻是惡狠狠的,你這只老母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先讓香奈玩兒你,然後我再玩兒你,然後我們倆再一起玩兒你,玩兒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聽了愛人的話,已經變成淡紅色的肌膚上又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把兩根兒連在光滑的金屬棒尾端的電線插進了發電機的介面兒裡。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從來都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實驗,今天輪到了自己,絕對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時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求饒聲。

  香奈把裕美兩片肥嫩的大陰唇撐到了最開,將一根兒金屬棒插進了她略微濕潤的陰道,另一根自然是為菊花門準備的了,但只捅了一點點就進不去了,老公,她的肛門太緊了。

  你還是太心軟了,侯龍濤過去把小護士扶了起來,舉手在裕美的屁股後面狠狠的一拍,撲的一聲就把剩下的金屬棒全部擠進了她的直腸是,拍得她肥美的臀肉一陣抖動,這樣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緊緊的合了起來,兩顆淚珠兒從眼角兒被擠了出來,白花花的大屁股止不住的發顫,除了疼痛,不算粗長的金屬棒對括約肌的無情突破讓她有了虛脫的感覺。

  侯龍濤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圓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還蠻有彈性的嘛,看一會兒老子不把它們撕開的。

  能開始了嗎?香奈已經迫不及待了,蹲到發電機旁邊,捏在一個旋鈕兒上的右手都產生了輕微的顫抖,躍躍欲試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坐在了女人身邊,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入了她的雙腿間,搓了搓濕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摳挖,至於這麼興奮嗎?他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過頭跟男人接了個吻,小幅的扭著豐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開始吧。

  還沒等人動手,裕美的身體就開始狂抖了,不過是在掙扎,是垂死的掙扎,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沒有機會了。

  香奈按下了開關,在輕微的嗡嗡聲中,右手緩緩的擰動了旋鈕兒,她的小嘴兒微張,也不再搖擺屁股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體的活動停止了一瞬,緊接著產生了劇烈的抽搐,是一種完全不自然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兒了,她的眼睛睜開了,向上翻著,大量的口水從麻球兒中流出,她能覺出五股電流從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個地方竄入體內,把自己的每個細胞都啟動到了超負荷的狀況,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無以比擬的快樂同時產生,特別是心理上有一種毫無預兆的被虐待的滿足,她自覺的、不自覺的就放鬆了,一股清泉從尿道口兒激射而出,子宮被電,大量的淫水兒充滿了小穴。

  侯龍濤看著少婦的豐乳肥臀抽搐抖動的美景,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更是脹得發疼了,他一把將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陰莖不偏不倚的杵進了她的嫩屄裡,雙手從後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開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發電機給關上了。

  裕美好像有慣性似的又哆嗦了幾秒鐘,然後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侯龍濤隨著小護士起坐的頻率不斷的向上拱著臀部,用龜頭兒一次又一次的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後仰著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無力再主動了,高潮越來越近,渾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塗著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兒一定像她的臉色一樣慘白,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雙眸緩緩的睜開了,唔唔…

  侯龍濤剛剛把射了精的雞巴從小護士的陰道裡抽出來,發現俘虜醒了過來,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給她來一下兒。

  唔唔唔唔…裕美瘋狂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眼淚都出來了,自己真要是再被電一下兒,估計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來了,香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把乳房壓在他背上磨蹭,連著兩次會出人命的。

  OK,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兩根兒假陽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臉,用一種很冷酷的眼神望著她,哼哼,我上次被你這麼搞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麼沒用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勢一轉變,很快就能進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還有比較強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頭,脫離了對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也不再理她了,轉到她身後,一把揪出了堵住她下身兩個肉洞的金屬棒,又很用力的將旋轉著的假陽具插了進去,雙手抓著尾巴抽插起來,老公,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兒呢,真是奴隸的好材料。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會說出這種話略微有點兒驚訝,又一想,畢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麼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見多怪了,好啊,今晚咱們就讓她把那點兒騷水兒都流幹。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裡收縮,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說的那樣,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質,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為都只是在從側面尋找快樂,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意願了,只覺得自己的小穴和後庭還挺舒服的。

  侯龍濤觀察到了裕美表情變化的全過程,雖然心中暗罵日本女人的騷屄本性,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他走到那張妖豔美麗的臉龐前,用粗長的肉棒抽了一下兒她的臉蛋兒。

  裕美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龜頭兒,是她見過的最大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種無比輕視、鄙夷的眼神望著自己,如果要在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麼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火冒三丈的,可現在不光沒有一點兒不悅,反而覺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龍濤用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杵了兩下兒,怎麼樣,想嘬嗎?

  裕美想都沒想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沒把男人的話過腦子一樣。

  你媽的,你當我傻啊?侯龍濤也抽了裕美一耳光,雖然猜到她賤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賤到了什麼程度,還以為她是想騙自己上鉤兒,然後再咬自己一口,就像當初如雲那樣。

  這下兒男人可沒用全力,打成豬頭搞著也沒什麼意思,不過裕美還是眼冒金星兒,但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經地義的。

  你們這SM的把戲也沒什麼嘛。侯龍濤左手捏著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圓臀。

  你還沒見著好玩的呢,香奈放開假陽具,過去摘下了一個200CC的針管兒,抽滿了灌腸兒液,把這個打進她屁股裡。

  等一下兒,這有避孕套兒嗎?侯龍濤從裕美的屄縫兒裡拔出假陽具,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摳了起來,感受美人的陰道壁和子宮的美妙觸感,咱們倆先一起幹她幾下兒。

  唔唔…裕美的牙根兒都癢癢了,光是男人的指頭就比假陽具來的舒服。

  香奈先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後就去穿一條帶雙頭兒橡膠棒的內褲。

  侯龍濤狠狠的把雞巴肏進了裕美的陰門裡,咬牙切齒的抽插,一頓一頓的猛力撞擊她雪白的大屁股,雙手也死死的攥著她柔軟的臀肉,兩下兒就給捏紅了。

  裕美的雙拳死命的攥了起來,長長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斷了,最開始是因為原本細小的陰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擴張而產生的疼痛,一分多鐘之後就變成是因為如狂潮沒頂般的性快幹了,剛剛恢復正常感覺的子宮沒幾下兒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說她的心理狀況如何,單純的肉體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過了她雞奸男人時所獲得的幾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擺好了姿勢,摘下了麻球兒,緊接著就一挺屁股,把假陽具捅進了她嘴裡,除了啊之外,就沒再給她出聲兒的機會。

  侯龍濤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邊和香奈接吻一邊繼續狂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來跟撞如雲的巨大屁股一樣爽,除了啪啪做響,還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會將還插在她肛門裡的假陽具頂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後的搖動圓滾的屁股,雙手扶著裕美的臉頰,固定住她的螓首,次次都把假陽具送進她的嗓子眼兒深處,直到她的小嘴兒貼在內褲上為止。

  唔唔…裕美三個嬌小的體腔同時被搞,那叫一個爽啊,被人這麼淩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反而開心得很,她的白眼兒翻得都轉不回來了,也喘不過氣了,嘴裡的假雞巴和陰道裡的真雞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撞了似的。

  侯龍濤在裕美的小穴裡感到了第三次的極度收縮,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從女體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來。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32:21 | 顯示全部樓層
香奈急忙撇開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脹大的龜頭兒,讓力道強勁的精液沖入自己的喉嚨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為自己清理乾淨,侯龍濤再一看裕美,只見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顯然是又昏過去了真他媽不矜肏,護士小姐,給她打一針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針管兒拿了過來,拔出還在裕美菊花門裡旋轉的假陽具,換入了針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裡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兒就醒過來了,小腹中有東西在快速的蠕動,難受得要死,她拼命的甩著頭,眼淚迸流,雙腿向後踢蹬,可因為被捆綁著,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饒…饒了我…

  香奈臉上容光煥發,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後一滴灌腸兒液都打進了裕美的直腸,然後再用一個橡膠塞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兒。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裕美渾身的細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顫動,她有多難受,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但卻沒有產生一點兒同情,走過去拍了拍她佈滿細小汗珠兒的雪白屁股,怎麼樣?我以前聽說這樣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裕美已經徹底的屈服了,越來越強的便意讓她頭暈眼花,但屁眼兒被堵著,無從發洩,肚子裡的腸子好像都絞到了一塊兒,而且還是涼冰冰的。

  你好兒好兒享受吧。侯龍濤說完就轉向了香奈,指著那幾桶牛奶,幹什麼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會兒就讓你開開眼。

  啊啊…裕美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她的臉色通紅,明顯是憋得不行了,Ma…Master,讓我釋…釋放吧,Master,饒命…

  嗯?這麼自覺?侯龍濤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誰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裡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Queen…

  嘿嘿,你怎麼這麼賤啊?侯龍濤把手指頭塞進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賤,我就是賤。裕美拼命的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伸出舌頭舔舐,她真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哼,再忍會兒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脫時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讓我忍,我就忍…

  侯龍濤把香奈往邊兒上拉了拉,這娘們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們的奴隸,好像不是裝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隸的,自然不會理解裕美的行為,其實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線之差,而且一旦成為了受虐狂,說什麼也沒得挽回了。

  侯龍濤也拿不准,不管怎麼招,先玩兒了再說,他取來手銬和腳鐐給裕美戴上,然後在香奈的幫助下把她解了下來。

  裕美根本就沒有意思要爬起來,她雙膝兩肘著地的跪著,屁股撅高,腦袋埋在雙臂間,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樣兒,不過她的成熟豐滿的身材在那兒擺著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腸兒液,還給裕美套上一個項圈兒,用力的一抻,走。

  侯龍濤從後面看著裕美爬動時搖搖擺擺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兩步追上去,往她身後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雞巴搗進了她的嫩屄裡,大力抽插,香奈,你帶她上哪兒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門打開了,露出一個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渾身發抖的裕美,我知道你愛乾淨,你想看這條母狗拉…那個嗎?

  噢。侯龍濤恍然大悟,他又緊著幹了二十幾下兒,把精液射進了美女緊湊的陰道了,然後坐到沙發上,他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想必這娘們兒是不會有病的,把她的頭髮和臉也洗了。

  不一會兒功夫,開著門兒的浴室中傳出了強勁水流擊打瓷磚兒的聲音和裕美極度解脫的歡叫聲,接著是噴頭出水的聲音,水聲停止的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陣歡叫聲,緊接是噴水。

  又過了一會兒,香奈牽著已經擦乾了身子的女奴出來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脫了,除了濕透的長絲襪緊緊的裹在修長白皙的雙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雙乳在胸前搖盪,她的身體好像還很虛弱,爬起來仍舊是搖搖晃晃的,手銬和腳鐐發出叮叮噹當的聲音,但她的雙眼卻盯著女主人的屁股,臉上也寫滿了淫欲。

  哼哼,侯龍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下兒蹦起來,扶住小護士的雙肩,別走了,把雙腿分開。

  嗯?香奈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還等什麼?侯龍濤輕輕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腳,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趕忙誠惶誠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側,伸出嫩紅色的舌頭,從後下方托住了她淺棕色的大陰唇,往她粉撲撲的小穴裡舔。

  侯龍濤繞到裕美的身後,劈開雙腿,紮了個馬步兒,把陰莖壓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經過灌腸兒之後的後庭就是好肏,不失緊窄,但卻能一捅到底,直腸還會自覺的蠕動。

  唔唔…裕美渾身一顫,拼命把舌頭往香奈的屄縫兒裡頂著,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頭,然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兩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腳丫兒又吻又舔,然後一直親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於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著自己的乳房,眯著杏眼,看著男人的大雞巴在女奴的屁眼兒裡進出,自己也興奮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給她…給她的屁股喂…喂牛奶…

  侯龍濤這才想起來香奈說過的最棒的把戲,他把精液射進裕美的直腸中,從她的大屁股裡抽出肉棒,雙手捏住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你去準備吧。

  香奈很快就搬來了裝滿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兒。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覺的蹲了起來,雙手扶著膝蓋,就像是在如廁一般的姿勢,這下兒她圓大的臀部更顯得扎眼了,小肛門都是微微張開的。

  香奈把一根兒從水泵連出來的又長又細的膠皮管子很不客氣的插進了女奴的菊花門裡,一直往裡捅,大概得鑽進去了四、五釐米,然後一拍開關,乳白色的液體很快充滿了管子。

  侯龍濤剛點上根兒煙,只見裕美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美麗的臉龐都有點兒扭曲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翻著白眼兒的美目中湧了出來,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她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兒。

  不用忍著,你可以叫。香奈輕描淡寫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來,脹…脹死了…脹死了…主人…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開了…啊…饒…不能再…再多了…饒了我…饒了我…

  侯龍濤嘴裡的煙頭兒都掉了出來,眼見著裕美的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就跟在充氣似的,這種鏡頭只在淫穢動畫片兒裡見過,沒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這個效果。

  香奈大概是覺得灌得差不多了,關上開關,站到男人的身邊,偎進他懷裡,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侯龍濤還有點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香奈很自豪的看著裕美,她一定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沒跟孕婦做過愛吧?女孩兒臉上戲虐的神情更濃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33: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五十五章謀殺親夫

  侯龍濤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點兒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雙腿伸進她的屁股下面,雙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來。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艱難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輕微的移動她都覺得自己鼓脹的肚皮要炸開了一樣,她用陰唇套住了男人筆直向上的陰莖,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宮差點兒沒被從嘴裡頂出來。

  侯龍濤一邊往上挺著屁股,一邊撫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點兒也沒有原來的柔軟了。

  主人…主…可憐可…可憐可憐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開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強迫她把大肚子緊緊的壓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發出一聲垂死的慘叫的同時,猛的從她肛門裡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從裕美的屁眼兒裡激發而出,一直射到兩米遠的地方。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睜大眼睛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他能覺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漸的縮小。

  嗯…裕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像是在享受,從她體內射出的牛奶也越來越沒有力道,逐漸變成了從她菊花門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雙手伸了上來,捧住了男人的臉,壓住他的嘴唇兒就吻,謝謝…謝謝主人。

  香奈發現女奴居然敢不分貴賤的去親吻自己的男人,醋勁兒一下兒就上來了,飛快的穿上了一條特殊內褲,雙手分開她的臀瓣,開始用力的肏幹她的後庭,親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賤貨。

  呵呵呵。侯龍濤聽出了香奈話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他雙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開始快速的挺屁股,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嬌嫩體腔…

  那個叫誠田亞夫的東西呢?侯龍濤右手摟著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邊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著。

  他在樓上的病房裡呢。香奈扭過頭,在男人的臉上舔了起來。

  病房?侯龍濤低下頭,含住了香奈可愛的乳尖。

  嗯…他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臟病?

  討厭,別問我了,香奈現在只想和愛人口舌相親,懶得回答問題,你問她好了。

  裕美趕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濕淋淋的大雞巴,改為用手套弄,是遺傳的,先天性的,誠田家的男人都有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親兩個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誠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幾天他也犯病了。

  哼,誰是病夫啊?侯龍濤把手插進女人的長髮裡,一按她的頭,又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檀口裡,他家還有什麼人啊?

  唔…沒…沒有了…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樂觀…

  是嗎?我聽說他家是'順天堂'的大股東,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順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著男人的頭,把舌頭壓進他耳孔裡,補了一句。

  是嗎?侯龍濤拍了拍裕美的後腦,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給Honda投資呢,原來是有恃無恐啊,你他媽的。

  裕美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悅,趕忙跪到了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腦門兒都見血了,主人原諒我,主人原諒我,我以後一定對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敢有絲毫不敬。

  侯龍濤和香奈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裕美為什麼會突然就變得如此乖順了,心裡還都暗贊對方調交有方呢,實際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點播,有人天生就是硬骨頭,再怎麼虐待也不會屈服。

  站起來。侯龍濤過去把裕美拉了起來,在她後背上推了一下兒,彎腰。

  女人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聽話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從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纖腰,陰莖進入她的體內猛的一頂,走,咱們去探視一下兒你老公。他已經能確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還想著逃跑,剛才一定會在為自己口交時下狠嘴的,雖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著系在裕美的項圈兒上的皮帶,在頭前開路,裕美在中間彎著腰,在被幹得一搖三晃的同時還得艱難的前行,侯龍濤充當了趕車人的角色,有的時候會把女人的雙腳提離地面那樣的肏。

  現在已經是淩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幾乎都在夢鄉之中,空曠的走郎中回蕩著女人被搞到很爽時的呻吟聲,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穿著性感制服的年輕女傭,大概是起來準備早餐的,她們一看到三個人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來行禮問好。

  誠田亞夫的病房是在三樓,原本是臥室,在重新改造之後就成了一間醫院的監護室,還有一扇大窗戶沖著走廊,到達門外的時候,裕美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雙腿拼命的打晃兒,累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侯龍濤把裕美按在了窗戶上,再次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次是將她的上身緊緊的壓在玻璃上,把她的兩顆大奶子都壓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圓大柔軟的屁股上擠蹭,這樣可以咬住她的耳朵問她話,順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規模?

  啊…啊…我…我們…啊…有自己的…自己的醫學院…啊…啊…裕美的雙手舉在頭頂上,扒著玻璃,她都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這個中國男人肏了,簡直是要爽瘋了。

  侯龍濤一聽這話,就能大概猜到順天堂醫院的實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兩下兒,有沒有在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想法啊?

  啊啊…沒有,我什麼想法也沒有,裕美可是聰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會說話。侯龍濤猛肏了十幾下兒,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她腫脹的陰唇間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侯龍濤拉住香奈,推門進入了病房,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麼個模樣。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巨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目的中年男人,身上連著好幾台醫療儀器,他的臉色土灰,一幅時日無多的慘樣兒。

  其實從自私的角度講,我還應該感謝他呢,侯龍濤把還在撅嘴生氣的香奈摟到身前,很深情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護士的。

  香奈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兒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腳尖兒,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男人厚實的胸口上,現在她心裡只有甜蜜。

  好了,侯龍濤托起女人的臉,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進來,我有事情要你們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臉上帶著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外,一看出來的是香奈,立刻爬了過來,埋頭在她的腳面上親吻。

  侯龍濤又端詳了一下兒誠田亞夫,撐死了算是一個三流兒貨色,你怎麼可能看上他的?他這句話是問剛被香奈牽進來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還為難你的女王?

  是…是我該死。裕美一聽主人舊事重提,趕忙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

  說實話。侯龍濤瞪了瞪眼。

  是是,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我的財產。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來,跪到她身邊。

  兩個美女並排跪趴在誠田亞夫的腳下,四瓣圓滾白嫩的屁股向後撅著,和大床的邊緣基本平行,兩道紅潤的裂縫兒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來吧。侯龍濤分別用雙手各兩根手指摳進了兩條屄縫兒裡。

  啊…裕美搖了搖肥臀,她對自己的丈夫可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連死活都不用顧,掄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誠田亞夫其實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兒,還在邊兒上不停的說話,但因為身子虛弱,根本也聽不真切,也沒力氣睜眼看,而且他還以為是看護自己的那幾個小護士呢。

  被這麼狠狠的打了一下兒,而且還有虎妻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誠田亞夫病的再厲害也得拼命把眼睜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強壯的年輕人,你…你們,呼呼,這是幹什麼?

  哼哼哼,誠田亞夫,侯龍濤捋了捋陰莖,插進了香奈的小穴裡,左手捏著她的屁股,右手繼續摳著裕美的陰道,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我在你家裡,把你的老婆和曾經被你騙過的一個女孩兒幹得哭天搶地,你記住這些就足夠了。他說著就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時伴著啪啪的拍打聲大聲的叫起了床,怎麼淫蕩怎麼叫,發揮了日語的極至,她們都知道侯龍濤是要示威,很自覺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誠田亞夫的嗓子眼兒連續不斷的發出聲音,但卻形不成人類可以聽懂的聲音,從新婚之夜開始,從來都是裕美幹自己,自己可從來沒真的做過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過是不讓自己肏罷了,這種打擊可不小,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異常的心臟突然開始激烈的跳動。

  幾台監控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螢幕上的心率數急劇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鐘之內降為了零,綠色的線條從瘋狂的振盪變成了一條直線,嘀…

  床上三個裸體的男女在一瞬間都愣住了,盯著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的誠田亞夫。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其中一個護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裡的情況,三個人一下兒又都愣住了。

  都滾出去!裕美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這…這…那個女醫生低垂著眼,不去看床上淫亂的景象,董事長他…

  我讓你們滾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兒床。

  嗨,嗨。三個醫護人員全都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龍濤繞到了床頭,明知道誠田亞夫已經死了,還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確認了一下兒,自己本來並沒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沒想到會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替香奈出口氣,也是替自己出口氣,可他這分明屬於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氣死人、嚇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死了,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兒,輕輕鬆松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

  早上9:30,侯龍濤直接從裕美家出發去Honda的總部,一夜沒睡,只能在車上迷瞪一會兒了。

  裕美已經打了電話,說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參加今天的活動了。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2009-8-5 00:33:26 | 顯示全部樓層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侯龍濤白天由Honda的相關人員帶領,參觀了一處車間和一間實驗室,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關於是否投資的資訊,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後再由裕美的人接他過去…

  十月最後一天的上午,侯龍濤來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後一個參觀專案場地,位於東京西南面的F1鈴木賽道,Honda車隊今天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場試車。

  別看侯龍濤喜歡車,自己還有那麼幾輛,但他卻不是一個賽車迷,尤其覺得這種跑圈兒的沒勁兒,所以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趣,剛剛開始自由參觀的時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煙去了。

  方傑這幾天來都是寸步不離侯龍濤,這會兒自然也跟了出來,怎麼了,對賽車沒興趣?

  沒有,侯龍濤雖然很討厭方傑,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也沒顯出對他有什麼過分的敵意,我只對賽車女郎感興趣,哼哼哼。

  是嗎?那你不早說,我們和其它幾個車隊在這裡有長年的展廳,你要不要去看看?那裡有賽車女郎。

  噢?其實侯龍濤剛才並不是認真的,沒想到對方還真接了這個下茬兒,反正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可幹,去瞧瞧也無妨,那你帶路吧。

  那你等一下兒。方傑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兒其他人,然後就領著客人們一起來到了賽道圍牆外面的一個大展廳,裡面陳列著好幾個車隊的F1賽車,每輛車邊兒上都有那麼兩三個車模兒來回走動,看她們倒也敬業,雖然參觀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的會搔首弄姿。

  侯龍濤走馬觀花般的穿過了前面的幾個展臺,那些賽車女郎長得可真是不怎麼樣,也許是因為沒有賽事,好貨色都沒出來吧。

  Honda的陳列室是在最裡面,侯龍濤在接近它的時候就放慢了腳步,緩緩的移動,他的腦袋歪著,皺著眉頭,眼珠兒不轉,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麼不該在此處出現的東西吸引住了。

  在一輛佈滿Honda廣告的紅色F1賽車旁邊站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兒臉,柳葉兒眉,雙眼皮兒,單鳳眼,高鼻樑兒,櫻桃小口一點點,薄施脂粉,烏黑的披肩長髮,很有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緊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形成了美妙的陰影,包裹在無色絲光褲襪裡的屁股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白皙,泛著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兒的佳人,這兩個日本妞兒能得九十九分兒。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失態,驚豔啊,雖然他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雙胞胎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是一種不同的誘惑。

  龍濤,龍濤,方傑看到侯龍濤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趕忙喊他,但卻沒一點兒作用,只好緊走兩步過來拉了拉他,窗戶。

  嗯?噢噢噢,侯龍濤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乾淨。

  呵呵呵,來吧。方傑轉身走進了展室,他指了指身邊的侯龍濤,智姬,慧姬,這位是中國來的客人,你們來介紹一下兒這兒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們說中文?侯龍濤又驚奇了一把。

  我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兩個女人靠了過來,臉上都掛著一模一樣的淺淺的、純潔無暇的微笑,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她們說中文的音調兒就隱隱的有那麼一點點機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後學的。

  混血兒?

  九國混血。

  什麼意思?

  我們的父親是純中國人,我們的母親是八國混血,我們不是九國混血了?

  哪八國?侯龍濤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兒確實不是亞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藍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奧、日。

  不會你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龍濤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幾率大概是幾億分之一吧。

  說車,說車。方傑一直在旁邊微笑著觀看三人對話,現在終於插了進來。

  您看這輛,這是…兩個女人開始了講解,但侯龍濤可是什麼都沒聽進去,眼睛也沒離開過她們,她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飯的時間最終還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龍濤也不好說什麼,但還真有點兒依依不捨。

  兩個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離開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車上,侯龍濤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們這些車模兒是怎麼找來的?

  很喜歡她們?

  就是問問。

  嘿嘿嘿,別著急,你會知道的。方傑很詭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週六,IIC的代表團也獲得了休息的機會,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談判將在下週一開始。

  當天晚上,侯龍濤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請參加一個晚餐會,乘坐的是Honda派來的車,方傑自然也在車上。

  不是吃晚飯嗎?侯龍濤發現開進了Honda總部的地下停車場,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懷疑。

  呵呵,你就跟我來吧,方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平時高級主管使用的電梯口兒站著兩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過來的兩個人,方部長,今晚的密碼。看來他們是不認人只認數兒。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個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記錄板上往下劃著,二四七,兩個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侯龍濤,示意另一個保安按下了電鈕兒,請進吧。

  進入了電梯,方傑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電梯操作板下面的一個小視窗打開了,按亮了裡面一個標著B4的按鈕,但在門頂端的樓層顯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兒什麼把戲?侯龍濤在心裡念叨著,臉上卻保持著一幅天塌下來也與己無關的表情。

  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外面不是普通大廈底層佈滿管道的陰暗隧道,而是一條燈光明亮的豪華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牆上掛著各種流派的油畫兒,屋頂上有監控的攝像機。

  侯龍濤跟著方傑拐過了一個轉角兒,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劇院裡那樣的隔音大紅門,兩個穿禮服打領結的歐美高級侍從守在那兒。

  Ninetwotwo。這次方傑沒等人問就說出了另一組數字。

  適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門推開了,彎腰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Enjoyyourstay。

  侯龍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略微吃了一驚,門後真是別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燈光中還有彩燈在閃爍,正對大門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臺,三個已經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著有同性戀傾向的脫衣舞,但伴奏的音樂不是歐美那種旋律強勁的,而是慢節奏的,女人脫衣的動作也很優雅,舞臺與大門之間擺放著十幾個半圓型的沙發組,其中有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兒女郎在端送酒水,還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這…侯龍濤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當的詞兒形容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脫衣舞會?

  哼哼,這都是初級水準,你屬於那裡。方傑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兒單間,他可誤會了侯龍濤的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世面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完
回覆 讚好 不讚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Archiver|聯絡我們|141華人社區

GMT+8, 2024-11-15 23:44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覆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