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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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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29:08 | 顯示全部樓層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倖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影,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媽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註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乾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滿意了嗎?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龍頭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雇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幅乳罩兒、內褲,一套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沖門口兒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幹姐姐,你吃什麼幹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滑無比,乳房柔軟,乳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淩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

  第一百三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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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2 00:39: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勳儀式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從薛諾的身上拉了下來,跪坐在她併攏的小腿上,開始解她仔褲的扣子和拉鍊兒,小白虎,自己脫上衣。

  就不。女孩兒很倔強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雙臂一攤,一幅你要怎麼樣隨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樣子,可她的眼裡卻全是調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戀。

  我來幫她脫。薛諾跪倒在姐姐身邊,開始把她的緊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聽話就讓她在邊兒上看著。侯龍濤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諾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右手從她的背後伸入她的雙臀間,手指在她的屄縫兒末端和緊閉的小屁眼兒上按壓。

  任何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薛諾得到了戀人的疼愛,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臉蛋兒上出現了嬌豔的暈紅,雙手全都轉移到了身前,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深情的撫摸著,濤哥…

  侯龍濤轉為彎腰吸吮女孩兒的小乳頭兒,手也順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雖然因為愛液的緣故,插入很輕鬆,可一旦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陰道內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纏繞住了,非得用點兒力氣才能摳挖、抽插。

  薛諾抱著男人的頭,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啊啊聲,雙腿產生了美麗的顫抖,分的更開了,一道兒清澈的淫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上衣、乳罩兒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的乳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事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侯龍濤抽出薛諾陰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後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興了,你把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文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這種文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煙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朵櫻花兒…

  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侯龍濤又把文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她的腰身,把臉緊貼在她的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飽滿的臀瓣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比全裸還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兒,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身後,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兒上愛惜的撫摸了一遍又一遍,還低頭在上面小心的親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縫中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什麼那麼好聞啊?薛諾也湊了過來,她當然知道愛人在聞什麼,但還是伸出小舌頭,在姐姐白淨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樣。

  侯龍濤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溝中搓來搓去,右手掐住薛諾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扭過來吻了又吻,我的小寶貝兒。

  快點兒吧,再不弄我可不幹了。司徒清影聽到身後男女啾啾有聲的接吻,自己的身體還在受到侵襲,真的很難耐,她知道自己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把內褲浸透了,不由得回頭催促了起來。

  別鬧了,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著急嘛。何莉萍輕輕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兒,她的小穴也在思念愛人的大雞巴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放開被吻得面紅耳赤的薛諾,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舉起了文身槍,小白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槍聲持續了小一個鐘頭,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臉上出現了會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兩個桔黃色的隸書漢字--愛奴。

  何莉萍憐惜的撫摸著女孩兒已經能蓋住一半兒脖子的烏髮,剛開始的時候,她抱的自己好緊,可能真是疼壞了,乖女兒,好了,沒事兒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眼眶紅紅的,看來是拼命忍住才沒哭出來。

  侯龍濤扔下了手裡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邊,扭過她的螓首,邊吻她的香唇邊輕聲安慰她,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顆從她身前垂下的圓乳把玩兒。

  薛諾拿來了兩面小鏡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後,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景象,自己原來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現了兩個字,她的臉不禁一紅,那是幸福的紅暈,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屬於那個給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龍濤又回到了女孩兒的身後,把她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下,動作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她剛剛受過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邊兒上的小姑娘拉了過來,指了指面前的無毛的臀溝,諾諾,這裡太幹了,幫我弄濕吧。

  薛諾都能看到姐姐微張的陰唇間有亮晶晶的液體,分明是很濕潤的,但既然愛人說幹,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為姐姐做口舌服務,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女孩兒擺好了姿勢,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側,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頂住姐姐圓巧的菊花門,向前一用力,把一個多指節都捅進了姐姐的肛門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花朵般的面龐也埋進了姐姐圓滾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聲,但括約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兒疼痛立刻就被直腸中的滿脹感和小穴處傳來的酥癢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兒的這一下兒前沖,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卻做不到,因為司徒清影想要母親和自己一起享受,雙手已經開始揉她的大奶子,還隔著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煙囪般的乳頭兒。

  侯龍濤的大雞巴已經開始在薛諾撅起的圓翹小屁股裡進出了,他要好兒好兒疼疼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兒了。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的事兒。

  晚上…

  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會…

  總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麼辦?

  …

  姐?

  別在電話裡說了,你什麼時候下班兒?

  六點。

  一起吃晚飯,到時候再談吧。…

  一個男人主人,一個女主人,兩個美麗的大姑娘,雖然在年齡的組成結構上有點兒問題,但往飯桌兒邊一坐,絕對是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諾諾,還有不到一年了,侯龍濤把手伸進女孩兒的短裙裡,輕撫著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沒想好要報哪兒啊?

  第一選擇當然是北大了,薛諾給男人盛了碗湯,可是沒有把握啊,老師都說我必須得發揮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點兒失誤就泡湯了。

  切,現在的老師怎麼還跟我上學的那會兒一樣啊,一點兒不懂得鼓勵學生,沒事兒就會打擊積極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實話實說嘛,讓我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沒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會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麼關係,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愛的妹妹,你就報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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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2 00:40:34 | 顯示全部樓層
可是我的歷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麼的怎麼也記不清楚,老師都說八成兒會拉分兒的。

  不管你多少分兒,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麼上?

  讓他去辦好了,司徒清影沖侯龍濤努了努嘴兒,捐個幾百萬給北大,加上他現在的社會影響,你不考都能上。

  行嗎?不是說現在不許用這種贊助的形式上學嗎?何莉萍本來是反對這種事情的,可關係到自己的女兒,社會現實又是如此,也沒別的辦法。

  沒什麼不行的,規矩定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破的,再說了,如果那邊真的為難,諾諾不是練藝術體操的嘛,每個學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軍、影星歌星的,不都是這麼上嘛,總之不管以什麼形式,只要肯出錢,都能有辦法。

  你認識北大的人嗎?何莉萍伸腳在侯龍濤的腿上輕輕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廣大,他要真出力,也就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心裡有個底的好。

  這種事兒不用認識,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該做的都做到了,一點兒問題也不會有的。

  不,剛才一直都在低著頭聽三個人計畫怎麼幫自己走後門兒的薛諾發表意見了,濤哥,我不要你幫我去找人。

  為什麼?

  我的水準沒達到,進去了也沒意思,一旦成績不好,只能被人說閒話,瞧不起,那不是丟你的臉嗎?我寧當雞頭,不作鳳尾。就算萬一沒考上北大,什麼'首經貿'、'對外經貿大'的,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有志氣,這才是我侯家的媳婦兒。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女孩兒身後,扭過她的頭,獎勵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視一笑,她們都沒想到平時一向挺沒主見的薛諾居然也有硬氣的一面。

  侯龍濤抬起頭,雙手仍舊留在薛諾的脖子上撫摸,他沖司徒清影揚了揚眉毛,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要不要也上學啊?

  上學?上什麼學?我都多少年沒進過校門兒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閑著啊,這麼招,你看看你對我的哪家店有興趣,你就過去幫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乾爹現在已經開始教我怎麼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嗎?龍哥力不從心了?要交權了?侯龍濤的手指已經插到薛諾的小嘴兒裡了。

  什麼啊,我乾爹還年輕力壯呢,司徒清影離了座,邊往廚房送著碗筷,邊沒好氣兒的回答男人無理的問話,就是讓我長點兒經驗,省得以後被你騙。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兒好兒學吧。侯龍濤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長點兒本事,那樣不光以後能夠幫自己、順利的打理從霸王龍那邊帶來的半壁江山,還能避免她在眾愛妻面前由於學歷或是社會地位而產生自卑感…

  茹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兒上,上身微微後仰,雙手撐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兒外,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恬靜的美感。

  侯龍濤就坐在嬌妻身前的轉椅上,雙手虛虛的捧著她的右小腿,肉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柔軟的腿肚兒,讓人怎麼也摸不夠。

  嗯…茹嫣舒服的歎了一聲,她太瞭解愛人了,他對自己這兩條毫無瑕疵的修長玉腿有著特殊的迷戀感,自己也樂得讓他玩賞,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資本。

  侯龍濤低下頭,閉上眼睛,用臉頰在小秘書光滑閃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緩緩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種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絲襪香氣的薰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有置身雲端的幻覺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龍濤著魔般的嘟囔著,他把愛妻右腳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兒鞋脫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到辦公桌兒上,溫柔的揉捏溫熱可愛的小腳丫兒,還在她的腳面上親來吻去。

  茹嫣微張著小嘴兒,眼簾低垂,迷茫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把自己的擠在褲襪中的腳趾含進嘴裡吸吮,她的腳面繃直了,撐著桌子的手臂有點兒打晃兒,陰道盡頭的那顆肉球兒都開始輕微的跳動了。

  侯龍濤把美女的另外一隻高跟兒鞋也脫了下來,又把轉椅向前拉了拉,將她的雙腳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就把自己褲子的拉鍊兒解開了,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拉著她的絲襪美腳夾住自己的男根,小寶寶,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的男人的用意,她的雙腳開始緊貼青筋暴突的陽具上下滑動,有時將它壓倒磨擦,有時用腳尖兒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時又用腳心在他的龜頭兒上旋擠。

  嘶…侯龍濤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兒上,絲襪柔滑的質感讓他爽的閉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腳上的動作,這樣實在是難以使上力量,她從桌上跳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褲襪。

  侯龍濤睜開眼睛,但沒有質疑愛妻的行為,知道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愛人的雙腿間,用褲襪襠部的內裡包住了直立的大雞巴,輕輕的套動起來,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望著心上人,哥哥,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侯龍濤咽了口吐沫,伸手在愛妻清秀的面頰上愛戀的撫了撫,然後又是向後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著褲襪在男人的龜頭兒上吻了一下兒,張開檀口,把它含了進去,開始上下的活動。

  啊…啊…侯龍濤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無比的疼愛正在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體上,除了愛妻溫暖濕熱的口腔外,還有一層薄如蟬翼的柔順絲襪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他每被吸一下兒都有繳械的危險。

  茹嫣的右手握著愛人的陰莖,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為他只穿了一條單褲,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肌肉都繃緊了,美人心裡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務讓他很滿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辦公桌兒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摟著嬌妻的後腦,右手抄起了電話,你…你好,IIC。

  侯龍濤,出來。

  強哥?

  我現在就在國貿的南門兒,你馬上下來,我要跟你談談。

  現…現在?

  現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兒,我這就下去。侯龍濤扔下了聽筒,顫抖的雙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雙眉緊擰在一起,牙關也咬緊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對陽具的吸吮,她的柳葉兒眉也皺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兩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裡,三十幾秒之後,女人才把頭抬了起來,咕咚一聲咽下了那部分滲過褲襪微小縫隙進入了自己嘴裡的精液。

  寶寶…侯龍濤喘著氣,懶散的斜在椅子上,幫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褲襪摘了下來,用小舌頭把糊在大雞巴上的男性精華舔進了肚裡,哥哥,你要出去嗎?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攬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寶寶,我愛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臉頰,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離開了辦公室。

  女孩兒把褲襪又穿上了,殘留的精液正好兒是在她小穴的部位,雖然沒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因為每次有人打斷自己享受,心愛的哥哥都會用整晚來補償自己的。

  侯龍濤來到樓下,看到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藍精靈,他走過去拉開車門兒,強哥。

  上車。張玉強斜眼兒看了看准妹夫,把車打著了。

  一看見張玉強的表情,侯龍濤心裡就是咯一下兒,難不成自己又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了?按說他連殺人的事兒都幫自己捂了,其它就應該更不在話下了,除非是…

  第一百三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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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2 00:41: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二章反目成仇(上)

  一路上張玉強都是一言不發,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為一會兒的對話做準備。

  對方不出聲兒,侯龍濤也就不開口,這也是他的一大優點,遲早會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出來的。

  自從藍精靈出了國貿,已經向東行駛了小半個小時,上了快速路,越來越接近燕郊了。

  再這麼開下去可就到'福、祿、壽'了,侯龍濤想著就皺起了眉頭,是因為那件事兒?不會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兒一樁,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決不可能勞動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強突然把警車開進了緊急停車帶,慢慢的停住了,他扔給身邊的男人一顆煙,侯龍濤,想知道我對你這個人是個什麼看法嗎?

  想。侯龍濤微微一笑,對方既然這麼問,自己怎麼回答都是一樣。

  你有頭腦,有手段,有狠勁兒,你的實力還在不斷的壯大,你有沒有野心,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有。

  強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說的野心不是你現在那種在大街上稱稱王、在商場裡掙掙錢的野心。

  強哥的意思我明白。

  從本質上說,你已經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這個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對方的真實目的。

  你,我,張玉強在兩人的中間橫向的晃了晃手指,這兩種人,如果能結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呵呵,怎麼叫如果呢?有玉倩的關係在裡面,我當然是和你站在一邊的。

  是嗎?張玉強斜眼兒掃了掃准妹夫,那許如雲、柳茹嫣、鄭月玲、何莉萍、薛諾、任婧瑤、陳倩、陳曦,這幾個女人怎麼辦?

  其實那天晚上在張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後,侯龍濤就懷疑他們對自己的私生活也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現在對方突然說出了幾個愛妻的名字,他還是大吃了一驚,冷汗都出來了,腦子裡也嗡嗡直響。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

  我…我…侯龍濤拼命想保持冷靜,力圖恢復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沒說出施雅、曲豔和清影的名字,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隱藏的關係。

  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兒能理解,你小子夠有豔福的啊,比我還能撲騰。

  玉倩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氣,早把你的球兒剁下來了。

  強哥到底為什麼找我?侯龍濤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自己所處的地位實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沒有裝酷的餘地了。

  你說呢?我本來是應該告訴玉倩,讓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是古總說你是個不錯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關係不一般,所以希望你能識時務。

  古…古總?

  古全智。

  你們認識?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說你的好話,就憑你一個毫無根底的小痞子,我爺爺、我爸能讓你跟我妹妹來往?我家裡人連東華都看不上。

  強哥把話挑明瞭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講過,只要你不亂招,沒人敢碰你。可你現在招到我家的頭上了,玉倩是我親妹妹,從小兒她就是我家的寶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為這事兒跟你發作,其它還用我廢話嗎?

  你要我放棄她們?

  是,是人就會有點兒捨不得的,但你要權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可有可無的玩具,玩兒過了也就算了。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做我妹夫,要麼死。本來還應該有第三條的,就是你離開玉倩,問題是你小子不知道對她施了什麼妖法,愣是讓她愛上你了,這條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龍濤沒有出聲兒,有一顆汗珠兒正順著臉頰往下滑,他往嘴裡塞了根兒煙,死命的嘬著,三口就下去了半顆。

  作為一個家族的成員,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為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對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帥才,我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別怪我威脅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讓我的話兌現。你也不用急著作出決定,好兒好兒考慮考慮,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張玉強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話,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侯龍濤還是沒回答,又點上一顆煙,他確實是在認真思考對方的話,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摯愛的女人們之間作出一個選擇。

  他一貫認為自己是一個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武器,也是自己賴以生存的資本,但這次,他決定選擇感情,這讓他自己感到驚訝…

  星期二晚飯之後,玉倩跟著侯龍濤回到了天倫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兒之後並沒有換衣服,還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兒在襯衫上頂出兩個弧形,領帶就落在它們中間形成的溝壑裡,西褲式的黑色警褲的褲腳兒蓋住了一部分黑色的高跟兒鞋,女人只要身材好,還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一進屋兒玉倩就轉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唇兒,你怎麼了?剛才吃飯的時候話那麼少。

  沒…沒事兒,侯龍濤乾澀的笑了笑,去裡屋吧,我給你拿點兒喝的。

  好吧。女孩兒歪頭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愛人,轉身進了臥室。

  雖然侯龍濤已經下了決心要把一切都告訴這位大小姐,可一見她的花容月貌,一見她看自己時那種情意綿綿的樣子,又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怎麼才能不傷到她呢?

  玉倩已經脫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著飲料進來,便抬起右腳在空中沖著他晃了晃,高跟兒鞋穿著不舒服,幫我揉揉好嗎?

  看著女孩兒噘著小嘴兒,秋波在媚眼中流轉的可愛模樣,侯龍濤真是從心底裡喜愛,可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難受。

  侯龍濤把飲料放在電視櫃上,做到床邊,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絲襪裡的腳丫兒,那麼溫熱,那麼小巧,那麼精美,就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他很有感情、很認真的在上面揉撫起來。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來,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傾,壓住他寬厚的背脊,把臉和他的貼在一起,濤哥哥,你有什麼心事兒嗎?在外面遇到麻煩了?你告訴我吧,我什麼都會幫你解決的。

  玉倩,侯龍濤抬起雙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兒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緊緊的握住,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玉倩的心裡一甜,這是心上人第一次對自己說那三個全世界的女人都愛聽的字。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飛機上那次,我就懷疑過你的背景,但沒想到會那麼的高深,說實話,我也不在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那你愛我什麼啊?

  愛是一種化學反應,我一直都覺得能說出理由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只知道每次你看著我的時候,我全身的血就會燒起來。

  你今天說話好酸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不喜歡我說這些?

  喜歡,越酸我越喜歡。

  我…我有不為你知的一面,侯龍濤咬了咬牙,怎麼都要說,趕早不趕晚吧,我…我不是個好男人,是個色鬼,是個花心兒蘿蔔,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像剛才那樣既輕鬆又充滿愛意。

  侯龍濤一下兒竄了起來,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還是笑嘻嘻的女孩兒,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這種情況下,男人是沒有取勝的機會的,不坦白,女人說你騙她們;坦白了,女人說你不顧及她們的感受,怎麼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風暴的,像玉倩這樣還能嬉笑如常的,簡直不可想像,這還不像他的其他幾個愛妻那樣,她們都有特殊的原因。

  侯龍濤又想起了張玉強關於玉倩脾氣的那句評論,他實在是想不通。

  怎麼了?玉倩笑的很甜,跪著向前蹭到床的邊緣,又攬住了張口結舌的男人的脖子,意外嗎?不用這麼緊張吧?

  是…是你哥告訴你的?

  我哥知道嗎?居然沒跟我說,那我回去可得教訓教訓他了。不是他告訴我的,我有我自己的關係。

  你查過我?

  當然了,我在美國的最後一年,基本上每個月都能收到關於你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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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2 00:41:34 | 顯示全部樓層
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有點兒生氣,他覺得女孩兒沒有權利調查自己的私生活,那會兒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麼超出一般的關係,就算有,她也沒權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給了我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感覺,不知道,機場分別之後,我就經常想起你,老想你給我打電話,可最後還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國之後,哼…總之我老是想著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龍濤微微曲腿,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細腰,把臉埋進了她的頸項間,看來她對自己是兩見鍾情,加上她又有那種能力,想必是人就會像她那麼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個不花心,特別是你這樣在生意場上打滾兒的人,又年輕,各種條件都不差,投懷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嘛。我媽也說了,男人在結婚之前,可以讓他們胡鬧一陣,結婚之後,只要他們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爾的糊塗也可以原諒,就象我爸那樣。

  那是你媽說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這是共性,不是個性,不是以女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但我就沒她那麼大方,咱們結婚之前,只要你愛的是我,你玩兒玩兒別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們結了婚之後,我只許你守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愛。

  結婚…

  對啊,我知道現在討論這個問題還略微有點兒早,但我這輩子是認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著愛人的臉,深情的望著他,什麼時候帶我回家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負心。

  什麼意思?玉倩發覺男人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轉為了痛苦,也意識到了情況好像並不樂觀。

  我…我愛她們,我不能離開她們。

  出乎預料,平時一貫大小姐作風的女孩兒沒有暴發,只是放開了侯龍濤,身子向下一矮,換成了跪坐的姿勢,你愛她們?愛?這個愛和你說愛我時的那個愛是一個意思嗎?

  是。

  是?她們那麼多人,現在又加了一個我,你怎麼愛?怎麼愛的過來?你對每個人的愛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不偏不倚。

  怎麼可能呢?一個人的心怎麼可能分成好多份兒呢?你要麼愛這個,不愛那個,要麼愛那個,不愛這個,不可能兩個都愛的,更不可能兩個都愛的一樣多,兩個都愛就是兩個都不愛。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同時愛兩個女人或是更多?一個人最珍貴的財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時有兩個女人可以讓一個男人以性命相許,你能說他對一個的感情是真的,另一個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說他對兩個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好,兩個人落水,只能救一個,你救哪個?

  ClassicalQuestion,性格堅強的那個,離開我還有可能振作起來的那個,我救她,然後再去找另一個,雖然天已註定我救不了她,我也會把我最後的一點兒力量用盡,我給了第一個繼續生存的權力,證明了我的愛,我為第二個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樣證明了我的愛。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問過你這個問題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細的想過啊?

  是我曾經這麼問過我自己。

  是嗎?那女人也可以同時愛兩個男人嗎?我愛你,也可以同時愛田東華嗎?我跟你睡了,還能去跟他睡嗎?

  不,不,絕對不可以!侯龍濤倒是激動起來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跟別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決不許別人碰!

  Areyoukiddingme?怪不得小表姨說你是大男子主義呢。玉倩說話還是不緊不慢的。

  玉倩,侯龍濤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來,雙手胡亂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內心在做著痛苦的掙扎,你是在折磨我嗎?

  折磨你?女孩兒下了床,跪在男人的面前,把他的雙手從頭上拉了下來,傻哥哥,我捨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從感情上講,這種決定是很難做的,可選擇起來並不是難事兒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你不會離開她們?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麼意思?你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也起了身,往後退了幾步,靠住了窗邊的矮桌兒,點上煙,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我的女人們,一是放棄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們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樣比我的生命重要…

  我和她們,你選吧。玉倩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平靜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麼選。

  還用問嗎?

  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玉倩已經沖了過去,這個大耳光,把他的眼鏡兒和煙頭兒都打飛了,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紅紅的一個掌印。

  Areyoustupidorsomething!?女孩兒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她一直堅定的認為沒有男人會愚蠢到放棄和自己聯姻的機會,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國色天香來形容自己絕不過分,兩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這也就是她剛才一直都很從容的原因。

  但是事實太出乎玉倩的預料了,她像是一瞬間被一個炸雷驚醒了,她突然發現自己真心愛戀的這個男人居然並不滿足於擁有自己,不供奉自己,這對於她從未被傷害過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刺痛。

  女孩兒又上前了一步,雙手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搖著他的身體,Howdareyou!?你怎麼敢把我和那些下賤的女人相提並論!?我一心一意的愛你,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和我在一起嗎!?如果得到了我,別的男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笑出來!你…你…你…她的小臉兒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連嗓子都喊啞了。

  倩,倩,你別這樣,別這樣,侯龍濤捧住了女孩兒的臉蛋兒,兩行淚水從他的眼裡湧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我…我知道我有多幸運,能夠得到你的垂青,他開始在美人的臉上親吻,這…這張臉,他又吻在女孩兒的胳膊、手上,這…這手臂,玉倩,我愛…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開了一點兒,沒有這麼簡單的,既然說開了,你就要作出選擇,你就要給我明確的答覆,我要你離開她們,你是我一個人的!

  不,我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是…

  你…你…侯龍濤!女孩兒的俏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進而轉為猙獰,你為了她們就不顧我!?好,好,你不是喜歡她們嗎?是你要她們做我的情敵的,我就讓她們知道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你想怎麼樣?侯龍濤的心一下兒就涼了半截兒,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卻想對付自己的愛妻們。

  哼哼哼,她們不是賤嗎?她們不是喜歡別人的男人嗎?那我就給她們找幾十個別人的男人,讓她們好兒好兒的過過癮!

  什麼!侯龍濤猛的抓住了女孩兒的一隻手腕兒,雙眉倒豎,牙關緊咬,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臉上肌肉也在抖動,可以說是聲色俱厲了,一掃剛才柔情一派的表現,張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們一根兒汗毛兒,哪怕你家裡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麼樣!?玉倩用力的往回掙著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鐵鉗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你…你放開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現在的表情已經變了,那叫一個悽楚、委屈、氣苦、辛酸,任誰看了都得心疼。

  雖然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再看你一眼,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恨你,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總之不許你傷害她們!

  你…女孩兒的小嘴兒一扁,一點兒也不顧我,凶我,你為了她們就凶我,你說過永遠都不對我凶的…

  撲通一聲,侯龍濤跪在了地上,輕撫著女孩兒被自己攥紅了的手腕兒,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兒,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儘管沖我來,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都毫無怨言。可這件事兒她們是沒有任何責任的,我求你不要遷怒於她們,我求你不要傷害她們。

  哼哼,男人的輕言軟語換來了玉倩的一聲冷笑,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為了幾個女人就下跪,還低聲下氣的乞求憐憫,不覺得丟人嗎?

  我的尊嚴,我的生命,跟我心愛的女人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我會為你做同樣的事的。

  誰要你為我做同樣的事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女孩兒高傲的揚起了頭,侯龍濤,你背叛我,你好自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漲紅了小臉兒,掄圓了又賞了男人一個耳帖子,然後撿起自己的高跟兒鞋,轉身沖出了套房,她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樓梯跑了下去,鑽進了自己的切諾基。

  女孩兒一進車,剛才臉上憤怒的表情突然不見了,她趴在了方向盤上,雙肩劇烈的顫動著,有嗚嗚的鼻音不斷的發出…

  第一百三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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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4 20:18:41 | 顯示全部樓層
版主,还有什么网址可以比较快看这小说?
你之前的网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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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4 21:04:2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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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3:48 | 顯示全部樓層
sorry , 我冇post 過任何網址,至於前面有人post 過既係簡體字版本,你可以揾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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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4:43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sakuhachi69 於 2009-7-24 21:04 發表
very very long story but very goooooooooooooood

thx ,仲以為冇人睇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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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5: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三章反目成仇(下)

  侯龍濤發了一會兒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兒,到了樓下正看到那輛京蛋A的切諾基往大門那兒駛去,他趕忙打了一輛車跟上。

  男人知道玉倩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定,生怕她會出事兒,一直到確定了她是把車開回了她爺爺家,才算不再為她擔心了。

  坐在計程車裡,看著窗外燈火闌珊的北京城,侯龍濤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解決自己和玉倩的關係。

  他猛然發覺在強大的超乎想像的潛在威脅面前,自己顯得有多麼的無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對付自己的嬌妻,想來想去,完全沒有對策,如雲還好說,其他的幾個,自己是根本無力保護的。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們的安全都確保不了,又憑什麼談給予她們幸福呢?

  一想到愛妻們也許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受到傷害,侯龍濤就難過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顆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態度,他第一次意識到了,與外面的世界比較起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進家就直奔二樓的小客廳,她知道母親大概就在那裡看電視呢,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哭泣,她心裡實在是太委屈了,媽…

  聽到女兒淒悽楚楚的一叫,馮潔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她那雙紅腫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喲!這是怎麼了?

  媽…女孩兒一下兒撲進了母親的懷裡,這一有了親人的關懷,她哭的更厲害了,淚水就好似衝破了閘門般,嘩嘩的流淌著。

  怎麼回事兒啊?張玉強也在屋裡,走過來推了推妹妹,別光哭,說話啊,怎麼了?

  小強。馮潔瞪了兒子一眼,把女兒拉到長沙發上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繼續抽泣。

  是不是因為侯龍濤那小子啊?張玉強不傻,能讓妹妹這麼傷心,八成兒就是侯龍濤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剛跟他攤過牌,稍稍一聯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聽有人提起負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厲害了,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丫頭,馮潔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長髮,是那樣嗎?龍濤欺負你了?來,告訴媽媽,媽媽幫你去教訓他,一定讓他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別哭了,乖,跟媽媽說說吧。

  玉倩也已經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過哥哥扔過來的紙巾盒兒,揪了幾張,邊擦眼淚,邊把今天和侯龍濤交戰的經過斷斷續續,卻很詳細的說一遍,媽,你說我能忍嗎?他根本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就算結了婚,她也沒打算過要和那些賤女人斷絕關係。他還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愛你一個,他倒好,誰都愛…

  …馮潔沒有回答女孩兒,自己的婚姻是兩大集團利益的結合,且不說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愛自己一個人,他愛自己嗎?從這點上來講,侯龍濤與自己的丈夫比起來,哪個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

  當馮潔知道玉倩找到了心愛的男人時,真的非常開心,所以在沒見過侯龍濤的時侯,就對他有一個挺好的感覺,後來又發生了一點兒誤會,對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沒想到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雖然馮潔說什麼也是向著女兒的,但卻還是希望他們能把矛盾解決,能重歸於好,畢竟他們還是相愛的,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那個王八蛋!張玉強可就沒有母親想的那麼多了,他不僅因為侯龍濤傷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氣,還覺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他氣勢洶洶的向房門走去,我讓他好兒好兒後悔後悔!

  小強,你站住。馮潔把兒子喊住了。

  哥,你要幹什麼去啊?玉倩也扭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哥哥。

  幹什麼?你們說幹什麼?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就讓他付出代價。張玉強撇著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兒突然向上翹了翹,緊接著小嘴兒又噘了起來。

  女兒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細心的母親,馮潔一皺眉頭,丫頭,你笑什麼?

  我?我沒笑啊,我現在還怎麼笑的出來?

  丫頭。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讓我難過,希望哥哥好兒好兒教訓教訓他。

  你小時候,誰欺負你,小強就幫你去打誰一頓,可現在你們已經不再是小孩兒了,你以為你哥哥是去打侯龍濤一頓幫你出氣嗎?他現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麼處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麼也沒說,猛的站起來跑了出去。

  馮潔和女兒一起下了樓,兩人鑽進了切諾基裡,跟著張玉強車子的尾燈追了下去。

  剛開出院子沒多遠,張玉強就發現妹妹的車在後面用大燈晃自己,他靠邊兒停下,怎麼了?

  哥,你去幹什麼?你想怎麼整他啊?玉倩和母親也從車上下來了。

  甭管了,反正讓你解氣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訴我。

  是啊,小強,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衝動的。

  媽,張玉強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兒,我又不傻,你們以為我會自己去找他單挑啊?我這是回局裡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兒都整理好,明兒早上往上一交,別說他了,還有他那幫所謂的兄弟、朋友,全讓他們玩兒完。他那幾條兒罪,速審速判,不出三個月,准保讓他吃槍子兒。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龍濤一棍子打死。

  你怎麼意思啊?護著他?你對他還不死心啊?犯什麼傻呢?我可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你和他的問題了,他這是瞧不起咱們張家,絕不能就算了。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我和他的問題?我也沒說算了啊。

  這時候,一輛警牌兒的帕薩特B5靠了過來,是玉倩父親的車,經過上次女兒一鬧,他今晚雖然又出去吃飯了,但再也不敢在外過夜了,結果還沒到家門口兒就看到了妻子和一雙兒女,怎麼都在這兒站著呢?

  在簡單的聽取了案情彙報後,玉倩的父親基本上同意兒子的意見,那個小雜種,給臉不要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小強,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會老古一聲兒就行了,他不會有異議的。

  媽,說句話啊。玉倩捅了捅母親。

  我看這事兒你們還是別插手了,讓丫頭自己解決吧,她想怎麼辦,都聽她的吧。

  婦人之仁,玉倩的父親瞟了馮潔一眼,目光中略帶厭惡,從長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沒的說的,但他特別不喜歡她的性格,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有種小家碧玉的習氣,一點兒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連脾氣都沒有,簡直跟農村的家庭婦女沒區別,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兒,你都應該直接去跟他拼命,還幫他說話?怎麼當媽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兒,某人就一定要把那個人置於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兒,侄女兒也算吧?馮潔不冷不熱的甩出了一句。

  玉倩的父親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說什麼,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自己也不利,趕忙轉移了話題,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就這麼跑出來了!?原來馮潔出來的急,還穿著拖鞋和兩件式的睡衣睡褲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頂棚上拍了好幾下兒,現在是在說我的事情,你們逗什麼嘴?侯龍濤的死活由我來定,怎麼整他,什麼時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們幫忙兒,你們再幫,不要你們幫忙兒,你們誰也不許碰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玉倩的父親吼了一句,但語氣馬上又溫和了下來,我們這也不是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兒的態度一點兒也沒變,我話可說在前頭了,你們誰要是胡來,我…我…她突然又變得眼淚汪汪的了,我就永遠也不理你們了!她說完就拉著母親鑽回了車裡,揚塵而去。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實在是拿那個小妖精沒辦法,他們都太瞭解玉倩了,知道她說的出來就做得出來,在這個家裡,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馮雲,沒人能治的了她…

  如雲解開真絲的睡袍,讓它順著自己豐滿白嫩的軀體滑落到浴室的瓷磚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裡,站在閉目養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濕漉漉的頭髮整理好,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張玉倩的底細?

  侯龍濤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處順滑的曲線上來回的扶摸,我也沒想到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沒想到,你是根本就沒想,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願意想,如雲戳了戳愛人的太陽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腦子裡。你知道你要是告訴我,我一定會提醒你的,但你實在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可你再怎麼不願意,現在現實還是降臨了。

  你是在怪我嗎?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轉了過去。

  唉,不是怪你,現在再怪你也於事無補啊。如雲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兒,扶住愛人粗長直挺的陽具,左手從前面把自己的陰唇撐開,套住了圓大的龜頭兒,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龍濤一手掐住愛妻的纖腰輕輕下壓,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溫暖的陰道包裹住後,又把雙手環到她的身前,捏住那兩顆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幫我想想對策吧,我是無計可施了。

  如雲閉眼皺眉,用手撐住愛人劈開的雙腿,她沒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動腰肢,用巨臀緩慢但有力的劃著圓,單純的享受自己的體腔被塞滿的充實感和子宮被頂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大勢力,啊…那就真是沒什麼辦法可以…嗯…對付了…

  不行,侯龍濤直起上身,扶住愛妻的屁股,欣賞著兩人性器結合的美妙樣子,你得給我好兒好兒出出主意,不是為了我,為了玲兒她們,我最怕的就是她們出事兒。他和嫦娥姐姐經常在這種時候討論重要的問題,因為做愛時才能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擔心你,啊…啊…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倩說的是要拿你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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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6:15 | 顯示全部樓層
根據…根據你剛才說的細節,嗯…那只是她在極度激動中說出的氣話,雖然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愛生恨,這種恨有三種,嗯嗯…一種是瘋狂的,一種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種是理智的,瘋狂的那種只存在於處於不利的社會地位、心裡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雲在高潮中是無法繼續說話的。

  侯龍濤享受了一陣女人緊湊陰道的蠕動,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後背上親吻,繼續說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別是處於張玉倩那種環境的人,她從小兒呼風喚雨慣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卻得不到東西,所以她會用盡一切的辦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就像傷害你的家人朋友一類的,她就永遠失去了挽回你的機會。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龍濤噓了口氣,雖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問題都能有邏輯性的解釋,但他更信任如雲對人性、對女人心理的理解。

  別高興的太早,她一定會對付你的,沒人能猜出她會用什麼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萬事要三思而後行。

  我會的,侯龍濤能感到愛妻是真的為自己擔心,心裡一熱,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離開了座台,開始飛快的前後晃動,浴池中的水劇烈的蕩漾起來,好老婆,小云云,你說這件事兒要不要告訴茹嫣她們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會…會讓她們擔心的…啊啊…

  好,好,聽你的。

  哎呀,你們兩個又不等我!月玲走進了浴室,正看到愛人在姐姐的身後激烈的肏幹,趕緊脫掉吊帶兒的睡袍,也爬進了浴池裡,老是這樣。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個什麼爛電視劇的。侯龍濤抱著如雲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麼能怪我們呢。如雲從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滿足了兩次,也該讓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愛人的身上一推,讓你急,龍濤,整死這小丫頭。

  放心,我一會兒就讓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體一入懷,侯龍濤立刻就開始在上面大肆猥褻,他的心裡壓力已經消除了一半兒,一方面,只要自己的愛妻們安全,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被怎麼整,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鏡重圓…

  叫我來幹嘛?田東華走進了富麗華的一間包房裡,坐在了一臉怒氣的玉倩身邊,看來她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為什麼每次我叫你出來吃飯,你都得遲到啊!?

  沒人讓你等我,你有急事兒你就先走啊。

  廢話,找你出來當然是有事兒了,要是在平時,被田東華這麼說,玉倩還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沒有,我現在通知你,你趕緊另找工作吧,過幾天我就讓'東星'關張。

  嗯?這下兒田東華的注意力可被吸引過來了。

  嗯什麼?我說的哪個字兒你不懂啊?

  為什麼啊?

  侯龍濤得罪我了,我就讓他幹不下去。

  他怎麼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嗎?田東華這句話說的多少帶點兒醋味兒。

  你怎麼這麼多的問題啊?你管他是我什麼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著辦吧。玉倩說完就起身要走。

  田東華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胳膊,坐下,咱們談談。

  談什麼啊,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坐下!

  你喊什麼!?

  我讓你坐下!

  喪家犬才這麼叫呢。玉倩嘴上罵,卻還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關你什麼事兒?

  玉倩,你要報復他,不應該是這麼個報復法兒,田東華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你分明是還愛侯總,想把他逼的走投無路,讓他明白你對他有多重要,你以為那樣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了?那樣他更不會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沒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實她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稍有頭腦的人就能識破,只不過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計畫了,為什麼?

  先把你和侯總的私人關係放在一邊。'東星'已經不是侯總一個人的產業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省級、市級的人物的利益和'東星'的淨化器掛鉤兒嗎?你要讓'東星'關門兒,是要靠你爺爺和舅爺的關係吧?得由他們出面吧?當然了,表面上沒人敢不給他們面子,可你知道那會讓多少人在暗地裡記恨他們嗎?後患無窮啊。

  我不管那麼多。

  玉倩,你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應該明白道理的,這種涉及面兒如此之廣的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必須要考慮利害關係,幾個大省的省長一起發話,再大的樹也要晃三晃的。田東華在這兒說了個謊,其實東星的買賣還沒做到省級呢。

  好,那我不碰'東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兒有的是他的罪證,哪樣兒都夠他一嗆。

  讓我猜猜,讓我猜猜,侯總發覺自己面臨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獄,一定會求你的,到時候你讓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對不對?

  不是嗎?

  不是所有人在強大的壓力面前都會屈服的,有的人壓力越大,他的韌勁兒就越強。你還不瞭解侯總的為人嗎?

  我瞭解他,不過再硬的東西,都有一個BreakPoint。

  你覺得侯總愛你嗎?

  在這點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愛我,他就已經答應娶我了,如果他不愛我,我也就不需要這麼費勁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鬧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當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說他不能扔下她們,玉倩低下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他哭了,他給我跪下了。

  這樣啊,田東華點了點頭,你要是對付他本人,他可能會出於對你的愧疚而甘願承擔罪責的。

  他會嗎?

  如果不會,那也一樣很麻煩,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為他現在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先不說他的人會不會到處做工作,你最後想撈他都難了。而且你真的讓他名聲掃地了,他也就沒有任何政治、經濟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時他願意只跟你一個人好,光是從你家庭方面來的壓力會有多大,你想過嗎?

  那…那我去整那些賤…玉倩沒說完,自己就搖了搖頭,她知道想要侯龍濤回心轉意,那幾個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你還有什麼招兒?

  對了,他有兩個朋友是靠我家的關係爬上去的,我再把他們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麼用?田東華差點兒沒樂出來,侯總的財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讓他們當官兒了,侯總那麼講義氣,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他們丟官兒的,肯定是把他們一養,一年發個幾百萬,做有錢人也沒什麼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拿他沒折了!?你別告訴我你是要我就這麼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麼啊?小丫頭的脾氣還是改不了。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出主意的嗎?我能不管你嗎?

  誰讓你出主意啊,我本來就是來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辦法,你要不要聽吧,你說不聽,我這就走。田東華轉過了身,做式要離開。

  你還拿上糖了,這麼多的廢話,先點菜吧。玉倩把菜譜拉了過來…

  第一百三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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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7: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四章雪上加霜

  你知道什麼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嗎?等菜都上來了,田東華才邊吃邊講。

  你是說讓我Playhardtoget?玉倩皺了皺眉,你傻啊?現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裡,侯龍濤的行為無異於拋棄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關於你的,男人搖了搖手指,淨化器是'東星'的主打產品,是利潤最豐厚的一塊兒,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兒以上,但你給侯總創造了太好的條件,你幫他把路都鋪平了,平時他基本就不管淨化器的事兒,從來不為生產銷售的問題勞神,因為有了紅頭兒檔,他完全不需要為銷路操心,坐等收錢就是了。

  廢話,現在'東星'已經上軌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幫忙兒了,再說你剛才不是說不能碰那個淨化器嗎?

  是啊,我不讓你碰淨化器,除了剛才說的那個宏觀原因外,還有一個微觀原因,從頭兒至尾,這個淨化器沒有多少侯總的心血在裡面,但錢他一點兒沒少掙,而且侯總這個人啊,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你把淨化器掐了,雖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還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麼能讓他既受不了又不會恨我啊?

  哼哼,田東華搓了搓下巴,略顯陰險的一笑,'東星'除了淨化器之外,在北京還經營著很多網吧、飯館兒、歌舞廳、酒吧、保齡球館、檯球兒廳一類的娛樂性場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稅務的查,就算根本沒問題,也不會再有客人上門了,更何況還不是根本沒問題呢。

  你是說…?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他在這些東西上的投資有多少?一年的利潤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撐死了不過一個億吧?我肯定我還說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閉,不過是一億的損失,玉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你說他連每年少掙幾個億都不在乎,他會為了一個億難受?你自己說說,是你白癡,我白癡,還是他白癡啊!?

  等我說完你再罵,不行嗎?侯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娛樂場所上,你去看過嗎?'東星'的每家網吧、酒吧,等等,都已經初具規模,都是上檔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結晶,但每個月一結帳,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餘,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在人力資源上的開銷出乎尋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僅僅是那幾家網吧的工資單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現在'東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個工廠,裡面所有的員工,加上銷售、行政職員,也不過五百多人,其中還包括北京廠子裡的一百名保安。田東華在說保安兩個字的時候,用雙手做了一個引號兒的手勢。

  這麼誇張?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兒,不過他養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說明他確實有頭腦,另一方面更說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華、心血都傾注在上面了,不論是在管理理念、經營方式,還是在市場運作方面,他都盡了全力。

  我怎麼不知道他對生意那麼用心啊?玉倩越來越覺得自己對於侯龍濤瞭解得並不全面,可每有一點兒新發現,就越覺得他多一點兒值得自己喜歡的。

  侯龍濤這個人,我還沒徹底的琢磨透,他永遠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給任何人。田東華這話像是在回答玉倩的問題,卻也像是在跟自己說,他有點兒走神兒了。

  侯龍濤?

  侯總,呵呵。田東華臉上的肌肉極其輕微的一抖,尷尬的笑了笑。

  哼,他養那麼多人幹嘛?想造反嗎?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總什麼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響亮,不過撐死了就是個賊頭兒。玉倩對侯龍濤在黑道兒上的名聲並不得意。

  每個人成長的歷程不同,價值觀也就不同,我想侯總是希望成為地下秩序的維護者,進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兒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勢力強大、穩固的地下帝國。田東華的眼中光華一閃。

  你黑社會的小說兒看多了吧?這可還是共產黨的天下呢,決不會再有杜月笙出現的。玉倩有點兒不耐煩了,說了這麼半天,就因為他為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們使他就範?

  侯總的那些小本小利的買賣不是為了掙錢,只是他達到目的的一樣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兒的刑事發案量就比'東星'進駐之前有所降低,為什麼?因為他把當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穩定因素都聚攏了,然後再加以約束,他把工作提供給遊手好閒的社會青年,給了他們歸屬感。

  那他倒是為社會做貢獻了,玉倩用的是一種諷刺的語調兒,這種有益於大眾的事業我應該扶植才對啊,怎麼能扼殺呢。

  哼,田東華瞟了一眼女孩兒,你還不明白嗎?你能掌握他的夢想,你能讓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湯,天天都有員警去搞,那些黑道兒人物就會漸漸的疏遠侯總了,使他無法再控制局面,他作為一個已經立了萬的大哥,那種情況是讓他無法容忍的。

  你怎麼會對這些底層的事情這麼瞭解?

  我的成長軌跡和你不同。田東華擺弄著手裡的茶杯,又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好,我就試試你的主意,哼,整到他關門兒。

  別別別,千萬別,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讓侯總賠錢,卻不能真把他逼到關張大吉的地步。

  為什麼啊?怎麼這麼多這個那個的,也太費腦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龍濤,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點兒犯懶。

  你想害人就得用腦子,你以為壞蛋好當啊?

  誰想害人了?我這是挽救他。行行,快說吧。

  簡單的說,你只要不把侯總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會把網吧、酒吧什麼的ShutDown,可是那些買賣已經成了虧損的專案,他就需要用淨化器的利潤往裡填。侯總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點兒自負,你讓一個自負的生意人做賠本兒的買賣,時間短了他能忍,時間一長,那就是最難受不過的了。

  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就照你說的辦吧。玉倩站了起來,走到男人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華哥,你為什麼要幫我跟他重歸於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會鼓勵你對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興呢。

  唉,田東華拍了拍女孩兒的手,玉倩,無論如何,我要為你著想,你開心是最重要的,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拋到腦後的。

  你剛開始的時候說不讓我碰淨化器,我還覺得是因為你在'東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對我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Iamalwayshereforyou。

  華哥…玉倩彎下腰,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兒,她的心現在處於最不設防的狀態,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龍濤能像田東華這樣關懷自己,你對我好,我會記住的。

  女孩兒轉身離開了,過了十幾分鐘,田東華仍舊坐在那兒沒動,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點兒呆滯,右手死死的攥著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樣…

  半個月的時間,東星經營的各種娛樂場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別照顧,遭到了比嚴打時期還要嚴格好幾倍的檢查,直接導致了客源的急劇流失,營業額直線的下降,甚至連剛開業時的水準都達不到了,就連東星的人員都有所流失。

  很明顯,這都是拜玉倩所賜,但侯龍濤卻毫無辦法,好在她既沒有害自己的嬌妻,也沒有為難自己的兄弟、朋友,雖然他還不清楚女孩兒是不是要對付自己本人,但心裡已經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龍濤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誠意感動她,當然不是為了要她不再折騰自己的買賣,可每次不是被她頂回來,就是被張玉強咒、恐嚇。

  幾天前,侯龍濤冒著一場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樓下站了一整晚,雖然手段比較老套,但也並非全無作用,女孩兒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為唯一的愛人,自己就會和他過不去一天,自然也不會和他重歸於好。

  比較奇怪的是,馮雲那只女權主義至上的母老虎卻一直未對這件事兒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段時間。玉倩的壓制還不是唯一讓侯龍濤煩心的事兒呢。

  方傑又從日本回來了,自稱是公司的年假,想來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學搞了一次午餐會,侯龍濤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雲已經徹底的GetOver方傑了,因此心懷坦蕩,加上自己也想見見老朋友,瞭解一下兒他們現在的境況,就欣然前往了。

  沒想到從那以後,方傑就好像是受了什麼鼓勵,隔三差五的就想請如雲吃飯,甚至想約她聽音樂會。

  雖然如雲心裡沒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為了避免年輕的老公瞎想,也是為了不讓方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只是出於作為朋友的禮貌,應允了兩次,好在對方表現的還很規矩,只是聊聊商場上的見聞、生活中的趣事,隻字不提重歸於好的事兒,完全沒有越軌的言行。

  這樣一來,如雲對方傑的戒心也就稍稍解除了一點點,畢竟作過多年的夫妻,雖然結局並不好,但現在大家都比當年成熟了許多,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親切感的。

  光是這樣,侯龍濤就已經在暗地裡醋勁兒大發了,只不過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緊,一點兒自由都不給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對如雲對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對愛妻更加關懷、愛護外,他並沒有採取其它什麼行動…

  這天晚上,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生的檯球兒廳,因為這裡不是東星名下的產業,生意上並沒有受到影響,這一段兒時間,他的心情一煩躁,就到這裡來待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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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47:20 | 顯示全部樓層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兒杆兒,樓上辦公室裡有你一個包裹,是田東華讓人送來的,說是不知道什麼人留在公司門口兒的。

  嗯?公司?'光大'?侯龍濤皺了皺眉,明顯不是熟人留的。

  兩人到了樓上的辦公室,大胖、馬臉和文龍正在裡面聊天兒呢,我的包裹呢?

  這呢。文龍把桌兒上的一個牛皮紙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沒有辦法對付玉倩啊?這半個月咱們就得賠了上百個吧?老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別他媽的戳我了,為這事兒我都快煩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麼想出來的招兒。侯龍濤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文龍,他手裡捏著郵包,從大小和感覺上判斷,像是盤兒錄影帶,打開一看,果然是錄影帶,還附著一封信。

  猴子,文龍說的可沒錯兒,你得抓緊解決。大胖把侯龍濤手裡的帶子拿了過來,往錄影機裡一插,這是什麼啊?

  我他媽哪兒知道。侯龍濤抽出了信瓤兒讀了起來,'侯老闆,我無意中得到了這盤兒帶子,覺得很有價值,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獲得獨家收藏權,如果有,價格是二百萬人民幣,如果沒有,我就將它賣給電視臺或是報社,最後期限是十、一。二百萬對於你這種一擲千金的大老闆根本不算什麼,最好不要為此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經轉錄了好幾盤兒。我的電話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號兒'。幹他娘,這是什麼啊?

  電視上已經有了畫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費站前,施雅在車裡給侯龍濤口交的情景,從角度看,應該是收費站的保安攝像頭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馬臉差點兒沒嗆死,眼淚都出來了,四哥,咳、咳,你丫怎麼到處兒演毛片兒啊?

  我肏,侯龍濤把信往桌兒上一扔,彎下腰,扭頭看著螢幕,這…這他媽是什麼時候啊?他一時間都沒記起來。

  二德子把信拿起來又看了一遍,四哥,這他媽是敲詐你啊。

  肏,文龍坐在那兒,用手搓著腦門兒,呵呵呵,這他媽是哪個傻屄啊?這不是作死嗎?哈哈。

  侯龍濤把帶子從錄影機裡退了出來,狠狠的把它甩到了牆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這時候給我填堵。

  怎麼招啊?大胖點上煙,是讓寶丁他們處理,還是咱們自己搞定啊?

  給錢。

  什麼!?

  你丫瘋了!?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缺心眼兒啊!?

  別吵,別吵!侯龍濤坐了下來,現在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

  怕什麼,你不用出面,我們幫你擺平就是了。馬臉玩兒著自己的小折疊刀。

  我怕什麼?交給丁兒他們處理,就等於讓帶子落到了警方手裡,現在他們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境地,他們手下的人我一個也信不過。你們知道這帶子裡的女人是誰嗎?是施小龍他媽,哪怕陳倩會看到這帶子的可能性只有十億分之一,我也絕不能冒這個險。

  不是說了我們來處理嗎?大胖殘忍的笑了笑,那樣還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我,也許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把柄,用來要脅我,你們讓我怎麼辦?一邊兒是我的媳婦兒,一邊兒是我的兄弟,我能放棄哪一邊?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會吧?玉倩不會那麼絕吧?文龍覺得自己跟玉倩相處的還算不錯呢。

  她自己是不會,可那小丫頭身邊兒有不少勾心鬥角的高手兒,她現在又不那麼得意我,很難說會不會發展到那一步,呼…侯龍濤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哥,那種玩兒敲詐的人可都是貪得無厭的,你給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給了二百個,他就敢要四百個。

  是個業餘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個業餘的。

  那又怎麼樣?貪是人的天性,職業的還有可能知道見好兒就收,越是業餘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侯龍濤知道二德子說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會成為現實,可比起另外幾種可能性來說,他不得不冒這個險,只希望這二百個夠他揮霍一陣兒的,只要我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麼辦?

  等會兒。侯龍濤撥通了信上的手機號兒,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對面的男人談了談條件,等他結束了談判,他的臉都發青了,媽的,說我是個斯文敗類,是個偽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麼來頭兒?

  誰他媽知道,文龍,把那封信的邊緣剪下來,交給王剛,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記錄的指紋的來源。二十六號晚上交錢,聽我佈置,我倒要看看那個傻屄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的牙根兒都癢癢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龍濤、武大、二德子和文龍就開著一輛H2出發了,他們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斷被敲詐者的電話指示的左轉右轉,每次一結束通話,文龍都會用手機通知預備隊。

  快8:30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進入機場高速前的臨時停車帶,四人下了車,做出一副抽煙休息的樣子。

  四哥,文龍指了指前面的收費站,就是在那兒拍的吧?裡面的人應該有參與。

  嗯。侯龍濤仰頭吐出一口煙兒,從兜兒裡掏出開始奏國歌兒的手機,喂?

  侯老闆,你到了嗎?

  到了。

  款子呢?

  帶著呢,照你說的,全放在一個大書包裡。

  好,你把書包從上面扔到下面的樹林兒裡。

  什麼?你讓我把書包從高速上扔到下麵的樹林兒裡?侯龍濤用一種難以相信的口氣把對方的話重複了一遍,從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文龍已經在撥電話了。

  別廢話,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我的帶子呢?

  我拿到錢,會通知你在哪兒取貨的。

  不行,一手交錢一手交…

  你信不過我也得信,我說話算數兒,一定不會再用帶子為難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過我警告…

  行了,侯老闆,趕緊吧,我的耐心快沒有了。

  侯龍濤把手機收好,打開H2的後艙門,從裡面拽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書包,看他的動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過來幫忙兒,兩個人把書包悠了起來,扔過了一人多高的水泥護欄。

  小十分鐘之後,文龍先收到了預備隊的彙報,說是有一個背大書包的男人從樹林裡出來,上了一輛輔路上停著的奧拓,給我盯住了他,要連跟三天,確定他的住處、身份,不要碰他,有什麼異常的,隨時通知我。

  與此同時,侯龍濤收到了短信,讓他去光大大廈的前臺取帶子,一共六盤兒。

  走吧,別他媽在這兒耗著了。武大已經鑽進了H2。

  王八蛋,我先讓你美一陣兒。侯龍濤臉色陰沉的上了車…

  兩天之後,敲詐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個叫金小松的無業遊民,現年二十八歲,家住平谷縣郊,其二十四歲的女友高苗苗在機場高速收費站工作,兩人處於同居狀態。

  從王剛處傳回的資料也證明了以上的情況,金小松曾兩次因盜竊罪分別在1996年和2000年被判處一年半和兩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紋庫裡有他的存檔,他在刑滿釋放後,一直也沒有正經工作,在家待業…

  同一天中午,也就是十、一長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方傑又打電話到如雲的辦公室,請她吃午飯。

  侯龍濤上午並不在辦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受處罰去了,原來昨天工商在查他的一家酒吧時,發現兩條兒假中華,其實那是夥計自己買來走面兒的,並非出賣品,可人家本來就是為了找碴兒去的,哪兒還管那麼多。

  侯龍濤心裡本來就正堵的荒呢,等一回到辦公室又聽說如雲又被方傑請走了,一股醋勁兒的就竄到腦頂兒上了,你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了!他向月玲問清了如雲的去處之後,罵著就離開了國貿大廈…

  第一百三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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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51: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五章抗議示威(上)

  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去找如雲,而是先到薛諾的學校把她叫了出來。

  咱們去哪兒啊?我還有一小時就又該上課了。女孩兒一上車,先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什麼課啊?侯龍濤發動了H2。

  兩節自習。

  別上了。

  那怎麼行啊?有什麼事兒嗎?薛諾可是好學生,從來都沒曠過課,包括無關緊要的高三自習課。

  哼,侯龍濤把如雲的事兒說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訴了女孩兒,別上了,給你的同學打個電話,讓她們幫你把書包帶走,咱們晚上去取就是了,怎麼樣?

  好吧,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一幅跟男友同仇敵愾的樣子,那個犬之郎真夠討厭的,老纏著媽媽,咱們就去氣氣他。

  嗯?什麼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還不是犬之郎?

  對對,你的小嘴兒還挺不留德的嘛。侯龍濤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方傑和如雲是在順天食府門口兒見的面,因為只有兩個人,也就沒要單間兒,找了一張小桌兒就坐下了。

  你們在國內的現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節,一年有三個大假,真是幸福死了。

  還行吧,也就是這幾年才改過來的啊。

  十一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安排?方傑給女人倒上茶。

  沒有,放不放假對我來說都沒太大區別,就是能晚起一會兒。

  也別這麼拼命嘛,好兒好兒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會說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喚人的嗎?

  嗨,其實做到咱們這種職位的人,有的事兒該交給手下就交給手下了,不用什麼都親歷親為的。怎麼樣,下禮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麼桂林、蘇杭、上海的,咱們去逛一圈兒,有沒有興趣?

  哼哼哼,如雲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有男朋友。

  是嗎?方傑的表情略微的變了一下兒,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他還確實是不知道前妻已經有主兒了,不過一想,憑她的條件,八成兒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行,有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那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朋友一起旅遊罷了,你從沒跟異性朋友上外地玩兒過嗎?反正我心裡沒鬼,你…

  我就更沒鬼了,不過咱們的歷史在那兒擺著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單獨出來吃飯這麼多次就已經很不合適了,但是無論他有多信任我,我心裡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懂吧?

  呵,沒想到你也顧忌這些世俗的東西啊。

  不是什麼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有一些規矩就一定要遵守的。如雲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再說了,你現在應該很忙啊,哪兒會有時間到處瞎轉呢?

  你知道了?方傑坐正了身子,他知道進入正題的時刻到了。

  你不是以為能瞞過我吧?

  當然不是了,雖然調查工作才剛剛開始,而且又是在秘密進行中,但像IIC這樣的大公司還是會收到風聲的。

  咱們倆私人關係的好與壞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在公事兒上的決定,你來之前沒有對我進行重新的瞭解嗎?

  我這次回來,公事兒並不是主要目的,我對我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貸部經理的身份正式接觸IIC,你自然會根據行業準則進行處理的,在這點上,我對你還是有起碼的信任的,可…可…男人的樣子有點兒傷感。

  有話就直說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觸及了公事,咱們在利益上就有了衝突,我就不可能再和你談及私交了,也就沒機會糾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彌天大錯,更沒機會找回咱們的感…

  媽。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把方傑精心準備的演講打斷了。

  嗯?如雲一抬頭,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諾已經來到了桌前,諾諾?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下午沒課了?

  濤哥帶我來吃飯啊,下午沒課了,薛諾來到椅子後面,很親熱的抱住了如雲的脖子,把臉和她貼在一起,媽,你有時間也不陪我吃飯。

  龍濤呢?

  他去停車了,這的車位真難找。女孩兒瞟了一眼處於目瞪口呆狀態的方傑,這是誰啊?

  我的一個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方傑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呢,剛才一聽到女孩兒對前妻的稱呼,霎那間,他就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兒,你…你…

  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不乾淨的東西?

  你…你…你叫她什麼?

  叫她媽啊,她是我媽媽。薛諾臉上一片茫然,可心裡這叫一個樂啊。

  你叫她媽,叫她媽,你是她女兒,你是她女兒,方傑自言自語的念道了幾遍,看女孩兒的年紀,應該是十六、七歲,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絕不可能是在自己和如雲離婚後出生的,難道是…怎麼算也不對,如…如雲,她…她不會是我的…

  你想什麼呢?如雲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她叫薛諾,是我乾女兒。

  呼…呼…呼…方傑像是大病初愈一樣,拼命的喘了幾口氣,抹掉腦門兒上的虛汗,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體,我說你也不可能生…他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是放鬆過頭兒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雖然男人已經住口了,但如雲當然知道對方想說的是什麼,她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兒…哪兒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嗨,許總,你也在這兒?侯龍濤一臉驚訝的走了過來。

  哼,如雲臉上有了笑容,站起身來,拳志朗先生,這是IIC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侯龍濤。龍濤,這是日本Honda總公司信貸部的經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方傑起來和來人握了握手,他並不知道侯龍濤和如雲的關係,更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慶倖他的出現使得自己暫時擺脫了尷尬的境地。

  你們也沒怎麼吃嘛,侯龍濤指了指桌兒上基本沒動過的菜,一起吧,我剛要了一個單間兒。小姐,他也不等別人發表意見,就把服務員招過來了,這桌兒的菜移到包間兒裡。來吧,來吧。他一手摟住薛諾,一手拍了拍方傑的肩膀。

  方傑看到侯龍濤和薛諾的親密樣兒,算是明白了,大概如雲是認了下屬的女朋友做乾女兒,可這個女孩兒的年紀可不大,現在國內的社會風氣也真是有夠開放,實際上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呢。

  進入單間兒,如雲坐在最裡面,左邊是方傑,右邊是侯龍濤,薛諾則坐在侯龍濤的右邊。

  剛才在外面,侯龍濤就已經把菜點好了,在服務員上菜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是把薛諾摟在身邊,在她的臉蛋兒上、嘴唇兒上不停的輕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上遊移,弄得她粉面也紅了,呼吸也不穩了。

  方傑心中暗喜,有人負責制造氣氛了,他們要是再過分一點兒才好呢,要是能把如雲看得欲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過的。

  等外人都離開了,侯龍濤在薛諾的耳邊悄聲說了點兒什麼,然後起身走到如雲的身後,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了起來,低頭叼住了她的雙唇,很激烈的吻了起來,舌頭插在她的檀口中絞來絞去。

  如雲嗚嗚的哼著,不僅沒有反抗,還伸起一條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閉了起來。

  方傑早就驚呆了,他真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有一道透明的津液從兩張熱吻在一起的嘴巴邊流了出來,他已經確定這決不是幻覺了,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因為他的大腦一時之間無法解讀剛剛獲得的資訊,那個男人明明是前妻乾女兒的男朋友嘛,怎麼會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

  侯龍濤的雙手在如雲的臉上、脖頸上輕撫著,一點兒沒有離開她香甜雙唇的意思。

  你們在幹什麼!?方傑終於緩過了神兒,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龍濤。

  侯龍濤並非毫無防備,但還是佯裝不備,一下兒坐倒在牆邊,你幹什麼!?小日本兒,你有毛病啊!?

  屋裡的兩個女人都是輕輕的一聲驚叫,離座去攙扶男人。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兒?你是她的男…你怎麼又去親…這…這…這…你女兒的男朋友…你幹…乾媽…這…你女朋友的乾媽…這…我…方傑思緒混亂,連話都說不俐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

  他也是我老公。

  這…這…這…

  他們倆都是我媳婦兒,侯龍濤已經站了起來,摟住兩個美女,沒聽說過二女共侍一夫嗎?對方那種瞠目結舌的表情真是太讓他有成就感了。

  如雲,你…你怎麼會甘願…甘願這樣呢?方傑氣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為能讓前妻心儀的不是個超級大老闆,也得是個家世顯赫的人物,沒想到卻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戀情,沒有什麼能比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更折磨人的了,唉,這是你的選擇,我也無權過問的。

  出乎侯龍濤的預料,方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且還居然堅持著把這頓飯吃完了,無論自己怎麼在他面前調戲如雲,他就愣當是沒看見,只是問東問西的打聽自己的情況。

  午飯過後,侯龍濤提出送方傑回酒店,他婉言謝絕了,自己打了輛車走了。

  哼,我還以為他會死賴咱們一天呢。侯龍濤叼著煙上了車。

  耍他耍高興了?如雲坐在後面,輕輕推了愛人的後腦勺兒一下兒。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兒你們也在這兒吃飯嘛。

  哼,還說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諾諾見到我一點兒也不吃驚。如雲的語氣裡可沒有一點兒責備的意思。

  你沒按我說的辦啊?侯龍濤扭頭瞪了一眼身邊的薛諾。

  我…女孩兒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我給忘了,再說我也不能騙媽媽啊。

  對,你跟她是一條心,就不用幫我了?侯龍濤伸手在美少女皺著的鼻頭兒上刮了一下兒。

  怎麼了?信不過我?如雲身子前探,把雙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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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51:43 | 顯示全部樓層
不是,你知道我一貫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啊,那個傢伙傷害過你,現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機會整整他,我心裡難受。

  以前的事兒,我都不懷恨在心了,你幹嘛老耿耿於懷的?

  你是我心愛的女人。侯龍濤的回答言簡意賅。

  你呀,如雲用長長的手指溫柔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蹭著,他另有目的,不過是把我當個Bonus,充其量是個工具,我心裡只有你,用不著管他。

  他有什麼目的?

  Enron之後有WorldCom,WorldCom之後有Tycho、Xerox和MarthaStewart,現在輪到HondaUSA了,雖然Honda的問題沒有其它幾家那麼嚴重,而且調查工作也還處於初期狀態,但你也能想到,這個消息遲早會發佈給GeneralPublic,到時候,Honda的股票可就要慘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如雲點了點男人的太陽穴。

  嗯…侯龍濤陷入了沉默,十幾分鐘之後,他自覺得有了答案,投資者已經對BigCorporation的這種問題深惡痛絕了,Honda的問題再小,也會讓他們失去信心的,對於Corporation來說,那無異於滅頂之災了。你先告訴我我的方向對不對。

  很不錯,接著說。

  就Honda本身來講,因為它醜聞的性質,無論他們怎麼做,在短期之內都是難以挽回Bondholders和Stockholders的那份信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實力的投資公司,如果IIC對它有信心,還有誰會懷疑Hon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會對Honda重拾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如雲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心愛的男人沒讓她失望。

  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你說。

  HondaUSA要投資,不找IIC總部,找你?

  方傑是日本總公司的信貸部經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Honda總部在尋求投資,而不是HondaUSA,我主管亞太區,他自然要找我。其實我也還不太清楚為什麼,不用急,慢兒慢兒就會明瞭了。

  他要多少?

  他還沒正式提出投資的意向的呢,我估計不會少於三十億美金。

  傢伙。侯龍濤一撇嘴,自己的東星和世界級的大公司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啊,人家就算是借錢,聽著都那麼牛屄。

  H2停在了如雲的小樓兒前,三個人下了車,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薛諾,幹嘛噘著個嘴?

  哼,半天也沒人理我,還不許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頭,如雲過來摟著美少女進了客廳,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光顧了和愛人談生意上的事兒,女兒又聽不懂,難免會覺得被冷落了,你還怕你的濤哥會不補償你啊?

  就是。侯龍濤把西服扔在了沙發上,走過來站在女孩兒的身後,左手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右手食指從下面插入帶粉花邊兒的白色V型小內褲的邊緣裡,向外一挑。

  啪的一聲,有彈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圓圓的小屁股蛋兒上。

  啊!討厭。薛諾一下兒跳開了,雙手伸到後面壓住裙擺,轉過身羞答答的看著男人,臉蛋兒微紅,愛人些許的性表示就讓她有點兒興奮。

  哈哈哈。侯龍濤笑著坐到沙發上,他真是太喜歡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們的笑臉在自己面前,什麼煩惱都能忘記。

  喜歡嗎?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時買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著嗎?

  討厭,隨你了。薛諾明白愛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為一體的時候。

  你可真夠可以的,她好歹也還是個小姑娘呢,說的委婉一點兒不行啊?如雲從洗衣房裡走了出來,她也已經把上裝脫了,剩下一件綢子的純黑色低胸吊帶兒內衣,上邊緣是蕾絲鏤空的鑲邊兒,一部分圓碩的雪白乳房露在外面,乳頭兒在輕柔的質料上頂出兩個小圓點兒。

  她的下身還是剛才的裝束,棗紅色的單側高開衩兒短窄裙,肉色褲襪,她沒像平常那樣進屋就換鞋,她知道愛人喜歡自己穿著黑色的Bump高跟兒鞋。

  委婉?我和諾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委婉呢。侯龍濤突然探身抓住了如雲的手腕兒,猛的往自己懷裡一帶。

  如雲沒想到男人會用那麼大的力氣,腳下一個踉蹌,正好兒跪到了愛人劈開的雙腿間,幸好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並沒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麼樣?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侯龍濤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雙臂架在沙發背兒上,變成半躺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講條件嗎?

  對啊。

  你轟我我也不會走的。

  一會兒把她們都叫來吧。

  我會的。

  哼,如雲微微一笑,伸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把臉湊過去,雪白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拉鍊兒扣兒,慢慢的把拉鍊兒拉開了,從內褲裡掏出了雄壯的陽具,上下套動著,它可真夠凶的。她說完就用舌頭在上面留下了一條銀線。

  又不理我了!?薛諾站在一邊兒,委委屈屈的噘著小嘴兒,其實她真的很懂事兒,一直等到兩人調完情才發難。

  怎麼會呢?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諾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跨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為了不妨礙如雲品嘗美味,她並沒有完全坐下。

  侯龍濤笑望著女孩兒的俏臉,與自己第一次在河邊兒見她的時候比起來,她顯得更美麗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增長了,臉部的輪廓更明顯了,也許是因為自己當時對她只有肉欲,現在卻是真心的疼愛她。

  薛諾發現了愛人在用一種深情無限的眼神欣賞自己,心裡甜甜的,捧住他的臉龐,低頭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邊從女孩兒的口中汲取著美味的津液,邊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運動少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大腿上的嫩肉捏起來有著超乎尋常的彈性。

  如雲已經把男人的大雞巴舔舐得濕濕的了,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那種粗壯的觸感,那種隱隱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氣息,都讓她微微的眩暈,她握著火熱的陰莖,含住了一顆睾丸,用嘴唇兒吸,用舌頭挑,讓它在口中活動。

  嘶嘶嘶…侯龍濤吸著涼氣,緊閉著眼睛,頭向後仰了起來。

  薛諾把愛人的襯衫解開了,愛戀的扶摸著他的胸肌,用指甲刮著他的乳頭兒,濤哥,舒服嗎?

  舒…舒服。

  讓你更舒服。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腦袋,歪頭在他的臉上舔著,吻他的耳朵。

  如雲快速的吸吮著愛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兒著他的睾丸,嗯嗯…一故火燙的漿液沖進了口中,量大的驚人,她的小嘴兒不能完全的容納,一綹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她口邊溢了出來。

  啊…侯龍濤突然把薛諾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把臉猛的埋在和內褲配套的胸罩兒上,拼命的磨蹭、舔咬。

  如雲剛把口中的精液咽進肚裡,還沒來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兒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方傑?有什麼事兒嗎?

  你是在家嗎?

  對,我在家。

  那間掛著黃色窗簾兒的是什麼地方?

  黃色窗簾兒?那是我的書房。

  你現在去,把窗簾兒拉開看看。

  什麼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如雲站了起來,捂住手機的話筒,老公,我上樓一趟。她皺著眉向樓梯走去。

  怎麼了?丫要幹嘛啊?陰魂不散的。侯龍濤把薛諾從身上放下來,脫掉了襯衫,拉著女孩兒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書房,如雲走到窗前,刷的一聲把帷幔般的紗簾向兩邊分開了。

  書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樹,一排矮樹,一條社區內僻靜的單車道馬路,然後又是一排矮樹和一排松樹,對面是一幢樣式差不多的小別墅,和如雲的房子隔了有二十多米。

  一個男人正站在那棟小樓兒二層的一扇窗戶裡向這邊招手打招呼,正是方傑…

  第一百三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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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56: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六章抗議示威(下)

  侯龍濤上前一步,把手機搶了過來,不是我說你這人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棄啊?

  我…我怎麼了?

  你他媽說你怎麼了?明著來不行,改他媽偷窺了你?

  別這麼蠻橫。如雲又把手機奪了回來,還輕輕踢了男人一腳,都不知道教育過他多少次了,說話不許帶髒字兒,方先生,我現在正忙著呢,你有什麼就請快說吧。

  我最少要在北京停留一個月,就決定租間房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還可以時不時在視窗打聲招呼。

  你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點兒?

  我…我真的只是想盡可能多瞧瞧你,你明白嗎?

  隨你吧,你住在哪兒本來就是你的自由,我無…

  侯龍濤可有點兒氣撞腦頂了,根據相隔的距離,再加上兩層玻璃,對面的人憑肉眼其實並不能很真切的看到這邊的情況,最多就能瞧個大概。

  你不是愛看嗎?我就讓你看看。男人心裡罵著,來到了如雲身後,左臂攬住她的腰身,右手隔著內衣捏住了她的豪乳揉動,用跨部頂住她突起的圓臀,左右蹭磨,口鼻埋入她的頸項間舔了起來,嫦娥姐姐,別理他了,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我無權…無權、也不想過…過問,就…就這樣吧。如雲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兒,仰起頭,乾咽著唾液,雙手伸到後面扶住愛人的臀部,用力的捏著,啊…老公,老公…

  喂喂!方傑沖著手機叫了兩聲兒,他聽出了女人被挑起性欲後的聲音,他把自己這邊的窗戶拉開了,拼命睜大眼睛往對面瞧,卻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刷的一聲把窗簾兒拉上了,抄起放在一邊兒的單筒望遠鏡,對準了簾子交叉處的縫隙,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

  這回清楚了,只見侯龍濤的雙手都在如雲的胸前,隔著那件性感的黑色內衣把玩兒著的她的一雙大奶子,還在她的香肩上亂舔,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站在她的側前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把她嘴角兒邊的一條乳白色痕跡舔舐乾淨了。

  方傑的眼睛要是再紅點兒,大概血就該流出來了,那具完美無暇的女體本來可是屬於他的,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在供另一個男人盡情的淫樂,雖然他並不愛如雲,但本身的獸欲還是讓他嫉妒的要死。

  姓侯的,你現在就好兒好兒的玩兒我老婆吧,總有一天我要你死!方傑邊看邊惡狠狠的自言自語著,還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拼命的擼著。

  侯龍濤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兒把女人露在內衣外的柔軟乳肉按出了一個小坑兒,然後慢慢的向下滑動,直到壓在了她硬挺的乳頭兒,小云云,你的奶子真是太棒了。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嗎?薛諾湊過來蹭著愛人的身子。

  好,你的小兔子也好極了,侯龍濤騰出左臂,把美少女攬的更近了,探頭隔著T-Shirt在她的胸脯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再過兩年,她們會長得和你媽媽的一樣大的。

  兩個死孩子…如雲扭回頭來,把舌頭伸出口外,上下的翻動了兩下兒。

  侯龍濤立刻探過頭,把愛妻的香舌含進了嘴裡。

  薛諾也把臉湊了過去,形成三個人接吻的態勢,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同于普通的親吻的,兩個美人的舌頭都是柔軟濕潤的,卻是不同的柔軟;兩個美人的口腔都是溫暖的,卻是不同的溫暖;兩個美人的口氣都是清新香甜的,卻是不同的香甜。

  侯龍濤的左手伸進美少女的裙子裡,捏住她的屁股蛋兒,連著柔滑的小內褲一起揉動,又把中指壓進她的臀溝裡,大概連內褲都一起捅進了她濕潤的小肉孔裡。

  嗯…啊嗯…薛諾墊起了腳尖兒,雙臂抱住了如雲的身子,用以平衡自己的身體,把臉埋在了她的豐挺的豪乳上,自己雖然同樣身為女兒身,可在那種沁人心肺的乳香薰陶下,仍舊會怦然心動,媽媽,啊…你好香…

  我的寶貝們都香極了。侯龍濤剛想把如雲的內衣扒掉,突然覺得眼睛被了一下兒,抬眼一看,在陽光的照耀下,對面拉著的窗簾兒的縫隙中有一點鏡片兒或金屬產生的反光在一晃一晃的,雖然他不能肯定那是望遠鏡,但還是放棄了讓愛妻暴露的打算,改為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啊…如雲彎下腰,用雙手撐住了寬寬的木窗臺兒,扭回頭來用媚眼兒兜了男人一下兒,還輕輕的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哈哈哈。侯龍濤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美麗的女人多了,驕傲的美麗女人也不少,但因為有才華而驕傲的美麗女人就少了,既因為有才華而驕傲又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的美麗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

  你笑什麼?薛諾剛才已經被愛人摳的腿軟了,乾媽往前一傾的時候,她就跟著跪了下去,現在是摟著如雲的左腿,跪坐在地上。

  不是笑你。侯龍濤用雙手卡住如雲大腿的外側,慢慢的把她的窄裙搓了起來,費勁的推過她的大屁股,一直捋到了她的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右手托住下巴,歪頭欣賞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呢?薛諾把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斜了過去。

  美啊。侯龍濤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黑色的蕾絲三角褲陷在兩瓣如同仙桃般的肥美臀峰擠出的溝縫中,圓潤的大腿根間夾著被內褲繃成完美紗軸兒狀的私處,還有一層柔美的肉色褲襪包裹著巨大的屁股,好像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那裡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當然了,雖然我覺得茹嫣姐姐的長腿最漂亮,但要說到屁股,沒人能比過我兩位媽媽的。薛諾說出這麼性感的評語時,仍舊是一臉天真純潔,因為她是在真心的讚美。

  你也太可愛了吧?侯龍濤上前一步,把美少女從地上拉了起來,將她擠在自己和如雲中間,邊吻她邊揪起她的裙子,讓她把圓翹的小屁股和如雲的豐滿臀部頂在一起。

  兩個女人開始同時扭動細腰,四團美肉互相擠壓著。

  侯龍濤把雙臂從女孩兒的身邊伸過去,按在了如雲的背臀處,在她褲襪的頂端用力的揉摸,絲襪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嗯嗯…如雲有點兒著急了,右手從身下探入了自己微分的雙腿間,壓住陰戶輕輕的揉了起來。

  薛諾用微顫的雙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摩挲著,侯龍濤強壯的身體讓她興奮、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全,她慢慢向下蹲著,舌頭舔過愛人的脖頸、胸肌、腹肌,解開了他的西褲,用臉頰溫柔的磨擦堅硬的巨大肉棒。

  隔著一個美少女,侯龍濤一彎腰,正好兒能把鼻子頂進嫦娥姐姐的屁股溝裡,雙手掐著彈性一流兒的褲襪美臀,舌頭舔著顏色略深的褲襪龍骨,爽!

  如雲很難耐的扭著肥臀,半天都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侵犯了,兩天沒被愛人大雞巴糟蹋過的小穴已經麻癢的不行了,老公…別再鬧了…

  哼哼哼,侯龍濤站直了,把陰莖從美少女的小嘴兒裡抽了出來,摸了摸她的俏臉,小寶貝兒,去讓你媽疼疼你。

  嗯。薛諾站起來走到窗臺兒前,鑽到美婦人的雙臂中間,轉過身,兩手一撐,就背靠著窗戶坐了上去,把兩條修長的玉腿幾乎劈成了一條線,她不愧是練自由體操的,雖然穿著稍微有點兒跟兒的涼鞋,卻還是輕輕巧巧的就蹬住了窗臺兒。

  想讓媽媽怎麼疼你?如雲抬起頭,看著女孩兒羞紅的臉龐,唯一能讓她暫時忘卻自身需要的也就只有可愛的女兒了。

  這裡…薛諾小心翼翼的把內褲撥開了,露出了嬌豔欲滴的嫩紅色小穴,她用右手的食指在含羞帶媚的陰唇間搓了搓,挑出一條亮晶晶的絲帶,然後就塞進了如雲的檀口中,她這招兒是跟月玲學的,媽媽吻我…

  如雲把美少女的手指吸吮乾淨了,雙手扶住她白嫩的大腿,螓首一探,舌尖兒就頂住了她陰唇頂端的那顆小米粒兒。

  啊…薛諾張著小嘴兒,把頭向後仰著,雙手按住了母親盤起的頭髮,媽媽…

  侯龍濤的左手從下麵握住美婦人熱烘烘的陰戶,整個手掌都在大力的上抬、揉動,右手扶著自己的粗長陽巨,啪啪的在她肉感的屁股上敲打,小云云,你下面的這張臉簡直比上面的那張還要讓人起興呢。

  如雲捨不得把薛諾滑膩的陰唇從口中吐出來,只能以擺動肥臀的方式來抗議男人的惡劣言行。

  侯龍濤把雞巴放在了女人屁股頂端的那個三角形溝壑裡,雙手把她的臀瓣用力向中間擠壓,然後猛的向前一拱,模擬起肏屄的動作,使勁兒把陽具在她被褲襪包裹的臀縫裡磨擦。

  這一切都是在方傑的監視下進行的,可是由於角度的問題,再加上薛諾擋住了一部分視線,侯龍濤又成心把如雲壓低,他最多就能看到前妻屁股頂端的惹火曲線。

  王八蛋,王八蛋。方傑邊罵邊不忘手淫,突然看到從如雲臀部中間升起一朵大蘑菇,緊接著又消失了,然後又升了出來,然後又消失了,他不禁扶穩了望遠鏡,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個大蘑菇居然是侯龍濤的龜頭兒,比自己的起碼大出去兩圈兒。

  如雲可真是急了,抬起右腳,把自己十二釐米長的鞋跟兒放在了男人的腳面上,所用的力氣剛好讓他無法逃開。

  你知道我什麼性子的。侯龍濤把愛妻的褲襪向下拉了一點兒。

  既然愛人都這麼說了,如雲只好在用舌頭攪動薛諾小穴的同時,含含糊糊的說道:老公,給我吧,老公,我要你…

  好老婆。侯龍濤把嫦娥姐姐的褲襪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將內褲從她的臀溝中拉出來別在臀峰上,兩手掰開她的屁股,蹲下在她的蜜穴上親了一口,接著就讓寶劍入鞘了。

  啊…一大一小兩個仙女兒同時叫了起來,如雲是因為陰道被塞滿了,薛諾是因為陰唇被如雲死死的吸住了。

  侯龍濤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每進出一次都要把龜頭兒頂到小穴的最深處,而且速度很慢,他要仔細體會愛妻濕熱體腔內每一寸媚肉對自己的悉心呵護,他還要對面的人看清自己的動作,要讓他知道自己正在和他的前妻做最親密的結合。

  薛諾一手按著如雲的頭,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胸罩兒裡,撚搓充血的小乳頭兒,當自己的小穴剛被吸住的時候,因為對方太用力,略微有點兒疼痛,可過了兩分鐘就變成了麻麻的感覺,好像她要從自己的皮膚裡吸出汁液來一樣,還挺舒服的。

  一個肏的慢,一個嘬的不規範,快感只能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可是架不住侯龍濤持之以恆的抽插,滴水還能穿石呢,更何況美人都血肉之軀。

  唔…如雲的身體越來越熱,簡直都快到了要燃燒起來的地步了,她的雙腿顫抖的很厲害,火一樣的女性精華從她陰道的深處湧了出來,撲通一聲,她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侯龍濤捋著自己沾滿美人體液的陰莖來到薛諾跟前,歪頭吻了吻她,小寶貝兒,要不要哥哥疼啊?

  要…要…薛諾伸手摽住了愛人的脖子,劈開的雙腿像孔雀關屏一樣的慢慢合攏了起來,兩條勻稱白嫩的小腿架在他寬寬的雙肩上,整個人幾乎對折了起來。

  侯龍濤把手擠到了美少女的屁股下面,將她從窗臺兒上舉了起來,再稍稍的往下一放,一柱朝天的陽具就撐開了張著小嘴兒的小陰唇、緊湊的膣肉,把她嫩嫩的子宮都頂得像上一跳。

  薛諾低垂著螓首,閉著雙眸,緊咬著銀牙,嗯嗯的哼著,讓身子隨著愛人的拋動而起伏,他的龜頭兒每在自己的花芯上撞一下兒,自己就會產生一陣美妙的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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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6 02:56:48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到了巨大的紅木寫字臺邊,上身向前一傾,就將柔美的女體壓在了身下,他跪上了辦公桌兒,動作十分小心,沒讓兩人有一秒鐘的分離。

  如雲懶洋洋的靠了過來,在男人結實的屁股上拍了拍。

  侯龍濤立刻就會意了,他抓住美少女纖細的腳腕子,把她的雙腿分開,自己緩慢的蹲了起來,快速的前後搖動臀部。

  如雲也蹲了下去,一手揉著自己的陰蒂,一手扶住了女孩兒的屁股,用舌尖兒頂住她積著愛液的可愛菊花門,不住的挑著。

  要來了…啊啊…要來了…薛諾都快要瘋了,小穴被粗暴的蹂躪,敏感的屁眼兒被舔,她的雙臂以投降狀放在螓首邊,小嘴兒張的老大,只有進氣兒沒有出氣兒,她的雙腿像抽筋兒一樣的向上蹬著,如果不是被男人抓著,她大概就要鯉魚打挺兒了。

  自從他們換了地方兒之後,方傑就什麼西洋景兒都看不到了,但他並沒有放棄監視,直覺告訴他還會有所收穫的。

  果不其然,從下午4:00之後,就陸陸續續的有美麗的女子進入如雲的小樓兒,總共得有六、七個。

  其中有兩個開新款甲殼蟲兒一起來的年輕女人,不僅長的美若天仙,還有幾分相像,應該是一對兒姐妹,給她開門的是侯龍濤,他當時就分別和她們接了吻,估計這些女人和他的關係都不一般。

  方傑一動不動的在書桌兒前坐了好幾個小時,跟大理石雕塑一樣,連晚飯都沒吃,也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麼。

  晚上9:00多的時候,他終於有了動作,拿起放在桌兒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的休息。他講的是日語(今後在文中,小段英語之外的所有外語對話都用中文代替,不再另作說明)。

  不要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雖然沒有事先預想的那樣順利,但還沒到放棄的地步,而且我發現了另一個有可能的突破口。

  是什麼?

  現在我的想法還不夠成熟,等到有了一定的眉目,再向社長您彙報。

  那好,方君,你要抓緊。

  嗨!方傑很堅定的一點頭。

  掛斷了這個電話,他從抽屜裡又取出了一部手機,這次撥的號碼兒的前幾位數兒和剛才那個電話是一樣的,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的休息。

  方君的事情還順利嗎?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請社長放心,請您儘快聯繫'華狼'。

  很好,我已經發出對'華狼'的邀請了。

  社長那邊都還好吧,我一直很掛念您。方傑拿電話的手開始微微的顫動…

  昨天從下午直到午夜時分,侯龍濤連戰九美,雖然她們也互相滿足,雖然他有神藥護體,也感到有點兒腰酸腿軟了,可早上還不到8:00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因為這一段時間他的睡眠都不太好。

  何莉萍、薛諾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如雲、月玲和任婧瑤睡在客房,陳倩、陳曦姐妹倆和茹嫣就在侯龍濤的身邊,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轉身看著還在熟睡的嬌妻,她們是超出想像的迷人,臉上平和的表情是那麼的甜美。

  侯龍濤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但裡面也夾雜著一絲苦澀,要是玉倩也在這幅美妙的圖畫裡,那該有多完美啊。

  電視櫃上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打破了侯龍濤的沉思,他抓起電話,快步離開了主臥室,來到走廊上,他不想驚了愛妻們的美夢。

  螢幕上顯示的手機號兒他並沒有見過,喂?

  龍濤嗎?

  我是,您是哪位?侯龍濤覺得對面女人的聲音有點兒熟悉。

  我是玉倩的媽媽。

  啊…阿姨?您…您找我有事兒嗎?

  吃早飯了嗎?

  還…還沒有。

  一起吧,好不好?

  一起?

  我想跟你談談,不方便嗎?

  不是,您說地方吧。侯龍濤當然知道她要跟自己談什麼,可自已的決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半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來到了位於新興橋北側的新興賓館,在二樓的粵式早茶廳找到了身穿便服的馮潔,阿姨。

  坐吧,龍濤,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吧?

  我知道。

  你們之間的事兒別人是不應該插手的,道理很簡單,但她是我女兒…

  您不用說了,我明白。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馮雲低垂著眼簾,玉倩這幾天都是悶悶不樂的,我知道她是傷心極了。

  我本以為張、馮兩家的人一見我就會吃了我呢,沒想到您還對我這麼和顏悅色的,我真的很感激。

  不相干的話就別多說了,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能推卸責任的。

  我真心愛玉倩。侯龍濤覺得多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想,我天天都想她,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可…可我給不了她她想要的東西,您也說了,我是個男人,我要負責任的。

  你也愛那些女人?

  阿姨,侯龍濤痛苦的低下頭,幾乎都要縮到桌子底下了,我想玉倩已經把我的話都跟您說了吧?我真的不想再重複一遍了,我現在也難受的很,我…我,我希望您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阿姨,謝謝您。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覺得和您有一種特別近的感覺。侯龍濤沒有抬眼,所以也就沒注意到馮潔在聽到自己的話時,臉上現出的一抹紅暈。

  我理解你,並不代表我認同你,我那個女兒是個死心眼兒,她認准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我也是站在她一邊的。

  呵呵呵,我知道。侯龍濤苦笑了幾聲兒,無論她怎麼對付我,我都沒有怨言。

  不是這麼簡單的,等她發現她現在的手段並不能逼你回頭的時候,沒人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她被我寵壞了,不會考慮後果的,就算我勸她放手,給她講感情是不能強求的道理,她也聽不進去的。

  我從心底裡不希望她放手,沒有她的日子一樣痛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實際上我是在得過且過,每天晚上我都騙自己說明天不會有事發生的。侯龍濤猛的抬起頭,眼中閃爍的希望的光芒,阿姨,您教我,您教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儘快的想出解決的方法來,我是希望你能和玉倩在一起的。

  唉,侯龍濤一下兒就泄了氣,他突然覺得很煩躁,阿姨,您還有別的事兒嗎?

  你要走?馮潔拼命掩飾才沒讓自己的語音中帶出失望的味道。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

  好吧,你仔細考慮考慮。

  我會的。侯龍濤無精打采的轉身離開了,完全沒感覺到身後的女人正在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他慢慢的走下樓,總覺得剛才的一段對話根本沒有實質內容,回想起來,玉倩的母親好像一直低著頭,連瞧都沒瞧過自己一眼。

  到了停車場,侯龍濤有氣無力的抬起頭,微微吃了一驚,在自己的H2前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美麗女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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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30 10:34:43 | 顯示全部樓層
師兄, 好多日冇UPDATE啦!!
好多人等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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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1:56:17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HKJockey 於 2009-7-30 10:34 發表
師兄, 好多日冇UPDATE啦!!
好多人等緊架!
日日做到冇停手,返企都散晒 ~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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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21:58: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七章君子協定

  馮雲?侯龍濤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我現在沒精力跟你鬧,你想怎麼樣就痛痛快快的吧。

  上車。女人今天是一身寬鬆的休閒裝,並沒有穿警服,她指了指旁邊的一輛京OD的警車。

  去哪兒?

  去沒人的地方兒。

  對不起,我沒時間。侯龍濤按了一下兒遙控器,伸手就要去拉車門兒。

  馮雲一下兒抓住了他的手腕兒,怎麼?怕了?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美女那雙充滿挑釁意味的雙眸,我怕你,行了嗎?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不想跟你吵,你讓我走吧。

  咱們總得做個了結的,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了結。侯龍濤轉身走到了警車的副駕駛一邊兒,他有點兒身心俱疲的樣子,他實在是不願意多費嘴皮子了,該來的就都來吧。

  警車駛離了賓館的停車場,男人仰頭靠在座椅上,漫無目的的望著窗外,他的腦子裡不斷的閃現著愛妻們的身影,玉倩也在其中,可望而不可求的滋味兒真是不好受。

  剛才是我姐找你嗎?嗨!我問你話呢!傻了!?

  嗯?什麼?

  剛才是我姐找你嗎?馮雲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

  是。要是擱在平時,侯龍濤對於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決不會這麼痛快的回答的。

  她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她沒說話啊?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馮雲!?你們家的人現在找我還能說些什麼!?你會不知道!?這可就是你裝傻了吧!?你他媽是成心給我添堵啊!?侯龍濤突然怒吼了起來,他這一段兒的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一直沒有發洩的管道,今天這個天生的死敵送上門兒來了,沒說幾句話,他壓抑已久的鬱悶情緒就爆發出來了。

  喲呵?馮雲可沒有一點兒退卻的意思,兩條眉毛也立了起來,你還敢嚷嚷!?你有理了你!?你樣兒可大了你,你覺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是怎麼招啊?

  不是,侯龍濤梗著的脖子像折了一樣,腦袋耷拉了下來,身體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又靠回了椅背兒上,馮阿姨沒跟我說什麼,就是要我好兒好兒考慮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關係。

  就這些?

  就這些。

  真的沒有別的了?看馮雲的表情,她好像有點兒失望。

  你貧不貧啊!?你說你這腦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侯龍濤又喊了起來,很明顯,他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

  馮雲沒學過心理學,就算學過她也不會在乎的,我的腦子還就是有毛病,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才來找你了。

  什麼意思?

  哼,當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兒我就要來教訓你了,現在看你沒有一點兒為了她回頭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著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麼招吧?

  怎麼招?我不揍你個半死算我沒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胸中這口惡氣。

  哼,侯龍濤輕蔑的抽了一下兒鼻子,他雖然知道這個女人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但還真是從來沒把她對自己的肉體威脅放在眼裡過,越是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主兒,他還就越瞧不上,你真牛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還明著告訴你,我今天練完了你還不算完,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來揍一頓出氣,我心情特別好了,也揪你出來揍一頓,就算是慶祝了。馮雲從小兒在軍隊大院兒裡長大,成天跟一幫小軍痞混在一起,這種話張口就來。

  哈哈哈,侯龍濤仰天大笑了起來,這些話從一個美麗的女人嘴裡說出來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兒,我就陪你玩兒!

  警車開出了還未完全完工的五環路外,四周的環境已經明顯比城裡荒涼了不少。

  馮雲把車開進一片防護林裡,下車繞到副駕駛一邊,沖著窗戶裡正在點煙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下來。

  侯龍濤叼著煙下了車,面對著玉倩的小表姨,他剛才醞釀好的狠勁兒又有點兒使不出來了,咱們就這麼開打嗎?

  不可以嗎?

  這也有點兒太奇怪了吧?

  有什麼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對打。

  好好好,男人開始解自己襯衫袖口兒處的扣子,早就想見識見識你這個偵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聲,侯龍濤只覺得眼前一花,有一陣風從臉上刮過,面前的女人雙拳一前一後的握緊,左腿支地,右腿側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0度,右腳就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驚慌,伸手去拿煙頭兒,你抽什麼羊角兒…他說不下去了,嘴裡的煙頭兒只剩下了過濾嘴兒,自己右邊五米遠的地面上緩緩的升起一縷青煙。

  還等什麼?來吧,我讓你先動手。馮雲面無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卻有火焰在燃燒,她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想好兒好兒的扁他了。

  撲,侯龍濤把過濾嘴兒吐了出來,摘下眼鏡兒,很瀟灑的扔在一邊兒,緊接著就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腕兒。

  在大街上打架,全憑四樣兒法寶,速度、力量、狠勁兒和抗擊打能力,侯龍濤具備了這些條件,所以他以前在單挑的時候從沒吃過虧,甚至是一對二、一對三,也少有敗績,可他今天的對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個接受過中國軍隊最嚴格訓練的退伍軍人。

  馮雲的動作是出奇的快,男人的身體一出現前沖的趨勢,她就開始了反擊,右腳向前一遞,輕輕的在他腦門兒上點了一下兒,因為剛才自己的姿勢,這下兒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虛招兒,在男人一愣的瞬間,她的右腿曲起,然後猛的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向後急退了兩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車的側面,加上他本來就是只軟腳蟹,腿上一軟,就單腿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竄了起來,揮拳向馮雲打去,剛才那一下兒對他自尊心的傷害要大大超過肉體上的,雖然他明知道男人並不一定絕對要比女人能打,但他還是不受控制的覺得受了奇恥大辱。

  馮雲稍稍一側身,就輕輕巧巧的從外側讓過了男人的攻擊,雙手一探,死死的鉗住了他的手腕兒,利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加上手臂上了的力量,往後一擰,將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後,迫使他彎下了腰,先從後面給了他的臉一腳,踢的他鼻血狂噴,八成兒連鼻樑都踹折了,然後又側過身,以超出想像的頻率,用膝蓋在他的小腹上猛磕了十幾下兒,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後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時騰出右手,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龍濤平平的飛出去三、四米之後,撲通一聲栽在了地上,他只覺頭暈眼花,眼鼻處完全麻痹了,小肚子裡火燒火燎的疼,就像腸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的,就這樣,他愣是咬牙沒喊出來,還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經虛了,只撐起來幾釐米就又趴了下去。

  馮雲可還沒完呢,她一步跨了過來,彎下腰,左手推住男人的右肩,右手托住他的大臂,輕輕的一措,連聲音都沒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脫了環兒。

  侯龍濤處於震驚的狀態中,這些招數兒在電視裡不是沒見過,一直以為是蒙人的,沒想到今天自己的身體驗證了自己的無知。

  馮雲眼裡充滿興奮的光彩,她體內的殺手本能已經被喚醒了,她用右膝壓住了男人的後心,左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揪了起來,右手扳住他的下巴。

  完了!電光火石之間,侯龍濤腦子裡只蹦出這兩個字兒,他實在是沒料到,對方居然是要置自己於死地。

  馮雲的嘴角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經運到了雙腕上,但她卻沒有措動雙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右手伸進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小答錄機,按下錄音鍵,然後又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壓低自己的上身,侯龍濤,我稍稍一動,就要了你的小命兒,你相信嗎?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後,我還能逍遙法外,你相信嗎?

  信。侯龍濤本能的感到她並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給你指條活路?

  要。

  只要你…

  慢著,侯龍濤打斷了馮雲的話,我愛玉倩,但如果你是要我離開她們,你就不用說了。

  你想死嗎!?

  不想。

  那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玉倩的感情,你從來沒愛過她,對不對!?

  我愛她,為什麼…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們張、馮兩…兩家的人不信呢?

  信?你讓人怎麼信?你可以為了別的女人離開玉倩,卻不能為了玉倩離開別的女人!

  我沒有…沒有離開她,我永遠都不會放棄她…她的。

  你還想全收著啊!?你以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只大男子主義的豬!馮雲用小臂卡住了男人的咽喉,慢慢的向後收緊,你什麼時候決定承認是在欺騙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龍濤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難,自己的氣管兒好像在緩緩的閉合,眼前很快就又是金星兒亂蹦了,但他還能動的左手只是越來越用力的抓著地上的泥土,指甲都摳出了血,卻沒有一點兒要放棄的意思。

  雖然好漢不吃眼前虧是侯龍濤一慣的作風,但他說什麼也不會對這個女人投降的,更何況他在對施小龍說過自己不愛陳倩之後,就暗暗的發過誓,有生之年,只要有人問起來,自己決不再隱瞞對嬌妻們的感情。

  馮雲覺出了男人繃緊的身體失去了力量,插在土裡的手指也放鬆了,她放開了胳膊,掐住他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清了,然後又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再次昏厥,如此反復了四次。

  你痛快點兒,有種就做了我。侯龍濤已經虛弱到極點了,腦子也不清醒了,要不然決不會這麼激女人的。

  你還挺硬氣的。馮雲真的沒想到這個公子哥兒這麼能挺,給自己一槍不過是一秒鐘的事兒,任何莽漢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對緩緩逼近的死神還能這麼跩,那就不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哢叭一聲,馮雲把男人的右臂按了回去,她站起身,踩住男人的臉,今天就先到這兒,過兩天等你養好了,我再給你來一次。你不是愛玉倩嘛,什麼時候你把她哄高興了,我就什麼時候不再扁你。

  侯龍濤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鐘,才算稍稍緩過來一點兒,他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吐了一口摻著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經不再流血了,但口鼻處還是暗紅一片,顯得很恐怖。

  廢物,能動彈了?馮雲靠在一棵樹上,不屑的看著男人的慘兮兮的狼狽樣兒。

  啊…侯龍濤捏住了自己的右臂,還是酸酸軟軟的,用不上力量,他彎下腰,使勁眨著眼,還是有點兒頭暈。

  知道我的厲害了嗎?還敢看不起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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