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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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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5:50 | 顯示全部樓層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兒,但打他的並不是馬臉,而是玉倩,你自己看見了就完了,幹嘛非得說出來啊?她倒真是一點兒都不認生。

  哼哼,侯龍濤把女孩兒拉回了身前,抱著她的腰,隨他說吧,再說也是事實嘛。

  討厭。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兒,喂,你老盯著我幹嘛?她這話是對文龍說的。

  你漂亮唄,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們貧起來那可就沒完了,走吧,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出了門兒,你餓不餓?

  嗯。

  那就吃飯去吧。

  記者之家的廚師平時在9:00就下班兒走人了,但今天整個兒賓館都被東星包了下來,他們也被要求留在這裡過夜,所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9:00,餐廳還是開放著的。

  侯龍濤本以為經過了剛才在路邊的一陣親熱,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兒都不會拒絕的,於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結果卻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幹什麼啊?玉倩板著臉,可眼睛裡卻盡是笑意。

  哎喲,哎喲,侯龍濤揉著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嘛,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讓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讓我抱的時候,記得事先告訴我一聲兒。

  還要人告訴?你自己看不出來的話,就再也不用抱了。

  對對。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隱隱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不安,這個女孩兒雖然美麗超凡,卻驕蠻任性、喜怒無常,但更重要的是有著顯赫的家世,最終能不能和眾女和睦相處是一個極大的問號兒,但這些問題只是在他的心中一閃即是,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一吃完晚飯,玉倩就吵著要去游泳。

  侯龍濤本來是想把女孩兒帶回屋兒做愛的,可有了剛才的經歷,他知道了這個小姑娘喜歡順其自然,就像在路邊親熱那樣,而且還要視她的心情而定,自己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倒退,剛吃完飯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腸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遊,就是在水裡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裡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開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遊。

  好了,好了,侯龍濤追上去拉住女孩兒,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這麼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吧?

  玉倩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為已經過了10:00,救生員都下班兒了,只有三個東星的保安還在遊。

  玉倩在心上人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為什麼啊?侯龍濤不解的看著女孩兒。

  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辦一回啊?

  OK,OK。侯龍濤走過去把三人叫了上來,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呢?

  正要走呢,剛才會計科的小王在這兒來著,我們逗她玩兒,趁機卡點兒油爾。

  哼哼,卡著什麼了?

  就是摸了兩把屁股。

  你們仨走人吧,該我了。

  哈哈哈,幾個人偷眼看看不遠處的女孩兒,上等貨色啊。

  別那麼多廢話,這麼招,你們上去,在門口兒那兒幫我守著,誰也別讓進來。人是玉倩讓轟的,但並沒有指示不許人再進來,這是侯龍濤自己加的,倒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覺得女孩兒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裝的樣子,雖然這個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經歷都很不相符,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男人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兒,我去換衣服。她進入了女子更衣室,右邊是存衣的兩排鐵櫃,因為已經沒人了,所有格子都沒上鎖,中間是不帶隔段的淋浴間,有十幾個噴頭,左邊是桑拿室。

  女孩兒走到鐵櫃前,拉開了裙子左邊的拉鍊兒,把白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紅色的T-Back小內褲,她把遮擋陰戶的部位翻過來看了一眼,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在路邊被心上人撩撥的情欲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愛液,一部分流到了內褲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跡。

  壞蛋…玉倩噘著小嘴兒,把內褲扔進了包兒裡…

  侯龍濤並沒有換衣服,他根本就沒想游,連泳褲也沒帶下來,他抱著胳膊站在泳池邊,思考著和霸王龍的事情,合作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雖然離預定好的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左右,但他心裡怎麼也放不下,他希望這次的行動就能夠一次奏效,自己在這件事兒上投入了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騎上了美麗的司徒請影,那可就真不值了。

  咳咳,背後傳來了兩聲輕輕的咳嗽,侯龍濤轉過身去,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瞠目結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經的粉紅色三點式,上半截兒的泳衣只管遮住乳頭兒四周一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內褲兒從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細繩兒在纖腰右側系成一個蝴蝶結,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紅色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時,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沒想到泳褲是T-Back的,一根兒細繩兒勒在兩瓣臀丘間,圓圓的屁股蛋兒盡現,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穿這條泳褲,臀瓣上比較明顯的分成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時曬出來的,同時在靠近屁股溝處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這種顏色的分界對視覺有很大的刺激,相當的性感。

  喜歡嗎?玉倩來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著頭,眼睛隔過他望著水面,一幅不勝嬌羞的樣子,雙手扶住他的胸口,緩緩的搓動著,人家特意為你買的,從來都沒穿過。

  倩妹妹…侯龍濤明白了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旁人都轟走,心裡一陣激動,左手握住了女孩兒圓潤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兒忽然又旋轉了起來,美麗的嘴角兒向上翹了起來,換上了一幅狡黠的神情,雙手猛的向外一送,撲通一聲,男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兒邊拍手邊開心的笑了起來,落水狗,哈哈哈。

  你幹什麼!?侯龍濤把頭鑽出了水面,摘下眼鏡兒,抹了一把臉,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剛才自己滿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擁在懷裡疼愛一番,結果卻變成了一個落湯雞,他對於女孩兒這種一貫的不顧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滿,其實他也是被茹嫣、陳倩她們慣壞了,現在一時沒控制住,就呵斥了出來,老是這麼沒輕沒重的,我要是不會游泳怎麼辦?

  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幹嘛沖人家吼嘛。玉倩眼圈兒一紅,小嘴兒也噘起來了,眼看淚珠兒就要往下掉了。

  其實侯龍濤剛才一張嘴就有點兒後悔了,現在看到女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又心疼起來了,唉,我不是沖你吼,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兜兒裡呢。

  小氣鬼,我賠給你就是了。

  侯龍濤遊了過來,伸手拉住池子邊兒,向上一撐,右腿搭上了岸邊,好了,是我不好,對不…女孩兒都沒讓他說完,彎腰推住了他的頭頂,又把他扔回了水裡。

  你…你…你…男人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哼,誰讓你沖我吼的,我家裡人都不敢對我叫喚。玉倩露出了驕蠻的本來面目。

  死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侯龍濤可算是開竅兒了,跟這個大小姐是沒道理可講的,她要鬧就得陪她鬧,只有她要正經的時侯才能正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法兒上岸,女孩兒就在岸邊等著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裡,你等著,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兒,有能耐你就上來啊。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綻開了。

  好好,你以為我沒折了?侯龍濤在水裡一轉身,向對岸遊了過去。

  呀!你耍賴啊。女孩兒急忙想去攔,可是池子邊兒是很滑的,她光著小腳丫兒,根本跑不起來,又要繞大圈兒,眼看男人已經開始往岸上爬了,乾脆縱身一躍,蹦進了水裡…

  第一百二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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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6: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二章泳池嬉春

  侯龍濤剛一上岸,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知道女孩兒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見她正把腦袋鑽出水面,浸濕了的黑髮貼在臉上,有亮晶晶的水珠兒順著面頰滑落,如同曉露芙蓉般的明豔照人,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該輪到我不讓你上來了。

  哼,玉倩沖著男人一吐舌頭,下來抓我啊。

  你還來勁了?侯龍濤把眼鏡兒放到一邊兒,脫下了T-Shirt,然後又把短褲兒也脫了,只穿著濕透的內褲跳進了池子裡,朝女孩兒快速的游過去。

  啊!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開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剛才有點兒發愣,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沒想到心上人會有一身見棱兒見角兒的肌肉,更沒想到他會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兒脫褲子。

  泳池低兒是個斜坡兒,兩個人一前一後,是向較淺的那邊兒游的,玉倩已經能夠到底了。

  侯龍濤注意到自己離女孩兒已經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後用力一撥水,右臂伸了出去,但這一下兒並沒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際的蝴蝶結。

  玉倩突然覺得下身一緊,緊接著又是一松,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小泳褲被拉掉了,不禁呀的驚叫一聲,轉過身來,雙手在水中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區。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著粉紅色的布片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被女孩兒嬌羞無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轉過身去啊,大流氓,玉倩這回是真的有點兒急了,騰出一隻手,拼命的向男人撩著水,壞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侯龍濤聽話的轉過了身。

  還說不是故意的,先脫自己的,又來脫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的,還給我。

  呵呵呵。侯龍濤被女孩兒說的笑了起來,還把身子轉了回來,一攤雙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兒開始稍稍的上翹了,她也知道對方其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你討厭死了,快還給我。

  侯龍濤把手都舉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種調戲美女的衝動,也該是自己治治她的時候了,不給。

  什麼?女孩兒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唄。

  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玉倩的小臉兒沉了下來,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一點兒官腔兒,還給我。

  不,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無賴樣兒,把小泳褲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的吸著氣,這是我的戰利品,我還從來沒有過這麼香的戰利品呢。

  你…你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還敢生氣?侯龍濤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女孩兒逼近,我這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要幹什麼?玉倩看到男人一臉的壞笑,不自禁的向後退著。

  幹什麼?打你的屁股!侯龍濤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玉倩笑著躲開了,她可沒把男人的威脅當真,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很誇張,更是不怕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傳統的中國姑娘,一定會覺得侯龍濤很過分,但玉倩天生性格外向,又受了好幾年美國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本身就對這個男人有情,也有過了很親密的接觸,還真沒對他的行為產生反感,只是以為他在和自己胡鬧、調情。

  四濺的水花兒中,男的如同一隻又大又笨的獅子,撲來撲去;女的就像一隻靈巧的玉兔,左躲右閃。

  兩人很快就到了岸邊,玉倩鬧得高興,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光著屁股的,抓住了池子邊兒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負男人了,但當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了,又是啊的驚叫一聲,弄了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這麼僵在那兒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騙到了預定的地點、姿勢,是不會給她考慮對策的時間的,侯龍濤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兒的一雙大腿,認准那在夢中出現多次的純粉色陰唇,伸長舌頭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玉倩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論她再怎麼開放,再怎麼外向,畢竟是個中國女孩兒,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是不會放任這種輕薄行為的,不要啊!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

  侯龍濤絲毫沒有放鬆女孩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臂繞過梯子的扶手兒,分別圈住她的兩腿,等於是強迫她把雙腿稍稍劈開,仰起臉,把她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表面上看,玉倩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拼命的掙扎,但由於兩人位置的關係,她的抗拒毫無效果,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

  侯龍濤聽得出女孩兒是真的急了,語氣中都帶了哭腔兒了,他也知道自己很過分,甚至是在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厲害,於是便放棄了她美妙的小穴,張開大嘴,在她香氣襲人的臀丘上舔了起來,沒有受過陽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兒特別的清新可口。

  雖然在男人的心裡,自己已經是把攻擊力降低了很多,但對於玉倩來說,卻是沒什麼區別的,她仍舊是竭力的想要逃脫對方的糾纏,雙臂也伸到了後面,左手推他的腦門兒,右手揪他的頭髮,不可以…啊…濤哥哥…別這樣…快放開我啊,壞蛋…大壞蛋…你…你不能這樣…

  侯龍濤早就領教過這個美人的清純了,要不然也決不會對她的任性那麼容忍了,現在聽她這麼不斷的悲聲相求,還真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

  男人放開女孩兒的雙腿,掐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梯子上舉了下來,放回水裡,轉過她的身體,扶住她嬌豔的面龐,探頭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玉倩終於恢復了自由,拼盡了全力,抽了男人一個大耳光。

  這一下兒來得出其不意,侯龍濤算是挨實了,可因為空間狹小,女孩兒的胳膊掄不開,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齒在嘴唇兒上鉻了一下兒,不光出血了,還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涼氣,嘶…

  玉倩抬手還要打,突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兒上的血跡,又有點兒不忍心了,她本來就不反對心上人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而是怪他所採用的方式,怎麼招也應該循序漸進,哪有這麼一上來就直搗黃龍的。

  女孩兒的手舉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決不會放鬆的,你活該,再敢惹我,連你的牙也一起敲下來。

  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笑臉,他一下兒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動,她要不是本身就願意和自己親熱,一個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倩妹妹,再讓我親親吧。

  你還不長記性嗎?玉倩一把搶過自己的小泳褲,轉過身去,流氓。

  侯龍濤把臉部的肌肉充分的放鬆了,兩手握緊女孩兒的雙肩一正,這次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濕潤的雙眸,好像要通過這種手段把自己的愛戀注入她的體內一樣。

  玉倩沒有再吵鬧,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歪頭獻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龍濤大喜,自己的眼神戰術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他的色膽兒也就更大了,左手摟著女孩兒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後一陣摩挲,輕輕巧巧的就把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後面的系帶拉開了,但因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罩子被夾住了,她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出來,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與愛人濕膩的FrenchKiss中,只顧不斷的吸吮他的舌頭,不斷的把自己的舌頭送給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翹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討厭…女孩兒實在喘不過起來了,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火熱的香氣噴在心上人的面頰上,你是流氓…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又叼住了女孩兒的小嘴兒,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兒,從圓滾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緩緩撥弄她在水中飄動的柔軟陰毛兒,然後又把手掌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陰戶,那裡刮得很乾淨,肉唇旁沒有一根兒毛髮,軟軟的,細嫩之極。

  不…不…玉倩一手扶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推著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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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7:03 | 顯示全部樓層
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小段距離,失去了阻力,剛才就因為互相磨擦、扭動而錯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兒胸前兩顆微微硬挺的粉紅色小乳頭兒和漂亮的純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既然不讓摳屄,嘬乳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是在試探女孩兒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龍濤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後腰上,自己的身體向下稍沉,右小臂橫到了她的圓督督的屁股蛋兒下面,往上一提,將她上身的大半部都舉出了水面,用舌尖兒托住她誘人的小乳頭兒,上下輕輕挑動了兩下兒。

  呀!啊…玉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兒,微微的一顫,只不過是美妙的快感頂替了疼痛。

  乳香撲鼻,乳肉嫩白,乳首粉紅,侯龍濤根本沒法兒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兒櫻桃般的乳頭兒,開始吸吮起來,舌頭不住的擠壓著她顏色純正的乳暈,繞著乳尖兒直打轉兒。

  嗯嗯…玉倩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頭,一點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也難怪,心愛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親熱,是沒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這樣的默許,侯龍濤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兒頂到梯子上,使她的雙腳可以踩在上面,騰出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細嫩的奶子往自己嘴裡塞。

  玉倩把臉埋在了男人的頭頂,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磨擦,胸脯兒上傳來的股股快感很怡人,卻也使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回來了,特別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逐漸的燃燒了起來,弄得她總是覺得有點兒憋悶,雖然嗯嗯的輕喘可以使這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的緩解,但遠遠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脹,乳頭兒硬得像木頭柩兒一樣,他認為進行第二次嘗試的時機已到了,右手離開嫩滑的圓乳,順著美女的小腹滑進了水裡,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間,中指淺淺的壓進她的陰唇間,由於是在水下,最初覺得小穴有點兒澀,但當半根指節輕輕的捅進了小肉孔裡之後,就發現其實陰道內已是潤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兒,改成用下巴壓住男人的頭頂,雙眼閉的更緊了,兩條秀眉擰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還是有些疑慮的,但一下兒就被對愛人的渴望、對男女間親密無間的境界的渴望所壓倒了,濤哥哥…嗯…輕一點兒…

  侯龍濤被女孩兒死死的抱著,已經很難繼續吸吮她的乳頭兒了,乾脆把臉頂在她的奶子上,左右擠壓,突然聽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進的速度放的更慢了,她的處女膜兒不會又長回來了吧?

  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都覺得可笑,雖然狹窄陰道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夾得很緊,但因為愛液的充分潤滑,摳起來並不費勁。

  侯龍濤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兒刮到了一個有彈性的肉球兒,那就是人類用於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討厭…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裡罵著,身子卻因為舒爽的感覺而隨著男人手指的摳挖扭動了起來,她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在她心裡,幾乎可以允許愛人對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龍濤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幾乎要炸裂開的大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彈到了女孩兒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了,咱們做愛吧。

  啊!不…玉倩只覺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熱一般,烤得自己渾身發燙,但她還沒有喪失原則,不…不可以…

  給我吧,侯龍濤認為女孩兒只是不好意思出言應承,可沒想到她在這麼激情的前戲後還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便用手把大雞巴往她的雙腿間送去,倩妹妹,我要你…

  不…玉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裡,捂住了堅硬的陰莖,這一下兒,那種男性的雄偉就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但她還是強斂住了心神,濤哥哥…絕對不可以…

  侯龍濤看得出女孩兒並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願跨過那最後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股霧氣,顯得無比朦朧,但從其中卻也能看到她幾乎不可動搖的決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欣喜,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

  我不會逼你的…侯龍濤把雙手舉了起來,一手扶在美麗姑娘的腰側,一手托住她的俏臉。

  玉倩很感激愛人對自己的理解,又把雙唇獻了上去,但她可能是還有點兒不放心,在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時,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但卻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翹的大雞巴夾在了自己的陰戶和他的小腹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嬌嫩的恥丘為他按摩,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意料不到的反應,從腳尖兒到發梢兒都發酥了。

  這可就差點兒要了男人的命了,因為和這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讓侯龍濤怎麼忍,要說就這麼結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實在是捨不得,整個世界上八成兒是不會有男人能捨得放開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甜心兒的。

  兩個人接了一陣吻之後,緊緊的擁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磨擦著對方,就在侯龍濤即將忍無可忍之際,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們去蒸桑拿吧。他想好兒好兒的出出汗,也許能把自己熊熊燃燒的欲火壓下去。

  嗯…玉倩現在是渾身無力,她都能覺出自己柔軟的陰唇在不受控制的張開,拼命的吸住燙人的肉棒,弄得她頭昏腦脹,又加上有點兒胸悶,男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侯龍濤趕緊一手托住女孩兒的屁股,費勁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池子裡,一手拉著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嫩穴的。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著對方的耳垂兒、臉蛋兒,玉倩現在的姿勢已經不可能再把肉棒夾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壞,她被插的危險反而更小了。

  侯龍濤抱著女孩兒,用眼角兒的余光看著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萬一有女人闖進來,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瀉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頭捅進男人的耳孔裡攪動著,光從她的這一行為上來看,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這麼親熱過,學習這種親密的手段更是無從說起,可以說完全是她出於本能的表現,這種舌頭入耳和舌頭進嘴一樣,都是人類出於本能,對性交的模仿(不是我發明的理論)。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進了桑拿室,騰出手往碳石箱裡澆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霧氣彌漫了開來,他坐在了雙層竹凳的下層,把美女橫放在自己劈開的雙腿中間露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來,直立的陽具從自己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間冒了出來,圓大的龜頭脹得通紅。

  玉倩抱著心上人的脖子,盡情的和他鎖唇絞舌,兩個人的身上都佈滿了細細的水珠兒,也不知道是剛才從泳池裡帶出來的,還是因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樣懷抱一個赤裸嬌娃,在哪兒也不可能冷靜下來的,更別提是在霧氣騰騰、燥熱難耐的小屋兒裡了。

  侯龍濤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漸漸的喚醒,左手從後面掐住女孩兒的脖子,雙唇堵住她的小嘴兒,用舌頭拼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右手從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跨間,先在充血的粉紅色小肉芽兒上按揉了幾下兒,緊接著就把食指插進了微張的濕潤小穴裡,一上來就是快速、大力的摳動。

  玉倩柔軟的小舌頭被男人緊緊的吸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嬌喘,但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動,摟著男人的雙臂還箍得更死了,雙腳撐著竹凳,圓圓的屁股都懸了空兒,一下兒一下兒的迎著愛人的手指擺動,胸前白嫩的乳房跟著搖晃,由於速度不慢,兩對兒乳頭兒和乳暈在空中劃出了一雙粉豔豔的弧線。

  整間桑拿室裡就只能聽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陰道時的咕嘰、咕嘰聲。

  侯龍濤越摳越快,越摳越帶勁,指腹攪纏著女孩兒體腔內鮮活的膣肉,指尖兒撥弄著嬌嫩的子宮。

  玉倩已無法再忍受接吻時的窒息感覺,很堅決的把頭扭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同時發出了啊啊的歡叫。

  侯龍濤把手指加到了兩根,他的嘴也閒不住,低頭含住了女孩兒的一顆乳頭兒,啾啾的吸吮了起來。玉倩終於到了極限,本來凹凸有致的柔軟嬌軀猛的僵硬了,可愛的小肚子快速的反復縮放,屁股蛋兒上的嫩肉收緊,兩腿抖得厲害,一張小嘴兒張開就沒再合上,一聲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的有快十秒鐘,玉倩的翹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了,俏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了絕色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蒙娜麗莎之所以能傾倒眾生,一方面是由於達芬齊的鬼斧神工,另一方面是由於他所找的那個模特兒剛剛到達過性高潮,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女人在性高潮後的微笑更迷人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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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7:59 | 顯示全部樓層
一百二十三章以身相許

  侯龍濤的體格可以說是非常強健了,如果連他都有點兒犯迷糊的話,又嬌又嫩的女孩兒沒昏過去就算不錯了。

  其實玉倩已經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對錯、原則立場在她頭腦裡消失了,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沒有了,她現在心中只有剛才高潮時動人的快感,一直在體內將她燒得燥熱難耐的火焰在那陣美妙的眩暈中得到了一定的釋放。

  玉倩剛剛輕鬆了兩秒鐘,就又開始發悶,男人的手指還在她的陰道中活動著,雖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減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剛才要更敏感了,同樣是摳得她渾身發顫,虛汗越出越多。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體需要交媾,她的身體渴求男性粗壯陽具的安慰,反正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玉倩雙手杓住心上人的後脖梗兒,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來,屁股一抬,使陰道擺脫了手指的糾纏,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紅色的小裂縫兒裡捅。

  心愛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侯龍濤都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的,更別提是在情欲高漲又被蒸得發悶的時候了。

  他緊摟住女孩兒的楊柳細腰,右手用力的攢著她的細臀肉,嘴裡咬著佈滿香汗的乳房,任她擺弄自己的大雞巴。

  但這怎麼說也是玉倩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對於如何對付這根巨大的肉棒一竅兒不通,那個圓大的蘑菇狀肉冠一點兒也不聽話,每每在自己柔膩的粉紅色陰唇上一碰,就調皮的滑開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兒包皮,體腔內空虛,胸中憋悶,那種感覺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哎呦!侯龍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一股怨氣勃然而發,平時打打罵罵的也還說得過去,這種時候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呢,你幹什…他剛吼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看到了女孩兒水汪汪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淚花在滾動,怎麼了?

  它…它不聽話…玉倩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淒悽楚楚的,讓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龍濤是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點兒,扶住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兒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前後滑了兩下兒,一旦感覺到了小穴的隱隱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壓,先讓龜頭兒慢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然後雙手掐住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的陽具撐開了緊密的膣肉,直抵子宮頸口兒,發出一聲慘烈的噗哧聲。

  啊!玉倩淒利的尖叫了起來,其中也夾雜著無比的充實、快樂和期望,雖然她就是被這根兒大雞巴開的苞兒,可那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候它也沒現在這麼粗長,突然的這麼一下兒,還是有點兒挺難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體被完全充滿的感覺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嘗到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淫行。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頸項,上身挺的筆直,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隨著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喚,開始上下顛蕩,使陰道內的蜜肉套弄著陽具,汩汩的愛之汁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濺出,化做蒸氣。

  侯龍濤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把臉緊緊的壓進她的雙乳間,不停左右晃著腦袋,使兩邊的面頰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亂的搖晃,垂下的縷縷青絲跟著狂亂的飄舞著,檀口中發出一陣緊過一陣的咿咿呀呀的歡吟。

  令人發狂的快感從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亂躥著,把憋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子宮被圓大的龜頭兒撞得陣陣顫抖,仿佛要被擊碎了一般。狹窄的陰道並沒能一下兒就適應超大號兒的陽物,快速磨擦時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性快感,這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玉倩眯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她不是聾子,卻什麼也聽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心愛的男人正在將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顛峰。

  侯龍濤抱著美人柔滑白晰的嬌嫩軀體,一雙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會兒撫撫香背,一會兒揉揉酥乳,一會兒又捏捏翹臀,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她的小嘴兒裡,讓她又吸又吮。

  將美女猥褻了一陣子,侯龍濤突然想起了她美侖美奐的純粉色菊花門,於是就用右手將她的左屁蛋兒像掰盧柑那樣向外掰開,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門上,在它微微張開的時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兒突破了擴約肌的阻攔,捅進了緊緊的直腸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動作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但當手指開始在她的屁眼兒中攪動之後,她不斷的喊了幾聲兒疼,本來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現了一絲絲的痛苦。

  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沒經過任何的潤滑,也許真的是把女孩兒嬌嫩的腸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釐米,手腕兒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後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蓋…是…是膝蓋疼…

  侯龍濤立刻就領會了女孩兒的精神,她並不是不喜歡被摳後庭,正相反,她還十分受用,喊疼不過是因為膝蓋被竹凳鉻著了。

  侯龍濤的小臂架在女孩兒的腿彎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來。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頭送進愛人的口中,隨著男人手臂的顛動,她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燒火燎的熱力從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體內,令人神魂顛倒。

  侯龍濤轉身把女孩兒放到了上層的竹凳上,將她兩條順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幾乎把她的身體窩成了對折狀,自己蹲在第一層,雙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左手的手指還是插在她的肛門中,右手揉著她的一顆奶子,繃緊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

  玉前的小嘴兒拼命的張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又產生了美妙的顫動,子宮頸口被撞開了,一對兒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瑩的水光在閃爍。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叫噁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愛了。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只用雞巴在女孩兒的陰道中輕輕挑動,探頭吻著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濤…濤哥哥…嗯…我…我喘…喘不過氣…氣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的脖子,檀口頂住他的耳朵,聲音嬌媚的要命,但一點兒也不做作,太…太熱了…救我,救我,濤哥哥…

  好,好,寶貝兒,什麼都聽我的小寶貝兒的。侯龍濤把女孩兒抱了起來,出了桑拿室,直接來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腳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來一直把雙腿盤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淋浴一沖,她好像清醒了一點兒,從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來,剛才還由於走路而在她體腔內活動的大肉棒脫了出來,但她並沒有離開,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抱緊了愛人的身體,閉著眼睛,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磨擦,任水流沖刷自己桃紅色的玉肌。

  侯龍濤雙膝微微彎曲著,左手還鑲在女孩兒的臀瓣間,右手從她的頭頂往下,愛撫著她濕透的秀髮。

  赤裸的戀人無聲的擁抱了一陣,就又開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濤哥哥…唔…你欺負…欺負人…嗯…玉倩優雅的墊著小腳丫兒,邊吮著心上人的舌頭,邊支支吾吾的罵著,她已經得到了那種夢寐以求的親密無間的感覺,而且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美妙千萬倍,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在想念那根會跳的巨炮。

  我還要再欺負你,要從後面來,好不好?侯龍濤把被女孩兒肛門內括約肌死死鉗住的指頭拔了出來,雙手溫柔的拍著她圓滑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在顫抖中產生一波波絕美的漣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

  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龍濤把手伸到前面,揉動女孩兒軟乎乎的奶子,還彎腰在她牛奶般細膩的背脊上舔了起來,一直向下,馬上就可以親到她的臀峰了。

  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儘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侯龍濤已經和這個美姑娘進行過了最親密的接觸,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趕忙直起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撐開了粉嫩嫩的陰唇,長驅直入,直到兩顆下垂的大睾丸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陰戶上。

  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美麗的小屁股,將柔軟的臀肉都揪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臀瓣間微張的小巧屁眼兒、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樣的陰穴,只覺美不勝收,養眼之極,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長的大雞巴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進出。

  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

  就在新人笑時,也有舊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雲來一出兒雙鳳戲的,不承想如雲卻毫無興致,胡亂的摳摸了兩下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為女孩子,本來就比較細心,又加上已經跟了如雲好幾年了,立刻就感覺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雲姐,怎麼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雲的纖纖玉指,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他來找過我。如雲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麗挺拔,她低著頭,神色黯然。

  他?誰啊?月玲有點兒發懵,她從沒見過這個吒叱風雲的女強人這樣語無倫次的。

  方傑。

  方…你的前夫!?

  嗯。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在辦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會兒?

  不是,他來的時候你也在。

  嗯?我怎麼不記…啊,那個日本人,那個長得挺像龍濤的日本人。月玲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國人改了個日本名字。

  他要幹什麼?

  想請我吃頓飯,敘敘舊。

  你沒答應吧?月玲跪了起來,離如雲更近了,表情也稍稍嚴肅了一些。

  幹嘛這麼緊張?

  你可不能應下來,要是讓龍濤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哼哼,如雲苦笑了兩聲兒,龍濤沒那麼小氣的,而且我也沒答應。

  呼,月玲松了口氣,再見他有什麼感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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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8:14 | 顯示全部樓層
沒感覺?見如雲沒有回答,月玲開始瞎猜了,本來也是,那傢伙是個混蛋,沒感覺是正常的。雲姐?雲姐,怎麼了?雖然臥室裡沒有開燈,但從視窗照進來的月光還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兩顆淚珠兒從如雲低垂的眼簾下滾了出來。

  我…我沒能忘記他。如雲抹了一下兒臉,把淚水拭去了,我以為我早就把他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我終歸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灑脫,我還是放不下,今天一見,過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來了。

  Whatdoyoumeanbyit'sallcomingback?月玲有點兒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雲輕歎一聲,扭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啊?雲姐,你開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只是那麼一點點,但足以讓我困惑的了。

  有什麼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確定我和龍濤…是不是是因為我對方傑還不能忘懷。

  雲姐,你胡說什麼呀!?月玲一下兒竄了起來,雙手握住如雲的香肩,用力的搖動了幾下兒,你瘋了嗎?龍濤溫柔體貼,他簡直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一樣的愛護崇敬,他為了你,敢跟毛正毅拼命,他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馬。那個姓方的算什麼東西?負心薄幸,他怎麼配和龍濤相提並論,你還被他傷的不夠嗎?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兒好兒想一想。

  雲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雲從屋裡轟出去,不禁就有點兒賭氣。

  她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雲現在複雜錯亂的心情的…

  濤哥哥…玉倩抱著戀人的虎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舌頭還伸在外面,輕輕的舔著。

  侯龍濤側身躺在床上,一臉的苦相兒,讓我轉過身來吧。

  不行,不許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撫摸著,哼,你怎麼這麼粗壯啊?本來看臉上還斯斯文文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一脫衣服卻像個打手一樣。

  什麼意思?侯龍濤身子沒動,只把頭向後扭,不滿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真的後悔了!?侯龍濤猛的翻過身,左小臂撐在女孩兒頭下的枕頭上,右手按在她左邊的床面上,兩條眉毛都擰死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換嗎?玉倩平躺著,垂著眼簾,噘著小嘴兒,用一根手指在愛人厚實的胸膛上劃著心。

  貨一出門,概無退還。

  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你就認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兒,誰讓你轉過身來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願意讓你看。

  為什麼啊?哪兒有媳婦兒不讓相公看的?

  討厭,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說著話,臉上還就真的升起了兩朵紅霞,還把身子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在公共場所都那麼有激情,現在回了屋兒倒害羞上了?

  壞死了,大色狼,女孩兒不依的扭動著身體,你還敢說,人家把第一次給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溫柔,弄的人家現在還在疼呢,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侯龍濤沒回答,把美人嬌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輕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身側。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來,這樣接吻對她有絕對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東星的一行人在記者之家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向有十多分鐘車程的懷柔湖景水上樂園進發。

  濤哥哥,你想不想當員警?玉倩坐在Benz裡,笑嘻嘻的看著昨晚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心上人。

  員警?有三個職業不適合我,第一是教師,我會誤人子弟;第二個是醫生,沒病都會被我治出病;第三個就是員警了,會黑白顛倒的。

  這麼多的廢話,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幹就直說好了,拐彎耳抹角兒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麼職務啊?不會讓我從片兒警開始幹吧?

  那當然不能了,你可是半個張家人,那天聽我爸跟我哥說,現在有兩個空缺,十一處的處長和十三處的副處長,你想幹哪個?

  行嗎?沒有什麼工齡、級別的限制嗎?

  對一般人當然有了,你不一樣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盤的胳膊,很甜蜜的把頭靠了過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啊。

  嗯,侯龍濤的心裡咯一下兒,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不要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生意吧。

  哼,沒前途。嗨,我剛琢磨過味兒來,你不幹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耍我啊?

  我給你推薦倆人啊。

  什麼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兩個派出所兒的所長,你幫他們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麼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幫你?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探身抱住女孩兒,對著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順著嘴角兒流出來了。

  呼…呼…玉倩一雙媚眼中盡是情意,她把自己口邊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壞蛋,回家之後,你把他們的名字和職務都寫給我吧。

  有了女孩兒這句話,侯龍濤知道寶丁和王剛的升遷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樂園,玉倩和幾個東星的女職員一起去換衣服,出來時,穿了一件嫩綠色帶白花兒的連身泳裝,雖然沒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為她本身身材出眾,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仍舊是靚麗非常,而且由於她的長相兒更適合這種清秀的裝束,在某種程度上反而更加誘人了。

  侯龍濤湊了上去,咬著女孩兒的耳朵,我還擔心你會穿那套三點呢。

  那種東西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侯龍濤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個屁股蛋兒上捏了捏,這件也漂亮的沒話說啊,還裹得這麼緊,下次咱們做愛的時候,你就穿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開了死皮賴臉的男人,害羞的躲開兩步,討厭。

  女人一旦被心愛的人幹過了,以前再怎麼嬌蠻,也會變得粘粘乎乎的,這種情況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體現。

  在樂園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孩兒一直拉著愛人的手,還經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侯龍濤自是毫無怨言,樂得和美女親近,抱著她的滋味兒,就像是抱著薛諾、陳曦她們一樣,感覺好極了…

  從樂園回來,已經快下午4:00了,侯龍濤把必要的資料留給玉倩後,就要她好兒好兒歇歇。

  女孩兒昨晚被上了好幾次,今天又玩兒了很久,還真是累了,再加上一會兒母親會來看自己,也就沒強留愛人,但說好了要他星期一來給自己做晚飯吃。

  侯龍濤離開後就直奔如雲家,玩兒過了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妹妹,是該輪到豐滿性感、成熟圓潤的大姐姐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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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9:0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四章胸有成竹

  龍濤,你怎麼回事兒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剛進屋兒的侯龍濤,你的手機打了這麼久都打不通。

  昨晚進了水,沒法兒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們的電話。

  唉,一時著急就忘了。

  著什麼急啊?房子著火了?這不是還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功夫跟我逗貧,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麼意思?

  雲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兒都跟愛人說了,她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連飯都沒出來吃,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子,我都沒敢進去。

  這樣,侯龍濤把月玲拉過來,親了又親,我上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兒吃的,一會兒脫光了陪我吃飯。

  你這麼自信?你就不怕雲姐愛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龍濤已經上了一半兒樓梯,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她是我老婆,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有數兒。就像你是我老婆,你愛不愛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堅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兒就放心了,轉身走向廚房。

  來到主臥室門外,侯龍濤輕輕一擰把手兒,門就開了一條縫兒,原來根本就沒鎖。

  大床上側躺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背對著門,身穿一條吊帶兒的白色綢子長睡袍,可能是因為屋裡開著空調,又沒蓋東西,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內褲,樣子何止是誘人啊。

  侯龍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許仙姑的身後,探頭看了看。

  如雲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兒在轉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在她的玉頰上還留著淡淡的淚痕。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愛妻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為天使。

  嗯…如雲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沒睡好,想的又多,剛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個盹兒,睡的並不死,被滑膩的舌頭一碰,也就醒過來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龍濤在美女的鼻尖兒上一吻。

  嗯?如雲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人是誰,龍濤,你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龍濤伸手把女人額頭上的幾根散發撥開。

  老公…如雲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上,聲音略帶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這個男人,突然一見,一時激動,不禁忘了戴上商場女強人的面具,盡顯嬌妻弱婦的柔嫩本色。

  侯龍濤左手扶在愛妻的腰上,右手溫柔的撫摸她白皙的脖頸和細滑的背脊,做出決定了?

  月玲告訴你了?

  玲兒把我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我說,不像你,把事兒都藏在心裡。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賴我,也有能力讓你依賴。侯龍濤說的語重心長,又滿含柔情。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決定?如雲抱著愛人沒動,也沒有從正面解釋自己,她曾經全身心的依賴過一個男人,她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更準確的說,她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

  正事兒不辦完,你是不會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還叫我老公嗎?

  就憑這一點?

  你第一次見我照片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把過去的傷心事兒都想起來了?

  是。

  那你當時對我沒有親切感?

  沒有,我只想整你,讓你沒有安生兒日子。

  你當初謝絕了總公司的CEO提名,也是為了這個吧?

  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為在這裡的業績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這裡能這麼成功,主要是因為國內,甚至亞洲還在大力發展基礎建設,這些是最保險的投資專案,離開了中國,我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成績。再說,做了CEO,我還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後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樂趣了。

  說了這麼半天,你進沒進正題啊?如雲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

  侯龍濤盯著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盡是讓人為之心動的堅定愛戀,你見到那個假洋鬼子時產生的親切感,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感情,是因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愛的是我。

  你來了多久了?如雲的笑容更燦爛了。

  不到一小時吧。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愛情是不能以此決定的,感性是不講邏輯的…如雲說到這兒,來了個大喘氣,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你不用這麼嚇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個小時就弄懂了,難道你比我自己還瞭解我?如雲的臉色恢復了柔和。

  當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如雲伸出一隻玉手,無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臉上輕撫了一陣,又把他的眼鏡兒摘了下來,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負我…

  侯龍濤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壓在了枕頭上,激烈的吻了起來,光是那經過一夜還十分清新的口氣,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因為兩人身體的扭動,如雲豪碩的左乳已經從睡袍中跳了出來,被男人的胸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乳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小云云,嫦娥姐姐,她舔著愛妻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嫩,決不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人應有的膚質,老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雲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她握住愛侶的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乳房上。

  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麼能夠呢?

  侯龍濤邊親吻愛妻,邊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肩帶拉開,抓住了另外那顆巨乳。

  啊…如雲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媳婦兒,跪起來,侯龍濤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如雲兩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來,讓男人將睡袍的下擺撩到了腰上,這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肛門、蜜壺似的陰戶、豔麗的肉縫兒,把侯龍濤看了個口乾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有幸把雞巴塞進這麼美的屁股裡,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如雲埋首在枕頭中,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余光瞟著身後一臉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小云云…侯龍濤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愛妻享受到所有的快樂,以自己的人力是無法滿足她最大的心願的,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嗎…

  月玲在廚房裡忙了小一個鐘頭,飯菜都準備好了,接著去洗了個澡,然後就沒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臥室外面。

  因為不知道裡面談得怎麼樣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就飄了出來。再往裡一看,如雲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

  侯龍濤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雞巴把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除了侯龍濤不斷變換著兩手猥褻的女體敏感部位外,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如雲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回高潮了。

  雖然月玲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如雲的螓首被侯龍濤扭過去接吻時,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過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龍濤如約來到玉倩家,四室兩廳的巨大單元,裝修還很高檔典雅,這絕不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女警可以負擔的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統,一件白色的短袖兒衫塞在天藍色的牛仔褲裡,領口兒處的三顆扣子也有兩顆是系上的。

  侯龍濤一進屋兒,女孩兒就飛過來給了他一個香吻,攬著她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壞蛋,來的這麼晚,上哪兒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兒的。侯龍濤抱著這塊溫香軟玉,也是開心的很。

  切,誰讓你非得做那個什麼破經理的。

  別說這個了,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把女孩兒的腳抱離了地面,臉埋進她的頸項間,邊舔邊向一間臥室走去,今天幹嘛穿這麼嚴實?

  哎呀!癢死了,壞蛋,快放我下來,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現在不行。

  怎麼了?侯龍濤把美人放下,撫摸著她花瓣兒般的臉蛋兒,來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聲,哪兒有這麼問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誤了做飯,你可是有任務在身。

  嗨,做飯著什麼急啊?餓不著你的。

  不是做給我,是我小表姨,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啊!?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不是說她今天值夜班兒嗎?

  騙你的,玉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說了你不敢來。

  我怕她?我就是懶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這就走。侯龍濤說著就轉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們老是這麼不對付怎麼行?我這可是給你們機會慢兒慢兒搞好關係啊。女孩兒說完,也不給戀人回答的機會,一甩他的手,背過身去,小嘴兒高高的噘了起來,雙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們全都不在乎我,你們心裡…心裡就沒我…她說到最後,居然帶了哭腔兒了。

  這種情況下,侯龍濤就算再怎麼傻也不會真走的,他趕緊過去從背後抱住女孩兒,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做飯。

  這還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兒立馬兒又翹了起來,扭頭在男人臉上一吻。

  你個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兒,你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快啊?

  這也叫本事,怎麼,不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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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19:22 | 顯示全部樓層
願意。侯龍濤笑著在女孩兒圓圓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兒,然後向廚房走去…

  馮雲回家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玉倩從廚房蹦了出來,小表姨,回來的正是時候,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門邊的鞋架那兒換著拖鞋,臉上路出疑惑的表情,這麼香,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做的。侯龍濤面無表情的托著一盤兒糖醋鯉魚出了廚房,話音兒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動向這個母老虎示好,一時之間還真挺難做到的。

  你幹什麼來了?馮雲也不含糊,臉都拉長了。

  哼,人家都是吃飽了才罵廚子,你倒好,上來就不給好臉啊。

  不滿意?沒有求你在這兒待著,大門兒也沒反鎖。

  你們幹什麼啊?玉倩秀眉緊蹙,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幹嘛一見面兒就跟有殺父之仇似的?夾板兒氣也不是這麼個受法兒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馮雲彎腰就要換鞋。

  別別,玉倩竄過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的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長時間呢,就是為了你,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馮雲按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侯龍濤坐在對面兒,抱著胳膊,和女警兩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大眼兒對小眼兒,誰也不動筷子。

  來來來,吃菜啊。玉倩先幫小表姨夾了一點兒,又幫戀人夾,看著兩人的樣子,用腳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讓他主動。

  侯龍濤就愣裝沒感覺到,還是一言不發,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特別是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見著這個警妞兒就有氣,一點兒想要和她搞好關係的欲望都沒有。

  玉倩又給了男人一腳,這次用上了力氣。

  侯龍濤一皺眉,剛想瞪女孩兒一眼,突然看到她眼裡有淚珠兒在轉,一下兒心就軟了,唉,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男人轉向馮雲,把臉部的肌肉放鬆了,馮姐,你說其實咱倆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的錯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行嗎?咱倆老這麼鬧下去,不開心的是玉倩,咱們不都得為她著想嘛。

  侯龍濤認松了,態度還比較誠懇,馮雲也就鬆口兒了,表情也沒有開始時那麼難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本來也確實沒必要較這個勁。

  就是,就是,這下兒玉倩可高興了,笑的比花兒還美,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多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嗯…馮雲吃了口菜,味道還挺不錯,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練過一陣兒呢,我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無是處吧?

  哼,現在的小男人,能給女朋友做飯吃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可能兩頭說,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兒也沒幾個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兩人剛和平相處了兩分鐘,這才沒說兩句話,怎麼好像又要茬起來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先換一下兒衣服?

  換什麼衣服?

  你這樣不難受啊?

  不難受,別管我了。

  這頓飯吃的,雖說不是特別和睦吧,但好歹是沒發生衝突,就算是比較的成功了…

  飯後沒多久,侯龍濤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兩個女人的照片兒而探知她們家世的企圖也沒有達到。

  玉倩知道今天這對兒冤家已經在一起待的夠長了,什麼事兒都得循序漸進,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麼樣,他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吧?女孩兒從沙發後面抱住了正在看電視的馮雲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對他的印象只改變了萬分之一。

  你幹什麼老對他不依不饒的?你平常不是這樣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來氣,也許是我的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電視裡演的連續劇,有一個男人正在二奶家過夜。

  對了,馮雲站起身,開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後當著外人的面兒不要跟我提換衣服。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是不想讓人見,總之以後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是奇怪,玉倩突然跑過去,猛的從背後抱住女警,雙手在她比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

  哎呀!死丫頭,連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來的。兩個美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

  晚上都快1:00了,馮雲和玉倩都已經睡了,沒想到家裡的門鈴兒又被人從樓下按響了,一對兒美女揉著星松的睡眼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誰啊!?馮雲取下門邊的對講器,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褲,但胸口處的衣服卻被高高頂起,大概是戴了副魔術奶罩兒或是睡眠豐乳器一類的東西。

  我…是我啊…一個女人微醉的聲音傳了出來。

  姐?

  媽!?玉倩聽小表姨這麼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兩個女孩兒把門鎖打開,也顧不得換衣服了,開門沖下了樓,幾分鐘後,她們攙扶著一個身著大校軍銜制服的中年美婦回來了。

  這個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親,馮雲的堂姐,今年四十六歲的馮潔。

  從樣貌和身材上來說,她比如雲、莉萍稍差一些,卻比小她三歲的施雅還要多上些許顏色,也許因為養尊處優,又天生麗質,跟三十出頭兒的少婦比較,也不承多讓。

  俗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爹,但薛諾和玉倩都是例外。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玉倩把母親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

  沒有,沒有,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馮潔懶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兒的臉蛋兒上摸了摸,丫頭,你長的可是越來越可人兒了。

  哎,媽,您又喝多了。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點。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個飯,您幹嘛又喝啊?

  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馮雲給堂姐倒來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沒錯兒,小雲說的沒錯兒,男人就像貓一樣,沒有一個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樣可以花,我剛才就是去酒吧吊靚仔了,只不過沒找到看得上眼的罷了。

  好了,媽,我們扶你進屋去睡吧。玉倩和馮雲一起把馮潔弄進了玉倩的閨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說我媽剛才不會是認真的吧?回到客廳,玉倩不無擔心的問,她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

  不會的,她要真是想紅杏出牆,肯定不會穿著軍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夠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攔著,我早就和他翻臉了,你還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麼想的。

  他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他們都二十多年了。

  對,對,行了,別多琢磨了,趕緊睡吧,明天別又遲到了。馮雲把玉倩推回了臥室…

  第一百二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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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20: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五章短兵相接(上)

  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瞭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兒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再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兒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是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員警,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兒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檔的,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藉口上就能看出對方是另有目的,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夫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寄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兒,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普通朋友關係…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出好戲給他們看看。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臺,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兒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麻子和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論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兒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給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噹啷一陣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臺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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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20:18 | 顯示全部樓層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星松,還要互相狂照,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沖去,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兒看到剛才領舞臺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幹什麼!?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幹你個老祖母!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野獸。

  你媽了屄的!侯龍討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復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之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沖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沖了進來,叫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哢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的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占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沖不進去,等於是兩頭都沒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占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品質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第一百二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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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20: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六章短兵相接(下)

  東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他們就也不動,對面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乾著急,怎麼也沖不進去。

  都幹什麼呢!?全趴下!一隊員警和一群戴鋼盔的京保從大門進來了。

  尤所兒,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乾爹的場子來搗亂,還把我妹妹扣在裡面的包房裡了。

  是嗎,這麼大膽兒?快去看看。這人就是新街口兒派出所兒的所長尤利,剛才清場後,不知道誰手閑的,打了個110,總台把報警電話轉到了新派,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過來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尤利走到了東星的人牆前,發起了官威。

  幹什麼啊?你狂吠個屁啊?劉南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麼不讓他們趴下啊?不會是收了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麼!好啊,想襲警!尤利一揮手,幾個員警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東星的人…

  啊…侯龍濤的屁股縮緊了,十指如鷹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肉中,他的頭顱向後猛仰,面孔朝天,充滿舒爽無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良久,侯龍濤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四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侯龍濤喊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奸過了司徒清影,酒勁兒也跟著減了一分,語氣雖然還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有早些時候那麼大舌頭了。

  他聽出叫門的是文龍,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雞巴退出了女體,耷拉在雙腿間,還把幾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褲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韻大腿上的小內褲和皮褲給她穿好,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後便把她揪了起來。

  司徒清影似乎是處於休眠狀態,兩條長腿中沒有注入一丁點兒的力氣,剛一站起來,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龍濤一伸胳膊,壓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字架架耶穌一樣。

  司徒清影耷拉著腦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嬌豔豔的臉蛋兒動人的恨,因性快感而產生的雲霞融入了酒後的潮紅中,顯得粉嫩欲滴。

  侯龍濤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進她嘴裡,把那片兒抓著她舌面兒、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的小葉子掏了出來,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只會以為這個禽獸這時還不忘輕薄受過淩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龍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給丁兒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來,搭把手兒。兩個小夥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經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此時此刻,尤利正處在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東星的人好像一點兒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拒不讓路,如果自己不動手,不光是沒面子,霸王龍的銀子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個不能將事情弄大的前提壓在頭上,既不可以開槍,也不可以招來大批增援,那動起手來豈不是很危險。

  你媽的,是誰打擾老子幹炮兒啊!?侯龍濤排眾而出,從邊兒上拉過一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了上去,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歪頭兒斜眼兒的看著對方,你媽了個屁眼兒的,老子玩兒個妞兒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龍三一指侯龍濤,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銬起來!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東星的老大也是個精神領袖,擒賊自然先擒王。

  是!幾個員警答應一聲就往上沖。呼啦一聲,東星的人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你們丫那要銬誰!?

  嗨,不要命了!?再不讓開就開槍!尤利幹了這麼多年條子,還真沒見過在北京敢這麼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開火兒,也要威脅一下兒,而且他能從人頭的縫隙中看到侯龍濤把昏迷的司徒清應抱在了腿上,正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無所作為,就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門外又走進來幾個員警,把幾個擋路的霸王龍的手下撥攏得東倒西歪。

  你是…?尤裡看了看來人,從警銜上判斷,那個領頭兒的是個處級幹部,可年齡倒不大,雖然他現在是在暴怒之中,可還真是沒敢太不客氣。

  我們是十三處的,這是我們副處,李寶丁。一個剛來的員警搭碴兒了。

  李處長是為誰來的?尤利也不是什麼都沒見過的人,一瞅這架勢,不管是敵是友,肯定不是為公事兒,也就別弄什麼假招子了,開門見山擺明完事兒。

  你是新派的所長?直說吧,今天咱倆不是一家人,寶丁一點兒也不避諱,指了指人群後、還在對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龍濤,這些人我要帶走。

  李處,事兒是在我的地面兒上出的,110也是轉到我所兒裡的,你硬要帶人走,不太合適吧?

  哼哼,你的地面兒上?我管的是全市,這也是我的地面兒吧?

  李處,你是上級領導,按說我不該也不敢不給你面子,可今兒的事兒挺大,這些人涉嫌聚眾鬧事、打砸公私財物、傷人、強姦未遂和強姦婦女,還暴力拒捕,我沒那個膽子把事情壓下來,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公事公辦,你說呢?尤利並不是不懼這個處長,但他知道霸王龍的後臺也夠硬,現在還不能鬆口兒,總知能撐多久撐多久。

  哇!連李處的面子都不給,那我來大概也無濟於事吧?又有一撥兒員警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就是剛剛升職的王剛,尤所兒,有一段兒沒見了。

  這下兒一來,JJ的場子雖大,也顯得略微有點兒擁擠了。

  王所兒,哦…錯了,現在得叫王處了。尤利見到王剛,那可就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處長,不論是從管界的大小、經濟價值,還是受重視程度上來說,都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他比自己年紀大、資歷深,也知道他心裡看自己不順眼,可他以前見到自己都還得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老東西交了狗屎運,一下兒就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啊。你現在怎麼樣?看樣子還在為'霸王龍'幹啊,靠錯人了吧?有沒有前途啊?

  王處,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為人民、為政府幹的。看來你也是為了那個侯龍濤來的,他可是有了名兒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辦,兩位上級領導不會給我製造壓力吧?

  兩位市局的處長在這兒,尤利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有些膽識了,他非說要公事公辦,寶丁和王剛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有原則只是在將自己的軍,除了說幾句陰陽怪氣兒的威脅話,一時卻也拿他沒折,尤所兒,後果考慮清楚了嗎?

  什麼後果?眼前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

  誰是業主!?寶丁突然有了別的招兒。

  一會兒就來。

  行,關門兒停業。

  憑什麼啊?這下兒龍大可不幹了。

  憑什麼?我們十三處管的就是治安,你這兒出了嚴重的治安案件,停業整頓三個月、罰款五萬,有什麼問題啊?等業主回來,讓他上十三處報導,接受處罰。

  狗屁!我妹妹在那兒被人綁了,你他媽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媽什麼員警?

  龍大他們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氣,有員警在邊兒上也肯定接著開打,但龍三傳了乾爹的話,不准把事情弄大,從小兒養成的習慣,他們對於霸王龍的命令是絕不敢違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場子裡造反了。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霸王龍終於現身了。

  跟著他來的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不過他們可是不會動手兒的,除了他弟弟沈義,還有他的一些夠分量的合夥兒人,其餘都是有點兒名望的黑道兒大哥。

  霸王龍確實是老江湖了,根本沒搭理邊兒上那一百多號張牙舞爪的小嘍羅,先跟寶丁和王剛互通了身份,然後很陰沉的向大家說了一句,這兒的地方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單約,現在不夠級別的人都給我外邊兒待著去。

  龍頭大哥的話就是管用,大胖示意東星的人不要再動手兒,跟著霸王龍的手下們一起出去等著,轉瞬之間,迪廳中又變得寬敞了。

  侯龍濤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還是很忌憚這個剛來的中年人,已經停止了對司徒清影的猥褻,只是很老實的把她抱在腿上。

  乾爹,清影還在那個雜種的手上呢。

  王處,李處,你們看怎麼辦啊?霸王龍瞧著寶丁,我給兩位處長面子,不再動武了,你們叫侯龍濤把我女兒放了,我保證讓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話大了點兒吧?我十三處的人在這兒,你敢怎麼招?

  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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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2 12:21:07 | 顯示全部樓層
不必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剛似乎是相信霸王龍有兌現承諾的能力,他拉著寶丁來到侯龍濤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侯龍濤自然是不答應放人了,還叫囂著要幹票大的,就連王剛說的算是給我面子,真鬧大了不好收場等等的話他都不聽。

  侯龍濤醉了,他是渾不吝,他的兄弟們可沒喝,幾個人一起把司徒清影從他手上搶回來,交給霸王龍,醉美人兒終於可以在長沙發上安穩的睡一會兒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該談談怎麼善後了,已經有人擺好了八張桌子,雙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陣營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龍濤和司徒清影,還有一個人,就是玉倩的母親馮潔。

  今晚又有人請她老公出去消費,晚上也不會回家了,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老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對玉倩父親的一點兒報復,因為要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她還真不願意,那是自低身份。

  馮潔平時的酒量是不錯的,但今天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兩杯酒保推薦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兒就有了六分醉意。

  這可讓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趕忙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要她來接自己。

  當玉倩把母親接回家的時候,馮潔的酒勁兒已經上頭了,說出話來都邏輯不清了,我…我妹妹呢?小雲在哪兒?

  小表姨去交通隊值夜班兒,今晚不回來了。

  值…值什麼班兒?大過年的值什麼班兒?別躲著,讓…讓她…讓她出來,咱…咱們姐兒…姐兒仨喝兩杯…

  媽,你胡說什麼啊?玉倩看著母親的樣子,氣的直跺腳,雖說酒增麗人色,但母親這也能算是爛醉了,堂堂公安部紀委書記、督察長的兒媳婦兒,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長的妻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教務處的處長、代理副校長,這麼丟人現眼,成何體統,簡直荒唐死了。

  沒…沒事兒,小雲不在,玉倩你來陪姐姐喝。馮潔雖已年過四十,但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說,她這一醉,還就把這茬兒給撿起來了。

  喝,喝什麼喝啊!玉倩臉都氣紅了,生拖活拽的把母親拉進了自己的臥室,扔在了床上,幫她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豔麗。

  死丫頭,你…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我不會醉…醉的,不用管我,來…來…來…把衣服給我,咱們出去…出去逛逛…馮潔雖然嘴裡叫的歡,身上倒挺老實,沒有掙扎,她實在也是手腳發軟,想鬧也沒那個力氣了。

  我爸去哪兒了?

  誰…誰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兒了…我不…不管…誰愛管他…

  哼!該死的老爸!玉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給母親蓋上被單兒,轉身從梳粧檯鎖著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包兒白色的粉末兒,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裡,給馮潔喂了下去。

  當年玉倩沒出國之前,經常跟著哥哥,還有一群紈子弟一起去高檔的酒吧、歌舞廳玩兒,看他們給那些不願意就範的漂亮姑娘用過這種藥,這藥吃過之後,雖然對人體無害,可身子卻動彈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從嗓子眼兒裡發音哼哼,偏偏又神志清醒,對發生的事兒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說喜歡看女人在那時那種恐懼加求饒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這種藥有什麼用,反正那會兒是小孩兒心境,趁哥哥不注意,偷拿了兩包兒,沒想到今天因為怕母親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會再亂跑,竟然把它派上了用場。

  玉倩拉上臥室的窗簾兒,把燈也關上了,然後氣哼哼的出了門兒,開上她那輛掛著京OA牌子的切諾基,直奔爺爺家,她要去告狀,順帶問出父親的去向,然後殺去大鬧一場,為母親出口氣…

  侯龍濤,真沒想到,我還沒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我了。霸王龍那張陰沉沉的臉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對方的行動他是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你小子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我他媽就是來奸她的!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桌兒對面兒的一張椅子上,嘴裡歪叼著根兒煙,伸手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大覺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嗎?

  還算不虛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吧?

  肏,你他媽老糊塗了?我跟你合夥兒做生意,當然知道她是誰,我奸的就是你女兒。女同性戀還他媽挺好玩兒的,趕明兒你也找你一個試試,哈哈哈。侯龍濤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文龍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不光大舌頭,還絲毫不留餘地。

  霸王龍在帶來的一群老炮兒發作之前就用手勢制止了他們,不過他自己的臉色也已經難看極了,卻還是從嘴角兒擠出了一絲冷笑,李處,王處,'東星'的各位管事兒的,你們都聽見他的話了,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清影是我的掌上明珠,誰護著這小子,誰就是挑明瞭跟我姓沈的過不去。

  你女兒是掌上明珠,我兩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礫了?文龍明著是在為侯龍濤據理力爭,語氣也挺狠,實際上卻是在示弱,因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說出個道兒道兒來,東星的人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那娘們兒跟我兩位四嫂搞在一起,我四哥戴了半頂綠帽子,要是不肏爛這妞兒的屄,那以後也不用混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卻來怪別人。小子,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不光這樣,你們還砸了我的場子,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龍頭,今天可真是丟了大臉了。霸王龍揚了揚眉毛,王處,李處,我答應的就做到,現在我讓你們把人帶走。言外之意就無需多說了。

  龍哥,這猴子是我的發小兒,跟親兄弟沒區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咱們可就要多見面了。

  丁兒,你跟丫那廢什麼話?侯龍濤晃了晃蕩的站了起來,你媽了鳥的,我今天還就是來砸你的場子的,怎麼樣吧?

  龍濤,少說兩句。

  別他媽攔我,侯龍濤把王剛推開了,接著指著霸王龍的鼻子罵,你丫那明著說跟我合作,背地裡捅刀子,你他媽當我是傻屄嗎?帳本兒我還是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會請人看了?雜種肏的,坑我!?原來霸王龍也在帳目上作了手腳,侯龍濤看似越說越有氣,順手抄起身後的椅子就要砸。

  呼啦一聲,除了霸王龍,桌邊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胖把侯龍濤的椅子搶了下來。

  作死啊!?

  小丫那太囂張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兒都炸了鍋了,特別是沈義吵吵的最歡,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和霸王龍叫板。

  叫你媽了屄!?侯龍濤還沒撒夠酒瘋兒呢,全他媽是老不死的,早該讓道兒了,擋著老子的財路。你媽的,玩兒真的嗎?那咱們就開戰!我還怕你們是怎麼…他都沒說完,腳下一發軟,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直喘粗氣。

  霸王龍半天都沒出聲兒了,他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動了幾下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看著東星的一眾人把侯龍濤連攙帶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氣兒,其他的人也就沒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發話,只能面面相覷。

  一群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好久,沈義終於沉不住氣了,哥…

  讓人把這兒收拾好,明天正常營業。那小子為什麼會說我給他的賬裡有假?

  不知道。

  是你們誰做的?

  不是我。

  沒有。一群人都否認了。

  哥,你還管這些幹什麼?那小子都踩到咱們的頭上了,還把清影給…怎麼處理啊?

  你說呢?霸王龍很不高興的瞟了一眼不識趣兒的弟弟,然後站了起來,他砸我的場子,強姦我的女兒,而且他給我報的賬也有很大水分,哼哼,我這張老臉可真是沒地兒擱了。媽的,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厲害啊。我的手也有好幾年沒沾血了,哼哼。

  誰都能從他的笑臉下看出隱隱的殺氣…

  第一百二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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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14 13:59:53 | 顯示全部樓層
127 已經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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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14:0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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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16:4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七章美麗錯誤(上)

  四哥,你丫這樣兒怎麼還像是高了啊?文龍開著車,瞅了瞅歪在副座兒上的侯龍濤,我上次去秦皇島用那葉子挺管用的啊,這次不靈了?

  肏,靈,當然靈了,要是不靈,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兒。侯龍濤把自己舌頭上的那片兒變白了的葉子摳了出來,不過這玩意兒,效力也是有限,時間長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說本來我量就不行,剛才還成,現在開始有點兒上頭了。

  你一直也沒告訴我你從哪兒找著這寶貝的。坐在後面的武大問。

  我收拾鄒老的遺物時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沒聽說過的中藥,全是好玩意兒,就這一個是天然的葉子,其它都是配藥,可惜沒留下藥方兒,用一點兒少一點兒了。

  其實用不著這葉子,買點兒RU-21就行了,吃了之後,酎兩瓶兒二鍋頭,跟假的一樣。文龍搭碴兒了。

  哼,那東西能讓你舌頭發麻嗎?你以為大舌頭好裝?

  那倒也是,在秦皇島的時候,那群人都以為我醉的不成了。現在怎麼招?

  咱們的事兒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邊兒做吧。

  我知道,我問的是現在去哪兒。

  噢,侯龍濤丁丁當當的搖了搖自己手裡的一串兒鑰匙,去玉倩那兒,剛給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說好了去Happy一下兒。

  你行不行啊?武大從後面拍了侯龍濤一下兒,別他媽跟上次在'福、祿、壽'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來。

  別他媽老拿那件事兒戳我脊樑骨,早就沒那毛病了,老子現在是金槍不倒。

  沒事兒,你不行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兒就過去替你,文龍裝出一幅神往的樣子,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玉倩那丫頭還真他媽是個不可多得的貨色。

  說他媽什麼呢?你丫這嘴越來越沒把門兒的了?我現在可不清醒,小心我當真。

  別別別,再多給我一萬個膽兒、一千條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壞主意啊。

  車到玉倩家樓下,侯龍濤一下車,被一陣小風兒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來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哎呦了一聲兒,差點兒沒坐在地上,趕忙撐住了車頂。

  怎麼了?怎麼了?武大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侯龍濤甩了甩手,往嘴裡扔了兩塊兒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樓門兒走去。

  今天是個大陰天,有厚厚的雲層遮擋,一絲月光也透不出來,看來快要下雨了。

  光是開門,侯龍濤就用了小五分鐘,鑰匙怎麼也插不到鑰匙孔裡。

  終於開了門,屋裡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就撞在了客廳的餐桌兒上,差點兒就來個狗吃屎。

  我就肏。侯龍濤揉著腿,摸黑兒向玉倩的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有點兒醉,連燈都沒去開。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寶貝兒,不等我就睡了?侯龍濤拉松了領帶,慢條斯理兒的把衣服都脫了,其實是胳膊腿兒發軟,心裡急,手上卻沒有力氣快扒。

  酒壯松人膽兒,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呢,他摘了眼鏡兒,彎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侯龍濤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內衣褲,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膚相接的,男人這下兒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

  玉倩沒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怎麼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氣了?嫌我來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兒來著。侯龍濤邊解釋邊把身體向邊兒上挪了挪,騰出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隔著蕾絲的小內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搓動。

  玉倩大腿和小腹處的美肉產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顫動,但她卻仍舊是不做語言上的表示。

  這侯龍濤懂,嬌妻在這種時候耍點兒小性兒,不用跟她較勁,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自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自己正在摸陰的手指上都已經傳來了濕濕的感覺。

  倩妹妹,說話啊,叫我聲兒好哥哥…侯龍濤在美人的面龐上舔著,咬著她的耳垂兒,中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滑進去,先把她陰唇交接處的那顆小肉芽兒搓得硬硬的,然後就捅進了已然玉門微啟的水簾洞。

  倩妹妹,還不理我?侯龍濤都能覺出女人陰道深處那顆小肉球兒的跳動,沒想到她到了現在居然還能對自己不假顏色,看來自己必須得盡心竭力的服侍才行,還不能偷工減料。

  他摸著黑兒,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親吻、吸吮,不摳屄的那只手推開身下的乳罩兒,捏住一顆奶子就揉,從手感上判斷,比上次摸到的時候要略微柔軟豐滿了一點兒,但彈性卻有些許的減弱,可他現在色欲、酒勁兒都上了頭,哪兒還管得了這麼多,只顧用指頭挑撥那團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嚨中的嗯嗯聲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明顯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龍濤受了鼓勵,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頭兒,津津有味兒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滿了愛液和陰精的小穴,將它強硬的塞進她的小嘴兒裡,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頭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除了自然的顫抖外,終於有了輕微的扭動。

  侯龍濤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頭壓入她圓圓的肚臍兒裡,雙手插入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蓋處,盡情撫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雙S曲線。

  如此上下好幾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經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兒。小肚子也在強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縮,每次放鬆後,都會有微量的愛液從陰道口兒被擠出來。

  侯龍濤抓著嬌妻內褲的褲腰,緩慢的向下拉,壓在她小腹上的臉也跟著向下移,伸在外面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那滑滑的毛髮柔軟之極,一股香香的熟女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玉倩既沒有把雙腿劈開,也沒有抬起屁股,擺明瞭是對男人為自己口交的企圖不予配合。

  這侯龍濤可就有點兒不樂意了,小丫頭還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還能饒了她?

  男人雙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兩腿,往肩上一扛,雙手抓住她圓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來,一口將兩片濕膩的大陰唇含進了嘴裡,連吸帶吮、連嘬帶咬自是不在話下,還用舌頭劃開了嬌嫩的小陰唇,插進了她的小穴裡攪動,把汩汩的愛液都咽下了肚。

  玉倩原本軟綿綿的大腿有了繃緊的跡象,雖然還是很沒有力量,但好歹是表現出了想要把男人的頭夾住的意願。

  哼,到底還是不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撲,拼命的壓著她吻了起來,右手伸到自己跨間,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兩人是在幾近瘋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卻沒有很激情的擁抱男人,或是在他背脊上撫弄、抓撓,而是仍舊平放在身體的兩側。

  侯龍濤飛快的聳動著臀部,大雞巴嚴絲合縫的塞在女人的屄縫兒中,她陰道裡的嫩肉癡情的死纏著心愛的大肉棒。

  他竭盡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額頭都見了汗,自己的恥丘和愛妻的恥丘不斷的大力相撞,在讓人心曠神怡的性快感中夾雜著隱隱的疼痛。

  玉倩已經到了好幾次高潮,雖然身體的反應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男人一樣能看到在她那雙濕潤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流轉,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美女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侯龍濤向兩邊掰開她的屁股蛋兒,先是在肛門和小穴上吻了一陣,然後就用雙手撐著床面,下身壓住了她的臀部,雞巴從後面捅入了她的陰道內。

  一陣長達幾分鐘,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男人只覺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氣都從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軟,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盡了,就算在此時,侯龍濤仍然沒忘給予女方事後的溫存,他在玉倩的臉上溫柔的親吻著,兩手順著她的雙臂向下輕輕的愛撫,當摸到她的玉手時,能感到她主動的握住了自己,雖然仍是無力,但意圖很明顯。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還是好愛你…侯龍濤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麼不對,他也沒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還不是特別清醒,沒過幾分鐘,他就壓著美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侯龍濤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玉倩大概已經去上班兒了。

  他還是有點兒頭暈,連昨晚巫山雲雨的過程都記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身體下了樓,打了輛車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計程車到了自家的大院兒門口兒,侯龍濤剛一下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二十的小夥子走了過來,您是太子哥吧?他們身後還有五、六個十八、九的孩子。

  什麼事兒?侯龍濤打了個哈欠,他剛才在車上就瞧見這幫人了,雖然以前沒見過,但想來也就是這片兒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鳳姐問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人都從牆角兒把傢伙抄了出來,其中一個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標兒就砍。

  侯龍濤用眼角兒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霧升起,緊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劃開了。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他連喊都沒喊,左手一把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領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餘襲擊者的身上,減緩了他們進攻的速度,然後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拼呢。

  侯龍濤不傻,當然不會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門兒的方向跑,那裡有酒吧、有遊戲廳,肯定會有東星的人馬。

  這年頭兒,見義勇為的就是少,一個受了傷的戴眼鏡兒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幾個舞刀弄槍的小流氓兒在後面叫著追趕,居然無人插手,雖說是在上班兒時間,路上沒幾個人,還是太不像話了。

  因為胳膊疼痛,甩不太開,侯龍濤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斷的把路邊停著的自行車推倒,以此來延緩追兵,拐了兩個彎兒,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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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17:06 | 顯示全部樓層
就在這時,從前面的樓洞兒裡走出了七、八個半大小子,領頭兒的兩個正在罵罵咧咧的開玩笑,正是匡飛和趙振宇,他們聽到站住!砍死丫那!的叫喊聲,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龍濤也看見他們了,這叫一個氣,你奶奶的,還他媽在那兒傻站著!?過來救人啊!給我扣下一、兩個。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板兒磚、石頭一類的東西沖了過去。

  追趕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標兒是不太可能了,幹打一架毫無意義,要是萬一再失手被抓,耽誤了老大的事兒,那可就死定了。

  他們乾脆即不追了,也不接戰,轉身跑到路口兒,截了兩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侯龍濤受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其實並不嚴重,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沒想到在還沒離開現場的時候,月派的員警就已經到了,把一幫人都帶回了派出所兒問話,自然也就送他去復興醫院驗傷了。

  後來寶丁和文龍聞訊到月派要人,一個是主管治安的上級領導,一個是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長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說他帶來的本來就都是受害人。

  是'霸王龍'的人嗎?寶丁開著他那輛大切諾基警車帶兩人去吃飯。

  是啊,還能有誰。

  太狠了點兒吧?文龍看了看侯龍濤胳膊上纏著的繃帶,用得著嗎?

  他說用得著就用得著,這種事情他比咱們有經驗。侯龍濤說著話,把兜兒裡的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一直只是掛著振,所以別人都沒聽見響,是玉倩打來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約了你,好在你也沒去。

  嗯?什麼意思?你說話怎麼一點兒都沒邏輯性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的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說一聲兒,還以為你上班兒去了呢。

  上什麼班兒?好了好了,玉倩又換上一腔刁蠻的大小姐語氣,我正在和我爸爸媽媽吃午飯呢,我媽說讓你星期六晚上來家裡吃飯,你後天就別安排事兒了。

  後天,後天,行,這就讓我見公婆啊?

  你是我媳婦兒嗎?還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龍濤笑著收起了電話,也該是探探張家的虛實的時候了…

  真是一群廢物!司徒清影罵著走進了一家餐館兒的大包間兒裡,乾爹,他們沒得手。

  兩張圓桌兒邊坐著十多個人,是霸王龍、沈義、九龍和其餘的幾個首領。

  哥,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兒?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搶著說,我會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讓她自己報。霸王龍把煙扔給弟弟,你是什麼級別的人物,這種事兒你不要出面,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沈義點了點頭…

  星期六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侯龍濤就在玉倩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爺爺家,那是一個全由三層磚房組成的大院兒。

  他們的克萊斯勒開到大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AudiA6從院兒裡駛出來。

  停車,停車,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爺的車。

  是嗎?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見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兒下了車,向那輛已經開過去了的Audi走去。

  那輛車的司機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下了車,六十出頭兒的樣子,梳著偏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他和女孩兒很親切的說了一陣話。

  老者走後,玉倩回到了侯龍濤的車上,我舅爺有事兒,先走了,他剛才還說要過來看看你呢,讓我攔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見人。他是總參的首長?

  你怎麼知道?

  甲A025的車牌兒嘛。

  下次你自己問他好了。

  那多不合適啊。侯龍濤把車停在了一座兒灰磚小樓兒前,這種樓從外面看很不起眼兒,其實比現在的高檔公寓、別墅都要合住,單層的房高超過三米,沒有點兒級別的人還真住不進去。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樣子就是個老媽子。

  吳姐,玉倩和男朋友進了屋兒,家裡人呢?

  爺爺、奶奶去鄰居家打牌了,一會兒就回來,你爸爸和你哥哥還沒下班兒,只有你媽媽一人在。

  好。女孩兒轉向侯龍濤,你在這兒等會兒吧,我去把我媽叫下來。

  玉倩走後,男人開始在屋裡兒踱步,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字畫兒,還有上面那些顯赫的落款兒,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兒,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

  照片兒裡除了員警就是當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紀的男員警,都是橄欖葉鑲邊兒的肩章,上了年紀的男軍人都是將級的,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在門口兒見過的那個老人,居然是上將軍銜,他臂彎中摟著的就是面無表情的馮雲。

  好傢伙!侯龍濤腦子裡嗡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姓馮的上將,還是總參的,那只有馮光烈將軍了。

  這個馮光烈的來頭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對台作戰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大概是兩、三年前,因為他在臺灣問題上的穩健思想,深受中央領導的賞識,被調到位列四總部之首的總參,出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委員、總參謀長。

  這下兒可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侯龍濤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腦門兒上,閉著眼睛,不好收場了…他這可不是指自己和馮雲關係不好。

  兩個女人一陣銀鈴兒般的說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玉倩拉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美婦從樓上下來了,濤哥,這是我媽媽。

  噢,阿姨。侯龍濤趕忙上前了兩步,眼光是從下向上掃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系著一條絲巾,然後才是那張美麗的面龐,你…你…他突然有點兒發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馮潔微笑著迎了上來,把男人讓到沙發上,這可是我家丫頭第一次帶男孩兒回來呢,讓我好兒好兒看看。

  媽,玉倩臉上微紅,坐到母親身邊的沙發扶手兒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說什麼啊?

  怎麼了,有什麼關係?馮潔笑著摟住女兒,這是他第一次見我,不免緊張嘛,我得給他創造個好環境,要是特嚴肅,他以後豈不是不敢再來了。

  玉倩沒聽出什麼,侯龍濤卻覺得女人的這些話裡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說,特別是她不說第一次來咱家,不說第一次見你家裡人,卻說這是他第一次見我,可自己敢對天發誓,這決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見過她,因為她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到熟悉、親切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兒,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來,連馮雲也來了。

  大部分人都挺親切的,特別是玉倩的爺爺、奶奶,也難怪,老人家對未來的孫女婿,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不認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個叫張玉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一直也沒把他那套二級警督的制服脫下來,還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看侯龍濤的眼神老像是在審賊,簡直和馮雲一模一樣。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玉倩的爺爺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龍濤也覺得今天呆夠了,剛想起身告辭,就被張玉強攔住了,來吧,到我屋兒裡,咱們哥倆單獨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兒,眼神中充滿詢問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侯龍濤進了張玉強在二樓的臥室,書桌兒上放著一張他和田東華的合影,牆上掛了很多做工精細的模擬槍,喲,你的這些收藏真不錯啊。

  行了!侯龍濤,你膽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當員警的都是弱智啊!?張玉強突然橫眉立目的喉了起來,真的變成提審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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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17: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八章美麗錯誤(下)

  嗯?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姦婦女、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

  我沒…

  你否認啊?

  不否認。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絞辯的。

  算你識向,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幹的那點兒好事兒,我門兒清。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裡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根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漢江湖情》。他們是看什麼長大的?《古惑仔》。你跟他們玩兒仗義,你玩兒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裡了,我他媽給你壓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挺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牆邊兒的沙發,還扔過去根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成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一天。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沒幹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挺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抽完了,趕緊從兜兒裡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操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裡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叫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叫低調?沖牛屄要低調,做好事兒就要高調。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幹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後打下堅實的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屄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侯龍濤心裡暗罵,嘴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後找份兒入黨申請,趕緊交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緊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侯龍濤巴不得趕緊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兒了,她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回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馮雲在一旁陰陽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小雲,馮潔捅了妹妹一下兒,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兩個傢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雙眸中卻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責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感情夾雜在一起,任他深諳女人的心理,也一樣無法解讀…

  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馮潔來到了浴室,講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稍稍把絲巾拉開一點兒,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色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顏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輕輕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緊接著從客廳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裡卻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輪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脫衣服,怎麼會是短頭髮呢,身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怎麼不能出聲兒啊!?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

  嗯?我怎麼一動都不能動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覺的啊!

  哎喲!蓋在身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壓上來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撫摸我的大腿!

  什麼叫不等他?他是來赴約的嗎?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叫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文的小夥子!

  我為什麼動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

  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長的像,他分辨不出來!

  不好!他開始摸那裡了!這怎麼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柔啊,怎麼可以,我怎麼會有感覺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愛液流出來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裡!不好,不好,陰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愛了,我會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這麼深,摸到子宮了,我要泄了,不能再來了!

  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終於抽出去了。什麼啊!?他在把什麼往我嘴裡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鹹鹹的。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我怎麼會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兒的男朋友做愛!

  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體在扭?怎麼能稍稍的動一點兒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別,別,那裡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裡!?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總之不可以親那裡!

  完了,完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的屁股舉起來了!他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來了!

  他把舌頭擠到小穴裡了!好爽!怎麼會舒服呢?太淫蕩了!

  不要!別離開,繼續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但願他這樣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哎喲!插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長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

  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感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佔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蕩婦!

  好有力,他好有力!陰道都被幹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呢?實在是沒力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一個男人為了取悅心愛的女人,會這樣的不惜體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以前為什麼不知道?

  把我翻過來了,要幹什麼!?要從後面來嗎!?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眼兒!?他怎麼連屁眼兒都舔啊!?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幹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肏死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裡了!陰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壓著會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溫柔,他還在吻我的臉。

  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捨不得,不,不,不對,不是我捨不得,是我的女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愛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會說漏的,怎麼辦?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後他會不會還要和我…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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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18:09 | 顯示全部樓層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

  天濛濛亮的時候,終於能起床了,穿好軍裝,年輕的小夥子還在熟睡,他的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

  小雲是不是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飯,然後讓她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註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塗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這幾天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媽好像對你的印象很不錯嘛。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後座兒上的馮雲不屑的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陰陽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

  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動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隱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痞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雲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乾脆就裝沒聽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再說,在我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性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並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身抱住了女孩兒,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噁心不噁心啊?都是神經病。馮雲撇著嘴把頭扭開了,不看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臉,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裡是禁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身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裡看到他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裡人都挺熟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絕了,然後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給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成半是氣你。要不是你後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後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侯龍濤發覺玉倩的性格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鄰家女孩兒,雖然外表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內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愛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馮雲又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縮著頭向男人一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

  把兩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龍濤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幹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插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在那兒臉紅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媽屄,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下兒成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身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髮,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從車里弄出來。

  我肏!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下猛給油兒,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後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後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股上,從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血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後座兒,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自己幹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成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感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車停下之後,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裡被很強的光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沖,腳下就踩空了。

  啊!侯龍濤驚叫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叫,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碼是從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後,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後才給他去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裡,大該用來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插在挖出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霸王龍的第二個乾兒子。

  肏,我說是誰這麼興師動眾的找我呢。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在瘋狂的轉動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少見的後起之秀了,我乾爹也挺看重你,可你強姦我妹妹,讓我乾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乾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她玩兒好了,現在怎麼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後不後悔啊?

  你媽了屄的,我現在說後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龍二陰笑著把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抽吧,最後一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嘴裡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裡,現在瞧不出什麼,將來會變成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知足了。動手!

  是!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裡,開始一鍬一鍬的往裡填土,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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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20:1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二十九章魔高一尺

  太誇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鍬一鍬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媽!我可是有後臺的,你們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龍二蹲到了土坑邊兒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嗯?誰罩著你呢?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告訴你,只要你的後臺不是我乾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戀的人了,別埋了!別埋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照辦就是了!

  停。嘿嘿,我乾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就得報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嘴裡的土吐了出來,不敢,不敢,我鬥不過龍爺的,我認松了,我認松了。

  哈哈哈,認松?太晚了!龍二轉身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裡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聲…

  三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裡,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興集團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望工程設立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後又向全國婦女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會各捐款300萬元;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願意簽訂學成後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考不上大學的,願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願意的,可以直接進入東星的工廠接受技術培訓,然後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導了,把侯龍濤的奮鬥過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個。

  北京電視臺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挺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讚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還是開賓士、吃海鮮。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緊褲腰帶,自己吃糠咽菜,每年節省下三百塊資助失學兒童。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肏,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兒的吵?認錯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肏,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不論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臺去。

  真的!?攝下來了!?你有嗎?有嗎?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警,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醜事兒曝光,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咱們從他那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兒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兒,一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了。

  有把握嗎?你打算怎麼幹啊?

  放心,你把帶子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女的正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女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

  香山滑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場,也是全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在其中擁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女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兒,這一天,那裡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乾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卻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什麼?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這兒又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光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吧。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聲兒,然後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幹什麼!?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摸什麼?

  你說我摸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摸,順帶我也摸摸她。

  肏你媽!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於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動的人太多,她就要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後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後從大胖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你他媽傻啊?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鬆的,他們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的。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贊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傢伙,你防的了嗎?霸王龍陰沉沉的瞥了沒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是這麼陰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侯龍濤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檯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轉過身來,就從西服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股血箭就從面前男人的後心處噴了出來。

  啊!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沖了兩步,雙手撐住吧台,艱難的轉過身來,嘴裡也全是血,你…你…

  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槍頂住了他的心臟部位,龍哥,後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順著吧台慢慢的往下出遛,癱在了地上。

  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然後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她夾在了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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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22:27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把沾著血的西服脫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兒你來處理吧。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後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沈義沖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媽的,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情,你丫真是個王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幹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交易中,你有沒有爭取到最大的利潤呢?他們聽到槍聲,很快就會沖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沈義又用餘光掃了一眼保險,然後把槍舉的更高了…

  原來那天龍二離開地基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淩志300。

  後車窗開了一條縫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裡的人沉吟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裡的時候,側身躺在坑裡的人的雙腿已經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個身子和大半個頭露在外面,他高聲的叫也變成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幾個人跳下了坑裡,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淚,褲襠的地方還濕了一片,他渾身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軟,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裡面的裝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樣板房。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精明幹練的形象,只是臉色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抽著煙,太子哥,坐吧,咱們好兒好兒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身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給我交個底,你覺的你有戲跟我乾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說這種大話?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兒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制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淺淺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別動,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太子哥,別亂來,有話好兒好兒說,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媽的,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裡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乾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我先宰了你,然後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動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裡拔了出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乾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八成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髮不損的把事情解決。

  他是你乾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乾爹不乾爹的,這年頭兒,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裡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這個了。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一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裡應外合,必定一擊成功。我乾爹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一次,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事情?

  你丫怎麼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幹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膽子幹這種大事兒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輪不到他主事兒的。

  透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麼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動手?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畫,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底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兒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第一百二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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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2:28: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三十章道高一丈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分、地位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都儘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畫。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影,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淩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媽媽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裡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當一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沖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一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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