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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9-6-21 01: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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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老奸巨猾
侯龍濤把女孩兒拉了起來,繞到她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薛諾張開嘴,讓淋浴沖進自己的嘴裡,漱了漱口,然後才扭回頭,和愛人接吻。男人的右手輪流在美少女兩顆圓圓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她的後背,小半根壓入了她的臀溝中。
嗯…嗯…嗯…薛諾像狗熊在牆上蹭癢癢那樣,微微的上下晃動著玉體,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擠壓那根火熱的陰莖。侯龍濤用右臂箍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不再讓她活動,從後舔著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緩緩的捅入了她熱烘烘的小穴。
濤哥…濤哥…嗯…難受…薛諾扭著身子,用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彎,雙手後伸,攬著他的頸項,濤哥…我要…啊…哼哼,侯龍濤左手的手指摳挖的更用力了,好寶貝兒,有多想要?特別…嗯…特別想要…叫爸爸。呵…啊…壞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燒得她已是語無倫次了。
啵,侯龍濤把被女孩兒陰道裡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乖女兒,爸爸這就讓你爽。他的左手在薛諾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陽具,輕輕向上一推,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不費力的擠入了美少女聖潔、柔嫩、濕潤的體腔開口兒,他完全不用再動,女孩兒嬌美的陰道產生了很強的吸力,主動把肉棒向裡吞噬。
爸爸…啊…薛諾好像能聽到自己狹窄的陰道被撐開的呲呲聲,如果想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後拱屁股,但現在姿勢是辦不到的,她的雙手逐次放開愛人的脖子,撐住了牆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愛人,美麗朦朧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侯龍濤在確定了女孩兒的小腿是很穩當的別著自己的雙腿之後,小心翼翼的放開了她,兩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陰莖開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小肉唇被無情的頂入翻出,好女兒,你夾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點兒。
啊…爸爸…嗯…薛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被這根大雞巴肏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鮮的感覺,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會有超強的快感,大雞巴爸爸…啊…女兒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還能摽住男人的雙腿,可隨著性感的加強,肌肉就越來越沒有力量,她再也無法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懸空的狀態,爸爸…堅持…啊…堅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靈犀的,侯龍濤逐漸停住了臀部的活動,雙手掐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兩腳在浴缸底兒上踩實,然後他才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現在他的兩隻手不必再幫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麗的女體上隨便扶摸、揉捏,諾諾,喜不喜歡被爸爸的大雞巴搞?
喜歡…啊…喜歡…爸爸…女兒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幹我吧…薛諾的腦袋低垂著,突然向後猛仰,保持幾秒鐘,然後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後猛仰,如此反復,同時口中不斷的啊啊歡叫,還會時不時的用力甩動自己的頭髮,偶爾向後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發洩無比的難耐與快樂。
侯龍濤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女孩兒白裡透紅的屁股蛋兒,微微抖動的臀肉是非常養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轉了一圈兒,那裡有還沒被沖掉浴液。薛諾已經接近高潮了,只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了,緊接著菊花門就是一緊,有東西溫柔卻堅決的鑽進了自己的後庭,從滿脹的程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歡被爸爸摳屁眼兒嗎?侯龍濤用指腹蹭著美少女鮮嫩的腸壁。薛諾緊咬著嘴唇兒,她不需要用言語來回答愛人變態的提問,本就緊窄的陰道開始痙攣,產生無規律的收縮,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覺,她愛這個讓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龍濤推開了主臥室的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矮櫃上的電視螢幕發著光,他關上門,鑽進了被窩兒,把裡面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還沒睡呢吧?我還沒讓你高潮呢。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諾諾呢?剛才給她吹著吹著頭髮就睡著了,可能是累壞了。哼,還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龍濤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顆乳頭兒,手掌插入了她的雙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害完了女兒,就該害母親了。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愛人的手腕兒。怎麼了?你忘了?我有事兒要跟你說的。噢,對對,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把愛妻的玉體拉到胸前,什麼事兒啊?
何莉萍側身偎到男人的懷裡,右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說女人能強姦女人嗎?什麼?侯龍濤右手摟著美人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愛妻的問題太突然,讓他有點兒摸不找頭腦。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係,就叫強姦,要是雙方都是女人,那叫什麼?
你怎麼想起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你先回答我嘛。嗯…強姦的傳統法律定義是'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並沒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別,如果光從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應該算是吧,但是…嗯…你怎麼定義那個'性關係'呢?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沒有強姦?
這個…這個…具體的案例我是沒聽說過,但已經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籲出臺相關的法律條款,只依靠現行法律,應該是無法定罪的。那你可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這麼好,難免被人看上的。呵呵呵,侯龍濤吻了愛妻的額頭一下兒,聽她開玩笑,可能她最初的問題就不是認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如雲欺負你了?
不是如雲。嗯?侯龍濤皺了皺眉,看來還真是有人讓愛妻受委屈了,是誰?月玲?不是。茹嫣?倩倩?小曦?不是她們,不是你的女人。司徒清影!?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枕頭,扭過了身子,很嚴肅的看著愛妻。你怎麼知道的?何莉萍一臉的驚愕,他也太神了。
媽的。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侯龍濤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他瞭解何莉萍,她是決不會自己出去胡鬧的,她認識的人裡也沒有會做那種事兒的,It'sfuckingmessedup。男人邊搖頭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女人搞,有點兒氣不起來。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愛人的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你生我的氣嗎?當然不生你的氣了,你又不是自願的。你不是自願的吧?不是。你把經過給我講講。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她走的時候還哭了呢,好像特傷心。
侯龍濤又上了床,側身抱住愛妻,她沒讓你難受吧?那倒沒有,可怎麼說她也是把我…把我強姦了,你說那能叫強姦嗎?當然叫了,她違背你的意願,侯龍濤想把自己的怒氣建立起來,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出氣,我一定做到,殺了她?廢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說吧。什麼呀?別說得象土匪一樣。
好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為難,如果換成個男人,我真的會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生氣才對?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想起來很不舒服,但卻真的不是憤怒或是像其他被強姦的女人那樣傷心、恐懼、痛苦。
其實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鳳凰山上,我就發現司徒清影那個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兒不對,好像當場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兒一樣,如果我事先做好預防工作,也不會出那種事兒了。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自責,雖然愛妻並非被男人蹂躪,但終歸是有違她的意願,還是那種床上之事。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預見未來。何莉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她很感激愛人不怪罪自己沒有拼死抵抗,又怎麼能讓他再責備自己呢。侯龍濤緩緩的挪動身體,將愛妻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耳邊舔舐,右手撫摸她的秀髮,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溫柔的抓撓,她弄得你舒服嗎?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兒,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沒…沒什麼感覺,我又不喜歡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閉上了,愛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她陶醉,沒人…沒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興奮,因為…因為我愛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愛的男人,啊…剛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裡就濕了,嗯…嗯…
侯龍濤分開了愛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咕嘰一聲,兩根手指輕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裡果然已是充滿愛液了,他的指甲開始輕輕的刮蹭嬌嫩的膣肉。啊…何莉萍的屁股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縮緊、放鬆、再縮緊,雙手也挪到了他的後背上,八根長長的指甲幾乎杵進了他的肌肉裡,老公…
別叫老公,侯龍濤跪入美人的雙腿間,將龜頭虛虛的頂在陰道口兒,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幹諾諾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因為我是她媽媽的愛人。你要是想我幹你,應該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女兒的愛人。你…何莉萍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你還要這樣糟賤人家?
這…侯龍濤沒想到愛妻會這樣回答,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兒過分了,老婆,我…他剛想承認錯誤,何莉萍的就又開口了,好女婿,媽媽要你…用大雞巴添滿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經有幾個孩子在她網吧看亂倫的黃書,走的時候沒關上,被她無意間看到了,現在把其中的話派上了用場。
好老婆…侯龍濤上身一壓,叼住了美婦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時,臂彎別住她的腿彎,兩手用力揉捏她美麗的雙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中…
一覺醒來,侯龍濤發現還在熟睡的薛諾偎在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又驚又嚇,還真是累了,連美少女什麼時候鑽進來的都不知道。他胡亂吃了幾口何莉萍做的早飯就離開了,離與谷全智的約會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他回家取了車、現金、信用卡和手機,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說他這次去上海還真不是完全沒預料到會有危險發生,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帶另一部手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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