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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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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9 23:41: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四章新上海灘(五)

這一晚對於侯龍濤和文龍也不好過,身處敵境,物質條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傷,兩個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沒法兒踏實下來,加上在火車上就沒睡,早上起來之後,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與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車趕來,也就是8:00才能抵滬,漫長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艙中的空氣實在是太混濁了,天光一放亮,他們就來到了甲板上。哼哼,咱們還沒這麼慘過呢吧?侯龍濤點上了一根乾巴巴的威龍。文龍在他身邊坐下,怎麼沒有過?上次在'福、祿、壽'不比現在慘?當然沒有了,那次又沒到差點兒玩兒完的地步。可那次除了你,哥兒幾個可都見了血了。

那次那點兒屁事兒,侯龍濤撇嘴一笑,這次不一樣,咱們真的是差點兒就把命扔了。肏,這不是還沒死呢嘛。不過'福、祿、壽'那件事兒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咱們什麼時候報仇啊?你很急嗎?憑咱們現在的實力,那還不是隨時可以去捏死他們,等沒事兒的時候再說吧。好,你別忘了就行。

哥兒倆聊了一會兒天兒,7:00的時候,其它在外作業的清理船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空氣中再次彌漫了垃圾味兒。這艘船因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沒有離港。齊大媽一家人也起床了,他們在白天好像也無事可做,她的小孫子跑去找鄰船的小夥伴玩兒,她的傻兒子就只是坐在那兒傻笑。

侯龍濤現在對於這一家人的處境是無能為力,但只要過了眼前的難關,自是要報那救命之恩的,大媽,跟我們去北京吧。北京?正在掃甲板的齊大媽抬起頭,我一輩子都沒離開過上海,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這裡,我在北京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這把老骨頭悶也要悶死了,呵呵呵。

雖然老太太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再說老人家都是不愛動地方的,住個一、兩星期再回來,就當是去旅遊。不要了,還得給你們添麻煩,況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齊大媽並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有多富,只是以為他們也吃過毛正毅的虧,其實她要是識貨,從他倆衣服的質料上就能判斷出他們決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侯龍濤也不再堅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樣能報恩,不過就是晚兩、三天的事兒。等打掃完甲板,齊大媽就去碼頭的小賣部買醬油。文龍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8:30了,看來是沒早飯可吃了。唉,昨晚咱們喝的那兩大碗小米粥,說不定是人家的晚飯呢。你說那兩碗粥值多少錢?無價。下去吧,這裡的味道…

兩人剛剛回到底艙,齊大媽就慌慌張張的追了進來,小侯,小侯,呼呼呼,外面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編號,我聽到他們說是在找'滬黃107',就是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快就會找過來了。是嗎?侯龍濤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要說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們早就該來了。不過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毛正毅的十個手下最終找到了滬黃107,大哥,就是這艘了。媽的,停的這麼老遠,說話的是一個綽號土的無形小漢,他是領頭兒的,他也不經主人的同意,就帶著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裡?出來。誰啊?齊大媽從底艙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你們找誰啊?

別他媽裝傻。土對幾個沒勢力的船主都是上來先詐一下兒的。什麼?什麼裝傻?你們是什麼人啊?你昨天下午有沒有從江裡撈上來兩個人啊?沒有。真的嗎?我騙你做什麼?你可不要不老實。土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人走向了船頭的駕駛艙,三個人向船舷外檢查,剩下的五個人就鑽進了底艙。

喂,你們幹什麼?齊大媽想去攔那些人,這是自己家,怎麼能讓人亂闖呢。老太太,土一把拉住了她,我們是刑警隊的,正在追查搶劫殺人犯,你要是知情不報,小心坐牢。什麼…齊大媽畢竟不是地下黨,聽到這種話不可能不想一下兒的,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這裡怎麼會有殺人犯啊?你可不要亂講。

土曾經在一個大的超級市場裡作過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後來是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解雇的,他當初的職責就是監視行為可疑的顧客,所以養成了對人面部表情進行觀察的習慣,剛才齊大媽確實是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還有那短短的遲疑,使他產生了不小的懷疑,決定認真的查一查這艘船,大家看仔細一些。

我這裡沒有生人的,你們要我說多少遍啊?齊大媽也真是無能為力。那裡是什麼地方?土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個很大的綠艙蓋兒。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會派車來把滿的箱子收走,換進空箱子。打開看看。打…打開?裡面都是垃圾,有什麼好看的。這麼多廢話。土沖手下招了招手,把那個蓋子打開。

兩個打手走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兩根牽引杆兒,兩扇艙蓋兒緩緩向上打開,隨著縫隙的擴大,臭氣也越來越濃。好了,好了,好了,土叫了起來,趕緊關上吧。他都沒過去看,光聞這味兒就受不了,裡面不可能藏人的。大哥,下面有個艙門是打不開的,還有簾子把窗戶擋住了。一個打手從底艙上來了。哼。土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艙走去。齊大媽也趕緊跟了過去。

艙底本來地方就不大,現在擠了七個人,更是連轉身都難,有一間艙室的門是緊閉的。土把齊大媽拽了過來,拿鑰匙來。這門本來就沒鎖,哪來的鑰匙。土看了看,果然是沒有鎖眼兒,他用力推了推,並不是紋絲不動,看來是被人在裡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類的東西別住了門把手,撞開。

一個稍壯的漢子擠了過來,咚,咚,嚓,艙門被撞開了,這間狹小的艙室裡連傢俱都沒有,只有一把斷裂了的木椅子,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縮在牆角兒只發抖,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土走了進去,一把揪起那個男人,是不是他?一個昨天見過侯龍濤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齊大媽沖了進來,把那個男人拉開了,他是我兒子。媽媽,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皺鼻子,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湧了出來,我怕,媽媽。你們真的是員警嗎?嚇我的傻兒子做什麼?媽的,是個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沒有救起兩個年輕人?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就是沒有。

土一行人已經走到了碼頭的外面,毛總,所有的船都查過了,沒有人救他們。他還沒把電話放下,蹲在路邊樹陰下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就湊了過來,嗨,你們是不是在找兩個落入黃浦江裡的人?嗯,你知道他們在哪?土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也許,你覺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錢呢?

奶奶的,土一把拉住了男孩兒的衣領兒,你他媽說不說?你要打我,我就什麼都不說,那個孩子的聲音都在發顫,但表情卻很堅毅,八成兒是不見金子不開口,我要跟毛正毅談。你他媽活膩了,土搖了搖小孩兒的身子,毛總的名字是你叫的嗎?讓我跟他說。他右手的電話裡傳出了毛正毅的聲音。

是。土放開了那個男孩兒,把手機交給他。喂,毛先生,我的價碼可很高啊。儂還怕我給不起嗎?儂叫什麼?區小二。開價吧。嗯…區小二一咬牙,一萬塊。哼哼,好,不過我的手下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現金,我先讓他們給儂兩千塊定錢,等他們抓到了人,儂和他們一起來見我,我給儂兩萬塊,再在'農凱'給儂安排一份好工作,儂覺得怎麼樣?

好好,那太好了。區小二一聽自己能到那麼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後做白領兒的日子,都快樂瘋了,自然是一口答應。很好,把電話交給我的手下吧。毛總。土接過手機。…我明白了,兩千塊。他收起電話,轉向那些打手,讓他們每人拿出二百塊,交到了區小二的手裡。

兩千塊啊,區小二從來沒拿過這麼厚一疊百元的大鈔,他的眼睛都在放光。瞧你那樣,快說吧,要是人跑了,別說沒錢拿,小心你的狗腿。好好好,他們就在齊老太太的船上。滬黃107?對對。放屁,我們剛剛在上面查過,土都快把眼球兒瞪出來了,除了一個傻子,什麼人都沒有。

一定是你們查得不仔細,昨天下午齊老太太從江裡撈起兩個人來,開船的就是我,剛才你們來之前我還看見那兩個人在甲板上抽煙聊天呢,其中一個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老不死的敢他媽騙咱們。土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揮手,帶著手下和區小二沿原路返回…

齊大媽若無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鐘,確定並沒有人留下監視自己的船,趕忙跑到船尾的垃圾艙蓋兒旁,將其中的一扇打開,他們走了,快出來吧。垃圾堆裡猛的鑽出了兩個帶著大口罩的人,在齊大媽的幫助下爬上了甲板,他倆開始瘋狂的抖動身體,就像要把身上沾著的味道都甩掉一樣。差點兒死在裡面。其中一個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著氣,正是侯龍濤。

這種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時候,應該是密封的,他們藏在裡面,就算不被發現,也會被悶死,但因為年久失修,這個箱子已經有了很多細細的裂縫,容許空氣進入,同時也容許臭氣外漏,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碼頭附近的空氣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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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9 23:42:0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肏,我肏,文龍也是一個勁兒的倒氣兒,真他媽是生不如死,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被抓起來呢。你們呀,齊大媽苦笑了一下兒,水已經燒好了,等涼下來,你們就可以沖一下兒了。她說完就鑽進了船艙。侯龍濤走到船舷邊兒上,咧嘴望瞭望下麵略顯混濁的江水。

文龍正在把和自己的頭髮糾纏在一起的碎紙片兒、爛菜葉兒往外擇,也跟了過去,看什麼呢?等不了了,這江水對我來說已經很乾淨了。你行不行啊?一條胳膊不能動,別他媽跳進去就被王八吃了。被王八吃也比被自己熏死好。你丫還能聞出味兒來?我已經麻木了。別這麼多廢話,你有傷,就再等等吧。

我看還是不要等了吧。還沒等文龍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船下傳了過來。侯龍濤和文龍一回頭,在碼頭上站了十多個人,為首的一個陰沉著臉,毛總等兩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現在就走吧。呼…侯龍濤抹了一把臉,審時度勢,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是靜候時機的到來,他看了一眼文龍,咱們去見見毛總吧。

兩個人從船上一下來,土立刻捂住了鼻子,臭死了,你們倆個掉進糞坑裡了?差不了太多。侯龍濤上前一步,給兩根兒煙抽吧。行。土發給兩人一人一顆Marlboro,還親自給他們點上,他跟這兩個人沒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會受老毛獎賞,沒有理由為難他們。

齊大媽從船艙裡出來了,第一眼見到就是土給文龍點煙,老人家眼神兒不好,還以為是接他們的人來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處才看清,這些是就是剛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們…老東西。土對這個老太太可就有火兒了,差點兒就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他上去就是一腳,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媽有病啊!侯龍濤一下兒就不幹了,也給了土一腳。文龍過去扶住老人,大媽,您怎麼樣?與此同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暴打侯龍濤了,他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真是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兒,鼻血也流了出來,他除了被擊中時的嗯啊聲之外,就是厲聲禁止文龍過來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樣。

這種時候,文龍當然是不會聽他四哥的話了,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土已經喝止住了手下,別打了,抓回去再說。他們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來了不少,雖然都只是看熱鬧,但土也不願意再在這兒鬧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龍和侯龍濤就向碼頭外面走。齊大媽並沒敢追過來,她已經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圍觀的人中就有區小二的父親,他看到兒子居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趕忙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們是什麼人啊?毛正毅的人。什麼!?沒時間跟你說了,我通風報信有功,要去領賞。你…你幫毛正毅!?咱們可是因為他才住在這裡的。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我的財神,我窮夠了。區小二甩開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隊。

邊往外走,土邊向毛正毅彙報了喜訊,等收起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碼頭的圍牆外,再走兩步就到停車的地方了。土沖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做什麼?區小二現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把錢還我。什麼!?區小二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錢。

定你個老母!隨著土一聲虎吼,四、五個人上去就把區小二按在了地上,敢他媽敲詐我們,不知死活的小赤佬。這頓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馳被十八羅漢痛扁還慘,可憐的區小二,兩千塊還沒捂熱,就又變得一文不名了。侯龍濤開始還不明所以,在文龍告訴他挨打的那個就是昨天開船的人之後,他也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土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我們倆這麼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髒了。侯龍濤心裡並沒有成熟的計畫,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難有脫身的可能了,必須儘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髒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只想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土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裡推去。別他媽碰我四哥。文龍對於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著他,一拳正兜在土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並不重,但卻把土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挨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兒,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身處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毛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成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動地方的。你們他媽等什麼?大哥,你看。一個人指了指他的身後。怎麼了?土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通往這裡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路,這裡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什麼建築物,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處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並排行駛的切諾基就像是受了驚的犀牛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到了百米之遙都沒有減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十…直到過了五十米,切諾基開始急車,再次揚起了幾米高的沙塵。十二個人都站在原地沒動,沒人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

黃塵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個大概的情況,車還沒停穩,每輛切諾基除了司機的位置,剩下的三個門就已經打開了。侯龍濤一拉文龍,向旁邊撤了五、六步。啊…啊…唉喲…一陣慘叫過後,沙塵也已散盡,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趴了十個男人,還有十八手持電棍的男人站在那兒(只要想要,別說是電棍,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請不要就此提問),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個一米九幾的黑鐵塔。

侯龍濤和文龍走了過來,怎麼就你們那三個來了,二哥和三哥呢?剩下的十五個人他也認識,都是自己廠裡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軍人,難怪剛才會那麼俐落呢。老二現在是官面兒上的人,這種事兒就沒讓他來,老三聽說你們掉進臭河溝兒裡了,就去幫你們買衣服了,他一會兒再跟咱們會合。大胖臉上帶著笑容,可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馬臉看到侯龍濤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兒,臉上又有血跡,趕忙過來慰問,四哥,你讓人虐…他話都沒說完就捂住了鼻子,我肏,他們給你喂屎吃來著?去你媽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兩刀。是嗎?馬臉和二德子把文龍圍住了。侯龍濤接過大胖遞來的煙,咱們不能在這兒久留,想好怎麼走了嗎?

坐火車,大胖看了一眼表,再過一個小時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車。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發車嗎?古叔叔都安排好了。古叔叔?安排什麼了?到了就知道了。好吧,把他們都裝上車,侯龍濤指了指還在地上抽抽的幾個人,給我五分鐘。他快步向碼頭走了回去。

侯龍濤剛走了幾步,就迎面碰上了出來查看情況的齊大媽。唉呀,小侯,你沒事了嗎?小林怎麼樣?都沒事兒了,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我看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齊大媽也明白現在的形勢。您也不用帶什麼東西了,叫上您的兒孫就行了。侯龍濤回頭招了招手,叫幾個手下去幫老太太。

十分鐘之後,齊大媽又出來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孫子啊。怎麼會?他和別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他經常這樣的。我這就派人去找。猴子,大胖沖侯龍濤搖了搖頭,來不及的。是啊,小侯,你們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這…要是讓侯龍濤把救命恩人就這麼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他還真做不到…

第九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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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1 01:26: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新上海灘(六)

你們的現金都給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錢也都搜出來。侯龍濤從一輛切諾基裡拽出一個口袋,開始集資,不一會兒就湊了兩萬多塊,你們誰帶著我的名片呢?他從馬臉那兒接過一張,把錢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齊大媽手裡,大媽,這些您拿著。這…這我不能要。齊大媽把東西又推了回來。

大媽,侯龍濤一跺腳,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謝,這比起您對我和文龍的恩情算得了什麼?是啊,文龍也過來了,大媽,您就收下吧。好好。齊大媽不再推辭了。等您孫子回來了,您一家人就搬到親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這裡。好,我家在杭州有親戚。

那最好,兩天之後,您照名片上的號碼兒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您的所在,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侯龍濤覺得自己的安排還算比較妥當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著手腳、封著嘴的俘虜往後備箱裡裝,六輛切諾基,外加三輛都市超人,能裝下九個,讓這個傢伙跟我坐一起。他指了指土。

行。大胖過去一把就將土提拉了起來,往一輛齊諾基的後座兒上一扔,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大媽,您一定要保重啊。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老太太目送著幾輛車揚塵而去。好人終究有好報,齊大媽的命運從此就算是改變了,也許這對她來說並不重要,但卻肯定是造福了後代。

大哥,車是從哪兒搞來的?侯龍濤點上煙,由於香煙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兒已經不是很明顯了。在北京的時候,古叔叔就和這邊的幾家租賃公司聯繫好了,讓他們把車存在火車站的停車場裡了。唔唔、唔唔唔你媽了屄。大胖給了土一腳,因為切諾基比較寬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乾的,他是被迫縮在地上的。

侯龍濤一把撕下了貼在土嘴上的膠布,還連下來不少鬍子,你想說話啊?咿…土咬牙忍著沒喊疼,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只是受命于毛正毅來抓人,並不知道目標的底細。我是什麼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惡夢,哼哼哼。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有沒有興趣啊?

啊…這…什麼事?齊大媽救了我們的事兒是瞞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會因此而遷怒於她,你有沒有打算把齊大媽隱藏我的情況上報呢?這…我勸你不要,不報告對你並不會有什麼壞處,如果你報告了,致使齊大媽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自點你的天燈。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兒完了,也許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萬一我說的是實話,我連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兌現對你的威脅會不會有困難?

土的眼珠兒轉了轉,雖然侯龍濤逃走並非自己的錯誤,但他知道,絕對免不了被毛正毅大罵一頓的,他原先還真是想好了要好兒好兒教訓教訓齊大媽的,也算是出口氣,可現在聽了這小子的話,再想想毛正毅對這件事兒的重視程度,好像還真是生死攸關似的,我答應你。

很好。侯龍濤把一根兒煙塞進土的嘴裡,現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雙保險,大哥,火車站很可能已經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會兒怎麼進站?不能動武的。放心吧,古叔叔說了,有人攔儘管往裡沖,警方不會干預的。是嗎?侯龍濤的眉頭緊擰了起來,有太多的事情讓他想不通。

這個時候,土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侯龍濤伸手把電話取了出來,放在他面前,讓他看來電顯示,是誰?毛總。梁子,還有多長時間到火車站?不到一刻鐘就能進停車場了。司機回答了一句。好。侯龍濤又踢了踢土,你最好別出聲兒。他按下了接聽鍵,喂,毛總著急了?

嗯?儂是誰?哈哈哈,毛總找了我這麼久,現在總算是找到了。侯龍濤!?怎麼,很意外嗎?土在哪裡?土?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別啊。侯龍濤,還有沒有的商量?商量?哼哼,毛總,我這就要離開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您有什麼想吃的,就多吃點兒,有什麼想玩兒的,就多玩兒點兒。侯龍濤把手機的電源關上了。

九輛車浩浩蕩蕩的進了停車場,大胖把土手腕兒上的膠布撕了下來,我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們放出來了。東星的五個大佬走在中間,二十一個手提小黑包兒的精壯漢子在他們周圍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圈子,速度適中的向火車站的大廳走去。

出乎意料,幾百米的距離,他們沒受到任何的阻攔,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功抓獲目標的喜訊後就把駐防的人撤走了。在大廳門口兒有兩個員警,見到大胖後轉身就走。大胖湊到侯龍濤身邊,跟著他們。侯龍濤又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碼是局長一級的人物。

侯龍濤很想上去問個清楚,但從那兩個員警的行動來看,他們並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太明顯的關係,他也就只好把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躥出來的好奇心又咽回了肚子裡。人流漸漸的稀少了,很明顯,目的地一定是一個沒有發車任務的月臺。大哥,不會中埋伏吧?不會的,古叔叔說是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出了通道,到達了月臺上,兩個員警並沒有停留,而是一直走向了另一個通道,又離開了月臺。鐵軌上停著一列只掛了兩節車廂的火車,劉南就站在第二節兒車廂的門口兒,他看到侯龍濤和文龍如同乞丐般的狼狽樣,有點兒目瞪口呆,嘴裡叼著煙頭兒正好兒掉在了手上,啊!燙燙,哈哈哈,瞧你們丫那熊樣。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媽還樂?侯龍濤第三個進入了車廂。全體上車後,只過了五分鐘,10:30,火車沒有像正常出站那樣鳴笛,而是靜悄悄的駛離了上海火車站。第一節兒車廂是餐車,第二節兒是沒有空調的硬臥,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侯龍濤讓文龍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車廂裡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兒,侯龍濤卻一個人坐在打開的窗戶邊抽煙,涼風吹在臉上,讓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琢磨什麼呢?劉南在他的對面兒坐了下來,你丫還真是變成一隻臭猴子了。三哥,咱們第一次見毛正毅,你為什麼要叫上我啊?我舅舅說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需要學習一下兒怎麼應付那種囂張的大佬。

你舅舅點名兒要我去?點名要你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頭兒吃飯有什麼意思,可我舅舅說什麼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個人陪我,你小子離的近,又上的得檯面兒,我才叫的你。這樣啊…你他媽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過節兒賴到我頭上吧?劉南不是傻子,隱隱的聽出了弦外之音。

切,賴你?你覺得我會嗎?那你什麼意思?以後會跟你解釋的。對了,這列火車是怎麼弄來的?肏,三十萬包的。誰聯繫的?我舅舅唄,還能有誰。那回去真得好兒好兒謝謝他了。謝個屁啊,大家是合夥兒人嘛,你完蛋了對誰都沒好處,哈哈哈。你他媽死不死啊。侯龍濤心裡還有其它的想法,但卻沒有明說。

包火車絕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特別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呢,還要規定發車的時間,如果沒有鐵道部、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公安局、上海鐵路局、上海鐵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關單位的通力協調與合作,是絕不可能實現的。侯龍濤懷疑古全智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為什麼不包飛機呢?

文龍已經洗完了澡,趴在了床上,讓人幫自己重新處理傷口,上藥,換紗布,打破傷風針,他很幸運,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傷口居然沒有化膿,四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媽你在那兒犯味兒了。你個兔崽子。侯龍濤走過去看了看文龍的傷,把剛點上的一根兒煙插進了他嘴裡。

進入廁所,裡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兒塊兒落腳的地方,其餘的地方放滿了兩層塑膠水桶,大部分都蓋著蓋兒,有幾個是空的,應該是被文龍用了。侯龍濤取下左胳膊上的夾板兒,試著動了動,還有點兒疼,但已經明顯的好了很多,就連他自己都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吃驚…

普通火車從上海到北京的行車時間是十四個小時,這列只有兩節車廂的包車只用了十二個小時,在晚上10:30到達了北京站。侯龍濤走下車時,已經又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帥小夥兒了。來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書,據她說,古全智是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能親自來。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龍濤靠近了那個女秘書,黃小姐,你有車吧?有。一會兒送我一程吧。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死猴子,我送你吧。武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用,我不要臭老爺們兒送我。王八蛋。武大一笑,他以為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兒了。

出站後,幾個人約定明晚在劉南家打牌之後就分道揚鑣了。侯龍濤跟著女秘書到了停車場,上了她的淩志300,侯總要去哪裡?侯龍濤把薛諾家的地址說了出來,剛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愛妻們打了電話,要她們好兒好兒休息,不用來接站,不過何莉萍特別堅持今晚就要見他。

黃小姐,星期六晚上十點半,是什麼會議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總的交代傳話,他說明天會親自和您談。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我也不清楚他在哪兒,不過他請您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白塔寺的'西來順',他希望能單獨見您。哼。侯龍濤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濤哥,侯龍濤一進門兒,只穿著桔黃色小內褲和白色小背心兒的薛諾就蹦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箍住他的腰,兩手捧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吻,想死人家了。哼哼。侯龍濤捏著美少女柔軟的屁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禁是狼心大悅,趕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頭,以示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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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1 01:26:42 | 顯示全部樓層
何莉萍關上門,看著兩人這副樣子,會心的一笑,她想要繞過熱吻的男女,可卻被侯龍濤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兒觀賞他和自己的愛女口舌交戰。嗯…薛諾把頭枕在了侯龍濤的肩膀上,雙臂用力的攬住他的脖子,濤哥,好想你。其實她也就是三天沒看到愛人罷了。

侯龍濤把薛諾放了下來,緊緊的摟在胸前,又一攬何莉萍的細腰,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兒般的臉頰上一吻,老婆。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給你倒杯水吧。不用。侯龍濤拉著母女倆坐到長沙發上,將薛諾抱到腿上,左胳膊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頭,都十一點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麼早幹什麼。女孩兒噘著小嘴兒,湊到愛人的耳邊,媽媽說你要來,我怎麼能睡?我想…想什麼?侯龍濤一臉壞笑的看著美少女。討厭。不說就去睡覺。嗯嗯,薛諾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兒,想你疼人家嘛。呵呵呵。侯龍濤摟在女孩兒腰上的右手已經伸入了她的小衣服裡。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側,呼吸慢慢的快了起來,她喜歡自己的乳房被溫柔撫揉的感覺,她喜歡自己的乳頭兒被輕緩的捏揪,濤哥…你…你的手好燙…嗯…侯龍濤扭過頭,左手輕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的紅唇,然後把胳膊從女人頭後抽出來,撩起她寬鬆的水綠色短袖綢子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奶子。

左手玩兒的是母親巨大柔軟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兒相對較小,卻也是豐滿細滑的奶子,嘴裡品嘗的是母親的香津嫩舌,鼻子聞的是母女倆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清香,耳中聽的是母女倆嬌媚的喘息,這是何等的福氣啊。侯龍濤更加生古全智的氣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說有多對不起自己的女人們,這種齊人之福也無處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條與上衣同色、同質料的短睡褲,兩條修長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本來薛諾的小腿是很規矩的放在上面,可現在被侯龍濤玩兒得渾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覺的在母親光滑溫熱的大腿上輕磨了起來。女孩兒的肌膚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螞蟻在趴一樣,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卻是女兒熱乎乎的小腳丫兒。

薛諾用舌頭往侯龍濤的耳朵眼兒裡猛頂,忽然覺得有人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腳趾縫中,還一松一緊的捏撫著自己的腳面,癢癢的,她睜開眼睛,是正在和愛人深吻的母親,女孩兒身子一抖,只覺自己的子宮頸口好像都張開了,被這世界上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同時疼愛,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嗎?

母親的恩情薛諾是一定要報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腳,插進了母親寬鬆的睡褲筒裡,發現裡面並沒有內褲,五根腳趾便不停的活動起來,在她恥毛稀疏的陰戶上按摩。看著母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右腳被把玩兒的力度也加強了,女孩兒知道是自己為她帶來了快樂,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龍濤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脹痛不已,畢竟是兩天多沒近女色了,他費力的抽出被美婦人緊緊嘬住的舌頭,我的兩個寶貝兒都這麼熱情啊,陪我去洗澡。好啊,好啊。薛諾蹦下了地,拉住了愛人的手。可何莉萍卻沒動地方,諾諾,你先進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龍濤說。好吧。美少女向一隻快樂的小鳥兒一樣飛走了。

侯龍濤把沙發上的女人拉了起來,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裡,抓捏著她圓挺的屁股蛋兒,有事兒就說吧。你去陪諾諾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我在房裡等你。脫光了等我。討厭。好不好啊?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卻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兒裡擠。啊!好,好。何莉萍輕輕的打了年輕的愛人一下兒。

進入浴室,只見裸體的薛諾正坐在浴缸的邊緣上,看著自己翹起的大腳趾,看什麼呢?侯龍濤一邊脫衣服一邊問。嘻嘻。笑什麼?你來看嘛。搞什麼鬼?侯龍濤已經把衣服脫光了,蹲到女孩兒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腳丫,是什麼呀?小美人兒的腳趾頭兒上有一點兒亮晶晶的東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嗯…侯龍濤一張嘴,把女孩兒的大腳趾含了進去,用力的一吸,有點兒鹹,但可能不是液體本身的味道,猜不出來。是我媽媽的。呵呵呵,男人站了起來,鬼丫頭。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她怎麼沒來啊?沒什麼,她說你最近不太乖,讓我好兒好兒的教訓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個人來了。

騙人。真的。那你想怎麼教訓我啊?當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饒,沒的商量。壞死了。薛諾笑嘻嘻的進入了浴缸,拉住愛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進來。啊啊啊,別那麼用力,侯龍濤掙脫了女孩兒的手,我這條胳膊剛受了傷。啊!美少女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擁入懷裡,沒事兒的,小毛病,幾天就好了。濤哥,薛諾抬起頭,對不起啊。我的好寶貝兒。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噘著的嘴唇兒,一手伸到後面打開了淋浴。美麗的姑娘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摟住愛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頭送入他嘴裡。

侯龍濤緊抱著女孩兒香滑的玉體,將她胸口的兩團美肉擠壓變形,諾諾…我的小心肝兒…啊…濤哥…兩個人開始互相磨擦對方的臉頰,時不時會讓四唇相鎖。嗯…薛諾好像有點兒呼吸困難了,費力的咽著吐沫,把頭低了下來,雙手按住愛人結實的胸膛,在上面輕輕的舔舐,濤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沒有我的諾諾漂亮。嘻嘻。女孩兒把桃紅色的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侯龍濤寬闊的後背被溫熱的淋浴沖刷著,懷裡是世間少見的美少女,比起十幾個小時前,在火車狹窄的廁所裡用冷水洗澡時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別啊,他輕撫著女孩兒濕漉漉的頭髮,諾諾,幫我抹浴液吧。

嗯。薛諾讓男人轉過身去,把浴液擠到手掌上,仔仔細細的塗抹在愛人的背脊上,一邊塗一邊在還沒有抹到的地方親吻。女孩兒蹲了下去,右手捏著愛人結實的臀部,左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托住了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溫柔的把玩兒。侯龍濤感到噴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來越熱,想來美少女是越來越動情了。

男人轉過身,在女孩兒的臉上摸了摸。薛諾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面前怒挺的陰莖上舔了起來,舌尖兒滑過馬眼兒,繞著龜頭兒的冠狀圈兒打著轉兒。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兒屁股,嗯…美少女會意的把大雞巴頭兒含入了櫻桃小口中,用嘴唇兒緊緊夾住肉棒,把包皮擋在口外,開始前後活動螓首。

口中的陰莖比起第一次在河邊兒口交的時候粗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薛諾現在連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認真,次次都讓大龜頭撞到自己的喉頭,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溫熱潮濕,就算她的深喉技巧還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也足以讓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了。

呼…侯龍濤深吸著氣,閉眼仰頭,好諾諾…你越來越…嗯…薛諾一直都是抬著眼的,她這樣做的目的並不像大多數的女人,是為了讓男人看了起興,而是因為她喜歡看愛人舒服的表情,聽了愛人的讚揚,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著嘔吐的衝動,將陰莖強行向自己的喉嚨裡又多塞進了小一釐米。

噢…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舌頭在不自覺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讓自己的小寶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後腦,稍稍彎腰,將肉棒向後撤了一點兒。嗯…薛諾閉上了眼睛,口中的陽具開始間歇性的膨脹。

十幾秒之後,女孩兒抬起頭,深情的望著男人,張開了小嘴兒,露出滿口膿稠的乳白色液體。乖,侯龍濤看著美少女清秀的面龐,上面沾滿晶瑩剔透的水珠兒,真是美不勝收,想吐就吐出來吧。薛諾合上了櫻唇,雪白的喉嚨一陣蠕動…

第九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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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1 01:27: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六章老奸巨猾

侯龍濤把女孩兒拉了起來,繞到她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薛諾張開嘴,讓淋浴沖進自己的嘴裡,漱了漱口,然後才扭回頭,和愛人接吻。男人的右手輪流在美少女兩顆圓圓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她的後背,小半根壓入了她的臀溝中。

嗯…嗯…嗯…薛諾像狗熊在牆上蹭癢癢那樣,微微的上下晃動著玉體,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擠壓那根火熱的陰莖。侯龍濤用右臂箍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不再讓她活動,從後舔著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緩緩的捅入了她熱烘烘的小穴。

濤哥…濤哥…嗯…難受…薛諾扭著身子,用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彎,雙手後伸,攬著他的頸項,濤哥…我要…啊…哼哼,侯龍濤左手的手指摳挖的更用力了,好寶貝兒,有多想要?特別…嗯…特別想要…叫爸爸。呵…啊…壞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燒得她已是語無倫次了。

啵,侯龍濤把被女孩兒陰道裡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乖女兒,爸爸這就讓你爽。他的左手在薛諾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陽具,輕輕向上一推,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不費力的擠入了美少女聖潔、柔嫩、濕潤的體腔開口兒,他完全不用再動,女孩兒嬌美的陰道產生了很強的吸力,主動把肉棒向裡吞噬。

爸爸…啊…薛諾好像能聽到自己狹窄的陰道被撐開的呲呲聲,如果想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後拱屁股,但現在姿勢是辦不到的,她的雙手逐次放開愛人的脖子,撐住了牆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愛人,美麗朦朧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侯龍濤在確定了女孩兒的小腿是很穩當的別著自己的雙腿之後,小心翼翼的放開了她,兩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陰莖開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小肉唇被無情的頂入翻出,好女兒,你夾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點兒。

啊…爸爸…嗯…薛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被這根大雞巴肏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鮮的感覺,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會有超強的快感,大雞巴爸爸…啊…女兒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還能摽住男人的雙腿,可隨著性感的加強,肌肉就越來越沒有力量,她再也無法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懸空的狀態,爸爸…堅持…啊…堅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靈犀的,侯龍濤逐漸停住了臀部的活動,雙手掐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兩腳在浴缸底兒上踩實,然後他才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現在他的兩隻手不必再幫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麗的女體上隨便扶摸、揉捏,諾諾,喜不喜歡被爸爸的大雞巴搞?

喜歡…啊…喜歡…爸爸…女兒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幹我吧…薛諾的腦袋低垂著,突然向後猛仰,保持幾秒鐘,然後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後猛仰,如此反復,同時口中不斷的啊啊歡叫,還會時不時的用力甩動自己的頭髮,偶爾向後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發洩無比的難耐與快樂。

侯龍濤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女孩兒白裡透紅的屁股蛋兒,微微抖動的臀肉是非常養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轉了一圈兒,那裡有還沒被沖掉浴液。薛諾已經接近高潮了,只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了,緊接著菊花門就是一緊,有東西溫柔卻堅決的鑽進了自己的後庭,從滿脹的程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歡被爸爸摳屁眼兒嗎?侯龍濤用指腹蹭著美少女鮮嫩的腸壁。薛諾緊咬著嘴唇兒,她不需要用言語來回答愛人變態的提問,本就緊窄的陰道開始痙攣,產生無規律的收縮,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覺,她愛這個讓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龍濤推開了主臥室的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矮櫃上的電視螢幕發著光,他關上門,鑽進了被窩兒,把裡面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還沒睡呢吧?我還沒讓你高潮呢。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諾諾呢?剛才給她吹著吹著頭髮就睡著了,可能是累壞了。哼,還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龍濤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顆乳頭兒,手掌插入了她的雙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害完了女兒,就該害母親了。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愛人的手腕兒。怎麼了?你忘了?我有事兒要跟你說的。噢,對對,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把愛妻的玉體拉到胸前,什麼事兒啊?

何莉萍側身偎到男人的懷裡,右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說女人能強姦女人嗎?什麼?侯龍濤右手摟著美人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愛妻的問題太突然,讓他有點兒摸不找頭腦。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係,就叫強姦,要是雙方都是女人,那叫什麼?

你怎麼想起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你先回答我嘛。嗯…強姦的傳統法律定義是'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並沒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別,如果光從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應該算是吧,但是…嗯…你怎麼定義那個'性關係'呢?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沒有強姦?

這個…這個…具體的案例我是沒聽說過,但已經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籲出臺相關的法律條款,只依靠現行法律,應該是無法定罪的。那你可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這麼好,難免被人看上的。呵呵呵,侯龍濤吻了愛妻的額頭一下兒,聽她開玩笑,可能她最初的問題就不是認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如雲欺負你了?

不是如雲。嗯?侯龍濤皺了皺眉,看來還真是有人讓愛妻受委屈了,是誰?月玲?不是。茹嫣?倩倩?小曦?不是她們,不是你的女人。司徒清影!?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枕頭,扭過了身子,很嚴肅的看著愛妻。你怎麼知道的?何莉萍一臉的驚愕,他也太神了。

媽的。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侯龍濤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他瞭解何莉萍,她是決不會自己出去胡鬧的,她認識的人裡也沒有會做那種事兒的,It'sfuckingmessedup。男人邊搖頭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女人搞,有點兒氣不起來。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愛人的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你生我的氣嗎?當然不生你的氣了,你又不是自願的。你不是自願的吧?不是。你把經過給我講講。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她走的時候還哭了呢,好像特傷心。

侯龍濤又上了床,側身抱住愛妻,她沒讓你難受吧?那倒沒有,可怎麼說她也是把我…把我強姦了,你說那能叫強姦嗎?當然叫了,她違背你的意願,侯龍濤想把自己的怒氣建立起來,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出氣,我一定做到,殺了她?廢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說吧。什麼呀?別說得象土匪一樣。

好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為難,如果換成個男人,我真的會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生氣才對?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想起來很不舒服,但卻真的不是憤怒或是像其他被強姦的女人那樣傷心、恐懼、痛苦。

其實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鳳凰山上,我就發現司徒清影那個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兒不對,好像當場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兒一樣,如果我事先做好預防工作,也不會出那種事兒了。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自責,雖然愛妻並非被男人蹂躪,但終歸是有違她的意願,還是那種床上之事。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預見未來。何莉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她很感激愛人不怪罪自己沒有拼死抵抗,又怎麼能讓他再責備自己呢。侯龍濤緩緩的挪動身體,將愛妻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耳邊舔舐,右手撫摸她的秀髮,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溫柔的抓撓,她弄得你舒服嗎?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兒,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沒…沒什麼感覺,我又不喜歡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閉上了,愛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她陶醉,沒人…沒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興奮,因為…因為我愛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愛的男人,啊…剛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裡就濕了,嗯…嗯…

侯龍濤分開了愛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咕嘰一聲,兩根手指輕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裡果然已是充滿愛液了,他的指甲開始輕輕的刮蹭嬌嫩的膣肉。啊…何莉萍的屁股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縮緊、放鬆、再縮緊,雙手也挪到了他的後背上,八根長長的指甲幾乎杵進了他的肌肉裡,老公…

別叫老公,侯龍濤跪入美人的雙腿間,將龜頭虛虛的頂在陰道口兒,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幹諾諾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因為我是她媽媽的愛人。你要是想我幹你,應該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女兒的愛人。你…何莉萍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你還要這樣糟賤人家?

這…侯龍濤沒想到愛妻會這樣回答,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兒過分了,老婆,我…他剛想承認錯誤,何莉萍的就又開口了,好女婿,媽媽要你…用大雞巴添滿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經有幾個孩子在她網吧看亂倫的黃書,走的時候沒關上,被她無意間看到了,現在把其中的話派上了用場。

好老婆…侯龍濤上身一壓,叼住了美婦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時,臂彎別住她的腿彎,兩手用力揉捏她美麗的雙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中…

一覺醒來,侯龍濤發現還在熟睡的薛諾偎在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又驚又嚇,還真是累了,連美少女什麼時候鑽進來的都不知道。他胡亂吃了幾口何莉萍做的早飯就離開了,離與谷全智的約會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他回家取了車、現金、信用卡和手機,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說他這次去上海還真不是完全沒預料到會有危險發生,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帶另一部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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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1 01:27:53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邊開車邊撥通了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個我的馬子,您說這事兒怎麼辦吧?真的嗎?這種戴綠帽子的事兒我會拿來開玩笑嗎?唉,你打算怎麼辦?一報還一報。可以。可以?您這麼就答應了?當然沒這麼簡單,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聽錯,你有這個能耐嗎?這…清影可是少見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沒被男人碰過,你要是有本事讓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虧吧?我需要時間考慮。可以,想清楚了再給我來電話。不過我先告訴你,你不要想玩兒完了就閃。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龍濤收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見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經有了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嬌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讓她們幸福,如何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變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的。

可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來招惹他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只想出口氣那麼簡單,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顯的好處就是能增進和霸王龍的關係,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與那個女人成為姐妹,這樣愛妻的心理上就不會留下陰影,不會再有怪怪的感覺…

東來順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型大小,有很多的分店,西來順就只是一家規模中等飯館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這裡的樟茶鴨是很不錯的。古全智在二樓的一間包房裡喝著茶,看到侯龍濤走了進來,馬上站起來,哈哈哈,龍濤,這次你可是功不可沒,晚上我再在'順風'擺一桌給你和文龍壓驚。

侯龍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點上煙,那他媽現在這頓算什麼?呵呵,古全智當然感覺的出侯龍濤現在是怨氣沖天,怎麼了,龍濤?你好像很不開心嘛。我他娘的差點兒死在上海。我知道,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古全智把剛才自己看的一份報紙推了過來。

侯龍濤看了看上面的報導,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僻謠,否認有人在大橋上聚眾鬥毆,事實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拍攝,為了不影響交通,攝影設備都在黃海上,墜江之人都是身連鋼絲的特技演員。報紙上還有上影申請佔用橋樑最外兩條車道的申請書以及公安機關批准的檔的影印。

侯龍濤一甩手,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不看那文章還好,看了更讓他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躥了起來,雙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領子,幾乎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勢力有多大,還硬要把我拉進來和他作對,在我和文龍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們!

古全智對於侯龍濤的舉動好像並不是特別吃驚,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龍濤,你不要太衝動,做大事的人不能這麼輕易就喪失冷靜,放開我。好,好,侯龍濤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靜,我冷靜,你他媽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年輕人,很有頭腦,就是缺乏耐心。我是沒耐心,特別是等你解釋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樣子很輕鬆。哼,也好,一環纏一環,我還沒把線頭兒都解開,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侯龍濤正處於調整呼吸的階段,說出話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開門見山的說吧,我開始只以為你在利用我搞定吳倍穎,現在看來吳倍穎只不過是額外獎,你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說我是怎麼利用你的。你想要吳倍穎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對老毛的忠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反間計,可問題是如果吳倍穎發覺自己被你算計了,很難說他那種睚呲必報的讀書人還會不會為你盡心竭力,所以你讓我做了壞人。其實你要是跟我直說,我同樣會做的,可你卻先讓我相信吳倍穎的到來對'東星'也是大有益處。

這樣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對倍穎有戒心,不敢讓他進'東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說是對你毫無益處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沒錯,你為什麼要跟我換股兒?而且還讓我占那麼大的便宜?別用什麼'東星'潛力巨大、你要尋找穩定的資金來源一類的藉口浪費時間,那些我都算進去了,我還是賺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給侯龍濤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論,還是你自己說吧。我剛才就說了,你硬拉我進來跟老毛作對,這是你對我的補償,但你絕不是出於內疚或是其它別的什麼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後會跟'常青藤'過不去,不對,不對,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這份兒麻煩。

是毛正毅先跟你過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這時候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飯,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對我這個人早就有了不少的瞭解,你料到了吳倍穎在知道我的身份後,絕對會利用我和如雲拉關係的,其實都不用拉什麼關係,你只是用我來提醒他如雲的存在罷了。

但我起初並不知道你和許小姐有親密關係。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雲不會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對於如雲的'義氣'和'愧疚'拉我入夥兒,因為是我將她和老毛拉上關係的嘛。在你發現我和如雲的真正關係後,你就更有把握我會加入了。但如雲險些為此受了大罪,不說其它,光憑這一點,我就應該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想到毛正毅會那麼極端。在這點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說我會在這兒跟你吃飯嗎?我是你外甥的結拜兄弟,你要真是六親不認到那種程度,我三哥不會不提醒我的。那就好,你剛才說'光憑這一點',我還有什麼'罪證'在你手裡嗎?不是'罪證',是疑問。我儘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麼被逼無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過是在等待適當的機會。這是你瞎猜得吧?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拉我進來了。為什麼是我?真的只為設計吳倍穎,用不著非找我的,而且還是冒著跟你親外甥翻臉的危險。

你們兄弟七個,換成另外一個,憑良心說,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上海嗎?這…侯龍濤沉默了一陣,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兄弟裡的人?別人我信不過。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這…這回輪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龍濤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讓他幹自己在上海幹的活兒,還真沒戲,算了,我不跟你在這點上計較了,但你他媽為什麼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險?一說到這個問題上,他的火兒又起來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為你批火車了。

對了,那火車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次去上海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兒,老毛在那裡的勢力通天,黑、白兩道兒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連中紀委都拿他無可奈何,就算現在咱們有證據,光憑你我的能力,絕對扳不倒他,但你是不會打這種沒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臉,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辦,我現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wantthetruth?Yes,Iwantthetruth。Youcan'thandlethetruth!(取自美國影片《FewGood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當槍用了這麼久,險些連小命兒都沒了,今天我一定要弄個明白。我不能告訴你。好,你不說沒關係,我讓我三哥來問你。侯龍濤轉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沒有孩子,一直就把劉南這個外甥當親兒子看待、寵愛,要是侯龍濤帶著這種情緒在他面前瞎說,很難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自己的感情,也許自己可以將真相簡單化,滿足侯龍濤的好奇心,其餘的部分就由他自己去想好了,這關係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第九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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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3 00:19:10 | 顯示全部樓層
警銜說明: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副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小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監綴釘三枚金色八角星,二級警監綴釘二枚金色八角星,三級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督綴釘三枚金色四角星,二級警督綴釘二枚金色四角星,三級警督綴釘一枚金色四角星。

一級警司綴釘三枚金色三角星,二級警司綴釘二枚金色三角星,三級警司綴釘一枚金色三角星。

一級警員綴釘二枚金色箭頭星,二級警員綴釘一枚金色箭頭星。

正科級職務人員:現任縣(市)公安局和地級市下設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政委、德才表現較好,任現職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或者任現職不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六年的,可授予一級警督;其餘的可授予二級警督。

科員(警長)職務人員:德才表現較好,參加工作滿三十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可授予三級警督;參加工作滿十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十四年的可授予一級警司;參加工作滿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司局股、所、隊長,不具備授予一級警司條件的,可授予二級警司。


第九十七章歷史講座

高層?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說實話,他不想被捲入政治鬥爭中,一旦陷入這個泥潭,就很難拔出來了,他回到桌邊坐下,您能告訴我多少?不是很多,但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見對方沒有再逼問的意思,算是松了口氣,怎麼說咱們今後還是要合作的,確實應該讓你明白個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說多少就說多少。侯龍濤的口氣已經緩和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權力鬥爭,他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知道'常青藤'有多大規模嗎?中國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產公司,總資產超過十五億美金。你還真是作了功課啊。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開放初期,房地產業方興未艾,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系統的管理,造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當我進入房地產業的時候,光有投機的手段、資金,已經不夠了,要想站住腳,進而不斷的發展壯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這麼跟你說,我現在在北京的關係絕不是一天兩天、一億兩億能建立起來的,不過還是沒有毛正毅與上海官面兒的那麼強,我說話也沒有他那麼管用。

那是當然了,上海雖然也是直轄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說是上海的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錢也別想在北京隻手遮天。侯龍濤更確信自己剛才的想法了,沒必要給我講這些,我已經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沒發現我對您的稱呼已經改變了嗎?很好,很好,那咱們就進入正題,你對中國的歷史有多少瞭解?

歷史?瞭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類的倒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這我還明白。老皇帝死了,儲君登基之後的第一等大事是什麼?整飭朝綱,排除異己。嗯,除了那些功高德劭又忠心耿耿的舊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後宮太監,凡是稍有異心,必將黑榜有名。這和咱們有關係嗎?

沒關係,我就是跟你聊聊歷史。遠了不說,說近的,清朝的光緒,登基之後發現榮祿對自己不忠心,怎麼辦呢?榮祿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說抓就抓、說殺就殺的。光緒去找慈禧,跟她說明榮祿很壞,自己要除掉他。慈禧當然知道榮祿壞,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殺了他,自己的勢力就會受到很大損失,而且她也知道光緒在某個層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勢力…

等等,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古全智的話,歷史上…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斷了侯龍濤的話,我剛才說你什麼來著,有頭腦,但沒耐心,你確定你所知道的歷史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你為什麼不等我說完再提出意見?OK,OK,您接著說,我不再插嘴了。侯龍濤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問題是光緒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慈禧就問兒子榮祿有什麼具體罪行。光緒說是巨額受賄、勾結奸商、欺壓百姓。慈禧就讓他拿出證據來,不能光憑嘴說。可光緒手裡面並沒有真憑實據,這下兒慈禧可就有的發揮了,把兒子痛了一頓,要他不許再捕風捉影。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鴨子送了進來,古全智並沒有停下,光緒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證據找出來。可談何容易,榮祿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著,要是真以正常程式查他,別說什麼都查不出來,還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別是如果在調查中沒有嚴格執行大清吏律,就等於給了慈禧削弱,甚至剝奪光緒權力的口實。

譚嗣同該出場了吧?侯龍濤邊往嘴裡填著鴨子邊問。對,不能查受賄的贓官,但可以查行賄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樣需要注重程式,是不可能繞過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於是譚嗣同就幾經周折,找到了一個瞭解奸商底細、和奸商有潛在利益衝突的人,那個人叫袁世凱。袁叔叔吃鴨子。侯龍濤把一塊兒鴨肉放進古全智的盤子裡。

哼哼哼,那個袁世凱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將證據搞到手,然後以匿名的方式交給譚嗣同,譚嗣同再上報光緒,光緒就可以對榮祿下手了,同時將自己的勢力植入原來榮祿的位置。萬一袁世凱在行事的過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約定,他不會,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兒說出來,這樣光緒就不會被牽連進來。

有點兒像電影兒裡美國CIA的間諜啊,國家將不承認你的存在。是有點兒像,但你不承認,人家一樣知道你的來頭兒,只不過是沒證據罷了,但袁世凱本身就想佔據奸商的財產,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夠的動機使人相信他的行為完全是獨立的。古全智說是不能說得太多,可真一講起來,還有點兒收不住了。

除了幾個細節的地方,侯龍濤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憑袁世凱找到的證據,我看不光是榮祿要倒楣,整個榮祿一系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吧?這也就是為什麼查奸商比直接查榮祿合算得多。原來自己為重要的奸商在這件事兒裡只不過是個小棋子兒。侯龍濤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因為他一直以為毛正毅就是終極標靶了。

也不能說是小棋子兒,是比較重要的棋子兒,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把自己的師爺整死,袁世凱是不會有機會的。袁世凱為光緒出了那麼大的力,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他將以低得驚人的價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時,原來隸屬于榮祿的一百三十萬匹騾馬都將配備糞兜兒。古全智微微一笑。

這最後一句話可把侯龍濤給說樂了,小姐,您出去吧,這不用您了。剛才他全神貫注的聽古全智講課,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服務員,要不然早就讓她離開了。那個小姐是個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準,而且還正在自學高中的課程,她一出包間兒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北京人有多沒文化了。

古叔叔,侯龍濤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剛才那一條兒,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凱貪生怕死的事兒了。哼哼哼,坐下,袁世凱並不是貪生怕死,他是經過很周密的考慮,權衡利弊,最終才決定讓他的侄子去的。噢?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侯龍濤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簡單的說吧,沒人能救袁世凱,但袁世凱卻能救他的侄子。事實上,當他的侄子身處險境的時候,袁世凱騙譚嗣同說全部的證據都還在他侄子的手裡,並且願意出錢為他侄子雇用一輛馬車。因為中間隔了袁世凱這一道,譚嗣同才敢出車,如果處於險境的是袁世凱本人,譚嗣同可不敢救他。聽著有點兒繞,你仔細想想應該可以弄明白。

說白了就是譚嗣同決不會和與奸商作對的一線人物拉上關係。你小子還真是一點就通,古全智點了點頭,咱們今後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別說今後,咱們還是接著聊歷史吧。侯龍濤還沒有完全的滿意呢,如果光緒同意出車,是不可能完全瞞住榮祿一系的,他們又怎麼會合作的呢?

首先,他們並不知道那輛馬車的用途,其次,榮祿一系中並非每個人都得到了奸商的重視,比起鬱鬱不得意,他們更願意看到舊格局被打破,更願意成為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這種人是所有維新變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我懂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個老問題,袁世凱為什麼不把可能的危險告訴他侄子?

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圍危機四伏,一定會緊張,不能很好的思考,犯低級錯誤的幾率也就大大提高了。他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除了隨機應變,其它的準備工作都是白費,如果他帶很多人去,一旦開戰,不管奸商的家丁能不能對付,事態都將不可控制,本來不需要插手的榮祿也就不得不派兵,這樣反倒壞了大事。

侯龍濤聽完,半天沒出聲兒,對方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帶著幾十人去上海,且不說有沒有必要,真的打起來,雖然自己和文龍都不太可能會受傷,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薑說什麼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來,我差得太遠了,考慮問題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後您能多多的教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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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3 00:19:44 | 顯示全部樓層
龍濤,你真的很讓我滿意,古全智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你還年輕,憑你的頭腦、膽識,再經過幾年的鍛煉,積累起足夠的經驗,我相信你決不會是池中之物的。'東星'和'常青藤'的未來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心的。謝謝古老師的誇獎。侯龍濤從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恭恭敬敬的給遞給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給他點上,算是拜師了。

咱們之間還有沒有疙瘩?沒有了。那咱們這頓飯的目的就達到了,古全智憑自己對於侯龍濤的瞭解,知道這個年輕人或多或少都會對事情的真相有所懷疑,所以才在正式的慶功宴之前把他單約出來,讓他有一個爆發的機會,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們就走吧,晚上那頓才是正餐。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咱們下一步該做什麼?咱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來之後,黃秘書才把證據送到會場,現在東西都在譚嗣同的手裡,接下來咱們靜候佳音就是了。對了,古全智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照片兒,遞給侯龍濤,聽倍穎說你好像對這個有特殊的興趣,我就私自把它留下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把照片兒收了起來,哼哼,吳先生跟了毛正毅這麼多年,還真是練就了一手兒察言觀色的本事啊。你也是他的新老闆之一嘛,不說他對你到底有沒有不滿,他一樣是要討你的歡心的,我想他更擔心你對他不忘舊仇。在這點上他可以放心,現在大家是一個戰壕裡的同志,他以前並非針對我個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古全智的S600一直在路邊等他,他在上車前又問了一句,龍濤,你有沒有懷疑過南南也參與了設計你的事情?沒有,從來沒有。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他也有份兒呢?那只能說明您在騙我。侯龍濤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00走去…

晚上在順風的大吃大喝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飯局結束之後,七兄弟來到劉南在雙井的複式公寓,準備大打通宵麻將。出么雞。侯龍濤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後面觀戰,我被人帶了綠帽子。什麼!?大胖一下兒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把桌子都掀翻了。四哥,你說什麼?綠帽子?其他幾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兒發懵。

侯龍濤沒出聲兒,撇著嘴坐到沙發上,對於他來說,在兄弟面前承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起頭兒,所以就象剛才那樣冷不丁的沖出一句。你丫剛才也沒喝酒啊。武大走過來,遞給他根兒煙。我不是開玩笑,我和文龍在上海的時候,莉萍被人迷奸了,這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見我的原因。

是他媽誰!?四哥,你說。快說,咱們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雞雞。對,閹了丫那!敢碰我嫂子,把雜種肏的活埋了!現在的場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憤吧。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侯龍濤把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想閹都閹不了,對方是他媽個女同性戀。

此話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覷,一時整間大客廳裡只有電視裡發出的聲音了。媽的,想樂就樂吧。侯龍濤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強忍著,特別是二德子,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動。哈哈哈…呵呵呵…幾個人大笑了起來,又開始重新碼牌,屋裡也沒有了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你丫不是喜歡GirlOnGirlAction嗎?

真他媽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們之間有感情的同性行為,讓你們這麼一說,隨便哪個大媽跟我的女人們來一下兒,我都該很開心啊?嘿嘿嘿,武大陰陽怪氣兒的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還裝什麼大義凜然,事情要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你早就去把那個娘們兒做了。就是,四哥,你就直說吧,那妞兒是誰啊?

司徒清影。我肏。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陣騷動。劉南也坐到侯龍濤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兒,那妞兒可挺正點的,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兒,反正咱們和'霸王龍'的'賬'還沒來得及算呢,現在上海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也該把家裡清理一下兒了。

侯龍濤皺起了眉毛,奇怪的看著三哥,他沒聽明白最後那半句話是什麼意思。劉南看出四弟有點兒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臉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不管你和'霸王龍'之間的關係有多複雜,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說服我舅舅出面,要徹底剷除他雖然不敢說是輕而易舉,但也絕談不上費勁。

不要,侯龍濤搖了搖頭,盜亦有道,咱們要想在黑道兒上戳的住,信義一定是要講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變動的就是撥二十人給我,其餘一切都照原計劃進行。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意見。劉南聳了聳肩。那好,咱們的原則就是對物不對人。侯龍濤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接下來的幾天裡,東星工廠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組,分比負責在暗中保護侯龍濤的七個愛妻和他的父母。本以為毛正毅會狗急跳牆,就算不是派人來北京搞事,也會自己進京尋找挽回的機會,可連續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什麼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侯龍濤幾乎每天都會給古全智打電話,詢問事態的發展。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還在談,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訴侯龍濤光緒和慈禧已經達成了一項協定,雖然他並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但很明確的說明奸商已經在光緒的嚴密監控之下了,對袁世凱以及袁世凱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脅。

除了這件事兒,侯龍濤這幾天就是擔心齊大媽的了,他一直也沒有接到救命恩人打來的電話。到了星期三,他乾脆派了兩個人飛到上海,可碼頭上的人都不知道齊大媽一家去了哪裡。侯龍濤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兩個人,天天在那兒守著,一旦齊大媽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週五晚上烏雲密佈,沒有一絲月光能穿過厚厚的雲層。11:00,五路人馬從東星初升出發,其中四路分別前往霸王龍名下的四家中檔飯館兒,個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後一路是由侯龍濤親自帶領的,Lamborghini後面跟著三輛金杯,直奔地處朝陽區最東南角兒的福利塑膠廠,那間工廠的廠長和黨委書記都是霸王龍的老相識…

福利塑膠廠的一間大倉庫裡,一半兒的地方堆滿了還未出廠的塑膠容器。倉庫裡的燈光還不算昏暗,五輛擦得光瓦亮的雅馬哈400CC呈三、二型停在摞了幾米高的包裝箱前,再向前是一輛黑座兒、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ROD,這輛車基本型的出廠價是18695美金。

在倉庫的一角兒有一張方桌兒,五個小流氓兒打扮的男人坐在桌邊打著撲克。管理員小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叼著煙、手持純銀色摩托頭盔、身材秒曼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下身是一條黑色低腰亮薄皮褲,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臍無袖的緊身中領T-Shirt,腦後梳著一條呈物線狀的大辮子,一直拖到與被皮褲繃得又圓又翹的屁股的平行處,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鳳姐。五個小流氓兒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來。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帶隊,大家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兒,也算給我掙面子。小鳳姐放心,不就是去砸兩個店嘛。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經快到淩晨0:30了,咱們這就出發。我乾爹交待了,只對物不對人。這是為什麼啊?

哼,我乾爹對那個傻屄還沒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說,直接把丫那做了就完了。司徒清影從牆邊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當面對她的時候,那幾個小流氓兒都是一臉恭敬,可等女人轉身向摩托走去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因為碰了她就得死,八成兒已經撲上去輪奸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興奮,以前出去辦事兒,都是有一、兩個哥哥帶著,兩天前她過了二十一歲生日,霸王龍終於同意她自己帶隊了,為了證明自己比哥哥們都強,她不顧霸王龍的警告,堅持把隊伍的人數減半,只帶五個人去完成十個人的任務,其實這裡也有她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的原因。

根據霸王龍提供的情報,侯龍濤今晚很有可能會在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裡過夜。司徒清影一想到待會兒自己領人沖入網吧,把熟睡中的侯龍濤從床上揪起來,嚇得他屁滾尿流的樣子,渾身就直發熱。女人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攝像機帶了嗎?帶了。一個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著的挎包兒。

一會兒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特別是那個'東星太子'的樣子。雖然霸王龍說過對物不對人,但司徒清影還是打算要揍侯龍濤一頓,最起碼也要抽他幾個響亮的大耳光,然後把錄影拿去給唯一一個讓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看,讓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孬種樣,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騎,把棍子往後轆邊上斜掛著的皮套兒裡一插,扔掉煙頭兒,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滅,雙手將頭盔按在了腦袋上,她的頭盔與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後腦的部位上有一條開口兒,如同一個卡槽一般,把她的辮子空了出來。五個男人也各自將棍棒掛在了後安在自己車身上的掛勾兒上,做好了出發準備。

司徒清影將辮子在脖子上纏了兩圈兒,雖然VRSCAV-ROD是全封閉輪兒,但還是這樣更安全,她把頭盔的面罩兒啪的一聲放了下來,舉起右手,兩根手指向前彎了彎。倉庫裡立刻是轟隆、轟隆的引擎聲大做,一個男人按了一下兒從房頂垂下的遙控器,倉庫的金屬捲簾大門緩緩的升了起來…

第九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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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3 00:21:30 | 顯示全部樓層
警銜說明:總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一周的國徽,副總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半周的國徽。

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橄欖枝,一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二道橫杠,一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督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道橫杠,一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三枚四角星花;二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三級警司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警員警銜標誌綴釘四角星花,一級警員警銜標誌綴釘二枚四角星花;二級警員警銜標誌綴釘一枚四角星花。


第九十八章真龍戲鳳(一)

福利塑膠廠是朝陽區的重點單位,廠區還算比較大,在靠近後門兒的地方有三座六層的家屬樓呈品字形排列,但因為要推倒了蓋新樓,裡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來樓中間的小花園兒也已經被夷為了平地。如果從倉庫出發,從後門兒出去,穿過這片空地是比較節省時間的。

司徒清影在廠區裡行駛的並不快,畢竟已是夜深人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他們沒必要在這兒沖什麼牛屄。六輛摩托排著整齊的佇列從樓後拐進了空地,這裡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借著車頭燈,能看到有三輛麵包車停在空地的另一邊,一個人靠在中間那輛的車頭上,因為離得遠,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淩晨0:30了,是人就會對於現在的環境感到不適,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並沒打算做過多的理會,就算靠在車上的是一具僵屍,那也與自己無關。突然見,三輛麵包車的六盞大燈一起亮了,晃得人掙不開眼睛,其實總共有九個發光點,每輛車的車箱裡還都有一盞強光燈,頂著風擋向外照射。

幾個摩托騎士一時適應不了,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來。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碰到這種情況,就算是什麼都看不到,也要憑對道路的記憶加速沖出去,絕不能原地不動。霸王龍對他的乾女兒有比較全面的瞭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是不會讓她這只雛鳥兒出來領頭兒的。

對於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轎,車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帶了這麼根破木棒。隨著強光燈的熄滅,大燈也調節成了正常的亮度,幾個人的視力慢慢的恢復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了,也已經身陷重圍了,二十個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兒。

司徒小姐,還不捨得下車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牆外傳了近來。你是什麼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藍背心、黑色牛仔褲和黑色圓頭兒皮鞋,但還是看不清他的長相。哼哼,男人走進了包圍圈,下來吧,跑不了的。侯,龍,濤。女人摘下了頭盔,恨恨的從牙縫兒裡擠出三個字。

侯龍濤也不說話,站在那兒掏出Zippo,大拇指一彈,叮的一聲打開了蓋子,在自己的褲腿兒上一劃,把煙點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衝出去可能夠嗆,車子提不起速來,很容易就會被人揪下來,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險,不管是撞上人還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條命。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沒的逃。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笑容。司徒清影討厭這個男人那種貌似斯文,實為陰險的樣子,還他媽帶副眼鏡兒楞裝有文化,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乾爹也帶眼鏡兒,這是因為當人在心理上對另外一個人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後,他所有的特點就都成了缺點,你媽了屄的,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嗯嗯嗯,侯龍濤搖了搖手指,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啊。去你媽的。司徒清影從車上蹦了下來,舉著棍子就要向男人沖過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沒戲,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對方手裡八成兒是沒有好下場,況且她對於這個男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萬一能撩上他一下兒,也算是沒虧到家。

立刻有兩個人擋在了侯龍濤身前,其實這都是多餘的,司徒清影已經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鳳姐,您別衝動。小鳳姐,打是沒戲的。這幾個小流氓兒可沒把關於侯龍濤的黑道兒傳奇當傳奇,何況自己只是小足子,估計降了就不會受虐待,打起來可就跟作死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幹什麼!?司徒清影掙扎著,美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放開我,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小鳳姐,硬拼是不行的。幾個小流氓兒倒也不敢把這個女人怎麼樣,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別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腰,搶奪她的武器,不讓她再向前沖。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這群人窩裡反,由於他們的搏鬥,司徒清影已經漸漸的不再是面對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側面兒,突然發現在身後抱著她腰的那個小子不斷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襠跨感受女人圓臀的彈性,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那小子還有膽子佔便宜。

這侯龍濤可就不幹了,伸手拿過一個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個按鈕兒,棍子的頭兒上劈哩啪啦的打起了電花兒,原來是一根電棍。他一步躥到了那小子身後,抓住他的後脖領子,一把將他拖離了司徒清影,緊接著用電棍在他的背後一撩,啪的一聲,小崽子的雙腳離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驚叫聲中,兩人都撲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兒退開好幾步,看著同夥兒躺在地上直抽抽兒,嚇的連求饒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見識了敵人手裡的傢伙,她還真不打算輕舉妄動了,而且她剛才也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王八蛋的不軌行為,但她並不感激侯龍濤,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樣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問我?侯龍濤低下頭,抬眼從眼鏡兒的上方看著女人,你們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過今晚是'東星'反擊的日子,我早有預約,只有我們可以砸店,你們不可以。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司徒清影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你就痛快點兒,別像個小娘兒們一樣。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就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死要活的,怎麼出來掌大局啊?你的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楣。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叫有勇氣,叫愚蠢,無論是比頭腦,還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你都鬥不過我,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啊?

你…這下兒司徒清影知道侯龍濤今晚不光是因公,看來解決私人恩怨才是正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雖然搞不懂對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利用這點脫身,你狂什麼?仗著人多、傢伙好,居然還有臉說比我強?真是笑話。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人多、傢伙好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據。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俠義心腸的,我講道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咱們來比點兒什麼,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路,我贏了,我就在這兒廢了你們。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應了,當前的形勢下,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單挑,爬不起來的那個就算輸。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來她還真是特別特別的想自己一頓,不禁覺得很有意思。你笑什麼?我只偶爾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過那是調情,我從來不毆打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漂亮姑娘,打壞了我會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兒,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來。

你嘴放乾淨點兒!司徒清影俏麗的面龐被氣得通紅。我可沒說過一個髒字兒,罵人的話都是你說的。少他媽廢話!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哥。別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侯龍濤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邊,好像很愛惜似的,輕輕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好車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後胎,性能超過了大部分的公路賽。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汽車和摩托都很感興趣的,侯龍濤圍著車子轉了好幾圈兒,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同學就有一輛VRSCA,喜歡啊,可惜當時買不起。從車標上可以看出來,你這輛是今年才出廠的,哈雷百年慶的極品啊。那當然了,我乾爹送我的生日禮物。司徒清影一聽人談起自己的愛好,居然忘了身處險境了。

經典,真是經典,飆一圈兒吧。你跟我?對,你騎你的VRSCA。哼,四百CC還真沒戲。那是我的問題。你必輸無疑。司徒清影這麼有信心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車好,更由於自己有五年多的飆車經驗。好囂張啊?敢玩兒大點兒嗎?侯龍濤遞給女人一根兒煙,為她點上。

你說。司徒清影在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愛好之後,雖然還是很恨他,但卻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沒敢動地方的小流氓兒,幾個手下立刻會意的把他們押到更遠的地方,但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視線。侯龍濤壓低了聲音,規則由我定,我贏了,在我任選的十個小時內,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給狗肏,你也不能拒絕…

你媽屄!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腕兒,避免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贏了,我不光會放了你的手下,你還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會照辦。我憑什麼相信你?勝出後的獎勵實在是太誘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間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的選擇嗎?你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軍人出身,體格兒好的很,大概連續兩、三次是不會成問題的,真的在這兒動手,你絕對不會是被打死的。你就不怕我乾爹找你算帳?我要是怕他,你還用去砸我的店嗎?嗯…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沒考慮過自己會輸,你為什麼要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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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3 00:21:57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不要強姦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如果你輸了,你真的會守諾言?我的話就是你的保證,咱們都是有根兒有底兒的人,不是做完一樁就跑路的毛賊,信譽對咱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其實我提出跟你飆,就等於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沒地兒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斷了男人的話,伸出右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侯龍濤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兒。怎麼飆法兒?目的地已經選好了,侯龍濤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取來一張北京市交通圖,這個紅點兒,'五環翡翠園兒',我給你五分鐘看地圖。不用,我知道怎麼走,我和乾爹去過兩次,不過那裡還沒建好呢。

對,不用擔心,我有'翡翠園兒'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大門處的保安不會攔你,路線不限,找你認為最近、最好走的,從西門兒進,先到中心樓正門兒的算贏。因為是我選的目的地,我讓你先出發一分鐘。用不著。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氣,這麼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臨檢,你要是因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贏。

你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除非…我沒有特意安排員警,你乾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後總會查出來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五環'下來之後,第二個路口兒會有臨檢。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飆車,就是兩車一起出發。你忘了咱們的協定了?規矩是我定,你要是現在就認輸,我很樂意帶你去開房。

哼,那你就開始計時把。司徒清影跨上車,帶上了頭盔,把辮子一纏,踢開支架,VRSCA轟鳴著沖了出去。侯龍濤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間那輛金杯的後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開了出來,還有多長時間?十二秒。好。侯龍濤關上窗戶,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

在沒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還真是不敢開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萬一被臨檢的攔住,雖然不會被抓起來,怎麼也的被扣十分鐘、二十分鐘的,那就完了。就算有了這種欲速則不達的信念,她還是開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環路,她更是加大油門兒,直到速度表的指標幾乎超越了極限。

司徒清影總覺得實際的速度要比時速表上顯示的慢,但她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因為太想贏了吧。駛下五環,她不得不減速,過了第二個路口兒的臨檢才再次猛擰油門兒。到了翡翠園兒,大門兒是開著的,果然沒有保安出來攔她,歐式的大鐵柵欄門在她進入後才關上。如果女人背後長眼的話,她就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翡翠園兒是常青藤正在開發中的住宅社區,外面一圈兒是六座十四層的中檔公寓,呈正六邊形排列,都還沒有封頂,中間是一座二十一層的工形高檔公寓,已經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間和大堂的內飾都裝璜好了。這個星期,司徒清影曾經陪霸王龍來看過兩次房,這也就是侯龍濤所說的中心樓了。

司徒清影將車停在了樓前,並沒有看到侯龍濤的身影,她鬆開辮子,摘下了頭盔,嘴角兒開始向上翹。可還沒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開,身邊的路燈和樓裡大廳的燈突然亮了,大廳的磨砂玻璃大門被向兩邊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光輝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個澡,都沒來的及把頭髮吹幹呢。

…司徒清影睜大了眼睛,她的心裡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兒。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個小時裡,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侯龍濤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你媽…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煉,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夥子的強大力量。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兒,侯龍濤,十小時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台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裡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哼哼。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司徒清影儘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紮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儘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第九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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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4 20:43: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九章真龍戲鳳(二)

別亂動,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混蛋!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幾秒鐘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佔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欲,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你笑什麼?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復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又摳又攪呢?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慰,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像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還在生…先回答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麼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呵…呵…呼…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問她好了。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兒要問你們。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大廳左邊的長廊裡傳出了嗒嗒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大廳裡。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這個女人的一隻眼睛被披散著的帶波浪的長髮擋著,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個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繡花兒的歐式束腰,兩顆比何莉萍還要豐滿的乳房完全沒有遮擋,乳肉白皙,乳首嫣紅,雖然碩大卻毫不下垂,反而是驕傲的上挺。從束腰的下擺處伸出四根兒吊帶兒,連著純黑的超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閃閃發光。她的長髮盤在腦後,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不說也知道是誰。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說如雲不美,而是因為如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何莉萍已是人間絕色了,但她還是給人一種很平實,很容易接近的感覺,可如雲卻擁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司徒清影看著她只能是自慚形穢,哪還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雲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摩托車上的女孩兒,然後就把視線移到了男人的臉上,她們的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老公。侯龍濤一邊伸長了舌頭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邊抬眼看了看二女,來。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比被男人把玩兒屁股更令她難過。

侯龍濤真起身,後退兩步,手臂攬住兩個成熟美婦的細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頭引到嘴外,輕輕的吸吮,然後又扭頭吻了吻如雲的臉蛋兒,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兒,不戴乳罩就算了,怎麼連內褲都不穿啊?這妞兒可是個同性戀,她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虧大了。這個小姑娘也不錯嘛,你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雖然不知道如雲的名字,但能受到這樣的美人誇獎,怎麼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可她的後半句話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夢,做夢,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我討厭男人!呵呵,小姑娘說話就像她的屁股一樣,'又倔又怨',臀溝也很深嘛。如雲用手指彈了彈女孩兒的臀峰,帶動嫩肉一陣輕抖。

呵呵呵,這話把何莉萍也逗樂了,龍濤,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兒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會兒你可小心點兒,別再碰疼了她。她欺負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樣得打,不過我還算挺有技術的,一會兒撞不到傷口的。侯龍濤比劃了一個從後面肏女人的動作。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你們有病嗎!?三個人在背後對自己的屁股品頭論足,不論司徒清影對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樣會覺得怪怪的,侯龍濤,我肏你媽。她在很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雖然向後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舊只是動嘴,你媽了屄,你不幹我就讓我走,又他媽不是開展覽會!

侯龍濤任憑女孩兒罵,他也不說話,只是伸著雙臂,左手隔著洋裝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雲的臀肉,美人在懷,時間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實他對自己的計畫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計畫並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前戲不做足,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如雲摟著男人的腰,稍稍墊著腳尖兒,親吻愛人的臉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係到姐妹們以後的安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緊張工作之餘的一個放鬆吧,特別是自己手下的這個投資部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還想接著罵,忽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何莉萍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罵你,我真的不是罵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有教養,你要是我女兒…唉,真不知道你家裡人是怎麼教育你的。何莉萍說完就不再理女孩兒了,轉身抱住男人,和如雲一起,用口舌為愛人淨面。

司徒清影突然變得安靜了,本來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頭顱也無力的低垂了下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美婦人的兩句話觸動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她會找上何莉萍,除了肉體欲望,更有對母愛渴求的因素,為人兒女最大的罪過莫過於讓母親失望,她現在就有一種讓幻想中的母親失望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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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4 20:43:57 | 顯示全部樓層
如雲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褲襠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的腰扣兒和拉鍊兒,把那根已經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來,兩個女人兩條靠內側的長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龍濤的雙腿間,輕輕磨擦他的兩腿內側。同時,兩條包裹在不同顏色的高級絲襪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龍濤用力在兩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留在掌心,然後把手放在愛妻們的頭頂,輕輕向下按。兩個美婦人順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雲反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開始左右捋動,左手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肉唇間的小肉芽兒,然後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大龜頭下麵,上唇壓住龜頭的右半邊。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愛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純棉的背心兒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儘量前探,把舌頭墊到如雲的舌頭下,與上唇一起夾住了左半個龜頭。兩個美人相接的唇舌開始蠕動,但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雲把整個龜頭都含住了,何莉萍則朝根部舔去。

侯龍濤稍稍彎腰,愛戀的撫摸兩個美婦人柔順的秀髮、紅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頸。他把如雲拉了起來,兩手捧住她的雙乳,將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中,用兩顆大奶子擠壓自己的臉頰,香,真香…他叼住如雲一粒俏麗的乳頭兒,吸吮了起來,他邊吸邊抬眼看著愛妻,欣賞她的表情。

如雲雙手扶在男人的腦側,檀口微張,眼神已經有點兒朦朧了,老公…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嗯。如雲慢慢把身體離開愛人,直到兩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開他的手,扭腰擺臀,以貓步走到了那張地毯中間,歪著頭,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還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吸吮。

與此同時,侯龍濤將身體向左扭轉,何莉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正位,雙手扶住他的兩腿,將大雞巴的七分之五都塞進了嘴裡,用自己蠕動的喉嚨擠壓龜頭,清澈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兒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從反光鏡裡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見何莉萍臉頰的側面,能瞧見美婦人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睛,那種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兒的心裡一陣氣苦,媽媽,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男人的快樂呢?媽媽,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兒一樣能讓你享受到性高潮。媽媽,你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沒有辦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只會對她對自己的稱呼吃驚,並不會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龍濤把這個美婦人也拉了起來,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來,右手將她的洋裝裙擺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沒有內褲遮攔的臀縫中搓動。

老公…重一點兒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哼哼,別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侯龍濤放開女人,去讓司徒小妹妹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正的'女肏女'。謹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愛人筆直、粗壯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這個傢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會兒又能再好兒好兒享用它,陰道都不禁有點發癢了。

司徒清影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兒吃驚,她一直以為何莉萍之所以會對自己有敵意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同性遊戲,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只見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雲立刻張開雙臂,兩個美豔絕倫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兩條粉嫩的舌頭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的檀口中交換戰場。

雖然兩女的手上還都沒有什麼動作,但光是這火熱的接吻就已經讓司徒清影看的口乾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雲的地位,在她的潛意識裡,對如雲的身體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間,女孩兒只覺的臀溝中一熱,原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屁股縫裡舔舐了,雖然隔著幾層勒在裡面的內褲,還是能感到他溫暖的呼吸。

侯龍濤的雙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間很輕的撫摸,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芳香的臀縫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壓住女孩兒的內褲,從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內褲的褲腰下,再用鼻尖兒頂著向下劃,如此反復,口水很快就把幾層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圓巧的菊花門、飽滿的小穴的輪廓都清晰可見。他又將身體側移了一點兒,開始很細緻的舔舐女孩兒短背心兒下露出的雪肌嫩膚。

司徒清影現在可沒心思感受侯龍濤的溫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雲已經把何莉萍洋裝的拉鍊兒打開了一些,將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雙乳也暴露了出來,但洋裝並沒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積在她的腰際,被她圓大的臀部擋住了。二女彼此將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攬住後背,拼命的搖擠上身。

這兩個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顆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硬立的乳頭兒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擠壓,從側面看就是兩個厚厚的肉圓盤,頗為壯觀。嗯嗯…二女都是鼻音連連,時不時的堵住對方的嘴巴以交換津液。

萍姐…啊…如雲鬆開雙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顆乳房揉了起來,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舔濕,然後伸進了對方的裙子裡,找准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沒入了她胯間的小開口兒。啊…何莉萍張大了嘴巴,緊合雙眼,腳尖兒微墊,上身稍傾,雙手扶住如雲的肩膀,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裡,狂亂的攪動。

呀…如雲舒服的咬緊了銀牙,雙手都更加用力了,開始不斷用自己的恥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覺出一個濕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她當然不能只顧自己爽了,左臂緊摟如雲的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縫兒。兩個中年豔婦就這樣摟抱著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指奸小穴。

顫抖的不光是她們,還有司徒清影,女孩兒的呼吸甚至比她們的還急促,連眨眼都捨不得,渾身是又躁又熱。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亂表演,腦海中是自己加入兩位大姐姐的戰團、盡抒情欲的畫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溫柔的把玩兒,由於受著這三重刺激,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還要強於何莉萍和如雲。

侯龍濤的上身就壓在美麗姑娘的後背上,雙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脖子、臉頰、耳後唏溜唏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雖然沒有那兩個美婦的大,但也是非常圓滾,柔軟與彈性兼備,連罩子都沒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魚水交歡啊?

啊…哈…沒…沒有…雖然司徒清影因為自己腦中的幻覺,對於男人的愛撫並不感到反感,但還是知道反駁他的淫言浪語的。哼哼,不是也沒關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侯龍濤捏住了女孩兒已然勃起的兩顆乳頭兒,輕輕的向下揪了揪,寶貝兒,奶子都硬了,現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愛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剛想罵,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剛才的話,硬是把即將出口的髒話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寶貝兒…更…啊…更不會想跟你…跟你做愛的…早跟你說過,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雙手抓住她內褲的褲腰,你早就愛液橫流了,對不對?

胡說!司徒清影說得很堅決。是嗎?那要不要再賭點兒什麼?侯龍濤像是在戲耍女孩兒一樣,把小內褲稍稍向下拉了一點兒,把最上面被臀瓣擠出的小三角兒露了出來,他彎腰在那個三角兒地帶舔了舔,還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聞到你愛液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

司徒清影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真要打賭那是必輸無疑的。侯龍濤看女孩兒不回答,也不強求,緩緩的把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棉布離開飽滿的蜜桃兒時,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滿了淫水兒,而且傳聞不假,她確實是只小白虎…

第九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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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4 20:44: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章真龍戲鳳(三)

嘿嘿嘿。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裡,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合給自己解渴。司徒清影聽著男人的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乾脆不理他,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內褲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這是什麼?那片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小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淫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又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真的嗎?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小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陰唇,唉呀!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愛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許如雲。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說出了部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小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兒有餘,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人的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說,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意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這和她打小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性滿足的,既然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侯龍濤說著就把小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乳頭兒,很棒的奶子,讓人愛不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裡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光是乳房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像成一個女人都不行。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人的乳房,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人的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小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小白虎口交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舐,說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站不住了…啊…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

幾秒鐘後,兩個天仙般的豔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氣。如雲歲數稍小,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擺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絲襪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豪乳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讚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雲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性欲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紅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腦袋都快炸了。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說是要為美人口交,實際上卻沒有立即執行。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人的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

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小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兒,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乾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潤非常的紅嫩小肉孔裡。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性欲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攪動,她知道自己小穴裡不爭氣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拼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麼?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鬱悶喊叫出來了,但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女孩兒的子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難受啊。侯龍濤不打算滿足美人,不過通過她的這個要求,已經能大致的瞭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況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來,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縫兒裡,舌頭也從她的肛門移到了蜜壺頂端的那粒小肉芽兒上,飛快的挑撥。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兩下兒腳,看來要想不出醜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頭,緊閉雙眼,她很不情願的放棄了觀看何莉萍與如雲互相愛扶對方豐滿玉體的淫戲,但她的這個犧牲只能暫時的、很有限的減輕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許只能將她高潮的到來推遲一、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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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4 20:44:54 | 顯示全部樓層
兩個美豔婦人的體力都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動作也就逐漸大了起來,揉捏乳房和屁股的四隻玉手都用上了力氣,口舌交鋒變得激烈。如…嗯…如雲…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雲的胯下,輕揪她軟綿綿的陰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雲把本來懶散的依在靠背兒上的何莉萍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兒上,自己左腳踩在沙發下的地毯上,另一條腿跨過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發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麼一點兒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髮稀疏的陰戶,使勁壓揉。

啊…嗯…如雲…用…用嘴…好…如雲聽話的撤開手掌,發現上面沾了一片從對方小穴中擠出的淫水兒,她邊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調整自己的位置,邊把愛液舔進了嘴裡,然後雙手扶住何莉萍的臀側,螓首探入她的兩腿間,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何莉萍感到一條柔軟的舌頭撥開了自己的陰唇,開始在自己的屄縫兒裡上下舔舐,不光是陰道口兒,連尿道口兒也在被口交的範圍呢,她閉上眼睛,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現在真是非常慶倖在進大廳前上過一次洗手間,把膀胱裡的存貨都排淨了,要不然剛剛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可能就要洩漏了。

如雲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忽然覺得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陰唇,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原來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兒在為自己腳交。本來如雲就對為侯龍濤、薛諾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興趣,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也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前戲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發覺如雲停了下來,趕忙睜開雙眸,如雲,怎麼…如雲上來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兒,咱們開始吧。啊…好,好,聽你的。萍姐真是個可人兒。如雲下了地,從沙發後取出另一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條半米長的肉色軟橡膠棒,棒子的兩頭都是做成龜頭樣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對面,劈開雙腿,啊…緩緩的將一頭兒深深的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侯龍濤沾滿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門,手指可就比舌頭堅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守,慢慢的擠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兒,當兩個指節都被嬌嫩的大腸壁死死的夾住後,他便不繼續向裡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復了幾次,確定女孩兒的後庭已經適應了,就改成緩緩的旋轉。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比較充分的潤滑,除了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疼痛,緊脹感從肛門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奇特,甚至可以說是舒適。但女孩兒是決不會承認男人給自己帶來了樂趣的,變…啊…你這個變…啊…變態…

侯龍濤完全沒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裡明白,看你還能扛多久。他加快了陰道中的手指進出的速度,還以很大的力量摳住子宮打轉兒,他的舌頭也越舔越重,有時乾脆就把陰唇的整個上半部納入嘴裡,狂嘬猛吸,但左手對女孩兒屁眼兒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加強,插在裡面的手指的動作還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緊咬著嘴唇兒,可還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表示喜悅的哼聲,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超過了平時手淫時所能達到的,但高潮即將來臨的感覺並不讓她特別的高興,可泄身的衝動已到了幾乎無法阻擋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齒在慢慢的放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很高亢的歡叫,是何莉萍發出的,與剛才那種輕聲的呻吟、私語有了天差地別,女孩兒受到無法抵抗的力量的驅使,抬起了頭,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夢都沒夢見過的淫亂、香豔。

何莉萍正在將一根長長的橡膠棒往自己的穴眼兒裡捅,棍棒的另一頭兒連在如雲的體內,兩個美婦人都是仰躺在沙發上,螓首枕著寬大的扶手兒,看不太清她們的表情,她們的右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的中段,開始大幅度的搖動。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腳、如雲蹬在地上的左腳都是繃著的,圓潤的腳根兒脫離了高跟鞋,她們空閒的兩隻左手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流竄,揉捏乳房,搓按陰蒂,撫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兩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懾人心魂。

看了幾秒鐘,司徒清影再也無力抗拒生理上的誘惑了,檀口大張,淫聲頓出,啊…來了…爽啊…泄…泄了…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沉重的VRSCA跟著一起巔了起來,她拼命將螓首後仰,好像要把自己細嫩的脖頸折斷一般。

侯龍濤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右手的兩個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兒的陰道中,就連美人的肛門都在極度收縮,力量大到了難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節被括約肌勒得如同要斷裂一樣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過後,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才算是把手從兩個小肉孔裡解放了出來。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汩汩的湧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兒也在一張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兒的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極不均勻。

美女因為剛才有意識的強制忍耐,快感累積的太多,這次爆發的程度是前所未有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她現在把剩餘的全部力量都用於抬頭、睜眼了。看著何莉萍和如雲把橡膠棒越搖越快,點點的愛液從兩人的陰門中不斷濺出,司徒清影因為性高潮而變成粉紅色的肌膚又開始升溫。

侯龍濤把自己的淩亂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注意沒把右手兩根手指上的體液蹭掉。他走到了車頭的右邊,彎腰望著女孩兒。司徒清影本來是想假裝沒注意到他,這樣就不用理他了,結果發現他非常執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這麼盯著,其實總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滿情欲,讓女孩兒很難忍受,你想幹什麼?

和我接吻吧,我讓你爽了一次,你也該有所回報吧?我又沒求過你。司徒清影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用余光能看清自己的動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豎了起來,張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頭往後撤,等指頭完全出口之後,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見了,真是難得的美味佳餚。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說了一句。侯龍濤發覺到了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沒關係,長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圖咬我,我會讓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俏臉扭向自己,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軟香甜的舌頭被侯龍濤伸入她口腔中舌頭纏住了,女孩兒拼命想把頭扭開,甚至想不顧警告的咬斷敵人的舌頭,可他不光是掐著自己的臉,右手還攬著自己的後腦,別說合緊牙關了,腦袋連一動都不能動,現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單從力量上講,自己是無法與敵抗衡的。

侯龍濤最開始的時候進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兒的舌頭,但十秒之後,他就變成了很溫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兒,輕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齒。在此過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圓睜,吻到一半兒時,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的初吻,當男人變的溫柔,她竟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時發現了自己軟弱的表現。

當侯龍濤撤出了舌頭,放開捏在女孩兒臉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聽到了咳嗒一聲,那是由上牙與下牙重重相撞所發出的。司徒清影一臉憎恨的看著男人臉上略顯失望的表情,扭回了頭,繼續看戲,被他這麼一攪和,剛才建立起來的感覺都得從頭再來。

侯龍濤也不說話,沉著臉回到車後蹲下,從包兒裡取出了四樣東西,一個小口袋、一瓶兒潤滑液、一根小號兒電動假陽具和一條穿著八個鋼珠兒的鏈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徑一點五釐米,最大的有三釐米。他先把潤滑油塗滿了鏈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觀看何莉萍與如雲越來越激烈的與假陽具交媾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去瞧瞧反光鏡,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要監視男人的行動,可眼光卻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醜陋的東西上。侯龍濤剛才做了些什麼,女孩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個假陽具是幹什麼用的,卻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第一百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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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6 10:52: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龍戲鳳(四)

  侯龍濤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鏈珠的第二顆鋼珠兒,把第一顆放在她的肛門口兒上,向下一壓。雖然阻力不小,但鋼珠兒本身就很光滑,又塗滿了潤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兒全都被女孩兒的屁眼兒吃了進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後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難受得直跺腳,你…你這個變態,變態!其實當前兩顆鋼珠兒進入體內之時,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後面的越來越大,剛才被男人開發的資源早就用光了,雖然因為潤滑充分,一點兒不疼,但鋼珠兒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等於是把她的屁眼兒給死死的塞住了,極度的撐脹感得不到一絲緩解。

  侯龍濤這完全是歪用鏈珠,應該是塞入後再慢慢的拉出來,利用球體間的空隙來刺激女性的腸壁與肛門,現在這樣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兒裡杵進一根超長的肛門塞沒有太大的區別。哼哼哼,舒服吧?他拉過女孩兒長長的大辮子,用辮子頭兒在她的陰道口兒輕輕抽打了兩下兒。

  取…取出來…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侯龍濤歎了口氣,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看不得愛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愛妻!你會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兒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陰唇。

  與此同時,何莉萍與如雲拼命搖動橡膠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斷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顆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體僵硬的情況下抖動了起來,雖然兩人原本叫床的聲量也不算大,但卻足以讓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聽到,可在這一刻,她們都只是張著檀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兩個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到達高潮,一起結束高潮,她們的香臀同時跌落回沙發上,同時開始呼呼的輕喘。她們紅暈的臉頰上盡是喜悅,也寫著倦意,畢竟已經快要淩晨3:00了,但她們知道真正的快樂就要來了,憑著這一點,再累也能堅持的住。

  侯龍濤回身把剩下的三樣東西都拿了過來,在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的假陽具上塗上潤滑液,再將假龜頭的尖端輕輕插進司徒清影的兩片小陰唇間,一推開關,假陽具的前半段就開始嗡嗡的扭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處在把淫具往裡吸還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處裡鑽,也許兩者皆是,總之當侯龍濤把假陽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後,它就被女孩兒如同小嘴兒一樣的蜜穴一點兒一點兒的吞了進去,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

  今晚有很多事兒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來的頭一回,她雖然是同性戀,卻從來沒用過假陽具,因為她覺得被一根人造的雞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雞巴肏沒什麼區別,她從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過去的一分鐘裡,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雙手被束,只要擺腿搖臀,一樣能把假陽具甩出去的。

  起初,願賭服輸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龍濤侵犯的原因,但現在那四個字卻成了她接受假陽具的藉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強姦的藉口。但這個變化是發生在司徒清影的潛意識裡的,表面上她仍舊堅持著口是心非的原則,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單從感覺上講,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一個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厭惡、屈辱和恐懼,單純的肉體刺激就是痛苦,侯龍濤明白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兩個最有韻味兒的愛妻在與這個女同性戀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樂。現在看來,他的這步棋是相當成功的。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打開了自己最後一件法寶,小白虎,好戲還沒結束呢。他從小包兒裡取出了一套乳頭兒夾,一對兒由黑色軟橡膠包頭兒、帶馬達的小電鉗子被電線連在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電源上。

  電線很長,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車座兒上,但侯龍濤卻惡作劇般的用兩根兒皮筋兒把電源拴在了女孩兒的辮子頭兒上。啊…你…你…幹什麼…那是…嗯…那是什麼…你要幹…幹…幹什麼…司徒清影緊張啊,第一件東西搞得自己的肛門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癢,真不知道這第三件會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兒。

  傻妞兒,當然是讓你爽了。侯龍濤蹲到美人的身邊,把一個電鉗子夾在了她硬硬的左乳頭兒上,還把鉗子上自帶的鬆緊螺絲向順時針的方向擰了兩圈兒。啊…疼…乳頭兒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嬌弱的地方,剛被夾住的時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陣刺痛,不禁叫了出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就變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餘的那個小電鉗是用於夾女人另一個乳頭兒的,侯龍濤卻賦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夾在了女孩兒的陰蒂懸垂部上,開始吧。他把電源的開關打開了,兩個小馬達開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縫兒裡的假陽具一樣嗡嗡做響。

  乳頭兒夾的功效立現,司徒清影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著顫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兒,嗯嗯嗯嗯嗯嗯…她的聲帶就像是和馬達振動的頻率產生了共鳴了一樣。侯龍濤看著美女嬌嫩肉體產生的自然淇漣,真是後悔沒多帶一副,用來夾她的另一個乳頭兒和舌頭。

  小白虎,你自己一個人享受吧,為了你我已經冷落我的愛妻們很久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走向長沙發。不…不許走…嗯嗯嗯嗯…你…你回來…司徒清影這麼說就好像是想讓男人回來肏自己一樣,其實她都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兩個女人。

  侯龍濤回頭沖女孩兒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扔下你的,等會兒再回來讓你爽。他走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美婦人身邊,只見她們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小煙囪般的乳頭兒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閉上眼睛,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陰莖上舔來起來,右臂攬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捏來捏去,左手則伸到自己的胯間按壓陰蒂。侯龍濤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溫柔的把美人鬢角邊散亂的長髮撥到她的耳後別好,萍姐真是世間難得的賢妻啊。

  波,如雲把自己陰道中的橡膠棒拔了出來,愛人就在眼前,她當然不會甘於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過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剛才插在自己體內的那頭兒橡膠棒抉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搖動,左臂摟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麼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龍濤的右手放開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雲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緊,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如雲趕忙用左手扶住愛人的後腦,把自己的俏臉湊過去,吻住他的雙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嘗,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飲,老公…

  何莉萍在大雞巴上舔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因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斷加強,小穴中的那根橡膠棒動的很厲害,加上自己還在揉陰蒂,身體又變得酥麻了。如雲和男人吻得火熱之極,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縫兒和肛門都被淺淺的摳了一遍,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股間時,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

  侯龍濤順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種隔著薄薄的絲襪感受女體溫熱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彎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雲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腿被抬了起來,她的身體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兒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兒。

  手裡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龍濤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腳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著美婦人的俏臉,揚了揚眉毛。如雲會意的一笑,從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嫵媚、充滿誘惑,她抽回性感的長腿,翻身下了沙發。

  侯龍濤跪了下去,左臂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來,右手一把揪出了鑲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棒,緊跟著就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她的小穴裡,玩兒命的摳挖了起來,使她陰道中的愛液咕嘰咕嘰直響,由於長期磨擦,從手指和體腔的空隙間流出來的淫水兒都已經帶了乳白色的泡沫兒。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頭,躲開了男人的熱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來,開始大叫,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後腰拱起,小腹痙攣。寶貝兒,寶貝兒…侯龍濤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緊,才把兩根手指拔了出來,放到兩人之間,和她一起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體液舔淨,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邊乾咳了兩聲。男人回過頭,如雲已經準備好了,穿上了一條帶假陽具的皮褲衩兒。侯龍濤站起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右手抓住假陽具扭動。嗯…啊…如雲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陰道裡也插著根兒假陽具,男人在外面一動,她就爽了起來。

  侯龍濤邊吻邊慢慢將女人的身體轉向了沙發,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後就過去拉起了還沒緩過勁兒來的何莉萍,讓她跨騎在如雲的腰上,調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雲胯間直立的假陽具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啊啊…啊…兩個美婦人立刻開始搖擺身體,互相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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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6 10:52:56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雙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後就把身子撤到了左邊,向被綁在摩托車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豐臀。啊!不出所料,從司徒清影口中發出的小聲兒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於極度驚訝、悲傷而產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氣她,蹲在地毯上,細細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兩個字。

  為什麼…嗚嗚嗚…啊…為…為什麼…嗯…嗚嗚…司徒清影並非完全沒有想到何莉萍也會有和如雲同樣的紋身,但她只要一秒鐘沒親眼看到,就有一秒鐘的希望,現在好了,她終於明白侯龍濤在何莉萍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失望、嫉妒、自憐自艾,甚至是絕望,讓她在極度的肉體快感中痛哭失聲。

  對於女孩兒會有如此過分的反應,侯龍濤並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發現心愛的女人永遠都將是別人的胯下之臣,自己會怎樣?他突然覺得今晚的計畫說什麼也不會取得完全的成功的,可事到如今,也沒道理就此罷手,至少繼續下去,還有一絲出現奇跡的可能。

  侯龍濤從包兒裡取出另一瓶兒潤滑液,塗在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先用中指開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來就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費勁,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摳她的屁眼兒。男人的左手也不閑著,伸到前面,輪流抓揉兩個豔婦的乳房,摸捏她們的香舌。

  如雲爽,何莉萍更爽,她不僅是下身的兩個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頭兒也被如雲吸住了不放,當侯龍濤把塗滿潤滑液的巨大肉棒擠入她的直腸,開始抽插之時,她就完全瘋狂了,大喊大叫之餘還狂亂的甩著頭髮,從一個賢妻良母徹底轉變成淫娃蕩婦,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兒…啊…老公…如雲…如雲…用力啊…

  如雲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樣感染了,雖然自己有點兒累,但還是開始更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龍濤並沒打算把肛交持續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裡幹了五十來下兒就把大雞巴抽了出來,轉為跪在地上舔吻兩個女人的絲襪美腿、美腳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雲一起面對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還不斷的搖擺,老公…來啊…侯龍濤先跪到如雲的背後,把皮內褲扒到她的腿彎上,用大龜頭磨了磨濕淋淋的陰唇,一挺腰,整根捅進了她的小穴裡。啊…如雲已經等了一晚上了,終於嘗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覺的以屁股後撞的動作來迎合肏幹。

  侯龍濤獸性大發,抓著仙女兒柔軟的臀肉,上來就是一輪兒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如雲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緊閉雙眸,啊啊啊啊的小聲但迅速的急喘,單聽聲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並沒有過來搗亂,她知道總會輪到自己的,而且這也是難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別停…如雲的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龍濤把右手的大拇指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兒裡,又開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陰精大泄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愛妻的陰道深處,才把她放開。

  如雲因為連續的高潮,身子酸軟到了極點,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著了沒什麼區別。侯龍濤從聚寶盆裡取出一條薄被單兒,蓋在如雲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臉頰,嫦娥姐姐,你好兒好兒歇歇,一會兒有力氣再玩兒。

  何莉萍知道該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把美婦人的身體推倒了,從正面抬起她的雙腿,用雙肩扛住她的腿彎,大雞巴杵進她恥毛兒稀疏的豔紅屄縫兒,附下上身,寶貝兒,抱住我的脖子。

  在愛妻照做後,侯龍濤吻住了她的紅唇,兩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麵,捏住她的臀肉,雙臂、雙腿一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體幾乎形成對折之勢,雙手攬著男人的後脖梗,隨著侯龍濤的走動,她的身體就上下顛簸,嫩穴自然的套動起鑲入體內的肉棒。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體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將愛妻的絲襪美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箍住自己的腰。這樣一來,何莉萍就可以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又吻、又舔又咬,還能在他的耳邊又嬌又膩的說情話,老…老公…插到人家心裡了…啊…老公…

  怎麼樣,小白虎?要不要也幫你疏通疏通啊?侯龍濤一邊拋動著何莉萍的身子,一邊邪邪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囚。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頭,她剛才看見了如雲被肏時的痛苦表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理論,當然不敢去試那根大雞巴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敵。

  怎麼?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雲姐這麼舒服嗎?呸呸呸,她們…她們都是在受苦,啊…怎麼…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頭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樣子,現在一時激動,抬起了螓首,只見女神雪白的豐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開的臀瓣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淺棕色的肛門一張一合,一根大肉棒將小穴中的嫩肉頂得翻進翻出,淫美之極,一看之下就挪不開眼了。

  哼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辯論什麼,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過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死老公…還沒等司徒清影有反應,何莉萍先出聲了。自己的仇自己報嘛。侯龍濤吻了她一下兒,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剛才看了何莉萍和如雲的好戲,明白被女人肏是什麼意思,雖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出入,但總算是和何莉萍做愛,她還真不想拒絕,問題是這是死敵提出來的,同意的話可說不出口。

  侯龍濤本來也沒想得到女孩兒的口頭兒許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車後,這才發現本來插在司徒清影陰道中的假陽具已經掉在了地上,不過光是那兩個乳頭兒夾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還是不斷的從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剛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雙腿發軟,鞋根兒又很高,她差點兒摔倒,手向後一伸,撐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這才算站穩。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聲,原來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帶抽到的地方,被這麼用力的一壓,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身,對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卻又不想道歉。不用給她好臉的,你就是太心軟了。侯龍濤從背後抱住美婦人,雙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兒好兒肏她一頓,把怨氣都發洩出來吧。他邊說邊往下蹲,順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開臀瓣,舔她的屁眼兒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男人這麼一弄,快感立生,只覺頭重腳輕,不得不用雙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圓臀,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兒肛門裡塞著的東西,畢竟都是女人,她有點兒暗怪愛人不該拿別人的肉體惡作劇,但自己又不能違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壓到了女孩兒的後背上,輕舔著她細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動死了,她當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麼想法,但她自願的把柔軟的大奶子壓在自己背上,自願的用滑膩的舌頭舔自己,這可是在夢中才出現過的情形啊,媽媽…媽媽…女孩兒喃喃自語了起來,如同夢囈一般,雖說她的乳房和陰蒂都已經被乳頭夾振得又酥又麻,但這一刻,她所獲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對於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可一點兒都不感冒,她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親昵行為,我不是你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啊?媽媽,別…別停啊…司徒清影回過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開始沒來由的同情這個女孩兒,覺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憐,也許這只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比較強,或是作為母親的特有直覺吧…

  第一百零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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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6 10:53: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二章真龍戲鳳(五)

  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裡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裡,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裡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抽插了,同時,內褲裡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乾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是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幹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幹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裡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欲,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裡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侯龍濤!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才像樣嘛。侯龍濤加緊肏幹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裡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裡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裡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裡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裡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裡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裡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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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6 10:53:56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裡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他…呼…他…他…他…他肏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准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裡,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裡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昵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裡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很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錶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裡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裡。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幹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彩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拼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

  第一百零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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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8 00:53: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

  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采陰補陽的神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還玩兒?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兒,過去把如雲喚醒了。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要走了嗎?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兒,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胯跪在侯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拼命往他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親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這樣的。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浮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淺棕色乳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的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面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啊…

  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拼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沖入體內。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經昏過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酸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煙味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煙撚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幾…幾點了?餓了?我陪你去吃飯。幾點了?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拼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成了負角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兇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前沖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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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28 00:54:04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來啊,我怕你嗎?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盡是怒火。

  哼。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沙發上,點上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沖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她知道從正面硬拼,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會回來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你走吧!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爹的一片苦心。你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loVT6。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真的?讓我開?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歎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我?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準極為自信?我怎麼知道的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的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有什麼仇兒?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問你乾爹去吧。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好。男人放開了手。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欲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兒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哼哼。男人沒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小鳳姐。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我乾爹在嗎?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好。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沖進了會議室。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啊,噢,我手機丟了。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事兒想跟您說。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霸王龍發話了。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把門鎖上。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

  晚上8:00多的時候,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手宰了你的。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第一百零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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