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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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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6-14 22:43:32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good!Bro,keep it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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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5 11:16: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五章無聊瑣事

還沒等二人進入正式的話題,服務員就通知他們咖啡廳要關門兒了,他們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廳。吳先生有沒有意思來'東星'幫我?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然後把煙盒兒遞到吳倍穎面前。我抽不慣混合型的香煙。吳倍穎掏出了自己的精裝紅塔山。呵呵呵,那咱們的習慣正好兒相反,我是不抽烤煙。

不光是習慣不同,互相也不瞭解,我想咱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合作的。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兒,吳先生當然對我不會有什麼瞭解了,但我對您的瞭解八成兒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遺憾,您不打算幫我,但如果吳先生有時間的話,可以對東星集團進行一些瞭解,我的邀請是永久有效的。

謝謝侯先生這麼看重我。吳倍穎的言語客氣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對方的誠意了。既然吳先生沒興趣加入'東星',您對進'常青藤'有沒有興趣呢?侯龍濤喝了口礦泉水兒。'常青藤'?古總的'常青藤'?對。是古總要你來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棄啊,唉,我還是不能答應,至少現在不能。

侯龍濤一邊的嘴角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兒,吳倍穎的最後半句話暴露了兩點,一是上海地產現在確實處於困難時期,二是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所動搖了,因為據古全智介紹,在過去四年多裡,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請,他從沒流露出一丁點兒要離開上海地產的意思。

看來毛老闆遇到的麻煩還真不小啊。侯龍濤開始進攻了。什麼麻煩?吳先生怎麼問起我來了?要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財政困難嘛,吳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瞧不起您呢。不過'農凱'向來是以財力雄厚著稱的,哪來的財政困難。吳倍穎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吳先生還說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飯我又不是不在,還有如雲那件事兒,您不會是以為我的智力有問題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誤會了,'農凱'是在籌資以支持更大規模發展,並不是因為什麼財政方面出了問題。您也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做買賣是不可能永遠依靠自己的資金的。

對對,但是做買賣更不能永遠都依靠別人的資金,不過毛老闆能不用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就貸出二十二億港幣,也真是神通廣大了…這…吳倍穎臉上的驚訝只是一閃即逝,但侯龍濤卻看得明白,趕忙繼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費盡心思從別的企業找錢了,吃銀行才是'農凱'的一貫作風嘛。

我們手續齊全,吃銀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至於這次為什麼不找銀行,哪怕不是商業秘密,我也沒必要對您解釋。我也不需您解釋,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農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中銀香港',真正有實力的企業又都知道你們在做些什麼,不敢和你們摻合,我想您不用我詳細的分析吧?

您跟我說這些,倒底目的何在?吳倍穎確實不用侯龍濤再說,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猜到了農凱面臨著嚴重的財政問題,但他並沒有更多的重視這小子,因為他確信這是古全智傳授的。很簡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農凱'的路已經走到頭兒了,我不希望看著吳先生出眾的才華與其一起覆滅。

哼哼,吳倍穎笑了起來,覆滅?侯先生太危言聳聽了吧?也許是,但您不否認'農凱'面臨著空前的危機吧?您是商場前輩、大家,對形勢肯定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您真的有信心渡過難關嗎?您覺得有可能渡過難關嗎?當然了,事在人為。自欺欺人。侯龍濤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對您很尊重的,至於許小姐那件事兒,我事先並不知道她和您的關係,而且我也多次勸告過毛總不要心急。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今天就不會是在這兒同桌兒聊天兒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會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諷刺我了。讀書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講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嗎?您明知不可為,卻還要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實話實說,我還沒對您的人品發表評論呢,怎麼能叫諷刺?侯龍濤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讓他噁心一樣。我的人品怎麼了?您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是嗎?那倒要請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這些話有什麼根據?吳倍穎並不生氣,因為他始終沒弄懂對方的意圖,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是非常必要的。沒文化的人作惡,可以歸咎於無知,有文化的人作惡,就沒有任何的藉口了。毛正毅沒讀過書,但吳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說用你的學識行善,卻幫著他為惡,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為了錢!你幫他違規購置地產,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離失所(這是文龍從老曾那兒得知的);你幫他走私販毒、逼良為娼、聚賭放貸,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這是侯龍濤瞎猜、胡說的)。除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利慾薰心,還自認知書達理,真是知識份子中的敗類。侯龍濤的語氣很嚴厲,還做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吳倍穎沒想到侯龍濤會如此單刀直入,對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讓他一時難以找出適當的言辭回擊,只能簡單的予以否認,但臉已經有點兒漲紅了。我誣衊你了嗎?你是不認那些缺德事兒,還是不認你做那些缺德事兒的動機呢?侯龍濤發覺了他情緒上的輕微波動,急忙步步進逼。

我都不認,我從來沒幫毛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為了錢才盡心盡力的為'農凱'出力。其實吳倍穎是完全沒有義務對侯龍濤說明什麼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說,他在骨子裡還是個心高氣傲的書生,在農凱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雖然知道毛正毅幹過不少壞事兒,可他從未直接參與過,他不在乎外人說自己有分兒,但卻不能忍受自己的動機被懷疑。

哼,是嗎?據我表舅講,當年就是因為你自視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沒人重用你,致使你鬱鬱不得志。不過在這個金錢至上的世界裡,也許你自己都不覺得,再堅硬的傲骨也會很快就被磨得圓滑的,否則的話,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身居'農凱'副總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瞭解毛總,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這些年來,我不計名利的為'農凱'嘔心瀝血,就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吳倍穎有點兒激動了。我明白了,患難才見真情,所以就算現在毛正毅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額財困,吳倍穎先生也一樣不會棄他而去。

沒錯,我沒在'農凱'的巔峰期離開,就更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走,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吳倍穎這番話全是出自真心,說得慷慨激昂,雖然他已經知道毛正毅並沒有把自己當一家人,但當年畢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憑這點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吳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認錢的所謂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侯龍濤面帶笑容,站了起來。嗯?吳倍穎也跟著起身,有點兒不明所以的和侯龍濤握了握手,就這些嗎?就這些,今天聽吳先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對了,我剛剛用'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換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龍濤離開後,吳倍穎在原地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平靜,但卻始終沒弄清楚那個年輕人來找自己的目的,要說是請自己加入東星吧,好像也沒怎麼勸說自己,而且剛才他離開前,臉上的那種笑容總讓人有不安的感覺…

雖說'農凱'的財政困難也許已經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但'士為知己者死',我會為毛總盡最後一分力的。哢。侯龍濤把錄音機關上了,怎麼樣?不錯,你小子還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說出來。古全智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後,其它的都沒用,就把關於'農凱'財困的幾段兒截下來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見報?照片兒、錄音,加上書面的解釋,香港的媒體是不會放過這種料的。下禮拜一我就讓人分寄出去,大概有個四、五天,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來。他們不會跟毛的有聯繫吧?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兩家有線,不會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這個。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雜誌推了過來,第二十三頁。侯龍濤打開一看,是一篇關於毛正毅的報導,裡面說神秘失蹤若干天,臉上還有被擊打的傷痕,據他自己解釋,是去參加了幾天的泰拳訓練,哈哈哈,老毛還挺能編的。

舅,猴子,你們談完了沒有?劉南從外面進來了。完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跟我走吧。去哪兒?你就來吧,這麼多廢話。兩個小夥子離開了古全智家,來到樓下的停車場,侯龍濤上了自己的SL500,上哪兒啊?'初升'。你大爺,剛才問你不說。哈哈哈,就喜歡看你著急。

平時去娛樂城,侯龍濤都是把車開到後面的內部停車場,但今天劉南卻強烈要求他停在了樓前。把這個戴上。劉南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飛機上用的眼罩兒。幹什麼?讓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媽廢話,到底要幹什麼?嗨,你丫煩不煩?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場。沒那個,你丫肯定沒憋好屁。

肏,你丫要當我是你三哥,你他媽就戴上。劉南把眼罩兒往侯龍濤腿上一扔。奶奶的,未來二十年,你丫都不許再用這招兒。侯龍濤下了車,不情不願的把眼罩戴上了,現在怎麼招?跟我來吧。劉南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帶到了內部停車場,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龍濤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周圍一定還有不少人,能聽出大胖和馬臉的聲音,好像還有今天下午剛回京的文龍,你們丫那玩兒的哪出啊?呼啦一聲,像是帆布被撩起的聲音。行了,摘了吧。你們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龍濤撤下了眼罩兒,話還沒說完,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楞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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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5 11:17:07 | 顯示全部樓層
面前五米,停車場裡,靜靜的趴著一輛純黃色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墨色的風擋,完全看不到駕駛室裡的情況,在車頭的正中間有一個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細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頭金黃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龍濤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一步一晃的走過去,雙手輕緩的撫摸著那完美的曲線,這是…這是…Lamborghini…

嘿嘿嘿,劉南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VT6。0,全世界唯一的一輛(事實上,DiabloVT6。0只有一輛樣車,出現在2000年的底特律車展上,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沒有投入市場,所以面前的這輛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時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現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龍濤就像是剛射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對Lamborghini情有獨鍾,什麼Ferrari、Porsche,他都毫無感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會擁有一輛。雖說他早就有這樣的財力了,雖說他可以連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億多分給發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幾百萬去買輛車,他還真捨不得,這也就是創業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區別。

這是我們哥兒六個湊錢定的,大胖過來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給我們發了工資再還他。本來是想等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的,不過我們自己都等不及了,這可就是生日禮物了,到時候可別再恬著臉管我們要東西了。不會,不會的。侯龍濤終於笑起來了,這可是可移動的金屬藝術品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試試。文龍在車玻璃上敲了兩下兒。兩扇車門兒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走下來一位長髮姑娘,一根修長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鑰匙,走到侯龍濤面前,正是茹嫣。我們夠意思吧?不光送車,還白搭長腿美女。馬臉也來湊熱鬧。

嘿嘿嘿,感謝你們送車,不過這妞兒本來就是我的。侯龍濤一把攬住了茹嫣的細腰,和她吻了起來,一隻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沒人想看你們演毛片兒。一群王八蛋開始起哄。哼哼。一對兒情人鑽進了車裡,一溜煙兒的把Lamborghini開跑了。

兩天后侯龍濤就找人在東星初升的內部停車場上建了一個小車庫,他平時不到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會來開這輛夢幻跑車的,因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來,更主要的,這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還沒有這麼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記呢…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香港各主要報刊、金融雜誌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兩家上市公司正經受巨額財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從週一開盤到週三收盤,短短的三天內,這兩家公司的股價蒸發了八億有餘。根據報導來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裡對媒體放的風,但實際情況只有幾個人清楚…

嗯…嗯…嗯…濤哥…陳曦拼命向後頂著屁股,迎合侯龍濤在身後對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的陳倩。姐妹倆兩對兒飽滿的乳房緊緊對在一起,隨著男人對陳曦臀瓣的不斷撞擊而互相磨擦,四顆豔麗的乳頭兒都是如同小櫻桃般挺立著,親密的碰觸著。

陳倩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只有在愛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刺激時才會像有電流經過身體一樣的抽搐一下兒,她的小穴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在緩緩的向外流。侯龍濤雖然已全身是汗,但卻沒有一點兒疲勞的感覺,一刻不停的用大雞巴蹂躪陳曦陰道中的嫩肉,還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倆兩副肉唇頂端的小米粒兒上輕掐重揉。

濤哥…哼…啊…快…快…陳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嬌聲哀求起來,她伸出香嫩的舌頭,在姐姐桃紅色的玉頰上舔舐著,畢竟是姐妹倆,她們平時在侯龍濤的要求下親嘴兒,也就是讓四唇輕碰,不被愛人玩兒到情深,是不會用上舌頭的。現在就屬於情深之時,妹妹的舌頭探入了姐姐的櫻口中攪動起來。

侯龍濤的左手盡情把玩兒著陳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開始飛速的肏幹小穴,插得屄縫兒噗哧做響,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來了。嗯…啊…給我…給我…女孩兒雙腿一軟,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來下兒,後背發麻,也是一聲低吼。

侯龍濤壓在兩個美人身上,把頭探到陳曦臉邊,舌頭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倆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寶貝兒,我的心肝兒寶貝兒。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休息了不過三、四分鐘,侯龍濤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再戰了,他輕輕把陳曦從她姐姐的身上翻下來,把她吻得嬌喘連連,然後就跪到陳倩一直沒有合上的雙腿間,捋了捋肉棒,準備再給她一輪兒快樂時光。

一陣國歌的旋律把侯龍濤的計畫打亂了,他坐到床邊,抄起了手機,喂。濤…濤哥,我想見你。另一頭兒傳來的是香奈帶著哭腔兒的聲音。怎麼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好吧。侯龍濤把地址告訴了香奈,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但聽她的語氣有點兒不對,也就沒有拒絕。

是誰啊?陳曦並沒像姐姐那樣筋疲力盡,從後面貼住了男人,輕輕的搖晃著,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龍濤稍稍扭身,把女孩兒拉到腿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日本姐妹啊。什麼?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什麼關係?當然沒有和你們的關係親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陳曦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還要把她們往家裡帶?說著都好像要哭出來了。嗯?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委屈的樣子,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曦,我…他一時還真是沒詞兒…

香奈攔了一輛計程車,把手機裡剛才侯龍濤說地址的那段兒錄音放給司機聽,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樓了。按響了門鈴兒之後,就聽屋裡傳出了一個很悅耳的女人聲音,誰啊?請問侯龍濤在嗎?房門打開了,可卻沒看到開門的人。

香奈走了進去,只見客廳的餐桌邊坐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羅莎輕罩,豐滿的胸脯隱約可見,可看表情好像並不怎麼高興,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寶村香奈,請多多關照,請問侯龍濤他…我在這兒呢。光著屁股的侯龍濤從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來剛才是他開的門,但因為沒穿衣服,就站在門後了。

濤…香奈轉過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呵呵…侯龍濤剛出了兩聲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一濕,但卻絕不是被舌頭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頭抬起來,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淚汪汪的,臉蛋兒上已有了兩道淚跡。

怎麼了?侯龍濤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淒悽楚楚的樣子,他坐到了餐桌邊的一張椅子上,把小護士抱進懷裡,出什麼事兒了?香奈只是小聲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濤哥吧。陳倩走了過來,把一張紙巾塞到香奈的手裡,陳曦也過來了。剛才這兩姐妹可沒少給侯龍濤吃軟釘子,七成是真的氣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著玩兒,後來聽說要來的人是在醫院一直護理愛人的護士,氣就又小了兩成,現在見到香奈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軟了。

謝謝…香奈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這才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一下兒。她們都是長髮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妝,剛才坐著還看不出來,現在站到了面前,才發覺她們的個子高高的,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雙吊帶白紗連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長絲襪,因為沒穿襯裙和內衣,美秒的身體好似罩在一層薄霧裡,真是仙氣中透著性感。

姐妹倆在這之前是精心梳洗過的,她們不知道香奈長的什麼樣子、著裝有什麼特點,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和戰勝外敵的心理,她們做了充分的準備。等真見了人,光從外表上看,這個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氣的,小巧玲瓏,是屬於可愛型的,兩姐妹又都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的打扮有點兒過了…

第八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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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5 11:17:4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六章中日友好

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灰色的純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侯龍濤把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另外一隻手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儘是憂傷的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的溫柔才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人的耳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館通知我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為什麼!?侯龍濤吃了一驚。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是一點兒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的共鳴,起了同病相憐之心,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而不是愛,姐妹倆已經贏了。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裏,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真的嗎?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時間的。你說,你快說。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退去了一點兒。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職護士,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院的職務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侯龍濤對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藤辦的,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陳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種人。哼哼,又哭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我…我能去洗洗嗎?香奈看了一眼陳倩。就在那兒。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唉,你這個花心大羅蔔,真要怪你還不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著,侯龍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的裙子裏,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裏這兒摳摳、那兒捅捅,沒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裏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兩個女人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豔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峰、挺拔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別提那個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許自卑,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之光,豈敢爭輝。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足見他對自己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身邊。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的小蠻腰,轉過身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倩姐姐,這是陳曦,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唉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頭。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間那根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龜頭後兩、三釐米的地方含進嘴裏,但她的口腔裏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頭、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吧,但姐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她倆,嘬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再次回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攥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睾丸,她歪著頭,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裏,左右滑動。她從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打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們去臥室吧。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嗯。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移動起來。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蜷上了床,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的口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己的愛人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就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儘是性感的眼神。

脫了衣服吧。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鏈兒向下拉。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耳孔裏攪動。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朵,就又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裏,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著圈兒,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出了她的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侯龍濤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裏,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她濕膩的陰道口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吐出了火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的高跟鞋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曲,以減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裏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腳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從後面抱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她忽然覺得小腿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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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5 11:18:04 | 顯示全部樓層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過,但侯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對像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為難。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會有什麼障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吻侯龍濤,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手按在了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從包皮中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啊!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呆。

怎麼了?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啊,敢欺負我的小寶貝兒。小曦,我替你報仇。他扔下了已經被摳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俐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士的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來,男人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其實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陳曦看著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隻手臂,按在床上,推開她的一個罩杯,將一顆奶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裏。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開了香奈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奶頭兒。姐妹倆對小護士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隻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上身,推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腿彎,自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長的叫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來到了首都機場。二層的大廳裏,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她的香唇,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我會好兒好兒學日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奈的喉嚨裏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難。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給我紋…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裏,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一回事兒,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呢,哪怕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另一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的提議,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對於一個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是讓人傷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鹹鹹的東西流進自己的嘴裏,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去往鳳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知道男的是誰。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扣兒長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分的嬌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鳳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六,但他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繈褓之中呢,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裏,她也從來沒拿出來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鳳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這是那之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年,薛諾對掃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大哥哥。你自己沒問她嗎?問了,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男人按下了車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侯龍濤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一直就不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業管理',說是畢了業之後幫我,哼哼哼。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鳴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輛駛過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打頭兒,中間一輛銀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子,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場。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他扭頭向S500裏望了一眼,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人啊?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鳳凰山,可一般去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他們是從陵園來的。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裏的人,S500裏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麼了?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奇怪的問。剛才那車裏是不是侯龍濤?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顯得很陰沈。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停車。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面的情況,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時針畫了兩個圈兒…

第八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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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00:40: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七章  九龍一鳳

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園裏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看什麼?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醜。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兒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裏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制香爐裏。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看門兒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裏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裏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謀殺親夫啊?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了身前,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拼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做愛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紮漸漸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到那裏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裏不…不合適的…好老婆,我要你,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裏彈性十足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嘴裏,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釐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誘人的曲線。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欲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幹的嘴唇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腰,抓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系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鏈兒,掏出了被褲子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豔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線豐滿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肏幹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

愛妻臉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逗人家嘛。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豔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裏面是一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對兒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幹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裏,緩緩的將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像少女一樣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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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00:42:38 | 顯示全部樓層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公…快…快進來吧…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侯龍濤直起身,牟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龍濤咧嘴一笑,讓你更爽。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拼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鳳凰山的墓群裏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好辦。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裏,就在這兒把。啊?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這…這…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麵的幾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開的肛門。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死鬼,你幹什麼啊?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裏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裏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幹嘛還走這麼急啊?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我想回家啊。怎麼了?還沒吃飽啊?你個死德行。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裏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裏,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怎麼了?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嗯。是什麼人啊?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

呵呵,龍哥,好久不見。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太子哥。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拋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毅哥。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禮貌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還沒等侯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啊,我叫何莉萍。太子哥好福氣啊。好了,別胡鬧。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裏等我吧。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裏?一間辦公室裏,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對,是有兩個朋友。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裏是區屬的啊。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裏的事兒的,但這裏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叫它區屬也可以。陵園很掙錢嗎?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科裏奧尼)一樣。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裏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都是聽說的。說來聽聽。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是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不給您面子了?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對您有影響嗎?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啊?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兒。龍哥別出太偏的題。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

第八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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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00:43: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八章  矛盾公開

太子哥知道為什麼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霸王龍開始了他的測試。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我曾經跟一些道兒上的人打聽過您,他們說您十六歲就隻身闖蕩京城,在胡同兒裡敲悶棍起家,成勢之後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稱,跟您作過對的人的下場都是淒慘無比。你相信他們的話嗎?

您可能對我的背景有一些了接,我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觸,我知道黑道傳奇是怎麼製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我並不完全相信它們,而且我問過的人都沒有真正的和您接觸過,真正和您有過深層接觸的人又都是元老級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對我的…誤會,我從他們那兒什麼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須用我的大腦分析,感謝偉大的人民民主專政制度,大陸沒有真正的黑社會,或是所謂的'社團',天子腳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規模的有組織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內玩兒得轉,屬於'耗子扛槍',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風喚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當然不是,無風不起浪,有一定事實基礎的傳奇才有生命力,龍哥初來京城是十六歲,侯龍濤拼命的思考著,他以前並沒有真的對霸王龍做過什麼調查,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新鮮出爐,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時間,如果不介意的話,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會處於一種無政府狀態,陳成、周奉天以學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兒不滅的傳奇,您自然有能力成為'心狠手辣'的代名詞,雖然'文革'之後,特別是最近十幾年,要想繼續靠打打殺殺創業幾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聲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資本,在表面上轉入正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小子東拉西扯的,可有點兒跑題兒了,這樣是得不了高分兒的。霸王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有點兒喜歡侯龍濤了,他能把自己的發家史分析出來,也足見是有些頭腦的。要想瞭解一個人的現在,就必須瞭解一個人的過去,不是嗎?當然了,我全是推測。好,你接著說,不扣你的分兒就是了。

北京黑道兒的組成是很不穩定的,甚至可以說是處於非常混亂的境況,幾乎天天都有'大哥讓位,小弟出頭'的事情發生,如果龍哥單是以鐵腕對小股的勢力進行打壓,很難想像他們會不聯合起來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龍哥更多的是廣交朋友,在被請去調停矛盾的時候,更是保持絕對的公正,只有這樣,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頭把交椅。

也就是說,你對於'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是不信嘍?我對龍哥的實力從來沒有懷疑過,沒有實力作保證,沒人會聽您的話,不過我相信已經有很久沒人跟您做過對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您剛才也說了,近五年來,都沒在這裡'辦過事兒'了,不是嗎?

好小子,腦子裡不全是漿糊,你對毒品有什麼看法?毒品?侯龍濤立刻就想到這才是今天談話的中心問題。對,毒品,大麻、海洛因什麼的。我絕對不會碰的。真的嗎?如果一群朋友都勸你,'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不好呢,你看我們都吸,不是沒事兒,很銷魂的',你就一點兒不動心?

哈哈哈,我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決不做第一百個吃屎的人,而且跟我說那種話的人決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說過,他們在東北建設兵團的時候,沒有幾個不抽大煙的,大部分人最後都戒掉了,但那絕不是因為他們的毅力強,而是因為純度的問題,可是現在的毒品純度太高,特別是海洛因,吸上就是一個'死'字兒。

那你對販毒有什麼看法?正經的毒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額的利潤,如果有人給你提供貨源,你又窮的掉渣兒了,你做不做?不做。怕被抓嗎?不是,也許你不相信,禍國殃民的事情我侯龍濤死也不做,更別提窮了。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方,如果龍哥是想讓我幫你販毒,您不必再說下去了。

你不覺得自己傻嗎?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你不做,別人也會做的,你有最好的受眾,不好兒好兒利用就太可惜了。別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龍濤站了起來,我沒本事管你的五家網吧。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幫我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會冒這種險嗎?

侯龍濤又坐下了,霸王龍的話很有道理,換了是自己,也決不會將這種事兒和外人說的,那您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回輪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的問題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樣,我姓沉的爭強鬥狠了半輩子,害過的人不少,但白粉兒這東西,我死也不會沾的。龍哥要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半個月之前,有兩個雲南人來找我,要求我准許他們在我的場子裡做生意,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找我?因為您名下有多家娛樂城、歌舞廳、酒吧,這些都是販毒的理想場所,而且您是北京黑道兒的龍頭,如果您答應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會望風而行,這對於毒販子進一步打開北京中產階級和青少年的市場有極大幫助。

嗯,說的不錯,我自然是一口拒絕了他們,但新的問題馬上就就出現了。霸王龍點上了一根兒煙,那些雲南人沒說動我,又去找了其它幾個人,據他們講,那些雲南人放出風來,在我的集團內部有人很支援他們的計畫,而且就是我身邊的人。他們是在挑撥離間吧,希望能從內部削弱您的實力。

有可能,但毒品的利潤太大了,如果真有人變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預料,我必須把這件事兒查清楚,要不然我會寢食難安的。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邊真有內奸,那些雲南人怎麼會到處去說呢,那不等於拆自己的台嗎?侯龍濤並沒往深層想,只是說出了最表面的東西。

如果他們就是希望我這麼想呢?而且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說服其它人。那也好辦,您把那兩個雲南人抓來,嚴刑拷問,還怕他們不說?您不會是怕得罪他們吧?當然不怕,在北京他們還成不了氣候,我一收到風聲就讓人去了,可那兩個孫子早就跑回雲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雲南,那可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了。他們是想隔岸觀火?侯龍濤覺得這個解釋更合理…

司徒清影點上一顆煙,她滿腦子都是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還有那張豔麗出眾的臉龐,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頭,只見兩個男人從辦公樓裡出來了,侯龍濤雙手插在褲兜兒裡,臉色不太好,霸王龍也是陰沉著臉,一副惱怒的樣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慮一下兒我的提議。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龍哥操心。侯龍濤冷冷的拋下一句。我勸你權衡利弊,我給你五天時間。你是在威脅我嗎?侯龍濤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龍,你想跟我玩兒,我就陪你玩兒,看看咱們誰有手段,小心我用錢砸死你。他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呼啦一聲,侯龍濤被十個人擋住了去路,他回過頭,把西裝脫了下來,怎麼招?現在就動手嗎?小丫那,沉毅上了兩步,幾乎把臉和侯龍濤貼在了一起,你他媽活膩了?去你媽的!侯龍濤掄起了拳頭,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後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這麼短短兩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經挨了沉毅一腳。

幾個人將侯龍濤架住,看樣子就等老大一聲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別是司徒清影,連折疊刀都扥出來了。放開他,霸王龍發話了,侯龍濤,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我現在讓你走,還是那句話,五天,你想清楚怎麼做。哼,侯龍濤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會忘了今天的。

看著侯龍濤走遠了,霸王龍一行人也上了車,司徒清影被指定駕駛那輛S500。哥,你怎麼了?手怎麼直發抖啊?我興奮。興奮什麼?多少年了,沒有人敢挑戰我京城黑道兒龍頭的地位,現在終於碰到一個有能力、有膽子和我分庭抗禮的後起之秀,你叫我怎麼能不興奮?一想到又能好兒好兒耍耍了,我的骨頭都直發癢。

呵呵,司徒清影從後視鏡裡看到霸王龍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乾爹,您的眼睛都在發光呢。不過侯龍濤值得您這麼看中嗎?我瞧丫也不過就是個驢糞蛋兒罷了。死丫頭,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說話要斯文一點兒,你老這樣,以後誰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龍無奈的搖搖頭,她想起了乾女兒的嗜好。

哥,咱們到底和那小子有什麼衝突啊?回來追侯龍濤是霸王龍臨時的決定,沉毅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北京城不到四十家網吧,三分之一已經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小,而且決不光在於網吧,是娛樂行業他就想插一腳,如果讓他羽翼豐滿了,遲早會咬我一口的。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壓並不是我的作風,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兒,要是他接受我的提議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如果他最後還是不識抬舉,那就只能開戰了。這麼麻煩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兒老是這麼小心謹慎的,既然遲早要開戰,不如早早的解決。

哼,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龍濤,他是北京黑道兒上唯一一個有實力跟我作對的人,不到不得以,還是不撕破臉的好。霸王龍把眼鏡兒摘下來擦了擦,丫頭,你不要給我惹不必要的麻煩,知道嗎?知道,我什麼時候壞過您的事兒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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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00:44:00 | 顯示全部樓層
香奈離開後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發,想來小日本兒就是因為這個,才把醫護交流團撤走了。其實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現了,只是一直也沒得到重視,雖然得病的人數在不斷增加,但直到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們心中的不治之症。

沒過多久,工廠就開始停工,學校停學,對侯龍濤影響最大的就是所有公眾娛樂場所都被勒令停止營業,當然了,出於對公眾健康的考慮,他對這種應急措施是毫無怨言的。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二十天發生的,現在還只是恐慌的開始。可就在這個時候,在農凱財困曝光後被急招回香港的吳倍穎卻又回到了這個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龍濤接到了劉南舅舅的電話,說是吳倍穎就在常青藤,要他趕緊過去。侯龍濤倒是沒什麼著急的,他又看了十幾份兒求投申請,才慢慢悠悠的動身,反正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進常青藤的總裁辦公室,侯龍濤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發裡的吳倍穎就躥到了他面前,侯龍濤,你好樣兒的,我萬分小心,還是被你這個小王八蛋給算計了。吳先生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啊?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扭頭兒看了一眼辦公桌後的古全智,古總,您沒談妥嗎?

我也沒辦法啊,倍穎說除了想罵你,不談別的。古全智從桌後轉了出來,拉住了吳倍穎的一條胳膊,倍穎,先別動怒,有話好兒好兒說,坐,坐。吳倍穎一把奪回了胳膊,怒氣衝衝的坐回沙發上,只要消息封鎖的嚴密,'農凱'的困難並不是就不可能在不聲不響中度過,現在倒好,就算原來沒有財困,也造出財困了。

'農凱'有難,吳先生為什麼來找我啊?我這個王八蛋…龍濤,古全智皺了皺眉,年輕人就是喜歡在嘴上討點兒便宜,大家把話說開了,有什麼誤會就都解了,跟長輩說話怎麼能陰陽怪氣兒的。其實侯龍濤剛才話一出口就有點兒後悔了,自己的城府確實還不夠深,有的時候很小的事兒就能讓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靜。

古全智的話對於侯龍濤很管用,但卻沒能平息吳倍穎的怒氣,他又站了起來,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你也不用否認,在那些消息見報後,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到報社,要他們拿出證據來,他們不但不拿,還說什麼商業秘密,就算我們威脅要訴諸法律,他們都毫無懼色,這就證明他們確實不是在信口雌黃。

吳倍穎強行壓住自己的怒氣,坐了下去,後來有一位跟我關係不錯的記者在私下跟我說,他們是收到了錄音,在錄音裡我自己承認了'農凱'面臨的困境,還告訴我消息的來源並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陸。侯龍濤,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害我!?

吳先生把這件事兒想得太Personal了,我對您本人不僅沒有任何的成見,反而是很欣賞的,侯龍濤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為了自保。自保?對啊,您跟了姓毛的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難的時候推他一把,恐怕將來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吳倍穎的氣還真是消了一點點,那古總您呢?毛總說什麼也對你有過恩,您就為了跟侯先生的'東星'合作,就也對毛總落井下石?倍穎,我的處境比龍濤好很多嗎?這…吳倍穎無言以對了,哪怕這兩個人是在杞人憂天,自己都不能怪他們,更何況他們並非捕風捉影。

倍穎啊,我們選你做目標有兩個原因,第一,'農凱'其它人的話都不夠分量,報社不一定敢發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親口承認,那才算是有了真憑實據,可是另外兩個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們唯一的出路。古全智開始做他那部分了。好,那第二點是什麼?

第二嘛,實話實說,我們並沒有信心光憑那盤兒錄音就能讓毛正毅翻不過身,我們需要你的明,如果你能將他以前經濟犯罪的證據提供出來,那才是大功告成。哼,吳倍穎搖了搖頭,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別說毛總沒有什麼犯罪行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幫你們。古總,您是瞭解我的,我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確實,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嶽飛不是,薑維也不是,你願意做哪個呢?怎麼講?你能找人問出錄音帶的事兒,毛正毅一樣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風聲…不用說了,就算毛總知道了,他也不會…吳倍穎說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他一手扶著膝蓋,一手在腦門兒上搓了起來。

怎麼樣?倍穎。不會…吳倍穎站起來,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這幾天光顧了生北京方面的氣了,又加上農凱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補救,根本沒細想毛正毅知道真相後會有什麼反應,現在經人一提,他才開始思考。侯龍濤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想來他已經有所心動,不禁微笑著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點了點頭,坐到了吳倍穎的身邊,遞給他一顆煙,倍穎,這麼多年了,要是沒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麼有本事,能從銀行搞出錢來,他也不知道該買哪塊地。現在好了,他身家幾十億,你呢?他對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還清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在毛總的背後捅刀子。

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我總想把你請到'常青藤'來嗎?為什麼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之後,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嗎?為什麼?不光是因為你是少見的人才,說實話,人才我見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兒忠心。謝謝古總的誇獎,既然您也這麼說了,您就該知道,'農凱'不過關,我是不會離開的。

唉,倍穎,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樣的人實在是難得,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選。什麼意思?什麼替罪羊?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麼會有膽量在香港如此肆無忌憚的投資、收購,對於從'中銀香港'貸得巨額外匯這種事兒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

那有什麼奇怪的,貸款的成功證明銀行對'農凱'實力的認可,大力宣傳對於'農凱'的企業形象有極大的好處,是確立股民信心的一種手段,我們在上海經常這麼做的。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貸款的合法性,以前'農凱'都是從上海的銀行取人民幣,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續齊全,就算是有人查,用點兒手腕兒也就混過去了,可這次的'中銀香港'…

我們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吳倍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今天一直都很警惕,'農凱'在香港的一切業務都是合法的。倍穎太小心了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吳倍穎扭頭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煙的年輕人。侯龍濤還了一個微笑,在這一刻,他就決定永遠不讓吳倍穎進東星,而且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兒了的感覺,。

倍穎,你不用承認,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還在繼續他的勸說,你是聰明人,只不過你被自己的忠誠蒙住了雙眼,你想想,二十二億港幣啊,對於任何人都不是小數目,我想這麼大筆的抵押貸款,在'中銀香港'不長的歷史中都不多吧?而且還是貸給一個外地商人。那又怎麼樣?

如果這件事兒一遍又一遍的在媒體上出現,遲早會被紀委、廉政公署,甚至是中銀總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裡的一個稍微管點兒事兒的人小小的過問一下兒…就算毛正毅不是什麼特別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麼狂妄,再怎麼囂張,這種一點就破的險,他也應該不敢冒吧?特別是那錢是用於投資,很有可能會人間蒸發的。

古全智停頓了一下兒,看著吳倍穎越鎖越緊的眉頭,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沒有白費,真要是到了血本無歸的地步,就更可能會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麼好象並不是特別著急呢?誰說毛總不急?他前一段來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許小姐,又是要我留在大陸籌資,怎麼能叫不急?

是是,雖然那二十二億是白撿的,但眼看著就這麼打了水飄兒,是人就得著急,但你不覺得他急的程度還不夠嗎?誰說是白撿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還不上就要用產業抵的。真的嗎?你們的抵押協議缺乏必要的檔,具備法律效力嗎?要是掙了還好說,一旦賠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調查…倍穎,你還想不通嗎?

這…吳倍穎的眼睛和嘴巴都張大了,腦子裡出現了一幕幕農凱從中銀香港貸款過程的畫面,四、五分鐘後,他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恨,毛正毅,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王八蛋!侯龍濤看著他的樣子,雖然並沒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來自己跟古全智比起來還是差得太多了…

第八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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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21:00: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關係是我一手打通的,錢是我送的,'中銀香港'的人只認識我,毛正毅從來沒自己出過面,就連'農凱'的內部記錄裡都只有我的簽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簽署有關的文件,他總是找出各種藉口拖延。吳倍穎緩緩的坐下了,他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一旦東窗事發,他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一切都由我承擔。

這麼小兒科的把戲怎麼會逃過了吳先生的法眼呢?侯龍濤已經漸漸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還有很多連不上的地方,再說他那招兒就真的管用嗎?調查人員再傻也應該明白常理的,吳先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這麼大的事情老總兒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兒能這麼容易就把自己擇(Zhai2)出來?

你覺得不可能吧?其實簡單的很。古全智要為晚輩授業解惑了,毛正毅絕不會否認知道貸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認知道'農凱'沒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認參與了倍穎對'中銀香港'的行賄活動,剛才倍穎自己也說了,毛正毅從來都沒有留下任何能將他牽連進來的真憑實據。

切,侯龍濤一臉的不以為然,還是覺得不合理,您這話聽著就特不合理,吳先生被抓了對毛正毅有什麼好處?吳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倍穎,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解釋?古全智看了看吳倍穎。古總說吧。吳倍穎現在腦門兒上直冒虛汗,哪兒還有心思給侯龍濤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過我也全是推測,要是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倍穎就糾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礦泉水兒,然後又坐到了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看來是要長篇大論了,嗯…從哪兒講起呢,先說倍穎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他對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實我相信老毛是露過不少破綻的,就像遲遲不在有關文件上簽名。

哼哼,看來不光愛情能讓人迷失方向,忠誠也一樣。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不出這麼明顯的漏洞也真是夠可憐的。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會使人迷失,憤怒、仇恨、憐憫,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頗有感慨。呵呵,古總不用理我,您繼續說吧,等這事兒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兒。

好,那再說說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農凱'的老闆是毛正毅,但所有的決策全由倍穎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談判都是倍穎出面,毛正毅只管簽個字,然後就坐等收錢。久而久之,人們都覺得毛正毅是個草包,如果真要說倍穎在沒有老毛參與的情況下一手搞定了那筆貸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動機呢?吳先生的動機是什麼?錢都是給'農凱'的,他又沒有股份,一分錢也不會落入他的口袋裡啊。這點就要從毛正毅的動機說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觸,你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評價?我的評價?四個字,無德無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為都證明了這一點。

大部分人都是你這種想法,我也不否認,但他絕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能。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兒,就連倍穎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經認識他小二十年了,他這個人不簡單,雖然他沒什麼文化,但心眼兒卻不少,他從小兒被人看不起,所以現在喜歡出風頭,別人把'農凱'的成功全部歸功於倍穎,你以為他就真的會甘心嗎?

毛正毅是老闆,直接把吳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會是怕別人說他過河拆橋吧?當然不是了,他知道倍穎對'農凱'的貢獻,有這麼好的幫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夠了再甩掉也不遲啊。照您這麼說,現在應該就是用夠了吧?還是那句話,炒了就是了,幹嘛費這麼大的勁兒啊?

別忘了,他喜歡出風頭,平平常常的解雇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一定要做到有轟動效應,讓人們在幾年後還會記得。而且咱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搞垮毛正毅?因為怕他報復咱們,咱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嗎?沒有,可他為什麼要報復咱們?因為他的報復心太強了,我看他早就對倍穎有所忌恨了,他一定要報自己被當成白癡的仇的。

聽了這話,侯龍濤更加確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決心,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報復自己或是如雲,老王八還真夠狠的,從一開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億賠進去。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一切的關於倍穎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論就都不攻自破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還為挽救他的投資出了那麼一點兒力。

怎麼講?就算成功了,一樣會被歸功於吳先生,怎麼會讓人改變對他的看法?倍穎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穩健著稱的,沒有過半的把握,他是絕不會莽撞行事的。但這次在香港的投資實在太冒險了,貸款前來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關之前就瘋狂收購,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這不是倍穎的風格,是不是,倍穎?

是。吳倍穎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他還沒能從被背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呢。不對,侯龍濤又發現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吳先生的風格,又怎麼會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會有此一問。古全智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實施完全是兩碼事兒,毛正毅在決定投資的同時,也可以完全不參與籌資。

那要是投資失敗了呢?要我看,他不會等著人來查的,在他確認損失無法挽回之時,他會首先向倍穎發難,暗地裡向檢察機關放風,讓他們對貸款事件進行調查,然後逮捕倍穎。接下來的事兒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選錯合作夥伴了。古全智笑眯眯的看著侯龍濤。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為沒有批文,抵押協議不具備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十二億沒有了,銀行同樣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動產,對不對?對。可問題在於,吳先生是做為'農凱'的總經理在協議上簽的字,是屬於職務行為,不管他是怎麼搞到的貸款,'農凱'都不可能,也不應該脫得了干係的。

呵呵呵,你這就屬於美國人的思維,美國的法律不講事實,講的是程式,講的是證據,講的是每條法律條文裡的每一個字是什麼意思,在中國,這些只是考慮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實,當然了,有的時候事實是經過後天加工的。現在的事實是什麼?倍穎為了個人的原因,出賣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受懲罰,那法律的存在就毫無意義了。

您這是強詞奪理,還是不太合理。真的嗎?五十萬資金可以起一個公司,你找一個你手下的小孩兒,用他的身份證起照,除了每個月給他點兒錢以外,公司的業務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兒很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卻在背後大肆虛開增值稅發票。萬一事發,按照法律條文,被槍斃的應該是法人,而你可以逍遙法外,但事實上,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槍斃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兩件事兒有本質的不同啊,我覺得這更像是回扣的問題,我的總經理吃回扣被發現了,只能是行、受的個人被法辦,合同是不能被終止的。現在侯龍濤所問的問題其實早就與他們策反吳倍穎的目的無關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罷了。

這才是有本質的不同呢,回扣違法,但談判本身不違法,所以除非雙方都同意,你不能單方面終止合同,可'農凱'從一開始就不具備貸款的資格,如果一方執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屬於自願行為,另一方是沒有義務履行合同條款的。古全智還真是在用心給晚輩上課。

那毛正毅就不怕吳先生把他以前見不得人的事兒抖出來?口說無憑,對於這種重大經濟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擊進行的,倍穎是不會有時間將證物準備好的。要不是今天咱們把毛正毅的陰謀分析出來,倍穎還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說不定就會自己一個人扛下來,我看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吳倍穎,暗暗歎了口氣,再有本事,選錯了主子也沒用,如果吳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問題,檢察機關怎麼也得查一查啊,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吧?

傻孩子,這種案子,有一個替罪羊就足夠了,他們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別是上海的大佬們,雖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麼都抖摟出來,但少一點兒麻煩總比多一點兒好。速捕速審速判,把倍穎一斃就算完事兒。二十二億港幣啊,對上可以請功,對下可以顯示廉潔,何樂而不為啊?

替罪羊的動機是什麼呢?吳先生從貸款中並不能得到好處,他沒有動機,怎麼定罪啊?那太簡單了,憑毛正毅的關係、手段,要想修改一個銀行帳戶的戶主姓名和開戶時間還不算難,給倍穎的帳戶裡來那麼幾百外、幾千萬來歷不明的港幣,這就是動機。或者乾脆就說他是為了完成籌資的任務不擇手段。總之,欲加之罪。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解釋已經很滿意了,吳先生,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合作了?吳倍穎抬起了頭,臉上的神情還是有點兒恍惚,古總提點建議吧,您早就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現在腦子裡亂得很,但既然他們是要自己幫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經有了比較周密的計畫。

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想請你出任'常青藤'的副總經理和'常青藤(上海)'的總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將過戶到你的名下,'東星'在上海的業務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們現在就可以簽一份意向書。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和已經存在的關係,'常青藤'接管'農凱'在上海的生意應該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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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21:00:49 | 顯示全部樓層
古全智不說要怎麼搞掉毛正毅,卻先說事成後的報酬,吳倍穎知道這是因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對舊東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做什麼來得到您所說的一切呢?不難。侯龍濤和古全智相視一笑…

第二天上午,吳倍穎就乘飛機回上海了。同一天,東星的三家網吧同時被人砸了,所幸是無人受傷。侯龍濤並沒有報警,他的這一舉動是很符合黑道兒的規矩的,但更多的人認為他是要自行解決。在這之前,他與霸王龍出現矛盾的事兒已經開始在北京黑道兒上流傳開來了…

一天之後,開往上海的T13次豪華列車的一間包廂裡,一坐一躺著兩個年輕人,坐著的那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煙,文龍,睡了嗎?睡他媽屁啊,躺著的那個翻身而起,你又不關燈,又他媽一個勁兒的抽煙,還時不時的歎兩聲兒氣,我他媽怎麼睡?

哼哼,聊會兒天兒吧。侯龍濤把煙盒兒扔了過去。行,聊吧,你就先說說咱們為什麼不坐飛機。機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機場買,電腦都是聯網的,上海方面立刻就會知道,這次對付的不是個小混混、土流氓。切,他有那麼機靈嗎?再說就算他知道咱們去上海了又怎麼樣,上海又不是什麼軍事禁區。

唉,現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沒有太小心。那你怎麼又讓姓吳的坐飛機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他怎麼走都是一樣。唉,文龍撓了撓頭,找倆人兒去取貨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讓姓吳的把東西帶回北京,咱倆為什麼非得去上海啊?文龍叼著煙,又困又睡不著,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語。

讓別人去我不放心,至於為什麼不讓他把東西帶回北京,我一天見不到貨我就坐立難安,老有毛正毅這麼一個大威脅不即不離的跟著我,你說我難受不難受?我肏,既然是個大威脅,就你跟我去!?上海灘啊,歷來都是龍潭虎穴,最少也得帶上一車人啊,光咱倆,那不是白給嗎?

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有道理,我怎麼會把這點想漏了呢。他看了一眼表,已經是2:00多了,來不及了,弄好了咱們連一天都待不到,希望不會有事兒吧。媽的,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兒緊張了。至於嗎?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在北京的鬧市動手,不到兩分鐘巡警就來了,上海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嗯,不過還是那句話,只有不小心,沒有過分小心。'霸王龍'那件事兒你打算怎麼辦?沒什麼怎麼辦的,來著看吧,其實遲早要和他有接觸的,不是合作就是衝突,現在事端已起,更是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侯龍濤搖著頭又叼上一顆煙,一大堆的事兒都趕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龍為他點上煙,說實話,我看你這一段兒都不是很開心啊,老顯得有點兒累,是不是我的嫂子們在床上太厲害啊?你丫那,剛說幾句像樣兒的話,立刻又沒正形兒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一段兒勾心鬥角的事兒太多了,確實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學、打架、泡妞兒,閑來無事玩兒玩兒牌,哼哼,唉…

你他媽別老是唉聲歎氣的,少見你這種億萬富翁。值得嗎?現在看來,老老實實的掙工資,找個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呵呵,你丫腰纏萬貫了才說這種話,要是現在讓你過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你幹嗎?能有幾個老婆?

當然只能有一個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樣撒潑。肏,那還是別了。哈哈哈…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四哥,你也別想得太多了,這是你的命,我太瞭解你了,你是聰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過普通人的生活的,機遇不來你都會去找,更別提機遇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是嗎?你還瞭解我什麼?你說勾心鬥角太累,實際上你喜歡耍心眼兒,咱們認識十好幾年了,從小兒你就喜歡。怎麼見得啊?我自己都不覺的。我也就是感覺,就像那個跟你搶任婧瑤的傻屄,要是我,撐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碼;還有每次去別人的地盤兒架,你都是這設計那設計一通兒,跟他媽排兵佈陣一樣。

呵呵,也許吧,也許我是喜歡耍心眼兒,人啊,最不瞭解的就是自己。我覺得你這樣挺好,至少對我挺好,你出國之前那麼多年,除了自願,咱們只進過一次看守所兒,你一走,四年裡我和大哥他們都不知道被弄進去幾次了,等你一回來,快一年了,咱們又都是順風順水,我算看出來了,有四哥你在,就只有咱們算計人,沒有咱們被人算計。

唉,你對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剛剛就被人玩兒了一回。是嗎!?誰啊?怎麼回事兒?自己崇拜的計算王居然被別人耍了,那可得聽聽。古老闆。古老闆?誰古老闆啊?三…三哥他舅舅!?你還認識別的古老闆嗎?侯龍濤用鼻子向外噴著煙,薑是老的辣,老炮兒絕不能小看的。說說,說說。

其實也不能叫玩兒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沒什麼損失,還有賺,但我懷疑他確確實實是利用了我一把。老實說,他的計畫並不是完美無缺,中間出了一個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它堵上了,現在的形勢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龍濤說話聲音並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他媽說明點兒,文龍可是急得直撓頭,別嘀嘀咕咕的像個老娘們兒一樣。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有很多環節我還沒想清楚。肏,那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出來我也能幫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出來的,我就更想不出來了。你他媽想哪兒去了。侯龍濤笑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說。文龍都站起來了,還是不依不饒的。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說的話是要保密的。放心吧,你說過是保密的話,我什麼時候讓第三個人知道過?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測,並沒有什麼事實根據。侯龍濤把心裡的疑慮都說給了這個被自己當成親弟弟的小夥子。

文龍就像聽說書的一樣把侯龍濤的話聽完了,肏,跟他媽《三國》似的,聽你講故事就是有意思。你大爺,我費了這麼多吐沫,你想出什麼來了?我的疑問你能解嗎?沒戲,我剛才不就說了嘛,你想不出來的,我更想不出來了。王八蛋,你剛才可不是這兒語氣,媽的,你小子也來陰我。

沒有沒有,反正睡不著,與其聽你唉聲歎氣的,不如讓你給我講故事。文龍笑了笑,但馬上又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如果你估計的不錯,雖然古叔叔並沒有要害你的念頭,可他畢竟是給你設了個套兒,其實他是咱們的長輩,被他稍稍利用一下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說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份兒?

你說呢?如果你家老頭兒讓你幫他做同樣的事兒,你會不會做?完全一樣的情況嗎?對,對我沒有什麼特別直接的負面影響。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但卻是永久的間接負面影響啊,文龍抬起頭,閉上一直眼,拇指和食指舉在面前,形成一條極窄的縫隙,我不會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並不知道,說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遠都不讓他知道。四哥,你就真的這麼信任我們?對我們從來不懷疑?哼哼哼,一個男人一輩子要是沒有幾個能夠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憐'來形容了。侯龍濤望著地平線上露出的魚肚兒白,臉上出現了笑容…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和林文龍並肩來到了站前廣場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讓人舒服的季節之一,兩個徹夜未眠的年輕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經濟之都,世界聞名的現代化大都市,用什麼來招待這兩位不速之客呢…

第八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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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21:01: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章新上海灘(一)

按照吳倍穎提供的消息,他所知道的、能給毛正毅定罪的證據被分別存放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江甯路118號,農凱集團總部所在的興業大廈B座,毛正毅將他這些年來行賄的名單、數額、日期以及一些與周玉萍一起作假賬後留下的真實帳簿存在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腦裡(不知道為什麼,大的經濟罪犯都要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反正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另一個是位於虹橋路2419號的四星級龍柏飯店,那是毛正毅旗下的產業,他將招待一些上海大佬找女人作樂的錄音錄影存在了那裡的保險箱裡,大概是他為了在自己走投無路之時進行最後一搏而儲備的資本。雖然這些不能算是罪證,但也十分重要,所以古全智也沒打算放過。

侯龍濤和文龍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龍柏飯店,到了之後,他們並沒有進樓,而是來到了停車場,找到一輛銀灰色的豐田巡洋艦。侯龍濤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門鎖裡一擰,就是這輛。兩人分別上了兩排後座兒,然後就側躺在了車上。文龍掏出手機,喂,我們已經到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吳倍穎從龍柏飯店出來了,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箱,開走了自己的那輛自動檔的巡洋艦。跟著吳倍穎的兩個中年男人上了一輛桑塔納2000,緊隨其後的駛出了停車場。吳先生,事情進行得順利嗎?侯龍濤坐直了身子,後車窗上貼著黑膜兒,不怕會被後面的人看到。

吳倍穎把副座兒上的公文箱遞到後面,都在這裡了,還算比較順,'龍柏'裡還沒人敢攔我,看來毛正毅認為還沒到該對我下手的時候。哼哼哼,侯龍濤打開了箱子,除了錄音帶、錄影帶,還有好幾本兒偷拍的照片兒,裡面不光有上海大佬的,還有幾個港臺商人,還真他媽挺全的。

文龍拿了一本兒翻看起來,我肏,還有牛家鼎呢?真的假的?鐘楚紅她老公?侯龍濤回頭把像冊拿了過來,只見一張照片兒上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傢伙,正往一個坐在他腿上的年輕女人嘴裡灌酒,女人的樣子好像很不情願,那個男的不認識,女的可認識,竟然是楊恭如,你怎麼知道這是牛家鼎的?

切,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牛家鼎是香港最出名的廣告人,我要是連他都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而且前年我還看過一篇對他的專訪。呵呵,行,我算沒白教育你小子。唉,真是可惜了鐘楚紅,嫁給這麼一個老土豆兒,鮮花兒牛糞啊。侯龍濤最喜歡的女演員就是鐘楚紅了。

說不定人家年輕的時候玉樹臨風呢,你的鐘楚紅也不可能永遠都是那個'紅豆妹妹',她現在也該有四十多了吧?我看倆人兒挺合適的。啊呸,四十三歲的'紅豆妹妹'和三十一歲的'紅豆妹妹'沒區別。侯龍濤把像冊扔回了箱子裡,那個楊恭如不是老毛的小妾嗎?怎麼讓別人給玩兒了?他這句話是沖吳倍穎問的。

哼,林先生說的沒錯,牛家鼎是香港廣告第一人,在商界的關係很廣,為了能和'中銀香港'掛上鉤,我分批請了好幾個香港的名人來滬,金錢美女一通招待,輪到朱家鼎的時候,他老婆是鐘楚紅啊,普通女人大概都買不動他,我跟毛正毅一商量,你猜他在二十二億港幣和一個女人之間,他會選誰?

要是我四哥,他肯定選女人,文龍接過話茬兒,不過毛正毅嘛,說不定他連老媽都能賣。你這話算是說對了。吳倍穎雖然覺得文龍的話很粗俗,但卻屬於話糙理不糙。楊恭如就答應了?侯龍濤覺得楊恭如怎麼說也是個女明星啊,又總是以清純的形象出現,還不至於這麼下賤吧。

演藝圈就是一個大'雞場',只要價錢合適,不論男女,都會做的。就沒有例外嗎?有,但鳳毛羚角,其實楊恭如也算是沾點邊,她本性還不錯,屬於那種小家碧玉,比較文靜、內向,結果碰上毛正毅那種老流氓,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是用藥的,往後的事就像拍電影一樣,羊入虎口,不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那天晚上姓朱的喝多了,什麼也沒幹成。

哼哼,現在的娛樂圈兒真是烏煙瘴氣啊,女人不自重,男人不自尊,全是一群只有臉蛋兒沒有演技的花瓶兒。侯龍濤點上顆煙,一臉的不屑,他倒不是真的關心那些事情,也不想瞭解什麼演藝圈兒的黑幕,因為他至今還沒有想做影視生意的打算。

巡洋艦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2000始終不即不離的跟在後面,看來桑塔納並沒有受過什麼跟蹤訓練,毫無技巧可言,就連最基本的不斷變換車距都沒有。吳倍穎加快了車速,轉了幾個急彎兒,看了看後視鏡,不行啊,甩不掉,他有點兒著急了,已經進入了鬧市,速度是提不起來了,要不要再繞幾圈兒?

上海的交通真是比北京的還差,侯龍濤左右看了看,那是什麼地方?他指著不遠處一群酷似北京西客站的建築物問。那是世貿商城。商城…侯龍濤的眼珠兒轉了轉,開過去。巡洋艦緩緩的駛入了商城邊的非機動車道,2000也跟了過來,兩車之間隔了一輛大眾寶來。

吳倍穎把自己的錢包兒交到了後面,侯龍濤和文龍把身上帶的現金都掏了出來,連一塊、兩塊的鈔票都沒落下,跟吳倍穎的和在一起,總共能有一萬多塊,把它們用力的壓成一摞,撕下車裡一張報紙的邊緣,將錢纏住,媽的,這筆錢記在老毛的頭上了。

巡洋艦第二排的窗戶打開了,侯龍濤一甩手,一捆人民幣向後飛了出來,正好砸在寶來的擋風玻璃上,砰的一聲,鈔票立刻就四散飄飛了起來,還算比較壯觀。寶來的司機下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腳就把車跺住了,也不知道桑塔納在想什麼,居然一下兒頂上了寶來的屁股,但因為車速本就很慢,並沒有大礙。

雖然現在剛過週五上午9:00,但對於地處人口上千萬的大都市鬧市的商城門前來說,永遠都是熙熙攘攘的。天上掉錢的事兒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人流在極短暫的震驚過後,開始向寶來湧來,一時之間就把道路堵塞了,但巡洋艦卻一刻沒停,已經駛出了非機動車道,加速開跑了。

侯龍濤本來只是想用人群把2000堵住,並沒有預料到會出現追尾的效果,眼看著寶來的司機氣急敗壞的下了車,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式,連錢都顧不上搶了,巡洋艦上的三個人都是一陣大笑。咱們抓緊時間,趕快把事兒辦完。侯龍濤是在催吳倍穎開快點兒,就現在而言,上海還不是久留之地。

你們想沒想好怎麼把資料弄出來啊?沒有毛正毅或是周玉萍在,別人是不許單獨進入總裁辦公室的。不就是一個女秘書看門兒嘛,還怕搞不定她?你們千萬別亂來。你還想把事情瞞住是怎麼招啊?不是,我是說你們不要下手太重。放心吧,弄不死她的。文龍和侯龍濤都開始換衣服。

毛正毅的電腦不在網上,我的密碼是不管用的。哈哈哈。文龍突然大笑了起來。怎麼了?吳倍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傻話,他對於Computer、Network什麼的並不瞭解。沒事兒,不用理他,侯龍濤撇了撇嘴,他就是想起我和他商量這事兒時的情景了,我算是讓他逮著一回。

呵呵呵,文龍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四哥讓我去買了一個外接的USB網卡,一個Hub,兩根兒網線,又讓我準備WinXP的盤。等我把那些東西都弄來了,他才告訴我是要建PeerToPeer的網,升級老毛的OS,下載他的硬碟,逗死我了,哈哈哈。怎麼逗了?吳倍穎還是不明白。

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又不是怕人知道,直接把硬碟卸走不就完了,哈哈哈。我四哥這種人就是喜歡把事情往複雜方面想,丁哥早就說過了,有的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可行的。你丫別沒完。侯龍濤氣呼呼的叼上煙,自己確實是犯了一回傻。

說話間,已經到了興業大廈,吳倍穎把車開到只有內部車輛才可以進入的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按下了窗戶,把卡插入了識別機裡,小王。吳總,好久不見了。值班室裡的警衛一見是熟人,都沒往車後座兒上看一眼。

自動路障抬起後,巡洋艦就長驅直入了。停好車,吳倍穎一人離開了。五分鐘之後,穿著內保制服的兩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了,文龍還抱著一個安全攝像機的包裝箱,他們直接乘坐停車場的電梯上樓,這樣就避免了和在大堂值班的保安碰面。

小姐,早上好。兩人找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果然坐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秘書,長得還可以,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早上好,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那個女人語氣很客氣,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發覺是兩個保安,就又低頭去做自己的事兒了。我們收到通知,是來給毛總的辦公室裝保安攝像機的。

女秘書又抬起了頭,聽兩人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相貌還很生,好像從來也沒見過,沒有人告訴我啊,毛總現在不在,等他回來再說吧。是吳總叫我們來的。是嗎?那也不行,沒有毛總在,這辦公室是不許人進的。就在這時,吳倍穎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嗨,你們還挺快的,剛打電話,你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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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7 21:01:45 | 顯示全部樓層
噢,部裡正好有幾套庫存。吳總,女秘書站了起來,您什麼回來的?前天剛回來,一直在'龍柏'那邊來著。儂忙儂的吧,我帶他們進去。吳倍穎說著就掏出了門卡。吳總,吳總,那個女人上了一步,您知道毛總的規矩的,要是他知道了,會炒我的。

沒事,毛總要怪儂,儂就往我身上推。吳倍穎還是把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文龍和他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暴力是他們的最後一招兒,如果能和平過關最好。這…我還是給毛總打個電話吧。女秘書惹不起吳倍穎,但更不敢不聽毛正毅的指示,她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了聽筒。

侯龍濤左右看了一眼,走廊裡正好兒無人,他一個箭步躥到了女人的背後,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條手臂箍住了她的腰,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就已經被抱進了辦公室裡。吳倍穎立刻把門關上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陪了一千塊錢,2000二人組終於擺脫了寶來三人組的糾纏。本來其中一個一看巡洋艦跑了,就想給毛正毅打電話的,結果寶來上的三個人以為他是要叫人,一上來就把他們的手機搶了。那兩個人其實是上海黑道兒上的人物,要在平時,肯定是大打一架的,但今天情況不同。

其實寶來根本就沒受什麼傷,只是掉了一小兒塊兒漆,對於這個檔次的車來說,絕沒有整車重噴的必要,但三個人看出對方好像急於脫身,乾脆就一口價,一千塊,要不然就等交警來處理。兩人只為趕緊離開,也就答應了敲詐,但也把寶來的車牌兒記下了,打算日後再報復。

喂,毛總,跟丟了。儂是幹什麼吃的!?他這兩天都幹什麼了?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在'龍柏'視察工作來著,檢查了一下保險庫,從公司的單位裡取了一些檔,然後…等等,他從公司的單位裡取了東西?是。儂怎麼不早彙報?電話另一邊的毛正毅真的是怒吼了起來。

您…您說只有他在'興業'的行動才需要具體彙報的。他媽的,廢物!儂現在在哪裡?還在'世貿'外面。儂還等什麼?現在就給保安部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在我的辦公室外面守著,誰也不許進,儂也要去,在我回去之前,儂一步也不許離開,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是是,毛總放心。

放下電話後,毛正毅快速的在極盡奢華的大臥室裡踱步,他不明白是什麼促使一向忠心耿耿的看家狗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咬自己一口,而且還是直接去咬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又抄起了電話,立刻去機場。可惜的是由於非典的影響,以香港作為起點或終點的航班都減少了,本應是每天都有回上海的航班變成了二、四、六三天,他不得不先從陸路到深圳,再乘飛機…

唔唔…女秘書拼命扭動著身體,眼中充滿了恐懼,她被按到了書桌前的高級木椅上。文龍把箱子扔在地上,從裡面取出一卷兒寬膠條兒,過來先把女人的雙臂纏在了兩個扶手上,緊接著又把她的嘴封上了。侯龍濤騰出了手,從紙箱中取出改錐,開始拆電腦,原來箱子裡就只有兩樣東西。

文龍把女秘書的雙腿分開,正好兒能和椅子的兩個前腿兒纏在一起。女人穿著一跳短裙,兩條絲襪中的玉腿還真挺好看的。文龍邊慢慢的站起,邊順著她的雙腿向上摸,直到摸到了內褲的邊緣,他裝出一副變態奸魔的表情,拍了拍女秘書慘白的臉頰,嘿嘿嘿,等我辦完事兒再陪你玩兒個痛快。

玩兒你大爺,侯龍濤輕輕踢了文龍的屁股一腳,他已經把兩塊兒硬碟都拆下來了,走吧。等等。文龍用剩下的膠條兒把女人和椅背兒固定在一起,呵呵,小姐,我們是'正義三人組',不會傷著你的,說不定以後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呢,哈哈哈。三個人剛剛大搖大擺的出了總裁辦公室,就看到兩個保安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保安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面是吳倍穎和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內保,而且自己才接到不許任何人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命令,吳總,這兩位是…?你們…?侯龍濤走到兩人的面前,一臉友好的笑容,猛然用手裡的兩塊兒硬碟砸在了他們的腦門兒上,他們連哼都沒哼,就暈倒在地了…

毛總,不好了,吳總已經離開'興業'了,他們三個人,打暈了兩個保安,還把您的秘書綁起來了,他們把您的硬碟偷走了。…毛正毅手裡的電話掉在了車裡,他一陣頭暈。毛總,毛總,怎麼辦啊?聽筒裡的人還在請示著。毛正毅撿起手機,儂立刻排人到機場、碼頭、火車站、長途車站,再讓所有的計程車公司把包車離滬的情況都報上來。另外兩個是什麼人?

對方根據保安的敘述,把他們的長相形容了一下兒。侯-龍-濤,毛正毅把牙咬得咯咯直響,絕不能讓他們三個人離開,就算是把上海灘翻個個,儂也要把他們留住,活的可以,死的,也可以。老毛下一個電話是打給上海市公安局的…

虹橋機場的售票視窗處站著三個男人,正在打聽去北京的航班的情況。櫃檯後的小姐查了查電腦記錄,今天十五點以後的航班都取消了,其它的也都滿員了,只有十二點三十五起飛的CA1568的公務艙還有一個空位。只有一個?嗯…十四點十分起飛的MU581的頭等艙有五個空位,但因為那是從洛杉磯飛過來的,再轉飛北京,所以是在浦東機場。

好,侯龍濤掏出信用卡,CA1568的一張,吳倍穎,MU581的兩張,侯龍濤,林文龍,三個都是先生。好的,小姐把票開了出來,CA1568還有不到四十分鐘就要起飛了,您需要抓緊時間。謝謝。三個人離開了櫃檯,侯龍濤把一張機票交給吳倍穎,吳先生帶著東西先走吧,我會給古叔叔打電話,讓他派人接您。

四哥,走吧,看著吳倍穎進了候機廳,文龍轉過身,咱們也得抓緊時間。急什麼,還有兩個多小時呢。咱們怎麼去?當然是開車了,侯龍濤把手裡的鑰匙一拋,我還真沒開過大車,試試什麼感覺。你他媽認道兒嗎?他車裡有地圖,我駕駛'巡洋艦',你是導航員。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大廳…

那是老吳的車吧!?沒錯。快快,快追,我打電話叫人。在虹橋機場二層,一輛捷達裡的人發現從下層的停車場開出來一輛巡洋艦,捷達司機的眼神兒很好,看清了豐田的排照,正是吳倍穎的車,立刻就跟了上去。

侯龍濤可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了,開的並不是很快,不一會兒捷達就與他並行了。四哥,看外面。怎麼了?侯龍濤一扭頭,只見捷達副座兒上的人正在示意自己把窗戶打開,因為他看不見自己,樣子好像還很著急。侯龍濤把車窗按了下來,有事兒嗎?他知道對方聽不見自己說什麼,所以臉上的表情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捷達裡的人向巡洋艦的後輪兒指了指,然後就把車窗關上了,捷達也稍稍的減速,落到了後面。什麼事兒啊?文龍低頭看著地圖。肏,可能是後輪兒癟了,沒覺出來啊。這種在路上互相提醒的事兒是常見的,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雖然侯龍濤真是沒覺出跑偏,但出於安全起見,他還是把車駛向了停車帶。

侯龍濤停下車,打開門兒,想要下去檢查一下兒,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突然發現捷達也在後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緩緩的停下了,這可就有點兒奇怪了,難不成他們還要幫自己換輪胎?這年頭兒,這麼熱心腸的人還真沒見過。

捷達擋風玻璃左上角兒上貼著的一張通行證一類的東西引起了侯龍濤的注意,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著上海地產四個紅字兒。與此同時,捷達的四個車門兒全開了,四個人開始下車,其中一個手上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陽光射在上面,把侯龍濤的眼睛晃了一下兒。孫子抄傢伙了。這是他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四哥,你幹嘛呢?文龍看到侯龍濤的動作停止了,還以為他是突然懶得下車了,肏,懶屄,行了,行了,我下去看看吧。他說著就要下車。別動!是毛王八的人!侯龍濤連車門兒都沒來得及關,掛上擋,一腳油兒就躥出去了。

捷達四人組一看目標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趕忙又都回到了車上。快追,吳倍穎在車上嗎?不知道,可能在吧,不管怎麼招,先把他們攔住再說。他們現在在延安路,由西向東。拐了拐了,上了南京路。其中的兩個開始通過手機調集攔截目標的人馬,看來還不止一路…

第九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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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6-18 11:58:50 | 顯示全部樓層
呵呵, 好緊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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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8 22:33: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一章  新上海灘(二)

在美國的大街上,最常見的跑車就是Porsche911,以前侯龍濤上學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能看到幾輛,他曾經將那些911當成假想敵,開著他那輛88年的本田雅閣LX,在市區內狹窄的馬路上跟人家狂飆,經常是在限速40邁的地方開到80邁,也就是在130公里左右,當然了,對方並不知道他是在跟他們較緊,要不然911一腳油兒就能把他甩沒了。

侯龍濤練就的那點兒超速的本事現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過今天他開的是一輛性能占優的車。巡洋艦在不算特別擁擠的車流中左突右沖,雖然引來了一連串兒的喇叭聲,但也很快就把捷達落下了老遠,要不是因為前面的車輛在紅燈時堵住了路口兒,他早就遠走高飛了。

下一個大路口兒是江甯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門路左轉,然後第一個路口兒右轉,上北京路,一直開,過了友誼商店左轉,上中山東路,過了黃浦江就離浦東機場不遠了。文龍把整條路線都勾畫出來了。北京路?去了'路'字兒,不就到了咱們的地盤兒了。這個時候侯龍濤還是沒忘了說笑。

巡洋艦領先的不少,但卻無法徹底的把捷達甩掉,一直到了浦東,它仍然沒從後視鏡裡消失。雖然浦東的開發已很有規模了,可比起上海的老城區,還是略顯荒涼,可能主要是因為浦東大部分的地區都是用於居民新居,少了大型的商業中心,越是接近浦東機場越是如此,甚至還能看到農田,但道路卻寬闊了,車輛也少了很多。

嘿嘿,這回你還怎麼追?我肏!侯龍濤剛笑了兩聲兒,臉就又沉了下了。怎麼了?我狂開了快半小時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該有人報警了,可到現在都沒有員警來攔咱們,一定是老毛要他們暫時不要插手。這是老毛的地盤兒,卻一直只有一輛車在追咱們,媽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咱們,說不定所有的機場、火車站什麼的都已經有他的人了。

侯龍濤的想法大部分正確,只有一點,並不是沒有別人在追攔他們,只是因為他開得實在太瘋了,三路攔截的人都沒趕上,他的這個判斷失誤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但實際上卻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這時候,天慢慢的陰下來了,看樣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別慢下來啊。文龍叫了一聲。噢。侯龍濤看到捷達再次出現在了後視鏡裡,趕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拐了個彎兒,不再朝機場的方向開了。現在怎麼辦?肏,機場是不能去了,你現在就給北京打電話,一是讓人去接老吳,二是讓他們派人來上海,讓他們坐火車,帶傢伙,具體地點以後再連絡。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我先在這兒轉兩圈兒,這兒車不多,大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們就開回鬧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們,然後找地兒躲起來,等人來接咱們,千萬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們不動,應該不會出問題。好。文龍掏出了手機,開始和北京聯絡。

如果侯龍濤是直接把車開回城裡,雖然無法擺脫捷達,但他的計畫仍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卻在小範圍內轉起了圈兒,立志于毫無顧慮的離開浦東。十幾分鐘之後,捷達已然不見蹤影了,嘿嘿嘿,OK了,咱們現在該怎麼走?問我?我怎麼知道?一直是你開的車啊。文龍裝出極為驚訝的樣子。

你大爺,地圖在你那兒。我他媽剛才不是打電話呢嘛,哪兒記得路啊,不知道咱們現在在哪兒,光有地圖管個鳥兒用啊。媽的,怎麼連個路牌兒都沒有。侯龍濤把車速放慢了,左右張望著,他們現在處於一片新建的居民區中,好像都沒入住完全呢,開窗戶問問。他說著就把車緩緩的停到了路邊。

文龍剛把車窗按下來,想要向旁邊的賣報人問路,大哥,這是…突然一陣輪胎與地面磨擦的刺耳聲音傳了過來,一定是因為車輛急轉、急起或是急而產生的。侯龍濤正在低頭點煙,要說他的反應也真算快了,頭都沒抬,踩住車的腳就已經移到了油門兒上。但為時以晚,兩輛從前面拐角處沖出的小轎車已然一前一後的把他們夾在了中間。

剛剛啟動的巡洋艦撞在了擋住去路的藍鳥上,因為還沒有提起速度來,並沒能沖過去。幾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漢從敵車上躥了出來,其中一個上來就把巡洋艦駕駛室上的玻璃掄碎了,還企圖把車門打開,剩下的幾個人也開始砸車,小赤佬,都他媽給老子滾下來,北京小崽子也敢來上海興風作浪,活得不耐煩了。

去你媽的!侯龍濤向右猛打方向盤,腳下狠踏油門兒。巡洋艦在自己的左前角兒與藍鳥的右側刮蹭所發出的呲啦、呲啦聲中,艱難的駛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般沖了出去。

快追,快追。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車,可是巡洋艦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喂,他去哪兒了?一個人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喊了起來。他從前面第二個路口右轉了,跑不了的。說這句話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公安局的直升機上。

毛總,車上只有兩個年輕人,吳倍穎可能已經從虹橋機場走了。真是廢物!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吳倍穎背叛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個戴黑邊眼鏡的人?是,開車的那個就是。一定要抓活的,另外一個生死不限。老毛明白,證據很可能已經離滬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龍濤做人質。

毛總放心,一定會抓住他的。放心個屁,儂讓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儂聽清楚了,如果讓侯龍濤跑了,儂也不用再給我打電話,儂就直接帶著儂的人,還有儂的老婆孩子,一起從'東方明珠'上往下跳吧。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說不定都要跳電視塔呢…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嗯?侯龍濤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沒事兒,大概是碎玻璃劃的。停下包包吧。還停?嘿嘿嘿,肏,沒想到咱哥們兒也有逃命的一天。文龍笑著點上煙。哼哼,輪也該輪到咱們了。去哪兒?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鐵嘛,咱們去見識見識。

侯龍濤說的很鎮定,心裡卻根本沒底,他完全分不出東南西北,天陰沉的很厲害,雖然還不到2:00,但已經見不到太陽了,就連號稱在全上海各個地方都能看見的東方明珠電視塔也瞧不到,還起了風。巡洋艦的好幾塊兒窗戶都被打碎了,有點兒城雨欲來風滿車的意思。

雨終於下了起來,雖然不大,但卻很急。奶奶的。侯龍濤的左胳膊都被打濕了,他現在是驚弓之鳥,不敢停車,更不敢棄車步行。文龍倒是挺美的,剛才被襲時,他那邊的窗戶是按下的,所以沒被打碎,現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找地方換車吧。文龍在反光鏡裡並沒有發現追蹤的車輛。

不用了,看見前面那座橋了嗎?廢話,那麼大個兒個鐵傢伙我能看不見?我不知道那是楊浦、南浦、徐浦還是奉浦(那時盧浦大橋還未完工),反正是回市里的路,過了橋,咱們基本就算是勝利大逃亡了。侯龍濤這只瞎貓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輛黃海大客車和一輛昌河麵包車跟在傷痕累累的巡洋艦後面上了橋,其實這兩輛車已經跟了巡洋艦幾分鐘了,但因為沒有可疑的突然移動,也就沒有引起侯龍濤的特別注意。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龍濤開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橋欄杆的慢車道,黃海都並到了裡側的一條車道,平穩的進行超車。

兩個小夥子又開始有說有笑了,在行駛到大橋中段的時候,他們追上了黃海,肏,開這麼慢,剛才窮並個屁…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黃海突然開始向外強行並線。我尻!侯龍濤猛踩車,他不可能躲閃,這座橋沒有非機動車道,右邊只有一條被矮石墩隔開的隔離帶,再向外就是因風雨兒顯得黑沉沉的黃浦江水了。

黃海原先就是在減速行駛,並線到一半兒就開始車,等於是從斜刺裡橫在了侯龍濤的跟前,巡洋艦一頭紮進了它的肚子裡。侯龍濤都來不及反應,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那輛昌河就頂住了巡洋艦的屁股,使它進退不得。

媽的,還是沒跑了。侯龍濤苦笑了一下兒,到了現在,他仍然沒有感到特別的威脅,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他明白自己有做為人質的價值。眼看著十幾個持刀扛棍的人從黃海、昌河上下來了,向巡洋艦圍過來,怎麼招,文龍,打還是降啊?

打?怎麼打啊?我叫林文龍,不叫李小龍。得,那咱們就別吃這眼前虧了。兩個人推開各自身前的安全氣囊,下了車,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笑容,沒必要動手兒,我們跟你們走就是了。周圍的人還是不緊不慢的向他們靠近,反正獵物已經落入了陷阱,沒什麼可著急的。

一輛車頭受傷的藍鳥停了下來,司機率先蹦下車,手裡提拉著方向盤鎖,沖到了侯龍濤面前,摟頭蓋臉就砸,他恨死這個小王八蛋了,原來那輛藍鳥是他自己的,雖說公司肯定會出錢修理,但眼見愛車被撞壞了,還是鑽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處於不設防狀態的侯龍濤根本來不及躲閃,本能的用左臂向外一搪。他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喀喳一聲,啊!侯龍濤單膝跪地,右手撐地,左臂軟綿綿的垂著,他疼得虛汗只冒,肩膀發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輕也是個骨裂,你媽了個鳥屄的!

小雜種!司機再次舉起了長鎖。夠了,兩個人上來拉住了他,毛總要活的。就這麼一耽誤,文龍已經躥了上來,一把搶過司機手中的兵器,雙手前後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緊接著前手上抬,後手下按,鎖頭兒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這一下兒,那個司機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八成兒是把下頜骨挑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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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8 22:34:12 | 顯示全部樓層
這下兒可是捅了馬蜂窩,一群人全沖了上來,真打起來,也就顧不得什麼命令了,再說老毛要的是侯龍濤,另外一個的死活他們並不在乎。噗、噗,文龍背上立刻就被砍了兩刀,他倒地的同時,長鎖也脫了手。

侯龍濤一抬頭,看到幾個人圍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龍又踢又打,腦袋嗡的一聲,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長鎖,一躍而起,揳倒了一個正在毆打文龍的雜碎,強忍著左臂鑽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龍的領子,拽著他的身子向後退,邊退邊狂掄著手裡的傢伙,他的樣子就像是瘋了,連眼都紅了,一時之間倒是也沒有敵人可以近身。

侯龍濤的後背已經頂到了橋欄杆兒,他把文龍的身子拉了起來,文龍,文龍。四…四哥,有機會你就…你就先撤吧,回頭…回頭幫我多上幾個…幾個大密就成了…別胡說…再過來我他媽就跳下去!他後半句話是對不斷逼近的敵人嚷的。儂別亂來。他們還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畢竟一個死侯龍濤是不能交差的。

侯龍濤讓神志不清的文龍靠在自己身上,騰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帶解開,穿過文龍後腰處的皮帶,右手扔下了鐵鎖,又把皮帶系上了,他很明白,這些人只要自己,文龍要是落在他們手裡,不死也得半殘,現在沒有別的出路了,王八蛋,我侯龍濤這次要是不死,你們就等著抄家滅門吧。

我肏,小赤佬要跳江。有幾個人已經看出了苗頭,上來就要抓人,可還是晚了一步。咱哥兒倆就算要掛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龍濤緊緊抱著文龍,雙腳一蹬,身子向後一仰,兩個人就從橋欄杆兒上翻了過去,以自由落體的方式紮進了離橋面幾十米的黃浦江裡,且不說會不會淹死,光拍這一下兒,侯龍濤就失去知覺了,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陰風邪雨,北京卻是豔陽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計程車,今天她臉上沒上妝,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紅色緊身T-Shirt,一條天藍色連胸擋的背帶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背著一個黑色的小書包,再加上她那條長長的大辮子,顯得很清秀,充滿青春活力。她點上煙,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一個視窗,甜甜的一笑,進入了門洞。

這些天來,司徒清影和他的九個幹哥哥一起,帶著手下們砸了好幾家侯龍濤的網吧,她本以為那個讓乾爹有很高評價的男人會立刻進行反撲,怎知東星卻是毫無動靜。雖然霸王龍很鄭重的警告過她,但她本來就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現在更是不拿他當回事兒了,今天她就要完成從清明節那天起就一直縈繞在腦中的願望。

司徒清影三歲的時候,和同一所孤兒院的九個男孩兒一起被霸王龍收養,從那以後,就一直在黑社會的環境中成長了十八年,接觸的都是大老粗兒、渾人。霸王龍雖然不是骨子裡都冒壞水兒,但對於教育孩子也是一竅不通,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別提了,經常當著小女孩兒的面兒大談怎麼把女人玩兒得又哭又叫。

時間一長,司徒清影幼小的心靈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個軟弱的群體。但那種環境也培養了她的韌性,她要與自己的命運抗爭,她不要做被人肏的弱者,她要做肏人的強者,從十三、四歲開始,她就和幹哥哥們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聲就蓋過了她的哥哥們,成為九龍一鳳中最危險的一個。

司徒清影有一個天生的弱點,她長得很漂亮,發育的即早又好,這就難免被男孩兒追,為此她不知道暴打過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沒人敢往石榴裙下跪了。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她開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歲,除了自娛自樂,她開始跟著霸王龍或是九龍進酒吧、下舞廳泡妞兒,她上過的女人絕不比侯龍濤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長歷程中,從沒有人給予她母親般的關懷,這就造成她對年長的女人有特殊的興趣,可她卻從未碰到過一個長相、氣質都符合她標準的美婦人,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個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豔麗的何莉萍,就只覺得乳房發脹,陰道立刻就濕潤了,連子宮都一陣陣的收縮;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不惜違抗霸王龍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過在公安局的關係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況,讓她難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標居然已經三十九歲了,但這對於她不僅不是一個壞消息,反而使她的興趣更濃厚了。她現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門外,按響了門鈴兒。一陣電子音樂中夾雜著一個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兒緊張。

誰啊?何莉萍又問了一聲兒,還是沒人回答,門鈴兒卻又響了起來,她打開了大門,反正外面還有一扇帶紗窗的防盜門。你找諾諾?她還在訓…她的第一印象是門外的女孩兒是來找女兒的,但立刻就發覺自己判斷錯了,她看到了那條長長的大辮子,你…你是…那天在鳳凰山上的女孩兒?

萍姐,我能進去嗎?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對方本來是想開門的,但認清了自己之後就停止了那個動作。有事兒嗎?何莉萍還是沒有要請門外人進屋的意思,這個女孩兒那天的眼神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種眼神她只在跟侯龍濤做愛的時候才見過。

有點事兒,是關於侯龍濤的。司徒清影的視線散亂,儘量不讓自己的眼睛在屋裡的女人身上停留。龍濤?龍濤他怎麼了?你知道侯龍濤和我乾爹的矛盾吧?你乾爹?什麼矛盾?嘻嘻,現在都鬧得滿城風雨了,我也是圈兒內人,不用瞞我的。什麼啊?什麼事情滿城風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著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裝傻,我乾爹是北京黑道兒上的頭號兒人物,侯龍濤得罪了他,雙方已經開戰了,當然了,情況還沒到很嚴重的地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咱們就這樣隔著扇門說話嗎?你要是不歡迎我,我就告辭了。

啊!請進,請進吧。何莉萍把防盜門打開了,她知道侯龍濤跟黑道兒有點兒聯繫,被對方這麼一嚇,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愛人。司徒清影進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請,自顧自的坐到了大沙發上,把背上的小包兒放在身邊,看來你在侯龍濤心裡的地位也沒多高嘛,他有什麼事情也不跟你說。

何莉萍溫柔賢淑,雖然客人無理,她卻沒失了禮節,從冰箱中取出一聽兒飲料放在女孩兒的面前,龍濤一定是怕我擔心,他可以應付一切困難的。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了自己心儀的女子對那個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禁醋勁兒大發,應付一切困難?我看他這關就過不去了。請你說得明白一點兒,好嗎?

好。司徒清影將侯龍濤和霸王龍的衝突誇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龍的實力誇大了十倍,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侯龍濤還真是必死無疑了。在此之間,司徒清影還不經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雖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寬鬆的牛仔褲和T-Shirt,還未施脂粉,但卻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材和純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因為我有辦法救他,只要我向乾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條狗命還不算難。我還是要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他?你猜猜看啊。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臉上突然升起了兩片淡淡的粉紅色。

看著女孩兒的表情,何莉萍一皺眉頭,你…你想和龍濤好?什麼!?你是想做龍濤的女朋友嗎?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沒什麼大用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你應該直接去找他,怎麼說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你在說些什麼啊!?司徒清影的臉更紅了,但這次是被氣的…

第九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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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8 22:34: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二章新上海灘(三)

司徒清影一下兒蹦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想和他好,我討厭男人!…坐在小沙發上的何莉萍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的驚訝,倒不是因為討厭男人的問題,而是對方爆發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經意識到自己把美婦人嚇著了,趕忙坐了下來,她拼命的想把呼吸調整均勻,但一張嘴還是有點兒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龍濤好。那…那你要什麼?我要你。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雲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戀…是又怎麼樣,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乾爹饒侯龍濤不死。

做夢!這回輪到何莉萍發怒了,她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大門,你給我滾出去!其實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龍濤一半兒的耐心,分析形勢,講明利害,還真沒準兒能把何莉萍說動,但她卻用了一種老流氓杖勢欺人的口氣,就算何莉萍再為愛人擔心,就算侯龍濤對於女人和女人之間虛龍假鳳的遊戲再怎麼不在乎,她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這麼一種對付女人的手段。九龍一鳳,那些小太妹巴結都來不及,鳳姐想找個妞兒睡覺,那真是再容易也不過了,偶爾碰到對搞同有點兒抵觸情緒的,也是一句惡語、一句威脅就搞定了,這麼多年了,她總共也就用過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堅毅的表情,真是越發的喜愛,攥起的拳頭鬆開了,威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能衝動,還是要照著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進行,她的臉上突然又出現了笑容,你要我走?沒問題,她從自己的小包兒裡掏出了一個空的礦泉水兒瓶兒,外面很熱,你能幫我打點兒水嗎?

何莉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在胡攪蠻纏,你開什麼玩笑?院兒門口就有小賣部,而且那聽飲料你動都沒動,你把它帶走吧。萍姐不知道這種飲料對健康沒什麼好處嗎?現在的礦泉水兒也都沒什麼品質保證,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司徒清影的臉上是一副不講理的表情,翹著二郎腿,雙臂展開放在沙發背兒上。

你…你…何莉萍氣的直喘粗氣,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麼像無賴一樣。沒有必要罵人吧?你幫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嗎?司徒清影指了指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滿水的大玻璃瓶兒,瞧你氣的,至於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真想抱著你親一親,摸一摸。

你…無恥!何莉萍忿忿的罵了一句,但還是走過來抄起了茶几兒上的空瓶子,要說她還真是不怕無賴,開網吧的時候,小流氓兒見多了,可今天這個有點兒不同,是個穿著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兒,怎麼處理好像都有點兒不合適。

在美婦人背對著自己灌水時,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動作從小包兒裡掏出一塊白毛巾、一個棕色的醫用試劑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兒上,雙手的位置一交換,就有一部分的液體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兒將瓶子放下,猛的躥到了何莉萍的背後,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裡的毛巾使勁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何莉萍大吃一驚,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就只覺得一陣頭暈,舉起的雙臂也垂了下來,嚓,她手裡的水瓶兒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雖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經軟了,攻擊者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又等了十來秒,才把她緩緩的放倒在地上,跑去關門。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來,欣賞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只見何莉萍雙眼自然的合起,臉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事實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何莉萍的體質不好,或是有什麼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不過自從和侯龍濤好上之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體質得到了很大的增強,至於原因,不詳。

司徒清影從仔褲的大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美婦人的雙手銬在背後,再把自己的雙手伸到她的腋下,一直將她的身體拖到了臥室裡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往後退了兩步,萍姐,臭男人有什麼好,你不覺得我的身體更美嗎?說著話,女孩兒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她先把腰側的四顆扣子解開了,然後雙手又移到了牛仔褲的兩顆胸扣兒上,輕輕的一撚,整條肥大的褲子就一直落到了她的腳踝處。

桃紅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襪都退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可愛的純白少女內衣褲,雖然她是同性戀,但畢竟是女兒身,她也愛乾淨,也知道打扮自己,決不會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卻也不會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樣為了取悅男人而穿著性感的內衣褲(這是她的想法),簡單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錯的選擇。

司徒清影的皮膚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無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兒和內褲,一樣是前凸後撅,正經是一顆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這樣站在原地,靜靜的欣賞何莉萍的睡相,今天來之前,她已經讓人打聽清楚了,薛諾最早也要到5:00才會離開學校,她有的是時間。

女孩兒的一隻玉手伸到了背後,兩根手指輕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兩手在肩膀上一彈,緊接著雙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兒就順著她上身柔滑的曲線飄然而落,露出了兩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兩顆棕色的尖端羞澀的躲在乳暈中,只是稍稍露頭兒,並不非常的明顯,也許是因為還未受到刺激的緣故吧。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司徒清影的雙手已經從下面托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照顧著這對兒漂亮的妹妹,隨著她呼吸的逐漸加快、加重,兩手不斷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的兩根中指壓住了乳尖兒,向外放開時,兩顆乳頭兒就像是被吸出來一樣,慢慢的變硬長高,直到她的四個手指可以把它們捏住把玩兒。

因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經一年多沒親自跟人動過手了,所以本來很短的指甲也留長了,她喜歡用長長的指甲在自己乳頭兒尖兒上的奶孔上摳劃,啊…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熱流成網狀向四下散開。高聳的乳房在手中變換著行狀,柔軟的乳肉從指縫兒間擠出,像綢緞般的滑亮。

對於雙乳的愛撫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裡那團火漸漸的燃燒了起來,她的右手繼續捏動發脹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進了小內褲裡。嗯…女孩兒敏感的陰蒂早就已經勃起了,頂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碰,立刻就產生了使雙腿都顫抖的快感。

手淫對於司徒清影來說是駕輕就熟,中指用力的壓在陰蒂上碾著,食指、無名指撐住大陰唇。啊…呼…她的手指連同呼吸一起,都在發顫,中指已經無法停留在那一點上了,稍稍一錯,整根沒入了自己濕潤、火熱的陰道中,滑膩的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樣,將女孩兒的指頭瘋狂的纏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離開了自己的乳房,移到了屁股上,緩緩的撫摸著,仔細的體會手感上佳的純棉內褲、滑嫩的肌膚、飽脹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溝,她還特意把屁股向後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輕輕的碰觸自己緊閉的菊花門,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好,啊…萍姐,這樣的身體你有理由拒絕嗎?

這個處於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兒大概不僅是個同性戀,可能還有點兒自戀的傾向,她尤其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這也難怪,她的臀型優美、臀肉結實,光看著就知道是彈性十足的那種。她最愛穿緊繃的皮褲,這倒是挺適合她平時騎摩托,她每次穿著那種褲子進酒吧、舞廳,走起路來豐臀搖擺,總會引來不知深淺的男人們貪婪的目光,有時還會有口哨聲,不過他們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在整個手淫的過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何莉萍,突然發現她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兒,還發出了唔的一聲,知道是藥效快要過去了,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唉。女孩兒歎了口氣,自己還沒到高潮呢,沒辦法,她脫掉了內褲,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騎到美婦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臉蛋兒,把她額頭上的一綹散發撥開,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媽媽,她一定跟你一樣美的。女孩兒彎下了腰,吻住美婦人的紅唇,右手捏住她的臉頰,稍稍用力。何莉萍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她現在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但已經可以感覺到疼痛,不自覺的就把嘴張開了。

一旦對方的牙關出現縫隙,司徒清影的舌頭就鑽進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裡香噴噴、熱烘烘的,兩條滑膩膩的舌頭立即纏在了一起,當然,一條是完全主動,另一條是完全被動。女孩兒的左手伸在下麵,俐落的解開了美婦人褲子的扣子,將她的牛仔褲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後又向上拽著她的T-Shirt,直到她被乳罩兒包裹著的兩顆大奶子暴露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頭,向外吐出一口香氣,緊接著又把臉埋進了何莉萍的頸項間,伸著舌頭在她香滑的皮膚上拼命的又舔又吻,還去輕咬她的耳垂兒,兩隻手隔著乳罩兒用力推壓她的大奶子,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完全像個野蠻的男人,這倒不是因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歡在床上粗暴,還是那句話,她從小兒就是被這樣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無意識的發出了鼻音,身軀也開始微微的扭動,畢竟是上半身的性感帶在受到侵襲。司徒清影發現獵物有了積極的反應,心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開,雙手調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邊親吻她,一邊壓住了她的奶子,不斷搖動身體,讓四團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擠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揚起了頭,自己的乳頭兒被何莉萍彈性十足的乳肉擠的錯了位,牽動乳暈,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樣,同時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光是乳房比自己大了兩號兒,就連乳頭兒都是又大又硬,頂在自己的奶子上,真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剛才從外面看,何莉萍的穿著好像很樸素,可裡面卻是一套十分鮮豔的內衣褲,淡紫的底色,毫無規律的怒放的紅、白牡丹圖案,配上起伏的波浪邊兒,雖然不帶蕾絲,仍舊是華貴中帶著性感,從質料的光澤以及織繡的精細度就能看出是高級貨。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兒,全兜臀的內褲,不暴露,但卻更顯豔麗。

哼,哼…司徒清影咬著嘴唇兒,她明白,何莉萍這是穿給侯龍濤看的。何莉萍以前的內衣褲大部分都被侯龍濤淘汰了,剩下的和新買的全是經過侯龍濤審查,要麼性感,要麼高貴,她沒的選擇,她也沒理由選擇。女孩兒自然不知道這些,只以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這樣是為了討好兒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腦中出現了侯龍濤把何莉萍壓在身下瘋狂肏幹的情形,仿佛都能聽到女人痛苦的哭叫聲,萍姐,你這是何必呢?你為他打扮,他卻不知道珍惜你,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性愛快感的。女孩兒彎下腰,一口含住了美婦人的一顆乳頭兒,啾啾有聲的吸吮起來,雙手也一松一緊的捏著她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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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8 22:34:57 | 顯示全部樓層
嗯…嗯…何莉萍能感覺到快感,但卻睜不開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潛意識還在活動,既然快感是從乳房上傳來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愛人疼愛,老公…嗯…龍濤…何莉萍叫得非常輕,還有點兒含糊不清,但她身上的女孩兒卻聽得明白,光這兩聲就足以讓她妒火中燒了。

我不會輸給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賣力了,一隻手鑽入了何莉萍的內褲裡,大拇指壓住她黃豆大小的陰蒂又搓又揉,兩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並不十分濕潤的陰道,狠狠的攪挖。啊…疼…何莉萍皺起了眉,她的潛意識已經在告訴她那不是自己的愛人,侯龍濤絕不會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讓心上人受苦,她將屄縫兒中的手指拔了出來,送到自己的面前,看著上面沾著的少量晶瑩剔透的愛液,猛的往自己嘴裡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品嘗過的最爽口的液體。

我還要…司徒清影向旁邊一錯身子,雙手拉出何莉萍的褲腰,一鼓作氣的把它扒了下來,她都來不及欣賞美婦人白嫩修長的兩腿,直接跪到她的腳下,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再抓住她的雙踝,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女孩兒的身體向前一探,櫻唇正好兒頂住了美婦人的小穴。

嗯…你…你…幹什麼?停啊…何莉萍終於清醒過來了,但渾身還是無力,連頭都抬不起來,她想活動一下兒胳膊,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銬在背後的,她的陰道中插入了一條濕滑的舌頭,怎麼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只是不喜歡給自己帶來這種感覺的人,放…放開我…司徒清影…放開我…

你醒了?司徒清影從美婦人的跨間抬起頭,一臉的笑容,你記得我的名字?怎麼樣,萍姐,我不比侯龍濤差吧?呸!放開我,你這個流…女流氓…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兒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還用手抓住了她的雙乳,撚著小煙囪般的乳頭兒,嗯,萍姐的陰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樣,好可愛呀。

閉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並不是很激烈,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有些力量了,雖然她不喜歡被司徒清影這樣猥褻,但她的潛意識裡同樣知道自己沒有本質的危險,這要是一個男人對她做出如此舉動的話,她一定會又哭又鬧,拼死抵抗的,絕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在現今的社會,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會受到特殊優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脫罰單,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這個原則同樣適用,何莉萍的雙腿是能自由活動的,完全可以一腳把這個女孩兒踢下床去,但就因為司徒清影長得眉清目秀,是個美人兒,踢她好像有點兒於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進行譴責。

司徒清影的口交技巧可不怎麼樣,她只知道用嘴對陰唇進行吸咬,偶爾把舌頭伸進陰道裡探一探,別說是和深諳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兒不久的茹嫣都比她強多了,所以雖然她還算比較努力,可何莉萍獲得的快感還真是十分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對於司徒清影不僅是毫無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滿抵觸心理,這就更加抵消了肉體上的感覺,如果換成侯龍濤,光是普普通通的擁抱接吻,就能讓她心馳神搖,你…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快放開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聽出對方話裡透著一點點的不耐煩,她知道自己對於口舌服務不是很在行兒,乾脆也就不再費勁了,而且她自己也滲了半天了,還真是有點兒忍不住了。女孩兒一下兒真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開的雙腿間,把自己的左腿搭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緊緊的抱在身前。

你幹什麼!?何莉萍盡力抬起頭,她當然知道女孩兒要幹什麼,侯龍濤很喜歡看她和如雲這樣的,但她的臉上還是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因為她看到了司徒清影的陰戶,那上面光滑粉嫩,沒有一根毛發,陰唇微分,中間則是水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兒的小穴還要嬌嫩,你…你…

嘻嘻,我那裡從來沒長過毛兒,別人說我這叫'白虎',喜歡嗎?要不要親一下兒?司徒清影說著就好像要起身。不要,不要,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何莉萍慌忙拒絕,屁股用力,想把身體向後挪,同時企圖把腿從女孩兒的懷抱中抽出來,放開我,放開我。

司徒清影是不會讓獵物逃脫的,她緊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己無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紅豔的屄縫兒。兩副美麗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刻互相鉗住了,四片肥厚的陰唇絞纏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像的香豔。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只覺對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將自己陰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來憑藉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不要…啊…不要…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覺和美婦人完全相同,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搖動美臀,使兩個淫水兒橫流的陰戶彼此磨擦。

別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卻屬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軟又有力,活動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卻從未讓兩人的淫穴分離。啊…啊…啊…何莉萍儘量不讓突發的快感淹沒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龍濤做愛時的超強感覺,這點兒只不過是小兒科,但畢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無反應。

司徒清影聽到美婦人的喘息聲,看著那隨著喘息而起伏的豐滿胸脯兒,確定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開始舔懷裡的那條玉腿,那香甜的肌膚就像牛奶一樣滑膩,並沒有因年齡而失去光澤,啊…萍姐…我愛你…萍姐…女孩兒磨得更快、更有力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下體傳來,加速了她體內細胞的膨脹。

啊…兩個美人都是仰頭、挺胸,司徒清影是因為高潮,何莉萍卻是因為被女孩兒頂的。這個姿勢持續了小十秒,僵硬的身體徒然放鬆了,良久,兩個氣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復平靜。司徒清影緩緩的爬到何莉萍身邊,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兒,萍姐,不再想侯龍濤了吧?你還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一笑,表情很親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陣激動,急忙下床從褲兜兒裡找出鑰匙,打開了手銬。何莉萍的雙手一旦恢復了自由,立刻一把推開了想要擁抱自己的女孩兒,翻身下床,你腦子出毛病了嗎?龍濤比你強百倍,我心裡只有他,你給我滾,真不知道今天這叫怎麼一回事兒。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點兒沒有驚訝、憤怒的表現,她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時停頓了一下兒,眼中已有了淚光,萍姐,我比他強,你瞧著吧,我一定會打敗侯龍濤的,到時我再回來找你。一切都開始得太突然,也結束的太突然,留下一絲不掛的何莉萍站在那兒發呆…

嗯…侯龍濤費勁的睜開了眼睛,他環視了一下兒周圍,這好像是一間寬敞的大臥室,屋頂的水晶吊燈放射著柔和的光茫,一點兒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為床的四周都罩著白紗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沒受過傷一樣,他撩開蓋在身上的薄被,這才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的。

侯龍濤爬到床尾,把腦袋從帷幔中鑽出來,只見室內的陳設豪華,牆上掛了好幾幅歐式的油畫兒,我這是在哪兒啊?文龍呢?他剛想下地,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侯龍濤急忙躺回床上,來人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輕舉妄動的好。可是門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輕輕敲門,就像是知道他已經醒了,在徵求可以進入的許可。

請進。侯龍濤想到屋裡可能是有攝像機,裝不裝昏也無所謂了,不如早點兒把事情弄清楚。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門打開了,一個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是個女人。讓人家敲這麼半天門,不想你的紅豆妹妹嗎?來人說的是帶著廣東腔兒的國語,床尾的帷幔向兩邊打開了,站在那裡的竟然是身穿一條黑色透明吊帶兒睡裙的鐘楚紅…

第九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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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9 23:41:0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新上海灘(四)

侯龍濤一下兒坐了起來,斜眼看著床前的女人,鐘楚紅?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文龍在哪兒?我這是在哪兒?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我被毛正毅抓了嗎?哼哼,年輕人就是喜歡問這問那的,鐘楚紅緩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讓男人看清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臉幾乎和小夥子貼到了一起,人生苦短,應當及時行樂。

女人軟綿綿的聲音裡充滿誘惑,侯龍濤突然有種著魔的感覺,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插入鐘楚紅撐在自己腿邊的雙臂中,隔著真絲的睡裙,托住了她的兩顆乳房,從手掌所承受的重量來判斷,這對兒奶子竟然和如雲的一般大小,是不折不扣的豪乳。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軟的嫩肉中。

嗯…鐘楚紅閉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張,一臉陶醉的神情,探頭在男人的嘴唇兒上淺淺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要。自己最喜歡的女演員主動投懷送抱,不可能拒絕的,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兩條肩帶,猛的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真絲的睡裙居然就這樣被撕成了兩半兒。

討厭,不要這麼粗暴嘛。鐘楚紅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兒,手沾上他的胸脯兒就離不開了,開始慢慢的撫摸,小男生,真的好壯啊。她一臉嫵媚的沖男人臉上吹了一口氣,又香又熱。侯龍濤像是被撞了一下兒一樣,向後一躺,雙手抓了住了美人帶著波浪的長髮,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這一吻又濕又長,鐘楚紅像是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熱情無比,侯龍濤只占了幾秒鐘的主動,之後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頭,進而把自己的舌頭探進他的口中攪動,兩手也不停的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胡亂摸揉。到了快要喘不過氣之時,鐘楚紅就開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還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樣都是很開心的,侯龍濤對於哪樣兒先來都無所謂,看紅豆妹妹的表現,這個地方一定很安全,是應該好兒好兒享受一下兒。鐘楚紅已經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兒繞著乳頭兒緩緩的打著轉兒,等它變得硬挺了,就含進濕熱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龍濤合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肚臍眼兒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身的那條大蛇也抬了頭,他突然想起了跳將前文龍說的那兩句話。他猛的坐起了身,鐘楚紅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體,怎麼了?不滿意我的服務?文龍呢?我弟弟在哪兒?那個挨了兩刀的小孩嗎?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現在一定比你還舒服。

雖然侯龍濤從女人美麗的臉上只看到了情欲,並沒有絲毫的欺詐,但他還是不放心,我憑什麼相信你?因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過我老公和楊恭如的照片吧?你怎麼知道我看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想知道就得先讓我開心嘛。鐘楚紅把手伸到了屁股後面,用力捋了一下兒那根直立的大肉棒,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龍濤又躺下了,這要真是個陷阱,自己也無可奈何,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他開始欣賞鐘楚紅的身體,很成熟,乳房巨大、挺拔,在電影兒和照片兒裡完全看不出來,再瞧她的乳首,嫣紅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纖細,骨盆寬闊,腿間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兒,怎麼看都覺得和如雲是一模一樣。

鐘楚紅變換了一個姿勢,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臉上,右手在他的陰莖上套動了幾下兒,一彎腰,就把大龜頭含入了櫻口中。啊…侯龍濤向上挺了一下兒屁股,女人的嘴裡又濕又暖,讓他很是舒服,她用雙手捏住了兩瓣雪白的臀峰,真是奇怪,連手感都和如雲的相同。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沒準兒是太想如雲了,其實自己心裡有太多的疑問,可現在想的卻只有和紅豆妹妹打炮兒,實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龍濤撇了一下兒嘴,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舌頭頂住了女人熱烘烘的陰唇,上下舔舐,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愛液。

作為回報,鐘楚紅也開始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不愧為大嘴美人兒,侯龍濤現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卻能毫不費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啾做響。啊啊啊…侯龍濤驚奇的發覺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時,就算不忍著,也不會光這麼被舔幾下兒老二就繳槍的,要…要出來了…

鐘楚紅發現男人的腿繃得筆直,還不住的往上挺動臀部,就知道他快不行了,再一聽這話,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發生了,她不但沒有加快口交,反而把大雞巴吐了出來,聯手都不動了。別…別停啊,你放心,我馬上就能再硬的。侯龍濤焦急的催促著,狠狠的捏著女人的屁股。

可鐘楚紅還是不動,只是向龜頭上吹著氣。你什麼意思啊?侯龍濤可有點兒不高興了,雙手一撐床,身體向後挪了一些,靠在木床頭上,你笑什麼?他能看出女人的雙肩在微微發顫,明顯是在強忍著不樂出聲兒。

哼哼,我什麼意思?儂說我什麼意思?鐘楚紅的聲音突然變得又沉又啞,她扭過頭來,露出一張又老又醜的臉,竟然是毛正毅,儂偷了我的東西,我就先讓儂斷子絕孫。她的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經被嚇傻了的侯龍濤的胯下剪來,立刻是鮮血四濺。

啊!侯龍濤一下兒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聲兒,這是因為胳膊上傳來的劇痛,但他已經顧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呼…還在。他這才覺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剛才一定是在做惡夢,呼…呼…四哥,你不醒我擔心,醒了就一驚一乍的嚇人,有他媽你這樣的嗎?

侯龍濤扭過頭,臉上已經帶了笑容,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還有一張床,上面靠牆坐著一個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著好幾圈兒紗布,正是文龍。呵呵,你他媽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你在不也一樣?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龍濤看得出文龍並無大礙,是從心裡往外的高興,咱們怎麼會在這兒?他看了看四周,這裡的牆壁都是鐵的,還帶著不少的鏽跡,兩張床中間的牆壁上部和鋼鐵的小門兒上各有一個圓形的小視窗,整間屋子還有點兒搖擺的感覺,明顯是一間船上的狹小艙室。

你知道咱們在哪兒嗎?我他媽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嗎?侯龍濤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氣就鑽進了腦子裡,八成兒還是艘垃圾船吧?我肏,服了,這你丫也能猜得出來。行了,怎麼回事兒啊?哼,以後你他媽要跳河自殺,可別把皮帶跟我拴一塊兒,差點兒把我也賠進去。文龍開始講述侯龍濤昏迷之後的事情。

原來文龍受的不過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嚇人的,其實並不是特別嚴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龍濤在下,他沒受到任何衝擊,也就從來沒失去過知覺,文龍在水下費了半天勁把自己的皮帶解了,才把昏迷不醒的侯龍濤拉出了水面。

正好兒有一條在黃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經過,上面的人發現了有人落水,用救生圈把兩人救上了船。說來也巧,這種垃圾船平時是不讓上主航道的,只許在靠近岸邊的地方作業,而且還必須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7:00之間,但今天有一艘遊輪的垃圾艙門不知怎麼的在航行中就自動打開了,只好急調了一條垃圾船過來。

這可就叫大難不死了。侯龍濤摸了摸頭,有點兒暈,大概是輕微腦震盪,你丫怎麼不送我上醫院啊?就讓我在這兒昏著?你丫是不是人啊?哪兒有那麼嬌氣啊?齊大媽說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穩,應該是沒內傷,再說了,你真想去醫院嗎?老毛的人大概已經在等咱們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去醫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羅網,他不過是和文龍臭貧罷了,誰是齊大媽啊?這條船的主人,咱們的救命恩人。這樣啊,侯龍濤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關節處用兩條兒本片兒固定住了,她還懂醫?據說是文革的時候當過護士,可能治過不少派系武鬥的傷者。

咱們在這兒多久了?侯龍濤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別黑,應該還沒到晚上。現在還不到五點。文龍看了看表,這裡很安全,我看咱們就在這兒等著救援隊吧。你怎麼知道這兒很安全啊?廢話,別說剛才天陰得那麼厲害,從橋上根本就看不見咱們上船,就算是看見了,你知道黃浦江上有多少船嗎?

事實上,如果不是運氣好,他們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們能有安全感,更是因為他們對於水運制度的不瞭解。侯龍濤入水之時,這條船剛剛有一半兒駛入橋下,所以毛正毅的人並沒有看到它,等他們趕到橋下的時候,這條救了侯龍濤的船已經開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顧不得什麼江航秩序了,叫來了兩艘農凱的汽艇,卻根本不見侯龍濤和文龍的影子。

光這種無謂的打撈就進行了小兩個小時,一群人都以為目標已經沉入了江底,他們在幾個小時之內都不敢向主子報告,畢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9:00多,毛正毅從深圳回到上海,才聽到了彙報,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說了,在稍稍冷靜之後,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死的侯龍濤比沒有侯龍濤要強。

最主要的,毛正毅並不相信侯龍濤已經掛了,說是第六感也好,說是什麼都行,反正是覺得那小子沒那麼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龍濤有可能被過往的船隻救助,立刻就給上海航務管理處打了電話,要他們把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記錄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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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9 23:41:18 | 顯示全部樓層
這些都是在未來十幾個小時之內發生的,別說侯龍濤和文龍現在不知道,就算是以後可能也不會知道。有煙嗎?有,文龍扔過來一盒兒威龍,齊大媽兒子的。這船上有幾個人啊?就三個,齊大媽,她兒子和她孫子。都可靠嗎?她孫子才五歲,兒子三十多了,不過有點兒…文龍用右手的食指在太陽穴旁邊轉了轉。帶我去見見他們吧。侯龍濤把雙腿放下了床。

就在這時,艙門打開了,一個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著兩個冒著熱氣的大碗走了進來,啊,小侯醒了,來吃點兒東西吧。齊大媽,我來吧。文龍接過了碗,放在兩張床中間的一個小桌子上,您快坐。好,老太太坐在了文龍那張床上,小侯,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兒了,謝謝您救我們。侯龍濤又向前坐了一點兒,臉上盡是感激之情。不用,舉手之勞。小林說你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我熬了兩碗小米粥,你們喝了吧。我這只有我兒子的破衣服,你們將就著穿吧。嗯?侯龍濤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一條洗掉了色的藍布褲子,齊大媽,您為什麼沒報警或是送我們上岸?

本來我看你昏迷著,是想報警的,但小林說你們是在被毛正毅的人追殺,要是員警來了,你們一樣是沒活路。齊大媽在說到老毛的名字時,眼裡閃過了一絲憤怒。侯龍濤注意到了,但還是極快的瞪了文龍一眼,暗怪他太沒有警惕性,在上海,怎麼能隨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兒的事兒說出來,大媽,您認識毛正毅?

認識?我這麼窮,怎麼可能認識那種有錢人呢?那您是吃過他的虧?侯龍濤聽得出老太太的語氣中帶著氣苦。小林跟我說你們是因為收集那個混蛋的罪證才被追殺,我也就不瞞你們了,你們跟我來吧。齊大媽站了起來,有點兒顫顫巍巍的向外走去。侯龍濤和文龍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雖然兩人都有傷,但走路還沒問題。

三個人來到了隔壁的船艙,說是船艙,不如說是靈堂,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缺了角兒的供桌兒,兩根蠟燭,兩盤兒發黑的饅頭,兩幅鑲在黑像框裡的照片兒,一張是一個老頭兒的遺像,另一張卻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毛正毅的圖片。

這…這是?侯龍濤還怕自己看錯了,特意走得更近了。老輩人說活人受供奉是會折壽的,我們鬥不過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有病亂投醫了。齊大媽摸了摸老者的遺像,這是我老伴。是毛正毅害死他的。不是,他是得癌症。老太太扶著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侯龍濤並沒有再追問,他知道很快就會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東,兩間小土房,我們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我們聽說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談購買開發那片地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我們還很高興,那種大老闆應該是不會吝嗇的,我們應該會得到一筆不小的拆遷費。為了給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經欠了一屁股債,本想用那筆錢還債的…齊大媽搖了搖頭。

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說過的中紀委的事兒,他沒給您任何補償,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是,一分錢也沒有,不過搬來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錢也要還債的。齊大媽的眼神有點兒發直,我們不答應,他就拿出政府的強制拆遷令,我們還不答應,他就開來了推土機,我兒子去攔,被他的人打壞了腦子,醫生說他只剩下了十歲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文龍狠狠的踢了牆壁一腳,結果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疼得他直咧嘴。侯龍濤也是十分的氣憤,他從不相信一個人的財富是必須建立在別人的血淚之上的鬼話,更痛恨為富不仁、杖勢欺人的人,真的就沒人管得了他?這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了?

我們去公安局、市委告狀,都是石沉大海,後來有一位好心的律師幫我們告,結果不知為什麼他被抓起來了,我們進京去告,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唉,可憐我的小孫子,天天跟著我在江上收垃圾。您兒媳婦呢?不會也被毛正毅害死了吧?文龍的肺都快氣炸了。

沒有,她看我家還債無望,就跟一個做小買賣的人跑了,說實話,我不怪她,她剛過門,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只跟著我兒子吃苦了,她不是個壞女人,只怪我家太窮了,只怪毛正毅那個混蛋。齊大媽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那這條船…?您一個人怎麼…?噢,我的幾個老鄰居都是幹這個的,我們每家都有這樣的船,垃圾船都是停在黃浦江的小支流裡面,總共有兩個聚集的碼頭,所以有房子時候的老鄰居等到了沒房子時還是老鄰居,他們可憐我家的遭遇,其實也是同病相憐,他們會輪流從家裡抽出人手來幫我,今天開船的就是區家的小二。

侯龍濤又瞪了文龍一眼,這小子辦事兒實在是太不穩妥了,但當著齊大媽的面兒,他也不太好說什麼,大媽,您放心吧,只要我們一離開上海,毛正毅就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唉,那樣最好,咱們出去吧,你們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氣?老太太並沒有顯出絲毫的興奮,可能是因為失望的次數太多了。

這是黃浦江支流上的一個小碼頭,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麼十幾艘,空氣中彌漫著垃圾的味道。現在正是晚飯的時間,每條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飯,一縷縷嫋嫋的炊煙升上天空,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沒穿上衣還真是挺冷的。

侯龍濤搓了搓胳膊,點上煙,還是回艙裡吧,咳咳咳,這煙…齊大媽的兒子受傷後就不抽了,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貨了。兩個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間艙室,兩碗小米粥還在桌上,他們還真是有點兒餓了,兩三口就給喝光了,雖然味道並不好。電話還能用嗎?別說咱們的不是防水的那種,就算是,泡了那麼長時間,還是在幾米深的地方…文龍搖了搖頭。

齊大媽又進來了,把他們的錢包放在桌上,你們的衣服還沒幹呢。謝謝您了。侯龍濤打開自己的錢包,現金早就在華聯門口兒扔光了,信用卡也因為在水裡泡得太久,八成兒是沒用了,大媽,這附近有電話嗎?有,碼頭管理室就有。我能去打一個電話嗎?

嗯…現在不行,九點以後是我家的一個老鄰居守夜,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說說,我打應該是沒問題,你們可能還是不行,你要我幫你打電話嗎?是,侯龍濤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個手機號碼,您把這裡的位址告訴他,如果他對您有懷疑,您就跟他說'燒紅的刀子割手一樣疼'。好。齊大媽接過了紙條兒…

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圍著自己的辦公桌來回打轉兒。雖然他從航務管理處要來了記錄,但也不能精確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條船都在哪兒,更不能確定侯龍濤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侯龍濤最初估計的那樣,要想在一個人口上千萬的城市裡找兩個人,實在不異於海底撈針。

毛正毅動員了小一千個地痞流氓,分別把守機場、火車站、客運碼頭,以及出滬的公路要道,還要盤查大小醫院、賓館、車輛租賃公司,一千人都不夠用,警方對他的行為可以視若無睹,甚至可以為他提供便利,但卻不能真的出人幫他,從毛正毅的角度來講,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龍濤落入了官面兒的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兒的事兒就很有可能會曝光,那樣他倒楣的更快,所以最終用於追查船隻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兩艘在那個時間段佔用航道的船隻是駛往黃浦江上游的,從時間上判斷,應該還沒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們,因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兒成功攔截,就等於是要在別人的地盤兒動手,為了保險,自然要多帶人手,這樣一來,真正在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個人,不過要搞定兩個受了傷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絕對單純的雇員與雇主關係,不存在任何義氣、情誼的成分,他們得到的記錄上,第一個就是一艘叫滬黃107的清理船,他們知道所謂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處於浦東開發最落後的地區,那種地方當然是最後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標,連去都不用去了。

十個人整整奔忙了一夜,從一個碼頭躥到另一個碼頭,還真是沒有一絲的馬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早上8:30左右,他們還是不得不來到了他們最不希望來的地方…

第九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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