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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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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8 11:44: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五章終極標靶

陳曦現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從側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侯龍濤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裡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裡,正在她的陰部摳揉。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陳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恥毛,還有奶白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陳倩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陳曦的身體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只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面,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侯龍濤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魚。

陳曦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只眸,眼角兒掛著淚珠,長長的睫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拼命的攥著床單兒,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陳倩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從被窩兒裡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捨不得真的用力打愛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裡這叫一個樂,陳倩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以前連毛片兒都沒看過,侯龍濤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陳曦的兩腿猛的一蹬,隻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裡,他還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你…你…她…她…陳倩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都忘記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陳倩一側身就倒進了愛人的懷裡,她…高潮…了嗎?當然了,你以為我會傷著她嗎?侯龍濤點了一下兒美人的鼻頭兒,小傻瓜。女人看著妹妹舒展開了的臉頰,紅暈中透著嬌豔,果然是已從痛苦轉為了柔和,嘴角兒邊還出現了甜甜的笑意,她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

侯龍濤放開美人,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陳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麼會變得這麼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曦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麼能當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兒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侯龍濤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只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陳曦的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的迸了起來,只手壓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種驚訝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這一刻已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濤哥…啊…濤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兒的細腰開始扭轉,屁股開始起落。

陳倩不光是吃驚,更是面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剛才自己和愛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麼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陳倩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侯龍濤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只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臉上。陳倩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老公…陳倩的只手插進了愛人的頭髮裡,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陰戶按,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柔,吻的她好舒服。陳曦在侯龍濤身上起伏了一陣子,已經是腰酸腿軟了,可惡的愛人又開始向上挺屁股,啊!

她一個沒坐穩,身子向前一沖,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蠻腰。

陳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只手撐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陳曦的行為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比、香嫩溫熱的肌膚。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回蕩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陽光從窗簾兒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嗯…陳曦的身體動了起來,睡得太好了,眼皮還有點兒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睜開,向右轉了個身,心愛的男人就應該躺在那個位置,她摸到了一個肩膀,雖然比預料中的要遠,但也沒怎麼多想,大腦還基本上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呢。

女孩兒緩緩的挪了過去,翻身壓住那個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條滑膩的舌頭迎合自己,看來對方也已經醒了。陳曦突然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麼自己的乳房是壓在兩團同樣柔軟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愛人的要細膩的多,啊!她驚慌的張開了眼睛,只見身下是同樣一臉驚訝的陳倩,兩人一時間都呆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侯龍濤聽到了女孩兒的叫聲,從外面沖了進來。濤哥…老公…兩個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邊,沖著情郎張開了只臂,男人趕緊過去把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攬進臂彎裡。

濤哥,你去哪兒了?陳曦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又舔又吻,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怎麼可能啊,我在給你們做早餐呢。老公,陳倩把臉貼在了侯龍濤的一塊胸肌上,以後這…這種事情,由我…我們女人來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嬌羞無限,真的如同剛剛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龍濤如願以償的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對外公開了關於強制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器的決定,雖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實施,但從三月二日開始,全市十五個專賣店的銷售量就出現了直線上升之勢…

星期一,侯龍濤到了辦公室,把玩兒著桌上的計算器,剛剛一個禮拜,淨化器的銷售額就高達五千多萬元人民幣,照這種勢頭,再過幾天,光純利就能超過對於生產線的投資,還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補上從IIC套出的錢。

他正美的時候,接到了如雲的電話,要他過去一下兒。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應該去和嫦娥姐姐好好慶祝一下兒。侯龍濤興高采烈的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他以前還真是沒說假話,一見如雲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來讓我抱…坐下。還沒等他說完,坐在巨大寫字臺後的如雲就發話了。

怎麼了?女人嚴肅的語調讓侯龍濤有點兒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跨間的脹痛坐在了轉椅上。昨天晚上我們七個人一起吃的飯。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你認真點兒,我不是要跟你開玩笑。

嗯…男人連著被噎了兩句,倍感無趣,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倩帶頭兒,剩下五個人幫腔兒,說什麼也要我答應不再跟你計較那五千萬的事兒。你不會是在懷疑是我要她們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會兒我都沒讓玲兒求過你,現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麼會讓她們求你放過我。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光憑你超強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來說,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為什麼要把咱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她們,你難道不知道,那些女人愛你愛得要死,就算你不開口,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那你呢?

你是不是也愛我愛得要死呢?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兒。如雲回避了這個越來越困擾自己的問題。

我是在不經意間跟倩倩說過一次,並不是有意要給你壓力。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難道不應該告訴她們嗎?就算我沒無私到因為會有牢獄之災就要她們放棄我的地步,起碼也應該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吧。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我看對我沒信心的是你吧。侯龍濤明顯帶有抵觸情緒,雖然前幾天如雲要他寫認罪書的時候,他表面上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心裡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你把標準給我定出來,我的身家要達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個字太虛了。

我知道你的淨化器能保證你每年三億的利潤,但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紅頭文件的基礎上的,萬一市里決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關張大吉。呸呸呸,說這麼喪的話幹嘛。哼,商場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險,更別說沒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兒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給個數兒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龍濤顯得有點兒煩躁,因為女人說出了他最怕的事實,自己和賈淇的關係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權,或是由於別的什麼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你有沒有什麼夢想?如雲並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夢想?什麼意思?很難懂嗎?你真的想知道?你說吧,我聽著呢。夢想…侯龍濤揚起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我懂事兒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後來我想占盡天下美女,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就這些?如雲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失望之情。

侯龍濤根本沒理她,可三年前,我的夢想完全改變了。那是新學期的第一天,統計學的第一堂課,那個教授用班裡學生所駕駛的汽車品牌為例,來講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Data,全班三十八個人,有二十七個開的是日本車,超過了百分之七十,我旁邊就坐著一個日本人,當時他臉上那種無比自豪的表情讓我終身難忘。

男人從衣兜兒裡掏出了煙,這是他第一次在總經理室裡抽,如雲沒有說他,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煙缸兒。後來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兒,每十輛停在路邊的車裡最少有七輛是日本人的產品。美國啊,世界頭號兒科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日本人卻可以佔領它七成以上的汽車市場,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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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8 11:45:12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華五千年的悠久歷史,孕育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沒有這四樣東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現如今,不說它們已經是屬於全世界的財富了,沒有人在寫字、看書時會想到中國,我們更不能只活在過去的光輝與榮耀中。

日本,一個彈丸之地,他們可以學來別人的技術,然後再用這樣的技術去佔領別人的市場,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長技以制夷'。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國人做不到,我夢想著有一天,中國有產品能在世界市場上獨佔鼇頭,再展我中華雄風。侯龍濤說出的話已不像是在聊天兒了。

好男兒當精忠報國,雖然沒有戰爭,但我做夢都想在商場上揚我國威,可任何事兒都要講機遇,我現在已經有了那樣的產品,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的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也許我只能掙自己人的錢,也許…侯龍濤沉默了,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剛才跟女人吵的是什麼了。

如雲看著俊雅的年輕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兒如月牙兒般的翹了起來。

錢是掙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發現侯龍濤有點兒不務正業,才會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如雲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為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多餘了。如雲站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男人的面前,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兒,唱完紅臉兒就該唱白臉兒了。

侯龍濤被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正運氣呢,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忽然覺得腰上一松,西褲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緊接著是褲扣兒和拉鍊,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沒完全軟化下去的陽物。

如雲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了男人的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侯龍濤馬上會意,隨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隻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只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轉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著頂端旋轉,掃過龜頭兒後的溝壑,男人的下體立刻開始膨脹。

侯龍濤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嫦娥為自己口交時媚態,那更是辦不到,剛被嘬了幾下兒,他就把眼睛睜開了。如雲也正抬眼從無框的眼鏡兒上望著他,臉上掛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陰莖吐了出來,用右手握住,邊套動邊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頭,在他陽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龍濤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寶貝兒…哈…用你的乳房好嗎?什…

什麼?如雲只顧把大雞巴舔得濕濕的,並沒有聽懂。男人把只手探到了她的胸前,為她解開了衣扣兒,發覺裡面是一件前開的乳罩,那就更好辦了。

侯龍濤的手指一挑,本來已被一對兒豪乳撐到了極限的胸罩就向兩邊彈開了,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啊…如雲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雖然肉棒脫離了她的口腔,但她仍舊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麼樣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給我乳交。侯龍濤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只腿上。如雲是冰雪聰明,聽了乳交

二字,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立刻就明白該怎麼做了。她捧起了自己豐滿的只乳,從兩側夾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陰莖,歪著螓首,抬眼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是是是是…侯龍濤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兒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如雲開始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堅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豔紅的乳頭兒也站了起來。

男人粗長肉棒的頂端從白嫩的乳肉間探出頭來,如雲伸長了舌頭,在龜頭正中的馬眼兒上掃來掃去,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為人乳交,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笨拙,因為她遵循了一條恒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嗎?她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進行性事時的本能表現。

當然舒服了…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個乳尖,輕輕的揪了揪,以資鼓勵。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經驗,要是單從肉體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麼細嫩、再怎麼柔滑,也決不及她三個體腔那般濕熱、那般充滿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服與佔有。

眼見如雲雪白的乳溝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紅色,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險些將跪在跨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脖子上一陣狂吻,只手伸進她的短裙裡,隔著光滑的褲襪,在嬌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後一提,將她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啊…啊…如雲越喘越急,只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只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龍濤正在扒自己的褲襪,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己,說不定還會再摘自己的後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

一個多小時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棵煙,腦袋仰到了大轉椅的靠背兒上,向空中吐出了幾個煙圈兒,這完事兒煙比飯後煙抽著更爽,大概連活神仙也幹不到嫦娥吧。略顯機械的國歌兒聲響起,男人起身從掛在衣架上的西服裡掏出了手機,顯示的是劉南公司的號碼兒,喂,怎麼茬兒?

你小子又跟許美人兒打炮兒去了?你怎麼知道的?茹嫣說你去總經理室了,那還不是去找許美人兒。我就他媽不能談公事兒啊?談公事兒你丫還開著手機?響了還不接?肏,我就沒…侯龍濤懶得抬杠了,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個那個的了。

晚上我舅舅請人吃飯,你也來吧。你舅舅請客,我去湊什麼熱鬧啊?

嗨,你丫別他媽不識抬舉,是讓你來見見市面,今兒請的可是個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你來取取經。誰啊?毛正毅。就是那楊恭如挨大嘴巴裡的男主角吧?正是。他來北京了?昨天到的,來跟我舅舅談點兒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產的。怎麼招,你來還是不來?去,哪兒?

他住中國大飯店,就那兒。那就邊兒上啊,幾點?晚上七點,咱們六點見怎麼樣?得,就這麼招。侯龍濤收起了手機,能和2002年中國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飯,應該算是一種榮幸吧…

第七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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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8 11:45:5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六章上海首富(上)

傍晚6:00,侯龍濤、劉南和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經坐在了中國大飯店二樓頤和園的一間大包間兒裡,除了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四周還有一圈兒真皮沙發、影音娛樂設備,整間包房起碼得有八十平米,超豪華的水晶吊燈使房間裡充滿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嗎?在生意上有往來,還算可以吧,不過一會兒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他很有可能當場就翻臉的,我還不想跟他鬧得太僵。為什麼啊?不就是一頓飯嘛。侯龍濤有點兒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簡單的說吧,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給你們上一課,而毛正毅就是你們的反面教材。你們倆雖然都是商場新人,但南南將來是必定要接他媽的班兒的,而你已經有自己的產品了,前途光明。待會兒毛正毅來了,你們不要多說話,但一定要注意觀察他的性格特點,他一切的特點就是你們在今後的生意場中要儘量避免的。

不是吧?劉南對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見,老毛可是咱們國家排得上號兒的大富豪,他的性格應該是有助於他成功的啊,光憑這點我們還不該學嗎?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強求你們,見了真人,你們自己也會有判斷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剛過7:00,也沒有經過禮貌性的敲門,就有兩個穿黑西裝帶墨鏡的男人推門進入了包間兒,兩人都是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往門兩邊兒一站,愣裝美國總統的保鏢。侯龍濤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有劉南的舅舅在,輪不到他說話,他也就沒出聲兒。

來了。古全智小聲兒念了一句,離座向門口兒走了過去,臉部換上了一幅略顯虛假的笑容。兩個年輕人也趕忙站了起來,劉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門外,所以他們只能聽到聲音,見不著人。毛老弟,好久不見了。出乎意料,緊接著響起的是一個女人帶有濃重口音的普通話,古兄真是風采依舊啊。語調還有些許輕浮。

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想來那就是專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進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個,打頭兒的是一個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賓奪主之勢。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兒,長臉長耳,寬鼻樑兒、深眼窩兒,留著寸頭,本來就是一臉風霜,再加上一身極為高級的衣著,整一個爆發了的農民企業家形象,不說也知道他是誰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陣,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麼。知夫莫過妻,周玉萍發話了,服務員都到哪裡去了?這時正好有一位元送功能表兒的小姐走了進來,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邊的椅子,那個小姐會意的過去把椅子拉了出來,毛正毅這才坐下,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周玉萍還沒完呢,你們中國大飯店是怎麼訓練的,不會伺候人嗎?最好的包間都沒人服務,是不是都去客房掙小費了?我…那個小姐被這麼損了兩句,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中國大飯店是上檔次的地方,她可沒在這兒見過如此無禮的人,但他們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貴的房間,實在不敢得罪。

說話啊!是我要他們在外面等的,與他們無關,周女士沒必要動這麼大的氣吧?侯龍濤插了一句,國貿就在中國大飯店的旁邊,每年IIC的新年餐會都是包頤和園的宴會廳,逢年過節或是有大項目的投資成功,他都會自己出錢請手下的職員來小撮一頓,所以跟這裡大部分的服務員都多多少少的有點兒交情,他不願意他們代自己受過。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來的另一個瘦小的男人也出來打圓場兒,還示意那個小姐離開。周玉萍竟然很聽那個人的話,不吭聲的坐在了老公身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站出來頂撞自己的小夥子。來來來,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龍濤一眼,六分贊許,四分責怪。

古兄,這兩個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劉南一眼,然後就緊緊的盯住了侯龍濤。呵呵,我來介紹,這是我的外甥劉南,是做廣告生意的,這個是我的表外甥侯龍濤,是IIC的投資部經理,今天是讓他們來見見大家的風範。古全智又轉向年輕人,對面這一對兒美夫妻不說你們也認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農凱集團和上海農凱聯合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吳倍穎。

前半句話差點兒沒把侯龍濤說樂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長相而是氣質,毛正毅也決不是有氣質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寬的腦門兒,幾縷兒染成紅色的頭髮,還濃妝豔抹,以他的標準,絕對是屬於又老又醜的那一類,不要說是和如雲、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著好幾個檔次呢,對面兒的兩個人跟美可是一點兒也沾不上邊兒。

侯龍濤光顧了在心裡嘲笑這對兒上海首富了,沒有注意到劉南的舅舅在介紹自己的職業時,那個叫吳倍穎的人稍稍的吃了一驚,眼中還閃過了一絲光彩。四個穿旗袍兒的小姐已經進屋了,他們開始點菜,古全智請客人先來,毛正毅也不客氣,說了二十幾個菜名兒,還有一瓶86年的賀斯登-皮岡堡紅葡萄酒和84年的賀斯登-皮岡堡幹白。

劉南躲在功能表兒後面直呲牙,他可是從小兒就在高級飯店出入的主兒,能讓他都犯怵的菜名兒絕對是價值不菲的。侯龍濤看了他那副德行,趕緊在菜譜上找,毛正毅點的全是粵系的特級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盤兒,那兩瓶兒酒更是天價。

這頓飯吃得很不痛快,價錢越貴的菜越不好吃,還沒有可樂只有酒,侯龍濤只能用茶往下沖,還有動不動後面的小姐就上來換盤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風雲的地產大亨也不怎麼說話,都是他老婆和吳倍穎在跟古全智聊股市,兩個年輕人都不是學金融的,平時也沒怎麼關心過那方面的問題,聽的是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到殘羹剩飯都撤下去了,說是殘羹剩飯,其實有好幾樣上千塊的菜連動都沒動過,侯龍濤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邊,上身後仰,用手擋著嘴,在她耳邊以極輕的聲音說:沒人吃過的幫我打包,等他們走了再送來。小姐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侯先生,你們IIC的老總是許如雲許小姐吧?吳倍穎隨隨便便的問了一句。是,吳先生認識她?不,不認識,只是聽說過,許小姐的大名在圈子裡是盡人皆知的,我們毛總一直想和她結識,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不知這次來北京會不會有那樣的榮幸,如果侯先生可以為我們引見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腳腕兒上被輕輕的點了一下兒,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請示一下兒許總,再跟您聯絡,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的。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隨時找我。侯龍濤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起身繞過半個桌子,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毛正毅單手接了過去,看也沒看,直接又遞給了老婆。

侯龍濤不知道今天這頓飯到底有什麼目的,雙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別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時間,整間屋子裡都沒人說話,只能聽到呼吸聲和幾個人手中的香煙燃燒的聲音。最後還是毛正毅忍不住了,沖著自己的副手兒使了個眼色,吳倍穎把煙掐滅了,小姐們,請你們出去吧。

那兩個保鏢跟著幾位元服務小姐後面出去了,順手把門也關上了,看來是要進入正題了。古總,上回咱們談的那件事您有決定了嗎?我想我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長青藤不像上海地產,我們是中外合資,那件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能做主的,決策權是掌握在兩位外方股東手裡的。古全智邊說邊搖頭。

古總,您這樣說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們了,誰不知道常青藤的兩個外方股東一個是您的妹妹,一個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國的業務都是您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帳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們要求我做的事兒又不能見光,我沒法兒跟下屬交代的。

啪!一直沒出聲兒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兒桌子,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姓古的…毛總…吳倍穎慌忙拉了他一下兒,可還沒等能夠勸他冷靜,就被他吼了一句,儂閉嘴!接著他又轉向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儂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年要是沒有我,儂他媽早就被債主砍死,扔進黃浦江裡喂魚了,後來要不是我栽培儂,儂永遠都是個小疵嘍。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以前對我的好處,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現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賭,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雖然古全智被指著鼻子罵,但他並沒有動氣,聲音還是一樣的平靜。侯龍濤暗暗點頭,以古全智現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讓人當著小輩兒揭短兒,卻能仍舊保持冷靜,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

儂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從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從沒碰到過邁不過的坎,儂在擔心什麼?人的運氣是會用光的,你已經順了十多年,這次玩兒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從來都只進不退,我用不著儂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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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8 11:46:09 | 顯示全部樓層
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古全智取下別在西裝內兜兒上的筆,邊說邊在一張餐巾紙上寫了點兒什麼,用轉盤轉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毛正毅打開餐巾紙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在手裡攥成了一團,用力沖古全智的臉上扔了過去,但並沒有砸准,從目標旁邊飛過,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儂當我是要飯的嗎!?

周玉萍緊跟著老公走出了包間兒,只有吳倍穎還沒失了必要的禮節,走到古全智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古總,您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您和毛總都這麼多年了,希望以後咱們還能合作。老吳啊,古全智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會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你比我清楚,你也該為自己著想著想啊。

毛總對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吳,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謝謝古總。吳倍穎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後關上了門,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邊,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嘿嘿,您知道我們想問什麼。劉南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幾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廣東、上海和東北三地間倒賣服裝,在火車上認識的毛正毅,那時候的他和現在可完全是兩個人,很好接觸的,我們倆很談的來,自那以後就經常一起上貨。一句話,後來我想擴大經營的規模,向他借錢,他不同意,還列出了一萬條經營上的理由,呼…古全智點上煙。

其實我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的歲數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幾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勸我,更像是在教訓我,我一時不服氣,就借了高利貸。結果怎麼樣他剛才也說了,是他用積攢下來的錢幫我還了債,然後我就一直給他打工。去日本、開餛飩館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再後來就認識了吳倍穎,搞股票、玩兒地產,毛正毅就這麼挺起來了。那您怎麼又會自己幹的?

那時候南南的母親已經在美國發跡了,做的也是房地產,握有大量的資金,我就有意回北京發展。毛正毅說我們是多年的交情,他決不會抓著我不放,還要吳倍穎教給我如何分析地價走勢、如何套購職工股,他說中國之大,錢是永遠掙不完的,為了不發生兄弟鬩牆的事情,我們商定好了,他決不進軍北方,我也決不插手南方,這些年來,我們不知道聯手擠垮了多少對少呢。

這樣啊…侯龍濤怎麼覺得那和自己見到的毛正毅完全對不上呢,那剛才為什麼會鬧得那麼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張紙拿來看看。好。劉南從地上撿起了餐巾紙,鋪平了一看,我肏,這也叫要飯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龍濤探腦袋一瞧,紙上寫著$200,他明白在剛才那種級別的對話裡,數目後面是要加個萬字兒的。

他是來北京借錢的?不是,他要我將常青藤手裡的幾個大項目以十六億港幣抵押給'中銀香港',然後再把資金注入他在那邊的收購計畫。您認為他的計畫不會成功?什麼計畫?哪兒有計劃,他根本就是瘋了!看來古全智對於毛正毅的這個計畫早有不滿。哥兒倆都沒敢搭岔兒,知道老炮兒還有後話。

毛正毅做生意,從來都是無道無義、無理無法,這麼說吧,從上海地產成立的第一天起,沒有幾樁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太好,從來沒被抓住過,其實連查他的人都沒有,也就是這種運氣,讓他變得極為狂妄,他覺得中國大陸的富人圈兒裡已經沒人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要削尖了腦袋往香港的上層社會鑽。他有戲嗎?

這不是有戲沒戲這麼簡單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從大街上學來的,他的思維方式、處事原則,我不是說沒有文憑就發不了財,但這年頭兒要想進入真正的上層社會,如果連中學都沒上過,哼…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吳倍穎。那在香港收購是誰的主意?侯龍濤喜歡聽這種商場的故事。

軍師只能出謀劃策,施不實施、怎麼實施就要看主帥的了,可一旦主帥被冠上了常勝將軍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養才能做到不驕不躁,毛正毅沒有那樣的修養。他說'香港那麼多人喜歡我,證明我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不喜歡一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他實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麼覺得第一代的富翁都應該是很節儉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論,剛才那頓飯雖然不是毛正毅出錢,但你們也能看出他平時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窮奢極欲,他們在這兒住的是總統套。幾年前他還心疼自己辛苦掙來的血汗錢,但這幾年他的錢來得太容易,他又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炫耀,年輕時白眼兒遭多了,最怕別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對他的底很清楚,怎麼辦?用錢買尊嚴。

但用錢買來的尊嚴是持久不了的,人人當著你的面兒點頭哈腰,背後還不是說'臭拽什麼啊,有錢的土老冒兒',你們剛才也看見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體最愛的就是拍有錢人的馬屁,楞說她是穿著前衛。哈哈哈。侯龍濤和劉南都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麼好笑的。古全智的語音很嚴厲,兩個小夥子立刻都不出聲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不是要你們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們兩個小子跟他就沒法兒比。我是要你們引以為戒,不論你們今後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養、保持頭腦的冷靜,目空一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樣的下場。

舅,就算他投資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本來就是一無所有,還下場上場的。劉南是劉、古兩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可也跟個太陽一樣,還真不習慣舅舅這種嚴肅的說教。唉…古全智歎了口氣,他這次要是栽了,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從他親自來北京給我施壓就能看出問題的嚴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幫他?侯龍濤本來是想問原因的,但又覺得這種富商的事兒說不定會牽連到上層,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說,乾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錢都是填陷,他現在只有一條出路,就是從香港撤走,可他的腦子早就壞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來跟我講人情的,結果怎麼樣?古全智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那那兩百萬?雖然他已經自負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指點我做成了第一筆房地產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那二百萬是給他的救命錢,算是給他留的後路,他卻覺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麼不仁了?要是當初他自己過來佔領北方的市場,您可不會有今天啊。劉南最愛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國外的母親,他跟舅舅最親,

哼,這才顯出毛正毅的詭計多端呢。當初他在上海的事業剛剛開始,根本無力向北方發展,又不願意完全放棄,他最初是想通過我吸收你母親的資金,但你母親的意思是拉我出來自己做。吳倍穎查清了你媽媽的實力,很支援我離開上海地產,說只要我們一南一北精誠合作,前途無量。那不是很好嗎?

龍濤,聽南南和小宇說你小子挺有生意頭腦的,還夠陰,要是你跟人訂立了這種口頭兒協議,你會怎麼做?呵呵,侯龍濤撓了撓頭,我是不會首先破壞協議的,但也會時刻提防我的生意夥伴,邱吉爾說過,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場上也一樣。是不是當與您合作的利益小於與您對立的利益時,毛正毅就背信棄義了?

你這個兄弟確實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劉南一眼,又用手指點了點侯龍濤,起初幾年還好,可當毛正毅的資金豐富了,他就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他不僅和我一起擠別人,他也和別人一起擠我,還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有南南的母親強力的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還不和他翻臉?先別說明著翻臉有沒有好處,我這幾年算是在還我欠他的。你們記住了,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可能會換來暫時的利益,但決不是成功的代名詞,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信譽。是。是。對了,龍濤,我跟你們許總有過一面之緣,你真的要引見她和毛正毅認識?

什麼總兒不總兒的,許美人兒早就被他騙上床了。劉南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是嗎!?古全智驚訝的看著身邊這個小孩兒,真不敢相信那個讓多少富商巨賈垂涎的許如雲竟然會委身於他,YouDog!!!嘿嘿嘿,小意思。您覺得我不該讓他們認識?侯龍濤可不知道如雲有多囂張、多搶手,其實這半年來,如雲推掉了無數沒必要的應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無限風光的一面。

古全智話到嘴邊,根據剛得到的資訊,就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敷衍過去了,不是,就是問問。既然這個年輕人和許如雲是一對兒,他反而沒必要多說了。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我既然答應把話帶到,我就幫他問問,其它的由如雲自己決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兒想問您。

問吧。毛正毅都把您當成救命的稻草,按說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應該沒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常青藤的資產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們倆都是美國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樣受人矚目。古全智又給兩個小夥子上了一課…

第七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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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0 01:36:1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七章上海首富(中)

毛正毅怒氣衝衝的回到了中國大飯店的總統套房,一進屋就開罵,古全智,儂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儂知道背叛阿拉的後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們有一條比全智更保險的路。吳倍穎給他老大倒了一杯紅酒。什麼路?您忘了剛才我和那個叫侯龍濤的年輕人的對話了?

那個小混蛋,還沒等毛正毅說話,周玉萍先搭腔兒了,她剛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譏損我和正毅沒有那張不值錢的婚紙。她從去年十月中起,就對別人對她的稱呼很在意,幾乎都到了神經過敏的地步了,不論侯龍濤是不是有心諷刺她,她都覺得是丟了面子,特別是那小子還在下賤的女服務員面前頂撞她。

萍姐,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吳倍穎雖然在表面上很平靜,但心裡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說出了略微失禮的話。什麼!?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說現在咱們面臨很大的危機…哼!皇帝不急急太監,上海地產和農凱都是我和正毅打出來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們的事。

萍姐…吳倍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回頭看了一眼做在沙發上的毛正毅,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並沒有要為自己說話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轉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眾場合露面,媒體是不知道咱們來北京的,咱們要保持…

保持低調,保持低調,有什麼好怕的。老妖婆已經甩手而去了。毅哥,吳倍穎轉過身,一臉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讓人知道咱們是來秘密籌資的,那就麻煩了。好了好了,隨她去吧,讓人知道了咱們來北京也沒什麼嘛。公司的事儂要管,阿拉家的事儂也要管,不累嗎?

唉…吳倍穎頹然坐進了沙發裡,他為上海地產操勞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當成他自己的產業一樣愛護,竟管這幾年毛正毅對他的意見採納的越來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終未變,古全智以更優厚的待遇請過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動心,可今天,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在老闆眼裡始終只是一個打工的,始終沒被當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裡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別人在背後怎麼說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歸功於吳倍穎,他對這種說法已經厭倦透頂了,當一年多前自己決定進軍香港,姓吳的又是一萬個不同意,他更確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當著自己面兒對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穎,不要多想了,剛才儂說侯龍濤怎麼招?毛正毅看到吳倍穎的情緒好像很低落,自己現在還用得著他,不妨轉移話題,暫時將他穩住。侯龍濤不是重點,他的老闆許如雲才是。吳倍穎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當一個人發覺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那種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許如雲到底是幹什麼的?阿拉為什麼要和她認識?許如雲是美國最大的投資公司IIC駐中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由於她卓越的工作成績,IIC在前年將駐亞太地區的總部從東京移到了北京,交給她全權負責,所有超過一億美金的投資項目,都要由她經手。一個女人?

不僅是女人,要是業界人士的傳言屬實,她還是個絕世美人,好像都沒到四十歲。如果毛總能將她搞到手,那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吳倍穎對毛正毅的稱呼已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了。這麼簡單嗎?她的美國主子不會因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於IIC在亞太區的投資業績已經連續三年超過了美國本部,美國人對她的態度已經不能光用'信任'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發展什麼真感情,只是單純的利用她,否則的話,毛太會要我的命的。吳倍穎的語氣有些自嘲的意味。許如雲真如此厲害?

據說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國述職時,IIC給她的財政年度獎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絕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夠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為什麼會放棄?沒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對外界的說法是她不想離開中國。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儂去幫阿拉安排。

是,毛總早些休息吧。吳倍穎起身離開了總統套房,他以前從來沒對毛正毅的孤芳自賞有過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邊走邊在心中暗暗搖頭,你連許如雲都沒聽說過,還做什麼房地產,投什麼資,唉…

在房地產業,因為手中的資金有限,借錢做生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雖然投資公司要求的回報比銀行高很多,但卻沒有向銀行抵押貸款那樣的風險,所以做房地產做到連世界著名投資公司在中國的老總兒是誰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準了…

陳倩的父母都是冶勘總局的技術人員,前幾天受到山西泉陽市委的邀請,幫助他們探查新近發掘的硫鐵礦的儲量,昨天已經出發了,這樣一來,兩個大姑娘就有了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愛的男人親蜜相處了。今晚,她們不光不在家裡住,還面臨著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驗。

姐妹倆打車來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的大門口兒,下車向一棟精美的白色兩層小洋樓兒走去。上個星期,她們曾經三次同時和侯龍濤共用床蒂之歡,三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兩個女孩兒難免會碰觸對方身體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處時也會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為她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一個被窩兒裡睡覺,也還不覺得特別難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況將會完全的不同以往,雖然姐妹倆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她們按響了門鈴時,兩顆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來開門的是長髮垂肩的茹嫣和系著馬尾辮兒的月玲,快進來吧。兩女一人親熱的摟住一個姐妹,把她們引進了大客廳。

隨便坐吧。正斜靠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的如雲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著一件綢子的奶白色長睡袍,從微分的領口兒中可以看到一條由兩顆豪乳擠成的深深乳溝,兩條白嫩的玉腿從打開的下擺處露了出來,大腿上的肌肉勻稱圓潤,整個人不僅顯得雍容華貴,還向外放射出無可比擬的性感信號。

雲姐,濤哥在哪兒?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張長沙發上,樣子規規矩矩的,很拘謹。放鬆一點兒嘛,這兒跟自己家沒區別。如雲坐正了身體,龍濤今晚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飯局,大概九點左右就會來了。她們倆比諾諾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拘束呢。月玲取來了幾桶兒飲料,分給大家。

陳氏姐妹之所以會這麼緊張是因為侯龍濤曾經把一些眾女之間的玩兒法告訴過她們,還說如雲和月玲都特喜歡欺負小妹妹,弄得她們以為一進門就要開始呢,結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親熱的摟住了她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五個女人開始隨隨便便的聊天兒,議論電視劇裡的人物,氣氛也就越變越輕鬆。

9:00剛過了沒幾分鐘,侯龍濤開門走進了小洋樓兒的客廳裡,看到女人們全都扭頭瞅著自己,急忙叫了起來,什麼都別說。他放下手中的速食盒,繞著客廳中間圍成凹字形的沙發轉了一圈兒,把一個個向外噴著誘人香氣的小嘴兒吻了個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鐘,五張花容上都已有紅霞浮現了。

如雲站起來,幫男人脫下了外衣,怎麼樣?見識到富豪的風采了嗎?切,什麼風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龍濤轉身抱住了嫦娥姐姐,雙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會為了見他而犧牲和愛妻們Happy的時間。來吧,寶貝兒們,他把雙臂架了起來,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個響應號召的,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臂彎,接著是茹嫣,陳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龍濤一夾胳膊,拉著四個美人兒就往樓上跑。如雲苦笑著跟在他們後面,她和月玲、茹嫣本來就穿的是睡袍,進入臥室後就直奔浴室,陳倩和陳曦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侯龍濤將姐妹倆攬到了身前,輪流吻著四片柔軟的香唇,怎麼了?脫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進去,我和小曦馬上就來。兩姐妹連推帶搡的把男人轟走了。姐,怎麼辦?陳曦望著姐姐,等她指示。還能怎麼辦,陳倩已經把內衣從仔褲中扥了出來,只要是跟濤哥好,總得有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雙臂展開,左邊摟著茹嫣,右邊摟著月玲,兩個美女都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享受水流對身體的衝擊。侯龍濤伸出腳,用大腳趾在坐得較遠的如雲的小腿肚兒上夾了一下兒,毛正毅想跟你認識,有沒有興趣?哎呦,臭腳,疼著呢。如雲又向邊兒上挪了挪,沒什麼興趣。他來北京有什麼目的嗎?

是來借錢的。看來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過啊。你怎麼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資很盲目,很難做到不虧本兒,而且他用於收購的資金來源也不是很穩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觸的,這就造成了他商業資訊的匱乏,沒有廣泛、可靠的資訊,投資怎麼可能成功?

他的資金來源怎麼不穩…嗯?侯龍濤很好奇,本想繼續討論這件事兒的,可腰眼兒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沒有說話,只是沖著浴室門口兒努了努嘴兒。男人扭過頭,只見兩具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站在那裡,兩個小仙子都是單手遮陰,單手擋胸,不僅形體上表現的扭扭捏捏的,臉上的表情也是羞赧無限。

快進來啊。侯龍濤招了招手,見姐妹倆還是在原地沒動,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將陳曦橫抱了起來,往水中一放,沖著另外三女說:這個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顆痣,你們誰能找得到。真的嗎?讓我們看看。女孩兒立刻就被圍住了。啊!別…別這樣…陳曦輕輕撩著水,但那是阻擋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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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0 01:36:37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又把陳倩抱了起來,從小石階上進入浴池,將她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攬著她的纖纖細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撫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老公…陳倩扭過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臉埋進了他脖子的側後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一會兒她們怎欺負你,你就反過來怎麼欺負她們,不會吃虧的。

哪兒有痣啊,淨胡說。才沒兩分鐘,月玲已經不耐煩了,其實她們根本也沒認真找,幫陳曦盤上了長髮之後就是捏捏她圓圓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膚,如雲乾脆都摟著女孩兒又親又吻了起來。不知道陳曦是天生就對GirlOnGirlAction沒有太強的排斥,還是聽到了剛才侯龍濤對姐姐的話,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動的。

她邊和如雲的舌頭交戰,邊伸手去揉這個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對兒豐滿勻稱的奶子,手感真是驚人,雖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許多,但卻是同樣驕傲的挺立、充滿彈性,而且還是完美的半球狀,完全不像在電影兒、電視裡見過的那些大胸脯兒的西洋女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她們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兒。

如雲發覺女孩兒居然敢還手兒,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蔥玉指正好兒壓住了稍稍露出頭來的陰蒂。呀!陳曦突然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的從浴池邊緣的矮座兒上彈了起來,把毫無準備的嫦娥撞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啊!雲姐,對不起,對不起,女孩兒趕緊過去拉住了滿臉驚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麼回事兒?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沒有,不是…陳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張俏臉由於又羞又急,再加上溫水的薰陶,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但也在無形中更增嬌豔之色。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我這個小寶貝兒是一碰就蹦。陳曦一聽就急了,雖然除了陳倩沒人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女孩兒還是羞得要死,邁腿就想從浴池裡跑出去。侯龍濤已經把腿上的美人兒放到了身邊,現在是一竄而起,從背後把陳曦抱住,將她的雙腳提了地面,同時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兩腿間。

不,不,啊…啊…啊!陳曦仰頭大叫起來,她的雙臂後伸,箍住了男人的後腦,用屁股頂住他的小腹,兩腳纏住他的腿彎,酥胸猛挺,身子隨著他手指的活動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躥動。按摩浴池中充滿了由於強勁水流而產生的泡沫,雖然如雲她們根本看不清女孩兒的下身,但從男人手臂活動的幅度和速度來判斷,陳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言自明瞭。

月玲湊到了陳倩身邊,摟住她,沖著她的耳孔裡輕輕吹了口氣,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麼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嗎?那我可要驗證一下兒,行嗎?嗯…陳倩強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頭,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對自己的親吻,對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撫摸,但她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的。

慢慢的,陳倩沒有剛開時那麼緊張了,畢竟在和自己親熱的是愛人的另一個親密女友,而且也長得很漂亮,還很溫柔,老公是希望我們這樣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頭開始小幅回應月玲的香舌,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身體,就算當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裡時,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很強烈的抗拒。

另一邊,侯龍濤已經把陳曦玩兒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兒放了下來,將她面對自己抱進懷裡,小寶貝兒。你壞,你壞…陳曦輕捶了愛人的胸口兩下兒,抬起頭,把香舌送進了他嘴裡。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分開,茹嫣呢?男人這才發現那個長腿美人兒不見了。她已經沖過淋浴,回臥室了。如雲過來把陳曦拉到一邊坐下。

侯龍濤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如雲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軟舌,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兒,幫我照看小曦,給她倆瞧瞧你們的秘密。什麼秘密?陳曦慵懶的張開眼睛。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兒她尖尖的下頜,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臥室,看到茹嫣背對著浴室門坐在床上,正往那雙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上塗抹潤膚乳液,動作優雅之極。讓我來吧。觀賞了一陣,侯龍濤跪到了美人的腳邊,接過塑膠瓶子,往手上擠了一些乳液。茹嫣兩肘撐住床面,上身後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側將她的大腿握住,一邊從大腿根兒開始,順著柔和的曲線向她的腳趾親吻,一邊把乳液均勻的抹上。侯龍濤的服侍很仔細,把愛妻的腳趾縫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點兒窒息的感覺,身體也燃燒了起來,男人的這種溫柔是最能使她激動的,使她無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撲,把愛人推成坐姿,左手扶著堅實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偉的男權象徵,開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嗎…侯龍濤看著美人微紅的玉面、朦朧的星眸,真是喜愛死了,捧住她的臉頰深深一吻,當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純潔中透著嬌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愛人的性器納入了小嘴兒裡,邊吸吮龜頭邊用手套動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們從口中流出,將男人剛剛擦乾的陰毛再次浸濕。女人的任何一個體腔都是男人的銷魂窟,同時也是她們自己的快樂之源,口腔和喉頭被雞巴磨擦、撞擊一樣是樂趣無窮。

陳曦搖搖晃晃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剛剛如雲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給自己看的情景還沒有完全從腦海中隱去,眼前就又出現了一幅淫美的畫面,兩瓣雪白的圓臀朝她高高翹著,左邊的嫩肉上紋者淺黃色的愛奴,兩根手指在濕潤的嫩紅色陰唇上揉搓,兩道清澈的溪水正從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女孩兒像著了魔一般,來到那微微顫抖的屁股後面,雙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貫注的為愛人口交的茹嫣一驚而起,小曦,你嚇我一跳。陳曦都沒理她,直接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般的輕語,濤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兩個字。

哼哼,沒問題,只要你聽話,哥哥什麼都給你。侯龍濤伸出舌頭,在女孩兒的臉頰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寶貝兒,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兒吧。陳曦聽話的向下吻過了愛人的胸口、小腹,開始舔舐沾滿茹嫣口水的陰莖,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雖然技術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與此同時,陳倩正被如雲和月玲夾在中間,一起沖淋浴,一雙翹挺的乳峰被從身後攥住揉捏,小穴被從正面摳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更要命的是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在兩女臀峰上所見到的那兩個字,那麼的淫猥,卻又那麼的誘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紋上愛奴,那會是個什麼情景呢?

如雲踮起腳尖兒,從後面咬住了陳倩的耳垂兒,揉搓胸脯兒的手掌更用力了,還時不時揪揪硬立的乳頭兒,小倩,姐姐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好不好?嗚嗚…女孩兒的檀口被堵著,說不出話來。月玲把嘴巴移開了,改為在女孩兒的脖頸間舔吻,讓她可以回答大姊頭的問話。

好不好?如雲又問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訴我,龍濤他有沒有從這裡疼過你?啊!陳倩只覺自己的肛門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兒,啊…有…有過…啊…這個回答倒是在如雲的預料之外,沒想到侯龍濤那個小混蛋才一個多星期就把這個淑女的屁眼兒開了,他是怎麼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裡…啊…舔…他還說…還說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還把…把手指插進…啊…啊…插進來摳挖…就這些嗎?是…就…就這些…這樣啊…如雲這才明白,小妹妹所說的疼愛並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歡那樣嗎?舒服嗎?

喜歡…嗯…舒服…我喜歡他摸我的後面…陳倩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淫穢,但她卻停不下來,因為每一次張口,從陰道中傳來的快感就會更強烈,她原先無所適從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了起來…

第七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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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0 01:37: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八章上海首富(下)

茹嫣跪在侯龍濤的身後,上身微微下壓,雙臂掛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軟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哥哥…好哥哥…侯龍濤的左手臂後伸,捏著愛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陳曦的頭頂,撫摸她的秀髮,幫助她掌握吸吮陰莖的速率,寶貝兒們,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個好不好?如雲和月玲攙扶著雙眼失神的陳倩從浴室出來了。好啊,來,給你姐姐讓個位子。侯龍濤的雙手掐住了陳曦的細腰,引導她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變成跨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陳倩被擺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條腿上的姿勢,她抬起頭,一臉迷惘的看著男人,老公…她沒見過口交,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龍濤將天使的臉頰推向左邊。陳倩看著雙眼微睜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長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嘗美味的食品,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頭,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雞巴上親舐。兩個女孩兒的小信子時不時的會碰觸到一起,繞著肉柱互相攪纏。

如雲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陳氏姐妹中選了一個,將手伸到她們身下,揉奶摳陰,親吻背脊,極盡挑逗之能事,寬暢的臥室裏響起了女人的呀呀嬌聲,空氣中充滿使人魂飛的性味兒和女體肉香,造就了無比淫糜的氛圍。

姐妹倆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經過幾分鐘,陳倩和陳曦已經達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陰莖時,妹妹就去吸吮龜頭,妹妹舔舐陰莖時,姐姐就去吸吮龜頭。侯龍濤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情景,雖然以前月玲和如雲經常兩人一起含他的雞巴,但現在跨間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倆,其中一個還是他心中聖潔的女神,那種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顏觀色,知道愛人已到了極限,茹嫣立刻將舌頭插進了他的耳空裏,拼命的攪動,又把自己兩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雲和月玲同時加快了手指在兩條緊窄陰道中進出的速度,陳氏姐妹從下體得到的快趕越強,胸中就越憋悶,兩人開始爭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它能抓撓到自己身體裏的癢處一般。

嗯…男人的喉頭一響,緊緊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這時正好是陳倩在嘬陰莖,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液體猛衝進了自己的嗓子眼兒,一驚之下已然把它們吞入了肚中,還有少許直接吸入了氣管兒,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但那條大蛇還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噴在了陳曦的臉上。

侯龍濤看美人咳得厲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兒,想把她攬進懷裏撫慰一下兒。陳倩更心急,主動的伸手過去抱愛人,可還有一個女人一直是緊貼在侯龍濤的背後,她實際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陳倩管不了這些了,用臉在愛人的臉頰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進去了。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成就,是深愛的表現。

茹嫣被陳倩勒得無法動彈,乾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兒,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活動,把殘餘的精液舔淨。形勢變成了兩個美女把侯龍濤夾在中間接吻,雖然嘴上沒他的事兒,但前胸和後背上都頂著兩顆軟乎乎的豐滿乳房,雙手還可以自由的在陳倩的翹臀上揉捏,他自然沒什麼可抱怨的。

陳曦不是不想來湊熱鬧,只是苦於無法脫身,她被如雲和月玲按躺在床上,兩女一人一邊,兩條膩滑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舔吃著精液,兩隻柔軟的手掌揉著她的奶子,另外兩隻則在她的大腿間活動,撫摸大腿內側敏感的雪白嫩肉,摳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兒,把她玩兒得面紅耳赤,身子猛烈的顫抖。

不…不來了…不來了…陳曦狂亂的蹬著雙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兩個女朋友才不理她,仍舊是將她的屄縫兒搞得咕嘰咕嘰做響,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雲和月玲玩兒得起勁兒,撇下大口喘氣的妹妹,準備再去和姐姐親熱親熱。

陳倩已然發現了兩人的意圖,她一下兒從男人的懷裏掙了出來,下了床,跑開老遠,壞老公,你就會騙我。看她的表情,好像還真是受了什麼委屈。幾個人都有點兒犯傻,侯龍濤趕緊下床跟了過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臉蛋兒上吻了又吻,怎麼了?

你說過的,她們怎麼欺負我們,我們就怎麼欺負她們,結果現在變成你們四個人一起欺負我們姐妹。陳倩偎在愛人的懷裏,說起話來又嬌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氣。呵呵呵,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侯龍濤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語了幾句。女人的臉一下兒就紅透了,這…她們能願意嗎?

小傻瓜。侯龍濤刮了天使的鼻頭兒一下兒,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雲會意的點點頭,愛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麼玩兒,她從床頭櫃裏取出了兩根雙頭兒假陽具,將其中一根交給月玲,兩個人同時把它們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裏,然後就並排跪趴在床上,中間留了一人寬的空間。

那兩根假陽具本來就是稍稍彎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兩女臀部的位置,她們就好像是長了兩條微微上翹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報仇嗎?侯龍濤在懷中美人的臀峰上輕輕推了一把。還沒等陳倩反應,陳曦已經先有所動作了,剛才幾個人的對話、行為,她都聽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復仇心比姐姐強多了。

女孩兒跪到了如雲身後,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陰門外的半根假雞巴,右手的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聽到硬物將濕潤的膣肉撐開的哧哧聲。啊…兩個連在一起的美麗女子同時叫了起來,假陽具很長,很容易就頂到了她們嬌嫩的子宮,陳曦的雙手死命的捏住了如雲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陳倩趕緊過去扶住了妹妹搖搖欲墜的玉體。姐…女孩兒回過頭,在姐姐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兒,一點兒…嗯…也不難受…是啊,小倩,你還不快來,別讓我著急了。月玲的翹臀在空中畫著圓圈兒,她已經淫水兒橫流了,看著如雲和陳曦臉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難忍耐。

陳倩沒有動地方兒,她可沒有妹妹那麼瘋狂,雖然她早已被屋裏淫靡的氣氛感染了,但卻始終有點兒放不開。侯龍濤知道她的性格,當然要推她一把了。陳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後的,小穴是在他的幫助下含住假陽具的,雙手是被他引導著撫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頭拼命吸吮愛人舌頭的動作卻是自願的。

茹嫣很自覺的在如雲和月玲中間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今晚,她將第一個接受愛人大雞巴的肏幹。侯龍濤堅挺的陰莖將小媳婦兒緊窄的腔體無情的擴張到極限,他伸手拍了拍陳倩和陳曦的美臀,寶貝兒們,照我的樣子做。

男人說完便開始前後活動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陰道中進出。其實姐妹倆早就在微微的晃動臀部了,現在有了上級的命令,自己的小穴裏又真是麻癢難當,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對啊。

她們開始照貓畫虎,侯龍濤揉茹嫣的乳房,她們就揉如雲和月玲的奶子;侯龍濤捏茹嫣的屁股,她們就捏如雲和月玲的臀肉;侯龍濤附身去和茹嫣親嘴兒,她們就把如雲和月玲的螓首扭回來接吻;侯龍濤向外拉開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進她的屁眼兒裏,她們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捅進如雲和月玲的肛門中。

五個美女此起彼伏的嬌喘叫床聲構成了一曲無比美妙的仙樂,這比任何的性藥更能使人興奮,侯龍濤的抽插越來越快,茹嫣被他奸得雙臂前伸,歪著腦袋,用臉頰支撐床面,幾綹兒長髮被香汗粘在紅暈的玉面上,顯得淒美動人。陳倩和陳曦已經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了,她們在肏幹月玲和如雲的同時,自己也等於是在被人肏幹。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餘四女都在泄身的邊緣掙紮,陳倩和陳曦本來就是又嬌又弱,又是第一次處於這種肏人的姿勢,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體能,以至於到了關鍵時刻就後力不濟了,四個美女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在叫床聲中夾雜了對愛人的求救,濤哥…啊…沒力氣了…老公…救我…啊…

侯龍濤剛剛品味完茹嫣強勁的噴潮沖刷龜頭時給自己帶來的無上享受,他睜開眼睛,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給茹嫣一輪兒歡樂時光,當然了,他是不會將老婆們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雙手探入長腿妹妹的小腹下,兩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幹得微腫的陰唇間蘸上愛液,然後展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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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0 01:37:45 | 顯示全部樓層
啊!姐妹倆同時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有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腸道中蠕動,它們並沒有連續的進出,而是停在了後庭中,緊接著它們就變得彎曲,緊緊的勾住了肛門口兒,向上猛提。陳倩和陳曦像是分別被打了一針興奮劑,本來已經酸軟無力的細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剛開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從再次高亢起來的呻吟聲中獲益最大的就數茹嫣了,雖然侯龍濤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陳氏姐妹緊箍的直腸做借力點,大雞巴一樣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和力度撞擊著她的子宮。茹嫣瘋狂的晃動著螓首,飛揚的縷縷青絲散發出淡淡的發香,其他四女的長髮也在空中胡亂的舞動,形成美麗的景觀。

男人忍不住了,玩兒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發出響亮的啪聲,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跟著她向前一沖。陳倩和陳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雲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宮頸口同時張開,向外噴出瓊漿玉液。

侯龍濤身下壓著茹嫣,雙臂落在陳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兩手撫摸著另兩個美女同事的腰身,屋裏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六個人誰也不想說話,誰也不想動彈,全都在靜靜的體會高潮後的餘韻…

看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過後,在浴池裏為陳氏姐妹紋了身,天藍色和淺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了免提鍵,對面是吳倍穎來詢問如雲的答復,侯龍濤看了一眼表,一皺眉,還不到10:30,這麼急…

怎麼樣?毛正毅看到吳倍穎放下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侯龍濤說許如雲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見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龍濤那小赤佬從中作梗。毛總太多心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儂是怎麼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儂操心。

是,一切都聽毛總安排。吳倍穎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為你是誰?許如雲在商界的地位要遠遠高於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雖然毛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產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車,然後就不回IIC了。過了下班兒時間,如雲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回家了。

那就是許如雲。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裏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誌,才算找到了一張如雲的側面照。真是個極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兒,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器,開車。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雲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出租車後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許小姐,請留步。如雲一怔,吳先生?許小姐怎麼認得我?南方房地產業龍頭的頂樑柱,我怎麼會不認識呢。許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闆吃頓飯呢?毛先生嗎?是。他人在哪兒?

毛總就在車上。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好大的架子啊。這…吳倍穎明白如雲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毛正毅想請客卻不親自迎賓,許小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毛總。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毛正毅當慣了皇帝,哪兒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如雲說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車裏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許小姐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啊,就不能交個朋友嗎?毛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交了也沒什麼意義。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請我的是吳先生,毛先生只不過是在車裏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許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望儂海涵。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毛正毅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如雲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內心的,他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裏借錢,不過也沒什麼,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具的。對方怎麼說也是國內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雲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幹,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打交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毛先生這麼熱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請。毛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女人,那自己是什麼也得不到的。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如雲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那怎麼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雲矮身鑽入了車廂,坐到緊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後面的反座兒,兩個男人也上了車。毛正毅這才有空閒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美輪美奐的臉蛋兒,嬌嫩白皙的皮膚,挺拔高聳的胸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色長風衣裏是一套無領的白色褲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於翹起二郎腿兒而露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女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情婦。毛正毅咽了一口吐沫,心中開始躁動,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如雲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她本來就對這個緋文不斷的文盲富翁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裏,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彙報著工作,說是由於秦皇島旅遊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臺強制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法規,希望咱們能儘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裏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秘書確認了真實性。有什麼好淡的,他們出臺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官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麼機關或是公司作為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淨化器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個單位,然後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你怎麼認為?侯龍濤把傳真交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麼時候跟他們談。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成問題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點上煙,至於什麼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復,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麼也得等兩、三個星期。說說理由兒。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計劃,大概連可以接受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少要制定好談判的策略。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於讓他們著急,淨化器的使用週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談成,他們就一天不能頒佈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少,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點的,越往後拖,他們手上壓價的籌碼就越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逼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成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少,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他現在十分的興奮,因為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臺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入無法翻身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麼,但看著老闆越皺越緊的眉頭,想必不是什麼好消息。你肯定沒聽錯!?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侯總,怎麼了?我家裏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他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包間兒…

第七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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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1 01:06: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九章衝冠一怒(上)

自從匡飛受了東星太子哥的教導之後,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經從一個典型兒的街邊兒小痞轉變成人模人樣了。在國貿當保安掙得本來就不算少,平時還幫侯龍濤看看場子,又有了些額外的津貼,收入穩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飛母親的生日,他決定帶父母去高級的地方,因為國貿保安部和中國大飯店保安部是合作單位,作為其中一家的職員,能夠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選擇了五星級的中國大飯店,既能讓父母為自己感到驕傲,又不會出太多的血,這對於一個沒怎麼讀過書的十九歲孩子來說,已經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們來到了三樓的ARIA美式旋轉燒烤餐廳,吃了沒多會兒,有人在匡飛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飛扭頭看了一眼,是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讓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飛皺了皺眉,繼續和父母吃飯聊天兒,但還是不自覺的對黑衣人的對話留了意。

快點兒吃,一會還得幹活呢。毛總把馬子,咱們看門,唉,這個世界真不公平。儂怎麼這麼多的牢騷,有錢的老闆嘛,當然是想玩什麼樣的女人就玩什麼樣的女人了,有本事儂也掙個幾億美金。我這輩子就是當保鏢的命,儂說毛總不會用強吧?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們的地盤,很難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還是北京,憑毛總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點錢,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也對。再說了,吳先生講了,這次的女人有點身份,他已經提醒過毛總不要動粗,應該不會有事的。其實要我說,吳先生也是瞎操心,那麼多女明星都搶著讓毛總玩。那倒也是,不管怎麼樣,咱們只管保證毛總的安全,其餘都與咱們無關。

雖然兩個人說的是上海話,還很快,但並沒有特意把聲音壓低,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匡飛把大概的意思都聽明白了,不知道哪個有錢人看上了誰家的大姑娘,真他媽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錢啊,怎麼沒像他們這樣買女人啊。小孩兒心裡嘀咕了一陣,也就不再理會他們的事兒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來到那兩個保鏢身邊,人已經到了。吳先生,兩個黑衣人站了起來,我們這就過去。等等,我跟你們說,萬一鬧得太厲害,你們一定要進去,但不是讓你們幫忙,是讓你們去解勸,一定要保證那個女人的人身安全。什…什麼?那兩個人好像沒聽懂。

你們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可…可我們惹不起毛總啊。我只是說萬一,我吃點東西馬上就過去。是,吳先生,那我們去了。兩個保鏢轉身走了。小個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產和農凱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現了。求你給面子吧,許如雲。

媽,我去趟洗手間。匡飛站了起來。不舒服嗎?他母親看兒子的臉色有點兒不好,關心的問。沒有,沒有,就是去趟洗手間。男孩兒說著就離開了,出了餐廳門,看到那兩個保鏢進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廳,他急忙快步跟了過去,穿過南德曼的大廳,發現他們守在了窄走廊盡頭一間關著門的包房外。

那個瘦小男人剛才說的最後三個字真是驚出了匡飛一身的冷汗,雖然侯龍濤沒跟自己說過他和許如雲是什麼關係,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時候打他的手機,在背景裡聽到一個女人在叫如雲姐姐,聲音又嬌又膩,以此就可以斷定他們決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級。現在看來那個什麼毛總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馬子,那還了得了…

侯龍濤接到的電話就是匡飛打來的,聽了彙報之後,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飛馬上回國貿找幾個保安過去秘密救人,他知道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對如雲也沒好處,所以不能直接讓中國大飯店的保安介入。然後他想打電話把毛正毅的企圖告訴如雲,可撥了一半兒號兒才記起今天早上去辦公室的途中,如雲就發現自己將手機落在家裡了。

他只好打電話給老曾,要他派一輛警車去中國大飯店,只是說有人要對如雲不利,如果事態無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來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龍帶人來增援自己。侯龍濤再打吳倍穎的手機,但卻沒人接,有可能是因為對方發覺是自己的號碼兒,而有意回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雲和上海首富面對面跪在屋子中間放著的一張矮桌兒兩端,毛正毅連門兒都沒讓吳倍穎進,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個人豈不是大煞風景。剛才在進單間兒拖鞋的時候,他不過是看到了如雲那雙包在短絲襪中的纖纖玉足,就已經感覺到下身充血了,那雙腳的美麗是任何一個他玩兒過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兩個人已經有好幾分鐘不說話了,如雲很討厭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實她已經習慣了男人,有時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時充滿欲望的表情,但這個男人有點兒不同,他的眼神裡欲望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鑒賞,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據他的喜好在心中給自己估價。

許小姐怎麼不說話啊?毛正毅為女人滿上了一杯青酒,他要開始進攻了。是毛先生主動來找我的,你心中應該早有主題了吧?別這麼說,我是誠心誠意想和許小姐交個朋友。儂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顯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儂如雲呢?毛先生,咱們本來就很生疏,在稱呼上還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個軟釘子,心裡已經在冒火了,但表面上還是一臉的笑模樣,儂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啊。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麼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話當面說清楚,你是不會死心的,IIC是絕對不會向上海地產在香港的業務投資的。

儘管如雲的警惕性很高,可她還是覺得對方在今天的飯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標是買賣,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過騙取自己的感情來達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的。至於對方強行佔有自己身體的可能性,如雲連考慮都沒考慮過,一是因為強姦不僅不會解決任何實質問題,只能把問題複雜化,二是因為這是公共場所,雙方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儂太多心了,今天咱們絕不談公事。毛正毅從身邊的手包裡掏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扁紅絨盒,蓋子的正中央鑲著一顆耀眼的鑽石,他把盒子對著女人打開,裡面是一條光芒奪目的全鑽項鍊。這是什麼意思?這算是我給儂的見面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雲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這麼重的禮我可不能收。如雲的臉上不帶喜怒,顯得無比冰冷。不算貴重,比起儂如畫般的美貌,這八十萬的南非鑽鏈只不過是草繩一根,只能勉勉強強的作為儂的飾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幾句恭維女人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老是帶著一股銅臭味兒。

老實說吧,我對於和毛先生成為私人朋友並不感興趣,接受你的邀請只是出於禮貌,所以…如雲把盒子蓋上,又退回了桌子對面。毛正毅笑了笑,看來一條項鍊兒還不足以買動這個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桌上,這是香港一間別墅的鑰匙,我剛剛花了三千多萬裝修,如果許小姐願意做我的紅粉知己,這棟別墅就是…

哼哼,你把我當成那些小明星了?如雲打斷了男人的話,雖然對方擺明瞭是要買自己,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憤怒,更多的是鄙視,話中開始帶刺兒,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間小小的草屋還入不了我的眼,現今的世界,還沒有哪個大款是值得我許如雲一傍的呢。

毛正毅眯起了眼睛,憑自己的名氣、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說幾句好話,她們就會脫褲子;電影明星,扔出幾捆鈔票,或是把珠寶首飾、名車洋房往面前一擺,她們就會雙腿大開;就算有的開始時裝清高,只要加重籌碼,她們最後還不是把屁股撅起來等肏。像今天這種三千萬港幣都搞不定的情況,以前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他一直認為如雲就像是吳倍穎,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是條狗,根本不相信IIC給她股份的傳言,她的年薪撐死了幾十萬、一百萬,否則的話,她肯定會在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定還會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實他忽略了一點,如雲就像劉南的母親和舅媽,是外籍,福布斯為大陸製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會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個理論,女人不過是錢與欲的附屬品,這個理論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實踐中屢次得到證實,致使他對於自己的發明充滿自信。既然如雲不能被錢打動,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隸,對啊,早該想到的,看她的長相就有一種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沒有男人會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絕對是欲求不滿。男人想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許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邊說邊把手伸進了褲兜兒裡,擰開其中的一個小藥瓶兒,取了兩粒,放進嘴裡,借著青酒沖下了肚中,不過女人嘛,要麼是愛錢,要麼是愛性,既然儂不喜歡前者,那一定是喜歡後者了,我要和儂增進感情,自當投儂所好,不如咱們回我的總統套房慢慢談吧。

就憑你?哈哈哈…如雲站了起來,她的笑聲就如同仙樂般的好聽,雖然她心裡已經相當憤怒了,但表面上卻毫不顯露,這種有錢的無賴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風言風語的譏諷更能解恨,我是喜歡性,但還沒喜歡到要委身于一個沒文化、沒修養的暴發戶的地步,像你這樣喜歡白日做夢的男人也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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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1 01:06:42 | 顯示全部樓層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門一邊的,他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女人的去路,許小姐很有修養嗎?咱們的飯還沒吃完,儂這樣離開不是對主人的不尊重嗎?請你讓開。我如果不讓開呢?你…如雲向後退了一步,她真沒想到這個上海首富竟然會無賴到這種程度,對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的還是初見。

儂既然不願意回房間,在這裡也一樣,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經常在榻榻米上做的。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平時一片兒偉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兩片兒,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兒幹到胯下稱臣。在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龍濤當初強姦如雲時的驚人的相似。

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這裡的紙牆可不是隔音的。如雲倒沒覺出什麼恐懼,想在這裡進行強姦,成功率幾乎等於零。所有的單間都被我包了,外面還有我的保鏢守著,這裡與我的套房沒有區別。我會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幹儂一次,儂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哪兒還會告我。

做夢!好,那咱們說定了,儂先讓我搞一搞,我就讓儂告。不過儂是告不下來的,用錢壘官司,儂怎麼壘得過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儂就別裝了,來吧!如雲猛一甩手,算是暫時脫離了魔掌,但也已經被逼到了屋角兒,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兩聲。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猙獰,跟儂說了,不會有人來的,這年頭,五星級大酒店的餐廳一樣可以當炮房,哼哼哼。下流!如雲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說咱們在財力上誰輸誰贏,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國公民,上升到外交級別,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麼?儂是美國籍?毛正毅略微遲疑了一下兒。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這一瞬間,如雲猛的向前一沖,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雙腿間,膝蓋用力一抬。哦!毛正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張,眼球也幾乎瞪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襠部,彎腰曲腿,緊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縮了起來,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過擋住自己去路的身體,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從容自如,完全沒有慌張的表現,說實話,她連絲毫的懼意都沒有,只要她的手腳不是被綁住了,一個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哪怕是腳被綁住了又怎麼樣,侯龍濤都差點兒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爺更是不放在眼裡了。

其實男人挨的這一下兒並沒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於剛才如雲沖的有點兒過頭兒了,膝蓋沒有擊中目標,只是用大腿頂了他一下兒,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力,所以他從疼痛和震驚中恢復的要比正常情況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長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腳腕兒,將她掀翻在地,一個餓虎撲食,騎到了她的腰上。

這一刻,毛正毅已經完全把吳倍穎的忠告拋到腦後了。如果按照吳倍穎的意思,對如雲這種女人是絕對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長期鬥爭的準備,起碼要用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連續不斷的追求,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顯示出超人一等的紳士風度,才有可能會打動芳心,別說上來就用暴力了,就連一點兒的邪念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其實他對如雲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話做也是沒用的,更何況他的意見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受重視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點,他現在是急需如雲的幫助,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資金,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臭娘們,儂敢打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厲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雙腕,壓下上身就想強吻她。如雲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她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挺扭身體,雙腿猛抬,用膝蓋撞擊男人的後背,使他的企圖不能得逞,同時還大聲的呼救,她從來沒放棄過希望,她就不信沒人聽得到。

當然有人聽見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聽見了,那就是屋外的兩個保鏢,雖然他們有吳倍穎的命令,但卻還是不敢進屋去干涉老闆的好事兒。而吳倍穎又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喝了風,晚飯後就開始一趟一趟的跑廁所,沒辦法老是守在包間兒外面,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緊張。

由於前兩聲的叫喊很短促,而且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兩個保鏢就沒通知吳倍穎,還相視一笑,以為是女人在調情,可停了一陣,身體摔倒的聲音、男人叫的聲音、女人求救的聲音一起響起,他倆可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其中一個趕緊撥打吳倍穎的手機,請他來救人。可吳倍穎現在正坐在馬桶上呢,哪兒是說走就能走得開的。

如雲畢竟是女兒身,不論她再怎麼聰明機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樣不是男人的對手,儘管她拼盡了全力,兩隻手腕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儂鬧啊,儂接著鬧啊。毛正毅滿臉的淫欲,空出的一隻手隔著女人的白色無領上裝狠狠掐住了她一個高聳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擰了一把。

啊!如雲痛叫了一聲,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屈服、恐懼、悲哀,只有無限的憤恨,我不會放過你的。隨儂說。毛正毅已經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顆、兩顆…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鏤空乳罩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胸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豔的乳首在蕾絲下隱約可見,還說不想男人,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等爺肏嗎?

呸!如雲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臉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裡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裡,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兒了。就在這時,包房外一陣混亂,打罵聲大作,日式的拉門兒被人一腳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下班時間,長安街上堵得厲害,侯龍濤要求匡飛一有新情況就通知自己,可當用了一個多鐘頭才到達中國大飯店停車場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根本沒掛斷。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鏡兒,下了車,居然看到匡飛正帶著三個便裝的保安剛剛趕來,你怎麼…你怎麼才來?

原來匡飛跟父母說了一聲兒,跑回國貿保安部後,正趕上一個特別正統的副部長在,讓他根本無法把幾個跟他挺鐵的哥們兒叫出來。侯龍濤這下兒可炸貓了,一個多小時啊,要是換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兒都保不住了,他邊聽匡飛解釋,腳下的速度邊加快,最後已經跑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麼!?一個在中國大飯店大堂裡的保安看到幾個人跑了進來,為首一人還是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上去阻攔。去你媽的。侯龍濤當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樓上沖去,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後果,考慮不了事情鬧大了會怎麼樣了,更沒時間去跟那個保安解釋。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南德曼,直奔單間兒。雖然兩個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鏢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已經有了一定的戒備,但還是被猛衝過來的四個小夥子按倒在地。這兩個保鏢都是練過的,要是在平時,別說是四個,就是十四個也不一定是他倆的對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勢狹窄,什麼功夫也施展不出來,完全是胡亂扭打。

侯龍濤穿過戰團,突然聽到毛正毅充滿淫邪之氣的大笑從一間包房中傳了出來,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門上就是一腳,沒想到用薄木板兒偽裝成的紙門竟然被踢飛了,定睛一看,只見如雲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臉的驚訝,也許是太驚訝了,剛才被毛正毅按在頭頂上的雙手還是無意識的舉著。

侯龍濤緊上兩步,把女人拉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小云云,沒有傷到你吧?如雲在危險中時一點兒也不怕,可當愛人來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時,她突然垮了,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緊抱他的肩頸,老公…老公,你怎麼才來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龍濤發覺懷中女人的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吳倍穎的電話時就感覺出他們要對如雲不利了,可自己卻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致使愛妻身處險境,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事兒,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輩子了。

小赤佬,儂又來找我的麻煩,毛正毅從門板下爬了出來,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結果卻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攪和了,這下兒估計是不可能從如雲那裡挖出金子來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儂真他媽是不知死活。我肏你媽!侯龍濤虎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地產大亨,真可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第七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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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1 01:07: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章沖冠一怒(中)

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腳。啊!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牙,幸好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夥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一松,讓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死吧!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裏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他是在發洩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如雲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舉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呼也有所改變。別攔我!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痹,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果然,啪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在女人的驚叫聲中,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抬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保鏢緩過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風,另一個就進屋來救毛正毅了。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看來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一下兒砸在保鏢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麼感覺到疼,只是稍稍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你姥姥!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兩下兒只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樑上,一片血霧升起,保鏢仰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角兒一直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邊,儂…儂他媽別過來。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恨勁兒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于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雲,他單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頰。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沒事兒的。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跡,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裏的五人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敢在這兒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大聲的跟我說話!毛正毅什麼身份,上海的員警自己都不怕,怎麼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吆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為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兒,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過的那孫子。趴下,聽見沒有?那個保安又抬起了手。你幹什麼!?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人,龍濤,趴下吧。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毛總,您怎麼樣?吳倍穎從人叢中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裏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幹什麼?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來了。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麼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一個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嗨。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誰啊?四個員警從外面進來了,為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小小的單間兒裏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人,連轉身兒的地方都沒有了。

都出去!員警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侯先生,您怎麼樣?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曾局,您來的可夠及時的。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老曾怎麼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裏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員警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員警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兒走道兒,一群人在南德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貨專用的地下停車場,那裏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依維可,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員警,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麼樣?四哥,沒事兒吧?死不了。曾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人怎麼都被您抓起來了?不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老曾向一個員警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基。那個員警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今天不用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待會兒用不用找人接你們?不用。那好,你自己小心。兩輛切諾基和一輛金杯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陽公園兒…

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小夥子言聽計從。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是什麼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記中查到了吾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吾倍穎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向工作人員一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買賣地產的。

這次一聽說是吾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單,他是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員警和二十二個便衣,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他沒有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現一群形跡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自行沖上樓,而是跟著員警到了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在大堂裏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剛才餐廳內的一幕。老曾這麼做是有明確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為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是說他沒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

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哼,侯龍濤從鼻子裏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盪?如雲可就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麼講?輕微腦震盪是檢查不出來的,CT、X光都沒用,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了兩顆牙,你打算怎麼解決?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該怎麼解決?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處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國大飯店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好,就這麼辦吧。真的!?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麼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證據不足告什麼?再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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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1 01:07:30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產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麼又改變主意了?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怎麼說的?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那還要謝謝您了。侯龍濤心裏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吳倍穎。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居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大飯店外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來幫忙是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的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兒想蓋都蓋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事情的細節就沒必要說了。一上了SL500,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勢,還是稍稍有些發腫,並不怎麼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麼算了嗎?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的。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呢。你想怎麼樣?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有必要嗎?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咱們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惹什麼麻煩?你做事太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要見血,還說是什麼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上次諾諾的事兒算你走運,這次怎麼辦?在去機場的路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為你報仇、為你出氣倒有錯了?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欠妥。至於為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為你自己出氣吧?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麼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產,你不是要讓他後悔他的行為InGeneral,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可自己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不下呢?

什麼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龍濤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我這麼明顯的為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廂情願的?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呼嘯而過。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踩下了油門兒,哼哼。他笑了起來。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麼放過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的。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你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裏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裏的仇恨。算你會看人。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十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麼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們,儂再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去東南沿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來。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毛正疑眯起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該你了。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裏出來了。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一起洗,你能保證不碰我嗎?當然不能了。那不就完了,別這麼多的意見。搞不懂你又在玩兒什麼把戲。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夥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鍾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來。如雲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氣質。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莖,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在他的肚臍眼兒裏、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啊…侯龍濤扶住了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裏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兒他的肛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真的。那你聽我的話不聽?如雲握住了陽具,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聽,當然聽了,什麼都聽你的。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為女人說的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什麼意思?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幹我,幹我的小穴,幹我的後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是怎麼了?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洩在我身上吧。先從我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如雲含住了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第八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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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01:54: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一章衝冠一怒(下)

侯龍濤愣了幾秒鐘,他腦子裡琢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陰莖緩緩在濕熱的口腔中進出。如雲稍稍把舌尖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有出現。

如雲知道愛人疼惜自己,但現在她要的是愛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她要以此來感覺愛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愛人八成是不會讓自己如願以償的。她轉為主動的吸吮雞巴,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幹什麼!?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睛都瞪了起來。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說什麼也不會屈服的。如雲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做出一副大義凜然、倔強不屈的樣子。

這…侯龍濤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終於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調情,她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她確實是想自己強姦她。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女人的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的嘬。

如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了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跡象。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幹爆。侯龍濤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裡,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拼命的抽動,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如雲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陽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啊,現在美了吧?侯龍濤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幹,他表面上裝成暴力強姦犯,可心裡對嬌妻的疼愛沒有一點兒減少,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儘快的到達高潮。

如雲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身體產生輕微的顫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漿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裡本來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呼…呼…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嘿嘿嘿,味道怎麼樣,老子的雞巴好吃吧?咳咳…如雲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雖然她臉上掛著的是受虐後的悽楚表情,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強烈的嫵媚之氣,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無盡誘惑。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侯龍濤騎上了美人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兒暴露了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雲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動著腰肢,好似一個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因為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中蹦了出來,豔紅色的翹挺乳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產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做工精緻的蕾絲胸圍被侯龍濤粗暴的扥了下來,他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老二,開始搖動臀部,不光大,還又軟又有彈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兒你的啊?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兒,才有這樣的運氣,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如雲在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無比羞恥的神情,說話也帶了哭腔兒,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個傻子,他…他不會這些…雖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對不起他…求你,別這樣…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盡全力的抗拒,實際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較勁。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讓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雲表現的還真挺倔強,掙脫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侯龍濤不再費勁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豔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乳頭兒掐下來!

別,別…如雲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兒又出現了淚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陰莖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龍濤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現在玩兒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開了,小娘們兒,再讓你嘗嘗大雞巴。他邊說邊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麼強的衝擊感了,雖然如雲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每次陰莖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正在被乳交的陽具火燙無比,熱力通過皮膚傳導到女人身上,把她渾身白皙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欲大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螓首,兩手猛的一撐床面,身體上躥,在空中一扭腰,雙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邊。啊!這套動作倒是出乎如雲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陰莖可磨擦了,而成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Comehere,bitch!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啊!不,疼啊…不…不要…如雲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在床面上蹬著,借力將自己的嬌軀送向小夥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後背推了一把,如雲便踉踉蹌蹌的沖到了牆邊。

侯龍濤將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擠在巨大的窗戶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兩邊擴展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跨間猛摳,賤貨,求我,求我幹你。不,求你不要,我說不出口。如雲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侯龍濤隨便想了一句威脅的話。別…別殺我,我…我說,求你幹我…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騷穴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給你止止癢啊?要…如雲的話好似被迫,實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的肉盤,硬立的乳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別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侯龍濤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借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啪啦、啪啦如雲長褲的五顆腰扣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兒。侯龍濤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如雲突然從被猥褻的少女變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婦,羞恥,卻又充滿渴望。

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侯龍濤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排排的齒痕,真他媽香,還有點兒甜,熱乎乎的,是不是剛出鍋啊?

閉嘴,閉嘴,你這個流氓…惡棍…我可是IIC中國的總經理,IIC亞太地區的首席代表,我會讓你吃苦頭的…如雲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用自己的雙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侯龍濤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塊的職業套裝、一套四百多塊的高級內衣,算是全讓男人毀了,但如雲一點兒也不心疼,高品質的性生活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捋了捋自己的老二,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女人陰唇間的小肉洞裡,謔謔謔謔,好緊,好濕,好熱。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這樣才像強姦嘛。

如雲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回應男人的肏幹,就連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豔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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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01:54:27 | 顯示全部樓層
真是個天生尤物。侯龍濤心中讚美,嘴上卻是大罵,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就不爽!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咕嘰聲。

如雲死撐了一會兒,也矜持夠了,饒了…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過我…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侯龍濤騰出一隻手,將女人的翠玉發簪扥了出來,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啊!如雲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倒是叫啊!我…啊…不會…不會叫…臭屄,別裝傻!侯龍濤在美女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雖然男人根本沒用力,如雲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別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麼…什麼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雞巴幹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雲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幹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了幾聲,突然把老二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啊…不可以…如雲感到了男人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試圖逃走。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兒。侯龍濤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美人的後庭,巨大的陽具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來…來了…來了…如雲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了出來。

肏,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侯龍濤並沒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雲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侯龍濤突然覺得女人可能不是裝出來的,自己只是借著愛液,並沒有使用潤滑液,也許自己是真的弄疼愛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經停下了肏幹的動作,寶貝兒,是真的難受嗎?如雲沒有回答,只是扭頭拋給愛人一個媚眼兒。男人一笑,粗長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緊窄的腸道中進出…

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那麼大的火了?被窩兒裡,如雲偎在男人的身邊,輕輕的舔著他的肩頭。切,對你的身子我只有愛,出不來氣的。不管怎麼樣,你是答應過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正是嚴打的收尾階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鬧起來,肯定是個兩敗俱傷,弄不好還會被寇一頂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的大帽子。

好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我不會去找他鬧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緊的抱入了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有,我不需要強姦你的'特權'。哼,算你有良心。如雲對於愛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點兒驚訝,自從去年十月中之後,侯龍濤就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權力強姦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兒,侯龍濤先帶著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飯,然後便一人來到了德外一家叫東星初升的三層娛樂城。這家娛樂城是大胖、馬臉和文龍合資盤下來的,包括檯球廳、遊戲廳、餐廳、網吧、小型迪廳,幾間練歌房和地下保齡球場、麻將館,當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進入麻將館的。

雖然東星初升也對外營業,但主要服務物件是會員,凡是持有東星會員卡的人都可以在這裡享受到兩折的優惠,還可以以記帳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樂部不同,東星的會員卡是錢買不來的,就連田東華和所有在光大大廈上班兒的東星職員、易莊生產線上的工人、十五家專賣店的經理都沒有。

侯龍濤一進大廳就被兩個小太妹纏住了,在她們的屁股上揉了兩把才算脫身。今天檯球廳沒有營業,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張球臺開著燈,馬臉和文龍在邊罵邊打,其餘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後面為他們準備著飲料,他這個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現在是這家檯球廳的經理。

啪啪啪,侯龍濤走了進來,沖著馬臉拍了拍手,別玩兒了。太子哥,喝點兒什麼?老樣子。好。麻子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四哥,打算怎麼辦?文龍坐到了侯龍濤身邊。什麼他媽怎麼辦,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媽一個死!咱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抄上百十來個兄弟,去砍他們丫那,滅他九族!

這主兒怎麼了?這話要是從大胖嘴裡說出來,侯龍濤是一點兒不會驚奇的。喝多了,剛才吃飯的時候灌丫來著。劉南把二德子從高腳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誰他媽說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們丫那拼兩箱。二德子還在叫囂著,肏,把噴子給我,我這就去給四嫂出氣,呃…

猴子,大胖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別看老五喝多了,他說得可不全是醉話。咱們出來混,最好不跟女人談感情,如果談了,就得罩得住她們,你說吧,怎麼動手,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幫你把那老丫那廢了。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出了事兒不會沒人管的。侯龍濤喝了一口可樂。

那又怎麼樣?讓麻子去弄幾輛車,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兩分鐘就能解決戰鬥,他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我們帶面具、手套兒,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懷疑到您身上,也沒有證據,哪怕是把我們抓住了,反正也沒要他的命,也就是個盜竊機動車、嚴重傷害,不會把您牽連進來的。

你這些話裡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勢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兒上也比我撐得住,要是真的懷疑我,非查我個底兒掉不可,對我有什麼好處?要是抓你們,我是根本保不住你們的,不判個無期,也是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願意扛?有這麼嚴重嗎?麻子幫侯龍濤點上了煙,他雖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幾年苦牢,他還是有點兒不太情願。

四哥,你不是想就這麼算了吧?馬臉不幹了,這不是等於讓人騎在你頭上拉屎嗎?你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侯龍濤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點上煙。別逗了,文龍過來擺弄著武大本來就不多的頭髮,我四哥什麼時候怕過。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辦,昨晚我都很難脫身的。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種流氓出身的大亨辦事的手段了。其實我有點兒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這就讓他比我更為危險。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就說要怎麼辦吧。大胖已經不耐煩了。是啊,四哥,你就給句痛快話,哥兒幾個聽你的就是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絕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再回頭來安心對付我。侯龍濤用力將煙頭兒在煙灰缸兒裡撚了又撚,然後從牙縫兒中擠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第八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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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01:54: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二章集思廣益

對,要丫那死!沙發上的二德子一下兒蹦了起來,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嚕。侯龍濤回頭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條毯子來。大胖走到吧台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一仰脖全灌進了肚子裏,這次怎麼幹?用刀比較保險點兒。用刀幹什麼?你不是要宰了他嗎?

誰說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媽不是剛說過。我看猴子的意思還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給大胖倒了杯酒。對對對,讓如雲告他強姦,然後讓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這樣和咱們自己動手沒區別,一樣會有人查的。文龍已經覺出不妥了。

說白了,只要他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就會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個王八蛋為了要把欠我的情還上,居然不顧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樓,是為了讓我把事情鬧起來,然後他好出面救我。噢,這就是為什麼他不讓我們上去,要是我們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訓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謝的就是沒讓你們出面。怎麼講?大胖不明白,雖然他在黑道兒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兒上的事兒就不那麼明戲了,老二,你明白嗎?我估計老曾早就知道和雲姐吃飯的是什麼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上去,萬一還沒出事兒呢,豈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來就沒特別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而且又有匡飛的人,媽的,誰知道…二哥,接著說,我想看看你這個蔫兒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讓大哥和文龍上去了,在中國大飯店裏,幾十人群毆,想不上頭版都難,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進去住兩、三年,但現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啊?馬臉聽了個一頭霧水,四哥是救人,是正當防衛,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說,四嫂就該直接告丫那強姦未遂,鬥富咱們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國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倆誰不懂法啊?一個是上海首富,一個是商場女皇,像這樣HighProfile的案子,是這麼說的吧,猴子?是。這種案子,媒體跟得最緊,如果有處理不公,很容易被發現的,你有錢,別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辦唄。公事公辦更麻煩,咱們只有雲姐和匡飛兩個證人,姓吳的和那兩個保鏢的對話只有匡飛一個人聽見了,且不說他們承不承認說過那些話,就算是承認了,那些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南德曼'的服務員都看見是雲姐自己進的包間兒,沒人逼她,她也沒有任何外傷,你怎麼就肯定是強姦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雲姐的關係肯定瞞不住,單就本身而言倒沒什麼,兩人都是單身,就算有點兒年齡差距,也沒人管得著。但把兩件事兒一聯繫,說如雲出來偷腥,被猴子發現了,只好說是被強姦。這就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我看,檢察院都不一定會提起公訴。

那讓四嫂找大使館,那美國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國籍是把雙刃劍,在沒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非要美國人來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權大棒,只能適得其反,本來相信咱們的人很有可能會轉化。你想想,'借美國國籍欺壓民族企業家',好說不好聽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機靈。侯龍濤笑了起來。

過獎過獎,武大作了一個四方揖,那就是說我估計的沒錯兒了?沒錯兒。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為什麼不告你?按說憑他保鏢的傷勢,不用玩兒什麼貓膩兒,你都麻煩得很。剛才你說他現在有棘手的事情要辦,是不是就因為那個,他才暫時放過你的?問三哥吧。

姓毛的這次秘密來京,主要目的是籌資,輪也該輪到劉南說話了,說難聽了,就是來討錢的,對於一個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財政困難,那對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擊,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就絕不能讓昨晚的事兒見光。那正好兒啊,咱們現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頓,反正他不敢聲張。大胖又來精神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晚答應了小云云,不再動武了,而且我今天打電話去飯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機票是通過飯店訂的,三張直飛香港的頭等艙。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難掩一臉的失望之情,氣鼓鼓的叼上一顆煙。

臭猴子,廢話就別說了,把你的計劃說說吧。弄明白了前因後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龍濤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認為毛正毅這次來北京一定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兒毛正毅的發家史,你們知道他是幹什麼起家的嗎?侯龍濤開始談正題了。

我舅舅不是說了嘛,他們是開餛飩店發的家,還用查?哼,餛飩店,據報道,那家店的年利潤上千萬,媽的,只有傻屄才會信,他那餛飩是金子餡兒的?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說實話,我還沒相通,這就要問你舅舅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筆的現金。

你懷疑他做不法的買賣,餛飩店只是用來洗錢的?文龍插了一句。嗨,你別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也有可能。我讓IIC上海辦事處的同事幫我向銀行的人打聽了一下兒,近十年裏,毛正毅從上海各家銀行那裏貸出了一百多個億…我肏他媽!馬臉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一百多個,億!?

狠的還在後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從'中銀香港'搞了二十二億港幣。我肏,老屄還真他媽不是紙糊的。是啊,這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這次來北京是想搞到十六億港幣,為什麼啊?他以前能貸出那麼多的錢,和銀行的關係決不一般,要說再追加個十幾億不是不可能,他為什麼要不息丟面子,來北京要飯呢?而且從銀行弄錢,還不會打壓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說他從上海的銀行貸了一百多個之後,從'中銀香港'貸了二十二個。武大皺起了眉頭。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太不對了,上海是他的地頭兒,他又和那兒的銀行那麼熟了,八成早把錢打進到最核心了,他卻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億,重新打通關系。他要進軍香港嘛,關係遲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樣大了,你帶著二十二億去香港,那是什麼勁頭兒,你到了香港再現攢錢,又是什麼勁頭兒?也是,那你說是為什麼。要我看,只有一個原因,港幣現在還是算外匯,不管以什麼形式貸港幣,都需要外匯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沒有這個批文,所以雖然上海的銀行和他關係好,一樣不敢給他銀子。

為什麼'中銀香港'敢給?'中銀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義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式和中國其它銀行不同,沒有上級單位對它進行檢查,所以只要收買了它的主要負責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貸款了。這樣啊,可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再從'中銀香港'貸款啊。你丫有的時候聰明,有的時候就特傻。這話是劉南說的。

你大爺,半天不放屁,一出聲兒就沒好兒,聰明人,趕緊點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麼了?十六億港幣,我舅舅也拿不這麼多現金啊。啊,對對,侯龍濤真是被點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隨隨便便扔出兩間破屋就可以換來幾億的,雖然不符手續,但也一定要有資產抵押,他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港銀'了。

沒錯兒,現在他每在股市上損失一分錢,他的資產就減少一分錢。但我要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那也不是很難,他在經濟方面一定有很多問題,關鍵在於如何找到證據。問你舅舅怎麼樣?不太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沒人能阻擋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腳了。

這倒是不錯,但有一點,我舅舅當初脫離上海地產,毛正毅是不可能讓他帶走任何證據的。沒關係,只要他能給出線索,咱們自己去收集證據。還是不好,我舅舅是從上海地產出來的,在中國的商場上,人情還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還有沒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說,我舅舅並不一定真的願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問問吧,講明利害關係,不趁現在把毛王八一把死,他遲早會來報復我的,到時候,你會不幫我嗎?你的安全誰來保證?好,我就幫你問問。那一定要儘快。行,我明天就問。那最好,侯龍濤轉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兒。說吧,什麼事兒。

我要你找人幫我盯住吳倍穎。他不是回香港了嗎?沒有,我讓倩倩幫我查了記錄,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保鏢,姓吳的沒走,只是換了家酒店,我打電話問了一圈兒,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麼地方都記下來。他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師爺,如果有誰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經濟犯罪的證據,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時候,得強行把他的嘴撬開。他可是很忠心的。劉南提醒道。忠心?現在沒有人像嶽飛那樣忠心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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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01:55:22 | 顯示全部樓層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億還你了?文龍和侯龍濤住一個院兒,今天正好又沒開車,就蹭他的了。是啊。這回爽了吧?去了塊心病。就算是吧,說起還東西,你知道老曾為什麼要著急還我的情嗎?為什麼?老東西很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賬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處。老王八。

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不怕他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你明天幫我去挑件兒禮物吧,五萬出頭兒的就行。行嗎?上回那塊表不是小三十個呢嗎?他玩兒我一把,我總得讓他知道我很不滿啊。明白了。

把儲物箱打開,裏面有個盒子。好。文龍照辦了,取出一個小盒子,裏面裝著兩片綠葉,這是什麼?給你的,收好了,會有用的。什麼用?我還有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侯龍濤沒有直接回答。你就說吧。文龍從小兒就把侯龍濤當成親哥哥一樣,再難的事兒,他也一樣不會推辭…

侯龍濤一進家門兒,茹嫣就迎了上來,幫他脫下外衣,去洗個澡吧,我已經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裏了。好。男人走過了嬌妻身邊。茹嫣站在原地沒動,對於愛人沒有抱抱自己、親親自己有點兒失望,他以前都會的。想什麼呢?侯龍濤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美人的細腰,這麼不自覺,不知道來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裏一甜,嘴上卻在推託,我已經洗過了。來吧,再洗一遍。別鬧了,爸媽剛睡。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再掙紮了,你想吵醒他們嗎?死皮賴臉的侯龍濤把長腿美女連抱帶托的弄進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褲拉了下來,讓她一邊為自己寬衣,一邊隔著可愛的粉紅色小內褲揉捏她圓翹的屁股蛋兒。

進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緊緊的摟住愛人的脖子,把戴著浴帽的螓首埋進他的頸項間,哥哥…寶貝兒,我過兩天要去一趟秦皇島,可能得在那兒待一個星期。嗯,你去吧,我會來看爸媽的。美女伸出了舌頭,在愛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還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龍濤本來真的是只想和愛妻一起洗個澡的,但現在背上被溫水沖刷著,懷裏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麼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這就是他長期服藥的一個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應,哪怕是心裏並沒有特別強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攬住了茹嫣那條抬起的大腿,龜頭正好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穴口兒…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被劉南叫出來吃飯,說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間倒是沒說什麼正事兒,古全智不起頭兒,侯龍濤也不好顯得太積極。飯後,古全智帶著兩個小輩來到一間茶樓,看來是要在這兒密談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來給你們泡茶,這裏的'虎跑龍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兒的。

侯龍濤和劉南互望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邊。'虎跑'雖然沒有'獅峰'好,但來這家店,沒有人喝'獅峰'。古全智自言自語著,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放置了一會兒的開水壺,溫度計上顯示的是七十六攝氏度,泡龍井不能用開水,七、八十度正合適。他把水倒入了茶壺中。

趁著古全智專心致志的泡茶時,侯龍濤在桌下輕輕踢了劉南一腳,沖他擠眉弄眼兒的,意思是問:怎麼回事兒啊?劉南聳了聳肩膀,沒給出任何的提示。為什麼來這兒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為這裏泡茶用的水都是從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後運到北京的。古全智給倆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裏立刻充滿了濃鬱的香氣。

虎跑泉水泡虎跑龍井?劉南好像來興趣了。對,這虎跑泉水有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張力,是上等的'山水',不過虎跑泉水泡獅峰味道會更好,但人嘛,都喜歡附庸風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兩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銘》。古全智微笑著抿了一口茶,這第一泡的龍井,享受。

古叔叔,您別怪我無禮,咱們是不是該談正經事兒了?侯龍濤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茶道是毫無興趣,他有點兒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繼續自顧自的品茶,但我喝這'二虎'卻不是因為什麼古散文,'龍井茶葉虎跑水'素稱'西湖雙絕',而這裏的龍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產的'虎跑'。

侯龍濤邊撓頭邊一口把杯子中碧綠的液體灌下了肚,抓起茶壺,又給自己滿了一杯,他已經失去耐心了。龍井過了頭三泡就會變得無味,所以適宜慢飲,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鬱。謝謝古叔叔教我。侯龍濤覺得古全智的話是對自己說的,而且其中含意絕不只限於告訴自己如何喝茶。

當年我們掙了第一個一百萬之後,正毅帶倍穎和我下杭州遊覽,碰巧喝到了這'二虎',一口我就上癮了,那以後,每掙一百萬,我都會去逛一趟西湖,專門去喝茶。'獅峰'雖香,但我卻喝不慣,就像是抽慣了'黑天壇',什麼Marlboro、'三五兒'、'紅塔山'就都毫無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龍濤了。

後來,我離開了上海地產,按照協議,為了不致使正毅'緊張',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這些年來,我嚴格遵守這個君子協定,也就再也沒喝過真正的'二虎'了。雖然這裏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運輸或儲藏的環節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總是不夠純正。唉,這一直是我的遺憾,我想該是我再遊西湖的時候了。

您這是答應幫我了?侯龍濤的聲音都有點兒發顫。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來,我太瞭解毛正毅了,這次我沒借錢給他,是一定會被視做背叛行為的,他遲早會報復我,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先把禍根剷除,免了這個後顧之憂。那您有什麼好辦法嗎?我想聽聽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三哥肯定跟您說了,我是想從吳倍穎下手,您雖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說真憑實據,那就只有姓吳的手裏才有。南南是跟我說了,你們分析的都沒錯兒,從頭兒到尾,毛正毅的買賣十樁裏有九樁是不合法的,說說你的具體計劃吧。好。侯龍濤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對於一條戰壕裏的戰友,沒必要隱瞞。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後半段稍稍有點兒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賞侯龍濤的頭腦,你說的不錯,現在,再忠誠的人也不會甘心做嶽飛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穎,如果真的派人裝成毛正毅的手下'殺人滅口',八成兒是會被識破的。要我看,你去實施前半段的計劃,後面的交給我。

看來您對吳倍穎的評價很高啊。是啊,倍穎是一個少見的商業天才,特別是在投資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麼邪門外道,一樣能發。讓您這麼一說,我都沒信心了,他能輕易上鉤兒嗎?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弱點,倍穎自己說毛正毅對他有知遇之恩,實際上他現在才真是懷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滿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裏,他是個讀書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您對吳倍穎的瞭解當然要比別人深得多,既然您說沒問題,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計倍穎在北京起碼還要待上幾個星期,不要著急動手,給他一個四處碰壁的機會。古全智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經喝到了第二泡,咱們也該談談正事兒了。

正…正事兒?侯龍濤不解的看了劉南一眼,還沒談到正事兒嗎?舅,我跟他說了?說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換你百分之五的東星,怎麼樣?嗯?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你好好考慮一下兒,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著茶,耐心等著年輕人的答復。

小一個鐘頭的沉默過後,侯龍濤抬起了頭,古叔叔,麻煩您把必要的手續、合同準備好吧,我隨時可以簽約。好,三泡茶已過,再喝也無味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三人起身,來到茶樓外,也不用告什麼別了,反正侯龍濤晚上還要見劉南,兩輛Benz朝不同的方向開走了。

就現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價值要遠遠超過百分之五的東星,哪怕是把劉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還是有幾億的差價,古全智那樣的商場老油條為什麼會做這種交易呢?侯龍濤已經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對方是看中了東星大好的前途和無限的市場潛力,但這只是原因之一。

證券和房地產是兩個極不穩定的行業,獲利大,風險更大,與其說是投資,不如說是投機,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證永遠不出錯,一旦投機出錯,那絕對是會傷筋動骨的。想當初,中國第二大富豪楊斌,放棄了自己發家的實業,改為在金融市場上投機,最終走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順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上海灘了,沒有了上海地產的阻撓,按理說應該是無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難料,投入又是超級的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全軍覆沒。正由於此,古全智急需為自己找到一根結實的保險繩,而東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項風險幾乎為零的實業…

第八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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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12:02: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三章忠誠測試(上)

與昨天晚上一樣,還是一群人開大會,不過地點換成了東星在光大大廈裡祖的會議室,除了七個股東之外,還有田東華、區裡給東星派來的黨委書記譚輝和記錄會議內容的小秘書。秦皇島的事兒大家都聽說了吧?侯龍濤是總裁,自然坐在主座兒了。知道。聽說了。那好,東華,把你的談判綱領說一下兒吧。

好,其實很簡單,重要的是雙方都有利潤,但秦皇島方面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覺得四、六分成是咱們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價格出售給對方,當然了,談判時要儘量將售價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們可以把運輸的責任承擔下來。你這是專為秦皇島制定的戰略,還是今後全以此為准?

全以此為准。嗯,侯龍濤點了點頭,那談判的內容,特別是成交價格需要對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島是咱們第一個北京之後的大客戶,我覺得可以給他們一點兒Discount,頭十萬套,在成交價上減去五分利,而且他們每介紹一個大客戶,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購買十萬套。

最後那半條兒可以適用于任何城市。好的。這點田東華也想到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如果他們說死了也不接受咱們的報價怎麼辦?文龍是'東星'掛名兒的副總經理。所以開始時要報高價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們摳。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問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賬更合適?

底價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經是很大方了,他們只不過是舉舉手,通過個決議罷了,沒有理由平分利潤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龍濤說得很堅決。其實林總的擔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確實是比較公平的價格,應該是可以接受的。田東華的話在意思上和老闆沒有區別,但語氣卻平緩很多,毫無侯龍濤那種教訓人的味道。

文龍還想說什麼,可侯龍濤沒給他機會,價格的問題就這麼定了,還有其它的意向嗎?除了要定下來派誰去,沒有別的事兒了。我去。這回輪到文龍不給侯龍濤機會了。哈哈哈哈。侯龍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有趣或是特別愚蠢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去來,你要去?哈哈哈…

怎麼了?文龍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悅的神情,有什麼好笑的?這次又不是去旅遊,是談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談生意怎麼了,華哥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談判是要隨機應變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北京待著吧。你什麼意思?文龍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

沒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非要去啊?我沒去過秦皇島。那就自己掏錢去玩兒玩兒,老是這樣,又不是沒子兒。我看你就是想囂張一下兒罷了,有市長哈著,那多威風,是不是?我…我…看來是被說中了,文龍的臉都漲紅了,我就是想為公司出點兒力,怎麼就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侯龍濤的話已出口了,…量力而為啊。你是說我沒能耐?文龍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說你沒本事,我太瞭解你了,你從小兒辦事兒就不牢靠,說話又沒譜兒,不知道搞砸過多少事兒了,這種上億的生意,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你主持的。

我搞砸過什麼了?不說也罷。少來這套,你還是說說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我的臉已經丟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幾腳吧。算了,文龍。劉南拉了文龍的袖子一把。別,文龍一甩胳膊,咱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能就這麼胡亂被譏諷一頓,罵我行,拿出真憑實據來。

好,是你非要我說的,侯龍濤有點兒受不了文龍這種無理取鬧了,遠的就不提了,光說近的,你今天幹什麼來著?我…我幹什麼了?老曾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賣'給他的那個花瓶兒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時補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條線就斷了,你說你是怎辦事兒的?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假貨。你從哪兒弄來的?一個朋友那兒。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沒一個辦正經事兒的,你連五萬塊的事兒都搞不定,我怎麼敢讓你做大買賣?肏!文龍一把將大轉椅推出老遠,怒氣衝衝的轉身就走。文龍,文龍。二德子跟著站了起來。不要攔他,讓他出去冷靜冷靜。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鬧鬧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這種大爆發還是頭一回,大胖他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侯總,林總本意並不壞。最後還是田東華出來打圓場。這是公司的最高層會議,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這麼胡鬧,成何體統。侯龍濤一幅餘怒未消的樣子,好了,東華,下星期二,麻煩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過我想讓林總跟我一起去。隨你便,但你記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我知道。還有,最好能讓他們接受咱們旅遊團的方案。我盡力。那就到這兒吧。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明天我要陪我爺爺奶奶去深圳玩兒,大約一個星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就別找我了。…

死猴子,這兒三個男的,你叫誰爺爺啊?一架飛機的公務艙裡,劉南拿侯龍濤打著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該讓我占佔便宜了。二德子從後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腦袋。嗨,那我呢?馬臉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你們他媽就沒點兒正經的。

任婧瑤雖然不大明白男人們在說什麼,但看侯龍濤的心情好像不錯,也壯著膽子開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爺爺不好吧,就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讓我當奶奶呢?說實話,她已經被慣壞了。侯龍濤沒有說話,慢慢的扭過頭,皺著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廣沫涼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瑤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著小嘴兒,她還是從骨子裡畏懼這個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頭枕到了侯龍濤的肩膀上,在他脖頸上親吻起來…

飛機降落之後,侯龍濤一行五人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室,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侯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秦皇島不愧是海濱城市,空氣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顏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濛濛的。侯先生,為什麼這麼著急啊?連週末都不休息?陳秘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給大家發著煙。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還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呂市長和洪書記談,當然了,陳秘書的幫忙也不能少啊。侯龍濤的笑著接過了煙…

林總,還生氣呢?星期二,在飛往秦皇島的班機上,田東華看文龍的臉色不太好,估計他還是在為上星期開會的事兒賭氣。別總兒總兒的,叫文龍就行了。文龍看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也別想太多,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侯總也是希望你能越來越適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兒好兒說不行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當著大家讓我下不來台了,不光是我,我們哥兒幾個裡,除了三哥,都被他損遍了。很明顯,文龍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聽說侯總是很講義氣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們分了嗎?一年一千五百萬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每年掙三億,這輩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覺比自己獨吞可要強多了。文龍,你這未免就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之間的事兒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說說吧,從小兒他就是我們裡面最精的,別看我三哥也是美國大學畢業,學校還比他的好,但真論心計,我三哥還差點兒。

那又怎麼了?每個團體裡,總會有一兩個是比較出眾的。侯總本身是很有頭腦,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那你聽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不瞞你說,最早我們是哥兒八個,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個七哥的。是嗎?田東華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兒,為什麼現在只有七個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歡上一妞兒,可我七哥也喜歡她。要我說,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著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感情,但他們倆都是花兒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願意放手。倆人就說好了,公平競爭,讓那女的自己選,不論她選了誰,另一個都不會記仇兒,結果我七哥勝出了。侯總報復了?

一開始倒沒有,三個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聯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無路,要遠下廣東。這樣啊…田東華突然想起他們幾個在聊天兒的時候確實說過這麼一檔子事兒,只是並沒有明確的說那個男人是誰,而且言語中還頗有鄙夷的味道,那個女的現在是侯總的一個情人?

你怎麼知道的?文龍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覺,眯起了眼睛,是誰告訴你的?我跟侯總和劉總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過一句。噢,什麼情人,那種拒絕過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兒?她只是個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總真的做得不對,當初其他兄弟就沒有替你七哥說話的?

我不是說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為什麼是站在四哥一邊的。那其他人呢?那時候三哥已經在美國了,不明真相,沒有發言權;你也看見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他小時候就那樣兒,什麼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兒牆頭兒草,你說他會為七哥說話嗎?

文龍的描述完全符合這幾個人在田東華心中的印象,那你呢?我?我是老么兒,說話沒分量,就算這樣,我還真幫七哥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北京都難。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裡人,就我一個去送站了。七哥臨上火車之前跟我說了一番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他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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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12:07:01 | 顯示全部樓層
他說四哥這個人不值得掏心窩子,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四哥容不得身邊有比自己更強的人,他之所以會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他出色,實際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們的。這話有點兒太極端了吧?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還為四哥辯解來著,可現在看來,丫他媽真的是看…文龍突然住嘴了。

怎麼了?田東華估計文龍是一時激憤,才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現在可能是有所顧慮了,你放心,這是咱倆私下聊天兒,我不會跟旁人提起的。起初還沒什麼,但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說話、怎麼走路,交什麼樣的朋友,找何種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來。文龍越說越氣。

小點聲兒。田東華發現臨座兒的乘客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趕忙提醒文龍。開始是跟我一個人說,後來變成當著哥兒幾個面兒數落我,現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樣不給我留面子。肏,喝了幾年洋墨水兒就把大尾巴露出來了,相當年要不是我撐著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說呢。文龍真的挺激動的。

冷靜點兒,文龍。哼,哼,哼,文龍喘著粗氣,下唇微微顫抖,看來心裡的委屈還不小,我…我對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切…你也別想的這麼多,也許侯總真的不是有心的呢。華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紅有我的,合同也簽了,他當他的大老闆,我當我的傻財主。能這麼想也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微微一笑…

飛機降落之後,田東華、文龍和兩個東星職員沒有像其他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室,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田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工作餐就設在田東華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島大酒店,天下第一關是一個很大的包間兒,但還是坐得滿滿當當的,市長、市委書記、市人大委員長、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領導幹部,凡是有關的人員都到了。別看秦大只有三星級,但這頓工作餐的規格絕對超過了北京五星級的大飯店,這就是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沒等人問,田東華就主動的介紹自己的隨員,特別是文龍,這是'東星'的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我們總裁侯龍濤先生的幹弟弟。他這話一出,本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領導們,全都開始親近文龍,他們知道,像'東星'這樣的私企,多多少少會有任人唯親的現象,幹弟弟說話往往比總經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這兒都有;茅臺、五糧液,在北京除了國宴上,見不著幾瓶兒真貨,這兒的卻都是純正佳釀。入席才不過半小時,文龍就已經稍顯醉意了,市長、書記都把他當成了上賓,連連勸酒、夾菜,好不熱情。文龍也是豪爽大方,來者不拒,想來這種級別的款待,侯龍濤大概都沒受過吧。

田東華看文龍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勸,這頓飯不一會兒也就結束了。飯後的娛樂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畢竟是要注意影響,只是由一位副市長陪同進行。飯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務專案,公安局的局長出面,和桑拿的經理講明,今天招待的是貴客,要最好的服務人員。

文龍很是高興,雖然他都醉眼朦朧了,但還是看到那位局長在說貴客時,大拇指搖動的方向是沖著自己的。沒兩分鐘,幾個個子高高的女郎就從裡屋出來了,還真都有幾分姿色。局長來到文龍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淫笑:這些都是頭兩天才到的,還新鮮的很呢,東北密,胸大腿長,好好享受。他回頭勾了勾手指。

兩個穿著吊帶兒連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老闆,咱們進去,我們姐妹給您按按啊?說著就要摟文龍。等等…文龍轉過身,面對一直扶著自己的田東華,捏住他的肩膀,華…華哥,還是你…你給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學歷比…比他高,卻不小看我,你…你他媽才是真朋友…

呵呵,別這麼說,侯總最終不是還是同意你來了嘛。你不…不用替那個沒良心的東西開…開脫。文龍,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訴我了,要不是華哥你替我說…話,他才不…不會讓我來呢。你對…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好了,好了,文龍,去蒸蒸吧。田東華看著文龍摟著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內室,他再次微笑了起來…

正式的談判在星期三上午9:30開始,地點是秦皇島大酒店的會議室,而不是市委的會議室,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問題,田東華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文龍沒來參加會議,田東華也沒讓人去找,他能夠理解,喝了那麼多的酒,緊跟著又和兩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錯了。

談判的過程很枯燥,完全被討價還價所充斥,秦皇島方面在拒絕了2/8和2。57。5的分帳方式後,又拒絕了3。56。5的利潤分配方法,雖然根據最初的部署,東星還有讓步的餘地,但田東華卻不再降價,在這個價位上堅持住了。雙方你來我往,都是在強調自己的苦處和對方所能獲得的利益。

經過小兩個小時的較量,市里最終接受了3。56。5的報價。田東華審時度勢,看得出來,雙方的談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計3/7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極限。於是他並沒有按照早些時候的計畫,將運輸的責任全部攬到東星身上,而是提出了雙方共同負擔運輸費用的方案。

秦皇島本來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貨運碼頭,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裝箱,所以這個提案也被採納了。最後,田東華提出了Discount的問題,但作為交換條件,市里每年要接待東星一個七十人、為期五天的旅遊團,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從價值上看,這條交易,市里賺大了,當然不會拒絕,還指定了秦皇島大酒店做為接待單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沒有數額在上面,現在只等重新列印之後,就可以正是簽署一份為期五年的協定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單獨談一下嗎?在市長、書記都離開之後,陳秘書並沒有走。當然可以。田東華讓兩名東星的職員先去吃飯,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兩個年輕男人。

陳秘書有什麼指教嗎?指教怎麼敢當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應,無論您對我的提議贊成與否,咱們談話的內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們私人間的交談,別人沒必要知道。好,陳秘書從公事包兒裡取出一張紙,用紅筆在上面畫了兩下兒,推到了田東華面前。

紙上寫著七個黑色的數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個15W被紅筆劃掉了。田東華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讓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萬現金,每年還有一分的分紅,那5W是給兩個職員的,至於那被劃掉的兩個數位,一定是給文龍的,但由於他沒有與會,現在可以省下了。

這是呂市長和洪書記的意見嗎?田東華很平靜,從大買賣裡吃回扣的機會,他這個級別的高級打工仔經常會遇到的。如果田先生還不滿意,因為林先生與此事無關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陳秘書將紙拉了回去,把1%改為了1。5%,再次推了過來。田東華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

第八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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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12:07: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四章忠誠測試(下)

一間酒店的套房裡,赤身裸體的侯龍濤坐在一張KingSize的大床邊,雙腿向兩邊劈開,左手端著一杯可樂,右手夾著根兒煙,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面前不遠處的一個小電視,螢幕中出現的是一間寬敞的會議室,會議桌兩邊坐了十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激烈的辯論著什麼。

在侯龍濤的兩腿間跪著一個娃娃臉的裸女,肌膚白嫩,臀型豐美,半長的黑髮柔順光亮,正是任婧瑤。她嬌豔的紅唇緊箍著男人硬直的陰莖,不停的套動,看得出來,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務,肉棒上已經粘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聲,就算在單純的舔舐時,也會發出唏溜、唏溜的動聽聲響。

雖然女人已經盡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鐘,但侯龍濤卻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中的商戰片兒上。任婧瑤現在可是有點兒著急了,要在平時,十分鐘還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會被視為不賣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沖自己吼,很嚇人。

侯龍濤一低頭,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兒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兒,他微微一笑,一口將剩下的可樂喝光,把酒杯輕輕扔到了地上,又把煙頭兒在煙缸兒中撚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是,主人。任婧瑤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翹臀高高撅了起來,等待著快樂的懲罰。

侯龍濤舉起的右手並沒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又把手移到了她圓滾的臀峰上,溫柔的捏弄了起來。任婧瑤有點兒受寵若驚,趕忙為男人套捋肉棒,還自覺的拉起他的左手,將他的兩根指頭含進櫻口中,又吸又舔。

電視中的激烈爭論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年人最終接受了年輕人八百二十四元的報價。侯龍濤的表情一直沒有變化,雖然從畫面的品質以及螢幕左下角不斷變換的時鐘來看,那是現場直播的談判實況,但他好像對其中的每一個步驟都了然於胸一樣。

任婧瑤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連手心手背都舔得濕濕的,但男人的另一隻手卻還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兒上不疼不癢的揉捏,雖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強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動著細腰,表達著心中的渴求,還扭過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一臉純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個小賤人。侯龍濤笑了起來,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顆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乳頭兒上力量適中的連揉帶掐,右手也鑽進了她的臀溝裡,兩根手指先在膩滑的陰唇上搓動了五、六個來回,然後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濕潤的屄縫兒中,進出幾次之後,就開始咕嘰、咕嘰的大力摳挖,同時將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門上。

啊…啊…主人…任婧瑤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謝,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小嘴兒大張,拼命的向裡吸氣。這幾天,她一直都因為月經而在禁欲,但還要履行為主人口交的義務,再加上時不時的會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別是前天晚上,當侯龍濤把一切都談妥之後,還幹了她的後庭,導致她現在是欲火中燒,不算很激烈的愛撫就能讓她氣喘吁吁。

侯龍濤的手指隨著電視中所達成協議的數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瑤的小穴裡湧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子宮越來越麻痹,淫媚的嬌叫聲也就越來越響。她把臉壓進柔軟的床面,整個身體都在顫動,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單兒,雖然右手還握著男人硬立的陽具,但已是靜止的時候多,套動的時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這次田東華沒有把紙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陳秘書放在桌上的公事包兒裡。怎麼,您還不滿意?陳秘書猜不出面前這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歲的年輕人會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滿意,您開出的條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誘人的,但我是'東星'的總經理,一切的行為都要以'東星'的利益為出發點。

這…這…陳秘書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然後眯起了眼睛,做沉思狀,田先生,我只被授權到百分之一點五。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報,我必須在請示後才能做出回答。呵呵呵,陳秘書,您還沒瞭解我的意思嗎?這不是一個多少的問題。

陳秘書的呼吸有點兒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擔心保密工作嗎?這點您完全不用擔心,事情曝光對我們更不利。這樣吧,您把您的要求說出來,只要不很過分,我想上級是會同意的。去吃飯吧,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咱們一切都按談判時決定的辦。田東華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買自己,否則也不會急得把話說得如此明瞭,但他確實不打算出賣東星的利益…

看著螢幕中的兩個男人離開了會議室,侯龍濤心中的疑慮更加深重了,但畢竟是辦完了一件大事兒,也該是跟自己忠實的小性奴慶祝一下兒的時候了。他捏著女人豐乳的左手不再鬆開,本來以勻速在她陰道中進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動作,而是開始飛快的旋轉攪動,大拇指也用力的擠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瑤本來就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哪怕男人不改變策略,再過十幾秒她也會陰精盡出的,更何況突然的變速,幾乎是立刻就魂飛天外了。小美人兒再也再也顧不得什麼貴賤之分、主僕之別了,雙手猛的一撐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掙出了侯龍濤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頸,將他撞倒,在丟精的一瞬間,終於讓四唇相接了。

任婧瑤像是瘋了一樣,就如同在沙漠中斷水許久的人突然發現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頭,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後一點兒力氣也從子宮的開口兒漏了出去,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嘴巴,一邊快速的吞吐著香氣,一邊伸出舌頭,在他的臉頰、嘴唇兒上輕輕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龍濤讓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還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和秀髮,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復了均勻,便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嗎?嗯…你剛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請主人罰我吧。任婧瑤伸出柔軟的玉掌,輕輕的將男人有些亂的頭髮梳理整齊。

雖然男人的臉上充滿淫邪的笑容,連原來那種吸引人的斯文之氣都沒有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任婧瑤卻越看越覺得他英俊,很難想像自己在高中時竟然會對他毫無感覺。侯龍濤當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但可以從那雙朦朧的大眼睛中看出隱隱的愛意,他改變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龍濤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檀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後又開始親她如同要滴出水來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嚨,雙手從她光溜溜的腋窩兒起步,經過圓鼓鼓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細嫩的大腿內側,直到曲線優美的小腿才停車。男人的唇舌也隨著身體的後撤,將她突起的乳頭兒和凹陷的肚臍兒舔濕了。

嗯…主人…任婧瑤舒適的閉上了雙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緩緩的磨蹭,螓首後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蠻腰懸空,形成一個拱形,兩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頂,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主人特別高興的事兒,要不然是不會受到這樣的獎勵的。

侯龍濤的雙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舉,一直將它們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們兒,想要我停的時候就叫聲'爸爸'。還沒等任婧瑤完全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覺一陣極度的充實感從雙腿間迅速傳遍了全身,從子宮被頂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觸感來判斷,男人是全軍深入了。

啊…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那是滿足的歎息、歡樂的歎息,自己怎麼可能會希望這樣的感覺停止呢。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雙手撐在美女的身體兩側,臀部向後輕緩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緊湊的小肉洞,便以千鈞之力一沉屁股,緊接著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使抽插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速度,大量的淫液從兩具緊密結合的性器間被不斷的搗出。啊啊啊啊…任婧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幾乎都來不及體會陰道與侵入異物親近的感覺,膣肉就已經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龍濤平時是不經常使用這個體位的,主要是由於這個姿勢太省力了,一干起來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這樣是很容易使自己受傷的。最開始的時候,任婧瑤還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撓床面,可快感來得太快、太強,到了高潮前夕,她的雙手已經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條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別忘了我剛才的話。侯龍濤肏得很帶勁,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戲弄一樣,它想要緊緊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卻每每在它即將得逞的時候向後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瑤張大了小嘴兒,真的發出了哭聲,眼角兒也見了淚光,她是實在太舒服了,雙手不停的在男人後背上拍出啪啪的響聲。

侯龍濤喜歡看女人臉上那種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痛苦表情,這種創造幸福所帶來歡愉已經超過了男女交歡本身所產生的肉體舒爽,他肏幹得更加賣力了,還時不時的旋轉臀部,使自己頂在美人子宮上的龜頭對嬌嫩的花芯進行研磨。不論以前怎麼樣,這個小妞兒好歹也是任打任罵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責任讓她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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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2 12:07:48 | 顯示全部樓層
任婧瑤整個人都被連續的高潮淹沒了,她不想讓男人停下來,只想讓這種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覺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無關聯,她能覺出來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呼吸越來越困難,爸爸…啊…饒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雞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溫柔…啊…一點兒…嗯…求求…求求你…

侯龍濤將女人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逐步的放緩肉棒進出陰道的速度,雙臂插入她的細腰下,膝蓋和腳趾一起用力,向後一帶,使剛剛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瑤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後,像小狗兒一樣,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她已經累得渾身發抖了。

爽夠了嗎?沒…沒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撐死你。侯龍濤一扭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把她的身體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別動…別動…啊…啊…求你…任婧瑤身體後傾,雙手勾住男人的後脖梗,拼命的搖著頭。

好,就依你。侯龍濤把主動權交給了女方,自己改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溫柔的撫摸、揉捏。任婧瑤只安分了十幾秒鐘,就再也忍不住陰道中媚肉的極度麻癢,開始自覺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適應的程度,無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軟的舌頭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辦妥了。好,那咱們北京見。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把電話掛上了。嗯…雖然電話只響了兩聲兒就被接了,但任婧瑤還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將頭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主人,美死了…她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看來剛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龍濤摟住香噴噴的女體,低頭在她嬌豔的紅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很不錯,我準備了一個獎品給你,你要不要?當然要了,主人給我的,我怎麼敢不要?任婧瑤親熱的用臉頰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女人左邊的臀峰上多了一個豔紅色的隸書奴字,任婧瑤本以為男人說的獎品是珠寶首飾、高級時裝一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個紋身,可這確實是個驚喜,她對侯龍濤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既然他毀了自己的容,他就永遠也不會拋棄自己了,雖然離愛奴還有半步之遙,但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侯龍濤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微笑著欣賞了幾分鐘,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女人的陰門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兒般的陰蒂上,彎下腰,伸出舌頭,在她圓滑的屁股蛋兒上舔了起來,很漂亮。謝…謝謝主人。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說著話,男人的舌尖兒開始緩緩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兒上打轉兒。

嗯…主人…女人的細腰開始下壓,侯龍濤跪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她飽滿的臀瓣,圓大的龜頭兒撐開了稍稍發腫的兩片陰唇,緩緩的向裡挺進,直到和子宮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瑤極力的仰起頭,她早已愛上這個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東星集團的總經理田東華和秦皇島市的呂市長在正式的協議書上簽了名,從此開始了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級的報社、電視臺派出了記者前來參加簽約儀式,這對於今後在省內其它城市推廣東星淨化器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隨著行政法規的不斷出臺,東星的前途可以說是無量的。

就當田東華、文龍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島大酒店的包間兒裡大擺慶功宴時,侯龍濤一行五人已經靜悄悄的登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真他媽沒勁兒,馬臉大聲抱怨著,在房裡關了小三天,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這麼多廢話,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劉南扇了他一個瓢兒,老實交代。

也就三個,五哥叫了五、六個呢。你怎麼知道的?不是說不讓你們出門兒嗎?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他打電話問的,瞧你丫緊張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裡幹小姐有什麼意思,玩兒小姐當然是直接在歌兒房或是桑拿室裡才有情趣,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千萬別叫我。他也開始抱怨。

別這個那個的,在房裡關三天,你每年就能多買兩、三輛S600,什麼時候你有這種好事兒,別忘了告訴我。侯龍濤對這個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這回你放心了?劉南不再說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為什麼?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聽取大胖關於吳倍穎近期活動的彙報。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見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麼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子他們去跟的,文龍去秦皇島的頭一天,他沒事兒幹,就也去湊熱鬧。你知道的,他最愛看那些大老闆的傳記,他認出那人是四通的一個總兒。

四通的?還不止呢,這幾天我就讓子他們多注點兒意,拍了幾張照片兒,大胖把一個信封兒扔在了桌上,全在這了。這都是誰啊?侯龍濤看了幾張,一個也不認識,其實他對國內的大戶並不熟悉,因為跟他們撤不上關係。聯想的、北京輕汽的…大胖說了一堆知名企業。

他情緒怎麼樣?據子說,不太好,他每天見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顯得垂頭喪氣的。大胖扔過來一根兒煙。一個星期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那個讀書人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時,吳倍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位於王府井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洗個澡睡覺。吳先生,大堂前臺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廳裡等您呢,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什麼人?他說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謝謝。

吳倍穎走進了咖啡廳,這個點兒上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門口兒一張圓桌兒邊的沙發上的侯龍濤,這還真是有點兒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嗎?這裡還有吳先生認識的人嗎?前臺說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吳倍穎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從字面兒上看,並不是太友好,因為他本能的感到來者不善。

呵呵呵,吳先生太見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們的關係還不算密切,咱們還不算是老朋友嗎?侯龍濤是在冷笑,把臉也沉下來了。我不懂您說的是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個農民連如雲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是絕對不會想到要通過她來籌資的。這一點是前幾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後討論我的老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上樓休息了。吳倍穎轉身就要離開。吳先生,不用這麼急著走吧,我今天來不是跟您討論如雲的事兒。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是人也不會好過的,更何況是堂堂農凱集團的副總經理呢,但我覺得您還是有必要聽聽我想說的話。

什麼一個多禮拜的白眼兒?吳倍穎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嘴上裝傻,心裡卻在盤算,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麼目的。吳先生感興趣了?那就請坐吧,咱們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臉上露出了笑容。您想談什麼?吳倍穎坐進了沙發裡,他要弄清楚面前這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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