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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lux138

RP 無良皇帝 一 ~~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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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5:2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上)

我扶著太后直到內堂塌上躺下後,我才退開了少許,然而這一小短時間,卻被我連連吃豆腐不已。太后自然是被我惹的渾身顫抖不已,然而她卻又要顧及到皇后在身旁,卻只能強忍著欲望,硬是擺出了一副高貴的模樣。

  “母后,您是否今日有些不舒服?”皇后終於發覺到太后身體顫抖的厲害,粉頰上也是潮紅一片,便關切地問道:“幼紅幫您宣太醫來吧?”

  “不,不用了。”太后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儘量捋平自己的氣息,顫聲道:“哀家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皇后啊,哀家肚子有些惡了,去幫哀家到禦膳房叫一碗燕窩羹吧。”

  “是,母后。”皇后不疑有它,便又囑咐了我兩句,說什麼陪太后好好說話解悶。說著,就親自出門了。本來這種小事,著一名宮女或者太監就能辦妥,然而皇后生性孝順,這種關係到太后的事,情願自己跑一趟。

  待得皇后出門後,太后又將宮女和太監遣了出去。待得四下無人時,太后便從塌上爬了下來,跪拜在我面前,顫悠悠道:“文,文奴見過主人。”

  “恩。”我淡然地恩了一聲,便轉身躺在了她的塌上,悠然道:“我肩膀乏了。”

  太后立即會意,湊到了塌旁,悉心的幫我揉捏起背來。

  “文奴,你說是朕好,還是你那梁兒好。”我淡淡地問到。

  太后僵直一下後,便又立即道:“自然是主人好。”

  “唉。”我輕歎一聲道:“婉文你知道麼?全天下有多少窮苦百姓?有多少百姓,連飯也吃不上,落得個賣兒賣女的下場?”

  太后雙手停住了,她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這麼溫柔的叫她名字,心神進而沒來由的一顫,語音有些發抖道:“文,文奴不知。”

  “朕料你也不知道。”我嘆惜道:“看你的樣子,自然是生長在大富大貴家庭之中,又如何能知道百姓的疾苦?你不知道,你那梁兒更是不知道。朝中官員們,早已經習慣報喜不報憂,瞞上不瞞下。如此一來,皇室中人根本不知道百姓究竟如何疾苦。越是如此,百姓生活將越是艱難。”

  “文,文奴知錯了。”太后臉上,也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面有愧色的道歉。

  “朕不是個好人,也惡勞好逸,喜歡享受。但也不願意看著百姓賣兒賣女的。”我面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正色道:“只要朕在皇位上一天,朕就會為這事情努力一天。婉文,你明白麼?”

  太后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先前只有那黯淡的神色,看著我也只有害怕,企盼,以及無奈。如今,卻多了一絲我難以解讀的東西在裏面。只聽得她顫音道:“主人要是拋開這些雜念,舒舒服服的當一個享樂皇帝的話,可以無須如此煩心。”

  “享樂,誰不喜歡啊?”我苦笑了起來:“然而一想起,全國上下四千萬人口中,將近有三千五百萬人,在饑餓和寒冷中掙扎。縱然是享受,也味同嚼蠟了。”我說這些,雖然有些誇張了些,然而卻實實在在表達出了我內心一部分的想法。

  “主人是個好皇帝,文奴會幫著您實現理想的。”太后感觸道:“主人雖然和梁兒長的一模一樣,然而卻比梁兒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輕笑著撫摸著她的秀髮,淡然道:“朕昨夜如此對你,你不恨朕?”

  太后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我難得的溫柔,修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顫抖著。良久之後,她才睜開眼睛,望著我道:“文奴當時很恨,但過後就不恨了,反而,反而歡喜的很。”說到最後一句,雙頰立即緋紅,如同一個情動的小兒女一般。

  我心中大感異樣,邪笑著追問道:“為什麼反而歡喜了?”

  “因為,因為文奴,被主人征服了。”太后杏眸中,已經春意蕩然起來,嬌軀微微扭動不已:“主人,讓文奴感受到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感覺。文奴這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你個小**。”我笑駡了一句,將她環抱起來,反身壓在床上,言語挑逗道:“老實交代,以前有沒有勾引過你的梁兒?”

  太后被我壓在身子底下,立即嬌喘連連,然而卻急急分辨道:“文奴,文奴怎麼會去勾引梁兒?”

  我雙手連連在她嬌軀上挑逗,邪笑不已道:“分明是在說謊,要不你又怎麼會知道你梁兒是個陽痿不舉?若不老實交代,朕就讓你嘗嘗厲害。”

  “主人饒命。”太后配合著討饒起來,然而卻又解釋道:“這是文奴從皇后處得知的,然後又去其她嬪妃處旁敲側擊,最後得出的結論。”

  “你就使勁的隱瞞吧。”我扯開她的下擺,重重的壓了上去,喘著粗氣,陰冷道:“朕要好好懲罰你這個**。”

  嚶。

  太后似痛楚,又似快樂的呻吟起來,四肢緊緊將我纏繞起來。迷離地喃喃道:“是的,是文奴勾引梁兒的,主人懲罰文奴吧。”

  “果然是這樣。”我狂暴地運動起來,邪聲道:“我代替先帝,懲罰你。”

  ……

  由於兩人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皇后會突然回來,精神均是緊繃到了極致。如此快感來的更加快速,兇猛。

  隨即兩人齊齊癱倒在了床上,各自滿足異常。

  忽而,門外傳來一個太監的尖叫聲:“皇后娘娘駕到。”

  我們兩人同時起身,各自飛速的將衣衫整理完畢。幸好,雙方都沒有將衣服脫去。

  剛擺好了原先的姿勢,皇后便推門跨進了內堂之內。

  “母后,請用燕窩羹。”皇后款步來到太后的塌前,恭敬道:“這是幼紅親自從督促禦膳房的梁大師傅做的。”

  太后裝模作樣的接過燕窩羹,品了一口道:“不愧是梁大禦廚,手藝的確了得。皇后替哀家打賞了沒有?”

  “已經賞過了。”皇后乖巧的點了點頭:“也為難梁大師傅了,幼紅可是打攪了他最愛的午覺呢。不過,梁大師傅聽說是太后要用,也是勤快的很。”

  “皇后,時間不早了,朕下午還有些公事要處理。”我站起身來,拉著皇后告辭。

  皇后也是極聽我的話,起身了太后告辭後,兩人同時回去。

  一路上,皇后忽而有些鬱鬱寡歡。任憑我怎麼逗她說話,也是庸懶的應付與我。搞得我最後只能使出殺手鐧,對她大吃豆腐。

  按照以往慣例,我如此對付皇后,皇后定然會笑鬧著反擊。然而今日卻任憑我怎麼折騰,也是毫無反應,連躲閃也懶得躲閃。

  我也放下了手,摸著她的額頭,柔聲問道:“幼紅,今日是否有些不舒服了?要不,朕幫你宣太醫?”

  “皇上,臣妾的確有些不舒服。”皇后冷淡地說道:“到坤甯宮了,臣妾回宮休息去了。”說著,將轎子停下,往坤甯宮內行去。她的侍女,急急跟在了她的身後。

  我也急忙跳了下來,趕上去關切道:“幼紅哪里不舒服?朕幫你宣太醫吧。來人,來人,快去宣太醫。”

  “不用了。”皇后阻止道:“臣妾只是頭有些暈,休息一陣就好了。皇上不是還有公事要處理麼?趕快去吧,臣妾要是真不舒服,會自己宣太醫的。”

  我心中早已經一片狐疑,難道皇后她發現我與太后的私情了?又或者只是猜忌?女人的心,永遠是那麼難以捉摸的。

  若我再追問下去,必然會將這件事情放到桌面上來說了。索性裝傻充愣道:“那朕就先去辦事了,冬兒,竹兒。皇后娘娘要是有什麼不對勁,要立即稟報朕,知道麼?”看皇后這樣子,即便她真的已經知道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索性就讓她先靜一靜,然而等她情緒穩定後,再與她細談一下。

  “奴婢遵旨。”冬兒她們應聲道。

  我又千叮萬囑後,才施然裏去。回到南書房後,我立即宣了白士行過來,著他立即安排微服出宮事宜。

  我需要到京城考察一番市場情況,然後找發掘一些有潛力暴利行業。如今有了那筆養廉金,就應當做投資了。再者,國債也在風風火火的開始發行了。我一是看看百姓們的反應,然後再用國債進行投資。否則借來的國債,全部用於國家建設的話,那外債豈不是越來越多?

  白士行自然知曉我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妥當後,這才從神武門中出得皇宮大牆。

  此時的我,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一襲裘軟白色長袍,手中還騷包的拎著把摺扇。不時打開扇上兩下,若是有懂得識貨的傢伙,定可以認出上面的字畫都是出自唐寅手筆。

  白士行和左東堂,則分立在我兩側,做護衛打扮,腰間則掛著長刀。當然,另有數十名暗中跟在附近的侍衛,是不會出現在我眼睛裏的。聽說白士行那小題大做的傢伙,竟然通知了供奉。如此,暗中至少又有一名地品級的高手保護著。

  如此強大的陣容,出門定是安全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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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5: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中)

今天天氣非常不錯,我索性也沒有坐轎子,只是信步往外走去。行出皇宮戒備範圍後,大街上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今天說好聽點,是出來探察投資項目。然而實際上也就是出來閒逛。

  白士行等傢伙,從小生長在這城市裏,自然極為熟悉。我索性讓他做導遊,來好好領略一番京城的風貌。

  據他所說,最佳購物所在,乃是玄武街。那條街上,通街都是各類店鋪,稀奇古怪的東西應有盡有。若是說吃,那就是在文德橋了,此處擁有全京城最好的各類小吃。若說玩,那就是在秦淮河畔了,一到了晚上,秦淮河是全京城最熱鬧的地方。全城最有錢有權的人,都會往那邊聚集。

  現在時間還早,索性先去玄武街看看,先瞭解一下全國的生產能力,究竟達到了什麼水平。

  從此處到玄武街,並不是很遠,走了兩柱香的時間。便抵達了熱鬧的玄武街。我一路搖著摺扇,款步前行。如走馬觀花一般,流覽著兩旁店鋪,和來來往往的行人。

  與我想像中的不同,人都說古代女子不出家門,然而走在大街之上,來往各色美女亦是不少。有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也有帶著丫鬟,一身富貴的大家閨秀型。每每遇到格外出色的美女,我都會肆意吹一番口哨,盯著看一番。

  遇到膽小的,立即嚇得擇路而逃。遇到膽大的,反而惡狠狠的瞪眼罵道:“登徒子,不要臉。”

  白士行等見到我這模樣,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一些初次和我接觸的侍衛,則瞪大著眼睛,吃驚的看著我。我暗中猜測,那傢伙定是在想,媽呀,這是皇上還是登徒子啊?

  一個年歲大的人,上前勸誡道:“這位公子,大街之上,請勿如此無禮。”

  我反而瞪了他一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讓本公子將她們虜回去後,再行無禮麼?”

  那老頭氣得直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搖頭離去。

  白士行見我如此瀟灑,也不由得癢癢起來。據我所知,這傢伙在未仕官前,也是個紈絝子弟,說不好聽點,也就是個街頭混混。成天閑著無事,不是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就是與人賭錢喝酒,要不就是好個打架鬧事。

  “士行,今天出來放鬆一下,想幹麼就幹麼。”我笑著道:“別在我面前拘束了。”

  白士行跟隨我已久,自然摸透了我的脾氣,便立即摩拳擦掌起來。一雙賊眼四處溜達,觀摩起各色美女起來。

  左東堂是個老實人,任憑我們怎麼折騰,仍舊是憨厚地跟隨在身後,兢兢業業的負責我的安全。

  “小娘子,出來買胭脂花粉啊?嘖嘖,這胭脂質量太次,哪里配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啊。哥哥我認識前面嫣紅堂的老闆,隨我去保證給你便宜個五折。這剩下的錢麼,哥哥替你掏了。”白士行一臉流氓樣子,調戲著一個在攤位上買花粉的女子。

  媽的,我暗罵了一句。這小子倒也有點眼光,這女孩姿色不錯。雖然一身普通的衣衫,卻也襯托的其嬌軀玲瓏。

  我環抱著手,笑吟吟地在一旁看著白士行的表演。這傢伙是慣犯了,手段自有一套。待得那小女子對他不理不睬後,他幾乎像個牛皮糖一般,纏住了不放。

  一會說人家衣服用的布料太粗,會劃壞她嬌嫩肌膚的。一會又說其耳環成色不足,難以襯托她耳垂的珠潤。

  最後,人家女孩子實在忍無可忍了,當場喝罵道:“你再纏著人家,人家就去報官了。”

  誰知道這白士行仍舊是一臉痞相,賊笑不已道:“報官好啊,京城府尹是哥哥的姑父。要不,我陪你一塊去吧?”

  我他媽的差點笑了起來,真是一幕欺壓良家少女的經典橋段啊。不過,那府尹上朝時我也見過,呵呵,真的是白士行他姑父麼?以後可要多照顧著點了。

  “爺,統領大人這麼鬧下去,怕有失體統啊?”左東堂眉頭皺了起來,向我恭聲道。

  我看左東堂那模樣,若不是白士行是他的頂頭上司,或許早就跑過去抱以老拳了。

  我拍了他下肩膀,淡淡道:“別擔心,士行他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並不會胡來的。”心中卻暗忖道:“這左東堂,果然是老實人啊。”

  “你個街痞子,敢騷擾我妹妹。”忽而,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了起來,煞時,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鴉雀無聲起來。

  我像那撥開人群的漢子看去,只見他約摸三十歲左右,好一副彪悍異常的身體,大冬天的,還穿著露臂短衫,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樣。不過,那手臂的肌肉,就跟練健美的哥們一樣,鼓瘩瘩的。

  “哥,這人好壞,一直纏著我不放。”那小女子見到靠山來了,急忙跑到她哥哥身後,氣鼓鼓的直著白士行道。

  我暗自偷笑起來,又是經典橋段啊。

  “哥,還有那穿白袍子,油頭粉面,正在偷笑的流氓。他們都是一夥的。”那小姑娘似乎頗為相信她哥哥,深怕她哥哥對付一個人不過癮,連把我也拉了下來。

  “妮子,閉嘴。”那高大的莽漢,突然喝止了他妹妹。一雙眼睛在白士行身上盯了半晌,原本犀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我全身感到惡寒,媽的,該不會是玻璃,看中了白士行這小白臉了吧?

  “老大。”那莽漢大喊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摟住了白士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道:“你怎麼拋下了我們兄弟,一個人跑去當差了。都三年了,都不知道回來看看兄弟們啊?”

  “呃……,大牛,激動歸激動,麻煩你別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好麼?”白士行神情嚴肅道:“我這身袍子,可是值十幾兩呢。”

  我靠,我還以為要發生玻璃橋段了,剛才害得我還蠻期待的。想不到還是如此老套,不覺微微失望。

  “老大,你這下子可是發財了。”那個叫大牛的壯漢,這才退開一步,狠狠的在他胸口上錘一下道:“當年說什麼來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還記得麼,上次你喝酒後,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卻不料惹到了權貴的千金,被人家護衛追殺,又是誰,幫你擋在前頭的。”

  “大牛,閉嘴。”白士行見到醜事被都抖出來,立即神情尷尬地按住他的嘴道:“小聲點,這事我怎麼會忘記啊?”說著,還小心翼翼地尷尬回頭望了我一眼。

  “我不管,老大你現在混的人模人樣了。兄弟我以後就跟著你了。”那大牛看似憨厚,卻也不笨,抓著白士行不放道:“兄弟跟著你,有口飽飯吃吃就行了。你看看我,都混成什麼樣子了,大冬天的,連件衣服也沒得穿。”說著,故意顯擺起他的宏二頭肌來。

  日。哪個看不出來,你小子是故意穿成這樣子的啊。

  “大牛,兄弟我今日有公務纏身。”白士行無奈道:“過兩天後,我一定來找兄弟們敍舊。”

  “對了,丫頭。”那大牛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自己的妹妹叫過來道:“丫頭,剛才老大是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買首飾,買衣服啊?”

  “咦?哥,你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啊?”那丫頭一臉奇怪道。

  “哪有,只是老大他當街調戲女子,一般都用的是這套。”那大牛一臉得意道:“老大,我妹妹你調戲也調戲了。你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吃虧的,你就將就點,娶了她吧。我妹妹雖然穿著寒酸了些,但是若好好打扮起來,絕對不會遜色于那些大家閨秀的。”

  “大牛,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犯了。”白士行頭都要大了,痛苦道:“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打死我也不會去調戲的。

  這大牛這句話,我倒是絕對同意。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大牛的親生妹妹。便開口道:“士行,這就是你不對了。剛才明明答應人家小姑娘去買胭脂花粉,首飾花衣的,怎麼一眨眼就變卦了?男人麼,要說話算數。”

  那大牛見我說話,眼睛一亮,湊過來道:“這位大爺,您一定是我老大的老大了。您這事可得管管啊?”

  媽的,這小子看起來是個粗線條,心思卻細膩的很。我一開口,就判斷出了我是白士行的上司。

  遂又道:“士行,反正我們也是出來逛街的,你就帶人家丫頭,去挑些好東西吧。”再次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的確長的水靈水靈的,拿來給白士行當老婆,也是不錯的。

  “爺,你該不會是想逼婚吧?”白士行這小子夠瞭解我,苦著一張臉道:“您就可憐可憐屬下吧,屬下今年才二十八歲,風華正茂,乃是黃金單身貴族。”

  “去你的單身貴族。”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笑駡道:“我看你是紅鸞星動,年底前若不追上人家小姑娘,我就扣你的年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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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6: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下)

“爺,年底只有十天了。”左東堂好心的大聲提醒道。

  “東堂,你就放心吧,要相信你的頭。”我拍著他的肩膀,眨眼道:“若他真的那麼無能,我就把他的錢,讓大夥好好吃喝上一頓,估摸著也差不多夠了,還能喝花酒了。”

  白士行一聽,急忙湊到人家小姑娘面前,獻媚道:“丫頭,剛才哥哥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麼?走,咱這就去。”

  “不去。”那丫頭狠狠瞪了他一下,堅決道:“說不去就不去。”

  任憑白士行那小子怎麼哄,人家都是拒絕。那小子賊眼骨碌碌,便又打主意道大牛身上去了,拍著其肩膀道:“好兄弟,咱們一世人兩兄弟。你就幫著勸勸你妹妹吧。”

  那大牛環抱著雙手,腳一墊一墊道:“剛才你說不願意的。”

  白士行尷尬地哈哈大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了一下,嘆惜道:“可惜有些人啊,連錢也不懂得賺。”

  那大牛急忙把錢搶了過來,塞到懷裏,湊到他妹妹面前道:“好丫頭,你就陪老大出去逛一圈吧。”

  “哥,你怎麼給人家這麼點小錢,就收買了啊?”那丫頭跺著腳,對她哥哥不滿道。

  “這哪里是小錢,足足五兩啊。”大牛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連聲道:“你知道哥哥要掙五兩銀子,得花多少時間麼?”

  “哥,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你看看人家,根本看不起我們。他想娶我,只不過是為了打賭而已。”那丫頭白了一眼我們:“我偏偏不讓他們奸計得逞,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這個登徒子的。”

  呵呵,這小丫頭我是越來越欣賞。脾氣倔強,又有性格和主見。

  “妹妹,你也知道,我們父母早逝。哥哥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明白麼?你看看這些傷痕,是哥哥十五歲時,在碼頭扛鹽,被監工打的。那個疼啊,加上背的都是鹽,那鹽滲進血肉裏。那滋味,就像刀子在把我的心挖出來一般,還有……”那大牛說到這裏,一副心疼的模樣。

  “哥,你別說了。”那丫頭眼淚珠子滾落了下來,跺腳道:“我答應你去還不成麼。”

  說著,那丫頭走到白士行面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走吧,登徒子。”

  “呃……爺,先去前面的嫣紅堂吧。”那白士行尷尬的笑了下:“那裏的胭脂,乃是全京城最好的。

  也好,順便去看看古代的化妝品,能夠到達什麼境界。

  白士行和那心不甘,情不願的小丫頭走在前面。我們一幫人則跟在後面,待我走過大牛的身旁時。卻看到大牛眼中滑出了一道淚水,然而那卻不是傷心淚,而是一種欣慰。

  我向他伸了一下拇指,淡淡道:“你是個好樣的男子漢,我知道你並不是貪圖錢。你只是想替你妹妹找個好歸宿。你放心,我不會讓士行那傢伙,欺負你妹妹的。再見,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找白士行,就說是我說的。”

  說完,便徑直向前走去。直將那大牛,愣在了那裏,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讀懂了他的心思。

  前方不遠處,就是嫣紅堂了。當我們一幫子大男人走進了胭脂店,裏面幾乎所有的人,都瞪了過來。汗,都是一群女人。

  “老闆娘,出來接客。”白士行大大咧咧的吼道。

  “要死拉,是哪個死鬼這麼沒……。”那聲音嘎然而止,驚呼道:“白少,竟然會是你?你還沒有死啊?這幾年都跑哪里去了?都好久沒來光顧嫣紅堂了。”

  白士行尷尬道:“我這不是來了麼,這幾年,被家父逼著去當差了。”

  “我還當白老爺把你這死猴子鎖在家裏了呢。”那老闆娘約摸三十多歲,樣子有點風騷,掩嘴笑道:“不過也好,男人嘛,不能整天吊兒郎當的,也要找點事業做做。當差,該不會是在衙門裏吧?”

  白士行眼睛向我看來,見我沒有意見後,這才道:“不是,是在宮裏。”

  “唉呀,白少現在魚躍龍門了啊?宮裏有很多女孩子吧?她們的胭脂水粉,都是從哪個渠道進的啊?”那老闆娘三句話,不離本行,探察著行情道。

  “這我哪里知道啊?這些都是其他部門管的。”白士行打著哈哈道:“我今天是帶我未過門的妻子來挑選胭脂的。”

  “誰,誰是你的未過門妻子?”丫頭嘟著小嘴,白了他一眼。

  “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依我看,全天下未婚的女子,將來都有可能成為我妻子。你也在內,當然算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啊?”白士行的臉皮簡直厚到了極點。

  哼,丫頭自然不願意與他進行口舌之爭。

  “喲,好一個水靈的丫頭啊。來,姐姐幫你弄一下,保證你再美上三倍。”那女子拉著丫頭,取出了一盒胭脂,對比一下後,又放了回去。再取,再放。直到第七次後,才選定了眼色。便拉著丫頭上里間去了。

  丫頭這次倒沒有推託。但凡思維正常的女子,都有愛美之心。

  我讓白士行取了一盒胭脂和一盒花粉給我,我細細地觀察了一下。這玩意果然都是用花汁調合起來的。純天然啊。

  花汁雖然好,然而功效未免單一。我看這化妝品市場,應該是能夠介入的。以我超時代的化妝品理念,自然能夠運用一番。

  首先,這個時代雖然有化妝的概念,卻沒有保養的概念,所以,這個時代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二十五歲出頭,就要開始用各種胭脂塗抹在臉上了,越到後來,塗抹的越多。珍珠粉,各種維生素,以及膠原蛋白等,都是對皮膚相當有好處的東西。

  全國雖然極富之人加起來,不過數萬。然而這年代,奉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擁有的貴夫人加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每年從這些貴夫人手中撈一百兩銀子,那就是好幾千萬啊。

  再加上那些普通富人家,也會瀟灑一把吧?市場潛力之大,幾乎無法估量。奶奶的,我國庫一年的收入,加起來三千萬兩也不到。

  女人的錢,的確非常好賺。就這麼一個胭脂店,生意也紅火的很。我看那些貴夫人,花個十兩八兩,買高檔胭脂的人多了去。看著這家小店,銀子花花流進來,幾乎看得我眼睛發紅了起來。

  正在我思量間,老闆娘已經幫丫頭化妝好了。我抬頭一看,果然佛要金裝,人要化妝。奶奶的,原本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經過化妝後,竟然會變得如此誘人心神。妝不濃,幾乎是就著膚色而來。然而卻是越瞧越好看。

  這老闆娘的手藝不錯,以後要把她拉攏在手裏。說不定我的生意,就會從她身上開始呢。

  “白少,你的這位未婚夫人,在小店購買了這些胭脂花粉。”那老闆娘笑吟吟道:“我那個妝,就不算了。其他加起來總共五十六兩銀子,按照老規矩,給你打五折,共計二十八兩。”

  日,搶劫啊。我替白士行叫了起來,二十八兩。我靠,一戶普通的小戶人家,足以用來過兩年了。

  白士行也是一臉的肉疼,然而卻也不能丟了面子,不甘願的掏出了三十兩銀子,還裝大方道:“不必找了,剩下的當你手工費好了。”

  “奴家謝謝白少了,希望以後白少多多光臨。”那老闆娘一臉的笑意,送我們出門。

  行得幾步後,白士行便對我解釋道:“那桑老闆娘,原本是秦淮河畔最著名的藝妓,前些年撈足本後,為自己贖了身子,卻並沒有找戶人家嫁了。反而開了這家嫣紅堂,生意異常火爆。一年下來,怎麼也有數萬兩的進帳。”

  “小打小鬧,不成氣候。”我搖著摺扇淡淡道:“看過段時間,爺怎麼收拾她。”

  “爺出馬,這天下的人,都得叫爺收拾了。”白士行連連拍著馬屁道。

  “那個登徒子,不是說還要去玉石軒和天衣鋪麼?”那丫頭突然出聲道:“方向好像反了吧?”

  白士行臉色連連疾變,尷尬地湊向我道:“爺,能不能預支點薪水?您看,我這花銷實在太大了。屬下,這可算是奉旨泡妞啊。一切費用,能不能報銷啊?”

  “去死。”我飛起一腳,笑駡道:“別跟老子提錢,誰提錢老子和他急。”

  “我說老左啊。”白士行揉著被我踢疼了的屁股,苦著臉道:“咱們可不是一年兩年的兄弟了,能不能先借兄弟一百兩啊?年前發了薪水,立即還你。”

  “我看你夠懸,也指不定能不能追上她呢。要是追不上的話,你哪有薪水可言。”左東堂對他是一臉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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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玩笑歸玩笑,自然不能讓自己屬下泡妞時丟了份子。鬧了一會後,便從身上掏出兩張百兩銀票,扔給了白士行。

  白士行這才歡天喜地的帶著我們往天衣鋪走去。天衣鋪,顧名思義,這家店鋪的主人極有自信,能將自己製造的成衣,稱作為天衣,自然有其獨到之處。聽白士行介紹,這家店鋪是由一位蘇州人開的,乃是全京城最優秀的成衣鋪子。

  果然,還沒有進門,就可以看出這家鋪子生意是如何的火爆。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甫一進門,就見到一個約摸四十左右,滿臉富態的中年人迎了上來:“貴客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一副標準的生意人口吻。

  “祁老闆,多年不見,你這裏生意還是如此火爆啊?”白士行口袋了有了銀子,立即恢復了自信,笑吟吟道。

  那祁老闆聞言瞧向白士行,驀然臉色一喜道:“白少,竟然是你?難怪今日早晨起來,寒舍堂前有喜鵲不停的鳴叫。”

  “廢話少說,今天來做你點小生意,可要與我按照老規矩算啊。”白士行笑咪咪道。

  “那是自然,白少你雖然三年沒來光顧本店了。然而從前幫我介紹的生意可不少。”那祁老闆一聽到有生意可做,頓時又熱情了幾分。

  “這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就看著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不是巧兒姑娘親手縫製的成衣,你就別拿出來獻醜了。”白士行一副大款的派頭。

  不過,丫頭她卻懶得再去反駁他了。只是輕哼一聲,表示了不滿。

  “正是湊巧,恰好昨日巧兒著人送來了幾件最新的成衣。”祁老闆告罪一聲,往堂內走去。

  這時,白士行才湊到我耳畔道:“爺,巧兒姑娘被稱為天巧手,一手成衣功夫無人能及。這天衣鋪子,可是有一大半是巧兒撐起來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服裝業也是個暴利行業。自己也要好好計畫一下,將其拿下。女人的錢,是最好掙的,別看她們會砍價。然而真正對上她們胃口的東西,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會願意拿下,再者,越是有錢的女人,越是會攀比,利用好這種心態,銀子還不是嘩啦嘩啦往我口袋裏流?

  不多一會,那祁老闆取了兩套女式成衣過來,笑吟吟道:“我看這兩套的尺寸,正合適白夫人。”

  白士行隨手拿來,恭敬地遞給了我。我細細看了一下,手工的確不錯,設計理念也很新潮,當然,那個新潮只能是在這個時代稱之為新潮。托了我在原來那個時侯勤換工作的好處,記得在一家服裝公司,也待過數月,雖然不是主攻設計。然而在耳濡目宣下,倒也懂得了些皮毛。

  “這件不錯,能夠襯托白夫人嬌小玲瓏的曲線。”我將那一件扔給了白士行。

  白士行立即著丫頭進去換上。

  “把巧兒的衣衫,都拿出來。”我淡淡地說道。

  那祁老闆,也是個懂得觀風之人。見白士行對我如此恭敬,且又有數名護衛傍身,知曉我身份定是不低。也不敢推拖,立即從內將七八件衣服都取了出來。

  我一件一件翻看了一下,這巧兒姑娘的確有些才華。這些服飾,無論從款式還是用料做工上,都無一雷同。

  祁老闆見我看得仔細,便又獻媚的解釋道:“巧兒姑娘講究的是創新,若她沒有好的創意,是不會進行製作的。可以如此說,每一款服飾,巧兒姑娘只會做一次。這世界上,自然也就只有一件。”

  “都包起來。”我將衣衫還給了他,淡淡道:“跟剛才那件,一併結算。”

  祁老闆頓時臉色苦了下來,求情道:“大老爺,能不能給小人留一兩件啊?小人已經答應了劉尚書府的三奶奶兩件了,她似乎今天就會過來取的。”

  “劉尚書府?”我微微一鄂,皺眉道:“哦,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劉枕明那死胖子吧?”

  祁老闆臉色著實尷尬了起來,低聲下氣道:“爺,您小聲點。尚書大人的名諱,還是不要亂叫的好。何況還……”

  我知道他後面想說的是,何況還叫他死胖子了。遂也不以為意道:“劉枕明那死胖子要是問起來,就讓他去找白士行好了。都給我包起來,一件也不許剩下。”

  “喲,誰這麼大口氣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我愕然地望去,卻見一年輕女子,正在不屑地往這邊看過來。只見那女子約摸二十來歲,本當是風華正茂的年齡。然而卻打扮的極為俗氣。似乎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全身上下掛滿了金飾。身後跟著一名侍女,已經兩名趾高氣昂的家丁。

  “劉奶奶。”祁老闆一見到那女子,立即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您老來了,來,這邊坐,看茶。”

  “喲,祁老闆,難道這位就是劉枕明那死胖子的三老婆?”我呵呵笑了起來,心中暗自笑駡道:“劉枕明這小子,也太不爭氣了,連這種貨色,也往家裏娶?”

  “你,你是哪路的?竟然對尚書大人如此無禮?”那女子本來一臉的得意,卻被我氣得連連跺腳破口大駡。

  “登徒子,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麼?”恰在此時,丫頭從房內換好了衣衫出來,喜孜孜的問道。

  我向她瞧去,果然不錯。那身衣服,極為合身。款式本是仿胡服改造而成,十分的緊身。穿在這丫頭身上,如同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一身玲瓏曲線,展露無疑。

  連我都點頭稱讚了。白士行那小子更是眼睛都亮了起來,圍著丫頭團團轉道:“好看,這身衣服和我老婆簡直配極了。”

  本來稱讚好看,丫頭也是有些高興的。然而一句老婆,卻又把她的脾氣勾了出來。氣鼓鼓道:“死登徒子,當心我踹你。”

  然而白士行卻極為享受丫頭那小兒女神態,深深吸氣道:“呼,真是神清氣爽。老婆,再罵兩句看看。”

  “哼,一對狗男女。”那劉家三奶奶,看到丫頭那玲瓏傲人的曲線,滿臉嫉妒的罵道。

  丫頭聽在耳裏,自然不幹了。然而卻不去與她對罵,反而對白士行神態親昵道:“白大哥,那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是你從秦淮河找來的?”

  我一聽樂了。想不到這丫頭罵人的技巧,如此出神入化。秦淮河是什麼地方?全國人民都是知道的。

  “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劉家三奶奶,似乎被刺激到了痛處,破口大駡道:“毛還沒有長齊呢,就學人出來勾引男人了。”

  白士行眉頭一皺,認真的思索道:“雖然她不是我帶出來的,不過看著的確眼熟。對了,三奶奶,你幾年前,是不是在雅芳閣樓混飯吃的?”

  那劉家奶奶頓時一愕然,臉色氣得煞白,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雙桃花眼,幾乎要殺死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媽的,竟然歪打正著了。遂也大笑道:“士行,你覺得她面熟,該不會是她的恩客吧?”

  店內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看好戲,聽我說的如此露骨。均不由得竊笑起來。

  “回稟爺,士行以前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摘,也只會去摘頭三牌。這種下等貨色,士行是不會要的。可能,可能她是吹簫女吧?”白士行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周圍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劉家三奶奶,幾乎被氣得要發彪了,喘著粗氣,一口氣憋著又上不來。

  豈料,正在白士行得意之間。卻慘叫了起來。原來一隻耳朵,卻被丫頭一把擰住:“果然是個流氓登徒子啊,老實說,到底摘了幾個紅牌?”

  “唉喲,在爺面前,給點面子好不好。有事回家再說。”白士行邊是哀求,邊又強自嘴硬道:“再說,具體摘了多少紅牌,我又哪里記得清啊?”

  “都住嘴……”劉家三奶奶,終於將一口氣喘順了回來,暴怒得喊道:“小三小四,你們就看著奶奶被人欺負啊?”

  原本她的兩名家丁,也是躲在後面笑得不行了。只是被他家奶奶一吼後,這才想起自己的職責所在,立即摞起了袖子,走上前到:“你們皮癢了是吧?你不打聽打聽,我家劉老爺是幹什麼的?他老爺子可是當今皇上跟前的紅人。”

  “去你的劉老爺。”我的那些護衛,自然擋在了我的面前,抽出了腰中利刃。

  “等等,我有話要說。”我突然喝止了欲前去揍人的護衛,一臉嚴肅地望著那劉家三奶奶道:“你真的是劉枕明,劉尚書的老婆?”

  “這還有假?”劉家三奶奶一愕,旋即又板起了臉道:“你們現在討饒也是沒有用的了,本少奶奶一定要將你們打進大牢去。”

  我不耐煩道:“先不論大牢是否是你家開的,我倒是一直有個疑問,憋在心中已經很久了。本來想親自問劉枕明的,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她老婆,這個問題由你來回答最合適不過了。”

  劉家三奶奶見我的問題涉及到了她,便惡狠狠道:“你問吧,不過,你也別指望攀親帶故,我會放了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忍住心中的笑意,嚴肅又認真的問道:“據說劉枕明大大小小有十幾個老婆,外面暗地裏也包養了幾個暗妾。我就是想問問你,劉枕明他這麼虛胖,到底能不能應付那麼多女人啊?”

  我此話一出,全場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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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7: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小三,小四。給我狠狠的打。”她倒是對自己那兩個家丁的武功頗有信心。然而我對他們,卻沒有什麼信心了。我的侍衛,放在江湖上,檔次最低,也是個二流選手。若說到左東堂,白士行他們,幾乎是一流的高手。

  然而看看她那兩個家丁,連流都不入,充其量只會幾下花拳繡腿罷了。被我的一個護衛上去,幾乎一招一個,就撩倒在地。

  “大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老闆見狀,急忙湊到我面前,哀求道:“爺,本店利小本薄,可經不起這番折騰啊,求您饒了小的吧。”

  我一想,也罷,與劉枕明她老婆糾纏,也沒毛意思。遂罷手道:“把那兩個傢伙扔出去。祁老闆,你把我要的衣服,都包起來。”

  我的侍衛,聞言立即將那兩名家丁,扔到了大街之上。劉家三奶奶,沒有料到她那兩名家丁,這麼不禁揍,頓時駭得不能動彈。估計是平時對付小老百姓,顯擺慣了,如今遇到了高手,卻吃了大虧。

  此時,祁老闆已經手腳利索的將衣衫都包好。我欲結帳之時,他卻怎麼也不肯收我的錢。他這下是看出來了,我根本就不畏懼劉枕明,哪里還敢收我的錢啊?

  屬下侍衛立即將衣衫收好。不過,我雖然是皇帝,然而卻也幹不慣買東西不給錢的勾當。遂從懷中掏出一千兩的銀票,扔給了他。估摸著其價格也差不多是這些。

  眾人留下滿臉不信的劉家三奶奶,一路往大街上走去。身後傳來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聲:“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一笑訕之,頗覺自己有些小題大做,與人家小老婆較什麼勁啊。隨之,白士行本待又想為丫頭添些首飾。然而丫頭胭脂水粉肯收,衣服肯收,卻怎麼也不同意去買首飾。

  鬧了半天,只得作罷,在我心中,這丫頭的形象又高了一分。不喜財物,識趣,確實是女人應該有的優良品德。

  我也不想做那首飾生意,首飾生意雖然穩定,然而利潤反而最少,遠遠不如化妝品和服飾市場。

  隨之,眾人又往文德橋方向行去。到了文德橋,也就是下午四點鐘左右的時間。不愧是各種小吃應有盡有的地方,吃的直將我舌頭都要吞下去了。尤其是我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味道那個正宗啊,連吃了兩碗才甘休。然而在這街上逛了半天,卻也沒有見到一家買火鍋的。

  問了白士行後才明白。原來火鍋在這個時代,並不流行,只有在大戶家庭,才會常備一個火鍋,空閒的時間拿出來享用一番。

  真空市場。我幾乎要狂歡了起來。一想起我那個年代,鋪天蓋地的火鍋店。心中狂喜道:“若是將宮廷中的那個火鍋底料弄出來,然後在全國開個幾百家火鍋店,生意不要火爆死啊?”

  一切都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囑咐白士行將其丫頭,遣回家後。天色已然不早了,眾人索性往文德橋不遠的秦淮河畔行去。這可是一個大節目啊,京城最權貴最喜歡的消費娛樂場所。

  距離秦淮河還有遠遠的一段距離,就能隱隱約約間聽到陣陣絲竹聲飄入耳中。遠遠的,那一團團的燈火,與夜色是如此的融洽,仿佛天然的,就已經存在了數千年,上萬年了。那個古老悠久的行業,與秦淮河已經徹底的融為了一體,成為京城一絕。

  甫一臨到河畔,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陣陣暖風。似乎是那些多情的姑娘,將這河風溫暖。

  河水輕輕拍打著堤岸,一艘艘燈火通明的樓船,或停泊在碼頭上,或停靠在河中央,或緩緩地航行著。

  “爺,來得正巧。”白士行雙手一擊,興奮道:“最有特色的那艘雅頌閣樓,還沒有啟航呢。”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見到一艘比旁船都大的樓船,停泊在碼頭中央。那艘樓船,約摸有五十多米長,二十多米寬。閣樓共有三層,閣樓上雕花鳳纏,做工甚為精細,樓宇之間,披上了紅色的綢緞,每層每間,此時均是紅燈通明,散發著誘人的曖昧光芒。

  “既然你說好,那我們就上這艘吧。”我點頭同意道。

  眾人行到碼頭處,此處人來人往,甚是熱鬧非凡。我看眾人,都是一身錦衣華服,或匆匆,或瀟灑打著招呼,往自己相熟的樓船走去。

  “大爺好,歡迎您選擇了雅頌樓。眾所周知,雅頌樓乃全朝最好的水上閣樓。在這裏,您定會取得您滿意的服務。”守在跳板處的圓膀大漢,一見到我們欲上船,便恭聲的說道。雖然有廣告之嫌疑,卻顯示出了此閣樓那份過人的自信。

  “看賞。”我將摺扇一收,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就順著跳板往下走去。機靈的白士行,立即掏出了兩錠五兩銀子,都撇給了他們。

  “謝爺的賞錢。”那兩名大漢,喜色連連的喊道:“有貴客來臨,柳媽快出來迎客啊。”

  吼聲剛落下幾秒鐘,只見樓間就款步走出一女子,約摸三十多歲。並不象一般老鴇那樣,打扮地花枝招展。卻是一身剪裁得極為合身的衣衫,配合著淡淡的晚妝,不失其豔麗,卻多了分素雅。

  “妾身柳三娘,見過貴客。”那柳三娘緩緩行了一個禮,巧笑道:“不知貴客光臨,未能上岸迎接,請多多見諒。”

  “免了。”在我授意下,白士行上前道:“三娘,還認得我麼?”

  “這?”柳三娘仔細辨認了一會,便掩嘴驚呼道:“可是白少麼?”

  白士行見柳三娘還能認出他,不禁有些自得道:“正是白某啦,想不到三年未見,三娘還是認出我來了。”

  “嬉。”柳三娘不由得掩嘴一笑,俏橫了他一眼道:“白少可是我們雅頌樓的名人來著,上次你被白老爺一把耳朵揪回去後,此時足足讓樓裏的姑娘樂了半年有餘。”

  白士行立即尷尬地咳嗽道:“呃……。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今日,是帶我家公子,來雅頌樓喝酒的。”

  “公子好。”那柳三娘立即轉向我,嫣然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免禮吧。”我淡淡地揮手道:“鄙姓吳。”

  “吳公子,快請進吧。站在外頭,說話也不方便,天氣也怪冷的慌。”柳三娘溫文爾雅的招呼著我們。

  眾人隨她進入樓船之內。此時白士行又開口道:“三娘,最近樓裏當紅的姑娘是哪位啊?就讓她出來陪我家公子喝酒吧。”

  柳三娘輕笑著橫了他一眼,淡道:“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三娘今晚一定會好好安排的。”

  正說話間,眾人已經穿過樓道,進入了船腹大廳內了。大廳是一個足足幾百平米的大地方,各處分放著矮小的台幾,直接座落在軟榻之上。廳內四周都生著火爐子,轟得整個大廳內暖洋洋,不下於春天。

  我一路隨著柳三娘往大廳內走去,卻見幾張座位之上,已經有顧客光臨了。三三兩兩各自摟著妞兒在喝酒。

  我們坐在一張瀕臨窗戶的座位之上,從此處向外望去,能將秦淮夜色都收入眼底。然而此處,又是大廳內最為清靜的所在。由此可見,這柳三娘是如何懂得安排。

  “諸位爺,請先在大廳內委屈一番。倒不是沒有包廂之類,之時今晚大廳之內,有一項極為隆重的活動。等活動完畢之後,再請大爺們去包廂。”柳三娘淡淡地說道。

  “不礙事的,我們爺也喜歡在大廳內喝酒。”白士行望了我一眼後,見我沒有意見,才道:“挑些好酒好菜上來,姑娘你自己看著辦。所有的一切,我們都要最好的。”

  “吳公子,白少,眾位稍等片刻,容妾身去安排一下。”柳三娘欠了欠身,淡然告辭。

  待得柳三娘走後,我便道:“都坐下來吧,今晚是出來享樂的,別那麼嚴肅。”

  “爺,要不東堂和這位兄弟就不喝酒不玩了,總得有人要保護爺吧。”左東堂似乎初見這種陣仗,不免有些怯意。

  “不行,今晚大家一起享樂一番。”我含笑道:“怕毛啊,士行那個混蛋,早就把供奉驚動了。有供奉在暗地裏保護,大家就都放下心來吧。東堂,你也給爺坐下。”

  左東堂哪里拗得過我,之好忐忑地坐了下來。一副神情慌張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初哥。其他兩名護衛,也無奈,誰敢抗旨?只得坐下。

  眾人坐得片刻,柳三娘便領著一排姑娘們,來到了我們面前,淡笑道:“吳公子,白少,妾身可是把樓裏最紅的姑娘們都帶來了。”

  我順著她們一個個看去,果然個個姿態非凡,儀態萬千。然而卻沒有一個,能令我心動的。便道:“你們挑吧,爺等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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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8: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頓時,柳三娘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淡淡道:“大爺,是不是閣內姑娘,不和您的心意啊?這可是樓內最好的姑娘了。”

  “哼,三娘,你可別藏著掖著。”白士行跳了起來,狠狠道:“只要我家公子說一句話,你這雅頌閣樓,以後就會在秦淮河中消失。”

  “吳公子,白少,妾身真的不敢欺騙你們。”柳三娘輕歎一聲道:“吳公子,您就先隨意挑選一位。一會樓內的頭牌清官人,將會在大廳內舉行頭次摘牌拍賣。若吳公子對那清官人滿意,就請拍下來吧。”

  此話一出,倒也將我的性質逗出來不少。清官人,應該還是處女吧?這些紅牌姑娘,雖然個個姿色不凡,儀態楚楚動人,然而再怎麼樣,也是殘花敗柳之身。惹不起我半點情欲。

  如此,我便依了她。隨意挑選了一位嬌小玲瓏型的女子。

  在我放出話後,其他人才敢按照職位高底。各自挑選了姑娘。左東堂本待推拖,卻忍受不住我的責駡,也只好挑了一位。

  酒菜此時也已經都上齊了過來。懷中玉人輕盈的夾著好菜,往我嘴裏送來。待得我想喝酒之際,又含在了嘴裏,丁香暗渡,送至我喉嚨裏。

  本來我是想直接動那個清官人的,然而那幫兔崽子由於我在身旁,均拘束的很。索性自己先做個榜樣,將那嬌小的女子,摟在懷中輕薄起來。

  過得一會,酒上心頭後。這才放開懷來,肆意調笑起來。這才有喝酒的味道嘛。氣氛逐漸熟絡起來。

  只是左東堂這傢伙,卻是如一個和尚一般,任由軟在她懷裏的女子,如何引誘挑逗,卻仍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

  “東堂,你該不會是練的童子功吧?”我疑慮的問著,關心道:“若是如此,還不如早早廢了罷了。我書房裏幾十本武功秘笈,隨便你挑選。”

  白士行也暗自竊笑起來,這小子倒也有些手段,沒多會兒,就將懷裏的女子,挑逗得嬌喘連連起來,粉頰緋紅不已。

  喝酒之際,這大廳之內人卻是越來越多了。到後來,幾乎坐滿了下來,怕不下有三四百人。

  反正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到誰也不避諱著誰。

  我粗略的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朝中大臣在此。估摸著那幫傢伙,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大廳內尋歡作樂。就算是想拍下這清官人,估計也會躲在暗出,讓屬下去將其拍過來。

  忽而,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歡呼之聲。原來那柳三娘,在兩名侍女的環拱知下,緩緩步出。

  只見得她款步走至大廳中央,含笑著四周掃視了一番,便嬌聲道:“我那女兒,抛頭露面已經半年有餘,承蒙各位貴人的厚愛,如今算是到了出閣時侯了。”

  “吼。”一幫子色狼,還沒有等柳三娘說完,就開始吼叫起來:“三娘,不想聽你廢話了。快叫映竹姑娘出來吧。”

  媽的,真是一幫不懂情調的猴急傢伙。我心中卻也被吊起了性質,只得讓這麼多男人心癢難忍的女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呢?臉上不表現出來,心裏卻暗自期待起來。

  “眾貴人莫急,映竹今晚定會出閣的。”柳三娘似乎見慣了這種陣仗,待得一陣叫喊聲過後,插空不慌不忙地說道:“映竹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所以,三娘一定會替他好好挑選一個夫婿的。今天摘得頭牌者,三娘保證你比當個狀元還要過癮。”

  “現在,妾身先將映竹請出來。大家鼓掌啊。”柳三娘帶頭鼓起掌來。

  不可否認,幾乎所有人的情緒,都被她挑逗了起來。就連左東堂,也不免下意識的鼓了兩下。

  在一片歡呼雷動中,廳外緩緩走進來一嫁妝女子,頭上頂著一個紅蓋頭。兩旁各有一名年輕侍女,將其扶住。

  我也忍不住好奇,細細打量起來。由於頭上有紅蓋頭,所以根本看不見臉。但是我可以從腳往上看去,一雙腳包裹在紅色繡鞋之中。但是從那繡鞋的尺寸可以判斷處,她擁有著一雙標準的三寸金蓮。

  僅僅從她的大腿,從長袍內一閃而過。就能讓我看出,她的雙腿修長而又有力。臀部在我視角死角,無法看見,但想來也會不差。

  上身的婚裝是緊身的大紅襖子,將其小蠻腰緊緊箍住,顯得如此纖細動人。一對酥胸,說大不大,然卻也將緊身的棉襖撐得鼓鼓。

  這才發現,這一身婚裝也是有講究的。幾乎將此女所有的優點,全部放大了起來,成為引人矚目的焦點。然而,畢竟也要有傲人的身材,才能穿這種衣服。否則身材不好的女子,若是東施效顰的話,定會惹出大笑話的。

  她的身材,的確非常誘人。我暗忖道:“若是臉蛋,能夠配得上她身材的話。那此女將不比晴兒,凝兒遜色多少。”

  同樣懂得欣賞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離起來。然而他終究還是想起來,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這才強行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東堂那個榆木疙瘩,卻是不解風情之人。只在那個映竹剛出場的時侯,瞟了幾眼,隨後又毫無感覺的大口嚼起菜來。

  媽的,自己這兩個寶貝護衛。一個是色中惡鬼,一個卻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真是他媽的絕配。

  總算,那個映竹,走至了場中央。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之下,在原地緩緩繞了兩圈。我這才看見了她的臀部,果然也是極品臀部。

  如此一來,她的臉蛋,更加吸引我的想像了。情不自禁地對她紅蓋頭下的臉蛋,想入非非起來。呵呵,這柳三娘的確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來引起人的欲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經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眾人的嘈雜,便曖昧的大聲道:“正所謂吾家有女初長成,已到擇君採摘時刻了。當然,彩頭自然不能少了。從現在開始,一千兩起價,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五十兩。”

  話音剛落下來,就有心急的人報價:“一千一百兩。”“一千兩百兩。”

  我則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悠閒的聽著激烈的報價聲。不出一支香的時間,報價已經飆至三千多兩了。

  到了這個時侯,喊價的聲音已經微弱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價格也逐漸升到了五千多兩。

  我心中暗罵道:“我靠,五千兩?等於朝廷一個一品大員,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敗啊,腐敗。”

  喊價仍舊在繼續,直將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沒有估摸到。此女的初夜權,竟然會賣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個十個八個這樣的女兒,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隱紅塵了。

  價格升到八千兩後,才升不動了。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價格了。

  “一萬兩。”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開始了第一次喊價。

  這價格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哪有人叫價,一下子高出兩千兩的?瘋子吧?

  對面跳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對著我們這邊惡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滾,叫不起價,就滾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聲罵道。

  “操你大爺的,本少爺出一萬一千兩。”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調撥,狂怒的吼了起來。

  周圍群眾,頓時為他的叫價,大聲喝采起來。直惹得他得意的報拳還禮,一副拽樣的瞪了我們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

  白士行頓時會意,懶洋洋道:“兩萬兩。”

  轟。這艘船裏,大多數人,都是權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著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操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托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你說個價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別這麼一點點加,象個男人麼?”

  “五萬兩。”那公子已經瘋了,一口氣喊出了天價。

  “六萬兩。”

  “七萬兩。”

  “八萬。”

  “十萬。”

  當那油頭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萬後。我頓時又對白士行打了個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來,賊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萬兩,贏得了雅頌閣的頭牌。三娘,還不收錢,枉我為你抬了半天的價。別忘記了事後你答應分給我的三成抽頭。”

  此話一出,柳三娘臉色連連疾變。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殺人的樣子,死死盯著柳三娘不放。

  ……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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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9:1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上)

  “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臉的驚懼不已,遂又對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麼哪里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聲的咆哮起來,一張白臉漲得通紅,十萬兩啊,普通的家庭,給一百年也賺不出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柳三娘則圍著李公子團團轉,不住的說著好話。豈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囂著要讓城衛軍過來砸場子。

  鬧了一會,柳三娘實在無奈了。只好哭喪著臉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兩的銀子成交吧,後面的叫價,都不作數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裏的人,都沸騰了起來。甚有粗人,破口大駡道:“當眾叫價,怎麼能不做數。媽的,老子要是喊價喊上了一百萬兩,把人都嚇跑後,再降到一兩。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來顯擺。”

  各種各樣的論調,都在一時之間,沸騰了起來。

  “都要講理是吧,老子把城衛軍叫來,你們和他們去講理去。”那李公子一臉的陰笑不已,卻又對著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騰殘廢了,老子以後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饒了映竹吧。”柳三娘一聽著急了,當場下跪道:“妾身給你叩頭了。”

  “三娘,本公子是給你臉的。但是你不要。”那李公子陰狠地說道:“我讓你私下把柳映竹給了我,你卻非得搞個拍賣大會。難道就想這樣把本公子當羊牯來宰是吧?”

  我的目光陰冷了起來,本來任憑他再鬧騰一會,出手將其教訓一頓,然後再扔給他老子就罷了。想不到他如此狠毒,竟然想將一股子怨氣都撒在柳映竹身上,現將我的真火都惹了起來。

  “啪”我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緩緩地站起身來。白士行等人,一見到我面露陰色,也隨即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立在我身後,神情之間,全部都認真了起來。

  我那一聲桌子,拍得極為突兀,加之聲音又響。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驚訝地望著我。

  我背負著雙手,邁開大步,直至場子中央。白,左幾人,也面色不善的跟在我身後,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之上。以白士行對我的瞭解,想必他也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算是真怒了吧。

  “拍你……。”那李公子正欲破口大駡。

  “啪”的一聲。就被白士行一個耳刮子,將其他的罵聲,吞回到肚子裏去了。

  左邊的臉頰處,頓時一片緋紅,腫脹了起來。

  “操……”李公子不服,又開始想罵。

  換來的,是另半邊臉又挨了一下。

  這時李公子的幾名隨從,才反應了過來,少主人被打了。急忙大叫著飛撲過來。伸手還算敏捷,比劉胖子家的家丁,功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那兩名護衛,也是一左一右,飛快上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猛撲。僅僅十來招的功夫,那幾名隨從便呻吟著躺在了地上,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面對我屬下如此殘忍的手段,場內本來叫囂著好的人,都鴉雀無聲起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言語。

  而這一小會兒功夫,那個李公子每說出一個字,就會挨一個耳光。發展到後來,他兩頰已經全部腫脹起來,嘴角的血,不住往外流淌。

  “我操你媽。”李公子仍舊不屈不撓的大聲咆哮著,卻又被白士行狠狠揍了幾個耳光。

  “柳三娘。”我淡淡地喊道。

  “吳公子,妾身求你了。”柳三娘已經六神無主了,對我哀求道:“放過李公子吧,否則妾身的雅頌樓,就算走到底了。”

  我沒有理睬她這個要求,反而微哼一聲:“你私自答應他八千兩銀子時,有沒有征得我同意?”

  “是妾身錯了,妾身不應該這樣做的。”柳三娘望著已經腫成豬頭的李公子,越發害怕起來,拉著我的胳膊道:“求您放過他吧,他是當朝第一權臣李太師家公子。”

  “三娘,老子不用你求情。”那李公子狂暴的喝罵道:“讓他打,老子今後會十倍的要回來。不,百倍奉還。”一口氣,連說了二十多個字,又換回來二十多個耳光。

  “李太師?”我眉頭微蹙,怪不得這小子如此囂張。在我未來之前,李太師的確可以說是朝中第一權臣了。不過,現在嘛。老子可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吳梁。

  “叫你媽的嘴硬。”白士行見他骨頭硬,索性不說話時,也開始揍了起來。

  柳三娘見她抬出了李太師,我都沒有甩他。心中更是駭然了起來,跪下身子道:“吳公子,您就算不為妾身想想,也要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過李公子吧。”

  “吳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柳映竹,也是摸索著,款款跪下。聲音軟軟弱弱,極是好聽。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說道:“士行你就罷手吧。”

  白士行聞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動手打他。

  “多謝吳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時欣喜地向我道謝道。

  “不過,他既然出口不遜,一點小小的教訓還是需要的。”我邪惡的笑了起來,向那李公子瞄去,淡聲道:“士行,將他閹了,扔到秦淮河裏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間露出了一絲狠辣,從腰間抽出配刀,冷然道:“東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東堂即刻上前,一把將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則手腳利索的將其褲子扒下。其餘兩名護衛,則手持利刃,虎視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萬一有人上來幫忙。

  那李公子,這才似乎到了黃河,死心了起來。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過我吧。要多少錢,我一定照辦。”

  “啊……。”李公子頓時發出了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之聲,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過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無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頌閣,這下子算是完了。”

  左東堂見那斯暈了過去,便沈著臉,一把將其提起來,往門外走去。

  “柳三娘,看樣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爭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價吧。”我輕搖著摺扇,淡淡道:“我出一千兩銀子,還有誰比我高麼?”說話間,在整個大廳內,冷冷地掃視了一眼。

  每一個傢伙,在觸碰到我眼神時,都不由得下意識回避起來。

  “既然沒有人出價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兩買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權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扔給了柳三娘。

  “白少,吳公子,你們可把三娘害慘了。”柳三娘神情無力,哀怨地說道:“那李太師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頌閣出的事情,恐怕雅頌閣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說話呢,別給臉不要臉。”白士行見她墨即,隨即沈著臉喝道。

  那柳三娘,這才意識到,這個白少,再不是當年喜歡玩鬧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剛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吳公子若是喜歡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帶著她遠走高飛。妾身年歲大了,也跑不動了。”

  “三娘,女兒不會在這個危機的時侯,丟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紅蓋頭,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側,神情堅定道:“女兒願意與三娘共患難。”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確實是人間絕色,在巧施淡妝下,尤為顯得豔麗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樣子,眼神卻格外的堅定,頗有一副巾幗紅顏之色。

  “女兒啊,三娘也沒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誰知道,卻害了你。是三娘對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臉的戚色,忍不住落淚了起來。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將其攙扶起來,一臉嚴肅道:“我白士行不會真的對不起三娘的,今日是福是禍,你日後就會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認為保不住這雅頌閣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盤下吧。”我淡淡地笑道:“這是十萬兩銀票,你先收起來。從今往後,這雅頌閣的一切麻煩,都由我扛下來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沒有料到,在雅頌閣即將倒臺的時刻,我竟然會出面將整個雅頌閣盤下來。十萬兩銀子,幾乎正當值整個雅頌閣了。

  柳三娘眼神掙扎不定,好半晌後,才搖著頭道:“多謝吳公子的好意了,不過,吳公子若是將雅頌閣盤過去,恐怕會白白虧了十萬兩銀子。以李太師的脾性,是不可能放過雅頌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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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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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49: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中)

  呵,這風塵女子,倒也頗為講仁義。遂又好言勸慰道:“三娘無須多慮,本公子在朝中,也是極有勢力的,根本不畏懼李太師。若你真的想保住你半生換來的雅頌閣,那就讓我盤下吧。”

  聽得我如是說後,柳三娘這才顫悠悠的接過那十萬兩的銀票,神情非常複雜。

  “好了,以後我就是雅頌閣的新老闆了。”我淡淡的笑了起來,對著周遭客人朗聲道:“今日害得諸位心情不佳,鄙人決定,今日一切費用,全部免除,以給諸位壓驚。”我忽而又朗聲道:“另外,在未來的一月之內,雅頌閣將會實行半價優惠,所有的一切消費,均可以打五折。”

  眾人這才歡呼起來。那李太師找不找雅頌閣的麻煩不說,反正管他們鳥事。不過這實打實的優惠政策,卻令他們振奮不已,這可是白揀來的錢啊。

  “諸位,本公子還有一事要宣佈。”我清了清嗓音,朗聲道:“從今日起,雅頌閣易名為雅頌娛樂休閒有限公司,並且聘請柳三娘為經理。我們雅頌公司,將不單單于經營情色事業,整個業務面,會得到全面的開發,各種有趣的娛樂活動,也會加入到公司中。另外,在本公司發展的女士,將會進行簽約發展,同時本公司會對其進行包裝、推廣等宣傳活動。”

  我這一席話,聽的他們都墜入到了一頭霧水之中,紛紛交頭接耳,卻又討論不出任何東西。

  那個柳三娘,也是滿臉的疑惑,詢問道:“吳公子,你那個聘請我為經理,什麼是經理啊?”

  “經理就是經營打理的人,也就相當於總管。”我淡淡地笑道:“雖然我買下了雅頌閣,可卻沒有時間天天跑來打理。三娘對此行業熟悉的很,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不過,酬勞不會少了你。你每個月的薪水為一千兩銀子。年底還能有分紅。”

  柳三娘待得問明白薪水是什麼概念後,亦是吃了一大驚,想不到我竟然會同意一個月給她那麼多錢。落是算上分紅,絕對比她自己當老闆,賺得還要多。

  “吳公子,您給的錢,是不是太多了?如今整個雅頌閣,一年的盈利也就數萬兩。”柳三娘老老實實的說道。

  “三娘你有所不知,我讓你打理的,可不但是單單一個雅頌閣。而是雅頌公司。”我耐心的對她解釋道:“雅頌閣,只不過是雅頌公司旗下的一個經營項目,以後,我們會有很多經營的項目。三娘,你的工作可不輕省啊,不過你也放心,雅頌公司若是上到了一定的規模,公司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雅頌閣,在旁人眼裏。已經是利潤非常好的地方了,然而若是經過我那超時代理念改動一下,生意又豈止會好上數倍?

  聽得我這麼解釋後,柳三娘才勉強答應下來。然而卻仍舊不肯拿那麼多薪水。我索性許了她百分之一的股份,將薪水降低到一年一千兩銀子。她這才露出了心安理得的表情。呵呵,其實她還是不明白,將來的雅頌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絕對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柳三娘當著眾人的面,將雅頌閣契約,都轉交給了我。我過目後,還是讓她拿去保管,說實在的,我並不怕她賴皮。老子是皇帝,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訛我的銀子。

  諸事都停當後,柳三娘便又紅著臉,湊到我耳根道:“東家,映竹出閣的吉時已經到了。還請您去準備一下,映竹的廂房,是在閣樓三層,便是您今晚的洞房了。”

  說的我心中一動,眼神不自覺的向柳映竹看去。卻見她也在偷偷地瞧我,待得發現我的眼神後,卻趕緊縮了回去,粉頰頓時緋紅。

  我也笑了起來,淡淡道:“如此,那就入洞房吧。”

  “東家,你猴急什麼。”柳三娘掩嘴竊笑起來,橫了我一眼道:“還沒有舉行儀式呢。”

  當然,所謂的儀式,不過就是過過場子而已。簡單的儀式舉行下來後,我便身上掛著個大紅綢緞花,用著一個紅綢緞帶子,牽著柳映竹往閣樓上走去。

  白士行他們幾個,也是興奮非常,吵鬧著要紅包,結果換來我的一人一腳。喚過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賊笑連連,目光不斷瞄向左東堂。倒把左東堂惹得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一副驚疑不定的模樣。

  回頭瞧都不瞧他一下,仍舊往樓上走去。心中卻在暗爽,左東堂啊左東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脫三娘安排的桃花陣仗。

  樓上候著的小丫頭,一看到我們上來,便微微施了一個禮。領著我向我今天的洞房走去。

  我推開廂房的門,信步往內走去。整個廂房,被佈置得跟個新房一樣。各種喜慶裝飾,應有盡有,兩對紅蠟燭,火火燒著,將廂房內映得一片喜色。

  我牽著柳映竹,往床頭走去,扶著她坐了下來。從桌子上拿起喜秤,緩緩地將其喜帕挑了起來。

  入我眼的,是一張微微帶著笑意,卻更多的是羞澀的臉。玉臉粉雕玉琢,找不出半點瑕疵。一雙水靈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國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賞著她嬌羞的模樣,調笑道:“為夫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輕輕地喚了我一聲,羞澀道:“看夠了沒?”

  “怎麼會看得夠呢?”我輕笑不已,將桌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杯酒取了過來,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過交杯酒後,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雖然臉上帶著喜色,然而眼睛中卻是黯淡了起來。想來,她心中還是以為,我們只會做一個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與她說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倆人喝過交杯酒後。柳映竹的臉上,飄上了一層粉紅,更顯得其嬌豔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歡,便輕輕地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將其摟在了懷中道:“娘子,堂也拜過了,交杯酒也是喝過了。該是圓房的時刻了。”我厚著臉皮說道。

  “相公,欲圓房,可必須過了妾身這一關後才行。”忽而,柳映竹臉上,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

  我啞然失笑,還要過關斬將啊?不過,瞧她興致不錯,陪她玩玩也行。不過,旋即又頭疼起來,立即先聲明道:“關於對聯,詩詞,猜謎之類的考題一律免談。”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進而掩嘴笑道:“原來相公是個不喜讀書之人。”

  “呃……。我讀書倒也讀了十好幾年,但是詩詞一類,一直不為我喜。”我尷尬地撓著頭,費盡心思想為自己找個歪理,迅而,腦筋靈光一閃,反而問道:“娘子認為,詩詞對聯,能夠讓天下百姓都有飯吃麼?”

  柳映竹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這麼一問,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會,便搖了搖頭,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為,詩詞對聯,能讓敵國不敢入侵我朝麼?”我繼續問道。

  柳映竹立即搖頭道:“也是不能。但是詩詞歌賦,能陶冶一個人的情操,提高個人修養品質。”

  “詩詞作得好的人,能保證他不貪污,不受賄?”我質問道:“陳後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卻連自己的國家,也保不住。”

  這時,柳映竹才無語起來。的確,詩詞歌賦做得再好,只能局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話。

  “如今當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詩詞出眾者。然而為何還是朝野哀鴻,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敵國對我朝虎視眈眈?”我冷笑連連道:“我並不是說詩詞歌賦一無是處,在一定程度上,的確能提高一個人的修養程度。但並不是生活必須的產物。作為一個人,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飯飽之際,討論一下詩詞歌賦。文字只是一種工具,並不是拿來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聽到我這樣的理論,明明我說的有千百漏洞,卻難以反駁。的確,詩詞歌賦,並不能拿來當飯吃。

  “唉,難為相公不學無術,卻編出來這麼一大套的道理來應付我,也算是難為你了。文關,算你通過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雖然這麼說,然而眼中卻多了一絲柔情,輕聲道:“相公若是去當官,一定是個好官。”

  “也不一定,我這個人啊,生性懶惰,只不過有些事情,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會去管管。”我攤開雙手,聳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樂業,能夠吃飽穿暖,不用賣兒賣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樂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過,任你巧舌如簧,也要過下一關的。”

  “哦?”我奇怪的問道:“娘子的下一關,到底是什麼花樣啊?”

  “文關過後,自然是武關了。”柳映竹猛然間將裙擺一斂,向我擺出了一個打架的姿勢,嚴肅道:“相公要小心應對,拳腳可是不長眼睛的。”

  我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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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3:52: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下)


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竟然是個懂武功的女子。實在沒有料到。不過,看她大腿修長結實的模樣,卻也只能怪我後之後覺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麼?相公還想編一套大道理來蒙混過關?”柳映竹眨巴著其動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練得好,可以保家衛國,阻敵入侵。總不能說沒有用處吧?”

我尷尬一笑,迅即誕著臉問道:“為夫只是想問問,你的武功,已經到達了哪個品級?為夫怕一個不好,傷著你可不行。”

“妾身練武之是為了強身,練得不算出色,勉強能進入二流境界。”柳映竹露出了個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說著,欲動起手來。

“等等。”我又喝止道。心中暗罵道,不算出色?勉強進入二流境界?我日,幾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衛了。而我自己,雖然內功不錯,境界不錯,但是還沒有真正開始練招式。恐怕要嚴格算起來,連三流都未進去,哪里夠她打的?嗚乎,早知道把晴兒叫出來護駕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級高手了。至不濟,點住她的穴道,強姦也行啊。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啊?妾身一直擺著這樣的姿勢,會累的。”柳映竹奴著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為夫正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我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學大老爺們似的,舞刀弄劍呢?即不雅觀,也會惹來閒話。保家衛國,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時侯,這國家距離滅亡,已經不遠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強,又怎麼能對相公動手呢?世道變了,人心不古了。”我露出一副悲痛的樣子,搖頭苦歎道:“無論怎麼樣,我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是不會與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的。你動手吧,就讓我默默地維護一個男人的尊嚴吧。”

“妾身果然沒有猜錯。”柳映竹放下了姿勢,俏橫了我一眼道:“無論怎麼樣,相公都會有一套說詞。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還是不打了。”

我這才欣喜地上去摟住了她,笑道:“娘子這下可以洞房了吧?”

柳映竹俏臉一紅,隨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總得露出一點點特長給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漁夫善漁,相公你到底有什麼才華,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讓妾身,心中能夠多惦記你一下。”

“特長?才華?”我認真的思考了,的確是很認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任何特長、才華。

“相公,使勁想。”柳映竹在一旁鼓勵道:“無論什麼都行的,就算旁門奇淫技巧也行。”

她一說到那個淫字,我豁然開朗了起來。雙掌一擊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長了。”

柳映竹也是臉色一喜,急急問道:“相公有什麼才華,快快展示出來。”

我嘿嘿淫笑起來,忽而上前一步,趁著她不注意時,攔腰將其抱起,壓到了床上。邪笑不已道:“你家相公,唯一擅長的事情,就是這個了。相公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欲死欲仙,直歎春宵苦短。”

啊?柳映竹這才明白了,我到底是有什麼擅長的。頓時俏臉飛紅,掙扎了起來:“哪有相公這麼厚臉皮的,這種事情,也能算是特長麼?”

“怎麼不算?”我誕著臉,一頭吻了下去,賊笑道:“你自己不是說,奇淫技巧也可以?”

“此奇淫,非彼奇淫,相公你誤解了。”柳映竹一頭偏開我的襲擊,急急解釋道。

“你都知道我不喜讀書了,哪里知道同樣一個詞,會有幾種解釋啊?”我嘿嘿笑著,享受著嬌軀在我身子底下扭動的快感,一雙魔手,開始肆虐起來:“再者說,你家相公,只有這一項拿得出手的特長了。娘子將就一下吧。怎麼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認命吧。”

本來,柳映竹還待再與我僵持一番。然而我那手脫胎自禦女心經手法的技巧,豈是她這種未經人道的處子之身,能夠抵擋得住的?一番將要說出的話語,立即轉化為嬌喘呻吟之聲。

“還請娘子,好好領略一下為夫的特長吧。”我輕笑著,雙手飛快的將其外面的衣衫除卻,只留下一個肚兜。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柳映竹情知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了。遂怯生生地說道:“相公,今晚要好好疼惜妾身啊。”

我也深怕她著涼了,忙將那床繡著鴛鴦的棉被蓋了上去。與此同時,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被三下兩下的解了去。

倆人一起拱在一條被窩之中,耳磨絲鬢下,火花煞那間被點燃。處子的體香,不住的飄到我的鼻孔中,撩撥著我的情欲。

立即,我翻身上馬。將其幾近赤裸的嬌軀,壓在了身子底下,重重地吻了下去。這女孩,似乎是水做的,壓在上面讓我頓覺舒適異常。

我的舌尖,不斷遊走在她的嬌軀之上。自從修習了禦女心經後,我總能經驗老到的判斷出一個女子的敏感之帶在何處。舌尖掠過之際,自然能引起她的一陣劇顫。

我握住了她那雙三寸金蓮,鑽出被子,細細欣賞起來。果然是妙足,同體晶瑩剔透,嬌小玲瓏,猶如一尊藝術品一般,撩人心弦。

在古代女子中。一雙腳是僅次於私處的神秘地帶,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丈夫,才能細細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擁有一雙誘人的小腳,其玉腳更是敏感之際,稍一撩撥,就能惹得她全身驚顫不已。

那種感覺,直將我最原始的情欲,都挑逗了起來。我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有戀足的不良愛好了。原來一雙美腳,真的是如此賞心悅目,令人怦然心動。

我輕輕地在她腳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欲火燃燒了起來。而柳映竹,也經過我的撫摸親吻,早已經意亂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壓了上去。喘著粗氣道:“娘子,為夫來了。”

嚀嚶。

柳映竹輕輕呻吟了一下,嬌澀的點了點頭道:“相公要憐惜妾身。”

……

這一夜,雅頌閣樓船在秦淮河中飄蕩了一個晚上。我卻在柳映竹身上征戰了一晚,柳映竹雖說是處子之身,然而經過三娘的各種調教,幾乎所有取悅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試一下後,便逐漸熟悉起了各種技巧。以至於到最後,我不得不運起了鎖精術,才能勉強應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著在自己臂挽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嬌柔可愛的樣子。然而情欲一旦被挑逗起來,幾乎會變得極為媚騷。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練過禦女心經的高人。若是換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應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個月下來,就會變成人幹了。

恰在此時,懷中玉人已經醒了過來,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輕聲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會吧,都折騰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後,都是她行動。我則躺在那裏享受。

“相公,你又來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嬌道。

“呼,幸好為夫有那方面的特長,否則還真的應付不了你。”我後怕的舒了口氣。

柳映竹暗中擰了我一把,臉上緋紅不已道:“三娘也說過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應付不來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沒有說謊。”說完這話,卻又鑽到了被窩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興致來了,便問道:“難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說?”

豈料任憑我怎麼問。柳映竹也不肯鑽出來和我說話,顯然剛才那句話,已經讓她感到了羞恥的極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在被窩裏回答了我一句:“這都是三娘說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去問三娘嘍?”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問吧。”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著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鑽了出來,瞪著我不可思議道:“相公你還真是厚臉皮唉,三娘在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

“三娘保守沒關係,你這個天生媚骨的小**,別保守就行了。”我賊笑著一把將其摟住,誕著臉道:“娘子,天快亮了,該吃早餐了。”說著,又翻身伏了上去。

“啊?”柳映竹掩著嘴,驚訝的望著我:“相公你果然天賦異秉。”

……

天已經濛濛亮了,門外忽而傳來一陣急躁的腳步聲。

“東家,東家。城衛軍來人了,說是要一把火燒了雅頌閣。”柳三娘焦急地在外面喊道。

第二十四章 京城煙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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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4: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四章 京城煙雲(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沉聲喝道:“三娘,這點小事,慌什麼?”

門外的三娘,被我一吼後,這才安靜了下來,恭敬道:“東家,那妾身先去處理一下。”

我淡淡的恩了一聲,旋即讓柳映竹幫我穿起衣衫來。

磨蹭了半晌之後,我才整理妥當,攜著柳映竹,緩緩出了廂房門,往樓下走去。

甫一下樓梯,便聽到了大廳內喧鬧的氣氛。哄哄鬧鬧,如同菜市場一般。

“柳三娘,快叫你家新東家快出來。否則我休怪我周武不講情面。”一個粗壯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周將軍,請您再稍等一下,鄙東家馬上就要下樓了。”柳三娘幽幽道:“周將軍,別這麼凶巴巴的好麼?您每次光臨,哪次三娘不是幫您安排得妥妥貼帖的?這麼兇狠,妾身怕怕。”

“三娘,不是我周武不講情面,只是你們這次惹得事情實在太大了。”那周武聲音也放緩了起來:“上頭壓下來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

正說話間,我跨步走進了大廳之內。環顧一番,果見大廳內黑壓壓的擠滿了身著皮甲的城衛軍。為首的那人,身材魁梧,腰間跨著一柄長刀,臉上帶著陰沈之色。三娘正努力的與他糾纏著,等待我的到來。

白士行等一干人,則圍攏在了三娘身側,一副悠閒的模樣。

“喲,三娘。大清早的,就來了這麼多客人。看來,該是我發財的時侯到了。”我呵呵笑著,打開摺扇,往裏面走去道:“看來是團體活動啊,三娘我們就吃虧點,給他們打個五折好了。”柳映竹卻隨在我的身側,怕萬一有問題,她準備替我抵擋一番。

“呸,發財?我看你是要破財了。”那為首的周武將軍,沈著臉一喝道:“你這個白麵小子,就是雅頌閣的新東家?你的事犯了,這就押你到大牢去。”

白士行他們幾個,一見到我過來了。急忙都紛紛圍到我身旁,怕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把我給傷著了。

“周將軍,三娘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妾身的新東家吳公子。”三娘優雅地笑著,緩解著緊張氣氛:“東家,這位就是城衛軍的周將軍,他可是當朝七品武將,身份顯貴得很。”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了他身前,淡淡笑道:“周將軍是吧,久仰久仰。”

“少給我打馬虎眼。”那周武臉色一寒,沉聲道:“今天的事情,沒有可能善了了。你小子也忒膽子大了,竟敢將李家公子弄殘廢了,還扔到了河裏。你可知道那李家公子,是何許人也?告訴你,這可不是用錢,能夠抹平的事情。”

忽而,我臉色一寒,沉聲喝罵道:“哼。你們城衛軍的動作,也未免太慢了吧?李小子是昨天被閹掉的,你們卻今天早上才出現。效率啊,效率!朝廷怎麼養了你們一幫子廢材?”

沒有人料到,我會開口先發制人。有的時侯,裝腔作勢,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我如此當面破口指責,到令得周武懷疑起來,不斷的打量著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當眾喝罵城衛軍的效率?

“這位兄台,你是哪個部門的?”周武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反而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傢伙,倒也是個謹慎之人。能夠爬到七品武將這個官位,確實不是偶然所得。遂又冷哼一聲,別著腦袋懶得說話。

白士行見狀,即可上前一步,喝罵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七品武官,也想打聽我家爺的來歷?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不快與我速速退下。”

那周武被如此一罵,更是有些心驚起來。神色間再也沒有先前的囂張了,拱手道:“小人也是奉命辦事,此事是由李太師壓到了刑部,而刑部又將此事壓到了小人頭上。小人實在不敢推諉,煩請諸位能給句明白話,也好讓小人回頭有個交代。”都說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七品武官,若要放在地方上,已經是頂天的官職了。然而在這藏龍臥虎的京城,卻是個連上朝機會也沒有的小腳色。

我聽他放低了姿態,也是想套出我們的真實身份。然後再掂量一番,是否惹得起。若是惹不起,恐怕還是會將事情往上報去。

“周武,別給臉不要臉。”白士行見他拖泥帶水,遂從懷中掏出了他四品官爵的品級權杖,耀了一下後,旋即冷聲道:“這裏隨便拉出一個人,品級都比你高,還不快滾。讓刑部尚書,或者李太師親來,再討論此事吧。”

此時,左東堂已經幫我搬來了一張太師椅。我就當眾悠閒地坐下,翹起了二郎腿,閉目養神。可人的柳映竹,忙湊到我身後,幫我揉捏起肩膀來了。我看她按摩,無論勁道和手法,以及穴道的掌握,都是恰到好處。直將我捏得渾身酸軟麻癢,一陣舒暢。

柳三娘也適時的幫我沏來一壺茶,我悠閒的捧在手裏,不時的輕輕嘬一口,任由那微微苦澀的茶葉,在我嘴裏翻滾。

“恩,好茶。”我淡淡地贊了一句:“三娘,看不出你這裏,也有上等的大紅袍?不過,雖然上等,卻還是與極品差了一籌。”

“東家您說笑了。”柳三娘淺笑道:“這上等大紅袍,已經費盡了妾身的心思才弄來那麼一點。聽說那極品大紅袍,都是生長在半山腰中,還只有那麼十幾枝,尋常人家怕是沒有見過。只有極富之家,或者宮中才有極品大紅袍。”

我半閉著眼睛,對白士行說道:“士行,過兩天給三娘捎一斤過來,也讓她嘗個鮮。”

“爺,士行知道了。”白士行對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那周武在旁邊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吩咐屬下,急急出門而去。而他自己,則獻媚的上前兩步,恭聲道:“這位爺,煩請您稍微等一下。小人已經遣人去請刑部尚書了。”

我看他表面上雖然恭敬,說話間卻仍舊在嘗試著探我的底細。若是我露出稍微害怕的神情,恐怕他會立即露出他張牙舞爪的本來面目了。

這傢伙,倒也是個人才。我心中暗忖道:“都說城衛軍是老油條,看來確實如此。遇上真正棘手的人事,乖得和只貓咪差不多。若是遇上沒有地位勢力的,便又變成了一隻面目猙獰的凶虎。”

我也懶得理睬他。仍舊閉著眼睛,享受著柳映竹獨到的推拿之術。看來三娘訓練人,頗有一套手段。難怪乎,整個秦淮河上,就數雅頌閣做的最大了。

“對了,三娘,如今秦淮河上,一共有多少閣樓船啊?”我忽而問道。

受了我鎮定氣質的影響,三娘也鎮靜了下來,施禮後,款款回答道:“回稟東家,秦淮河上,有大閣船一十三艘,中等規模閣船五十六艘。小型野船倒約摸有好幾百艘,不過都是上不了臺面,成不了氣候的,船內都是些野鶯,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品次較低的。”

這秦淮河夜色,倒也是一絕了,竟然有如此規模巨大的情色事業。隨即,我又問道:“若想將所有閣樓都吃下,你估摸著需要花費多少銀兩?”

不僅僅是三娘一愣,連在一旁的周武,都是一愣,重新對我估算起來,面色複雜。

三娘吃驚歸吃驚,然而卻也認真的盤算起來。好半晌後,才緩緩吸氣道:“約摸要七八百萬兩銀子。”

“呵呵,七八百萬兩銀子?”我淡淡地笑了起來:“看上去是一筆大數目啊?不過估計三娘你計算錯誤了,你恐怕,是先估算那艘閣船,本身價值幾何?然後再略微提高一點,相加後得出的結果吧?”

三娘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應該這麼計算麼?若不是提高些價格,恐怕那些老闆,不會肯出售的。”

“三娘此言差矣。”我呵呵笑了起來:“若是我昨晚出五萬兩銀子,三娘你是賣還是不賣?”

柳三娘立即回答道:“自然是賣了,雅頌閣雖然本身價值超過十萬兩,然而若是在三娘手中,恐怕會毀於一旦,一分不剩下。就算公子出三萬兩,三娘也會賣的。”

“三娘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嘿嘿冷笑了起來:“所以,你計算那些樓船的價值,應當以總價的兩到三成來計算。”

柳三娘這才明白了過來,不過臉色終究不是很自然道:“東家,這麼做,會不會有傷天和?”

“商場如戰場,有人賺錢,就有人賠錢。”我淡笑道:“既然是戰場,就不能有片點仁慈之心。凡擋在前面者,一律除掉。”

我說話雖然語氣柔和,然而卻令得柳三娘渾身打了個冷顫。就連那周武,也是渾身一悸動後,若有所思起來。

“刑部尚書歐陽大人駕到。”外面不知道哪個兔崽子,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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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4: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京城煙雲(中)

幾乎所有人,煞那間都緊張了起來。這刑部尚書是什麼人物,在一般人眼裏,那可是頂尖的身份顯赫之人了。

柳三娘也是神色一變,恐慌不安的向我看來。倒是柳映竹,不知道是出於對我的信任,還是怎麼的。仍舊幫我舒舒服服捏著背。

我閉著眼睛,心中細細回憶起刑部尚書歐陽密來。這歐陽密,似乎是一個頗為穩妥之人。朝堂之上,兩品以上的大員,就數他發言最少了。

正在我思索間。歐陽密從城衛軍主動讓開的人群道中,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我觀他腳步沉穩,面無表情。嚴格的說來,這是我第一次正式好好打量他。

“微臣刑部尚書歐陽密,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歐陽密一步不停,徑直走到我的身前,跪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喊道。

“歐陽愛卿無須多禮,起來吧。”我飲了一口大紅袍,淡淡地說道。他剛才臉色並沒有轉換,腳步的頻率,也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想來他早就知道,這裏坐著的,就是我了。

然而我的身後,柳映竹的手,在聽到歐陽密如此呼喊時,竟然頓住了,一動也不動。

“謝皇上。”歐陽密穩健地站起身來,側立在一旁。

“微臣周武,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個周武,他千猜萬猜,也沒有猜到我是皇上的身份。立即嚇得面無人色,急急跪拜了下來。

柳三娘和柳映竹也是齊齊跪拜下去,呼喊起來。周遭的城衛軍,這才恍然回神,從初次見到皇上的震驚中回神過來,一個個面無人色的跪拜在了地上。

“都起來吧,周愛卿,叫城衛軍都出去,在碼頭附近戒備起來。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安排妥當後,你再回來見朕。”

“周武遵旨。”周武行了個跪拜禮後,忙指揮著城衛軍都離開了雅頌閣。

“三娘,映竹,你們也都起來吧。”我淡淡的揮了一揮手。

“謝皇上。”柳三娘和柳映竹,都退到了一旁。

“歐陽愛卿,你是什麼時侯知道朕在這裏的?”我側著腦袋,向他問道。

歐陽密向外走了一步,恭聲說道:“回稟皇上。今天早晨,微臣接到李太師府中的奏報。說是其家公子在秦淮河雅頌閣,被人歐打致殘,拋入江中。微臣頓覺此事事關重大,所以立即著城衛軍,想先將疑犯拿下。臣之所以會晚到,蓋是因為先臨時審訊了一些昨日在場的人。豈料,越是審訊就覺得越是奇怪,那為首之人,似乎並沒有將李太師放在心上。再者,聽人描述,為首之人的氣度和容貌,與皇上頗為相似。是以,微臣當時判斷出,在船上之人,非常有可能是皇上。”

我恩了一聲,點了點頭:“你定已經通知李太師前往此處了吧?”

“微臣認為,此事關係到李太師,請他一併來解決,頗有好處。”歐陽密恭敬的回答道。

據我所知,這些朝中大臣們,即便性格脾性,以及政見不和。然而其各人間,消息管道也會通暢無比。昨日一事,恐怕如今朝中有點實力的大臣,都會已經知曉了吧。

忽而,大廳外突然走進一個人。一進大廳便喊道:“皇上,微城劉枕明救駕來遲,請皇上賜罪。”

一路小跑進來的劉枕明胖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只見他跑到我的面前,跪拜在地上,不肯起來道:“微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賜罪。”

我忍不住輕笑起來,淡淡道:“劉愛卿何罪之有啊?先起來,別著急,擦擦汗,慢慢說。”

劉枕明卻是賴在地上不肯起來,又叩了一個頭道:“微臣有兩罪,一罪馭妻不嚴,以至於其飛揚跋扈,擾亂治安,驚動聖駕。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此事,當場就將她休了,逐出了家門。”

“這點小事,無傷大雅,算不得什麼罪狀。不過,下次劉愛卿若要再納小妾,先帶給朕過過關。以你朝中大員,掌管國家錢庫的戶部尚書身份,別什麼垃圾貨色都往家裏娶。”我微微有些責怪道:“沒得丟了你的人,還丟了朕的臉。若讓人家百姓說起來,連你的風評也會不佳。”

“微臣遵旨。”劉枕明臉色一松,看我的意思,並不想為難他,似乎這口氣,才放了下來。迅即卻又誕著臉皮道:“皇上,微臣本待下個月要納一房小妾。然卻心有餘悸,怕是要先驚動聖駕後,才敢納回家了。”

我聞言先是一呆,然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劉愛卿,你還真是可以的。無妨,無妨,既然是你要納妾,那就什麼時侯帶來先給朕把把關。”

“謝皇上。”劉枕明一臉的喜色道:“微臣這次,定不會令皇上失望的。”

“只是,劉愛卿你這身子骨,朕看得有些擔心。白天即要忙於工作,晚上又要應付那麼多小妾。”我認真的想了想道:“朕回頭給列個計畫單子,你也要鍛煉鍛煉了。有空去太醫院一趟,弄些滋補的方子用用。朕可不想少了你這個棟樑之才啊?”

“謝皇上關心,微臣一定會照辦。”劉枕明又叩了一個頭,渾身的肥肉隨之抖動不已。

“你說你有兩大罪狀,說說你另外一個罪狀吧?”我笑著罷手。

劉枕明臉色頓時又激亢起來,連連叩頭道:“皇上,微臣一早就聽說了皇上在雅頌閣,。然而又聽說了刑部差遣城衛軍帶頭圍住了雅頌閣,欲一把火燒了雅頌閣。微臣當時就如狗急跳牆一般,往雅頌閣沖來。豈料,由於微臣身子肥胖,提不起速度。幸好皇上無恙,微臣的心,才放了下來。”

“原來是為了這事啊?”我揮手讓他起來:“這事不怪你,起來吧,朕對此事,心中已有定論。”

這一番話,劉枕明表面上是請罪。然而卻是暗中將矛頭指向了刑部。他與刑部的歐陽密,其間有過節麼?還是僅僅是為了黨派之爭?

“啟秉皇上,微臣之所以調動城衛軍,只是先前並不知曉皇上在此。”歐陽密為自己辯解道。

“無妨,朕已經說了,心中已經有定論了。”我揮手示意他無須在意。

“李太師大人駕到。”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瞧到了大廳門口。

李太師猛然間出現在了大廳之外,快步向內走去,走到我身前跪拜下來道:“老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歲。”

“映竹,過來幫朕捏捏筋骨。”我淡淡地說道。

“是,皇上。”柳映竹顫悠悠的說道,隨即款步走到我背後,幫我揉搓起肩膀來。

“映竹,你的手抖得厲害。”我淡淡地說道:“無須為了朕是皇上,而感到不安了。你是朕的女人,隨後就隨朕回宮吧,不能在流落在風塵中了。”

“是,皇上。”柳映竹淡淡的回答道,然而她的手指,卻是捏錯了幾個穴道,似乎心不在焉。

“太師,你是否已經知曉了,事情的發生經過?”我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椅子背上。

李太師忽而鼻子一酸,一把老淚流了下來。哭聲連連道:“皇上,老臣教子不嚴啊。”

“你的確是教子不嚴。”我冷冷的說道:“你身為朝廷重臣,百官之首,朝廷表率。然而卻連一個兒子都教不好,你讓群臣會怎麼議論?”我先發制人道:“若不是正好朕微服私訪,發現了這件事情,否則這位柳映竹姑娘,可要被你家兒子摧殘致死了。”

李太師的表情,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仿佛在一瞬間,便老去了十多歲。哭泣道:“老臣罪該萬死,只是老臣老來得子,未免對其太過寵愛了些。以至於惹下了今天的禍根。還請皇上,賜老臣死罪。”

“哼,李太師,你可是在借賜死罪的暗喻,來指責朕下手太重?”我陰冷地說道。

“老臣不敢,老臣是心甘情願的請皇上賜死罪。”李太師跪拜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我暗中向劉枕明使了個眼色。劉枕明立即會意的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劉枕明有話要說。”

“劉愛卿有話直說吧。”我滿意他的靈巧。

“臣以為,李太師雖然教子不嚴,的確有其失職所在。然而畢竟是一代忠臣,為朝廷,為百姓一直兢兢業業辦事,正所謂沒有功勞,也有其苦勞所在。”劉枕明一臉正色道:“臣以為,略施薄懲就行。”

“劉愛卿所言極是,朕也是這個意思。”我心中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劉枕明雖然一副胖敦敦的模樣,卻有一副玲瓏心。能從我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中就能揣摩出我什麼意思,的確有其出類拔萃之處。

我若借著此事殺死李太師,正所謂名不正,言不順。若傳了出去,外頭人只當我為了爭風吃醋,將朝中重臣一家全部殺死。

再者,與這李太師沒事鬥鬥,也是件愉快的事情。我要活生生的將他的權勢,一點一點,慢慢剝去。讓他嘗盡人間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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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5: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四章 京城煙雲(下)

說是讓他嘗盡人間冷暖,怕是他已經有些知覺了。只見他有意無意的惡狠狠撇了一眼劉枕明,似是在指責他的臨陣變卦。

呵呵。李太師的本意,是想借此事來為難與我。然而劉枕明的一席話,卻將其暗中的用意,全都化為了烏有。

“既然劉愛卿說的有道理,朕看就這麼辦吧。”我清理了一下喉嚨,朗聲道:“李太師你家兒子,雖然作惡多端,然而卻已經有了報應,罪狀就算免去了。至於李太師你本人,朕將罰你一個月不准出門,面壁思過。”

“老臣遵旨。”李太師這才像只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

其實大吳皇朝的開國皇帝,也的確有些手段。以前的朝代,經常有各種權臣借著手中的勢力,把握朝政,架空皇上。

然而這個朝代的開國皇帝,卻是實行了兵權兩分制度。朝中不倫將軍,還是兵部,都只能對士兵進行操練。若想真正指揮他們打仗,則必須從皇帝這裏頒發下虎符才行。如此形成的優勢就是,朝中之人無兵權可言。任你哪位大臣位高權重,手中只要沒有兵權,是根本無法鬥得過皇帝的。除非,你能得到皇帝的信任,借著皇帝的信任,進行間接操控朝政。很顯然,李太師用的就是這種手段,借著是以前皇帝的老師,間接把持了朝政。如此,才令得他形成了一股勢力。

然而這種把持朝政,也有弊端。就是當一個皇上,不再信任某位權臣時,他的下場會相當淒慘,就像目前那李太師一般。

當然,這事也是我偶然從卷宗中看見的。否則也不必費盡心思,一開始就去建立新軍之類的瑣事。當然,也不是說建立新軍無用,至少以後這支新軍,會成為我最鋒利的一支矛。

“另外,歐陽愛卿也有一定的過錯。”我淡淡的說道:“按照程式來說,李太師若是有案情稟報,必須先去京城府尹處備案吧?何時變成由刑部直接插手了?”

歐陽密臉色一驚,急忙跪拜了下來,忐忑道:“微臣知錯了,請皇上賜罪。”

“本來想對你略施薄懲的,然而念在你是初犯上,就饒了你一次。”我警告的說道:“若有再犯,朕定當追究到底。”

“謝皇上。”歐陽密額頭冒出了一絲冷汗,顯然他聯想到了我今日是如何整治李太師的了。怕有一天,這種事情落到他頭上去,可就不妙了。

據我的猜測,這歐陽密本來與李太師之間,定然也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存在。否則劉枕明,不可能一進來,就用暗彈劾的方法,提醒於我。

不過,趁著李太師不在的這一個月中。我能幹的事情太多了。能將其手中一半的權力,從新攬回來。到時候,這個李太師也只能幹瞪著眼睛,看著我。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今日也不用去早朝了。朕也要回皇宮去向太后她老人家請安了。”我淡淡地揮手讓他們都退下,忽而又道:“劉愛卿,發行國債一事,要儘快辦理。這可是個奸巨的任務啊。”

我用的劉枕明越重,那李太師越是表情冷漠,顯然他對劉枕明真正的倒戈,已經恨之入骨了。

“皇上請為民女做主。”柳映竹突然跑了出來,在我面前跪拜而下,進而抽泣起來。

柳三娘慌了神色,急忙也跑了出來,跪拜在我面前道:“皇上,映竹她只是一時糊塗。勿怪。”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三娘,你別勸我,若映竹不能完成此心願,即便是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柳映竹忽而露出了決絕的神色。

“呵呵,今天這裏好熱鬧啊。”大廳的門口,緩緩走進了兩個人。一個是禮部尚書陶遷,一個是工部尚書徐良。

“老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陶遷和徐良,齊齊向我叩首道。

“兩位愛卿,也是來救駕的麼?”我淡淡一笑,招呼他們過來。

“老臣今日去早朝,卻不料被人告之今日早朝改在雅頌閣舉辦了。”陶遷頗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皇上可真是有魄力,能人所不能。”

“這兩位是?”陶遷說著,望向了跪在地上的柳氏兩女,頗覺疑惑。

“陶大人有所不知了,這位便是雅頌閣的老闆娘,柳三娘了。另外一位年輕的,則是雅頌閣的當紅清官人,柳映竹小姐。”劉枕明抖著一臉肥肉,笑吟吟的向陶遷解釋道。

陶遷這才哦了一聲,似是明白了什麼:“那個柳三娘,不知道為何如此面熟?”

“陶大人,您是禮部的陶大人?”那柳三娘,忽而跪行到陶遷面前,一把摟住了他的大腿,大聲的抽泣起來。

我靠。死老狐狸,一天到晚假裝正經,然而卻暗地裏也喜歡這花花一套。要不,人家柳三娘為何一見他,就哭的跟什麼似的。

我和劉枕明那死胖子,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均在猜測,這柳三娘,該不會是陶遷的老相好吧?

“陶大人,您不是向來為官清廉,從不涉足於風月場所的麼?”劉枕明有了我的支持,忍不住抖著肥肉,與陶遷開起玩笑來了。

“三娘,若是陶愛卿有什麼地方辜負你了,和朕說,一切都有朕替你做主。”我也嘿嘿邪笑起來,難得有次機會,可以好好調侃一下陶遷。

被我們兩個故弄玄虛了一番,就連一向老實的徐良,也不由得用懷疑的眼神,在陶遷和柳三娘的身上,不斷瞟來瞟去。滿臉的狐疑神色。

陶遷開始哭笑不得起來,對我道:“皇上,您就饒了老臣吧。老臣家的母夜叉,可不是吃素的。這玩笑要是傳到她的耳朵裏,老臣從今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這位柳三娘姑娘,我可不認得你,別抱著我的大腿好麼?”

“陶大人,難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如是啊?”那柳三娘,仍舊死死抓著陶遷的大腿不放,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什麼?”陶遷渾身劇顫起來,驚訝中帶著絲興奮:“你,你真的是如是?果然,果然,難怪我覺得你十分的面熟。”

“陶愛卿,你這下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嘿嘿淫笑道:“如是,如是。叫得多親熱啊。”

“劉愛卿,想不到陶愛卿與你我,也是同道中人呢。哈哈。”我和劉枕明,臭味相投的哈哈大笑起來。

“陶大人,您一向是我最敬重的人。想不到,唉。”徐良看不下去了,連連苦笑搖頭不已。

“皇上,你們都想到哪里去了?”陶遷一臉正色道:“不可否認,老臣的確曾經有一段時間,仰慕柳小姐,然而這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之間,可是清白的。”

“清白的?”劉枕明怪叫了起來:“清白的她摟你摟的那麼親熱?”

“皇上,請給老臣一次解釋的機會好麼?”陶遷這死老狐狸,苦著張臉,有些欲哭無淚的表情。

“行,即便你想把她娶回去都沒有關係。”我淡笑道:“不用怕你家的母老虎,一切都由朕幫你做主。”

陶遷幾欲昏了過去,決定不再要求解釋。遂又拉著柳三娘道:“如是,你快起來,跪在地上不象話。”

“陶大人,您要為如是做主啊。如是的夫君,死得好慘啊。”柳三娘忽而又摟著陶遷的褲腿,抽泣起來。

陶遷臉色忽而一黯淡,搖頭嘆惜道:“柳老弟之死,陶某人心中也悲痛的很。那天,我知曉出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柳府,卻發現一片火光。待得火勢救下來後,府內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當時,當時我還以為你,以為你已經……唉。”

“映竹,快,快過來見過陶大人。”柳三娘旋即把柳映竹叫過來,對她道:“這位便是我與你時常提及的陶大人,他可是你父親的至交好友。”

“什麼?你就是柳哲老弟家的千金?”陶遷一臉的驚訝,迅即又對柳三娘罵道:“如是,你是怎麼回事?明明知曉我在朝中當官,為何不把映竹一起帶著來投奔與我?我陶遷雖然沒多少錢,然而畢竟供你們三餐粗茶淡飯,還是有的。為何啊,為何要操這種皮肉生意?柳哲老弟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會瞑目的。”

“陶大人,此事不怨三娘,因為映竹,自己想要報仇。”柳映竹瞪大了一雙眼睛,露出了堅決的神色。

“唉,你們這又是何苦呢?”陶遷苦笑連連:“為了報仇,付出的代價也太多了。”

“什麼?柳哲?”徐良也是一臉的驚訝:“她們是柳大人的家人?”

媽的,弄得我迷迷糊糊起來。柳哲又是誰?不過,現在不便插嘴,看看情況再說。便喚劉枕明到我身旁,讓他給我解說,這柳哲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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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5: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上)

劉枕明依言湊到我耳畔,與我細細地道了起來。原來那柳哲,也是朝中的一名大員,最高官拜至兵部尚書一職。然而在十多年前,其府邸,卻遭到一群江湖人物的襲擊。一把大火將所有的一切都燒得乾乾淨淨。當時,朝廷都沒有料到有人活了下來,追查了很久,也沒有找出究竟是哪路江湖人馬幹的。

聽到這些,我眉頭不禁微蹙起來,這些江湖人物,行事也實在太囂張了。竟然膽敢將朝中的正二品大員滅了滿門?

不對。這柳哲在朝中為官,與江湖之中自然交集甚少,不應該發展到惹出滅門慘案啊?難道說,這背後有人主使?

“劉愛卿,十多年前的事情,朕倒是不怎麼清楚。你與我說說,自柳哲死後,又是誰,當上了當時的兵部尚書?”我淡淡的問道。

劉枕明渾身一震,似是在猶豫,半晌之後才說出來道:“就是當朝兵部尚書韓飛韓大人。當時其任兵部右侍郎一職,表現也一直兢兢業業,吏部稟明先帝後,就將其提拔了上去。”

如此說來,那韓飛有重大的嫌疑。因為他是直接受益者。當然,很有可能幕後還有另有主使者,否則以當時韓飛區區一名侍郎一職,如何有此巨大能量,指示得動如此厲害的江湖中人呢?想來劉枕明也想到了這一點,否則他也不會猶猶豫豫了。

“陶大人,家父之死,民女始終認為,絕對不是簡單的江湖仇殺如此簡單。”柳映竹目光中露出了憤慨之色,恨聲道:“因為家父,從來不與任何江湖人有所接觸的。”

“定是朝黨之爭,使得我家相公成了犧牲品。”柳三娘也是堅定的說道。

“皇上,老城以為,這事情應當重新查證一番。”陶遷對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三娘,你說柳哲是被捲入了朝黨之爭中,你究竟有何證據?”我淡淡的問道。

“回稟皇上,我家柳老爺,向來為官清廉,剛正不阿,齒於與奸佞為伍。就是因為其剛烈的性子,以至於在朝堂之上,得罪了不少權臣。”柳三娘面有淒色道:“出事之前,相公他時常會長籲短歎,說是朝中奸臣當道。”

我有些無奈,淡淡道:“你那些,都不足以成為證據。朕看這樣吧,歐陽愛卿。”

“微臣在。”歐陽密恭敬的回答道。

“朕著你重新翻出柳哲一案的卷宗,徹查此案。”我望著他,認真道:“若是完成得妥當,朕就不計較你以前犯下的錯誤。”我表面上是指他今日犯下的錯誤,然而實際上是指其與李太師坑瀣一氣的事情。

“微臣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歐陽密渾身一顫,眸子中露出了負責的神色。顯然他已經聽明白了我的話中之話。

先前朝臣紛紛投奔在太師門下,蓋因李太師非常得之先帝的信任。然而在我這一代,李太師的地位驟然之下,很多搖擺不定的大臣,早已經站到我這邊來了。唯有剩下少數黨羽,仍在觀察形勢。

我將此事交給歐陽密直接審理,一是他本來就是刑部尚書,這事就是他的職責範圍。二來,這案子原本就是他審理下來的,其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數他最清楚。我可不相信,又哪一個江湖門派,一下子將朝中大臣全家滅掉,這事會一點風聲也收不到。這事情,別人不清楚,歐陽密當是最為清楚。

我如今將此事交給他,純粹就是與他攤牌,看他是站在我這一邊。還是仍舊想站到了那個即將倒臺的李太師一邊去。

我也是直到最近兩天才從卷宗中發現,原來那李太師,根本不是吳梁那傢伙的老師。而是吳梁他老頭子,那個死掉的老皇帝的老師。據說,那死老皇帝,對於李太師是異常的信任,如此,才會讓他攬了這麼多權力。以至於一些官員,不得不聽命於他。

那應該屬於我的那個太師?究竟到什麼地方去了?失蹤了?這事得好好查一下,若是自己的太師合格的話,放他些權也無所謂,畢竟我不能一天到晚如此處理事情。我最大的理想,是享樂。

“三娘,此事朕已經有了妥善安排,你先替朕好好打理這雅頌閣。資金一事,你無須擔心,朕自有辦法。”我淡淡的說道。

“大家都回去吧,別一個個都杵在這裏,媽的,追早朝都追到這裏來了。”我暗自抽笑,好像歷史上還沒有哪個皇帝,有在妓院內開早朝的先例吧?也不知道後世之人,會對我這才的壯舉,有何評論呢?

“皇上,不知明日早朝,是在金鑾殿開呢,還是在這雅頌閣開?”劉胖子似是摸透了我的脾氣,與我開起玩笑來了。剛才倆人共同合作臭了陶老狐狸一把,卻也實在把倆人間的距離拉近了。

只是這句混帳話,卻惹得我差些笑了起來,飛起一腳踹在他肥大的屁股上,笑駡道:“快滾,否則朕禁你十日房事。”

劉枕明則是裝出駭然的神色,飛快的溜了出去。望著他不斷抖動的背影,我心中暗自忖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擅長馬屁的大臣了吧,不過也好,若人人都象陶遷那老狐狸模樣,豈不是少了不少樂趣?

待得眾人離開後,已經將近晌午時分了。便在雅頌閣草草用了午膳。

下午,風和日麗。心中惦記著皇后她老人家的氣,不知消停了沒。不過,柳映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讓她待在這船上也不是個事情,遂讓柳映竹與我一起回宮。皇后所生氣的,不過是我與太后的姦情罷了,其餘女人,她倒是沒有什麼醋意。

一路匆匆趕回了皇宮,從神武門進去後。白士行他們就從旁邊的同道散去了,他們雖然是侍衛,卻並非內臣,是不能進入後宮之內的,只能在後宮之外,警備森嚴。

我攜著柳映竹,從後門竄過了御花園,徑直先往我那優雅的養性齋行去。柳映竹乃第一次進入皇宮,尤其是御花園中的菊花等,更是吸引的她流連忘返。

好不容易一路拖得她到達了養性殿后,卻發現只有幾個當值的小太監和宮女在那裏。其餘藍初晴她們,卻是一個不見。

我囑咐柳映竹先休息一番,自己則讓宮女幫著我將皇袍穿了起來,打理了一番。

好一會功夫後,才喚起柳映竹。散步般地往絳雪軒行去。到了絳雪軒時,也是吃了個閉門羹,她們一個都沒在。

難道都去了坤甯宮?還好,絳雪軒距離坤甯宮,也不是很遠。信步走到了坤甯宮。宮門口侯著的小太監,忙跪拜在了地上,扯起了尖銳的嗓音喊了起來:“皇上駕到。”

我也懶得理他,攜著柳映竹往內行去。還沒有走到門口,門就開了。只見冬兒走了出來,向我行過跪拜禮節後,便懦懦道:“皇后娘娘說,她今日身體不舒服,還請皇上找晴兒姑娘她們去。”

我呵呵笑了起來。堂堂母儀天下的一國皇后,竟然也會像個小丫頭一般,耍小性子。

我對著冬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貓步向前掩進宮內。穿過大堂,繞過走廊後。便到了皇后住的廂房,猛然間推門進去,喜色道:“皇后,朕來了。”

蘭兒,杏兒,還有藍海凝,藍初晴她們。都在這裏。一見到我,便圍了過來,面帶憂慮道:“萬歲爺,您來得正好,皇后娘娘她病了。然而卻怎麼也不肯宣太醫。”

我這才心急起來,疾步來到皇后床前。只見皇后身上蓋著一條被子,臉色有些潮紅,嘴唇乾澀異常,雙眼瞧向我,卻毫無神采。

看到我來了,皇后眼神輕微顫動,哽咽道:“皇上。”

“幼紅不要說話。”我側身做到她身旁,幫她將被子蓋嚴實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有些燙手。很有可能發燒了。忙道:“蘭兒,再捧幾床被子來。杏兒,你去指示小太監,再添兩個火爐子。冬兒,快去宣太醫。竹兒,速去尋些鹽巴和開水來。”

我一系列的吩咐了下去,又道:“晴兒,這位是柳映竹姑娘,你先帶她去隔壁廂房休息一下。”

我轉頭輕輕愛撫皇后的臉頰,眼神關切,卻又微微責備道:“你個小傻瓜,生病了為什麼不去宣太醫啊?”

“皇上,臣妾,臣妾樣子是不是很難看?”皇后緊張地問道。

“不難看,皇后是朕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我輕輕安慰道:“是朕對不住你,惹你生氣了。還徹夜未歸,以至於你的病情加重了。”

“皇上,臣妾一開始想想,也是很生氣。本來想,若是我就這麼死掉了,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為了我生氣。”皇后眼神中看著我,露出了一片柔情:“不過,現在看到了皇上。心中卻又不那麼想了,臣妾又不想死了。只想著,天天和皇上見上一面,也是好的。”

我有些感動,伸進了被子中,緊緊握住她的柔荑,認真道:“朕不會辜負你的,朕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與太后有染了。”

“不,皇上。”皇后制止住了我這句話:“臣妾後來想想,太后也是個可憐的人。二十多歲,正當風華正茂時,就開始守寡。唉,這後宮又是個冷清之地。太后她這一輩子,不知道怎麼熬啊?”

我煞那間,就明白了皇后的寬宏,以及慈愛之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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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6: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中)
“幼紅,你的心,朕已經全都知曉了。”正在此時,竹兒已經匆匆尋了開水和鹽巴,我急急奪了過來,將鹽巴溶在開水裏,攪勻後,便要皇后喝下去。

我喂著皇后喝了一口,皇后卻如小女孩般的,皺起了眉頭:“好鹹呐,臣妾不喝了。”

我旋即百般哄她,她就是不肯再喝。實在無奈之下,我只好先自己含在了嘴裏,一口一口渡給她喝。

這下,皇后卻異常乖巧的將一整碗鹽水都喝到了肚子中去,沒有喊一聲鹹。看著她臉上有些奸計得逞的表情,便明白了原來皇后是想讓我用嘴喂她喝啊。

“生病了還不老實。”我嘴上笑駡,然卻心中十分喜歡。幫她加了幾床被子後,便索性坐在她床側,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給與她鼓勵。

果然,喝過鹽水,又出了一身熱汗後。皇后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原本乾澀的嘴唇,由於被我連灌了幾碗熱開水後,也漸漸恢復了紅潤。

而此時,太醫院的太醫,已經來了。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太醫,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色紅潤,似是保養的極好。

“微臣太醫院正六品太醫公孫羽,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太醫一見到我也在這裏,急忙叩頭。

“公孫愛卿快快起來,幫皇后把把脈。”我焦急地說道。

“皇上,請侍女放下緯簾,臣可以懸絲診脈。”那太醫跪拜在地上,不肯抬頭看向皇后。

我輕哼了一句:“哪來那麼多臭規矩,快去把脈,懸什麼絲嘛。一根紅繩,終究不是那麼準確的。萬一你要是診斷錯誤,朕要了你的腦袋。”

說話間,我將皇后的手,從被窩里拉了出來。

那公孫羽,被我強行下了命令後,才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手腳利索的來到皇后面前,先是仔細的在皇后臉上觀察了一番,然後問道:“皇后娘娘,前幾日是否感到有些疲勞?”

皇后煞那間俏臉緋紅,偷偷地瞄了一眼我。迅即害羞的點了點頭:“確實有些感覺疲勞。”

呃……我頓是也尷尬起來。難道是我與皇后房事太頻繁,令得她操勞了?不過想想也是,皇后一直以來,都是大家閨秀。如今成了皇后,基本也沒有吃過苦頭。然而今日來,卻與我夜夜笙歌,旦旦征戰到天明。自然會令她不適應了。她是如此的嬌柔。

“是否有很不開心的事情?”公孫羽又繼續問道。

“恩,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皇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公孫羽並不作聲,開始正式把脈起來。好半晌後,才道:“皇后娘娘是因為過度勞累,以及心結鬱鬱,加上受了寒氣,所以才染上了風寒。不過,目前情況已經大有好轉,微臣再配幾劑藥,吃過之後,一兩天就會沒事了。”

此言一出,我這才放下了沉重的心,扭頭將皇后的手臂放進了被窩之中。這才道:“公孫愛卿,辛苦你了。去內務府領百兩賞銀吧。”

“謝皇上賞賜。”公孫羽謝過後,立即開了個方子,囑咐冬兒拿去太醫院,將藥材配齊了拿回來。

一切妥當後,公孫羽又向我恭敬的問道:“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能否賜告?”

“哦?公孫愛卿有言不妨直說。”我淡淡的說道。

“皇上,微臣觀皇后娘娘的病情,似是在不久之前,突然得到控制和緩解的。微臣不明白,是否有人在微臣來之前,給皇后娘娘醫治過了?”公孫羽神色間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那是朕給皇后喝了鹽水,以及用溫度讓她出了一身汗。這才控制住病情的。”我回答道。

“什麼?鹽水?”公孫羽若有所思,良久之後,忽一擊掌道:“是了,就是那樣了。我終於想通了。”

我瞧著他那副興奮的模樣,好笑地問道:“公孫愛卿到底想明白了什麼?”

“微臣這些年來,一直在研究,人為什麼出的汗,帶有大量的鹽。”公孫羽興奮非常道:“直到今日,微臣才被皇上一席話,徹底打開了另外一個新天地。微臣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鹽對人體究竟有什麼作用?”

“那就恭喜公孫愛卿了,若被你研究出來,恐怕你就會名垂千史了。”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對醫學的東西,懂得不是很多,只是一些普通的常識,若是說給他聽後,說不定能啟發些什麼出來。是以,便將自己的一些普通常識說給了他聽。

公孫羽如聽仙音一般,沉迷在了其中。我的這一番話,很有可能在他內心中生出了無比的巨浪,讓他初窺了醫學的另一個門徑。

“對了,公孫愛卿,朕還有一事要相問。”我開口問道。

“皇上請問,微臣當言無不盡。”他對我的神色,益發恭敬起來,不僅僅是一個臣子對皇上的尊敬,其間還包括對我醫學知識的尊敬。

“呃……朕想問的事情就是,公孫愛卿對於**,有沒有研究?”我尷尬的問道。

我此話一出,屋子內所有的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皇上你……”皇后娘娘嬌嗔的瞪了我一眼:“你,你是不是又要動壞腦筋了?”

“怎麼會?”我認真的對皇后說道:“我是老實人。怎麼會動壞腦筋呢?”

“皇上,您對自己的房事,是否不滿意?”公孫羽秉著御醫的職責,向我問道。

“公孫愛卿,你想哪里去了?”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是這傢伙有年輕貌美的孫女之類,我定要讓他見識見識,我的房事滿不滿意。

“咦?發生什麼事情了?”藍初晴恰好推門進來,看見眾女面色都帶著古怪,隨即疑惑的問道。

“晴兒,你來的正好。”我誕著臉,上前摟住了她:“上次你用來強姦我的那種**,還有沒有了?”

“爺,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回事情了?”饒是藍初晴達到了地三品中的王品高手境界,也抵不住的大感羞赧起來,橫了我一眼道:“爺,你不會是又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明的不行,想用暗的吧?”

“晴兒,你看著爺的眼睛,爺是你說的那種人麼?”我非常嚴肅地盯著她,沉聲道:“爺的眼睛,是那麼的清澈,不含雜質。充滿了真誠。”

“呃……。”藍初晴開始支吾起來,片刻後又道:“爺,妾身確實感受到了你眼中的真誠。”

“還是晴兒瞭解我。”我欣喜的一把摟住了她,樂顛顛的親了一口。

“爺,你不會真的要去用藥去禍害良家少女吧?”藍初晴迅即又認真道。

我差點崩潰,苦笑道:“以爺的手段,用的著去禍害良家少女麼?”

“爺只是缺錢,非常的缺錢。”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了出來:“你們大家知道什麼錢最好掙麼?”

“搶劫。”藍海凝冷不防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氣得我在她額頭上憐惜地敲了一下,佯罵道:“什麼不好學,學人家搶劫去。朕是這麼沒有品位的人麼?”

“販賣私鹽。”藍初晴微微一思索,便說道:“私鹽的利潤非常大,不過,以爺的身份。所有的鹽,都可以明買明賣,何必去走私呢。”

“晴兒,鹽之一類,雖然掙錢。但是朕不想掙這裏面的錢,官府目前定的鹽價實在太高。很多窮苦百姓都吃不起鹽。朕還要想方設法的去減低鹽價呢。”我淡淡的說道。

“皇上英明,微臣偶然所感皇上的聖明之心。”公孫羽突然激動的跪拜下來:“微臣願意替天下窮苦百姓叩頭了。”

“公孫愛卿快快起來,朕只是知道,老百姓不能沒有鹽吃。”我急忙將他扶了起來,心中淡笑道,這下還套不出你的壓箱底東西麼?

“晴兒,朕要掙錢,一是不能從普通窮苦百姓身上賺。而是要有利潤極高的回報。”我嘿嘿笑了起來:“公孫愛卿心中應該有數,正所謂飽暖思淫欲。大多數富人,閑著無事,總愛幹那調調。而且小妾偏房娶了一房又一房。然而天底下的人,究竟有多少象朕這樣天賦異秉之人呢?可以說少之又少。”

我頓了一下,又繼而說道:“如此一來,針對這一眾群體,若是我們推出一種**。即可以使其提高房事間的樂趣,又有助於他家庭逐漸和睦。我們所收的,不過是一些小小的手續費而已。當然,掙錢只是次要的。朕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夫妻間和和睦睦,安居樂業。正所謂房事興則家事興,家事興而百事興。大家可不要誤會了朕為國為民的一片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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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7: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下)

“怎麼樣,晴兒,公孫愛卿。支持一下朕吧。”我誕著臉笑道。

“我的藥,已經沒有了。唯一那一點,也是師門傳下來的,非常珍貴,是專門用來練斬情心法的。”藍初晴一提到這藥,就想起了那日在烏篷船上的羞人事情。

“微臣到有一個藥方子,乃是先祖師遺傳下來的寶方。據這寶方子記載,此藥不但能促進房事的樂趣,而且還是一種補藥,長期服用,可以提高人的體魄。”公孫羽這才道:“不過,微臣卻從來沒有根據這個方子配過藥,也沒有進行試驗過。”

“如此甚好。”我興奮的大笑起來,若真的給調配起這種寶藥,那以後就不用為錢而煩惱了,我急急道:“公孫愛卿,你大概需要多久時間,才能配成此藥?”

“由於方子是現成的,只要按方子走就行。再者,太醫院別的不多,就是各種藥材多,也不怕沒有材料。”說到這裏,公孫羽臉色又微變了一下:“不過,這個方子,用的都是各種藥材中的極品。例如千年人參精,紫枝人形何首烏等。太醫院倒是有一些這種藥材,但是若都拿出去賣,可就不行了。”

我靠。這不說了等於白說麼?瞪著眼睛,在廂房內踱來踱去。忽而我問道:“公孫愛卿,不知能否用其他藥材代替呢?效果差一點也沒事。”

公孫羽略微思索了一番,旋即點了點頭:“可以用此等人參和何首烏代替,不過效果會差很多。”

“效果差沒事。”聽到能夠替代的,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興奮道:“如此,那千年人參所提煉出來的藥劑,專門供朕使用。當然,若是有人願意花錢買,也是歡迎。只是那價格嘛。嘿嘿。另外,找一批百年人參之類的玩藝,弄個一等品出來。再次的,那就叫二等品。最差的可以叫三等品。都是根據所用材料和藥效作為參考價值。”

“這樣應該沒有問題。”公孫羽答應了下來後,也是有些心癢難耐,即刻想回去嘗試一下那個藥方。

他這麼勤力,我自然是歡喜。遂立即放了他去。要想做生意,首先考慮的就是市場。做女人生意,最好的莫過於化妝品和服飾生意。做男人生意,自然是皮肉生意和 **生意最賺錢了。這幾個行當,可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即不可能騷擾到普通貧困老百姓身上,又能增加我的收入,然後再用這些收入,幫助貧困百姓做點實在事情。

當晚,我也沒有回養性齋。而是陪著皇后,照顧了她一晚,怎麼說都是我對不起她的。

第二天上午,按例來到了金鑾殿上。我逐漸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早朝,在這裏,我可以感受到權力的滋味。

在一片恭賀聲中,我坐上了金龍椅。直到這一刻,我才算是奪權成功。這金鑾殿中,少了李太師這個礙眼的傢伙,心情一下子爽朗了不少。

朝政大事,一件一件的被處理了下去,非常的順利,幾乎沒有多大曲折。幾件大事一處理完畢後,我就問了一下劉枕明,養廉金和發行國債的事情。

“回稟皇上,養廉金幾乎已經全部到位,共計收到一千兩百萬兩銀子。”劉枕明恭敬的向我遞上了摺子,我細細看過後,這才滿意了起來。幾乎除了李太師外,幾乎所有人都把超過十萬的銀兩捐獻出來做養廉金了。當然,也不乏有很多人是為了將來得到更多數目的養廉金才交的。不管他,錢到手了才是好的。以後等我勢力如日中天了,折騰點這種事情,還不是小事一樁。我連連誇耀劉枕明做事情妥當,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雖然長得有點胖,且又好色異常,然而做起事情來,卻一點也不馬虎。

“皇上,發行國債的專案,也得到了一定的效果。”劉枕明一臉嚴肅的說道:“微臣已經將戶部所有官員,包括自己,都下一線去動員各地富豪了。其他地方由於時間差的緣故,還不能確定有多少效果。但是京城,目前第二天,已經發行下去了將近三百萬兩的國債。”

“三百萬兩了?”媽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僅僅在京城第二天,就斂來了三百萬兩。這群富翁,手裏到底捏住了多少銀子啊?而且,咱們漢人做事情,都是以穩妥見長。雖說有百分之十的利息擺在那裏,然而還是會有很多人,持觀望態度。而且即使那些買了國債的人,恐怕也是以試探性質進行了一點投資。

有錢人,真他媽的多啊。我在幻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將他們的錢,都轉移到我口袋裏來。

“啟奏皇上,微臣有事要說。”刑部尚書歐陽密,向前跨上一步道:“昨日皇上著微臣調查柳哲一案,已經有了些結果。”

“這麼快?”我暗自吃驚,這歐陽密果然是個知情人。而且,是個不簡單的人。

若是一般聰明的人,如今站在歐陽密這個位置上,或許會有心思投靠與我。然而卻肯定會拖延一段時間,也好讓我產生他精力察案姿態的錯覺。

然而歐陽密,卻是以這種方式,間接的告訴我,他真的是個知情人。而且沒有要隱瞞我的意思。這點,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思慮周密。以前他雖然隱瞞,一是可能受了李太師所逼迫,可能不得已而為之。二是,他以前就算千錯萬錯,也不是對我犯錯誤。那時,我不是皇帝呢。如此,他借著自己抖出醜事,完全向我效忠,的確能讓我無法再對他進行追究。

“歐陽愛卿果然是個人才。”我淡淡的向他瞟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以示安慰。便道:“既然如此,把你的案卷呈上來與朕瞧瞧吧。”

“微臣遵旨。”歐陽密,立即從袖口中拿出了卷宗,讓木公公呈交給了我。

我拿到了卷宗,卻往兵部尚書韓飛處看了一眼。卻見他雖然勉強站著,然而臉色卻一片死灰,惡毒的眼神,不斷往歐陽密處飄去。似乎想詛咒他一般。然而人家歐陽密,卻老神在在,沒有半絲反應。

我收回了眼神,翻開卷宗看去。看了一下時間,原來這卷宗已經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寫好的了。主調查之人,正是如今的刑部尚書歐陽密,不過,他當時只是一個侍郎而已。

我從頭看到尾,此卷宗描述的非常詳細。包括柳哲與李太師如何結怨,韓飛又是如何與李太師勾結,聘請的江湖人將柳哲一家悉數殺死,等等。案發的從頭到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見這歐陽密,調查起案子來,的確有其獨特的一套。

“歐陽卿家,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合上了卷宗,眼神犀利地往歐陽密射去。

歐陽密似是早就料到了我有這麼一問,便不慌不忙的走出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跪下道:“微臣歐陽密,褻職瀆職,罪該萬死,請皇上賜死。”

“歐陽密,朕問你,為何當日你既然已經將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卻為何不稟報先帝,反而讓柳哲一家,含冤不雪。究竟其心何在?”我陰沈著臉,喝聲道。

“罪臣歐陽密,罪該萬死。都怪罪臣貪生怕死,受人要脅,又貪戀榮華富貴,以至於害得柳大人一家,至今未能陳雪。”歐陽密一副後悔之極,卻又悲痛的表情。

我靠,演戲嘛!何必玩的這麼真實呢?眼淚都掉出來了。

“本來你是罪無可贖,然而念在你還有良心,對朕也不敢有任何欺瞞。你現在與我說實話,到底是誰威脅與你,是與你如何說的?說出來,朕會考慮從輕發落。”我面色稍緩,與他一唱一合道。

“皇上乃是千古明君,罪臣自然不敢有半點欺瞞。當日,微臣受先帝之命,徹查此案。然而等微臣完成卷宗之時,李太師便找上了微臣,要微臣偽造一份結案卷宗給先帝。微臣自然不肯答應,然而李太師卻威脅微臣,若是微臣不答應,下場將會與柳哲柳大人一樣。若是答應,李太師又保證幫我在三年內登上刑部尚書一職。”歐陽密痛哭流涕的喊道:“柳大人啊,我歐陽密對不起你啊。你等等我,我歐陽密馬上要下來陪你了。”

“好一個李太師,好一個韓飛。”我從金龍椅上,重重地站立起來:“利用先帝對你們的信任,卻幹出了如此滔天大罪,實在忍無可忍。來人,將原兵部尚書韓飛,打入天牢侯審。另外,著錦衣衛蕭起,立即將李太師等一干涉案人犯拘捕,同樣打入天牢。”

“歐陽密,朕念你是在被逼迫下做錯了事情,如今能夠良心發現,將其罪行都舉報了出來。朕估且饒了你一次,若有再犯,定斬不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庭杖三十,罰俸一年。”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歐陽密拜服在了朝堂之上。

“歐陽密,你違反協議,不得好死。你這個賣友求榮的傢伙,我會在下麵等著你的。”御前侍衛,拖著韓飛,往外走去。而那韓飛,卻是因為情知無生還的希望了,便破口大駡起歐陽密來。

“皇上饒命啊……。”臨出金鑾殿時,韓飛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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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8: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上)

我面無表情的聽著在金鑾殿外,韓飛殺豬般的叫聲。韓飛和李太師,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誤以為控制住了以前那個皇帝吳梁。所以才如此飛揚跋扈,若是他們早知道我不好惹,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此時御前侍衛,也奉了我的命令,在金鑾殿外,架起了型具。一聲不吭的將歐陽密帶了出去。歐陽密倒也配合,乖乖地躺到了刑具之上。

我的臉色陰沈,沉聲喝道:“打。”

“打。”木公公尖銳的嗓音,悠揚的響了起來。

啪,啪,啪。一聲聲清脆的庭杖聲,傳進了金鑾殿內。御前侍衛不敢拗我的命令,幾乎杖杖力道到位。

朝中百名官員,人人面色各異。有害怕的,有冷漠的,也有暗喜的,也有那皺眉的,也有對歐陽密不屑的。

我今天,算是第一次有了大動作。皇帝的威信,煞那間靠著今天的動作,樹立了起來。

“回稟皇上,三十庭杖已畢。”門外御前侍衛恭恭敬敬的朗聲喝道。

“將歐陽愛卿送回府邸,傳太醫悉心治傷。”我淡淡的揮手道。

“皇上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枕明那個死胖子,立即趁勢跪拜了下來,大聲朝喝著。

其餘百官見狀,也是齊齊跪拜了下來,大聲朝喝。

我閉目享受一番,終於鎮住了你們。以後該輕省許多了吧。

“都起來吧,以後別老是有事沒事就跪拜。”我瞪了帶頭的劉枕明一眼,然而那小子似乎頗為受用。

“著吏部,三日之內挑選出合適的人選,交由朕過目,繼任兵部尚書一職。”我揮手道:“退朝。”

“皇上退朝了。”木公公忙扯起嗓音,大吼了一句。

“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隨著一片朝喝聲,從金龍椅上下來,往中和殿走去。

木公公急忙湊到我身旁,彎著腰將我一把攙扶住。

出得中和殿,木公公便恭恭敬敬的問道:“皇上,您現在想去哪里?”

“去坤甯宮吧。”我淡淡的說道,在他的攙扶之下,上了龍轎。

“奴才遵旨。”木公公又立即大喊道:“起轎,皇上駕臨坤甯宮。”

到了坤甯宮後,我便徑直來到了皇后的廂房內。側身坐在她的身旁,伸手在她額頭上模了一把,見她的燒,幾乎已經退了,便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呼,幼紅你感覺好些了麼?”

“恩,謝皇上。臣妾已經感到比昨日好多了,只是精神頭,還提不起來。”皇后泱泱說道,然而畢竟看我一下朝,就來看她,眼中露出了無限的美意。

“無妨,燒已經退了。修養個一兩天,就能痊癒了。”我溫柔地將她的被子攏好:“這兩天吩咐禦膳房,做些清淡的東西吃吃,別饞嘴偷吃油膩的食物。”

“皇上,臣妾什麼時候貪嘴過了?”皇后撒嬌不依,嘟著小嘴道:“現在就算把最好吃的東西放在臣妾面前,臣妾也沒有半點食欲啊。”

說話間,蘭兒和杏兒從門外進來。拎著一個籃子。一見到我在這裏,她們忙行了禮。

“喲,你們過來,讓朕瞧瞧,給皇后娘娘捎什麼好吃的來了。”我走了上去,肆意輕薄了一番,惹得她們連連嬌喘討饒後,才放手。一把接過那籃子,細細翻看了起來。

蘭兒杏兒,則圍到了皇后身旁,噓寒問暖了起來。

“恩,恩。好香啊,這是紅糯蓮子羹啊,滿滋補的。哦,還有一壺冬筍瘦肉湯。嘖嘖,這是什麼,好肥的一隻燒鵝啊。哈哈,還是剛出爐的,真響啊。朕正好肚子餓了,就不客氣了。”我抓起燒鵝,大嚼了起來。

“爺,這是給皇后娘娘吃的。”蘭兒一跺腳,焦急道。

“皇后娘娘病未愈,不能吃這種油膩的東西。我只好自我犧牲,代勞了。”我支支吾吾的說道,嘴上卻不放鬆。

“蘭兒妹妹,就隨他去吧。哀家現在可是什麼也吃不下。”說著,皇后娘娘又對我瞪眼道:“皇上,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國之君,吃相就不能斯文點?若是傳了出去,皇家的臉面都會給你丟盡了。”

幹掉整整一隻燒鵝後,已經吃得八成飽了。在蘭兒杏兒的伺候下,將手上臉上的污漬,都清洗的乾乾淨淨。

我這才又端起那碗紅糯蓮子羹。

“皇上,你不會連這個也要搶了去吧?”杏兒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道。

“胡扯。”我盯了她一眼:“朕是這樣的人麼?一會打你的小屁股。”

杏兒煞那間臉色緋紅,躲到了蘭兒身後。

我悉心坐在皇后身旁,將她攙扶側身坐了起來,輕笑道:“乖乖小幼紅,該吃飯了。”說話間,我招收讓蘭兒過來喂她。

“不,幼紅不吃。”皇后嘟囔起了小嘴。

“呃……既然不吃,那朕就不客氣了。”我用勺子舀了一勺紅糯蓮子羹,裝模作樣的嗅了幾下:“好香啊,不愧是蘭兒親手調理出來的精品。”

說著,我徑直將蓮子羹吃到了嘴裏。

“爺,你怎麼……。”蘭兒跺著腳,想來搶我的蓮子羹。

卻不了我直接吻向了皇后,在她瞪大眼睛,吃驚之極時,將蓮子羹都渡到了她的嘴裏。舌尖肆虐一番後,我大笑道:“乖乖幼紅,是不是很好吃啊?”

“皇上,你壞死了。”皇后娘娘嬌澀地瞄了一眼尚在房間內的蘭兒和杏兒,不禁雙頰緋紅起來:“臣妾都病了,皇上還不忘記吃豆腐。”

“皇后娘娘的豆腐,是如此嬌嫩欲滴,朕一日不吃,一日不得安神啊。”說著,又用同樣的方法,喂她吃蓮子羹。起先還有些掙扎,然後幾次下來,她也似習慣了,趁著我舌頭騷擾她的時候,小嘴將我的舌尖緊緊吸允住,不讓我出來。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神色。

“哇,皇后娘娘你也太火辣了吧?”我甜滋滋的說道:“簡直是對朕騷擾嘛。”

“就許你這個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了?”皇后一臉嬌笑道。

“許許,就是你把朕的火撩撥出來了,看你怎麼收拾。”我邪惡的在她胸口上掃視了一眼。

“哼,放馬過來,本皇后才不怕呢。”皇后笑眼咪咪的挑釁道。

那種挑逗的眼神,直將我的心火全部撩撥了起來。然而畢竟皇后現在大病未愈,哪能讓她操勞了。強忍住心火,重新將一碗蓮子羹,都喂到了她的小嘴內。

然而皇后,卻像是在惡作劇一般,每每喂她之際,她都會用香舌挑逗我一番。嗚乎,如此火辣,我又怎麼吃得消。

畢後。

我隨即拉過蘭兒和杏兒倆人,均將她們拖到了皇后的鳳榻之上。雙手一拉,榻旁的緯幔便自動合了下來。

“爺,你這是做什麼?”蘭兒嬌呼連連道。

我連連邪笑不已:“這個,你們要問皇后娘娘。是她挑起了朕的欲火。她現在身子骨太虛,朕不好意思,所以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了。”

“皇上,你是臣妾聽說過的最荒淫無道的昏君。”皇后娘娘不料我做出如此惡行,遂對我白眼連翻。

“幼紅,你好好看著蘭兒和杏兒,是如何伺候朕的。等你身子一好後,你也跑不掉。”以我臉皮之厚,罵我昏君又怎麼能讓我起半點反應。蘭兒開始躲到角落去了。然而卻被我對杏兒使了個眼色,杏兒會意之下,便幫我一把逮住了蘭兒。

“小娘子,朕看你跑到天邊去。不如從了朕,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我嘿嘿陰笑起來,如惡狼般撲將過去。

“杏兒,你怎麼能助紂為虐。”蘭兒慘呼連連。

眾人笑鬧到午後三點多,才消停了下來。均鑽在了皇后那條大被子中間,渾身上下,沒有人有片縷及身。

皇后因為被我強迫看了近一個時辰的活春宮,早已經潮紅連連。若不是念在她身子不行的份上,早就殃及了這條池魚。不過,手足呈欲一番,自是免不了的。惹得皇后昏君,淫君的亂喊。

又與眾女溫存一番後。我才爬起身來,一臉嬌紅的蘭兒見狀,忙過來幫我穿龍袍。杏兒則淚水連連,伏在皇后床上賴著不肯起來。

皇后側過身子,對杏兒安慰了一番。遂又向我責備道:“你打屁股打疼她了。”

我歉意的一把將杏兒抱了起來,柔柔地親吻了她一番:“都怪朕适才太興奮了,杏兒現在還疼麼?”這妮子,剛才自己興奮的大叫大囔怎麼不說?過後,才喊起疼來。

一一將眾女安慰一番後。我便整裝出門,卻見冬兒和竹兒兩個丫頭,卻一直守候在了廂房外。我見她們臉色潮紅,微微喘著粗氣,又不敢正眼瞧我一下。知道了她們又聽到了一場活春宮。

淫笑著在她們俏臉之上,一人摸了一把後,迅即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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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29: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中)

出得坤甯宮,徑直來到了絳雪軒。甫一來到門口,便見到藍海凝和柳映竹正在切磋武藝。而藍初晴,則在一旁,一會開口指點這個,一會開口指點那個。

女孩子切磋武藝,實在是一件令人爽心悅目的美事。藍海凝和柳映竹,都是身材高窕的女子,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令我血脈膨脹。

我仔細地看了一會,柳映竹的武功,比之凝兒要高上一大截。然而凝兒卻勝在輕功非常了得,如同一隻蝴蝶般翩翩起舞,每每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能夠恰到好處的閃了過去。

“好。”我連連鼓掌道:“好功夫,兩位美女都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聽得我在一旁叫喚後,兩女迅即眼色一對,分了開來。

“不打了,不打了。柳映竹姐姐你好厲害,凝兒不是你對手。”藍海凝俏生生的一手叉腰,彎下身子不斷的扇風。

“凝兒妹妹你也很厲害啊,輕功比姐姐厲害多了。”柳映竹掩著嘴,又輕笑道:“不過,的確不能打了,給人像看猴子把戲一般,看了半天呢。”

“爺。”凝兒嬌滴滴的膩到了我身邊,拉著我袖子撒嬌道:“您看了半天,該給錢了吧?您看,凝兒這麼賣力的表演,出了一身汗呢。”

“不行,不夠精彩。”我賊笑連連,鼻子卻湊到她脖子處,深深地吸了幾口,陶醉道:“凝兒你一出汗,可真是別有一番味道啊。”

“不來了,爺您好色。”凝兒受不了的倒退兩步:“凝兒的雞皮疙瘩都被你說出來了。”

“皇上,您認為,該怎麼樣才算精彩呢?”柳映竹也膩了上來,對我使出了勾魂媚眼,在我耳畔吹氣若蘭道:“要不,妾身與皇上來切磋一場。”

這下,換到我跳開了。尷尬道:“別說笑了,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要說精彩嘛,若你們倆穿暴露一點比武的話,那才精彩。”

“噗嗤,皇上,您那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藍初晴掩嘴笑了起來:“當著這麼多姐妹面前,羞還是不羞啊?”

我為之氣結,賊笑著走到藍初晴面前:“晴兒,再敢揭朕的短處,朕定會把你如何強姦朕的骯髒事情披露出來。反正你那些姐妹們,都喜歡聽得很。”

“啊?”藍初晴迅即花容緋紅:“皇上,妾身以後不敢了,您懲罰晴兒吧。”

由於有我禦女心經對其的克制,藍初晴對我的依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愛戀那麼回事。我的任何挑逗,都會讓她的情欲如閘門洩洪一般,洶湧而出。在這一點上,比之其她女子更甚。

“爺,凝兒想聽,說給凝兒聽啊。”凝兒自從上次事件後,一直纏著我們要描述細節,如今又被勾起了好奇心,自然興奮異常。

就連初來乍到的柳映竹,雖然嘴上不說,卻是側著一雙耳朵準備聽密幸。

我一把將藍初晴摟在了懷中,這個王品級的高手,在我懷裏如一只小白兔一般乖巧,柔順。我湊在她耳根旁,低聲吹氣道:“晴兒,今晚乖乖的,哪里也別去。就在床上等朕。”

“皇上。”藍初晴煞那間,整個身子都軟了起來,伏在我胸膛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我一看。壞了。看來她是等不到晚上了,只好苦笑連連,一把將其扛在肩膀之上,往內間走去。

後面的凝兒對柳映竹低聲說了一句話,差點讓我摔一個跟鬥。

只聽到她一本正經對柳映竹說:“柳姐姐,爺又要對姐姐使壞了,我們去偷看好不好?”

娘的。偷看歸偷看,說的這麼大聲幹什麼?怕老子聽不見啊?

來到藍初晴廂房內,我索性將門敞開著,她們自己愛看不看。反正,即便是我將門關上,恐怕那凝兒那妮子,也會想盡方法的偷看的。

藍初晴被我扛著,早已經迷離了。一雙杏眼之中,春意濃濃。我將她橫臥在臥榻之上,先是隔著衣衫騷擾了一番,隨後又將其剝成一隻赤裸的羔羊一般。

她的身材,總是能讓我忍不住咽著口水。白璧無瑕的軀體,是如此的嬌美,由於練武,使得她渾身肌膚充滿了光澤和彈性。

藍初晴單腿微微曲起,胸部望上一挺。頓時誘人的完美曲線,就呈現在我面前。好一副美人裸臥圖。

我強忍著熊熊欲火,施展起禦女心經上的手法來。在那具完美嬌軀上,四處揉捏起來。她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是如此的熟悉,她的每一個嬌嫩部位,我都一清二楚。

嚀。

藍初晴在我的雙手挑逗下,整個身體頓時扭動了起來,嘴裏發出若有若無的淫蕩呻吟聲。聲聲鑽到我的耳朵裏。

媽的,果然吸引是雙方的。雖然我的禦女心經佔據了優勢地位,然而她的斬情心法,又何嘗對我不是一種誘惑呢?

那一聲聲呻吟之聲,猶如一顆顆的火種,撒向我的心靈。將我的欲望,在一瞬間便點燃,熊熊燃燒了起來。當即,我便將全身的衣衫,都扯了下來,往她身子上伏了上去

……

一番運動之後,我和藍初晴幾乎同時到達了興奮的頂點。用力互相摟著,均是全身顫抖不已。

“呼。”我仍舊躺在了她的身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倆人進行著事後餘韻的親熱。

“都看夠了沒?”我笑著喝罵道:“是不是也想朕來好好疼惜你們一番啊?”

門後面,凝兒和柳映竹倆人,吐著舌頭,一臉尷尬的走了出來。不過,那兩個丫頭,也是面若潮汐,耳根發紅,顯然因為偷窺而引發了身體的連瑣反應。

“凝兒過來,幫你姐姐清理一下。”我下著命令道:“映竹,也幫朕清理一下身子。”

“是。”倆人齊齊應聲道。

我就這麼仰躺在床上,任由柳映竹用毛巾幫我清理事後的污穢起來。擦乾淨後,又拿了一塊乾淨的布,幫我擦拭起汗水來。

我管她四肢發抖,全身乏力,耳根子一片潮紅,檀口喘著重氣,眸子中的春意,更是濃濃。

休息得一會後。柳映竹的手剛好掠過我敏感處,煞那間雄風又再起。頓時驚得柳映竹掩嘴驚呼起來,頗覺不可思議。

我得意洋洋的一把將她扯到床上,翻身壓了上去,湊到她耳畔道:“朕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父親柳哲的案子,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李太師和韓飛搞的鬼。”

“什麼?”柳映竹杏目圓睜,驚色之極,貝齒咬得咯咯之響,道:“真的是李太師和韓飛搞得鬼?皇上,您要為映竹做主啊。”

“那倆人,已經被朕打入了天牢,朕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去報仇雪恨。”我低頭吻住她的耳垂,淡淡的說道。

我此言一出,柳映竹頓時渾身顫抖起來,似乎是激動非常。好半晌後,才穩住了情緒,低語柔聲道:“謝皇上,今天,就讓妾身好好服侍你吧,您就躺著別動了。”

我依言仰躺著,然又責備道:“你以後不准再做傻事了,若這次不是朕正好遇到你。你是不是打算靠著李公子,混入李家……喔……。”我話未說完,就爽得大叫起來。

原來是映竹,用她的櫻桃小嘴,一口將我龍根包裹起來。嗚乎,她受過三娘的特別訓練,手法自然不同尋常,每一次的撩撥,都能讓我爽到全身打一個激靈。

眾女子中。也就是除了太后在我的脅迫之下,有過這麼象徵性的一次外,映竹還是第一吃個螃蟹的。太后那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就是為了羞辱她,草草玩了一次。

再說,哪有映竹這麼仔細啊。娘的,這妮子的舌頭,也太靈敏了吧。

……

良久之後,在我的一聲怒吼下。全身的欲火噴發了出去。一口將其櫻桃小嘴中灌得滿滿。

與三女之間,胡鬧到了傍晚時分,這才消停了下來。我也是在連續作戰了兩次之後,不得不使用禦女心經的獨門秘笈,控精術,這才免於精盡人亡的下場。

眾人剛穿好了衣服。坤甯宮的冬兒,就來到了絳雪軒,說是皇后娘娘在坤甯宮已經準備好了禦膳,讓眾人一起過去用膳。

只見冬兒這小丫頭,不斷得偷偷瞟著我,卻又旋即臉紅的躲了開去。我賊笑著又吃了她一下豆腐後,這才攜著眾女,往坤甯宮行去。

皇后娘娘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勉強可以爬起身來,與眾人團團一桌子圍著吃飯了。在吃飯的時候,望著一桌子各有優點的絕色美女,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在兩個多月以前,我還是一個到處謀生計的普通小老百姓。如今卻不僅當上了皇上,還有如此些美女對我垂青,正是夫複何求啊?

第二天上午,依例來到了金鑾殿進行早朝。然而今日第一個站起來發言的,卻是陶遷那老傢伙。

“皇上,根據驛站的來報,高麗的使者,已經到達了江寧一帶。估計在今日下午,就能抵達京城。高麗向來是我朝堅實的盟友,老臣懇請皇上,親自接見一下高麗使者。”

“高麗?”我略微一思索,迅即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見上一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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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30: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下)

高麗一直是我大吳皇朝的近鄰,向來與皇朝關係頗近。這些,我都約摸知道一些。但是我更知道,高麗山清水秀,雖然比起大吳皇朝,乃是彈丸之地。然而卻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而且,當地的美女性格都十分委婉溫柔,對丈夫也是言聽計從。

心中不斷尋思著,是不是要敲詐一批美女玩玩?

“咳,皇上。”陶遷見我走神,便將我咳嗽醒了。遂又道:“今年在皇宮內舉行宴會,其他事情微臣已經準備好了,懇請皇上批示宴會舉辦地點。”

被他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了馬上要過年了。聞過今日日子後,今日已經是臘月二十三了,應該是屬於小年了。好像普通老百姓家,都要祭灶神的了。當然,當時都是我還年幼時,我老媽灌輸給我的概念,否則也不可能知道。

“舉辦地點就定在金鑾殿內好了,這裏地方夠大,暖爐也夠多。”我望了一眼四周,媽的,這金鑾殿之大,就算擺個上百桌都沒有問題。

“微臣遵旨。”陶遷恭恭敬敬的說道:“如此,那幾日的早朝,不如就改在英武殿舉行吧?”

“什麼?早朝?”我微微蹙起了眉頭:“陶愛卿,好不容易過一次年,大家都歇息幾天吧。就這麼定了,臘月二十五開始歇朝,正月初八啟朝。”我不待他答應,便立即作了決定:“各位卿家,若有什麼事情,最好在這一兩日內解決。另外,若有什麼重大的事件,也可以隨時找我處理。”

“臣等遵旨。”朝臣也是一臉的喜色,誰願意大過年的,還從熱被窩裏爬起來早朝啊?這樣一下子能休息個十幾天,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此後,又處理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後。早朝便宣告結束。

本來出得中和殿,欲往坤甯宮去探望一下皇后的病情,卻不料有一名婢女,則早已經早早守候在中和殿外,一見到我出來,忙迎了過來,跪拜在地上道:“奴婢是慈甯宮的小蘇,奉太后之命特來恭候皇上。”

我瞧了一下她的臉,的確是太后身邊的一個丫頭。便和藹道:“小蘇是吧,太后著你來,有什麼事情不?”

“回稟皇上,太后說今日是過小年,她早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素菜,等皇上過去用膳呢。”小蘇怯生生的回答道。

“哦,請皇后娘娘了沒有?”我問道,心中卻暗忖:“這太后怕不是要請我吃飯,而是要請我吃她吧?”

“回稟皇上,太后已經著人去請了皇后娘娘,還有蘭兒姐姐,杏兒姐姐她們。”小蘇恭敬的回答道。

“你起來吧,地上怪涼的。”我揮手讓她起來:“你先回去稟報太后,說朕一會就過來。”

“謝皇上,奴婢告退。”小蘇忙站起身來,倒退著往後走去。

“木公公。”我淡淡的說道。

“奴才在。”木公公彎下腰恭敬的回答道。

“移駕慈甯宮吧。”迅即,我又回頭對小三子說道:“你去傳一下戶部尚書劉枕明,讓他午後在南書房見我。”

“奴才遵旨。”小三子聽得我的吩咐,立即告退了去。

“起轎。”木公公大喊了一聲:“皇上移駕慈甯宮。”

不待片刻,轎子便到達了慈甯宮外。我下了轎子,徑直往裏面走去,喝止了欲大喊皇上駕到的太監。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慈甯宮的院子內傳來一陣歡聲笑語。我湊到門口一看,卻見太后領著我眾媳婦,正在進行踢毽子比賽呢。皇后當然也是在場,不過卻穿得嚴嚴實實,老實的待在一旁看著,並鼓掌大笑,看她那精神頭,病估計也已經差不多好了。

場中央有十來個人在比賽,蘭兒杏兒和太后的幾個丫頭,早已經敗下了陣來,在一旁為自己支持的人喊加油。

場中央目前剩下四個人在比賽,分別是太后,藍海凝,藍初晴,以及柳映竹。

後三者都是練武之人,踢毽子自然是手到擒來。而太后,卻是純粹以技巧堅持,只見她一個一個踢的極為穩當,時不時還玩點花活。看來這年輕太后,閑來無事不是踢毽子,就是彈古箏了。

而藍海凝和柳映竹,雖然練過武藝,但是看樣子踢毽子這種技術活,卻並沒有好好練習過。全憑著一身的功夫,在努力維持著,然而那毽子東倒西歪,一下子飛到東,一下子又飛到西。

藍初晴則不同了,王品境界就是厲害。那個毽子如同粘在了她腳上一般,飛起的高度,和落下的事件,幾乎每次都是一樣,沒有半點變化。

再看得一會,藍海凝和柳映竹一一敗下陣來。獨留下太后和藍初晴尚在比試。太后畢竟沒有練過武功,這麼一大會兒踢下來,已經有些疲憊了,腳下的動作,也愈發不穩當起來。而看那藍初晴的架式,似乎就這麼踢,踢到明天天亮,恐怕也不會有失誤。

就在太后即將堅持不住時,藍初晴忽然失誤了,毽子一下子飛了起來,飛到了屋頂之上。

“太后獲勝。”皇后欣喜地高喊道,看不出來,她還是一介裁判老大呢。

“現在宣佈,太后獲得的獎品是,隨意支配皇上半個時辰。”皇后娘娘宣佈出獎勵結果後,眼神中隨即露出了些許憂愁。

汗。這幫子丫頭,竟然敢拿我當獎品賣了。難怪一個個都踢得這麼賣力?

我隨即清咳一聲,自己大喊道:“皇上駕到~”

“啊?荒淫無道的昏君來了。”皇后娘娘頓時花容失措,驚懼地叫道:“大家快躲起來。”

“好你個幼紅,竟敢拿朕當獎品發了。”我氣勢洶洶地來到她面前,大眼瞪直著小眼,惡狠狠地說道:“看朕怎麼懲罰你,三十下屁股,還是穿丫環裝令朕高興,自己選。”

“太后娘娘救命。”皇后娘娘如一只小兔子一般,怯生生的躲到了太后背後,嬌滴滴的撒嬌道:“昏君他要虐待幼紅呢。”

“嘿嘿,今日太后也護不了你。”我賊笑連連,爪子往那邊探去,兇惡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要把朕賣了的。”

“好了好了,這可是你全體老婆的主意。哀家也是同意的了。”太后在眾人面前,說什麼也要維持一下太后的威嚴:“既然如此,幼紅我就把那個獎品送給你吧,你要好好利用那半個時辰哦。”太后雖然這麼說,卻仍舊怯生生的望了我一眼,深怕我不高興。

其實我哪里是如此小氣之人,夫妻之間,這種玩玩鬧鬧的事情是常有的,此乃情調也。皇后也剛剛恢復了健康,就算陪她玩一把遊戲也是無妨的。遂道:“兒臣不敢有意見,緊遵母后懿旨。”

“謝太后賞賜。”皇后一臉得意的從太后背後閃了出來,眯著眼,緊盯著我。

“呃……,不皇后娘娘,想怎麼整治朕?”我有些心驚膽戰,如今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自然沒有反悔的餘地,正所謂君無戲言,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皇帝,自然不能雖然亂毀約。

現在唯有期望皇后娘娘玩得別太過分,然而心中又是期待,皇后到底會怎麼樣做呢?小心肝突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進而隱隱約約對這遊戲有些莫名的興奮了。

“好了好了,現在先別鬧了,齋菜該已經送過來了吧。”太后笑著阻止了皇后當場要我好看的本意,拉著我們一起進了偏廳內。

只聽得皇后,忽而湊到我耳畔,輕聲道:“昏君,晚上要你知道幼紅的厲害。”

“你能玩出什麼花樣啊,沒兩下就被朕折騰到撒尿了。就你的水平,省省吧,把你的姐妹們都叫上,估摸著還差不多。”我淫笑連連的反擊道。

一說到那個撒尿,皇后就想起了上次在南書房裏的那次。那次是她第一次來潮吹,還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失禁了。哈哈,皇后的臉,果然紅得熟透了。跺著腳,躲到一旁害羞去了

眾人團團圓圓坐在一桌上,禦膳房所做的齋菜,剛好送到。還熱氣騰騰的呢。

“皇上,咱大吳皇朝皇家的年,大多是在這臘月二十三就過了。因為大年夜,皇上可是要與臣子們一起過的喔。”太后淡淡的說道:“今日叫大家一起來,就算是過年了。”

“母后,你也難得請一次飯,怎麼都是素菜啊?也太摳門了吧?”我抱怨道,素菜這玩藝,哪里能填得飽肚子啊?

“哪里是哀家小氣啊?”太后無奈地看著我道:“只是我們大吳皇朝的規矩,向來是如此的,不過禦膳房煮的素菜,卻是非常好吃的。”

“皇上,您也一年吃葷吃到頭,難得吃一次素菜,也是無妨嘛。”皇后娘娘幫腔道。

也罷,就當清理腸胃吧。哪里料到,這一席素菜,直將我吃的差點連舌頭都要吞下去了。真他媽的是人間美味啊,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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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30: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七章 高麗使者(上)
眾人一直吃到下午一點多鍾的時候,才告結束。由於大家的氣氛都很熱烈,惹得我也破例中午飲了些酒。

然而下午還有正經事情要做,只得與眾女告辭。太后幽怨的望了我一眼後,迅即有挽留皇后她們一起熱鬧一下。

我則讓木公公,宣來轎子,徑直往南書房行去。入得南書房,劉枕明那死胖子早就在這裏等著我了。

與他扯了幾句廢話後,我就仰躺在那張太師椅子中,翹起了二郎腿,指著旁邊一張椅子道:“劉愛卿,坐吧。”

“在皇上的面前,哪有劉枕明的位子。”劉枕明一臉獻媚道:“微臣能夠站著聽皇上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榮幸和恩賜了。”

“就你小子會拍馬屁。”我笑駡了一句:“朕要你坐,你就坐,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微臣謝皇上賜座”劉枕明是個識趣之人,自然曉得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遂依言在那張凳子上坐了下去,不過只敢搭著半個屁股,以示尊敬。

“小三子,沏一壺大紅袍來,朕要與劉大人一起喝茶。”我淡淡的說道。

“奴才這就去辦。”小三子跟隨我多日,不僅頭腦伶俐,手腳也頗為利索,不多會兒,便沏了一壺極品大紅袍來,幫我和劉枕明都沏上後,迅即恭恭敬敬的側身立在一旁。

“劉愛卿,請。”我端起一茶杯,靜靜地品味著極品大紅袍那苦澀異常的滋味。

劉枕明也端起品了一口,迅即驚訝道:“好茶,好茶,不愧是貢品大紅袍,與尋常的大紅袍自然不同。”

“小三子,一會準備一些大紅袍,讓劉大人捎回去。”我淡淡的說道:“劉愛卿啊,朕與你君臣倆人,可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啊。”

“是極,是極。不過微臣不及皇上的萬一,自愧不如啊。”劉枕明滿臉欣喜,卻又小心翼翼地說道。

“據朕所知,劉愛卿也是不怎麼喜歡舞文弄墨,但是在財政和百姓戶籍管理上,卻又確實有一套。”我大笑了起來:“朕可也不喜歡舞文弄墨。”

“皇上緲贊了。”劉枕明也附合著我大笑起來,滿臉的肥肉不斷抖動起來,雖然胖吧,卻還是有一些可愛的,迅即又道:“微臣只是以為,有那舞文弄墨的閒情雅致,不若好好放在處理公事上,或者,或者……嘿嘿,女人的身上。”

“朕就是喜歡像劉愛卿這麼坦率可愛的人。”我頗有同感的笑咪咪道:“所以朕今日要你過來,確實有事情要委託你來做。”

“皇上直管吩咐便是,我劉枕明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劉枕明滿臉激動的站起身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赴湯蹈火倒是不必。”我淡笑著,示意讓他坐下說話:“不過,有劉愛卿這句話,朕就十分滿足了。另外,劉愛卿帶頭捐獻養廉金和主動購買國債,朕也感到十分欣慰啊,果然沒有看錯人。”

“皇上,您真是微臣的知音啊。您與微臣,就好比那伯樂與千里馬。得此明君,微臣就算是立刻死了,也毫無怨言,長笑於九泉之下。”劉枕明激動之下,擠出了幾滴眼淚。

我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倒頭躺在了太師椅子上,任憑那苦澀的茶葉,不斷翻滾在我的味蕾上。好半晌後,我才道:“劉愛卿,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總有一天,朕會讓你飛黃騰達的。”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枕明迅即跪拜在了地上,連連叩首道:“微臣這條命,就算是皇上的了。”

“朕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幫我做事情。”我猛地睜開眼睛道:“起來吧,跪在地上不好看。你也知道,朕盤下雅頌閣一事吧?

“微臣知道,微臣甚感皇上的目光如炬。”劉枕明艱難的爬起身來,恭敬又帶著馬屁嫌疑道。

“朕要你明日在早朝之上,力推一個方案。”我淡淡的說道:“就是但凡青樓妓館,都必須到官府登記備案,而且需要認領特殊行業許可證,才能開業經營。否則一律視為非法經營,全力進行打擊和取締。”

劉枕明聽了我的話,先是若有所思,半晌之後,眸子整個亮了起來,發自內心的恭敬道:“皇上真乃天綜奇才。”

“你明白就好,不過這個主意,可能會遭到很多大臣的反對,到時候你必須力挺。朕也不一定會完全站在你這一邊。”我笑咪咪的說道。

劉枕明肥胖的身子一抖,迅即臉色正經起來,一臉嚴肅道:“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托。”

“劉愛卿,你大概也明白了,朕是想讓你背黑鍋吧?”我笑咪咪的盯著他。

“皇上,微臣能替皇上背黑鍋,乃是微臣三生修來的福分。”劉枕明跪了下來,一臉慷慨道:“微臣早已經說過,這條命都是皇上的。微臣願意為皇上,做一個被天下人辱駡的奸臣。”

“說的好,朕定不會辜負你的。”我笑吟吟的站起身來,一把將其扶了起來:“年前的時候,把你要納的小妾,帶過來給朕瞧瞧。”

“不瞞皇上,微臣已經派了十多名媒婆前去提親了,可是人家卻是連睬都不睬微臣一下。說是寧願嫁給個挑糞郎,也不願意嫁給微臣當第十房小妾。”劉枕明一臉尷尬的說道:“年前,微臣恐怕是沒有這個本事嘍。”

我不禁訕笑起來,媽的,原來還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啊。遂大笑道:“到底是誰家大戶的千金啊?怎麼連戶部尚書家也看不上?”

“說來慚愧,那妮子也不是什麼名門大戶的千金小姐,家裏條件,可以說得上是貧困了。然而微臣,就是喜歡上了那妮子,喜歡她的純樸,喜歡她的善良,有喜歡她的賢慧。”劉枕明說到這裏,一臉的憧憬,似是披上了一層光芒:“微臣也時常在想,若是能夠娶她,我情願將家裏所有的婆娘都休了。有她一人,微臣滿足了。”

“喲喲,瞧瞧瞧瞧,朕家劉胖子也動真情了?”我大笑著拍著他肩膀道:“若是如此,你得用真情去感動人家,來,湊過來。朕教你一兩招。”

劉枕明急忙湊到我身旁。我隨即也湊在他耳朵旁,嘀嘀咕咕教了他一些泡妞的絕招。

劉枕明聽完了我那些歪招,不由得蹙著眉頭道:“皇上,這行麼?微臣怎麼聽,怎麼像是個無賴行徑啊?微臣,微臣臉皮可是很薄的。”

“無賴你個頭,試試不就行了?”我飛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快給老子滾去辦事去。”

劉枕明苦笑著連滾帶爬的出了南書房,我這才笑駡了一句:“媽的,臉皮薄?你要是臉皮薄,全天下那還有臉皮厚的麼?”

小坐了一會後。在外頭伺候著的小多子,稟報道:“啟稟皇上,禮部尚書陶大人遣人來說,高麗使者已經到達了英武殿,正在等候皇上的大駕光臨。”

“哦。”我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隨即又在太師椅上躺了半晌,這才讓小三子扶我出了南書房。乘坐了龍轎,徑直往英武殿行去。

英武殿地處整個皇宮的西南角,從此處出發,整整兩柱香的時間,才到達了那處。

英武殿,其實就是一個縮小了的金鑾殿,其內佈置大多與金鑾殿相似。我在木公公的攙扶之下,徑直坐到了正當殿門的寶座上。

過得一會,陶遷才領著高麗來的使者,從偏殿內走出,一路行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高麗使者,已經帶到。”

“臣高麗國樸東賽,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那高麗使者,也忙跪拜了下來,用一口標準的漢語朝喝道。

不錯,不錯,會說漢語。我淡淡笑了起來,

“都起來吧。”我淡然地揮手道:“朴愛卿遠道而來,辛苦了,賜座。”

“謝皇上。”樸東賽恭恭敬敬的,在太監拿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觀那高麗樸東賽,約摸在四十歲左右,身材雖說不算高大,卻也甚為勻稱。穿著一身標準的漢人服飾,若不是顴骨微微高聳,一看就是個異域人。說不定旁人還真的以為他就是個漢人呢。

“皇上,微臣這次奉高麗王的命令前來出使大吳,一是為了恭賀新皇榮登寶殿,二是為了納供之事而來。”那樸東賽,又從袖子中取出了兩份單子,恭敬道:“這是微臣此趟帶來的朝賀清單,以及每年的供品清單,請皇上過目。”

隨伺在一旁的木公公,自然將單子替我取了過來。我草草過目了一番,單子上一一列著禮品清單,都是各類金銀珠寶,高麗特產之類。我翻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例如美女十名之類的詞語,遂覺得心中略有不快。

將單子遞給了陶遷道:“陶愛卿,往年都是你處理此類雜事的,你看看有什麼不妥?”

陶遷明顯感到了我目光中的不快,便細細看了一遍,也迅即變色道:“這是怎麼回事?朝貢的金銀數量,比之去年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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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31 16:31:4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七章 高麗使者(中)

聽得陶遷如此一說,我的身子也不由得直了起來。心中不由得暗爽道:“這下子有藉口問他敲詐一批美女了。”

陶遷陰沈著臉,飛快的計算起來,半晌之後便對我道:“皇上,此次朝貢所有金銀珠寶,折合成白銀為一百二十三萬兩整,而送給皇上的登基大禮,則為八十六萬兩整。就算兩項所加,也不過區區兩百零九萬兩整。”

我也配合著陰臉道:“陶愛卿,一般進貢的額度限定為多少?”

陶遷想也沒有想,便道:“按照雙方的協議,高麗國每年必須向我朝貢獻價值三百萬以上的金銀貨物。”

“樸愛卿,你能與我解釋,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麼?”我陰冷地說道。

“回稟皇上,由於今年我高麗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旱災,而且,有幾股突厥騎兵,進入我國土地上燒殺擄掠。我國損失實在慘重。今年所欠下的銀兩,希望能夠允許我國明年補上。”樸東賽侃侃而談道,一說到突厥,其臉上露出了憤慨神色。

“理由倒是滿充足。”我臉上稍微緩和了一下,淡淡道:“朕也能體量你們作為一個小國的各種苦衷。”

“謝皇上體諒,微臣替高麗百姓拜謝皇上了。”樸東賽臉色一喜,欲跪拜下去。

“滿著,朕的話尚未說完。”我喝止了他:“金銀珠寶之類若是短缺,朕可以體諒你們。但是,難道你們就不會用別的東西來抵沖銀兩的缺口麼?”

樸東賽一愣神,苦笑道:“皇上能明言麼?能帶來的土產,微臣都已經帶過來了。”

倒是陶遷,一聽到我用那副口吻說話,便旋即對我露出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苦笑著搖頭不已。

“什麼東西,你自己去想吧。”我揮了揮手,不耐煩道:“好了,朕今天處理國事已經太多,有些乏了。木公公。”

“奴才在。”木公公立即彎腰來到我身邊。

“擺駕去坤甯宮,朕今日午覺還沒有睡呢。”我打著哈欠,讓木公公攙扶著我,緩緩往英武殿外走去,連看樸東賽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木公公,似乎也感到了我心中的不快,臨行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樸東賽。

“皇上,微臣還有話要說。”樸東賽慌忙沖到我前面,一把跪了下去,叩頭不已。

“大膽,竟敢擋皇上的道。”木公公陰霾的一喝,沉聲道:“來人啊,把這斯給趕出去。”

御前侍衛們頓時湧了過來,抽刀架在了樸東賽的脖子上,死命的將他往外面拉去。

“皇上,微臣此趟前來,還是為本國公主,向皇上提親的。”那樸東賽,劇烈的掙扎著,連連大喊。

“都住手,退下吧。”我淡然的揮手。

“統統住手。”木公公聽到了我的旨意,急急將御前侍衛都喝止下來。

樸東賽這才得以脫身,跪爬著沖到我的身邊,焦急地高喊道:“微臣這次來,還是為本國公主,向皇上提親的。”

“聽到了。”我掏著耳朵,語氣略帶不滿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話那麼大聲,是不是想將我的耳朵震聾了啊?”

“微臣該死,微臣罪該萬死。”朴東賽連連叩首,將漢人官員犯錯後的統一語句,學得十分相像。

“起來吧,說說你家公主,到底有什麼好處?”我淡淡地說道。

“微臣此次來,帶了公主的一副畫像,可以帶給皇上過目。”樸東賽說著,又向我請示去偏殿內將畫像取過來。

有畫像看,自然同意他去了。不多會兒,樸東賽便取來了一個長條形的錦盒。只見他小心翼翼捧著,似乎捧了一件聖物一般,生怕弄壞一星半點。

有那個必要麼?我暗自對那公主,心生期待起來。若不是那個公主有過人之處,這樸東賽恐怕不會對她的畫像,也如此恭敬的。

找了一張桌子,樸東賽將那畫像從錦盒內恭恭敬敬的取了出來,緩慢地在桌子上平鋪開來。

如我眼的,是一個撐著一把木傘的女孩,下著雨,似乎風也很大。畫中的背景,乃是一個貧民區般的地方,畫中背景人物,每一個都骨瘦如柴,衣著骯髒襤褸,紛紛窩在破爛的大棚下面。然而,令人驚異的是,那些人,雖然貧困潦倒之極,眼神中卻充滿了鬥志,充滿了希望。目光所指之處,均是集中在了那個木傘女孩身上。

再回過頭看來那木傘女孩,身著著一身高麗傳統服飾,由於雨大,身子半邊的群擺,已經全部淋濕了。手腕上,卻挎著一個籃子,籃子中冒著絲絲熱氣,似乎是熱騰騰的食物。她的眼神,清澈至幾乎沒有半點雜質,看向那些貧民時,並沒有一般人表達出來的憐憫,或者嫌棄。而是一種鼓勵的神采,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少許,似是在說:“大家要努力啊。”

“皇上,這就是我們的秀麗公主。”樸東賽,眼神中似乎閃現出了淚水:“秀麗公主,是我國有歷史以來,最美麗,最善良的公主。她幾乎是我們全國百姓的支柱。”

好半天後,我才捨得從那幅畫上挪了開來。雖然這公主長得的確容貌非凡,然而真正吸引我的,卻是她的眼神。很多人看貧民,或許會憐憫,或許會同情。但是她,卻是鼓勵。還有那種淡然幽若的恬靜氣質,也深深吸引了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瞧向那樸東賽道:“朴愛卿,既然秀麗公主是你們民族的支柱,卻為何想讓她遠嫁到大吳來?莫非有什麼企圖不成?”

“皇上,敝國絕無此意,敝國之是想借著聯姻,進一步加深兩國間的友誼。”樸東賽立即又跪拜在了地上,激昂慷慨道。

我沉吟了起來。在次往那幅畫上看去,豈料越看越是喜歡,竟然久久不能挪開視線。第一次看的時候,雖然也是驚豔,但是如今再看一次時,卻比第一次更加震憾。這幅畫,是絕對不可能偽造出來的,可以說,沒有哪個畫師,能夠憑空畫出如此動人的一副畫來。尤其是那種眼神,一閃而逝,卻正好被捕捉下來。能達到如此境界的畫師,已經是當世少有了,更曠論憑空捏造了。

“樸愛卿,朕累了。此事過後再談。”我強忍著不舍,從那張畫兒上挪開了眼神,低著頭向外走去。任憑那樸東賽怎麼叫喚,也不理睬他。

“媽的,老子就不信有這種好事。把這種公主嫁給我,肯定別有所圖。不行,我要冷靜,想想到底有什麼問題。”我坐在龍轎上,一聲不吭,腦子中不斷迴旋著那幅畫兒的情景。越想就越是對那秀麗公主有好感,但是卻越覺得其中有問題。

腦子中不斷盤旋著一個個可能性,一個個的往外排除。像這種外國把公主嫁到本國,不外乎有幾種原因。第一,就是真的想聯姻,促進兩國關係。但是,這第一條恐怕要立即除去。先不說要是我有這麼優秀的女兒,肯不肯讓她嫁到他國去。就是那些支持她的普通老百姓,肯麼?要是那國王一意孤行,老百姓起來造反也不定。

第二,就是西施當日幹過的行徑。用來迷惑我,勾引我,然後讓大吳皇朝從內部潰敗。這一點,雖然有些小小的可能性,但是還是應該要排除。大吳皇朝與高麗國,向來關係良好,高麗國之所以沒有遭到突厥人的全面攻擊,只是小型騷擾,全靠大吳皇朝罩著呢。若他們想讓大吳皇朝崩掉,恐怕自己就要先給虎視眈眈的突厥吞掉了。

第三,那就是挑撥離間。或許有別的國家,已經排遣人去求婚柳,那皇帝不敢推辭,卻把公主先嫁給了我。然而就把矛盾全部轉化到我們頭上來。高麗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益。

第三點,似乎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對了,那樸東賽适才說過,突厥騎兵今年大規模騷擾他們的領土,是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呢?

心中靈光一閃,便拉開轎子窗簾:“木公公,移駕南書房。小三子,給朕傳錦衣衛蕭起來見我。”

回到了南書房,躺在了太師椅上。腦海中仍舊不斷翻滾著那副畫像。好一支出水芙蓉啊,嬌而不媚,豔而不淫。

待不得片刻,蕭起匆匆趕了過來,一進來就對我恭敬的叩了頭。我瞧他的眼神,對我已經是不再如此冷漠。反而有了些驚佩。當然,這也是我如此快速肅清朝綱後的副作用吧。顯然,蕭起對我,已經是完全信任了。

“蕭起,朕要你做一件事情。”我淡淡地說道。

“皇上儘管吩咐,微臣定當竭盡所能。”蕭起平淡的說著,但是我能從他心裏,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自信。

“立即兵分兩路,千往東突厥和高麗,與朕探察清楚,高麗國的秀麗公主的一切。還有,包括東突厥可汗,是否對秀麗公主有所企圖。”我陰冷的說道:“在元霄節前,我要聽到消息。”

“微臣遵旨。”蕭起目光一凜,似乎對這時間緊迫,卻又驚險刺激的任務,非常感興趣。

哼!高麗皇帝啊,若你想玩借刀殺人之計,朕會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的。

哈哈。我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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