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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9 10: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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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中)
這裡是廂房,並不是客廳。除了我那張太師椅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椅子。太師椅,我估計她還是不會賣譜到做了上去。當然,更不會學著蘭兒杏兒坐在我床沿上。我這麼說,只是想為難一下她而已。聽得凝兒臨走之際,說的話頗有決絕之色,估計這藍初晴,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那一瞟,可以看出她的身材與凝兒頗為相似,都是高窕修長型。只是臉上卻蒙著一塊白色的面紗,看不清其相貌如何。
“大人,小女子已經在偏廳內坐了很久了。現在站一會,倒也無妨。”一個音色頗為動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聽,心頭便是一陣不爽。那句話說得倒是好聽,然而卻在暗中指責我讓她在偏廳內等了將近一天。頓時,我便冷冷的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本爺讓你坐下,卻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將本爺放在眼裡。士行,送客。”
“遵命,爺。”白士行眸子中精光一閃,冷然的望著藍初晴道:“藍姑娘,請。”
“大人,小女子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原諒則個。”說著,欲找地方坐下,只是奈何屋子內實在沒有適合她坐的地方。只見她牙一咬,竟然坐到了我的太師椅上,幽然道:“多謝大人賜坐。”
我沒有理睬她,反而和蘭兒說起些家常話來,時而夾雜一些葷腥的笑話在裡面,直將兩女逗得滿面通紅。
時間一長,藍初晴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道:“大人,小民有要事稟報,能否請您隨從回避一下。”
我吸允著杏兒嘴裡渡來的茶水,嘖嘖一番後,這才淡然道:“杏兒,你知道爺最不喜歡和什麼人說話麼?”說著,向她擠了擠眼睛。
杏兒也是個慧穎之人,旋即眨著眼睛,望著我笑道:“爺當然不喜歡與藏頭露尾的人說話咯。這誰都知道啊,還用得著問麼?”
“這世界上啊,總有些人呢,喜歡假裝神秘,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可人的蘭兒,也覺察到了我心中的不滿,開始幫腔道。
這一下,藍初晴似乎氣的不輕,只是強忍著怒氣,語氣有些顫抖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只是小女子的師傅立下規矩,只有小女子的丈夫,才能解開小女子的面紗。還請大人體諒。”
這藍初晴,能夠駕馭整個飛燕門,倒也是個不宜與之人。在我極盡羞辱之下,還能說出這一番話來,確實不易。合她合作,應該還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本爺也就不勉強你了。”我淡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不必顧忌有其他人。”
聽得我這句話,藍初晴明顯鬆了一口氣,欣喜道:“多謝大人體諒。”隨後,頓了一下又道:“小女子此番前來,是想與大人談一件重要的事情。大人,請看這個。”說著,拿出一本書本模樣的東西。
白士行立即接手過來,檢查了一番沒有危險後,才恭敬的遞到我的面前。
我拿出來翻了一下,卻見這是一部賬本,而且是一本年底總帳。在前一個世界中,由於各種工作都涉及過,賬本倒也看得懂。只是在這個時代,記賬的方式,還是蠻晦澀的,要多看一下,才能弄明白其中。
“大人,此賬乃今年飛燕門的總賬。”藍初晴語氣沒有了之前那一絲驕傲,多了一分恭敬:“在今年內,飛燕門的總收入為一百二十三萬余兩白銀,除卻各類開支六十三萬兩白銀,總計盈利為六十萬兩白銀整。此份收入,放眼江湖,絕對能在各大勢力中排到前十。”
“哦?”我放下了賬本,瞪著她道:“藍姑娘為何將內部帳本,給我這個外人看?”
“大人,小女子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表示誠意,表示與大人合作的誠意。”藍初晴一談到這種事情上來,完全體現出了她女強人的那一面,不亢不卑,露出了強大的自信。
“和我合作?”我輕笑起來,回頭摟住杏兒輕薄起來,淡淡道:“你有這個資格麼?”
“小女子知道大人的身份之高,然而畢竟此事對大人亦是非常的有利。小女子願意代表飛燕門,每年向大人貢獻百分之三十的純收益。”藍初晴侃侃而談道:“若有大人的照拂,小女子完全有把握在明年一年間,將整個收入提高兩倍以上。同時,也能保証大人的收入,不低於五十萬兩白銀。”
好強的口才,等於是給我開了一張非常誘人的空頭支票。不過,她的提議雖然誘人,卻不是我想要的。便淡淡的搖了搖頭道:“藍姑娘的確是女中豪傑,只是,如果我找架勢堂合作,一樣能達到這種效果。藍姑娘憑借什麼?能說服我極受你,而拒絕架勢堂呢?”
藍初晴愣住了一會,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反問道:“那麼,請問大人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麼?”
我聽了大笑起來,從床上爬起身來,走至其身前,端詳著她。她的身材極高,我站在她面前,不過比之高了寸許。外面那一套純白的衣衫內,到底包裹著一具什麼樣的妙曼身材呢?
“我最想要的東西,憑你還給不了我。”我淡笑著緩緩搖頭,忽而,我又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不過,若是你肯揭下面紗來,說不定我就會答應你的請求。”
藍初晴退了一步,眸子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幽幽道:“大人,請恕小女子無法做到。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說著,拱了拱手,準備離開。
當她走至廂房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她。
藍初晴回過頭來,疑惑的望著我,不知所以。
“你忘記了把賬本帶回去了。”我將賬本拿起,掂了兩下後,便扔換給了她。
藍初晴呆呆的接過賬本,失望而去。
蘭兒湊到了我身邊,低語道:“爺,以您的脾性,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吧?”
我笑著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知我者蘭兒也,這藍初晴看來,就像一粒堅果一樣,外殼堅硬無比。然而要將外殼敲碎之後,才能嘗到香甜可口的果肉。”
我望著廂房的門口,淡淡道:“我會親自,將她的外殼敲碎的。”
躺回了太師椅中,思索著這藍初晴。年歲不大,卻要承擔著無與倫比的壓力,整天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想想也是可悲,有的時候,一個有責任的上位者,並不會很快樂。像我,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因為我根本不想要當什麼賢君,當個逍遙自在的皇帝,才是我現在的理想。
當然,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若我手上沒有半分勢力,恐怕這個皇帝也當不長。江湖勢力,要利用好了力量自是不凡。就讓藍初晴,成為我的切入點吧。
思索了大半天後,去送藍初晴的白士行回來了,只是其行為頗有古怪,竟然不敢正面看我。
我疑惑的拉住了他,質問道:“你小子怎麼了?該不會是將藍初晴強暴了,不敢見我面了吧?”
白士行豈敢拗我,反正也是瞞不住的。只得苦笑的回過頭來。
媽的,嚇了我一大跳。那白士行原本也算得上英俊瀟洒了,豈料此刻腦袋竟然腫得跟豬頭沒有區別。
“不會是藍初晴打的吧?”我猜忌道。
“爺,您老就饒了小人吧。”白士行語帶哭腔道:“要是被藍初晴打成這德性,小人早就跳河自殺去了。”
看著他那頗具戲劇性的臉,我不由得抽笑起來,到底是哪個家伙把他打成這樣的?下手還挺狠的。
“爺還記得小人早上與您說的一番話麼?”白士行慘兮兮道:“就是關於採陰補陽那個橋段。”
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那一段當然有印象啊。
“就是因為我早上的一番言論,以至於被供奉大人狠揍了一頓。”白士行心疼的摸著腫脹的臉,將事情徐徐道來。
原來他剛才送完藍初晴後,就被兩大供奉中的一位給攔截住了。那供奉年輕的時候,就是*一手御女神功出了大名。豈料早上聽到白士行的一番歪論後,氣得不輕。便趁著白士行落單的時候,狠狠將其揍了一頓,並讓他接受了御女之術,並非歪門之術的理論。
白士行費了一番功夫解釋清楚後,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書,遞交給我道:“這是供奉老爺讓小人交給爺的,說什麼不必費心出去找那些下九流的御女術了。這本,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採用補陽術。”
我一聽,趕緊接過手來,細細察看起來。此書名起的極為俗氣,名叫《御女心經》。
然而翻開之後,看過內容簡介後,我就大笑了起來。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番其妙的功夫。藍初晴啊,藍初晴,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下)
我細細翻看起此本御女心經來。翻閱著總綱,卻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此書大多數技巧,都是建立在習者已有一定內功基礎上的。翻看了半天,才找到一則關於內功初學者使用指南篇,心中一喜,旋即翻看起來。
越看越是投入,幾乎欲罷不能了,恨不得立即找一個懂武功的女子嘗試一番。早上白士行說的非常有道理,與懂武功的處女交媾時,吸收元陰的效果是巨大的,然而按照本文介紹的技巧來行事的話,幾乎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看至此,心中不由得暗自懊悔,藍海凝這次,幾乎完全被我浪費了,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沒有達到。看來,只有以後多做幾次,慢慢彌補回來了。
這一篇,介紹的都是真槍實彈的技巧。然而如何讓一個女孩子屈服,則沒有介紹。按照內容簡介上的說法,修習此功,會令修習這者掌握一種極為特別的能力。見那上面描述,有些類似於我了解的精神催眠效果,自是這種效果僅僅能針對女性起作用。
當我找到了那一章後,卻發現必須修習此心經達到中級以後,才會慢慢的有這種優勢出來。現在強行使用這種能力,幾乎是找死。
雖然微微覺得失望,然而心中還是有一絲慶幸的。對付藍初晴那種級別的美女,用催眠法是不是太過於無趣了?讓她從心裡乖乖的順從於我,豈不是更加美妙?
恰在此時,戴榮典匆匆求見。甫一進來,還沒有寒暄兩句後,就暗中塞給了我一疊銀票。我看了一眼頭一張的,竟然是一萬兩整。這麼一疊,數目恐怕不下二十萬兩。這戴榮典,似乎將所有注碼都壓在了我身上,否則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籌措出金額如此巨大的一筆賄賂。他可是指望著我,從此飛黃騰達呢。
當然,這老小子,我是不會忘記他的。回京將自己安定好後,我會好好的折騰他一下子。他他媽的搜刮過多少民脂民膏,才能聚集起這麼大數目的錢啊?
我裝模作樣的讚賞了幾句,便將銀票扔給了蘭兒保管,以蘭兒的細膩心思,管理錢財的細致遠在我之上。
戴榮典這才跟我提及,那架勢堂總堂主,已經在等候著我了。並且,還幫之說了不少好話。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架勢堂和戴榮典的關系,遠遠超過飛燕門。適才那藍初晴等了我一整天,也沒有見戴榮典放個屁。
此時,我也懶得去和他計較這些。反正這架勢堂堂主,總是要見見的,或許有什麼收獲也不定。
當然,像那種大男人,我是不會讓他進入廂房的。索性到偏廳去和他談談,撈點油水什麼的。
白士行如今一副豬頭相,當然不能出去丟臉了。是以,只有讓左東堂隨侍左右了。不過,我也放心的很。從今天白士行挨供奉揍,就能看出,那兩個供奉,對我的安全十分放在心上。雖然覺得私生活被偷窺有些不妥,然卻想想那兩名老家伙加起來將近三百歲了,也就釋然了。做人,要懂得敬老尊賢,那兩個老家伙估計都好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讓他們飽飽眼福,也是應該的。
由戴榮典領著,沒多一會,便抵達了偏廳。老戴識相的告辭退去後。我便大搖大擺的進入到了偏廳。
即便是偏廳,空間亦是不小。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原本正坐在客位上喝著茶水,然而一見到我進來,緩緩站起身來,迎上來躬身道:“小民齊燕飛,參見欽差大人。”
免禮,免禮。我亦笑著客氣道:“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架勢堂總堂主了。本王,呃……本爺對你是仰慕已久啊。今日一見,尊兄果然氣度非凡啊。”我看著齊燕飛,年歲在三十出頭,身材挺拔魁梧,容貌雖然不算英俊,卻是線條剛勁。一雙豹眼炯炯有神,沉穩之極。加上那一身衣物,剪裁極為得體,更是顯著了其不凡。態度不亢不卑,絲毫沒有升鬥小民見了大官後出現的那種極不自然。
當我故意說漏口後,還特地觀察了一下他當時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由此看來,不是他的心機極為深沉,那就是他早已經從戴榮典處,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
“大人過獎了,小民雖然已經做出了點小成績,然而這都是蒼天庇佑,朝廷栽培的結果。小民可沒有資格,獨享此殊榮啊。”齊燕飛淡笑著回答我道。
這家伙,果然不簡單啊。能做到山東境內,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覷呢。雖然甫一接觸,便有一種感覺,這家伙值得栽培。
“齊先生不愧是本爺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非凡。”我笑著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請坐。”
“啟稟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稟報。”齊燕飛微了躬身,問道。
聽到這句話,我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按照道理來講,他這種人的性格,不會著急成這個模樣啊?雙方還沒有套熟,就開始談正經事情了麼?
“大人,小人的架勢堂在清溪鎮有個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別人一般稱其為高老太爺。”驀然,這齊燕飛眼神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狠色:“聽屬下稟報,這高老太爺他得罪過大人,屬下今日已經親自奔赴了清溪鎮,取了高老太爺的人頭,前來獻給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鎮的時候,根本沒有與那什麼老太爺起多大沖突。只是後來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頓,並且搶了他的馬車而已。然而這齊燕飛,竟然為了取悅於我,親自來回奔赴上百裡,殺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筆。
此時,我不由得佩服起這個齊燕飛來,做事情狠辣無比,為了自己的目標,幾乎不擇手段。他猜出我與高老太爺有瓜葛,顯然是早已經發現了那輛馬車。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只是可憐了那個高老太爺,連我的面也沒有見過,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命嗚呼了。
齊燕飛阿,齊燕飛。你在我面前露這一手,顯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視吧。我想通了此點,便背負著雙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後,不會讓我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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