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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lux138

RP 無良皇帝 一 ~~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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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3: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上)

  讓白士行辦事,他總是能辦的令我滿意之極。如今我躺的這架馬車,乃是清溪鎮最為豪華的一架馬車了。馬車內的布置極為講究,掛帘是用漂染後的羊毛織成,厚重而又華貴,將整個窗戶密封起來,憑增車廂內的暖意。躺椅之上,則也撲著一層厚厚的皮毛毯子,整個人躺在上面時,竟然比床上還要舒坦。遠從波斯運來的華貴地毯,更是顯得此馬車的尊貴。

  媽的,這高老爺子也忒會享受了。我暗罵了一句,隨即又抽笑起來。白士行這家伙也是惡毒之極,上門打了人家一頓不說,還將他的馬車強行搶了過來。

  蘭兒和杏兒,隨侍在左右,一人幫我捏腳,一人幫我按摩頭部。我手捧著一壺清銘,隨時享用一口。端得是舒適之極。

  馬車行駛的飛快,顯示出了架車之人水準極高。左東堂就是有這好處,平時不顯山露水,然而到關鍵時刻,總是能顯示出他的不凡之處來。

  從清溪鎮出發,沿著管道一路向東。百多裡地後,就是濟南城了。眾人清晨出發,不到傍晚時分,就來到了濟南府。

  濟南府是山東地區的經濟政治中心,端的是繁華無比。城門之處,戒備甚為森嚴。然而我們出門之即,便安排了各種身份。白士行甫一露出偽造的身份,便被城門守衛,恭恭敬敬的請進了城內,連盤查都免了。

  這就是權力地位的好處啊,我放下車帘,不再看那些被守衛百般留難的平頭百姓們。

  “爺,士行知道一家不錯的客棧。不若今晚我們就投宿在那裡吧?”白士行湊在窗外,恭敬的問道。

  “士行,用我們那個欽差的身份,進駐到山東巡撫府中。”我略一思索,便下了這個決定。

  適才一路之上,我已經是反復思量過了。這飛燕門在江湖中名氣極大,實力也是非常不錯。若僅僅憑著手上兩名護衛的實力,恐怕無法和別人抗衡。至於那兩名供奉,只有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才會去動用。另外,我心裡也大著小九九,我在這個世界之上,幾乎沒有半分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若是能夠借著控制飛燕門之舉,然後利用我皇帝身份的力量,將整個江湖控制在自己手中,這種力量也不容得小覷。

  “爺,士行明白了。”白士行恭卻的退了開來。

  馬車再次行駛起來,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便停了下來。我並沒有下車,而是讓白士行先去交涉。

  待不得片刻,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只聽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屬下山東巡撫戴榮典,率屬下眾人,參見欽差大人。”

  我慵懶的起了身,讓兩婢一左一右的攙扶我下馬車。掃視了一眼身前躬身的眾人,淡淡揮手道:“戴大人無需多禮。”

  戴榮典等人,見到我身旁兩名侍女,均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然而畢竟白士行之前,已經暗中提點過了,本欽差不同於一般的欽差,擁有特殊的身份。光是那句特殊的身份,就可以將他們的疑心徹底打下去。再加上我那種傲慢的態度,更使得他們情願相信,我的身份的確不同凡響。當然,我估計他們再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我是皇上的身份上去的。

  我瞄了這戴榮典一眼,只見他約莫在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長得一副紫堂臉。

  “欽差大人辛苦了,由於卑職一時失察,沒有能夠出城三十裡迎接大人。還請大人原諒則個。”戴榮典的態度癒發恭遷起來,之前還自稱是屬下,如今卻自稱卑職了。隨後他又道:“卑職已經著下人在華貴樓安排了晚膳,準備替大人接風洗塵。請大人務必賞光。”

  巡撫一職,已經算得上是山東地面上最大的官員了。然而對於欽差,卻也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我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這小子迅即揮手道:“我家爺答應了,另外,我家爺姓吳。你可以叫吳大人。”

  吳姓乃當今國姓,自然更能讓人聯想到我皇親國戚的暗中身份。這一點,足以讓他們看我的目光,更加崇敬了不少。如今一個護衛,也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可見我的身份之高。

  戴榮典見我答應,頓時喜上眉梢。俗話說,朝中有人好辦事。巡撫一職,雖說官階極高,然卻並不是一直能隨侍皇上左右的人。與皇上之間,難免有些疏遠。如今能結交上一名皇親國戚,自然是要費勁心思投*了。

  我重新上了馬車,隨著他們一路來到了當時濟南府最大的酒家,華貴樓。這名字雖然俗氣,然卻表明了其定位。能有資格前來用膳之人,莫不是非富即貴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華貴樓就建造在大明湖畔。一半搭在陸地上,一般則承建在水上。構思倒也別致,讓用膳之人,既可以飲酒作樂,又可以觀賞湖色。

  華貴樓端得名副其實,建造的奢華之極。勾欄玉雕,無所不包。更加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樓竟然有霓虹燈的設計。各色別致的小燈籠,將整座樓映照得燈火通明。古代人的思想,也不是那麼太古板嘛,我暗忖道。

  戴榮典等人,則恭恭敬敬的請我先行。我也絲毫不客氣,率先進入了此樓。

  時值用膳之即,此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此處的消費,定然不低。有此可見,濟南府的奢華腐敗分子也不少啊。

  樓內裝飾,不再一一細表。眾人徑直上了三樓,進入了一間瀕臨湖面的絕佳大包房。

  這個包房視角極佳,*湖之處並無設屏蔽,幾乎一眼就能將整個大明湖的景色收入眼底。

  待得我在上首坐定後,眾人才在一番推辭之下,按照個人品級地位,紛紛落座。

  不一會兒,各種菜肴便陸陸續續被端了上來。聽的戴榮典一一為我解釋各種菜肴。媽的,其中的奢華看的我眼睛都差點直了。

  尤其是那盤看似紅燒肉的東西,卻是取自豬身上最鮮嫩的地方。且每頭豬身上只取一小塊。再者,那豬也是用各種名貴藥材喂養而成的。

  還有那道雀舌,便是採集了數百只八哥之舌制作出來的。按照戴榮典的解釋,八哥身上,以舌最為靈敏,靈敏之處自然細膩滑嫩之極。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一盤菜要用到幾百只八哥?這一道菜的價格,恐怕不會低於百兩銀子了。

  不過,暗罵歸暗罵,吃還是要吃的,這種享受法子,在我以前那個時代,我是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的。等以後,再好好整治一下這幫混蛋。

  幾盞酒過後,席間的氣氛熱鬧了起來。戴榮典更是在得到我點頭後,弄了一批舞姬進來跳舞助興。

  絲竹樂器響起,舞姬們便開始漫步起舞。只是這種軟綿綿的舞蹈,我是一點也沒有興趣。以前經常去蹦的,早已經習慣了那種強烈節奏的東西,一見到這東西,幾乎要睡著了過去。

  然而這幫官員們,則看的津津有味,隨著節奏打著拍子,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不過,他們的眼神卻是漂移不定,多是瞄向那些舞姬的裸露之處。

  我並非不好色,只是這幫舞姬,雖說個個長的挺水靈的。然而卻終究還比不過蘭兒杏兒,更晃論與藍海凝相提並論了。

  正在打哈欠無聊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之聲。驀然,房門被強行推開,一幫子大漢沖了進來,嘴裡囔囔道:“是哪個混蛋搶了老子定的房間?”

  我溫言精神一振,娛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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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4: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中)

  我向那頭仔細瞧去。卻見領頭之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壯漢,衣著雖然華貴,然而神色之間,卻多了一絲草莽氣息。多半是那種暴發戶類型的家伙。其身後,尚跟隨著十數名打手模樣的家伙。
  然而,待得他們定過神來一看後。卻是駭了他一大跳,那庸俗壯漢經受不住打擊,蹭蹭蹭退了幾步,臉色大變。原來我們整個包間之內,幾乎個個穿著著官服。

  “砰!”席間一官員拍案而起,氣得臉色鐵青,指著那壯漢大罵道:“祁老七,這是你撒野的地方麼?快給本官出去。”

  我向那人望去,細一回想,那家伙應該是濟南府通判。自然與這些有些實力的市井之徒相識。

  那被稱之為祁老七的家伙,眼珠子骨溜溜的亂轉一番,急急點頭哈腰道:“原來是陸通判大人在此,小人這就告退,這就告退。”說著,對屬下打手使了個眼色,正想撤退。

  “站住。”我輕輕抿了一口這百年即墨酒,淡淡的喊了一句。

  白士行聽得我出聲,疾若閃電般竄了出去,一個起落後,就橫刀擋住了門口。只見他冷冷道:“一個不許走,都給我站住。”

  我斜眼向那通判瞄去,卻見他正向戴榮典望去,似是求助。豈料,戴榮典起身沉道:“這祁老七簡直混蛋,我們整個山東的臉,都被他丟盡了。陸通判,將其壓到大牢內,好好審問。”

  那祁老七一聽,腳差點軟了下來,臉色變得煞白。不住的向陸通判瞧去,想要讓他求情。通判一職,本是眾人之中地位較低之人。看這祁老七幾乎不認得其他官員,就知道其在濟南混的不一定非常好。

  陸通判聽得巡撫大人發話了,便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絲毫不理睬那祁老七的眼神,準備親自動手押人。

  “等等,陸大人。”我緩緩站起身來,向那祁老七走去,平靜道:“爺有話要問問這個祁老七。”

  我此話一出,全場啞然。我情知這幫官員心中開始膽寒。祁老七雖然上不了台面,但與陸通判尚有牽連。順籐摸瓜的話,將會牽連到很多官員。

  我淡笑著擺了擺手,向他們打了個安心的手勢:“各位放心,本爺只是問問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這話一出,卻將大部分官員的心神安定了下來。

  我懶得再理睬那些仍舊七上八下的官員,沉聲道:“祁老七,本爺問你。今晚你原本打算宴請誰?”

  看那祁老七的身份,尚達不到有人宴請他上這種高檔地方頭號包廂的地步。所以,只有可能是他在宴請別人,而那受宴請之人,地位定然遠在祁老七之上。但是濟南府上的了台面的官員,都已經在此。是以,那人極有可能是非官場人物。或許,能和飛燕門扯上點什麼關系也不定。

  那祁老七猜不出我身份,然而卻眼見著這麼多官員在我面前,卻是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情知我不好惹,臉色慘白,用衣袖擦拭著頭上的冷汗:“這位爺,小人,小人宴請的是架勢堂的總堂主。”

  我聞言,不禁有些失望。那個什麼毛架勢堂,卻是我連聽也沒有聽過。

  “祁老七,別給臉不要臉。那架勢堂的總堂主是什麼身份,豈是你區區祁老七能夠請的動的人?”陸通判立即站起來喝罵道,我猜他是想在我面前表明心智,與那祁老七劃清界限。恐怕這祁老七將會被當作一個棄卒來使用。

  祁老七臉色漲得通紅,強自辯解道:“通判大人,小人在這麼多大人面前,豈敢撒謊。總堂主一會就會過來,大人一會自行問他就行了。”

  陸通判沒有料到這祁老七還敢還嘴,頓時氣得不輕,又想喝罵之時。卻被我止住了,向他笑著招手道:“陸大人,本爺從來沒有聽說過架勢堂。你過來和我說說,那是個什麼單位?”言罷,轉身向白士行道:“士行,將祁老七帶下去,好好審問審問。”

  白士行瞄向了祁老七,眼中兇光一閃,對我恭敬的應了聲後。便強行拉著祁老七走出了包房。左東堂則將那些垃圾打手,一手一個扔出了門外。

  陸通判猜不透我的意思,額頭上開始冒著絲絲冷汗。卻又不敢用謊話敷衍我,便疙疙瘩瘩的講了起來。

  從他花語得知,原來那架勢堂,便是山東境內極為強悍的一支黑道幫會。此幫會人數總人數約莫在三千人左右,其中有五百多名,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另外,也經營著山東境內數十家賭場妓院之類的場所。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陸通判,表情上沒有絲毫變化,心中卻是一片清明。這個架勢堂,恐怕不是他表面上說的那麼簡單,既然被稱為黑道幫會,自然是有著眾多黑幕生意,譬如說走私鹽鐵之類的暴利玩意。

  那陸通判卻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幫大大小小的官員,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這麼規模巨大的一個黑道組織能夠發展生存,自然與當地的官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若我有心撤查這個黑道組織,恐怕整個山東境內的大部分官員,都會受到牽連。

  我見耍他們已經夠了,便笑著回到了席間。乖巧的蘭兒,輕輕夾了一筷子雀舌,喂到了我嘴裡。而杏兒,則轉身到我背後,在我肩膀上輕輕敲打起來。

  好半晌後,我才嘆氣讚道:“這雀舌味道的確鮮美細嫩,只是恐怕價格不會下於一百兩吧?”

  我此話一出,就連戴榮典臉色也是微微一變。急忙解釋道:“大人,此頓接風酒,乃是下官們湊出了奉銀置辦的。並無動用半分官銀。”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責怪。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語道:“可憐我身為一品欽差,一年的奉銀不過是區區五百兩整。連一頓像樣的酒席也是置辦不起啊?”

  一幫官員們頓時精神一振,聽出了我話中之話。各自臉色緩和了不少。當官的就怕那些不願意同流合污的上司。如今聽得我擺明了敲詐的言語,反倒輕鬆了起來。只要我喜歡錢,他們當然願意雙手奉上。

  戴榮典自然義不容辭的湊到我耳畔,低聲嘀咕道:“爺這麼照顧卑職,卑職自然不會忘記爺的好處。”

  我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避嫌的摟住了他的肩膀,謔笑道:“戴大人果然是玲瓏剔透之人,大有前途啊。來,我敬戴大人一杯。算是預祝戴大人他日榮升之喜。”

  戴榮典聞言,也是配合著大笑起來,嘴上連連應到不敢不敢,卻是接而喝了幾杯,表示對我極為尊敬。

  “戴大人,按照這麼說來,那架勢堂的總堂主倒也是極為了得之人。”我放下酒杯,手指頭漫不經心的彈著酒盞:“明日你把他叫過來,讓我也瞧瞧這江湖中有名的豪傑是何模樣?”

  戴榮典剛與我達成暗中初步協議,這種小事自然答應的爽快。我猜他心裡,也是想將我拉下這趟混水,好一起同流合污。

  接下來,放下心思的眾位官員們,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由得開懷暢飲起來。之前在我面前,尚有些隔膜,然而此刻達成暗協議,關系自然親近了幾分。再加上酒過三尋,氣氛頓時熱鬧了不少。幾名有頭有臉的官員們,紛紛來敬我酒。

  媽的,今晚和蘭兒杏兒還有活動要做呢。自然不想多喝,便裝出了一番不勝酒力的模樣。抓住機會的戴榮典,自然拍著胸脯主動替我擋起駕來,凡是敬酒之人,一律由他應下。

  不多一會,白士行回到了包間。並沒有多話,只是側立在一旁。然而我瞧他臉色微喜,自然曉得他已經拷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一席酒下來,幾乎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眾人恭敬的將我送至戴榮典府邸,這才各自散去。

  睡到戴榮典幫我安排好的廂房後,白士行這才向我原原本本的稟報起來。

  原來這祁老七三兩年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然而卻不料無意間被他攀上了飛燕門這顆大樹,自然搖擺起來。

  幾年之間,學著人做起生意來,只是欺行霸市,無所不用極。是以,倒也給他聚集起不少家財來,整個一暴發戶。

  至於一向標榜正義的飛燕門,為何不管他。這裡面也是有來頭的。原來那祁老七原是飛燕門門主藍初晴的表兄,這祁老七的老母,原與藍初晴一家有過大恩。只是後來斷了音訊,直到過輩之際,才親書了一份書信。讓那不爭氣的兒子投到飛燕門去。

  藍初晴念及早間的恩情,開始時對這表兄也是照顧有加,然而逐漸的卻發現這表兄實在是扶不上的爛泥,到最後索性不聞不問,只是念情之下,任由他胡鬧罷了。

  這祁老七因為這表妹對自己態度越來越差,心中亦是怨念俱增。恰逢飛燕門死對頭架勢堂找上了他,雙方自然一拍即合,合作著準備算計藍初晴。

  我聽完後,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句,這家伙有夠壞的。聯合起外人準備算計自己的表妹。

  然而心中卻是盤旋起來,這是一個大好機會,若是自己能夠一舉控制住兩大門派。自己手上的勢力將會增加不少。

  思索了半晌,心中已有定數。恰逢我那雙俏婢眼中已經春意連連,便站起身來,邪笑地向她們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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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5: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設計江湖(下)

  與倆女折騰半天後,便開始了打坐。自學了這門養氣功夫後,便感覺不能一日不練,若不然,渾身就像犯煙癮一般的不對勁。一想到煙癮,喉間便是一陣不舒服。心中十分惦記哥倫布那斯,也不知道如今那家伙出生了沒有?
  腹中氣海大穴處,那絲感應到的氣息,已經比之前壯實了不少。這絲氣息,也端得活躍之極,只要稍稍一運功,它就會在氣海穴中翻來滾去,直像個調皮的小孩一般。

  由於我達到了張晃所說的深層入定,已經可以每日都打坐四個時辰了。每日所睡,僅僅有那麼半個時辰,就已經足夠。精神比之以前,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我又像往日一般,凝神養氣。忽而,頓時發覺那道氣息竟然比之之前粗壯了不少。以前僅僅與一絲頭發一般的粗細,如今竟然漲到了耳勺般粗壯。感受過去,只見它懶洋洋的躺在氣海穴中,不原意動彈。

  怎麼會如此?難道僅僅過去了一天,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進步?思索了一會,不得要領,便不在多管。再次沉下心思,嘗試著控制那條氣息。

  那條氣息竟然聽話的很,絲毫沒有了之前那種亂來的情況,我用意念操控它往哪處,它就往哪處。如此成就,頓覺好玩起來,一會指東,一會又指西。玩得不亦樂乎。只是時間一久,便發現了問題。我的氣海穴,實在太小了。根本無法容得下那條氣息在裡面自由自在的遨遊。如此,心中不免有些想讓它去身體的其他地方遊盪一番。心中回憶著那章養生篇,其中記載著可以讓氣息通過經脈,遨遊到另外一個後穴位內,而這種情況就叫通脈。

  心中念頭一轉,便運著氣息,往氣海穴上面進發。上面那個穴位,略一回想,便得知了那是陰交穴。然而想要前往陰交穴,還要走過一段經脈。

  果然,氣海穴之外的經脈,幾乎呈閉塞狀態。我的氣息剛一運到那處,便像遇到阻礙一般,擋在了原處,不得動彈。

  心中雖然暗怒,卻也曉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遂邊溫養著那股氣息,邊依*著氣息感受那經脈入口。心思很快便沉靜下來,沒過多久,就感受到了經脈中不是沒有通道,而是那通道實在太細,比之頭發絲還要細膩上不少,在加上通道入口處,還有一層細細的薄膜。怪不得我那股氣息,無法進入經脈呢。

  嘗試了幾次,都無法讓氣息捅破那層薄膜,進入到經脈之中。心中不由得一陣氣餒。只好老老實實的逐漸溫養一下那股氣息了。再過的一會,心中靈感一閃,如果把那股氣息的前頭,凝結成細細的一根針狀,不就能破膜進入經脈了麼?我的性格,多數時候是想做就做了,絲毫沒有考慮到如此會有什麼樣的不良後果。

  那股氣息,如同的身體的一個部位一般,非常容易控制。費了不大一會功夫,那股氣息的前端,便如一根針頭一般大小了。

  我再次找到了經脈入口,用那針頭往裡面慢慢擠壓。忽而,一陣劇烈的疼痛,幾乎要將我的身體撕裂開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我額頭上在冒著冷汗。

  媽的,實在忍受不了那種疼痛,只好退了下來。從來沒有想到,沖經脈竟然會疼成這樣。真是佩服那些練武有成的家伙,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待的又過了一會,心中開始又不安分了起來。別人能行,為什麼我不行?難道我還不如別人麼?尤其是那些練武的女孩子,都能忍受這種疼痛。越想越是不甘,決定再嘗試一次。忽而,一想到女孩子,我就想起蘭兒育與我第一次做愛的情景。像這麼慢慢的進去,也是把她疼的直喊救命。然而後來心一橫,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強行來了這麼一下子。果然,就疼了這麼一下子後,沒過一會就好了。

  這種方法,或許有用,我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再次運起那道氣息,在對準經脈入口後,旋即退開了些許,心中一狠,指揮著氣息飛也似的沖了過去。

  媽呀,鑽心的疼痛,幾乎要將我折騰的喊叫了起來。然而那股氣息,卻是依*著強烈的沖擊,嗤的捅破了那層膜。直直鑽進經脈半寸有余。

  過的一會,疼痛感終於逐漸消失,那道氣息,也躺在經脈之中,一動不動。呼,我心中舒了一口氣。總算成功了,要是這麼個疼法,再不成功的話,我估計下次是再也不敢嘗試了。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來。竟然能夠毫無怨言的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待得心神安定下來後,我又嘗試著讓那道氣息,逐漸往前鑽去。如今就是一頭墾荒牛,每前進一絲一毫,都異常的困難。那道經脈實在細的可憐,全*擠壓將其逐漸的撐大。吃的苦頭,雖然不比之前那次,卻是持續的脹痛難忍。

  堂堂男子漢,不能輸給人家女孩子阿。這個念頭,支撐著將我的行為,持續到了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緩緩地擠過了經脈。到達了一片新的天地。然而我那道氣息,已經被擠壓的如同一條細線一般的長,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氣息的尾端,還緊緊賴在氣海穴中不肯出來,似乎,不願離開家鄉一般。

  遇到一片新天地後,遊玩了半晌,也覺無趣起來。再者,這陰交穴處,比之氣海穴小了不少,騰挪開來,還不如在氣海穴中呢。念頭一收,氣息便如一條拉直的橡皮筋被鬆開後一般,飛快的彈回了氣海穴中。那股氣息忽而撞作了一團,再也不是原先那種細蛇形的模樣了。

  在這入定的情況下,根本不曉得時間的流逝。萬一弄得時間太長,外面人要急死了。

  是以,便緩緩地收功。讓自己的神識出去。

  甫一睜開雙眼,便是感覺到一片大亮。就連遠處雕樑上的花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咦?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視力有這麼好過?

  “爺,您總算醒來了,可把奴婢們都急死了。”蘭兒杏兒的聲音,從耳畔傳了過來。音色之中,竟然帶著哭腔。

  我訝然望去,卻見蘭兒和杏兒,都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焦急的望著我,卻又不敢過來。而白士行則站在她們身後,亦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站起身來,頓覺身體輕盈非常,然而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便立即走了過去,將兩女摟在懷中,低聲道:“蘭兒杏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爺……”我此話一出,立即又將她們的哭意勾了出來,紛紛埋在我胸口,收不住泣聲。

  我見此狀況,情知她們也解釋不清楚了。便向白士行問道:“士行,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士行這才回過神來,恭敬的回答道:“爺,情況是這樣的。大約在後半夜的時候,蘭兒姑娘哭著跑來叩開了屬下的門。說爺練功的時候,像是走火入魔了。屬下便立即拜托左兄在門外守候,自己進來查看一番。當時,爺似乎的確不太對勁,渾身上下都在冒著汗水,面色也似極其的痛苦。”

  聽得他一番敘述,我才知道。我今晚練功時的模樣實在太恐怖了,不僅僅冒汗,還時不時的大叫一聲。白士行當時判斷我可能是在強行沖穴,便阻止了兩女試圖幫我擦汗的舉動。後來事實証明了他的判斷是極其正確的,否則我在那種最關鍵的情況下,若是遭到外面的騷擾的話,恐怕會真的走火入魔。

  眾人解釋清楚後,都不由得一陣後怕。尤其是兩女,也止住了哭聲,拍著胸口驚神不已。幸虧當時一不對勁,就把白士行找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士行,還有一事,恐怕要你解釋一番。”我想到了那股突然壯大的氣息,便疑惑的問道:“我的氣息,為何在一晚之間,成長如此巨大?”

  白士行略為一思索,便道:“很有可能是因為藍姑娘的原因,藍姑娘是練武之人,且又是處女之身。與爺交媾之時,恐怕有一部分元陰被爺吸收了過來。”

  不會吧?這樣也行?我愕然不已,這不就是跟傳說中的採陰補陽一個道理麼?

  白士行似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便又說道:“可能是爺不懂得如何去更好的吸收元陰,所以才得到了如此少的氣息。若是爺能夠按照方法來的話,恐怕收益會更多。”

  兩女在一旁,聽到我們毫不顧忌的談著這男女之時,均大感臉紅,跑到內室去了。

  然我卻怦然心動,這種絕妙的方法,實在可以使得我苦練的時日大大縮短。便問道:“士行,你懂得這種功夫麼?”

  白士行愕然搖頭,無奈道:“這種功夫,向來被視為歪門邪道,屬下雖然不屬於江湖中人,但是練就這種功夫,恐怕甚為不妥。但是以爺的身份,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一聽到這裡,我心中暗樂。當皇帝就是好啊,練歪門功夫,也能堂而皇之的練。

  正在要進行深層次討論的時候,左東堂匆匆趕了進來,恭聲道:“稟爺,山東巡撫戴大人想見您,說是飛燕門門主藍初晴欲求見爺,似有要事稟報。

  我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讓他幫我弄一份這種功夫。那小子也是機靈,頓時會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要說到那藍初晴。她怎麼會這麼快收到了風聲了?好家伙,竟然比架勢堂那位速度還快。這女人,不簡單啊……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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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9 10:06:07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long good story
Pleas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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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3: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上)

  “蘭兒,準備浴湯。”我慵懶的躺在了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起來。蘭兒在那邊應了一聲後,杏兒卻整了一壺茶葉,用厚布袋套好後,塞到了我手裡。乖巧的繞道我身後,幫我揉捏起肩膀來。

  真是舒坦極了。整個晚上都在打坐,身體幾乎沒有動彈過。經過杏兒巧手一捏後,如同吃了個人參果一般,渾身上下,無不輕鬆。

  戴榮典已經應聲進來,見我在享受,含糊的行過禮後,便躬身立在一旁,不再多話。這老小子能爬到現在這個地位,顯然不是僥幸得來。的確有其過人之處,懂得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確是官場上的不二法門。

  小瞇了一會,睜開雙眼後,蘭兒已經俏立在一旁。見我醒來,蘭兒忙擰了一塊滾熱的毛巾,仔細幫我擦起臉來。柔聲細語道:“爺,浴湯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沐浴。”

  我淡淡的恩了一聲,昨日整晚都在打坐,渾身上下出了不少臭汗,現在還粘得慌呢。如今安排洗澡,一是要殺殺那藍初晴的氣燄,二是的確不洗澡,渾身就難受。

  我伸了個懶腰,兩女立即會意,一左一右的把我扶將起來。我則回頭淡聲道:“老戴,叫那個飛什麼,藍什麼的,去偏廳等我。”

  “是,大人。”總算等到我開口的戴榮典,竟然鬆了一口氣下來,恭敬的退了出去。呵呵,有的時候,傲慢也是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種好方法。

  大冬天躺在熱氣騰騰的浴桶內,簡直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再加上有兩女幫著搓捏一番,整個骨頭都要鬆弛了。

  只是,每每蘭兒玉手撩撥過我敏感部位時,心中總是有一陣麻痒之感。欲火被一點一滴的點燃,乃至於迅速膨脹了起來。

  蘭兒嬌踱一下,嬌容羞得通紅,俏目緊緊閉上,在我身上胡亂擦拭起來。嘿,這丫頭無論與我經過多少次後,始終都不敢正視我那龍根。

  反倒是杏兒,雖然年紀較小。學著閉目之時,總是會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瞄向我那裡,也不管自己的臉,已經紅成何等模樣了。

  我捉弄心頓起,捏住蘭兒柔夷,在我小腹處揉擦起來。蘭兒雖然有些害羞,卻也沒有反抗。待得一會,趁她已經習慣,精神沒有注意時。便猛地一拉,將其小手憑空往下挪了五六寸。

  蘭兒一愕然間,下意識的小手一抓,頓時將我的龍頭緊緊握在手中。

  呼,突如其來的刺激,真是舒適極了。

  啊,蘭兒剛回過神來,壓低著聲音驚呼了一聲,迅速掙紮著要將手拿開。哪裡料到我早已經將她的小手緊緊按住。她這麼一掙紮,反倒是加大了對我的刺激。惹得我嘿嘿邪笑了起來。

  待得一會後,我才鬆了開來。蘭兒急忙抽手退後,羞愧的轉過身去,跺腳低聲道:“爺,爺壞死了。”

  嘿嘿,這丫頭與我同房過這麼多次了。還是首次直接以手觸碰到我那裡,以她那種保守之極的性格,此時恐怕羞赧到極點了。

  “杏兒,剛才看的是不適很羨慕啊?”我忽而又將矛頭轉向杏兒,嘴角溢出了邪笑道:“總不能讓我的寶貝杏兒吃虧了,來,也來試試。”

  “爺……”杏兒不依的低呼了一聲,然而聽在我耳裡,怎麼像是呻吟的感覺。這丫頭雖然表面上不依,然而秀眸偷窺我那處,卻更是頻繁了。她和蘭兒不同,在性事方面,要開放不少。那雙杏眼之中,早已經春意盪然了。

  我又用言語撩撥了幾句,慫恿杏兒嘗試一下。果然,不多會兒,就將杏兒的心理防線擊潰。

  杏兒那只小手,顫巍巍的往我那邊接近。然而,卻在剛觸碰一下後,旋即就後退。我不再多言,只是給了她幾個讚賞鼓勵的眼神。

  收到我的信息後,杏兒又大膽了起來。再次摸到後,便不在撤退,只是笨笨的放在那裡不動。

  我覺得我有這個義務,要教導她一番。便言語教她怎麼弄比較舒適,為了讓蘭兒也學著點,我索性下了命令,讓她在一旁幫我捏腿,眼神必須正視杏兒的動作。

  杏兒已開始尚有些羞澀,然而在我的指揮下,動作癒來癒熟練起來。

  而我的感覺,則自然癒來癒爽,麻麻痒痒的感覺,飛快襲擊過來。直將飄飄欲仙起來。

  驀然。我的興奮抵達了定點,喉嚨間發出了低吼之聲:“好杏兒。”

  ……

  豈料,杏兒由於湊的太近,竟然在秀臉之上,也粘上了不少污穢之物。直愣愣的待在那裡,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連距離不遠的蘭兒,也被殃及了池魚,恰好在嘴角之處濺到了幾滴。兩女對視了一眼,俱是滿面通紅。羞愧萬分的掩面跑到一旁,打了盆熱水洗將起來。

  哈哈,我得意的大笑起來。心情實在大爽,想不到杏兒的巧手,第一次給我做,就做的如此出色。

  好半晌後,兩女才施施然回來,只是誰都沒有臉正視與我。

  那副羞人的模樣,惹得我憐意大生。一手捏了一只小手,淡笑道:“杏兒今天做的非常好啊,不過,下次就要蘭兒做了。”

  “爺。”蘭兒嬌嗔一聲,不依道:“奴,奴婢不行的。”俏臉之上,一片緋紅色。

  “爺說你行,你就行。”我大笑的將她扯到了懷中,揉搓了起來。

  三人扯在一起,溫存了一番後,這才擦身起浴。

  待得衣衫完整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了。時值正午時分,索性讓戴榮典安排了午飯,吃過後再說。

  這一席午宴,又是吃了好幾個小時。多喝了點酒,便又回到了廂房內,小睡了片刻。

  直到夜幕降臨時分,才想到了藍初晴那妞,還在偏廳內侯著我呢。不過,我猜她也不敢輕易離開,否則以我的身份,要是和架勢堂結合起來,恐怕山東境內,再也沒有飛燕門的立足之地了。

  我也懶得再從暖洋洋的被窩裡鑽出來,索性囑咐白士行將她帶到我的房間裡來。

  待不片刻,門外白士行說人已經帶到。在我同意後,便將其帶了進來。

  聽著腳步聲,已經在我床前不遠之處了。

  我強忍住起身看她一眼的欲望,向蘭兒使了個眼色。嫻淑的蘭兒,立即將我的熱茶取了過來,扶著我斜躺下,先取茶水讓我漱口後。便又用其秀指,幫我擦拭起牙齒來。

  隨後,更是弄來了熱水,仔細將我的臉面,溫熱了一番後,洗拭的幹幹淨淨。蘭兒似乎特別願意這麼伺候著我,每次看她幫我盥洗時,眉間總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笑。

  用這個時代人的時間觀念來衡量,我那盥洗的時間,都用了將近兩柱香的功夫。

  一切妥當後,蘭杏兩丫頭,便又像往常一般,各自幫我揉捏起來。

  我閉目享受一番後,這才抬起頭來,斜眼瞟向那藍初晴,語氣微含不耐道:“你就是那個叫藍什麼的?自己找地方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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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4:0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中)


  這裡是廂房,並不是客廳。除了我那張太師椅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椅子。太師椅,我估計她還是不會賣譜到做了上去。當然,更不會學著蘭兒杏兒坐在我床沿上。我這麼說,只是想為難一下她而已。聽得凝兒臨走之際,說的話頗有決絕之色,估計這藍初晴,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那一瞟,可以看出她的身材與凝兒頗為相似,都是高窕修長型。只是臉上卻蒙著一塊白色的面紗,看不清其相貌如何。

  “大人,小女子已經在偏廳內坐了很久了。現在站一會,倒也無妨。”一個音色頗為動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聽,心頭便是一陣不爽。那句話說得倒是好聽,然而卻在暗中指責我讓她在偏廳內等了將近一天。頓時,我便冷冷的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本爺讓你坐下,卻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將本爺放在眼裡。士行,送客。”

  “遵命,爺。”白士行眸子中精光一閃,冷然的望著藍初晴道:“藍姑娘,請。”

  “大人,小女子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原諒則個。”說著,欲找地方坐下,只是奈何屋子內實在沒有適合她坐的地方。只見她牙一咬,竟然坐到了我的太師椅上,幽然道:“多謝大人賜坐。”

  我沒有理睬她,反而和蘭兒說起些家常話來,時而夾雜一些葷腥的笑話在裡面,直將兩女逗得滿面通紅。

  時間一長,藍初晴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道:“大人,小民有要事稟報,能否請您隨從回避一下。”

  我吸允著杏兒嘴裡渡來的茶水,嘖嘖一番後,這才淡然道:“杏兒,你知道爺最不喜歡和什麼人說話麼?”說著,向她擠了擠眼睛。

  杏兒也是個慧穎之人,旋即眨著眼睛,望著我笑道:“爺當然不喜歡與藏頭露尾的人說話咯。這誰都知道啊,還用得著問麼?”

  “這世界上啊,總有些人呢,喜歡假裝神秘,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可人的蘭兒,也覺察到了我心中的不滿,開始幫腔道。

  這一下,藍初晴似乎氣的不輕,只是強忍著怒氣,語氣有些顫抖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只是小女子的師傅立下規矩,只有小女子的丈夫,才能解開小女子的面紗。還請大人體諒。”

  這藍初晴,能夠駕馭整個飛燕門,倒也是個不宜與之人。在我極盡羞辱之下,還能說出這一番話來,確實不易。合她合作,應該還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本爺也就不勉強你了。”我淡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不必顧忌有其他人。”

  聽得我這句話,藍初晴明顯鬆了一口氣,欣喜道:“多謝大人體諒。”隨後,頓了一下又道:“小女子此番前來,是想與大人談一件重要的事情。大人,請看這個。”說著,拿出一本書本模樣的東西。

  白士行立即接手過來,檢查了一番沒有危險後,才恭敬的遞到我的面前。

  我拿出來翻了一下,卻見這是一部賬本,而且是一本年底總帳。在前一個世界中,由於各種工作都涉及過,賬本倒也看得懂。只是在這個時代,記賬的方式,還是蠻晦澀的,要多看一下,才能弄明白其中。

  “大人,此賬乃今年飛燕門的總賬。”藍初晴語氣沒有了之前那一絲驕傲,多了一分恭敬:“在今年內,飛燕門的總收入為一百二十三萬余兩白銀,除卻各類開支六十三萬兩白銀,總計盈利為六十萬兩白銀整。此份收入,放眼江湖,絕對能在各大勢力中排到前十。”

  “哦?”我放下了賬本,瞪著她道:“藍姑娘為何將內部帳本,給我這個外人看?”

  “大人,小女子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表示誠意,表示與大人合作的誠意。”藍初晴一談到這種事情上來,完全體現出了她女強人的那一面,不亢不卑,露出了強大的自信。

  “和我合作?”我輕笑起來,回頭摟住杏兒輕薄起來,淡淡道:“你有這個資格麼?”

  “小女子知道大人的身份之高,然而畢竟此事對大人亦是非常的有利。小女子願意代表飛燕門,每年向大人貢獻百分之三十的純收益。”藍初晴侃侃而談道:“若有大人的照拂,小女子完全有把握在明年一年間,將整個收入提高兩倍以上。同時,也能保証大人的收入,不低於五十萬兩白銀。”

  好強的口才,等於是給我開了一張非常誘人的空頭支票。不過,她的提議雖然誘人,卻不是我想要的。便淡淡的搖了搖頭道:“藍姑娘的確是女中豪傑,只是,如果我找架勢堂合作,一樣能達到這種效果。藍姑娘憑借什麼?能說服我極受你,而拒絕架勢堂呢?”

  藍初晴愣住了一會,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反問道:“那麼,請問大人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麼?”

  我聽了大笑起來,從床上爬起身來,走至其身前,端詳著她。她的身材極高,我站在她面前,不過比之高了寸許。外面那一套純白的衣衫內,到底包裹著一具什麼樣的妙曼身材呢?

  “我最想要的東西,憑你還給不了我。”我淡笑著緩緩搖頭,忽而,我又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不過,若是你肯揭下面紗來,說不定我就會答應你的請求。”

  藍初晴退了一步,眸子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幽幽道:“大人,請恕小女子無法做到。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說著,拱了拱手,準備離開。

  當她走至廂房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她。

  藍初晴回過頭來,疑惑的望著我,不知所以。

  “你忘記了把賬本帶回去了。”我將賬本拿起,掂了兩下後,便扔換給了她。

  藍初晴呆呆的接過賬本,失望而去。

  蘭兒湊到了我身邊,低語道:“爺,以您的脾性,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吧?”

  我笑著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知我者蘭兒也,這藍初晴看來,就像一粒堅果一樣,外殼堅硬無比。然而要將外殼敲碎之後,才能嘗到香甜可口的果肉。”

  我望著廂房的門口,淡淡道:“我會親自,將她的外殼敲碎的。”

  躺回了太師椅中,思索著這藍初晴。年歲不大,卻要承擔著無與倫比的壓力,整天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想想也是可悲,有的時候,一個有責任的上位者,並不會很快樂。像我,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因為我根本不想要當什麼賢君,當個逍遙自在的皇帝,才是我現在的理想。

  當然,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若我手上沒有半分勢力,恐怕這個皇帝也當不長。江湖勢力,要利用好了力量自是不凡。就讓藍初晴,成為我的切入點吧。

  思索了大半天後,去送藍初晴的白士行回來了,只是其行為頗有古怪,竟然不敢正面看我。

  我疑惑的拉住了他,質問道:“你小子怎麼了?該不會是將藍初晴強暴了,不敢見我面了吧?”

  白士行豈敢拗我,反正也是瞞不住的。只得苦笑的回過頭來。

  媽的,嚇了我一大跳。那白士行原本也算得上英俊瀟洒了,豈料此刻腦袋竟然腫得跟豬頭沒有區別。

  “不會是藍初晴打的吧?”我猜忌道。

  “爺,您老就饒了小人吧。”白士行語帶哭腔道:“要是被藍初晴打成這德性,小人早就跳河自殺去了。”

  看著他那頗具戲劇性的臉,我不由得抽笑起來,到底是哪個家伙把他打成這樣的?下手還挺狠的。

  “爺還記得小人早上與您說的一番話麼?”白士行慘兮兮道:“就是關於採陰補陽那個橋段。”

  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那一段當然有印象啊。

  “就是因為我早上的一番言論,以至於被供奉大人狠揍了一頓。”白士行心疼的摸著腫脹的臉,將事情徐徐道來。

  原來他剛才送完藍初晴後,就被兩大供奉中的一位給攔截住了。那供奉年輕的時候,就是*一手御女神功出了大名。豈料早上聽到白士行的一番歪論後,氣得不輕。便趁著白士行落單的時候,狠狠將其揍了一頓,並讓他接受了御女之術,並非歪門之術的理論。

  白士行費了一番功夫解釋清楚後,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書,遞交給我道:“這是供奉老爺讓小人交給爺的,說什麼不必費心出去找那些下九流的御女術了。這本,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採用補陽術。”

  我一聽,趕緊接過手來,細細察看起來。此書名起的極為俗氣,名叫《御女心經》。

  然而翻開之後,看過內容簡介後,我就大笑了起來。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番其妙的功夫。藍初晴啊,藍初晴,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下)

  我細細翻看起此本御女心經來。翻閱著總綱,卻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此書大多數技巧,都是建立在習者已有一定內功基礎上的。翻看了半天,才找到一則關於內功初學者使用指南篇,心中一喜,旋即翻看起來。
  越看越是投入,幾乎欲罷不能了,恨不得立即找一個懂武功的女子嘗試一番。早上白士行說的非常有道理,與懂武功的處女交媾時,吸收元陰的效果是巨大的,然而按照本文介紹的技巧來行事的話,幾乎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看至此,心中不由得暗自懊悔,藍海凝這次,幾乎完全被我浪費了,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沒有達到。看來,只有以後多做幾次,慢慢彌補回來了。

  這一篇,介紹的都是真槍實彈的技巧。然而如何讓一個女孩子屈服,則沒有介紹。按照內容簡介上的說法,修習此功,會令修習這者掌握一種極為特別的能力。見那上面描述,有些類似於我了解的精神催眠效果,自是這種效果僅僅能針對女性起作用。

  當我找到了那一章後,卻發現必須修習此心經達到中級以後,才會慢慢的有這種優勢出來。現在強行使用這種能力,幾乎是找死。

  雖然微微覺得失望,然而心中還是有一絲慶幸的。對付藍初晴那種級別的美女,用催眠法是不是太過於無趣了?讓她從心裡乖乖的順從於我,豈不是更加美妙?

  恰在此時,戴榮典匆匆求見。甫一進來,還沒有寒暄兩句後,就暗中塞給了我一疊銀票。我看了一眼頭一張的,竟然是一萬兩整。這麼一疊,數目恐怕不下二十萬兩。這戴榮典,似乎將所有注碼都壓在了我身上,否則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籌措出金額如此巨大的一筆賄賂。他可是指望著我,從此飛黃騰達呢。

  當然,這老小子,我是不會忘記他的。回京將自己安定好後,我會好好的折騰他一下子。他他媽的搜刮過多少民脂民膏,才能聚集起這麼大數目的錢啊?

  我裝模作樣的讚賞了幾句,便將銀票扔給了蘭兒保管,以蘭兒的細膩心思,管理錢財的細致遠在我之上。

  戴榮典這才跟我提及,那架勢堂總堂主,已經在等候著我了。並且,還幫之說了不少好話。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架勢堂和戴榮典的關系,遠遠超過飛燕門。適才那藍初晴等了我一整天,也沒有見戴榮典放個屁。

  此時,我也懶得去和他計較這些。反正這架勢堂堂主,總是要見見的,或許有什麼收獲也不定。

  當然,像那種大男人,我是不會讓他進入廂房的。索性到偏廳去和他談談,撈點油水什麼的。

  白士行如今一副豬頭相,當然不能出去丟臉了。是以,只有讓左東堂隨侍左右了。不過,我也放心的很。從今天白士行挨供奉揍,就能看出,那兩個供奉,對我的安全十分放在心上。雖然覺得私生活被偷窺有些不妥,然卻想想那兩名老家伙加起來將近三百歲了,也就釋然了。做人,要懂得敬老尊賢,那兩個老家伙估計都好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讓他們飽飽眼福,也是應該的。

  由戴榮典領著,沒多一會,便抵達了偏廳。老戴識相的告辭退去後。我便大搖大擺的進入到了偏廳。

  即便是偏廳,空間亦是不小。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原本正坐在客位上喝著茶水,然而一見到我進來,緩緩站起身來,迎上來躬身道:“小民齊燕飛,參見欽差大人。”

  免禮,免禮。我亦笑著客氣道:“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架勢堂總堂主了。本王,呃……本爺對你是仰慕已久啊。今日一見,尊兄果然氣度非凡啊。”我看著齊燕飛,年歲在三十出頭,身材挺拔魁梧,容貌雖然不算英俊,卻是線條剛勁。一雙豹眼炯炯有神,沉穩之極。加上那一身衣物,剪裁極為得體,更是顯著了其不凡。態度不亢不卑,絲毫沒有升鬥小民見了大官後出現的那種極不自然。

  當我故意說漏口後,還特地觀察了一下他當時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由此看來,不是他的心機極為深沉,那就是他早已經從戴榮典處,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

  “大人過獎了,小民雖然已經做出了點小成績,然而這都是蒼天庇佑,朝廷栽培的結果。小民可沒有資格,獨享此殊榮啊。”齊燕飛淡笑著回答我道。

  這家伙,果然不簡單啊。能做到山東境內,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覷呢。雖然甫一接觸,便有一種感覺,這家伙值得栽培。

  “齊先生不愧是本爺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非凡。”我笑著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請坐。”

  “啟稟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稟報。”齊燕飛微了躬身,問道。

  聽到這句話,我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按照道理來講,他這種人的性格,不會著急成這個模樣啊?雙方還沒有套熟,就開始談正經事情了麼?

  “大人,小人的架勢堂在清溪鎮有個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別人一般稱其為高老太爺。”驀然,這齊燕飛眼神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狠色:“聽屬下稟報,這高老太爺他得罪過大人,屬下今日已經親自奔赴了清溪鎮,取了高老太爺的人頭,前來獻給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鎮的時候,根本沒有與那什麼老太爺起多大沖突。只是後來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頓,並且搶了他的馬車而已。然而這齊燕飛,竟然為了取悅於我,親自來回奔赴上百裡,殺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筆。

  此時,我不由得佩服起這個齊燕飛來,做事情狠辣無比,為了自己的目標,幾乎不擇手段。他猜出我與高老太爺有瓜葛,顯然是早已經發現了那輛馬車。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只是可憐了那個高老太爺,連我的面也沒有見過,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命嗚呼了。

  齊燕飛阿,齊燕飛。你在我面前露這一手,顯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視吧。我想通了此點,便背負著雙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後,不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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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5:44 | 顯示全部樓層
無良皇帝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上)

  我瞪了他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躺在椅子上,是不是輕抿一口茶水,無半點面色變化。

  時間一久,饒是以齊燕飛這個老江湖,也不由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種無聲的心理壓力,最是令人難受之極。又過了半晌後,齊燕飛便不自然的輕兩聲,低聲道:“大人,莫非您是在責怪小民擅自處置了高老頭一事?都怪小民一時氣憤難忍,沒有將其生擒到大人面前,任憑大人處置。請大人此罪。”

  我淡淡的瞄了他一眼,這小子終於受不了壓力,開始沒話找話了。的確,在他猜測不出我的心意時,這麼一開口,便打破了雙方沉悶的局面,對他亦是有利的。

  “老齊阿,這次事情辦得的確不漂亮。”我開始給他下下馬威道:“不過,諒你初次與本爺辦事,總有些摸不著脾性的時候,以後小心點就是。”

  我這麼一說,將雙方的關系又是大大的拉近。幾乎是變相的接受齊燕飛欲找我做*山的要求。

  齊燕飛聞言,自是一喜,然而旋即又恢復到了常色。以他的心機閱歷,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面露喜色的。只是做給我看看的,在向我傳達一種心機並不深沉的訊息。然而,又不敢露的太明,怕我誤解他是個好無心機的白痴就不好了。

  從此點看來,這齊燕飛的確是個不錯的屬下,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既不會在上司面前表現的太過聰明,又不會表現的太過白痴,一切都是在恰好之間。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人定會為大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齊燕飛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站起身來恭恭敬敬道,接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一本帳目的給我道:“大人,這三十萬兩銀票,是今年大人的分紅。另外,小人把帳目也已經帶過來了。”

  這一點,就能看出男人與女人做事之間的不同之處了。藍初晴饒是再大方,也擺脫不了女人的愛便宜的小性子,只是引誘我明年巨額的分紅。然這齊燕飛則不同,某定後動,一下子先支付出一大筆費用,這種賄賂的方法可以看出,齊燕飛此人更甚一籌。

  我面無表情的向左東堂點了點頭,左東堂立即跨前兩步,將銀票和帳簿都收了起來。

  我瞇著眼,看了他一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道:“祁老七此人,燕飛認得吧?”

  齊燕飛立即躬身道:“屬下認得此人,說起來,屬下還要好好謝謝他呢。若不是他,屬下何以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睞。”

  我對他說話的方式,微感滿意。點了點頭道:“你準備怎麼對付飛燕門?”

  齊燕飛沒有料到我問的這麼直接,愣了一下,細細的揣摩一番後道:“屬下原本打算從藍初晴身上下手,如果能將她弄上手,那飛燕門就一半落入架勢堂袋中了。”

  的確,這是最直接,卻又很有效的策略。如他所說,萬一真把藍初晴弄上了手,恐怕還真有成功的可能性。女人出來混江湖,這的確也是一種麻煩,很容易被不軌之徒盯上。藍初晴一直無事,只是那些野心的家伙,沒有這個實力罷了。然而齊燕飛,則是既有實力,又有野心之人。不過,這都是在我沒有產生同樣野心之前。

  是以,我便輕輕地哼了一聲,將茶杯放下,淡淡道:“燕飛是否知曉,藍初晴早你一步已經見過我了?”

  即便是白痴,也能聽出我語氣中的不滿。況論是齊燕飛呢,只見他立即恐惶道:“啟稟大人,藍初晴第一步跨進戴府,屬下就已經知曉了。屬下以後絕對不敢再打藍姑娘任何主意了。”

  我慢慢又喝著茶,面無表情,拖了半晌之後,便又淡然道:“誰叫你不打她主意的?本爺要你打,還要狠狠地打她的主意。”

  齊燕飛聽我這麼一說,眸子中冷光一閃,凜然道:“爺,是否藍初晴這丫頭片子,惹爺生氣了。爺放心,燕飛會將其生擒到爺面前,任憑爺處置的。”

  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屬下,正是開懷阿。不過,若換在以前,我說不定會同意他這麼做。只是如今,我卻要藍初晴自願的在我面前解下面紗。便招手讓齊燕飛過來,俯在他耳中低聲囑咐起來。

  齊燕飛聽的眉飛色舞,不住的點頭。畢後,對我拍著胸脯保証道:“燕飛定會不負爺的厚望,請爺看一場好戲吧。”

  我邪笑的點了點頭,拍著他肩膀道:“戴大人這邊,將會全力配合你的行動。不過,你必須在三天之內,把事情做好。”

  齊燕飛重重地點了點頭,旋即拱手道:“事不宜遲,燕飛這就去著手準備一切。”

  我自然是答應,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

  待的齊燕飛離開後,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戴榮典走了進來,躬身道:“大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請大人移駕。”

  “老戴你多費心了。”我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戴榮典的深情,急忙嚴肅起來,恭恭敬敬道:“請大人吩咐。”

  “立即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全力打壓飛燕門。”我嘿嘿冷笑不已,心中暗忖道:“藍初晴,我要你自己送上門來,任我品嘗。”

  之後數日之內,乃是飛燕門成立以來,最為黑暗的時期。先是遭到了架勢堂無差別的攻擊,幾乎所有產業,都沒有遭到幸免。剛回過神來,欲想反擊之時,卻又遭到了官府的無情封殺。不僅僅各類店舖產業被停產待查,連門內稍微上檔次的高手,每人幾乎都被幾個官差定的死死,幾乎動彈不得。

  根據戴榮典友情分析,如果飛燕門這種情況多持續一天,恐怕將會倒退一年。果然,撐到了第三天,藍初晴再也熬不住了,登門向我拜訪。

  其實這幾天我也沒有閑著,幾乎一有時間,就在研究那本《御女心經》。各種心得體會,都已經在蘭兒杏兒身上,一一體驗了一番。果然,按照心經的行房技巧,能力比之以往提高了不少。隱隱有兩女加起來,也吃不消我的勢頭了。

  當然,第一次拜訪我是不會見她的。直到她每日來一次,到了第三天後,我才懶洋洋的接見了她。

  仍舊是在臥房內召見了她,由於剛與兩女體驗了一番武功心得,潮紅之色還沒有從她們的臉上褪去,兩女更是衣衫不整,釵橫鬢飛,滿面春意盪然。

  藍初晴雖然未經過這種陣仗,卻也能猜出個七八分來,雙眸不由得一凝,不敢再看,下垂到地上,低語道:“大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我聽得她的語聲,沒有了上次那種輕柔好聽的調子,多了一絲沙啞之色。顯然這段時間,她幾乎都沒有休息好。

  “這位不是藍姑娘麼?”我一手在杏兒衣衫中尋幽探秘,惹得她嬌喘不已,一邊懶洋洋地說道:“自己找地方坐吧,別客氣。”

  這一次,我是連那張太師椅也讓白士行搬走了。滿屋子之內,幾乎沒有一處能夠坐下。

  那藍初晴眼神中變化不定,內心似是在交戰不已。若細心觀察,可以發現她的嬌軀,正在激烈顫抖不已。

  我根本不管她那天人交戰的模樣,自顧自的和蘭兒杏兒調情起來。蘭兒因為有外人在場,很是放不開,躲躲閃閃之際,受到刺激也不敢呻吟出來。倒是杏兒妮子,比之開放了不少,隨著我的動作癒發大膽,呻吟也越來越大聲起來。

  直直十多分鐘後,那藍初晴終於下定了決心,施然地坐到了我床沿上。背對著我們,裝出語氣平靜道:“大人,小女子已經坐下了。”

  我沒有理睬她,待得又半晌後,才恍然訝色道:“咦,杏兒,我們床上,怎麼多出來了一個姑娘?”

  杏兒正被我弄得興奮之時,啊的一聲顫吟了起來:“爺,奴,奴婢要死了。”

  這種天籟之聲,若是聽在男人耳裡,定會勾出無限的欲望。然而藍初晴一介女子,哪裡聽過這種淫聲盪語。霎那間,耳朵根子處已經緋紅,嬌軀劇震起來。我的武功不高,否則還能聽見她的喘息之聲,也已經加快了不少。

  “哦,爺想起來了。”我嘿嘿邪笑了起來:“那不是江湖上號稱冰劍玉女的藍初晴,藍大美人麼?”

  藍初晴似是在極力忍受著,雙拳捏的鐵緊,若是有可能的話,她說不定會立即幹掉我。

  “唉,飛燕門人口眾多,要將她們全部養活可是不容易啊。”我繼而淡淡道:“聽說,飛燕門中收留了不少孤兒寡母,身世可憐的女孩。爺一直在想啊,若是飛燕門倒塌了,那些可憐的女孩,會不會被生活所逼,跳入紅塵呢?嗚呼,嗚呼,憐哉,惜哉。”

  這些天來,我早已經將飛燕門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如今道來,直直像一根根刺一般刺中了藍初晴的心扉。而藍初晴此女的性格,也是被我打聽的一清二楚,外表雖然冷漠異常,對任何人都不加以顏色。然而卻是極其心軟的一個女子,否則這些年來,不會一直竭力發展著飛燕門,為那些門內可憐女子某福利了。

  藍初晴強行忍住發怒的趨勢,柔聲細語道:“爺,飛燕門的事情,您也聽說過了吧?小女子懇請爺,幫飛燕門一把。”

  這丫頭這麼說,顯然是不想得罪我。如今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一切事情,都是我主使的。

  “哎喲,這幾天本爺實在是勞累之極,現在肩膀酸痛的很。”我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藍初晴猶豫了半晌,似又在咬著嘴唇。終於,又向我坐近了一點,一雙玉手搭到了我肩膀之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雙手在不斷的顫抖。然而,當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揉捏起來後,所有的一切都被拋諸了腦後,媽的,實在太舒服了。

  杏兒躺在我的懷裡,嬌喘的承受著我雙手不斷的遊走。而蘭兒,則跑到床尾,將我雙腳放在她秀腿之上,幫我捏起腳來。

  “晴兒,手再往下一點。力道再些微重一點。”我閉著目,享受的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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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6:1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中)

  藍初晴的手略為一僵,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稱呼她。然而片刻之後,卻也適應了過來,聽著我的指揮,幫我在背部各處揉捏。
  她的手,細膩而又有力,且懂得各種穴位妙處,揉捏起來,無論位置和力道,都是恰到好處。有她幫我按摩,簡直是人間最大的享受之一。

  杏兒這妮子,被我撩撥的已經受不了了。竟然不顧有外人在場,一把捏住我的龍根,揉搓起來。

  啊!突然受到這種刺激,直直令我無限舒適的呻吟起來。

  藍初晴向來以冰清玉潔著稱,哪裡見識過這種分流陣仗,頓時呆呆的楞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杏兒丫頭,如今全身情欲已經被我完全開發了起來。今日竟然主動起來,嬌小玲瓏的身軀反扒在我身上,沉身坐了下去。

  喔~,我舒適的低聲吼叫起來。這一招,我從來沒有教過她,定是她自己從入宮培訓上學來的。如今情欲焚身,竟然做出了女孩子最羞人的姿勢之一。

  嚶嚀。我身後的藍初晴,初次見到這種火辣的性愛,大受刺激之下,不由得全身無力,軟倒在我背上。

  頓時,雖然隔著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藍初晴那丫頭的嬌軀,已經滾燙異常。檀口恰好對準了我的耳後根,幽蘭的氣息,隨著她癒加粗重的喘息,不斷的騷擾著我耳朵。

  如此一來,我的欲念更重。杏兒敏銳的感受到了我的反應,旋即以更加劇烈的動作,來迎合與我。

  激動之下,身子不自覺往後仰去。直直將藍初晴壓在身下。她頓時下意識的掙紮起來,然而那一掙紮,堅挺的胸脯,自然更加刺激著我的背部。

  我受不了了。喉嚨之間,發出了欲望迸發的低沉吼叫。所有的火氣,在這一瞬間內,噴發了出來。

  恰在此時,杏兒也再次抵達了興奮的頂點,全身不自覺的痙攣起來。嬌聲啼叫後,軟綿綿的趴在了我懷中,余喘不已,面色一片潮紅。

  媽的,老子這種樣子,就像是一個漢堡包。被兩女夾在了中間。

  好半晌後,藍初晴才似反應過來,一把將我從後推開,如泥鰍般鑽了出去。掩著面,狂奔而去。

  我也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這一下,還真是在她那冰清心中埋上了一粒種子。恐怕她今晚睡覺,腦海中也會一直盤旋著今日淫盪的一幕。

  第二日,我便吩咐了下去,稍微減弱一下對飛燕門的打擊。算是對藍初晴這次的聽話,給與的獎勵。

  豈料,這一天我等了一天,也沒有見到藍初晴主動登門。心中怒氣更甚,更是變本加厲的讓架勢堂和官府對其打擊。

  接下來幾日,每次藍初晴登門之時。我都根本不見她,只是讓她在偏廳內等了一天後,才差人將其趕出去。

  這一日,白士行匆匆從趕來。在我耳畔附言了幾句,登時說得我眼睛都亮了起來。忙披上了厚厚的大衣,出門而去。

  我一直都囑咐白士行在大明湖畔留意著藍海凝的行蹤,今日正是白士行收到了線報,說那藍海凝出現在了大明湖畔。

  今日似乎是濟南最嚴寒的一天,早早的遍下起了鵝毛大雪。屋檐上,馬路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惜,我不是一個詩人,對此美景雪色,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致。只有躲在車廂之內,手捧著暖壺,品著熱茗,享受著那無邊艷福。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

  不出半個時辰,就從戴府趕至了大明湖畔。由於白士行早已經知曉了確切地點,倒也沒有走冤枉路。否則以大明湖之大,要尋個人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遠遠的見到,整個大明湖已經冰封起來,大雪將湖面覆蓋了一層白皚。天地之間,仿佛是一片白色。

  不,那萬千白色中,尚有一點紅。湖畔,雪白柳樹下,古亭內,站立著一位姑娘,身穿著一身大紅衣衫。

  我忙跳下馬車,理了理心情,緩步向那古亭走去。費了好半天功夫,才走至她的身後,站住了腳步。凝視著她傲人的背部曲線。

  咳咳。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吟一首古詩,吸引她的注意力呢?唐詩,宋詞?媽的,還是算了,老子本來就是一介俗人,充什麼風雅啊?

  “嗨,美女。一個人站在這裡,不嫌寂寞啊?”我嘴角浮上了笑容,淡淡道:“天氣這麼冷,不如摟在一起取取暖?”

  “啊?”她嬌呼了一聲,驚訝的回過頭來,掩嘴望著我。那一雙會說話的眸子中,似是有驚訝,喜悅,以及那一絲絲的仇恨。

  這妮子,還是個練武的人呢。竟然我在她背後站了這麼半天,*開口才引起她的反應。由此可見,她此刻內心的深處,是如何的不平靜。

  她不肯主動,只要我來主動了。湊到她身側,將她輕柔的摟在了懷中,淡淡道:“凝兒,見到本老爺,也不叩頭請安,是什麼意思啊?”

  她的嬌軀,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卻又止住了動作。*在我懷裡,享受起這難得的寧靜起來。

  我瞧她的雙頰,此刻已經凍得通紅。便在雙手上哈了幾口氣,幫她揉搓起來。眉頭微蹙道:“不多穿點衣物,就這麼跑出來了,難道不知道外面下雪阿?”說著,又將自己那狐皮披肩,給脫了下來,將這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妮子,裹了起來。

  遠處的蘭杏雙婢見狀,均將自己的外裘脫下,想送過來給我穿上。然而白士行卻阻止了她們,將自己的披風脫了下來。恭敬的遞給了我。

  我當然不會拂他的一番好意,再者,白士行這小子功夫好的很,抵御冷空氣的水準,比我高多了。給他一個拍馬屁的機會,豈不是皆大歡喜?

  我更是將凝兒那冰涼的小手,也緊緊握在了手中,幫她取暖。

  兩人均是半句話不說,相聚重逢之時,無語勝有聲。

  好半晌之後,凝兒終於從這平靜的氣氛中,回過神來,眼色中露出了一絲焦急:“爺,您趕快離開濟南府吧。”

  我眉頭一軒,質問道:“凝兒為何出此言?”

  “姐姐她,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藍海凝目光在四處遊盪一番,急道:

  “姐姐在濟南勢力很大的,就連巡撫大人也與她有交情。”

  我淡淡地笑道:“既然勢力很大,為什麼這麼多天了,我卻相安無事?”

  藍海凝見勸不住我,癒發心焦起來,慌亂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回到家中,就被姐姐關了起來。只知道最近門裡好像很亂,姐姐她暫時也無暇顧及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有機會逃了出來,見你一面,讓你趕快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凝兒,按照道理來說,你應該恨我的。為什麼此時這麼關心我?”

  藍海凝眸子中又露出了復雜無比的神色,呆了好半晌後,才幽幽道:“我是很恨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不希望你死。我只是有那種感覺,如果你死了,我會非常傷心的。你快走吧。”

  我心中一陣雀躍,在這妮子心中,我算是佔據了頭席之地了。遂又問道:“既然如此,凝兒為什麼不與我一起走?”

  藍海凝心中自又是一番劇烈掙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換作平常,凝兒自然會跟爺走。只是,如今姐姐似乎碰到了大麻煩了,凝兒必須留下來,幫著姐姐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爺,您告訴我,你住在什麼地方。等諸事妥當後,凝兒自然會想法子去找你。”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要是凝兒她曉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該會有什麼表情呢?

  “來,跟爺走吧。”我凝視著她,拉著她的手往馬車走去,淡淡道:“你姐姐的事情,爺會幫她解決的。”

  藍海凝目光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疑惑道:“我聽門中的姐妹說,這次似乎連巡撫大人也不買賬。爺你怎麼會……”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硬是將藍海凝扛上了馬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武,氣力比之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她掙紮的並不劇烈,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士行,駕車回府。”我慵懶的躺在了轎內躺椅上,憐惜的將凝兒摟在懷中。乖巧的蘭兒,早已經準備好了暖壺,賽到了我們懷裡。

  厚皮毛毯子蓋在身上,適才的寒氣,逐漸被驅逐殆盡。

  白士行將馬車駕的既穩又快,很快就抵達了戴府。當我大大咧咧的帶著藍海凝往府內走去,那些守衛的士兵對我敬以最高的禮節時。藍海凝以無法置信的眼神望著我,喃喃道:“難道你就是戴榮典?”

  我*,老子玉樹臨風,像戴榮典那個粗壯莽漢麼?狠狠的捏了她的翹鼻一把,哼聲道:“你家老爺,可比戴榮典英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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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7: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我是一個好人(下)

  藍海凝驚懼的將我嘴巴掩住,輕聲低呼道:“聲音輕點,被戴大人知曉了可不好。”
  我呵呵一笑,拉著她往裡屋走去。一路上的每一個人,都會停下腳步,微微躬身。待得我經過後,才各自起身忙自己的。

  這一切,則更加令藍海凝吃驚不已。頻頻問及我的身份,我卻總是回避這個問題。反正過一會,她就會知道了。

  回到了廂房內,迎面撲來的一陣熱氣。我這廂房之內,火爐子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停加熱的。這屋子內與屋子外,簡直是天差地別。

  脫下外裘和棉衣後,身體頓時一陣輕鬆。在暖氣中生活,果然是舒適之極。

  藍海凝在我的示意下,也將外套除卻。薄衫之下,凹凸玲瓏的嬌軀顯露無遺。只是臉色卻有些憔悴,沒有了初見之時那種容光煥發的模樣了。

  我微微心疼,將其摟在了懷中。低語愛憐道:“凝兒,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喜歡自說自話啊?以後不許你這樣,一切都聽爺的安排。”

  “老爺,戴大人有事求見。”白士行站在門外,往裡面大喊一聲道。

  “讓他進來吧?”我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讓藍海凝上被窩裡歇著去。乖巧的蘭兒,迅速將裡間帘子拉上,以避嫌。

  “大人。”戴榮典進門後,躬身道:“飛燕門的藍初晴,今日又來了。說是非見爺不可。”

  “不是說了麼?再拖她幾天?”我微微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是不是你收了她什麼好處了?幫她說話?”

  戴榮典渾身一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連道:“卑職不敢,大人您親自吩咐下來的事情,卑職豈敢冒犯。”

  “恩,沒有就好。”我語氣微緩,踱了幾圈後,便又站住道:“再拖幾天,讓她知曉忤逆我的下場。”

  “大人,卑職還有話要說。”戴榮典小心翼翼地望著我,語氣微顫道:“那藍初晴說了,如果今日大人不見她的話。她將以性命,來換取飛燕門的平安。”

  我低聲冷哼一下,這藍初晴也太大膽了。竟然以性命來要挾我。我根本不會吃她這一套,狠聲道:“將她趕出戴府,並且三天之內,不準踏入一步。另外,她要尋死的話,讓她死到外面去。哼,想憑這個來換取飛燕門的平安。你告訴她,少作白日夢了。只要她一死,飛燕門將會被立即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戴榮典聽的我這一番狠話,亦是有些心驚膽顫起來,連連點頭道是。

  此時,裡屋的帘子打了開來。滿臉煞白的藍海凝沖將出來,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姐姐和飛燕門?”

  “放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以後別你你的亂叫,要叫爺,明白麼?”

  藍海凝一急,直想哭了起來。豈料被蘭兒和杏兒,一把摟住,勸解了去。

  “爺自有一切打算,凝兒你別傷心了。”蘭兒哄著她道:“爺是不會為難你姐姐的,只是想殺殺她的氣燄罷了。”

  “戴大人,還楞在這裡幹什麼?”我沖著他吼了一句。直將他駭得急急退了開去。

  處理完這檔子事後,我才回到了裡間。蘭兒忙幫著我將靴子脫掉,將我的雙腳揉搓起來。待搓得發熱後,又端來一個小火盆,幫我烘烤一番。

  而此時,杏兒也已經將香茗沏好,恭恭敬敬的端到我的面前。一口一口喂著我喝茶水。

  經過一番暖身後,便又鑽到了被子中。由於被子中被放上了幾個燙壺,直把被子捂得暖洋洋的。在這麼一個大冬天的鑽進去,直要將人舒坦的呻吟起來。

  “凝兒,過來。”我向藍海凝招了招手。

  藍海凝愣了一下,然卻嘴唇輕咬了一番,站在原地不動。

  我微微一愕,旋即想到了她是在為姐姐抱不平呢。便笑著道:“你的心思,爺知曉了。不過,你姐姐在上位待的久了,難免粘上了不少傲氣。若爺不給她來這麼幾下後,恐怕收了她後,還不得爬到爺頭上來啊?”

  藍海凝訝然地望著我,喃喃不信道:“爺,難道您想把姐姐也收了?”

  “你過來,我再跟你說。”我柔聲道:“你這下放心爺不會傷害你姐姐了吧?”

  藍海凝這次稍微一猶豫,便來到了我身旁。只是出於羞澀的緣故,不肯鑽到被窩裡來。

  算了,老子吃虧就吃虧一下吧。便索性伸出手來,一把將其拖到了被窩中來。

  摟著她的驕人身軀,輕聲低語道:“凝兒,難道你不喜歡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啊?”

  藍海凝細細想了一會,隨即點了點頭:“凝兒喜歡,只是姐姐她的脾氣向來倔強,恐怕不會答應爺的。”

  我見她那思索的模樣,便捏了一把她的翹鼻子。笑道:“我的凝兒妮子,不也是個倔強丫頭麼?現在不是一樣願意和爺在一起?”

  “凝兒那是,那是……。”藍海凝說到此處,似乎想到了那次的事情,雙頰一陣緋紅,低頭羞赧道:“爺以後別再提這事好麼?”

  暈,這事是我提出來的麼?我啞然失色的望著她,她倒是蠻會怪三怪四的。明明自己不小心想到了羞人之處,卻把責任推委給了我。

  呵呵,不過我還是蠻喜歡她那副羞人模樣的。粉嫩的雙頰,幾乎要緋紅的滴出水來了。

  “凝兒,上次是爺委屈你了。”我嘿嘿笑了起來,雙手開始不安份,在她玲瓏嬌軀上不斷遊走起來:“不如,這次爺好好來補償你一下吧!”

  藍海凝的嬌軀,本來就是敏感之極,加之之前已經在我身上嘗試過了性愛。此刻受到的刺激,恐怕遠遠比第一次更甚。

  還沒有兩下子,就開始嬌喘起來。那吼間發出的低吟聲,直盪我心弦。

  豈料,杏兒也是不甘示弱。從我背後將我摟住,嬌嫩的身軀如同一條水蛇一般,在我背部摩擦挑逗。

  在這種氣氛之下,我哪裡還能忍受的住欲望,頓時,血脈沸騰起來。然而恰在此時,腦海中竟然閃過了御女心經中的技巧起來。

  心思頓時一沉,強生生的將滿腔欲火壓制下來,專心致志的挑逗起藍海凝的情欲起來。

  藍海凝此時,已經滿面春桃之色,眼兒媚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了。然而畢竟因為羞赧,只是在苦苦忍受著,不會像我求上一句。

  然而從心經上學來的手法層出不窮,哪裡是初經人事的凝兒能夠抵御的?不多會兒,其呻吟之聲,癒發淫盪起來。

  我卻不會就此罷休的,直直用了半個時辰,藍海凝的情欲,已經抵達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爺,求您饒了凝兒吧?”藍海凝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說出了這句話。這丫頭,始終不肯開口要求我行動。

  我看著她的情欲,已經完全開發了出來。按照心經的指示,如果此刻行房,效果雖然不如其第一次,但是效果亦是極佳。

  我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翻身伏了上去。今次心中的情緒,竟然平靜到了極點。

  我心中亦是一陣暗喜,這說明我的神功,終於開始入門了。

  ……

  良久之後,我才渾身熱汗的從藍海凝身上爬了下來。此刻的藍海凝,似乎是從極樂世界回來溜達了一圈回來,面色一片潮紅,嬌軀之上,隱隱出著一層香汗。喉嚨的深處,尚留下呻吟的余韻,淡淡若若,極是誘人。

  蘭兒幫我擦拭一番後,我急忙端坐起來,運起了我那養氣之功。我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此番運功,直直用了三天三夜,這才將從藍海凝處,吸收過來的元陰,全部轉化為我的功力。

  此時的我,氣息已經佔據了氣海穴中一半的位置了。比之以前那股可憐的氣息,恐怕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一醒過來,首先感受到的,卻是一陣難以忍受的腥臭味道。驚訝的望了望四周後,這才發現原來腥臭味道來自自己身上。

  一層黑乎乎,卻又粘粘的物質附在我肉體的表面,同時散發著惡心的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

  “爺,您終於醒來了。”蘭兒一臉欣喜,絲毫不避嫌的湊了過來,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毛巾,幫我身上擦拭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眉頭直皺,怎麼這一番運功之後,全身會冒出這種東西來呢?

  “恭喜爺。”蘭兒高興的笑道:“聽白侍衛說,爺這是經歷了一次洗髓。這一般都是在功力突然大增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異相,將體內的各種毒素,通過體表排出。這對爺的身體素質,會有極大的提高。”

  原來是這樣啊?我這才放下心來,想不到這次從藍海凝身上,得到了如此巨大的好處。竟然能達到第一次洗髓的境界。

  不多會兒,蘭兒已經幫我身體整個擦拭了一遍。當蘭兒知曉了洗髓後身子會極臟,則早已經將一系列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包括那我最喜歡的滾燙浴桶。

  我舒適地躺在了浴池之內,接受著三個女孩,同時伺候著我沐浴。

  忽而,我又想到了如今已經是第四天了。那藍初晴究竟會不會過來?便向蘭兒詢問了一下。

  果然,那藍初晴剛過三日。便一大早就來到了戴府等候,只是苦於我在運功之際,沒有人敢來打攪我。

  我想想,這下把她的氣燄,已經打擊的差不多了。便吩咐了下去,讓她立即來見我。

  不多會兒,蘭兒便領著藍初晴進入了帷帳之內。

  “啊?”藍初晴沒有料到我正在洗澡,掩嘴驚呼了起來,然而更加令她吃驚的是,發現了正在幫我擦背的藍海凝,幾乎驚叫了起來:“凝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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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8: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上)

  藍海凝臉色有些尷尬,低下頭去不敢看自己的姐姐。蚊音低語道:“姐,姐姐。”

  藍初晴快步沖到藍海凝身前,眸子中怒意盎然,極力壓低著聲音道:“我不是把你關在屋子中,交代你這些天不準出門麼?”

  我見狀,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淡聲道:“凝兒,老爺肩膀有些不適。”

  藍海凝微微害怕的看了一眼藍初晴,內心掙紮了一番,便又緩緩地走到我背後,在我裸肩上輕輕揉搓起來。

  這一下,藍初晴算是明白到了什麼事情,語氣變得格外冰冷:“凝兒,難道奪去你初貞的人,就是他?”

  藍海凝手中的動作一滯,好半晌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輕聲恩了一下。

  藍初晴的嬌軀,已經在劇烈的顫動中了,面紗之外的眸子,正散發著絲絲冰冷的殺意。隨之進來的白士行和左東堂,忙抽出了武器,擋在了她的面前。以防她突然襲擊。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姐姐,我……”藍海凝見狀,急忙欲解釋起來。

  “閉嘴。”我沉聲冷喝道:“藍初晴,少在本老爺面前放肆。不想待在這裡,就滾出去。”

  藍初晴被我一罵,倒也想起了來此的目的。杏眸中的神色,一時間變化不定,思想在劇烈的掙紮。

  “大人,小女子一時情急,所以才出言無狀,還請大人海涵一二。”藍初晴壓下了心中的怒氣,低調了起來。我猜也是,這麼多天來,連續對她的打擊和心理攻勢,早已經在她心中埋下了一粒對我恐懼的種子。再者,她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飛燕門那些無辜的姐妹們的生路著想。我的霸道性格,她早已經領教過了。

  “凝兒,爺叫你停了麼?”我不理睬她,反而對藍海凝淡淡道。

  “爺,是凝兒不對。”蘭兒她們,都比較喜歡天真無邪的藍海凝,這些天來,估計已經將我的脾性和習慣,都一一教給了她。

  藍海凝那細長的玉手,再次在我的頸部,揉捏起來。低語款款道:“爺,這樣舒不舒服啊?”

  “恩,手上的力道再稍微重點。”我緩緩閉上了眼睛,邊享受著滾熱浴湯的帶給我的舒適感,邊沉浸在頸椎被推拿,陣陣輕鬆欲仙之福。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望大人恩準。”藍初晴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我眉頭微蹙,心中微微不悅。眼睛也懶得張開,將一只腳架在浴桶邊上。低聲道:“晴兒,你比較懂腳底的穴位,來,幫我捏一下。”

  待得好半天後,才感覺到一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顫巍巍地搭到了我的腳上。只是僅僅如此,卻又不見她動彈。

  我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聲輕哼中,已經將我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終於,她似乎下定了決心,玉指開始揉捏起來。一時間,那種舒適的感覺,幾乎令我要呻吟了起來。

  姐妹兩人,一人幫我捏著肩膀,一人幫我按著腳底。這種幸福的生活,上哪裡找啊?再者,以前只有在小說中見到過的武俠美女,如今正在幫我捏腳,心中的滿足感,也是無以復加的。

  這一次,她學乖了,趁著我越來越享受的時候,才開口低語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恩,說吧。”我沒有睜開眼睛,淡聲道。在她做的對時,給她一點好處,會讓她記住的。若是長期以往,人就會產生慣性,她也會逐漸的往我期望她的道路走去,竭力討好我,伺侯我。同樣,在她做的令我不滿意的情況下,我就會對她施加於無情的懲罰。呵呵,在我生活的那個時代,這叫什麼來著?對了,是調教。藍初晴,已經慢慢的開始適應了我的調教。

  “大人,能否放過我的妹妹,她的年齡還小,什麼都不懂。”藍初晴賣力的幫我揉捏著腳,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哀求。

  我猛地睜開眼睛,沒有料到她竟然會放棄大好機會,提出這個無聊的要求。女人的心啊,到底是什麼做的?

  “用飛燕門和你妹妹,讓你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哪個?”我嘴角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問道,只是內容上,卻是有些殘忍。

  “大人,請放過飛燕門和我妹妹吧。奴,奴家願意以蒲柳之姿,侍奉大人一輩子。”藍初晴語氣顫抖不已,顯然內心深處各種情緒在一一翻滾。

  “哼,你認為你的價值,抵得過凝兒和飛燕門麼?”我打擊著她道:“別自以為是了好不好?什麼江湖十大美女,本老爺還真沒有看在眼裡。”話雖然這麼說,心中卻暗自在為告捷而欣喜,這高傲又倔強的美女,終於開始向我投降了。然而此時,我卻不能露出半點喜悅,還要趁此機會,狠狠的再次實施打擊調教。總而言之,必須讓她對我的意思,不敢再有半點忤逆。

  藍初晴似乎沒有料到我會如此說,眼神中露出了黯淡的神色,半晌不說話。幫我捏腳的動作,也不自然起來。

  藍海凝幾次欲開口說話,只是礙於我的余威,都忍了下去。我索性向她淡聲道:“凝兒,你願意回飛燕門麼?說說你的想法吧。”

  藍海凝頓了一下,旋即道:“爺,凝兒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是一輩子跟著爺了。”

  這句話一出,我自是感到一陣欣喜。然而藍初晴卻是吃驚了,她一直以為是我強迫藍海凝留在我身邊的,哪裡料到她如今完全是心甘情願啊?

  “如果爺趕你走。”我頓了頓道:“你會不會和你姐姐回去?”

  “爺!”藍海凝顫抖道:“如果爺不要凝兒了,凝兒也不會回去的。凝兒活在這世界上,也沒了生趣。”

  對於這個答案,我自然是滿意之極。摟著她輕輕吻道:“好凝兒你放心吧,爺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藍海凝滿足的點了點頭,露出絲放心了的神色。只是,眼睛卻不安地瞟向她的姐姐。

  “你該明白了吧?”我瞄了一眼藍初晴,冷冷道:“你想以你來換凝兒,恐怕太幼稚了吧。我現在對你說,凝兒是我的寶貝,就是別人用金山銀山來換,我也不會同意的。”

  “爺。”凝兒感動之極,首次體會到了我對她的用心,竟然激動的在我臉上主動親了一口。

  藍初晴無法置信的望著藍海凝,似乎想看清她,似乎又有些嫉妒。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回去吧。”我對藍初晴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大人。”藍初晴哪裡料到我會趕她走,這麼多日來的苦頭,豈不是白吃了?正想說服我的時候。我又冷聲吩咐白士行強行送客。

  待得她走後,蘭兒又過來幫我添加一些熱水。忽而,我想起了在我那個年代,洗過的桑拿浴。心中不由得痒痒了起來,要是在這大冬天的,蒸一下該是如何的爽啊。

  洗桑拿並不復雜,所需要的工具,在諾大的一個戴府內,很容易就能搞定。

  我叫過白士行,在他耳畔輕輕囑咐了起來。那小子張大了眼睛,不知所以。不過,他卻沒有問半句,飛快的去執行起來。

  呵呵,我讓他先去找些幹淨的耐熱石塊,架在火上*。然後再抬一張春凳過來。

  春凳就放在我的浴桶旁邊,白士行利索的用厚布,搭建起一個相對密封的小屋子起來。這一切,用了不到半個多小時。再過的一會,下人們又將燒的滾燙的石塊,放在一個鐵筐內運了進來。

  我立即吩咐白士行,把石塊放在厚布屋子內,然後用水澆在石塊之上。

  啦一聲,一股白色的熱氣飄盪起來,幾乎才十多秒鐘。熱氣便已經從夾縫中鑽了出來。唉,這種厚布搭建的桑拿屋,密封性還是不算很好啊。明日要讓他們建一個移動式的小木屋。

  過得個五六分鐘後,我估摸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讓杏兒幫我擦拭一下,一股腦鑽了進去。

  霎時間,濕潤的熱浪撲面而來,將我赤裸裸的身體包裹了進去。我吸了一口氣,熱感順著我的喉道,直流而下。

  呼,久違的桑拿浴啊?我又回來了。我躺在了春凳上,任憑那熱氣幫我全身上下按摩著,極力張開的毛孔中,汗珠子開始不斷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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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39: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媽的,好火辣的桑拿啊,好像石塊放的太多了。白士行因為經常要進出廂房內外,此時仍舊穿著一身厚衣,繞是其功力深厚,業已經全身透濕了。

  “爺,這麼熱您受的了啊?”白士行再次舀了一勺水,澆在滾燙的石塊上後,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劇汗。

  “爽得很,你要是洗了把澡後,再進來蒸一蒸,簡直是賽過活神仙啊。可惜今天有女眷在場,不能讓你試試。你先回你自己的廂房,洗把澡吧。”我笑著說道,汗液不斷的從毛孔中排出,我不得不把蘭兒叫進來,幫我將全身擦拭一遍。

  無論是何人,若是處在我這個位置,定會變得越來越懶惰,如今擦把汗,都懶得自己動手了。

  蘭兒甫一進這桑拿小房間,便被這一副熱氣朝天的景象嚇了一跳。緊接著便是嬌呼道:“這裡面怎麼這麼熱啊?”

  “杏兒,凝兒,不如都進來蒸蒸。”我突然嘿嘿邪笑起來,這種光景,可是難得一見。

  杏兒本是個喜愛新奇玩意的女孩,聽著我在裡面叫爽,早想進來嘗試一下。只是苦於沒有我的吩咐,不敢進來而已。而凝兒,最近奇聽我的話,幾乎我的話說一不二了,真是奇怪的女孩,記得初次遇到她時,可沒有這好脾氣。

  兩女進來後,亦是大呼好熱。我裝作若無其事,淡淡道:“熱的話,就把衣服除去吧。”言罷,又向門外大吼道:“左東堂,好好把著門,誰也不讓進來。”

  “是,大人。”左東堂的聲音,有些粗若洪鐘,給予人信心十足。

  三女之中,各自對望了一眼。杏兒性子比較開放,對於我亦沒有絲毫防范,第一個寬衣解帶起來。而凝兒,雖然羞赧之極,然卻見到杏兒有所動作後,便也羞答答慢吞吞的脫起衣衫來。

  反倒是最晚進來的蘭兒,則看著兩女在解衫,幾乎回過了頭去,嬌嗔道:“爺,您怎麼這樣荒唐啊?”

  “嘿嘿,這也叫荒唐啊?你要不脫,爺就玩更荒唐的。”我紅著眼睛,不斷掃視兩女在我面前羅衫輕解。不一會兒,兩副傲人的嬌軀,便呈現在我眼前。

  杏兒的身材,屬於嬌小玲瓏形的,膚色潔白如熒,各個關鍵部位都很精致。尤其是其臀部,向上微微翹起,煞是可愛。

  而那凝兒,身材高佻,酥胸高聳,腰部更是細致到幾乎只有一摟的尺寸。可能因為長期練武的緣故,肌膚的彈性異常出色,幾乎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

  只是兩女覺察到了我那赤裸裸的目光,卻又羞赧起來,各自嬌叱著護住了關鍵部位。杏目佯怒的瞄向與我。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立即轉移了她們的注意力,挑撥道:“杏兒凝兒,你們可是吃大虧了。你們家蘭兒姐姐,光顧著欣賞你們的身材,卻不肯顯露一下自己的春色。嘿嘿,不若我們一起抓住她,強行扒光了了事。”

  杏兒在一般情況下,蠻是畏懼蘭兒的。只是在這種打鬧玩笑的氣氛下,卻格外的活躍。凝兒則更加沒有異意。

  全票通過後,我從春凳上跳了下來,賊笑著搓著雙手,逼近了蘭兒。而杏兒凝兒,則配合得隨在我身後,亦是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

  蘭兒緊張地抓緊了衣衫,驚懼道:“你們想幹什麼?”

  “叫吧,叫吧,即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淫笑了起來,猛撲上去。

  蘭兒早有防備,側身一跳躲過了我的色狼之撲。卻沒有料到杏兒早一步算到了她的躲避方向,一把將她的腰摟住,興奮的叫喊道:“爺,杏兒抓住姐姐了,您快來啊。”

  凝兒在我的示意下,亦是不甘示弱,與杏兒兩人,一左一右逮住了蘭兒。任憑她怎麼掙紮叫喊,也是不肯放手。

  我慢慢踱步到蘭兒面前,表情如一副二世祖的模樣,輕薄的挑起她下巴,嘖嘖調笑道:“小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乖乖讓本老爺爽一把,就放你回家。”

  “不要啊,羞死人了。”蘭兒又是一陣掙紮,回頭嬌容怒斥道:“杏兒,凝兒,你們怎麼能隨著爺胡鬧,快放開我。”

  “姐姐,杏兒其實也不想這樣啊。可是這是爺的命令,杏兒哪裡敢違抗啊?”杏兒嘴上說的可憐兮兮,然而神色之中,卻露出了調皮的神色。不過,那丫頭的眼色之中,怎麼會夾雜著不少興奮?

  “是啊,杏兒姐姐說的對。爺的命令,凝兒怎麼敢違背,姐姐您不是對凝兒說過麼,一定要順著爺的心意,不要忤逆他。”凝兒亦是十分的配合,笑的像朵花兒一樣純潔。

  我嘿嘿冷笑兩聲,調戲道:“小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老爺看上的女人,根本逃不出手掌心。”說著,雙手故意慢慢的移向她的腰間,將她的衣帶在手指頭上緩緩纏繞起來。

  蘭兒頓時劇顫起來,顫聲道:“爺,放過蘭兒吧。這樣太羞人了。”

  她越是掙紮,我的欲念越是高漲,呼吸也逐漸的沉重起來。雙手一拉,那條淡綠色的絲質腰帶,便飄到了空中。

  我用極端緩慢的速度,將其衣衫一件一件除卻,亦將蘭兒的心理防線,一錘一錘,慢慢摧毀。

  “爺,不要再脫了。”蘭兒幾乎哀求著我道,眼眸之中,竟然水汪汪起來。

  呵呵,的確,只剩下最後一道褻衣了,再脫,那就春光外謝了。我觀察了一下室內的溫度,由於那些石塊沒有再次澆水,加上這布屋子的密封性太差,溫度已經逐漸降下來了。這樣也好,否則在桑拿間裡待得太長,人會受不了的。如今這種溫度,恰是極好。

  忽而,我發現杏兒的眸子之中,興奮之色癒來癒重。似是對此事,反應極大。心中懷念頭便又是一轉,退後了兩步,環抱雙手道:“蘭兒,爺向你保証,不在脫你的衣服了。”

  呼。蘭兒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似是為保存了臉面而慶幸。然而我的下一句話,卻又將她的心情,扔到了谷底。

  “杏兒,你幫著爺脫吧。”我嘿嘿笑了起來,壞笑著看著三女。

  “杏兒領命。”杏兒眸子中,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神採,先是一本正經的囑咐凝兒將其擒住。卻轉頭又一臉無辜道:“姐姐,杏兒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凝兒的武功,遠非蘭兒可比。柔弱的蘭兒,哪裡可能掙脫的了凝兒的魔掌。

  我仔細觀察著杏兒,見她的動作,微微有些緊張,然而觀察她喘氣的頻率和力道,卻是更加沉重起來。

  “杏兒,你敢。”蘭兒面露威嚴,似是想用往日余威,做最後的抵抗。

  杏兒根本不吃這一套,仍舊以爺的命令,作為搪塞之詞。

  很快,在杏兒的巧手之下。蘭兒那火辣的嬌姿,毫纖畢露的呈現在我面前,那一副白若凝脂的玉肌,直讓我百看不厭。

  “哇,姐姐你的好大!”凝兒尚是首次見到蘭兒的赤裸身軀,竟然忍不住驚呼起來。忽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酥胸,又有些羨艷蘭兒那豐滿的胸部。

  呵呵,這一下我知道為何蘭兒拼命不肯脫衣服了。原來是因為凝兒在場的緣故,以前就跟杏兒兩人之時,也不是沒有坦誠相對過。這丫頭片子,真是太保守了。

  “姐姐不要哭啊?”杏兒見蘭兒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水,竟然焦急起來,情急之下,竟然用她櫻桃小嘴輕輕吻上,舌尖輕點粉頰一下,將那滴淚水舔去。

  “啊?”蘭兒尚是第一次被杏兒吻到,而且是在自己失神的情況下被偷襲到,頓時身子一頓,如遭到雷擊一般,僵直在哪裡,倒也忘記了再哭泣。

  媽的,想不到杏兒竟然還有這方面的愛好。剛才那一煞那,我能明顯感受到一陣興奮感襲來。

  杏兒見她這番模樣,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慌張地望向了我。我感覺到她的目光,便湊到她跟前,在她耳畔輕輕蠱惑了幾句。

  頓時,杏兒俏臉漲的通紅,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我則更是厚臉皮的遞給了她幾個鼓勵眼神。

  猶豫了一會,杏兒在我眼神鼓勵下,終於攢足了勇氣,面對著蘭兒低聲道:“好姐姐,是杏兒不對。就讓杏兒來伺候你,算是賠罪。”

  杏兒逐漸*近了蘭兒,探出櫻桃小嘴,輕輕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

  蘭兒如被電擊了一般,驚懼的叫了起來:“杏兒不要啊。”

  “姐姐,就讓杏兒來伺候你吧。”杏兒氣有些喘,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忽而,只見她的唇,向蘭兒小嘴封了過去。

  “嗚嗚。”蘭兒瞪大了眼睛,極是驚訝,卻又喊不出聲音來。杏兒更是大膽,靈活的舌尖在她嘴裡不斷挑撥著。

  忽而,杏兒的魔手,伸向了蘭兒那豐滿之極的酥胸。

  媽的,這一幅淫糜的畫面,直直將我看得血脈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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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40: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 (下)

  “嗚。”蘭兒一雙動人的眼睛,睜的老大。估計她也是對杏兒突然表現出這種怪異的態度而吃驚。雖然大家都是女孩子,然而那種香艷的氣氛,卻令得她粉頰嬌紅起來。再加上酥胸被杏兒魔爪正在肆虐。竟然情不自禁的低聲哼哼起來。

  我啞然失笑,杏兒那一副動作,完全是師承我處。連那些細微的動作,都學得十足。想必這丫頭,經常偷偷觀察自己與蘭兒的香艷之事。

  杏兒的動作,癒發大膽起來。蘭兒見無法掙開,又不肯咬疼杏兒,只好閉上眼睛暗自生氣起來。然而隨著杏兒的動作癒發深入,嫻熟後。蘭兒亦是逐漸感受到了挑逗的刺激,凝脂般的嬌軀,開始泛起緋紅之色來。

  終於,杏兒檀舌退了出來,又是學著我的模樣,用舌尖挑逗起蘭兒耳後的敏感之處來。

  “爺……”蘭兒驀然全身一陣悸動,語氣顫抖的喊叫著我。緊閉的眸子上,修長睫毛亂顫。想來這一瞬間,蘭兒已經意亂情迷起來。錯把杏兒當成了我。

  看至此處,就算是鐵人也要起火了,況論我這個色狼似的人物。便湊到她的身後,示意凝兒退開。

  我索性取代了凝兒的位置,從蘭兒身後將其環抱摟住。與杏兒兩人,將其牢牢夾在中間,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帶。

  蘭兒動人嬌軀,早已經軟化了下來,全*我和杏兒的身體幫她支撐住,才使得她沒有跌倒。然而如此一來,三具裸體間的糾纏更甚,其間的摩擦,也更是強烈起來。

  吼。我沉沉低聲吼叫一聲,迸發出來的欲火,再也無法忍住。讓杏兒托住蘭兒的彎下上身,從背後伏了上去。

  “啊……”早已經被挑逗至動情的蘭兒,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

  “嗚!”豈料杏兒根本不放過她,檀口將其小嘴堵住,又是送上了一個甜蜜香吻。

  ……

  由於杏兒的大膽動作的緣故,我的刺激感被提高到了極至。才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我便將全身欲火噴發了而去。

  蘭兒終於,緩緩地止住了嬌吟。然而在我和杏兒齊心合力之下,直直將她折騰地四肢無力,此時唯有軟倒在杏兒身上,動彈不了。

  我則舒適地仰天躺回了春凳之上,享受回味著劇烈快感過後的余韻。體貼的凝兒,則弄來了一塊毛巾,用熱水凝幹後,幫我全身擦拭起來。然而此妞,亦是因為受到適才那火辣場面的感染,而耳根處緋紅一片。

  見她那副羞答答,卻又偷偷在我軀體上掃視的嬌人表情。竟然又緩緩地開始興奮起來,便索性向旁邊讓了一下,拉著凝兒躺下。

  春凳並不寬,躺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還有余地。然而同時躺下兩人,那就難免會有身體上的重疊起來。

  我伸手攬住她的脖子,就讓她枕在我的臂彎內,與她說起悄悄情話來。然而說著說著,我言語和動作,都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惹得她輕吟連連,蘭氣疾吐。

  過得十多分鐘後,雄風再度。眼見著凝兒亦已經快忍受不住了,便一骨碌翻了過來,重重地壓在凝兒身上。

  嚶嚀。凝兒嬌澀,卻又帶著些微興奮,重重的呻吟了一聲。

  迎接她的,自然是一陣狂風暴雨。

  ……

  我掀開被子,伸了一下懶腰,連連打著哈欠。三女隨我胡鬧了一夜未眠,尤其是蘭兒,不但要接受我的騷擾,還要時時刻刻防備著杏兒的偷襲。想及此處,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或許是太累了。她們三個都仍舊睡的很沉,並沒有發覺我已經醒來了。我欣賞了一番她們各自美妙的睡姿後,乏意頓去,只是再也沒有了睡覺的欲望。

  這些天來,幾乎夜夜征伐。幸好那識相的送了我一本御女心經,否則就算鐵打的身子,恐怕也要受不了。想想這些天來的荒唐,我也算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古代的皇帝,為什麼沒有幾個長壽的了。

  我一骨碌爬下了床,尋了些熱水,草草盥洗了一番。真是有些汗顏啊,到了這個時代後,我還是第一次自己動手盥洗呢。這些日子來,這些瑣碎事情,都是蘭兒一手包辦下來的。

  如今天色尚早,我索性不去將她們叫醒。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我這才想起,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獨自外出了。

  想及此處,我便將衣衫全部穿好,披上了一件貂皮披風,出了廂房。

  甫一出廂房,一股幹冷的氣息便迎面撲來。我急忙將臉用力揉搓了一番,這才有暇品味著清晨涼爽的空氣起來。

  “爺,早安。”輪到值班的白士行,一見到我出來,急忙恭聲打了個招呼。

  “士行,還沒有睡啊?”我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遞了個鼓勵的眼神。

  “爺,屬下也是剛起床。昨晚是左兄在門外守了一夜。”白士行謙虛地說道,並不與左東堂爭功,這點我很欣賞。

  “這樣啊?那你還是守著吧,我一個人出去溜達溜達。”我淡笑道,便立即往院子外走去。

  “爺。”白士行追了上來,焦急道:“您的意思是,一個人出去溜達?不行啊,這也太不安全了。就讓士行跟著您,也好在萬一的時候,維護爺的周全。”

  我眉頭一軒,略帶不滿道:“士行,爺也就是出去溜達一圈,你就別跟著了。”

  “那,爺您就小心為秒。”白士行見我面色不善,便不敢再搭話,恭敬地低首退了開去。

  巡撫大人的府邸,各種安全措施並不少。既有不定期巡邏的士兵,又有許多躲在暗處的暗樁。但是以我的身份,在府中進出,自然沒有人敢阻攔我。

  七繞八拐後,便出得了戴府。門口的守衛,也是認得我,立即對我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我微頷首後,便往戴府左側大街上走去,在我印象中記得,那裡有一條大街非常熱鬧。前些日子,剛下過一場鵝毛大雪。雖然天色已經放晴了兩日,然而屋瓦之上,大街小巷的角落裡,仍舊堆著不少殘雪。

  室外氣溫雖然有些低,但北方的天氣,多是幹冷,並不刺骨。加上今日陽光明媚,卻也是個出門的極好天氣了。

  花了十多分鐘,便繞到了那條大街上。雖說現在仍舊是早上,但是漢人通常都是非常勤快的,許多店舖已經是早早開張。尤其是一些賣早餐的攤位和飯館,已經開賣得惹火朝天了。蒸包子的熱氣,將香氣傳到了我的鼻子中。

  害得我頓覺一陣肚子餓,急急問那個賣包子的大娘,要了兩個菜包子。哈,燙手的包子,一口咬下去,熱氣騰騰幾乎將我全身的寒氣驅逐殆盡。

  可口的菜汁,混合著包子皮的厚重,直直將我吃的連舌頭都要嚼下去了。這麼多日來,一直是山珍海味吃個不停,難得吃上這種清淡的食物,自然覺得異常好吃了。

  “客官,看你吃的這麼香,再來兩個嘗嘗。”那大娘熱情的招呼著我,又遞過來兩個。

  那兩個包子下肚,還真是沒有過足癮頭呢。急急道了聲謝後,又急急將那兩個包子吞了下去。呼,好懷念以前老媽幫我包的包子啊?

  記得還是很小的時候,每次老媽蒸包子的時候,就開始守候在蒸籠旁不肯離開了。還記得老媽總是會邊罵我是饞鬼,邊偷偷瞞著哥哥姐姐往我懷裡塞兩個菜肉包子。後來被哥哥姐姐發現後,總是纏著我要我的包子。

  呵呵,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中還是蠻甜蜜的。可惜的是,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恐怕無法再見到母親和哥哥姐姐了。

  當我還在緬懷心中往事時,那大娘對我和藹道:“客官,您還要再來兩個麼?”一副純粹的山東鄉音,足以讓我感動萬分。

  “謝謝了,我已經很飽了,你的包子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讚賞道。

  “多謝客官夸獎啊,四個包子,一共八文錢,謝謝。”那大娘一臉的笑意。

  四個包子才八文錢啊?真是便宜,遂往懷裡一伸,旋即便愣住了。心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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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45: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上)

  那大娘見我愣在那裡,迅即也感覺到了什麼,然而畢竟山東人一向以憨厚著稱,便強撐著笑臉道:“小伙子,該不會今早出門忘記帶錢了吧?如果那樣,就就算了,幾個包子,也值不得幾個錢。”

  她不這麼說還好,被她這麼一說,我臉皮上一陣不由得發燒。立即扯開喉嚨大聲喊道:“白士行,給老子滾出來。”

  我蠻以為,那小子會在幾秒鐘之內就滾出來的。哪裡料到等了半晌後,也沒有見那小子出現在我面前。難道,那家伙真的這麼聽話,沒有跟出來?心中不由得暗罵起來,

  又想叫那兩大供奉出來,然卻想想供奉,是不可能跑出來給我八文錢的,也只好算了。一個人尷尬的站在街上,真是寒冷啊。

  “小伙子,誰都有忘記帶錢的一天的。”那大娘好心好意的說道:“要不,下次來,把錢給我帶來就行了。”

  我撓頭尷尬道:“看來也只好這樣了,回頭我一定把錢給您送來。”

  “不行,葉大娘起早貪黑,做點買賣容易麼?我看你穿著一身富貴衣服,想不到會是個白吃白喝的紈子弟。”旁邊一個賣油條的壯小伙子,在一旁聽不過去了,對我橫眉怒目道:“八文錢對你,可能掉在路上也不會揀一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可是能管全家人一頓溫飽啊。”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我心中暗火。然而畢竟自己理虧,一咬牙,便將自己的貂皮披風脫了下來,遞給了那葉大娘道:“大娘,這披風就先擱你這吧,待會我拿了錢回來贖。”

  我那件貂皮披風,可是戴榮典的珍藏貨色,其價值怎麼也不會低於百兩銀子的。

  “哎喲,我的爺。”那大娘臉色一變,急忙把披風往我身上一搭:“您是貴人,若是凍著可不好。”又扭頭對那壯小伙子責怪道:“大牛,凡人都有個難處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微感動,這個時代的窮苦老百姓,心思都善良的很。在我那個年代,雖然山東人仍舊以豪爽著稱,但是總比以前差了好多,很多人都市儈了。像葉大娘這種質朴之人,已經非常少了。

  “出了什麼事情了?葉大娘。”旁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煞是好聽,不過,聽在耳裡頓覺耳熟。

  “晴姑娘,您老來的正好。”那大牛忿忿不平的指著我道:“這個紈子弟,在葉大娘這裡白吃了四個包子不給錢。”

  晴姑娘?我回過頭去,恰好見到了一襲白衣的藍初晴俏生生的立在我身後,只是那臉上,仍舊蒙著一層白紗。

  “是你?”藍初晴甫一見到我,也是吃了一大驚,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絲駭意。由此可見,這段時間內,我把她折騰的如何之慘。

  媽的,難得一次尷尬的事情,卻不料被藍初晴撞見了。這下子威嚴盡喪了。遂即尷尬地幹笑了兩句:“晴姑娘早啊,這麼早出來溜達啊?”

  “小伙子認得晴姑娘啊,那就更加不用給錢了。”那葉大娘看了看我們,一臉的笑意:“晴姑娘可是個好女孩子啊,以前這條街上總是會有很多混混來搗亂。不過,自從晴姑娘每天早上,都來溜達一圈後,那些混混就再也不敢來了。”

  “晴姑娘,我剛煮了一開湯圓,還熱騰著呢,您老還沒有吃吧?來,給你舀上了。”

  “晴姑娘,我的油條可是剛出鍋,鬆脆可口著呢。”

  “晴姑娘,剛出爐的熱氣騰騰的包子,您老來兩個吧。”

  “晴姑娘……。”

  此起彼伏的叫喚聲,一個接著一個響了起來。每個人見到藍初晴,都會熱情的招呼一下,然後欲送上自己最好的東西。

  藍初晴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誤會我心情不爽了,眸子中驚懼不定,低聲招呼道:“爺,您老怎麼會一人出門了?小女子,小女子只是見這些街坊們可憐,才幫幫他們的。爺,求您千萬別為難他們。”

  包了兩根油條的大牛,正欲送給藍初晴時,聽到了這襲話,竟然呆呆得站在那裡不動彈了,簡直不敢相信,連藍初晴都會這麼怕我。

  惡汗。她把我當什麼了?一只亂咬人的狗麼?在她心目中,我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麼?不過回頭想想也是,自己對她所作的一切,足以讓她對我只有恐懼。

  罷了罷了。我已經有蘭兒杏兒,還有凝兒了。這藍初晴,不收也罷。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想及此處,心中包袱放下後,人頓時輕鬆起來,淡笑道:“晴姑娘別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不過,今日倒有一事想請晴姑娘幫忙。”

  我如此好言好色,並沒有減弱藍初晴對我的恐懼,眼神中更加驚疑不定起來。不敢確定我在賣什麼把戲,又或者是我準備如何再折騰她。

  只見她顫巍巍道:“有什麼事情,爺盡管吩咐,小女子照辦就是。”

  “是這樣的,我想與晴姑娘界八文錢。”我聳肩笑了一下,自嘲道:“你不必擔心我借錢不還,這點信譽度,我還是有的。”

  藍初晴聞言,似是愣了一下,待得片刻後,才回過神來。急急從懷裡掏出一錠整銀,恭敬的遞將給我。

  我不客氣的接過銀子,這是一錠十兩左右的銀錠。隨即,便不顧葉大娘的推脫,硬是塞到她的手裡,笑道:“葉大娘的包子真是很好吃哦,明天我還會再來的。”

  葉大娘怎麼也不敢收下,十兩銀子,恐怕她一年也賺不出來。

  我見她墨即,便向著藍初晴使了個眼色。藍初晴會意得對葉大娘道:“葉大娘,公子他是一番好意,您就收下吧,否則公子會生氣的。”

  葉大娘這才感恩戴德的收了下去,自然對我們是千言萬謝。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感慨,小老百姓的生活,就是這麼單純啊。

  忽而,我又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不愧是山東漢子啊,敢說敢做。雖然脾氣太耿直了些,呵呵。”

  處理完這檔子事情後,便向俏立在一旁的藍初晴道:“晴姑娘,我也是初來貴境,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算是個地主了,不若帶我在濟南城內,到處轉轉吧。”

  藍初晴眼神一緊,怕是又誤會我在耍陰謀詭計了。然而終究也是不敢拗我,便緩緩地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我時,目光中警戒味道十足。

  和那和藹的葉大娘告辭後,便讓藍初晴帶著我在各條街上溜達了一圈。在以前的那個時代,濟南也來過不少次,然而現代化城市,終究大多是相同的,看多了都乏味。

  如今的濟南府,別具著一番古典厚重的味道,那些山東特色的建築物,也是將山東精湛的建築體系,表達的淋漓盡致。

  走在那厚青石舖設而成的路面上,足以讓我產生了如在電影中的感覺。

  身旁的玉人,款款與我介紹著各處的風俗,雖然與我仍舊保持著一定距離,然卻警戒稍微鬆懈了一點,畢竟我是很認真的來體驗古代濟南風貌的。享受著難得的清靜時光。

  驀然,一陣嘈雜的喧鬧聲打斷我的寧靜。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成衣舖內,沖進了一伙黑衣人,那群黑衣人甫一進去,就開始大叫大囔的砸起東西來。

  旁邊幾家店舖,一見到這種狀況,連管都不敢管一下。直接匆匆關上大門,歇業了事。

  成衣舖內,多數是女子在營業,打又打不過一幫漢子。只得在那裡苦苦哀求著。

  我斜眼瞟向那藍初晴,要說以她的性格,定會上去管上一管,然而不知怎麼的半天不見動靜。然而甫一觸碰到她的眼神,卻是嚇了我一跳,只見她眼神之中,如同著了火一般,在熊熊燃燒。修長的嬌軀,劇烈顫抖不已,然而不知怎麼的,就是不肯前去幫忙。

  “嘿,女俠不是應該見義勇為的麼?”我開口問道:“怎麼不去管管他們,一幫子大男人欺負一群弱女子,也太不像話了。”

  忽而,藍初晴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極為驚訝的看著我。遂即,她又低下了頭,聲音顫抖,似乎在極力壓制著怒氣:“小女子不能那麼做。”

  “有什麼能做不能做的,有我在這裡幫你撐腰,盡管去吧。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來處理。”我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藍初晴極為復雜的看著我,沉聲道:“既然大人如此要求,那小女子就出手了。”

  只見藍初晴足下輕輕一點,整個身子便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白袂隨風而動,如同天女下凡一般的飄逸。

  煞那間,動作又似疾若閃電,跨在腰間的長劍已經出鞘。只聽她冷冷地喝道:“架勢堂的惡賊們,休得猖狂,飛燕門藍初晴在此。”

  架勢堂?我愣住了,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古怪。原來這幕後的首腦,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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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48: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中)

  我尚是第一次見到藍初晴在我面前耍劍,與張晃的那種霸道劍勢不同。藍初晴的身法和劍勢,十分具有觀賞性質,飄逸而又出塵。

  那些黑衣人,幾乎沒有她的一合之將,均在一招之內,便失去了戰鬥力。繞是以藍初晴心中的怒火之盛,她的下手亦極有分寸,每一個人都是恰到好處的失去戰鬥力。並不致人於死地,也不將人打成重傷。

  沒有片刻功夫,原本生龍活虎的一群黑衣人,均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我這才走過去,嘖嘖稱奇道:“原來晴姑娘的功夫如此了得,恐怕距離那個什麼地品高手境界不遠了吧?”心中卻暗忖,估計張晃都不是她對手。一個女孩子,恁是了得。凝兒與她比起來,恐怕有天差地別的嫌疑。

  “爺,過獎了。”藍初晴眼神沉寂了下來,不再多言。

  “門主,您老來了真是太好了。”這成衣舖的掌櫃,亦是一個女人,約莫三十多歲,憤慨道:“架勢堂的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門主,為什麼我們不反擊啊?”

  藍初晴偷偷瞟了我一眼,忽而沉色道:“住嘴,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準有所行動。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了,門下所有產業都歇業。為何你今日膽敢開張營業。”

  “門主,我。”那女子臉色一黯,似是想解釋。然而此時,門外忽然沖進來十多個官差,個個手中拿著明晃晃的武器,臉色不善。

  為首的那個官差,陰冷道:“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眾鬧事,將這裡所有人,都押到大牢去。”

  “是。”那群官差,惡狠狠的應聲了一句,然而他們卻不動躺在地上的架勢堂成員,而是紛紛撲向了那幾個柔弱的女店員。

  “媽的。”看不過去的我,一個側踢,將一名官差踢的倒飛了出去。然而卻將自己咳得愣在那裡,以前打架,經常用這種側踢的。然而還是首次將人踢飛這麼遠?難道,這就是因為的有了內力的緣故?

  那群官差,原本可能見我衣著華貴,並不敢動手抓我。此刻卻因為同僚被揍,均同仇敵愾的瞪向了我,漸漸圍攏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膽敢妨礙差爺辦事?”為首的那個差頭,面色猙獰,陰冷地喊道。

  我一個立正,捋了捋那剛長出來沒多少的頭發。瀟洒道:“江湖人,管江湖事。”

  哈哈,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們。小時候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過武俠影響。泰半的人,都會有些江湖情結。這句話一出,心中頓覺一股豪爽之氣。

  “狗屁江湖人,兄弟們上,把他抓回大牢,好好伺候伺候。”那人聞得我僅僅是一個江湖人,便立即陰狠的下命令道。

  我疾疾往後大退兩步,按照以前群架的打法,一個人對上這麼多人,只有逃跑,或者拉開距離打。不過今日畢竟已經練了一些內功了,再加上有藍初晴在場,落跑的話,自然丟不起這人。

  正思索間,已經被挨上了幾腳。心中頓時氣憤,順勢將身旁一個差頭,抱住他的腰一下子摔了出去,他撞在了布架上,的一聲巨響。如今練了功夫,力氣也比以往大了不少。

  武功是練了,但是連入門也算不上。像這種官差,雖然能一次對付個三四個,但這麼十多人一擁而上,我就不是對手了。

  忽而,藍初晴從天而降,冷目持劍擋在了我的面前,俏生生道:“都給我退下,否則做了冷月劍下亡魂,可別怪我藍初晴無情。”

  “藍,藍初晴。”那差頭一聽,駭然地退開幾步。讓他對付對付一般的地痞流氓,還是有一套的。但是藍初晴是齊魯大地上十分著名的一流高手,心中自然害怕了起來。

  冷月劍?我瞧向她手中的那把劍,果然是奇怪的一把劍,劍身細長,卻又微微帶著一點彎度,劍面光潔如一汪清水一般,冷光瀅瀅流動。

  好一把極品武器,我暗讚了一句。忽而,胸口被的那幾腳,感到有些疼痛,這架還沒有打過癮呢,哪裡就肯放他們離去。

  “誰都不準走,爺還沒有玩過癮呢。”我邁著二五八萬步,囂張的指著那個踢到我的官差,伸出中指道:“剛才踢爺踢的很爽是吧?來,我們單條來過。”

  我也不待他答應,飛快的沖到他身前,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小腹上。趁它彎腰之際,順手在他下巴處送上了一下。

  拳拳到肉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練了那鳥功夫後,全身好像充滿了勁道,身手比之以前,敏捷了不少。頗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其他官差見狀,哪裡肯讓同伴吃虧,均紛紛呼喝著沖上來幫忙。藍初晴嬌叱一聲,劍勢一圈,便將那群官差圈在了外面,根本無法進來。

  “晴兒,一個一個放進來,讓爺好好出出氣。”我冷笑連連,這幫混蛋,竟敢用腳踢我。幸好,沒有對我動刀子,我可沒有練那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玩意。

  “是,爺。”藍初晴出乎意料的順從了我,關鍵是她的語氣,充滿了心甘情願的意味。雙發如今在統一戰線上,似乎拉進了不少關系。

  一個又一個的官差被放了過來,我越揍越是順手。以前因為身體素質的緣故,很多高難度的打架動作,根本無法做出來。如今像什麼凌空踢啊,反腳側踢啊,之類的玩意輕而易舉的做了出來。

  “我打~”一個凌空轉身踢,將那差頭踢飛後,我擺出了李小龍的招牌動作,拇指擦了一下鼻子,怪叫了起來。

  這被子揍人,還是第一次揍的如此爽。心中的惡氣,出的幹幹淨淨。

  “爺的武功,好像也是蠻不錯的。”藍初晴眼中,對我的警戒意味降低了不少,輕輕的拍了個馬屁過來。

  “你才厲害呢,戰鬥力竟然達到了六百多。”我亦出口讚道,那兩個供奉我還沒有見過,然而我見到的人中,恐怕以這藍初晴武功最為高強。其次的張晃,最高戰鬥力才不過四百多。

  “戰鬥力?那是什麼東西?”藍初晴狐疑地看著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呵呵,剛才趁她打架的時候,順便測了一下她的戰鬥力,不小心順口說了出來。不過,可惜的是卻無法測出她的友好度,與藍海凝一樣,對我的感覺一片混亂。

  不過,我也在奇怪呢。按照我對藍初晴的那些所作所為,她應該恨極了我才對。為何那表上,卻顯示出她對我的感覺極其混亂呢?難道……

  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索。扭頭望去,卻見一身黑衫的齊燕飛,領著一大幫子人沖進了這家成衣舖子。

  齊燕飛一見到我也在現場,先是愣了一下。急忙將武器收了起來,在我面前恭恭敬敬道:“爺,您老也在啊?”

  “嗯,燕飛。把你的兄弟們都帶回去。”我揮了揮手,淡淡道:“你隨我去戴府,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爺。”齊燕飛應聲後,忙吩咐屬下將尾巴掃幹淨。便恭敬的隨在了我身後。

  “晴兒,也隨我一塊去。”說完這句話,我率先走出了這家成衣舖子,往戴府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自盤算,已經差不多了,可以坐下來開誠布公的談談了。做一個上位者,最怕屬下關系鐵硬。如今架勢堂對飛燕門進行了這麼多日的無情打擊,早已經讓藍初晴對齊燕飛恨之入骨了,雖然能在我手下共事,但絕對沒有聯手對付我的可能性。

  這不,兩人雖然都恭敬的跟在我身後,然後均以惡狠狠的眼神,互相較量著。

  這事妥當後,我也該回京城去看看了。陶遷和張晃,估計應該將太傅余黨鏟除的差不多了吧?即便沒有,回去看看也無妨,我先躲在暗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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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1: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下)

  恰在此時,白士行那廝總算匆匆出現在我面前,我對他怒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需要你的時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需要你的時候,又屁顛屁顛的出現在我面前。”

  “爺,冤枉啊我。”白士行一臉無辜,哭腔道:“屬下看爺沒有帶錢受窘時,本待立即出來給爺鬆錢的,哪裡料到卻被二供奉制住了,說是要傳我一門功夫。二供奉又說,有四供奉保護您,綽綽有余了。”

  我扇了他一個後腦勺,叱道:“回頭再收拾你小子。回府。”心中卻暗忖,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有一次解決這裡雜事的機會呢。這小子,可算是無心辦好事了。

  正午前,戴府正廳內。我斜躺在堂前太師椅上,輕輕品著香茗,目光在齊燕飛和藍初晴身上掃視了一遍。

  戴榮典低首側立在我一旁,隨時等候著我的吩咐。

  “京城傳來消息,皇兄急召本王回京。本王必須馬上趕回京城去,今日,就此把事情作個妥善安排。”我輕輕咳了兩聲,淡淡的說道。

  聽得我自稱本王,藍初晴和齊燕飛均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應該對我的身份,做過了很多推測,但是看來還是低估了。

  當然,若他們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草民齊燕飛,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齊燕飛立即匍匐在地,眸子中露出了喜色,想來他為了攀上這麼一顆大樹而興奮吧

  “民女藍初晴,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藍初晴亦叩首道,只是眸子之中,神色更加復雜,有驚訝,有恐懼,亦有那些微失落。

  戴榮典則因為我早已經給了他暗示,並不驚訝,沉穩的叩見了我。

  “現在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了吧?”我淡淡道:“其實,本王也是奉旨辦事。眾位都是知道的,江湖是個最為混亂的地方,若不好好壓制,終究是個大隱患。再從更高的地方來看,一旦外族入侵中土,一片混亂的江湖,更加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上。”

  藍初晴和齊燕飛,均是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目光中有些駭然。怕是我動手一刀切,將整個江湖幹掉,那豈不是標志著他們也沒有生存的余地了?

  戴榮典則站在官方的角度來看,立即躬身對著京城方向道:“皇上英名,江湖確實為一大禍害。”

  此話一出,惹的藍初晴和齊燕飛均紛紛對他暗自怒目相向。估計是在恨他平時收江湖的錢,倒收的快,關鍵時刻卻一點也不幫忙。

  “咳。”我輕咳一聲,重新調整了一下我躺著的姿勢,淡然道:“戴大人,你知道這次泰山封禪,到最後為何把你先遣回來了?”

  戴榮典面色一凝,急急跪拜在我面前,大喊冤枉道:“王爺明鑒,小人對皇上絕對沒有不軌之心。”

  “哼。”我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冷聲道:“若你有不軌之心,還能活到現在麼?”

  “皇上英名,王爺英名。這一切,都是趙賊搞得鬼。小人的心,向來都是向著皇上和王爺的。”戴榮典如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絲毫沒有巡撫大人改有的威風了。不過,我估摸著這家伙也是裝出來的表情,當官當久了,這點本事還是應該有的。

  “哼,趙賊那廝,仗著是皇上的恩師,持寵生嬌倒也罷了。到頭來卻圖謀不軌,實在是可惡之極。”我惡狠狠的罵道:“戴大人,雖然你是他一手提拔上山東巡撫一職的,不過此事卻並沒有與趙賊一起參與。皇上他老人家英名之極,所以才沒有動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戴榮典從一身冷汗,到喜出望外,連連磕頭道:“皇上天恩,王爺天恩。小人時時刻刻銘記在心,定當肝腦塗地,不敢有半點不臣之心。”

  我見嚇唬的他也差不多了,便放緩了臉色,淡淡道:“起來吧,以後小心行事就行,千萬別再與他人拉幫結派。”

  “王爺的金玉良言,小人定當銘記在心,永不相忘。”戴榮典旋即更換了一副嘴臉,露出了對我崇敬的神色。

  “你們兩人,也起來吧。”我躺回到了座椅上,抿了一口香茗道:“本王知道你們心中的憂慮,那些因素,本王和皇上,都已經商量妥當了。所以,並沒有把江湖一刀切的想法。”

  藍初晴和齊燕飛聞言,齊齊鬆了一口氣。他們兩人雖然立場不同,但是身為江湖人,自然對江湖有種眷戀。

  “謝王爺恩典。”齊燕飛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過,也不能放任江湖,就這麼混亂下去了。皇上下旨,著本王將江湖好好捋順了。”我閉目沉吟了一會,又道:“藍初晴,齊燕飛,你們願不願意幫本王將整個江湖,控制在手裡。”

  “王爺,屬下定當竭盡所能,萬死不辭。”齊燕飛眸子中,閃過了一絲興奮神色。

  “王爺,飛燕門恐怕沒有這個實力,能夠控制江湖。”藍初晴幽幽道,不滿的瞪了一眼齊燕飛。

  “飛燕門和架勢堂,乃江湖中有名有姓的勢力。再者,有整個朝廷做你們的後盾,你們就放心大膽的行事吧。”我忽而臉色又一沉:“如果你不願意,那本王今天就讓飛燕門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領教過我厲害的藍初晴,駭的退開一步,躬聲道:“既然有王爺鼎立襄助,那民女願意一試試。”

  “恩!”我這才放緩了表情,淡然道:“如此,才有女中豪傑的氣勢。本王不要求你們立即一統江湖,只要在一年之內,先將山東境內黑白兩道的勢力,整合起來。那就算達到目的了。”

  “王爺,屬下絕對不負聖恩,不負王爺的器重。”齊燕飛頷首望著我,隱隱約約間露出了一股沖天的豪氣。有些人,就像他那樣,只要有一個機會,就能一飛沖天。

  藍初晴猶豫了一下,便也答應了下來。不過,只見她又檀口輕吐道:“王爺,屬下不想讓飛燕門涉及那些太黑的行當。”

  “那是自然。”我呵呵地笑了起來:“本王自有這個打算,在不久的將來,飛燕門將是領袖白道的大門派。而架勢堂,則是橫掃黑道的霸主。”

  藍初晴這才放下了眼中的顧慮,正色道:“屬下不會令王爺失望。”眼睛中,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這一點,讓我看的一愣,想不到以她的性格,對於統領白道今然會這麼有興趣。

  “戴大人,你身為山東巡撫,自然應該多多扶持飛燕門和架勢堂了。”我的聲音,又轉到了重音:“這可是你,將功贖罪的好機會,皇上哪裡,本王自然會幫你求情。”

  “謝皇上,謝王爺恩典。”戴榮典一臉的喜色,如此大好機會,恐怕又能大大撈上一筆了。

  接下來,眾人商量了一下具體細則。黑道的業務,大多交給了架勢堂負責。而其它涉白的行當,都交由飛燕門發展。平日並不對外宣傳合作,仍舊以小摩擦為主,以蠱惑人心。

  江湖大事初定後,眾人樂呵呵地在一起吃了頓奢侈的晚宴。費用自然是肥的流油的戴榮典出了。

  宴畢。

  大明湖畔,夜光凜冽。本來有些風,但喝過些白酒後,卻是感受不到多少寒冷。不知怎麼的,今日總有一股難以言語的熱氣湧上心頭來。

  夜風吹拂而過,楊柳隨風搖擺。今日來氣溫回暖,湖面上一片微波鱗鱗之像,霎是好看。

  藍初晴今晚也是破例的喝了幾杯,眼神中有些醉意,比之平常,少了一分冷冽之氣,多了一絲柔意。

  “晴兒,平日裡你對本王一直又恨又怕,為何今晚會主動約本王出來觀賞湖色。你就不怕本王獸性大發,強暴了你。”我繞有深意的望著她,淡淡道。

  藍初晴眼中,沒有來由的露出了復雜的神色。黯然幽幽道:“王爺,能否聽小女子講一個故事?”

  “既然你突然有這種興致,本王也閑來無事。你就說吧。”我淡笑道,這丫頭,該不會以故事對我進行一番說教吧。

  “謝王爺給小女子這個機會。”藍初晴邊往前走,邊捋了捋烏黑的秀發,淡聲道:“在我七歲的那年。我就成為了孤兒,不僅僅是我,還有凝兒。當時,凝兒只有兩歲,才剛會開口說話。”

  我愣住了,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說起自己的身世來。大汗,這年頭孤兒為何這麼多?蘭兒杏兒好像也是。

  藍初晴並沒有回頭,仍舊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似乎不想我見到她的眼睛。只聽得她那翠鶯般好聽的聲音又再次飄了過來:“那次是大災年,顆粒無收,爹娘是被活活餓死的。但是在臨死之前,卻把我們姐妹分別送給了濟南城裡富裕人家,那戶人家姓藍。當時,我什麼也不懂,更加不用說妹妹了。我們運氣很好,那戶人家不僅對我們姐妹照顧的非常周到,還認了我們做女兒。我非常感謝他們。然而,好日子僅僅過了兩年。我父親出門做生意,卻死在了路上,是被那些所謂綠林好漢殺死的。錢和貨物,被搶的精光。母親得到消息後,幾乎想要投河自盡,然而顧念到我和凝兒年紀還小,所以才沒有死。我當時就暗暗發誓,一定殺死那些盜賊,為父報仇。然而,災難似乎接踵而至了。由於父親死之前,借了很大一筆錢去做生意。所以,債主們都紛紛催上門來。母親終究不堪折磨,大病死去。從此這個家,便又散了。我只好帶著妹妹,四處流浪。*著好心人的救濟,才活了下來。這種日子,又是一年。我很感謝那些幫助過我的人,我也發誓,如果將來有機會,我也會幫助天下所有需要幫助的人。”

  此時,藍初晴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凝望著我,幽然道:“感謝王爺給我這個機會,小女子一定會統領江湖白道。”眸子之中,淚光閃爍,似是激動非常。

  原來,藍初晴建立飛燕門,以及答應我統領白道。目的是為了報答全天下的貧苦百姓啊。汗顏啊,我頗有些尷尬非常。

  “王爺,前面有條船。”藍初晴忽而驚喜道:“不若我們泛舟大明湖吧,晴兒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輕鬆過了。”

  她的眼睛,真是極品啊。一個傷神,一個喜悅,都能牽動我的心靈。而且,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稱晴兒。直直讓我心中一動,便答應了下來。

  那是一艘烏篷船,即可以立在船頭觀看湖光月色,又可以在蓬內飲酒做樂。

  藍初晴偷偷斬斷攬繩後,出掌一推,烏篷船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向湖中心飄盪而去。忽而見她回頭對我露出了個俏皮的眼神。

  認識她到今日,還是首次見她對我露出這種眼神,頓覺新鮮。真想拉開她的面紗,一探究竟。

  我也玩性大增,提起了槳,滑動了起來。

  良久之後,小船終於飄到了湖中央。月光靜靜地撒在水面上,微風拂過,盪起一陣好看的鱗紋。

  驀然,心頭又是沒來由的一熱。一股熱氣自下而上,充斥了我全身。媽的,戴榮典給我喝的是什麼酒啊?後勁怎麼這麼足?

  “爺,晴兒還有一事要告訴爺。”藍初晴忽而款步湊到了我面前,一雙眸子緊緊地鎖住了我。

  我心中一驚,她怎麼突然又改口稱呼我為爺了?難道,她騙我到這湖中心來,是想殺了我報仇麼?我也真是糊塗,在這湖中心,就連供奉也救不了我。危難之際,我的心突然一陣清明起來,面帶笑容道:“晴兒,是不是又想和爺講個故事啊?”

  “爺,晴兒想告訴爺的是。”藍初晴的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絲古怪:“晴兒今日,在爺的酒中,下了藥。”

  我心中一片冰涼。好狠的丫頭啊,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可憐我今日,連風流鬼也做不上。然而,嘴上卻不甘示弱,笑吟吟道:“難道晴兒你看上了本王,以至於想下春藥奪去本王的身體?”

  “爺真是聰明。”晴兒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春意,幽然道:“晴兒下的,正是春藥。不僅僅在爺的酒裡下了,晴兒還在自己的酒裡下了春藥。”

  這句話,如同一個晴空霹靂一般,將我直勾勾的震在那裡不得動彈。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若之前有人對我說此時,我定會大笑荒謬。

  “爺,今晚就在這烏篷船上,好好疼惜晴兒吧。”藍初晴忽而身子一軟,倒塌在我懷中,我一摟之下,頓覺起身子一片滾燙。

  她究竟是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如此做?難道,她是愛上我了?不,不可能。亦或是,她想借著獻身,攀上我這顆王爺大樹?不,亦藍初晴的性格,那更加不可能。那究竟是什麼原因……

  “爺,晴兒今晚屬於你。”藍初晴伸出蔥白小手,緩緩地扯下了面紗。

  終於,我看到了她眼睛以下的部位了。那種令我想象了無數次的面容。在這一霎那,幾乎天地要崩塌了一般,我再也舍不得將我的眼睛,從她臉上挪開。這是我見到過的,最為完美的一副容貌。在以前那個時代,有著許許多多明星。但是與晴兒一比,她們便什麼都不是了。

  春藥的力量終於發揮了,一股熱血從我的心頭湧到了頭頂。一切的雜念,都被我拋之了腦後。此刻,我只想擁有她。

  我緩緩地,吻了下去。

  藍初晴動人的眸子,緩緩閉了起來。呼吸頓覺急促,幽若蘭香的氣息,不斷撲到我鼻子中。撩撥著我的神經,挑逗著我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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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2: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上)

  “嗚~”這丫頭下的到底是什麼牌子的春藥啊?藥勁竟然如此強悍,全身的情欲,如同放開的泄洪閘一般,洶湧噴出。惹得我竟然啊的一聲,吼叫起來,以發泄強烈的欲望。冬日的冷風,吹拂在臉上沒有了一絲冷冽之感。反而暖洋洋地極為舒適。

  懷中的玉人,亦是欲火膨脹。百萬江湖之徒心中的女神,如今正在我懷裡竭力地扭動著,仿佛想把整個嬌軀,揉進我身體裡一般。胴體的火熱程度,差點讓我誤以為摟了一座火山。勾人的銷魂舌,從我臉上,緩緩移動到脖子上,考驗著我極其薄弱的意志力。

  我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象征著江湖中最純潔的白色羅衫,便從我的面前撕裂成片片布褸。

  僅僅數個呼吸間,藍初晴的誘人的胴體,便赤裸裸的呈現在我面前。沒有哪一刻,生命中有今天如此生動。冷冽的月光映在她純潔無暇的胴體上,光線渲染幾乎讓我誤以為,那是一具不可褻瀆的女神胴體。

  嚀。

  藍初晴檀口輕吐呻吟。那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直直撩撥到我的心坎最深處。我旋即俯下身子,龍舌開始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春藥的作用下,她身體敏感度幾乎被提高到了極至。舌尖滑過肌膚之時,總能令她產生一次興奮的悸動。然而當我極力挑逗她極其敏感部位時,藍初晴幾乎要崩潰了,隨著我的動作,全身激烈的顫抖起來。喉嚨之間的低吟,越發強烈起來。

  藍初晴“啊!”的一聲,杏眸圓睜,不可思議的瞪著虛空。全身竟然如痙攣般的劇烈顫動起來。原本白皙的膚色,進而轉換為緋紅色,香汗也隨之湧現而出,細細密布在身上,晶瑩剔透。

  我心念一動,舌尖再次遊走。掃盪著那些晶瑩汗珠。那些汗珠,並不像想象中那樣難吃。反而有一種微甜,且又有淡然清香的味道。

  好一個極品妞。就連香汗也如此與眾不同。舌尖在她全身溜達了一遍,將那可以媲美瓊漿玉液的香汗,一股腦兒的席卷一空。剛從頂峰回落的藍初晴,被我又是如此一陣挑逗後,激情再次燃燒了起來,重新再次往頂峰攀去。

  我閉上眼睛,回味著藍初晴高潮後分泌出的玉汗。不知道是因為春藥的緣故,還是藍初晴本身的體質問題。我從來沒有見過,做一次舌浴就能抵達高潮的女子。藍海凝算是敏感之極了,卻也不能。

  藍初晴忽而起身,重重地摟住了我。在我耳畔輕聲呻吟起來:“爺,您別折磨晴兒了。”語氣中,充滿了哀怨神色。不知道是說我現在折磨她,還是以前。

  “您,您要了晴兒吧。”藍初晴此話一出,直將我全身的神經,全部挑逗了去。

  我重重地喘著粗氣。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喉結在上下移動不已。

  “晴兒,幫爺寬衣。”我盡量裝出了平淡的表情。

  嚶。

  藍初晴頭一低,似乎有些羞愧,然而卻終究拗不過我。羞澀地幫我將衣衫緩緩解去,那雙蔥白玉手,正些微的顫抖不已。

  如果被江湖中那些漢子知道,有著冰潔玉女之稱的藍初晴,如今竟然像一個盪婦一般,要求我要了她,還主動幫我脫衣服。那幫家伙改有什麼表情?呵呵,說不定會立即發出追殺令也不定。

  因為老子,褻瀆了他們心中的女神。

  清冽的寒風吹在我身體上,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寒冷。春藥加上本身的欲望,足以抵御一切寒流。

  我扳過藍初晴的俏首,讓她對準了我的身體。淡然道:“晴兒,你要好好記住。你的男人身體長什麼樣?”

  “恩。”藍初晴從喉嚨間,發出了應聲。

  吼。我終於抵御不住情欲的爆發,將藍初晴重重地推倒在船頭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啊~”藍初晴呻吟起來,似是有痛苦,似是又有些微興奮,更加難以理解的是,竟然有一絲解脫的意味。

  不管了。藍初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我重重地喘著氣息。

  這艘烏篷船,在大明湖畔中央,有節奏的盪漾起一波波的水紋。

  ……

  一夜過去了。我醒來之時,發現躺在了烏篷船內,頭有些昏沉沉的,或許是因為春藥的緣故。昨晚一夜,我幾乎要瘋狂了。被春藥撩撥起來的情欲,幾乎無休無止。就連同樣服了春藥的藍初晴,到最後也不住告饒起來。

  我閉上眼睛,回味著昨夜與藍初晴的點點滴滴。她的身材,端得是美妙無比。每一寸肌膚,都如晶瑩陶瓷一般,美艷不可方物。更加難得可貴的是,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皮膚緊繃細膩之極。能夠享受到如此極品胴體,難道是我上輩子積德太多的緣故。

  此刻。藍初晴正背對著我,正在梳理著烏黑秀發,由於昨晚的衣衫,都被我撕的粉碎。此時穿的,卻是一件花布衫,大概是這船內本身的衣服吧。

  “晴兒。”我情動的呼喚了一句,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

  “你醒了。”冰冷的氣息,煞那間彌漫在了整個烏篷內。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景,一句話就能把人冷成這副模樣。心中駭然不已,究竟是怎麼回事。

  藍初晴幽幽地回過頭來。她,還是昨日的她,並沒有刻意在臉上披上面紗。然而那張臉,卻讓我產生了極其陌生的感覺。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冷的讓人心碎。尤其是以前那雙會說話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汪深譚一般,再也不能從裡面找出任何東西,哪怕是些許憤怒,也沒有在我的期待中出現。

  “晴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掀開被子一躍而起,驚訝地盯著她。全身赤裸裸地,頓時感到寒冷。然而此時,我卻懶得理會。

  藍初晴的目光,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透明人一般。表情眼神,沒有任何波動。淡淡道:“王爺,今日的藍初晴,已經斬斷了一切,不再是以前的藍初晴了。從今往後,只有飛燕門門主藍初晴。”

  我驚駭地倒退兩步,我絕對不會認為她是在哄我。無論是哪個時候的藍初晴,就算對我最恨時的她,也不可能會制造出如此的冷冽氣氛。

  “不,晴兒。”我重重地搖頭,狠然道:“你是屬於我的,我會強行把你帶回京城。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

  “恐怕王爺要失望了。”藍初晴平淡地說道:“王爺即便這麼做,也僅僅只能得到藍初晴的一具冰冷的軀體。因為,藍初晴,將再也不會有任何情欲了。”

  操。我狠罵了起來。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撲將上去,用力將她摟在懷裡:“就算是一具屍體,你也是我的。”

  一股寒冷之極的氣流,煞那間傳遍了我整個身子。頓時,我如同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全身上下一片冰涼。

  怎麼會如此?她身上怎麼會如此的冰冷?她到底對自己幹了什麼?

  “王爺自己也感受到了。”藍初晴淡然道:“藍初晴,不再是藍初晴了。斬情訣,將我提升到地品高手的同時,也會將我一切的情絲,斬得幹幹淨淨。”

  “你練那垃圾武功幹什麼?”我暴喝道,她要把我逼瘋了。脾氣一上來,我便又扯開她的衣衫,冷哼道:“我就不信,你會一點情欲也沒有?”

  藍初晴任由我動作。不片刻,就被我剝得全身赤裸。

  我不顧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寒冷,重重地撲了上去。開始用盡一切手段,試圖再次挑起她全身的情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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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2: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中)

  藍初晴昨日全身的敏感帶,今日如同全部消失了一般,任憑我如何撩撥,也無濟於事。她倒是落落大方,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估計是想讓我死了這條心。

  “哼,我說過了。就算你是一具屍體,我也會帶你回京。”我狠狠地說道,決定不顧她的感受,強行進入她體內。

  哪裡料到,每次龍根剛觸碰到她時。便立即被凍的敗下陣來。我不死心,連連再試,然後好不容易重振了雄風,卻又遭到了無情打擊。

  “操他媽的斬情心法。”我站起身來,怒罵道:“那垃圾心法是哪個混蛋發明的?被老子知道了,一定砍了她。”

  “斬情心法,是三百年前的斬情仙子所創。”一個蒼老,卻又雄渾的聲音,從遠處飄盪過來:“當年斬情仙子為了斬斷自己的七情六欲,榮登仙品,在巫山閉關了三年。創出這威力無窮,卻不合天道的斬情心法。”

  “是誰?”我環顧著左右,烏篷船外,大約百來米遠處,停泊著一艘小船。依稀可見船頭立著一人,但是容貌之類卻根本看不清楚。

  “可惜的是,斬情仙子雖然成功登頂仙品高手,卻終究在兩百年後,自焚而死。”那聲音,似乎輕輕嘆了一口氣:“藍姑娘,你練這武功,終究走的是一條不歸路。”

  “此事已定,亦無需後悔。”藍初晴淡淡地說道,臉上仍舊沒有半絲表情。

  “斬情仙子的確是天縱奇才,竟然能創造出如此奇妙的心法。呵呵,找一個即怕,即恨,又即愛的人做鼎爐。運用心法與之交媾後,便斬斷一切情緒。”那聲音忽而大笑了起來:“不過,天底下並非只有斬情仙子一人有此奇才。我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卻恰好是克制斬情心法的一種妙術。”

  御女心經,御女心經。我連連重復吟了兩遍,頓覺心中大喜,藍初晴啊,藍初晴。你費盡心機,終究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練斬情心法的女子,可是最好的鼎爐。老朽不打攪您了,告辭。”那死老頭,呵呵大笑了幾句後,便架著小船遠遠遁去。

  雖然他沒有表明身份,但白痴也猜得到,那就是傳我御女心經的供奉老頭之一。

  我閉上眼睛,默默在心中搜索著關於御女心經的一切。雖然這門功夫,我只能稱得上剛入門。按照心經上的說法,那就是剛抵達第一層境界。

  不過,藍初晴那斬情心法,也是剛剛練成,說不定境界還沒有我高呢。心中大喜,終於找到了一篇,專門對付性冷淡女子的招數。對付斬情心法的女子,是不是也用這招,就不知道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不行,就再換一招。

  “藍初晴,你是否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我冷冷地說道。心中卻是在暗忖道:“這妮子,找自己做修煉斬情心法的鼎爐,莫非她對自己又怕又恨又愛?”不管了,那以後再說吧。

  “王爺要試,藍初晴讓王爺試就是了。”藍初晴似乎並不相信御女心經能對付斬情心法,又或者是,試不試都無所謂。

  我沉沉冷哼一聲。盤腿坐下,開始預熱起來。倒不是我那心經垃圾,只是我還沒有修煉過那一篇呢,只好臨時抱佛腳。

  經過上次從凝兒處得來不少好處後,我的功力已經增長了不少。至少,能在氣海穴周圍幾個大穴處,運起小循環了。

  直直嘗試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能運用那一篇。便迫不及待地準備在藍初晴身上,嘗試一番。

  先運用各種手法,在藍初晴身上撩撥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不知是我的手法不對,還是藍初晴的忍耐力太強了,並無用處。然而越是往後,可能我的手法逐漸正確了。

  藍初晴終於開始有了反應,下意識的自我呻吟了一聲。微帶驚訝的望向了我。

  我心中狂喜,有反應就好。各種手法層出不窮,癒發賣力起來。我要見識見識,破出斬情心法後,到底會有什麼好處。

  費勁了心思,也僅僅挑逗起她一絲絲的敏感而已。仍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我情知從外入手,已經沒有半點用處了。便立即將心法運行到了極至。全身上下,便若一個火爐子一般,滾燙異常。這種心法一出,首先便是將自己的情欲完全釋放了出來。如此,才有能令性冷淡的女子也動情。

  “晴兒,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站立著,眼中似乎帶著火燄瞧向了她:“你是屬於我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

  話音剛落,我便抄手將她抱了起來。全身貼緊了她。

  “啊!”藍初晴的冰冷,遇到了我的火熱,頓時起了反應,竟然忍受不住微微哼了起來。

  寒氣不斷從她身上冒起,直將我凍得連連打冷戰。然而我那火熱的軀體,亦不是吃素的。同樣在消磨著她的寒氣,並且,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

  吼。我大叫一聲,以強硬的姿態強行進入了她的體內。刺骨的寒氣,幾乎將我凍成冰塊。

  但是藍初晴,受到的影響更甚,疼痛的慘叫起來。

  我緊緊咬住牙關,重新將心法再次運行一遍。這才讓全身的熱氣,再次沸騰起來。而藍初晴的寒氣,卻受到了影響,一霎那間消退了不少。我急忙趁此機會,劇烈的運動起來。

  初時我的動作極為艱難,藍初晴那處幹澀的如同一口枯井。每一次動作,都會疼的我們雙雙皺眉頭。我只有邊運動,邊吻向她的小嘴,以渡給她熱氣。

  然後越到後面,癒發順暢起來。我的御女心經,終於開始佔據了上風位置。藍初晴的情欲,逐漸再次被我啟發出來。到後來,已經會不自覺的配合我行動起來。

  我心中暗自竊喜,各種動作,癒發賣力起來。

  待得藍初晴癒發動情後,我便又將心法一轉,開始了另外一種進攻。那便是上次在凝兒身上施展的心法。驀然之間,我的情欲消失的幹幹淨淨,腦中一片清明。

  運氣這種心法後,我試圖像上次那樣,吸收藍初晴體內的元陰。最初的時候,十分順利。那絲絲涼冰冰的元陰,順著我經脈流淌到氣海穴中。那種感覺,真是舒適之極。

  然而就在此時,異像出現了。一股強大的牽引力,竟然將我氣海穴中的內力,往外扯去。我驚駭欲絕,急急想收功,卻對那外流的內力毫無辦法。

  不出片刻,氣海穴中的內力便消耗得幹幹淨淨。我幾乎要崩潰了,我的內力雖然不多,但是積累起來並不輕鬆。

  就在我氣餒之時,那股失去的內力又緩緩地流了回來。不僅如此,還帶回了額外的一股大量內力。

  我驚呆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心法,我在凝兒身上,已經嘗試過幾次了,都沒有這種效果。

  難道,這就是御女心經,和斬情心法碰撞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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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3: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下)

  心法運行到這裡,已經不是我自己想停就能停地下來的。無奈之下,只好順其自然,任由那內力從我們身子裡流來流去。反正每次內力都會多一點,也不吃虧,想想也就釋然了。

  豈料,這種情形竟然維持了三個多時辰。幸好我一直沒有動作,否則的話,估計光摩擦就能讓我殘廢。

  雙方分開後。殘留在我氣海穴中的那股內力,立即不受控制狂暴起來,直將我扯得幾乎要自盡。

  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急急盤坐在地上,利用養氣之術,慢慢撫慰著這股狂暴之氣。

  然而任憑我費勁心思,也沒有辦法令得這些氣息停止肆虐。正在這最危機的關頭,一雙涼颼颼的手,貼在了我的裸體之上。

  “爺,不要亂動。妾身來幫您調理氣息。”藍初晴那柔弱好聽的聲音,從我腦後傳了過來。語意中竟然出乎我意料地帶著無限的柔情,仿若那斬不斷的情絲,將她已經牢牢綁住。

  尤其是那句自稱妾身。莫非,我已經將她徹底的扭轉過來了。想及此處,心中竟然狂喜起來,御女心經啊,老子愛死你了。還要那斬情心法,若沒有那該死的斬情心法,恐怕我就要與藍初晴失之交臂了。

  心中的各種念頭,若電影片斷一般,不斷的浮現在我腦海中。由於我的失神,那些狂暴的氣息,更加混亂了起來。

  “爺,清神凝氣,不要胡思亂想,莫要走火入魔了才好。”藍初晴款款說道,語氣柔中帶蜜。認識她到今天,從來沒有聽她這麼對自己說過話。

  一股極為舒適的氣息,從她芊芊玉手中,緩緩傳到我的體內。強行破開那些我自己沒有沖開的穴位後,徑直來到了我的氣海穴。

  藍初晴她強大的氣息,將我整個氣海穴包裹了起來。我的那些狂暴氣息,一觸碰到藍初晴的氣息,猶如見到了情人一般,雀躍不已。不一會兒,竟然全部被安撫了下來。

  我心中暗罵,我那賊內力,簡直是叛徒嘛。一見到女性的內心,就跟貓見了腥一般。這不,雙方的內力已經完全糾纏在一起了,水乳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待得片刻,藍初晴又再運功力。帶著我的功力一起,緩緩地在各大穴道中流轉起來。遇到我沒沖過的穴位,便沖刺過去。

  有人帶著沖穴,果然就是好啊,藍初晴的功力比我深厚不知道多少倍。很多我無法破過的穴位,在她面前簡直是小菜一碟。一圈下來,也只遇到過幾個穴位比較麻煩,但是在雙方齊心合力之下,亦是攻堅了下來。

  到了最後,竟然將我的任脈和督脈完全打通,進而竄聯起來。如此,就在我體內形成了一個經脈之間的大循環。

  在藍初晴的引導之下,我的內力隨之在各大經脈之中,緩緩流轉。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終於走通了一遍。

  這一圈循環下來,頓覺渾身一片輕鬆,一股如瓊漿一般的液體,從頂門撫下,從頭到腳把我爽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液體流下來,那只是一種類似的感覺而已。

  又過了好久,馬上又是要一圈循環了。基於之前的那種無與倫比的爽口感,心中倒有些期待了起來。

  一圈一圈,直直到了第九圈。才停了下來,然而第九圈的爽快,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我*,我終於明白,到底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變成武痴了。原來練武練到後來,其爽快程度不亞於做愛。

  我滿足的瞧向了自己的身體,赫然發現,渾身上下又是一片烏漆麻黑的東西。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日子了?這一次運功,估計時間不短。雖然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極為神清氣爽,也不覺的天氣有多麼寒冷。

  外面的湖水清澈透明,在陽光下顯現出了別樣的光彩。惹得我心中一片麻痒難忍。頓時起了個念頭,走到船頭旁,做了幾下熱身運動後,便縱身躍了下去。

  撲通一聲。我如一桿標槍一般,直插進水裡。冰冷徹骨的湖水立即緊緊地包裹住了我。

  雖然感覺有些寒冷,卻根本不妨礙我運動。在水面上冒出頭後,飛快的將全身擦拭了一遍,將體內排出的污垢全部洗刷幹淨。

  一陣揉搓後,全身又開始熱騰騰起來。性起之時,便將自己所有會的遊泳姿勢,全部嘗試了一遍。當我用狗爬式遊泳時,突然發現一陣好聽柔和的笑聲響了起來。愕然一回頭,卻見到藍初晴正俏麗在船首,興致勃勃地在看我遊泳表演,看到狗爬式時,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那一笑,真是人間絕色。還是首次見到藍初晴在我面前,這麼輕笑過呢。不過,那應該算是嘲笑吧?心中惡念掠過,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驚駭起來,全身抽搐叫喊道:“啊?我的大腿抽筋了?”

  忽而,我在水裡劇烈的掙紮起來。還不時喝上幾口水,以敬表演事業。

  藍初晴果然心系我身,一見不對。俏臉頓時變色,連衣服也來不及脫,就縱身躍了下來,飛快的向我遊來。

  她重重地摟住了我,驚呼道:“爺,您沒事吧?妾身帶您上去。”

  斬情仙子啊斬情仙子,若你泉下有知,斬情心法被破後,會完全令習者出現相反的特性。你改會有什麼表情?哈。

  我借勢摟住了藍初晴的細柳腰,揩油式地揉捏了一把,入手的皮膚果然細膩之極,彈性十足。不愧是練武的身材。

  嚀。

  “爺是在騙妾身啊?”藍初晴嘟著小嘴,不依道。

  我樂了。換作以前的藍初晴,哪裡會對我有這種撒嬌的表情啊?斬情心法啊?老子太感謝你了。心中歡喜,便直直吻了下去。

  氣一沉,兩人從湖面上往下沉去。直直幾分鐘後,才又浮了起來。呼,練武倒底不一樣啊。在水下能待這麼久。

  藍初晴重重地喘著氣,柔情似水地望著我,低語道:“爺,您就不能在濟南多留些日子麼?”

  我淡淡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不行,京裡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晴兒,你陪我一起回去吧?飛燕門的發展,先交給其他人。”我叫藍初晴陪我一起回去,也不是純粹為了私欲。藍初晴由於斬情心法,已經晉級到了地品高手的行列。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助力。自己在京城,除了張晃等幾名心腹外,幾乎沒有半點勢力。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尤其是其她幾個女孩子。有藍初晴陪在身邊,覺得能放心不少。

  藍初晴沒有猶豫,出乎我意料地點了點頭,順從道:“爺讓妾身做什麼,妾身就做什麼。”

  我心中滿意,又給了她一個濕吻後,謙聲道:“晴兒,我們出來很久了。必須馬上回去了。爺下次再好好寵你吧。”

  藍初晴聞言,羞赧地底下了頭,輕輕嗯了一聲。

  匆匆回到船上,穿上了衣服。幸好藍初晴早有準備,這艘船上的衣物可不少。

  兩人仍舊同來的時候一樣,分工駕著船兒,向岸邊*去。環顧四周,遠遠地也能見到幾艘船兒。一見到我們離開,便也迅速地跟在了我們身後。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供奉和白士行他們幾個。是以也不放在心上。

  回到戴府後,讓藍初晴火速交代了一下飛燕門的時宜。便在第二日一早,便駕著馬車離開了濟南府。

  我否決了戴榮典欲舉辦的歡送宴,一切悄然行事比較好。

  左東堂駕著馬車,飛快地往京城方向駕去。

  而我和四女,則窩在那架豪華馬車之中。享受著她們各自風格不同的伺候。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1-29 10: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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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6: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上)

  一路之上,艷福無邊。由於京城之行前途叵測,我更是加緊了時間,與晴兒她們勤修御女心經。由於我和晴兒所習的心法互克互補,加之晴兒本身的功力精純無比。是以,每一次修煉下來。雙方的功力都能穩固前進不少。

  京城之路並不近,一路上借著調笑之際,倒也將京城的一些事情旁敲側擊了出來。原來京城並不是在我印象中的北平,而是在瀕臨長江的建康城。雖然我的歷史學得極差,但也知曉健康城就是我那時候的南京。

  南京這個地方我也去過,一個現代化與古代氣息完美結合的城市。隨處走走,都能感受到祖宗留下來的人文氣息。更讓我神往的是,南京自古以來就是個生產極品美女的好地方。秦淮河的夜色,惹盡了多少登徒浪子。

  用考校蘭兒杏兒的方法,我更是得知了不少皇宮內的規矩。免得到時候出了岔子。不過,那些規矩實在繁瑣之極。若等自己皇權穩固後,一定要大大改革一番。還有那些官員制度,也是令我頭疼之極。很多名稱,連自己聽都沒有聽過,更誆論是知道他們倒底是分管哪一塊的?

  還有我胸口上的那塊胎記,總是我心中的一塊病。本來想用導將他革除的,然而這卻是從我老娘肚子裡就留下來的。每次見到這塊胎記,都會令我回想到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老娘。心中便又不忍起來。

  這些暫時都不去想他們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唉,當皇帝可真累啊,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在蘭兒和杏兒的揉捏下,我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匆匆半月有余。雖然趕路趕的極快,倒也令我一路觀賞了不少秀色風景。除了幾個不開眼的小蟊賊前來剪徑外,倒也沒有多大意外。只是觀那普通的百姓,生活實在清貧之極。大城小鎮中路過之時,竟然天天能遇到賣兒賣女的事情。

  我索性讓晴兒備了千兩散銀,遇到實在窮苦之人,就散去一點。這一路過了長江,千兩散銀便已經告罄。

  當健康城那宏偉的石頭城牆呈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心潮開始彭湃起來。從這裡開始,我就要踏上自己的征途了。

  入得城後,自然見到一副繁榮的景象。各種店舖生意極其火爆,路上的來往行人,數不勝數。果然有京城的風范啊!凝兒初次來到京城,心性畢竟尚幼,攜著杏兒一塊,在各個店舖中流連忘返。

  蘭兒穩重,晴兒的心性卻不為物質所動。是以,我們三人只得以陪客的身份,在京城之中晃悠。

  “爺,天色已經不早了,應該早日回府了。”晴兒見我們一直在街上晃盪,卻不回府,便提醒了起來。

  事已經至此,我只好把真相說了出來。苦笑道:“晴兒有所不知,我並非什麼王爺。哪裡有什麼府邸啊?”

  “啊?”以晴兒的堅定,也不由得忍不住掩嘴驚呼了起來。但旋即便又回過神來,目露柔情道:“無論爺是不是王爺,晴兒心中只有爺一人。”

  我頗為感動地將她摟在懷裡,低聲道:“晴兒,爺定不會辜負你的。”

  “走,打聽一下陶遷那老小子的府邸在哪裡?我們先上他哪裡去。”我思前想去,目前唯有*陶遷了。

  隨行的白士行,立即自告奮勇說認識陶府。這也難怪,我那群御前侍衛,大多是京城的一幫官員的子弟。

  禮部尚書,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流大員了。他們自然知曉住在哪裡。

  大家一路溜達過去。畢竟我也是第一次來京城,很多東西對我來說,還是十分新鮮的玩意。

  閑逛了半天後,終於到達了尚書府。雖說尚書的職權,遠在巡撫之上,但是觀他的宅邸情況,卻遠遠不如戴榮典的那處宅子。看來陶遷這老家伙,以廉潔自立啊。

  大門守衛,亦沒有一般大戶人家守衛那種驕橫的態度。反而客客氣氣,不亢不卑地詢問起我們的來歷。

  當白士行把御前侍衛的腰牌暗自亮出後,那守衛急急匆匆地告罪進去稟報陶遷。家丁則恭恭敬敬地先將我們領到前堂之上。利索地沏上了茶水。

  我抿了一口,頓覺這茶葉極其的普通。雖說以前我沒有品茶的習慣,但是在戴府,也多少沾染了一些。陶遷那老頭子,可真是會過日子啊。就拿這茶葉招待客人啊。

  過不得片刻,一身官服的陶遷匆匆趕了進來。將家丁婢女全都趕了出去後,便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地上,低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死老狐貍,這麼一副恭敬的模樣。倒也無法讓我挑他茶葉的毛病了。只好淡然道:“陶愛卿平身吧。這裡沒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我斜眼瞄向了晴兒和凝兒,均是一臉極度驚訝地掩嘴望向了我,充滿了不信。

  還是晴兒年歲較大,懂得比較多,率先回過神來。拉著妹妹跪拜在地上,顫聲道:“民女藍初請,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請皇上賜不敬之罪。”

  凝兒也旋即學著姐姐,拜見了我。

  我笑呵呵地站了起來,親自扶起了她們,低聲道:“是朕一直瞞著你們,你們又何罪只有啊?都起來吧,以後這種繁文縟節,能免盡量免了吧。”

  在我的眼神授意下。蘭兒乖巧地拉著兩女,站到了一旁,細細低語安慰了一番。

  “皇上,老臣有要事稟報。”陶遷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目光瞧向了晴兒她們。

  我輕輕一揮手,淡淡道:“她們都是自己人,有事直說無妨。”

  “老臣遵命。”陶遷頓了一下,旋即便道:“恭喜皇上,老臣與張統領奉吾皇之命,鏟除逆賊趙合一黨,頗見成效。時值今日,已經將大多牽連的逆賊一網打進,目前正關押在天牢之中,等待皇上的指示。”

  我見他面有豫色,情知他還有話要說,便道:“陶愛卿有話直說,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皇上慧眼,老臣的確有難言之隱。歷朝歷代,像如此抓捕逆賊,向來是刑部的責任。老臣雖然是奉皇命行事,卻也是越權了。老臣懇請皇上,將此事重新規刑部打理。”陶遷的表情,沒有半絲變化,實在猜測不透他心理倒底在想什麼。

  不過,我估摸著他在朝中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可能受到了不少其他官員的猜忌和置疑。

  “陶愛卿所言,朕已經明白了。”我淡淡道:“讓張晃領御前侍衛來,今晚朕就回宮。”

  “老臣領命。另外,老臣備了一些粗茶淡飯,還請皇上與老臣這個榮幸。”陶遷淡淡地說道。

  我恩了一聲,緩緩點頭:“既然陶愛卿有這番心思,朕依了你便是。”

  一席宴下來,讓我真正領會了陶遷那老狐貍的節儉。別人口口聲聲說粗茶淡飯,那是謙虛。但從陶遷嘴裡說出來,卻他媽成了事實。呵呵,這老家伙還真可愛。

  恰在此事,張晃領著數百名御前帶刀侍衛,匆匆趕到了尚書府。一番痛哭流涕的見面場景,懶得細表。

  隨後,在入夜時分。在張晃的互送之下,我終於進入了那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皇宮之內。這裡象征著華夏民族,自古以來最頂端的政治之地。那扇大門,終於對我敞開了。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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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10:56:4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中)

  我一步跨進皇宮大門,頓時一股豪邁之氣從胸中湧現而出。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皇帝了。

  一大群御前侍衛,緊張地將我護送進去。我從容觀察了一番,南京的明故宮我也去過,北京的故宮我也遊玩過。但是此皇宮,明顯像北京的那座,而多過於像南京的皇宮。可能現在這個時空,和我以前認知的歷史有所差別吧。

  蘭兒和杏兒,因為回到了皇宮之內,神情開始拘束起來。尤其是杏兒,表現地更加明顯。再也不敢隨便亂說話了。看來,皇宮給她留下的威嚴感,實在太過於強烈了。

  倒是凝兒,則好奇地東張西望起來。若不是有晴兒看著她,還指不定惹出什麼岔子來呢。不過,就算有岔子也不怕,我是皇帝我怕誰?

  七繞八拐後,才來到了我的寢宮之前。這座寢宮,與在泰安的行宮內寢宮有著極大的不同。極盡奢華之極。空曠的大殿內中央,放著一張好像黃金打造成的龍床。

  寒,一切裝飾都是以冷色調為主。看地我心裡一陣麻痒,讓我住這種大殿,實在難以忍受。

  我喜歡的房間,通常都是比較小巧,且以暖色為主。這寢宮,實在不對我的胃口。

  “皇上,微臣已經著人去叫陶公公了。”張晃指揮著御前侍衛,紛紛散開,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對著我恭敬道。

  “叫他幹什麼?”我一愣,那個陶公公,又是幹麼的?

  “微臣知罪,微臣因為見幾位姑娘還沒有住所。所以自作主張的差人叫了陶公公。”張晃一臉駭色,急忙跪拜了下去。

  他怕是以為我發怒了。唉,就連張晃,一回到皇宮之後,對自己也拘束了。何況蘭兒杏兒了。得抽個時間,好好與他們談談心。若是人人都對我這番模樣,那我這個皇帝豈不是當得無情?

  “為什麼要安排我們住所啊?”凝兒嘟著小嘴,氣鼓鼓道:“我們幾個,一向與爺形影不離的。”

  我大樂,終究有個凝兒,還會體貼著我。遂即將她摟在了懷中,讚了幾句。以示讚賞。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突然,外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奴才敬事房四品總管陶橋,叩見吾皇。”

  我一愣,敬事房是什麼?不過,思索了一番,便想了起來。之前在路上,幸好從蘭兒處,旁敲側擊了不少東西來。這個敬事房,好像就是專門料理我日常生活起居的。包括我平日想與哪位妃子歡好,都是通過那個部門安排的。

  哼,這個部門我一定要先好好整頓整頓。否則以後日子,不都要聽他們安排?那豈不是了無生趣?

  “進來吧。”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向門外威嚴地喊了一聲。

  門外一太監,彎腰碎步走了進來,甫一到我面前,便又想跪拜下去來一套。

  “免了,起來吧。”我急忙何止他,還有完沒完了,這死太監。

  “皇上,好些日子沒有見到您,奴才是日也盼,夜也盼。好不容易盼到您回來了,奴才連衣裳都沒有穿戴整齊,便匆匆跑來見您龍顏了。”陶公公說著說著,便豪啕大哭起來:“皇上啊,奴才想煞您了。”哭著不算,還想跑來摟我大腿。

  我急忙跳開,媽的,見他一臉鼻涕眼淚模樣。莫不是想借我的褲腳管來擦鼻涕吧?

  “這就是太監啊?真是好玩。”年輕無心計的凝兒,開口笑道。

  就連晴兒想阻止,也是來不及了。

  “這位姑娘,奴才便是傳說中的太監了。”那陶公公倒也沒有一絲怒意,反而點頭應了一聲。

  “好了好了。既然你見到了朕,那就回去吧!”我怕他再待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狀況。不過,就算凝兒得罪了他,他要是膽敢暗中報復的話,我定饒不了他。

  陶公公連連點頭稱是,便欲退去。

  “等等,你在後宮之中,幫朕安排一處好一點的宅子。”我想了一下,便又把我的一些要求,說與了他聽:“要記住,朕明日就要過去小住一段時間。”我要說再也不住這寢宮了,怕這死老太監要死要活的,但是說小住一段時間,諒他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皇上吩咐奴才辦的事情,奴才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陶公公一臉嚴肅的發誓道:“另外,啟稟皇上,您的貼身小太監,小多子和小三子,已經在寢宮門口守候,您若有吩咐,喊一聲便是。”

  “好了好了。”我急急罷手,媽的,鞠躬盡瘁,老子不過是讓你去找個住所而已。還冒出了個死而後已。

  待得把陶公公趕出去後,張晃也借機告辭。

  蘭兒乖巧地去喚了那倆小太監進來,讓他們去浴室準備浴湯,以及眾人換洗的衣物。剛風塵僕僕地趕了路,雖說冬天不怎麼出汗,卻也葬兮兮的。再者,我也好懷念那種大澡堂子啊。真想立刻泡了進去。果然還是蘭兒最懂得體貼我。

  躺在了那張奢侈的龍床之上,拒絕了杏兒她們想幫我敲背的習慣。她們趕路趕得也都筋疲力盡了,少敲一次背也是無妨。遂吩咐她們幾個,也都躺了下來,反正這龍床也大的很,再躺個三四個,也綽綽有余。

  正閉目養神之際。驀然,老遠的,傳來太監的一陣陣吆喝聲:“皇後娘娘駕到。”

  我一愣,立即從床上咕嚕地爬了起來。這皇後怎麼來得這麼快?難道她是日久沒有見到皇上,想念他了?

  四女也是一骨碌爬了起來。蘭兒急忙向她們交代了幾句,一會要跟著她學。以她們的身份,見到皇後鐵定是要行禮的。

  不片刻,殿門外走進來一麗裝女子,約莫二十歲左右,一身雍容華貴的打扮,正款款走來。步伐不疾不緩,極為雍容端莊。

  其身後,跟隨著兩名宮女,各自仗著宮燈。

  “臣妾季幼紅,拜見皇上。”那皇後款步至我面前,優雅地行了個禮:“皇上龍體可安好?”

  那兩名宮女,則行了跪拜大禮。

  “不必多禮了,朕好的很。”我打著哈哈道,媽的,就這麼突然出現了,我連個心理準備也沒有。

  “奴婢蘭兒,杏兒,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蘭兒和杏兒,也按足了規矩,跪拜了下去。

  後面的藍初晴和藍海凝,也是學著她們模樣,行了跪拜大禮。

  “無需多禮,都起來吧,一路上都是你們在伺候皇上吧?都辛苦了,看賞。”皇後淡然一笑,讓宮女取了些珠寶首飾之類,分給了四女。

  眾人謝過後。我這才有閑暇觀察起這皇後來。她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一副母夜叉的模樣,反而有種淡然恬靜的感覺,容貌自然也是上上等的女子,巧施了一番粉黛,更顯得起那種自然典雅的氣質。果然是有母儀天下的一番氣度。

  “皇上,您一路勞累了,幼紅幫您敲敲背吧!”皇後說完這話,巧目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那番期待的目光,令得我心中一動。卻又忍不住頭疼了起來,難道真的要與她歡好?不行,那不是要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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