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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 無良皇帝 一 ~~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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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5 18:40:4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無良皇帝

第一章 換個皇帝來當當

  我抱著兩個紙盒子,從一座大廈中走了出來。望著眾多西裝革履,進進出出的上層人士,我不禁回頭對著大廈,大罵一聲:“操!”接著,絲毫不理睬周圍投來的詫異目光,瀟洒的揚長而去。

  我是這棟大廈的一名普通文職,不,應當說曾經是。從現在起,我又恢復到了自由之身,無需再早上八點起床,九點上班了。

  畢業了兩年,卻換八個工作。到了今天,也不知是自己炒老板的魷魚,還是老板炒了自己。反正,又失業了。

  “我他媽的,要是個皇帝就好了。”我不禁開始想入非非,一想到當皇帝的種種好處來,臉上都要樂出花來了。

  吱~呀~!

  一個急剎車將我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接著從車裡竄出一個中年男子,開口就用方言對我唧唧刮刮的大罵起來。

  雖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好歹在這裡生活了兩年了。當地方言雖然不甚會說,卻也能聽懂一些,尤其是那些臟話,更是了解甚深。

  也活該那家伙倒霉,我是個急脾氣。按照平常,也頂多是扇他一個耳光什麼的。但是今天,卻是我失業的大悲日子,他可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在圍觀之人眾目睽睽之下,我用老拳狠狠的揍了他一頓,臨了對他伸出中指鄙視了一下。旋即轉身急奔而逃。因為我知道,警察馬上就要到了。

  鑽進一個小巷內,我大口的喘著氣。作為一個文員,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劇烈運動過了。然而經此發泄,心中的鬱悶也隨之驅散了不少。心情隨之也爽朗了起來。

  驀然,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從後面抓住了我。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臉色卻越來越嚴重。沉吟道:“小兄弟,你的面相乃九五之尊相。我……”

  話未說完,我就一把將他推開,鄙視道:“九五之尊相,別和老子來這一套。你這種騙錢的道士,我見得多了。”說完,擺擺屁股就閃人。媽的,記得小時候在家裡時,也有若幹個道士騙我老媽說我有九五之相。弄得我老媽興奮地將家裡一個月的開銷,全部捐了出去。害得我吃了一個月的稀粥咸菜。自此,我最是聽不得什麼九五之相之類。

  繞出了小巷,打了個的回到了住所。之所以,我不稱呼這裡為家。那是因為我對這個屋子,一點感情也沒有。它純粹就是一個我睡覺的地方,與旅館,酒店無任何分別。當然,那要歸功於我的房東。他那副令人惡心的嘴臉,亦是我對這個住了兩年的地方,毫無感情的罪魁禍首之一。

  躺在床上一夜,我思考了許多。包括我到這個城市之後,兩年來生活的點點滴滴。這不是我的城市,我不適應它,它也不適應我。想到這個結論的後果就是,我決定離開這個城市。

  與平時一樣,很多時候我都是想做就做,並不喜歡拖泥帶水。是以,第二天我就與房東結清了帳。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裝在了一個旅行袋裡。

  來的時候是這麼來的,走的時候也就這麼走了。喧鬧異常的火車站,沒有一個人是為我來送行的。

  好在如今的交通也算得上極為便利的,家鄉泰安雖然算不得什麼經濟發達地區。然而卻是全國有名的旅遊地區,來往的列車還是不少。懶得去排那長長的隊伍,索性從黃牛票販子手裡買了張黑票,就徑直往車站裡走了去。

  我躺在舖上,欣賞著從車外閃逝而過的江南風光。然而心神,卻不由得撲到了家鄉泰安。已經,兩年沒有回去了吧。記得當初留下的豪言壯語,他日待我功成名就,就是我衣錦還鄉之時。

  如今這麼落魄的回去,或許會惹來一些嘲笑吧。

  唉,算了。兩年間,別的東西沒有學到,臉皮倒是練的一流,區區嘲笑怎麼也放在心上了。

  由於這幾日都沒有睡好,想著想著,竟然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有人把我推醒:“您好,列車即將到達泰安車站,請您換票。”

  漂亮的女列車員用詞雖然客氣,然而語氣卻和用詞截然相反。不過,我也懶得和她計較這些。與她換過票後,便將衣衫穿上,提著我的旅行包到車門口等候。

  終於,回到家鄉了。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這裡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透澈,直將我的肺凍得賊涼。看了一下手表,卻發現如今才是凌晨一點多。要說這塊手表,卻已經伴隨了七八年的歷史了。作為父親用他第一份工資購買的手表,說隨便扔的話,我也是不忍心的。雖然戴著這塊手表,被人不止嘲笑了一次土包子。

  走出車站,我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想借著煙的熱量,幫我驅驅寒氣。卻不料讓我起了一個念頭。

  “師傅,去泰山。”我操著副本地口音,鑽進了一輛出租車內,懶洋洋地躺在了座椅上,不再多話。

  那司機見我本地口音,便熱情的攀談起來。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他。然而從對話的片斷中卻發現了,泰安最近發展速度極快。借著濟南經濟的蓬勃發展,泰安也是受到了輻射,佔了不少光。再加上本屬歷史名城,旅遊業的收入亦是不少。

  唉,想不到兩年的時間。家鄉變化如此之大。

  “對了,怎麼剛一下火車,不往家裡去。倒往山上跑?”司機一秉山東人豪爽的性格,倒也與我一點不見外。

  我幫他點了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吞雲吐霧一番後,才深沉的道:“離家兩年了,不免有些情怯。先去玉皇頂看看日出,放鬆一下心情。”

  “哈哈,有趣。”那司機樂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讚道:“一看哥們你就是個讀書的,行啊!”

  讀書?我不禁苦笑,好歹熬了個本科文憑出來。本以為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卻不料滿大街都是本科畢業。行什麼行?我的收入,還不如一個開出租車的司機呢。

  談談說說間,時間過得飛快。不多一會就到了山腳下。那司機非得按計價器與我收錢。我說不得臨走之前,多扔給了他五十塊。說真的,他要是拉個外地客人,可不止多掙五十塊。大冬天的,半夜三更出來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整了整背上的旅行包,望了一眼巍峨聳立的泰山,便大踏步的走上了台階。

  泰山的路,我從小到大已經走了不止十次了,自然是熟悉得很。一路碰到不少遊客,三三兩兩,或一個團隊。估摸著都是想在日出之前,登頂觀日。

  我拒絕了其他人一同走的建議,反而加快的腳步,一路往上登著。久不鍛煉之下,竟然氣喘吁吁起來。

  好不容易休息幾次後,終於登上了玉皇頂。卻已經累得不行了,記得幾年之前,中途可是只休息一次過。

  躺在觀日峰的一塊石頭上,用我那旅行袋枕在腦後,休息起來。現在距離日出,至少還有三四個小時。少不得要假寐一會。但是,旅行袋的背帶,還是牢牢的掛在了胸口,我可不想有人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將旅行袋順手牽羊掉。

  或許是累極了,又或許是日出看過多次,心情不再激動了。困意向我洶湧地襲來。

  好像是睡著了。

  昏沉沉間,突然聽到耳旁傳來一聲驚呼聲:“成功了。”

  聲音之大,惹得我耳朵一陣發麻。想必是哪個遊客成功登頂之後,正在大呼小叫呢。

  正想開口教訓兩句的時候,我呆住了。入我眼帘的,是一道絢麗多彩光華。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光華之中緩緩地走出了一個人,細細一看,那人的容貌竟然熟悉異常,待得回過神來,才驀然醒悟,那人莫不就是自己?

  不對,那絕對不是我自己。因為那人穿著一身龍袍,那龍袍的款式,就與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然而,那家伙的容貌,又怎麼會與我一模一樣。

  媽的,莫非在拍電影?我腦子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那人見到咫尺間的我,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我拖到了光華之中。

  原本那人的腕力,可能比我稍有不如。然而,在我不防備之下,卻也被他一拉就進去了。

  “快,快。脫衣服。”那人在那團光華之中,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兩只毛手,已經搭了過來。

  我*!立時,我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心中一片冰涼。莫非,莫非遇到了傳說中的……

  想及此處,我緊緊地護住了胸口衣襟,驚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少廢話,朕讓你脫,你就脫。”那人色厲道,眉宇之間,竟然有一絲威嚴之色。

  不過,那家伙自稱朕。莫不是個神經病?都什麼年頭了?我狐疑地望著他,卻是不出聲。這道光華,與今天所遇之事,無不透露著詭異。

  那人見我還是不動,眉頭一軒,似是想發火。驀然,又沒來由的臉色緩了起來,微笑的說道:“你想不想當皇帝?”

  那眼神,有些曖昧。在我看來,應該是充滿了誘惑。對於這個明擺著的問題,我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開玩笑,世界上有幾個人不想當皇帝。不過,這家伙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那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朕就和你換一換。你來當皇帝,我來當你。”

  我的頭腦,頓時昏沉沉起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四周仔細的望了一下,該不會是某個電視台在惡搞我吧?如今這類惡搞無辜平民的綜藝類節目,收視可是非常高的。若自己萬一真的相信,要是這麼一脫的話,就把自己暴露在全國觀眾之下了。以後也不必再做人了。

  “你倒是快點啊,這個傳送空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的。”那自稱是皇帝的家伙,抬頭看了一下四周,似是在估摸著時間。

  我見他那模樣,實在太真實了。一想到如果有哪個電視台,找到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家伙來整自己,倒也認了。反正事後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補償金。

  然,我心中還是打了個小九九。飛快的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先脫。只要你脫了,我就脫。”

  那家伙先是想發火,卻強自忍住了。三下兩下,就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停,最後那個,就不要脫了。”我見他正在把最後一道防線脫下,急忙制止道。媽的,要是被人拍到和他赤裸相對,我還活不活了?

  “這個不換也好,該你了。”那人眼神中有些激動,臉色卻有些鐵青:“你倒是快點啊,不知道現在是冬天啊!”

  拼了!我咬了咬牙齒,如今反正也算是窮途末日了。萬一,我是在說萬一。要是那家伙說的是真的話,我就發達了。畢竟,經常在網上溜達的我,時常會看一些玄幻小說,對於這種超自然事件,竟也有了些免疫力。另外,我也想到了那些騙我家錢道士的話來,更是憑添了幾分信心。

  我飛快地除下了我的衣服,將口袋中的隨身物品都掏了出來。與他把龍袍換過來。天氣極冷,這就促使我無法多做思考,迅速把衣服穿了上去。

  這衣服設計,也真是變態。怎麼穿也穿不好。

  “你們這裡的衣服,是怎麼設計的啊?怎麼這麼復雜?”那家伙,倒是惡人先開口,埋汰起我的不是來了。

  我一看也樂了,那家伙也不會穿我的衣服。這,這就表明,他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要是電視台那些家伙的話,又怎麼可能不會穿大眾化的衣服呢?

  一想到這裡,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暖洋洋,輕飄飄的感覺。難道,難道我真的要當皇帝了?眼前那家伙,在我眼裡也變得可愛起來。走上前去,三下兩下,就幫他穿好了衣服。

  “該你了,幫我穿這款式變態的衣服!”我是這麼要求的。

  “大膽,竟敢叫朕幫你穿衣服?”那人眉頭一軒,發火了起來。

  “大膽什麼?我*,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換過來了。我是皇帝。”我怒目罵道。

  “呃,其實!朕也不會穿。平時,都是奴才伺候朕穿的。”那人小聲的諾諾道,臉色微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笨蛋,竟然連衣服也不會穿。不過,笑過之後,我想到了個嚴重的問題。我們兩個都不會穿,那豈不是意味……

  “好了,就這樣吧。”那人嘴角掠過一絲賊笑,往光華外面走去:“時間已經到了,祝你好運。朕是不會再回那個鬼地方了。”

  “*,什麼叫就這樣吧?你讓我怎麼辦?”我大驚失色,我捧著一堆款式復雜的衣服,叫喊道:“不要啊。”

  眼前的光華流轉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來,越轉越快。昏沉沉間,我突然昏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糊之間,只覺遠遠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裡?”

  我勉強睜開眼睛,卻見周圍一片黑暗,只有那輪殘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驀然,一陣寒意襲來,讓我渾身一顫。這才想到,我現在身上僅僅穿了一條內褲而已。

  掙紮著爬起身來,將那身龍袍,緊緊地裹在了身上,這才有了些暖意。我的包,驀然想起了這個東西。旋即就在地上見到了我那個旅行袋,以及洒落在地上的,一些當初我口袋裡的東西。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2-4 21: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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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18:41:29 | 顯示全部樓層
我顫悠悠的揀起了我的煙,用我那幾乎凍得發麻的手,顫抖了好半天才將煙點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進入腦部後。緊張的情緒旋即被放鬆了不少,身上也暖和了些。

  “皇上,您在哪裡?”又是一陣叫喊之聲,聽聲音,似乎比剛才近了些許。

  皇上?莫非,那家伙竟然玩真的?我的心突然一陣悸動,那豈不是意味著,我他媽的現在就是皇帝了?

  “我,朕,朕在這裡。”我竭力大喊了起來。喊完這句話,我心中又緊張了起來,各種思緒在我腦海中一一飄過。不管了,就賭這一把了,接著,又連續叫喊了幾聲。

  “是皇上,是皇上的聲音。”那邊的人,頓時激動起來,亂喊亂叫不已。

  不多會兒,大部隊就趕到了我身邊。好家伙,陸陸續續,約莫有好幾百人。各色人都有,有些是身著宮裝服飾的美貌女子,有些是太監打扮的家伙,有些是戎裝齊整,甲胃分明的帶刀侍衛。

  我懵了,再次意識到事情的真實性。電視台那幫家伙,不可能將這種豪華陣容都擺出來的。因為,那要花多少錢啊?

  我的心,頓時也沉了下來。這事要是真的,萬一我被他們發現了冒充皇帝?那還得了,我也聽說過什麼凌遲處死,五馬分屍之類的玩意。

  人的智慧,通常都是在逼迫的環境中,得到最有效的發揮。我當即就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說謊。

  謊言,並不是人人都會說的。

  “來人,來人。護駕,護駕。”我抱著龍袍,驚惶失措的大聲呼喊了起來。此時,我更是一狠心,用打火機將我的頭發點燃。我連連拍打之下,頭發業已經被燒掉了大部分。若是有面鏡子,我現在的頭發,那就是一個瘌痢頭。當然,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據我所知,古代那些家伙,都是留長發的。我那一頭短發,簡直成了我最大的漏洞。

  “有刺客,快保護皇上。”那幫帶刀侍衛,飛也似的沖了過來,團團圍在我身邊。警戒的望著四周。

  “皇上啊!”一幫子太監也不甘示弱,沖到我面前,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喊道:“奴才,奴才等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皇上下令。將奴才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接下來一大堆宮女,也是撲倒在我面前,哭著喊著要我處死她們。

  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不由得我不認真對待下去了。因為我知道,萬一我曝露了真正的身份,恐怕會比凌遲死的還要難看。

  “都起來吧,你們救駕有功。朕回去後當會重重獎賞你們。”我不得不擺出一副龍威的樣子,說話間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奴才不敢。”那幫子太監,還在使勁的磕頭,祈求我的原諒。

  然而此刻,我卻是凍得要死。便指著一個小太監,喝道:“你過來,幫我把衣服穿上。”

  那小太監頓時面若死灰,驚呼了起來,大泣道:“皇上,您饒了奴才吧。”

  媽的,什麼地方出錯了?那家伙不是說,他的衣服都是太監幫著穿的麼?

  “奴,奴才,來,來幫皇上穿衣服。”不遠處,另外一個小太監怯生生地說話,然而語聲之中,竟也是顫抖異常,似是極為害怕。

  我這才恍然,幫皇上穿衣服的,應當是有專門的太監。我這樣隨便指個太監就讓他幫我穿龍袍,他當然不敢嘍。

  “恩,那你就過來,幫朕穿上龍袍。”我學著那家伙的語氣說話,不覺間,也染上了一絲威嚴之色。幸好,那家伙的確自己不會穿衣服,否則我此刻就得露餡。

  那小太監,爬起身來,彎腰戰戰兢兢的走到我身旁。幫我穿起這龍袍來。驀然,我聽他輕呼一聲,駭然的望著我的胸脯。

  我也是吃了一驚,看了一眼我的胸脯。沒有什麼啊?頂多就是一小塊胎記。

  胎記,我打了個冷顫。想起了那家伙的胸口,白白淨淨根本沒有什麼胎記。這小太監想必是伺候那家伙更衣的,自然清楚其主子胸口沒有胎記。
  一想到這裡,我面色不由得一沉,冷聲喝道:“還不動手穿?難道你想凍死朕麼?”

  小太監也是渾身一激靈,顫抖的幫我將龍袍穿好,我甚至能聽得見他牙齒上下打架的聲音。

  對不起了,小太監。我心中暗嘆一聲,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犧牲你了。

  “你,過來。朕有話問你。”我對著一名帶刀侍衛喊道。

  那名帶刀侍衛,立即恭敬的走了過來,跪倒在地:“請皇上吩咐。”

  “殺了他。”我指了指那個小太監,沉聲喝道:“立即。”

  帶刀侍衛眼中立即精芒一閃,我也看不見他手中的刀是怎麼出手的。只能見到那小太監連叫喊的聲音也沒有發出,整個人頭就飛了起來,咕嚕咕嚕滾到一旁,臉上殘留著一絲駭色。

  “哼,竟敢嘲笑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恨然地自然自語道。心中卻掠過一絲戚色,哎,為了自己的性命,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殘忍。

  其實,我根本是無需如此隱諱解釋的。皇帝要殺一個人,有的時候,可以不用任何理由。

  下面頓時噤若寒蟬,沒有人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微臣驚擾了皇上,罪該萬死,請皇上賜死。”那帶刀侍衛,立即拜服在地上。

  我看他雖然五體投地的跪拜著,然而渾身上下卻猶如一道泰山一般,分毫不動彈。再加上此人之前出手之迅捷,恐怕是個高手。我向來是個武俠迷,對於這個世界並不是很了解。萬一被我錯殺了一個武林高手,豈不是可惜?

  “起來吧,朕赦你無罪。”我擺了擺手。

  “謝皇上不殺之恩。”帶刀侍衛站起身來,背微微弓著,向我道謝。

  這是什麼世道啊?我不由得感嘆起來,一言定人生死。立功之人,反而須請死。

  看著那些被我震得動也不敢動彈的人,我心中沒來由的飄飄然起來。這些人,只要我一句話,他們的人生就完蛋了。他們的命運,完全操控在我的手上。這種感覺,真是激動人心啊。難道,這就是權力的感覺?

  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我從來沒有感受過權力的好處。卻總是嘲笑很多人,不顧一切的去追逐著權力。唉,權力這東西,果然吸引人啊。

  “你現在是幾品帶刀?”我向那侍衛問道。

  “稟皇上,微臣張晃,乃三品帶刀御前侍衛。”張晃穩穩地回答我道,語氣沉穩有力,卻也透入著真誠的恭敬。對於這些人來說,皇上就是他們的天,要他們生,就生。要他們死,就死。

  “張晃?很好,朕現在賜你為一品帶刀侍衛。”我輕笑了起來:“常隨朕左右。”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繞是以張晃的沉穩,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一品帶刀侍衛頭銜,並沒有什麼,但是那個常隨左右。那就說明,皇上欲將他當作心腹培養了。

  或許,這張晃也在納悶,怎麼今天運氣這麼好。幫著皇上殺了一個太監,自己就連跳了兩級,還入了皇上的左右?

  “都給朕起來。朕恕你們無罪。”我擺了擺手:“回岱廟。”我說的這個岱廟,可是經過反復思量才說出來的。這裡是泰山之顛,我心裡非常清楚。沒有任何一個朝代,國度是定在泰山附近的。這皇上來泰山,顯然是來玩封禪的。而我恰好是泰安之人,當然清楚古代君王都是在岱廟中睡覺的。

  “擺駕回宮。”一個年歲較大的太監,立即一骨碌爬了起來,身手之敏捷,連我這個年輕人都覺得汗顏。不過,他說回宮,也有道理,岱廟,本就是一個行宮。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一頂龍轎就到了我的面前。對於一個現代人,坐轎子永遠是最新鮮的東西。我當然也好奇。

  那個張晃,則隨著龍轎護衛在左右。顯然因為我剛才的冊封,讓他有了資格守衛在一旁。

  驀地,我又想到了一事。電視上經常演的,皇帝出遊,遭刺客的幾率是相當之高的。心中不免膽寒,別皇帝的癮還沒有過上,就被刺殺了。

  想到此處,便將張晃叫到身邊,低聲道:“朕擔心還有刺客,你去將帶刀護衛,多調一些到龍轎旁。所有事情,都交給你負責了。別讓朕失望了。”

  張晃喜色一閃而逝,越發恭敬的應聲後,立即興沖沖去辦理此事了。想來,那家伙也是沒有想到,我上來就給了他這個重要的任務和權力吧。

  一看到上百名戎裝護衛,守護在轎子旁,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踏實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變成了瘌痢頭,心中掠過一絲苦笑。

  一回到行宮內,我便差遣張晃,讓他去尋了一名手藝高超的和尚,讓他幫我把燒焦的頭發都剃掉。

  誰知,那些剛聞訊趕來的大臣們,立即哭天搶地的淚諫起來,說什麼千萬別想不開,出家當和尚什麼的?

  我*,我說過要當和尚了麼?擺出了臭架子,惡狠狠地訓了他們一頓,表明了我只是想剃掉燒焦的頭發而已。

  誰知,話都說到這個奉上了。還是有幾個老臣,淚水瀅瀅地對我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之類的大道理。

  說歸說,還擺出了一副如果我不聽勸告,就立即撞柱而死的鬼模樣。簡直羅嗦到我心煩,我不禁開始理解那有皇帝不當的家伙了,估計,他就是受不了這些家伙的折磨吧。

  我也算了,初來乍到,也不好把幾個老臣的性命弄丟了。只要打哈哈的把事情壓了下來,準備趁他們不在之時,再將一把瘌痢頭剃掉。

  接著,一個胡子都花白的老臣,立即一收眼淚,換了一臉嚴肅的神色:“皇上,老臣想詢問此次皇上遇刺的詳情,好回到京城後,立即著刑部撤查此事。”

  我心中一凌,這個不起眼的老頭,說話竟然這麼牛氣。說什麼著刑部辦事。那就說明他的地位在刑部之上,那他豈不是?宰相?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另一名花胡子老頭躬身道:“皇上遇刺,所幸天恩庇佑,有驚無險。但此乃天下之大,理當撤查撤辦。”

  原來是太傅!我又瞟了那老家伙一眼,心中又是為那皇帝一陣悲哀。這老頭,剛才尋死覓活的,就數他最起勁。有他當皇帝的老師,真是悲涼啊。

  “恩,你們說的都有理。”我連連打哈欠,擺手道:“不過,今天朕實在太困了。要先好好的睡上一覺。這事,等朕睡醒了再談。”說著,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旋即出現在我臉上。

  如此,那幫頑固的大臣,也是不敢多話。皇上要是累出病來了,可是誰都擔當不起。

  總算擺脫了那群老頭子,硬是叫著張晃一起進入寢宮。再著他去把老和尚叫回來。

  張晃先是一愣,面露難色:“皇上,太傅大人他。”

  我一聽,心中冷哼一聲。這個太傅,影響力果然不小。面色頓時一陰:“他是皇上,還是我是皇上?”

  張晃連連請罪,最後還是按照我的吩咐,秘密將老和尚弄到寢宮。總算,那燒焦的瘌痢頭被成功的剃去。至於,那些老頭子會不會因此而尋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真尋死,倒也是好的,少了我許多麻煩。

  我讓張晃去安排好值班守衛,也讓他去休息。走之前,還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別太累著了,要注意休息。這種簡單的關懷,差點讓他淚水瀅瀅。

  我看著他抽動不已的雙肩,暗道,至於麼?在我那個時代,哪個領導不會這一倆手啊?

  我也真是困了,這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還沒有好好休息過呢。遂往龍床走去。這裡雖然不是真正的皇宮,然而生活用具倒也齊全。

  驀然,發現兩個宮女正跪拜在龍塌前,不敢抬頭看我。

  她們在這裡幹什麼?我疑惑了一下。卻又轉到了一個念頭,該不會?哈哈,差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皇帝了,當然不能表現的太急色了。要有威嚴,我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這句話。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1-27 13: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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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18:44: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蘭杏雙婢

  果然,皇帝的威嚴之下,不容得兩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兩名女子,在我的命令之下,緩緩地抬起了秀額。

  驀然,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倒不是這兩名婢女長得難看,相反,這兩個婢女長得清爽秀氣,容貌一流。

  我重重地呼吸了幾下,迅速讓自己清醒過來,我現在的身份是個冒牌的皇帝。萬一以前那個家伙,寵幸過這兩名婢女。自己穿破鞋倒是小事,若被識破了身份,豈不是糟糕之極?

  剛積聚起來的滿腔欲火,在想通了此點後,迅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玩完後殺人滅口,這種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

  “朕要休息了。”我微微覺得失落,擺手讓她們出去。

  豈料,兩名婢女卻並沒有站起身來。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婢女怯生生的說道:“奴,奴婢蘭兒,杏兒。今日剛調至萬歲爺的身邊,尚未伺候萬歲爺沐浴,奴婢們不敢離開。”說話之間,眉宇之間流露出了駭意,嬌柔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啊?我心中頓時一喜,兩女雖然是婢女。但是皇宮之中,無一女非是上上之選。就像這兩女,在以前世界之中,也是極為罕見的極品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暗中罵起以前的電視節目來。攝制組拍宮廷戲時,那種用群眾演員演的宮女簡直慘不忍睹。雖然錢是省下了,卻給我留下了負面影響,以為真正的宮廷婢女,也不過爾爾。看來,卻是我料錯了。

  如今聞得兩女均是剛調任過來,且從自報名字的事情上來看。卻應當是第一次與皇帝接觸,那就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皇帝家伙,胸膛上沒有胎記吧?那豈不是標志著……嘿嘿。

  “蘭兒,杏兒是吧?”我淡笑道:“起來吧,伺候朕沐浴。”美女伺候沐浴啊,這在我原來那個時代,是想都不敢想的。當然,並非說我那時代沒有,只是代價不菲罷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我哪裡肯放過嘗鮮的機會。

  “奴婢遵命,萬歲爺。”兩女幽然站立起來,卻將俏首壓得低低,不敢多看我一眼。還是那個叫蘭兒的膽子略大一些,低聲諾諾道:“萬歲爺,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請隨奴婢來。”說話間,語音嗲糯,極是柔和好聽,似江南一帶的口音。

  人都說,江南不僅風光秀麗,女孩子也秀氣溫柔,果然是不錯的。我那個時代,女孩子秀氣是秀氣的,但是溫柔的卻極少。

  來到內室,蘭兒快步上前,將一圓形宮帷拉開一角,恭請我進去。

  “萬歲爺,此處不比皇宮,沐浴設備簡陋的很。望萬歲爺海涵。”蘭兒怯生道。

  我踏步走進帷內,卻是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好家伙,一個兩米多寬,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橫立在期間。其內已經添置了將近一半的熱水,霧氣騰騰。

  木桶外側,放置了七八個炭燒爐子,爐上各按了一個大鍋在燒開水。如此一舉兩得,連帶帷內的溫度也提高不少。

  蘭兒將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試了試水溫。立即向外喊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鍋水。”

  “是,蘭兒姑娘。”帷外突然傳來兩個陰惻惻的不男不女聲音,直將我駭了一跳。

  兩名太監打扮的人,從帷外進內,先向我叩安後。便挽著袖子將一鍋子開水都倒進了桶內,還用一根木棒將冷暖水攪勻了。待得蘭兒再試水溫,滿意後,才揮手讓那兩名太監出去。

  “杏兒,還愣著幹什麼?快撒花瓣。”蘭兒見杏兒愣在那裡不動,便低聲催促了一下。

  杏兒頓時醒悟,急急地將一籃子花瓣,分幾次細細撒進木桶內,手法嫻熟,想來是受過專門培訓的。不過,看她俏臉已經羞得滴出水來了,或許,這真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萬歲爺寬衣。”杏兒打了個諾,等我回音。

  寬,寬衣。雖然早料到這裡了,但是事到臨頭,小心肝卻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這,這可是我第一次讓女孩子伺候我洗澡啊!皇帝這個角色啊,我真是愛死你了。

  想到此處,我忙不迭點了點頭。

  杏兒見我同意,嬌媚的面龐上也是紅暈呈現,然而手腳卻不含糊。溫柔,卻快捷的將我身上龍袍一一除卻。只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素指除碰到我肉身時,顫抖是如何劇烈。

  我幾乎飄然了起來,生命中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充實。這麼多年了,比起今天我算是白活了。

  最令人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的我,頓時冒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聽得兩女兩聲壓抑住的嬌呼,我也被震醒了過來,尷尬地笑了起來。甚至,能感覺到臉上微微發燙。

  兩女更是不能把持,嫵面嬌艷欲滴,嬌軀酥軟的幾乎要跌坐在地上。蘭兒終究要比杏兒老成,率先醒悟了過來,聲音顫抖不已:“杏兒,快,別讓萬歲爺著涼。”

  著涼?不可能,我身體素質極佳。大冬天的,在山頂上裸體躺了一夜,尚無事。休說春帷之內,如此熱氣騰騰之所了。不過,蘭兒那酥軟的嬌呼之聲,卻又將我的欲火騰地挑逗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展開行動。只是理性壓制住了我,慢慢來,別著急。

  杏兒遭蘭兒一喝,也恍然過來,急忙將一塊浴巾沾上熱水,幫我擦拭起身子來。

  我大感刺激,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驀然,發現這小妮子擦拭歸擦拭,卻是低著頭,緊緊閉著眼睛。渾身上下,一直不斷的在顫抖。

  這丫頭,臉皮端得是薄如蟬翼,羞赧之間,別有一番風韻。

  “睜開眼睛,看著朕。”我淡淡的下了命令。我現在和這些人說話,都不敢用重口氣。一但口氣稍重,她們立即就會跪在地上請死。

  明顯的,杏兒丫頭動作一滯,呼吸間的頻率加快了不少。終究,還是不敢拗我的命令,緩緩地睜開杏目,睫毛微顫不已。

  我故意用了一下力,結實的胸肌頓時微微鼓起,如鐵一般的堅硬。豈料,這丫頭腳下一軟,竟羞愧的往下跌去。我大駭,急忙一把將她扶住,然而她的嬌軀,滾燙異常。

  我不敢再調戲下去了,這丫頭別嚇暈了才好。便輕輕地放下了她,轉而向木桶走去,順著踏板上去。
  “撲通!”

  我直接躍進了桶裡,當下浴水四處飛濺。弄得半個帷內都是濕淋淋的,尤其是伺候在我身旁的蘭兒丫頭,一身宮衣幾乎被淋得透濕。

  蘭兒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來這一招,驚駭不已,愣在那裡動都不動彈。

  真是便宜了我一雙眼睛,大吃冰激凌。宮衣俱是絲制品,一旦粘上水,幾乎是呈半透明狀。加上濕絲衣的伏貼性。如今蘭兒那玲瓏凹凸,惹人噴火的身材,幾乎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眼前。雖然其內尚有褻衣存在,卻也不妨礙我看得欲火中燒起來。

  “啊~!”蘭兒終於反應了過來,雙手護住胸脯,蹲了下來。嘿嘿,正常女孩子的反應。

  “皇,皇上。”蘭兒嬌嗔一聲,卻又不敢說話了。

  “啊哈,朕是不小心的。”我大飽了眼福,得意的笑了起來:“蘭兒勿怪。”

  不可否認,在大冬天洗個滾燙的熱水澡,確實是令人舒暢的事情。尤其是在兩位嬌艷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簡直是恍若仙境啊。

  “奴婢幫皇上擦背。”蘭兒終究較杏兒要成熟一籌,很快便從羞赧中恢復過來,拿起一塊浴布,幫我擦拭起露在外面的肩膀來。

  “呼!”如此舒坦的感覺,幾乎要將我的靈魂都飛出來了。汗毛孔在熱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極大的伸展,全身疲憊幾乎被驅散得一幹二淨。

  “對了,蘭兒你這樣會生病的。”我不懷好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嬌軀,嘿嘿賊笑起來:“不如一起下來泡泡,也好驅驅寒。”

  “奴婢不敢。”蘭兒面帶駭色,幾乎連正眼也不敢瞧我一下,手上擦拭的動作,也緩了起來。

  “讓杏兒幫朕擦吧。”我看了一眼,已經恢復過來,卻傻立在一旁的杏兒。我喜歡她那怯生生害羞的模樣。

  “奴,奴婢。”蘭兒嬌容剎那間緋紅了起來,輕咬著嘴唇,低聲蚊音道:“這,這不符合規矩。”

  “哼,朕說的話,就是規矩。”我佯裝將聲調提高了一些,但僅僅是這一些,就足以讓兩女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念頭。心頭卻在暗暗責怪自己,用這種手段,是不是太過於卑鄙了?

  不過,那個念頭,旋即就煙消雲散了。蘭兒不敢再拗我,已經在輕解羅衫了。臉上神色,卻羞赧不已,濕紅的小臉蛋,捏一把怕要滴水了。

  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如此嬌媚玲瓏的軀體,直將我的魂兒都要勾了出來。加上她欲遮欲掩的嬌羞模樣,心頭欲火又是驟然冒起。下身之間,突的又起了變化。

  突然,蘭兒身軀開始顫抖起來。我頓時醒悟,桶外雖然有火爐,然卻畢竟是冬天來著,頓心疼起來,憐惜道:“蘭兒快些進來吧,外面涼。”

  蘭兒看我的眼神,忽而多了一絲感激。俏生生的踏進了浴桶之內,動作輕柔好看,不像我這樣粗手粗腳,將外面弄得透濕。

  只見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我立即暗罵了一聲,該死,外面這麼冷,不讓她用暖布溫了身子再進來,溫差太大之下,最是容易生病。

  我急忙用浴布幫她身上用力擦拭了一變,這樣能夠起到快速活血的作用,也能降低一些致病的幾率。邊又說道:“蘭兒,是朕太心急了。千萬別生病了太好。”

  蘭兒哪裡敢擔當這種殊榮,急急輕呼道:“萬歲爺,別,別。蘭兒自己來就好了。”

  我哪裡肯依她,邊制止了她的掙紮,邊幫她活血。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在這極親密的接觸之下,我竟然連一絲一毫欲念都沒有生氣。只是想著,別讓她病了才好。

  蘭兒似是覺察到我眼神的真誠,也不再堅持掙紮,眼神卻變得神採漣漣。少卻了之前的恐懼。只是,當我的手掠過敏感之處,忍不住低聲哼了兩聲。

  “大功告成。”我輕呼了一口氣,背*在桶壁上,認真的說道:“明日讓太醫配個驅寒的方子,自己也弄些姜醋湯喝喝。”

  多*了那些電視劇的功勞,至少我還知道皇室供養的醫生,那叫太醫。

  “奴,奴婢謝萬歲爺。”蘭兒感恩的看了我一眼。

  “杏兒。”我回頭笑吟吟的看著目瞪口呆的她:“你是不是很羨慕啊?也想進來泡泡?和朕來個坦呈相對啊?”

  “啊?”杏兒臉皮之薄,哪裡受得了我這露骨的挑逗,手腳發酥,顫聲不已道:“奴,奴婢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啊?”我招手,讓她來到桶邊,伸出臟手,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只見她秀眉之間,雖然羞氣異常,卻隱隱藏著一絲半縷的春意,加上適才走過來時,腳步虛浮無力,想來是動了春情。看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盎然情動的眼神,讓我恨不能將其就地正法。

  “奴婢,奴婢是……”話未說完,卻被我冷不妨在其酥胸上抹了一把,頓時。杏兒嚶嚀一聲,軟倒了我懷裡。

  我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吹兩口氣,弄得她霎時渾身嬌弱無骨,嬌喘吁吁。想避開,卻又無力,只得任我輕薄。

  “杏兒,幫朕擦背。”我在她耳畔,輕輕道了一聲。

  “恩!”杏兒慵懶的回答,秀指捻起浴巾,幫我背上擦拭起來。

  如此逍遙人生,怎耐得一個爽字能夠概括。我之前的那個家伙,可真是白痴,有著這種神仙般的日子不過,竟然亂七八糟的跑到我那個時代,硬要我和他交換。想想自己會與人交換麼?不可能,打死我也不會。

  “萬歲爺,奴婢幫您捏腳吧?”一直不作聲響的蘭兒,吐氣幽然,嬌柔說道。

  我正在迷迷糊糊間的享受,便恩了一聲。只覺得她的素手,輕輕抓住了我的右腳。

  “啊~喔!”我叫喚了起來,腳心中傳來一股難忍的疼痛,似乎又牽扯到了腰間。這一疼,幾乎疼出了我一聲的冷汗。然而疼痛過後,卻是如飲甘露一般,渾身上下精神大振。尤其是腰間,似是一股熱氣撫過一般,一陣說不出的舒暢。

  “皇,皇上。您沒事吧?”蘭兒怕是弄疼我了,急急關心的問道。

  “蘭丫頭好大的手勁啊。”我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卻又輕鬆道:“再來兩下試試,疼過之後,好舒服的感覺。”

  蘭兒聽得我說舒服,才去了愁容。又在我腳心中揉捏起來,一陣陣的疼痛,換來一陣陣的舒坦。雖然她的手勁放輕了不少,卻還是弄得我一頭大汗。

  驀然,杏兒的嬌嫩小手,突然搭到了我肩膀上。一緊一鬆地幫我按摩起肩膀來了,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又是給予我極大的滿足。如此雙管齊下的妙處,就是有人與我換個神仙當當,我也是決不答應的了。

  “蘭兒,杏兒。你們是在哪裡學來的這招式?”我閉著眼睛享受著,懶洋洋的問道。

  “咦?陛下,難道我們的前任宮女,沒有幫你按摩過麼?”蘭兒有些奇怪的問我。

  “啊哈,朕從來沒有要求過她們與朕同浴。”我打了個哈哈,掩蓋我這個失誤。

  “原來是這樣啊?”蘭兒輕聲細氣道來:“原本我們姐妹也是不會的,進宮以後,都是通過訓練學會的。”

  “哦?”我好奇的問道:“你們在宮內,都訓練些什麼?”

  “主要是一些宮廷禮儀,以及各種各樣的規矩。還有,還有……”蘭兒突然一羞,卻不再說話,手上重了兩分,又是捏得我喔喔直叫。

  “還有什麼?說來與朕聽聽。”疼過之後,我卻仍舊不放過她,誕著臉繼續追問道。

  “還有,還有就是,就是一些伺候人的技巧。”蘭兒說這句話時,幾乎要將頭埋到浴桶裡面去了一般,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低上三分。

  “哈哈。”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笑了起來。想想也是,像蘭兒杏兒這種專門為皇帝訓練的婢女,又怎麼會不訓練房中之術呢?萬一那天皇帝性起之時,碰到個不識趣的,不是掃興?

  我賊眼溜溜地盯著蘭兒不放,腦子中盡是蘭兒學習房中之術時,嬌喘盈盈的模樣。這俏蘭兒,我是越看越覺得嫵媚,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挑逗的意味。或許,這與她們接受的訓練有關吧。

  我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喘息的聲音沉重起來,前傾著身子低聲道:“蘭兒,現在給我吧!”說著,便撲了上去。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1-27 13: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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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18:45:34 | 顯示全部樓層
“啊!”兩女幾乎同時發出了嬌呼之聲,尤其是蘭兒,兩只小手抵在我胸前,美目中竟然露出了焦急之色:“不,不。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我知道,我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了,重重問道:“為什麼不可?難道,你不想給朕?”難道,蘭兒眼中的柔情,都是假裝出來的?還是,還是她本身就另有歡喜之人?想及此處,心中突覺一陣刺痛。
  “不,不是這樣的。”蘭兒越來越急,嫵目中淚水瀅瀅,解釋道:“後日就是萬歲爺封禪之時,萬歲爺千萬不能因為蘭兒,沾了晦氣,到時候得罪了上天,會壞大事的。”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蘭兒還是為了我著想。不過,那個理由?對於一個無神論的我來講,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忌的。便輕鬆的笑道:“原來蘭兒是擔心這事,老實說吧,朕根本就不信這一套。”

  我輕鬆了,蘭兒卻由焦急轉向了駭然,不顧尊卑的將我嘴巴掩住,緊張兮兮的望了望四周,見沒有動靜,才低聲抽泣道:“萬歲爺,奴婢今日冒死與萬歲同浴,已是犯了天大的忌諱。若是強要奴婢伺候萬歲爺,奴婢只有一死。斷不可因為奴婢一人,得罪了上蒼。萬一影響到了大吳江山的存亡,奴婢萬死難辭其咎啊!”

  什麼?大吳江山?我登時愣的動都不動,原來我以為,定是回到了古代那個朝代,看那樣子,似是明朝時期。但是那個吳朝,卻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難道,是我那節歷史我沒有學好?

  旋即,我又用力晃了晃腦袋,排除了這個想法。若是歷史上真有大吳江山,自己絕對不可能不知道的。難道,難道我是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平日裡看慣了玄幻小說的我,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杏兒,以後就*你照顧萬歲爺了。”蘭兒淒慘的聲音,頓時將我從想象中拉回了現實,扭頭向她望去。卻見她已經趁著我思考之際,走出了浴池,正與杏兒在說話呢?不過,她那語調和說話。不對。我急忙一躍而起,沖了下去。

  “萬歲爺,奴婢去了。”蘭兒美目中露出了一絲決斷,猛地向柱子沖去。

  “蘭兒不可。”我此時人正在木踏之上,見狀只得一咬牙,向前一個魚躍,雙手死死摟住她赤裸的細柳腰。

  頓時,兩個赤裸之人,纏在一起,滾落在地。

  “萬歲爺。”杏兒這才反應出來,出了什麼事情,立即驚駭欲絕的尖叫了起來。

  外面伺候著的兩位太監,立即沖刺進來,一見到我們躺在地上,正欲大聲叫喊時。我卻沉聲一喝:“閉嘴,滾出去。”

  那兩太監,也是嚇得不輕,卻又哪裡敢違抗聖旨,只得低著頭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我輕嘆一口氣,抱著蘭兒起來,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低聲安慰道:“你個傻丫頭,有什麼事,和朕用說的就是。幹什麼自尋短見?朕答應你,如果你不同意,朕就一輩子不碰你。”

  “嗚嗚。”蘭兒剛從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心中也是後怕不已,伏在我懷裡低聲抽泣起來:“萬歲爺,奴婢,奴婢現在好怕。”

  “乖蘭兒不怕。”我就像哄一個小丫頭一般,輕拍她的肩膀:“朕不會讓你死去的。”

  兩人如今雖是赤裸相擁,我卻連一絲一毫的欲念也感覺不到。心中充滿的,只是無盡的憐惜。這傻丫頭,為了自己不觸怒上天,竟然以死相諫。

  我從架子上,抽了一塊大浴巾,將她渾身裹了起來。

  “萬,萬歲爺。”蘭兒乖巧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眼含秋波道:“等封禪過後,蘭兒任由萬歲爺處置。”

  一句話說得我,險些個又是把持不住。剛才還對自己的誓言,感到暗暗後悔。如今蘭兒卻親口答應了下來,心中自然大樂。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龍塌走去。杏兒在後面,張著一塊大浴巾匆匆趕了過來。

  “萬歲爺,你怎麼?”蘭兒臉色煞白。

  “蘭兒乖乖,你放心。朕說話算話,說不碰你,就不碰你。”我將她輕放到龍塌之上,對著杏兒又道:“今晚三人大被同眠,朕要做一回柳下蕙。”

  我和蘭兒杏兒,靜靜的躺著,直到天明。兩位美女一左一右躺在身側,偏偏又是碰都不能碰。就連吃吃小豆腐,我也不敢,生怕一個忍受不住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可就真的害了蘭兒了。這丫頭,想不到脾性如此硬烈。

  一覺直直睡到中午,原本睡覺之時,已經快是天亮了。所謂睡到中午,也不過是短短幾個小時罷了。

  原想繼續睡下去,卻被太監連連通報趙太傅在宮門外苦苦守候我。只得一臉困意的爬將起來,卻是一陣肚餓。

  在蘭兒杏兒服侍之下,真正開始了我皇帝生涯的第一天。皇帝就是爽啊,連刷牙洗臉,都不用自己動手。只是,那刷牙的工具,實在香艷之極,竟然是蘭兒那香噴噴的素指。

  喝過一碗香氣異揚的小米粥後,頓覺好吃得很,忍不住多吃了幾碗。豈料剛吃飽之時昨日那個太監小多子回來稟報午膳已經準備好了。

  宮廷御膳啊!好多人八輩子都修不來這個福氣吃一次,我卻因為貪嘴用小米粥把自己灌飽了。只得一陣苦笑。

  蘭兒和杏兒,哪裡料到自己主子,會因為吃不下宮廷御膳而後悔不已吧。

  唉,算了。反正到晚上又要肚子餓了,到時候再好好海吃胡喝一頓好了。現在這頓,恐怕只能略微平嘗一下了。

  讓那小多子領著我去了行宮用膳之所,蘭兒和杏兒作為貼身奴婢,自然跟隨身後。甫一出門,就聽到一陣齊齊喝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詫異的望去,卻見一隊護衛,正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上,為首之人,赫然是昨日那帶刀侍衛張晃。

  “都起來吧,張晃,為何在這裡?”我擺了擺手,讓他們站起來說話。

  “回皇上,微臣擔心皇上寢宮之安慰,是以,昨日帶著兄弟們徹夜守在寢宮外。”張晃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我這才發現,張晃的眼裡布滿了血絲,應當是真的一夜未眠,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這家伙,算是自己來這裡後,第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吧。

  “張愛卿辛苦了。眾位愛卿都辛苦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回朝之後,朕重重有賞。”我開下了空白支票,旋即又對這張晃道:“愛卿隨朕來。”

  那幫子侍衛,一聽到有賞,立即眉飛色舞起來,歡天喜地的謝恩離去。唯有張晃,我讓他一路跟到了用膳之所。

  諾大的一個大殿之內,僅僅擺了一個大桌。然而桌子之上,早已經擺滿了各種制作精美的御膳。

  “張愛卿為朕操勞憂心,實在辛苦。”我淡淡地說道:“朕賜張愛卿與朕同桌用膳。”

  張晃立即跪拜了下去,正色道:“為皇上分憂,乃微臣的職責所在。萬不敢以此為功,與皇上同膳。望請皇上收回成命。微臣能守在皇上身旁,就已經滿足了。”

  這小子機靈的很,好好提拔起來,定成為自己的心腹。而且,自己初到貴境,鬼都不認識幾個。恰好遇到這麼一個能幹的家伙,豈能輕易放過。頓時,我眉毛一軒,沉聲道:“朕乃金口之尊,說出的話,豈能收回。”

  張晃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待得我坐在上首後,恭恭敬敬的坐在了下手。

  “蘭兒,杏兒,你們兩個也一起坐下吧。”我和藹的對她們兩人招了招手。

  兩女有了張晃這個前車之鑒,且加上昨夜大被同眠了一宿,情份上倒不也疏。便沒有多加推辭,一人坐在了一側。

  電視劇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確實讓人討厭。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幫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很多東西形似吧。所以,我倒並沒有怎麼難堪的舉動出來。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菜肴,眼目之下,俱是素菜,連酒都沒有一壺。正想叫些葷菜之時,突然想到明日就是封禪之日。如此才是戒酒戒葷。有了昨日蘭兒那一鬧,我倒也不想再惹事端。乖乖的吃起素來。

  然而畢竟是宮廷御廚的手筆,即便是素食,端得也是美妙異常。一席下來,直讓我肚子吃了個大飽。

  卻見三人所食甚少,難得才動一次筷子,且都是夾的我享用過的菜肴。我明知這是規矩,但一時半刻估計也很難改變他們。

  “張愛卿,蘭兒杏兒少食可能是為了保持身材。你一介武夫,吃起東西來也太斯文,怎麼替朕建功立業啊?”我佯裝斥罵他道:“朕罰你,把這幾道菜都吃光了,一點也不許剩下。”

  我說到建功立業之時,忽見他眸子中精光一閃,似是露出了無限的憧憬。便明白了此人,端得有鴻鵠之志。若是用的妥當,將是我的左膀右臂。

  張晃在我命令之下,不再客氣。將桌子上的剩菜幾乎一掃而空。那份吃相,惹得兩個女孩掩嘴輕笑了起來。弄得張晃,倒是不好意思的憨笑了起來。

  “大膽,你們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與陛下同桌用膳。”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只見趙太傅那老頭,氣沖沖的闖了進來,一把胡子亂翹,目露兇光的盯著三人。

  張晃的臉色旋即一變。蘭兒和杏兒,則更是駭得花容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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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18:49: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無良的交易

  我不禁有些納悶,以前那個家伙,皇帝到底是怎麼當的?怎麼弄得一個小小的太傅,也敢活蹦亂跳的騎到頭上來?自己要是放任自流,恐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張晃立即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立到了一旁。而兩女,則更甚,當即跪拜到了地上。

  “皇上,您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如此不知自愛?堂堂九五之尊,與奴才同膳,此事要傳了出去,皇家的臉面何在?”趙太傅陰冷的望了望三人,振振有辭的將矛頭直向了我。

  我還正愁著沒有機會發飆呢,當時就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幾個盤子被震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趙太傅。”我陰沉著臉,淡淡道:“朕平日裡敬你為師,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視大體,處處與朕為難。張侍衛,與朕將趙太傅拿下。朕今日要治他個大不敬罪。”

  張晃眼中精芒一閃,迅速沖到趙太傅身旁。一腳踢在他的小腿側,待得他跪倒在地後,迅即將其雙手反剪,從腰間抽出一根麻繩,牢牢的捆住。

  而趙太傅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目光中似乎充滿了不信。他應該沒有料到,一向軟弱無能的皇帝,竟然會有變得如此有魄力吧。

  “皇上你瘋了?”趙太傅總算明白了過來,掙紮著要起身,色厲疾聲喊道:“我是太傅啊!”

  哼哼,老子管你是太傅不太傅的。也不理睬他,轉身輕柔的將蘭兒杏兒扶起來,淡聲道:“以後除了朕下令,你們誰都不準跪。”

  蘭兒似是一愣,卻又不敢答話。

  “聽到沒有?”我語氣重了些:“難道連朕的命令,也要違抗麼?”

  “奴婢,奴婢知道了。”蘭兒眉頭中掠過一絲憂色:“奴婢尊旨。”

  “奴婢也知道了。”杏兒也跟著說道:“謝萬歲爺。”

  旋即,我又回頭看向了趙太傅,沉沉道:“太傅,你剛才說朕什麼?”

  趙太傅傻眼了,剛才情急之下,竟然說皇上瘋了。這可是讓我抓住了把柄。

  “皇上,老臣知錯了。請皇上恕罪。”這趙太傅眼中露出了沉痛之色,一副番然悔悟的表情,卻又不敢向昨日那般,以死相逼。恐怕,怕我真的順水推舟,賜他與一死,那豈不是倒霉?

  “朕問你,何謂太傅之責?”我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太傅之責,在於監督皇上的行為,德行。隨時提醒糾正。”趙太傅一說到這裡,聲音突然想了起來。明顯是剛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雖然過激了些,然卻並無過失。

  反倒我尷尬了起來。以前看那些電視劇的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太傅,都是沒有實權的家伙。怎麼還附有督察皇上權力?然而畢竟事情已經做了下來,今日這個太傅算是已經徹底的得罪了。若今日還不將他辦下,以後就更難處置。我的理想不高,誰都別來妨礙我享樂就行。他們樂意貪污就貪污,樂意受賄就受賄。反正這所謂的大吳江山,也不是我家的。敗就敗了。

  “好你個趙太傅,規勸倒也罷了。”我忽而拿起一個盤子,對著自己腦袋上便是來這麼一下,乒乓脆響,直弄得我腦袋昏沉沉起來,一縷鮮血從我額頭上滑落下來。

  “萬歲爺。”蘭兒杏兒俏臉劇變,掩嘴輕呼起來,急急從腰間扯出絲巾,幫我捂住頭上的傷口。

  “小多子,快,快去叫太醫。”蘭兒一臉的焦急,對著那小太監急急吩咐道。

  “慢著。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準亂動。”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表示無所謂。在以前時代中,我是個急脾氣人,經常會與人發生沖突。像這種小傷口,還真不怎麼放在心上。

  我這話一出,誰都不敢造次。蘭兒似乎若有所悟,而杏兒卻是慌慌張張不知所措。張晃則已經暗自掩到趙太傅身後,目中兇光乍現,一手已經握到了劍柄之上。

  我不顧頭上尚在流血,低頭笑瞇瞇的看著趙太傅,柔聲輕笑道:“趙太傅幹什麼用盤子砸朕,難道想將朕置於死地麼?”

  “什麼?不是老臣……”話未說完,趙太傅便是一臉死灰,軟了下去,情知我今日是故意栽贓,饒不了他了。我猜,他現在也後悔之極,托大一個人過來了。要是拉上一幫大臣,恐怕我也不敢輕易動手吧?

  “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我輕笑道:“若你安安份份享受你的榮華富貴,朕也不會太為難你。”

  “好一個武德皇啊,好一個吳樑。”趙太傅猛地抬起頭來,死盯著我:“從小,我就是看著你長大。想不到你隱忍的這麼好。我錯了,悔不當初拼著老命助你登上皇位。”

  我心中一喜,倒不是我有被虐待狂,被罵了還高興。只是終於知道了自己的皇號和名字。這老家伙還真是可愛,否則我上哪裡去知道我的名字啊。總不能逢人就問,嗨,朕叫什麼名字?哈哈。不過,那個武德皇?聽起來好像是無德皇?那家伙到底什麼品味啊?給自己起這麼一個皇號?名字也是別扭得很,吳樑?無良?

  “罪臣趙合,到底是誰指使你行刺皇上的?”張晃可聽不下去這老頭子辱罵我,一個膝撞將他打趴倒在地上,腰中的利刃,已經明晃晃的駕在了脖子之上。

  “呸!你又算是什麼東西?”趙合老目一瞪,接著狠狠地看著我:“要殺就快些,算是我趙合老眼昏花了。”

  張晃又欲動手揍他,卻被我制止,像這麼一個老人,再打下去我也於心不忍。便做了個殺的手勢。

  張晃明白,手中利刃輕輕一揮,趙合的腦袋飛了出去。

  我忍住要嘔吐的感覺,回頭向跪著的兩名太監,好聲好氣道:“你們倆,向來對朕忠心耿耿,今日都看到了什麼?”

  “回,回皇上。奴才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小多子和小三子,渾身上下簌簌發抖,想是極其害怕。

  “哼,你們的眼睛是怎麼長的?”我又冷哼了一聲:“明明是趙太傅與朕一言不合,頭昏腦花,發起瘋來,竟敢用盤子砸朕。忠心護主的一品侍衛張晃,迫不得已將其擊殺。”

  “是,是。奴才看見趙太傅突然發瘋,要殺皇上。”兩個小太監倒也機靈,有樣學樣起來。

  “小多子,朕受傷了。”我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輕聲道:“還不快去叫太醫來。”

  “奴才,奴才這就去。”小多子一個咕嚕爬了起來,連蹦帶竄的逃出了膳房。他那副表情,倒也符合一個皇帝受傷後,太監焦急的模樣。

  “小三子,去請所有隨行大臣到議事廳去。”我轉而又向那小三子吩咐道。

  待得兩名太監都離去後,張晃也利索的將兇案現場布置妥當了。湊到我跟前道:“皇上,那兩個小太監,是否……”

  “現在不能殺,否則會落人口實。”我來回踱步一番,遂道:“你派人監視住他們,若有風吹草動,殺無赦。”

  “微臣明白了。”張晃恭恭敬敬的道:“皇上,您受傷不輕,微臣護送您回寢宮。”

  蘭兒丫頭也是機靈,拉著杏兒一左一右的攙扶住了我。

 張晃更是小題大做,叫來整整兩支近衛隊,聲勢浩大的將我護送回寢宮。小多子的動作也是迅捷之極,兩名太醫幾乎與我前腳後腳的風也似地撲入了寢宮。

  那兩名太醫一見到我頭上鮮血淋漓,駭得連魂也差些飛了出來。急急手腳顫抖的幫我處理起傷口來。不愧是太醫,中國古代醫生中的頂尖者,處理傷口的手法老到嫻熟。不多一會,傷口就被搞定了。其實,我也傷的不重,頂多看起來有些駭人罷了。

  張晃從寢宮外匆匆趕了進來,恭敬道:“啟稟皇上,禮部尚書大人以及大臣們都在殿外守候求見,是否要請進來?”

  “宣。”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阻止了蘭兒幫我清理臉頰上的血污。

  不多一會,領頭的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大臣,領著一大幫子各色官員,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

  “微臣禮部陶遷,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禮部尚書陶遷,臉色雖然慌張,然腳步卻沉穩有力。

  “都起來吧。”我罷了罷手,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示意蘭兒接著幫我擦拭臉上的血污。

  那些大臣見我臉上滿是血污,俱是一振,再次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直直喊道罪該萬死。

  唉,這幫子家伙這一套東西,可看得我心煩不已,明著是在請罪,可實實在在是推脫自己的罪狀。然而此時,我卻還動不得他們,幹掉一個太傅,已經夠我忙活一陣了。

  “哼,誰知道你們心裡都在想些什麼?”我重重地沉哼一下,微帶怒氣道:“說不定,都在巴不得朕死了才是。”

  一時間,一幫子老家伙開始痛哭流涕起來,紛紛呼天喊地的表明心智,對我忠心不二。

  “朕也知道眾位愛卿對朕,對江山都是忠心耿耿。”我佯裝模了一下腦袋,昏沉沉道:“朕只是被趙賊氣昏了腦袋,遷怒於你們罷了。哼,趙賊也真是過份,朕的什麼事情都要來插上一手,當朕是什麼了?一言不合還竟然還瘋了似的動起手來。眾位愛卿當引以為戒,朕不來管你們的私事,你們也別來過問朕的私事。當然,你們的私事,也別太出格了。”

  老奸巨猾的臣子們,當然明白趙太傅一事,實為殺雞敬猴之舉。然而我的最後幾句話,則間接的與他們點明了,我只是想多多享受享受,叫他們別來管我。而以此為條件,他麼私底下的一些醜陋現象,我也不會去多管。只要別鬧得太大了,我也懶得去管。這個皇位,畢竟不是真是我的。

  我這話一出,明顯可以看見大多數人臉色鬆弛了下來,暗暗露出了喜色,顯然心底裡已經接受了我這個交易。有幾個反應快的家伙,甚至當堂口沫飛濺的斥罵起趙太傅的種種不是來。

  那些家伙的罵人技巧之甚,直直讓我這個現代人聽得雙耳發直,直嘆長了見識。

  “好了,朕要休息了。”我厭煩的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了出去。

  禮部尚書陶遷卻是不願離開,讓我翻眼一瞪道:“陶愛卿還有他事麼?”

  “微臣以為,皇上做法有欠妥當。”陶遷毫無害怕的正視著我。

  這老家伙,脾氣還是挺硬朗的。不過,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絲清晰透徹,沒有多余的雜念。說不定,這老家伙還真的是個忠臣。好家伙,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敢直斥我的不是來。

  我盯了他半晌,這才緩緩說道:“那按照陶愛卿的意思,朕究竟應該怎麼做才好?”

  陶遷絲毫不畏懼我的凝視,語氣雖然堅挺,卻沒有趙太傅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微臣以為,皇上應當勵精圖治。而非與奸佞沆瀣一氣,敗壞朝綱。”

  呵呵,老家伙心裡也明白的緊。雖然他有點不視時務,不過我心裡卻是一絲憤怒也沒有。說來很奇怪,趙太傅當我面指指點點的時候,我就會抑止不住怒氣。但是對陶遷,卻反而有一絲欽佩。或許,陶遷身上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正氣,讓我心折吧。

  “陶愛卿言之有理。”我微微笑了起來,卻又道:“那就麻煩愛卿幫朕想想,有沒有既能江山穩固,又能讓朕輕鬆享樂的好法子。”

  陶遷差些為之氣結,恐怕沒有料到眼前的皇帝,是如此的不要臉。然而臉色雖然微變了一下,卻還是忍受住了,繼續義正嚴辭的說道:“歷代歷朝,但凡弘治之帝。莫不以勤政為先,享樂為後。老臣並非阻止皇上享樂,只是應當在勤政之後,才作生活調劑。”

  老家伙,思想也不是那麼不開放麼。我從心裡笑了起來,這老家伙還是滿對我的胃口的。遂又將一個大難題拋給了他:“以愛卿之言,要朕勤政,該讓朕從何做起啊?”

  “江山以民為先,國富必先民安,民富則國強。”陶遷說起這些來,神採之間,漸漸飛揚起來:“若要民安,至少先要飽食無寒。老臣以為,皇上應當從百姓的生活上著手。”

  “陶愛卿果然是憂國憂民的國之棟樑啊。”我將這種不要錢的馬屁,胡亂拍了過去:“然而,朕還並未清楚,大吳王朝的百姓具體生活究竟如何啊?這讓朕如何下手呢?愛卿也是知道,戶部那幫子家伙,不一定*的住。”

  陶遷眸子中喜色一閃而逝,忽而又跪拜下去道:“皇上有這份心思,老臣感到欣慰。此事容不得急躁,待得回京之後。微臣定當協助皇上,將百姓的生活底細摸的透透徹徹。”

  這老家伙,還動感情了。心腹拉一個,是一個。即便在享受之余,認真的處理一下國事,也是可以的。算是我還那個家伙的人情吧,畢竟他把皇帝讓給了我做。

  “當務之急,乃是明晨封禪大典。”陶遷此時露出了一絲憂色:“歷代舉行封禪大典的皇帝,都是頗具功德的皇帝。如今朝野之間,已經有很多人對皇上舉行封禪大典不滿了。”

  對我不滿?哈,那不就是擺明了在說我是個無德皇帝了?都是皇號取錯了。不過,既然這老家伙喜歡多事,就把皮球踢給了他:“恩,此事朕也有所耳聞。不過,封禪大典,應該是愛卿部門應有的責任吧?如果搞砸了,朕可要唯你試問哦。”

  陶遷頓時一臉尷尬,想說卻又不敢說。我猜那家伙,一定在琢磨,明明是你這個無德皇帝,硬要搞出的封禪花樣,現在倒埋汰到我頭上來了。

  “如此,就只能順應天意了。”陶遷一臉的無辜,振振有辭道:“或許,吾皇真的是不世帝皇,天降祥瑞也不定。”

  死老狐貍,什麼天降祥瑞也不定?分明是在埋汰老子。驀然,腦子中靈光一閃,天將祥瑞?嘿嘿,有了。便面露微笑著盯著陶遷。

  陶遷見我一直看著他,時間一長,也是不自在。不住的偷偷看著自己身上,怕是哪裡不妥。

  “天降祥瑞是個好主意啊。”我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陶愛卿不愧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了,朕回去當好好的重賞你才是。”

  這下論到陶遷糊塗了,摸不著頭腦道:“皇上究竟是何意?微臣不懂。”

  “陶愛卿無需客氣,既然愛卿說有天降祥瑞,那就一定有天降祥瑞了。”我說著,向他打了個奇怪的眼色:“愛卿,江山社稷的存亡,黎民百姓的憂安,可都全在你身上了啊!”

  “啊?”陶遷畢竟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即透,臉色連連疾變道:“皇上萬萬不可,如此造假祥瑞之兆,恐怕將惹出天怒來。再者,若是被朝野聞得真相,恐怕對皇上的風評又會降低一籌。”

  “嘿嘿,陶愛卿有沒有聽過,破罐子破摔的道理?”我好整以暇的說道:“朕的名聲,已經就那樣了。再低,恐怕也是低不到哪裡去了。反倒是萬一成功,朕的聲名恐怕會有個大逆轉啊。到時候,拯救黎民蒼生,就更順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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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18:49:56 | 顯示全部樓層
 最後一句拯救黎民蒼生,顯然有些令陶遷心動,想了半晌,還是有些顧慮:“萬一惹了天怒,蒼天遷怒於皇上怎麼辦?”

  古代人就是這個毛病,禮部尚書也算得上是朝廷一品大員了,學識自然過人。卻也免不了信信那神神怪怪的東西。然而,臣子是幹什麼的?就是拿來背黑鍋的,便立起身來,不懷好意地踱至陶遷身側,和藹可親地拍著他的肩膀:“陶愛卿何出此言?朕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祥瑞之兆,這一切都是陶愛卿所操作。朕是個局外人,蒼天是遷怒不到朕的。”

  陶遷一震,我說的這麼明白。他當然知道是讓他背黑鍋,不過,他也是頗為義氣地重重點了一下頭:“皇上,如此甚好。此事本就是陶遷一手策劃的,與皇上何幹。不過,皇上您可要答應老臣一件事情。”

  老狐貍,抓住這個時機來講條件。你他媽的怎麼不去做商人,這麼老奸巨猾。我便有點了點頭:“陶愛卿有事不妨直言。”

  “此事事成之後,還請皇上一定要下定決心,勵精圖治,造福百姓。”陶遷說到這幾句話時,一股淡淡的正氣又浮現在了他的老臉上。

  我微受感動,便答應道:“好,朕答應你。不過,朕同樣也是需要一定時間娛樂的。這樣吧,朕答應你每日工作兩個時辰。不過,陶愛卿出門之際,不若裝得痛苦一些,對,就是那樣,像是被朕怒斥了一頓。”

  兩個時辰雖然有些短,但總比沒有好。陶遷見目的已經達到,便起身告辭,說什麼要去準備祥瑞之兆了。果然,他如我所願,裝出了一副苦笑尷尬的模樣。這老狐貍,還是蠻有演戲天份的。

  只是,他臨轉身之際,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微的得意之色。那一笑,總讓我覺得渾身不對勁。

  “萬歲爺好厲害。”杏兒在一旁崇拜地看著我,輕笑道:“把那個老家伙耍得團團轉。”

  有了杏兒這妙丫頭一夸,我倒有些飄飄然了起來。直道哪裡哪裡?

  驀然,卻又發現蘭兒丫頭嘴角有那麼一絲笑意,便奇怪道:“蘭兒你傻笑什麼?難道朕做得不對麼?”

  “回稟萬歲爺,奴婢也覺得萬歲爺好了不起。”蘭兒露齒輕笑起來:“奴婢和杏兒一樣,也是好崇拜萬歲爺啊。”

  這話明顯的不對味道,我沖上前去,一把將她扯到懷裡,雙手遊走在她敏感部位,將其弄得嬌喘吁吁才佯怒道:“好個蘭兒,竟敢嘲笑朕。”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蘭兒俏臉緋紅,眸子掩飾不住盪然的春意,卻又想極力掩飾住自己的情動。那欲迎還拒的表情,直將我弄得也是一陣心動。

  “嘿,俘虜蘭兒,還不老實交代。”我嘿嘿賊笑道:“否則朕就大型伺候了。”

  蘭兒嬌呼連連,直軟到我懷裡,用那特有的江南嗲語討饒道:“奴婢,奴婢這就招。”

  我的雙手停止了活動,旋即道:“說來與朕聽聽。”我卻是想要看看,這丫頭到底有什麼高見。

  “萬歲爺好壞,弄得奴婢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蘭兒丫頭媚眼橫了我一下:“杏兒說,萬歲爺將陶遷耍得團團轉。以奴婢看來,其實是陶遷將萬歲爺耍得團團轉。”

  “哦?”我倒是一振,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玄機?

  在我鼓勵的眼神下,蘭兒丫頭繼續說道:“首先,陶遷今日對趙太傅之死,簡直提都沒有提一下。難道,以他的性格,這正常麼?”

  “不正常。”我順著她的思路推斷道:“對於其他人來說,由於得了我口頭許諾的好處,所以才不提這事。”蘭兒見我迅即反應了過來,也是一喜,接著又道:“其次,明日封禪之事,又是誰先提出來的呢?”

  我放開了蘭兒,在龍塌之前踱步思考了起來。不多一會,我雙掌一擊,恍然大悟。果然今天看似是我在耍陶遷,卻不料卻都是陶遷早已經計劃好的了。

  那老狐貍先是勸我勵精圖治,合情合理被拒絕後。就抬出了封禪儀式,直接點出我的名氣太臭,然而故意說什麼祥瑞,引得我往那方面思考。最後卻讓我主動要求那老狐貍作弊,並且要求他被黑鍋。如此,他就順理成章的提出點小小的要求了。

  那死老狐貍,擺出一副苦瓜臉。原來是引我入甕啊。現在細細想來,那家伙的每一句台詞,都有引導我想法的暗示在裡面。厲害啊,死老狐貍。

  蘭兒見我臉色陰晴不定,卻又上來安慰我道:“萬歲爺,陶大人雖然是用盡了心計。然而他卻是真正為您好,為國家好啊。”

  我點了點頭,瀟洒的笑了一下:“那老狐貍比我多活了幾十年,人老成精也是應該的。為了大吳江山社稷,也算是難為他了。若他遇到個明君,恐怕將會是個流芳千古的好臣子吧。”

  “以奴婢來看,萬歲爺就是個明君。”蘭兒乖巧的依到我的懷裡,柔聲細氣道:“只是朝中小人當道,才使得萬歲爺沒有發揮的余地。奴婢相信,萬歲爺定會斬除前途荊棘,成為千古明君。陶大人,肯定也能流芳百世。”

  這丫頭這麼信任我,弄得我心中一暖,柔聲道:“朕的蘭兒,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呢。任那陶老狐貍再狡猾,也沒能逃出蘭兒的火眼金睛。”

  “萬歲爺!”蘭兒在我懷裡撒嬌了起來,不依道:“怎麼把奴婢說成孫猴子了?”

  “啊哈,是朕錯了。”我看著她那吐氣若蘭的嬌嫩紅唇,心神盪漾的俯身吻去。在這一瞬間,似乎天底下唯有我們兩個存在。這種充實感覺,只有兩情相悅,水乳交融才能體會得到吧。良久,我才舍得放開了她,看著她迷離的眼神,謔笑道:“朕的好蘭兒,又怎麼會是孫猴子呢?明明是個狐貍精麼,你看,眼兒媚得都出水了。”

  “萬歲爺又在取笑奴婢。”蘭兒將俏首埋到我懷裡,不敢再看我。

  “蘭兒姐姐好肉麻哦!”杏兒掩嘴嬌笑不已,一雙大眼睛,卻也是水汪汪。

  “好杏兒,過來讓朕也疼疼你。”我笑著向她招手道。

  “萬歲爺,這,這裡還有別人呢。”杏兒面若桃紅,斜眼向一側看去。

  我這才醒悟過來,張晃這家伙還在一旁呢。這還不是給他看了活春宮了?遂立即放下蘭兒,轉而向他望去。

  直見張晃那家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盤坐在了地上,閉目養神起來。我走去拍了他一下,叫醒他道:“張晃,你都看見什麼了?”

  那小子一臉愕然,誠惶誠恐的行禮道:“回皇上,微臣有失體統了。適才聽皇上與陶大人正在討論大事,頗具禪理。微臣突然心有所悟,氣機牽引之下,不知不覺就地打坐運功起來。直到剛才皇上拍我一下,微臣才醒過來。”

  我*,心有所悟,氣機牽引。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真他媽的是人才啊。

  “皇上,微臣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未曾處理。”張晃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認真道:“若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微臣懇求先行告退。”

  “張愛卿啊。”我目露欣賞的拍著他肩膀:“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微臣謝皇上關心,能為皇上辦事,微臣即便再累再苦,也是心甘情願。”張晃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

  這臭小子,還真是他媽的機靈。我不禁會心的笑了起來。

  明日就是封禪大典之時了,幸而禮部陶遷那老狐貍能幹的很。一切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我只要安心的等待明天就行了。

  想來無事,我不如補個回朧覺,遂淫笑瀅瀅的逼向了兩女。雖然不能真做,但是溫存一下是無可避免的。

  一夜無話。

第四章 天降祥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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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6 18:56: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天降祥瑞

  由於睡眠尚算充足,起床的時候倒也神採奕奕。今日午時,就是封禪之際。按我的性子,這封禪不封禪,本也無所謂。只是操作的好,為自己鬧個好名聲,即便享樂時也能心安理得,豈不快哉?

  蘭兒早我一個時辰就起了床,說是要幫著準備沐浴。而嬌小可愛的杏兒,則在舖床疊被子,一副嬌柔慵懶的迷人模樣。這小妖精的呻吟聲,簡直能將我全身情欲挑逗的淋漓盡致。

  我則像頭臨刑前的豬一樣,無所事事,就等著洗澡拔毛了。

  “萬歲爺,這是在你床墊子下找到的。”杏兒這丫頭,興沖沖地撲到我懷裡,手裡握著一疊紙張。

  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輕笑道:“小妖精昨晚纏綿的還不夠啊?”說著,將那疊紙張接手過來,翻看一下,卻見上面抬頭都寫著昌榮皇莊四個大字。而下面,則有用大寫寫有數字。什麼壹萬兩啊,捌千兩什麼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是借條,吳樑那家伙,別給老子借了一屁股的債才好。我眉頭一皺。忽而又醒悟了過來,一拍腦袋恍然道:“是銀票!”

  “萬歲爺還愛藏私房錢呢。被皇後娘娘知道了,怕不是要鬧翻天了。”杏兒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對我的敬畏神色越來越少,膽敢公然調侃起我來。

  “小丫頭,該不會是皇後派來的奸細吧?”我邪邪地笑了起來,伸出魔掌對她一陣懲罰,直到她忍受不住討饒為止,這才義正詞嚴道:“朕也是人啊,有個體己錢總比沒有好。”心中卻暗自嘲笑那個白痴,藏個私房錢也只會藏在床墊底下。

  我粗略地數了一下,約莫有三十多萬兩。不過,我倒是對這些銀票到底值多少錢,毫無概念。

  恰好張晃大清早的跑來請安。帶刀侍衛原沒有什麼請安不請安的,只是估計那小子純粹是想多接觸接觸我。要知道,這是升官發財的一種途徑。記得在我那個時代,有很多同事,都非常願意與領導接觸。這些人大多數升遷的比較快。自己的牛脾氣,一般受不了這事,是以才會混得不盡如意。

  “張晃,你來得正好。”我索性不叫愛卿不愛卿的了,直接叫名字反而更加親切,隨手將一張萬兩銀票給他:“這是朕賞賜給你的,這幾天,都辛苦你了。”

  張晃急忙跪下推辭,直到我板臉硬塞給他,他才拿了下來。撇了一眼後,驚懼的叫了起來:“一,一萬兩?”

  看他那夸張的表情,情知這一萬兩銀票,應當還是蠻值錢的。便又好奇的問道:“張晃,你平時的俸祿是多少?”

  “回稟皇上,微臣領四品帶刀侍衛時,俸祿為白銀一百兩,糧食三十石,綢緞兩匹。”張晃又是算了一下:“若是按照現在一品帶刀侍衛計算的話,應當白銀三百兩,糧食一百石,綢緞十匹。不過,這一品帶刀侍衛之職,還待回宮之後,通過吏部正式下文書才算得。”

  “你說的那些,是年薪還是月薪?”我順口問了一句。

  張晃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奇怪的回答道:“皇上,何為月薪,何為年薪?”

  我也恍然,這個時候都不興這麼說的,遂解釋道:“朕是問你,你說的那些奉銀,是一月這麼領這麼多,還是一年領這麼多。”

  張晃有些哭笑不得,卻仍舊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是一年領這麼多。”

  怪不得,一品帶刀侍衛的年薪是三百兩。如今自己一賞,就賞了他三十年的年薪,他當然吃驚了。

  “朕問你。”我又想了想,問道:“如果你有一百兩,全家普通過日子的話,能用多久?”

  張晃低頭思考了一下,便回答道:“兩年多吧,微臣家裡人比較多,大約有十多口人。當然,微臣家中生活的還算富裕,一年的生活開支約莫在三百兩左右。”

  *,這銀子原來值這麼多啊?這麼一賞出去的萬兩白銀,恐怕一家普通人家,可以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了。

  “皇上,這賞銀實在太多了。請皇上收回去吧。”張晃又恭恭敬敬的將銀票遞了回來,這小子果然會揣摩心意。

  當然,這錢也並不是我的,也無啥心疼不心疼的。既然是賞出去的東西,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索性大方裝到底,旋即又抽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他,低聲道:“這錢你也拿著,幫朕收買一些心腹。”

  張晃這次沒有猶豫,立即接過了錢,恭恭敬敬道:“有了皇上這兩萬兩銀票,微臣可以保証所有御前侍衛,都對皇上忠心耿耿。”

  這小子,我真是喜歡的沒話說了。看他那意思,恐怕連他那一萬兩銀票,也準備拿出去收買人心。走上前去,將跪在地上的張晃扶了起來:“張晃,朕不會虧待你的。”

  張晃不言語,眼神中似是充滿了激動。

  忽而,張晃又想到了一事,便道:“皇上,上次您在玉皇頂事後。幾名搜索現場的兄弟,找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今天早上剛交到微臣的手中,是否要拿給皇上看看。”

  奇怪的東西?莫非是我的打火機,香煙什麼的?還有,那個旅行袋?

  我忙囑咐他,在封禪儀式之後,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送來。並且交代誰都不準碰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在我那個年代不值錢,但是在這古代社會,沒有一件不是無價之寶。尤其是想到了煙,兩日來都沒有抽一支煙,讓我極為不習慣。

  “萬歲爺,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蘭兒走了過來,輕聲低呼道。

  “張晃,去吧。”我拍著他的肩膀,給他使了個信任的眼色。

  張晃情知一切盡在不言中,恭敬的退下。

  我將手頭剩下的銀票,都遞給了蘭兒,囑咐她保管好了。這才一身輕鬆的往浴帷走去。

  皇帝的生活,可真是充實啊。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削尖著腦袋。想當皇帝呢?

  歡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陶遷那個老狐貍,在我甫一出浴室之時,就把我逮去參加封禪儀式。老子午飯還沒有吃呢,卻被他告知,今天一天不能吃任何東西。無語了……

  整個封禪儀式,在我來說是極其鬱悶的。聽著一幫子的和尚們唧唧呱呱了半天,這才被禮部的人安排到了祭壇中央。

  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盤腿坐在祭壇中央冥想。*著冥想和所謂的蒼天進行溝通,聽取蒼天的意見,然後接受它的封禪。

  才坐了十多分鐘,我就差點要睡了過去。心中不住的暗罵陶遷,說好的事情,怎麼還不進行?我疑惑的向他那個方向望去,卻見他給我打了個手勢,似乎在讓我稍安毋躁。

  萬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有過份的舉動。在這個年代的人們眼中,老天爺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就算老子是皇帝,也不過是奉天行事罷了。

  直直兩個多小時動也不動的坐了下來,累得我腰酸背疼,肚子也已經餓得咕咕作響。陶遷這死老狐貍,已經被我從心裡罵到了其祖宗十八代了。接下來罵,也只好往他子孫罵起了。

  正在我被那群和尚的念經聲吵鬧的迷迷糊糊時,異象出現了。一道濃鬱的金色光芒,自天而降,將我整個身子包裹在了裡面。我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和尚念經的聲響又高了不少。而睜眼望去,所有人,包括站崗的侍衛都跪拜了下來,齊齊喝道:“奉天承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不禁驚訝的看向陶遷,這個老狐貍竟然有這等本事?作弊也弄得如此聲勢浩大?然而所見陶遷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不由得一冷,這不是陶遷弄出來的?

金色的光芒癒發濃鬱起來,漸漸地生出了一股浮力。我的身體,便如處在太空中一般,緩緩地向上漂浮而去。我想要掙紮,卻似乎有一股無名之力將我壓制的不得動彈。我駭然,難道這真的是蒼天的力量?
  我向上漂浮的速度逐漸緩慢了下來,放眼向下望去,卻見自己已經所處的高度,儼然超越了泰山。而整個大地,望上去呈淡淡的黃色,遙遠的地平線,呈現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我心如同盪漾在半空中一般,空盪盪之極。不由得抬頭向上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頂。

  我所處的金色光柱,突然產生了一絲波動,光華在我眼前飄過,如同盪漾而起的水紋一般好看之極。而我的身體,則似是鑽入了另外一個空間。周圍的景色為之一變,不再是碧藍的天空。

  光華驟然淡去,入我目的,卻讓我更加目瞪口呆起來。我此時應當是在一座建築物裡,然而這建築物所用的材料,均是閃閃發亮的重金屬。那種線條極其完美的風格,直讓我差些窒息。

  這,這難道是天庭麼?我環顧著四周,大聲呼喊起來:“有沒有人在?”其實到了這個時候,我反倒不害怕了。他們擁有這種強大的力量,若是想消滅自己的話,連小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行了。何必費這麼大功夫將自己弄到這裡來呢?

  “有人。”一個空盪盪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了我耳朵裡,似是在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心中已經坦然,卻仍舊不免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瞧向四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見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朕弄到這裡?”我此時,反而心中一片空明,頭腦的反應,也在這一瞬間提到了最高。

  “咦?剛才你的智力水平,不過是三十六,怎麼在一瞬間會提高到了四十九?”那個聲音,仍舊是四平八穩,然而卻有一絲感情在了裡面。

  “外星人!”我立即跳了起來,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真聰明,至少,沒有認為我是你們所謂的神仙。恩,比那個吳樑要強。”那個聲音讚賞起來。聰明個毛啊,外星人說話,不都是這份德行?老子玄幻小說看得多了去了。

  吳樑,那不就是我?不對,不對。我不是吳樑,只是現在和他調換了個身份,我是在冒充他。

  “你們是哪個星系過來的?”我的語氣略帶興奮,畢竟遇見外星人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

  “很遠,很遠,遠到你無法想象。”那個聲音,似乎有些落寞,竟然把人類的語調學得很熟。

  不過,那句廢話,顯然令我不滿意。旋即又問道:“你們能現出真身,讓我看看麼?”

  “這個,還是不用了。”那個聲音明顯一陣尷尬:“以前也幹過這種事情,卻把你的同類給嚇死了。為了這事,保不定回去要受罰呢。”

  我*,這些家伙長相肯定不行。讓那些古代人見到了,或許當作妖怪也不定。

  “既然這樣,我的那個要求,待會再說吧。”我腦子飛快的運作了起來,淡聲問道:“說說你們為什麼要請我到你們的飛船上來?”

  “飛船?”那人顯然摸不著頭腦。

  “聽不懂飛船?那星艦,航空艦聽得懂麼?”我解釋了一番,旋即又不耐煩道:“就是指你們能在星際間飛來飛去的東西。”

  “哦,明白了。呵呵,你真有意思。竟然能知道我們宙元號,能在星際間飛來飛去。”那人似乎很高興,難得遇上一個不把他們當神仙或妖怪的人,當然高興了。接著又道:“我們把你弄上,弄上飛船。是因為想彌補我們的過失。”

  “你們的過失?”我尋思了一下,立即恍然道:“吳樑那家伙的事情,是你們搞的鬼?”

  “說起來很慚愧。”那聲音頓了一下,旋即又道:“索性我將事情從頭到尾說給你聽聽吧。我是一個研究員,是來你們天藍星觀察研究的,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聽得懂聽不懂?”

  “恩,聽得很明白。”我接著又道:“你們把我們的地球稱之為天藍星麼?”

  “地球?原來你們已經起好了星球的名字了啊?”那人顯然有些意外,卻又道:“地球這個名字不貼切,這個星球表面,主要是以水為主。色調也以天藍為主。”

  “這些我都知道。”我懶懶地揮了揮手:“繼續你剛才的話題吧。”

  “好的,我來到天藍星,哦不,是地球後。就開始了為期一千個地球年的觀測。當然,我們的觀測行為,都是在你們地球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最近,由於我們的時間已經到最後部分了,所以,我就冒險以生命個體的情況,直接進入你們的社會進行最後的考察。”那聲音突然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的種族,實在不友好。說我是妖怪,還要將我殺死。我開始逃跑。然而你們種族,卻是不依不饒的要殺死我。最後,我受了重傷,生命幾乎垂危。幸好那個叫吳樑地球人的救了我。”

  嘿嘿,這些古代人還真是牛比,竟然敢追殺一個科技先進的外星人。還差點把它殺了。

  “你們科技這麼先進,怎麼會被一群地球人殺得重傷?”我疑惑道。

  “你們地球人中,也有很強的強者。”那聲音似乎露出了一絲顫意:“即使我穿了最好的防護甲,也抵擋不住百名左右的強者。”

  強者?修真者?武者?一連串的反應,從我腦袋中飛掠而過。

  “那個吳樑救了我後,我當然不能不回報他。所以我答應了他一個要求。”那人忽而覺得有些奇怪:“他的要求,竟然是讓我們助他逃離權力的頂峰。”

  “所以,他才跑到了我那個年代。”接下來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出來:“然後把我抓過來當皇帝,他卻逍遙去了。”

  “的確如此。”那聲音又接著道:“所以,我才邀請你過來,想給你一些不過份的補償。你畢竟算是個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卻是我。”

  太漂亮了。我心中一陣興奮,這不是擺明了讓我敲竹槓麼。不過,心中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其他一切都好解釋,但是為什麼吳樑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除了胸口的那塊胎記。”

  “很簡單,這是吳樑要求的。他也不想他這麼一走後,他父親留給他的江山就這麼倒了。”那聲音苦嘆一聲道:“我們找了很多人,都沒有合他的意的。直到你出現。”

  嘿嘿,吳樑那小子讓我沒有覺得那麼討厭了。還是蠻有眼光的嘛。

  “呃,不是眼光不眼光的問題。”那聲音解釋道:“只是你那個時代,他好像特別喜歡。一個標昌自由的時代。”

  我日。吳樑那小子的形象,又黯淡了下去。

  忽而,我的心涼嗖嗖的。剛才那個眼光什麼的,明明只是我心裡想的。他又怎麼會知道?

  “呃,我可以從你腦波中感受到。”那家伙,又依*我心中想的,直接回答我。

  “隱私,隱私你們懂不懂?”我破口大罵了起來:“虧你們還是文明先驅者。”媽的,讀我的腦波,比剝了老子的衣服還過份。

  “抱歉,我不知道你對這麼問題這麼介意。我保証再也不讀取你的腦波。”那聲音的確有些道歉的感覺。

  “既然你們道歉,那就原諒你了。”我大度地揮了揮手,卻又道:“當然,為了補償我的損失。我要求要你的讀腦波的功能。”誰叫人家強勢呢,這裡也找不到法院告他們侵犯我的隱私啊,所以,只能化悲憤為竹槓了。

  “這個絕對不行。”那聲音飛快的拒絕道:“儀器實在太龐大,你根本搬不走。再說,我們宙元號上,只有一台這儀器。”

  “我*,你們閉口補償,張口補償。我要的東西,卻又不給我?”我罵罵咧咧起來:“說話還算數不算數?”

  “你別著急,雖然不能給你那儀器。我可以私人送你一個小東西,雖然功能沒有那麼強大。”那聲音剛落下,一塊光華,飄到了我的面前。

  光華之上,托著一塊手表模樣的東西。我伸手拿了起來,觀察了半天,這還是一塊手表,遂冷聲道:“不要告訴我,這只是一塊看時間的東西。”

  “嘿嘿,你真厲害。的確是用來看時間的。”那聲音還沒有等我發飆,便又立即解釋道:“除了看時間,它還有三個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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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6 18:57:2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天降祥瑞吶(下)

 “那還不快說,若是我不滿意的話,我可不要。”我恨恨地說道:“別以為我好欺負。”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外星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外星人要是善了,恐怕也是被我欺負的角色。說實話,要是換上一個暴力形態的外星人,我可不敢如此說話。
  “絕對會讓你滿意的。”那聲音飛快的解釋道:“第一,它也可以簡單的分析腦波,雖然達不到儀器的程度。卻可以幫你分析出,發出腦波之人,是善意還是惡意。這個功能還算滿意吧?”

  我不置可否。說實在的,心裡還真是喜歡這個功能,至少能分辨出,誰對我善意,誰對我惡意。這個功能,還是極有用的。

  那聲音見我不說話,便又接著道:“第二個功能,就是防御功能,它可以在一瞬間幫你套上一個光盾,抵御外來的攻擊。”

  恩,我點了點頭,還好拉,至少小命不愁了。

  “當然,那個是有限制的,以其現在儲存的能量,大概只能夠讓你使用三次。”

  “媽的,弄個次品來糊弄老子啊!”我破口大罵:“三次怎麼夠用,難道三次以後,就讓老子這麼死翹翹啊?”

  “你別急,能量是可以儲存的。你只要把能量儲存滿,就又能用三次了。”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至於用什麼能量,就要你自己發掘了。我用的是我自己星球上的能量。”

  唉,三次就三次吧。至少還能充能。或許,太陽能應該可以。卻又道:“那第三種功能呢?要是告訴我可以通訊,我就罵死你。”

  “啊哈,怎麼會。通訊雖然也可以,但你又沒有另外一塊,自然沒有用了。”那聲音繼續道:“第三個功能,是生物能量探測。它能探測任何一種生命蘊藏的能量,並且標識出強弱。”

  這個也蠻有意思,一直認為張晃很強,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如果用這個探測一下就知道了。

  我便取下那手表,戴到了左手腕上。讓那個外星家伙,教我怎麼使用。操作簡直是傻瓜式的,以我的天份,兩分鐘都沒有就學會了。先是對著自己測試了一下友好度,卻見顯示目標非常友好,還呈現出華麗的綠色,屏幕上顯示數值九十九。當然了,自己不對自己好,還有誰對我好。

  那個防御功能,只有三次。我可不想胡亂浪費了,只好不跳過測試。而最後那個功能,又對自己測試了一下,竟然提示:目標戰鬥力十三,極弱,無危害性。一片綠色。

  我*,老子好歹也是肌肉發達,竟然說老子極弱,無危害性。媽的,老子還是個好寶寶呢。

  那個外星人,立即又跳出來解釋:“那個無危害性,是針對我們的力量來提示的。你可以不管那提示。”

  我說嘛,按照外星人的標準來說,我的確沒有危害性。

  “尊貴的客人,與你的補償,已經完畢。接下來我就要送你回到原地,而我們的宙元號,也要返航了。”那聲音似乎輕鬆了起來,一想到終於完成了所有任務,可以返回家鄉了,當然興奮了。

  “等等,難道這點小東西,就想把我打發了。”我嘿嘿邪笑了起來,難得碰到一次外星人,還這麼好欺負,不多敲詐一些東西來,簡直對不起我老爹老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

  “尊貴的客人,恐怕實在無法給你補償了。”那聲音緊張了起來:“為了你和吳樑的事情,我回去後恐怕還要接受星際法庭審判。要知道,我們所有的行為,都是通過監控的。”

  “那你還給我補償?”我不禁有些奇怪,外星人的邏輯思維實在難以理解。

  “是這樣的,如果我不為自己做錯的事彌補的話,判得刑恐怕更重。”那聲音掠過一絲無奈:“吳樑的事情,是我自願的,因為他救了我一命。即使受刑,也是心甘情願。”

  呃,想不到這外星人思想境界這麼高。令我有些慚愧啊,便不由得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要什麼了。”頓了一下又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一下,你自己斟酌一下,若是觸犯了你們的刑法,那就算了。”

  “你說吧,如果不觸犯星際法的話,我可以幫你。”那聲音聽起來像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有制造映像,也就是虛擬映像的東西麼?”我問道。

  “不明白你說什麼。請解釋的詳細些。”

  “恩,也就是說,能不能制造一個假的我,那個假的我,只是虛擬的。能按照原先設定的動作,說話。但是摸不著。”媽的,和外星人解釋虛擬技術,可真是麻煩。

  “哦,有這種技術,不過你想幹什麼?”

  嘿嘿,有這種技術就好,隨即,我講計劃說了一遍。那個外星人想了半天,還是點了點頭:“問題不大,按照星際法來說,我只要坐十年牢。幫你一把了。”

  我*,只要十年牢。我差點暈了過去,顫抖的問道:“你之前幫我們的事情,你會被判多少年?”

  “那比較長,大約要坐三百年地球年的牢。”那聲音有一絲苦笑:“雖然很難受,但是一轉眼也就過去了。”

  無語了,三百年。那十年的確是小意思了。

  花了不少時間,總算也把所有細節問題都交代清楚了。

  在那外星人的幫助之下,我又像上去一樣,順著那道金色的光芒緩緩下降。

  降到五百米左右的高度時,我的身影停止了下來,只是下面那驚天的歡呼之聲,還是隱約間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行動開始了。

  一個令大吳皇朝震驚的欺詐行動開始了。

  這是有史以來,最惡劣的一次詐騙行動。

  首先,便是一片幾十裡寬廣的五彩雲朵出現在了半空之中。美麗動聽的柔和音樂響了起來,那音樂之飄逸自然,似乎只有天宮中才存在。

  隨著音樂聲,各位傳說中的仙人,都緩緩地飛到了雲彩之上,有獨自行動的,有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各自談笑風生的在雲端逍遙。待得集齊了三百多位仙人後,一個皇帝打扮的中年人,攜著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華麗出場了。仙鶴紛紛為他們搭起了鶴橋,數不清的天仙女提著花籃,滿天飛舞著,將所有的花瓣,齊齊撒下。

  剎那間,天空中就似下起了一道艷麗的花雨。

  那三百多位仙人,齊齊向那皇帝打扮的人跪了下來:“恭祝吾皇萬壽無疆。”

  “眾愛卿平身。”那皇帝沉穩和藹的聲音,幾乎飄盪在每一個人耳畔。

  “樑兒,你既然貴為本帝之子,那整個神州大地就全交托與你管理了。”那中年皇帝沖著我這旁柔聲喊道:“這次虧你有心,懂得回來看看朕。朕真是感到欣慰啊,朕現在就賜予你天齊大帝稱號。希望吾兒在神州大地上,為黎民百姓好好作出些貢獻來。”

  “謹尊父皇聖諭。孩兒,孩兒會想念父皇的。”我在半空中回答道,那聲音通過擴音器,傳播地極為遙遠。

  “痴兒,你貴為天子,自然有回來與朕團聚的一天。”那皇帝朗笑起來:“眾愛卿,為吾兒送行吧。”

  “謹尊聖諭。”三百多位仙人,轉而又向我齊齊朗聲道:“恭送天齊大帝,恭祝天齊大帝萬壽無疆。”言罷,各自行了個禮。

  那道金光,再次將我緩緩送回到了地面。那彩雲,緩緩地消失不見,眾位仙人,則眾星拱月一般,將皇帝圍在中間,向天邊飛翔而去。

  那未曾說話的中年貴婦,卻又回過頭來,痴呆呆的望著我,眼角留淚,泣聲道:“樑兒,你要保重身體。若是有人欺負與你,就回來找母後。母後定會差遣天兵天將下來助你。”

  “兒孫自有兒孫福。”那皇帝也是輕嘆起來:“愛妻不必太過於掛懷。”

  吾兒多珍重。那句話,一直回盪在半空之中,直到所有景象都消失的一幹二淨。接下來,又是一個碩大的煙火從天空中炸了開來,絢麗多彩。我知道,那是外星人在和我告別呢。

  我也輕嘆一聲,再見朋友,歡迎你們再來地球。心中卻又暗道,再來給我敲敲竹槓。

  靜。周圍一片寂靜。

  連那幫一直呱噪不已的和尚,都匍匐在地上,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

  我心中不免一陣得意,這場戲,導演的實在太棒了。不敢說全天下人能夠看見,但是在齊魯大地,恐怕絕大多數人都看到了這次異相吧。過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朕乃真正的真命天子。

  天降祥瑞,天底下的祥瑞,又有哪一次的聲勢能超過今趟。

  禮部尚書陶遷,第一個反應過來,伏在地上朗聲喊道:“吾皇乃真命天子,萬壽無疆,天上地下,唯爾獨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他一喊,反應過來的人就多了。一時間,恭賀之聲震天響。

  我則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老狐貍的馬屁拍得也過份了些,什麼天上地下,唯爾獨尊之類。恩,恩,不過也蠻貼切的,我喜歡。

第五章 巧克力萬寶路(上)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1-26 19: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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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6 18:58: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巧克力萬寶路(上)

  接下來的儀式,幾乎都是在瘋狂中度過的。那一幫子隨我出行的大臣們,之前對我不過表面上的尊敬,如今卻沒有一個人敢在心裡罵我半句。

  終於,封禪儀式順利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寢宮。張晃看我的眼神,也明顯兩樣了,更加充滿了幹勁。指揮著數百名御前侍衛團團將寢宮包圍起來,用他的話說,不能讓從古至今,最偉大的帝王出半點岔子。

  媽的,護衛歸護衛,還有好幾十名侍衛被安排到了寢宮的屋頂上,踩得瓦片嘎嘎直響。這樣我晚上還怎麼辦事啊?被這一群混蛋集體偷窺了怎麼辦?

  蘭兒杏兒亦是滿臉的喜色,以最高的禮節來跪拜我這個真正的真命天子。唉,兩個傻丫頭。我急急將她們攙扶了起來,告誡她們以後見我,隨便請個安就行了。

  我側身躺在龍塌上,疲憊了一天,渾身上下正酸痛不已呢。可人的杏兒,便將我的靴子脫掉,雙腳放到了她秀腿之上,輕柔地幫我揉捏起來。

  而蘭兒,則將我身體托起,完全依*在她酥胸之上。幫我按摩起肩膀來,淡淡的香氣,直鑽入我鼻子。

  我緩緩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平靜。從小到大,像這種齊人之福,也頂多是在夢境中出現過。哪裡有這種切切實實的存在感,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蘭兒,杏兒。”我伸出雙手,一手握了她們一只柔夷,輕聲細語道:“擁有你們,是朕最大的幸福。”

  “萬歲爺。”兩女均是美目凝望著我,羞容嬌人不已。

  “蘭兒,今日封禪儀式已經結束。”我不懷好意的托起了她的下巴,湊到她耳畔細語道:“今晚,你同意朕對你……。”

  “萬歲爺。”蘭兒嬌柔伏在了我胸膛上,氣息漸漸凝重了起來。發稍飄到我臉上,弄得我一陣麻痒:“這麼羞人的事情,您讓奴,奴婢怎麼說?”

  “咦?難道蘭兒忘記了?”我反手將她摟在懷裡,雙手不安分起來,挑逗道:“朕發過誓,沒有蘭兒的親口答應,朕絕對不動你。”

  “萬,萬歲爺,饒,饒了奴婢吧。”蘭兒後仰著躺在我懷裡,似是受不了我的挑逗,嬌軀像條水蛇一般,頻頻扭動。喘息連連道:“奴,奴婢。”

  那嫵媚嬌柔的表情,直將我的色欲提高到了極至。最後不得不咬了一下舌頭,讓自己清醒一下,免得蘭兒尚未投降,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雙手的動作,癒發大膽起來,進攻起蘭兒更加敏感的部位。若隱若現的粉頸處,更是受到了我的龍舌肆無忌憚的騷擾。

  “啊!”蘭兒顫音嬌呼一聲,雙頰如醉酒一般,緋紅一片。全身上下緊繃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微微的悸動。

  “萬,萬歲爺。”蘭兒怯生生的回過俏首,眸中水波瀅瀅,貝齒將下唇輕咬,似是蚊子般細聲道:“您,您就要了奴婢吧。”此話一出,卻見她嬌軀又是明顯的一緊。

  “既然蘭兒拜托朕,朕就幫幫蘭兒吧。”我嘿嘿邪笑了起來,說實話,我也幾近忍受不住了。要知道,蘭兒這狐貍媚子的身材,是多麼的誘人。

  “杏兒,來幫你蘭兒姐姐脫衣服。你看,她都熱的渾身發紅了。”我賊笑的將杏兒拖下水,這小丫頭坐在一旁,雖說別過了頭去。但那淫靡之聲,連綿不覺的傳到她耳中,已經夠她受的了。在加上這小丫頭自己也不安分,經常有意無意的望這邊偷看。看她那一副坐立不安的嬌羞模樣,應當早已經情動了吧。

  只是蘭兒,聽得要讓杏兒幫她脫衣服,羞赧更甚,哪裡肯依。死死抓住衣襟不放手。

  “蘭兒姐姐,這是萬歲爺的命令。”杏兒這丫頭,還真是可愛。在這個關鍵時刻,幫著我欺負起蘭兒來了。

  “杏兒,不要啊。”蘭兒緊張地呻吟了起來,奈何兩手我被緊緊握住,動彈不得。只得感覺著身上的衣服,漸漸被杏兒的魔手除卻。

  好一副晶瑩剔透,卻又有些緋紅的皮膚,看得我雙眼發直。

  “蘭兒,朕會好好待你的。”我伏了上去,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萬歲爺,要,要愛惜奴啊。”蘭兒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羞澀,更有一些歡喜。

  接下來,自是一陣雲雨纏綿。杏兒,當然我也沒有放過,這丫頭身體的敏感,比之蘭兒更甚。人生歡樂如此,即便讓我過了今夜死去,也是無憾。

  三人纏綿良久。

  兩女如小貓咪一般,左右慵懶的躲在了我的懷裡。瘋狂過後,初為人婦嬌澀,讓我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滿足之極。

  我舒坦的躺著,心中暗忖道:“要是有支煙,現在恐怕比得上神仙了。”

  煙?我忽而想到了我那些東西。遂拍著蘭兒俏臀,笑道:“蘭兒,今日張晃有沒有送東西過來。”

  蘭兒又是嬌呼一聲,眼迷朦朧地望著我:“萬歲爺,張侍衛下午時送過來一些奇怪的東西。要奴家去拿麼?”

  恩,我點了點頭。不過旋即又疑惑的看著她:“你還能動得了?”第一次做愛,卻被我臨幸了兩次,若不是有杏兒頂上,恐怕她明兒都起不了床。

  “萬歲爺。”蘭兒不依的嬌嗔起來,雙頰又是一陣緋紅。說著,欲掙紮著爬起來,去幫我取東西。

  “蘭兒姐姐,你就躺著別動了。”杏兒嬌笑的阻止了她:“杏兒也知道放哪,就讓杏兒去吧。”

  “死丫頭,你也來取笑姐姐。”蘭兒羞怒的粉拳砸去。

  杏兒嬌笑的躲了開去,下了床。卻哎呀了一聲,嬌柔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跳下床去,將她抱上了床,用被褥子蓋好後,拍著她的嬌臀笑道:“不行就別逞強,乖乖躺著,朕親自去取。”

  杏兒適才取笑蘭兒,現在反倒被我取笑了回去。羞得將頭埋到了被子裡,不敢見人。

  我按著蘭兒的提示,將那一堆東西都取了回來。

  我的一個旅行袋,一只普通打火機,外加大半包萬寶路。以及一些人民幣,還有一塊我的手表。

  打開旅行袋,除了一些換洗衣物外,另有一些食物。四聽藍帶啤酒,以及一些包裝完好的零食。

  我取出兩塊巧克力,帶上我的萬寶路,嗖地鑽到了被褥子中。雖然我穿著衣服去拿東西,然而大冬天的,外面實在太冷了。

  兩女一左一右,主動的貼了上來,用她們的滾燙的嬌軀幫我暖身子。嬌柔的身體,淡淡的體香。幾乎又將我的情欲挑逗起來。只是考慮的兩女現在的體力問題,只好強忍下來。

  我將巧克力的外包裝去掉,咬了一口,湊到蘭兒嘴旁,用舌尖度到了她嘴裡。

  “萬歲爺。”蘭兒羞赧不已,第一次被人如此香艷的伺候吃東西。

  “咦?”蘭兒抿了一口,登時楞住,忙咀嚼起來。好半天後,她才嬌呼道:“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味道如此細膩甜美?不,不,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香味!”

  “這烏漆麻黑的東西,真的好吃麼?”杏兒瞪大著眼睛,似是不信,奇怪的看著蘭兒享受的表情。

  “好吃,蘭兒還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東西。”蘭兒死死盯著那巧克力,似是在觀察這是什麼東西,半晌後才道:“以前蘭兒吃過最好的東西,便是家鄉八寶齋的酥點。但是吃了這個以後,恐怕那些酥點我是不願再吃了。”

  “這麼神奇?”杏兒睜大了圓圓的眸子,還是有些不信。

  我索性也含了一塊,度到了杏兒檀口中,順便賊手吃了下嫩豆腐。

  杏兒這丫頭,幾乎連舌頭也要吞到肚子裡了。奇聲嬌呼道:“太,太神奇了。”

  我見她們都喜歡吃,便將兩整塊巧克力,一口一口都咬給了她們吃。這場面端得是香艷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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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6 18:59: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巧克力與萬寶路(中)

  不多會兒,兩塊巧克力都被消滅的幹幹淨淨。蘭兒這才輕呼道:“糟糕了,我們光顧著吃了,萬歲爺您還沒有吃過呢。”
  “杏兒該死,都怪杏兒太貪嘴了。”杏兒一臉的歉意。

  “哈哈,這個巧克力朕早就吃膩了。”我一人吻了她們一下,笑道:“你們的口水,朕最喜歡了。”

  “萬歲爺壞死了。”蘭兒不依的埋在我懷裡,像只性感的波斯貓一般,用那頭秀發撓我的痒痒。

  “這東西叫巧克力麼?”杏兒奇怪的問道:“好吃是好吃,但是名字太古怪了。也不知在哪裡有的買?”

  “這東西可買不到。”我笑著將杏兒擁到我懷裡:“這世界上僅有的兩塊,都到了兩位嬌媚娘小肚子裡了。”

  “啊!”蘭兒杏兒俱是一驚,駭聲道:“這巧克力這麼珍貴?都怪奴婢們貪嘴了。”

  “蘭兒杏兒,你們這又是幹什麼?”我輕輕撫摸著她們的秀發,柔聲道:“你們是朕的最愛,就是有人用天下所有珠寶都堆在朕面前,朕也不會換你們。”

  “萬歲爺。”蘭兒杏兒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情話,自然感動異常。尤其是蘭兒,輕咬著嘴唇道:“爺,您再要蘭兒一次吧。”說著,下身貼了過來,在我懷裡嫵媚的扭動了起來。

  欲火驟然而起。然而我卻又只得咬舌頭強自忍住,輕聲道:“蘭兒,你這是做什麼?你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了。我們來日方長,日子長著呢。”唉,忍得我好難受。

  “奴,奴只是覺得心裡好感動。”蘭兒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一股柔的化不開的情,將我牢牢的纏住。

  “蘭兒杏兒。朕還有一樣好東西,是朕的最愛。不過,估計你們不會喜歡。”我笑著拿出了我的萬寶路,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

  “咦,這又是什麼?”蘭兒杏兒,都好奇的異口同聲問道。

  “爺喜歡的東西,奴也喜歡。”蘭兒則直接稱呼我為爺了,顯然是兩人的距離,又前進了一大步。

  “嘿,這東西你們要喜歡,朕也不讓。”我低頭吻了她一口,輕聲道:“因為,這是男人才能喜歡的東西。”

  我用打火機將萬寶路煙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呼,那種舒坦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由於許久不吸,整個身子骨頓時飄飄然起來。

  “咳咳,好難聞,好嗆人的東西。”蘭兒眉頭皺了起來,小手扇了幾下。

  “爺,你那個寶物好神奇哦,輕輕一按就會冒出火來。”杏兒則更加主意到我的打火機。

  “哈,這可是件寶貝,世界上僅有的東西。”我把打火機遞給了杏兒,並教她怎麼玩兒。

  杏兒興高採烈的把弄著打火機,除了第一下微微一驚外,卻是越玩越高興。

  “杏兒,把寶物還給爺。這麼珍貴的東西,別弄壞了才好。”蘭兒見差不多了,急忙阻止杏兒再玩下去。

  杏兒有些戀戀不舍的還了回來,我卻大笑:“這寶物就賜給你好了。”我見她實在喜歡,索性送了給她。一個打火機對我來說,實在沒有多大用處。

  “太好了。”杏兒親了我一下,又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像是一個小孩子得了好玩的玩具,怎麼也不肯放手了。

  “爺,你這樣會把杏兒寵壞的。”蘭兒埋怨起我來。

  “朕都說了,你們兩個都是朕最大的寶貝。”我淡淡笑了起來,不以為忤。

  兩女又是一陣感動,手足並上纏住了我,又是一陣溫馨纏綿。

  呼,煙只有半包了。巧克力也沒有了。不過,這兩樣東西都是好東西啊。只是,又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幾年,哥倫布那廝,是否已經發現了新大陸?歐洲的艦隊,有沒有抵達印度洋?

  不管了,我可以索性自己建造一支艦隊,遣人探索新大陸去。到時候,可可也有了,煙草也有了。啊哈。還能將第一個發現新大陸的名頭,弄到自己頭上來。

  想著想著,不由得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兩個女孩還是如八爪魚一般,纏繞在我身上。這一夜,都是她們的第一次,實在太過於疲勞了,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我小心翼翼地扮開她們的四肢,悄然爬了起來,自己將龍袍穿在身上。我不像那個白痴吳樑,見過幾次後,自己也會穿了。

  隨隨便便盥洗後,便走出寢宮,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皇上。”張晃一大清早,已經帶著一隊侍衛,在周圍巡視安全,一見到我。立即迎上來請安。

  “張晃,你可真早啊。”我笑著道:“一會,再陪朕去用膳。”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張晃面露喜色。

  忽而,我又想到了昨日外星人給我的那個手表。便對著張晃測試了一下,張晃那小子,果然對我忠心耿耿。友好度非常高,九十七。這一點讓我非常的滿意。

  接下來,又測試了一下其戰鬥力。其冒出的數值駭了我一跳,足足有一百三十,評語為有輕度危險。

  好家伙,張晃這小子這麼厲害?要知道,我的戰鬥力才十七。人比人,氣死人啊。

  尋思之間,又對其余侍衛都測試了一下,友好度雖然沒有張晃高,卻也不錯,普遍在八十左右。他們的戰鬥力,也是不盡相同,最高的一個在一百左右,其余在七八十徘徊。

  張晃見我在鼓搗那個手表,雖有疑惑,也不敢多問。仍舊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聽我差遣。

  “對了,張晃。”我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江湖麼?”

  “回稟皇上,微臣知道。”張晃見我問到江湖,先是一楞,卻又立即回答。

  果然有江湖啊。我心中一喜,迅又問道:“江湖上,與你差不多厲害的人,多不多?”

  張晃有些摸不著頭腦,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道:“回皇上,不如微臣與皇上解釋一下江湖吧。”

  “如此甚好。”我大笑了起來,從讀武俠開始,江湖就是我心中的一個夢,如今能親身體會一下,心中不由得輕飄起來。

  “所謂江湖,就是民間習武之人的大圈子。在江湖中,也有很多人持武自傲,不將朝廷放在眼裡。但也有很多江湖人,完全依附,或半依附的依*朝廷。”張晃頓了一下,又道:“江湖又分白道與黑道,白道通常都是一些大門派與歷史悠久的各類世家,通常白道是不會明目張膽的與朝廷作對。黑道,由各種邪派,以及各種做灰色生意的幫派組成,這類人,對朝廷危害很大,往往目無王法。”

  恩,這些與我知道的也差不多。不過,對於白道黑道,我卻不定這麼認為。白道中的污泥垃圾,也多得很。黑道中亦有真正的豪傑。

  “至於剛才皇上提到的微臣武功。”張晃又繼續道:“江湖中一般會以三流六品來排名。”

  “有意思,快說與朕聽聽。”我心中暗喜,這與我平日接觸的武俠小說排名,都不太一樣呢。

  “三流,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如今江湖中人,大多數都是三流武人。能達到二流的高手,百之無一。而一流高手,則更是鳳毛麟角。如今整個江湖,能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恐怕不超過一百名。”張晃對這些非常的了解,解釋起來頭頭是道。

  “一百名?”這個數字不高啊,我忽而又問道:“張晃你的實力,大概能到什麼境界。”

  “微臣若是涉足江湖的話,以微臣目前的實力,可以勉強進入一流。”張晃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們目前三百名御前侍衛,加上微臣大約有三名可以算一流。不過,其余侍衛幾乎都在二流中。”

  好家伙,勉強進入一流。這要不是張晃謙虛的話,這個江湖將有多少藏龍臥虎啊?至於那六品,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遂又問道:“你說的六品,是什麼意思?”

  “六品,分為天三品,地三品。”張晃恭敬的回答道:“先說說地三品,地三品分為王品,帝品,皇品三大高手。某位武人,若能夠真正突破一流境界,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那就是王品高手。”

  “王品高手?那你說說,整個江湖,現在有多少王品高手?”我又好奇了起來,竟然張晃這種身手,竟然還不是頂尖的。

  “境界進入王品後,至少也是一代宗師的實力了,即使開幫建派,也是毫無問題了。”張晃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憧憬,旋即晃了晃腦袋又道:“江湖之中,已知的王品高手有十人。皇宮中的四名老供奉,就是王品高手。其余莫不是各大門派中的頂樑之柱。”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1-26 19: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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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6 19:00:2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巧克力與萬寶路(下)

  好家伙,原來皇宮之中,還有那麼四個老怪物在裡面。這次可得好好小心了,莫不要惹上他們。那外星人給我護盾,不知道能不能抵擋的住他們的攻擊?
  “張晃,你還有多少時間,能進入王品高手的行列?”我暗忖道,把張晃培養成王品高手,放在身邊或許就會安全不少。

  張晃聞言苦笑了幾聲:“回稟皇上,進入王品高手境界,按照我目前的進度,或許三十年以後就差不多了。又或許,一輩子也無望得窺王品。”

  媽的,進入王品這麼難?我又不死心,追問道:“若是你吃到什麼怪物的內丹,千年人參,千年何首烏什麼的呢?會不會快速進入王品?”

  “回稟皇上,王品高手不是*功力就能上去的。”張晃嘆道:“那是一種境界,微臣現在距離那個境界,恐怕差得很遠。”

  “如此,那就太可惜了。”我嘆了一口氣,心中暗下決心,怎麼也要把所有的王品高手弄到自己身邊,否則心裡那個不踏實啊。當然,這個想法也沒有和張晃說,那小子不會理解的,那是以前玩三國遊戲,收集強者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至於帝品級高手,目前還沒有。”張晃解釋道:“據說逍遙門的門主涯無際,目前才四十五歲,他是最有望得窺帝品境界的王品高手。”

  涯無際?這名字還不錯,什麼時候去見見他也好。

  “現在連一個帝品高手也沒有,那就是說,那個皇品高手什麼的,也是沒有了?”我不禁氣餒,媽的,都沒有人能到那個境界,還排什麼名次。

  “也不一定,雖然目前已知的高手中,沒有帝品和皇品高手。然而中華地大物博,說不定哪裡有隱居的帝品皇品高手呢?”張晃忽而眼神飄的好遠: “兩百年前,那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年代,光帝品高手就有三人,還有一個無法想象的皇品高手。後來還聽說那個皇品高手,得窺了天途,進入到了聖品境界,直接飛升了。”

  “飛,飛升。”媽的,原來皇品高手以上,就他媽的算是仙人了。怪不得這麼。老子要是練武,或許也能進入聖品。我索性又問道:“張晃,那上三品,除了聖品,還有什麼?”

  “上三品中,分聖品,仙品,神品。”張晃解釋道:“傳說中若能到達上三品的境界,那就是超脫了凡人的境界,不老不死。”

  暈掉,扯了半天,扯到了仙人頭上去了。估計他也沒有見過真正的上三品人物,說不定那是胡扯的。不管這麼遙遠的事情了,我索性也練練武吧,或許一個狗屎運直接進入神品也不定。

  “張晃,朕也想練練武,就由你來教吧。”我將這個擔子,直接扔給了他。

  “微,微臣不敢。”張晃慌張的跪拜下來:“皇上要學武,找四大供奉學最好。”

  “張晃,難道你的武功,舍不得教朕?”我可是個急性子,還有些心血來潮。現在起了習武之意,哪裡肯等到回京後,再找四大供奉啊。再說了,那麼恐怖的家伙,我都不一定想要見他們。若要給他們看穿了,還不死翹翹啊。

  “微臣不敢,若皇上執意要學,微臣當無不盡力。”張晃見我有些不高興,立即表示願意教我。

  “張晃,你先施展全力看看,讓朕瞧瞧一流武功,到底有多高?”我油然好奇起來,張晃的真正武功程度,我還沒有見過呢。

  “是,皇上。”張晃立即從侍衛隊裡,找出那個最厲害的,兩人演示起來。

  張晃拔劍,忽而全身氣勢暴漲,與之前簡直形象大變。那個叫左東堂的護衛,也是不甘示弱,同時將全身的功力都爆發了出來。

  陣陣氣流在他們身邊流轉,帶起一道道塵流。

  媽的,還有這一招。我急忙又用手表再次測試了一下,張晃的戰鬥力數值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四百十三。而那個左東堂,亦已經超過了三百。而張晃的評語,也從輕度危害,驟然提升到了中度危害。

  “嘿。”張晃,身子疾晃,用我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欺身近了左東堂。而左東堂,也是連連暴喝,手中佩劍,連連疾擋。

  一時間,我只能夠聽到一連竄快速沉悶的鐺鐺之聲。他們的劍,我根本看不見,只能見到一片片的銀色光芒。

  那左東堂實力不如張晃,幾眨眼間,已經向後飄出了數十步之遠,從他行動來看,似是堅持不住了。而張晃,舞劍的姿勢,則更加霸道起來,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迎面撲來。

  “如封似壁。”左東堂似是抵擋的極為吃力,暴喝一聲,手中劍芒暴漲,隨著劍舞動,身旁竟然出現了一道似是實影圓形劍牆。這劍牆將自己前方擋得毫無空隙之處,怪不得稱之為如封似壁。

  而張晃,躍在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滯,駭人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全身的霸氣再次一漲。原本銀白色的佩劍,竟然散發出了耀眼的紅色。

  “猛龍擊。”隨著他的喝聲,紅劍自上而下,以無可抵擋的氣勢,向下劈去。劍後留下的影子,如同一道好看的紅色彩虹一般。

  雙劍交加,左東堂猛地吃不住力,的退後了十多步。

  “錚!”張晃瀟洒的將劍歸鞘,走上前去扶住了左東堂,謙聲道:“左兄,小弟失禮了。左兄的實力,實在出乎小弟的意外,應當在準一流的境界了吧。”

  “張兄才是武藝高強,左某自愧不如。”左東堂臉上掠過一絲怒色。

  左東堂那個家伙,估計誤會張晃拿他當接近我的踏腳石了吧。是以,我立即鼓起掌來,喝彩道:“好,好。兩位愛卿都是武藝高強之人,朕賜張晃為御前侍衛統領。賜左東堂為御前一品帶刀侍衛。”

  “啊!”那左東堂一臉詫異,卻被張晃拉下謝恩。

  其他的侍衛,一見到打一架就升官發財,不免面露遺憾之色,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不搶著過去獻藝。

  “張晃,你隨朕來。”我笑著讓他隨我而去。

  張晃應命後,囑咐左東堂繼續帶隊執勤。而自己則尾隨我身後。

  我帶他至寢宮旁的演武堂,急急問道:“張晃,快教朕武功吧。”

  張晃沒有料到我這麼著急,不過他見我如此心急,便道:“皇上,習武切莫操之過急。否則心境不到,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不耐,又催之。張晃無奈,只好先教我靜坐養氣。

  “皇上,微臣是為了皇上好。”張晃有些堅持:“先將這一套養氣功夫練純熟了,微臣才能教皇上內功心法。”

  “對了,你的內功叫什麼?”我好奇的問道:“剛才看你的內功,似乎頗為霸道,而且是有熱氣撲來。”

  “皇上聖眼。”張晃恭敬的回答道:“微臣的武功,乃祖上傳下來的,叫九陽神功。”

  九,九陽神功?我*,這次賺大發了。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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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7 13:02: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上)

  “張晃,你的祖上,是不是有一名叫張無忌的?”我一想到張晃也是姓張,便忍不住問道。

  張晃似是一愣,思索了半晌,最後搖頭道:“回稟皇上,微臣祖上沒有叫張無忌的。”

  我想了半天,恐怕我來臨的這個時空,與我那個並不相同。沒有張無忌並不稀奇,就連這個大吳王朝,在我那個時空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是以,懶得再在這上面多作計較,催著張晃先教我養氣功夫。

  待得張晃說出那一連串的武功術語時,我只得叫暫停了。他說的那些穴位什麼的,我有些聽過,但不知在哪裡。有些壓根連聽都沒有聽過。只得再次吩咐張晃從頭教起。

  那一百零八個穴位,要記住它們各自的名稱和位置,實在令人頭疼。一眨眼間一上午過去了,我連一半都沒有學到。不禁有了些氣餒。

  張晃見我這番模樣,便立即勸解道:“皇上勿惱,其實皇上的悟性已經相當不錯了。按照這種進度,不到三天,就能將全身穴位記得通熟。微臣當年可是用了一個月才記熟了全部的穴位。”

  我搖了搖頭,嘆道:“張晃你不要安慰我了,當時你學穴位的時候,大概還是個小孩吧。四歲,還是五歲。”

  張晃低頭尷尬地輕聲道:“微臣那年三歲。”

  我日,張晃那家伙練了二十多年,才練到了一流的身手。像我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家伙,要練到一流的話,莫不要百年?

  “爺,練武這麼辛苦,還是算了吧。”杏兒在一旁站了半天,早已經無聊之極,遂勸解道。

  蘭兒和杏兒,一大早起床後不見了我的蹤影,駭然之下四處尋我。到最後才在這個練武廳裡找到了我。說什麼也是不肯離開我,情願在這裡守候。

  “杏兒。”蘭兒瞪了她一眼,嚴肅道:“爺要練武強身,這是很好的事情。你應當好好鼓勵才是,怎麼能反而勸爺放棄呢?”

  “蘭兒姐姐,杏兒知錯了。”杏兒一直畏懼蘭兒為大姐,被責罵後,便露出了一副苦瓜臉。

  “有辦法了。”我跳起身來:“不若由蘭兒和杏兒練武,反正你們練好了。一樣保護朕。”

  “皇上,微臣的九陽神功,不適合女性練習。”張晃見狀,連忙要阻止。

  “這樣啊,不若幫蘭兒杏兒,找個女師傅。”我腦筋一轉,旋即又想到了門道。

  “爺。”蘭兒語氣微重,似是有責怪之意:“您要奴婢練武,奴婢也是萬分願意的。但是,希望爺也能堅持練武。如此,對爺的身體有好處。”

  見到蘭兒這麼關心我的身體,心中微微一陣感動,輕摟住她,柔聲道:“好蘭兒,朕一定會好好練武的。”

  旁邊張晃見狀,立即又進入了入定狀態。莫不是又頓有所悟,氣機牽引了不成?

  午時。

  由於封禪儀式已經結束,我便再也不用忍受那素齋的折磨了。吃著我夢想中的御膳,簡直要幸福地掉眼淚了。我終於,又吃到肉了……

  下午,禮部尚書陶遷又是來訪,說是準備在十日之後,便開始返京。那小子對我的語氣恭敬了不少。顯然那次天將祥瑞帶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強烈了。我用手表也是測試了一下其友好度,非常不錯,令我滿意,是個值得信賴之人。是以,索性將回京事務,全權交於其處理。

  在陶遷的稟報下,我這才知道此次出行的隊伍之浩大。僅僅宮女太監等隨侍人員,就達到了三百人。除了數百名御前侍衛外,外圍的軍隊數量直直有五萬人。實在太過於夸張了。

  隨後三日,我都在跟著張晃學那穴位。終於已經能夠在半秒鐘之內,能夠指出任意一個隨機的穴道。而兩女,悟性更令我這個皇上汗顏,兩天就學會了所有穴位。

  隨後,三人均練習起張晃的那套養氣之術來。養氣之術並非九陽神功的一部分,只是很普通的一種基礎技巧,長期練習,自然可以達到延年益壽,容顏不老的境地。是以,兩女也是可以練習。

  說白了,這養氣之術,便是吐吶之術。利用深呼吸,將天地之氣吸收到體內。然而天地之氣畢竟太過於稀薄,每次吐出濁氣後,殘留在體內的天地之氣,恐怕接近與零。用張晃的話來說,就像在沙中淘金,時間長了,積累的多了,才能見到金沙。然而淘這天地之氣,比之沙中淘金還要困難上不少。

  夜間是濁氣最少,天地之氣最為昌盛之時。每天例行與兩女親熱完畢後,便是坐在龍塌之上,練習養氣之術,每晚兩個時辰。余下來的時間,就是睡覺拉。據說練到很高的境界,睡眠時間將會大大減少。怪不得張晃那怪物,似乎都不用睡覺一樣,經常守護在我的寢宮外面。

  又是匆匆三天而過,體內所謂的天地之氣,幾乎沒有半點增加。正覺得氣餒之時,杏兒突然大叫大囔起來,說是感受到了穴位中有了一絲氣機,只是太過於隱約,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那是否真正的氣機。

  我大驚,急喚張晃過來。待得張晃仔細問過,便面露喜色的恭賀道:“恭喜皇上,杏兒姑娘真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短短的三天時間,就能感受到氣機。”

  然而蘭兒卻略有所思,淡淡道:“我自昨日開始,也有類似的感覺。只是不敢確定,聽張統領這麼一解釋,應該就是氣機了。”

  昨,昨日。媽的,不要氣我啊。老子到現在為止,什麼氣機都沒有感受到。蘭兒倒也罷了,杏兒這丫頭打坐的時候,明顯不如我認真,經常躲懶。哼,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晃又是一陣道賀,奇奇稱道一連見了兩個練武奇才,真是難得。隨後,又安慰起我來:“皇上無需心急,微臣也是在練了一個月後,才微感氣機的。”

  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臉紅斥道:“少拿你三歲的時候來說事。朕要加大工作量, 每晚練習四個時辰。”

  “皇上,這可不行。”張晃急忙阻止:“練氣注重的是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初練習之時,每日頂多練兩個時辰。”

  唉,丟人啊。以我如此天縱英才,練武竟然還不如兩個女孩子。

  “爺,張統領都說了,不能操之過急。奴婢想,或許爺太想著練出點成績來,反而欲速則不達。否則,以爺的資質,定然一天就能練出氣機了。”到底還是蘭兒貼心,見我不快,便溫柔地開解我。

  “蘭兒姐姐說得有道理。”杏兒若有所思道:“杏兒練氣的時候,就是什麼都不想,那氣機說來就來了。”

  “蘭兒,杏兒。朕決定,今晚好好地和你們探討探討,練氣的竅門。”我嘿嘿淫笑了起來,撲向兩只驚惶失措的小羊羔。

  張晃見狀,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一時間,寢宮之內,淫靡之聲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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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7 13:03: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中)

  接下來的幾天,我索性按照杏兒的說法,不去強求,一切隨緣。果然,在兩天之後,一次打坐完畢,正要收工之時。氣海穴竟然微微一跳,一絲若有若無的氣絲,在氣海穴中微微遊盪。那種感覺雖然微小,卻實實在在能感受的到。

  那,那就是氣機麼?我興奮的大跳了起來,得意地一把將蘭兒抱了起來:“蘭兒,朕也有氣機了。”

  “真的?”蘭兒先是一愣,旋即又開心道:“恭喜爺了,希望爺能早日練成神功,無敵天下。”

  我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在一個月後練成。要不然輸給張晃三歲的時候,這個臉就丟得大了。

  豈料。杏兒在一旁天真道:“爺,你也太慢了,都已經第六天了。”

  大受打擊啊!我堂堂一代最偉大的皇帝,卻叫自己的侍女打擊了,而且,看她那一副天真無邪的面部表情,卻又沒有辦法發火。

  “杏兒。”蘭兒斥聲道:“怎麼能對爺這麼無禮?難道要姐姐懲罰你麼?”

  “啊?”杏兒芳容失色,急忙膩到蘭兒面前,撒嬌討饒道:“好蘭兒姐姐,杏兒再也不敢了。”

  咦?懲罰杏兒,還有這等事情?心中不免好奇了起來。

  “姐姐不是不疼你,你再不好好管束你自己,到頭來吃虧的是你自己。”蘭兒俏臉一板,嚴肅道:“在這裡你可以仗著爺疼你,不責怪你。但是我們終究要回宮的,你那種大逆不道的言語要是給哪個奶奶聽到了。到時候可由得你受了。”

  “姐姐,杏兒知錯了。”杏兒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一般,苦著一張臉,低頭揉搓著自己的衣角。

  “姐姐今天要當著爺的面懲罰你,否則你漲不了記性。”蘭兒俏臉一寒:“去床邊趴好。”

  杏兒身子一顫,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我,似是在求助。

  我也正想看看蘭兒是怎麼管教杏兒的,是以,只好別過頭去裝作沒有看見。不過,蘭兒說得也有道理,宮廷之中乃天下最黑暗的地方,杏兒如此性格,若不好好約束,恐怕會吃下大虧。自己不可能一步不離的保護著她。

  杏兒見*山不理,只好怯生生的下了床,趴在了床沿上。

  那個姿勢,看得我心中一突,淫念大起。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了起來,只見杏兒眼角噙著淚水,悲慘兮兮道:“蘭兒姐姐輕點。”

  “你。”蘭兒被氣得不輕,嬌斥道:“我還沒有打呢,你倒是討起饒來。今天不打疼你,你定是不知悔改。”

  蘭兒說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掌就打在杏兒嬌臀上。啪地一聲,杏兒頓時吃痛的嬌呼起來。又再次竄到床上,躲到了另一頭去了。

  呼。那聲嬌呼直鑽進我的心扉裡,惹得我一陣麻痒難忍,欲火高漲起來。媽的,這不是在逼我出手麼?不管了,急急下床阻止住蘭兒。

  “爺,您就別插手了。”蘭兒好言道:“這也是為了杏兒好。她這副沒遮攔的性子,會吃虧的。您看著心疼,蘭兒心中何嘗不疼呢?”

  “嘿嘿,蘭兒。朕不是阻止你。”我嘿嘿淫笑了起來:“朕是來給你出主意的,這麼打效果不大的。”

  “爺?你這是?”蘭兒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有些奇怪。

  我在寢宮裡轉了一圈,找到一條繩子。賊笑連連道:“不若將杏兒,按照那個姿勢綁在床沿上再打,省得她東跑西藏。”

  “這?”蘭兒似是有些不願,微有心疼的看著杏兒。

  “蘭兒,你剛才還不是要讓杏兒得到教訓的麼?”我推波助瀾道:“若不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將她調教過來。恐怕你也知道宮廷的黑暗,朕不可能一天到晚保護著她。”

  “姐姐,爺。蘭兒再也不敢跑了,不要綁我。”杏兒在那邊一聽到要綁起來打,幾乎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嬌弱的呼喊討饒起來。

  蘭兒似是被我一番花言巧語鼓動了,搖著牙下定了決心,威嚴的對著杏兒道:“你過來,趴在床沿上。”

  杏兒似又想倔強,然而一觸碰到蘭兒那微怒的眼睛,旋又軟了下來,乖乖的爬到了床沿之上。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蘭兒貝齒咬唇,心一狠。就用那繩子,將她四肢都捆綁在床沿之上。

  只見杏兒嗚嗚的扭動著惹火嬌軀,看得我心又是一顫,暗喜起來。心中壞念頭又是一轉,握住蘭兒秀夷道:“蘭兒,隔著衣服,怕是打不疼她。”

  蘭兒懷疑地望著我,皺眉道:“爺,這樣怕不好吧?”

  “怕什麼?朕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們的身體。”我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旋即又關切道:“這樣脫衣服怕是要冷,朕去把火盆挪一挪。”

  說著,我將床周圍的幾個火盆,都挪到了杏兒附近。為了滿足自己的色心,卻也顧不得勞累了。

  蘭兒仍在猶豫。我立即又嚴肅地給她解釋了一番大道理。蘭兒這才同意了下來。

  “姐姐,爺。”杏兒急急扭動著嬌軀:“這樣太羞人了。”

  “姐姐這是為你好。”蘭兒對她一瞪,將她衣服撩了上去,露出了嬌小,卻誘人噴血的俏臀。

  “啪!”蘭兒心中一狠,出手頗重,脆響之聲竟然在殿內回盪起來。

  “姐姐,杏兒再也不敢了。”杏兒眼角的淚水,終於撒了出來:“把杏兒放下來吧。”

  “爽啊!”我心中暗道,色欲急速膨脹起來。

  “閉嘴,乖乖的按照規矩打三十下。”蘭兒杏眼一寒,接而連三的打了起來。

  啪啪之聲不絕於耳,杏兒的俏臀也粉紅了起來,看得我喘氣之重,連蘭兒也覺曉了。

  “爺?你怎麼了?”蘭兒發覺了我的異相,停下來問道。

  我嚥了下口水:“蘭兒,你手酸了吧?朕來代勞吧。”說著,也不顧她的意見,徑直走上前去,在杏兒俏臀上一拍,淫笑道:“杏兒,你還乖不乖了?”

  “爺,饒了奴婢吧。”杏兒泣聲連連,我見猶憐。

  杏兒丫頭那裡的手感可真好,我邊享受著,邊再抽了幾下。那幾下,聲音怎麼這麼大?杏兒慘兮兮的叫了起來。

  啊?太得意抽得過重了。

  “爺!”蘭兒拉住我道:“您的手太重了。”說著,心疼的看著杏兒。

  然而,杏兒在那拼命扭動的嬌軀,卻又惹得我淫欲膨脹到了極點。當下除卻自己的龍袍,從後壓了上去。

  “爺!”杏兒嬌呼一聲,既含著痛楚,卻又含著興奮。

第六章 練武吧練武吧(下)

  良久,我才將滿身欲望發泄了出去。

  好爽啊!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

  回頭瞥見蘭兒驚悸的跌坐在地上,急忙走過去將她扶起:“蘭兒,你怎麼跌坐在地上?”忽而,我一陣尷尬,適才蘭兒見我突然強暴杏兒,急急過來拉我,卻被色欲中燒的我推到一邊。

  “爺,您,您剛才太可怕了。”蘭兒嬌軀顫抖不已,目光中仍舊殘留著一絲恐懼。

  我一陣心虛,剛才自己那付樣子。恐怕在蘭兒眼裡猶如色魔俯身一般。便柔聲解釋道:“蘭兒,剛才朕忍不住。杏兒那樣子,將我全身的情欲都挑逗了出來。”

  “杏兒,杏兒,你沒有事情吧?”蘭兒見杏兒扒拉在床上,一動不動,頓時急了起來:“不要嚇唬姐姐,姐姐以後再也不懲罰你了。”說著,手慌腳亂的將緊縛的繩子都解了開來。

  我也嚇了一跳,心中也急了起來,幫著將杏兒抱到了床上,用被褥子蓋了起來。急急道:“杏兒,是朕不好。爺不該這麼做的。”

  杏兒被我們這麼一折騰,幽幽地醒了過來,一見到我,便撲到了我懷裡,抽泣起來:“爺,杏兒好怕啊。”

  我暗罵了自己一句。杏兒丫頭這麼信任我,怎麼作出這種畜生事情?

  “爺以後再也不這麼對你了。”我嚴肅的表態道,見她那淒慘模樣,心中又是一疼,將她緊緊摟住:“對不起了,杏兒。”

  蘭兒在一旁見我處理,便不再多言,脫去了外衣,鑽進來偎依在我一旁。

  溫存良久後,杏兒才微微抬起頭來,低聲撒嬌道:“爺剛才弄得奴婢好疼。”

  “爺不是故意的,杏兒,你以後就不用自稱奴婢了。爺回去後,就冊封你們為妃子。”我低頭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輕輕吻了一下。

  “爺,杏兒不要當什麼妃子。杏兒只要跟在爺身旁,伺候著爺。”杏兒一臉憧憬的趴在了我胸膛上,淡淡的說道,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

  “咦?爺剛才對你不好,杏兒還這麼乖?”我奇怪的問道。

  杏兒微微抬首,俏目凝望著我,貝齒輕咬著嘴唇,低語道:“爺,告訴杏兒。您是不是很喜歡剛才那樣?”說完,雙頰飛紅。

  我的心咯一下,心中卻暗忖道,每個男人或多或少總有些變態的心理。當然,若是調節不好,恐怕就是真正的變態了。但是,這種心思怎麼能讓杏兒知道呢?遂撒謊道:“杏兒,不要胡說。爺不喜歡那樣。”

  “爺騙人。”杏兒的櫻桃小嘴嘟了起來:“爺剛才,明明很興奮。還一直說,好爽,好爽。”

  汗。被她這麼一說,我差點臉紅了起來,狠狠地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佯怒道:“杏兒不得胡說,爺剛才只是一時發昏了。”

  嚶嚀,杏兒輕柔,卻又興奮的呼了一聲。目光開始盪漾起來,這小狐貍媚子,眼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勾人了。只聽得她細聲道:“爺,其實,其實杏兒剛才,剛才也很舒服。”

  我的腦袋,頓時嗡了一聲。她也舒服?難道,杏兒也有些被虐傾向?我要暈掉了。

  “杏兒,不要胡說。”半天沒有開口的蘭兒,低聲沉道:“別沒個害羞。”

  “蘭兒,杏兒只是說出了心裡話。你怪她做啥?”我臂彎一漲,將杏兒如同小雞一樣護在了胸口:“杏兒怪,別怕蘭兒姐姐。和爺說說,剛才是怎麼個舒服了?”

  杏兒瞧瞧探出了頭,見蘭兒仍在對自己怒目想象,便又疾縮了回來,對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可愛之極。忽而,臉上紅暈又是一起,眼神迷離道:“杏兒,杏兒剛才舒服地要飛上了天了。後來,後來杏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暈了過去。”

  天啊!這小妖精是在誘惑我犯罪,按照她這麼一說,豈不是因為高潮來得太猛烈,導致昏厥了過去。男人的自信心剎那間膨脹了起來。胯下的兄弟,亦蠢蠢欲動,開始不安分了。

  “杏兒。”蘭兒俏臉含煞,起身坐了起來,嬌怒的喝道:“你怎麼這麼沒得羞恥,這種事情又怎麼好說出來?”

  杏兒渾身一抖,猛往我懷裡鑽,嘴上卻不依不饒道:“本來就是嘛,姐姐你明明也會很舒服,為什麼不敢告訴爺?”

  “你。”蘭兒剎那間寒臉失守,紅暈頓起。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蘭兒,杏兒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心情大悅,翻身過來將蘭兒壓在下面,喜色道。

  蘭兒臉色一怒,別過頭去不理睬我,冷冷地道:“爺,怎麼亂聽杏兒胡說。您做爺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杏兒。剛才奴婢管教杏兒,一番心意,卻又被爺全部毀了。”說完,眼淚珠子從瞼中滑落了下來。

  蘭兒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強,上次在浴室,她以死相諫的場面,似乎還歷歷在目。

  我輕嘆一口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耳畔輕聲道:“好蘭兒你錯怪杏兒了。爺告訴你吧,爺也是個男人。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若是某個女人告訴她的男人,她在房事的時候一點也不舒服。那麼,那個男人恐怕會非常的自卑。蘭兒,你明白了麼?”

  蘭兒迷茫的回過頭來,迷茫的看著我,緩緩搖頭道:“奴,奴婢不明白。”

  “傻丫頭。”我笑著輕吻了她一下,輕柔道:“爺是想告訴你,如果蘭兒告訴爺很舒服。爺會非常高興的。”

  蘭兒一愣,似是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眼淺迷惑道:“爺,奴婢只是聽過女孩子要知恥。若是形骸放浪,男人會不喜歡的。”

  我大笑了起來,雙手撫摸她的俏臉道:“蘭兒,你可真的是傻丫頭。在別人面前,你們當然不能形骸放浪了。當時和爺私下相處的時候,放浪一些又有什麼關系呢?”

  蘭兒被我弄得全身一軟,低著頭,羞紅了臉:“但是,但是奴婢實在無法說出那些羞人的話。”

  那嬌澀的模樣,惹得我一陣愛憐。心中一動道:“蘭兒這動人模樣,爺也喜歡。”

  嚀。

  身下嬌軀傳來微微顫抖,驟然又將我的欲火挑逗了起來。雖說剛才從杏兒之處,已經得到了滿足。然而蘭兒不同杏兒的那種嬌澀羞人感覺,那嫵媚中透著陣陣體香。哪裡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來。

  杏兒那丫頭,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魚一般,從後纏繞住了我。櫻桃小嘴不住的親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離了。

  良久之後,暴風驟雨才算消停下來,三人自是又溫存一番。只是蘭兒終究不願意大聲呻吟起來,稍感遺憾。

  “爺,聽張統領說。若是找到了氣機,應當在運功一番,將氣機更加穩固。”;蘭兒在一番雲雨之後,面若桃紅,氣息漸喘的說道。

  “明天吧。”連番交戰,已經弄得我渾身疲乏了,哪裡肯在起來練那什麼養氣之術。

  以蘭兒的秉性,自然是不依不饒,不住的勸解於我。不忍蘭兒失望,我便強按住倦意,盤坐在龍塌之上,運起了那個什麼養氣之術。

  然而剛才半天實在太過於香艷了,幾乎令我沉不下心來。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摒除了雜念,感受起身上的氣機來。

  那氣機實在微弱之極,注意力稍差一些,就無法敏感的發現氣機。然而,氣機已經存在,稍花了一些時間後,重新感受到了那絲比發稍還細氣的氣機。

  好家伙,總算逮到你了。心中掠過一絲喜悅,這絲氣機,端得是活潑非凡,在我的氣海穴中,如小蛇般不斷的遊動,沒有消停的時刻。

  如此,我又吐納了半天。那絲氣機,似乎更加壯實了一些,雖然仍舊比頭發絲還細。但是我能明顯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還要練習下去,腦海中突然閃過張晃的警告,切勿操之過急。便只得放緩了心情,呼吸漸漸淺顯起來,不一會兒便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蘭兒和杏兒,嬌呼一聲,雙雙撲來,急急詢問道:“爺,你沒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覺了一下身體,只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感。便摟住了她們,輕笑道:“爺現在很好啊,沒有任何事情。”

  蘭兒和杏兒,這才齊齊鬆了口氣,眉頭舒展了開來。只見蘭兒憂心道:“爺把我們嚇壞了,一打坐就是四個時辰。”

  “什麼?”我也吃了一大驚,明明感覺只有一小會兒,怎麼會過去了四個時辰了,真是不可思議。

  張晃從外面聽到了動靜,也是神色慌張地沖了進來,細細詢問我的感受。待得我詳細敘述完畢後,才露出了笑臉:“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內,就進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麼是深度入定?”我一臉的疑惑,我開始討厭那些專業術語了,不是內行人,還真是聽不懂。

  張晃立即與我解釋起來。原來深度入定不同於普通的入定,在這種狀態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氣,另外,此狀態更能使自己恢復體力,比睡覺還要管用。一個時辰的深度入定,幾乎等同於睡了一個晚上的效果。難怪我現在覺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兩女也是一陣欣喜,恭喜了一番後,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兒,更是將一碗蓮子羹,吹得不燙後,含在嘴裡喂給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蓮子羹的甜美,直把我樂得賽過了神仙。

  蘭兒在一旁欲言又止,顯然本想阻止杏兒如此不害羞的舉動,然而估計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語,便又忍了下來。這妮子,受得傳統教育太厲害了。至此,還是不能完全將身心放開。

  “皇上,適才陶大人來稟報,說是車馬都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即可出發。”張晃對我們香艷的舉動,恍若沒有看見一般,一臉正氣的說著話。

  “明天就是回宮的時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蘭兒和杏兒,神色也是一淡。回宮之後,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膩在一起了。

  心中念頭不由得一轉,若是就這麼回到皇宮,以後再出來就困難了。再者,自己算是個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對吳樑那家伙立下的三宮六院?在行宮裡,吳樑可以耍手段將太監宮女都換成新的,然而皇宮內的皇後什麼的,他總不可能去換掉吧?

  想及此處,不由得一陣頭疼。忽而,靈光一閃,拍額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訪。”

  “微服私訪。”蘭兒和杏兒,以及張晃,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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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上)

  “皇,皇上。”張晃神色慌張了起來,壓低著聲音道:“皇上別開玩笑了。”

  我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張晃,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爺,千萬別亂來啊!”蘭兒已經從震撼中醒了過來,拉著我的胳膊,急急勸解道:“微服私訪實在太過於危險了,不如我們和軍隊一起回去安全。”

  “微服私訪,很有意思啊。”杏兒卻雀躍起來,歪著腦袋道:“這樣,就不用整天悶在宮裡了,行動也不自由。”

  “杏兒住嘴。”蘭兒俏目圓睜,怒聲道:“爺要胡鬧,你不勸阻倒也罷了。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杏兒本就被蘭兒克制著,一見到蘭兒發火,卻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卻不住向我瞟來。

  “皇上,此事實在不能如此草率。”張晃強壓下心中的震驚,開始規勸起我來:“不若微臣將陶大人請來,問問他的意見。陶大人為官多年,且又成熟穩重,他定會有好建議的。”

  媽的,把陶遷叫過來了。老子還玩個屁啊?只好露出了嚴肅的神情:“你們是否以為,朕想微服私訪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蘭兒和張晃幾乎異口同聲道,只是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看來,卻是深以為然。

  “張晃,蘭兒。你們太令朕失望了,對朕竟然如此沒有信心。”我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實,朕是為了和陶大人的那個約定。為了更好的完成這個約定,朕不得不採取微服私訪這個危險的舉措。”

  我這麼一說,張晃,蘭兒均是驚訝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見狀暗喜,旋即決定趁勝追擊,面部表情一凌,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朕一定要讓全國的百姓,冬天凍不著,荒年餓不著。為了這個理想,朕情願不顧自己的安慰,置身於危險之中。”

  蘭兒詫異的望著我,目光中漸漸轉到崇敬。張晃眼中,也是異芒一閃,跪拜下來道:“皇上一心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皇上乃萬金之軀,萬萬不能有半點損傷。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勞,微臣盡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一陣失望,說了半天見他們感動了,以為事情成了。卻不料張晃竟然請命辦此事。腦中再生一計,面色疾沉道:“張晃,你可要陷朕於不義之地?”

  張晃聞言大驚,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張晃。朕又何嘗不知你為朕分憂之心呢,只是為人君者,若不切身處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為民解決生存大計?”我微微一頓,重重嘆了口氣,當天沉吟道:“朕又何嘗不想在宮中過著紙醉金迷,終日流連於六宮粉黛之中的日子?非朕不願,實為朕不能啊!一天想到百姓們吃不飽,穿不暖,逢個災年還要賣兒賣女的。你們讓朕,如何安心享樂?”最後一句,我幾乎用沉痛的語氣大吼了出來。

  “皇,皇上。”張晃一臉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錯了。”

  蘭兒和杏兒,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來,紛紛撲到我懷裡。蘭兒泣聲道:“皇上為民之心,蘭兒實在感動。為了助皇上實現理想,蘭兒情願性命不要,也不會有半點悔意。”

  杏兒也是泣聲一片,哽嚥著和我說起,其實她和蘭兒,都是在荒年時候,被家裡人賣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連格外投棄。

  我心中暗自慚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壯語,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個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們這麼激動,心中未免難受。同時,暗中責怪自己起來,說謊就說謊吧,為什麼還要說得如此動聽?

  “皇上說得好,若不切身處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為民解決生存大計?”寢宮外傳來一個蒼老,卻又沉穩的聲音,只見陶遷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跪拜在地上道:“老臣願意為皇上分憂,此次微服私訪之事,將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語,竟然將固執的陶老狐貍都騙了過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表測試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嚇了我一跳,竟然到達了最高指數九十九。至此,老狐貍的心,總算全部交給了我。

  兩女在陶遷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膩在我身上,齊齊羞怯地往後退開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強壓住心中的喜悅,淡淡的說道。然而同時也暗忖,為了不辜負大家對我的信任,怎麼說也要真的切身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湊過來一些,在我耳畔輕輕說道:“皇上,您是老臣見過的最佳說謊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媽的,老狐貍不愧是老狐貍。連這種事情都能看透。

  “不過,政治就是騙來騙去。皇上有此造詣,老臣甚感欣慰。”陶遷此時,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見他退開幾步,朗聲道:“稟皇上,老臣還有一事要請奏,望皇上恩準。”

  “陶大人但講無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見他神色端正,沒有辦法從他臉上看到任何表情。

  “關於皇上怒斬趙合一事,老臣恐怕趙合死黨會對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數日之前,就已經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遷一臉嚴肅地說道:“微臣打算從容布置,利用這個替身將叛黨引出後,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我大吃一驚,原來陶遷老狐貍,表面上在辦理移駕之事,然而暗地裡卻早已經有讓自己暗度陳倉之心。如此狡猾心計,若不是真心向著自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擔心的睡不著覺呢。

  張晃和蘭兒,也是吃驚的望著陶遷,沒有料到陶遷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國之棟樑,考慮的非常縝密。”我旋即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輕笑道:“朕也是因為有此一慮,才堅持要微服出行的。”

  張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過微臣身為御前侍衛統領,定要跟隨在皇上身旁,維護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開口答應之即,陶遷立即大聲道:“此事萬萬不可。”只見他在殿中環顧一周後,淡聲道:“這段時間以來,皇上對於張大人,以及蘭杏雙婢都是寵愛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邊,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計的人,都會知道皇上已經暗渡陳倉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蘭兒也臉色一變,神情中露出了些許不舍之情。然而她還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當謹尊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兒要和爺在一起。”杏兒俏鼻一翹,淚水已經在眶中打起滾來,顧不得避嫌的沖來膩到我身上,可憐兮兮道:“爺,奴婢不想和您分開。”

  我憐惜地將她摟在懷裡,向陶遷說道:“是否有更好的解決方法?”言罷,回過頭去深深吻住了杏兒的嬌唇,半晌後才道:“杏兒放心,朕絕對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爺……。”杏兒雙頰嬌紅一片,杏眸隱藏著道不盡的風情,一臉幸福的*在了我的肩膀上,聲音微微顫動道:“爺有這份心思,奴婢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願了。爺放心,奴婢不會再強要跟著您了。”

  說完,眸子中閃過一絲無法言語的不舍之色。

  我怒氣沖沖地回頭向陶遷吼道:“陶遷,朕的心意已決。今天杏兒蘭兒,一定要跟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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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11:48: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中)

  陶遷面無表情的頓了一會,旋即道:“皇上若執意讓兩女跟隨,也無不可。畢竟皇上龍體尊貴,也是需要貼心之婢照料。只是,張大人則必須留下當幌子。”
  “太棒了。”杏兒轉憂為喜地跳了起來:“陶大人是個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經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問題?”蘭兒雖說也是歡喜,然而卻更加冷靜的考慮到了其它問題。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實在不踏實。”張晃見他跟隨無望,仍舊想竭力回天。

  “張大人,陶某會讓你踏實的。”陶遷看著張晃,淡淡道:“不知張大人的武功,與四大供奉比起來,相差幾何?”

  “四大供奉,小人遠遠不如。”張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駭然道:“難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兩位,暗中保護皇上,張大人是否踏實了?”陶遷笑瞇瞇地看著他。

  “踏實了,踏實了。”張晃心虛地觀察著四周,卻實在無法發現什麼,只好退了開去。

  “皇上,微臣亦幫著安排了其他兩名侍衛,沿途處理些小事。”陶遷平淡地說道,說著,又新向外喊了一聲:“進來。”

  “微臣左東堂,白士行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走進殿門的,是兩名御前侍衛,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與張晃比武的左東堂,另一位也是腳步沉穩,氣度恭遷的高手。此人,應當就是白士行了。

  “起來吧。”我擺了擺手,心中沒來由的掠過一絲不舒服。陶遷此人雖然忠於自己,然而這種事事安排妥當的風格,實在讓自己生出無力之心。哎,想必這也是那個吳樑,想要逃避的另外一個理由吧。有時候,屬下實在能力過甚,對領導之人反而壓力很重。

  我暗中又對兩人探測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錯,戰鬥力數值也都不低,雖然均不如張晃。然而兩人加起來,可能比張晃要厲害了。

  一切準備工作都已經妥當,就待時間了。眾人趁著這個時候,打坐的打坐,睡覺的睡覺,養足一切可以養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遷的預先策劃,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宮。待潛出幾裡地後,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望著星光繁點的天空,舒適道:“總算出來了,外面自由的空氣,果然令人神清氣爽。杏兒,煙。”

  杏兒乖巧的從盒子中抽出了一根萬寶路,溫柔的用芊芊素手幫我點上,並繞到我身後幫我捶起背來。

  蘭兒早已經見怪不怪,左東堂和白士行兩人,卻是驚訝之極。想不通那究竟是什麼新鮮玩意,還有那個奇妙的寶貝,一按就能出火。然卻又不敢問,怕是與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氣。

  一根煙畢,我的神色頓時輕鬆起來,挑著杏兒的俏下巴道:“好杏兒,這煙還有多少根啊?”

  聽到這個,杏兒秀眉皺了起來,低聲道:“爺,只有三根了。爺也抽得太厲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頭直皺,尋思一會道:“那你收好吧,先別給我了。等來日尋到了原材料,還要以此為原型生產呢。”

  “杏兒知道了。”杏兒忽而走到蘭兒面前,將煙遞給了她,道:“姐姐,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交由您來保管吧。杏兒怕一不留神,就給弄丟了。”

  蘭兒想了一下,也是沒有推辭,將煙收好後道:“現在還不是安全的地方,我們應該再趕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連連趕了二十幾裡地,如此,已經遠離了行宮。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兩大供奉,是不是還跟在我們身後?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也不知是真是假。”

  “爺您放心,四大供奉乃當世頂尖人物,有他們保護,爺可以高枕無憂了。”白士行見我疑惑,旋即解釋道。

  出得行宮,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劃好的身份來行事。我的身份是,一個原本家財萬貫,如今卻是幾乎敗盡的敗家老爺,如今正要往京上去,投奔一富翁親戚。媽的,陶遷那老狐貍給我設置身份的時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給我,當我不曉得啊?

  蘭兒和杏兒,自然是我這個敗家子最寵愛的侍妾。而左東堂,白士行則是我的家將。這裡面假中有真,真中摻假。用陶遷的話來說,這就是作假的一大境界。這老狐貍,該不會也拿這一套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數裡地後,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饒是我年輕力壯,也是疲憊不堪,兩女倒也堅韌,雖說滿面乏意,卻從來不開口喊累。

  從包裹裡找出些早已經準備好的糕點,幾個人分而食之,後決定眾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尋尋有沒有落腳的地方。

  驕陽的光芒,漸漸刺破了黑暗,迎來了新的黎明。

  這是一個小土丘,我坐在上面,左擁杏兒,右抱蘭兒。呼吸著新鮮空氣看日出,暇逸之極。

  再坐得片刻,白士行興沖沖地趕了回來,說是前方十多裡處,有個小鎮可以落腳。

  聞得此言,眾人均是神色一振。立即馬不停蹄地向那處趕去,不出一個時辰,就達到了那個名為清溪的小鎮。

  此鎮是典型的山東鄉鎮,整體風格焦黃焦黃。

  小鎮今日恰好逢集市,雖說是上午時分,然卻已經是人來人往,剎是熱鬧了。周圍幾十裡地的鄉民們,一大清早就或趕著牛車,或挑著擔兒前來趕集。

  本想湊個熱鬧,好好參與一下,然蘭兒卻欲先安排好住宿再說。言之在理,眾人當下打聽起客棧來。豈料,由於近兩天的集市,小鎮上的兩個客棧早已經客滿,即便連柴房也已經租了出去。

  我暗嘆一聲,難不成要露宿街頭。難得白士行此人,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家伙,見我面色不渝,旋即道:“爺,您放心,士行會將此事辦妥的。爺和蘭姑娘在這個茶座稍歇一會。”

  言罷,白士行回過頭去。向那家鎮上最好的客棧走去,面露氣勢洶洶之色。

  我心中暗忖,估計這小子要幹出恃強凌弱的勾當來了。我的心性,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後,已經起了很大的改變。以前被壓抑住的種種,也因為沒了約制。比之以前放縱了許多。對於白士行此舉,心中並沒有反感。

  待得不片刻,白士行那小子就得意洋洋的回來,說是事情已經辦妥。瞧那幅模樣,似乎一個紈子弟剛幹完壞事一般的爽。不過也是難怪,這些御前帶刀侍衛,均是京中貴胃子弟,哪個沒有惹過禍?幹過壞事?

  白士行領著我們進入了剛才那家客棧,老板沒有了之前那種盛氣凌人的目光。瞧向我們,充滿了害怕。我放眼瞧向那客棧大堂,卻見沒有一個客人,地上殘菜污漬撒滿一地。桌子家什什麼的,均已經被砸的稀爛。幾個小二皺著苦臉,不甘願的蹲在地上打掃。

  “爺,士行適才與掌櫃的交涉過了。現在已經有上等客房。”白士行對我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而卻又飛快的換過了另外一副嘴臉,向那掌櫃的喝罵道:“掌櫃的,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掌櫃的,已經到了中年,身材微微發福。此年齡,是少男血氣消失殆盡之齡。只見他一臉苦瓜臉,對我謙卑道:“這位爺台,請進上房。小人馬上囑咐廚房為爺燒水做飯。”

  這老家伙,之前我們好生好氣的來尋間客棧,卻被其諸多刁難。然而白士行這惡人一出手,老家伙迅即服服帖帖的。

  胸中惡氣頓散,也懶得再和他計較下去,徑直向其安排的房間內走去。

  所謂上房是一個小型的院落,房屋均由青磚大瓦所砌,倒也結實。庭院內來往之處,舖上了一層厚厚鵝卵石,供人踏腳之用。

  卵石路間,載著十數枝行色各異的臘梅。此時恰逢臘梅盛放,一時間,小小庭院之內充斥著淡淡的梅香。

  “蘭兒,杏兒。這小庭院果然造型別致,不錯不錯。”連日來,雖說一直居住在行宮,然卻也似見慣了富麗堂皇。恰見這幽雅別致的小庭院,的確蠻撩人心肺的。再者,由於我來的那個年代,已經鮮有著古典別致的小院落了,自然也是喜歡非常。

  “爺,這院落的布局相當有意思。”蘭兒掃視了一眼,臉上微微露出佩服的神色:“屋舍與庭院,以及那些裝飾物等等,都搭配的極為出色。另外,院落整體結構設計,也是相當了得。這院落,可以使身處之人身心鬆弛,從而達到最佳休息狀態。

  真的還是假的?我疑惑的看了蘭兒一眼,這妮子還有這等眼光?

  “爺,蘭兒姐姐這麼說,那一定是真的拉。”杏兒丫頭,一見我臉色有些不信,急忙拉著我的手,幫蘭兒說起話來。

  我暗自一想也對,以蘭兒的性格,並不似那種沒有把握,就說出口的人。那麼,這小庭院的確透露著古怪。

  “按照道理,在這種偏遠的小鎮上。是很難出現這種設計精美的庭院的。爺,我們必須要小心防備些。”蘭兒蹙著秀眉,淡淡地道出了隱憂。

  蘭兒向來聰明。我遂立即吩咐了兩位侍衛,仔仔細細的將庭院搜查了一便,確定了並沒有埋伏。這才鬆下了心神來,決定入住這庭院。

  左,白兩護衛。為了夜間的守衛,故而佔據了一左一右兩間臥室。而我,自然將中間那件最大的屋舍拿下。沒有辦法,三個人一起睡,屋子不大不行啊。

  待得安置妥當後,眾人先休息了一番。直至下午,盥洗畢,在客棧裡匆匆用了些餐。便上大街上溜達去了。今日是集市,端得是熱鬧非凡。

  也有一些把戲人,沿著當街喉嚨一扯,當即表演起絕活來了。看了一些,不免有些興致匱乏。以我的眼光之毒,自然可以瞧出那些所謂把戲中的漏洞來。如今的把戲,與我那個年代的水準差遠了。

  倒是杏兒,看得興致勃勃。看完後,還善良的投了塊碎銀子。看小丫頭這麼透入,我就不去點破剛才那大漢胸口碎大石時,嘴裡噴出的血是假的。

  一路隨著熱鬧走去,童心未泯的一人弄了根糖人吃將起來。在這一瞬間,仿佛我又回到了當年孩提之時,在泰安城裡溜達的時候了。想起那時,我最喜歡的食物,就是那甜甜又好看的糖人了。

  “爺,那邊有看雜耍的。”杏兒拽著我的胳膊,又蹦又跳了起來,非要拉著我去瞧瞧不可。我遠遠望去,不就是在那裡頂著幾個破碗,在哪裡轉來轉去麼?雖說這是項技術活,但那人明顯玩的不行。

  “杏兒,那有什麼好看的。”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指著前方道:“那邊有舞獅的,不如去那裡看看。”

  “不嘛,爺。”杏兒的聲音有些膩了起來,嬌小的身軀貼在了我身上揉蹭起來,輕咬著嘴唇,春潮盪然地望著我,細聲道:“爺,奴家想看那個嘛。”

  媽的,不爭氣的小弟頓時起了反應。杏兒這丫頭,挑逗水準越來越出巧了,無論從聲音上,還是動作上,哪怕是神態上,無一不充滿著若漸若離的勾引。

  “行啊,杏兒長出息了。”我輕笑了起來,將她拉進我的懷裡,手掌在她酥胸處揉捏起來:“竟然學會色誘了。”

  嚀嚶。杏兒低聲呻吟一聲,嬌軀剎那間變得柔弱無骨,完全依*在我身上,只見她,輕咬著嘴唇,似是下定決心的湊到我耳畔低聲嬌媚道:“爺,若您依杏兒這一次。杏,杏兒晚上,晚上情願,情願讓爺像上次一樣對待。”

  像上次一樣,眉頭一皺,沒有想起來。卻料,眼神觸碰道杏兒那又是期盼,又是擔憂的眼神。心中一霎那間想了起來,原來杏兒是說的那次啊。一想到那次的激情,心頭的熱火騰地冒了出來,一把摟過杏兒用力揉搓起來……

  “爺……”杏兒興奮又壓抑的呻吟起來,春潮盎然時,眼神卻又害怕的掃視著周遭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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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11:48: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微服尋芳記(下)

  左白兩名侍衛,見狀立即環顧左右,一副恍若未見的模樣。或許,所有的御前侍衛,這一套都是練習過的。耍起來幾乎一模一樣。
  蘭兒則雙頰緋紅,焦急的湊到我耳畔道:“爺,這是在大街上。”

  我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杏兒疾喘連連,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淫聲。伏在我身上的嬌軀,進而微微顫抖起來。酥胸之上,傳來一片滾燙。

  我邪笑著掃視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來往的行人,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便也將杏兒放了開來。杏兒是屬於我的,那幅嬌媚欲滴的模樣,給別人欣賞而去,豈不是損失?

  “杏兒,爺就同意你的交易。”我瞇著眼睛,掃視了一眼杏兒那嬌小玲瓏的俏臀,心中一飄,頓覺輕浮起來。

  蘭兒急急攙扶住杏兒,

  依著杏兒之意,眾人來到了那雜耍場子。白士行腰間掛刀,故意露出一絲兇相後,很輕易的就整出了一塊空地,隨後又恭敬的邀請我們過去。

  湊近後才發現,整個雜耍班子,只有兩個人。這兩個人,還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頂碗的手法,實在是慘不忍睹。

  我細細瞧將了一番,這兩名少女長得極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錯,只是那容貌實在難入法眼。看到這裡,心中未免一慵,頓覺無趣起來。

  “好。”臉上春潮尚未褪去的杏兒,忽而鼓掌起來,大聲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

  我啞然地望了她一眼,這可憐的小妮子,是不是沒有見過什麼雜耍?這麼簡單的頂碗都搞得如此狼狽的雜耍技巧,妮子竟然會叫好?

  驀然,幾聲怪異的笑聲轟然而起。我側目望去,卻見兩名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蹲在了圈子內,一臉邪笑的起哄起來。

  我啞然失笑。原來在這個年代,也有不少吃飽撐著沒事幹的二流子。看來,接下來就是要開始表演耍流氓的橋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頂碗表演之後。那倆流氓互相對視一眼,淫笑著站立起來,大搖大擺到那雜技女孩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悠一番後道:“兩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日擺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錠銀子,便是兩位的酬勞了。”

  說的倒是蠻動聽的,我暗自忖道。只是他們這種人我是見的多了,這兩位姑娘要真是隨他們而去,恐怕這輩子算是毀了。

  那兩名姑娘,見到那錠銀子,也是頗為心動。互相對望一眼後,神色間亦是猶豫不決。

  自古齊魯多俠士,我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然卻遇到此事,卻仍舊不得不出手管一下。否則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掉進火坑,也不去管一下,恐怕良心上也過不去。

  暗中叫過杏兒,細細對她交代了幾句。杏兒聽到後,雖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卻也對我言聽計從。當下走至場中央,掏出一張銀票,塞到人家姑娘手裡,淡淡道:“我家少爺很是欣賞兩位姑娘的技藝,家中恰逢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一百兩銀票,便是兩位的酬勞了。”

  一百兩。周遭圍觀的人群,一聽到如此大額的酬勞,均不由得驚呼起來。看向我們一群人的目光,也變了個樣子。

  那兩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百兩銀票。眼色閃爍不定,應是在打那百兩銀票的主意了。

  “這,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銀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將銀票遞了回來。

  杏兒尚未開口之際,高個子的地痞賊眼一翻,冷笑連連道:“這位小娘子是來掀我們弟兄臉的吧?銀子多很了不起麼?”

  而那個矮個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後,大聲喊道:“各位鄉親們,這外鄉娘們跑來欺負咱清溪鎮人,這口氣咱兄弟是無論如何嚥不下的。一會地保面前,還要請各位幫著做個証人。”

  周圍的百姓一聽,多是不敢說話,倒退了兩步。瞧向那兩名地痞的神色間,竟然有了些怯意。

  我看了一眼,迅即便了然於胸。這倆地痞,應當在本地頗有些勢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囂張。然而我測了一下他們的戰鬥數值,簡直是廢材,以我的手段,恐怕對付起兩個來也是手到擒來。只是,我終究怕杏兒吃虧,便暗中向白士行使了個顏色。

  白士行本身是個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期間的來龍去脈。便立即一個閃身,湊到杏兒身前,擺出一副囂張之極的模樣,冷聲道:“從哪個娘胎裡出來的,給老子滾回哪個娘胎去。”

  那兩名地痞均是面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驚異不定的望著白士行。白士行本是一介武夫打扮,身材高大,腰間跨著大刀,威風凜凜,賣相極佳。如今這一出現,便聲勢奪人,一時間到將那地痞鎮住了。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個子地痞旋即轉換成一副善臉,拉著關系道:“咱是高老爺子的人,說不定與兄弟有緣!”

  “別跟老子廢話套近乎,什麼高老爺子,矮老爺子的。”白士行怒眉一猙,惡狠狠道:“滾。”

  那倆地痞賊眸中毒光一閃。相互對視一眼後,卻也強自隱忍了下來,往後倒退一步:“兄弟既然這麼說話,那自然是不將高老爺子放在眼裡了。告辭。”場面話言罷,狼狽而去。

  圍觀的眾人並沒有歡呼,反倒以憐憫的眼神看向我們。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裡。心中卻不以為然,那個所謂的高老爺子,頂多是這小鎮上的勢力。休說暗中保護著的兩大供奉,僅僅以白士行和左東堂的實力,都能將這個小鎮鬧個天翻地覆了。

  杏兒見那地痞退去後,向我看了一眼,在得到我點頭示意後,便拉著那兩名雜耍女孩的手,低聲道:“兩位妹妹以後要小心點,這點錢你們就先拿著用吧。最好別再拋頭露面了。”

  那兩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錢,推卻半天後。我忍不住道:“杏兒,索性叫她們一會去我們的客棧再表演一次好了。這些錢,算是給她們的酬勞。”嘴上雖有不耐,心中卻暗自佩服她們的心境。在此情況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極為難得了。

  杏兒似是極為可憐她們,費盡口舌後,才讓她們把銀票收下。隨後款步湊到我身邊,目露欣喜的望著我道:“爺,謝謝您。”

  “傻丫頭。”我憐惜的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淡聲道:“杏兒你有這份善良的心思,爺高興還來不及呢。”

  “爺,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杏兒。”杏兒乖巧的*在我胸膛上,面色紅潤的說道 。

  “淫賊,看劍。”驀然,這一聲突如其來嬌叱聲響起。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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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8 13:04:2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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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1: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

  我愕然的回頭一看,卻見到一紅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寶劍,正踏空向我飛來。其速度之快,恐怕我連躲避都很困難。

  “喝。”一直隨侍左右的左東堂暴喝一聲,一跨步擋在我的面前,腰中長劍錚的出鞘。氣定神閑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間,一道白色的劍牆出現在我們面前。那紅衣女子驀然面色一變,似是極為吃驚,然而收招已然來不及了,雙劍重重撞擊在一起。巨大的沖擊力將那白衣女子抨擊的倒飛而去,一抹紅霧從空中飄散而出。顯然是她在左東堂手裡吃了大虧。

  然而那女子似也極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旋兒,以劍支地,重新彈到了空中,隨後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持劍的右臂,已然被劍刃割了幾道口子,鮮血不斷的往下滴落。

  “好輕功。”左東堂暴雷似的大聲讚了一句,然而身子卻如出閘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撲而去,手中利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左東堂此人,平時雖然不甚說話,與白士行比起來要忠厚不少。然卻甚有身為御前侍衛的責任之心,任何人膽敢冒犯於我,他定然不會手下留情。

  白士行眼見此事,也是一收紈表情,竄步到我身旁。警戒的護衛起來。

  蘭兒和杏兒,亦是緊張之極,張開雙手一前一後的將我擋在了裡面,面露堅決之色。

  “叮。”一聲脆響,那紅衣女子勉強提劍擋住一劍,然卻手中利劍抵擋不住左東堂劍勢中的柔勁,霎時間便碎裂成幾段。

  左東堂趁勢將其雙臂往後擰住,連連點了其幾個穴位,提小雞一般的將其提到我面前。

  我這才有暇打量起這名行刺我的女子,年齡看上去約莫在十六七歲左右,長的雖然不如蘭杏兩女,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嬌美女孩。只是不知如此年紀輕輕,竟然會彪悍至斯,不分青紅皂白的拔劍刺我。

  或許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為出眾,高佻的嬌軀下,凹凸有致,玲瓏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發育的極好,高聳誘人。

  “呸,淫賊。快快殺了我,否則的話,你定不會好死的。”那紅衣女子,似乎覺察了我在觀察她的胸部,氣的臉色鐵青。

  媽的,我心中暗罵了一句。無緣無故罵我是淫賊,還提劍要殺我,被擒後,還這麼牛比。這是什麼世道啊?

  說句實在話。在我那個時代,不知道是壓抑的久了,還是怎麼的。一到這個年代後,心中總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悸動。內心的深處,似乎總有那麼一個念頭,要想試試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之前,輕易將那太傅幹掉,以及將蘭兒杏兒收掉,或許都有這種念頭在裡面。

  心中邪念頓起,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冷聲道:“將這丫頭帶回去,由我來親自審問她。”

  白士行立即會意,立即將此女提了起來。大聲自言自語道:“少爺,此女當街行刺您。屬下將她先送去官府處置。”言罷,當眾揚長而去。

  我著杏兒將那兩名打發走後。眾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無遇見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掛念著那名紅衣女子,便踱回了那間客棧。

  一回到院內,白士行便迎了上來,打了個搞定的手勢。我知道他辦事利落,閑人斷不會發現他將此女帶至此間客棧內的,很是放心。

  蘭兒杏兒,則被我打發去休息。有很多事情,還是不方便讓她們看到的。左東堂也被安排去保護兩女,我可不想讓我的女人,出半點差錯。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隨著白士行來到了院內一小偏間內。那紅衣女子,已經被捆綁的嚴嚴實實,口中塞了一塊布,雙目也被蒙上,正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屋角內。

  “爺,他的穴位我已經都給點上了。”白士行一臉嚴肅道:“在六個時辰之內,她是無法沖破穴道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著他出去,並囑咐他別跑遠了。我就怕萬一她沖破了穴位,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白士行依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踱步到那紅衣女子身邊,蹲下將她眼睛上的絹布解下。

  那紅衣女子杏眼瞪得極大,死死的盯著我,嘴裡嗚嗚直叫喚。若是給她個機會,說不定真的會將我生吞活剝了。

  我輕笑一下,並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現在她是魚肉,還不是任我宰割。我索性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嚴肅的看著她:“現在,該是我們來討論一下,我究竟是不是淫賊,這個概念性問題了。”

  “嗚嗚。”紅衣女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嬌軀扭動不已,似是想掙紮出捆綁。

  “唉。”我輕嘆一聲,憐憫地望著她,低聲道:“其實,我並不是個淫賊。”旋而,我又冷聲道:“不過你既然冤枉我是淫賊,又莫名奇妙的拿劍刺我。如果我不真的當這一回淫賊,豈不是要虧本了。”

  紅衣女子聞言,掙紮的動作癒發激烈了起來。

  “你想說話?”我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頓了下後,又將她嘴中的布團取出,淡淡道:“我給你說話的權力。”

  那紅衣女子甫一張口,便是對我呸了一下,嬌喘怒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怒反笑道:“淫賊我也無所謂了,倒是你,則可以直接咬舌自盡。省得被我這個淫賊侮辱了。”說著,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隨便給人扣個淫賊的帽子,然後殺之。你很自以為是,你知道麼?”

  紅衣女子用力甩頭將我的手推掉,幽冷地望著我:“死淫賊,你當我不敢嚼舌自盡麼?”

  “請隨便。”我大方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反正你死了以後,我就把你剝光了,到濟南城把你晾上個幾天幾夜的。嘿嘿,到時候再把你送回家。讓你所有家人,都為你喪盡顏面。”

  “你,你是惡魔。”紅衣女子沒有料到我思想這麼狠毒,一掃之前決絕的態度。杏眸之中,多了絲驚惶。

  “呵呵,我是惡魔麼?”我冷笑連連,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其酥胸:“是你自以為是吧。若不是我護衛武藝高強,我被你一劍殺死後,還要被強行按上一個淫賊的罪名,終身不得犯案。你說說,你比我又好到哪裡去?”

  在此時,我故意用那手表測量了一下這小妞的好感度。不出所料,顯示的數值為零,並且提示道:“請您注意,目標對您極為不友好,隨時會對您進行攻擊。請做好安全防范措施。”

  攻擊我麼?呵呵,她現在沒有辦法了。

  驀然,一個靈感閃過我的腦袋。如果將這一個極度恨我的女子,慢慢調教到友好度九十九,也算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了。

  那紅衣女子,被我一把按住酥胸,端得是憤慨之極。貝齒咬的咯咯直響,卻又說不出話來。

  “恩,不錯。”我故意將手抽回,在鼻尖輕輕吸了一下,讚道:“很好的手感啊,想不到你哪裡還是蠻出色的。”

  “唉,不過隔著衣服,總是會有偏差的。”我淫笑了起來,拉開其上衣襟一角,魔掌逐漸逐漸伸了進去。驀然,一把用力握住。

  “啊!”紅衣女子頓時受不了壓力,驚叫了起來。

  我湊到她耳畔,輕聲道:“才剛剛開始呢,別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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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中)

  正說話間,我在她耳廓處輕輕吻了一下。哪裡料到,此女耳輪竟然極其敏感,竟然忍受不住,全身打了個激靈。

  我啞然失笑,想不到輕易就發現了她身上的一個敏感帶。絲毫不理睬她那欲噬人的目光,旋即繞到她的身後,邪笑連連的在她耳畔輕輕吹氣。

  每一次吹氣,都令她全身一抖,甚是有趣。只是此女脾氣倔強的很,硬是不肯呻吟一下,咬緊了牙關死撐。

  沒折騰幾下,她的整只小耳朵潤紅起來,看上去是如此嬌艷欲滴。我心中大喜,再次湊上去啟齒輕輕咬住。

  “啊!”突然遭到強烈的刺激,此女忽而忍受不住,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嬌嫩誘人的呻吟。

  那呻吟之聲,恍若一根羽毛一般,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撥了一番。欲念一動,卻又被我暗自強忍住。

  只是在那無意識的一聲呻吟後,此女再次驚覺起來,任憑我輕咬舌舔,再也不肯發出半點呻吟。好半晌後,我便放開了她的耳墜。在她秀發上嗅了幾口,出言讚道:“你的頭發,味道真是不錯。”

  此女的眼神,癒發惡狠起來,死死盯著我不放。若是我落到她的手裡,恐怕會生不如死吧。呵呵,不過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的。

  我從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間,而頭則埋在她的秀發上,邊享受著頭發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邊讚賞道:“不愧是練武的人,腰竟然這麼細。”

  她的嬌軀劇烈扭動不已,似是想掙紮開來,只是由於繩索的緊縛,以及穴位的鉗制,使得她根本無法從我懷裡逃的出去。

  只是她這番扭動,卻是無意間連連摩擦了我的最敏感之處。害的我剛壓制下去的欲火,又是驟然而起。堅挺無比的龍根,剎那間膨脹起來,如柄利器一般,從後死死抵住她的俏臀。

  一霎那,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她似乎也覺察到了我的異樣,不敢再胡亂扭動,一動也不敢動。

  這,感覺真是不錯,我也樂得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若不是她身上那緊縛的繩索如此礙眼,看在旁人眼裡的話,恐怕以為是一對情侶在親熱一般。

  “為何不說話呢?”我湊到她耳畔,低聲吹氣道:“難道,你很享受我的侵犯麼?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懷中玉人聞言,嬌軀驟然緊繃,似是經受不住言語的侮辱而劇顫起來。從嘴裡硬是擠出一句冷冰冰的話:“淫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我不以為然道:“為什麼總是叫我淫賊啊,能不能換個更加惡毒一點的稱呼?年輕人啊,別一點創意都沒有。”言罷,雙手從她腰間緩慢的往上移動,目的地是那麼的明確。

  她的心理壓力,比之我之前突襲時候更甚,牙關磨的咯咯直響。雙眸緊緊閉上,極力忍住不顫動。

  然而,就在那近乎要接觸到的地方。我忽而將手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

  “呀?”已經做好了再次被羞辱心理準備的她,卻發現我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心理防線瞬間瓦解,忍不住低聲訝然嬌呼。

  我大笑了起來,將她嬌軀輕輕放到地上。身子退後一步,淡笑道:“是不是對於我沒有侵犯你,而感到失望啊?”

  “胡說,我才沒有呢。”她見我真的沒有摸上去,且又退開了一步,緊繃的臉色稍微鬆弛了一點。

  “啊哈,終於說話的時候不帶淫賊二字了。”我低聲歡呼起來,旋即又輕笑道:“剛才的行為,是你胡亂提劍殺我以及叫我淫賊的報復,現在兩清了。”

  “什麼?”這一次,她是真的驚訝了,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失聲道:“你竟然會……”

  “我竟然會什麼?”我啞然失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不過,如果你哀求我侵犯你,我會考慮一下的。”

  “誰,誰會哀求你那個。”她急急道。

  “嘖嘖。”我輕輕搖頭,表現出一副不屑的模樣:“以你這副尊容,實在是提不起讓我侵犯你的興趣。”

  “你……”她的怒氣,被我撩撥了起來,瞪大了杏眼憤怒的望著我。其實,她的容貌雖然不如蘭兒她們,卻也算是中上之姿了。我這麼說,只不過是想打碎她的自尊心而已。對付女孩,就是這樣。你越是夸她漂亮,只會令她越來越高傲,到時候令人苦頭吃盡。

  我打著哈欠,有些不耐道:“你什麼你,我都說過了。你不哀求我的話,我都懶的侵犯你。”

  這句話,效果甚大。她的反應比我剛才對她騷擾的時候還大,貝齒死死咬住嘴唇,瞪著杏眼不說話。

  “對了,醜八怪。”我慵懶的坐在她一旁,忽而喊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若聊聊天吧。”

  “誰,誰是醜八怪?”她狠然地盯著我,目光如火。

  “呃……反正也懶得知道你的名字,看你長的實在不怎麼樣,就以醜八怪稱呼你吧。”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聳肩道:“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醜八怪這個稱呼,也是蠻貼切你的。你要樂意叫我淫賊,我也是無所謂的。”

  少女的自尊,幾乎要被我摧毀了。估計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稱呼過她呢。受到刺激後,便嬌叱道:“不準你這麼叫。”

  我啞然失笑,搖頭不已:“不準叫就不準叫吧,那換一種稱呼吧,傻妞?你看這行不行?”

  “那也不行。”她眸子中再次噴火,怒聲道:“我叫藍海凝,記住了。”

  心中竊笑不已,總算將她的名字套出來了。要是嚴刑逼供的話,恐怕也是沒這麼容易。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心計終究沒有那麼深沉。

  “我說,那個叫藍什麼的。”我淡笑道:“今年多大了啊?”

  “是藍海凝。”藍海凝嚴肅地矯正道。

  “好了好了,藍海凝就藍海凝吧。”我輕笑不已:“多大了啊?”

  藍海凝稍稍一猶豫,便也回答道:“十五。”

  噗。我噴笑起來。媽的,若是正在喝茶的話,恐怕會被嗆死。這女孩發育的忒早了些吧?才十五歲,身材就如此誘人了。再過個兩三年,那還得了。

  “笑什麼笑?這有什麼好笑的?”被我這麼輕鬆話題一攪和,藍海凝對我的心理防線降低了不少。這也真是我的目的所在。

  用那手表再次測量了一下友好度,卻發現已經達到了十。顯然,剛才我突然放棄侵犯她的機會,以至於讓她對我沒有之前那種咬牙切齒的恨了。

  呵呵,我還真是喜歡這種感覺。將一個對我極其不友好的女孩,逐漸讓她對我提高友好度。

  我忽的盤坐起來,端正卻又嚴肅地看著她:“對了,問個嚴肅的問題。你爹娘究竟是怎麼回事?把你生得這麼不象話?”

  藍海凝愕然,剛剛友好的情緒再次消失,狠惡的盯著我,咬牙切齒道:“你……,我要殺了你。”

  “啊哈,長的醜本不是你的錯。”我淡淡道:“只是你跑出來嚇人就是不對了。你看看我那兩名侍女,哪一個不比你好看上千百倍啊?”我繼續打擊她,摧毀她的自尊心。

  藍海凝幾乎要崩潰了。忽而,她的眼中突然又閃過一絲傲色,對我陰沉道:“你把我放開,我讓你看看我的真正容貌。”

  “什麼真正容貌啊?難道你這副樣子,是假的啊?”我有些愕然,卻又笑道:“別玩小聰明了,你想乘機逃脫對不對?”

  藍海凝露出憤慨之色,咬著嘴唇思索了一會,隨即重重點了一下頭。似是下定了重要的決心,猛地抬頭對我道:“你把我臉上的面具取下來。”

  我楞了一下,面具?她臉上明明沒有面具啊?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好奇心大盛,湊到她臉寸許處,細細查看起來。

  她似是極為受不了我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秀眉輕蹙,低聲嬌喘道:“你,你稍微遠一點。”

  “你糊弄我?”我也眉頭一軒:“根本沒有什麼面具。”

  藍海凝忽而低聲蚊音道:“在,在我的脖子上。仔細找能找到接縫的。”

  我依言拉開一些她的衣襟,仔細觀察了一番她的脖子,果然發現了異樣。脖子上半段,顏色較黑,也比較粗糙。而下半段卻是粉嫩白皙。

  伸出手指,在那接縫處揉搓了幾下。卻不料藍海凝竟然忍受不住,又嬌喘起來。

  暈,真是個敏感的妞,動不動就是敏感帶。不過,脖子處,卻是被我蹭出了一塊小皺皮。迅即捏住皺皮,緩緩地往上掀開。

  真是精妙的工藝品,這一層薄薄如蟬翼的東西,不知道是如何制造出來的?好是細膩。

  費了一番功夫,總算將整副面具脫了下來。然後,映入我眼帘的那副容貌,竟然將我看的有些炫目。

  好一個水靈可人的容貌。她真是上天的寵兒,集萬千鐘靈於一身。之前帶著面具時,看上去雖然尚算嬌美,然而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恍若天地。

  “怎麼樣?”藍海凝似是小姑娘心性,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比你那兩個侍女漂亮吧?”

  媽的,真是引誘老子犯罪啊。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使得我忍受不住,重重地吻了上去。

  嚶嚀。藍海凝根本沒有防備我的突然襲擊,眼中露出了吃驚的神色,喉間亦不自覺的呻吟了一下。轉而,卻又吻向她的耳珠。

  不管了,不管了,上了她再說,我心中狂吼起來。魔手按住她的酥胸,重重的揉搓起來。

  “啊,不要啊。”藍海凝這才真正反應過來,驚懼的大叫起來。

  事到如今,我哪裡肯放棄。用力一扯,將其內外衣裳,整個撕裂起來。失去保護的酥胸,頓時跳了起來。

  欲火空前的膨脹,這種禁忌行為。直將我推至興奮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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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8 20:03: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飛燕門與架勢堂(下)

  在這一霎那,什麼禮儀廉恥之類的東西,都被我拋諸了腦後。大力拉扯之下,衣衫被我扯的粉碎。
  在我意料之中,這丫頭全身上下均敏感之極。很多部位一觸即跳,如此一來,心中的欲念被挑逗至極至。

  “求求你,放過我吧。”藍海凝幽然喊道,然而那語氣中,卻包涵著一絲羞澀的興奮。

  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肯就此罷手。動手除卻自己的衣衫,喉間低沉的咆哮了一聲,俯身壓了上去。

  “啊。”藍海凝被我刺痛的慘呼起來。

  這種叫聲,沒有止住我的步伐。反倒更加挑逗起我的淫欲來,喘息之聲,連我自己都可以清晰聞到。

  良久之後,我終於到達了頂點。全身欲火如火山爆發一般,盡情地傾泄在藍海凝的身體裡。渾身的毛細孔,一緊一縮,讓我舒適到了極點。

  我粗重地喘著氣息,靜靜伏在她的嬌嫩身軀上。雖說尚是冬天,然而後背之處卻是一片細細的汗珠。

  藍海凝白皙的臉龐上,如今是一片潮紅之色,眼神之中盪漾的神色,如同一汪春水一般,瀅瀅生輝。喉嚨深處,尚不斷的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顯然是還沒有從剛才潮頂中恢復過來。

  休息一番後,我旋即再次測試了一下她的友好度。令我極其意外的是,竟然不顯示任何數值。提示倒是有的,目標的友好度太過於混亂,無法測量。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這手表壞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可以起來了麼?”藍海凝淡淡地說道,語氣中,似乎包涵著憤怒,然而我卻又能感受到裡面帶著些許柔情。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忽而恍然暗忖道:“原來如此,估計她現在對我有愛有恨。所以那手表才無法測量她對我的友好度。媽的,外星人的東西也太垃圾了。估摸著那幫外星人感情極為簡單,友好就是友好,不友好就是不友好,從來不會出現既有友好,又有不友好的情緒。”

  “你渾身都是汗,這樣會著涼的。”藍海凝目光凝望著我,似乎想鑽到我的心扉裡一般,幾分疑惑,幾分嬌澀,再有幾分溫柔。

  我向她瞧去,只見一片狼藉。衣衫被我扯得粉碎凌亂,然而繩索卻仍舊沒有被解掉。各處私隱,若隱若現間,反倒更加吸引人。

  嚀。藍海凝覺察到了我的目光,羞澀的低呼了一聲,飛快的閉上了眼睛,細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著。剛剛褪卻的潮紅,迅即又再次攀上了粉頸秀容。

  由於剛才雲雨之後,我根本就沒有拔出。此刻一受到眼前春色的誘惑,再次膨脹起來。

  “啊~?”身下玉人,自然能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首當其沖的嬌呼起來,杏眸緊閉,嬌軀悸動。嬌喘之聲,漸漸厚重起來,低語道:“不要啊,你放過我吧。”

  我邪笑著湊到她耳畔,挑逗低語道:“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麼關系呢。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永遠是我的人了。凝兒乖乖,聽話。讓你愛郎再舒服一次。”

  言罷,輕柔卻又緩慢的運動起來。

  嚶。

  據我所知,古代的女子應當是非常注重貞操觀念的。雖說我用了強,但是做了畢竟是做了。如今她能做的,恐怕就是殺了我,然後自己自殺。否則即便她殺了我,恐怕這輩子也無法將我從心理抹去了。如今我那一番言語,正是打消了她那些偏激的顧慮,先從身體上接受我。

  我這一番動作,真是溫柔之極,比之之前那一番粗暴姿態,簡直判若天地。同時,雙手也不閑著,在她身體各處敏感地帶,輕柔的撫摸著。

  低首在她耳墜上輕咬一番,惹得她又是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喘之聲。旋即,有輕聲細語道:“凝兒舒服不?”

  我此話一出,她的嘴唇輕顫起來,然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我情知這種事情急不得,便放開了這心思,費勁一切手段,將萬千柔情都融合到她體內。

  終於,在我再一次掃過她的嬌嫩之處時。她漸漸地開始低聲呻吟了起來。那一聲聲嬌喘低吟,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撥不已。

  忽而,一陣快感襲來。我急忙加快了速度。再次以狂風暴雨姿態臨幸於她。

  “啊!”沉浸在細綿快感中的藍海凝,沒有料到我突然狂暴起來,突如其來的強大刺激,惹的她再也忍受不住,隨著我的動作,有節奏的嚶喘連連起來。

  她這麼一情動,直接加快了我到達頂峰的速度。低吼一聲,如機槍般狂掃起來。而此時此刻,恰好她也似乎到達了頂點。重重咬著嘴唇,連連發出幾近可以令人瘋狂的嬌吟。

  媽的,接連出了兩次,腰間倒也酸疼起來。索性將全身的重量,都壓迫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女人的身體都是水做的,以我近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壓上去。她也不過秀眉微蹙,旋即又平靜了過來,絲毫沒有重物壓身的難受別扭感。

  我見狀心中滿意之極,從此點就可以看出,她至少對我已經不反感了,從身體上逐漸開始接受我了。

  “凝兒,幫我擦擦背。”我親吻一下她紅潤的臉頰,低聲吩咐道。

  “恩。”藍海凝出乎我意料的,乖巧答應了一聲,驀然噗哧一下,捆在她手上的繩子斷裂開來,只見她抓起幾塊碎布,輕柔的在我背上擦拭起來。

  在這一霎那間,我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的,忘記了她的穴位尚被封住。哪裡料到,竟然會這種結果。全部的精神都提了起來,單手死死按住我的手表,準備在她動手之際,立即啟動防御裝置。

  藍海凝並沒有動手,只是將我後背上的汗珠抹去後,更是又尋了一塊碎布。將我額頭的汗珠又擦拭幹淨。

  我心中狂喜,難道她真的不介意我強暴了她?轉而內心接受了我?

  “你,你起來吧。”藍海凝低聲呼了一聲,旋即又羞赧的轉過頭去:“我,我要收拾一下。”

  果然如此,她現在沒對我動手。估計是真的接受了我。是以,我便依言起身。本想讓她幫我收拾下面,隨即轉念一想,這種調教需要時間,如果想太快的話,反而得不償失。是以,便自己草草收拾了一番。將衣衫穿好。

  穿衣之時,且不忘偷瞧於她,只見她下身是一片狼藉,紅白污穢混雜。然而那嬌軀,卻是誘人之極。蘭兒身材本算是極佳了,卻仍舊無法和她相比。

  待得她羞赧萬分的當我面整理幹淨後,卻又用殘衣遮住了幾個主要部位,雙頰泛紅的對我問道:“能,能幫我找一身衣衫麼?”

  我雖然想說不穿才好看,但現在畢竟是冬天,時間長了定然受不了。遂立即向外面大吼道:“白士行,讓蘭兒送一套女裝進來。”

  外面沒有人答應。我只得接二連三的大聲喊了幾句,才得到白士行的答應。本想發火,那小子跑那麼遠,萬一我有什麼事情出來,那怎麼辦?

  然卻想通後,便笑了起來。這小子的心思也算細膩了,估計這麼晚答應,是想避嫌。生怕回答的快了,讓我誤以為他在一旁竊聽。

  不多一會,蘭兒在外叫門。我去打開後,只見蘭兒嘴角竊笑盈盈,目光不斷瞟向我和藍海凝。

  “爺,這是您要的衣裳。”蘭兒將衣服捧給了我,旋即又乖巧道:“爺,我和杏兒去準備熱水去。您出了汗,要好好泡一下,否則著涼了可不好。”

  “恩,你去吧。”對於蘭兒的善解人意,我心中十分舒坦。換誰也不想,身旁的人都是醋壇子。

  蘭兒退去後,我便將捧著衣服來到藍海凝旁,輕聲道:“快穿上吧,可能會不太合身。壞了你的衣服,下次還十件與你。”

  “你,你轉過身去好麼?”藍海凝將衣服抱在懷裡,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神色之間羞澀之極。

  呵呵,女人就是這心眼。做都做過了,有了衣服,反倒羞赧了起來。

  “凝兒就這麼穿吧。爺喜歡看你穿衣服。”我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低聲威嚴道:“另外,以後別用你啊你的。要叫爺,明白麼?”

  藍海凝猶豫了一會,最後乖巧的點了點頭:“恩,知道了爺。”忽而,面色再次紅潤起來,緩緩在我面前將一件件衣衫穿上。

  衣服稍微短了些,不是很合身。然而就算如此,亦十分養眼了。如此可人的女孩,終究要屬於我的了。心聲愛憐,將其扯到我懷中,低聲道:“凝兒,以後哪裡也別去了。就一直跟著爺吧?”

  “爺,凝兒有些擔心。”藍海凝秀眉輕輕蹙起來,低語道:“我怕姐姐她們知道後,會殺了您。”

  我輕笑了起來,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你姐姐是不講理的人麼?再說了,以我那護衛的實力,想殺掉我,也沒有這麼容易吧。”

  “不,爺您不知道。”藍海凝有些焦急起來:“我姐姐她非常有實力,您那兩名護衛,恐怕……”

  咦。我驚訝了起來,難道她姐姐是什麼大家族的人。便好奇的問道:“你姐姐是幹什麼的?”

  “爺,您別問了。”藍海凝輕咬著嘴唇,似是下定了決心:“凝兒會處理好的,爺您放心。”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眉頭一軒,身子一挺,傲然道:“這天底下,還沒有爺處理不了的事情。”

  藍海凝驀然雙腳一點,向窗外飛去。紙糊的窗,哪裡能抵擋的住練過武的人。

  “爺,十日之後,我們在濟南大明湖見面。若凝兒不來,那就請爺忘記凝兒吧。”一聲悠然的聲音飄了進來,語氣之中,竟然有絕決之意。

  我心中一緊,暗忖不對。聽她的語氣,恐怕會對她姐姐以死相逼。急忙沖出了房門,四下卻一個人也找不到。

  不一會兒,白士行神色尷尬的回來。向我請罪道:“爺,屬下無能。她的武功不算什麼,但是輕功實在太好了。屬下追不上她。”

  我不耐的罷了罷手,疾聲道:“先不管這些了,你快說說。濟南城裡,有什麼特別厲害,特別出名的女子麼?”

  白士行沒有思考,立即回答道:“有,那就是號稱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飛燕門門主,海初晴。”

  我心中念頭一閃,沉聲道:“收拾一下,我們立即趕往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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