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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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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9-8 00:18:12 | 顯示全部樓層
good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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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5: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使之城(上)


  機場外停了十輛巨大的GMC SUV,每輛前面都站著兩、三個兇神惡煞
的俄國大壯,如此的興師動眾,Marry大概是真的覺得丟了面子,以此來顯
示決心的。

  侯龍濤鑽進了汽車了,現在就帶我去那家商店。

  沒必要,我已經把店主請去了。Marry點了點司機的肩膀,開車
吧。

  在不遠的地方,一輛SBC公司的維修車裡,幾個工人正從電腦螢幕上注視
著這邊的動靜。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隊停在了比華利山莊的一幢豪宅前,巨大的庭院
裡散落著荷槍實彈的保鏢。

  Marry領著侯龍濤和星月姐妹來到一樓的一間小會客室,打開了電視,
這是那家商店的安全錄影,就是這個人用的你弟弟的信用卡。

  螢幕裡是一家7-11一類的便利店,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在從店員的
手裡接過一包香煙,並不能看到他的容貌。

  三個保鏢把一老一少兩個印度人或者是巴基斯坦人帶進了屋裡,Marr
y小姐,您要的人。

  你們看清楚這個人了嗎?侯龍濤指了指電視。

  那個老頭眯著眼睛看了看螢幕右上角的時間,那個時候我不在。

  你呢?

  是…是我賣煙給那個人的。那個年輕的有點緊張,正常,被幾個帶傢伙
的俄國人挾持,換了誰也得緊張,哪怕是已經說了就是問他們點事,不會傷害他
們。

  你看清他的臉了?

  啊…是,看清了。

  是右邊那個人嗎?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張自己和文龍的合影。

  嗯…

  你仔細看看。

  是,嗯…可能是,這個,我不能肯定,大概是吧。

  你不是說你看清楚了嗎?侯龍濤已經有點上火了。

  肯定是個中國人,不,不,也許是個日本人,或是韓國人。

  什麼?侯龍濤往前逼了一步,

  啊…你…你們長的都是一個樣子。

  Fuck You!侯龍濤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你他媽個印度
阿三!

  濤哥。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

  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走吧。Marry向保鏢吩咐了一句。

  他們的商店在什麼地方?

  接近中國城。

  肏。侯龍濤坐到了沙發上,左手的手掌按在腦門上,表情非常的煩躁,
其實本來他也沒真的以為能立刻就得到有用的線索,但現實擺在眼前時還是讓人
難以接受。

  星月姐妹坐到了男人身邊,咬著他的耳朵,濤哥,你先別著急,咱們一定
會找到文龍的。

  嗯。侯龍濤拍了拍兩位愛妻的大腿,Marry,你能幫我聯絡一下
兒唐人街的中國社團嗎?

  我們有能力幫你找到你弟弟。Marry的話裡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抵觸
情緒。

  你誤會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能力,可那是我弟弟,如果有可能,我願
意全世界的人都幫我一起找他,他的信用卡被人在唐人街使用,那是中國社團的
地盤,你們去東戳西戳的,很容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我不是說你們怕事兒,只
是我現在要你全心全意的幫我找人。如果我真的不信任你,我就已經報警了,你
說呢?

  侯龍濤還真不是不能報警,只是如果他報了警,那絕對是對俄羅斯黑幫不信
任的表現,他們八成會撂挑子的,權衡利弊之後,全力以赴的老毛子跟很有可能
會磨洋工的美國警方之間,他還是選了俄國人。

  好吧,我幫你安排。Marry走過來和男人接了個吻…

     ***    ***    ***    ***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和星月姐妹在Marry和另外一群保鏢的陪同下來到
了唐人街附近的一個三層停車場的頂層。

  過了沒幾分鐘,一輛大賓士開了上來,司機下車拉開了車門。

  去吧,Marry親了親侯龍濤,有什麼情況就打我的手機。

  放心吧。侯龍濤和星月姐妹鑽進了賓士裡。

  大奔開了三個街區,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國式餐館前。

  侯龍濤跟著幾個中國保鏢來到餐館的二樓,剛一上樓,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了他的鼻子裡,這種香味是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但那
只是隱隱約約的,一點都不真切。

  怎麼了?智姬從後面跟了上來,拉了拉左顧右盼的男人。

  你聞見了嗎?

  什麼?

  侯龍濤又用力的抽抽鼻子,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也許是自己的錯覺,
沒什麼。

  請進吧。保鏢把一間單間的房門打開了。

  屋子裡的圓桌上擺著一籠一籠午茶點心,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正在那裡聊
天,他們看到了侯龍濤他們,停止了談話,請坐吧。

  雙方都不需要做什麼介紹了,Marry已經把今天與會的幾個人的情況透
露給了侯龍濤,管事的就是正中間的那個叫唐河山的白頭發老頭,他是南加州最
大華人地下組織龍虎堂的總扛把子,剩下的幾個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夥計。

  龍虎堂那邊自然也對侯龍濤做了一定的瞭解。

  侯先生有何貴幹?唐河山身邊的另一個老頭先開腔了,老大當然是不能
上來就發言的。

  叫我龍濤,且不管在座諸位是不是前輩,至少都是我的長輩。侯龍濤最
善於用表情表達自己的心情,他現在的表情非常的謙恭,連眼神都是。

  好,老頭點了點頭,對面這個年輕人有年輕人該有的樣子,龍濤,有
什麼需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幫忙的?

  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侯龍濤把文龍和Tina的照片放在了轉盤上,
這是我弟弟…他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如果你要找人,應該去雇私人偵探,或者找警方,我們不做這門生意的,
而且你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人,我們和他們可是素無來往的。

  侯龍濤明白對方確實沒有理由要幫助自己,唐人街是各位的地方,無論是
出於尊重還是形式所迫,我只能找各位幫忙兒,如果各位願意幫我,找得到找不
到我弟弟,我都會感恩戴德,如果能找到我弟弟,我願意把這當成一筆買賣,有
錢掙何樂而不為?

  還是那句話,我們是龍虎堂,不是私家偵探社。

  侯龍濤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我不是怕把綁匪逼的狗急跳牆,我早就把話
傳開了,但我現在只跟您幾位說,一千萬,美金,您幾位如果幫我找到他,一千
萬。

  你親弟弟?唐河山終於開口了,其實他已經知道文龍和侯龍濤不是親兄
弟,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親弟弟。

  我們不承諾任何事情。

  我明白。

  那就請回吧。

  謝謝諸位。侯龍濤起身很恭敬的一點頭,領著雙胞胎美女離開了。

     ***    ***    ***    ***

  三個人剛一出飯館大門,一輛藍色的福特轎車就斜著擋在了那輛大奔前面,
車上下來了兩個穿西服的白人,亮出了警徽,我是FBI探員Glen,這是
探員Long,侯龍濤先生嗎?

  我是。

  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

  協助調查?侯龍濤皺了皺眉,關於什麼?

  有組織犯罪,請吧。

  我被逮捕了嗎?

  當然沒有,探員當然知道對方這麼問的意思,但我們強烈建議你跟我
們回去。

  怎麼個強烈建議法兒?

  侯先生這次來美國是來處理公司上市的事情吧?如果有媒體知道你在司法
上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

  那就要到局裡再說了。

  你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只是強烈建議。

  出什麼事了?剛才一直和侯龍濤說話的那個老頭走了出來,因為有人向
他通報了外面發生的事。

  與你無關。Glen把手舉到了老頭的臉前,侯先生,要不要跟我們
走?

  也罷,我就去見識一下兒美國警察局的審訊室。

  我們跟他去。星月姐妹一起向前上了一步。

  兩個員警對望了一眼,Long聳了聳肩,隨你們的便。

  侯龍濤沖老頭點了點頭,鑽進了警車裡…

     ***    ***    ***    ***

  坐下,Long把侯龍濤帶進了FBI洛杉磯分局的一間問訊室,他的
語調並不客氣,你為什麼會來洛杉磯啊?

  你還沒告訴我,找我協助調查什麼案子呢。

  現在是我在詢問你。

  我以前是在洛杉磯上過學,趁著這次來美國,就回來看看,也就算是旅遊
吧。

  沒有那麼簡單吧?

  什麼意思?

  Long把資料夾打開了,將十幾張大相片甩到了侯龍濤面前,就是他剛到
洛杉磯時,在機場的情形。

  侯龍濤拿起一張照片看了看,又扔回了桌子上,So?

  Long轉到了侯龍濤這邊,點著照片上的Marry說,這個女人是誰
啊?

  明知故問?

  啪,Long的雙手重重的砸在鐵桌上,侯龍濤,你注意你的態度,
你的麻煩可不小,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合作。

  侯龍濤很奇怪的盯著面前的FBI探員,態度好一點兒應該是你,我是來
協助你們調查的中國公民,你憑什麼沖我吼啊?

  沒必要這麼敵對,Glen推門走了進來,把手裡的咖啡送到侯龍濤面
前,咱們就是閒聊,這個女人是你的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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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6:22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們誤會了,I do not work for her。I ju
st fuck her。

  哈哈哈,你是她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只是肏她罷了。

  你一定清楚她是做什麼的吧?

  你們找我到底要幹什麼?侯龍濤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底非常乾淨。

  我還是億萬富翁呢。

  對對,但是美國的法律是不會為有錢人開綠燈的。

  哈哈哈,侯龍濤差點沒把鼻涕噴出來,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國移民和中
國遊客都抱著一種息事寧人和忍讓的思想,所以當美國警方找麻煩的時候,都會
無條件的配合,甚至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會吭一聲。不過,這次你們找錯人
了,如果你們不立刻跟我說清找我來的用意,我就要離開了。

  你別囂張啊,Long又竄起來了,我們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fo
r questioning。

  Questioning for what?侯龍濤也站了起來,
我現在問的就是這個,你要是說不清楚,你哪兒來的權力扣留我?

  大家都別這麼大火氣,冷靜一下。Glen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遞給
他一根煙,這Good Cop Bad Cop的把戲玩得爐火純青,這個
Marry是契落克夫的女兒,也是契落克夫在美國的代理人,你不要看她年紀
輕輕,又貌美如花,她可是一個十足的女魔頭。

  Who give a flying fuck?

  侯先生,你和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對你的社會形象可非常不好啊。

  據我所知,契落克夫是個合法商人,經營進出口生意,他的女兒是美國分
公司的總裁,我們之間是正常的生意來往。嗯,侯龍濤運了運氣,他真是沒心
情跟這些FBI廢話,美國員警都是這麼沒效率的嗎?我的時間非常的寶貴,
你們到底有沒有實質的問題要問?

  我們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

  What the…侯龍濤緊皺了眉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你們
就這麼找我?就這麼直接找我?要我給你們做臥底?是你傻啊還是我傻啊?

     ***    ***    ***    ***

  詢問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老一點的黑人偵探領著兩個白人進來了,星月姐妹
就站在門外。

  我們是侯龍濤先生的代理律師。一個白人先說話了。

  兩個都是?

  都是,黑人偵探點了點頭,雇主不同罷了,前後腳進來的。

  來的正好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就帶我走吧。他扭頭看著Glen,沒問題吧?

  兩個偵探都沒說話,顯然不是很開心。

  侯龍濤整了整西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    ***    ***

  我都說了這麼把他找來除了打草驚蛇,一點其它的作用都起不到。Gl
en把資料夾扔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繼續盯著他,黑人警官在侯龍濤的照片上點了點,他是咱們唯一可能
的突破口了。

  又有幾個探員走進了會議室,看來是要開案情分析一類的會議。

  現在開始了,那個黑人偵探整了整衣服,咱們這一組人被指派調查契
落克夫家族已經有三年多了,不僅沒有任何成績,還失去了三名成員。我知道作
為行動組組長,我不應該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但事實是咱們的對手太狡猾,沒
有給咱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這種情況在未來會有什麼本質性
的改變。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低著頭,默不作聲,這個話題實在是很深沉重。

  咱們面對的這個俄羅斯黑手黨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組織,背後還有可能有俄
羅斯政府的支持,咱們連滲透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現在,終於有一個可能的突破
口出現了。黑人警探指了指侯龍濤的照片,從Marry對這個中國人的重
視程度來看,他極有可能已經接觸了契落克夫家族的核心,對於契落克夫家族的
犯罪事實有比較清楚的瞭解。雖然咱們對他並不真的是一清二楚,但可以斷言,
他就是那個最薄弱的環節。

  侯龍濤跟契落克夫家族有幾十億美金的生意,Marry當然重視他了,
並不能證明他知道什麼重要的情報。有探員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你說的有道理,但今天呢?他代表契落克夫家族去跟龍虎堂見面,你們告
訴我,契落克夫家族和龍虎堂有什麼矛盾或者是共同利益嗎?

  毒品。

  There you go。根據剛剛收到的可靠線報,龍虎堂接受了侯
龍濤一樁一千萬美元的生意,一千萬美元,如果是毒品,有份的人都終身監禁,
如果不是毒品,還有什麼能值一千萬美元?

  一屋子的人都開始點頭。

  Marry當然知道咱們在監視她,可她卻明目張膽的讓侯龍濤幫她去聯
絡,為什麼?因為她自信,她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她覺得她的計畫萬無一失。咱
們今天把侯龍濤找來,並非真的指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就是要打亂Marry
的計畫。沒有人知道咱們跟侯龍濤說了些什麼,如果以前Marry對他是絕對
的信任,現在那種信任已經不可能存在了。侯龍濤也不會毫無感覺的,他不是傻
瓜,他不會不知道在毒品生意上失去俄羅斯黑幫的信任會是一個什麼下場。接下
來就看咱們的功夫了,他的企業很成功,這是咱們把他爭取過來的大好條件。

  Glen有點不解的搖了搖頭,Marry為什麼會要他做中間人?他有
那麼大的企業,為什麼要摻和到毒品裡來?

  嗯,這個問題我就簡單的說吧,黑人警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曾經
研究過多年的中國文化、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和中國的社會現實,我可以說是一個
中國問題專家。中國人不僅奸詐,更多疑,他們不相信其它種族的人,如果Ma
rry垂涎唐人街的毒品市場,想要分一杯羹,她必須找一個中國人去跟龍虎堂
接觸。但龍虎堂又不是超級市場,誰想見經理都可以,侯龍濤這種背景乾淨的富
商就成了最佳人選。而且找他比較安全,侯龍濤是中國公民,他不參與正式的交
易,只負責跟雙方牽線搭橋、傳遞消息,他的公司上市之後,他就會離開美國,
警方再想找他都不可能了。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那可能的原因可就多了,中國人貪財好色,比較好收買,我剛才忘了說這
點了?你們沒見過Marry嗎?侯龍濤自己也說了,他肏過Marry。要是
Marry以自己作為美人計的餌,相信沒有幾個人能不上鉤吧?或者是用錢收
買,或者是用中止雙方的幾十億的買賣相威脅,或者乾脆就是以暴力逼迫,總之
可能的原因太多了。

  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緊緊的盯著他,哪怕是他開車並線不打燈一類的小毛病,你們也要記錄下
來,騷擾他,逼他就範。黑人警探把拳頭砸在了侯龍濤的像片上…

     ***    ***    ***    ***

  侯龍濤半躺在大SUV的後座上,把手伸進了Marry的上衣裡,揉著她
的大奶子,右手摟著她的頭,往自己跨間按,嗯…用力。

  FBI找你幹什麼?Marry捧著男人巨大的龍根猛舔著,那裡蘊含
的力量能讓所有的女人骨麻筋軟。

  沒什麼具體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硬的乳頭按進了柔軟的乳房裡,就是
問我和你的關係,要我跟他們合作。

  合作?合作什麼?Marry叼著男人的龜頭,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
裡,把紅色的T-Back小內褲脫了下來,用它在男人的臉上擦蹭。

  不知道,根本就沒說,大概是要我收集你的犯罪證據一類的吧。侯龍濤
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個避孕套交給含著自己老二的女人。

  為什麼會找你?就這麼找你?很不合理啊。Marry邊嘀咕著邊給面
前火熱的陰莖戴上了橡膠套。

  侯龍濤抓著女人的乳房,把她的身子拉正了,大概是想讓你對我產生懷疑
吧。

  懷疑你?你又什麼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好懷疑的?Marry深深的吸
了口氣,臉上帶著桃紅色的甜美表情,緩緩的把大屁股坐了下去,讓大肉棒慢慢
的將自己的填滿,插到自己的小腹深處,啊…Darling…

  也許他們以為我知道什麼呢,或者他們就是傻屄也不一定。侯龍濤嘬住
了金髮美人的一顆酥乳,把她的裙子撩起來,雙手用力的攥著她白花花的臀瓣,
開始抬、按她的屁股…

     ***    ***    ***    ***

  好的,謝謝你。唐河山把手機收了起來,老劉來的電話,他找的律師
說侯龍濤已經離開了FBI,沒什麼事情。

  他第二句話是對著身邊的一個短髮的華裔美女說的。

  是嗎?那個女人漫不經心的看著車窗外飛速而過的景色,那好啊。您
打算幫他嗎?

  你為什麼關心起這件事來了?你不是不願意參與社團的事情嗎?

  就是隨便問問。

  回來幫爸爸吧,破記者有什麼好當的?

  哼哼,美女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再說吧。您要幫他嗎?

  你想我幫他嗎?

  跟我沒關係。

  一千萬的酬勞,對誰都有吸引力,我會安排幾個人去的。

  幾個人?

  是啊,跟三口組的問題拖到現在還沒有個了結,不能分散太多力量的。

  噢。

  別說他了,這次去義大利玩得開心嗎?

  不是玩,是公事。

  呵呵,當記者就是有機會到處跑,又是日本又是歐洲的。

  那是工作啊。美女又是淡淡的一笑…

第二百一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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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7: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使之城(下)

一路上Marry都是緊緊的抱著侯龍濤,讓他的大肉棒刺穿自己嬌嫩的屄逢,她簡直要愛死這個中國男人了,他帶給自己的那種連續的性高潮是神仙才有的享受。

侯龍濤的左手點著女人的屁眼,右手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了奏著國歌的手機,喂。

Marry很乖巧的停止了身體的猛烈晃動,改成小幅的扭動屁股,用舌頭舔男人的耳朵。

猴子,我啊,電話對面是左魏,文龍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

州長辦公室打電話來,說阿諾這幾天正好兒在洛杉磯為他的改革做宣傳,他想見見你,有沒有興趣?

阿諾?他怎麼知道我來洛杉磯了?侯龍濤猛的把手指摳進了Marry的後庭裡。

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你是他的重要支持者之一啊,也是唯一一個還沒要他回報的金主。

嗯…侯龍濤嘬了一口Marry的乳頭,你幫我安排吧,最好明天就能見。

好的。左魏把電話掛了。

Marry,侯龍濤把手機交給了智姬,我有件事兒要給你說明白。

你說,Marry立刻又開始抬落自己的美臀,啊…Honey,you are killing me。

雖然我在美國上過學,但在很多方面,我是個很傳統的中國人,我的兄弟比我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Marry把自己的大乳房頂在男人的臉上磨擦,啊…Honey…Darling…爽死了…

我要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員警,包括任何人,但這絕不是因為我不信任你。這些話侯龍濤昨天就想過了,但那是沒法說出口,也不能說,但現在情況有所改變了。

好…啊…沒問題…啊…啊…不管你找誰…我都…我都一樣幫你…啊…現在男人說什麼,Marry都會答應的,其實就算她在清醒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的,人是自己弄丟的,也不能怪對方對自己信心不足…

爸,玉倩看到張國勳從外面走了進來,趕緊迎了上去,結果了父親的警帽,你幹嘛去了?

堵車啊,張國勳把公事包扔在了辦公桌上,把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打開了,你怎麼跑到這兒來找我了?

玉倩把父親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想你了啊,好幾天沒見著了。

小丫頭,跟我打哈哈是吧?想我了不會回家啊?說吧,又有什麼事兒?

哪有啊?

哼哼哼。

我想去美國。玉倩坐上了父親的辦公桌。

去美國?幹什麼?

玩兒玩兒唄。

去找侯龍濤啊?張國勳把臉沉下來了。

是又怎麼了?

哼,張國勳比他那個狂傲的兒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經濟和政治頭腦,雖然在表面上他對女兒的選擇還是很不得意,但實際上他已經接受了侯龍濤,去辦旅遊簽證就好了,找我幹什麼?

正常手續辦太慢了,再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跟美國大使館的人那麼熟,也不是走什麼大後門兒,就是讓他們優先處理我的申請罷了。

什麼別人?

當然是我媽、小表姨,還有別人了,還有濤哥,我要偷偷兒的去。

去爭寵啊?不讓別人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媽?

我媽知道了我小表姨就知道了,這你還不知道?小表姨知道了,別人也就都知道了。

好吧,那也得有一個星期左右。

好,我等你消息。玉倩離開了父親的辦公室…

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把從Marry的大莊園裡駛了出來,兩輛大SUV跟在後面。

莊園外停著的那輛藍色Ford裡的人接到了位於高處監視的同伴的通報,發動起來跟了上去,它跟的很近,明顯是不在乎被跟蹤者發現自己,甚至有點成心暴露的意思。

車隊一直開到了洛杉磯的西南部,這附近有比較有名的休閒中心,下了高速之後沒幾分鐘,第二輛負責護衛的SUV把一直跟在後面的Ford別在了路邊,三個穿黑西服的保鏢蹦了下來,舉槍指著Ford裡的兩個人,Get out!趴在地上!

Ford裡的人正是探員Lang和Glen,他們倆都有點犯傻,倒不光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亮傢伙,只要是由於對面的不是俄國流氓,而是正經的美國保鏢,還都戴著耳機,就像秘密員警一樣,而且他們手裡的槍都是配發的那種。

下車!

Lang看了一眼警方在車窗裡的警燈,自己可從來沒想隱瞞身份,不管對方是警是匪,他們的舉動都不太合理。

下車!一個黑人保鏢舉著槍慢慢的移到了Ford的駕駛室一側,槍口直指Long,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下車,趴到地上,Now!

What?Long和Glen對望了一眼,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就是加州州長的保安隊伍啊,這可就太奇怪了,他們倆把手舉了起來,緩緩的下了車,使對方能看清自己的動作,我們是FBI。

證件。

Long用左手把自己的西服左前襟慢慢的拉開,右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內兜裡把證件夾了出來…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門外,到處是嫩綠色的草坪、高聳入雲的棕櫚樹、金黃色的沙灘,穿著泳裝的男女來回的走動,一陣海風吹來,清新的空氣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侯龍濤和星月姐妹被請到了酒店頂層的閣樓套房,幾個保安把他們留在了客廳裡,然後都退了出去。

三個人還沒坐下呢,穿著大褲衩和大花襯衫的加州州長阿諾從套房的內間走了出來,張開了雙臂,哈哈哈,我的中國朋友,你好,你好。他最後的四個字用的是相當不純熟的中文。

侯龍濤略微有點受寵若驚,從對方用的歡迎方式和著裝打扮來看,明顯不是把自己只作為商業或政治夥伴來看待,他趕忙迎了上去,跟那個奧地利移民擁抱了一下。

嗯?嗯?阿諾隔著西裝在侯龍濤的大臂上捏了捏,好,有前途,坐,坐。

呵呵呵,沒想到州長先生這麼熱情。侯龍濤沒讓星月姐妹站到自己身後,而是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不要叫先生,阿諾。阿諾遞給侯龍濤一根大雪茄,要不要喝點什麼?

果汁就可以了。

好,果汁。阿諾親自起身去吧台後開始準備飲料,龍濤啊,你是我的支持者中最年輕的一個,上次競選,東星出力最大,說實話,你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個,更是唯一一個從來沒跟我聯繫過的,為什麼呢?

我不是目光短淺的人,你一上任我就要回報,不僅很有可能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你還不很穩定的政治基礎。侯龍濤現在練的是假話張嘴就來,其實他當初支持阿諾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很完整的想法,只是憑著感覺做了一筆相當不成熟的投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用到,美國畢竟不同於中國,要說讓阿諾簽署法令強制加州的機動車輛都安裝淨化器,那是非常不現實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還沒把精力集中到美國,但現在人家問起來了,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一直也沒重視他。

嗯,有點遠見,阿諾先把兩杯西瓜汁拿給了星月姐妹,現在我手頭上有一個項目,也許你會有興趣。

說來聽聽。

阿諾剛想繼續說下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只好先去接聽,等放下電話之後,他的神情可就沒有剛才那麼放鬆了,侯先生,為什麼FBI的人會跟蹤你?

他們大概是懷疑我參與俄羅斯黑手黨的犯罪行為,侯龍濤一上來就很誠實,一是自己心裡沒鬼,二是就算自己不說,對方也有能力探明,三就是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不能打消對方的顧慮,那什麼進一步的合作都不會有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頭等大事也沒法要求他幫忙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懷疑我,更不知道他們具體懷疑我什麼,我和契落克夫家族有正經的生意往來,我跟契落克夫家族在美國的女代理人有一點兒私人關係,僅此而已。

你昨天去和唐人街的中國黑幫見面,不是幫Marry做中間人?

中間人?當然不是了,是我自己有事兒需要龍虎堂明,Marry只不過是幫我聯絡他們,要是沒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名字頂在頭上,我一個普通的中國商人可沒能力約見他們的首腦人物。

你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的?

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侯龍濤本來不想這麼早就表明自己有求于對方的,但話趕到這了,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噢?阿諾嘬了一口大雪茄,有什麼需要?

侯龍濤把文龍的事情說了,恕我直言,我在美國上過幾年學,耳濡目染,我並不十分信任美國警方,如果我把這件事兒捅給警方,我沒有他被綁架的真憑實據,很有可能被當成失蹤人口的案件處理,再要被綁匪有所察覺,造成他們緊張,那對我弟弟的安全是非常不利的。因為我和俄羅斯黑幫有數額巨大的生意往來,保安又是由他們負責的,他們就承擔了幫我找人的工作,我昨天找龍虎堂,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我還許諾了一千萬美元的獎金。

一千萬!?阿諾其實已經知道關於這筆錢的事情,但確實是沒想到那是用來找人的,他剛才沒說是因為FBI是那麼要求他的。

FBI要向州長說明自己對他的貴客的懷疑是有理有據的,就需要把一千萬的事情告訴他,但卻不能讓侯龍濤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們在龍虎堂有臥底的事情可就穿梆了,不過那個臥底還沒有接近龍虎堂的高層,所以在短時間之內他也只是知道雙方談的是一筆一千萬的買賣,卻不知道具體細節。

錢不重要,我有的是。侯龍濤搖了搖頭,FBI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跟你說?他們是聯邦級的,好像不用聽命於州長吧?

他們跟蹤我的車,當然得給我一個交代了,以公務身份對州長進行監視,探查個人隱私,這可是醜聞,FBI的局長都有可能因為這種事下臺的。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你的車?

為了保密和安全,保安的車輛都沒有特殊的標記,也不用特殊的車牌,而且他們先入為主的認為那些車是俄國人的。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先入為主了。

阿諾沒再接茬,他在考慮要不要相信對面的中國小夥子,如果他說的是假話,自己跟他接觸下去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答案可以肯定是否定的,因為自己跟他的合作不會涉及到違法行為,你想我怎麼幫你?

如果你開口,我相信警方會很重視這件事兒的,如果你開口,我相信美國警方完全有能力在保密的前題下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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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7:2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對LAPD和Sheriff Department都沒有直接的管轄權,我的命令不一定會被很好的執行,但我可以要State Police處理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我想他們會在這幾天聯絡你,向你詢問一些細節的。

可以。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阿諾並不真的關心文龍,他心裡早就有主題了,她們說英語嗎?他指了指兩位美女。

侯龍濤點了點頭。

兩位小姐,今天的天氣非常好,這間套房是帶露天泳池的,有沒有興趣去遊幾圈?我讓人為你們準備泳衣。

不用了,我們去曬曬太陽就好了。姐妹倆明白男人的意思,她們起身拉開了巨大的玻璃門。

我相信你對美國的政治、政客有足夠的瞭解,阿諾在美女又把門關上之後才開始說話,在我的重要支持者中,有很多是環保組織,所以我上任之後提出了很多環保提案,比如說允許節能型車輛在Car Poor車道行駛。但是我的那些支持者並不是特別的滿意,他們認為我的行動還不夠有力,一直在催促我進一步的拿出更有侵略性的方案來改善加州的環境問題。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你不可能是要全加州強制性安裝我的淨化器吧?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我要真敢那麼幹,肯定被Recall啊。但是全加州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門用車,包括州立大學、公共學校的,也有十幾萬輛呢,這些我還是可以爭取過來的。阿諾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行動組的黑人組長沉著臉,盯著桌子對面的Long和Glen,呼呼的直出粗氣。

Long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領帶拉松了,啊…不是…

哼,剛才分局長把我叫去臭了一頓!

不能怪我們啊。

不怪你們怪誰?

我們當時怎麼可能不表明身份呢?

分局長把咱們這組人從契落克夫家族的案子裡撤下來了。

什麼!?Long跟Glen全站起來了。

距離馬上會派另一組人來接手,從現在起,咱們已經和那個案子無關了。

可是咱們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咱們…咱們…咱們這三年來…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毫無辦法。

我不甘心!Long一下跌坐回轉椅裡,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我一定要親手把契落克夫家族的首腦繩之以法!

你也是這麼想嗎?黑人組長盯著Glen。

Glen沒有出聲,只是表情悲憤的點了點頭。

那好,繼續對那個Chinaman進行監視,不過這次可要隱蔽的進行。

Long拍了一下手,和Glen興沖沖的離開了辦公室…

侯龍濤站在巨的大陽臺上,赤裸著上身,叼著一顆煙,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遠方。

智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衣,下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內褲,她光著腳走到了男人的身後,抱住他,雙手輕扶著他的胸腹。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撚滅了,拉住了女孩的一隻手,慧姬呢?他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後的是智姬,其實就算回頭也一樣,智姬並沒帶耳環,相處這麼久之後,他現在憑感覺就可以分辨了,已經到了毫無差錯的地步,從沒有人能做到這點,就算是姐妹倆曾經的調教師也不能。

她還沒洗完呢。智姬轉到了男人的身前,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把女孩擁進了懷裡,把她抱得很緊,口鼻埋在她柔順的秀髮中。

濤哥,智姬能覺出男人胸中充滿了憂愁,她能感到自己跟他是心靈相同的,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忠誠二字可以解釋的了,你別太擔心了,這麼多人都在努力,一定能找到文龍的。

從小兒都是他替我擋傢伙,我們從小兒一起在外面打架,都是他護著我,他替我挨過板兒磚、挨過大扳子、挨過刀子,他是我弟弟…侯龍濤突然就哽咽了,鼻子也發酸,嘴唇直抖,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現在不…不知道在哪兒,我弟弟丟了,是我讓他來的,他從來…從來沒懷疑過我說的話,他要是…他要是…

不會的,濤哥,不會的,智姬捧住男人的臉,吻著他的嘴唇,你們兄弟都是吉人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把美人抱得更緊了,我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會有事的,智姬摟著男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自己雖然不能真的為心上人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試著幫他舒緩胸中的苦悶,真的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在寬慰自己,但擁著她香噴噴、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心情還真是有那麼點好轉。

智姬拉著男人的手,走進屋裡,轉身坐在床沿上,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雙臂攬住他的腰,輕輕向下一捋,把他寬鬆的睡褲褪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他堅實的臀部,柔軟的乳房把他粗長的陰莖擠壓在他小腹上,美麗的臉旁磨擦著他的胸口。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愛撫著女孩的長髮,溫柔一點兒。

嗯。智姬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屁股,用舌頭把硬梆梆的陰莖潤濕,再把圓大的龜頭含到了小嘴裡,慢慢的往喉嚨裡捅。

啊…侯龍濤把美人推倒在床上,很仔細的舔吻她白皙的臉蛋,吻住她的檀口,兩舌溫柔的相攪,然後再在她滑嫩的脖子上親吻,把她的小衣服腿到乳房的上面,雙手捏著柔軟的胸脯,唇舌和牙齒在白裡透紅的乳肉上滑過,咬著硬挺的香甜乳頭,又去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舔她的大腿,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舔她的陰蒂和陰唇,把舌頭往她的小穴裡鑽,手指往她的小屁眼裡捅。

嗯…嗯…濤…老公…智姬微微的扭動著美妙的身體,面頰桃紅,雪白的上牙要著粉嫩的下唇,眼皮無比的沉重,身上酸酸的、軟軟的,她能得到心上人這樣單獨的溫柔疼愛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實在是太享受了。

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翻了過去,跪在她身邊,右手插入她白玉般的大腿間,在臀縫裡上下挫動,從後腰處向她的肩頭親吻。

智姬把胳膊交叉著枕在了頭下。

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向前彎曲,劃進了美人濕潤溫熱的體腔,慢慢的摳挖,身體趴到她的身側,含住她的櫻唇,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

嗯…老公…智姬在男人的嘴裡挑動他的舌頭,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張一合,縮緊了柔軟的屁股蛋。

侯龍濤壓在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撐住床面,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屁股縫裡劃了劃,感到龜頭一熱,立刻向斜下方一挺臀部。

啊…智姬歡暢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把身體壓了下去,左臂放在床上,右手在美人光滑的體側撫摸,和她不停的接吻,同時慢慢的鬆動屁股,使巨大的陰莖緩緩進出她緊窄的小穴,感受那火熱的膣肉由於對肉棒戀戀不捨而產生的蠕動和痙攣。

嗯…嗯…嗯…智姬小聲的哼著,真喜歡這樣被愛人強壯的身體包裹住,他的一呼一吸、心臟的每一下跳動自己都能感受到,濤哥…濤哥…我愛你…你…你不光是我…我的主人…嗯…濤哥…你是…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的愛人…

侯龍濤把上身撐了起來,加快了屁股移動的速度,由於與子宮撞擊、陰道內壁磨擦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從龜頭傳到了脊椎上,中樞神經產生了間歇性的麻痹。

啊…燙死了…老公…燙死了…智姬的身子顫抖起來,玉手死死的攥住了枕頭…

第二百一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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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8: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三章 聞香識女

慧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立刻就能感到屋裡那種比較溫柔的氣氛,床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活動,只是那在那裡不停的親著嘴,發出啾啾的唇舌相交之聲。

女孩爬上了床,躺到姐姐的身邊,也湊過去和男人接吻,伸手撫摸那健壯的臂膀,她知道,在這堅如磐石的身體裡,有一顆疲憊、脆弱的心。

侯龍濤以仍舊鑲在智姬屄縫裡的大雞巴為軸,把身體向著慧姬轉了一點,連吊帶的小衣服一起,把她的乳頭含進口了嘴裡,右手插入智姬的身下,攥住她的一顆奶子,左手放在慧姬的雙腿間,撥開小內褲,把手指送進了她美妙的陰唇間。

嗯…慧姬夾緊了雙腿,愛撫著男人的肌肉虯結的背脊,老公…

侯龍濤爬到了慧姬的身上,曲起雙腿,跨間的鋼槍刺進了她下體嬌嫩的小肉孔裡,壓著她接吻,邊親邊用右手揉捏智姬的屁股…

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的大街上賣粉了。Long把一堆照片放在了黑人組長的辦公桌上,我從LAPD那裡調的資料,在時間上和侯龍濤到達美國的時間相吻合,他一到,唐人街上立刻就出現了小筆的毒品交易。

是巧合嗎?黑人組長流覽著照片,都是中國人在陰暗的街頭巷尾進行交易的偷拍。

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中國人收到了俄國人的貨,原先的銷售管道已經不夠用了,你覺得是哪種?

這些照片裡有很多都是在侯龍濤來洛杉磯之前就拍了的,更別說是在他和龍虎堂接觸之前了。

咱們只知道那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接觸,而且這種大宗買賣,其中一方為了表示誠意,有可能會先交一部分貨再談價錢的。

不管怎麼說,先抓人。黑人組長把照片用力的摔在桌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蓬頭垢面的文龍咬牙切齒的搖著鐵柵欄門,王八蛋!放我出去!

兩個坐在外面的日本人正在打撲克,一個長頭髮,一個短頭髮,長頭髮那個沖著文龍一瞪眼,八嘎,支那豬,閉上你的臭嘴!

文龍突然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仍舊抓著鐵柵欄,但顯得很無力,他的鼻涕眼淚同時流了出來,放我出去,求…求求你們了,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們,給…給我…給我一點兒吧…求求你們,我要…我要死了…死了…

其實那兩個日本人聽不懂中文,不過也能猜出囚犯在嘟囔些什麼,他們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給他吧。

好吧。短頭髮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針管和一根細膠皮管子。

啊…啊…啊…文龍的眼睛都發光了,飛快的把自己的袖子卷起來了,右手的兩根手指在佈滿針孔的左手腕上敲了敲,不用勒了,能看見血管兒。

短頭髮看了一眼文龍的手腕,把膠皮管子扔在了一邊,這只支那豬已經費了。

快…快給我…給我…文龍把左臂從柵欄縫裡伸了出來,給…給我…

先別急。長頭髮攔住了短頭髮,把一張寫滿了中文的紙和一支筆放在了牢門外,簽名。這兩個字他用的是很生硬的中文。

給我…快…快…

簽名。

文龍撿起筆,根本沒看紙上的內容,哆哆嗦嗦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快…快…他都開始用頭撞鐵欄杆了,給我…給我…

長頭髮從兜裡掏出另外一張紙,和這張對比了一下,上面也有一個文龍的簽名,不過比剛簽的那個要潦草,行,有進步,給他吧。

哼哼,支那豬。短頭髮把針頭插進了文龍的手腕裡,大拇指下壓,直到針管裡所有的液體都進入了他的血管裡。

啊…文龍的臉上出現了如同升天般的表情,他轉過身,靠在鐵條上,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閉著眼睛,如癡如醉的微笑了起來。

啪,田東華把電視關上了,走過去把錄影帶從錄影機裡取了出來,哈哈哈,他大笑著把帶子鎖進了保險櫃裡,想玩兒我,反被我玩兒。

他簽的是個什麼東西啊?石純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

廢紙一張。

簽廢紙?

是啊,練習啊,得練到毒癮上來了一樣能好好兒的簽字才行,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嘛。

你說侯龍濤會不會報警啊?他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可就有點兒大了。

看看這個,田東華把一疊照片扔在了石純面前的茶几上,全是文龍坐在一張椅子上拍的,明顯是毒癮沒犯的時候,氣色還不算太壞,日本人發過來的,我已經選了幾張讓他們給侯龍濤寄去,他看了這些,八成兒就不會以正常途徑報警了,只要他不知道咱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就會繼續扮演義氣深重的哥們兒的角色,為了保全文龍的性命著想。

什麼?什麼意思?石純沒聽懂對方的最後半句話。

沒什麼特別的。

那丫那現在可跟終結者有一腿。

嗯…田東華坐了下來,點上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這點上是我沒考慮全面,沒想到阿諾會主動找他。不過沒關係,阿諾最多就是命令警方秘密的調查,對於一樁綁架案來說,警方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介入時機,所有的實體線索都已經不存在了。況且美國警方並不可怕,至少是對於山口龍惺那樣的富人,美國警方一點兒不可怕。

那那個Tina呢?

哼哼哼,她一直在按我的要求,用E-mail跟我保持聯繫,她大概是捨不得我這個大方的雇主,日本人已經去拉斯維加斯接她了。田東華陰沉沉的一眯眼睛…

這幾天以來,東星集團和加州政府之間有合作的意向已經成了加州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如果要按照侯龍濤的意思,他肯定會保持低調,甚至像跟GM談判那樣,完全保密,這其實是由於他本身不張揚的個性決定的。

但這次的事情就由不得侯龍濤了,雖然這不是立法,不需要經過加州議會的批准,也不需要公民投票,只要州長簽署命令就行了,但阿諾仍舊需要在各個利益集團之間斡旋,爭取安撫儘量多的有異議的議員,這樣一來,保密二字就無從談起了,因為專門有幾百個記者在吃政治飯,又不是所有的議員都會明保密。

侯龍濤把左魏從紐約招到了洛杉磯,就由他去面對新聞界,自己則躲在暗處,繼續集中精力在文龍的事上。

由於東星是一家中國公司,又是跟美國政府做大買賣,洛杉磯當地的華人媒體顯得更加關心此事,已經有好幾家中文報紙、電臺和電視臺向侯龍濤發出單獨採訪或是做節目的要求,這些事情全都由左魏代勞了。

不過今晚有一個宴會,侯龍濤沒法再拒絕了,是洛杉磯的華人工商聯合會舉辦的一個酒會,特別由副會長親自上門邀請,這個面子說什麼也得給。

現在侯龍濤已經從Marry的別墅的搬到了酒店,畢竟老跟俄羅斯黑手黨在一起對聲譽會有影響,但這並不影響他使用俄國人做保安,他房間附近的幾套房間同時入住了好多的俄國大壯。

晚宴上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龍虎堂的幾個老人也都出席了,他們對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這麼多有錢人聚在一起,保鏢也少不了,晚宴一結束,酒店外面就站滿了面無表情的保全人員,同時也是開了名車展覽了。

當侯龍濤在星月姐妹的陪伴下走出酒店的時候,等候在此的十幾名中外記者和攝像師一擁而上,開始圍著他提問。

十幾個俄國佬從幾輛SUV裡沖了出來,把一群記者都擋住了,兩個人過來架住侯龍濤就往加長的林肯那跑,他們可不能保證那些記者裡沒有刺客,絲毫不敢冒險。

那些記者自己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只有在採訪犯了罪的明星時才會出現的場面,並沒有窮追不捨,都只是站在原地叫喊出要採訪的要求。

侯龍濤本來是任憑兩個保鏢拉著自己走的,他突然開始左右的轉著頭,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他掙脫了保鏢,站在原地,扭頭盯著保護圈外的一個短髮美女,她穿著一套亦粉亦白的褲裝,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旁邊還跟著一個攝影記者,那股特殊而又熟悉的香氣就是從她那裡飄來的。

女人是來採訪侯龍濤的,自然是一直在注視著獵物,兩人的眼光理所當然的相遇了,她明亮的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你認出我了?

是啊。侯龍濤用嘴做出了回答。

美女大概是看清了男人的口形,淺淺的一笑,白嫩嫩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濤哥,怎麼了?星月姐妹跟了過來,順著愛人的眼神看過去,華狼?她們也聞過那沁人心脾的奇特芳香。

嗯。侯龍濤向短髮美女走了過去。

侯先生,一個俄羅斯大壯伸臂攔住了侯龍濤,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他的主子Marry對於這個幾個中國小孩的安全可是下過死命令的。

好好,馬上就好。侯龍濤說著就推開了保鏢的胳膊,走到了女記者跟前,她個子不算太高,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小姐,你是…

美西新聞Field Reporter,唐蕊。

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給你獨家採訪權。侯龍濤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雖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上次媚忍幹掉的不是真正的華狼,但終究是有一點害怕萬一自己是判斷失誤了,現在總算是可以放鬆心情了,而且還見到了救命恩人秀麗的廬山真面,更是喜出望外。

單獨採訪?

獨家採訪。

單獨採訪?

單獨採訪。侯龍濤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林肯走去…

媽,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啊?玉倩從母親的抽屜裡提拉出一條黑色全蕾絲的連體泳裝式內衣,這麼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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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8:51 | 顯示全部樓層
唉呀,死丫頭,瞎翻什麼啊。馮潔把女兒手裡的性服搶了過去。

哇,還有呢!玉倩又揀出一條純粉的蕾絲鏤空雕花內褲,這麼多,你轉性了?

死丫頭,不是說了不讓你亂翻了嗎?馮潔在女兒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內衣扔回了抽屜裡,關上了抽屜,坐到沙發上,怎麼今天這麼好,跑回來看媽媽?

想你了唄,玉倩蹦上床,從後面抱住母親,和她把臉貼在一起,回來陪你吃飯啊。

鬼丫頭,馮潔拉著女兒白嫩的小手,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了?女兒不許想媽媽啊?女兒就不能真心真意的陪媽媽吃飯啊?一定要有什麼目的嗎?

呵呵呵,還一套兒一套兒的,算我說錯了。馮潔真是太疼愛這個寶貝女兒了…

請進。侯龍濤把一身黑色褲裝、白色緊身圓領內衣的女記者迎進了自己的套房,你的攝像師沒有來嗎?

不是說單獨採訪嘛。

對。侯龍濤看了眼表,可現在已經是飯點兒了,咱們邊吃午餐邊進行好嗎?

當然可以。唐蕊又把那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來了。

這邊,侯龍濤把女人領進了餐廳,幫她拉出擺滿豐盛午餐的桌子下的椅子,請坐吧。

謝謝。她們兩個…唐蕊沖剛從內室裡走出來的星月姐妹仰了仰頭,不是單獨採訪嗎?

我們不會離開濤哥的,你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星月姐妹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可就沒有侯龍濤那麼熱情了,這倒不是因為吃醋什麼的,只是不信任,對一個殺手不放心也不能算是謹小慎微。

那就一起過來坐吧。唐蕊沒把姐妹倆的敵意放在心上,在她眼裡,她們不過是兩個不太相干的小姑娘。

當然是一起吃了。侯龍濤也幫星月姐妹拉出了椅子,他現在的心情是到美國以來最好的一次了,他給三位美女倒上了紅酒,坐到了唐蕊的對面,唐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有一張娃娃臉。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只是侯龍濤第二次見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深刻的瞭解,但卻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就好像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好就不見的老朋友一樣,非常的親切和舒服。

我應該長成什麼樣?青面獠牙嗎?唐蕊有著跟侯龍濤一樣的感覺,只不過兩人並不知道他們有相同的心境罷了。

當然不是,侯龍濤笑了笑,上次你很順利的就離開了?

你確定我就是你以為我是的那個人嗎?唐蕊的表情有點淘氣,真的很難想像她是個世界級的殺手。

侯龍濤用力抽了抽鼻子,你用的什麼香水兒?在哪裡可以買到?

我從來不用香水。

那你…

我生下來就是這個體味,這僅還沒有人說不好聞呢。唐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這樣的體制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那可是一種詛咒,還有別人有你這種體香嗎?

除了我已經去世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了。

我想你就是我以為你是的人。侯龍濤伸臂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我冒昧的問一句,智姬實在不能忍了,你有這樣的體香,你怎麼能…

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別味道,中間人都要遵守職業操守,否則的話…不言自明。唐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其實也又一次例外,上回在東京,豐田的人不按規矩辦事,執意要和華狼碰頭,然後再當面把刺殺目標的資料送上,當時她對那個能讓日本大財閥懼怕的目標很有好奇心,就破例答應了,不過碰面之後,她跟蹤過方傑,摸清了他的底細,只等一切都辦完之後再把他也處理掉,只不過有人先代勞了。

我算例外了?侯龍濤切了一小塊牛排,送進慧姬的口中。

唯一的例外。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侯龍濤又把一塊肉喂給了智姬。

沒什麼不順利的,他們並沒有真的咬住我,只不過是丟不起面子,就隨便拉了個人說是我,反正就是對外有個交代。沒想到你還挺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應該的,不過你的救命大恩我還是沒報上。侯龍濤剛想把叉子上的牛肉放進嘴裡,看到對面的短髮美女整沖自己微張著小嘴,怎麼?

你不是在輪流喂我們吃飯嗎?她們倆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侯龍濤把手臂伸直了。

嗯…唐蕊咂叭了一下嘴,好像就是比自己盤子裡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

如果我沒去三口組的總部,你回去救那個假華狼嗎?

當然不會,他跟我又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去為他冒險?單槍匹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組織做對很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的,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讓日本人追著我啊。只好歇了個長假,再開始接一些比較小的任務。

侯龍濤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唐蕊是一個性格很複雜的女人,她有從西方文化裡汲取的外向,也有從東方文化裡汲取的義氣,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潑的一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侯龍濤是直呼的對方的姓名,沒有用尊稱,問的也是個很不合適的問題。

你不知道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唐蕊雖然沒回答,但也沒有一點的不快,幾好像兩個人的交情已經深到了可以問這種問題程度了。

侯龍濤聳了聳肩,一幅無所為的樣子,反正我也問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長得夠小的。

什麼意思?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隆起,不比她們倆小啊。

不是,不是,侯龍濤趕緊搖了搖手,我是說你長得年輕。

那好啊。

是啊。你祖籍是哪兒啊?你是在美國生的嗎?中文說的很不錯啊。

你的問題真多,今天好像因該是我採訪你吧?唐蕊喝了口酒。

採訪飯後才開始。

OK,我爺爺奶奶都是杭州人,我媽是蘇州人,我的祖籍應該算哪裡?杭州?

杭州,蘇杭是最出美女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唐蕊笑著搖了搖手指,別泡我。

我沒有。

四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很輕鬆的談話中用完了午餐,侯龍濤和唐蕊移到了更舒適的大沙發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唐蕊把黑色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腿蜷到沙發上,左臂架在沙發背上,右手拿著精美的酒杯,坐得很舒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侯龍濤坐在女人身邊,翹起二郎腿,右臂架在沙發背上,沒帶微笑的望著她,你怎麼會選擇這個職業的?

記者?

另外一個職業。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訴了你,你就成了一個很危險的人?唐蕊環視了一下房間,再說你這裡乾淨嗎?

侯龍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入住之前俄國人檢查過,很乾淨。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你信賴,那就是我。

哈哈哈,唐蕊笑的花枝亂顫,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賴怎麼能由你說了算?那是我自己的感覺。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很堅定的盯著女人明亮的眼睛。

你瞭解我嗎?我上次救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討厭你的對手,下一次你換了一個我不討厭的對手,我會站在哪一邊就不一定了,這你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擔心,這點完全可以用金錢解決,你們這行兒好像是有權挑客的,你不接受我對手雇傭所產生的一切損失,我雙倍賠償給你,如何?

嗯…唐蕊抬眼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誰的錢都是錢,當然是給的越多越好了。不過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須小心啊,這你想過嗎?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我父親我都不信賴。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不厭其煩的說著這句話,對於他的朋友來說,他的確是可以信賴的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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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19: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各自為戰

唐蕊搖了搖頭,臉色有點黯然,我不習慣信賴別人,我必須假設我永遠都是孤立無援的,這是我賴以生存的信條。也許你真的值得我信賴,也許你就是世界上唯一值得我信賴的人,但不是現在,不是在這裡。
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也許你是對的。侯龍濤搖著玻璃杯裡的紅酒,他根本沒喝兩口。
咱們開始談公事吧。
好。
你是在美國上完大學就立刻回中國了嗎?
是。嗯?你不用記錄什麼的?侯龍濤看到女人既沒拿紙筆,也沒有錄音設備。
唐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都在這裡了,放心吧,你沒說過的話我是絕不會發表的。
呵呵,好,對你有信心。
唐蕊還真是有備而來的,除了有關侯龍濤跟女人的關係之外的一切都問到了,他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他喜歡的、討厭的,他的成長歷程、未來規劃,其中自然少不了的他的公司和他對親情、友情的態度,也就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他的兄弟們。
這幾個小時裡,侯龍濤高度緊張的神經剛剛有點放鬆,文龍的名字一出現,他的心情又恢復了沉重。
唐蕊查言觀色,已然發覺了對方的變化,但她卻裝做不知,她還想繼續瞭解這個男人呢,他真的是很有趣,據我所知,你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IIC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你的資歷…
Off the record?侯龍濤想讓女人信任自己,自然會對她說實話,但大部分實話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可以。
對外,可以說是IIC當時的總經理Mr. Johnson,有識人的眼光,發現了我的才能;對你,Mr. Johnson 收了我的賄賂,又有他的中國老婆舉薦我,我是他老婆的表弟。侯龍濤在說道表弟二字的時候,用手做了個隱號的手勢。
你是她的小情人?
是。
那如果說你根本就是靠女人和超出常人的運氣起的家,一點都不過分了?
哼,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不算過分。哼,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不算過分。
IIC前總經理的老婆是叫吳愛琳吧?
你怎麼知道?2
她現在是東星美國總經理左魏的妻子啊,怎麼又會和你是情人?唐蕊關於侯龍濤的一切都做過仔細的瞭解,不過有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她也就無從知曉了,剛才那麼多的問題裡,她早就知道答案的超過了半數。
這個問題,哼哼,侯龍濤把自己跟左魏、吳愛琳的糾葛講了一遍,他們倆相互有情,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
你對你的朋友還真是好啊,我不知道有幾個男人能做到你這樣,特別是有地下背景的人,相信他們都為有你這麼一個朋友而感到慶倖吧?
這句話可真是揭了侯龍濤的傷疤了,他低著頭,沒有回答。
唐蕊可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她還沒能完全的理解那些北京小流氓之間的感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不是你的錯兒。侯龍濤痛苦的搖了搖頭,長長的出了口氣,我弟弟…唉…不說這個了。
唐蕊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會找到他的,一定會的。
我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
帶著清新香氣的微微海風從開著的巨大陽臺門吹了進來,薄薄的白紗帷幕把照射進屋裡的陽光過濾得非常柔和,午後的困倦,輕微的酒精作用,略顯憂傷的有趣男人,對於一個從小就接受了西式文化的女人來說,應該採取什麼行動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唐蕊把身體探了出去,小嘴從斜下方迎住了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沒改變姿勢,他低垂著眼皮,就這麼任由美女吸吮自己的嘴唇,用舌頭和她溫柔的攪纏。
唐蕊邊吻著男人邊跪到了沙發上,把他的頭頂起來仰靠在沙發背上,壓著他口舌相交,同時將自己的西裝外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露肩緊身小衣,裹著挺拔的乳峰。侯龍濤閉上了眼睛。唐蕊騎到了男人的雙腿上,改為舔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將清澈香甜的口水留在他的臉上,開始解他的襯衫。
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滑嫩的肩膀,把她稍稍的推離了自己。
怎麼了?
我沒有心情,侯龍濤面帶愧疚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
哼哼哼,唐蕊往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拉著他的雙手,等找到你弟弟?
哼,等找到我弟弟。
這不是你弟弟嗎?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你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有不小的勢力嗎?
什麼!?侯龍濤把眉頭皺了起來。
三口龍恍的弟弟三口龍惺一直在這裡主持三口組在洛杉磯的事務,他雖然沒有他哥哥的才能,但光講兇殘,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他知道是你殺了他哥哥,他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日本人?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剛剛才想到。唐蕊聳了聳肩,她對侯龍濤都沒到關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別提文龍了,她原本還真不在乎侯龍濤能不能找到文龍,只不過現在自己的利益受了影響,才稍稍的幫點忙,而且她突然想到了另一點,雖然自己不能也不願直接參與龍虎堂的事,但還是可以間接的幫它找把刀的。
侯龍濤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從腿上放了下去,站起來背著手快速的踱著步。
在文龍失蹤的問題上,從理論上講,田東華是最明顯的嫌疑犯,但侯龍濤並不真的懷疑他,他也許可以搞到大筆的資金,他也許非常的有能力、有智慧,但他沒有能力搞定負責保衛的俄羅斯人,因為他缺少那種需要長時間才能建立的剷除黑幫的實力和人際關係,其實就算他有那種能力,他暫時也沒有理由動文龍。
讓侯龍濤最苦惱的問題就在於,除了田東華,他怎麼也想不出還有誰能從綁架文龍上獲益,也想不出誰還跟文龍有過節,沒有嫌疑人比有很多的嫌疑人更要命。
侯龍濤從來不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還有勢力,更不知道三口龍恍有個弟弟,自然就沒有把三口組列為嫌疑犯,但現在,唐蕊的一句話就使這樣的情況有所改變了。
雖然侯龍濤並非有什麼真憑實據證明是三口組綁架了文龍,就連懷疑三口組都可以說是捕風捉影,但好歹是有了一個可以懷疑的物件,這就比像沒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撞強得多,你對他們瞭解多少?
唐蕊翹起了二郎腿,撩了撩頭髮,除了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其它的也就沒什麼了。
告訴我。這就是侯龍濤想要的,他才不在乎三口組有多大勢力或者三口龍惺的性格是怎麼樣的,他只需要知道文龍在不在三口組手裡。
智姬把紙筆放在了唐蕊面前的茶几上。
唐蕊抬眼瞧了瞧智姬,什麼意思?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有點討厭這對雙胞胎。
智姬能聽出對方語氣中蘊藏的不友好,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請你把三口龍惺的位址寫下來,唐小姐,謝謝。
哼。唐蕊微微一笑,在紙上寫了個地址。6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拉了起來,今天咱們先聊到這兒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好。唐蕊在男人的臉上吻了一下…
田東華挑著一套西裝,走進了一家服裝店的試衣間,石純已經在裡面了。
田東華把一個信封放在石純面前的小木桌上,把這個收好了。。
石純信甩收進了上衣的內兜裡,為什麼非得讓我去啊?雇個人不就完了,要不然乾脆就寄過去好了,什麼美國郵政、FedEx什麼的不是都挺有效率的嘛。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找人?用FedEx?你把不把對面兒的人當人物兒啊?要不是我的目標兒太大,我就自己去了。
那我去就不危險了?要是侯龍濤看見我,一樣很麻煩的。石純對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危險性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你以為洛杉磯就你們家後院兒那麼大啊?
你上次去洛杉磯的時候為什麼一次都辦好了?
上次去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明了呢,當然不可能一次辦好。這次是讓你去見大人物,這種機會有幾個人能碰上?你還不樂意了?
OK,OK,我去就是了,可我的英文不靈啊。石純咧了咧嘴。
對方會準備翻譯的。田東華挑著西裝走了出去…
玉倩!玉倩!兩個穿著時髦的金髮女孩在接機的地方尖叫了起來。
Linda!Nina!玉倩也尖叫了起來,跑過去和兩個美國妞擁抱了在一起。
那兩個美國女孩是表姐妹,叫Linda的是玉倩上大學時的屋友,Nina老去學校找她,三個人都是有錢沒事的人,三天兩頭一起逛街、泡吧,很快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這次玉倩來美國,就只跟她們打了招呼。
三個女孩有說有笑的走向停車場,唧唧喳喳的別提有多招人看了。
一個額頭上有一道小傷疤的男人從American Airline的到港口走了出來,正是石純,他也注意到了那三個女孩,一眼就認出了玉倩,田東華曾經給他看過照片。
石純跟著來接機的司機鑽進了一輛Ford小轎車裡,他掏出了手機,你絕對想不到誰到洛杉磯了。
誰?
張玉倩。
玉倩?
是啊,我剛剛在機場外面看見她。
嗯,她來了…侯龍濤沒看見你吧?
不是侯龍濤來接她的。
什麼!?侯龍濤沒去?
是兩個美國小娘們兒,看她們的樣子,八成兒是老朋友了。
怎麼樣啊?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把預定的任務完成就是了。
隨你便。石純掛上了電話,今晚他沒什麼事,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早上…
Tina在賭場的酒吧裡認識了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強壯帥哥,帶著他回自己的房間打炮。
兩個人進入房間裡,打開了燈,都嚇了一跳,窗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戴頭套的男人,他手裡拿著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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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20:13 | 顯示全部樓層
別出聲,慢慢的走到床前來。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俊男靚女只能乖乖的聽話。
又有一個蒙面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掄起手裡的木棍,把那個金毛小夥子打昏了。
Tina的尖叫還沒發出來,後腦上也挨了一棍子,跌倒在地。
蒙面人把棍子扔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小夥子的後背上猛捅了三刀,第二下是從心臟的部位插入的。
坐著的人把槍收了起來,和另外一個一起把昏迷不醒的Tina臉朝下的拉上了床,用布條把她的嘴勒上了,又把她的雙手困在背後。
一個蒙面人把女人的小裙子掀了起來,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又解開自己的褲子,戴上避孕套,壓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不到兩分鐘後就是一陣低吼,退了下來。
另一個蒙面人接著壓到了Tina的身上,也是一分多鐘就完事了,然後又在她的身上刺了四刀。
兩個男人開始在屋裡翻箱倒櫃,把幾百塊現金、手錶、珠寶首飾和信用卡洗劫一空…
豪華的落地鐘的時針已經走過了淩晨三點,侯龍濤還沒又要去睡覺的意思,他不聽的在客廳裡踱著步,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的臉上滿是倦意,眼珠上也佈滿血絲。
星月姐妹坐在一邊的長沙發上,陪著心愛的男人熬夜。
你們兩個去睡吧。侯龍濤看得出兩個女孩的眼皮都在打架了,過去愛惜的摸了摸智姬的臉龐。
我們不困,慧姬站了起來,偎進了男人的懷裡,她們也應該快回來…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
智姬去把大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春忍,她單膝跪地,向侯龍濤行了個禮,主人。
起來,快說。侯龍濤焦急的把女人拉了起來。
整個莊園我們都查過了,所有的房間,除了一間地下室,那裡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入口,有五個人把守,如果我們強行進入,肯定會打草驚蛇的。要是林先生在那個莊園裡,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關在那個地下室裡。
侯龍濤坐進沙發裡,用力嘬著煙,根據他手頭上的情報,他並不能肯定文龍就一定是被三口組綁架的,就算是三口組綁的人,也不一定會關在三口龍惺的莊園裡,他派媚忍去打探完全是碰運氣,也屬於無奈之舉。
聽了報告之後,侯龍濤仍然不能肯定地下室裡關的就是文龍,沒准就是軍火、毒品一類的普通違禁品呢。
智姬看了一眼冥思苦想的男人,轉身沖春忍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有事會在通知你們的。
是。女忍者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濤哥,慧姬坐到了男人的身邊,挽住他的一條胳膊,她們可以做到不留痕跡的,除非你不想濫殺…
侯龍濤舉起手擋在女孩的面前,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如果文龍真的是被三口組弄走的,無非是想利用他對付我,可我來洛杉磯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三口組卻連頭兒都沒露一下兒,為什麼?他們要麼就是沒抓文龍,要麼就是在醞釀什麼狠招兒。
那就更不能等了。
明天一早就去找那個莊園的地產商,把設計圖給我找來。侯龍濤不敢貿然從事…

早上八點的時候,石純來到了洛杉磯市政廳,見到了洛杉磯的市長Han,把田東華的那封信交給了他。
Han坐在辦公桌後把信仔細的看了兩遍,抬眼瞧了瞧石純,這封信你看過嗎?
沒有,我只管送信。
這裡說的都是真的嗎?Han晃了晃信紙。
嗯?這裡說的是真的嗎?石純疑惑的看著翻譯。
市長就是這麼問的。
石純皺了皺眉,我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好,Han微微一笑,你回去吧,告訴田東華先生,我接受他的報價了。6
那我就告辭了。石純並沒有覺得這次來見這個大人物對自有什麼好處…
侯龍濤反復看了幾面慧姬找來的圖紙,那個地下室在什麼地方?
這裡…春忍湊了過來,伸出一根手指,想指出地下室的所在,但手指停在半空沒有落下去,因為本該是地下室的位置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建築物,這…應該是在這裡的,這上沒有標出來,大概是後來自己挖建的。
媽的。侯龍濤把一堆圖紙都推到了地上,他本來打算把地下室的結構弄清之後,就派媚忍去莊園裡釋放迷香,連同地下室的裡人都迷倒,再強行進入,可現在無法得知地下室的具體構造,如果文龍真在裡面,萬一沒把所有人都迷倒,讓人發覺了營救企圖,難保對方不會對他下毒手。

主人,再給我們點時間,當我們多觀察幾天,也許會有眉目呢。
唉…侯龍濤煩躁的點上煙,在自己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前,眼下也就只能暫時這樣了。
智姬把無繩電話遞到了男人面前,是雲姐。
嗯?侯龍濤接過電話,小云云,北京現在是淩晨吧?怎麼還沒睡啊?
玉倩是不是在你那兒呢?
玉倩?怎麼會在我這兒?
沒跟你在一起?她自己跑到美國去了。從如雲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有點生氣。

玉倩第一天不見蹤影,如雲和馮雲她們以為她回家去小住一天,都沒在意,第二天還是不見蹤影,也沒人真的以為出什麼事了,只是打她的手機,想問她在哪裡,卻都是被直接轉到全球呼服務,馮雲給堂姐打電話,才知道小丫頭根本就沒回過家。
這下子一家人可都有點急了,馮潔也緊張上了,回家一問她公公,女兒也是兩天沒去上班了,她可就炸了貓了,張國勳這才說出女兒是去美國裡。
如雲真的嚇壞了,侯龍濤不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老公沒走幾天,自己就把他的小愛人弄丟了,真要萬一有個好歹的,自己可說什麼也沒臉再見他了,這種恐懼在得知玉倩的下落之後就很自然的轉化成了一股對於女孩不為別人著想的怒氣。
她…她自己來的?侯龍濤還有點不明白呢,我不是說了都別來嗎?你們怎麼還讓她過來了?
我們讓她過去?她根本就沒跟我們提過,自己偷偷摸摸的辦了簽證,偷偷摸摸的就上飛機跑了,連她媽媽事先都不知道。
嗯…侯龍濤運了口氣,我知道了。
她沒找你嗎?
還沒呢,她是來的洛杉磯嗎?
她爸說是,國航的記錄裡也是。
好,我來處理,你們不用擔心了,快睡覺吧。
你自己保重。
侯龍濤把電話掛斷了,然後起身慢慢的走到木桌前,攥著電話的後半部,用前半部分在桌沿上拼命的砸了五、六下。
星月姐妹和春忍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侯龍濤發脾氣,還挺嚇人的。

濤哥,智姬壯著膽子走過去,輕輕的搓著愛人的胳膊,怎麼了?別生氣。
我沒事兒。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又抱住她親了一口。

小倩姐來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他扔下敲碎了的破電話,又抄起一支,撥了玉倩全球通手機的號碼。
喂…聽筒裡傳出了女孩故意拉長的聲音,顯得嬌膩可人,嗲得不得了。
呼…侯龍濤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立刻又緊皺起眉頭,我的大小姐啊,你怎麼回事兒啊?
我怎麼了?玉倩的聲調完全不是在提問,也沒有委屈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挑逗,是那種女孩子特有的胡攪蠻纏。
你不說一聲兒就跑掉,她們國內都快急死了。
有什麼好急的?
你說有什麼好急的?你一個女孩子家,玩兒突然失蹤,現在的社會治安那麼差,不著急才怪。侯龍濤的聲音已經不是很平靜了。
唉呀,唉呀,你說起話來就像我媽一樣,不是沒事兒嘛,不用著急了吧?
你已經不是小女生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呢?
什麼叫任性啊?我要是告訴她們,她們肯定就不讓我來了。

不讓你來是有原因的,你做事之前就不想想會對別人有什麼影響嗎?你就只想著你自己嗎?侯龍濤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提高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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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21: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只想著自己?我只想著自己?玉倩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是嗎?

    我只想著自己?玉倩別提覺得有多委屈了,自己萬里迢迢的跑到美國來見心愛的男人,結果對方根本不領情,一句好話都沒聽著,上來就挨,這真是讓她受不了,讓她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如果要是在平時,侯龍濤肯定能明白女孩在想什麼,但他現在不同以往,如雲她們都那麼疼你、關心你,你不顧她們,還不是只想著自己?我跟沒跟你說過不許來美國找我?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嗎?

    智姬搖了搖男人的胳膊,要他注意自己的態度。

    有什麼關係啊?

    侯龍濤把智姬的手甩開了,我又不是來美國旅遊的,你都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黑社會、田東華,各個都是虎視眈眈的,我哪兒有時間照看你啊,你簡直是太不懂事兒了,根本就還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玉倩的聲調一下就提高了,我在美國又不止認識你一個人!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重要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又不是我找你!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這大小姐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北京!侯龍濤聲嘶力竭的叫喊著,他確實是在大發雷霆,但其中只有一成是對女孩的,這一段時間他心理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今天不過是得到了一個不很正當的發洩管道。

    你混蛋!侯龍濤!你都不知道我對你有多好!玉倩大哭了起來,你混蛋!你王八蛋!我把小表姨給了你!我把媽媽也給了你!你就只會罵我!你混蛋!你混蛋!你去死吧!我恨你!恨死你了!這輩子也不要再見你!你聽見了嗎!?這輩子也不要!

    嘟的一聲,女孩把電話掛斷了,侯龍濤狠狠的將電話扔到了牆上,摔得粉碎。

    濤哥,你別這樣。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腰,她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小倩姐一定不是成心惹你生氣的,濤哥,你別怪她,濤哥。她以前對於家這個字的認識僅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自從到了中國之後,她才有機會用心去感受那個字,她是真的把玉倩當成了自己的姐妹,當成了一家人,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姐妹吵架,讓她感到害怕,她可以殺十人而不眨一下眼,可現在她別提有多害怕了。

    沒事兒,沒事兒的。侯龍濤愛惜的輕撫著女孩的長髮。

    智姬又遞過來一部電話。

    侯龍濤按下了重撥鍵,唉…

    怎麼了?

    她把手機關了。

    那…

    侯龍濤輕輕推開了女孩,點上顆煙,走上了巨大的陽臺。

    星月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沒有跟上去,她們知道愛人是要自己靜一下。

    侯龍濤現在才開始認真想玉倩剛才的話,很明顯,她已經發覺了自己和她母親的特殊關係,仔細想想,這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她本來鬼心眼就多,又有何莉萍和薛諾母女的前車之鑒,就算她沒有真憑實據,估計也能猜到。

    和馮潔的姦情被玉倩發現,已經不能算是侯龍濤的主要問題了,本來失蹤的只有文龍一個,現在玉倩也失蹤了,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陰雨。

    侯龍濤雙手緊緊的攥著陽臺最上邊的一圈欄杆,雙臂因為過度的用力而不住的顫抖,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他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痛苦,他擔心文龍的死活,也擔心玉倩的安全…

    怎麼了?怎麼了?Linda和Nina從外面沖進了客房裡,她們聽到了玉倩的大喊大叫。

    這次玉倩可不是裝的,是真的生氣了,她的小臉都氣白了,狠狠的一跺腳,一屁股坐到床上,繼續嗚嗚的哭泣。

    出什麼事了?兩個美國女孩也坐到了床上。

    臭男人!

    嗨,為了個男人啊?Linda摟住了玉倩的肩膀,咱們別的沒有,帥哥可有的是,一會咱們就上商場去,晚上再去酒吧,還怕找不到男人?

    去你的吧。玉倩站了起來,抹了把眼淚,她雖然生氣,但還是知道自己是全心全意愛侯龍濤的,他說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自己就要幫他把事情辦成,給他個驚喜,讓他為自己感到驕傲,看他到時候會怎麼誇獎自己,怎麼給自己道歉。

    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玉倩又把手機撥通了,喂,我啊。

    玉倩?

    我來美國了。

    是嗎?你在哪兒呢?

    洛杉磯。

    洛杉磯?和侯龍濤在一起?

    沒有,過兩天我去找你玩兒啊,歡不歡迎?

    當然歡迎了。

    你千萬別跟他說啊。

    放心吧。對面男人的聲調裡充滿了喜悅…

    濤哥。

    怎麼?

    有封電子郵件,是州員警發來的。

    嘔?侯龍濤轉過了身。

    智姬把筆記型電腦放在了陽臺上的白色桌子上。

    侯龍濤坐到電腦前,打開了附件裡的幾幅照片,第一張就是Tina上半身的正面照,眼窩深陷、面無血色,嘴唇青紫,剩下的幾張就是男人的屍體、被翻的淩亂不堪的房間。

    郵件的內容完全就是警方的現場勘察記錄,說是初步認定為一起入室盜竊、強姦、殺人案,週邊推斷的結果是,案犯早已盯上了女事主,摸清了她每晚都會賭博到淩晨1:00才會回房間,案發當晚,女事主因為在酒吧結識了一男子,兩人提前回了房間,驚擾了正在實施盜竊的案犯,導致對方殺人滅口,還因為女事主的美貌而引發了強姦。

    拉斯維加斯的所有賭場酒店都有很龐大的電子監控系統,雖然拍攝到了兩名嫌疑犯進入和離開女事主房間的錄影,再以此不斷推索,找到了兩名嫌疑犯大量的畫面,但他們從沒有在攝像機前落出過面容,只能看出是兩個個子不高的亞洲人。

    從作案手法、充分的前期準備工作和冷酷、殘忍的手段來看,兇手很有可能是職業慣犯所為,而且一定是有暴力傾向的慣犯。

    警方的調查還沒有什麼頭緒,但侯龍濤掌握著官方不知道的情報,雖然仍舊可以說是無憑無據,可他很自然的就把這一切聯繫到了三口組頭上,明顯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三口組在綁架文龍的時候沒有動Tina,現在又覺得她不保險了,才殺人滅口,偽裝成入室盜竊gonebad。

    我不能等了!侯龍濤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桌面上捶了一拳…

    這一整天侯龍濤都在撥玉倩的手機,可對面總是關著機,他有點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馮潔打來了電話,小倩說她會在洛杉磯的同學那裡住幾天,然後跟她們去美國各地玩兒玩兒,讓我別擔心,她會跟我保持聯絡的。

    呼,唉,這個丫頭,真是不懂事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好歹是知道了小妻子的打算,稍稍放了點心。

    你們倆又吵架了?她在電話裡大罵你來著。

    唉。對了,你現在一個人?

    嗯?是啊。

    玉倩猜到咱倆的關係了。

    …馮潔一陣沉默,她就像侯龍濤剛知道時一樣,沒有特別驚訝的感覺,其實她在潛意識裡一直希望女兒能知道,她不想騙女兒,也希望能跟女兒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

    她好像可以接受。

    我要去美國。

    幹什麼?

    當然是找我女兒。馮潔對形勢的認識可比玉倩清楚得多,她知道女兒現在處境是危機四伏的,而且她也需要儘快當面把自己和侯龍濤的感情解釋清楚。

    好吧,你來吧,但你要帶上云云,有她陪你才行。侯龍濤沒像對其他那樣拒絕馮潔,雖然她來了根本就每用,如果自己都找不到玉倩,她更沒希望了,除非玉倩想見她,但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攔不住一個母親的…

    看看看,快看,出來了,出來了。Long推了推身邊的Glen,他們昨晚就從飯店跟蹤侯龍濤到了Marry的莊園外面,一夜都在這裡守著來著。

    Glen立刻從放平的副駕駛座上坐了起來,只見二十幾輛黑色的大SUV從莊園的正門魚貫而出,這他媽是要幹什麼啊?

    快給總部打電話,把監視其它門的人都叫上。

    我知道,你快跟上去。

    浩浩蕩蕩的車隊在高速公路上就三、兩一組的分散了,有的還繞行不同的方向,但經過一個多小時,最終都匯合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個大莊園外…

    三口龍惺正在書房裡看一本《毛澤東文集》,他的一個女仕走了進來,主人,外面有一個叫葉卡捷琳娜的俄國女人要見您,她帶著一百多個人,都有武器。

    葉卡捷琳娜。男人把書放下了,眯起眼睛。

    是,跟她來的還有一個中國人,叫侯龍濤。

    什麼!?三口龍惺一下站了起來,臉部的肌肉都扭曲了,侯-龍-濤?哈哈哈,好,有點膽色。

    您要我如何回復?

    把大門打開,但只許他們帶五個人進來,帶他們去長樂亭。

    嗨。女人恭身退了出去。

    侯龍濤他們在莊園的大門外等了得有三十多分鐘,才有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走了出去,低垂著眼簾,主人請葉卡捷琳娜小姐和侯先生進去,可以帶五名保鏢。

    不行,最少要帶二十人進去。葉克捷琳娜的衛隊長可不敢讓自己的老闆去冒險。

    不用害怕,一個和服女一舉手,身後的兩扇大鐵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日式大亭子,主人就在那裡,你們所有的人都可以進入大門裡,但只許七個人靠近亭子。

    侯龍濤從大門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亭子裡的一切,已經有一個人在裡面了,想必對方並沒想玩什麼花招,就算想玩他也不怕,好,就按你說的辦。

    請把。兩個女人向一邊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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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22:18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Marry、星月姐妹和三個俄國大壯來到了亭子前,裡面擺著一張矮桌,桌子上是木質的圍棋盤,一個穿著黑灰色和服的男人正跪在一張墊子上,擺著殘局,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他的對面放著兩張墊子,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侯龍濤和Marry跪在了墊子上,三口龍惺先生?

    三口龍惺連眼都沒抬,侯先生執黑還是執白?

    我不會下圍棋。侯龍濤對於對方一口流利的中文略感驚訝。

    三口龍惺輕蔑的哼了一聲,斜眼瞟了瞟侯龍濤,真是悲哀啊,你們支那人真是悲哀,大部分人都不重視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反倒是我們日本人在不停的研究。

    呵呵呵呵,侯龍濤可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了,只不過以前沒有人當面跟他說過罷了,中國五千年的歷史,留下無數的文化瑰寶,都是先人的智慧結晶,現代人能精通一兩項已是大大的成就了,又有誰能全都掌握?日本本來就是中國的棄兒,用著中國的文字,信奉著中國的宗教,卻無緣無故的覺得自己高中國人一等。侏儒不光說巨人比自己矮,還真的相信自己比巨人高,這才叫悲哀呢。

    支那人一向都是夜郎自大,炫耀祖宗的成就,你的話正好證明了這一點。

    看來你的中文學得不到家,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就別裝懂。

    哼,愚蠢的支那人。三口龍惺在心裡罵了一句,他明白自己在剛才的小小鬥嘴上並沒占上風,不需要繼續糾纏下去,他改用英語了,兩位和我素不相識,今天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有何貴幹啊?

    我想你知道。Marry把臉沉了下來。

    我不知道。

    你現在把我弟弟交給我,我讓你痛痛快快的死。

    三口龍惺抬起了頭。

    兩個男人的四隻眼睛對在了一起,眼神都是無比的冷酷,他們就這麼對視著,如同兩尊石佛,一動不動。

    Marry可沒心情陪著發愣,她可不是當看客來的,三口先生,你殺了我的人,綁架了我的朋友,你真是沒把我們俄羅斯黑手黨放在眼裡啊,你就沒想過後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三口龍惺仍舊是緊盯著侯龍濤。

    放我了弟弟,有什麼就沖我來。

    我沒抓你弟弟,你憑什麼說是我?

    讓我搜你的地下室。

    什麼?

    我要搜你院子裡的地下室。

    哼哼哼,你太狂妄了吧?搜我的地下室?你以為這裡是你家的後院嗎?

    你怕了?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地方,你說搜就讓你搜,我的面子往哪裡放?你們支那人不是最瞭解面子的重要性嗎?再說了,我的宅第那麼大,別的地方你都不要看,為什麼偏偏要看地下室?打死三口龍惺,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莊園已經被人搜了底朝天了。

    我沒時間跟你說這些廢話,你帶不帶我去?

    那,三口龍惺側身指了指莊園圍牆外那條上山的公路,上面停著一輛白色的中型貨車,看到那輛車了嗎?

    看到了。

    那是LAPD派來監視我的,在警方的眼皮底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我沒打算把你怎麼樣,我只想去看看你的地下室。

    咱們明說了吧,我知道你殺了我哥哥,三口龍惺舉起了左手,我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頭,發誓要為哥哥報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但我絕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折磨你,折磨得你比死還痛苦。如果你弟弟就在我的地下室裡,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離他這麼近,可就是救不了他,想必一定很痛苦,我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可惜,你弟弟不在我的地下室裡。

    那我也說實話吧,侯龍濤陰冷的看著三口龍惺,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愛意氣用事,雖然我知道,但我改不了,我的感情總是戰勝邏輯和理智。我想你也調查過我,過多的例子就不用舉了,殺你哥哥的死就是因為我的一個還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朋友。我現在認准了我弟弟就在你的地下室裡,如果你不讓我去搜,我才不管有沒有LAPD的人監視,我才不管這裡是不是你的老巢,我現在就把這裡會喘氣兒的東西都弄死,然後再想退路。

    這樣啊,三口龍惺冷冷的一笑,拍了拍手,我可不想死,我怕了,你願意去看就去看好了。

    一直站在亭子外面的兩個女仕走到了亭子入口。

    你不能去。Marry按住了侯龍濤的手,你們兩個去看看。

    是。兩個俄國大壯走了出去。

    智姬慧姬。

    好的。星月姐妹也跟了出去。

    三口龍惺,現在先不管我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侯龍濤是我父親和我的好朋友,你與他為敵就是與我們為敵,三口組有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裡清楚。

    三口龍惺眼睛下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沒有接Marry的話,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三口組只是在近幾年才開始加強在美國的業務,實力自然是沒法和經營了幾乎一個世紀的俄羅斯黑手黨匹敵了,但這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內,否則的話文龍也不會被綁架了。

    我知道你要找我報仇,我能理解,侯龍濤叼上煙,斜眼瞧著三口龍惺,但我會確保你不會成功的。

    支那豬,啐,三口龍惺不屑的往旁邊吐了口吐沫,放馬過來。

    小日本兒,你得過且過吧。

    星月姐妹和兩個俄國大壯回到了亭子裡,他們總共也沒去多長時間。

    智姬沖著侯龍濤搖了搖頭。

    三口總長,侯龍濤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我這就告辭了,相信咱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這你算是說對了。三口龍惺低著頭,不再看侯龍濤。

    走吧。侯龍濤向Marry招了招手。

    三口龍惺看著大門在客人們的身後關上了,他突然哇哇的大叫了起來,掄起拳頭,在棋盤上狠狠的捶了好幾拳,他剛才忍的好痛苦,殺兄仇人就在面前,自己應該撲上去把他生吞活剝了,但最終卻讓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那個地下室沒有多大,就是個倉庫,我看到的有少量的軍火,大概也有毒品,不過文龍肯定不在裡面。慧姬坐在SUV的第三排上,向男人做著彙報。

    你覺得怎麼樣?Marry也看著男人。

    文龍肯定在日本人手裡,我能覺出來,只不過不在那個莊園裡罷了。侯龍濤捏著自己的下巴,他剛才表現的很沉穩,其實心裡煩躁得很,因為他並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文龍救出來,更不知道他已經受了多少苦。

    把三口龍惺抓來,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不信他不說。Marry美麗的臉上也盡是冷酷。

    他不會說的,侯龍濤搖著頭,他不會說的,他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死也不會說的。再說我不能冒那個險,我抓了他,文龍就死定了。

    這不光是你弟弟的問題了,他挑戰我們,那是必須死的,不能無限期的拖下去。

    不能是現在,讓我再想想對策。侯龍濤很明白自己的境況,這些俄國人雖說是自己的朋友,但自己並不能真的控制他們,更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們,他們怎麼說都是殘忍的黑社會。

    好吧。

    你幫我調查一下兒三口組好嗎?如果三口龍恍是前組長,他的弟弟又跟他這麼有感情,他死了,三口龍惺就應該是接任的最佳人選,他不在日本處理組織的事務,卻長時間的在這兒跟我耍,我覺得有點兒蹊蹺。

    可以,我會派人查的。

    這輛車上的保鏢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之後轉向Marry,葉卡捷琳娜小姐,後面車上的人說FBI的人在跟蹤,咱們來的時候就是一直跟著來的。

    讓他們跟著好了,一群廢物,查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查到,就知道整天跟蹤,去商場購物都少不了他們,簡直像蒼蠅一樣的討厭。Marry皺著眉罵了一句…

    侯龍濤回到了酒店,自己一個人走進臥室,聽到浴室裡有水聲,別推門進去了,只見巨大的浴缸上的幾個出水口被打開了,浴缸裡一定是放了泡沫粉,已經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泡。

    一把手槍頂住了男人的後腦…

第二百一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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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23: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六章 山雨欲來

你真的不適合當殺手。侯龍濤把手伸到腦後,在削音器上撥拉了一下。
哼哼,怎麼知道是我?一個短髮美女從男人的身後繞了出來,正是唐蕊。
你剛來吧?客廳和臥室裡還留著你的香味呢。
比你們早進來三分鐘吧。唐蕊把槍放在了洗手臺上,轉到男人正面,攬住他的脖子,墊起光著的腳丫,和他接起吻來。
我還沒找到我弟弟呢。
不斷的挑逗自己,不斷的誘發自己的欲望,然後壓制再壓制,忍耐再忍耐,一點一點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發的時候,一定會美妙無比的。唐蕊轉身走到浴缸前,關上了出水口,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的背影,腰肢纖細,屁股圓滾翹挺,雙腿筆直修長,她坐進了浴缸裡。
你的期望值在不斷升高,萬一我達不到呢?侯龍濤坐到了浴缸的邊緣上。
我知道你能達到的,你忘了你曾經在我的瞄準鏡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嗎?唐蕊把一條玉腿伸出浴缸外,一隻嬌嫩的小腳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對,差點兒忘了,你是千里眼。侯龍濤握住美女的腳丫親了一口,今天你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沒有人先把你弟弟從地下室帶出來。
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
一定是想利用你弟弟來對付你。
這我還能不知道?
只要三口龍惺還沒向你發難,你弟弟就應該還有命在。
那缺胳膊少腿兒也不行啊。
可那已經超出了你能控制的範圍,光在這抓耳撓腮有什麼用?唐蕊仰頭枕在了浴缸的邊上,她倒是挺輕鬆的。
唉,你是事不關己不勞心啊。侯龍濤站起來點上煙,坐進了角落裡的一個沙發裡,這裡雖然是浴室,但設備很齊全。
也不能這麼說啊,至少我希望你早點找到他。
哼。侯龍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了,你跟唐河山有關係嗎?
怎麼會這麼問?唐蕊笑嘻嘻的望著男人。
我上次去跟他談的時候,在那個飯館兒裡,我就覺得我聞見你的香味兒了,只不過特別的淡,我就以為是我的錯覺,沒深究。現在想來,他姓唐,你也姓唐,再加上那香味兒,我不知道,就是瞎聯繫。
他是我父親。唐蕊雖然不會主動的說出自己和龍虎堂的關係,但既然人家問起了,也沒必要隱瞞。
你父親?那他都是…你為什麼還要…
黑社會老大?沒什麼好忌諱的,我的兩個哥哥都在幫我爸爸,但我不願意參與我家的生意,平常我也不會往龍虎堂的地盤兒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聽說你要去。
我真榮幸。
呵呵呵,知道就好。我曾經在CIA受過訓,七年的魔鬼訓練,哼哼。唐蕊並沒有計畫要給男人講自己的過去,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有點不能自已的感覺,告訴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沒什麼。
侯龍濤沒有出聲,他決定不提任何的問題,因為不知道什麼樣的問題會越限,乾脆就安靜的讓女人說,只聽她覺得可以講的。
我爺爺和二爺都是軍統的校級軍官,屬於少壯派的。四九年的時候,他們到了臺灣,很快又都被派到美國,到CIA受訓。我爺爺一直留在CIA,我二爺後來潛入大陸,被抓住槍斃了。
侯龍濤做了一個深表遺憾的表情。
不必,我從來也沒見過他,就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罷了。唐蕊聳了聳肩,受我爺爺的影響,我爸爸幹了差不多十年的員警,覺得沒意思,改行搞社團了,弄得還挺紅火。我和我兩個哥哥都是在美國出生的,但我父母都很重視對我們進行中國文化的灌輸,不光要學中文,還得讀很多有關中國的書籍。哼哼,那會真是恨死他們了。
小孩兒嘛,玩兒心重,可以理解。侯龍濤想起了小時候家裡人逼自己學彈琴、學英語時的感覺,很能明白美人說的是什麼。
隨著兩個哥哥的長大成人,他們很正常的開始接觸家裡的生意,他們也沒什麼怨言,可能是男人天生就都想當黑社會吧。我從十歲開始,整天想的就是能脫離家族的約束,特別是我母親去世後。九零年的時候,我十三歲,那時候美國政府特別熱衷於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甚至是不和平的演變,CIA成立了一個秘密的Project,挑選華人少年進行特訓,機會成熟的時候派回大陸進行諜報和暗殺。
那也算是新的啊?侯龍濤還是沒能戰勝自己的好奇心,那軍統和CIA不是一直都有這種Project嗎?
沒有從小就培養的,這次CIA是下了大本錢,要培養出真正的精英來。我爺爺對我爸爸是失望之極,可怎麼說都是兒子,還是獨子,也沒辦法。他知道我在家裡不開心,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在局裡還是有不少朋友的,他問我想不想加入那個Project。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離開家。我爺爺推薦我進了CIA,一訓就是七年,叫我殺人機器一點也不過分。不過呢…唐蕊說到這,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怎麼了?
你忘了我為什麼削尖了腦袋要離開家了?
你的逆反心理很強,尤其是不願意讓人控制你的思想。
你真是善解人意。唐蕊沖男人努了努嘴,那些美國教官越是把中國妖魔化,我就越喜歡中國,當然了,我對共產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
為什麼?
因為它極不尊重人權。
怎麼個極不尊重人權了?
就說計劃生育吧,強迫婦女墜胎,生育權是一個婦女最基本的權力。唐蕊的這個觀念代表了大部分美國人的想法。
生存權和生育權哪個更重要?我想是生存權吧?
唐蕊點了點頭。
中國現在已經是十三億人了,如果不是計劃生育,起碼要再加五億上去,上哪兒去找那麼多的糧食、那麼大的空間養活十八億人?人口爆炸只有一個解決方法,對外擴張。你能想像一個擁有十八億人口的國家發動侵略戰爭的後果嗎?你能想像那會對這個世界帶來何其巨大的災難嗎?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不僅給了中國人自己一條活路,也是World War III至今沒有爆發的主要原因。侯龍濤出口成章,因為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這些話了,他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在Speech Class上就中國的人權狀況為題演講過,其中就有計劃生育,倒是美國人,好像是五、六十年代的中國人,把多生作為光榮,電視裡也不斷的宣傳,美國沒多一個新生兒,就會有七個貧困國家的新生兒餓死。沒有任何權力是可以完全淩駕於其它一切之上的,包括人權。
哼,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嗯…唐蕊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走入淋浴間裡,把身上的泡沫都沖掉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柔順婀娜的身體,老二早就撐了帳篷了,但要他現在用心的去做愛,他還真做不到,那就說點兒別的,你接著說CIA的事兒吧。
不想說了,改天吧。唐蕊穿上了自己的小內褲。
你不會就是來我這兒洗澡的吧?
不可以嗎?不可以只是來看看你嗎?我以為咱們是好朋友呢。
當然可以,咱們當然是好朋友。侯龍濤起來扶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哼哼,我來是為了告訴你,龍虎堂和三口組之間存在著非常尖銳的矛盾,如果在你剷除三口龍惺的過程中有什麼需要龍虎堂幫忙的,我父親他們會支持你的。6
你不是不參與你家的生意嗎?
我父親知道今天咱們會碰面,我不過是替他帶話罷了。
龍虎堂和三口組有什麼矛盾?侯龍濤幫女人把奶罩的掛鉤扣上了。
你的好奇心還真是強啊,唐蕊拍了拍男人的臉蛋,穿上了牛仔褲,緊繃的布料使她圓滾的臀部曲線畢露,Curiosity kills the cat。
什麼都不知道死得更快,傻死的。再說憑我現在的身份,知道的多一點兒並不危險。
好好,你是大人物。唐蕊用翹翹的屁股拱了男人一下,龍虎堂的主要活動區域就是唐人街和周邊地帶,根基非常的牢固,地盤上都沒有其它幫派活動。龍虎堂不是小匪幫,是很有組織的大企業,所以成員都被禁止在街上出售毒品,不管是大麻還是海洛因,都是只進行大筆的批發。這樣一來,唐人街上的大批散客就必須要走出唐人街去找貨,但然不方便,也不安全。如果有人能在唐人街提供散貨,價格略為額高一點,顧客也不會在意的。
三口龍惺想要擠進唐人街?
這麼明顯嗎?
不算太難猜。
他想佔領唐人街的市場,當然會和龍虎堂發生磨擦,雙方都有人受傷。他退出去了一段時間,大概最近覺得時機成熟了,設了條借刀殺人的計。三口組找了一幫中國人幫他們在唐人街兜售毒品,不過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上次會躲避警方,強硬對抗龍虎堂,這次那些中國人一見龍虎堂的人就快速的撤走,但只是假裝躲避警方,擺明瞭就是要警方知道有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上販賣毒品了。
引警方對付龍虎堂。侯龍濤知道美國警方也不是傻子,當然能查出那些人不是龍虎堂的手下,但警方為難黑社會,需要的只是個藉口,而三口龍惺就是在提供這個藉口。
哼,三口組在洛杉磯警察局裡挺有勢力的,唐蕊撇了撇嘴,幸虧龍虎堂也不是吃素的,才在這幾天將來自警方的騷擾擋了回去。我們查過了,那些中國人是三聯幫的,三聯幫並沒有在美國發展,是三口組特意從臺灣找來的。
不會是因為你父親和三口組的矛盾導致你討厭日本人,然後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唐蕊把放在盥洗臺上的手槍拿了起來,用一根手指挑著旋轉…


這幾天紐約一直在斷斷續續的下雨,像是要把這座犯罪之都的污垢都沖刷乾淨似的。
天已經黑了,田東華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他沒有打傘,任憑骯髒的雨水撒落在自己的頭上和上千美金的高檔西服上。
男人漫無目的的走到了街角處,他低著頭,根本就沒注意到人行橫道的指示燈顯示的是一隻紅手,就在他剛把腳邁出馬路牙子的一刻,一輛計程車鳴著笛從他的身前呼嘯而過。
啊!田東華輕輕的驚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倒在人行道上,他抬起了頭,眼睛紅紅的,臉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淚還是雨,他的下嘴唇被上牙咬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有血在不斷的湧出。
男人並沒有爬起來,而是就這麼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良久之後,田東華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洛杉磯的電話,我要五個人。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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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23:58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又接到了馮潔打來的電話,玉倩又給你打電話了嗎?
昨晚上剛打了一次。你還沒能跟她聯繫上啊?
那個丫頭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每次打她手機都是全球呼。你有沒有幫我問她啊?
當然問了,她就是說還在生你的氣。
有沒有說她在什麼地方啊?
她不肯說啊,大概是知道你神通廣大,說白了還是故意躲著你。
唉,她也真是太不體諒我了。
小倩是比較任性,再讓她自己靜兩天吧。
也只能這樣了。
不管怎麼樣,至少知道她現在平安無事,等你把眼前的事兒忙完了在好好兒哄她吧。
是啊,是啊。你和云云的簽證怎麼樣了?
還在辦,小雲的好說,我是軍人護照,雖然各個部門都開綠燈,但手續一項也不能少,有點兒繁瑣,時間會稍微長一點兒,但也快了。馮潔一提起來美國,大概是想到了能和小情人無拘無束的親熱,聲音都變得有點興奮了…
拉斯維加斯的一所醫院的住院處裡,入夜後,只有幾個護士在值班。


頂樓的一間雙人病房裡躺著兩個女病人,靠裡那張病床上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外面的是個金髮美女,也就二十多歲,胸口處的薄被下有高高的突起,兩個人都是表情平和,處於類似於熟睡的狀態。
一個男人推門進入了病房,反身關上了門,站在金髮美女的床前,低頭望著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推了推。
女人連反應都沒有,更別提醒過來了。
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臉上抽了個打嘴巴。
清脆的響聲過後,金髮美女的身體歪了一點,頭扭向了裡側,但仍舊是昏睡不醒,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
男人黑邊眼鏡後的雙眼中露出了兇惡的光芒,居高臨下,一拳狠狠的砸在女人小腹上。
金髮美女的上身和雙腿都被打得向中間對折了一下,但男人的手一拿開,她的頭就落回了枕頭上。
嗯…男人緊皺著眉頭,重重的出了口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金髮美女因為被打了那兩下,身體產生了活動,薄被已經再不像先前那樣嚴絲合縫的蓋在身上了,而是退到了胸口下,病號服胸前的扣子也開了,露出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
這些自然都沒能逃過男人的眼睛,他眯起了眼睛,雙手隔著病號服用力的握住了女人的雙乳,粗野的揉動,有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裡面沒有乳罩,很方便的就可以對她圓球般的大奶子進行狂猛的抓捏。
金髮美女的表情仍舊沒有變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猥褻自己的身體一樣。
男人揪住了兩顆硬立的紅色乳頭,用力的撚,然後再往上拉,把她的球乳扽成了橢圓形,一鬆手,使它們在她胸前跳動,反反復複的好幾次。


男人的眼裡盡是戲虐的神采,他左右開弓,開始在金髮美女的大奶子上抽打,劈哩啪啦的響聲在病房裡回蕩著。
女人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經被打得通紅了,男人才住手,他爬上床,含住了美女的一顆乳頭,死命的吸吮,右手伸進了她寬鬆的病號褲裡,裡面沒有內褲,直接就摸到了頂出包皮外的陰蒂。
等到金髮美女的奶子基本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男人就從她的褲子裡抽出右手,在此對她的酥胸進行虐待,發力的在嬌嫩嫩的乳肉上掐捏,造成了一塊塊的瘀青。
男人坐手攥著女人的右乳,左手把她的褲子扒了下去,回過身,跪在她身邊,左手撐開她肥嫩的陰唇,右手的兩根手指輕鬆的插入了已經是淫液充足的陰道裡。
金髮美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性侵犯,表情始終祥和的很。
男人的手指開始劇烈的活動,在女人的身體裡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大量的體液從她的小穴裡飛濺而出。
騷屄。男人抽出手甩了甩,仍舊有淫汁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到美女的大腿上。
男人把手上的分泌物抹在了女人的臉上,脫掉了褲子,從錢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套在了體積驚人的陽具上,把她那兩條修長的雙腿分別抗在了肩膀上,雙手抓住柔軟的豐滿乳房,屁股往前一拱,嘶的一聲,粗長的陰莖盡根沒入了她的屄縫裡。
臭娘們兒,肏飯了你。男人惡狠狠的咬著牙,一上來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大雞巴無情的蹂躪著美人嬌嫩的小穴,每次進入都是運足了力氣,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子宮的強硬撞擊。
金髮美女的乳峰隨著男人激烈的肏幹而晃動,身下的病床也搖晃的厲害,咯吱咯吱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男人把這個白人大妞翻了個身,她的背上赫然有四處傷疤,其中的一個正在心臟的部位。
但男人可不管這些,他把金髮美女又鼓又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露出水汪汪的紅潤小穴,繼續狂亂的捅刺她。
男人揪住美女金黃色的長髮,把她的螓首向後就起,使她的上身也向後折,不再把乳房壓在身下,方便自己揉捏。
這個打炮的姿勢有點費力,男人一下沒調整好,大肉棒從陰道裡脫了出來,他翻身下馬,將女人的腰掛在床沿上,雙腿擺成跪姿,然後把枕頭扔在地上,自己跪上去,左手抓著她的臀封,右手握著沾滿淫水的大雞巴,擠進了緊小的屁眼裡。
歐美女人不光屄比東方女性的寬大,後庭也沒有那麼的緊湊,又有大量的淫水做潤滑,搞起來並不怎麼費勁,再加上男人身強體壯,不顧對方的感受,一樣是肏得激烈非常。
男人玩了一會後庭花,又改為正常的性交,從美女的屁股後面狂搞她,深度和力度都只有增加沒有減少,我他媽肏死你,我他媽非把你肏醒了不可。
雖然男人在叫囂著,但金髮美女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任憑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任憑他用自己青春豐滿的身體發洩性欲、怨氣和仇恨。
男人越肏越快,越幹越狠,他咬著牙,閉著眼,開始拍打美女的大白屁股,他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他不知道的是,由於這次自己搞的實在是太激烈了,持續的時間有有點長,避孕套已經破裂了,退到了陰莖的中段,現在完全是龜頭在直接撞擊子宮。
啊…啊…啊…男人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吼,寬闊的後背產生了間歇性的抖動,大量火燙的精液從馬眼噴湧而出,猛烈的擊打在金髮美女的陰道深處,快速的將她注滿。
男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的把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驚訝的發現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屄縫裡往外冒。
肏他媽的。男人把裹在老二上殘破避孕套揪下來扔在了一邊,將女人軟塌塌的身子翻過來,一邊揉她的奶子一邊掐開她的嘴巴,把大肉棒捅了進去。
嗯…金髮美女突然出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啊!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下了一跳,向後一竄,腳下一迾趄,又退了幾步,咚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房門上。
怎麼了!?有人把門推開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頂級東方美女沖了進來,護在了男人的身前…


第二百一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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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9 01:30:51 | 顯示全部樓層
預告 ~~~

下期打算由217 - 229 完結一氣呵成上載,多謝各位長期讀者咁多個月以來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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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9-10 22:49:05 | 顯示全部樓層
由217 - 229 完結一氣呵成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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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1 12:07: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七章 估計重施

侯龍濤坐在大陽臺上,享受著加州清晨柔和的陽光和香濃的咖啡,這兩天以來,他的心情比前一段略微好了一點,因為心中的幾個疑團被解開了,雖然不能說是豁然開朗吧,但總算不再是兩眼一摸黑了。

老公,智姬走上了陽臺,從後面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Marry帶著日本人的代表已經到樓下了。

嗯。侯龍濤親了親女孩的手,慧姬呢?

她還沒起呢,懶著呢。

昨晚星月姐妹和愛人玩到很晚才睡,那是他們好幾天以來第一次在一起歡好,所以都是到了筋疲力盡才甘休,不過侯龍濤恢復的要比兩個女孩快得多。

去幫我把他們帶進來好嗎?

嗯。

四、五分鐘之後,智姬和Marry,還有一個留著小鬍子的日本人一起回到了陽臺。

我是三口興重總長派來的全權代表近滕熊一,那個日本人很恭敬的一鞠躬,請多多關照。

請坐吧,侯龍濤起身點了一下頭,把來人讓進了籐椅裡,我希望近藤先生帶來的是好消息。

總長首先希望侯先生能對刺殺我組前組長三口龍恍的事有所交待。近滕熊一根本沒回答對方的問題。

在此之前,Marry已經通過她家族在日本的關係把三口組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也已經對侯龍濤做了通報,所以他現在並不是沒有準備,什麼交待?我幫了三口興重那麼大的忙兒,他沒向我道過謝也就罷了,還要我交待什麼?

不論從任何人的角度來看,侯先生都是跟我組有著深仇大恨的,哪怕是總長真的想在這件事上支持你,他也不可能那麼做的,不僅無法安撫三口組自己的成員,還會招來其它組織對我們的鄙視。

別拿其它組織說事兒,除了你們自己,沒人知道我和三口組的恩怨。至於另一方面,文龍不光是我的弟弟,還是葉卡捷琳娜小姐的朋友,是契落克夫家族的生意夥伴,而且三口龍惺為了綁架他,不顧契落克夫家族對他的保護,不惜殺掉三個契落克夫家族的保鏢,所以這次不是我要你們支持我,而是你們要修補和契落克夫家族處於極度危險狀態的關係。於公,世界上沒有哪個組織願意和契落克夫家族全面開戰的,當然是能和則和,三口興重懲罰挑起事端的下屬,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懲罰對象還是他的親侄子,那更顯得他大公無私、大義滅親了;侯龍濤泯了口咖啡,於私,三口組是黑社會團體,同組織的人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排除異己是家常便飯,三口興重為了鞏固自己的統領地位,借著這件事把防礙自己的侄子搞掉,顯示出了他的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又怎麼會有人鄙視他呢?

侯先生想得很周到嘛。

哼哼,侯龍濤點上了一顆中南海,我說的都,是三口興重已經知道的,他不可能看不行現在的情況,包括風險和機遇,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派你來了。咱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不過是三口興重還想從我這兒得到更多的好處,你告訴我,一件你們必須要做的事兒,一件對你們有利的事兒,我憑什麼要再給你們好處?

侯先生講的是事實,近滕熊一一鞠躬,本來三口興重就只是要他能爭取到好處爭取,爭取不到就算了,現在看來對方還真是個明白人,沒必要再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多費唇舌了,我會要三口龍惺交還令弟的。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留你了,近藤先生請便吧。侯龍濤這就起身送客了。

Marry把日本人送到樓下,並沒跟他一起離開,而是又返回了陽臺上,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搖了搖頭,中國有句老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看他一個欽察大臣不一定能把三口龍惺怎麼樣。

那現在怎麼辦?

等等看,希望他能搞定三口龍惺,就算不能,至少也要打亂他的計畫。侯龍濤皺著眉開始尋思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近滕熊一帶著跟自己從日本過來的四個保鏢一起走進了三口龍惺的大別墅,直奔左翼的會議室,三口組在洛杉磯的幾個頭目已經聚齊了。

三口龍惺坐在正座上,都沒起身迎接下來視察的上級領導,我三小時前才收到的傳真,你就已經到了我眼前了,不會怪我沒去接機吧?

那些小節就不必在意了。近滕熊一拉出張椅子坐下。

你這是對我搞突然襲擊啊?

沒經過準備的才是真實的嘛。

好,你想知道什麼真實情況呢?三口龍惺還真不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麼的。

林文龍是不是在你手裡?

在又怎麼樣?不在又怎麼樣?三口龍惺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

在的話就立刻放人,不在的話則另當別論。

如果我真的抓了林文龍,我不是承認我抓了,我說如果,那我一定是為了利用他對付侯龍濤。于公,侯龍濤殺了咱們的前任總長,于私,他是我的殺兄仇人,他是三口組的死敵,趁他離開中國的機會,組織的當務之急就應該是幹掉他,為什麼反而要我放了他弟弟?

就算你想要對付侯龍濤,你也應該先向本部請示。

美國的事情都由我負責,以前從來不用請示什麼,再說機會都是一瞬即逝的,哪有時間請示這請示那的?三口龍惺一呲牙,你要搞明白,這裡由我作主。

以前不用請示,那是因為三口龍恍是總長,他由著你胡來。現在興重桑是總長,規矩就變了,你難道敢不把總長放在眼裡嗎?而且這個問題還牽扯到了俄羅斯黑手黨,有全面開戰的危險。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三口龍恍還沒死,你也得先請示。近滕熊一是三口興重的親信,在三口龍恍沒被幹掉之前對他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說起他來自然是沒有一點敬意可言。

八嘎!三口龍惺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要是我哥哥還活著,還會有現在這種事嗎!?你簡直是狗屁不通!

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近滕熊一也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見到我就如同見到總長,你想造反嗎!?

當然不是,對不起。三口龍惺一鞠躬,有老老實實的坐下了,林文龍不在我這裡。

真的不在嗎?近滕熊一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不在。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明天讓人把洛杉磯所有生意的帳本都送到我的酒店去。

何必住酒店,這裡的房間多的是。

酒店舒服一些。近滕熊一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其他幾個小頭目看三口龍惺坐在那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就也都起身恭恭敬敬告辭了,最後一個離開的叫漁野強志,是幾年前跟三口龍惺一起從日本過來的,算是跟他走得比較近的一個了…

侯龍濤看著面前的幾個臺灣人,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寫,都他媽給我寫下來。

是,是。

我和竹聯幫的老賬,你打算怎麼了結法兒啊?侯龍濤扭過身,盯著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一個頭髮銀白的華人老頭。

咱們之間出了這次的誤會之外,還有什麼不愉快嗎?老頭顯得有點唯唯諾諾,就算是這次,誰又能想到你會和三口龍惺不對付呢。

為了周渝民,你們三聯幫不是要跟我沒完嗎?

周渝民,就是一個臭藝人,怎麼可能為了他跟你過不去呢?

好,侯龍濤拍了拍老頭的肩膀,看你怎麼大歲數兒了,又身為一幫之主,還大老遠的特地跑到美國來見我,咱們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OK?

OK,當然OK,侯先生有契洛科夫家族、龍虎堂和三口組的支持,又有中國政府做後盾,我們三聯幫當然是願意和你坐一條船了,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哼哼,難怪當年日本在臺灣的統治那麼成功呢。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

咱們到底還要跟到什麼時候啊?Glen不耐煩的把裝飲料的空紙杯扔進了車窗外的垃圾桶,他他媽在私人海灘跟比基尼美女調情,咱們在大太陽底下曬著,這個王八蛋。

現在才抱怨,不覺得晚了點嗎?Long繼續用望遠鏡監視著遠處海灘上的侯龍濤,其實他更多的是在看那幾個穿著小布片的俄羅斯大蜜,當初是咱們自己在組長面前請的命。

誰知道這小子這麼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了,一點行動都沒有。再這麼拖下去,一出來就是好幾天,我老婆都要跟我鬧離婚了。

你說他不會真的沒什麼吧?

怎麼可能?成天和俄羅斯黑手黨泡在一起,又是中國社團又是日本黑社會的,絕不可能乾淨的。

一輛黑色的GMC SUV停在了福特後面,從上面走下來兩個俄國大壯,來到警車的兩側。

幹什麼?Glen斜眼看著一個俄國人,他早就知道自己這組明哨是很難不暴露的,現在又是光天化日,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葉卡捷琳娜小姐請兩位過去談談。

談什麼?她想自首了?那直接跟我們去居裡就是了。Long可不敢就這麼去見Marry,在外面是一回事,進了裡面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壯從上衣兜裡掏出兩張照片,扔進了福特裡,一張是Glen的老婆在他的房間前面,從車裡往外提日用品,另一張是Long的老婆和他的兩個孩子在自家門前的草坪上嬉戲。

What the…兩個FBI探員一看照片,立刻就急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掏槍。

別犯傻,大壯把手伸進了車了,按住了Glen的胳膊,我們的幾個生意夥伴現在就在兩位的住處外面,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過去,要他們去拜訪兩位的家小。葉卡捷琳娜小姐想見兩位,你們有時間過去嗎?

當然有。

兩個大壯拉開車門,鑽進了福特的後座裡,SUV掉頭在前面領路。

Glen和Long被帶進了海濱別墅一層的大廳裡,只見侯龍濤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兩個穿著三點式泳衣的俄羅斯美女正在給他推拿。

兩位請坐吧,不用太拘束,桌上的水果飲料隨便用。侯龍濤開口了,語調懶洋洋的。

葉卡捷琳娜在哪裡?

她不在這兒,是我請你們,就是以她的名義罷了。

你找我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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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1 12:07:56 | 顯示全部樓層
不要急,等人到齊了再說,先坐嘛。

兩個探員無可奈何的坐下了,不知道這個中國人給自己帶來的是福還是禍。

過了十來分鐘,又有兩個俄羅斯大壯走了進來,他們帶來的不是別人,正是Glen和Long的上司,那個叫Mark的黑人。

三個FBI對望了一眼,想必對方也是被用跟自己想同的方法請來的。

好,現在人到齊了。侯龍濤坐了起來,拍了拍兩個美女的屁股,把她們打發走了,三位元對我進行監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嗎?

我們無權向外界透露正在進行的調查的進展情況,那是機密。Mark平時用慣的官腔現在也能派上用場。

可以理解。侯龍濤站起來,穿上一件長袍,我知道你們什麼也沒查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從來沒參與過毒品買賣,你們又怎麼可能找到我販毒的證據呢?你們就從來沒想過我可能是無辜的?

你在陪審團定罪之前都是無辜的。

哈哈哈,侯龍濤搖著頭點上煙,你說我現在要是向阿諾州長告狀,會有什麼後果呢?你們一直是在抗命對我進行非法跟蹤吧?對你們最不利的就是,你們一點兒有用的東西都拿不出來。

你到底找我們幹什麼?

侯龍濤搖了搖頭,這麼沉不住氣?好吧,我就明說。他起身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取出一摞檔,放在了三個FBI探員的面前,這是你們立功受獎的大好機會,是你們為你們的納稅人做點兒實事兒的時候了。

三個老美把材料拿起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這是臺灣竹聯幫成員的招供,從頭到尾說明了他們是如何被日本三口組從臺灣請來,幫助日本人在洛杉磯販賣各種毒品。如果可以換取減刑,他們願意出庭作證。

我全當你說的是真的,這些根本不夠頂一個黑社會老大的罪的。

當然不夠,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綁架、意圖謀殺,我可以讓你們人贓並獲。有了這些,你們就可以有足夠的理由對三口龍惺的在美國的生意和私人住所進行全面的搜查,我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我還可以向你們提供幾個三口組的內部成員作為證人。想想看,在三名勇敢的探員帶領下,FBI一舉搗毀了洛杉磯最大的日本黑社會組織,使其主要成員伏法。侯龍濤用兩根手指敲了敲肩膀,我看三位至少能升兩級吧?

三個探員都沒出聲,對方的提議挺誘人的,不出所料,美國人也喜歡升官發財。

Mark必竟是當頭的,最終還是得由他來答對,你為什麼要幫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最重要的,你在我們的眼裡同樣是罪犯,我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首先,我是個守法商人,向警方提供有用的線索,協助打擊犯罪,是我應該做的,只不過這麼說有點兒太假了。我肯定會從中得到好處,至於具體是什麼好處,不在你們需要考慮的範疇呢。很自然,你們會認為我是想借刀殺人,用你們的力量消滅一個敵對勢力,我否認也沒用。不過這並不應該影響你們的行動,三口龍惺是不是個黑幫頭子?是。你們有沒有證據抓他?有。抓了他你們會不會被提升?會。那作為員警,你們有什麼理由不抓他嗎?哪怕你們真的不願意放過我,完全可以等三口龍惺伏了法,回過頭再來對付我也不遲。你們怕當時候就沒有整我的證據了?你們現在也是什麼都沒有,再這麼纏著我,我一個電話打到州長辦公室,你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再說了,你們這麼美國的執法機關雇用罪犯提供資訊,也不是什麼秘密,還會幫有價值的線人開脫其它無關的罪行。我幫你們立大功,我想我掙到了獲得這種待遇的權力了。

Mark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個手下。

Glen和Long都很隱蔽的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協助我們破案?

你們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我們暫時不會停止對你的監視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支開我們,然後在這幾天有所行動。

隨你們的便。侯龍濤聳了聳肩…

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繞來繞去的。Marry在FBI探員離開後,從二樓走了下來。

侯龍濤坐在椅子上,把美女拉到身前,揉著她的屁股,她只穿了一套小比基尼,要照你的意思呢?

我相信不光只有三口龍惺一個人知道你弟弟在哪裡,就算你不能抓他,或者說抓了他也沒用,完全可以抓其它的日本人來問。他們不會都像三口龍惺那樣擁有堅強的意志和對你的無比仇恨的,重刑或是利誘之下,我就不信沒有人松嘴。

你有重大交易的時候,會不會把交易的時間、地點等等的細節告訴你所有的手下啊?侯龍濤在俄羅斯大妞的屁股蛋上擰了一把。

唉喲!Marry嗲叫了一聲,轉身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用柔軟的大屁股壓住了他的肉棒,扭著蹭著,當然不會了。

那不就完了,三口龍惺會把我弟弟的所在告訴小嘍羅嗎?

要抓當然是抓有點身份的人了。

要我看,知道的人不會超出五、六個,而且都得是三口龍惺身邊的人。這樣的人失蹤了,他會察覺不到?又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侯龍濤搖了搖頭,猛揉著美女的大奶子,我不能冒險逼他狗急跳牆。

你讓FBI來插一杠子幹什麼?

我要對三口龍惺下手,那怎麼說都是違法的,FBI一直盯著我,我怎麼動他?現在FBI雖然還在盯著我,但我再動日本人,那是跟警方合作的一部分。

你就像你說的那樣上阿諾那裡去告狀不就完了。

日本人有警方也有人,我要FBI參與,只是保險起見。侯龍濤拉掉了女人的比基尼胸罩,揪著她的兩顆乳頭,你是怎麼回事兒?被我肏傻了?

是啊,是啊,被你的大雞巴一捅,什麼都想不起來了。Marry現在都已經有點失神了…

這就是總部的決定了,近騰熊一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屋裡的人,都是三口組在洛杉磯的骨幹,除了三口龍惺不在,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出聲。

我相信你們的忠誠是對組織的,而不是對三口龍惺個人的。

當然是對組織的。大部分的人陸續的表了態。

近騰桑,漁野強志站了起來,上次在三口桑的家裡,他可是否認了跟那個支那豬的失蹤有關。

我們有可靠的證據,現在不便拿出來罷了。

好,就算支那豬是被三口桑抓去的,也因此得罪了俄國人,但三口桑對於組織的貢獻大大的,難道還不能功過相抵嗎?

契落克夫家族對於組織來說是無比重要的,有了他們在財力和人力上的支持,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超越山口組,成為日本第一大地下組織。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修補由三口龍惺對雙方關係造成的傷害,這也可以算是他對組織做最後一次貢獻。

漁野強志不再說話了。

明天早上。近藤雄一強調了一句,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房間。

剛才那個叫漁野強志的…

你今天夜裡去他家拜訪一下。近藤熊一搓了搓自己的小鬍子…

第二天一早,近藤熊一帶著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三口龍惺的莊園,把他堵在了二樓的棋室裡。

近藤桑好有雅興啊,這麼早就來陪我下棋。

是三口桑有雅興才對,這麼早就一個人在這裡擺弄塑膠片。

我是在等你啊。三口龍惺從木棋盤下扽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近藤熊一。

你…

還沒等近藤熊一說出話來,他昨晚派去監控漁野強志的那兩個手下已經被人從屏風後面推了出來,都是五花大綁的。

與此同時,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從外面走了進來,快速的穿過人群,把手裡的尖刀插進了近藤熊一另外兩個保鏢的身體裡…

第二百一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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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1 12:08:4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死之交




    人群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喝止那兩個女人,但並沒有人真正出手阻攔。

    幹什麼!?幹什麼!?近藤熊一被兩個女人按在了地上,脖子上架著沾著血跡的尖刀。

    三口桑,你不要亂來,近藤桑可是總部派來的人。

    三口龍惺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我三口龍惺從記事起就是三口組的一員,三口組就是我的一切,他現在要把我清除出組,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三口桑,你要是殺了近藤桑,那就是背叛出組了,會遭到全體組員的追殺的。

    你們要追殺我嗎?三口龍惺沉著臉,又往前上了一步。

    所有人又都向後退了一步。

    三口龍惺!你要造反了!?近藤熊一可沒覺得特別的緊張,他看不見自己的那些人的表情,還認為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對方加上漁野強志,也不過就五個人,估計他們暫時還不敢對自己亂來。

    你是在沖我叫嗎?三口龍惺蹲了下去,接過一個女仕遞來的刀子,盯住近藤熊一的眼睛,慢慢的往他的脖子裡捅,不過非常的小心,避開了大動脈。

    啊!近藤熊一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脖子上一疼、一熱,有從三口龍惺的眼睛裡看到了異常的冷酷,立刻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三口桑!一群小頭目又上了一步。

    怎麼?三口龍惺把頭扭了過來。

    一群小頭目又都後退了一步。

    近藤桑,我想你幫我向我叔叔傳遞一個資訊。

    好,好,沒問題,你說。

    不用我說,當他看到你的屍體時,他自然就明我的意思了。

    啊!?不!不!不要!我…我不過是個信…信使,決定不是我做的,是…是俄國人和侯龍濤對三口總長施加了…施加了壓力,真的…真的與我無…

    三口龍惺沒讓對方把話說完,把手裡的快刀緩慢的向斜下方壓了下去,眼看著近藤熊一的脖子被割開了,眼看著他的鮮血狂噴而出,眼看著他的眼珠慢慢的翻白,就像是欣賞藝術一樣。
   
      一屋子的人都傻了,三口龍惺臉上的表情既不是殘忍,也不是瘋狂的興奮,而是冰冷,那是比正在進行的兇殺更讓人毛骨悚然的。

    三口龍惺等到近藤熊一的身體不再躊躇了才站了起來,把他的頭輕輕的踢離了他的屍身,然後領著自己的五個人向門口走去。

    堵在門口的人向兩邊讓開了一條路,都是面帶驚恐,根本沒人敢阻攔,雖然三口龍惺現在已經是叛徒了,是必須株殺的,但他平時是鐵腕治軍,又有剛才那一出鎮著,他當然是說走就走,這就叫餘威尤存…

    三口桑,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漁野強志戰戰兢兢的望著面無表情的三口龍惺,剛才他也被嚇壞了。

    怎麼辦?當然是召集還忠於我的人,給我哥哥報仇,然後帶著價值五億多美金的東星股份,找一個跟美國沒有引渡條約的島國,享受一段時間,等事情平靜了,我再回日本拜訪我親愛的叔叔。三口龍惺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笑容…

    LongBeach是美國西海岸最大的貨運港口之一,位於洛杉磯的西南角,白天的時候是非常的繁忙的,入夜之後,一切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只有幾個探照燈來回的掃過大片大片的倉庫和貨場。

    幾輛黑色的GMCSUV打破了深夜的寂靜,停在了一座倉庫外,侯龍濤帶著十多個人走進了燈火通明的巨大倉庫裡,捲簾門在他們的身後嘎啦嘎啦的落下了。

    你就這麼不自覺?三口龍惺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了出來,他站在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桌上架著麥克風,面前是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倉庫裡的一切情況,就算我沒強調要你一個人來,你自己就想不出來?

    你要是在乎的話是不會不說出來的,侯龍濤必須撤著嗓子喊才行,就連你自己的三口組都在追殺你,你還把我約出來,那是有恃無恐啊。少廢話了,我弟弟在哪兒?

    你弟弟已經死了,我早就已經把他的皮扒了,當成豬肉賣給了中國餐館,哈哈哈。三口龍惺的笑聲裡充滿了喜悅,他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忍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對仇人進行報復了。

    侯龍濤明知道三口龍惺說的不是真話,但他仍舊是一下就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憤怒,這種憤怒的源泉是他內心的恐懼,對方只不過是把他的恐懼說了出來,不是說他就是害怕文龍會被剝皮,而是害怕他被傷害。

    你個王八蛋!侯龍濤怒吼了一聲,回身從一個俄國大壯的西裝裡搶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斜上方的玻璃就是一通猛按扳機,直到彈夾都已經空了,他的手指還在活動,我肏你媽!

    飛出去的子彈撞在玻璃上,並沒有穿其而過,而是被彈向了不同的方向,原來那是一面厚實的防彈玻璃。

    哼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幾聲,還敢帶武器來,把你們的刀啊、槍啊什麼的都扔到一邊去。

    沖上去幹掉他。一個俄國人湊到侯龍濤耳邊低語了一句。

   沒聽見我的命令嗎!?三口龍惺怒吼了一句,一伸手,從地上揪起一個男人來,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推到了大玻璃上。

    那人明顯是很虛弱,雖然看起來要比三口龍惺高,但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而且臉色蒼白,還有點發抖。

    侯龍濤推開了那個俄國大壯,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皺眉盯著那個人,他渾身發冷,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兄弟。

    不聽話是吧?三口龍惺也掏出了一把搶,頂在了文龍的太陽穴上,我讓你們把武器都扔了,我就數三下,一…

    把槍都扔了!都扔了!侯龍濤回身指著自己帶來的人,扔啊!他沖過去把一個大壯的槍從他衣服裡抓出來扔在了一邊。

    其他的人都聽話的把槍扔了。

    三口龍惺,把我弟弟還給我。

    你把我哥哥還給我!三口龍惺猛的推了一把文龍的腦袋,把他的頭重重的撞在防彈玻璃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

    你要怎麼樣,都沖我來!與他無關的!

    好,那咱們就開始吧。三口龍惺放開了文龍。

    給我…給我吧,求…求求你了,我要死…死了,好…好難過,求你給我吧…給我吧,就一點兒…一點點就好啊…求求你…文龍跪在了地上,拉著三口龍惺的褲腿。

    可以,但你要先幫我做兩件事,你做得好,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快說…你快說,我一定…一定做好…做好…

    文龍!文龍!侯龍濤能聽到喇叭裡隱隱約約傳出的文龍的話,他不顧一切的就要往二樓沖。

    你給我站住!想他腦袋開花嗎?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收住了步子,無可奈何的一跺腳,心裡大罵媚忍無能。

    三口龍惺從抽屜裡拿出好幾份文件,沖著侯龍濤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以一美分的價格收購林文龍名下所有東星集團的股份,哈哈哈。三口龍惺笑著把檔放在了桌上,取出一支鋼筆,又把文龍提拉了起來,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但我不逼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在這些檔上簽字。

    我簽,我簽…文龍一把搶過鋼筆,用襯衫的破袖子擦了一把正往外流的鼻涕,然後飛快的三口龍惺指定的幾個地方簽上了名字。

    三口龍惺!你個王八蛋!侯龍濤在底下看得很清楚,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才不在乎那些股份呢,他知道他弟弟現在是個癮君子了。
  嗯,三口龍惺看著文件上工整的簽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真是沒白練,他回頭把檔交給了一個女仕,收起來。

    是。女人把檔放進了黑色的密碼箱裡。

    第二件…快…快…第二件事,你快說吧。文龍跪在地上直抹眼淚。

    三口龍惺把手槍扔在了文龍面前,去吧,下樓去,把那個叫侯龍濤的人的腦袋打爆。

    侯…侯龍濤…文龍抬頭望著三口龍惺。

    三口龍惺從對方渾濁的眼睛裡居然看到了一絲抗拒的神采,去啊,殺了他,要多少海洛因都有,你可以吸個夠,永遠吸下去,去吧。

    文龍一把抄起了手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觀察室。

    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舉起兩把長槍,把槍筒分別從防彈玻璃上的兩個大氣孔裡伸了出去。

    星月姐妹在第一時間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

    侯龍濤從兩個忠誠的女孩中間鑽了出來,他明白三口龍惺想要幹什麼。

    所有人都向後退,除了侯龍濤。

    俄國人和星月姐妹在侯龍濤的示意下向後退了五、六步,把他完全亮了出來。

    文龍拎著盒子炮,三搖一晃的走下了樓梯。

    好了,站住,三口龍惺在文龍離侯龍濤還有五米左右的時候,命令他停了下來,在那裡就可以了,做你該做的事情。

    四…四…四…四哥,文龍蒼白的臉上都是眼淚鼻涕,完全沒有以前的精神勁,他渾身都在顫抖,就像身處冰窖之中一般,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胳膊,槍口對準了侯龍濤,我…四哥…四哥…我…我好難受…四哥…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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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1 12:09:13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四哥…

    林文龍!你還等什麼!?動手啊!

    四哥…

    看這裡!

    文龍回過頭,只見三口龍惺的手裡拿著一根裝滿透明液體的針管,啊!他又轉回頭,盯著侯龍濤,剛剛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來。

    幹掉他!三口龍惺瘋狂的吼叫著。

    四哥!文龍手裡的槍並沒有對準侯龍濤,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啊!侯龍濤猛的向前撲了過去。

    一顆子彈穿透了倉庫斜上方的小玻璃,當的一聲打在了文龍的槍上。

    與此同時,文龍手裡的槍也響了,兩股血劍從他的頭兩側噴了出來,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向前倒了下去。

    文龍!文龍!侯龍濤跪在地上,抱著文龍軟不拉塌、毫無生氣的身體,想用雙手堵住從他頭側不斷湧出的鮮血,但卻沒什麼效果,啊,不!不!文龍!

    星月姐妹手裡的小刀子掉在了地上,那是她們剛才在文龍一舉槍的時候就掏出來準備擊殺他的,雖然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了,愛人事後定會怪罪,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可事情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光是對她們倆有很大的衝擊,其餘的俄國人也都在一時之間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口龍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他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看著侯龍濤悲痛欲絕的樣子,復仇的快感簡直是比什麼都爽。

    侯龍濤緊抱著文龍,臉貼著他的腦門,號啕大哭起來,啊!啊!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文龍!啊!我弟弟死了!我害死我弟弟了!文龍!天啊!

    好了,全都幹掉。三口龍惺向兩個女仕吩咐了一句。

    嗨。一個女人的M16對準了還在大哭的侯龍濤,另一個指向下麵的其他人。

    三口龍惺抓起密碼箱,在書架上的一本書上拉動了一下,書架側移,露出一條密道,可以直通碼頭的,有一艘快艇在等他,送他和手下去追一艘已經起航了的、駛往巴西的貨輪。

    倉庫頂上有幾個用於採光的大窗戶,有十幾個忍者破窗而入,在下落的過程中不知扔下了什麼,一部分落在侯龍濤的附近,產生了大輛的白煙,其餘的都扔進了觀察室,冒出的是土黃色的氣體。

    啊…啊…幹掉侯龍濤…三口龍惺撲倒在地,向著密道爬了不到一米就昏過去了。
   那兩個女仕還真是不簡單,早已用和服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口鼻,她們本想開槍掃射的,但有兩個從屋頂跳下、身材婀娜的忍者從玻璃外面懸空摽住了槍筒,根本就抬不起來,不可能擊中目標,只得丟棄了槍枝。

    日本女人並沒有去救助三口龍惺,而是從觀察室裡沖了出來,和服的下擺撩起來系在腰上,露著大腿和內褲,手裡分別攥著兩把長長的匕首,直奔侯龍濤所在的位置而去,因為這是他們從主人那裡得到的最後一個命令。

    星月姐妹空著手迎了上去,六、七個忍者也圍了上去,都舉著長刀,阻止了對方的行動。

    大約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侯龍濤接到了三口龍惺的電話,要他在半小時之內到LongBeach來,晚一分鐘,就把文龍扔到海裡喂魚。

    就是因為事出突然,又有時間上的限制,侯龍濤根本沒法設計什麼,只能是邊走邊聯絡該聯絡的人,唐蕊、媚忍和FBI。

    其實媚忍比侯龍濤到達的還要早一點,但三口龍惺的人守衛的很嚴密,附近的房頂都有人巡邏,她們又是投鼠忌器,不能硬沖,只能悄無聲息的刺殺、潛入,最終晚了一步。

    兩個女仕雖然功夫高強,大概和星月姐妹在伯仲之間,但同時被幾個很厲害的忍者從旁攻擊,沒兩下就方寸大亂,被劃了好幾刀,雖不致命,也無法再戰,倒在血泊中抽搐。

    因為觀察室裡有抽風機,煙霧很快就散盡了,五個日本人還趴在那裡,但三口龍惺和那支公文箱已然不見了,所有的媚忍也都迅速的消失無蹤。

    突然之間,倉庫外警笛大作,一聲巨響,一輛警用裝甲車將捲簾大門撞開了,緊接著又退了出去。

    大量黑白相間的警車沖進了倉庫裡,停在離人群不遠的地方,舉著雷明頓的員警躲在車門後,瞄準了星月姐妹他們,LAPD,全部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俄國人非常的合作,全都趴在了地上,他們早已知道警方會來收拾殘局,雖然事先說的是FBI,現在變成了LAPD,但他們只不過是小嘍羅,明白這些問題不用自己操心。

    星月姐妹可就沒那麼沒大腦了,她倆跑到了侯龍濤身邊,濤哥,是LAPD。

    侯龍濤現在哪裡有心情理會來的是什麼人啊,他已經停止了流淚,右胳膊抱著文龍的身體,左手撐著自己的左腿,神情有點呆滯。

    濤哥。智姬輕輕搖了搖侯龍濤的肩膀。

    侯龍濤仍舊是沒有反應,他根本就沒聽見女孩跟自己說什麼,甚至都沒感到身體接觸,他腦子裡全是過去十幾年和文龍在一起度過的每一段快樂時光。

    舉著槍的員警已經給大部分的俄羅斯人戴上了手銬,有幾個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侯龍濤,指著星月姐妹,趴下!趴下!

  星月姐妹沒有理會員警的命令,她們背對著侯龍濤,把他護在了身後。

    員警看到面前的三個人雖然沒有趴下,但也沒有要抗拒的企圖,便只是把他們圍住,等待女警來強行抓人,否則的話,對著這麼美麗的兩個女人,一個不小心,很可能被告性侵犯的。

    幾個便衣的警探從二樓的觀察室裡走了下來,站在侯龍濤面前,聲音不大,三口龍惺在什麼地方?那份文件在哪裡?

    讓開!讓開!救護員推著擔架車趕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侯龍濤發覺有人要碰文龍,立刻就要站起來拼命。

    是救護員,濤哥,是救護員,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讓他們送文龍去醫院,也許…

    對對,對對,侯龍濤一幅如夢方醒的樣子,快,快,去醫院!

    GSW(GunShotWound)。救護員做了緊急的處理,把文龍抬上了擔架車。

    文龍對於那幾個便衣明顯是沒什麼用處,他們並沒有阻攔救護員,只是要幾個制服警跟著去醫院,但他們是不會允許侯龍濤離開的,上去就把他的雙臂剪到了背後,給他戴上了手銬。

    憑什麼抓我!?你們憑什麼銬我!?侯龍濤拼命的掙扎著,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星月姐妹並沒有上去幫忙,而是乖乖的讓女警把自己銬住了,既然愛人已經被抓了,那再有多餘的動作就是不明智的了,也是毫無意義的。

    當然可以讓你去醫院,現在侯龍濤身邊只有便衣警探了,所有的制服警都被支走了,只要你先說出那份檔的下落來。

    這個時候,幾輛沒有標記的福特停在了倉庫門外,幾個西裝帶著好多FBI背心走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Mark,後面跟著Glen和Long。

    FBI,Mark把證件在一個為首的便衣警探面前打開了,特別探員,我們現在正式接手這個案子,這是聯邦事務了,LAPD不必再插手了,請把這些人移交給我們,把你們的人也都撤走。

    幾個便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FBI說要插手,LAPD就只有協助調查的份了,如果人家不要求,連協助調查都輪不上。

    Mark不再理會LAPD的人,他雖然能看出侯龍濤身上的學不是自己的,但出於安全和心理健康方面的考慮,還是派人送他和星月姐妹去醫院。

    受傷的女仕和幾個昏迷的日本人也被送到了醫院,俄國人被押解回FBI洛杉磯分部進行調查,FBI的探員還對倉庫進行全面、細緻的搜查…

    運載侯龍濤和文龍的救護車前後腳的到達了醫院外。
   
    侯龍濤被醫務人員攔在了急診室外,只能在門外看著醫生用心臟起搏器一次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上,他的腿發軟、頭髮沉、眼發花、口發乾,一頭栽倒在地上…

    雖然這次FBI的行動並沒有抓到三口龍惺,但還是逮捕了幾名三口組的骨幹成員,仍舊給與了南加州的日本黑幫以極大的打擊,過去涉及日本黑幫案件發案率極高的地區,在一段時間內發案率有了明顯的下降,而且對其它黑社會團體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FBI在倉庫裡搜出了大量的毒品、走私的武器和消費品,世面總價值接近一千萬美金,就算對於FBI來說,都算是數得上的大收穫了。

    Mark、Long和Glen自然都是加官晉爵,Mark升任FBI洛杉磯分局的副局長,有了自己的拐角辦公室,Long和Glen都當上了行動組的組長,還是FBI的Director親自給他們三人授的獎,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由於侯龍濤在這次行動中做出的巨大貢獻,東星集團和美國國內最有權力的執法機關建立了良好的關係,至少FBI洛杉磯分局對他是刮目相看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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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1 12:10: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惡狼傳說(上)



    文龍!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

    濤哥。星月姐妹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坐到床上,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們了。

    我怎麼了?侯龍濤伸手摸了一下頭,竟然纏著紗布,他突然一陣發冷,難道昨晚的一切不過是惡夢,真正受傷的是自己,我的頭怎麼回事兒?

    你可能是傷心過度,在急診室外面昏了過去,把腦袋磕了個大口子,流了好多血呢,智姬看了眼表,昏迷了七個多小時了。

    啊…侯龍濤又是一陣頭暈,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做惡夢,文…文龍他…

    我救了他的小命了。病房裡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這句話是從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傳出的,唐蕊從小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了黑暗的角落。

    在哪兒?侯龍濤從床上竄了下來,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而那件事不是昨晚的經過,他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現在就帶我…嗯?

    Mark、Long和Glen,還有幾個FBI探員就坐在走廊裡的塑膠椅子上,他們站了起來,侯先生,你沒事了?

    我弟弟在哪兒?

    Mark領著侯龍濤乘電梯上了三層樓,來到危重病人監護室外,指了指大玻璃裡面的一張病床,林先生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醫生說子彈擦著大腦而過,損傷了一部分的神經,現在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欲望了。

    他什麼時候能醒?侯龍濤雙手扶著玻璃,只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根本看不清楚。

    醫生說要是今天醒不過來,就…Mark搖了搖頭。

    我能進去嗎?

    要像醫生進手術室之前那樣消毒。

    那不是問題。

    兩個男人在一個護士的陪同下進了監護室。

    文龍的頭上顫著厚厚的紗布,臉色土灰,身上連著一堆儀器和吊瓶。

    侯龍濤來到了病床前,眼睛立刻就濕潤了,我…我能握他的手嗎?他可不敢亂動。

    可以。

    侯龍濤拉住了文龍的一隻手,一點力量也沒有,文龍…他左手托住腦門,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Mar在護士的幫助下把侯龍濤扶住了,我看咱們還是出去吧,這裡本來就不允許長時間留人,你現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在這裡,我正好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呢。

    侯龍濤出了監護室,就不再動地了,隔著窗戶盯著文龍的床位,你有什麼問題就在這裡問吧,我哪兒也不去。

    那些人本人是怎麼昏過去的?還有那兩個日本女人,她們受的是嚴重的刀傷,但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和她們傷口吻合的武器。

    這些我怎麼會知道?我弟弟腦袋上挨了一槍,我還會有心情注意那些日本人?

    林先生用於自殺的槍上有被子彈擊打的痕跡,開槍的人是從倉庫外的一個高塔上射擊的,也就是這一槍救了林先生的命,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你可以說是FBI的神槍手,我不知道是什麼人。

    嗯…Mark眯著眼睛想了想,他當然是不相信侯龍濤會一無所知,但他不願意說,自己也確實沒有追問的必要,被逮捕的結果日本人裡,有兩個是很有成績的商業律師,其中一個是林先生雇用的,在他們的監督下,林先生和三口龍惺簽署了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們沒有找到那份協議,應該是三口龍惺逃跑的時候一起帶走了。如果三口龍惺的計畫成功了,你們都被他殺了,然後毀屍滅跡,協定的合法性就不容置疑了。不過現在…雖然它大概比一張白紙多值不了幾個錢,但還是有可能會對你的公司造成影響,要是三口龍惺的合法代理人向法庭提出申訴,辦理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侯龍濤搖了搖手,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也沒心情討論生意上的事兒,改天再說吧。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謝謝你的好意。侯龍濤把手按在玻璃上,腦門壓住了手背。

    濤哥,坐下吧。星月姐妹把愛人拉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下。

    侯先生,我還是需要給你做筆錄的。

    讓你的人來吧,就在這兒做好了。侯龍濤現在的情緒已經逐漸穩定下來了,有些必要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嗯…文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哭腔的。

    呵呵,文龍笑了笑,聲音小得可憐,明顯還是虛弱的很,你他媽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樣?侯龍濤緊緊的握著文龍的一隻手。

    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文龍用渾身盡存的那一點點力氣回握著侯龍濤。

    兩個人的這段對話和侯龍濤在齊大媽的船上剛醒來時的對話是一模一樣。

    文龍儘量的眨著眼睛,啊…我怎麼這麼累啊?你丫也太他媽沒用了,用了這麼長時間才把我救出來,你知道你讓我少打了多少炮兒嗎?

    小王八蛋,侯龍濤現在是邊哭邊笑,你還怕不補回來嗎?

    你丫什麼時候變小娘們兒了?動不動就他娘的哭鼻子,等回了北京,一定得跟大哥他們宣傳一下兒,還不岔死你丫那。

    你行了,別說那麼多了,睡會兒,等精神好了,咱們慢慢兒聊。

    嗯…好吧,我也是真夠困的,就像一輩子沒說過覺一樣,滾吧,滾吧。文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跟著主治醫生出了加護病房,回到他的辦公室,我弟弟就應該沒事兒了吧?

    林先生的求生欲望很強,體格也很健壯,雖然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但完全恢復應該不成問題。

    他有很深的毒癮,有什麼辦法嗎?

    他沒有毒癮。

    什麼?

    他曾經有過毒癮,但現在沒有了。

    什麼?

    現在海洛因的純度越來越高,一旦沾上,是根本不可能完全戒掉的,除非進行手術,將大腦裡控制毒癮的四個神經結擊碎。但這種手術有一定的副作用,可能會造成患者的性格改變,雖然可能性並不很高,但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出於各自的原因禁止實施此種手術。醫生把一張頭部的X光片放在了光屏上,這是林先生的片子,你看這條細細的白線,這就是子彈對大腦皮層造成的擦傷。奇跡就發生在這裡了,當我們給林先生實施開顱手術的時候,發現那四個控制毒癮的神經結都已經被破壞了,我們推斷,那是由於子彈穿透時產生的高溫所至。

    侯龍濤張著嘴,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看來自己的小老弟也是個吉人,他…他…

    他的毒癮已經不存在了。

    這…侯龍濤一把拉住了醫生的手,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啊啊啊…醫生趕忙把對方的如同鐵鉗般的大手甩開了,咧著嘴揉著自己的手,不用謝我,這是醫學奇跡,我並沒有做什麼。

    對了,他的性格不會…

    只是有那種可能性,現在還不好說。

    嗯。通過剛才在病床邊簡短的對話,侯龍濤敢肯定,現在的文龍還是以前的文龍…

    田東華用力的放下了電話,就知道小日本兒靠不住。

    他們真的先動手了?石純坐在沙發裡抽著煙。

    是啊。林文龍撿了條命,三口龍惺和那份協議都不知去向。

    肏,那咱們不是豈不是竹籃打水?

    侯龍濤,大大的狡猾啊,田東華走到地下室的小窗前,仰望著那一絲灰濛濛的天空,他居然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讓FBI為他效命。誰知道三口龍惺是跑掉了還是被侯龍濤抓走了,如果他真的逃掉了,我想他會來找咱們的。

    他要是被侯龍濤抓了,萬一把咱們供出去怎麼辦?都不用侯龍濤自己動手了,FBI就能用參與綁架一項罪把咱們捕了。石純顯得有點緊張了。

    放心吧,如果三口龍惺真的落在侯龍濤手裡了,侯龍濤是絕不會把他交給警方的,而是會親自整治他。他也絕不會把咱們供出去的,咱們是唯一能替他報復侯龍濤的人,是他僅存的一絲希望,他就算死也會侯龍濤身邊的炸彈留住的。田東華自信的笑了笑,行了,該讓她打電話了,你去看著點兒。

    肏,這可是個苦差使,小妞兒實在是太水靈了,光是對她說那些話,都能讓我情不自禁。石純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穿著禮服的侍者為方桌兩側的一對年輕男女倒上了紅酒。

    今天上午為什麼不辭而別啊?侯龍濤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

    那時候你沒時間、也沒心情理我,我還待在那裡幹什麼?唐蕊優雅的切著自己的牛排,你弟弟脫離危險了?

    嗯,已經沒事兒了,就是需要休息。侯龍濤現在的心情明顯是比上午好了幾百倍,他的毒也戒掉了。

    真的?怎麼會?唐蕊驚訝的問,她本來以為文龍就算不死也會成為廢人的。

    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呢。侯龍濤把文龍的情況說了一遍。

    呵呵,是嗎?多虧我沒殺了他。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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