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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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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6: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懷鬼胎

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昨天的《人民日報》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倒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得給我講講,您是怎麼搞定的。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麼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咱們的關係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說實話,我當初並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

嗯,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鐘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屁吧?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裡,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麼、想不到什麼,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覺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有意思。

古全智對於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並不覺得驚訝,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鬥角的環境裡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侯龍濤穩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鐘楚紅,我就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還用的著另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妹妹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還比我多。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並沒有把廣東的事兒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簍子。

嗯…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在老百姓最恨的是什麼啊?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幹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於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古全智看了看年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知道,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裡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有坐牢的。問題是最囂張的並不是內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他們,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現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幹?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只雞。

光緒掌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麼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只雞不滿?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古全智撇了撇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麼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

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

我?

哈哈哈,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貴人啊。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營關係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係,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者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眯了起來,袁世凱的侄子這麼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彆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現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裡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

呵呵,侯龍濤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得到什麼好處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麼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裡的新官兒都是托了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明白,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淨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什麼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後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兒八旗營。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和鍛煉。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 關於俄國人的事情,為什麼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侯龍濤不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麼石油、飛機的,光要幾噸鈦,是不是太沒魄力了?

貪心,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賺頭兒,他也不是沒有你的產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不能直眉瞪眼的要。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靠譜兒。

怎麼講?

契落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係,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麼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都有很深刻的瞭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麼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又有什麼正面影響。

侯龍濤又點了根煙,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你看看這個。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北京青年報》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桌上,點了點關於麥氏犯罪團夥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麼啊?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文龍坐進了長沙發裡,雙腳翹到了茶几上。

什麼意思?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就是擋了侯龍濤的路。他把從侯龍濤跟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為了他那點兒屁事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後一小段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夥的落網,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係網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麼了?很熱嗎?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文龍點上了煙,一眯眼睛,我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為什麼?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麼為什麼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麼意外,麥氏的餘黨就是最大的懷疑物件。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樑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麼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麼關係啊?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現在樹了那麼大一個敵,咱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等什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機會。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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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6:55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哪怕他已經將麥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後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麼可能找他報仇?

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麼動手?

天機不可洩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卷了一張餅,送到她的盤子裡,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廠址一類的技術細節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裡,嗯…嗯…她發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侯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著要跟你來嗎?

哼,Marry輕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從飛機上扔下來。

不至於吧?侯龍濤猜也能猜出這種富家Step Sisters之間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見她也不難,她已經通知了她的經紀人,會來參加北京網球公開賽的,就是為了見你。

不說她了,侯龍濤搖了搖手,我跟你談點兒公事兒。

公事?公事應該在談判桌上談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說的公事兒是上不了談判桌兒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Marry把男人的手挪開了,她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咱們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好,你說呢?

說的對,侯龍濤把身體撤了回去,這個俄國妞雖然年紀不大,但想來是受過很正規的訓練,又跟著她父親到處跑,是見過大世面、有不少實戰經驗的,絕對不能小看,更不能因為和她有過露水情緣就指望她會在公事上讓步,我每年要一千噸鈦。

鈦?你找錯人了吧?

沒錯兒,我每年要一千噸計畫外的鈦。

什麼計畫外的?鈦又不是管制金屬,又不是鈾一類的東西,你直接去找廠家買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關係,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反應有點不滿,這明顯是不把自己當一個級別的對手看,我既然這麼問你,沒必要跟我打官腔兒了吧?

Marry一直就沒瞧得起侯龍濤,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自己跟他搞過,但並沒有覺得他有實力或者是有潛力和自己家平起平坐,你能從淨化器這筆生意裡賺多少,你算過嗎?還要求我往上加好處?是不是太貪心了。

利益是雙方的,侯龍濤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普京總統的國際聲譽會大漲,俄羅斯政府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契落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會比我少,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好處就不提了。說白了,我不過是你們取得利益的工具。

別這麼說啊,就好像你沒的賺似的。

我得到的不過是錢而已,侯龍濤點上煙,你應該明白,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錢就成了最沒價值的收穫了。就像你們做這筆生意主要不是為了錢一樣,我也已經超過了只為掙錢的檔次。

你得到的不光是錢,還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誼。

對,我很重視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我以原價購買鈦,但在淨化器的價格上讓給你們十美金。而且這筆鈦生意做成了,對中俄兩國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也有促進作用。不是我危言聳聽,中國的強大是不可阻擋的,中俄無論是在明裡還是在暗裡,都應該合作對抗美國,這是歷史的必然。

Marry沒有說話,又上下打量了這個中國小夥子幾遍,一張嘴就讓掉兩億五千萬美元的利潤,他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侯龍濤等了一會,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出結果的,好在咱們的談判才剛剛開始,你回去之後可以把我要求和提議跟你的代表團成員討論一下兒,通報給你父親。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合作了?

當然不是了,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丟掉契落克夫家族對我的友誼。

哼哼,你這麼跟我說,豈不是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我有自信你們會滿足我的要求的,無論從大局出發,還是只著眼於最短期的利益,我的提議都是有絕對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侯龍濤能控制的範圍,如果自己這邊不滿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繼續淨化器的賣買,中國政府一定會給他施加壓力,迫使他退出的,我會勁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麼謝我?Marry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在甜麵醬的盤子裡點了點,然後放回嘴裡吸吮,兩隻媚眼猛向男人放著電。

還什麼都沒幹成呢就先要感謝?

我先預支了感謝,你成功的機率就高一些啊。Marry的雙手伸到了男人的小腹下,開始解他的皮帶。

哈哈哈哈,侯龍濤拿起手機撥了智姬的號碼,別讓人進來。他放下電話,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裡。

Marry立刻就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沒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他的腳踝處。

這個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侯龍濤從桌上拿起一碟甜麵醬,送到女人的面前。

OK,Let me try it。Marry用兩根手指在碟子裡滾了滾,把粘稠的甜麵醬塗在了男人筆直陰莖的上半部分上,然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來。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仰起頭,左臂放鬆的垂到身子旁邊,右手按住女人的頭頂,慢慢的向上挺著屁股,用雞巴在她嘴裡抽插。

Marry把陽具吸吮乾淨了,改為邊捋它邊在上面狂舔。

侯龍濤站了起來,左手抓著女人的金髮,右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她臉上啪啪的抽打起來,How is this,my little bitch?

Marry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情欲,她抬眼淫蕩的望著男人,啊…啊…這是世界上最堅硬、最熱的東西,它會從我身子裡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又將裝甜麵醬碟子拿了起來,把雞巴在裡面杵了杵,然後再插進女人的嘴裡,Suck it。

Marry的雙手全都攥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前後套動,雙唇狂嘬著露在手外的肉棒。

侯龍濤扭過上身,抓住餐桌上的臺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張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腳蹬上了桌子,她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統皮靴,並不影響她彎腿,Come here,cowboy。

為什麼老管我叫牛仔啊?侯龍濤走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雙腿間,兩手隔著高領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過四年多嗎?西部牛仔啊。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開了。

你對我有多深的瞭解啊?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脫了下來。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退了下去,雙手捏著他厚實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侯龍濤打開了女人前開扣的胸罩,兩根大拇指壓住了一對硬立的乳頭碾了起來。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肉棒,左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巴,幾乎是一切,不過你別誤會,那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完全是因為生意。

我沒誤會,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咱們之間只有生意和性關係,也可能有一定的友誼。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誼。Marry把自己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了,撥開小內褲,兩根手指一撐,把兩片紅潤的陰唇打開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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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7: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四章 揮師南下

侯龍濤雙手撐住了桌子,慢慢的往桌上爬。

Marry順著男人前壓的趨勢躺倒在桌子上,就等著被肏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進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繼續向上爬,兩個膝蓋壓在了女人向兩邊打開的雙臂上。

你要幹什麼?Marry似笑非笑的盯著在自己臉上方抖動的粗大陰莖。

侯龍濤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腦,右手輕輕把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往下一壓,按在了她的雙唇上。

Marry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含進了口中。

侯龍濤慢慢的向前錯著身子,屁股從女人的乳房上挪了下來,陰莖一點一點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後來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嚨裡擠,直到只剩下一釐米左右露在外面,實在是頂不進去了,你的嘴還挺大嘛。

Marry連聲音都出不來了,臉漲得通紅,拼命的翻著白眼,她的胳膊被男人壓住了不能動換,雙手死死的纂成了拳頭,在整個過程中,那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顯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龍濤雙手攬著女人的後腦,在這個位置上停頓了五、六秒鐘,感受她喉嚨蠕動時對肉棒的擠壓,然後再慢慢的將陽具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於男人的行為,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侯龍濤把同樣的動作反反復複的做了十幾次才完全的把雞巴從女人的嘴裡撤出來,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覺如何?

呼…呼…Marry使勁吸著氣,好像要把剛才少吸的都補回來,感覺太好了。

哼哼哼,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雙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個套子,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裡,你個騷貨。

啊…這樣感覺更好,Marry揉捏著自己的乳房,Fuck me now。

侯龍濤比他的愛妻們都要高,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可以完全把她們罩在身下,但現在身下這個女人太高了,挺費勁的才能跟她接上吻,從旁邊看,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肏一個高大豐滿的成年女人一樣…

談判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俄羅斯最大的兩家鈦材製造商分別派了代表來到北京,跟東星集團簽署了兩分秘密合同,每年向東星集團出售一千噸的泡沫鈦。

俄國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於有兩國政府的支持,一切與東星集團合作的前期手續都辦妥了,只等俄羅斯國家杜馬通過俄羅斯環境部提出的新的機動車尾氣標準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龍濤帶著大隊人馬殺到了廣州,東星七大員、田東華、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職員,外加三十個保鏢。

這次侯龍濤比上次去上海還要輕鬆,因為帶著田東華,和廣東省政府合作的談判工作都由他負責了。

有三方從這筆生意中受益,東星集團、廣東政府,還有廣東軍方,只不過軍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紙黑字寫在合同裡罷了。

到了廣州的第二天,侯龍濤就迫不及待的和幾個兄弟一起殺到了廣州看守所,麥氏犯罪集團的主要成員都被關押在這裡候審,一個前兩天剛剛因為偷稅漏稅而被逮捕的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主力隊員也暫時住在這。

今天偌大的室內放風區域裡,除了侯龍濤他們,一個外人也沒有,他一個人背著雙手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幾個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後。

一陣鐵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之後,幾個獄警領著三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入了放風區。

侯龍濤只認識的其中的兩個,麥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樣子一掃而盡,現在都是垂頭喪氣的階下囚。

剩下的那個雖然沒見過,想必就是麥祖賢了。

麥祖德見到對面面帶微笑、斯文可親年輕人,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龍濤,你…

侯龍濤擺了擺手,你想錯了,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示威的。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如果我與你們的悲慘經歷無關,那叫幸災樂禍,但你們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災樂禍。我坑了你們,然後再到你們面前,指著你們的鼻子笑,這叫示威,哈哈哈。

…三個囚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傻傻的看著侯龍濤。

沒聽懂?侯龍濤搖搖頭,真他媽是一群傻屄。我就給你們講講,這個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要整他,你們兩個老傢伙卻蹦出來攔著,你們的腦子壞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脅我,侯龍濤張開雙臂,左右扭頭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們當我們東星是假的!?他媽的,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你們他媽直眉瞪眼的亂闖,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他媽有病啊?麥祖賢好歹是一方霸主,雖是虎入牢籠,但自覺虎威尤在,當然容不得一個後生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大胖坐在那,那一隻腳蹬在了長凳上,一豎大拇指,都他媽這個操行了,還這麼有底氣,看來你們在這兒住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廣東這次的大地震是從中央最高層開始的,你們幾個小屁孩子裝什麼大人物?誰讓你們來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他媽老糊塗了?馬臉蹦了出來,躥到麥祖賢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在他的太陽穴上戳了兩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們,怎麼會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麥祖賢猛的一揚雙手,把馬臉推開了。

麥祖德也沖過來幫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劉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腳蹬在麥祖賢的肚子上。

麥祖賢雖然身為廣東黑惡勢力的領軍人物,但畢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雙手又被銬著,根本沒法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當當當,一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柵欄。

哎,侯龍濤的雙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們控制一下情緒,咱們是斯文人,不要跟這些黑社會的流氓動手動腳,他們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東星的人全笑了起來。

為什麼,龍濤?麥祖德並沒懷疑侯龍濤的幕後黑手身份,但他還覺得自己跟對方的關係不錯呢,咱們可是有十億的生意啊。

我剛剛才說過為什麼。

你何必要隱瞞呢?麥祖德才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為了十幾歲時爭風吃醋的事而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龍濤叼上煙,我一直說你們有,你們護著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為了郝志毅?

真的,這會兒我確實是沒必要騙你。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兩個八成兒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為你們不讓我搞他。後悔嗎?

你是瘋子嗎?麥祖賢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

怎麼講?

要照正常人的標準,我們和你不僅是無怨無仇,還極有可能成為最好的合作夥伴。你竟然不顧這些,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就把整個廣東搞了個雞飛狗跳,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哈哈哈,侯龍濤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用擦得光瓦亮的皮鞋把它碾滅,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

你…你…你完全不必這樣的,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放過郝志毅,跟我說,我不會不給你面子的。麥祖賢也知道現在再硬挺著,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對著一個不講人情世故的瘋子。

是嗎?侯龍濤吸了吸鼻子,一瞪眼,當初麥祖德到北京,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跑到我家,對我做什麼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你不只是沒給我面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悔嗎?後悔跟我、跟東星作對嗎?侯龍濤又問了一遍。

好,麥祖賢咬了咬牙,我後悔了。

晚了,侯龍濤聳了聳肩,你可是大人物啊,我說抓你沒問題,可放你就輪不到我了,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我能控制的範圍。

你…你給我指條明路。麥祖賢覺得這些小子今天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來給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明路?什麼明路?你就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吧。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麥祖賢有點氣極敗壞了。

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示威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啊?

啪啪啪,文龍拍了拍桌子,真他媽沒勁,走吧,要不然就讓我抽丫那一頓。

OK,OK,走了走來走了。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只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

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夥子走出了看守所,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一浪費時間。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剛才我在那三個傻屄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侯龍濤笑了起來…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瞭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計程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叼著香煙、擺出囂張造型的小痞子,背景是一所學校的大門,大門邊掛著的木牌清晰的寫著北京市XXXX中學。

這是十年前照的了。

田東華能看出那些小痞子裡確實有一個是石純,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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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8:35 | 顯示全部樓層
平頭打開信封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五,他把信封揣了起來,田先生,很高興為你服務,以後有什麼生意請繼續關照我。

那是當然了。田東華起身又和平頭握了握手,把他打發走了,石先生,知道我請您來的目的嗎?

我知道不是因為任婧瑤?石純微微一笑。

幾天前那個平頭私家偵探報告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之後,田東華就授意他邀請石純出來見面,為了吸引他,就拋出了任婧瑤的名字外加一萬塊。

石先生猜到了?田東華遞了根煙過去。

這沒什麼不好猜的,石純用過濾嘴在桌面上敲了敲,只不過我都十年沒聽過任婧瑤這個名字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而找我的。不過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嘖嘖嘖,任婧瑤,還真是個挺出眾的女人,而且你還給了錢。

好好,咱們直說,石先生認識林文龍嗎?

林文龍?石純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廣州最高級的食府之一如新荔枝灣酒樓裡卻很安靜,這裡被人包了,一樓大堂裡坐的全是保鏢模樣的人,正主都在二樓的最大的一間包房裡。

這次打黑行動的二十多條漏網之魚都在這裡,他們來自廣州、深圳和其它幾個房地產生意有發展前途的城市。

諸位,諸位。沙弼站了起來。

沙弼幾個月前被侯龍濤發配到廣州來發展東星的業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點能力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沒被當地的黑社會做掉,還拿著東星的五十萬本錢開了兩家摩托車專營店,利潤不少,在廣州的飛車黨裡還有了點名氣。

侯龍濤這次來廣州,並不想親自跟這邊的黑道有正面接觸,正好有沙弼這麼一號,就讓他出麵包了酒樓,又以他的名義通知廣東警方,然後廣東警方再幫忙召集這些跟麥氏集團沒什麼關聯的大流氓。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誰,想必員警通知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屋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本來他們都是雄霸一方的豪強,換個時間,不可能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訓話的,但現在廣東黑道上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一個能通過警方的口請別的流氓吃飯的流氓在面前,最好還是聽聽他有什麼要說的。

大家都放寬心,能坐在這間屋子裡,那就是沒上黑名單,我是來給大家吃定心丸兒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兒,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黃賭毒一律不沾。只是希望各位不去影響兩大集團正常的生意,有什麼需要各位幫忙的地方,能伸手的就伸把手兒。各位大哥意下如何?

濕濕碎了。

毛毛雨了。

沒問題。

有用得著的地方張口就是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表態,對方說的客氣,卻上來就把廣東最大的地頭蛇掐死了,他們這些小蛇崽子自然沒必要跟強龍作對,更何況強龍並沒有顯出有要吃小蛇的企圖…

那些話都他媽是你教的吧?在另一間包房裡,武大看著電視螢幕裡氣氛愉快的宴會,拍了拍正往茹嫣嘴裡喂著大蝦的侯龍濤。

還真沒有,侯龍濤撇嘴笑了笑,這東西也挺讓我吃驚的,說不定還是個人才呢。

那你不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你知道我的用人標準的。

哼哼。武大贊同的點點頭…

飯局進行之中,沙弼走到兩個廣州這邊的大哥身邊敬酒,兩位在廣州算是很有根基的了。

小打小鬧罷了。

兩位想必有不少手下經常進出廣州市看守所吧?

這…什麼意思?

呵呵,有件事兒想請兩位幫忙兒。沙弼把聲音壓低了…

郝志毅站在室外放風區的角落裡,扔掉手裡的煙,眼睛空洞的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自己這次是撞上了命中的煞星,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知道自己的律師正在給自己辦保釋,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先取保候審了,可那只是暫時恢復自由,估計得被判個一年多,想想自己在外面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再想想現在的日子,想必到了牢裡還不如現在呢,真是心如刀絞啊。

您是郝志毅吧?一個略微帶點娘娘腔的聲音想了起來。

嗯?郝志毅扭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三壯一瘦四個男人,說話的是那個瘦子,我是,有事兒嗎?

您抽煙。瘦子遞過來一根Marlboro,我們都是您的球迷啊。

是嗎。郝志毅點上煙,愛搭不理的接了一句,他平時只要沒有鏡頭對著,對球迷都是很不耐煩的,現在更不可能有心情應酬了。

咱們到屋裡聊聊吧。

沒什麼好聊的。郝志毅揮了揮手,皺著眉就要走開。

你這人這麼不會說話,怪不得有人要整你呢。一個大個側身擋住了郝志毅的去路。

你…你什麼意思?郝志毅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來者不善了。

你說呢?三個大漢一起竄了上去,把郝志毅臉朝外的按在鐵絲網上,兩個人頂著他的胳膊,剩下一個先在他的腰眼上重重的鑿了一拳,然後就在他的背上、腰上連續的猛擊。

郝志毅不是不想大叫,可身後的人明顯是打人的老手,第一下就把他打得差了氣,現在雖然疼得不得了,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動手的人按著郝志毅的後腦,把他的臉在鐵絲網上拼命的碾,還在他的腿彎上猛踹。

小個子點上煙,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著,看到一個獄警正在向這邊看,便沖他微微一笑。

那個獄警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了。

現在願意進屋聊聊了嗎?小個子把煙頭在郝志毅的手腕上撚滅了。

…郝志毅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聲音。

說話。小個子在郝志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好…郝志毅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

兩個大漢攙扶著郝志毅,小個子在前面引路,五個人進入了室內放風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與平時不同的。

兩個在屋裡的獄警見幾個人進來,都仰起頭,一個吹著口哨,一個點著煙走進了走廊裡,到了看不見屋裡情況的地方。

兩個漢子壓著郝志毅的胳膊,把他臉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用胳膊壓住他的後背,使他的上身完全不能移動了。

你們幹…唔唔…郝志毅驚恐的喊了起來,但一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那個小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又過去把郝志毅的褲子也扒了,東星太子哥問你好。他說著話就向前猛的一挺屁股…

第一百八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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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9: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五章 各行其是

沙弼風光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去打理那兩家摩托店了,他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環視著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心裡很是失落,像侯龍濤那樣天天錦衣玉食,一句話就能把一方的頑主都聚集起來,那才叫生活呢。

沙經理,您出來一下。一個店員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說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沙弼不耐煩的問。

有大客戶。店員指了指一個背著手站在大堂裡左顧右盼的男人。

大客戶?能大到什麼地步?沙弼嘟囔著走了過去,你好,我是經理,有什麼能幫你的?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你好,你這裡賣BMW的車嗎?

寶馬?賣啊,不過沒有現貨,你要是想要,我當然可以給你找一輛,哪個型號兒?

一輛不夠,2004年每個車型都要一輛,然後再預定2005的車型。

你…沙弼這才相信來人真的是個大客戶,他對摩托車還是非常有研究的,這些車的出廠價就得幾十萬美金,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

幹什麼用啊?沙弼開始打量對方,長的挺普通,腦門上有一道短短的傷疤,並不顯眼。

收藏啊。

要收藏都是收藏古董車,哪兒有買新車的。沙弼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出來,對方明顯是個冤大頭,錢多燒的慌,跟這種大款攀交情才是真的,您貴姓啊?聽你口音是北京人吧?我也是北京的。

我剛才聽你說話也覺得像啊。免貴姓劉。那個客戶伸出了手…

東星七人組又在廣州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把田東華一個人扔下搞定公司的事…

別鬧,你討厭死了。陳倩把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外推著他的胳膊。

讓不讓我親啊?讓不讓?侯龍濤在美人的腰間搔著癢。

哈哈哈,你討厭。

天倫王朝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迴響著女人悅耳的笑聲,侯龍濤在這裡的套房已經不是IIC公司給租的了,雖然還是原來那間,卻是他自己掏腰包,在這住了這麼久,有了點感情,而且確實也比較方便。

侯龍濤一下把愛妻擠到了牆上,雙手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雙臂打開按住,用鼓起的褲襠在她被女裝褲裹住的圓滾臀峰上頂蹭,倩倩,我想進入你身子裡。

濤哥…陳倩的玉面通紅,扭頭吻著男人的唇臉,別人會看到的,老公,快帶我回屋兒吧。

侯龍濤拉著美人的手快步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那一側走去,可剛拐過彎就愣住了,有個男人靠牆站在自己套房的門外,正是郝志毅。

啊!陳倩也看見了那個人,停住了腳步。

侯龍濤的臉沉了下來,把嬌妻擋在了身後,你要幹什麼?

郝志毅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早就聽到陳倩的笑聲了,知道對方大概要做那事,自己現在冒出來是很煞風景了,但他不僅是沒地躲,就算有他也不會躲的,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郝志毅是上星期五剛被保釋出來的,保釋前的頭兩天他是受盡了折磨,挨打、被幹,慘極了,那些人還說等他真的進了監獄,那些把戲天天都有的玩。

郝志毅知道憑自己的球星身份,只要沒人要故意整自己,在牢裡是不會受那種虐待的,可現在看來,如果侯龍濤不發話,自己是不會有安穩日子過的,不論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所以他今天不惜冒著違反保釋條例的風險離開廣東,回北京為自己求情。

郝志毅是先找在派出所的朋友查出了侯龍濤家的住址,然後從他家人那打聽出他會經常來這家飯店。

現在算是見到人了,但是郝志毅當大爺當慣了,雖然已經想好了要低聲下氣,可要他就這麼開口,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侯龍濤可不知道對方在那琢磨什麼呢,又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是來找自己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那就只能信任自己的直覺了。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煙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們從正面蹬上一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侯龍濤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就算是在五星級飯店的走廊裡,先打人再被保安管也比先挨打再被保安救強,他向前竄了一步,抬腿就踢。

郝志毅根本沒有準備,小肚子直接就被踹中了。

侯龍濤不給對方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的腦門上,你他媽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不要命了?

郝志毅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侯龍濤那條踏空的右腿,太…太子哥,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不是啊,太子哥。

侯龍濤費了點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他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那你來幹什麼?保釋期間你好像不許離開廣東吧?

陳倩走到了侯龍濤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會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嬌妻,感覺到了一股很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

郝志毅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錯兒,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你已經把我扔進監獄裡了,就別再讓人整我了。我知道我的小命兒捏在您手裡,饒…饒我一命吧…說到最後,他居然抹起上眼淚來了。

侯龍濤眨了眨眼睛,他一下都沒能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一個沒了主子的球屁面對這樣的形勢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選擇,要麼忍受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郝志毅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是選最後那條路的。

侯龍濤太明白了,一個沒有了鬥爭欲望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只剩下被淩辱的份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向一邊邁了一步,把陳倩完全的閃了出來。

雖然郝志毅並不聰明,但解鈴還需系鈴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他立刻就明白了侯龍濤的意思,向前爬了兩米,轉向陳倩,陳倩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您看在校友兒一場的情面上,您就開個口,讓太子哥放我一馬吧。

你…陳倩根本沒想到郝志毅會直接對著自己說話,她又湊到了侯龍濤身邊,轉過身把臉枕到他肩膀上,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郝志毅一瞧對方的反應,趕緊啪啪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來了,陳倩小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陳倩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哭流涕,侯龍濤對著自己哭,那是真情流露,自己只有無限的歡喜,這個傢伙可就討厭了,像個甩不開的鼻涕蟲一樣。

美女抱住了愛人脖子,老公,你讓他走吧,只要他不再來煩咱們,你也就別再跟他計較了。

聽你的,侯龍濤在愛妻圓圓的屁股上拍來拍,把門卡交給她,去屋裡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嗯。陳倩轉過身,靠著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儘量遠離郝志毅,就好像稍微近點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侯龍濤等美人關上了門,上前兩步,一把揪住郝志毅的頭髮,狠狠的給了他一大耳光,永遠,永遠別再讓我見到你,行不行?

行…行…

滾吧!

謝謝太子哥,謝謝太子哥…郝志毅連滾帶爬的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速度比他在球場上快多了。

侯龍濤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陳倩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只剩下一件緊身的長袖內衣,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她正坐在梳粧檯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梳理著烏黑的秀髮。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倩倩,你好美。

老公…陳倩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著男人的頭髮,閉著眼睛,將臉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把他趕走了?

嗯,侯龍濤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輕輕的搓弄,倩倩,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欺負,倩倩,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我知道,老公…陳倩扭回頭來,尋找著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含住了嬌妻的小嘴,一邊品嘗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拉,卡在了她包裹在桃紅色胸罩裡的翹挺雙乳上。

陳倩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著,右手停在了他的褲襠處,輕柔的搓弄著那根堅硬碩大的陽物。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的香唇,盯著鏡子裡,雙手勾住乳罩的上緣,緩緩的向下拉,兩顆飽滿的乳球漸漸的露出了真面目,紅嫩的乳頭充血硬立,和雪白的乳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倩倩,你看啊。

陳倩整開了朦朧的星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形狀極佳的美麗乳房,自己暈紅的玉面,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愛戀和情欲眼睛,雖然看到的是映象,但還是能感到那能把人燒化的眼神,老公…老公…

你看她們多美啊,她們越來越硬了,侯龍濤用兩手的四根手指捏住了妻子的乳尖,輕輕的搓動、拉揪,她們在想我吸吮她們呢,是不是?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陳倩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左臂攬著美人的細腰,探頭含住了她右乳的乳頭,啾啾的吮了起來,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女裝褲在她的小穴處搓動。

老公…老公…嗯…陳倩咬著下嘴唇,明豔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著舌頭在愛妻嬌嫩到幾乎能滲出水來的臉蛋上舔著,倩倩,你真甜…

嗯…嗯…陳倩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羞赧的磨蹭著,左手伸到自己腿間,按著他的手。

倩倩,濕了嗎?

討厭…

好倩倩,告訴我,小穴濕了嗎?

嗯,你…你壞…

什麼時候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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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0:59:32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才…在走廊…走廊裡…

讓我看看有多濕。侯龍濤把美人的褲子解開了,右手插進桃紅色的低腰小內褲裡,搓著她柔軟的陰毛。

嗯嗯…陳倩把身子擺正了,把雙腿分得更開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手腕,但卻不是向外揪,而是向裡壓。

侯龍濤的中指輕柔的劃開了美女兩片無比嬌嫩的陰唇,頭兩節指節慢慢的插入,在她滑膩的體腔內壁上若有若無的擊打。

啊…陳倩又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柔軟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侯龍濤咬著嬌妻香甜的耳垂,手指飛快的振動著,倩倩,我愛你,倩倩,我愛你…

老公…陳倩的上身猛的向後撞了兩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踮了起來,玉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痙攣。

侯龍濤抱著心愛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樂,直到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倩倩,你美死了。

老公…我要…

侯龍濤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

陳倩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梳粧檯,兩腿彎曲著微微分開,屁股向後凸出。

侯龍濤把美女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下面,雙手愛惜的捧住白嫩豐滿的屁股蛋,輕輕用嘴唇在光滑的肌膚上碰觸。

陳倩扭回頭來,看著愛人在自己的翹臀上親吻,看著他把口鼻埋進自己的屁股縫裡,老公…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雙腿彎曲,左手把美人的左臀瓣向外掰開,右手攥住自己老二的根部,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紅嫩的陰唇間上下劃動,倩倩,你的小嘴兒在嘬我呢。

嗯…陳倩的兩條柳眉皺了起來,一雙杏眼合了起來,屁股慢慢的向後供著。

侯龍濤放開了雙手,瞧著愛妻嬌美的陰唇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等到還剩下四、五釐米的時候,再抓住她的屁股蛋,猛的把整根雞巴都捅進她的屄縫裡。

啊…陳倩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捏著男人的屁股,老公…好深…

侯龍濤扶在女人的美臀兩側,甜吻著她的臉蛋,迅速的前後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陰莖飛快的在女體裡攪動進出,包皮被緊湊的膣肉捋套,爽得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脊椎一陣一陣的發酥,倩倩…好老婆…我的心肝寶貝…倩倩…

老公…老公…

倩倩…倩倩…

兩個人越動越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侯龍濤的雙手離開了美女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捏那兩座挺拔的乳峰。

陳倩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

侯龍濤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雙腿猛的抖了抖。

陳倩的嬌軀在愛人的懷裡痙攣了半天才靜下來,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微笑,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明豔…

田東華星期三下午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在光大的會議室裡向東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作了彙報。

會後田東華把侯龍濤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侯總,我覺得咱們公司已經算是初具規模了,您認為呢?

呵呵,田總太謙虛了,侯龍濤把跟廣東省政府簽訂的合約扔到了桌上,放眼全國,能跟咱們相提並論的企業已經不多了,你這個常務總經理是功不可沒,我不會忘記的。

我不是邀功,你別誤會。田東華擺了擺手,隨著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表面上看咱們是越來越強大,無論從經濟實力上講還是人際關係上講,但實際上咱們最大的弱點並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吘?侯龍濤抱起了胳膊,你說說看,什麼弱點。

說白了,咱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行政指令上的,咱們的投資在不斷的增大,現在對咱們的需求越大,一旦行政指令被撤除了,咱們的損失就越大,普通消費者的環保意識根本指望不上。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咱們為了得到稅收優惠,把公司的性質定在了合資企業上,如果負債,股東的個人財產都會被追繳抵債的。

侯龍濤當然對自己的這個弱點心知肚明,雖然現在自己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但政治這個東西,比天變得還快,絕對是應該趁自己春風得意之時找好退路,你說的是上市吧?

沒錯兒。田東華顯然對上司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很高興。

其實侯龍濤也早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一是因為一直沒有時間認真的考慮計畫,二是因為自己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封建思想,想要把公司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我覺得國內股市裡摻雜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太多的政府行為,很難說對於咱們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既然咱們的國際業務已經打開了,而且前兩筆做得都很大單,很成功,如果咱們要上市,我認為應該直接在美國上市,套取美金,同時把資本向國外轉移。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他掏出煙點上,把打火機在指縫中來回旋轉著。

田東華能看出對方是在很認真的考慮自己提議,便沒有催促他,而是陪著他沉默。

如果咱們真的要在美國上市,侯龍濤抬起了頭,現在在那邊的人是不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大概要你親自去督導,你願意嗎?

沒問題,這于公於私來說都是大事兒,我去主持是理所當然的。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你準備一份具體的計畫書給我,咱們找時間再仔細研究一下兒。

可以。田東華起身送上司出去,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侯龍濤站在候機大廳裡,仰頭看著電子螢幕,國航從巴黎飛回來的班機已經到港了,他到一個出口處等了一會,就看到施雅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侯龍濤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行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了,施雅的心情看來非常的不錯,她挽住了年輕的情人的胳膊,等了多久?

沒幾分鐘。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侯龍濤把箱子放進S600的後備箱裡。

智姬把後車門打開了,施局長。她跟施雅打了聲招呼,現在侯龍濤認識的人她和慧姬也基本上都認識。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等車開上了機場高速,侯龍濤把身邊的女人摟了過去,左手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薄大衣裡,隔著羊毛衫捏住了她的乳房。

你呀,施雅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子,他挺好的,比以前懂事兒多了,學習也不錯,老是班裡前幾名,他還讓我問你好呢。

哼哼,我說讓他出去鍛煉鍛煉有好處吧。

對對,你對,你最聖明了。

聖明?這可是形容皇帝的詞兒。

呵呵,就當你是皇帝了。

好,那我就讓你摸摸皇帝的權杖。侯龍濤把褲子解開了,掏出怒挺的陽具,他已經被慣壞了,只要沒有男人在場,他的老二是一定要停留在女人的一個體腔裡的。

施雅去法國度假有半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立刻把上身斜著壓了下去,含住了赤紅色的大龜頭。

侯龍濤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到開車的慧姬瞟著自己舔了舔舌頭,小丫頭,好好兒開車,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慧姬從後視鏡裡還給愛人一個充滿挑逗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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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1:03: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穢不堪

侯龍濤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女人溫熱潮濕的口腔對自己陰莖的包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著,雅姐姐,我的醫院快開張了,就等新樓竣工了。

你的醫院?施雅邊吸吮著肉棒邊含含糊糊的問。

我沒跟你說過嗎?劉家窯那所新醫院就是我的,實際上是我控制著日本順天堂集團。

你這麼有本事?施雅抬眼看著男人,舌頭在大雞巴上舔來舔去。

我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

你說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馬眼上頂掃著。

我有一種補腎的良藥,是中藥,我需要你利用你在醫藥界的關係幫我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你放心,什麼質檢、臨床實驗一類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規的方法來,品質絕對有保證,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你是內行,我要你指點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頭,拼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鎖上了自己嶄新的本田飛渡,轉身走進了飯館,站在門口領位的服務員面前,劉先生定的單間兒。

沙弼跟著小姐來到一間包房外,推門走了進去,純哥,對不起,對不起,來遲了,堵車啊。

屋裡坐了七個人,其中一個是劉純。

自從上次劉純買車開始,短短的一個星期,沙弼和他已經成了幾乎無話不說、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雞、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個人闖蕩廣州,一直沒有特好的朋友,碰見一個北京同鄉,而且還是一個巨富的冤大頭同鄉,那真是蒼蠅釘上了臭雞蛋,他也確實沒看錯人,那輛飛渡就是劉純給買的。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劉純站了起來,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兒。他開始給沙弼引見其他的幾個人,什麼廣東政法委的某某主任,廣東公安廳的某某處長,廣州市市長辦公室的某某主任,廣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隊長,廣州市工商局的某某科長,廣州市檢察院的某某檢察官。

沙弼從來也沒跟這麼多官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對面過,趕緊恭恭敬敬的跟他們握手。

劉純最後又把沙弼介紹給眾人,這位就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沙弼先生了。

飯局結束之後,沙弼和劉純兩個人單獨找了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說純哥,剛才那幾位大佬怎麼好像都是有意巴結我一樣啊?說話那麼客氣。沙弼躺在長椅上,讓一個小姐給自己捏著腳。

呵,這你還不明戲?劉純把身子側了過來,現在誰的勢頭最猛啊?東星啊。你是東星上層派到廣東的欽差大臣,黑白兩道兒誰不得給你點兒面子啊。

是嗎?沙弼皺起眉搓著下巴,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會這麼紅,從上次跟廣東黑道上的人吃完飯後,侯龍濤就見都沒再見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廣東發展東星的業務。

弼哥呀,劉純拉長了聲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長椅上,把一條熱毛巾蓋在了臉上,放著個平步青雲、揚名立萬的機會,也不知道抓緊。

怎麼講?你跟我說說。這回輪到沙弼把身子側向對方了…

侯龍濤穿上了月玲遞過來的西裝,對著落地鏡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三月二十日這一天對他來說有一定的特殊意義,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兒時夢中的床伴了。

夠精神了。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月玲過來站在愛人的身邊,望著鏡子裡非常般配的一對男女。

哼哼,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來,你說夠帥就行了。

別臭美,我可沒說帥,我說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麼區別嗎?侯龍濤把愛妻抱在了胸前,低頭咬著她的乳頭。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來,再逗人家可就不讓你走了。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帥字兒裡含著太多的奶味兒。

奶味兒好啊,侯龍濤把鼻子頂進了美女的雙乳間拱了起來,這裡的奶味兒最足了,我喜歡。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嘻笑著下了樓,通往車庫的門沒關,星月姐妹坐在S600裡,穿著睡衣的如雲站在車旁邊跟她們聊著天。

侯龍濤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如雲的腰,把臉枕在她的後腦上,聞著她的發香,嗯…嫦娥姐姐,你真好聞,我要壓著你睡覺。

如雲回手拍了男人的頭一下,當著這麼多小妹妹的面兒撒嬌,你羞不羞啊?

我臉皮比城牆拐彎兒還厚。侯龍濤放開了美婦人,鑽進了車裡,你們倆進去吧,要開門了。

嗯。如雲揮了揮手,領著月玲進了屋。

在智姬按下遙控器的同時,後座上的慧姬已經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褲襠裡…

S600停在了長城飯店的停車場,兩女一男下了車,慧姬用玉手擋住小嘴,很優雅的打了一個嗝。

你還用吃飯嗎?侯龍濤親熱的摟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已經飽了吧。

壞樣。慧姬嬌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個人來到長青藤集團預訂的包間,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投資方這邊就是古全智和他的秘書,然後就是一個陳姓的導演,幾個男女演員,唯一還沒露面的就是周渝民了。

侯龍濤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只顧著緊盯紅豆妹妹了。

鐘楚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坐在幾個年紀輕輕的女演員之間,還是非常顯眼的,她有那種現在演藝圈裡那些庸脂俗粉沒有的氣質,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後,仍舊是風采依然。

侯總。

嗯?侯龍濤聽見有人叫自己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細眉細眼,正是楊恭如,楊小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好吧?

托侯總和古總的福,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也就分別落座了。

油頭粉面、長髮飄飄的周渝民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今天這是一個正式的午餐會,主要不在於交流,而是在於讓大家對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有所瞭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這種環境裡,侯龍濤根本沒機會去跟鐘楚紅套近乎,事實上總共也就說上了兩句話,還是互相問好的客套詞。

午飯之後就是劇組、資方跟媒體的見面會,這種場面古全智是駕輕就熟了,對資方的問題都是由他回答,侯龍濤只是在主席臺上作陪,一聲都沒出,那些搞娛樂的記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誰,連給他拍照的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靜。

見面會還沒正式的結束,侯龍濤就帶著星月姐妹開溜了,這次是慧姬開車,智姬在後面陪他。

三個人在外面吃完晚飯,差不多8:00的時候她們換了一輛加長的林肯回到了長城飯店,等了沒幾分鐘,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的楊恭如就從大門裡出來了,鑽進了車裡。

很準時嘛。

太子哥請我,我哪敢遲到啊。楊恭如湊過去向男人獻上了香吻,左手有意無意的按在了他的褲襠處。

侯龍濤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極薄又緊繃的布料手感很好,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約定嗎?

當然了,楊恭如浪蕩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溝裡猛塞,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一邊,說正事兒,一會兒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不過她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有什麼好弄的?

不懂就別胡說。侯龍濤瞥了女人一眼。

濤哥,來了。智姬說了一句。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下了車,把穿著黑色連衣晚裝,外罩短大衣的鐘楚紅迎進了車裡。

謝謝鐘女士這麼賞臉。侯龍濤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謝謝。鐘楚紅接過了杯子。

侯龍濤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看鐘楚紅,比剛才隔著一張大桌子要清楚多了,而且還可以不避嫌的死盯著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張性感的大嘴,鐘女士太客氣了,能請到兩位影壇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榮幸。

哼哼,鐘楚紅淡淡的一笑,侯先生過獎了,也許二十年前我還可以被稱為影壇美女,現在,她指了指楊恭如,是她們的時代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坐到了紅豆妹妹的身邊,把她一隻還很滑嫩的手拉了起來,輕輕一吻,我是看著鐘女士的片子長大的,你的美麗是時間所不能掩蓋的。就算是現在,你一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相信還是有很多男人會甘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會說話。鐘楚紅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出來,很自然的向一邊挪開了一點,自然到都沒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拒絕了,她明顯對於對付有錢的色狼是很有經驗的。

幾個人一路上隨便的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一家東星的娛樂城,他們自然要的是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

星月姐妹不再理會剩下的三個人,自顧自的唱歌喝酒。

侯龍濤一坐下就步步進逼,一直把鐘楚紅擠到了沙發的盡頭,使她再也無路可退了,把一杯洋酒送到她面前,鐘女士,喝一杯吧。

我自己來就行了。鐘楚紅把杯子接了過來。

嗚嗚嗚…楊恭如突然在一邊抽泣了起來。

怎麼了?侯龍濤和鐘楚紅一起扭過了頭,異口同聲的問。

我…我想起一件事,沒…沒什麼…楊恭如抬起頭,眼圈都紅了。

說來聽…侯龍濤說了半句話就停住了,好像若有所思。

屋裡的四個女人都變成看著男人了,三個年輕的是因為事先知道計畫,對現在突然不再進行下去而感到奇怪,鐘楚紅則是因為在等著下文。

其實侯龍濤不過就是讓楊恭如裝作因為看到自己要鐘楚紅喝酒而勾起了她的傷心事,然後就把牛家鼎逼她陪酒、上床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鐘楚紅一定會生氣或者傷心,侯龍濤就借此機會勾引她上床。

都不用仔細研究,稍微有點邏輯思維能力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完整、成熟,甚至可行的計畫,而沒有一個完整、成熟的計畫就匆忙下手,這決不是侯龍濤的作風。

如果要是關於其它事情,比如生意,侯龍濤是不會這樣草率的,但在泡妞,特別是露水鴛鴦這個問題上,他的心境、思想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因為家裡有那麼多讓他心馳神往的妻妾,他不自覺的就覺得沒必要再在別的女人身上花什麼精力。

事到臨頭,侯龍濤突然覺得與其執行一個沒有任何把握的計畫,不如開門見山的把事情挑明,也省得費什麼心思了,原計劃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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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0 01:04:45 | 顯示全部樓層
四個女人還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把照片兒給我。侯龍濤沖楊恭如打了打響指。

楊恭如從小包裡掏出自己被牛家鼎調戲的照片。

侯龍濤把照片放到了鐘楚紅的腿上。

鐘楚紅看了看照片,表情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這是什麼意思?

鐘女士,侯龍濤站了起來,點上煙,在屋裡踱著步,我從小兒就喜歡看你的片子,因為我覺得你特別的性感,小時候兒曾經對著你的招貼畫兒手淫。我相信大部分男孩子都有類似的經歷,但很少有人能有機會和性幻想裡的女明星共處一室。實話實說,我今天請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發生肉體關係。我無意跟你保持長期的關係,只是要把兒時的幻想付諸實施罷了。

你還是沒說這照片是什麼意思。鐘楚紅還是微笑著,就好像剛才男人的一番話對她沒什麼太大影響一樣。

沒什麼意思,你老公不忠,減少一點兒你心理上對跟我性交的阻力。

啪啪啪,鐘楚紅在給男人鼓掌,侯先生真是誠實,是我見過的最誠實的富商巨賈了。

謝謝,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演藝圈啊,鐘楚紅喝了一口酒,眼簾低垂了下去,一個大泥沼,所有的女明星都不過是貨架上的商品,等待著有錢的老闆來選。

侯龍濤也坐了下來,既然兒時的夢中情人想要發發感慨,聽聽也無妨,並不是所有的女明星都被人包啊,鐘女士好像就沒有過吧?

哼哼,鐘楚紅自嘲的笑了笑,只有三種女星可以逃過被包養的命運,一是入行之前就有有一定實力的後臺,入了行之後才沒人惹;二是不在乎名利的,可是大部分人進演藝圈就是為了追求名利,當對方用你在演藝圈的前途作為交換條件的時候,大部分人是沒法說不的;第三種大概就是特型演員了。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鐘女士真是幽默。

演藝圈就是這樣了,大部分的女星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玩得起就儘管玩。那些沒被人包過還大紅大紫的,不是沒被人看上,就是沒有人能出得起價錢。

是不是有點兒誇張了?

誇張嗎?包女星有兩種包法,可以講明瞭每個月給多少錢,也可以當作追女朋友,你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星跟窮小子談戀愛吧?都是跟富商、大導演什麼的,有一個女明星當女朋友也是他們那種男人互相炫耀的資本。有的玩著玩著就玩習慣了,就結婚唄。鐘楚紅揚起左手,給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結婚戒指,本來嫁了人的女星就不再屬於這個遊戲了,沒想到十幾年之後我還是被拽了回來。

說了這麼多,鐘女士是答不答應我呢?侯龍濤伸手在女人裸露的肩膀上輕柔的搓了搓,她的晚裝是露肩式的。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還用問嗎?古總無緣無故的用超低的利息幫我老公解決資金問題,除了要我出演他的電影外,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今天你一請我,我就明白了,跟你上床就是附加條件。

你可以拒絕的,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像並不很好啊。

我們有一紙婚約,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問題,我的損失也很大的。

很好。侯龍濤托住了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了自己,歪頭吻住了她塗著口紅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的檀口裡。

鐘楚紅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任男人的舌頭纏繞自己的舌頭。

侯龍濤把身體向後退了一點,微笑著看著女人。

讓你失望了?我性冷淡。

沒關係,我知道。

OK,你就只是想發洩一下了?找家酒店開房吧。

楊恭如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有點犯傻了,想不到這個影壇的大姐大這麼看得開,殊不知弄清了遊戲規則就一定要遵守,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是沒有出路的,她還是略微嫩了點。

這不是已經開了房嗎?

就在這裡?這回鐘楚紅有點驚訝了,她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女人,她們…

我喜歡有人看,楊小姐也會加入咱們的。

鐘楚紅皺了皺眉,但並沒再提出什麼異議,兩個女明星一起玩的有錢人她也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侯龍濤站了起來,沖著女人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沙發前的紅木矮桌,上去。

鐘楚紅爬到了矮桌上,雙手撐著桌面,撅起豐滿的臀部,這種純肉體的接觸,早來早完,晚來晚完,越合作越簡單,一晚上。

OK,一晚上,應該用不了。侯龍濤站到了女人的後面,彎下腰,雙手伸入她的過膝晚裝裙的裙擺裡,順著她雙腿兩側的曲線一直向上搓,摸過了大腿和翹臀,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包裹在黑色蕾絲高腰Brief內褲裡的圓滾屁股。

鐘楚紅低著頭,雙眼微合,呼吸還像剛才一樣的平緩,就好像摸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異性的雙手,而是兩個肉片子一樣。

不錯,沒讓我失望,是個不錯的屁股。侯龍濤直起了上身,右手隔著內褲壓進了女人的臀縫裡,上下搓弄,涵蓋了她的後庭和陰戶,左手從側面的開口處伸入她的晚裝裡,捏著她不算大的乳房,揪住乳頭,這就一般了。

鐘楚紅對於男人的評論沒有一點反應,可能是胳膊有點累了,她不再撐著桌面,把雙臂疊在一起落在桌子上,把頭枕了上去,屁股更加的向高、向外突出。

侯龍濤覺出女人的小穴濕潤了,便把手從內褲的後腰處插了進去,無名指和中指向裡一勾,就捅入了兩片肉唇中間的小洞洞裡,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也是又濕又熱的。

呼…鐘楚紅終於有了點反應,微微的扭了扭屁股,然後就又恢復了平靜。

侯龍濤笑了笑,讓你個性冷淡的女人起興,這可是個挑戰,他的手指開始在美女的身子裡活動,摳弄著她體腔裡的嫩肉,越摳越快,越摳越有力,在她的屁股裡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

嗯…嗯…這次鐘楚紅的全身都動了,她可沒被這麼用力的摳過屄,膣肉被飛快的磨擦,產生了巨大的熱量,竟然有了點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怎麼樣,紅姑?有感覺了?你也不算很冷淡嘛。侯龍濤在女人屁股的白肉上嘬了一口,胳膊動得更猛了。

旁邊的星月姐妹和楊恭如都已經看得口乾舌燥了,要是男人用這種速度和力量幫自己手淫,自己估計都要爽飛了。

可鐘楚紅卻沒做出進一步的回應,還是僅限於嗯嗯的小聲哼哼,雖然能感到快感在一點點的積累,但速度卻十分的緩慢。

侯龍濤已經腦門見汗了,摳屄其實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就像是短跑一樣,體質、體力和耐力再怎麼好都不能長時間保持住爆發時的速率。

隨著男人摳挖速度的放慢,鐘楚紅好不容易才產生的呻吟聲也消失了,看她的樣子都要睡著了。

媽的,就不信玩兒不爽你。侯龍濤抽出了手,甩了甩發酸的手腕,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第一百八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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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2:57: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追星一族(上)

楊恭如湊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子,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太子哥,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小明星一眼,一邊兒等著去,用得著你自然會叫你。

哼。楊恭如噘著嘴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這要是薛諾、陳曦或者玉倩,侯龍濤肯定會千哄萬哄的,這個女人他可就懶得管了,他沖慧姬招了招手。

慧姬拉開帶來的小包,掏出一根塑膠的鏈珠遞給男人,又把小包放在了桌上。

侯龍濤抓住鐘楚紅內褲的後腰,一口氣把它扒到了她的臀峰下面,將鏈球伸到她的面前晃了晃,我把這個東西插進你的屁眼兒裡,不用怕,不會很難受的。

鐘楚紅的眼睛只睜了一下就又閉上了,隨便了。她並不為自己是性冷淡而自豪,她也不想性冷淡,不能享受性生活其實是非常痛苦的,所以她也試過一些比較特殊的花樣,其中就包括刺激肛門,所以現在對方要玩後庭,她也沒什麼抵觸情緒。

女人的屁股洞被撐開了,一顆大過一顆的塑膠珠子魚貫的進入了她的豐臀裡。

侯龍濤掏出了筆直的陽具,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劃動了兩下,吃力的擠入了她的陰道裡,嗯…紅豆妹妹的小屄還是滿緊湊的嘛。

鐘楚紅猛的扭回頭,睜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懼,就算親眼看到還有一部分的肉棒沒有插入自己的身體了,她仍然不敢相信鑽進自己小穴的巨大物體是男人的陽具,你…你…太…

太大了嗎?你會習慣的。侯龍濤看到女人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的滿足,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玩,也就這方面還算有點意思了。

大也不一定有什麼用處。鐘楚紅不再看男人了,雖然她嘴上說的還是很平淡,但心裡已經起了漣漪,說不定今天能爽一回呢。

試試才知道。侯龍濤號機車緩緩的啟動了,大雞巴在女人體腔裡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直到達到了全速。

鐘楚紅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幹而前後搖動著,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她也很急促的喘著氣,但那還是勞累的成分多,興奮舒爽的成分少,自然沒有淫聲浪語了。

侯龍濤終於知道為什麼牛家鼎會那麼的苦悶了,幹一個分明醒著卻沒反應的女人對於一個不缺女人的男人來說真是太無聊了。

這對於另外的三個女人也同樣是不小的煎熬,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嘛,要是換了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

星月姐妹還好點,她們知道愛人會在回家之後疼愛自己,楊恭如就不同了,她只能指望這一會,真是要急死了。

鐘楚紅在男人射了一次之後,本以為就會這麼結束了,沒想到身體裡還沒完全軟化的陰莖立刻就又膨脹了起來,把自己的體腔充滿了。

你真是有一套,侯龍濤扳著女人的腿,把她翻了個身,自己也跪上了桌子,扛住她的雙腿,壓下上身,咱們就較較勁。

鐘楚紅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嘴湊到他的耳邊,我…我有感覺了…有感覺了…快…快…再幹我…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女人,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片紅暈,微睜的雙眼也變得迷迷濛濛的了,哈哈哈哈…

鐘楚紅見男人沒有滿足自己的要求,只好小幅的向上挺著屁股,用小穴去套弄肉棒,她的動作生疏的很,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的迎合男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驚訝的程度已然超過了自己剛才被精液燙得非常舒爽的時候所感到的意外。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現出少女那種扭捏、羞臊的表情,試圖用最不熟練的動作來留住那一點來之不易的快感,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侯龍濤含住美女的嘴唇,把她的頭壓了下去,雙手撐住桌面,屁股開始猛烈的起落,每次都是抬得高高的,將大半根雞巴抽出來,然後再重重的砸進屄縫裡,甩起來的睾丸抽在她肛門的部位上,帶動還插在裡面的鏈珠,想讓我繼續就叫出來,別告訴我你不會叫床。

啊…啊…幹我…好…好舒服…鐘楚紅聽話的叫了起來,她以前也在牛家鼎的強烈要求下叫過,但那只是機械的聲帶振動,現在在這個北京小痞子的肏幹下,她第一次在自己的聲音中聽出了激情。

侯龍濤直上直下、像砸夯般肏著身下的女人。

啊…啊…怎麼…怎麼這麼舒服…啊… 雖然鐘楚紅並不精通迎合之術,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她還是用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拼命向自己帶,性快感…啊…這就是…這就是性快感嗎…啊…太舒服了…

女人有了感覺,侯龍濤卻突然覺得沒什麼興趣了,他一下明白了,在自己的老二插進這娘們的小穴裡的一霎那,自己兒時的夢想就已經算是實現了,現在連性冷淡的挑戰都不存在了,她的明星身份對於自己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她跟自己的愛妻們比起來,根本不配跟自己性交。

但是侯龍濤是個講情理的人,他不會把一個女人搞到一半就撤,讓她掛在半空中的,既然開始了,再怎麼說也應該給對方一個好的結局。

侯龍濤瘋狂的聳動著屁股,咬緊牙關,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盡著雄性動物對雌性動物的義務。

啊…啊…啊…鐘楚紅的腦袋仰在矮桌上,翻著白眼,口水順著嘴角不斷的流淌,她的兩條腿在空中猛的踢著蹬著,力量大到把兩隻高跟鞋全甩飛了。

啊啊啊…侯龍濤大吼了一陣,猛的咬住了女人飛快搖動的乳房,屁股以千鈞之勢狠狠的一砸,巨大的龜頭鑽進了她的子宮頸口裡,大量的火熱陽精沖進了她的花芯裡。

哼…哼…鐘楚紅的雙腳在空中繃的筆直,等男人沉重的身體移開之後,她的兩條腿才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落到了桌邊。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只見女人的下體一片狼藉,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大片水漬,大概高潮太強導致了小便失禁,大量被磨擦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向外湧著。

楊恭如早已耐不住了,終於看到男人離開了鐘楚紅,趕緊沖過去,跪在他腳下,也顧不得他的老二上都是別人的分泌物了,含住就嘬。

侯龍濤抓住小明星的頭髮,把她拉著起來,往沙發上一甩,他現在只想速戰速決,好能回家抱著自己心愛的老婆親熱,撅起來。

楊恭如雙膝跪在了沙發的邊緣,螓首紮進了坐墊和靠背交接的地方,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侯龍濤從小包裡取出了潤滑液,在自己的雞巴上塗滿了,過去連扣子都沒解,就把女人薄薄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撕了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和深深的臀溝。

啊…好…好,粗暴…再粗暴一點…太子哥…快…楊恭如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她的右手從自己的雙腿間穿過來揉著自己的陰戶。

你想要粗暴,我就給你粗暴。侯龍濤左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右手兩根挑著潤滑液的手指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屁眼裡扣著,怎麼樣?這樣夠粗暴了嗎?

好…好…楊恭如有點精神恍惚了。

侯龍濤拔出手指,龜頭頂住女人張開的肛門,用力肏了進去。

天…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在漆黑的夜幕中,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將另外兩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扶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

侯龍濤坐在床頭,戴上眼鏡,叼上一根煙,打開昨天下午從田東華那裡取來的上市計畫書看了起來。

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田東華就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付諸在筆頭上了,這是一份有相當水準、非常全面的計畫書,足見他的能力有多強、對這個計畫有多用心。

侯龍濤越看頭越大,裡面有太多有關證券的專業術語,什麼IPO和借殼上市的對比一類的東西,他對這行只有很膚淺的認識,看來要想把這個計畫書完全弄懂,還需要如雲或者是星月姐妹在旁指導。

只穿著一件寬大男式襯衫、一雙白色棉襪的薛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那襯衫明顯是侯龍濤的,穿在嬌小玲瓏的女孩身上就像是一件連衣短裙一樣,把大半段大腿都遮住了,手都縮在袖筒裡。

薛諾爬上了床,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因為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系,左半邊襯衫從她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加上系在腦後的兩條小辮,造型別提有多可愛了。

侯龍濤從眼鏡上方看著美少女,臉上掛著憐愛的表情。

看什麼呢,老學究?薛諾隔著薄被,輕輕在男人的大腿上捶打著。

看我的心肝寶貝啊。

不是,我說那個。薛諾指了指男人手裡的計畫書。

天書,我都看不懂。侯龍濤把計畫書扔到了地上,把上身向女孩湊過去,攬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花瓣般的臉頰,諾諾,學好了本事就來幫我。

好,我會努力的。薛諾抱著愛人的脖子,合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臉蛋蹭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在美少女裸露的肩膀上親吻著,那滑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使碰觸它的嘴唇產生了一種要融化的幻覺,他的一隻手降到小仙女的胸前,隔著襯衫揪住了一顆小櫻桃,輕輕的撚著。

嗯嗯…薛諾的臉蛋開始發熱了,雙手在心上人的背上搓撓起來,扭頭咬著他的耳朵,壞濤哥…

小饞貓兒,侯龍濤把手伸進了襯衫裡,握住女孩的一隻酥乳揉著,又想要了?剛才還沒喂飽你啊?

是你…薛諾找到男人雙唇,把自己小嘴湊上去磨擦著,是你逗人家的…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侯龍濤吮著女孩的香唇,說著手就離開了她的奶子。

嗯嗯…薛諾一把又將男人的手按回了自己的乳房上,不許欺負人家…

哼哼哼,侯龍濤用雙唇和舌尖在美少女的秀面上來回磨擦著,乖寶貝,叫爸爸。

壞爸爸…薛諾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攥住男人硬梆梆的陰莖。

乖女兒,你的小手兒好軟啊。侯龍濤也把手從襯衫的下面伸了進去,卻沒像預想的那樣摸到柔軟稀疏的陰毛,而是一條純棉的內褲,嗯?他把襯衫撩了起來,女孩穿著一條藍白條相間的少女內褲,怎麼新換了一條?

什麼嗎?薛諾光顧著在愛人的臉上、脖子上親吻了,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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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2:57:39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拿起了一個白色的小布團,兩手向外一分,在女孩面前展開一條小內褲,這條內褲的背面就只是一根細細的繩子,正面是一片小布片,為什麼不再穿這條了?

嗯嗯…薛諾噘著小嘴,皺著眉,一把搶過了小內褲,扔到了一邊,自己撲到男人的身上撒著嬌,濕了…怎麼穿啊?

已經幹了。

別說了,壞爸爸…薛諾抬起通紅的小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嘴唇上舔著。

哼哼,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發,你現在那條不是也是濕的嘛。

那是剛濕的。

不管是不是剛濕的,反正是濕了,證明濕了也能一樣穿。

唉呀,唉呀,都說了別說了。薛諾把男人撞倒在床上,捶打著他的胸口。

哈哈哈,好好好,不說了。侯龍濤又坐了起來,捧著美少女的臉蛋親了親,我聽茹嫣說你特喜歡周渝民啊。

嗯。薛諾又把男人的脖子抱住了,在他臉上舔吻。

過幾天我帶你去看他拍片子啊?

真的!?薛諾一下離開了男人的身體,瞪大了美麗的眼睛盯著他,不許騙人。

至於嗎?侯龍濤對於女孩如此大的反應有點驚訝,他自己從來沒追過星,雖然聽說過追星族有多瘋狂,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也是其中一員。

什麼至於不至於的,薛諾拉著男人的手搖晃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愛人是自己的偶像的老闆呢,好爸爸,你真的能帶我看他拍片子啊?

能。

周渝民?F4的那個周渝民?

是啊。

我能帶幾個同學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了。

呀!薛諾突然尖叫了起來,從男人身上翻了下來,從床上爬到了另一邊的床頭櫃前,抓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我啊,我男朋友說能帶咱們去看周渝民拍戲。呀!

侯龍濤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孩,他都能聽到從手機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薛諾掛斷這個電話,又連撥了兩個,每個都是相同的話,相同的尖叫聲。

侯龍濤醋勁大發,自己心愛的姑娘竟然因為聽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生生的停止跟自己的親熱,這簡直是不可想像、不能容忍的。

薛諾靠坐在床頭,開始撥第四個電話。

侯龍濤盤腿坐在了女孩的對面,托起她的一隻小腳丫,隔著散發著香氣的棉襪吻了起來。

薛諾眼都沒抬,仍舊在撥著電話。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另外一隻腳也拉了起來,兩手捧著她的一雙小腳丫,又是親吻又是用臉頰磨擦,還把她的腳趾塞進嘴裡吸吮。

薛諾終於打完了電話,她早就感到自己腳尖處的棉襪濕透了,也意識到自己冷落愛人了,她噘著小嘴,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凝望著心愛的男人,沖他展開了雙臂,爸爸,抱我…

侯龍濤拉掉了女孩右腳上的襪子,繼續舔吻著她滑嫩的肌膚,但同時也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

嗯嗯…薛諾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在她心裡,愛人現在的眼神就已經算是對自己很嚴厲的懲罰了,不許生我的氣嘛,好爸爸…

先讓我看看你那兩隻小兔子。侯龍濤抬起了頭,雙手捏弄著女孩的美腳。

薛諾羞答答的低下頭,把襯衫的扣子又多解開了兩顆,向兩邊分開,兩手托住自己的一雙白晰嫩乳,壞爸爸…

侯龍濤向前爬了兩步,抬頭吸吮起美少女的雙唇,右手抓著她的奶子,臭丫頭,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薛諾的身子慢慢的出遛到了男人的身下,雙臂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拉著,爸爸最厲害了。

侯龍濤把美少女壓在了身下,邊接吻邊把她的小內褲褪了下去,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自己的雙腿換成跪姿,調整了一陣位置,抬起頭看著她臉龐,向斜下方一沉屁股,啊…諾諾…

爸爸…薛諾的雙眼中如同罩上了一層薄紗,眼神一下變得朦朧無比,她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臉頰,雙腿舉起來盤住了他的屁股,嗯…我…爸爸…啊…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開始緩緩的聳動臀部,美少女的小穴還是如同初夜時一樣的緊湊,膣肉磨擦著包皮和敏感的龜頭,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諾諾…你…你好緊…好棒…啊…

啊…啊…嗯…薛諾也合上了雙眸,她咬著下唇,用嗓子眼和鼻子發出如同迷魂樂一般的嬌聲,讓男人聽了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心甘情願的疼她一輩子。

侯龍濤向後一坐,把女孩抱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捏著她的小屁股,吻著她的乳房、脖子、臉蛋,我的小寶貝兒,啊…小寶貝兒…

嗯…嗯…嗯…薛諾難耐的搖著身子,仰頭旋轉著螓首,雙手揪著男人的頭髮,爸…爸爸…插到肚子裡…肚子裡了…啊…

兩個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扭動著,相互體會著、用語言讚美著對方的身體。

啊…侯龍濤長長的低吼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捏住女孩的臀肉,把她的屁股拼命的壓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再讓她亂動。

嗯…薛諾發出了如同小貓小狗一樣的聲音,腦門用力的壓在男人的肩膀上,滿臉的痛苦神情。

兩個人凝固了十幾秒鐘,侯龍濤帶著美少女躺倒在了床上,陰莖仍舊鑲在她的屄縫間。

薛諾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身上,呼呼的輕喘著,臉上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滿足、幸福所取代了。

何莉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這幅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羞。然後她才把幾個購物口袋放在一邊,脫下了外衣。

哎喲!薛諾誇張的叫了一聲,在男人的身上扭了起來,爸爸,媽媽打我。

哼哼哼,侯龍濤吻了吻可愛的美少女,探出頭來看著何莉萍,逛到現在啊?

可不是嘛,何莉萍把長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高腰全兜臀的蕾絲內褲,如雲和月玲都夠能逛的,一進商場就跟到了家一樣,見什麼買什麼。

女人嘛。

女人怎麼了?何莉萍把內衣也脫了,就剩下胸罩了。

女人好啊,你快過來吧,你女兒已經撐的不會動了。

誰說的?薛諾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上下起落著屁股,套動那根早已恢復了精力的陽具,啊啊…啊…爸爸…啊…

我先去洗個澡,走出一身汗。何莉萍轉身向浴室走去。

等等,侯龍濤叫住了女人,一手揉著薛諾的乳房,一手從床上抓起一個小布團向何莉萍扔過去,只穿著這個出來。

何莉萍接住了布團,打開一看,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內褲,她沖著男人一笑,真拿你沒辦法。

侯龍濤把雙手枕到了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身上的美少女,讓她以她的節奏進行,自己則放鬆的欣賞著她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憨態、胸前上下顛動的美乳,只是在關鍵時刻才猛的向上挺動幾下屁股,送她一程。

薛諾又高潮了兩次,有點累的不行了,她從男人的身上滾落到床上,緊緊貼住他的身子,爸爸…人家腿軟了…

侯龍濤靠到床頭,把女孩香汗涔涔的柔美身體摟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額頭,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麵身進她的雙腿間掏了一把,挑起一些從她陰道裡流出的精液,在她面前晃了晃。

薛諾張開小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著,用舌頭在他的手上舔著、吻著…

第一百八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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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2:58: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追星一族(中)

何莉萍從浴室裡出來了,甩了甩剛剛吹幹的長髮,她完全是照男人的話做的,上身什麼都沒穿,一對豐滿雪白的巨乳驕傲的挺著,小煙囪般的乳頭看起來很硬,好像是已經有了性感了,她下身只穿了那條小內褲,兩條長腿完全裸露著。

那條內褲苗條纖細的薛諾穿著正合適,對於豐滿圓潤的何莉萍來說就太小了,正面的小布片連她的大陰唇都不能完全遮擋住,陷進了她的肉縫裡,勒著陰蒂,後面的那根細繩又緊勒著她的屁股溝,大概肛門也在受力,難怪乳尖會硬了。

侯龍濤摟著薛諾,兩個人都笑眯眯的望著床邊的美婦人。

何莉萍一看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又要合起來欺負自己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兒,唉,真沒辦法。

幹嘛啊?侯龍濤跪了起來,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把她往身前拉,又不是要害你。

何莉萍順著男人的力量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的跪著,大奶子緊貼著他的胸口,抱著他接起吻來,老公…

侯龍濤仰起頭,讓女人舔吻自己的脖子,雙手抓著那對光滑柔軟的乳房揉捏,嗯…嗯…享受,真是享受,這麼好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媽媽,薛諾爬到了何莉萍的身後,抱住母親的細腰,在她的肩頭親吻,爸爸最偏心了,他就只誇你,輪到我頭上就只有什麼臭丫頭一類的。

我沒叫你小寶貝兒啊?侯龍濤一隻手留在何莉萍的豪乳上,另一隻手隔著她在薛諾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又沒怪你,薛諾開始親母親的臉頰,我媽媽這麼好,換了我,我也會偏心的。

小丫頭,何莉萍扭回頭,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碰觸著女兒的柔唇,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若有若無的交纏,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寶貝啊。

呼…侯龍濤嘴裡有點發幹了,一對香噴噴的美母女在自己面前擺出這麼香豔的姿勢耳語,簡直就是懲罰啊。

薛諾閉著眼睛,用白玉般的牙齒感受著母親嘴唇的柔軟,雙手被男人拉著按在了何莉萍的奶子上,她很自然的就溫柔的揉動起來,媽媽,我的乳房什麼時候才能跟您的一樣大啊?

傻丫頭,何莉萍吮了吮女兒的舌尖,你已經不小了,不用急,又不是吹氣球。

你們兩個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侯龍濤轉過身躺在了床上,向後蹭著,把頭鑽進了何莉萍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被勒在小內褲外的陰唇,左臂從下麵繞過她的大腿,左手撫摸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右手伸到她的後腰處,一根手指勾住鑲進她屁股縫裡的那根細繩向外拉動。

啊…老公…嘶…何莉萍只覺內褲更深的陷進了自己的屄縫裡,布料一劃動就剌著自己的陰道口、尿道口和陰蒂,非常的受用,老公…

薛諾在後面推了推母親的背脊,要她把上身趴了下去,跟男人形成69之式。

何莉萍用雙手攥住面前直立的巨大陽物,那種堅硬挺拔的肉感使她的陰道一陣抽動,賣力的為男人口交起來,嗯…嗯…老公…啊…太好…太好吃了…

侯龍濤雙手捏著美婦人的豐臀,嘴巴貼住完全濕透了的內褲拼命的吸著,讓涔涔的愛液湧入自己口中。

嗯…何莉萍使勁往男人的臉上坐著,舌頭飛快的在龜頭上打著轉,老公,你別…別忍著,我…我要吃…

諾諾…侯龍濤非常捨不得這種被溫熱口腔包圍的感覺,但愛妻相求,自己也只能做點犧牲了,喚了一聲自己的小手下。

薛諾的神情略微有點興奮,她跪在母親身邊,雙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不再讓她吸吮愛人的陰莖,而且還是使足了力量,慢慢的向下壓著她的螓首,阻止她一切抬頭的企圖,看著粗大的肉棒緩緩的消失在她的口中。

何莉萍真切的體會到粗長的異物頂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大腦缺氧了,眩暈的感覺襲了上來,這種眩暈真是美妙。

雖然母親的表情很痛苦,還有亮晶晶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鑽出來,但薛諾並沒有放鬆,她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這種表情,知道那不是真正的痛苦。

嗯嗯嗯…侯龍濤的身體有點哆嗦,實在是太爽了,他咬牙摒著精關,要更細緻的品味什麼叫欲仙欲死。

薛諾感到腿上被輕輕的拍了兩下,這是早已定好的暗號,知道母親已經到了極限,趕忙減小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大寶貝兒…啊…侯龍濤抽搐了一下,聲音由高亢逐漸變得虛弱,老婆…

嗯…何莉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玉倩站在電視前面,一邊跳著一邊唱著歌。

文龍幫田東華點上煙,華哥,俄羅斯的事情可已經辦完了,您老的高招兒什麼出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真的沒轍,你跟我說,咱倆什麼關係,不丟人。

田東華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

還不是為了她,文龍抬眼看了看玉倩,顯出一幅很心疼的表情,侯龍濤最近很忙,一直沒找她的麻煩是不想節外生枝,但那只是暫時的,一旦他有了閒工夫兒,我怕…你知道我怕什麼。

也許侯龍濤就這麼算了呢。

哼哼,文龍苦笑著搖搖頭,我最瞭解他,他的佔有欲強得超出想像,他不會放過玉倩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你忘了?他不會放過我的,也是你要我別一走了之的。

田東華沒想到文龍會說那最後一句話,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機會,但自己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呢,他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最終決定不做任何行動,你怕侯龍濤嗎?

什麼意思?

我想你怕他,我也怕他,他太聰明了,太有心計了,現在他的後臺又那麼硬。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你說你才能明白,咱們要對付他,就一定要走一步想十步,做到毫無偏差,決不能心急。咱們是要他完蛋,不是小時候那樣埋伏在街邊兒打一頓就完了,哪怕被發現了,最厲害的報復也不過就是再被人反抄一次。咱們現在要是一擊不中,再露出一丁點兒的馬腳,咱們都不會有好死的。

我明白。對方說到這份上了,文龍也沒法再追問了。

你們兩個在哪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呢?玉倩開始重新選歌,過來陪我唱啊。

好。文龍站了起來…

何莉萍跪在床上,把肥美白嫩的屁股撅得老高,老公…插進來吧…

侯龍濤沒理女人,左手揉著她的臀肉,右手食指的指尖壓著勒在她屁股縫裡的細繩上下劃動,真是美,女人的屁股實在是美,我面前的這個屁股是太美了。

薛諾吐出嘴裡的陰莖,爸爸,別再折磨媽媽了。

好,侯龍濤費力的把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豐臀上扒下來,雙手分開美麗的屁股蛋,露出夾在中間的紅潤裂縫,可惜我騰不出手啊。

薛諾右手攥住大雞巴,用龜頭劃開了母親的陰唇,左手推著男人的屁股,把粗長的肉棒送進了母親的體內。

老二被熱烘烘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了,侯龍濤開始盡心盡力的服侍美妻,把她漂亮的陰戶肏幹得向外翻出,老婆,舒不舒服?

啊…老公…老公…雖然何莉萍連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但光從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就能聽出她有多爽了。

薛諾跪在一邊,面紅耳赤的望著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眼看著愛人大雞巴盡情的蹂躪著母親嬌嫩的小穴,聽著那啪啪和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她自己也嗯嗯的哼哼了起來。

侯龍濤伸手攬住美少女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拉到了她母親屁股的正上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寶貝兒,舔舔我的大寶貝兒。

薛諾的右手伸到豔母身下,托住一顆不住搖擺的沉甸甸乳房,左手的中指壓入她的臀溝裡,第一個指節擠入了緊湊的小屁眼,粉嫩的舌頭劃過她佈滿細細汗珠的背脊,媽媽,你好香…

啊…何莉萍覺出在短暫的減弱之後,男人的肏幹更加的有力了,耳邊響起女兒嬌嫩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的頭暈目眩,跪都跪不住了,撲倒在床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男人把玉倩送回了家,她早就在外面單租了一套房,不再和馮雲一起住,這是為了避免碰到侯龍濤。

田東華和文龍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們不知道是玉倩一個月沒幾天是真的在這裡過夜的。

不請你們進來了,玉倩把著門,打了一個哈欠,好困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好,打電話啊。

嗯,玉倩拉住了文龍的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慢點兒開車。

我知道。文龍捏了捏女孩的手。

先去按電梯的田東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四月二號是古全智和侯龍濤投資的電影開鏡的日子,第一天拍的都是室內和佈景戲,所有的相關人員都來到了片場。

趁著下午沒課,薛諾跟她的三個好朋友連午飯都沒吃就把侯龍濤傳過去接她們。

幾個女孩都快樂死了,被一輛H2直接從學校接走,也是挺有面子的事。

你們一會兒別太過分,就是一個臺灣戲子,別丟了咱們同胞的臉。侯龍濤邊開車邊教育著幾個忙著整理像機和簽名本的小女生。

什麼叫臺灣戲子?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薛諾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胳膊。

唉呀,就算隔著兩件衣服,侯龍濤還是覺出疼來了,掐我?臭丫頭。

說,誰是臺灣戲子?薛諾噘著小嘴,沒有一點要退讓的跡象。

周渝民。

你…薛諾手上更用力了。

侯龍濤略微有點失望,自己最疼愛的小妻子居然當著外人的面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自己鬥嘴,如果是玉倩,他還真不會覺得怎麼樣,可這是薛諾,她如果這樣做,說明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確實有很不一般的地位。

薛諾看著男人一臉不爽的樣子,知道那不全是因為被自己掐疼了,自己好像也還真沒這麼用力的掐過誰呢,趕忙在他的胳膊上揉了揉,生我氣了?

哼哼,侯龍濤聽著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再大的火也沒了,他想了想,斜眼看著美少女,等晚上回家打你屁股。

這句話一車人都聽見了。

討厭。薛諾的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侯龍濤領著幾個女孩來到了一個攝影棚外,正在拍攝呢,我帶你們進去,但是別出聲兒。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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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2:58:52 | 顯示全部樓層
龍濤,古全智從旁邊的一座小樓裡走了出來,你上哪兒去了?正找你呢。

接她們啊,周渝民的Fans。

古伯伯。薛諾向前上了一步。

諾諾,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不少啊。古全智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來吧,我跟你談點兒事兒。

我得看著她們啊。侯龍濤指了指幾個女孩。

都是大姑娘了,還用你看?誒,你,古全智叫住一個剛從攝影棚裡出來的副導演,把這幾位姑娘帶進去看看,一會兒拍完這場戲,帶她們見見那個周…什麼…那個臺灣小孩兒,簽名、拍照,由她們。

好,你們跟我來吧。那個副導演知道古全智是幹什麼的,領著幾個女學生進了攝影棚。

薛諾她們就好像是進了皇帝的寢宮一樣,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等看到周渝民正在和楊恭如演一齣感情戲,她們全都變得一邊輕微的哆嗦,一邊咬住下唇,雙手握住放在下巴下面,眼裡好像都有淚光了。

古全智把侯龍濤讓進一間辦公室,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掏出一個資料夾,這份計畫書我看了,相當有水準,不光是對美國股市的各種規定條款一清二楚,發展計畫也很有遠見,不是你做的吧?

嘿,侯龍濤差點沒把嘴裡的煙捲吐出來,您這話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

別那麼敏感,沒有全能的人,每個人都會有弱項的,這裡提到的東西,特別是關於上市的問題,我相信不是你的強項。

是田東華做的。侯龍濤知道古全智對自己很瞭解,自己也沒必要硬挺。

田東華,古全智把計畫書打開,嘩嘩的翻了翻,是個人才,有這樣的總經理,董事們就省心了。

別人可以省心,我不能省心啊。

什麼意思?

以後就知道了,告訴您多沒意思。

哈哈哈,好,那就走著瞧。我跟你說,是該把其它的買賣從東星劃出去的時候了。

嗯?侯龍濤皺了皺眉,我還真沒想過,也對,是應該劃出去。

東星集團下屬的娛樂場所如果能正常的營業,其實是很有利可圖的,但因為東星有太多的會員,那些餐館、歌廳、網吧一類的買賣實際上只是略有盈餘。

在東星只控制在自己人手裡的時候,這並不是問題,誰也管不著,可一旦要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都要向外公佈的,這些不掙錢的買賣就成了淨化器的累贅,會影響股價。

咱們不提商業上的需要,古全智把計畫書扔到了桌上,我覺得從個人角度講,你也會把除淨化器以外的生意分出去的。

為什麼?

我想比起淨化器來,你其實更在乎那些娛樂城什麼的,你更願意把它們牢牢的抓在手裡。

哼哼,我儘快辦就是了。侯龍濤站了起來,他身上有點發冷,田東華一個,古全智一個,兩個傢伙把自己都摸透了…

周渝民把簽了名的小本子還給一個女孩,他已經給薛諾她們都簽了,對於漂亮女影迷的要求,他是不會拒絕的。

周…周先生,能…能跟我們合個影嗎?薛諾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的。

當然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照一張,然後再跟你們每個人分照,怎麼樣?

呀!四個小女生不約而同的尖叫了起來。

呵呵呵,來吧。周渝民把像機交給自己的助理,張開雙臂,從後面將幾個美少女都摟住了,從中間探出頭。

咱們三個先單照一張,照完一張後,周渝民抱住中間的兩個女孩,照一張有點藝術性的,你們兩個一起親我的臉。

真的!?兩個女孩受寵若驚的扭回頭,可以嗎?

可以,你們這麼可愛,我不吃虧。周渝民真沒說假話,薛諾的這三個朋友也都是挺不錯的美少女,要在平時,他也不會這麼隨便的,但今天是在攝影棚裡,能進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兩個女孩扭著頭,把柔軟的嘴唇印在了大明星的臉上。

周渝民最後摟著薛諾照相,在閃光燈閃爍的瞬間,突然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啊!薛諾吃驚的跳開了,但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眉開眼笑,只不過有兩朵紅雲因為害羞而爬上了臉龐。

哈哈哈,周渝民笑眯眯的看著薛諾,他在這個大陸小姑娘剛才一進攝影棚的時候就注意上她了,她給人一種特別可愛的感覺,就像天山雪蓮那麼的冰清玉潔,讓人想要玷污她,讓她露出淫猥的表情,我帶你們四處轉轉啊?

好啊。幾個女孩是不可能拒絕的。

周渝民帶著薛諾她們在幾個佈景轉了轉,其實演戲很簡單的,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我們行嗎?

行,你們長的這麼漂亮,只要有人幫你們引路,肯定沒問題的。現在最講的就是包裝嘛,我可以把你們介紹給我在的影視公司,真有興趣的話,你們照點照片,和簡歷一起給我。

我們真的可以啊?四個小姑娘都被男人說動了心,別人說這些話還有可能是騙子,從一個當紅的明星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就高了很多。

還能騙你們啊?下個星期五我在我酒店的房間開一個私人Party,你們沒事就也來參加吧。到時候我請個專業的攝影師,肯定把你們拍得跟天仙一樣。

真的!?女孩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拍不拍照倒無所謂,能跟自己崇拜的明星一起開Party,那是夢裡才有的事。

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們一見如故,大家是朋友嘛,下星期五晚上八點半。周渝民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房間號,他的眼睛裡滿是淫欲…

這次過癮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著幾個唧唧喳喳的女孩,一路上就聽周渝民這、周渝民那了。

太棒了。一個叫姚麗娜的女孩抱著那個有周渝民簽名的筆記本,一幅陶醉的表情,對了,諾諾,被仔仔親是什麼感覺啊?

什麼!?還沒等薛諾出聲,侯龍濤先不幹了,他扭頭皺眉看著小妻子,你讓他親你了?

什麼呀,別說的跟接吻一樣,就是嘴唇兒在臉上碰一下兒。薛諾抓住男人撲著方向盤的胳膊搖了搖,意思是要他別生氣、別吃醋。

死戲子。侯龍濤搖著牙輕聲罵了一句。

下禮拜五你們都能去嗎?姚麗娜並沒看到男人的表情。

我沒問題,另一個叫戴晶的女孩先回答了,我爸媽下禮拜正好兒要去外地,我肯定能去。

我可能夠嗆,剩下的那個女孩叫劉瑩,她一臉的失望,我家裡人大概不會讓我晚上亂跑的。

週末啊。

週末有什麼區別?高考啊。

高什麼考啊?說不定咱們就都去演戲了呢。

上哪兒啊?侯龍濤越聽越覺得不對。

仔仔約我們下禮拜五晚上長城飯店開Party,說給我們拍照,介紹到他在的那家影視公司,我們…

胡說什麼呢?侯龍濤打斷了戴晶的話,把車停在了路邊,你們是傻呀還是怎麼招啊?幾個女孩子晚上去影視明星的酒店房間,還高材生呢,是不是學傻了?

小姑娘們都被男人嚴厲的聲音嚇住了,都沒吭聲。

那些戲子沒幾個是好東西,男盜女娼,你們幾個小綿羊自己往狼窩裡送。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去,都在家裡老實待著。

仔仔不是那種人。姚麗娜撇著嘴頂了一句。

不是那種人?不是哪種人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啊?看了他幾部片子就以為瞭解他了?看了點兒關於他的報導就以為瞭解他了?那些都是假的。他跟一個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一點兒區別,你們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嗎?侯龍濤的牙差點沒被氣掉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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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0: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追星一族(下)

仔仔又不是陌生人。姚麗娜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跟我開玩笑吧?侯龍濤把身子都扭了過去,他之所以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因為他對周渝民的不滿已經有好幾天了,只不過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罷了。

有什麼好吵的?我們不去就是了,本來我就沒想去。薛諾先安撫了男人一句,又轉頭對著自己的小姐妹,揚了揚手裡的簽名本和數碼相機,濤哥不會害咱們的,反正咱們也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侯龍濤一下就樂了,自己的小寶貝這麼懂事,也算沒白疼她,真的不去啊?

真的不去,是不是?

是,不去了。薛諾在這件事裡是頭頭,其他的三個女孩看她先妥協了,也只好跟著她說…

薛諾剛回家就接到了姚麗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丫頭都快瘋了,咱們真的不去啊!?諾諾!你不去我可要和晶晶她們去,仔仔要咱們去,你就真的能不去!?

你吵吵什麼啊?薛諾拿著手機跑到客廳裡,看到母親正在廚房裡做飯,然後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你可真夠笨的。

怎麼笨了?

我那個寶貝老公最疼我了,就怕我在外面受人欺負,他又不像咱們那麼瞭解仔仔,當然不願意咱們去跟他開Party了。雖然是瞎操心吧,怎麼說也是出於好心,當然不能怪他了。你不知道,我老公最倔了,咱們要是跟他爭,他肯定會去直接找仔仔的,鬧出事情來就不好了。到時候咱們自己去就是了,他不知道也就不擔心,兩邊兒都高興。

呼,姚麗娜誇張的松了一口氣,我說你也不可能不去跟仔仔開Party嘛。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星期一見吧。

好,Bye-Bye。薛諾掛上了手機,這是她第二次對侯龍濤說謊,不過她真的沒有惡意,她是真的不想愛人為不必要的事情擔心…

東星的淨化器本來就是和其它的娛樂事業分開管理的,所以這次分家進行的非常順利,三個工作日就全部完成了,現在東星集團就是一家只有淨化器業務的合資股份公司。

星期三中午的時候,侯龍濤和田東華一起在外面吃工作午餐,話題自然離不開上市的問題。

侯龍濤已經決定照田東華的計畫執行,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辦。

過兩個禮拜簽證就應該能下來了,過兩天我就訂機票。田東華放下了筷子。

不用那麼急,咱們又不趕時間。

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前期準備順利的話大概也要四、五個月的時間呢,稍微有點兒問題,一年都上不了也不新鮮,我看還是儘快開始的好。

行,這方面你比我懂,你看著辦就是了。侯龍濤還是覺得田東華有點太積極了…

沙先生,恭喜恭喜,身穿便裝的廣州市天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握駐了沙弼的手,開張大吉,祝您生意興隆啊。

謝謝,謝謝,您裡面請。沙弼讓人領著對方去了一間包房,這是他小一個月以來在劉純的指導和投資下開的第三家飯館或是夜總會了,有東星的招牌頂在腦袋上,無論是官面上還是旁門左道都要給他開綠燈。

弼哥好,幾個天河區有名有姓的地頭蛇也前來道賀,恭喜恭喜。

好,好,請進吧。沙弼的話還算客氣,但臉上已經換上了不可一世的神情,自己是東星在廣東的主持人,那就是黑道的領軍人物,自然不能給底下人太好的臉。

晚上8:00多的時候,沙弼帶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來到一家很高檔的洗浴中心,他選了一個小姐,跟她一起進了一間昏暗的包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的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另一個穿著三點式的按摩女在他後背上推著。

怎麼這麼晚啊?那個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正是劉純。

嗨,沙弼把衣服脫了,也趴在按摩床上,被越秀那邊的老大拉去吃飯,要不是他突然有事兒要走,我今兒都來不了這兒了。

嗯…劉純坐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我都捏了半天了,你自己按吧,待會兒上酒吧找我吧。

行。沙弼揮了揮手。

劉純一個人來到酒吧,看到一個穿著緊身短裙的長髮女人獨自坐在吧台旁,胸前的兩顆爆乳跟奶牛似的,長得也還真不賴,他在離女人四個椅子的地方坐下了。

那個女人微微扭過腦袋,沖著男人點了點頭,此後兩個人就沒有任何的交流了,無論是肢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沙弼也來到了酒吧,坐在劉純的右邊。

唉唉唉,劉純伸手把沙弼的上身往後推了推,別當著我。

瞧什麼呢?沙弼順著劉純的目光看了過去,立刻又把頭轉回來了,我肏,真他媽大。

別他媽廢話。

沙弼又扭頭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女人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媽的。

我要去泡她。劉純猛的站了起來。

別,沙弼轉身推住了對方的小腹,讓給我吧。

我他媽盯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還沒玩兒過這麼大奶子的妞兒呢。

我也沒有過啊,要不然一起,看她選誰。

行。沙弼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也沒徵求女方的同意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身邊。

小姐在等人嗎?劉純探頭望著女人的臉。

沒有,就是坐坐。

請你喝一杯啊?

不必了,女人舉了舉手裡的酒杯,我已經有了。

小姐叫什麼呀?沙弼也不會裝紳士,直接就是大白話的問。

女人瞥了一眼沙弼,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姓名呢?

沙弼看著女人愛搭不理的神色,心裡這叫一個不爽啊,以前在北京被女人瞧不起,是因為那會自己沒本錢,現在自己是廣東威震一方的大商人,絕不能再讓女人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聽了這話才扭過臉正眼瞧了瞧沙弼,你哪位啊?

我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

東星集團?女人這才上下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氣貌不揚的北方男人,你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你叫什麼啊?劉宏達?馬明?你不會是侯龍濤吧?

不是,我叫沙弼。

沒聽說過。

我的名片。沙弼把取出一張名片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廣東辦事處餐飲服務部經理,什麼一把手,不也就是個打工的嘛。我說東星出名的那幾個我都知道嘛,從來也沒聽說有你這麼一個的。

你什麼意思?沙弼聽出了女人話裡那種譏諷、貶低的意味,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來這裡消費的都是大老闆,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剛才你一開口就知道你不夠資格,現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個東星的打工仔,連高級打工仔都算不上。女人說著話就從椅子上下來了,要是換了侯龍濤他們裡的一個,我現在已經跟他去開房了。

你…沙弼的臉都氣白了。

想搞高級貨,就憑你,還差了點。女人扭著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他媽…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臺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就要追上去,他這一個月以來已然被提升到另一個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經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你瘋了你?別別,弼哥,劉純從背後把沙弼的雙臂架住了,別在這兒鬧,這裡的上家兒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著粗氣把煙灰缸放下了,沖著吧台後的酒保就喊,酒,啤酒。

別動氣,為了一個騷屄不值得,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種東西就只認大人物。

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就是他媽大人物,她就應該認咱們。沙弼一口氣把一紮啤酒灌進了肚子裡,咱們混的這麼牛屄還會被女人糗,我肏他媽,這口氣怎麼咽?

咱們算什麼牛屄啊?

怎麼不算啊?

剛才那娘們兒說的沒什麼錯兒,我就是有點兒錢,其它什麼都沒有。你呢,你每個月就是那點兒死工資,還有點兒比例小得可憐的獎金,說白了,你給東星掙得再多也不是你的。咱們現在這麼囂張也全是仗著東星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裡咱們還是小卒子。

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什麼啊?侯龍濤那樣兒才叫牛屄呢,有他那麼牛屄才能要什麼有什麼呢。

說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龍濤似的,沙弼又要了一紮啤酒,可沒他那麼有本事啊。

他有什麼本事啊?劉純皺起了眉頭,他不過是運氣比普通人好點兒罷了,讓他把那個淨化器弄到手了。他為什麼能那麼牛屄啊?不就是因為好多當官兒的都要靠著他發財嗎?那些當官兒的看重的是東星,不是侯龍濤那個人,誰是東星的當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呢,只要掌握了淨化器,是個人就能跟侯龍濤一樣牛屄,誰還不會送禮拍馬屁啊?

你他媽淨說這種廢話,有幾個淨化器?不就那一個嗎?侯龍濤抓著,他能放手?他能送給咱們?說點兒靠譜兒的。

怎麼不靠譜兒啊?他怎麼就不能送給咱們啊?

你有辦法?沙弼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一動,要是真有辦法混到侯龍濤那地步,說什麼也得一試啊。

知道富貴險中求這句話嗎?

廢話,我還聽說過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呢,有轍你就直說。

現在還沒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發財了。只要敢幹,總會有辦法的。劉純用力的嘬了一口煙…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幾個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門口安裝安全系統。

怎麼樣了?侯龍濤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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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0:32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裝好,一個技術人員指著牆上的一個鍵盤,每扇門都是電子鎖,你們自己把密碼兒重設就行了,不用鑰匙。

不錯,謝謝。侯龍濤拉著如雲進了屋,帶著她在巨大的別墅裡轉來轉去。

如雲看見戲水樂園裡有好幾個大按摩浴池,很嫵媚的沖男人一笑,小猴子,你還挺有心的嘛。

知道你喜歡,侯龍濤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裡面有五間臥室帶小一號兒的,你選一間。這裡還不錯吧?能裝下我的金鳳凰嗎?

哼哼哼,我在哪兒都無所謂,諾諾和小曦她們一定會喜歡的,我估計她們天天都會泡在泳池裡的。

媽媽們、女兒們一起來嘛。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要死了?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看到遠處幾個還在裝修的工人並沒注意這邊,才算松了口氣,死老公,那麼多外人在,不許鬧。

兩個人用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房間都看過了,他們離開後就在開業不久的SOHO裡找了一家飯館用餐。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歪著頭望著她。

如雲知道愛人是在欣賞自己的絕色容顏,也樂得讓他盯著自己看。

上菜的服務員打斷了兩人傻呆呆的對望。

侯龍濤給女人的小酒精鍋裡添了幾卷上等精製肥牛,我要做上市公司主席了。

如雲透過小眼鏡片瞟著男人,趕得及嗎?

什麼意…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掏出手機給田東華撥了一個,要他儘快去美國。

不用急。如雲用吸管攪動著自己的鮮橙汁。

能不急嗎?侯龍濤收起電話,翻著白眼,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四、五、六、七、八、九,只有五個月了,就算一切順利都有可能趕不上呢。

你可以求我啊,如雲保持著高貴典雅的表情,用舌尖在吸管的頂端轉了一圈,你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寬限你一、兩個月的。

我也可以一直強姦你,直到你答應寬限我一、兩個月為止啊。侯龍濤的表情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調戲婦女了…

媽,姐姐,我走了。薛諾背上黑色的小書包開門就要跑。

等會兒,等會兒。司徒清影從裡屋追了出來,拉了拉女孩小夾克的衣領,幫她系上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外面挺涼的。要不要我陪你去?幾個小姑娘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不用,沒什麼不安全,薛諾不敢抬頭看司徒清影的眼睛,她根本不會說謊,生怕一抬頭就露餡了,我們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

那也小心點兒,知道嗎?司徒清影低頭親了親美少女的嘴唇。

知道了。薛諾拉開了門。

何莉萍也從屋裡出來了,諾諾,看完電影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雖然已經越來越接近高考了,但女孩的成績在最近有了飛躍,考上北大應該不成問題,她要在週末的時候出去跟同學看場電影,誰也沒有理由拒絕她。

我知道了。薛諾沖出了大門,一溜煙的跑下了樓。

司徒清影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媽,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

突然想起點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來。司徒清影也出了門,她剛才離薛諾那麼近,從直覺上就感到美少女有事,那個小妹妹是大家的掌上明珠,自己還是跟去看看的好,事前小心總比事後後悔強,但又不想讓何莉萍擔心…

侯龍濤跟如雲走出SOHO的時候剛過7:30,轉身就能看到馬路對面巧克力色的國貿大廈。

我有小一個月沒上去了,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在街邊遛躂著,剛吃完飯就上車沒什麼好處,還真有點兒想呢。

你可以也在國貿租間辦公室啊,反正光大沒有你的地方。

這不著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光大的辦公室撤了,到時候再搬過來就是了。

他要有動作了嗎?如雲靠在男人的身側。

據說是。

何必呢?如雲把男人的手抓起來吻了吻,趕快解決就是了,又不是解決不了,何必冒險呢?

不是冒險,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玩兒一次吧。能碰到一個有點兒分量的對手不容易,何況他是有真才實學的,有能力有心眼兒,比試一下兒嘛。

拿你沒辦法,別玩兒出火來。

遵命。侯龍濤扭頭咬住美婦人的耳朵,嫦娥姐姐,咱們去一趟辦公室吧,我現在想在公司裡跟你做愛。

唉。如雲無奈的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有豔麗的笑容,她拉著男人的手向停車場走去…

薛諾下了計程車,跑進一家咖啡廳,跟她的三個小姐妹碰了頭,你們都早到了?

是啊,就等你了。姚麗娜拿著小鏡子往嘴唇上塗著唇彩,一抬眼看到薛諾的一身裝束,喲!你怎麼還是牛仔褲、羊毛衫的?

怎麼了?薛諾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另外的三個女孩站起來了,下面全是小短裙,有的是連衣的,有的是兩件式的,反正六條筆直的白腿都露在外面。

為什麼非要穿成這樣?

為什麼?那是仔仔啊。

是仔仔,又不是我老公。在薛諾心裡,崇拜的偶像並不等於愛人。

唉唉唉,別廢話了,劉瑩看了眼表,快走吧。

你家人怎麼讓你出來了?薛諾問劉瑩。

我說學校晚上有補課,咱們快點兒去吧,我十點半以前得到家。真是的,娜娜家裡人都不管她,多自由。現在的小孩沒有幾個明白有人管才是最幸福的。

沒事兒,戴晶抄起了自己的小包,一會兒一起給你家打個電話,說我一個人不敢住,要你們陪我不就完了,玩兒到多晚都不怕了。

OKOK,走吧走吧。

離咖啡廳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Audi A4裡,司徒清影坐在方向盤後,她早已聽從侯龍濤肉包鐵不如鐵包肉的勸告改開四輪的了。

司徒清影看到四個小美人從咖啡廳裡魚貫而出,打了一輛車,她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匡飛。

喲,侯經理。匡飛看到侯龍濤跟國貿的第一美女許如雲一起走進來,趕忙從大廳的保安台後轉了出來迎了上去,在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像在大街上那樣稱呼了。

幫我把十六層的監視器都關掉。

沒問題。匡飛對於主子自然是有求必應。

侯龍濤把小夥子拉開兩步,又低聲交代了兩句。

你跟他說什麼?如雲按下了電梯。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往樓上去了,寬敞的電梯裡只有侯龍濤他們兩個人。

電梯的門還沒完全關上,侯龍濤的手已經隔著女裝裙揉起了如雲的屁股。

如雲將雙臂抱在胸前,用媚眼瞟著男人,一幅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招的樣子。

侯龍濤探身按下了電梯的停機鈕,然後站回原地,光亮的電梯門上映出他若無其事的表情。

你剛才就是要他不要理會保安臺上報警的信號兒啊?

聰明。侯龍濤攥著女人的裙子一直往上拉,把她大半雪白的臀峰和黑色的T-Back內褲露了出來,黑色的吊襪帶和長絲襪性感無比,許總,最近的工作忙不忙啊?

如雲的嘴角向上一翹,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企圖,左手伸到他的褲襠處,把他已經將褲子撐得老高的雞巴掏了出來,就像扶著把手一樣握住,飛快的前後捋著,還算可以了,侯總呢?

嘶…不…不怎麼忙。侯龍濤被愛妻柔軟光滑的玉手一抓,只覺得骨頭都有點發酥,趕緊停止對她豐臀的褻玩,將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並起來挑進她的屁股溝裡,用力的搓著她熱烘烘的肉縫。

嗯…嗯…自從你…你離開之後,我…啊…我就少了一個…一個好幫手…啊…如雲拼命的閉緊眼睛,把重心向下墜,就像坐在男人的手上一樣。

沒…沒有了許總在身邊教導…呼…教導我,我也不是很習慣呢。侯龍濤感到美婦人的淫汁已經將她的內褲浸透了,便把布片撥到一邊,兩根手指送進了她滑膩濕熱的肉穴裡。

兩個人都在強忍著在體內積累起的快感,就好像在比賽一樣,看看誰先支持不住敗下陣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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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1: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章 臺灣同胞(上)

如雲的兩條絲襪美腿顫抖了起來,臀瓣收緊,向裡面用力縮著肛門,你…啊…啊…你已經很…很出色了…嗯…不需要…不再需要我教了…嗯…哈…

侯龍濤一扭頭,在女人香甜的粉面上舔了一口,別忍了,忍不住就別忍了,多難過啊,想想被我的大雞巴插入是個什麼滋味兒。

你耍賴!如雲聽了男人柔和之極的聲音,防禦工事立刻就全線崩潰了,她猛的轉過身,雙手抱住愛人的頭,把舌頭插進他嘴裡狂攪,右腿抬起來盤住他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嗯…嗯…侯龍濤盡情的吮著美妻的香舌,雙手將她的裙子拉到她的腰上,把她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來,然後把她的小內褲剝到她圓滾的臀峰下,抓著她的屁股蛋揉了起來。

老公…受不了了…啊…你…你太會逗人了…如雲舔過男人的臉頰,用舌頭在他的耳朵裡鑽著。

嫦娥姐姐…侯龍濤就沒有一次能在這個美人真正占上風的,本來是想勾引她,結果還是反過來被勾引了。

快來讓姐姐開心啊…老公…如雲的聲音熱情似火,簡直都能把北極的千年冰層融化。

小云云…侯龍濤親吻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抓住她的小內褲,猛的上下一分,嘶啦一聲就把它撕了下來。

如雲張著小嘴,把左手的食指壓在自己柔軟的舌面上,抬眼從無框眼鏡的上方對男人送著秋波,右手攬住他的後脖梗,上身向後傾著,拉著他慢慢向後退,直到自己的後背靠在了電梯的側牆上。

侯龍濤舔著愛妻的嬌嫩臉頰和脖子,左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隔著蕾絲的乳罩捏住她的大奶子,右手插進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如雲右手撐著電梯側牆上的扶手,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儘量墊起,把自己的身體抬高,左手扶住男人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劃開了自己的陰唇,老公…

侯龍濤把美人的螓首頂在側牆上,狂吻著她的檀口,雙手抓住她的大屁股,臀部向前一撞,陽具直抵她的體腔深處,擊打在嬌嫩的子宮上,啊…嫦娥姐姐,啊…我要肏死你…

老公…啊…插得好深…如雲翻著白眼,雙腿盤到了男人的腰上,緊緊的抱著他的頭,任他在自己的胸、頸、臉、嘴上舔啊、吻啊、咬啊。

侯龍濤把女人抵在牆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雙手抱著她的豐臀,屁股狂猛的聳動,爽死了…小云云,肏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每被男人幹一下,如雲就高亢的叫一聲,叫聲越來越密,最後連成了一線,分不出中間的間隔了,啊啊啊啊…

嗯…侯龍濤的身體也在那一刻停止了振動,僵硬了幾秒鐘,然後狠狠的又向前拱了一下,接著又不動了。

老公…呼…呼…太棒了…如雲氣喘吁吁的蹭著男人的頭髮。

夾住我。侯龍濤舔了舔愛妻的鼻尖。

如雲將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箍得更緊了。

侯龍濤伸手按下了啟動鈕,電梯開始繼續向上移動了。

內褲…

什麼?

內褲啊。如雲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內褲。

都壞了還要?侯龍濤調笑的捏著女人的圓臀。

廢什麼話啊?壞了也是內褲。

誰撿到算誰走運唄。

說什麼呢。如雲沖男人翻了翻白眼。

侯龍濤慢慢的蹲了下去,撿起內褲揣進褲兜裡,站起來的時候一顛,還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又是往裡一杵。

啊…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

到了十六層,電梯門一開,侯龍濤抱著美妻沖了出來,一下兒撞到斜對面的牆上,力量之大,把離得最近了兩幅鑲在鏡框裡的風景畫都震了下來。

這個時候走廊裡的大燈都已經關上了,只有兩排桔黃色的小頂燈照射出昏暗的光芒,寂靜的空間裡響起了男女交歡時的陣陣淫聲…

四個美少女按響了一間客房的門鈴,光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現在是又激動又緊張。

歡迎,歡迎。周渝民把門打開了,他只穿了一條牛仔褲,光著上身,他是演員,所以平時還是很注重鍛煉的,身材還算不錯。

四個女孩的臉一下全紅了,雖然在電視裡見過,但這樣面對面瞧著偶像赤裸的上身還是有不同的感覺。

快進來啊。周渝民把身子閃開了。

寬敞的套房大廳裡還有兩個現代青年,盤腿坐在大電視前玩著遊戲機,看到四個漂亮小姑娘進來了,立刻扔下遊戲手柄蹦了起來,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屁兜裡,歪著腦袋,面帶一種賊兮兮的笑容看著她們。

我給你們介紹,周渝民指了指那個留著一頭棕色長毛的男人,黃強,我給你們找的臺灣攝影師,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李可,我的助理。

六個年輕人互相打了招呼。

隨便坐啊,有吃的有喝的,你們隨便。周渝民坐回沙發裡,拿起一根沒抽完的煙,對了,你們不是說只能來三個人嗎?

我們家人又讓我出來了。劉瑩搶著回答,坐到周渝民的身邊,你這套房真豪華啊。

薛諾也找了一張小沙發坐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也許因為自己是背著愛人、騙了媽媽和姐姐才出來的,有那麼點負罪感。

黃強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提拉著四個衣架,上面掛的是四套顏色鮮豔的比基尼泳裝,四個人也沒關係,有富餘的,去換上吧。

換上?戴晶接過一套泳裝,把上半截拉開一看,估計只能把乳頭遮住,這麼小!?這東西能穿嗎?

換衣服給你們拍照啊,這還小?不願意露你怎麼進演藝圈啊?拍照當然要性感的了,最好用冰塊把乳頭冰立起來,在泳衣上頂出來,那才誘人。

看到四個女孩都有點目瞪口呆了,周渝民瞪了黃強一眼,怪他太著急了,照不照相一會再說啦,咱們先聊聊天,唱唱歌,跳跳舞啦。

那也好。黃強把泳裝都扔到了一邊,過去把放著搖滾樂的音響開得更大聲了,他拉起姚麗娜,在房間中間的空地上扭了起來,跳舞啊。

在私人聚會上蹦迪還是第一次,姚麗娜覺得挺新鮮的,就也跟著跳了起來。

戴晶也坐在周渝民的身邊,李可則過來坐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個很小的酒杯,裡面有棕色的液體。

是酒吧?我不喝酒的。

喝吧,沒事。周渝民擋住了女孩拿著酒杯的手,不讓她放下。

李可從兜裡掏出一個袖珍的塑膠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進了小杯子裡,現在更好喝了。

這…這是什麼啊?戴晶有點猶豫,這種鏡頭在電視裡可看過。

當然是好東西了,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仔仔嗎?聽李可的口音,他是個北京人。

這一句話就讓戴晶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仔仔是好人,連不認識的人都不可能害,更別提是朋友了,她把杯子湊到了嘴邊,想小小的泯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李可看准了機會,在女孩的手下麵一托,把整杯酒都籀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戴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喝進來的是洋酒,在小肚子裡燒了氣來,燙,燙。

哈哈哈…兩個男人都大笑了起來。

薛諾一直都沒有往沙發那邊看,只知道兩個人男人在勸戴晶喝酒,她的視線一直很散亂,她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上次和周渝民在一起是在攝影棚裡,光天化日,空間也大,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心裡只有由於見到偶像的激動,現在在一間燈光閃爍的房間裡,只有幾男幾女,心上人又不在,這有點超出了她心理上那條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底線…

司徒清影把車停在了長城飯店外面的停車場,再追進大堂裡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四個女孩的身影。

因為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威脅,司徒清影並沒有很緊張,也許薛諾她們就是來這裡買點東西什麼的呢,自己還得注意不被發現,否則被說成對她們不信任也不好。

司徒清影在一樓轉了一圈也沒見到幾個小女生,她來到大堂電梯對面的服務台前,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四個女孩兒?都是高中生,差不多這麼高吧。她用手在自己的臉旁邊比了比。

噢,櫃檯後的值班經理還真見到薛諾她們了,她們坐電梯上樓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了。

謝謝。司徒清影轉過身,掏出手機撥通了薛諾的號碼,她開始有點擔心了,大晚上的騙家裡說是去看電影,卻跑到大飯店來,又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她瞭解幹妹妹,真會以為她們是來賺學費的。

電話鈴響了半天才有人接,喂,清影?

媽?司徒清影聽出對面是何莉萍的聲音。

諾諾忘了帶手機了,我看是你的號兒才接的,有事兒嗎?何莉萍並不知道乾女兒是因為把親女兒給跟丟了,而且有了不好的預感才打的這個電話,否則非得急壞了不可。

沒事兒。

你在哪兒呢?幹什麼去了?

我在我的一家店裡呢,有點兒資料要整理,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你開車小心啊。

我知道,Bye-Bye。司徒清影掛了電話,她突然一跺腳,這裡是長城飯店啊,聽侯龍濤說過現在給他拍電影的那些演員都住在這,薛諾是周渝民的影迷,她們大概就是來找他的。

笨。女人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她又回到服務台前,先生,請問周渝民住在哪個房間?她現在更擔心薛諾了,幾個小女孩大晚上的跑到電影明星的房間裡,真要出了事,說都說不清楚。

周先生?那個值班經理打量一下司徒清影,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去送給小明星糟蹋了,您是?

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是朋友會不知道他的房間號兒?

司徒清影咬了咬後槽牙,她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又著急,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你只管告訴我他的房間號兒就是了,問東問西的幹什麼?

對不起,我…

你現在給他的房間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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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2:13 | 顯示全部樓層
對不起,剛才周先生打電話下來說過今晚不要往他房間裡…

司徒清影轉身就走,這要擱一年以前,她早炸貓了,但自從她跟侯龍濤好之後,已經比以前能忍多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在這鬧起來,很有可能就救不了薛諾了…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所有的東西都只能借著從視窗照射進來的月光和城市的光污染看出個輪廓,兩個連在一起的人影不斷發出性味十足的呻吟和喘息。

如雲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臂向兩邊張開,胸罩勒在兩顆不住搖動的巨大美乳下,紅豔豔的乳頭直指天花板。

侯龍濤把愛妻的雙腿並在一起,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雙手扶著她寬大的臀部,盡心竭力的幹著她。

啊…啊…啊…如雲已經泄得渾身無力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兩腿分開,改為卡在自己的雙臂上,他爬上了桌子,雙手揉著豔婦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下上身吻著她的香唇,嫦娥姐姐,啊…嗯…爽死了…小云云,我太喜歡肏你了…

那…那你就肏啊…老公…肏我…老公…如雲抬起頭,含住男人的舌頭,用力的吸著,你…啊…你想怎麼…啊…怎麼肏就怎麼…就怎麼肏…老公…大雞雞老公…啊…啊…太喜歡被你肏了…老公…

啊…啊…侯龍濤狂吻著愛妻,這個女人太讓自己著迷了,她的語調是那麼的誘人,每出一聲都好像能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一樣。

老公…如雲咬著嘴唇,又費勁的擠出兩個字,就此不再說話了,只是拼命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胸口壓在了女人的豪乳上,閉著眼睛向她的耳孔裡輕輕吹著氣。

兩個人在一起抱了一會,如雲又開始在愛人的臉上舔上了,老公…我還要…

從後面來可以嗎?

當然…

侯龍濤扔在一旁的西裝裡突然想起了國歌的聲音,他在女人的嘴上吻了吻,等一下兒。他把上衣拉過來,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喂,小白虎,想哥哥了?

諾諾現在在長城飯店呢,八成兒是在周渝民的房間裡。司徒清穎的聲音很嚴肅,都沒答理愛人挑逗的話語。

什麼!?侯龍濤一下從如雲的身上退了下來。

諾諾騙我們說去看電影兒,卻和幾個小丫頭一起跑到長城飯店來了,告訴我周渝民的房間號兒,我上去找她。

如雲看著男人嚴峻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是出事了,她也從桌子上下來了,揪出幾張紙巾,捂在陰戶上,將陰道裡的精液空出來,然後就開始整理衣服。

你現在去十二層的電梯門口兒等著,我讓楊恭如或者鐘楚紅帶你去。侯龍濤掛斷這個電話,緊接著就撥楊恭如的號碼,去電梯那兒等一個叫司徒清影的女孩兒,帶他去周渝民的房間。

如雲不用男人吩咐,已經過來幫他提褲子、穿衣服了…

周渝民過去坐到了薛諾那張小沙發的扶手上,右臂很自然的搭在沙發背上,右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你也跳啊。

我不想跳。薛諾把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了,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騙了愛人、騙了媽媽、騙了姐姐,為什麼呢?這裡的氣氛真的不好,面對自己的偶像也沒有應有的激動心情。

你怎麼了?好像情緒不高啊?周渝民碰了個釘子,心裡反而更高興,這樣才有意思。

真的沒什麼。薛諾扭頭沖周渝民笑了笑,實在是找不到前幾天的那種感覺,現在眼前的男人除了長的帥點,好像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周渝民咽了口吐沫,又用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左手去捋她的頭髮,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真是太美了,真想看看自己插入她身體時,這雙美目會是一種什麼眼神,薛諾,你可真漂亮。

請你別這樣,薛諾把男人的兩隻手都挪開了,她已經有很不好的感覺了,我有男朋友了。

呵呵呵,那有什麼關係?大家開心就好了。

不,薛諾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很傳統的。

啊!好熱!戴晶突然從長沙發上竄了起來,飛快的把套頭的長袖衫脫了下來,戴著乳罩在屋子中間狂扭了起來,腦袋拼命的搖著,黑髮瘋狂的飛舞。

晶晶!薛諾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要過去扶自己的夥伴,你怎麼了!?

周渝民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把她摔回了沙發裡,右手再次摟住了她的肩膀,左手撐到另一邊的扶手上,幾乎就是把她抱住了,不用管她。

與此同時,長沙發上的李可已經壓住了劉瑩,黃強則把姚麗娜強行抱住了,右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兩個女孩都是花容失色,拼命的反抗著。

李可把劉瑩的雙腕捏在了一起,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領口裡。

黃強把姚麗娜的雙腳抱離了地面,不顧她的激烈掙扎就往裡屋裡抱。

你…你們要幹什麼?薛諾的雙手推在周渝民的胸前,阻止他的身體繼續向自己靠近。

還用問嗎?當然是跟我的Fans增進感情了。周渝民說著就把頭往下壓,要去親美少女的嘴。

不!薛諾死命的推著男人,她的雙腿已經被對方的腿壓住了,雖然在使勁,卻起不了作用,放開我!放開我!

嘿嘿嘿,別怕,我是特意把你留給我自己的,我不讓他們碰你,就咱倆玩,好不好?周渝民慢慢的往下壓著身子,他能覺出如果自己真的用力,一下就能得手,但他卻故意要一寸一寸的逼近,女孩眼中的恐懼在隨著自己的靠近而一點一點的增加,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這才是自己力量的真正體現。

仔仔,你是仔仔啊,你怎麼能這樣?薛諾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不以抗拒男人的,那天侯龍濤說的話突然在腦海中迴響起來,自己瞭解仔仔什麼?自己瞭解的是螢幕上的他,是舞臺上的他,現實中的他是現在這個滿臉淫欲的色狼。

對,我是仔仔啊,每個女孩子都想和仔仔做愛的,咱們就來做愛。

薛諾美麗的大眼睛裡湧出了淚水,她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上次有愛人來救自己,這次怎麼辦呢?她好恨自己。

周渝民已經能聞見女孩香甜的呼吸了,簡直是太誘人了。

死也不讓濤哥以外的男人碰我。薛諾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了,她一下抬起頭,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右大臂。

啊!周渝民有點得意忘形,沒做防備,疼得他大叫一聲,邊往回奪著胳膊,邊用左手一拳打在女孩的臉上。

啊!薛諾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周渝民處在盛怒之中,他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往地上一扔,賤貨!你們這些大陸妹是最他媽賤的,又他媽土,到了臺灣就只配做妓女,不讓我玩!?

薛諾爬了起來,想往大門口跑。

跑!你他媽往哪跑!?周渝民上去就在女孩的背上踢了一腳。

啊!薛諾向前沖了兩步,撞在還在拼命搖著頭的戴晶身上,兩個人全摔倒了。

李可跟著周渝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需要使用暴力,他不是傻子,沒出事是沒出事,一旦出了事,自己就是絕對的替罪羊,今天看樣子就是要出事。

仔仔,李可扔下已經被扒得酥胸半露的劉瑩,過去拉住了周渝民,要不然這次就算了吧,有的是小娘們兒願意讓你玩兒。

劉瑩已經被嚇壞了,雖然男人離開了,她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只是抱著自己的肩膀,蜷在沙發上哭泣。

你滾開!周渝民推了李可一把,指著自己流著血的胳膊,我還就非幹她不可!

算了,仔仔,李可又把周渝民攔住了,算了,今天就算了吧。

趁著這個機會,薛諾已經把還在抽搐的戴晶扶了起來,拉著她向大門沖去。

姚麗娜突然從裡屋沖了出來,她身上的衣物還算整齊,但飛揚起來了短裙下是真空的。

黃強捂著流血的腦袋追了出來,原來剛才他扒掉了女孩的內褲後有點得意忘形,放開了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結果被很潑辣的姚麗娜用扔在床上的煙灰缸砸中了頭…

第一百九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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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3:0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一章 臺灣同胞(中)

叮呤,叮呤,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薛諾正好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司徒清影、楊恭如和鐘楚紅,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九個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還在晃著腦袋。

姐!薛諾一下撲進了司徒清影的懷裡。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裡是怎麼回事,她一手摟著薛諾,一手已經把兜裡的彈簧刀掏出來了。

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下去了,立刻換上一副很無辜的大男孩表情,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開心,那就散了吧。他說著就走進了臥室,把房門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現在就沖進去給那小子幾刀,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諾她們帶走。

趕緊走,趕緊走,還想賴在這兒啊?李可過去把還在哭泣的劉瑩從沙發上揪了起來,又把女孩們的大衣和小包一類的東西都往門口扔。

現在危險已過,幾個女孩都小聲抽泣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現在仍舊不是她們主事。

司徒小姐,帶她們去我的房間吧。鐘楚紅向幾個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這種男明星把小女孩騙回房間裡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還是非常的鎮定的…

他媽的!侯龍濤用力的砸著方向盤,變燈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如雲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諾諾是大姑娘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清影也在那兒,不用太擔心。

你不明白,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上次是你,這次是諾諾,我都有機會預防的,可我都是什麼都沒做,我…我…如果你們受了傷害,我是萬死難贖其罪的,我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兒了啊,也許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Party呢。如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還是說出來安慰愛人。

侯龍濤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清影,怎麼樣?



呼…媽的,我這就過去。侯龍濤先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楊恭如開始時並沒有跟著司徒清影她們一起回鐘楚紅的房間,她在走廊裡撥通了古全智的電話,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楊恭如再次敲開了周渝民的房門,除了開門的那個男人,剩下的兩個正在一邊包紮傷口一邊用台語大罵著什麼。

有事嗎?周渝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趕緊走,去你的經紀人那,讓他安排你的住處,你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

為什麼?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東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自知,太子哥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呢,等他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誰是太子哥啊?周渝民的不屑溢於言表。

我…我先走了。李可從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夾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麼來頭。

慌什麼!?周渝民把一個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頭上,他是誰啊?

走吧,咱們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誰,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李可臉上都見汗了,你們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楊恭如差點沒樂出來,她剛才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們呢,現在看來都不用自己再廢話了。

有什麼好怕的!?周渝民瞪起了眼,他從李可的表現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麼善碴,他也想走,但當著楊恭如的面,這口可不能松,誘姦大陸妹的事在圈裡傳開那是光榮事蹟,被一個人的名字嚇跑了的事要是傳開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背景的人。

楊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們的麻煩,只是真的鬧起來對你的陽光形象不好,也對咱們的片子沒有好處。不過你們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隨你們。她說完就離開了。

周渝民他們三個人在三分鐘後就離開了長城飯店…

侯龍濤到了飯店外面的時候又給司徒清影打了個電話,上樓之後直接推門就進,諾諾,諾諾。他已經聽說自己的小妻子受傷了。

濤哥…薛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裡盡是淚水,她聽見了愛人焦急而又充滿關懷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他。

侯龍濤沖到梨花帶雨的美少女面前,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她的右臉上有一片很明顯的青紫色,我的諾諾…

濤哥…薛諾透過自己模糊的雙眼,可以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絞一樣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濤哥…對不起…對不起…濤哥…

小傻瓜…侯龍濤在外面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很失望,可一進屋,一旦看到了心愛的女孩望著自己時眼中出現的那種依戀、那種對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撫平她的傷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沒了,他緊緊的抱著美少女,撫摸著她的頭髮,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沒事兒就比什麼都重要。

薛諾在愛人的懷裡輕聲抽泣著,濤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卻越來越多,她想永遠都不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沒有硬漢氣,他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環視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麗娜和劉瑩坐在沙發上,她們都已經不哭了,只是略微有點愁眉苦臉,戴晶就不一樣了,她躺在床上,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樣。

她怎麼了?侯龍濤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給她吃了搖頭丸一類的藥。

嗯…侯龍濤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光顧著心疼薛諾了,都把那個狗屁東西給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離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這兒等我。

濤哥,你去哪兒啊?薛諾拉著男人的衣服。

我馬上就回來。侯龍濤又用腦門頂了頂美少女的額頭,他轉過身,沖著司徒清影招了招手,跟我來。

嗯。司徒清影已經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來了。

如雲過去一把搶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們兩個別亂來。

是啊,你們不要亂來。古全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叔叔?侯龍濤對於老狐狸的出現略感驚訝,您怎麼來了?

楊小姐把這裡的事兒通知我了。

那您說怎麼樣。侯龍濤並不介意古全智在這個時候出現,本來有如雲在,他就知道自己鬧不起來。

先讓我的司機把幾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侯龍濤又轉向如雲,你和清影先帶諾諾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行。如雲過去摟住了薛諾。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飯店的咖啡廳,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男主角換人,反正剛開始拍,損失算我的。

你想怎麼處理啊?古全智要了兩杯咖啡。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會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饒他不死。

這次我可就幫不了你了,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我用您幫我嗎?侯龍濤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一個臭戲子能有多大後臺?難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吳…

別胡說,古全智差點沒樂出來,你這孩子,嘴上有沒有把門兒的?

我想也不是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現在很放鬆,很平靜,不過,那是誰啊?您連廣東省政府都能幫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後臺是臺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說實話,上次為了那麼點兒的事兒大動干戈已經有點兒過分了,但好歹咱們能夠得著,這次總不能為了你爭風吃醋就去跟第七艦隊打仗吧?

侯龍濤沒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艦隊碰碰那才叫爽。

別胡思亂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點出神的小夥子,不可能的。臺灣是要收回的,但絕不會是因為有人動你女朋友的腦筋。

當然不會了,侯龍濤擺了擺手,他是竹聯幫的成員?

那倒不是,演藝圈兒裡事兒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說說。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藝人都是要和影視公司簽約的,只有極少數是個體戶兒。當一個影視公司發現有潛力的演員,比如說一個特精神的小夥子,那就要花大價錢包裝、培養,可如果把他捧紅了他就跳到別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賠了。

簽長約啊。

演員不願意簽長約,怕自己被綁住,影視公司也不願意簽長約,也是怕自己被綁住。

那怎麼解決呢?

大部分的年輕演員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貴的家庭,在對他們進行包裝的中期,他們的潛力已經有所顯現,影視公司就會拿出一筆錢來,由著那些小明星揮霍,租最好的車給他們開,讓他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兒最好的,讓他們習慣有錢人的生活,然後再把他們的財源斷掉。

呵呵呵呵,侯龍濤點上煙,幾千年來都是這個招兒啊。

對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古全智一攤雙臂,雖然簽了片約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馬上就能拿到的,沒錢了,怎麼辦啊?不能再錦衣玉食了,怎麼辦啊?中低檔次的生活已經不適應了,怎麼辦啊?影視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幾十、幾百萬,看潛力而定,不過這次可就不是白給了。

那跟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啊?

聰明,沒區別。現在很多歲數不大的明星都背著幾年也還不清的債,他們就是影視公司財產、是奴隸、是掙錢的工具。影視公司當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也會盡力不讓他們有意外的。謝霆鋒交通肇事、逃逸、做偽證、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 Service,為什麼啊?在所謂的民主體制下,公檢法都是為財團服務的,謝霆鋒欠著某個財團的錢呢,坐了牢可就沒法兒還了。周渝民也一樣,他也欠著錢呢,他簽約的影視公司的上家兒是竹聯幫,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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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3:54 | 顯示全部樓層
明白,但是咱們碰不著竹聯幫,竹聯幫就更碰不著咱們了,在臺灣再牛屄,到了大陸他就什麼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在這兒了吧?侯龍濤滅了煙,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讓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經過考慮的,你幫我約他出來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侯龍濤站了起來。

龍濤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種事兒老是發生在你身上呢?古全智在年輕人走過自己之後才又蹦出來一句。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嘛,有錢有勢一樣有煩惱。侯龍濤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邁步離開了咖啡廳…

薛諾坐在長沙發上,低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擺弄著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運著氣,清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她在抱著女兒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才開始生她的氣。

萍姐,如雲幫何莉萍拿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拉住她的一隻手,別生氣了,諾諾不是已經認錯兒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錯了。

諾諾啊,何莉萍扭過頭,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做事兒怎麼還這麼不過腦子呢?你騙我們,我都可以不說什麼,龍濤都跟你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是讓自己置身那麼危險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那最傷心、最難過的還不就是我們這些人。你也不用為我們想,出了事兒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薛諾看到母親的眼眶裡出現了淚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湧了出來,她撲到母親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媽,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真的知錯了…您…您就原諒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愛惜的撫摸著美少女的黑髮,媽媽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麼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侯龍濤走了進來,四個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龍濤看到何莉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發著香氣的頭頂上吻了吻,然後沖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諾諾,跟我進來。

薛諾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心裡又打上了鼓,才跟著走了兩步停住了,回頭愁眉苦臉的望著如雲。

去啊。如雲揮了揮手。

侯龍濤進了女孩的房間,坐在她的轉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諾諾,你讓我很失望。

濤哥,我…薛諾低著頭,咬著下唇,她現在去死的心都有。

侯龍濤抱住了女孩的小蠻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腹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本來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想大罵你一頓,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抱著你,疼你。不是你的錯兒,你不過是太單純了。

濤哥,你…你罵我吧,罵我吧…大聲兒的罵我…濤哥…我…

侯龍濤把女孩的睡褲慢慢的從她的屁股上剝了下去,雙手捏著她包裹在純棉小內褲的飽滿臀峰,用額頭輕輕拱著她,忘了咱們約定過什麼了?我連重話都不會對你說一句的,我只會永遠永遠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諾哭的更傷心了,愛人越是通情達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後悔、越恨自己。

還哭?侯龍濤抬起頭,滿懷柔情的望著美少女,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原諒你。

你…你說…說啊…薛諾捧著愛人的臉,希望他能給自己出一道特別特別難的題目。

從今往後的一百年,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聽,行嗎?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諾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勻,她知道男人並不是完全在跟自己開玩笑。

侯龍濤把上身挺直了,一邊解著女孩的睡衣,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嗎?

沒有,我…我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薛諾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舌頭迎進檀口裡,他如果想做愛,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愛。

這對兒漂亮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摸對嗎?侯龍濤把美少女的睡衣敞開,托住兩支又白又嫩的乳房,兩隻大拇指壓住嬌豔的小乳頭。

對…對…薛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愛人的撫摸讓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下來了,他的溫柔是治癒一切創傷的靈丹妙藥。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裡,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小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後面鑽入她的屁股下,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夾緊了,濤哥…

諾諾,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麼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以後只許跟我出去。

嗯…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後再也不許理別的男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

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裡濕膩的嫩肉更緊的裹住自己,乖寶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裡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裡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裡,坐下吧。

濤哥…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裡,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豔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告訴爸爸,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薛諾像騎馬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小屁眼裡,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

小寶貝兒,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寶貝兒…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 the 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裡,那從長遠來看,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願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麼不良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麼樣,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麼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痹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在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的,至於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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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4: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臺灣同胞(下)

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後,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幹嘛又唉聲歎氣的啊?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並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趕快說。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右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都羡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裡,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諮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 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唉,劉純靠回椅子裡,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畫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畫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幹一場。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身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麵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麼幹?要我怎麼樣?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畫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願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這件事兒並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搓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撚滅,現在只能往前沖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畫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裡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臺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進來?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並不是很客氣。

是出於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

堂俊轉身離開了,幾分鐘之後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周渝民、黃強和李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周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簽約影視公司的代表,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說是昨天剛從臺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蔣胖子坐下之後指了指周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於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一定瞭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鬼總統那樣逃到臺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遲早要解決,只要周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做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啊?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幹什麼?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只有他們三個,他指了指周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這裡是北京,不是臺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逼人,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堂俊身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叫我女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她是去開Party,我叫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一用力拍,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侯龍濤,我們今天是來…

碰,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拉開,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成是挑釁。看到對面的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解決方案。

呼。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有意思和平解決的,他沖影視公司的代表使了個眼色。

那個代表把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沖著侯龍濤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我們對於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受到的傷害和驚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這裡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交給她們,雖然不能完全彌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至於薛諾小姐,鑒於侯先生的經濟情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公司願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叫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面前,十五萬,他抓住箱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臺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你們以為大陸的女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那個代表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光。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女孩兒都很精貴的,在家裡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家裡人連一手指都捨不得碰,好,到了外面,讓你們又嚇又摸又灌藥的。一人五萬就打發了?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

誒,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三個女孩兒一人一百萬,一共三百萬,三天之內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影視公司的代表顯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你傻屄吧!?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杯照著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那個代表還算機警,在驚叫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杯,可臉已經嚇白了,你…你幹什麼?

三百萬,少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簽約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傻屄臺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侯龍濤沒採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性。

三百萬?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並不是在胡亂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面瞭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那薛諾小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三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定了三百萬了嗎?

那是精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沖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雜種肏的,幫著臺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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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22 13:04:5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我…李可都快尿褲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險。

你…你…你媽屄!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頓,要麼老子把你家有屄的全拉出去做雞。

李可看著面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肯能去跟對方硬碰硬,只能試著講道理。

規矩?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你們三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但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拉了起來,說話,是想自己受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屄?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著大胖的手腕,但卻根本掰不動。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後面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只見周渝民和黃強都低著頭,從背後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

打著攝影師的名頭騙了不少女孩兒吧?

沒…沒有…

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

大胖抬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大胖從後面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拖著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臺灣人!我是臺灣人!黃強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伸到腦後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腿亂蹬著,卻絲毫沒能延緩被拖動的速度,我是臺灣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痞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刻就閉了嘴。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帶著幾個人把他拽進了通往廚房的通道。

周先生。

周渝民緩緩的抬起頭,望著桌子對面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碰老闆的女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周渝民的身邊,拉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下,側身上下打量著他,你丫有什麼招女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伸手在周渝民白淨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周渝民的另一邊,伸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老闆交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處置,但仔仔的事情咱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情,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面子的,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臺灣人都拉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周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周渝民,八根手指交叉的臥在一起,兩根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巴,薛諾是我心愛的小寶貝,我答應過她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她,你讓我食言了。看著她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她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在我心上插一刀一樣。你怎麼補償我心愛的姑娘?你怎麼補償我?

周渝民根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臺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媒體能被你收買,臺灣的媒體說什麼也會把真相曝光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並不怕曝光,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於吃飯的臉,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侯龍濤說著話就抓住了周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用這只手打的諾諾吧?

幹什麼!?周渝民本能的感到不妙,一邊往回奪著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擊打在周渝民的後背上,然後就把他死死的壓在了桌上。

侯龍濤緊攥著周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動。

王八蛋,碰我妹妹!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折疊刀,在周渝民的手背上連戳了兩下,碰我妹妹!碰我妹妹!她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均之勢掇進了男人的手背裡,一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制的桌面上,我叫你碰我妹妹!

啊…周渝民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後這下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動下將肉生生的撕開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站起來拍了拍周渝民的腦袋,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後退開了兩步。

啊…啊…周渝民從嗓子眼裡發出呻吟聲,他的臉色煞白,滿臉的虛汗,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周渝民眼看著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自己已經由於劇烈的痛感而虛脫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周渝民的左胳膊接觸的一瞬間,產生了哢嚓的巨響,由於巨大的撞擊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只剩下椅背還攥在侯龍濤手裡。

周渝民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面上,左胳膊呈現一種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衣服脫了。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表已經嚇傻了,既沒動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臺灣混的時候沒少見這種場面,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他陰沉著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脫衣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屄,劉南一幅恨鐵不成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臺灣二屄,肏,真他媽費盡,幫他們脫!

是幾個小痞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三個臺灣人按在地上,把他們的內褲以外的衣服、褲子全給扒了。

兵哥。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身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答錄機放在了武大面前。

狗屄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侯龍濤搖著頭朝廚房走去…

第一百九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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