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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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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0 23:59:28 | 顯示全部樓層
少廢話。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裡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髮裡,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叫吟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髮,凝望著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馮雲緩緩的抬落著豐滿的屁股,仔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裡,很仔細的吸吮。

啊…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老實交待。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裡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馮雲笑了起來,說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裡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他乾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兒我的新醫院裡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幹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就霸佔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馮雲很輕了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捨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捨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幹什麼?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惜他呢…

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聯繫空手格鬥,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個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的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了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侯龍濤強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那再好不過了…

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裡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一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周邊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兩外連個都不認識,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了玉子,你…

怎麼了?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陪我來罷了。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璜的吧?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繫方法,我想他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線,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侯龍濤沒再說下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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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03: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六章城下之盟

你的口氣太大了吧?張富士夫雖然知道侯龍濤肯定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覺得他缺乏如此強硬的本錢。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龍濤點上了煙,尾氣淨化器將被納入Acura、CR-V和金翼的標準配置裡,其它的Honda車型也會把它列為選裝件,Lexus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為了保持Lexus的競爭力,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你也至少會把淨化器列為選裝件的。

那就等不遠的將來再說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選裝件'三個字是重點,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裡加入淨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麼樣兒。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麼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願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麼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麼應對的辦法。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貸款,那明顯已經不可逆轉了,他想的是有什麼方法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麼結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去死,她們都不會眨一下兒眼,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裡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兒,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間諜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衡利弊,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果就這麼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封住就沒那麼容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雲不乾不淨,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

樓上的氣氛不輕鬆,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的!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玉子拼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儘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復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只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只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方傑,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為Toyota做了什麼,我不要具體細節,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來就行。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麼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的太多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男逃稅的事情是方傑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兒,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方傑就是Honda的內奸,沒想到就這麼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計、開發聞名世界的的汽車部件生產商。

為什麼?這對Toyota有什麼好處呢?

對敵人的削弱就等於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提供的。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裡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從新打量這個已經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並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麼。侯龍濤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在這麼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醜聞是方傑透露給媒體的。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傑所賜。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一邊兒的馮雲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己也沒必要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並沒吃什麼虧。侯龍濤已經拉著馮雲走到了門口兒,他又回過頭來,方傑在Honda能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麼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背咱們的協議啊?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醜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傑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兩天之後的下午,下班兒後,方傑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裡走了出來,她長髮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裡的圓翹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傑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雲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雲了。

那個女郎可能是聽見了男人們的議論,扭過頭來用手想後一挑耳邊的長髮,向他們那邊甩了個媚眼兒。

喂!幾個小日本兒全都轉頭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方傑,她對你有意思啊。

哼哼,沒有的事兒。

還不快過去聊聊。幾個人開始推方傑。

別,別鬧了。方傑撥開幾個人的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說。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傑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心裡還是感到特別的彆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說我上?方傑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小姐,我是Honda信貸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那個部門的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你是部長?上車吧。女人鑽進了車裡,很媚的看著方傑。

嗯…方傑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的直截了當,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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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04:35 | 顯示全部樓層
為什麼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後,說不定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要名字有什麼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兒,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方傑咽了口吐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女人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媽媽的,你要是Gay就直說。

誰是同性戀?方傑快步轉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紅色壁紙的房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紅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麼?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如白色的絲綢吊帶兒內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方傑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但確實是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麼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髒嗎?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傑的衣領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到。

當然不是。方傑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性交罷了。女人騎在了方傑的身上,如果你願意給錢,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傑說著話,已經把手伸出來隔著內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她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幹她。

隨便你。女人攥住了方傑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了他的頭兩側,玩兒點兒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

行。方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並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說出的話也有點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頭。

你…你幹什麼?方傑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對方卻來個急車,這那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怎麼…怎麼有人在?方傑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的門打開了,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邊走邊拉著褲子的拉索兒,他一抬頭,看到屋子裡的兩個人,立刻顯出一幅驚詫的表情,方先生?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侯龍濤?方傑可不是傻瓜,這擺明瞭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掙了掙手腕兒,但女人綁的非常結實,這是什麼意思?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撓了撓腦門兒,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祖訓啊,你做了日本人,連這都忘了?不過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許比死本身更難以接受吧?不過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卻會讓我很開心。侯龍濤站了起來,掏出打火機兒,他臉上的表情在火光中顯得冷酷之極。

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方傑並沒有特別的恐懼感,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脅。

哼哼。侯龍濤給了方傑一個死神的微笑,開門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起身之後就開始解方傑的褲子…

濤哥,濤哥。

幹…幹什麼啊?侯龍濤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不到八點。智姬幫男人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兒拿了過來。

這麼早!?叫我幹嗎?

玉子來了,她說有要緊事。

讓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摟女孩兒,把她攬進了懷裡,往後一躺,再陪我睡會兒。

濤哥,她說是關於'華狼'的。

什麼?侯龍濤又一下兒坐了起來,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廳裡的玉子一見侯龍濤從樓上下來,立刻跪下請安,主人。

有什麼關於'華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組的人抓住了。

侯龍濤低著頭搓了搓腦門兒,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雖然是秘密組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專門兒搜集黑道兒上的資訊,每星期六早上向我彙報一次。今天她們報告說三口組放出消息,邀請各個主要黑社會團體的首腦參加三口組七名成員的集體葬禮,要在儀式上把'華狼'開膛破肚,用他的人頭祭奠。您那天和馮雲小姐說起'華狼'的時候我也在場,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馬上就過來通知您。

侯龍濤在屋裡來回踱著步,華狼可跟自己說的是馬上就會離開日本的,怎麼轉來轉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幾天了,說不定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點,在青山陵園。

呼…侯龍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華狼會有今天,九成兒是因為自己,知恩圖報一向是自己的原則,但這次和報答齊大媽那次可是大不一樣了,上次是給點兒錢就解決了,這次的對手變成了兇殘的日本黑社會,想報恩就得拿自己的小命兒去拼,要說報警吧,華狼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馮雲走到沙發後面,雙手按揉著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龍濤拍了拍愛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還用問嗎?

我不想你冒險。

什麼叫冒險?我覺得是做遊戲,時不時的來這麼一次我才不會生銹啊。馮雲緩緩的轉著頭,使頸骨發出哢哢的響聲,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兒時間就揍你一頓。

哈哈哈,侯龍濤知道女人這麼說不過是幫自己下決心罷了,那可是犯法的,萬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們估計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麼?我相信咱們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

兩個人說了這麼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們可以直接去三口組的巢穴,在那裡殺了人也不會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組的人也不會尋仇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承認本部都被人端了,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侯龍濤低著頭想了一陣,這件事兒還是需要好兒好兒計畫一下兒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盤子。

是。

咱們多少人去?

我帶上星月姐妹,再來三、四個人就行了。方雲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侯龍濤知道愛妻藝高人膽大,但做老公的永遠都不放心,開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話,為了你的安全,全體'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這麼說九成兒是為了保護主子,一成兒是因為她還得靠這個女婿聯絡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那這個問題就不必再討論了,所有人都去,我還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兒走進去,也讓日本黑社會見識見識我這個北京小流氓兒。侯龍濤意氣風發的攥緊了拳頭。

其實在襲擊三口組總部的問題上,侯龍濤有兩套可行的方案,第一個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綁架時那樣,先派媚忍潛入,打探好了華狼關在什麼地方,再釋放她們獨門的迷香,然後輕輕鬆松的把人帶走,但既然要玩兒,就玩兒的過癮點兒,不讓對手吃啞巴虧…

第一百六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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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09: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位於東京郊外的三口組總部是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特別是在夜裡,黑森森的四層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給人邪惡的感覺。

星期一晚上,夜黑風高,五十幾個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靈般的從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組的總部,仨倆一夥兒的翻過帶琉璃瓦的高牆,有幾個竄上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剩下的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樓宇的陰影中。

十幾分鐘之後,幾輛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門外,侯龍濤、馮雲、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來的十個保安下了車,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門旁的通話器。

什麼人?通話器裡傳出了陰沉的聲音。

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想見見三口龍恍先生。

有預約嗎?

沒有,你只管通報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們等等。

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來到了中心塔的頂層,在一閃拉門兒前停下,微微躬身,總長。

進來。

黑西服拉開了門兒,一個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正在給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龍濤帶了十幾個人在外面,想要見您。

…那個男人顯然是吃了一驚,半天才又說話,讓他進來吧,你去安排一下兒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殺勿論。

大門打開,五個黑西服,四男一女擋在門口兒,對侯龍濤一行人進行了搜身,確認沒有武器之後就領著他們穿過了層層庭院,來到了中心塔一層的巨大會議室裡。

一個長相兒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長桌兒的盡頭,他最多不過三十歲,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個黑社會大老,連奸商都不像,更像是個中學教師。

男人身後還站著兩個和服男,都是面無表情,每個人懷裡抱著一把沒出鞘兒的日本刀,他們就是那天刺殺未遂後逃回來的兩個殺手。

侯龍濤也不用人請,自覺的坐在了長桌兒另一頭兒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他身後,三口龍恍先生?

我就是。對面的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當我聽說大名鼎鼎的三口組總長跟我同齡時,我已經非常驚訝了,今天一見,還不像我想像的那樣一臉橫肉,也是個書生樣兒嘛,這就讓我更驚訝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龍濤掏出煙點上,咱們就別說客氣話了,我今天來是為了'華狼',希望三口總長能給我一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就算咱們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聽說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靈了?

是啊。

那我怎麼還可能把人交給你呢?他可是殺了我好幾個兄弟的。她們倆,三口龍恍指了指侯龍濤背後的星月姐妹,也殺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這已經算是很給侯先生面子了。'華狼'他吃裡扒外,暗箭傷人,侯先生還是不要強我所難了。

三口總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不會因為你長的像個文弱書生就真把你當成善人。歸根到底,你領導黑社會是為了一個錢字,你死了七個手下,我每家兒給二十萬美金,你把'華狼'交給我,咱們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國的地下社團時怎麼辦事兒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講規矩,'華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韙,多少錢也買不回他的命。三口龍恍的語氣很平和,但卻有一種不容改變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組在日本也就沒法兒立足了。

三口先生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們的立場不同,相信不可能達成一致了。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兒上方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看我帶著這麼多人來,也知道我不達目的不會甘休了。你耐著性子跟我費了這麼多的話,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龍恍並沒有顯出驚訝來,他從來沒低估侯龍濤的智力,這裡是三口組的根基所在,你這十幾個人還成不了氣候吧?如果你現在走出去,我可以當你沒來過。

這裡說是會議室,其實四走都是紙牆,典型兒的日式風格,如果外面有人,屋裡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陰影的。

三口龍恍的話剛說完,兩側的走廊上就響起了襪子和木地板接觸的聲音,很快紙牆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到的人影兒,他身後的兩扇大拉門兒打開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兒,得有幾十、二十個。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們沒機會走了。三口龍恍的語氣還是很平和,並沒有因為對手已經成了籠中鳥就有絲毫囂張的表現,他的雙手輕輕向前一揮。

二十個黑西服舉著刀從門外沖了進來,以長桌兒為分界,十個一組。

一直站在三口龍恍背後的兩個人一下兒竄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兒,並排直奔侯龍濤而來。

十個東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龍濤圍在了中間,但卻沒有擋住他的視線。

玉子站在圈兒外,一動不動。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馮雲則蹦上了桌子,迎著兩個日本男人沖去,她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皮風衣,甩向對方。

兩個殺手手起刀落將風衣劈成了三段兒,雖然看上去他們前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延緩,但實際上節奏已經被打亂了。

就趁著這小小的空隙,馮雲身子向後一仰,借著後摔的動作,雙腳蹬在了敵人的迎面骨上。

兩個殺手全都臉朝下的騰空而起,雙雙趴在了長桌兒上。

馮雲扭身抓住了右邊那人的手腕兒,猛的一擰。

啊!那個人慘烈的叫了一聲兒,手腕兒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馮雲順手就把日本刀強了過來,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離開了桌面兒幾釐米,一陣風從身下掠過,左邊的那個人果然因為離她太近,不能豎著揮刀,只能橫劃拉。

一招兒不中,左邊的殺手也顧不得起身,立刻一轉手腕兒,刀刃兒向上一推。

馮雲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後翻滾了一周,跪在桌上,雙手握著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兒從那個殺手的脖子左側進入,又從他的腋下穿出。

右邊的殺手疼得滿頭大汗,剛剛吃力的用左手把身體支撐起來,馮雲已經將左邊殺手的刀接了過來,站起身來,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從他的背後進入,來了個透心兒涼,把他釘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雖然要對付的人比馮雲多,但實際上卻輕鬆的不得了,對手不過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們一上來就奪了刀,然後就像兩隻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處一片片血霧飛起,幾乎是和馮雲同一時間解決了戰鬥。

二十二個手下在短短一、兩分鐘之內就死光了,三口龍恍的笑臉卻一點兒沒有變化,再來。

四十多個忍者從兩側破牆而入,但並沒有動手。

這回可輪到三口龍恍驚訝了,本以為出現的會是自己的手下,進來卻是蒙面人。

云云,去幫我把他請過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屋裡的血腥味兒很濃。

三口龍恍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仰頭看著桌上的女人逐漸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握著一把手槍。

馮雲反應何其之快,男人的肩頭一動,她已經作出了前撲的動作。

三口龍恍身子向後一仰,雙腳勾住了桌子的邊緣,指用兩條椅子腿兒撐地,使女人撲了個空,槍口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腦門兒。

你別亂來!侯龍濤立馬兒就坐不住了,一下兒就竄了起來。

啪。

嗯。馮雲渾身一緊。

哈哈哈。三口龍恍狂笑了起來。

當聽到那一響時,侯龍濤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冰窟窿裡一樣,渾身冰涼,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時對方用嘴巴發出來的,你個王八蛋。

侯先生這麼沉不住氣啊?這個妞兒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幹什麼的?身手這麼好。

PLA退役的偵察兵。

哼哼,三口龍恍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緩緩的往後退,槍口一直對準著馮雲的頭,他退到了門邊,一伸手從門後揪出一個遍體鱗傷的裸體男人,抓著頭髮把他扽了起來,左手繞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半張臉,當年皇軍就應該把支那豬都殺光。

那個受傷的男人剛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人一揪頭髮才醒了過來,他看到地上躺滿了缺胳膊缺腿兒、開膛破肚的屍體,一下兒就尿了出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對…對天發誓,我真…真不是。

侯龍濤聽對方的日語並不純正,中國人?

對…對,我是中國人,我就是個留學生,不是什麼…什麼殺手。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頭又看了一眼,昨晚我來探路的時候聽到兩個看手說他就是'華狼'。

嘿嘿,這小子從來也沒承認過,三口龍恍緊了緊左手,裝得別提有多像了。哼,為了隱瞞身份,假裝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殺手才能做到了。

我沒有啊,我沒有,華狼聽侯龍濤這邊的人也說日語,以為他們和三口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沒殺你們的人,我從來都對日本人特別的友好的,怎麼會殺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誠,是中國人民日報的主編,他一直譴責中國人對偉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為,他教導我要把日本人當親兄弟的,真的。

你認識我嗎?

華狼仔細看了看侯龍濤,我沒戴眼鏡兒,看不清楚,好像沒見過吧。

侯龍濤點了點頭,三口總長,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

三口龍恍還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承認今天你棋勝一招,但我也沒有一敗塗地,我現在帶他走,明天在葬禮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頭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離開日本,我無話好說,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樣,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日本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人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勞三口總長費心了,玉子,兩個全做掉。

三口龍恍對侯龍濤雖然沒有很深的瞭解,但從他今天敢來闖龍潭虎穴的行為就能判斷出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堅信自己只要有華狼做人質,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當聽到他的命令時,一瞬間產生了聽錯了的感覺,並沒有立刻作出反應。

媚忍就不同了,她們只知道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對方短短幾秒的遲疑已經足夠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時出手,幾百枚四角兒的鋼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向拉門兒外的兩個男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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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10:08 | 顯示全部樓層
那天玉子就是用這種鏢將飛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華狼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大刺蝟,三口龍恍雖然只露了半個腦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張臉上釘了七、八枚飛鏢。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好幫手,我還就真不來了。馮雲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龍濤摟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來的時候還沒把她們收編呢,再說了,要你來也不光為了讓你當保鏢。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三口龍恍和華狼的屍體才雙雙仰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幾天,三口組總部被血洗、三口龍恍斃命、日本第二大黑社會集團遭重創、專家稱三口組總長死于忍者之手一類的大標題出現在了日本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就連其它國家都有報導,一時間成了東京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

日本黑道兒上一時之間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別是那些和三口組有密切合作關係的組織,不管是有人尋仇還是有新生力量誕生,他們都怕自己會是下一個目標。

東京警方的調查毫無頭緒,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兇手有直接的利益聯繫,不可能自告奮勇的跳出來揭發。

那個叫章立誠的傢伙,本來已經背負著現代汪精衛的名,現在不光是死了兒子,還因為兒子與日本黑社會有著明顯的關係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調查,其實給人做狗有這樣的下場也不稀奇,漢奸理當斷子絕孫…

裕美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的,順天堂醫院已經和北京相關的政府機構取得了聯繫,由她親自率領的代表團是星期三出發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給侯龍濤打來了電話,雙方已經就新醫院的院址達成了初步協定,就在豐台區劉家窯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號是星期日,這天下午,侯龍濤和福井威夫在IIC對Honda七十億美元投資的協議書上簽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兒就算徹底完成了。

與此同時,在Honda總部的另一間較小的會議室裡,田東華和Honda的代表簽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氣淨化器供應合同,供應量將不少於所有Acura車型、CR-V和金翼摩托車的產量。

東星集團的代表還需要在東京逗留一段時間,他們與Toyota的談判才剛剛開始,雖然合同的框架已經在會前就決定了,但具體到一些細節問題,還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進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體都在周日晚間對IIC與Honda的合作進行了報導,星期一早上,東京股市一開盤,Honda的股票就高開高走,一路暴漲,早些時候割肉拋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戶現在只能看著別人大撈特撈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紐約股市也發生了和東京相同的事情,照這個趨勢下去,Honda的股價很快就會恢復到醜聞曝光之前的水準,跟IIC的一紙合同就像是一針強心劑。

星期一上午,從日本歸來的IIC代表團出現在了北京首都機場,隨機同行的還有星月姐妹、香奈、馮雲和東星的保安,這些人坐的是頭等艙,侯龍濤和他的同事們卻只能坐公務艙。

那些櫻花媚忍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中國。

來機場接機的只有一個IIC公司的司機和一個東星的司機,侯龍濤的愛妻們都沒有出現,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的兄弟朋友也沒來,知道他的第一站會是如雲的小樓兒。

侯龍濤把IIC的人都打發走了,過去拉住馮雲,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經派人來接我了。馮雲沖不遠處的一輛甲A揚了揚下巴。

讓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說什麼來著?

你怎麼…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們能成為朋友。

改天吧,馮雲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過頭,不許生我氣啊。

唉…侯龍濤撇嘴歎了口氣,他也知道這種事兒是強求不得的,誒誒,明天一起吃午飯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馮雲沖男人努了一下兒嘴,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帶著另外三個女人來到停車場,開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這裡的一輛H2,一路上給所有人打了電話。

來到如雲家時剛過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兩個人在,其他人上班兒的上班兒上學的上學,都還沒有回來。

冷不冷?何莉萍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一隻手撫摸著男人的面頰,很仔細的看著他的臉,小一個月沒見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兩步路。侯龍濤緊緊的擁住了美麗熟婦凹凸有致的身軀,把臉埋進她的頸項間,什麼都不說了,只是用力的聞著她的體香。

啊…何莉萍抱著男人的頭,閉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臉,臉上的表情五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從樓上下來了,幾好像沒看到客廳裡的幾個人,逕自向車庫走去。

侯龍濤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清影。

回來了?挺早的嘛。女孩兒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腳下都沒停。

去吧。何莉萍放開男人,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兒。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兒吧。侯龍濤指了指一直很拘謹的站在一邊兒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後就追到了車庫裡,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麼了?我回來你不高興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兒,既沒回頭也沒說話。

只有咱們倆人在這兒,還呈什麼強啊?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身體轉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瑩的液體,想我就告訴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龍濤一邊吸吮著女孩兒柔嫩的香舌,一邊已經打定了主意暫時不把她的身世說明,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當然有知情權,但她知道了又有什麼好處呢,除了破壞她現在平靜、快樂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淚蹭在了男人的臉上,死猴子,快進屋吧,這裡這麼冷。

你幹什麼去啊?

買龍蝦,我特意跟人學的,晚上給你做。

做飯?侯龍濤摟住女孩兒,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不怕諾諾笑話你啊?

她敢。

嘿嘿,來吧,等會再去買,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往屋裡走去,先認認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還要多少啊?

到頭兒了,侯龍濤說的很認真,我已經比神仙還美了,到頭兒了。

房間裡的四個女人已經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天兒,氣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對於一個剛剛失去了父母、兩個從來不知道父母為何物的女人來說,從她身上能得到無比的親切感。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兩個人都接受了這三個新姐妹,另外的一個與此事無關,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不像何莉萍那樣熱情,但也沒刻意的排擠她們。

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侯龍濤把時間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黃色的愛奴歸了小護士,雙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藍色和紫色的,綠色和黑色是給玉倩和馮雲預留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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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11: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八章 賣友求榮

薛諾放學之後還要參加訓練,到如雲家的時候已經快6:00了,成了最後一個,她一進屋就看到幾個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進出站在那兒幹嗎?過來啊。侯龍濤沖女孩兒招了招手。

薛諾站在那兒沒動,小嘴兒一扁,珍珠般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到廚房,剩下的人都在客廳裡和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罵俏。

侯龍濤把陳曦從腿上放了下來,過去曲腿抱住了薛諾的大腿,雙腿一直,把她舉了起來,仰頭望著她純潔如兩泓清水的雙眸,我的小寶貝兒,見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討厭我啊?

當…當然不是了,薛諾抹了一把眼睛,趕緊露出一絲笑容,人家本來就是高興的嘛。

一個月不見,我的諾諾變得更漂亮了,好像還長大了一點兒。

濤哥,濤哥…薛諾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

侯龍濤太瞭解自己的小寶貝了,他趕忙把女孩兒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蛋兒吻了起來。

薛諾嚶嚀一聲投進了男人的懷裡,她渴望被心上人擁著的那種溫暖感覺,儘管現在別墅裡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度。

侯龍濤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兒運動褲的褲腰,突然往下一拉,連同粉紅色的秋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腳踝處,露出了雪白的小內褲和圓潤修長的雙腿。

薛諾的小臉兒一下兒就紅了,屋裡這麼多人都是穿著整齊的,還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場,雖然知道她們的存在,也看過照片兒了,但怎麼說也是第一次面對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龍濤還沒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兒的上衣也脫掉。

你幹什麼嘛?薛諾嬌羞的掙扎著,小拳頭輕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龍濤又把女孩兒攬回了懷裡,屋裡這麼熱,你還不去換裙子?

討厭。薛諾親了男人一口,提起褲子往二樓跑去。

如雲家的餐桌兒已經換過三次了,越換越大,現在這張十三個人圍坐也不嫌擠。

女人們都已經開始動筷子了,侯龍濤卻只是很出神的望著她們。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傻呆呆的幹什麼?你不會是皈依了基督教,要我們先祈禱吧?

吃飯,吃飯。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雲,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彩虹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於貪得無厭了,是會受天譴的,他真的夠了…

第二天,侯龍濤沒有像其他IIC代表團的同事那樣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過程詳細的向如雲彙報了一遍。

中午和馮氏姐妹吃完飯,侯龍濤帶馮潔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雲雨是不可避免的。

將馮潔送回學校之後,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升,除了文龍還在日本,其他的五個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來了?麻子照例給侯龍濤送了一聽兒可樂過來,在檯球兒廳裡玩兒的幾個小流氓兒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這段兒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兒啊,誰敢來咱們東星搗亂啊。

文龍怎麼沒跟你回來啊?武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日本的事兒還沒完呢,侯龍濤叼上煙,那個小王八蛋,什麼事兒都幹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你媽的。

你丫…侯龍濤揉著腦袋回過頭,看到了武大臉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瞞著二哥做什麼事兒,那可是太難了,哼哼,王八蛋。

來吧,跟我切一局。

等會兒。侯龍濤把奏著國歌兒的手機掏了出來,喂?

太子哥,我子啊。

說。



侯龍濤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了,我現在在'初升'呢,帶他過來吧。

誰要來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兩個雜碎最近在幹什麼呢?侯龍濤沒回答馬臉的問題。

肏,還能幹嗎啊?還不就是拿著你的血汗錢揮關嘛。他們先在通縣那邊兒買了套七十多萬的房,又買了一輛'寶來',接著就是跟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們最近三個禮拜天天在哪兒泡著?

哪兒?

你他媽猜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擺了擺手,這他媽哪兒猜的著啊。

福、祿、壽。大胖兒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

福祿壽?福祿壽度假村?

正是,他們在那兒包了間客房,還沒事兒就租最好的別墅住上兩天。

那兒的消費也不低啊,侯龍濤低頭在心裡算了算,那那剩下的一百來個可不夠他們造的。

怎麼了?你還想再給他們送點兒去啊?劉南撇著嘴點上煙,要依著我,早他媽去把兩個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兒不是事兒多嘛。

你事兒多,我們可都閑著呢,馮雲不是早就把官面兒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們擺不平吧?

切,怎麼可能。侯龍濤撓了撓頭,人嘛,都應該多給幾次機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他們拿了我的錢,要是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也就罷了…

少他媽在這兒裝深沉,你丫擺明瞭就是想親眼看著他們怎麼死。

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唉,就算我想給他們機會都不行了,這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呢。

什麼意思?

等子來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子領著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男人出現在了檯球兒廳。

侯龍濤把球杆兒往檯子上一扔,坐到一邊兒的沙發上,沖兩個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也跟著子叫了一聲兒,臉上帶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椅子。

謝謝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兒上,但給人並不是恭敬的感覺,更多的是一個馬屁精的樣子。

子,出什麼事兒了?剩下的幾個兄弟也都圍了過來。

他叫沙弼,子用大拇指朝邊兒上的人點了點,昨天我碰見他,他說有人想給太子哥玩兒'仙人跳'。

誰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

說是一個叫金小松的。

侯龍濤看到幾個兄弟又要開口,趕緊揮了揮手,都別問了。他一指沙弼,你說,慢兒慢兒說。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人用錄影帶敲詐您啊?

是。

那個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麼關係?

噢,我們倆發小兒,一塊兒蹲的大獄,一塊兒出來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接著說。

沙弼本以為自己說出了是誰敲詐侯龍濤,他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呢,沒想到這麼的平靜,雖然有點兒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問,他拿了那筆錢,天天和我們四五個朋友還有他馬子一起吃喝玩兒樂。先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兒就發財了,上個禮拜三,他又請我們到福祿壽度假村玩兒,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們錢是從您這兒敲來的。

他現在又窮了吧?

您…您怎麼知道的?沙弼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揀要緊的說。侯龍濤非常的不客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傲慢,雖然這主兒是來給自己通風報信兒的,但明顯是要出賣一個與其有福同享的發小兒,他對這種人是不可能客客氣氣的。

好,小松跟我們說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幾百萬花花。

你看你看,馬臉叫喚了起來,我上次說什麼來著,他媽給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別他媽打岔。二德子推了馬臉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裡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也是這麼說的,沙弼繼續說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錢,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名兒叫'東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是幹什麼的啊?侯龍濤皺了皺眉,他已經很久沒插手'東星'的下層業務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過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龍的事情鬧的比較大,影響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

啊?沙弼雖然沒能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也沒犯傻,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們有幾個人知道,就勸他別幹,上次您不知道是他,這次就不會再那麼走運了。可他說不怕,辦事兒的時候戴上面罩兒,他還說您這種人最愛面子,錄下來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他還說事成之後分我們一人十萬,其他的人就都答應了。

你沒答應?

我?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我又一想…我…那個…我…您…

接著說正事兒,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打算怎麼幹啊?

小松說…沙弼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儘管說,我不會介意的。

好好,小松說他已經找到了您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花好色。他說能把您騙到福祿壽度假村去,然後讓他馬子裝成雞勾引您,等您上了鉤兒,脫了衣服,我們就沖進去錄影,說您強姦,然後用抓您去派出所兒和錄影帶要脅,他說拿到五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哈哈哈,侯龍濤摘下眼鏡兒揉了揉眼睛,他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發財真容易,還都上班兒幹嘛啊,都去敲詐就行了。高苗苗願意做這個餌?

您怎麼…怎麼知道她叫高苗苗?關城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誒誒誒,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兒,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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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1 00:11:29 | 顯示全部樓層
噢噢,沙弼現在更是堅信自己來通風報信兒的決定是很明智的,我沒問過,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願。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松一說兒這事兒,她就顯得特不高興。

為什麼非得讓她幹啊?隨便找個妓女不就完了?

這我倒是問過他,他說一是隨便找只雞不放心,二是那些雞的擋次也不行,估計勾引不住您,說什麼也得跟上次在錄影裡給您…嗯…沙弼轉了轉眼珠兒,想找一個比較文雅的詞兒,可他根本沒讀過書,越想拽文越顯得沒文化,給您吸陰莖的那個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長的很好嗎?二德子問了一句。

不錯,不跟那些電視裡的比,在真人裡她算挺不錯的了。沙弼說著說著,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兒。

又他媽是一個無德無義的王八蛋。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金小松打算怎麼把我騙到'福祿壽'去啊?那兒又不是他的產業,就不擔心有人干預?

小松在'福祿壽'出手大方,那兒的保安部的頭兒叫易峰,沒幾天就跟他稱兄道弟了,鐵的不得了。您別看那兒的老總兒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當地的農民,以前還說農民純樸,現在的農民比他媽城裡人壞多了。易峰聽小松一說,立刻就要入夥兒,拍胸脯兒保證給他出人,要是到時候您不答應,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給錢為止。他這兩天就會冒充他們老總兒給您發邀請函,因為外面都傳說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計會用什麼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認識認識的藉口。

他不怕他們老總兒知道?

他們老總兒沒事兒根本就不去,那個叫易峰的在'福祿壽'就像是土皇帝一樣,經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發生。

是不是就因為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給您玩兒'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還會跟你在這兒廢話?

是是,是是,您太厲害了。

你和子早就認識?

沒有,我可不認識他。子趕緊搶著否認,他已經看出來侯龍濤非常不得意這小子了。

我和子就是上星期才認識的。沙弼覺得自己已經是功臣了,前兩天還一口一個子哥呢,現在可就沒那麼的客氣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兒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麼找您,打聽了好幾天,總算是打聽出您有好幾家兒餐館兒,我就一家兒一家兒的去問,結果好多的老闆連見都麼見過您,甚至連自己是給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上家兒叫子。

那你還挺能鑽的啊,居然能打聽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幫一個親戚幹過一段兒裝修,連著裝了四家兒餐館兒,您都親自去看過。

這麼回事兒啊。侯龍濤想起一年前自己還真是對什麼事兒都親歷親為的,你回來就去找了子?

子也不好找,說來也巧,昨天中午在一個小店兒喝酒的時候,他就坐我邊兒上那桌兒,跟另外倆人,我聽見他們說您剛回北京什麼的,一個人還叫他子,我就撞了一下兒運氣,還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運氣,侯龍濤捏了捏鼻子,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嘿嘿嘿,沙弼這下兒可樂了,他出賣從小兒玩兒到打的朋友,為的就是這個,不用謝,不用謝,您太客氣了,為您效勞是理所應當的。

別,我不喜歡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說,如果我覺得合理,我會答應的。侯龍濤到底要看看這傢伙有多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錢,我只想跟著您幹一番大事業,如果您能讓我進'東星',我一輩子都會感恩戴德的。

進'東星'?跟我幹大事業?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還真不是一般的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進我們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願意從底層幹起嗎?幹得出色,自然有升遷的機會。

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沙弼知道只要進了東星,每月最少能掙三千塊,在道兒上也會處處受到關照,對方雖然說要自己從底層幹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種形式罷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個紅人兒,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你來,侯龍濤把子叫出了檯球兒廳,你帶他回去,找一家飯館兒,給他個大堂經理一類不疼不癢的活兒幹,先穩住他,你暗中派人盯著他,如果有什麼異動,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你給他二十萬,讓他到南方去,就說是開展'東星'的業務,是我給他的考驗,如果乾不出了樣子來,也就不用回北京來見我了。

嘿嘿,你這是送他去死啊。子算是東星的元老了,對主子的心思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說他不該死嗎?

你說他該死,他不該死也該死。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回到了屋兒裡,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說你有個表叔在燕山石化當科長啊?

是啊。

請他幫我把燕山石化的廠長和護廠隊的隊長請出來吃頓飯吧。

沒問題。

馬臉,你幫我查查'福祿壽'的老總兒,也請他出來聊聊,把'福祿壽'的經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終於決定要動手了?大胖兒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幹過架了。

哼哼,是該算算總帳的時候了。

子和沙弼都以為侯龍濤說的是上次被敲詐的事兒,但大胖兒他們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龍濤還在美國上學,趁著暑假的時候回北京,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跟兩個聊了一段兒的女網友兒分別上了床,這對於當時只追求肉體滿足的他來說,那次回國的算是比較有收穫了。

侯龍濤回美國的航班是星期一的,他的兄弟們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爺爺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兒一趟兒,就算是給他送行了。

劉南出錢在三河市的福祿壽度假村包了一棟別墅,哥兒幾個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過去,在那兒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龍濤在一個女網友兒家過的夜,幹了兩炮兒,完事兒沖了個冷水澡,一整晚都開著空調,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還是強打精神又跟那妞兒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時候,二德子把侯龍濤接到了大北窯招商局大廈下麵,兄弟幾人約好了在這兒碰面。

加上劉南當時的女朋友趙蕊,他們總共也就八個人,卻開了四輛車,馬臉把他家老頭兒的警車也開了出來,還有一輛Nissan風度,一輛大宇賽手,一輛富康。

馬臉的警車在最前面開路,四輛車排成一隊,浩浩蕩蕩的向與北京東郊相鄰的河北省三河市進發。

一出了北京市區,一群小混蛋就開始撒花兒了,大胖兒在馬臉的車上,前面的車稍微開的慢了點兒,他就把警笛按得嗶嗶亂響,還用很低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一個勁兒的狂喊,靠邊兒,靠邊兒,前邊兒的車靠邊兒。

一路上他們就沒老實過,不光超速,還闖了好幾個不繁忙路口兒的紅燈兒,悠悠天地之間,就好像主宰著一切,就好像他們是萬物之主,就好像他們不受任何規則、法令的限制,剛剛二十出頭兒的小夥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識形態上,他們和十七、八歲的小痞子沒什麼區別,永遠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刀槍不入。

福祿壽度假村坐落在一條雙向雙車道的馬路北側,當快要到地方的時候,馬臉的頭車開始減速,準備左轉,當然了,沒打蹦燈兒。

右邊的車道上有幾輛裝滿貨物的卡車,車速也不快,一輛跟在後面的掛京G車牌兒的黑色帕薩特B5一腳兒油就竄上逆行道。

四輛連在一起的車已經開始左轉了,又都跺在馬路上,開車的四個人都是一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馬臉把警燈警笛全打開了,他才不管這裡已經是河北的地界兒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輛車也緊隨其後。

帕薩特發現有警車在追自己,挺老實的靠邊兒停下了。

馬臉根本沒減速,從帕薩特邊兒上沖了過去,直到自己從後視鏡裡看不清對方的車牌兒了才停下,大胖下車就往回跑。

帕薩特雖然察覺了對方異常的行動,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剩下的三輛車把它別在了中間。

這是一切的開始…



第一百六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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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8-11 16:14:14 | 顯示全部樓層
Oh too long 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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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8-12 11:27:1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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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05:0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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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05: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輕狂(上)

侯龍濤敲了敲帕薩特的車玻璃,沖司機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個凶巴巴的小流氓兒,有兩個還提拉著長方向盤鎖,傻子才會下去呢,但帕薩特的司機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害怕,雖然車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把車窗兒按了下來,一梗脖子,幹什麼啊?

下來。

什麼就下去啊?問你幹嘛。

你口兒挺正的啊。

把你們車挪開。

我肏你媽!侯龍濤突然把手伸進了車裡,一把揪住了司機後腦上的頭髮,把他的頭往方向盤上猛撞了好幾下兒。

五大也把胳膊伸進了車裡,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跟侯龍濤一起把已經暈頭暈腦、額頭上都是血的司機架了下來。

你…你們知道我是…我是誰嗎?你們知道…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你他媽還挺屌。二德子上來就一拳,正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兒過後,他已經滿臉是血了,鼻樑可定是折了。

這你媽是誰的車啊?文龍掄起手裡的方向盤鎖,當一聲把帕薩特左側的後玻璃砸碎了,又在後備箱的蓋子上很砸了一下兒。

啊啊…司機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但耳朵還好使,現在受的傷還沒重到不能說話的地步,你們…你們等著,沒完!

我肏,嚇唬我?劉南雙手一前一後的握住方向盤鎖,像用紅纓槍那樣,重重捅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和武大一鬆手,司機立刻雙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張著嘴,嗓子裡發出呵呵的聲音,臉上的血嘀滴答嗒的落在地上。

這時候大胖兒沖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從侯龍濤和武大的中間鑽了出來,飛起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背上。

啊…司機慘叫了一聲兒,趴在地上,這下兒大胖兒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兒幾個誰也不客氣,上去圍著司機就是一通兒踩,直到趙蕊從車裡伸出腦袋,不耐煩的要他們快點兒。

馬臉把警車開了回來,在接近帕薩特的時候開始減速,駛上了逆行道,開窗戶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機吐了口吐沫,你媽屄的,牛屄就來到'福祿壽'來找我們,弄不死你的。

八個人來到福祿壽度假村,他們包的別墅緊挨著圍牆,一下午也沒幹什麼,就是打打檯球兒、乒乓,玩兒了幾圈兒麻將。

晚飯的時候,一群人開車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樓餐廳要了間包房,服務員端上了自釀的果子酒,明確的告訴他們這酒是甜的,喝起來就像普通的果汁兒,卻頗有點兒後勁兒。

侯龍濤本來是滴酒不沾的,不過既然是為自己送行,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兒,一小口下去,發覺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也就把服務員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飯吃得差不多了,幾個人的酒勁兒也上來了,說起了下午那件事兒,一個個都是情緒激昂。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文龍,其餘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動不動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們內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成英雄行為,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怎麼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後腦勺兒了。

別你媽肏蛋了,你丫又沒停車,哪兒那麼准啊。

真的。

真個屁啊,你丫再說兩句吐沫就真噴出來了。

肏,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幾個小姐玩兒玩兒吧,我請。

你說什麼呢!?趙蕊先不幹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幹你。

哈哈哈哈。在一幫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兒拉著二德子除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有好貨就叫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小時, 偵察兵還是沒有發回資訊來,手機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侯龍濤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饒到後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泥的小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裡傢俱到還湊或,但牆壁也是破破爛爛的,裝修根本就沒完成呢,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了,連服務員都沒有。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別著一個寫著7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文龍把一根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子。

喲!文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口兒的扣子處撕了一個口子,怎麼了?

剛才跟保安幹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人都圍了過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她拉出來,你猜怎麼招?那娘們兒看了大哥兩眼,居然不出來。

我肏,你丫太沒面子了。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大胖兒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時就不幹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說,老子在外面兒玩兒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敢挑客的呢,我他媽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媽了個屄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侯龍濤走到大胖兒身邊兒,一托那個女人的下巴,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個騷屄跑了,沒多會兒叫來一保安,說那是他女朋友。我說女朋友怎麼了,你媽出來賣也得守規矩。那孫子上來就扯我衣服,把我領子給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飛了。孫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這麼牛屄!

那就等著丫那。

幹雜種肏的。

別他媽叫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是了,我帶你們挑姑娘去。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妓女,他討厭一切給自己身體標價的女人,無論是用身體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升遷的機會,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麼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了休息室最裡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處的一扇木門,裡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說實話沒什麼好貨色。

侯龍濤找的那個叫劉穎,小個兒,總算長的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說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幾位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衝突啊?

你誰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理歐陽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說怎麼辦吧?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說怎麼辦。

當然是賠了,我這衣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在不是您要求賠償的問題了,您把我們這裡的女服務員打傷了,醫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在就把錢給我。歐陽爽說的客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認准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武大那會兒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成熟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兒壓下來。

誰是'他們'啊?

那個女服務員是一個保安的女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沖進來了。

你媽屄,你讓他們進來。大胖兒剛才憋的一肚子氣還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來,我他媽出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麼激動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棍,您這麼衝動,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牆邊兒的一根兒鐵棍兒,你他媽嚇唬誰啊!?

怎麼這麼半天啊?一個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褲衩兒和白色跨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陽爽,你談好沒有。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陽爽沖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說自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他說完就走了。

你想怎麼招啊?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戳。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沖我凶也沒有,是我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四輛車是你們的吧?我的人說了,不給就砸。

唬我?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易峰轉身就走,伸起兩個手指頭,交叉在一起,十分鐘,不給錢後果自負。

奶奶的,真把咱們當泥捏的了?侯龍濤也找了一根兒鋼筋,又用毛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幹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器,把什麼手機啊、手錶啊、錢包兒啊、項鍊兒戒指什麼的都裝進了趙蕊的小包兒裡,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裡的老頭兒也饒不了自己。

你們幹什麼啊?歐陽爽在大廳裡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馬臉用棍子指著歐陽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裡動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沖進來,自己這邊就很難沖出去,更別提靠近自己的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陽爽側過身,指了指玻璃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時不時在他們的腿側會有藍光兒閃動,顯然是電棍尖端的電花兒,你出去有什麼好處?外面是一群沒文化的老農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裡的大少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啊?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說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後天就要上飛機,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挺不值檔的。

那你說怎麼辦?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歐陽爽是對著劉南說的,他已經看出來這小子是這幫人裡的金主。

做夢!文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我們怨大頭啊?他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我們還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說,歐陽爽連看都沒看文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那傢伙丈著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少事兒了,你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麼好處。要不然這麼招,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該問題不大。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小姐走嗎,她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臺是五百,現在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她們身上省了六百,等於就給了易峰兩百。就算我交你們這些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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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06:16 | 顯示全部樓層
這麼招吧。劉南從錢包兒裡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裡最不想動手的,難怪,他帶著女朋友呢。

歐陽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小姐都叫出來?有幾個人的就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小姐就在大廳裡站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叫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在難受得要命,熱傷風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一吹,他好像還發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身邊,剛才歐陽爽跟我說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小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小姐回去。

你媽屄,有沒有搞錯啊?在北京城裡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麼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沖著院子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女人,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裡手,她關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裙子都脫了,從乳罩兒裡取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脫乳罩兒和內褲。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麼開始幹,簡直跟動物交配沒區別,你們剛才為什麼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劉穎開始幫男人脫褲子,客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挺斯文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妓女這麼讚美,我這是第一次。

騙人。劉穎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幹炮兒。

沒什麼區別的。劉穎把男人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套弄他軟塌塌的陰莖。

侯龍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已經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在躺在床上,身體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法應。

你怎麼了?這麼年輕就不行啊?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她的語調兒裡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她也沒少碰見。

用嘴試試。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麼行規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髒不髒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屄。

行規…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髒啊。

現在怎麼辦啊?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裡,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後,二德子來到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有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麼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麼他媽行規,你丫讓人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她摳死。雖說一般吹的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唉,無所謂了,反正幹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龍濤心裡這叫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精力較情了,幫我把控調關了,開開窗戶吧,吹的我難受。

行。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夥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

切,沒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麼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麼,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麼都沒幹。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麼啊?根本就站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實的啊。

哪管什麼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

臭屄!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沖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裡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後沖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屄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麵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幹什麼啊!?怎麼打人啊?有話好兒好兒說。歐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裡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夜裡12:00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麵包車的司機看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衝突是無法避免了,乾脆先下手為強,主動向保安發起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筋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兒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裡人能給他們帶來無尚享受一樣…

第一百六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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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輕狂(下)

侯龍濤他們開始的時候因為人數略微占優,並不吃虧,但是漸漸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還帶著棍棒,變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們幾乎失去了還手的能力,武大和劉南都已經掛了彩。

後來的那些保安好像還很有組織,總是給侯龍濤他們留下一條後撤的途徑,逐漸把他們逼到遠離別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輛藍色的解放卡車停在了混亂的人群外,二十幾個穿著灰色工作服,頭戴黃色安全帽兒的人從後鬥兒上跳了下來,他們手裡都攥著大扳子、大錘子一類的鐵器。

這些人毫不遲疑的加入了戰團,形勢更是一邊兒倒了,小四十人對七個,侯龍濤他們除了護住頭臉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還手。

叫聲慢慢的小了下來,保安和工人逐漸後退,不再動手了,只是把七個已經頭破血流的小夥子圍在中間。

想他媽幹什麼!?大胖兒的右臂耷拉著,左手扶著文龍。

七兄弟裡屬文龍傷得最重,不光是頭上開了兩條大口子,雙臂也都骨折了,因為他一直護著他的四哥來著,以致侯龍濤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

閃開點兒,閃開點兒。兩個大胖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其中一個是這兒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個跟他有點兒像,他們身後跟著一個胳膊上腦袋上都裹著紗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龍濤他們群毆的那個司機。

是他們嗎?

是我們,沒等司機說話,劉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認不了,是我們打的他,怎麼招吧?

怎麼招?易峰一歪腦袋,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挺牛屄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個胖子,這是我哥,易巒,你們連他的車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難為你們,兩萬,你們什麼時候把錢拍出來,什麼時候走人。

前兩天易巒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裡,昨天下午那個司機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後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是坐長途車趕回來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石化,聽說砸自己車的那幾個小子在福祿壽,就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碰碰運氣,本來也沒抱希望他們說的是真話,沒想到一問,幾個小孩兒還真在這兒,他就帶了一車護廠隊的人過來,正趕上戰事又起。

我他媽要是不給呢?劉南摸了一把臉上的血。

別這麼說,我知道你有錢,我讓你走,你的這些朋友留在這兒就行了,你回去取錢換人。

去你媽的。哥兒幾個都知道對方的行為屬於綁架勒索,但卻沒有一個想到去報警的,這不是那會兒他們行事的風格。

嘿嘿嘿,兩個胖子同時笑了起來,再給他們松松骨頭。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從拐角兒的地方傳了過來,外面一圈兒人開始驚慌的散開,劉南的風度沖了過來,四扇車窗兒都是開著的,開車的是趙蕊,有的時候有個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處。

劉南、武大、馬臉同時從窗戶裡鑽了進去,走!走!走!

風度以最小的半徑調了個頭,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攔,但發覺車子並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也只能叫著把手裡的傢伙扔出去,砸碎了後玻璃。

趁著亂,大胖兒忍著胳膊的劇痛,背起文龍,侯龍濤和二德子護著他們就跑,不過他們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們不想跟著風度,只是前路虎狼太多。

肏你媽,這還想跑?易峰終於露出了凶相兒,但他可跑不起來,只能撿起地上的一個大扳手,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給我抓回來!

四個人真是沒跑兩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來就給了侯龍濤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陣輪胎磨地的聲音,不過這次沖過來的是兩輛車,領頭兒的那輛到了近前時還打起了警笛警燈。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都讓到了一邊兒,因為只有幾個人知道這些小孩兒是開著警車來的。

侯龍濤借此機會狠狠的在易峰圓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腳,拉著二德子鑽進了第二輛車裡,大胖兒則把文龍塞進了警車裡,自己也上去了…

哈哈哈,你們千萬別在我不在的時候報仇,等我。侯龍濤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兩天之後的中午,侯龍濤是帶著一臉的創口貼到的機場,送他的那幾塊料更慘,都是頭纏紗布,有的胳膊腿兒上還打著石膏…

現在終於到了算帳的時候了…

天倫閣的大包間兒裡,東星的六個老闆正在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回到北京的文龍。

快到6:30的時候,五大領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了包房,魯廠長,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這是燕山石化的魯齊廠長。

侯龍濤最後和對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紹,魯廠長請坐吧。

幾位東星集團的大老闆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東星集團好像不做石化方面的生意吧?魯齊平時是個典型兒的官僚,還是懂得對這些年輕的億萬富翁該如何說話的。

呵呵,您太客氣了,當然不是談生意,要是生意的話我們就去廠裡拜訪您了,今天不過是有點兒事兒想請你幫忙兒。劉南也很會說話。

還說我客氣,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們就直說。

不著急,侯龍濤遞了根兒煙過去,還有兩位客人沒到呢,咱們先喝茶,等他們來了再說,免得被他們打斷。

幾個人剛聊了幾句,服務小姐領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兒,馬臉立刻站起來,誒,謝老闆。

那個男人馬上跟馬臉握了握手,馬老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

沒有,沒有,來來來,我給你引見。馬臉把在座的人都介紹了一遍,謝衛東先生,福祿壽公司的大老闆,福祿壽度假村就是他的產業。

謝衛東特意跟侯龍濤多握了會兒手,他不像魯齊是個郊區的國營廠長,他是在北京商界裡摸爬滾打的,自然知道'東星'是誰做主。

衛東兄,侯龍濤今天是來交朋友的,顯得很平和,'福祿壽'的經理沒來嗎?怎麼?馬臉沒請到?

不是,不是,歐陽在外面停車呢,這就進來。

歐陽?歐陽爽?

對啊。

他現在是經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龍濤跟他的兄弟們對了對眼兒,歐陽爽現在是'福祿壽'的經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謝衛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怎麼?你們認識他?

老相識了,大胖兒拍了拍謝衛東的肩膀兒,然後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他身上,是老相識了,沒想到今天能見面,應該好兒好兒招待他。

服務小姐領著歐陽爽來到了包間兒,他一進屋就是一愣,屋裡的這些人怎麼這麼眼熟啊,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想起來了,你們…

馬臉在歐陽爽身後把門關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兒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龍抄起茶壺,呯的一聲砸在他的腦袋上,接著又是一煙缸兒,什麼茶水、茶葉、煙灰,還有鮮血都飛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謝衛東以為自己進了鴻門宴,剛想站起來,只覺肩膀兒上的那只大手奇重無比,壓得自己動換不得。

啊!服務小姐也是一聲驚叫。

噓,侯龍濤笑望著女服務員,把食指豎在雙唇前,我們鬧著玩兒呢,沒事兒,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務員剛才就是太吃驚了,實際上她才不怕侯龍濤呢,整個天倫閣的服務員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衛東兄,不用緊張,這完全是意外,侯龍濤又轉向了謝衛東,不是事先計畫好的,更不是針對你。

其實不光是謝衛東緊張,魯齊也很緊張,本來就不知道這些人找自己來的真正目的,現在又演了這麼一出兒,心裡更是沒底兒了,好在自己還沒受到什麼直接威脅,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文龍和二德子把歐陽爽扔到了旁邊兒的沙發上,丟給他一條毛巾止血,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

除了乖乖聽話,歐陽爽現在也是別無選擇,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東星集團的老總兒,看來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侯龍濤很簡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次可是我們長這麼大最慘的一次了。

那你們是要我們賠償?

嘿嘿,劉南搖了搖頭,賠償?你們能賠多少?我們最窮的人也有'東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兒嗎?錢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沒用的東西。

那你們要什麼?

別急嘛,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喝了口茶,從兜兒裡掏出一封邀請函,衛東兄,你看看這個。

謝衛東打開一看,內容是邀請侯龍濤這星期天去福祿壽度假村參加一個私人聚會,落款兒簽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還有自己的印章,留的電話卻是度假村保衛處的,這…這不是我發的,印章也是假的,這個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沒有'寸'裡面的那一點兒。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個新朋友…侯龍濤把金小松設計算計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這是他們自己找到我頭上來的,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們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他們呢?

老弟找我們來,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你就說需要我們做有什麼吧。

其實很簡單…大胖兒把計畫說了一遍,兩位覺得如何?

魯齊是沒什麼意見,本來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麼,還能輕輕鬆松的得到幾萬快的酬勞,犧牲一個跟自己沒什麼交情的易巒就可以和東星集團搭上關係,何樂而不為。

既然謝衛東能開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點兒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兒絕沒有這幾個東星大佬兒深,明著拒絕肯定是不敢,可他還是有點兒顧慮,從整體上講,他還是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願意攤上這種事兒的了,這麼大的動作,萬一出了事兒,會不會很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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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4:14 | 顯示全部樓層
不必擔心,侯龍濤打了個哈嘁,他沒想到謝衛東會這麼的謹小慎微,我跟十一處和十三處都打好兒招呼了,警力由他們出,他們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協調的,什麼事兒都不會有的。

好,既然你們這麼有把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謝衛東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希望他們真的不會弄出事來,歐陽怎麼辦?

嗯…侯龍濤站起來走到捂著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歐陽爽,咱們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兒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

好,好。除了同意,歐陽爽別無選擇。

我計算易峰、金小松他們,不過是想玩兒得高興點兒,我不怕你回去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有了準備,或是乾脆跑路了,那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興致。大家都是明白人,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對嗎?

對,你說得對,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三年半以前歐陽爽並沒有說假話,他並不喜歡易峰那個人,絕沒有必要為了他樹立一個自己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燕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廠區附近的職工社區裡,易巒也不例外,星期六晚上剛吃完晚飯,他接到了廠長打來的電話,讓他過去有事兒商量。

你幹什麼去啊?易巒的老婆看到男人開始穿衣服,沒好氣兒的問。

魯齊讓我到他家去一趟。易巒挺著大肚子,從衣架上取下大衣。

魯齊?他找你幹什麼啊?他找你幹什麼啊?平常見面兒都不說話的主兒。

誰知道啊,他是廠長,讓我去我也得去啊。

現在又不是上班兒時間。

老娘們兒家別那麼多的廢話。易巒叼著煙出了門兒。

來來來。魯齊把易巒讓進了屋兒裡。

你怎麼也在這兒呢?易巒發現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是自己的上司,燕山石化護廠隊的隊長洪陽,他是魯齊的小舅子。

找你們來當然是有事兒了,魯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兒,聽說你牌打的不錯啊。

什麼牌?麻將?

是啊。

嘿嘿,怎麼,廠長想輸我點兒?易巒對這個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廠長並不是很尊重,自己的是老廠長親點的,又已經幹了好多年了,還因為弟弟是附近度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經常帶著其他管理層的人過去吃喝玩兒樂,自己才是廠子裡的老狗。

誒,魯齊搖了搖手,咱們一個廠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玩兒小了沒勁,玩兒大了傷感情。我現在有一局掙大錢的牌,你想不想玩兒?

什麼叫掙大錢的牌?

我跟你直說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不管你參不參加,這件事兒不能離開這間屋兒。

行。易巒一直覺得自己是這一片兒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號人,派出所兒有時候都得找自己幫忙兒,別說自己沒想把魯齊將要說的事兒傳出去,就算真的哪兒給說漏了,又能怎麼樣。

上星期從石家莊過來了一個做石化的私企的老闆,跟我談合同的問題。他是個賭徒,雖然剛學會打麻將,癮卻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來的當天晚上就要我帶他找地方玩兒。

我明白了,易巒對於這些下三濫的玩藝兒還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錢?

頭天晚上扔給澡堂子那幾個傢伙四萬多,連眼都沒眨。魯齊撇了撇嘴,真他媽是有錢人,我這個國有大廠的廠長跟人家一比,就他媽十個窮光蛋。

這種好事兒為什麼找我啊?你別怪我說話直,咱們平時可沒什麼交情。

好,你這麼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魯齊現在不過是在重複侯龍濤的話,他早就料到易巒會有這麼一問,沒有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兒,我是拉你下水,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經連輸了三天了,別說是他,就連我都覺得澡堂子那幾個孫子有貓膩兒。這大把大把的與其讓別人揣進兜兒裡,不如咱們掙。但萬一他發現咱們也是在搞他,就算當時他不能怎麼樣,我估計事後他也不會不報復的,有你加入,我就沒了這個後顧之憂。再說雖然這個財神是我請的,你也知道澡堂子那幫二流子,我把財神又引走了,我還真怕他們犯混,萬一到時候他們來搗亂,看見你也在桌兒上,亮他們也不敢怎麼招。

不是有他呢嗎?易巒指了指洪陽。

都說了明說,雖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聽誰的,你比我清楚。

嘿嘿嘿,易巒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的得意,行,贏多少都三人平分是吧?

對,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來,每人分個一、兩萬應該沒什麼問題。

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兒,易巒答應了弟弟明晚帶人去福祿壽做預備隊的,往後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簽完合同他就回石家莊了,要掙錢就在明晚。

嗯…易巒搓了搓手,這錢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過去就是了,自己不到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好,明天就明天。

三個人開始商量牌桌兒上的暗號兒…

星期天下午,侯龍濤乘坐的Benz S600停在了福祿壽度假村主樓的前面,這是東星集團新購買三輛Benz中的一輛,給他開車的是匡飛。

從樓裡迎出來了四個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小松,唉,侯先生,我就是福祿壽娛樂公司的老闆謝衛東,這幾個都是這裡的經理。

侯龍濤微笑著握住了金小松的手,對方顯然對於自己已對他瞭若指掌了的情況毫無察覺,謝總,久仰,我來早了嗎?

嗯?沒有,怎麼這麼問?

不是說要我參加一個社交活動嗎?這裡怎麼只有我這一輛車啊?其實周圍還停著幾輛什麼夏利、捷達、雅閣一類的低檔車,但那絕不可能是老總兒級的人物乘坐的。

這…金小松露出一點兒難為情的表情,沒有別人了,我就請了你一個人。

怎麼會?

其實我仰慕侯先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是年輕企業家的典範,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和你結交,說是晚餐會,是怕你看不起我這個小廟,不願意涉足。

謝先生太客氣了,你也很不簡單嘛,侯龍濤說得挺客氣,但臉上卻顯出不高興的表情,你管理這麼大的娛樂城,還有別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還是耽誤你的時間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在北京再約吧。他說著話就要走,匡飛就已經幫他把車門兒又打開了。

別…金小松有點兒緊張了,別急著走啊,我已經準備了好多節目了。

嗯?什麼節目?侯龍濤停住了腳步。

啊,呵呵,當然是咱們男人喜歡的節目了,我特意挑選的人。

好吧,既然謝總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我就多留一會兒。

叫衛東就行了,別這麼見外,來來來,咱們到宴會廳去談,外面這麼冷。金小松心裡這叫一個樂,對方果然是個見色眼開的東西,該著自己發財。

五點多就開始吃飯確實有點兒早,但因為雙方都是各懷鬼胎,也就沒人反對。

衛東,你們這娛樂村的生意怎麼樣啊?

還算不錯了,你別看現在不是旺季,客人也沒少到哪兒去,金小松為了應付侯龍濤可能的問話,事先向易峰問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況,現在還真用上了,這一來,他更覺得自己有腦子了,對自己的計畫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的,這年頭兒來度假村的有幾個是為了放鬆啊,還不都是奔著那個來的,只要有渾的,就不拍沒客人。

嗯,有點兒道理。行了,咱們也被在這兒說廢話了,上主菜吧。侯龍濤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樣子。

好好,龍濤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們現在就走。

六個人來到了主樓後面的洗浴中心,這裡已經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樣子了,裝修早已完成。

金小松過去跟服務小姐說了兩句話,不一會兒,那個服務員就從裡面領出來五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站在一起,還真顯得挺出眾的…



第一百七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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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5:1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一章 實力懸殊(上)

龍濤,要不要先按按摩。 金小松笑著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不必了,不必了。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高苗苗,連眼珠兒都沒錯一下兒。

怎麼樣,看上哪個了?

嗯?侯龍濤剛才還真是有點兒出神兒,高苗苗的胸口處的襯衫被頂起來老高,簡直能跟如雲媲美了,他雖然只在收費站匆匆的見過這個女人一次,但敢斷定她的奶子絕沒有這麼大。

有讓你滿意的嗎?

哼哼,侯龍濤撇嘴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臉上的肌肉顫動了一下兒,中間兒那個。又指了指匡飛,給我的小兄弟也安排兩了玩兒玩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讓他自己選就是了,對方的提議正合了金小松的意,他本來就想設法把侯龍濤的小跟班兒支開呢,我給他在樓上開間房就是了。咱們走吧,我送你們去別墅。

很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揮手讓其他妓女都讓開,自己都到高苗苗幫邊,繞著她轉了個圈兒,如同審視剛剛買來的傢俱一般,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

啊!高苗苗沒想到男人會當著這麼多人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嚇得一蹦。

怎麼了?侯龍濤把臉一沉,衛東,你這兒的小姐也太不專業了,是不是都這樣兒啊?她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這麼一個順眼點兒的還沒有專業水準。

我…高苗苗看到金小松臉上緊張加不滿的表情,只好咬了咬牙,對不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伸臂攔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臀峰上,沒關係,沒關係,這妞的大屁股這麼大,從後面幹起來肯定爽。他轉過頭,淫邪的頂著女人,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兒惡狠狠的勁兒了,一會兒就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非肏得你叫我爺爺,哈哈哈,走吧。

金小松的臉兒都青了,任何男人聽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的女朋友都會不可能沒反應,他插在褲兜兒裡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兒,走走,我給你預備了最好的別墅。

侯龍濤特意推著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揉捏著她的屁股,就為了讓金小松能看得清楚點兒…

紅中。易巒把麻將牌扔在了桌子中間,左手抽出自己一排牌從左數的第三張,插到了右邊,同時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搓了搓。

三萬。在魯齊出了一張九條之後,洪陽打出了易巒要的張兒。

點莊,素的。易巒在那個石家莊人剛一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推了。

十六張百元的大鈔扔在了桌兒上,他們幾個人一吃完飯就在廠長辦公室裡開打了,不到一個小時,石家莊人已經輸了好幾千了,照這個趨勢下去,一晚上十幾萬才是保底。

嘿嘿嘿。易巒開始收錢,他樂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匡當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裝開了,好幾個全副武裝的員警沖了進來,都給我趴到地上!

易巒正低著頭數錢呢,根本沒看見進來的是什麼人,也沒聽清楚對方喊的是什麼,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澡堂子的人還真攪局來了,他一下兒站了起來,他媽認識老子是…

還沒等易巒把話說完,一個挺高大的員警就過去從後面捏住了他的後脖梗兒,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兒上,讓你趴下,你聾了!?

易巒這才緩過勁兒了,員警大概是來抓賭的,雖然他身上肉多,但一桌兒大號兒的麻將牌還是把他胸口鉻得生疼,你們是燕郊派出所兒的吧,我和你們周所兒…

閉嘴!員警邊喊邊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易巒慘叫了一聲兒,多少年來都是他打人,這一下兒就疼到心裡去了。

我讓你閉嘴!員警又揮了一拳。

啊!易巒又叫了一聲兒。

員警又是一拳。

…易巒咬著自己肥厚的嘴唇兒沒再叫出聲兒來。

行了,另外一個員警發話了,都帶回去吧。

走。高個兒員警在易巒屁股上踢了一腳。

易巒看到另外三個牌友兒都從地上趴起來去了大衣,他也想去拿,卻被員警猛推了一把,幹什麼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媽屄!快他媽走,手抱著頭!

行行。易巒照員警的話做了,心裡卻在暗罵,一看就是個小員警,等見了所長,看他到時侯怎麼給自己陪罪吧。

樓下停著兩輛依維科,易巒在上車前沒注意到車牌兒上寫的不是京而是冀,等到開了一陣才他才發現這並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兒的路,這是去哪兒啊?他雙手抓住柵欄,沖著駕駛室裡就喊。

叫他媽什麼!?前面的員警用膠皮警棍在鐵柵上一砸,回去老實坐好了!

真夠倒楣的,魯齊垂頭喪氣的坐在後面,愣是碰上抓賭的。

不對,易巒坐了回去,媽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兒就是澡堂子那幫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警車一直開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後院兒裡,有人把車門兒打開了,下車!

易巒走下警車,只見七八個員警提拉著警棍在車圍形成了一個圓圈兒,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麼多的廢話。幾個員警過來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並不是什麼大地方兒,並沒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個院兒用來執行治安拘留一類的處罰,易巒直接就被扔進了其中的一間監房,連審都沒審,其他三個人說是被分別的關押了。

拘留室裡已經有六、七個人了,易巒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掏出煙點上,他實在是有不好的預感,那幾個澡堂子的小癟三可沒本事動用這麼多人,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什麼大人物了?在他腦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一類的人就算不小了。

哥們兒,給根兒煙抽啊。

易巒的頭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知道號子裡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為新來的,還是先裝孫子的好,他把整盒兒三五兒都遞了過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剛點上的煙用力扔在了易巒的臉上,你媽屄啊,用假煙糊弄老子!

易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屋裡的人就全都沖過去把他圍住了,一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巒想到這可能是殺威棒一類的行為,越反抗就會挨的越狠,他索性抱住了腦袋,任打任罵。

可過了半天,易巒覺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這些人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感到不對勁兒了,猛的竄了起來,沖到拘留室門口兒,沖外大喊,來人啊,殺人了!

那幾個人沒料到易巒會突然還手兒,被他逃了,立刻就有過去把他抓住按在了地上。

一個員警走到了門外,透過帶著鐵柵欄的視窗兒往裡看,叫他媽什麼啊!?

要出人命了!易巒抬頭大叫著。

是嗎?員警漫不經心的問。

不會的,走你的吧。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在他媽叫,我也進去抽你丫那!員警指著易巒罵完就走了。

易巒這下兒明白了,這些根本不是什麼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進來的,要不然再牛屄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對員警的。

幾個人拖起易巒,把他臉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不要啊,不要啊!易巒看過不少涉及到美國監獄的電影兒,以為這些人要雞奸自己呢。

一個人脫下了自己腳上的一隻片兒鞋,掄圓了狠狠抽在易巒全是肥肉的屁股上,一下兒就留下了一條兒血印兒。

易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剛想大叫,一張嘴,一條臭襪子就塞進了他的最裡,唔…

一陣陣劈哩啪啦的肉體爆裂聲從拘留室裡傳了出來…

高苗苗站在別墅臥室的中間,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什麼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都能決出自己的臉在出汗。

侯龍濤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臉上略帶一點兒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也不說話,就是來回上下的打量女人,還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處和雙腿間。

高苗苗覺得時間就好像在自己的身邊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剝光,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摳自己的小穴,用眼神瘋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龍濤稍稍挪動了一下兒屁股。

高苗苗嚇得渾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話,只要一關燈,他們就會沖上來,可現在侯龍濤都沒有要動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亂點兒,沖進來也沒用,你…你等什麼?

你是出來賣的嗎?侯龍濤露出一點兒懷疑的表情。

當…當然是了。

那你不懂規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脫掉,做為邀請客人上她的信號兒。

啊…高苗苗哪兒會知道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兒就被蒙住了,她在心裡算了算時間,自己一脫衣服,對方就會撲上來,那先關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她向門邊的快關走了過去,邊走邊解著上衣的扣子。

你幹什麼?

關燈啊。

我玩兒女人從來不關燈,侯龍濤知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色憋的,那就乾脆在言行上表現的也像點兒,我喜歡看自己的大雞巴肏翻女人的屄縫兒。

可我不願意開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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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5:24 | 顯示全部樓層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侯龍濤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一下兒蹦了起來,飛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兒,把她的胳膊擰到了背後,一個臭妓女也敢討價還價!?

你…你幹什麼!?高苗苗大吃一驚,都沒反應過來要抗拒。

老子喜歡玩兒強姦遊戲。侯龍濤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騎在她的後腰上,從兜兒裡掏出一副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了背後…

東西都拿出來吧。金小松在侯龍濤摟著高苗苗進了別墅之後就開始準備。

一個男人從麵包車裡取出攝像機交給金小松,又把車裡的木棒分發給剩下的兩個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兒。

幾個人都是緊盯著二樓臥室的視窗,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經到了臥室,只等燈一滅就沖上去捉姦。

有人來了。剛等了一分多鐘,一個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頭一看,從不遠處的別墅拐角兒處走出黑壓壓一大片人,連綿不斷,足有一百來號,好像還都帶著傢伙。

肏,這胖子就是坐不住,還帶這麼多人幹嘛啊?金小松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著視窗,他還以為來的是易峰呢,雖然說好了讓對方帶人在職工食堂等著,有事兒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再過來,但先來了也無所謂。

那群人說話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幾個穿得挺正經的,後頭提拉著棍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連一個超過三十的都沒有,不用問,領頭兒的是大胖兒他們幾個。

你…是易峰讓你們來的?金小松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點兒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兒咧嘴一笑,一拳砸過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爬不起來,當時就掉了兩個槽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是蹲過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當初為了杜絕侯龍濤逃跑的路線,選了一座在高牆角兒上別墅,現在想轉身就跑都沒戲,只好一扔棍子,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啊!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們能發覺時間拖得太久了沖上了,或是自己的聲音能被樓下的人聽到。

叫你媽什麼啊?一會兒多給幾百塊小費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手掐著女人的後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後領兒,猛的往後一扯,呲啦一聲,撕下來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後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錢,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來了,她拼命的扭著身體,想把男人從身上甩開,但他實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掙脫不開。

現在才他媽說不做,晚了!侯龍濤揪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扔到了地上,又從正面抓住她的襯衫,往外一揚手,這一下兒把大部分的襯衫連同裡面的乳罩兒一起給撕了下來,兩個挺厚的海綿墊兒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乳房雖然也不算小,但肯定是沒法兒和如雲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掙扎著跪了起來。

侯龍濤沒給對方再站起來的機會,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彎腰撿起一個海綿墊兒,摔在女人的臉上,臭婊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內心的恐懼讓她覺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實際上要緊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聲音都好像要發不出來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龍濤把自己的老二從褲子裡放了出來,然後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但語調兒卻很低沉,不過他沒有繼續行動,這是在給女人一個思考自己的威脅是否真實的機會。

不…不…高苗苗幾乎是絕望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的尺寸,那是足以讓她恐懼的巨大。

少他媽廢話!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嘴,把大雞巴塞了進去,然後雙手把住她的腦袋,狂猛的在她喉嚨深處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淚流了出來,她最初是怎麼也不肯答應裝妓女出賣色相來勾引這個男人的,可後來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進來,那個胖子不是一般的凶,易峰也來勸,她就沒敢再拒絕,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竟然會弄假成真。

如果侯龍濤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張處女嘴巴,說不定他會略微溫柔一點兒的,但現在他卻是不管不顧,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慘了,本來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換氣的要領,又碰上一根大樁子,她的喉嚨本能的向外反,卻頂不過往裡插的力量,白眼兒立刻就翻了起來,意識都逐漸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裡,雙腳搭在面前的圓桌兒上,撇嘴叼著煙,仰頭看著電視,就像一個腦滿腸肥的地主一樣。

食堂裡還有二十幾個福祿壽的保安,十幾個從東方化工過來的護廠隊員,總共小四十人吧,門口兒的地方放著幾根兒木棍,他們這麼多人,根本用不著每人都帶傢伙。

老大,你的電話。一個保安把手機遞到了易峰手裡,這些保安平時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電話那頭兒是金小松,你帶人過來一下兒吧。

怎麼了?

說不清楚,你過來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媽笨,這麼點兒小事兒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機又扔給了保安,走,過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個抄起了棍子,因為食堂離侯龍濤所在的別墅並不遠,拐幾個彎兒就能到,他們並沒有開車。

易峰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幾分鐘,就看前面不遠的地方,在路中間戳了六條漢子。

易峰都沒減慢腳下的步伐,這是自己的地盤兒,自己的人又多,沒什麼好怵的,他一直走到了對面人的近前,讓開!

易主任,幾年不見,不認得我們了?站在中間的大胖兒發話了。

嗯?易峰聽了對方的話才停住腳步,眯起眼,借著昏暗的路燈打量著面前的黑鐵塔,這人的身材太有特點了,就算不記得長相兒了,也能認出他,你們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過的小崽了?

記性不錯啊,那你應該能想到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讓我們哥兒幾個剋你一頓,我們就不再為難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著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你們他媽是不是在北京住傻了?就憑你們六個?老子現在有急事兒,滾開!他一邊伸手去推大胖兒,一邊回頭吩咐,燕山的,你們留下,把這幾個小丫那給我按住。他還沒把這些人跟侯龍濤那件事兒連到一塊兒呢。

你奶奶的!文龍就站在大胖兒旁邊兒,他大叫了一聲,蹦起來一腳蹬在易峰軟綿綿的大肚子上,自己差點兒沒被彈飛了。

唉喲!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後退了好幾步,把身後的兩個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從四面八方的別墅裡、矮樹叢裡潮水般的湧了出來,二話不說,掄起棍子就打。

大胖兒把易峰從混亂的人群中揪了出來,六兄弟要特別的照顧他。

易峰的四十多個手下雖然都是身體結實的工人、農民,但卻不到兩分鐘就被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兒就都軟了,他們除了平時偶爾受易式兄弟指使,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從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正經人,剛才一看對方這麼猛的勢頭,又都拿著傢伙,戰鬥力一下兒就減了一大半兒,自然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

對方一松,一百多號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麼動手了,挺多就是就是看見誰還有要髭毛兒的傾向,給上三拳兩腳的。

相比之下,那哥兒六個對易峰可就沒這麼仁慈了,圍著他不停的踢打,好幾下兒都招呼在了臉上,使他皮球一樣的身體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號叫。

劉南和馬臉把易峰從地上拽了起來,又一起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上身壓了下去,舉拳往他的頭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龍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胖兒要過一根棍子,狠狠的掄在他的後背上,桌子腿兒粗細的棍子啪的一聲就從中斷裂了,可見多大的力氣。

易峰又摔倒砸了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別…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這也真就搭著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換個瘦弱點兒的,再趕上夏天,不死也得澇點兒什麼後遺症…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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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8: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二章 實力懸殊(下)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腦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對於他來說,包裹住自己陰莖的不過是一個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腦缺氧,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就算雙手沒被銬在背後,她也一樣只有任人強暴的份兒了。

侯龍濤的雙腿一彎,上身稍稍前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搖動。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兒睜大了,表情痛苦之極,拼命想把頭挪開,卻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

呼…侯龍濤向後退了一部,從女人嘴裡抽出了還在射精的陽具,把剩餘的精華噴灑在她的臉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侯龍濤從兜兒裡掏出個套子,撕開包裝套在了自己雞巴上,彎腰把女人擺成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內褲,雙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氣無力的拒絕著,但卻無力做出實際的反抗。

侯龍濤看著眼前女人的姿勢,簡直和一年多以前如雲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強姦時的姿勢一模一樣,但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還是質感上講,都沒法兒跟自己的愛妻相比。

嗚嗚…高苗苗出聲兒的哭了起來,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是難逃厄運了。

侯龍濤並沒有像預先設想好的那樣插入,他把避孕套兒揪了下來,將陰莖在女人的臀峰上擦拭乾淨,起身收了起來。

你…高苗苗雖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還是對男人的行為有點兒不理解。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配被我幹嗎,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頭驚訝的望著男人,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兒,沒回答女人的問題就開門走了出去…

饒命?饒你媽了個頭!文龍上去又給了易峰肚子上兩腳,哪兒他媽有這麼容易就死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還有由遠而近的趨勢。

肏,我也在來兩下兒。劉南蹦過來照著易峰的臉上就是一腳。

啊!易峰雙手捂著臉,在地上直打滾兒。

兩輛警用依維可開了過來,五、六個員警從車上下來,走到人群前,為首的就是李寶丁,怎麼樣,沒什麼意外吧?

沒有。二德子遞過去根兒煙,你可來早了。

肏,寶丁看了眼表,一揮手,那你接著打。

不用了,不用了,帶走吧。

兩個員警過去揪住易峰的衣領兒就往警車上托。

你…你們要幹什麼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兒問了一句。

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一個員警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兒上踢了一腳,自己起來走,跟他媽死豬一樣沉。

這些人怎麼辦啊?寶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給上上政治課吧。

行。寶丁表情還挺嚴肅,扔掉煙頭兒,整了整警服,接過一個員警遞過來的電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雙手抱著頭,把煙都掐了,在這兒度假呢?

人群中一陣騷動,但並沒有多少人照做,寶丁眼皮底下就有一個小子坐在那兒沒動,看樣子連二十都不到。

寶丁用電棍輕輕捅了一下兒那小子,幹嗎呢?

你是真員警嗎?小夥子抬起頭,斜眼兒盯著寶丁。

寶丁把上衣兜兒裡的警官證兒掏出來,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還真是挺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才慢騰騰的蹲了起來。

看清楚了?寶丁一邊收著證件一邊問。

嗯。

小崽子。寶丁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了,猛的往小夥子肩頭一捅。

啊啊啊!那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摔在地上直抽兒抽兒。

都蹲好了。寶丁又低沉的說了一句。

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來,雙手也抱住了頭。

你們別以為你們今天這事兒就是打個架這麼簡單,你們這是結夥兒鬥毆,我要是查查你們的底,說你們是黑社會性質的暴力團夥兒,一點兒也不過分,你們誰是這裡的骨幹啊?判個十年八年應該不成問題,說話啊,誰是骨幹?

這種事兒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兒的。

你們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們說我今天要是把你們抓走,你們家裡的老人、孩子、媳婦兒都怎麼辦?違法犯罪的事兒啊,別幹,聽見沒有?

又是沒人出聲兒。

聽見沒有!?寶丁突然大吼了一聲兒。

是。聽見了。有好幾個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都趕緊走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那些人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會完事兒,趕緊互相攙扶著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剛才那頓打就算白挨了。

達哥,這幾個人怎麼辦?幾個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過來。

帶他們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實就打。

好。

等等,寶丁過去仔細看了看金小松他們,嘿嘿嘿,就是這幾個東西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啊?

就是他們,上次敲詐猴子也是這雜種。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進了酒缸裡啊。寶丁過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領兒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別,別…金小松注意到這個員警重心後仰,右臂伸在後面,明顯是要出擊的架式。

去你媽的!寶丁一拳就掄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金小松一下兒就倒了地,樣子痛苦之極,其實雖然這拳是挺重的,但還沒重到這種程度,不過他明白自己要不裝得慘點兒,估計對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帶走吧,帶走吧。寶丁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兒,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從遠處兒走了過來,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龍過去給侯龍濤點上煙,你爽完了?

爽他媽鳥兒。侯龍濤沒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他招手把四、五個小太妹叫了過來,去別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們去三河公安局轉轉。

侯龍濤並沒有就近先解決金小松的事兒,他要給他們一點兒時間來感到恐懼…

高苗苗在臥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比金小松聰明多了,這一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侯龍濤根本就是設計好了一個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來鑽,肯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知道這件事兒又沒有出現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龍濤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在這兒等著啊,她想開門出去,卻發現房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想開窗戶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而沒能得逞。

臥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小太妹走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費勁的把椅子往窗戶邊兒上拉,你他媽要幹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著奶子露著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讓那一百多條狼玩兒死。

你…你們要幹什麼?高苗苗見進來的是幾個大姑娘,雖然看著也不像好人,但還是沒有特別的緊張。

廢什麼話?一個小太妹過去把高苗苗的手銬打開,又把大衣扔給她,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高苗苗現在並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兒的包圍下離開了別墅,一直來到食堂,只見黑壓壓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兒滿嘴髒話的打牌、喝酒、聊天兒,金小松他們四個人都蹲在牆角兒,連頭都不敢抬。

讓開點兒,幾個小太妹撥拉開擋路的男人,讓高苗苗在一張離金小松不遠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個小流氓兒過來摟住一個小太妹,在這兒等著真無聊,咱們找地兒玩兒玩兒吧。

滾蛋。

切,得,那讓我把這娘們兒帶出去樂樂,怎麼樣?

你丫活膩了吧?小太妹推開男人的胳膊,太子哥還沒說要怎麼收拾她呢,你牛屄你就搞她,我不攔你。

肏,沒勁。小流氓兒撓了撓頭。

沒事兒,匡飛走了過來,不能動手可以動嘴啊,讓她給咱們講點兒黃段子不就完了。

對對對。二十幾個小地痞圍了過來,匡飛是侯龍濤面前的紅人兒,現在在這兒他說話最管用,太子哥玩兒得你爽吧?幹沒幹你屁眼兒啊?是不是肏得你丫直叫娘啊?

媽媽,媽媽,一個小太妹故意裝出特別嫩的聲音,還略帶喘息,太子哥要把我肏死了,媽媽救我,媽媽…

哈哈哈…人群裡發出了一陣淫蕩的哄笑。

高苗苗瞧著這些面帶色欲的流氓,本來就還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們一調戲,又羞又怕,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

哭他媽什麼!?一個小太妹過去在女人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頭髮使勁的搖,我們問你話呢?啞巴了?說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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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8:22 | 顯示全部樓層
你…你們別…牆角兒處傳出金小松微弱的聲音。

你媽了屄的,誰讓你說話了!?幾個小流氓兒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還不止金小松一個人,是四個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厲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麼收場,更是後悔答應來做這個餌,她現在才意識到侯龍濤覺不止是個普普通通的企業家…

易峰被推進了三河市公安局後院兒的一間拘留室,最開始裡面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床上爬著一個不住低聲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在出血的傷口,腦子裡想不出一條脫身的計策。

拘留室裡的燈被從外面打開了,裡面的兩個人一對眼兒,都是大吃一驚。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褲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碩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幾時大板一樣,你…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

有人在整咱們!易峰這一來,易巒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齒的攥起了拳頭。

誰?什麼小子?

當當當,鐵門的上柵欄窗被人敲得山響,不許說話!有人來看你們了。

拘留室的門一開,七、八個男人就沖了進來,他們瞬間就把兩個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剛才打易巒的那些人。

幹什麼!?幹什麼!?易峰雖然不能真的掙扎,但還是表達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巒一見這幾位瘟神又回來了,臉都嚇白了,大哥,別…別再打了。

哥,你…你這麼怕他們幹什麼?易峰從來沒見過易巒這麼松的樣子。

他媽這就讓你知道。剛才打易巒的那個人又把易峰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屁股上的肥肉都縮緊了。

別緊張,侯龍濤跟他的六個兄弟都走了進來,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滿了,我們既然來看,就不會玩兒什麼變態遊戲的。

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易峰剛才能認出大胖兒他們,完全是因為大胖兒的身材,他可不記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個還是七個北京小崽兒了,更不記得具體都張什麼模樣兒,他下午在遠處看到侯龍濤也沒能認出來。

侯龍濤就是認准了易峰認不出自己,他才會去福祿壽的,峰哥的記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索著。

什麼都別說了,給我打!劉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站在易峰身後的那個劊子手舉起了手裡的片兒鞋。

啪啪的抽打聲中夾雜著易峰殺豬般的慘叫,沒過多會兒,隨著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後面就會升起一片血霧,不到五分鐘就把他給打昏過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腦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給打醒了,接著來。

易峰被總共被抽暈了三次,他一開始還能大聲的呻吟、求饒,現在卻出不來聲兒了。

夠了。侯龍濤制止了手下人,過去揪住易峰汗濕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在他蒼白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下兒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扇開了,手裡卻留下了不少的頭髮,三年半,今天咱們算扯平了。

東星的人離開沒多久,一個員警來到了拘留室。

老關…易峰費力的抬起頭,這個員警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內線,是治安隊的一個小頭頭兒。

你們倆啊,老關坐在了床邊上,用手指點了點兩個胖子,其實他也就是四十出頭兒,你們真行,那麼大的馬蜂窩你們都敢捅。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東星集團的幾個大佬兒你們都不知道,還他媽在北京混呢。

真是沒聽說過,到底幹什麼的?

得了,得了,老關擺了擺手,也甭說是幹什麼的了,你們肯定是惹不起,他們前天過來找的時候,是帶著北京市局十一處和十三處兩個處長來的,我們局長都緊著巴結呢。

他們前天就來了?你居然不通知我們?易峰跟老關沒什麼可客氣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兒。

哼,人家早把你們查了個底兒掉了,你知道他們一來第一件事兒是什麼嗎?把我給軟禁了。廢話別說了,現在放我出來就是來給你們傳話兒的。

傳什麼話兒?

你,老關指了指易巒,聚眾賭博,數額巨大,罰款就別說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鬥毆,治安拘留十五天。這些都是輕的,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整理了一堆材料,說你們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兒,哼哼,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臉都嚇青了,他們並不懂法,在他們眼裡,權、錢就等於法,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那兒上那兒,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麼啊?易巒說的可沒什麼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這也太松了。

得,老關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們說,我就是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

哥兒七個走進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裡蹲著四個臉上佈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裡。

侯龍濤照了一張離得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兒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文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要後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兒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兩個多小時精神上的摧殘、恐嚇和肉體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們甚至很高興說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錢不要命是吧?匡飛開始對金小松他們進行再教育,太子個扔出個一、二百萬,有的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鑒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麼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壞了一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小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大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金小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侯龍濤伸腳點了點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錯可不行,文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麼還啊?就算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之內能湊齊嗎?

這兒…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麼樣,有戲沒戲啊?劉南把一個煙頭兒彈了過去。

沒…沒…

沒戲!?劉南把眼就瞪起來了,那也好辦,你們就留在這兒賣吧。不過瞧你們四個這個操行,估計也沒什麼客人,這麼招,你們都滾蛋,把她留下來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讓她多幹點兒吧,一個客人能掙二百,接五千個客,一天五個,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麼時候把債還清什麼時候走人。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這兒一百來號人,一人幹她兩炮,算你還了四萬,怎麼樣?

高苗苗聽著聽著就已經癱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現了一灘水,就這麼被嚇得尿褲子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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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9: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三章 茉莉飄香(上)

不!高苗苗一下兒撲了上去,抱住了侯龍濤的腿,求求你,太子哥,不要…我不要當妓女,求求你…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剛才不是當得挺開心的嗎?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錯了…

侯龍濤一抬腿,把女人甩開了,你求我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可憐你?你老公到現在也沒幫你說一句話,他都不顧你,你憑什麼讓我顧你啊?

經過男人這一提醒,高苗苗才發覺自己的男朋友確實沒有一點兒要保護自己的意思,她一時之間從極度的恐懼轉變成了極度的失望,本來已經直起了上身,又頹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幫你認清他到底個什麼東西,侯龍濤打了個哈欠,該回家了,茹嫣還在等著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會先睡的,高苗苗,我查過你的底,你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繼續在收費站老老實實的上班兒,怎麼樣啊?

真…真的?高苗苗驚喜的望著男人,她確實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特別的貪心,經過了這麼多事兒,她願意用一切交換以前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們四個,侯龍濤不再理女人了,轉向金小松他們,給我滾出北京,越遠越好,永遠也被再讓我見到你們,可以嗎?

可以,可以,四個人忙不迭的答應,現在是脫身有望了,我們明天就走。

別那麼急,今晚你們就在這兒過夜,明天跟我的人去辦房和車的過戶手續。匡飛,這件事兒你處理吧。

沒問題。匡飛答應了一句…

易巒一瘸一拐的上著樓,他每走一步都會牽動臀部上的傷口,今天的罪可是受大了。

胖子?易巒的老婆聽到大門響,從裡屋跑了出來,你死到哪兒去了!?

叫他媽什麼!?易巒正沒好氣兒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該是自己威風一下兒的時候了。

你到底去哪兒了?

老娘們兒家別管這麼多。

剛才你家裡、我家裡都打電話來了。

幹什麼?

他們說剛才有當地的公安局的人帶著好幾個北京人去過家裡,都不像好人,他們說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兒,要家裡勸你離開北京,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易巒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就像屁股底下有彈簧一樣的崩了起來,啊…

你怎麼了?

沒…沒事兒,這兩天收拾收拾,咱們回老家,在北京已經掙了不少了,回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巒歎了口氣,他原先還有那麼一點兒要報仇的心,現在他才徹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選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星期五上午是聯大文理學院一年一度的冬季運動會,陳曦報名參加了倒數第四個項目,女子三千米,她現在已經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兒了。

這種比賽完全是重在參與,拿不拿名詞根本就不在考慮的範圍內,陳曦一直是和一個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兒並排跑,她們平時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到兩千米左右的時候,陳曦腳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來跑的速度就不快,並沒有受傷。

嶽琪趕忙停下了,回身把陳曦扶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兒,腿一下兒就軟了,陳曦撣了撣褲子,沒勁兒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沒想到三千米這麼長。嶽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氣。

兩個女孩兒穿過跑道,向自己班級的看臺走去。

你平時不是挺能運動的嗎?岳琪戳了陳曦的腰眼兒一下兒,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幹好事兒啊?現在的女大學生,相互之間並不把性當作什麼不可談論的禁區。

討厭,陳曦一撥拉對方的手,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升了起來,要你管。

哈哈,嶽琪剛才不過是胡亂一說,沒想到自己還真猜到點兒上了,老實交待。

都說了不要你管。

說不說,說不說?岳琪開始捏著陳曦的細腰搔起癢來。

唉呀,唉呀,怕了你了,陳曦逃了兩步就不再跑了,腳底下還有點兒犯虛,昨天我生日,我男朋友從下午到晚上一直陪著我來著,行了吧?

不行,你們做了嗎?

做了做了。

你有幾次高潮啊?

你死不死啊?問這些幹什麼?討厭。

說啊,嶽琪還是不依不饒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十來次吧。陳曦想都沒想就扔出一個答案,她並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她在這個方面還不算特別的開放。

啊!?嶽琪驚叫了一聲,又趕忙壓低了聲音,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啊?不是說他進去了幾次就是幾次高潮。

你才傻呢。陳曦不再糾纏下去了,蹦上了看臺,她現在臉更紅了,因為想起了昨天下午跟愛人纏綿的時的情景。

看到兩個女孩兒回來,她們班裡的男生都開始起哄,說她們倆丟人,沒跑完就逃回來了…

侯龍濤看到陳曦和幾個女孩兒一起走出了大門兒,便從SL500上下來了。

陳曦也看到了男人,和同學們告了別,小跑著來到他身前。

侯龍濤把女孩兒擁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上車吧,外面冷。

都是你。陳曦用力在男人的身上鑿了一拳,她極力想裝出生氣的樣子,可怎麼看也還是笑眯眯的。

唉呦,侯龍濤揉了揉胸口,什麼都是我啊?

陳曦雙手輕輕的揪著男人大衣的領子,低著頭,昨天就告訴你了,我今天要比賽,你還非要…非要…哼,我剛才跑著跑著腿就軟了,都沒跑完,被我們班那些人笑話了半天。

呵呵呵,那怎麼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

是你自己一個勁兒的要的,不是嗎?

你討厭啊,陳曦嬌羞的鑽進了男人的懷裡,誰…誰讓你讓人家那麼舒服的,你就不會自製一點兒啊?

好好,那以後你再要我也不給你了。

嗯嗯…陳曦扭了扭身子。

侯龍濤把女孩兒尖尖的下把托了起來,在她柔軟的嘴唇兒上親了一下兒,你的什麼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

嗯…陳曦有點兒動情了,輕輕踮起腳尖兒,攬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雙唇,把香舌吐進了他的嘴裡。

天寒地凍之中,熱吻中的男女卻只覺自己好像是置身於春暖花開的季節裡一般…

侯龍濤幫女孩兒把大衣脫了下來,從後面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長髮裡,小曦,你和倩倩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兩朵茉莉花兒。

陳曦把上身向後靠著,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左手伸到後面,輕柔的抓著男人的頭髮,咱們去接我姐嗎?

不用,她下了班兒自己開車過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腰間摸索著,拉開了她運動褲的腰繩兒,兩根大拇指從她的腰側插進去,雙手向下一壓,把她的運動褲和秋褲一起推到了她圓圓的屁股下面。

濤哥…陳曦的身子抖了一下兒。

冷嗎?侯龍濤把老二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插進女孩兒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的腰胯,將陰莖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挑,磨蹭她柔滑的內褲底端。

陳曦趕到了胯下傳來的巨大力量,就好像能把自己挑起來一樣,她伸手輕撫著從自己雙腿間鑽出來的大龜頭兒,不冷。讓我先洗個澡吧,剛才跑出一身汗。

嗯,我等你。侯龍濤又把女孩兒的褲子提上了。

陳曦回身親了親男人,跑進了浴室裡。

侯龍濤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客房裡非常的暖和,他拿起桌上那本兒看了一半兒的《倚天屠龍記》,靠坐在了長條型的皮躺椅上,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愛妻們超長的沐浴時間。

半個多小時之後,陳曦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只穿了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胸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放射著柔和的光芒,肌膚潔白水嫩,S型的身材完美無缺。

侯龍濤把書扔到了一邊兒,咽了咽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任何一位愛妻半裸的身體時,自己都會有驚豔的感覺。

陳曦巧笑嫣然的走到躺椅旁邊,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彎下腰,在男人的嘴上親吻著,飽滿的乳房在胸衣裡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侯龍濤邊吮著女孩兒的香唇,邊慢慢的挺了起來,轉身把雙腳放在地上,讓她站在自己的雙腿間,摟住她的細腰,挺起上身,伸出舌頭輕挑著她在胸衣上頂出兩個小突起的乳頭兒。

濤哥,我有事兒跟你說。陳曦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兒。

說吧。侯龍濤把臉貼在了女孩兒柔軟平坦的小肚子上,左臂摟住她的小蠻腰,右手隔著她的小內褲,在她的陰蒂處柔和的彈了兩下兒。

啊…啊…陳曦輕微的抽搐了兩下兒,在男人的肩頭打了一下兒,我真的有事兒跟你說。

沒不讓你說啊。侯龍濤撥開了女孩兒的內褲,豎起中指,緩緩的插進了她已經濕潤了的小穴。

別…別動…陳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啊…別動…

我不動。侯龍濤轉頭吻著美人的肚臍眼兒,沒有移動手指,只是任由她越來越熱、越來越緊的陰道把自己包裹、纏繞。

呼…陳曦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自己都能覺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隨著每一秒鐘的流逝而升高,我姐,從昨天晚上開始心情就不太好。

怎麼會?侯龍濤抬起頭望著女孩兒紅潤的美麗臉龐,任何一個心愛的女人心情不好,他的心情都不會好的。

星期天是她初中的五十周年校慶,昨天晚上她幾個關係不錯的初中同學給她打電話,要她去參加慶祝活動。你知道我姐那個人的,耳根子軟,雖然不想去,但還是答應了。

初中?我知道了。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愛妻為什麼會心煩,一會兒我勸她。

嗯…心裡的話一說完,陳曦水汪汪的雙眸立刻就變得朦朦朧朧的了,濤哥…

小曦…侯龍濤抽出手指,站起身來,把女孩兒緊緊的擁住,吻著她的耳朵,讓我吻吻你那顆美人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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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8-13 23:19:20 | 顯示全部樓層
陳曦當然知道愛人指的是什麼,自己身上只有一顆痣,她在男人的小腹上輕輕掐了一下兒,跪倒了躺椅上,把白嫩結實的美臀撅了起來,美人痣是長在嘴邊兒上的。

你這不是在嘴邊兒上嗎?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把女孩兒的內褲扒了下來,就好像怕稍稍用力就會碰壞她吹彈可破的柔肌嫩膚一般。

你討厭…陳曦把通紅的臉頰埋在雙臂間,扭了扭圓翹的屁股,以此來表示對心上人調侃的不滿。

侯龍濤扶住女孩兒如同裂開的大桃子般的屁股,向兩邊分開,伸出手指在她肛門邊可愛的皺褶兒上劃著圈兒,又用兩根手指把一小片兒皺褶抻平,露出了一顆小小的黑痣。

嗯嗯…陳曦勁力的想把菊花蕾收緊,但由於姿勢的關係,效果並不明顯。

侯龍濤的舌頭開始在女孩兒散發著淡淡茉莉花兒香的臀溝裡上下滑動,再集中在一點上用力擠壓。

嗯…嗯…陳曦的美妙身體微微的打著顫,愛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渾身都發酥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小屁眼兒潤濕了,然後開始向下舔,舌頭插進了她向外分泌著蜜汁的小嫩穴。

啊啊啊…自己的精華正在被男人貪婪的汲取著,陳曦願意把自己全部的精華都奉獻給他。

侯龍濤悄悄從床下的盒子裡取出一根兒塑膠小球鏈,慢慢的往美女的後庭裡捅了進去。

嗯…你壞…陳曦想躲開,力量卻不夠大,動作也不夠快,小二十釐米長的球鏈很快就只剩下一條小尾巴露在她的身體外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上身拉了起來,左臂從後面箍住她的身子,讓她扭回頭和自己接吻,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伸了進去,按住她頂出包皮外的小陰核兒撚了起來。

唔唔…唔…陳曦立刻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她別提有多舒服了,但身體就是不由自主的往上竄,好像要逃開一樣。

寶貝兒,實在受不了了就叫我一聲好老公。侯龍濤知道嬌妻的弱點,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手指活動的更迅速了。

啊啊啊啊啊…陳曦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身子的痙攣帶動整張躺椅都顫抖了起來,好老公…啊…好老公…來了…

侯龍濤停住了動作,抽出手來,手掌上有一大片女孩兒流出的愛液。

陳曦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螓首枕在他的肩頭,拼命往她的頸項間鑽,濤哥…濤哥…

侯龍濤讓女孩兒在自己的懷裡休息著,親吻著她的臉蛋兒,想要了?

嗯…

剛才不是說你再怎麼要我也不給嗎?

你…你說的是什麼都答應我。

是嗎?侯龍濤放開女孩兒,躺到了躺椅上,跨間的巨大陽具直指天花板,那我只好遵守諾言了,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陳曦彎腰在男人的龜頭兒上輕吻了一下兒,跨跪到他腰上,玉手伸到屁股後面扶住強壯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侯龍濤快美死了,女孩兒陰道一寸一寸的吞噬了自己的男根,那種緊湊、火熱的觸感簡直能讓人的靈魂出竅兒。

啊…陳曦向後仰著秀面,雙眸緊閉,直到把整根熱氣騰騰的陰莖都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才又低下頭,哀哀怨怨的望著男人,開始緩慢的抬落屁股,濤哥…好燙…

侯龍濤伸起胳膊,把女孩兒的胸衣推開,溫柔的捏弄起她彈性十足的雙乳,小曦,你好美…

濤哥…陳曦扶著男人的小腹,咬著自己的下唇,雙眉擰到了一起,濤哥…我累…啊…我沒勁兒了…

侯龍濤趕緊坐了起來,抱住女孩兒的身體,吸吮著她硬挺的乳頭兒,舔舐柔軟的乳肉,小曦,我愛你…

啊…濤哥…陳曦抱著心愛的男人的頭,用力卻緩慢的扭著屁股,感受那根塞滿自己體腔的肉棒的力量,感受自己子宮被研磨的銷魂滋味兒。

侯龍濤用一隻手抓住了女孩兒的美臀,在她的配合下拋動著她的身體,使陰莖開始在她的屄縫兒中進出,另一隻手揪住鑲在她臀瓣間的球鏈,小心的抽插她的屁股洞。

啊…啊…陳曦扶著男人的肩膀,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望著心上人,她的屁股前後搖動的越來越快,明顯這種輕微的接觸已經不能很好的滿足她生理上需要了,濤哥…濤哥…猛…啊…猛烈一點兒…

侯龍濤一翻身,把女孩兒放在了躺椅上,將她修長的雙腿拉直了頂在胸前,雙手抱住她的臀側,自己跪在她的屁股後面,開始飛快的肏幹愛妻緊窄的小穴。

啊啊啊啊…陳曦張著小嘴兒,連續不斷的發出了美妙的呻吟聲,她拼命的閉緊眼睛,後腦頂著躺椅面,小腹急劇的收縮,她把自己的雙臂向前伸直,插入自己沒有並緊的大腿間,兩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愛人真的是太有力了,讓她爽得像要飛上天去了一樣,但也幾乎喘不過氣來了,身子還因為陰唇頂端的小肉核被對方的陰毛連續刺著而控制不住的亂抖,只好用手做一點兒無謂的抵抗,這樣一來她健康豐滿一對兒奶子被胳膊夾得更加突出了,在胸前前後的搖動,產生了誘人的乳波。

侯龍濤輕咬著女孩兒雪白圓潤的小腿肚兒,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茉莉花兒香,簡直能讓人神魂顛倒。

濤哥!陳曦突然大叫了一聲,兩腿一分,把男人的胳膊撞開了,她猛的坐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愛人的脖子,雙手在他的脊背上撓著,陰道裡的膣肉以超出想像的力量緊箍住肉棒,啊…

啊…侯龍濤又狂猛的肏了幾下兒,然後吻住女孩兒的雙唇,向前一撞,把她壓倒在躺椅上,繼續和她接吻。

陳曦除了攪動舌頭的力氣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樣,她的體力在昨天幾個小時的連續做愛之後還沒有恢復過來,這兩次高潮就讓她徹底敗下陣來了。

侯龍濤瞭解嬌妻的身體狀況,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就再次發起進攻,他把女孩兒抱上了床,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又把她摟進懷裡不停的親吻。

陳曦撫摸著男人厚實的胸肌,合眼含住他的下唇吸吮著,濤哥…

侯龍濤親著如同小貓般溫順的女孩兒,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陳曦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善後工作還沒做呢。

呵呵,侯龍濤摸到了還插在女孩兒菊花門的球鏈,就這樣吧,不是挺好的嗎?

嗯嗯…

侯龍濤在把球鏈往外拔的時候,故意出兩分進一分,還在她的脖子上又舔又吻。

啊…陳曦的呼吸又有點兒急促了,抬起一條腿在男人的腿上磨擦著,嗯…

小丫頭,侯龍濤把女孩兒放平了,伸手整理著她的秀法,吻著她的臉蛋兒,別這麼貪心,一會兒等倩倩來了,還有你累的呢。

誰讓你老逗人家的,陳曦把臉貼在了男人的臉上,你好兒好兒抱我一會兒嘛。

好。侯龍濤不再刺激女孩兒裡,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剛才你看的什麼說?陳曦軟綿綿的偎在愛人懷裡。

《倚天屠龍記》。

以前沒看過啊?

看過,就是有幾個段落比較經典,偶爾複習一下兒,金庸的書我都看過。

我也是。

你全看過?侯龍濤有點兒驚訝的看著女孩兒,十五部小說?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外加一部短篇《越女劍》嘛,怎麼了?女孩兒不能愛看武俠啊?

那你覺得那些故事裡哪個男人最無情無義?

最無情無義…陳曦噘著小嘴兒想了想,主角兒好像都是俠義中人,應該只有反面角色才會無情無義,就是《倚天》裡的那個華山掌門。

鮮於通?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哼哼,不對。侯龍濤搖了搖頭。

那你說是誰?

張無忌。

張無忌?這回輪到陳曦吃驚了,《倚天》的男一號?

對,張無忌是金庸筆下最無情無義的王八蛋。

切,就因為他不像你這麼花心?人家那叫用情專一,怎麼能叫無情無義。陳曦冰雪聰明,一下兒就明白了愛人指的是張無忌最後只帶著趙敏一人跑了的事兒…

第一百七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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