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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買家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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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19 17:29:3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三集


內容簡介
  水躍館台場的折花之鬥,讓羅南一次贏得了五個美女。雖然並不是每個女人都符合他的苛刻要求,但最終他還是享受了一番邪惡的三飛。
  羅南見到了林賽雲,還沒有深入接觸,便已捲入了一連串的奇怪事件中。
  美女的刺殺讓羅南頭疼,更頭疼的是,抓住了美女殺手之後,究竟是將她們殺了,還是將她們強姦了……


第一章:脫吧!
  「你們邀請她加入,是不是代表你們身邊的女人都在這場賭局中?」
  羅南走出來,左手指著左輕敏,右手指向榮靖海三人身後的女人道。
  「你說她們?」
  榮靖海瞥了身後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我不能替任歌和羅伯特作主,不過這位我的助理秘書魯瀟瀟小姐,應該很願意參加。」
  榮靖海所說的魯瀟瀟,是在場五女之中除了周語容和左輕敏之外最漂亮的,不僅姿色佳,身材也玲瓏有致,還生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不知是真是假的濃長睫毛襯托下,看上去很勾人。
  魯瀟瀟聽見榮靖海說到她,立刻展顏一笑,快步走到榮靖海身邊,任他摟著自己的細腰,然後對羅南道︰「老先生也有玩的精力啊!真是不容易。你若勝了榮哥,我就算陪你一晚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如果你輸了該怎麼辦?你好像沒有女伴吧!」
  說到這裡,魯瀟瀟的臉上露出起譏誚的神情。
  「怎麼能不給老人家機會呢?難得場面這麼大,多一個人多一分熱鬧,我的弗洛娜也參加,老人家有想女人的心思值得鼓勵,沒有女伴也可以,衝著他剛剛要與輕敏賭賽,就算他一個;不過假如他輸了,就讓他去上面的舞場跳半小時的脫衣舞,我想一定能讓那些美女尖叫。」
  戴眼鏡的任歌笑嘻嘻地道。
  他看榮靖海摟著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招來他的女伴,一個叫弗洛娜的東歐女人,這女人身材修長,起碼一百八十五公分,與他幾乎等高,穿著簡單,下身一條灰白牛仔褲,上身一件寬鬆的硬領白襯衫,看上去很中性。
  「不要看輕老人家,否則陰溝裡翻船就後悔莫及。」
  看起來有紳士風度的羅伯特笑道。他本來也想摟著隨身女伴說話,不過他向女伴招手,女伴卻不屑地轉過頭去,根本不理睬他。
  「羅伯特,看你連蘇潔都搞不定,趁早退出算了。」
  榮靖海譏笑道。
  「我贊成。一個離了婚還被前妻瞧不起的傢伙,怎麼有資格擁有我們的周大美人。」
  任歌舉手起哄道。
  「呃……你們不懂,今天不談這事,你們別看她冷冰冰的,其實我說什麼她都會聽的,如今我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的老闆。總之這賭賽,蘇潔也參加。」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羅伯特微微瞥了身邊的蘇潔一眼,確定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才挺腰笑起來。
  羅南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羅伯特竟然將自己的前妻帶來參加這種賭賽,他已經不算是渣滓,簡直是渣滓中的渣滓;不曉得如果他輸了,親手將自己的前妻輸給別人,讓別人將她壓在身下睡一夜是什麼感覺,難道這會增加快感嗎?
  蘇潔看上去三十三、四歲,冷艷的瘦長臉,身材比較骨感,容貌雖沒有達到天仙的程度,但也算美麗;她的身材可謂場中五女之中最魔鬼的,因為胸部與臀部凹凸曲線大異身體其他地方的骨感,兩相襯托之下,使其看上去驚心動魄,而且因為穿緊身的職業套裝,將身材襯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如此女人,可惜了!羅南在心中搖頭感慨。
  「好了,既然都要參加,無論是真男人還是偽男人以及不是男人,賭注都說好了,這就開始吧,一局定輸贏,我都等不及要抱得美人歸。」
  任歌拍手道。他這番話等於直接將還沒有發表意見的左輕敏拉入賭賽,左輕敏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不過隨即一咬牙,終於還是悶聲不語。
  「我怎麼覺得這賭賽很奇怪,那位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難道她與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係嗎?」
  眾人開始準備時,羅南問左輕敏。
  他說的是周語容。穿著青色連身裙的周語容一直靜靜地站在一邊,含笑看著一切發生,不說話彷彿是啞巴一樣。
  「她……她不必發表意見,眼前這三個男人,無論哪一個對她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她還有什麼不滿意?她不說話只是不想得罪任何一個罷了。過了今晚,估計她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左輕敏有些嫉妒地道。
  「飛上枝頭就能變鳳凰?難道不會變烏鴉?可惜了,本有花雀的風姿,偏要爭鸞鳳的外表,殊不知得其形未必得其神,花雀有花雀的自在和逍遙,何苦爭更高枝頭那虛幻的光鮮。」
  羅南歎道。
  「真懷疑你是不是美國人,漢語說得這麼流暢,還能講出哲理。」
  左輕敏狐疑地打量羅南道。
  「你就當我會變化之術吧,我看過中國的《西遊記》」
  羅南笑道。
  「變化之術,乾脆說你會畫皮好了,也許你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左輕敏譏笑道。
  「原來你說我是色狼,那他們呢?」
  羅南瞥了榮靖海他們一眼。
  「都一樣,都是下半身動物。」
  左輕敏冷聲道︰「他們準備好了,走吧!看看你的變化之術能不能幫你贏得賭賽,否則你就老老實實地到舞場裡跳脫衣舞吧。」
  「走著瞧。」
  羅南聳了聳肩道。
  除了周語容,四男四女一共八人來到泳池邊,每人手中拿著一根球桿、一張直徑兩米的圓形泡沫板。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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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7:29:57 | 顯示全部樓層
  周語容擔任裁判,負責發號施令,這也是在緊張的賭賽開始前她說的唯一一句話,僅僅只有兩個字。
  隨著這兩個字發出,八個人中有七個人迅速將泡沫板放在水上,並迅速站上去,手中的球桿成為木槳,左右拍打著水面,帶著他們往泳池中心的水球檯漂去。
  不知道是不是年老體衰,又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緣故,羅南的動作比其他七個人慢多了,似乎他不知道最先到達水球檯的人就可以搶先開球;按照比賽規則,如果其他人還沒有到達水球檯,搶先的人可以獲得連續打球的權利。
  眼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羅南才將泡沫板扔在水上,並慢悠悠地站上去。羅南的這個舉動,讓身為裁判的周語容都覺得很奇怪,難道這老頭真想去舞場跳脫衣舞?她的心裡不禁掠過這個荒謬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僅僅只維持一瞬間,因為羅南接下來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羅南伸出球桿,探入水中,接著他腳下的泡沫板立刻就像裝了馬達一樣飛快地衝出去,別人用十秒鐘才有十米的距離,他用兩、三秒鐘就搞定。他的球桿在水池底點得飛快,泡沫板也動得飛快,幾乎根本不曾停頓,又或者在他的腳下的泡沫板簡直就是快艇。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快?」
  原本衝在最前面的任歌發現羅南竟然快速超他們,驚呼道。
  「是啊!簡直不可思議,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鋪的嗎?球桿怎麼可能借力?」
  靠近任歌的榮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來試試,是不是水躍館將台場改建過。」
  羅伯特道。
  說著,他也學羅南用球桿向水底撐去。
  這一撐根本就沒有借到什麼力量,反倒還讓他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雖然他已經小心地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並在球桿一滑之後就迅速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為時已晚;畢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一個惡劣的結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羅伯特像只被荷葉掀飛的青蛙一樣,一頭栽進水裡,等待他的下場就是必須立刻游回水池邊,重新再來,這也是比賽的規矩。
  「真是淒慘。」
  任歌哈哈大笑。
  「的確可憐。」
  榮靖海也搖頭失笑。
  此時這兩人距離水球檯已經不遠,然而當他們望向水球檯方向時,卻發現一個萬惡的美國老頭已經架好球桿,擺開姿勢,準備開球。
  「媽的,他怎麼這麼快?」
  任歌幾欲發狂地喊道。
  「真是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這老頭厲害啊。」
  榮靖海苦笑道。
  「別廢話了,快滑吧。」
  左輕敏已經趕上來,聽到兩個男人囉哩囉嗦地說閒話,真是恨不得在他們的屁股上踢一腳,不知道為什麼,她寧願看到其他三個男人搶先到水球檯,也不願看到羅南這個老鬼先到;想到這老鬼剛才詭異的速度,她的心裡就忍不住產生一絲慌張,腦海裡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輸了,豈不是要被這老鬼壓在身下,一想到那情景,她就覺得異常恐怖,因此潛力大發,頓時大幅提升滑水速度,很快趕上任歌和榮靖海。
  「啪!」
  一道響亮的聲音,只見羅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輕鬆地揮桿擊出白球,中空的白球在水面上劃出一條白線,幾乎筆直地打在水球檯中心由二十一顆球組成的三角方陣上。
  二十一顆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開來。羅南的運氣看上去並不好,雖然白球打出去時挺大聲,但實際上僅僅是將球陣爆開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檯上飄飄蕩蕩,僅僅只蕩出一、兩米,看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幾顆球甚至還簇擁在一起。
  羅南看到檯面的佈局並不沮喪,反倒還微露滿意,因為其他人還沒有到,他腳下一滑,來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繼續擊打;這一次,他瞄準一顆紅球,這也是水球檯上唯一的一顆紅球,它的編號是一號,也就是按照規矩第一個要擊打的球。
  紅球的位置比較突出,與其他的球相距較遠,不過距離左上角的球洞卻很近,位置也不錯,羅南沒有猶豫,再次一桿打出,這一桿打得乾淨利落,雖然看上去輕飄飄的,但是白球撞到紅球後,卻恰到好處地將紅球撞進左上角那個像動畫片裡老鼠家門的球洞。
  「羅南先生進一球。」
  透過皮艇隨後趕到球檯邊的周語容看到這記進球,立刻高聲報告。
  這個報告也讓還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滑在最前面的任歌更是氣得直翻眼,他想快點趕到水球檯邊,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來,眼看榮靖海和左輕敏距離他只有半身的距離,他也只能乾著急。
  在七個男女拚命地滑過來時,羅南已經擊出第三球,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乎也在冥冥中為他保駕護航,球又進了。
  「太過分了。」
  左輕敏憤怒地嘀咕道。
  任歌則齜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羅南這老鬼的樣子;榮靖海也冷著臉。
  眼看任歌、榮靖海和左輕敏距離水球檯不過三、四米,「啪」的再一聲,羅南已經擊出第四球,球在水球檯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線,撞在三號黃球上,黃球旋轉一下,便撞在水球檯中間的球洞門角,像是不願進去,然而最後還是左搖右晃地鑽進洞中。
  「終於趕到了。」
  任歌搶先進入離水球檯兩米內的距離,這也是比賽規則中規定可以參加擊球的位置,但由於衝得過猛,任歌一時沒注意,直接就向水球檯撞去,還好,他反應很快,立刻一手撐在水球檯邊緣。
  「好險,幸虧沒有撞到,該我了吧。」
  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語容卻冷著臉來到他面前,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面黃色三角旗,在任歌面前一揮,道︰「犯規!請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來。」
  「犯規?這……」
  任歌臉色大變。
  「哈哈……」
  榮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你也有吃虧的時候啊!池邊的牌子你也看到了,沒到擊球時不許觸碰水球檯,如果觸碰,罰回池邊重新再滑過來。快回去吧,我建議你動作快點,否則這場賭賽你輸定了,對不起了,任公子。」
  「語容……」
  任歌哭喪著臉,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無法抵賴,只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奮力向池邊游去;並在經過中途跌水後又重新出發的羅伯特身邊時,還惹得羅伯特大笑起來。
  羅南的第五球遺憾地並沒有將四號球打入洞中,因為四號球處在其他球的包圍下,如果擊打它很難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賭賽規則,如果擊球時碰到非目標球,進球不算,而且還會喪失繼續擊球的機會。
  羅南收桿,榮靖海是下一棒,不過他卻為難起來,因為羅南將白球打到緊貼七號球的位置,從現在這個位置,他很難有辦法進一球;雖然水球檯上水波蕩漾,兩球緊貼之勢似乎有些鬆動,然而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猶豫,因為他猶豫一秒,就等於給羅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趕過來的時間。
  就在榮靖海為難的時候,羅南轉身望向左輕敏等四女,說道︰「按照賭賽的規矩,現在是不是該有人脫衣服了?」
  「是的,你可以指定一個女人脫;而你進了三球,可以讓一個女人脫三件衣服,或者讓三個女人每人脫一件衣服。」
  左輕敏道。說話時眼中充滿著忐忑,她真怕羅南盯上她,讓她一口氣脫去三件衣服,雖然她已經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脫三件也無妨,反正還有比基尼,在水躍館內穿比基尼再正常不過;然而如果只剩比基尼,也會讓她處於隨時被人威脅的情況,任何男人再贏一球,讓她再脫一件,她就必須要露出私密部位。
  「原來只能讓女人脫啊,這規則還挺周詳的。」
  羅南嘀咕道。
  「難道你想看男人脫衣服嗎?難道你是基佬?」
  左輕敏臉上露出喜色。
  「基佬?你看我像基佬嗎?」
  羅南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說道︰「衝著你說這句混帳話,你脫吧。」
  「脫幾件?」
  左輕敏戰戰兢兢地問。
  「一件。」
  羅南沒好氣地道。
  「好,我這就脫。」
  左輕敏趕緊扯下脖子上的一條小絲巾,扔進水裡,她從來沒發現,別人要她脫衣服也可以讓她這麼開心,羅南能夠放她一馬,還真讓她忍不住產生一絲感激之情。
  「下一個,你吧,你脫兩件。」
  羅南指了指羅伯特的前妻蘇潔道。
  每個人身上最多只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沒衣服才能算鞋子、絲巾之類的。羅南要蘇潔脫兩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內衣,因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服,分別是一套內衣,以及襯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裝。內衣不能脫,外衣脫掉任何兩件,必然會露出一部分隱私的風景。
  外表冰冷的蘇潔聽聞羅南的要求,臉色也不禁一變,但隨即又恢復面罩寒霜的樣子,並且將手伸到套裝上衣小西服的鈕扣上;羅南本以為她會遞過來一個仇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麼代表威脅的表情,可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看他,似乎耳朵接到他的話就夠了,對於他為什麼選上,她根本一點也不關心。
  小西服只有兩顆鈕扣,解開後,蘇潔立刻掀領脫去,如同左輕敏脫絲巾一樣,小西服最後也被扔進水裡,不過與左輕敏不同,左輕敏是甩手丟出絲巾,而蘇潔的小西服更像是無力地滑落到水裡。
  小西服裡是花邊白襯衫,蘇潔從上到下逐漸解開襯衫的鈕扣,襯衫裡的風景也漸漸露出來。
  不同於有備而來水躍館的女人穿著比基尼泳衣,蘇潔裡面穿的是日常內衣,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輕薄之便,卻有一種誘惑;尤其她穿的還是黑色半罩式胸罩,細細的胸罩肩帶,緊勒在胸背的肉裡,胸罩的黑色與她白皙的肌膚相映,更顯性感;半罩式胸罩顯露五分之二面積的豐盈乳房,更讓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又或者一頭埋進她那深邃緊窄的乳溝中。
  「竟然是三十C+,下胸圍只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的乳房,難怪這麼挺。」
  羅南嘀咕道。
  「你說什麼?」
  左輕敏不愧以敏字為名,耳目靈敏,聽到羅南的嘀咕,立刻詢問。
  「沒什麼,輪到你了。」
  羅南道。
  榮靖海最後無奈地放棄一桿,將球微微地移動一下,讓後來者要擊球更困難。
  左輕敏雖然是打水檯球的老手,但面對連續兩人做局,也只能相當無奈地放棄一桿,將難題留給下面的人。
  接著是弗洛娜,她對賭賽的結局似乎並不關心,對她自身會輸給誰也不怎麼關心,她沒什麼耐心,看到幾乎死局的局面,乾脆亂打一通,最後竟然有一顆球被她打進洞中,可惜不是四號球,按照規矩她被扣三球。離開水球檯後,她只能悲憤地脫去三件衣服,為此她穿的牛仔褲、白襯衫和一雙涼鞋全部被她扔進水裡。
  相比毫無準備的蘇潔,弗洛娜早有準備,衣服裡穿了泳衣,還是一套連身泳裝。脫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氣質還值得去欣賞,但脫去外衣後,值得欣賞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許多。
  「可憐的B罩杯,還是個B—難怪穿著寬鬆襯衫扮中性,原來是胸部沒有料。」
  羅南立刻移開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只適合在站在舞台上走秀,迎來鑒賞的目光,而不是發情的眼神。
  這個評語給周語容同樣有六分契合。
  周語容也是個平胸模特兒身材,胸部比弗洛娜還要淒慘一些,據羅南目測,她頂多只是A+,不過她還有發展的潛力,因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歲,還不到十九歲,還沒完全發育。
  弗洛娜之後是蘇潔,因為弗洛娜剛剛胡亂打了一桿,搞亂水球檯上的佈局,白球與四號球都突出重圍,這給了蘇潔機會,她的球技不錯,似乎是水檯球老手,因此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四號球被她果斷地打進。
  進了一球後,蘇潔淡淡地瞥了羅南一眼,同樣淡淡地道︰「脫吧。」
  這女人還真記仇!羅南黑著臉將腳上穿的涼鞋脫下來,他可沒有學幾個女人,貌似瀟灑將衣物直接扔進水裡,難道賭賽完了,不用穿衣服嗎?他可不想光著腳離開水躍館。
  蘇潔如果能進第二球,以羅南的估計,遭殃的還是他,不過幸運的是第二球沒進,蘇潔沒算好水面波紋對球路的影響,雖然白球打中五號球,但卻打偏了;她只能冷臉離開水球檯。
  蘇潔之後輪到魯瀟瀟,之後是羅伯特,最後是任歌。因為羅南之後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猶豫,給了羅伯特和任歌趕過來的時間,當魯瀟瀟走到水球檯邊時,任歌距離水球檯已經只有數米。魯瀟瀟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雖然她並不想輸,但真正靠近球檯時卻不知道如何下手,更糟糕的是她在計算球路時忘記留意腳下,一個不留神,身體一歪平衡頓失,「撲通」一聲仰跌進水池裡。
  榮靖海看到助理秘書這種情況,不禁掩臉作不忍目睹狀。
  魯瀟瀟只能重新來過。
  然後是羅伯特上場,他的運氣不好、球技似乎也一般,他沒有把握將球路遇阻的五號球打入洞,便狡猾地做局,球桿輕輕一推白球,讓白球進入三顆其他球的包圍中,徹底封死後來者成功進球的機會。
  也因為這個樣,任歌接手時臉色很不好看,不過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強行從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路線擊球,結果是白球和一顆十號球左彎右拐地一起鑽進洞中,五號球蕩來蕩去卻始終沒進。
  任歌的結局是悲慘的。
  不該進的兩顆球進洞,他要被一口氣扣去八球,獲勝的希望已經變得很渺茫。
  「真要脫?」
  面對裁判周語容判罰十三分的報告,任歌有股要哭的衝動。
  他願意在周語容面前脫光衣服,當然是在兩人世界的時候,現在眾目睽睽,還有幾個男人在,脫光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書記的公子,這面子可要丟大了;不過願賭服輸,比起脫光衣服丟面子來說,賴帳的惡名他更受不了,於是,在幾個熟女隱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義之色,上下一齊出手,衣服脫得飛快,尤其脫褲子時,將外褲和內褲一起脫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僅僅是外露一剎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褲子褪到腳底時,他的腳下驟然不穩,泡沫板瞬間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語容發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屁股向池邊游去,同時還嚷道︰「我重新再來。」
  眾人哈哈大笑。
  「終究丟不起這個面子,恐怕就算我們打完球,他也不會過來。」
  榮靖海笑道。
  「不敢光著身子過來就是有失誠意,活該美人不屬於他,榮兄,你我要加油了,可不能讓一位老先生將語容得去,那樣我們就丟臉了。」
  羅伯特道。
  「可是就怕獲勝不容易,這位的全名我們還不知道,不過他的能耐卻不小啊。」
  榮靖海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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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7:30: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一次贏了五美女
  羅南再次接收擊球權。他的狀態奇佳,擊球迅速,算計得也好,可謂一路勢如破竹。
  五號球進了、六號球也進了,接著七號球還是進了……一直到十二號球,羅南才止步,十二號球在洞門前晃蕩一下,彈開了。
  此次羅南一共進了七顆球,加上上一回合進的三顆球,他的進球數字已經達到十個,距離十一顆球的提前獲勝數字只有一步之遙。
  「你認為我們還追得上嗎?」
  羅伯特有些沮喪地問。
  榮靖海沉臉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球桿重重地扔進水裡,歎道︰「我們在這個錯誤的場合裡,選擇了一名錯的對手。」
  說完後,榮靖海便跳進水裡,迅速向泳池邊游去。
  羅伯特望了水球檯一眼,也知道榮靖海並沒有說錯,水檯球這麼難打,能夠一口氣進這麼多球的人,在水躍館開幕這麼久以來,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草率地將羅南這個陌生的美國老頭邀請進入賭賽,或者說他們的自大導致他們輸掉這場賭賽,也輸掉自己傾慕的美女。
  羅南進了十顆球、蘇潔進了一顆球,水球檯上現在只剩下十顆球,只要羅南不犯錯,那麼就算有人將剩下的球全部擊入洞中,也只是與他打個平手。榮靖海不是中途放棄,而是他已經確定不能戰勝羅南,繼續留在台場裡只會難堪,以他的高傲,怎麼可能讓那種情況出現,所以只好中途認輸離開。
  「我也認輸。」
  羅伯特也扔下球桿,然後轉頭望了蘇潔一眼,道︰「這裡只有你有希望戰勝他,怎麼選擇看你自己。」
  說完,他也跳入水裡。
  片刻後,三個男人在台場入口的吧檯聚集,回望這邊一眼,就彼此摟著肩膀離去。這一刻,他們不再是曾經拚個你死我活的情敵,簡直就是三個難兄難弟。
  「這才是紳士風度。」
  左輕敏讚道。
  「他們真可憐!輸了女人、丟了面子,在他們的驕傲人生裡恐怕是頭一次。」
  弗洛娜道。
  「可憐?輕易放棄的是懦夫,有什麼值得可憐?」
  蘇潔冷聲叱道,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道︰「三個男人可以認輸,但我們四個女人卻不行,他們將我們輸在這裡,只有靠我們自己贏回來。」
  「對。」
  剛剛趕回來的魯瀟瀟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就大聲應和。
  雖然她不介意與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對像不是帥哥,而是羅南這個怎麼看也像是美國鄉下農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遲疑了。萬一真輸了,被這樣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體,她怕自己身上從此沾上永遠無法消除的糞味,就是做百日百夜的惡夢也無法忘記。
  趁著還沒有成為既定事實,魯瀟瀟當然要千方百計地阻止羅南獲勝。
  左輕敏也開始發揮身為電視台主持人的蠱惑本領,她將四個女人叫到一邊,道︰「我們聯合起來,我就不信鬥不過這個老鬼,就算他再進幾球,也要他繼續玩下去,最好引誘他犯錯,扣個十分、八分,最後贏家一定是我們。」
  「弗洛娜,你沒有發表意見,難道你不同意?還是你想跟那個老男人上床嗎?」
  魯瀟瀟掩口驚訝地問。
  「其實我無所謂,跟誰上床還不是一樣?不管是年輕還是年老都是男人,同樣都是用肉棍子戳進女人的身體裡,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反正賭賽前,任歌說過如果他輸了,會補償我一百萬人民幣,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去法國學設計。我就當一百萬是賣身費。」
  弗洛娜漫不經心地道。
  「看來你真的無所謂。」
  左輕敏失望地道。
  「當然。」
  弗洛娜聳肩道︰「不過如果你們需要我幫忙,我也樂意出手,不過我的球技不好,你們別期望太高。」
  「我們也沒期望你贏,只要你能給他製造點麻煩就行了。這場賭賽剩下的機會完全在蘇潔身上,現在只有她進了一球,如果羅南不犯錯,也只有蘇潔有一線希望贏得這場賭賽。」
  左輕敏道。
  那邊,耳目靈敏的羅南將女人們的一席話聽得清清楚楚,此時忍不住問道︰「你們還要繼續嗎?」
  「當然繼續,你先別得意。」
  左輕敏踏著泡沫板滑到羅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
  「我沒得意。不過我剛剛進了七球,麻煩你脫衣服吧。」
  羅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樣子,不過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顯。
  「脫幾件?」
  左輕敏氣得差點咬碎滿口銀牙,不過依然壓抑怒氣,聲音盡量平和地問。
  「呃……選一件似乎有失誠意,選四件彷彿太過無情,只能選兩件或三件,算了,你也別緊張,就兩件,你還是穿著比基尼吧!你從吧檯那裡拿的衣服也不適合你,薄紗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婦,倒像風流老鴇。」
  羅南磯磯咕咕快速說了一堆話,說得左輕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臉裁判周語容殺出來判她犯規,她真恨不得在羅南那討厭的嘴上踩上兩腳。
  「好吧,我是個風流老鴇,你是什麼?龜公還是鴨子?」
  左輕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兩件紗衣,氣憤地向羅南砸去。可惜紗衣輕飄飄的,扔出去毫無威勢,也沒能砸到羅南頭上,還弄得她自己差點因失去平衡而站不穩。
  「還有五件,你兩件、你兩件、你一件。」
  羅南如沙場點兵一般,分別指向蘇潔、弗洛娜和魯瀟瀟道。
  魯瀟瀟倒沒什麼,她到現在還是穿戴整齊,一件衣服都還沒脫。她總共穿了四件衣服,露臍小T恤和休閒七分褲,再加上一套內衣,如果要湊齊五件,那就要加上腳上那雙水晶涼鞋。按照道理她可以脫掉鞋子算作脫一件衣服,然而她並沒有脫掉鞋子,反而伸直雙臂,將小T恤脫掉,露出裡面一件彷彿寬布條一樣的古怪內衣。
  「想不到瀟瀟你也喜歡這種內衣。」
  弗洛娜驚訝地道。
  「我喜歡胸帶緊繃的感覺,這樣胸部不累贅。」
  魯瀟瀟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時常戴這種緊繃的胸帶,小心乳房塌下去。」
  左輕敏微帶酸味地提醒。
  魯瀟瀟沒她漂亮,胸部也沒她大,只有B++,還不是c罩杯,然而她年輕,還不到三十歲,可以無所顧忌;即使胸帶已經將她那對乳房由饅頭壓成鬆餅,她仍然不畏懼,因為只要胸帶一解,乳房又會彈跳傲立起來,這就是青春賦予女人最大的驕傲資本。
  「你們還有心思討論胸罩,老男人都快把你們剝光了。」
  對於其他三個女人的表現,蘇潔真有怒其不爭的感覺。
  「不是快剝光了,而是已經剝光了,弗洛娜只剩兩件,她身上這件連身泳衣,就算作兩件,也該完全脫了。」
  左輕敏苦笑道︰「蘇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快被剝光指的就是你,再脫兩件,你頂多只剩下一條小內褲。」
  「脫就脫,冬天我還在河裡裸泳呢,何況現在是夏天。」
  弗洛娜的確不在乎,雙手在肩上分別一褪,手臂一陣伸縮,已經將連身泳衣的上身脫去,然後一彎腰,將泳衣完全褪到腳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體,傲然站在眾人面前,一點都沒有遮住羞處的意思,彷彿這是一次神聖的展示。
  羅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會放過機會,眼睛將弗洛娜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簡直像立體掃瞄器一樣,不放過弗洛娜的裸體上任何一處勝景。
  B—的乳房沒錯,羅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不過那對大包子般的乳房比他預料的要美麗,乳暈竟然仍是艷紅色,看上去不像經過漂色,而是天然保持這種顏色。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帶,毛髮稀疏柔軟、陰阜飽滿緊致,看樣子也不像經歷過很多男人的樣子。
  這個女人應該不像她自己口中說的放蕩。羅南不禁暗暗給弗洛娜這樣的評價。
  弗洛娜脫光了,蘇潔也在劫難逃。這一次她終於無法保持原先那副漠然的樣子,忍不住向羅南發出一道目光利箭,寒光閃閃啊!
  黑色胸罩解下,露出一對梨形椒乳,顫巍巍地聳立著,彷彿無視地心引力一般,C+的乳房能做到這一點,可謂奇跡。讓羅南眼前一亮的是那對梨形乳房上的乳頭,深紅色,脹大著彷彿一直被某種興奮激勵著一樣。普通女人的乳頭就是因性興奮充血,大不過小拇指可以用小蘿蔔比喻,而蘇潔的乳頭不一樣,足足大了一圈,說是小黃瓜還差不多,而最奇怪的是她乳房的乳暈甚少,只有淡淡的一小圈而已,彷彿所有的乳暈都湧進乳頭中,讓人不禁嘖嘖稱奇。
  胸罩解去後,直筒套裙也跟著遭殃,不過當套裙褪下時,一直保持著道貌岸然的羅南也不禁嚥了一下口水。
  他本覺得蘇潔是在場中四個女人中最保守的,沒想到她卻是骨子裡藏著淫蕩,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類型,羅伯特捨得將她推出來,羅南真懷疑他是不是性能力有問題。
  原來蘇潔的下身內衣竟然是一件誘惑到極致的丁字褲,兩條細帶子組成的一條內褲,可想而知穿了就跟沒穿一樣。以羅南的銳目,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女下身峽谷的風景,三角地帶沒有毛髮似乎顯示出此女是白虎,然而在雙腿緊夾處,有細長濃密的圈圈黑色團縮在那裡,這是暗示此女體內積蓄的情慾之濃厚,可能是普通女人數倍不止。
  「看夠了沒有?」
  蘇潔沒有責問,左輕敏卻忍不住在羅南眼前擺手怒問。「看夠了。」
  羅南倒也老實,並不否認,問道︰「現在可以繼續開始賭賽了嗎?」
  「知道就好,老色鬼。」
  左輕敏憤憤地瞪了羅南一眼,看那樣子恨不得將羅南的雙眼挖出來。
  「該我了。」
  左輕敏自信地向水球檯靠去。本來以她平常的球技,兩、三桿內總有一桿能進,不過她還是太倒霉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之前幾個老外,輕鬆拿下比賽的順風順水似乎一下子與她背道而馳,又或者她太緊張了,總之這一球擦了兩個球洞,依舊沒進。
  其後是弗洛娜,正如她所說,她的球技實在不怎麼樣,按照她與其他三女的約定,她要盡量給後面的兩女創造機會,她也是這樣做的,但一不小心卻做過頭,白球追到十二號球面前,竟然將它撞入洞中,而更可惜的是白球受反作用力,歪歪斜斜地竟然撞進另一個洞中。
  這下好了,進一球本來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情,但是同時又失去五球,這一球進得不僅沒有意義,還虧本虧到家了。
  幾個女人在那裡懊惱時,羅南的目光卻依舊落在一個方向,事實上弗洛娜剛剛打球時,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裸體女人俯身打球,對於身後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將私密處的美色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翹起屁股,雙腿還張開著,陰部的狀況自然讓羅南盡收眼底。她岔開的雙腿讓其陰部的大陰唇也如張開的蚌殼一樣裂開一條大縫,露出裡面殷紅的陰肉。而搖動屁股時,臀肉擠壓陰唇不時使其變形、摩擦、蠕動,使那深邃的洞門前張後納,伸縮不定,與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顯凹陷的菊門,兩個銷魂洞都是同樣的動作,彷彿隨時準備開門納客一樣,簡直誘惑到極致。
  羅南的忍耐力倒也強悍,雖然欣賞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衝動。事實上,看到弗洛娜的陰部那條裂開的紅縫以及那未經挑逗就已經張得不小的陰門,他的興趣就沒了。弗洛娜不是什麼乾淨女人,雖然她的陰部並不醜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碼說明她有過不下五個男人。羅南並沒多少興趣做她的第N+1個男人。
  弗洛娜的失敗似乎嚴重打擊蘇潔的士氣,緊接著她也沒能進球,之後的魯瀟瀟也是如此,反而幫了倒忙,想做個局,沒想到反而將白球送到十二號球附近,簡直成了羅南的幫兇。
  「結束了。」
  羅南拿著球桿滑到水球檯邊,甚至沒有做出打球的標準姿勢,連腰都沒彎,單手拿著球桿,輕輕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輕靈地撞上十二號球,將它推入球洞中。
  「贏了。」
  羅南將球桿當成釣魚竿一樣扛在肩膀上,環顧包括周語容在內的五個女人,笑道︰「如果我記得沒錯,贏了這場賭賽,你們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羅南老頭,你想得倒美。」
  左輕敏嗤聲冷笑道。
  「是啊!羅南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周語容小姐的確屬於你了,但我們四個僅僅屬於你一夜而已。」
  弗洛娜帶著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這局還沒完,我要繼續打下去。」
  蘇潔忽然撕下冷靜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沒興趣陪你繼續打下去,我已經贏了,你現在想的問題應該是到哪裡陪我一夜。」
  羅南冷冷地道。
  對於願將自己當作男人的籌碼或者敢將自己賭出去的女人,羅南首先給予她們的不是同情,而是讓她們明白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當然,付出代價之後會怎麼樣,羅南需要換個角度去思考,對於已經屬於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態度都會完全不一樣,在這方面,他是天使與魔王的矛盾結合體。
  「我要打,你也必須打,我賭我的一生,你再贏我一局,我這一生都是你的。」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不冷靜,做的決定一點也不理智,這可能會讓你後悔終生。」
  羅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只問你,敢還是不敢?」
  蘇潔眼睛通紅,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傷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應你,我還是那句話,但願你不要後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蘇潔單獨賭一場。」
  羅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樣子,相反的還顯露出一絲霸氣,讓其他四個女人很驚訝。
  除了蘇潔之外,其他四個女人匆匆離開台場,不過離開台場之前,還是費了一番手腳,衣物丟進水池還需要撈上來,台場設有更衣室,有高效烘乾機,倒也不用擔心衣物短時間內幹不了。
  收拾好離開之後,四女並沒有走出那條通道,而是站在台場門簾外,聽著裡面彷彿戰爭一樣「劈劈啪啪」地響起來,她們很好奇,不過想到羅南不讓她們看,而她們現在都是欠債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裡面比出結果。
  比賽的時間沒多長,最多只有十分鐘,中途還有女人的嚎哭聲從裡面傳來,讓四女不禁懷疑羅南在裡面強姦了蘇潔;不過幸好隨後傳出的聲音不像辦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繼續等待。
  終於門簾後響起腳步聲,門簾掀開,羅南冷著臉搶先走出來,隨後蘇潔低著頭也走了出來。
  「比賽結果怎麼樣?」
  魯瀟瀟大眼睛連閃,好奇地問。
  「你們在裡面不會已經做過了吧。」
  左輕敏面色古怪地問。她觀察得很仔細,發現蘇潔臉色紅潤,似乎已經做過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蘇潔明明已經穿回原先那套丟進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著襯衫沒穿,本來應該烘乾的襯衫卻水跡遍佈,並似乎有撕扯的痕跡。
  羅南沒有回答她們的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蘇潔低著頭,緊跟著而去。
  周語容見到這種情況,猶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們?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想上我們?」
  魯瀟瀟又驚又氣地道。
  「這個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們賴皮,我宣佈賭注作罷。走吧!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左輕敏道。
  「好吧!我該去拿我的一百萬了。」
  弗洛娜伸了個懶腰道。
  「榮哥可是承諾給我兩百萬,我也該去拿了。」
  魯瀟瀟炫耀地道。
  看著兩個為錢所迷的女人匆匆離去,左輕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來,不禁歎道︰「你們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錢,我找誰要去?這日子沒法過了,老娘竟然開始羨慕起她們,難道我真的已經飢渴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是不是飢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證你今夜不會飢渴。」
  有人忽然沉聲接話道。
  「誰?」
  左輕敏喝問。
  「還能是誰?我。」
  羅南從通道口陰影處一閃而入,彷彿幽靈似的。
  「羅南?你這個老鬼還沒走?」
  左輕敏的神情一下子複雜起來。
  「你還沒跟我走,我怎麼會離開?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現在就要。」
  羅南一轉身,再次離開通道。
  左輕敏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幾次要掏出手機打電話,卻都沒有按下撥號鍵,最終跺了跺腳,咬牙按下關機鍵,然後小跑著向羅南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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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7:31: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舊屋雖破敗,三嬌夜添香
  一個小時後,左輕敏被帶到了一棟彷彿筒子樓的破舊建築裡,並進入了五樓一個異常簡陋破敗的居室內。
  若不是不只一個人陪在身邊,打死左輕敏也不會到這種鬼地方來。這裡不只沒有警衛,連走道燈都沒有,上樓黑漆漆的,還到處堆著雜物,這情形簡直就像深夜走在墳埸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進門,開了燈,左輕敏才略微放鬆,不禁埋怨逍:「語容,你怎麼住在這種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賺那麼多錢難道還買不起一間房子,就算買不起,租間好一點的房子還不輕而易舉?你到底在省什麼?算了算了,我在市區有間公寓,回頭你搬到那裡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頭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這樣的大美人受這種委屈,我如果還不幫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這裡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煩你。」
  周語容婉聲道「好,有什麼好的?這是什麼房子,筒子樓,起碼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樓,看這破敗樣子,再看你這屋裡,一個小房問、一個小客廳、洗手間擠在角落裡,總共加起來都沒有30坪米。你和我一樣,都不是收拾房間的料,我看你這裡,簡直比大學男生宿舍還要亂,真虧你住得下去。」
  「是髒亂了一點,不過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語容充滿歉意的一笑,彎腰要將四處亂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紙屑清除時,一隻蒼老的手忽然伸過來,輕輕一揮,將她推倒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手的主人正是羅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髒亂點才像個家,收拾那麼乾淨做什麼?再說我來這裡可不是看你們大掃除的。」
  羅南板著臉道。
  「我去洗澡。」
  一直默不作聲的蘇潔站起身,向狹小的洗手間走去。「蘇姐姐,我替你找幾件合適的衣服。」
  周語容紅著臉匆匆跑進隔壁的臥室,因為慌張中途還踢翻了洗腳盆。
  左輕敏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過左看右看,這室內能藏人的也就只有臥室和洗手間,兩邊都有人佔了,她還有什麼地方可躲。
  「羅南,我們…先說……說說話吧。」
  左輕敏突然有點結巴,這種明顯緊張的表現讓她自己都暗恨,本來已經決定願賭服輸,況且既然是死也要讓霸著她的張起年載綠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對一夜情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嗎?虧她還被別人稱為風流人物呢。
  「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羅南拍了拍右手邊的位置。他坐的那張沙發,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兩人沙發,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體也得緊挨著。
  左輕敏不想坐過去,不過表面上拒絕,也就表示自己後悔了,連初步的身體接觸都接受不了,那還談何做那種事。左輕敏乾脆一閉眼,悶頭就衝過來,像頭野豬一樣的撞進沙發,不過怎麼看,她都有不樂意之嫌疑,因為半側著身體,臉孔根本就不朝向羅南。
  「你是不是想賴帳?」
  羅南冷聲問。
  「誰說我想賴帳?我只是沒準備好而已。」
  前一句話還說得理直氣壯,後一句話卻備顯心虛。
  「如果你想賴帳也可以,你就發誓以後永遠不涉足任何玩樂場所、不與任何非法定關係男人發生超友誼系就行了。」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要我發這樣的誓言?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輸給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給你,你以為老娘真的在乎嗎?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這老色鬼、老淫蟲,想要我?好!來呀,我就當被蒼蠅叮一下,頂多覺得噁心,回去多洗幾遍澡就可以了。」
  左輕敏怒了,或者說羅南剛才幾句話,讓她覺得整個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氣衝破任何顧慮,她憤怒地脫去身上的衣衫、緊身休,內褲,每脫一件,她都把它們扔到羅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左輕敏才稍稍恢復一些理智,並想起這間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羅南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她連忙抱緊雙臂,遮住胸前春光,不過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卻無法遮住;再看羅南,面對左輕敏怒扔過來的衣物,根本沒有閃躲,以至於耳朵上還掛著胸罩的肩帶,就像帶了一個雙口型的大口罩一樣。
  「罵夠了沒有?」
  羅南的嘴被胸罩擋著,說話有點甕聲甕氣。左輕敏聞言,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很滑稽,一時忍俊不禁,「噗哧」一聲彎腰大笑起來。
  羅南扯下胸罩,拿在鼻頭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蟲。」
  左輕敏立即收笑罵道。「我是老淫蟲,你就是母淫蟲。」
  羅南投桃報李,回以顏色。
  「你說什麼?你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臭老頭。」
  左輕敏上前一步,冷臉恨聲道。
  「不要廢話,如果你不想付出賭注,那就算了,我允許你賴帳。」
  羅南翹起二郎腿,悠閒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輕敏雖然不是男人,卻還知道願賭服輪。不就是給臭蒼蠅叮一口嗎?我讓你這老淫蟲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這裡,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輕敏一邊說,一邊像衝向敵人碉堡的戰士一樣撲過來,這陣勢簡直就像餓虎撲羊。
  羅南原本還想來點前戲,不過左輕敏根本不理他,羅南也不想用強,馴服左輕敏這種女人只能給她最實際的。
  事寘上,左輕敏也用最實際的戰略對付羅南。撲過來不幹別的事情,先扯褲子。這女人不愧是當過兵的,力量很大,羅南的沙灘褲沒經得起幾下折磨,轉眼就被她扯爛,這哪裡是他上她,簡直是他要被強姦。
  當羅南的內補被脫下時,左輕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怕了?」
  羅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蟲一樣的東西,還值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難道還要老娘伺候你嗎?輸給你一夜可沒規定要負責將你的東西弄硬吧?」
  左輕敏冷笑道。
  「也沒說軟的就不能做。你上來吧,也許會出現奇跡呢。」
  羅南嘻笑道。
  「哼……上來就上來,你以為我怕你?硬不起來就早說,老娘還想早點睡呢。」
  說著,左輕敏張開雙腿,跨坐到羅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幾下,儘管不願意接觸,但是她外陰唇的軟肉還是與羅南那癱軟的性器產生了摩擦。
  儘管壓抑著摩擦興起的些微熱力,但是左輕敏還是覺得陰唇部位乃至陰門都有一陣酥癢的感覺開始絲絲地贊動著。而且隨著她無意識地放鬆腿部的支撐,將胯部與羅南的性器貼得愈來愈緊時,那股酥癢的熱力就愈來愈大,不知不覺她已經不再抗拒這種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觸她的身心。
  因為緊縮導致摩擦的生熱愈多,並且左輕敏明顯感覺那根癱軟的性器正像甦醒的大龍一樣,開始有了硬身昂頭之勢。這勢頭來得飛快,再經過幾下摩擦後,左輕敏已經覺得胯下夾著根火棍,她想退縮,可是已無退縮的搛會,因為心裡猶豫不決,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高,竟讓那性器碩大的蘑括頭抵在她那菊花皺褶的後庭位置,然後頂在陰會穴部位,肉貼肉的摩擦。
  左輕敏只覺得陰道內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聲,陰門想要夾緊,但是因跨坐之勢來不及做這個動作,於是只見一股透明的黏液從陰門內噴出,直接澆濕了羅南那拫已經顯出猙擰的碩長根器。
  高潮一出,左輕敏的身體瞬間有些發軟,不禁習慣性地往羅南胯部坐去,不過這一次沒有坐成,因為中途便被羅南雙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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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7:32:36 | 顯示全部樓層
  左輕敏喝問。
  「現在不能坐,否則我這裡豈不是要被你坐斷了?你剛爽了,現在該我了。」
  羅南將根器頂上左輕敏的陰門位置,根器強硬,精血流動引起的彈跳使之小腹不斷抽動,就像敲鼓一樣不停地敲打陰門外的陰唇,讓左輕敏不禁生出一絲渴望。
  「做就做,我難道會怕你?」
  不等羅南進攻,左輕敏已經主動一沉腰,碩大的蘑菇頭擠開狹窄的門戶,淌著泥濘的道路向鑽地龍一樣向她身體深處一路推進。
  「啊……」
  左輕敏忍不住仰首發出悠長的呻吟,胸前雙乳飛出誘惑的乳浪,說道:「你那東西細一點會死啊,這樣好脹、好長……」
  左輕敏的陰道簡直比處女還要緊窄,而且裡面泥濘火熱,簡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爐一樣,讓羅南都忍不住精關微鬆,一時沒忍住,胯下使勁一頂,碩長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塊褶鈹綿軟的極膩軟肉處。
  「嗯……」
  左輕敏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悠長婉轉、起伏跌宕,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她此時的感覺。
  羅南只覺得她的陰道內一陣緊縮,花心軟肉更像一個唧筒吸盤一樣,攀附在他的的蘑菇頭上吸啜著,這種感覺簡直是無上的美妙,可惜,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左輕敏全身一抖,雙腿像盤根老樹一樣緊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熱的液體從花心肉孔裡激射而出,當頭澆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間的熱度甚至讓他起了灼燙的感覺。
  左輕敏本來不想撲到他的懷裡,不過激烈的高潮讓她失去了理智,陰精洩出引起的癱軟讓她的腰肢短時間內沒了力氣,最終不得不依偎在羅南的懷裡。
  「這才剛開始,你怎麼就高潮兩次了?看來你壓抑很久了吧!」
  羅南附到左輕敏耳邊笑道,並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帶,讓左輕敏渾身打了個寒噤。不過這寒噤來得快,去得更快,事實上,這個寒噤只是說明瞬間的疲倦剛剛退去,身體內抑已久的情慾正在徹底覺醒。
  「不要插那麼深,你這老淫蟲。」
  在羅南再次發起進攻時,左輕敏趴他的身上,捶著他的胸部道。
  儘管罵他老淫蟲,不過左輕敏卻沒有離開羅南懷裡的打算,反而隨著羅南的進攻,由依偎變成毫無保留的擁抱,並大聲呻吟起來。
  既然已經做了並被弄得高潮,還有什麼可矜持的?這是左輕敏此時的想法,她開始轉變態度來對待這次賭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說,娛樂圈裡的人就是心理素質強,換作普通女人,適應力再怎麼強也不會轉變得這麼快。
  左輕敏本來的打算是讓羅南插過一次就算了,就當是給陰道做一次SPA,至於身體其他的部位,她並不打算讓羅南碰;不過一次舒爽的高潮,讓她不由自主地投懷送抱,並隨著歡愛開始激烈起來,她身體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漸沉溺於性愛中,雖然還沒被羅南撫弄,但這似乎是遲早的事情。
  兩人現在的體位是:羅南仰靠在沙發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輕敏的上半身趴在羅南的胸膛上,歪著頭一副在聽羅南心臟動靜的摸樣,她的騎在羅南的腰股間,屁股撅著,股間的蜜源正在被羅南的碩長根器不斷掩擊著。
  只聽「噗滋噗滋」的聲音不斷從兩人私密結合處發出,〔白黏的液體像擠爆的奶泡一樣不時四處飛濺。每一次羅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輕敏總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本來按照女人的習慣,如果男人進攻得太深,她們一下不適應,她們總會想方設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來臨;不過她的陰道緊窄,身體很敏感,面對不顧她反對的深度進攻,陰部的快感積累的飛快,但是她沒有退縮,反而咬著牙與羅南的進攻對抗,每次羅南攻到深處,她就收縮陰逍沉腰坐懺與之對撞,也因此,她的陰道壁與羅南逐漸脹大的裉器問的吁擦愈來愈人,這從兩人的性器抽插時聲音愈來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蟲,你弄死我了,啊……」
  五分鐘的激烈對抗帶來的不只是中途數次小高潮,飛濺的愛液淫水打濕了下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讓左輕敏的忍耐力終於到達極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幾下,早巳累積大量的快感,雖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澱的快感更多。
  當羅南再一次深頂,頂得她的花心軟肉亂顫,肉孔幾欲張開讓出最深淵之門的通道,強烈的高潮終於引來,一瞬問左輕敏感受到極大的快感,彷彿衝出雲霄,見到久違的陽光一樣,又像是身體內被放入炸彈,將她的身子炸開了,她覺得腦海裡「嗡」的一響,隨即噴水似的排泄感從子宮內蔓延開來,瞬間讓整個腹部,胯間酥酥麻麻……羅南的根器剛剛退出三分之一,洶湧的熱潮便從肉孔裡噴奔湧而出,漿糊似的,白黏液體帶著淫熱,成了情慾的極大釋放;不過這股比前次大高潮洩出還黏棚得多的陰精並不能湧出陰門,而是在緊窄的陰道內淤積起來,很快便將三分之一的陰道空問全部塞滿,這都因為羅南那碩大的根器還有很大部分留在陰道裡,這些液體根本沒能排出去。陰精的淤累造成陰道內的不適,濕熱的感覺讓陰道分泌狂增,左輕敏高潮後的暈眩疲憊還沒有過去,很快陰逍內的麻癢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欲動。
  「混蛋。」
  左輕敏用手捏注羅南胸膛上的-塊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這個老淫蟲故意折騰她,不等羅南再次深頂上來,她連忙竭力張開胯部,將臀部深坐下去,老淫蟲的性器不主動進攻,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陰道深處推去,由於兩人性器之問結合緊密,擠壓到那些淤積在陰道內的陰精和愛液混合成的淫液時,她竟然感覺陰道末端有充脹的感覺,還好她的陰道彈性十足,有擴充空間的承受力,當一連串淫靡的聲音響起後,異樣的淫靡腥香立刻瀰漫到客廳的每個角落。
  在根器再次擊打在花心軟肉上時,羅南彷彿潛伏已久的獵人一般,閃范地用力一頂,碩大的蘑菇頭正對著花心肉孔,這一頂讓花心澈底綻放、肉孔撐大,通往玄妙處的通道已無障礙,儘管左輕敏在尖叫裡連忙夾緊胯部,也依啟阻止不了大過鵝蛋的蘑菇頭整個鑽進通道裡,左輕敏突然受此襲擊,整個陰部都痙攣起來,花心位置所產生的快感贊進子宮內,從未經此陣仗的子宮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的一緊一鬆,便澆出大量的熱液。
  羅南還待再進攻,左輕敏強忍住那種飄在雲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你敢再動,我……我……死給你看。」
  羅南一遲疑,左輕敏抓住機會,連忙抬頭看向羅南,滿佈艷霞的臉上卻做出凶狠的表情,說道:「不許再動,你這個老淫蟲,你那裡長,了不起是吧!既然插進那裡,你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湊什麼熱鬧,老實在陰道裡待著。啊……不准動,再動割了你,啊……太癢了,不能,先不要退,就這樣插著。」
  「你到底想怎麼樣?」
  羅南不滿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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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7:32:56 | 顯示全部樓層
  在這場性事中,他已經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動碰左輕敏身體,他的部位,剛開始為了讓左輕敏適應,還特地將根器縮小一半,否則以左輕敏陰逍的緊窄,早就有苦頭吃了。現在左輕敏還不讓他插進子宮,簡直是豈有此理,要不是看到此女實在倔強,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大「殺」一番。「總之先不要動,敢動你就死定了。」
  左輕敏威脅道,不過由於呼吸粗重,威脅只是流於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嬌嗔;實際上,由於羅南性器的特殊,蘑菇頭火熱無比,就算不動,裡面精氣血液流轉,也會有類似於抽插的感覺,這也是左輕敏感覺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威脅羅南,已經和內部簡單了。
  羅南不滿地哼了一聲,不過想想還是沒動,但胯下不動,不代表他其他地方不動。他的兩隻手已經閒置太久,嘴巴也沒有接觸到香甜處,左輕敏威脅他,他也不會讓她舒服,親密的活動都做了,還會放過她的嘴巴嗎?
  看著近在遲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續魚一樣,快速一探頭吻了上去,一觸即退,雖然沒得到什麼快感,卻也表明羅南的態度,他可不是被招來的鴨,這埸性愛裡他有自主權。
  「你敢親我?」
  左輕敏抬手就給羅南的胸膛一記重拳。好傢伙,平常人受這一拳,不吐點小血算他強壯,不過羅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簡直就像棉花一樣,自從這場性愛開始以來,左輕敏已經不知道錘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讓左輕敏不禁暗罵老怪物,這正因為這樣,左輕敏發洩自己的憤恨也就毫無顧忌,反正錘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沒關係。
  果然,左輕敏這記重拳只收到ˍ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就是他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對這問題的態度。
  「ˍ啪」的一聲,左輕敏忽然感到屁股上傳來微微的火辣感,兩片豐滿的臀辨竟然被羅南雙手同時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陣火辣接著竟有些麻癢,讓她忍不住蠕縮一下陰部。
  「你還敢打我屁股?」
  左輕敏鼻息粗重起來,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經快爆發了。
  羅南微微一笑,剛打了屁股的兩隻手再次造訪左輕敏的豐臀,不過這次不只是拍打,還有抓、撫摸、揉捏,並且隨著這個動作,羅南又將嘴巴火速貼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輕敏想躲避,不過反應速度不慢的她競然沒能躲過去,最終還足被羅南那張惡嘴逮個正著。
  左輕敏可不是個輕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過,她還有手,不過她剛想抬手,便別羅南火速撤回的雙手抓個正著,這老淫蟲哪是個老男人,手裡的力氣比起壯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左輕敏自認練過幾下,沒想到根本不足這老淫蟲的對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於是,嘴巴上的戰爭變成單挑,羅南的嘴巴對上左輕敏的嘴巴。
  我咬!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樣,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塊肉,誰叫你隨便親女人。左輕敏一邊在心裡惡很狠地想,一邊付諸實際行動不過她沒想到羅南很滑頭,他的嘴巴就像會武功一樣,上躥下跳,一會兒與她的雙唇跳貼面舞,一會兒又咬住她的單片唇瓣,當她的牙齒咬過來,明明咬得著他,偏偏他機警地後退,在你舊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時候,他又貼過來。所以兩人的嘴打架了幾分鐘,左輕敏始終都咬不到羅南,反而因為這段時間的變相熟吻,吻出了一絲感覺,兩人的嘴唇終於不再左右亂晃,而是真正地緊緊緊貼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來。羅南的舌頭輕易地撬開左輕敏的嘴巴,將她的香舌納入了佔領的地盤。
  不知不覺中,羅南的手已經放開左輕敏的手,他的手沿著左輕敏的腰肢撫摸上移,摩擦著她保養良好的豐凝肌膚,一直摸到她的腋窩,再下移數寸,兩根拇指順理成章地按在左輕敏的乳房上。
  左輕敏的乳房是正規的C罩杯,胸圍三十五英吋,在四十滿的女人中不算很豐滿。四十歲的女人大多經歷過很多次的性愛,如果經常得到性滿足,乳房自然會增大,再者這個年齡的女人大多已經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過孩子後,乳房會漲大不少;但左輕敏根本沒生過孩子,與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從她陰道異常緊窄來看可見放蕩之名也是虛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規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歲後,乳房已經開始下垂,尤其三十五歲以後,乳房下垂鬆軟的跡象開始變得明顯,左輕敏快四十歲了,但是乳房下垂鬆軟的跡象仍然不明顯,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樣反方向翹立著,微微下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僅皮膺嬌嫩,乳房彈性也沒有喪失多少。現在她處於性興奮之中,乳房鼓脹的幅度一點也不輸少女,可見其保養並沒有流於表面。
  羅南的全身撫摸讓左輕敏開始呻吟起來,此女現在放開來,導致不時說出一些淫詞浪語,絲毫不顧屋子裡其實還有兩個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識的將她們忘了,反正她知道那兩個女人和她會是同一個下場。
  左輕敏說的淫詞浪語裡帶著她的粗口,倒也讓其叫床風恪顯的獨特,讓羅南的興奮也增加不少。
  隨著左輕敏的叫床,羅南的根器也開始重新發動進攻,左輕敏已經開始有些意亂情迷,加上子宮頸也開始適應闖入其中的蘑菇頭,所以也沒出聲附止,與羅南熱吻,等於變淚默認羅南的進攻。
  羅南將蘑菇頭從她的子宮頸裡抽出一部分然後再一頂,這一來一回,幅度雖然不大,卻給左輕敏乃至羅南自己帶來的快感不小。如此幾十下之後,兩人熱吻暫時告一段落,羅南示意左輕敏換姿勢,左輕敏雙眼迷離,也沒有遲疑,剛剛那幾十下正讓她的快感吊在半空裡,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撐著沙發,撅高屁股擺了個後入式姿勢。
  羅南轉到她身後,沒有猶豫地捏了左輕敏的臀部一下,又賞給兩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後扒開臀瓣,露出雜草叢生的黑峽谷,這裡經過幾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夾帶牛奶的洪水浸泡過似的,由之前的乾爽徑道變成現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樹斜,中心那個原本緊閉的門戶現在大開著,翕合的陰門即使緊緊收縮,也露出一個不小的孔洞,而沿著這孔洞,一縷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時有果凍狀的黏液沿這條淫線墮落,再看陰穴上方,另一個擁有性器功用的菊門,無絲毫凹陷的姿態和門邊褶皺的嬌紅顯示這裡從未有任何男人光臨過,而一小灘白色漿液彙集在這裡的樣子,讓羅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這死人,還呆著做什麼?」
  見羅南久久不進門,有些空虛的左輕敏不巧轉頭嗔道。
  「就來,我怕進去急了,你撐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快活了,我還吊著,就慘了。」
  羅南嘿嘿笑道。
  「放馬過來,你以為你有多厲害,老娘只是因為太久沒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麼快。」
  左輕敏輸人不輸嘴。
  又是個嘴硬的女人。羅南不禁在心中腹誹道。與此同時,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經從上空穿過峽谷的泥濘道路,直達陰穴的洞口。此時他的性器已經脹大一圈,比剛才更加粗長。
  羅南一手分開陰唇並挺身深推,感受著陰道內褶皺的摩擦擠壓,一直將性器推進了一半才暫時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來:「啊……老淫蟲,你那裡怎麼大了很多。」
  羅南沒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後再一頂,本來距離花心不遠的蘑菇頭先是抽回陰道中段,轉眼卻直頂花心,撞入子宮頸裡,並且深到子宮頸的更深處,然後開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時,他仲出雙手,覆蓋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開始任意地玩弄著。
  「你……慢點……」
  左輕敏喘息道。
  可惜羅南並沒有理會,即使不一會兒後,此女用求饒的語氣懇求他,也沒有讓他放緩,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衝擊得更加快速,隨著沖搫加快,蘑菇頭在子宮頸裡也愈來愈深入,很快就已經探到子宮的入口處。
  左輕敏此時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裡,嘴裡的呻吟變成淫詞浪語乃至胡言亂語,當羅南再一次深入,並闖入她的子宮時,她的腿立刻繃緊,在沙發上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一陣劇烈地顫動。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左輕敏的手腳一軟,腹部劇烈地一陣起伏,隨著最後一縮,一大股濃白倜厚、散發著熱氣的黏液從她陰道深處飛射而出,黏液之後是若干稀白的熱燙愛液噴噴湧而出,與此同時,還有一道銀線從其尿道口射出,給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羅南抱起左輕敏,不顧她剛剛洩出淫精,將她平躺著壓在沙發上,雙肩扛起她的雙腿,性器再次進入她那泥濘、濕熱到極點的陰穴,瘋狂地衝刺起來。
  「啊……啊……」
  左輕敏已經無力說出淫詞浪語,只能用簡單的聲音表達再一次被抽插時的感覺,呻吟聲有些斷續卻更加誘惑。
  羅南的臉孔微紅,一隻手抱著左輕敏的雙腿,一隻手卻探到她的菊門處,那裡彙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隨著菊門的翕合已經滲透到菊門深處,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門的皺褶,然後緩緩地揠入其中,不一會兒,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這時,左輕敏雖然察覺到菊門的痛楚,不過比起子宮內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門處的情況根本不值得重視。
  當左輕敏再一次地發洩出大量淫精時,羅南也達到了高潮,蘑菇頭在子宮頸內再次脹大一圈,然後就是機關搶般的掃射開始,精液子彈夾帶著頗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輕敏的子宮頸內壁上,讓她於高潮頂端再上一層,整個人挺腰發出無聲的尖叫,體內的淫精再次大湧,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現,更有莫名的淺白黏液飛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羅南的掃射式射精足足持續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見多少癱軟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輕敏的體內,羅南舒緩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兩顆充血脹大成紫紅葡萄的乳頭,幫她舒緩高潮的痙攣,如此一會兒,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輕敏的唇上,兩人熱吻良久。
  「我想睡一會兒,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蘇潔或者周語容吧。」
  左蛵敏帶著滿臉潮紅疲憊道,隨即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哪怕羅南將性器從她體內退出來,也只是引得她睡夢裡的誘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羅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左輕敏這麼不耐久戰,這場性愛僅僅只持續了四、五十分鐘,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堅持兩、三個小時的大戰,她的戰鬥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對羅南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的身體不同凡俗,就是持紐十小時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說到底,這也與他的慾望異常濃厚有關。
  接下來該去找蘇潔還是周語容?羅南在腦海裡思量著。蘇潔巳經將終生輸給了他,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怪異,似乎與她的前夫羅伯特還有些牽扯不清的關係,這讓羅南對佔有她一事有些猶豫。
  至於周語容同樣讓羅南摸不著底。一個甘願被三大權貴拿到賭賽作中常賭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值得懷疑。
  她還很愛錢,儘管她被三大權貴輸給羅南,但是她依照賽前的約定,她可以從輸的兩方那裡得到一千萬人民幣的壓驚費;雖然這個約定只是針對三大權貴彼此間賭博的情況,但最後她被輸給外人羅南,三個權貴是不是還願意給錢就不得而知了。
  這築帳也許還會算在他的頭上,這讓羅南有些頭疼。
  說實話,他可不認為周語容值三千萬人民幣,這不是他吝嗇,而是原則問題,他與女人交易,一向喜歡授她們以漁,而不是一下子就給她們一筆天文數字的金錢,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應該會做的事情,儘管他口口聲數說喜歡將女人養起來,那也不過是調侃之言罷了。正猶豫不決之際,他忽然發現洗手間的門在微微額動,並有隱隱的喘息聲從裡面傳來,他忍不住走過去。
  蘇潔最早離開客廳,在洗手間裡已經待了一段時問,裡面的水聲早就停止,顯然她已經洗完澡;而之所以還待在裡面,無非是因為外面上演著妖精打架。
  羅南以為她靜靜地躲在洗手間裡,卻沒想過此女一邊偷看著他與左輕敏做愛,一邊自慰。
  羅南走到冼手間門口,只見洗手問的門沒有上鎖,而是留這一條縫,透過條縫隙,羅南瞥見蘇潔坐在地上,上衣敞開著,胸罩也被掀開,她一邊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斷揉捏著,她那條內褲就掛在一條修長美腿上,顯得異常淫靡,滋滋的聲音正從她的下體處傳出來。蘇潔正在喘息,顯然身體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
  羅南心道:看樣子是個悶騷的尤物!這一刻不禁對蘇潔性趣大增,也就沒再顧忌,直接推門而入。蘇潔自慰正到關鍵時刻,不是她生性淫蕩,而是她被左輕敏的叫聲所引誘,再看到左輕敏被羅南搞得極度高潮的樣子,身體內懨抑多年的情慾終於忍不住,所以才不顧形象地在狹小的洗手間裡手淫。
  羅南推門而進的時候,她的快感也累積到極限,並因為羅南的闖人,她身體一陣悸動,體內忽然一陣抽搐,便有一股熱液流出,讓她緊張的神經立刻舒緩下來,不過片刻的舒緩之後則是羞澀,不輕易臉紅的她在羅南目光灼灼的注視下也不禁泛起紅暈,不僅臉頰就連耳根、脖子都羞紅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沒做愛了?」
  羅南蹲下身,一隻手直接放到蘇潔的乳房上揉捏著,彷彿幫她舒緩高潮後的餘韻,另一隻手則伸到蘇潔的下身,在黑草濃密的泥濘峽谷裡,尋覓到熱液流出的洞口,用兩根手指分別深入進去揠弄幾下,並很快抽出,兩根濕透的手指併攏在一起,手指間匯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羅南將手指放到鼻端聞了聞,才將手指放到蘇潔眼前,呈剪刀狀地開合幾下,手指間那黏稠的銀亮液槐,散發著腥臊淫香,激發蘇潔的鼻息粗重起來。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進來呢?」
  羅南笑了笑,兩手從蘇潔的腿彎下伸過去,將蘇潔整個蜷縮的身體抱起來,當羅南站起身時,他那根猶附著左輕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漿的粗長性器已經抵在蘇潔腿根處的玉門關。
  「如果你說反對,我會停止。」
  羅南又道。
  蘇潔的雙眸變得水色朦朧,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有些猶豫。就在她猶豫的剎那,她忽然覺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將她刺穿。
  「嗯……」
  蘇潔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從鼻子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會兒就好了,你的陰道可沒有左輕敏緊窄,就是皺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適應了。」
  羅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們一起去幫一個處女開苞。」
  「不要……兩個女人一起做多丟人。」
  蘇潔扭身反對,可惜反抗無效,羅南逕自抱著她,維持深插的狀態,抱著她走進周語容所在的臥室。
  僅僅只足幾步的距離,走動之間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洩出的量比她剛剛手淫達到高潮時噴出的量還要大,因為情慾高漲的緣故,蘇潔的眼眸更加矂朧,此時哪有反對雙飛的念頭,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這種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麼進來了?」
  聽到近化咫尺的響聲,本來歪倒在床上唔緊耳朵的周語容連忙睜開眼,這一看不禁嚇她一跳,緊接著就是害羞。
  雖然周語容早就知到羅南在客廳佔有左輕敏,但沒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輕敏做過之後,還有餘力佔有蘇潔,而且還不知羞恥抱著蘇潔闖進房間,企圖「一箭雙鵰」。
  羅南可不管周語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床上跳開,巡自將蘇潔放在狹窄的單人床上,開始征戰起來。
  暌滋暌滋的聲音混和著蘇潔的嬌媚呻吟組成的汴淫扉交響樂開始在臥室裡演奏。
  周語容很想逃出去,不過那單人床就放在距離房門不遠的地方,羅南趴在床上邊,身體斜橫著,檔住出去的路,周語容不敢靠近他,就讓羅南獸性大發,將她拉入戰局,到時攸她可沒理由拒絕,畢竟她已經被輸給羅南。
  儘管她覺得羅南的到她對她沒什麼好處,不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將羅南和他要佔有的兩個女人帶回她的住處。甚至還擺出已經屬於羅南的姿態,因為她總覺得羅南身上藏著一種神秘,這種神秘吸引著她,讓她猶豫的是否要遵從賭約。
  周語容沒有在羅南傾力佔有蘇潔蘇潔時立刻逃離臥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臥室。當蘇潔高潮來臨噴出大量愛液後,在瀰散的淫騷香味中,羅南從已成澤國的蘇潔下體裡抽出碩長根器,轉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語容招手。
  「過來。」
  羅南淡笑道。
  周語容搖了搖頭,臉上羞紅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猶在,雖然目睹一場超出她想像的性事,尤其是蘇潔那種死去活來的景象,但她並沒有讓身體內因此激發的情慾誘惑,依然有所堅持。
  「後悔了?早知道會後悔就不應該選擇成為賭注,現在拒絕不是太晚了嗎?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麼呢?在水曜館時你跟我走,還不拒絕我把人帶到你這裡來,現在怎麼就退縮了?太晚了,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嘛報警,或者大聲叫強姦,要嘛就過來選擇結束自己的處女。」
  「如果你能幫滿足我一個要求,我就屬於你。」
  周語容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個人輸給我,還要提要求?好吧,說來聽聽。別開口就要幾千萬,我是個窮光蛋。」
  羅南用無賴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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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17: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交易春情染,初婦疊羅漢
  「水躍館裡沒有窮光蛋」周語容淺笑道。
  「我可不是水躍館的會員,我只不過從別人手裡搶到一張卡,才有機會到水躍館見識一下。」
  羅南道。
  可惜他的實話只招來周語容的一個大白眼。
  「說真話都沒人信,難道我說我是上帝、是佛祖、是古今往來第一神仙,你就信了?」
  羅南嗤笑起來。
  「你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有奇異能力,你不要否認,我的感覺很少出錯,再說,在台場泳池內根本無法撐扞滑行,你做到了,這就是證明。我有一個親弟弟,才九歲,他得了一種罕見的遺傳性腦部疾病,兩年前他成了植物人,如果不能在三年內接受治療,他就會死去。我要你救他,無論是你給我1千萬美元讓我可以向美國達費斯因治療醫院求助,還是你自己救,總之只要你救了他,我的身體就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的。」
  周語容正色道。
  羅南沒有理她,卻伸出一隻手,將猶沉浸在高潮餘韻裡的蘇潔抱到他身邊,右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住她嬌挺的右乳,不時捏弄乳峰上那比普通女人足足大一圈的深紅乳頭,還咪起眼睛貌似陶醉於c+的梨型乳球的絕佳手感中。
  「你到底答不答應?」
  周語容間羅南這個該死的老淫棍南又開始弄蘇潔,似乎很快乂要開始那令她面耳扯紅的激烈性愛,不禁急聲嗔道。
  「我怎麼會有特殊能力,你想的太多了,是不是演戲演多了,入戲太深?這世上哪有你這麼傻的,僅僅憑著直覺,就斷定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
  羅南一邊享受,一邊老神在在的道。
  「我說你有你就有,如果不是有特殊能力,你這麼老,怎麼哪方面這麼厲害?」
  周語容顫聲說道。
  說到敏感字眼的時候,忍不住憋了羅南下身昂揚的性器一眼,這該死的老萍棍,在她面前赤身裸體,這剛剛從蘇潔陰道內拔出來的性器,簡直是條粗大的肉棍,更噁心的是上面還沾滿淫液白漿和粘倜呈漿糊狀的東西,性器的頂頭那個脹大的蘑菇頭簡直就像個錘頭,看一眼都讓她身體發軟,下陰顫抖。
  該死的老淫棍,簡直就是女人的剋星,誰要沾上他那東西,想要擺脫恐怕都不可能。
  「你說有,我偏說沒有。我年齡雖然大,身體卻很年輕,做這檔事厲害一點有什麼關係?別說再來兩個,我也能輕鬆應付,這是天生本錢,不是恃姝能力。你的見識太少,弄混了不怪你。」
  羅南笑道。
  「這麼說你不答應?」
  周語容臉上流露出濃濃的失望,還有一絲悲切。
  如果她還想在水躍館繼續跳舞的話,她就不能打電話叫警察,也不敢大聲叫強姦,雖然看上去羅南與榮靖海他們沒什麼關係,但是只要賭賽一事傳出去,榮靖海他們肯定會牽扯其中,以他們的勢力怎麼可能允許惡劣的結果出現,到最後恐怕不是羅南遭殃,而是她先丟工作,如果事情再被媒體宣揚出去,那麼她的一切也就徹底毀了。
  想到傷心處淚水沒有流下來。她咬牙走到羅南面前,眼神空洞的俯視著他,死氣沉沉的問:「你想要我怎麼做?」
  羅南似乎不為所動,一擺左手道:「先把衣服脫了。」
  聞言周語容慘笑了一下。隨即開始寬衣解帶。脫了上身的吊帶衫和下身的七分印花半身群,露出裡面一套卡其色的全棉內衣,內衣樣式並不新潮,看樣子周語容的確生活得很節省。
  內衣也很快脫下,當最後一件遮身的小內褲被扔在地上時,羅南忍不住瞥了一眼,讓容辛苦紝營的悲切情緒頓時化為烏有,本已褪去的紅潮再次臉沖,甚至蔓延到她的整個身體。
  三角小內褲的跨部有一條長寬數公分的陰影,看上去就像卡其色內褲上打了個灰色的補丁,而實際上那是那是一塊濕痕,正是周語容純情衝動的證明,如果內褲不是卡其色而是白色,那將會是更加淫扉,那部分就不只是淫痕,還會顯露出微黃的淫蕩痕跡。
  「不要看。」
  周語容顫聲請求道,眼眸裡褪去的情慾又浮現出來,這次不是淚水,而是情慾之水。
  羅南忽然搖頭失笑,閉目沉吟一下,才道:「我這樣的老頭子吸引力還真低啊,要將你們這些自負有些美貌的女人身心一起俘虜,簡直比登天還難,罷了,看你還算守諾,再看這條內褲的份上,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很快康復的。」
  「真的?」
  周語容睜大眼睛,驚喜交集,幾乎難以置信信地問。
  「當然是真的,別傻著,你以為今晚你還可以保留處女膜嗎?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口交。」
  羅南張開腿,霸道地道。
  「{什麼口交,你……」
  周語容羞得臉龐嬌艷欲滴。她哪裡會想到羅南有這要求,不過看羅南好不容易鬆口,她也只能放下矜持,其實她也知道男人折膦女人的花樣可多了。口交不是新鮮的做愛方式,不過她沒想到羅南剛開始就合飣如此要求。
  周語容蹲下身,看著那沾滿女人淫液的肉棍,猶豫一下,但還是忍住噁心,張大擅口緩緩地將肉棍頭上那蘑菇頭吞進口中。腥噪的味道加上一股說不出是香是臭的奇異腥味直衝她的口鼻,她有股鄉土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火熱的感覺——從肉棍上感受的火熱以及他身體內的火熱。
  當她余余將蘑菇頭一下的部位吞進口中的時候,口水混合棍上的粘液,迫使她開始不停地吸於和吞嚥,此時她剛剛對肉棍上所殘留的淫液的顧忌已經不得不被丟在一邊。
  雖然剛閱始有點不知力道的輕重,但是周語容似乎在口交上很有天分,經過羅南的指點,不一會兒後,她的極度生澀就變成熟稔,甚至餾得深喉的技巧,以喉嚨擠壓對羅南的肉棍進行刺激挑逗,讓羅南很舒服。
  此時羅南右手繼續挑逗著蘇潔,左手則伸出來開始撫投周語容的肩膀,周語容有點不堪刺激,才被撫摸就差點痛軟倒地,即使之後適應了,羅南的撫摸也讓她的興奮積聚的很快,她甚至微微喘息起來。當羅南的手滑到她那對A罩杯貧乳時,她的反應更加激烈。幾乎接觸的一瞬問,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乳頭直接充血翹起,菏包蛋一樣的乳房完全腫脹起來,看上去就像突然由A罩懷升到B罩杯,性興奮跡象非常明顯。
  「你上來。」
  羅南拍了拍蘇潔的屁股,示意她跨坐到身上,準備又一次的激烈碰撞。
  「你答應語容一個要求,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否則我不會聽你的。」
  蘇潔也學會了討債還債。
  事實上她不是學周語容,而是早就想說了,只是她沒有認定羅南奇特的本領,加上之前情慾爆發,被羅南趁虛而入,幾乎忘記心中的某些期盼,直到因為周語容的事情,羅南放鬆對她的侵略,才讓她回過神來想起這件事情。
  「好。看你剛才那麼配合,如你所願,不過你的要求可別太貴,我可是個窮光蛋。」
  羅南答應得乾脆,但是其後加上的限制條件,充分顯示這老混蛋總在任何情形下想好退路的惡劣本性。
  「不是要你出錢,就像語容一樣,我也要你去治一個人,如果你治不好,雖然我還是你的,但是我可不保證明天還會讓你碰。」
  蘇潔拋了個媚眼給羅南,然後不待羅南接話,就跨坐到他的胸腹間,撥開她身下的濃密的體毛,一手握住粗壯的根器,尋到洞口,一沉腰、一悶哼,帶著鼻孔裡的呻吟,銷魂的洞穴很快將沾滿周語容口水的碩大根器吞進去,直到大半長度都進入身體內,到了幾乎難以承受的極限,蘇潔才吁出一口氣,開始抬臀提腰,導演一場完美的性愛。
  就在這時,羅南將蘇潔抱起,然後他整個人壓到床上,讓蘇潔跪在小床上伏身體,但她的用心並不是要給蘇潔便利,而是為了邪惡的雙飛。
  「你坐到我頭上來,我要嚐喵你那處女穴的味道」羅南對周語容邪惡地一笑。
  周語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好躲避羅南這種得寸進尺的要求,不過她想想剛剛都幫羅南口交了,被他口交乂有什麼關係呢?這樣一想,雖然心裡還有抗拒,不過還是跨坐到羅南的頭上,記無保留地將十九年還沒有任問男人觸碰的豐美陰部展現在羅南的嘴邊,準備接受他的浸略。
  周語容屬於那種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的女子,身材均勻,除了臉蛋以外,她的身形唯有三點最為突出,一是一百七十九點五公分的身高,二是A罩杯的貧乳,這兩點這透過外表觀看就能感到,而第三點則極為私隱,那就是豐美的陰阜。
  若非肯定周語容是處女,羅南真以為眼前這個熟美到極致的婦人的陰阜,因為它實在太肥大了,如果說普通女人的陰阜是山丘的話,那麼周語容的陰丘就是小山,拱起的幅度起碼是普通女人的兩倍。其陰唇大小殛其肥貼,若不是緊緊閉合的樣子以及陰唇天然的粉紅色,充分顯示出其未經人事的嬌嫩摸樣,羅南真以為周語容做過陰阜整容。
  「陰阜這麼肥沃,乳房卻那麼小看來需要農夫好好耕耘。」
  羅南笑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鼻子湊近周語容的陰部深深地吸一口氣,處女的陰部沒有熟女陰部濃重的淫慾腥臊味,反而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和淡淡的乳脂味。
  周語容的陰毛並不茂密,這一點與她陰部的豐肥倒是不相稱,她的陰毛細細的、毛茸茸的,腹部以下三角地帶有一片,跟著一條黑線延伸到陰穴,這周圍,尤其是大陰唇的外壁又有一片,然後黑線繼續前進,沿著陰溝一疽延伸到菊門,那裡又有一片。陰毛就像是一條清晰規劃的道路,在周語容的私處形成這罕見的風景。
  聽到羅南評論她的陰阜,周語容羞得就想抬臀夾緊雙腿,可惜羅南的雙手控制著腿根,怎麼也抬不起來。當羅南的口舌正式開始向她的陰部發起攻擊後,她也無力再抬起臀部。
  羅南兩隻手抓在周語容的腿根處,兩根拇指扯著周語容陰部外圍皮肉,力量博到緊閉的大陰唇處,肥厚的大陰唇終於不甘情願的分開,露出裡面嬌艷欲滴的內門——小陰唇,小陰唇的上面露瀅瀅,粉光柔柔,嬌羞地在大陰唇根部壁所聚攏成的峽谷裡閉合著。
  當羅南的雙手再用力,幾乎將周語容的腿跟分開到極致,終於使小陰唇的門戶張開一縫隙,露出裡面一個小到針眼般大小的門戶;而在打開時,便有一股飽含處女情慾的特殊淫香傳來,同時一條蜂蜜般的透明黏液從細小的門戶湧出,拖著長長的液線,向羅南的臉部滴落。
  羅南臉上掠過一絲貪婪的淫慾,立刻張開嘴口接注這股處女的淫汁,入嘴如蜜,雖然不甜卻充滿一絲性慾的腥香,讓羅南按捺不注想要索取更多,他立刻湊上嘴去,先是舌頭在小陰唇舔了舔,然後迅速以熟昀的方式將嘴巴完全貼上去。
  「吧哼……」
  周語容如遭雷擊,立刻企圍夾緊腳根,嘴裡更足發出嬌媚的呻吟。
  隨著羅南唇舌互動,一陣熱吻之後頂開小陰唇,舌頭抵在她的陰門口使勁地吸於,周語容的感覺更加強烈,當羅南攏成棍狀的舌頭強硬地叩開門戶,深入到她的陰到時,那種瞬間的插入感覺更讓她尖叫起來。
  羅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內藏風騷的處女,舌頭簡直成了鑽洞的毒蛇,在周語容的陰道火速進出,並吸啜的力道愈來愈大。周語容陰道的愛液分名也不由自主的大增,並且陌生的性快感也開始在體內累積,讓她愈來愈有要小便的感覺。
  「個要:再舔了,天啊!我要尿了……」
  周語容大叫起來,並且竭力想從羅南的陰唇移開陰唇。
  然而,羅南哪會讓她得逞,舌頭的進攻繼櫝加快,而旦愈加深入,不斷撞擊著周語容的敏感點,她體內的熱度和快感因此快速氾濫。
  「尿了……真的尿了……會死的……」
  周語容腰部一挺,雙手死死地抓著白己的胸部,胯部竭力地注羅南嘴上磨蹭,然後就見一股熾熱的微白熱液從她的內門噴出大部分直入羅南的口中,小部分四濺開來,一瞬間,一股清新中帶著燥熱的淫香面漫開來。
  而與此同時,正在羅南的根器上尋找再一次高潮的蘇潔也迎來弟二次的高潮,由於羅南的控制,她的高潮幾乎與周語容同步。
  「高潮……我要化了……上帝……」
  蘇潔尖叫一聲,積熱的陰精再次從體內丟出,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的還要多,不僅多還要更加積熱。
  羅南臉卜微微泛起潮紅,不過他的快感還沒有達到要發射的程度,不過如果只是蘇潔主動進攻,恐怕就是她高潮十次,也未必能讓她洩出來,於是他立刻變換姿勢,讓蘇潔和周語容翹起屁股,並排趴在床上,他一邊向蘇潔進攻,一邊用手撫摸著周語容的陰部。
  如此又過了十分鐘,蘇潔迎來了第三次高潮,這一次不僅是陰精噴湧,就連淫精也洩出不少,羅南的根器已經攻破蘇潔的花心,正在子宮口徘徊,蘇潔體內一浪高過一浪,快感積累的速度奇快無比。
  相比蘇潔的高潮,周語容更是不,十分鐘已經讓他高潮兩次,儘管都是小高潮,只是洩出一些愛液,但是她的腳已經有些發軟。
  羅南將蘇潔放在床上,採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原本周語容站在床邊於他擁吻,不過幾分鐘後,當羅南要盡情衝擊的時候,他已經顧不了她,便讓她舔舌他與蘇潔的結合處,哪裡的白漿翻湧,充斥著性感的味道,周語容有些猶豫,不過在羅南的極力要求下,只能照辦,為此吃下了不少蘇潔的體內洩出的陰精。
  當蘇潔的子宮被攻破,最後的高潮來臨時,射出的白漿陰精像水箭似的噴濺而出,在羅南的刻意控制下,周語容雖不及防,著實吃了一大口,讓她差點嘔吐出來,而事實上。蘇潔的淫精並不噁心,這只是心理作用。
  周語容吃了這麼多女人的淫慾液體後,她的身心正在被淫慾激發,迫切地想要索求羅南的憐愛。
  羅南在蘇潔高潮到一半的時候,再次插入她體外深處,這時扣機關鎗,讓蘇潔在高潮上再上一層,達到無上性愛境界。
  周語容吃下蘇潔的淫精,又再吃羅南的陽精,氣憤羅南想方設法的折磨自己,在羅南這個老淫蟲發射的當下,忍不住在羅南的大腿上狠狠地掐幾下,羅南正在大爽之中,也不介意,就當時給周語容的獎勵。
  這名新玉女主角口交的領悟力不錯,迎接羅南大量射出的陽精,可是沒有邊潔邊吐,而是一口一口的吞嚥下去。
  「你很不錯。」
  羅南在發射之後,忍不住在周語容的閣頭上親一口,然後對著猶自察歇臉部淫液的周語容道「不要擦了,去,用你這得力的嘴巴幫蘇潔舒緩,吃了她的陰精與我的陽精混合物,對乳房有好處。」
  「你就這麼想折騰我?」
  周語容恨聲罵道。
  羅南可不管她反對,嘿嘿一笑道:「對你的折騰還沒結束,好了,該回到主題了,我保證,三分鐘後你期盼已久的少婦生涯就要來了,快點。」
  「誰期盼了?」
  周語容紅著臉跺腳,不過最終還是依照羅南的話去做。她有感於羅南答應她的要求,已經答應他隨便怎麼折騰,羅南說的話當然份照做。
  幫蘇潔口交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何況她現在體內充滿情慾,這事情帶著禁忌的味道,讓她的身心也有些沸騰。
  羅南的肉捧對處女來說實在太大,雖然他縮小許多,但是處臨的痛苦對周語容來說依然很大,幸好她剛剛高潮過,洩了處女陰精,陰道內的愛液也頗多,整個陰道處於滑澗狀態,才沒有痛得昏過去,不過她還是淒慘地叫著,不過五分鐘後,淒慘的大叫變成低聲的痛叫,並且逐漸演變成誘惑的呻吟。
  由於處女無法承受太過激烈的撞搫,導致羅南很克制力道,甚至不敢太深入,以免傷到周語容;但就算如此,他那碩大的蘑菇頭依然不斷地掩擊著周語容的花心,讓這個原本是純情玉女的十九歲少女尖叫連連,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四次大尚潮,最後一次噴湧的濃白陰精更是飆射出體外兩米遠。
  也是她最後一次叫得實在太大聲,竟然將客廳內熟睡的左輕敏吵醒,當睡眼惺忪的左輕敏迷糊地走進臥室時,周語容不禁大喜,四次高潮已經讓她眾心疲憊,再也承受不了羅南的寵幸,左輕敏走進來正是給她送來救星。
  羅南也不是不知輕重,他也知道周語容快到極限,原本還有些猶豫是否繼續,見左輕敏能主動送進來,他也是大喜過望,也不管左輕敏仍在迷糊,就將她攬到懷裡開始衝刺。
  先是在左輕敏那猶有前次性愛痕跡的陰道內衝刺幾下,然後便移勤到菊門,菊門的劇痛讓左輕敏徹底清醒,為此賞羅南無數拳,不過最後還是在羅呵的踩躪下屈服了,就像周語容剛才被開苞一樣,經歷一番痛苦的過程後,迎來無上的高潮。
  羅南的第三次高潮先是在左輕敏的菊門裡煤發,射出一半後卻忽然轉到周語容那裡,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蘑菇頭重重地頂在周語容的子宮上,將大半碗滾燙的精液徹底傾注到周語容的子宮裡,讓疲憊欲死的周語容再次尖叫一聲,緊緊地夾住胯部並摟住羅南,她那紅白穢趵遍佈的陰部峽谷,白漿突然爆射開來,她競然因為羅南這次的射精,就達到一次高潮,這高潮帶著羅南的陽精和她的淫精硬是擠出陰門,貼著她兩片肥美的陰唇飛射開來,雖然力道不大,但也將她的整個臀部全部清洗一遍。
  至此,這場三飛的激烈性愛才算告一段落,三個漂亮的女人貘擁著一個老男人在狹窄單人床上堆疊著,沉沉地睡去。
  當然,羅南被三個女人當成肉墊壓在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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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1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天亮了說分手?
  一大早,三個女人就陸續醒了,雖然經過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愛,每人都高潮幾次,個個疲倦欲死,但是在經過五、六個小時的睡眠後,就讓疲倦一掃而空。三女都覺得神清氣爽,就像以前總被上百斤的包袱壓在身上,現住包袱被徹底拋開一樣。
  如果平常有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她們都會忍不住起來運動一下,然而今天卻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沒有惡劣的後果,無論是陰道被開苞還足菊門被開位的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創傷,就算是僥倖躲過開苞一艱的蘇潔,也因為性愛疲倦不願起床。體力方面的確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復得很快,但是性愛極度滿足後形成的身心疲倦,卻不是可以輕易消除的後遺症。
  於是,就算天色大亮,三個女人仍壓在一個老男人身上閉目養神。左輕敏和周語容在左右兩邊,蘇潔則佔據正上方。
  「老淫蟲,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醒了為什麼不睜眼?」
  好久之後,氣不過菊門的痛楚,左輕敏在羅南的腋窩處重重地扭了一記,此女可會毒手,專挑軟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還是忍耐力驚人,羅南只是象徵性的給了一個「痛啊」的叫好,就榭續假寐。
  「還不起來?你這老混蛋,」
  左輕敏繼續施毐手,蘇潔也有伸手的跡象,周語容雖然比較膽小,但也蠢蠢欲動。羅南無奈睜開眼。
  「快起床,去買早餐,我們肚子餓了,另外還要買避孕藥。你這老混蛋,昨晚射了那麼多,我真懷疑你半輩子都沒做愛了,噁心的東西成碗裝,怎麼沒有見你脫陽而死?」
  左輕敏惡狠狠地道。
  「對,一定要買避孕藥,記得要事後的那種,多買一些,你射得太多,而且盡在身體最裡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懷孕。」
  蘇潔擔心道。
  周語容原本還想閉著眼繼續裝睡,聽到「懷孕」一詞,立刻睜開眼,臉色有些驚慌,掙扎著坐起,同時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別買錯了,到時候重跑一趟,耽誤時間。」
  她的心思比鉸細,想到避孕時效的問提,再想到羅南射到她子宮裡的那些多得驚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誤,或者買到效果比較差的藥,就會中獎。如果真的懷孕,那就麻煩了,她還不到十九歲,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更何況是跟一個外國老人生孩子。
  「你別動,昨晚你被欺負得最慘,才剛破身就亂動,小心傷口加深。」
  左輕敏按注周語容,然後轉身和蘇潔一起將羅南推下床,斥道:「還不快去?」
  羅南赤棵棵地站在床邊,環顧了左右一下,然後攤手道:「讓我做事,是不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來?我總不能這樣走出去吧。」
  左輕敏等三人這才意識到屋裡的人都是一絲不掛,三女連忙共同搶起毯子,遮住身體,再看羅南這老混蛋的赤裸裸樣子,尤其跨下那條昨天在她們體內人興風作浪的長肉棍,都不禁臉現紅霞。
  三女裹著一條毯子在床上附近找來找去,衣服沒找到,倒是欣賞臥室裡的征戰痕跡,那些或白或黃乃至點點紅色的歡愛遺留物,濺漉的到處都是,有些看上去就像感冒後咳出的濃痰、有些則像黏膠水,經過半夜的揮發,依然散發著刺激性神經的特殊氣味。那些始們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這些東西,有些衣物在歡愛期間,甚至被羅南直接拿去擦她們身下噴出的水,早已經成了像畫家的工作服一樣,污穢不堪。
  「你盯著我們的衣服做什麼?還不找你自己的衣服?」
  左輕敏填罵道。她看到羅南將那一件件經歷「征戰」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經潮紅的臉更加如晚霞燃燒一樣又紅又熱。
  「你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廳裡?」
  蘇潔小聲道。
  左輕敏這才想起,最先與羅南做愛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廳裡大戰一場,那時候兩人就已經脫光了,她和羅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廳裡。
  「還不去穿衣服?」
  左輕敏心中羞惱,自然拿羅南這個佔大便宜的死老頭出氣,枕頭直接扔過來。
  可惜沒扔著,羅南的腳哪是老男人的腳,比年輕人還俐落。剛剛還站著,轉眼就晃到臥室通客廳的門口,更可惡的是他還抱走蘇潔和周語容的衣物。「你這混蛋,拿我們的衣服做什麼?」
  蘇潔也忍不住罵起來。客廳裡傳來一個老男人得意的笑聲,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什麼。
  大約二十分鐘後,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張小板凳首先伸進來,扳凳上放苫三隻小碗,碗裡是香氣撲鼻、泛著青色的米粥。端來凳子的正是羅南,當他走進來時,三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不會是你做的吧?」
  看到盛粥的碗是家裡的,周語容不禁好奇地問;雖然家裡有簡單的廚具,不過家中沒有廚房,所以想要做什麼,只能用電窩煮。
  見羅南點了點頭,左輕敏仍然不信,不過聞到粥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當然嘴上還不饒人:「二十分鐘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你嚐嚐,對了,一人一碗,多了沒有。」
  羅南將粥遞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
  蘇潔遲疑著問。
  「老娘餓了,管他的。」
  左輕敏道。
  左輕敏挖了一大勺伸進嘴裡,吃下這一口,她立刻驚訝道:「這叫什麼粥?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藥,可是吃了一口,給人一種回味的感覺,這真是你做的?你怎麼做的?放了什麼材料?」
  「這叫造化清璇雞絲養身粥。至於怎麼做的,你就不要問了,總之對身體有好處,快吃吧,每人一碗。」
  羅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臉露古怪之色,她們都不是遲鈍的人,羅南雖然沒有明顯表現出奇異之處,但是偶爾露這麼一兩手,還是說明這老頭的確很不簡單。做個粥都這麼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個美國老頭,不但會做米粥,就連起名字都這麼有中國風味逍,說他是中國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給他扣個靈魂穿越者的帽子,應該說他的靈魂是中國人。
  三女兩口並作一口很快吃完屬於自己的那份粥,羅南看到她們吃完粥,便滿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剛才那段時間,你不會都用來煮粥了吧?」
  左輕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臉色一變道:「老混蛋,你要害死我們啊,避孕藥呢?沒有避孕藥,難道你要我們為你生孩子嗎?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輕敏氣得差點跳起來,若不是菊門的確很痛,她真想跳起來與羅南來個單挑,儘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過這個該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會懷孕,你們想要懷孕都不可能。」
  羅南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在粥裡放了什麼東西?」
  蘇潔看了羅南手中的碗一眼,臉色微微一變,似乎鬆了一口氣,然而也有些失落之色。
  「你們不要問了,我說不會懷孕就不會懷孕,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說到這裡,羅南搖頭神秘地一笑,似乎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你這老混蛋什麼意思?是認為我們不配嗎?你欺人太甚。」
  左輕敏握緊拳頭,若非手臂不夠長,真要給羅南的嘴巴正面來上一記,一定可以打下四顆門牙。
  「好了,不要生氣,不是認為你們不配,而是我的體質特殊,需要特殊的女人才能為我受孕,再說你看我這麼老了,還能令女人懷孕嗎?你們放心吧。」
  說到這裡,羅南便走出臥室。
  片刻後,客廳裡傳出他的聲音?「你們繼續休息吧,我出去幫你們買衣服。」
  「這麼老?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就你下面那根該死的東西,像是老頭兒能的傢伙嗎?」
  左輕敏忿忿地低聲咒罵。
  「是啊,他的精液那麼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在一起才有那種量,說他是老頭,鬼才會信。」
  蘇潔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周語容疑惑地望向左輕敏,剛開始是羅南與左輕敏在一起,她以為左輕敏會知道羅南的底細。
  「誰知道他是什麼來歷,總之說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對了,不要想了,睡覺!」
  左輕敏將毯子往頭上一蒙,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煩惱都埋起來。
  在三女之中,她的經歷最複雜,昨晚被羅南搞了,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也最大。蘇潔和周語容都是單身,而她卻是有夫之婦,她終於做到對張起年的羞辱,但是接下去怎麼辦卻不在她的計畫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訴張起年,她已經被其他男人睡了,說他已經被戴綠帽子?還是直接將羅南帶到張起年面前?又或者直接做出與羅南同居的打算,總之要怎麼做才能讓張起年難看?她真的還沒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履行賭約,就當是發洩一場,可是經過昨晚那一次,她的腦海一片混亂,現在一蒙頭,腦海裡不是與張起年的婚姻關係,竟然是被羅南強力侵入的一個個片段,那種被侵略的感覺,是她以前做夢也沒有想過的,她的心押甚至掠過這樣的想法,也許讓老混蛋霸佔她的身子並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她清晰地記得,她本來很討厭羅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詛咒羅南硬不起來、詛咒他早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詛咒他的一切,只因為她極不願窗被一個外國老頭壓在身下,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怕仔細一想,就會改變某些既定的主意。
  羅南出去了一小時便回來,身上換了一套行頭,額外還買了三套女裝,三女各一套,連內衣都有準備;老混蛋的眼力不賴,這些衣服買的尺寸剛剛好,這讓女三又喜又疑。
  「剛才拿出去的衣服呢?」
  蘇潔疑惑地問。羅南聳了聳肩,微笑不答。
  「老淫蟲,肯定是將我們的衣服藏起來,你想想剛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樣子,像不像傳說中的內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這種齷齪的癖好。」
  左輕敏思維敏捷,簡單一猜就猜到羅南的心思。
  「就當是吧。」
  羅南呵呵一笑,擺明了死豬不怕滾水。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這時,左輕敏忽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並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間?我抱你去。」
  羅南笑道,也下等左輕敏反對,就將她從床上抱起,左輕敏還想掙扎,不過她現在全身赤棵,剛剛買的衣服還沒來的及穿,然而在羅南懷裡愈掙扎,愈能感覺到這老混蛋的胸膛給她的刺激,鼻孔裡儘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讓她的心裡連連悸動,所以掙扎片刻後,她便老實的縮在羅南懷裡,讓他抱到洗手間。
  等到羅南將她放到馬桶上,左輕敏立刻趕走羅南,說道:「快出去,解手之後,我要洗澡,你別想再從老娘身上佔便宜。」
  「那好,我去占蘇潔和語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對了,洗澡的時候好好想想,你該離婚了。」
  羅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馬桶上的左輕敏一眼,淡淡地卻隱含某種命令式的語氣。
  「碰」左輕敏將洗手間的門狠狠地關上,怒道:「我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你以為你是誰?操了老娘一晚就以為能夠左右我的人生嗎?」
  左輕敏在洗手間裡將羅南狠狠地罵了一遍,這罵的之精彩,簡直是萬字內不重複,她一邊罵,還一邊洗澡,真是兩不耽誤。可惜,左輕敏罵的時候並沒有聽眾,當她捱著菊門的痛楚挪步進入臥室時,正好看到蘇潔做最後的吞嚥,而她的唇邊猶自殘留著點點的濃白液乳,這東西她再清楚不過,再加上房間裡的性味比之前又濃了幾分,顯然剛剛又發生了一場大戰,周語容陰道受創,只能幫羅南口交,但她的菊門被羅南指奸了一遍,還享受了全身愛撫。
  蘇潔是羅南主攻方向,這短短幾十分鐘,她就高潮了兩次,菊門被開苞,羅南最後還在她的菊門內射了一半精液,關鍵時刻又讓周語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過周語容只吃一口,她卻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輕敏進門時,正好羅南偷香結束,剛剛將拫器拔出去。
  「死淫蟲,昨晚還沒有折膦夠嗎?你上輩子難道是淫魔嗎?」
  左輕敏氣憤道。
  雖然她知道這氣憤有些沒來由,不過就是有氣,彷彿剛剛那場大戰本該有她參加,卻偏偏將她放在一邊。
  「你想好了沒有?」
  羅南坐在床上、靠著牆壁,一邊左擁右抱地愛撫剛剛被他寵愛過的兩女,一邊問左輕敏。
  「要我離婚?憑什麼?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經還了,我們之問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左輕敏冷著臉道。
  「是嗎?這麼說只是一夜情?」
  羅南用詢問的口氣問道。
  左輕敏見他臉色陰沉,不知道為什麼,想點頭說是,偏偏就沒膽說,遲疑了片刻,才以一種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還能怎麼樣?讓我跟你?當你的情婦?你要我離婚,難道是想娶我?這話你不要說出來,說出來會笑死人的,看看你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個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個還是一千個?你有多少情人,十個還是一百個?你能娶多少個,又能養多少個情婦?等你哪天進了棺材,還不知道有多少蒙著黑紗的騷貨到你的墳頭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你說得也對。」
  羅南先是臉色愈來愈陰沉,但是隨著左輕敏的話,他的臉色卻開始轉晴,到了後竟對左輕敏微微一笑,道:「事實是我只贏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間到此為止,不過僅管有賭約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虧欠你,這樣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機,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給你一件東西。」
  說到這裡,羅南一翻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枚兩寸長的胸針,這胸針衣面為嚴灰色,雖然有頗多花紋,還有幾個細小的古怪文字點綴在上面,不過總體打起來仍然像是地攤貨,土裡土氣。
  羅南將胸針遞過來,左輕敏本來不想接,只因羅南說話的語氣像是她終究要來求他一樣,不過當羅南伸出手時,出於一種莫名的想要紀念這個老混蛋的心思,她還是伸手接過去,當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針時,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指尖一痛,這痛讓她的手不禁一顫,不過痛楚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見,彷彿是神經偶爾出錯一樣。
  最後當胸針終於被放到她手掌裡時,不知逍為什麼,看著手掌裡這土裡土氣的胸針,左輕敏竟生出一絲喜愛之情。
  收了胸針,左輕敏也沒有再停留,穿好羅南給她買的衣服,拿起包包,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門外走去:「艾米,你把車開到……等會兒我給你詳細地址……」
  「真的就這樣放她走?」
  蘇潔和周語容神色複雜地望著左輕敏像個殘障人士一樣移步離開臥室,不禁同聲問道。
  「說的我是強盜一樣,這不是搶女人做壓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
  羅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語容要走,你也會這樣說嗎?」
  蘇潔好奇地問。
  「你和周語容都已經將此生輸給我,你說我會不會讓你走?」
  羅南含笑反問。
  蘇潔哼了一聲,雖然貌似惱怒,不過眼中卻隱隱掠過一絲喜色。
  「怎麼?真想走?」
  羅南在蘇潔臉上香了一口,笑問。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歲,始終霸佔著我。我看你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撐到哪個年齡。」
  蘇潔嬌哼道。
  「你會有驚喜的。」
  羅南神秘一笑。
  「賣關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厲害,對了,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情嗎?今天就去辦,好不好?我要你治療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見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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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18: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叢林深處尋黑蛇,黑蛇原是春欲求
  直到接近黃香的時候,羅南才離開周語容的住處,蘇潔則留下來與周語容做伴。從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時間,羅南和兩女談了不少,首先蘇潔和周語容都會辭職,不再繼續原來的工作,不過她們對以後的工作還沒有底,暫時就做被藏在破屋裡的嬌娃。
  周語容的住處在一楝七層榴的簡子樓裡,這簡子樓的歷史的確悠久,樓齡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屬於一家件廠,直到數年ˍ工廠倒閉才被轉賣用於出租。這楝樓雖然經歷六十年的風雨,到處破餌不堪,但舊算的上堅固,住人並沒有問題,當然,在這楝沒有電梯的七層破樓裡,住戶總共也沒超過五十戶。
  羅南從簡子樓裡走出來,環顧左右,距離筒子摟不到百米就是一間紅磚砌城的破舊廠房,周圍的視線很寬敞,看樣子環境並非差到無藥可救。
  羅南在周圍轉悠了一會兒,才離開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醫院,在醫院裡待了半小時,羅南就打通屯話給周語容,告知她結果,不理會周語容驚喜交加的哭泣,羅南就果斷掛掉,然後乂叫車往水躍館方向而去,不過他不是去水躍館,而是去距離水躍館不遠的一個高檔生活區,蘇潔要他治療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區內。
  這個高級生活區名為錦闌苑,在成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購置物業。
  羅南進入錦蘭苑的過程很不順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錦蘭苑的正門入口正被一個電視劇劇組用作拍攝場地,附近不僅停放很多車輛,也擺放不少各種攝影鋪助器材,附近還圍繞著不少的新聞記者,各種燈光加上照招機的閃光燈交互輝映,四周還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將外圍堵得水洩不通。
  羅南看到這種情況,只能走出計程車,到處尋找空隙往裡面擠去。不得不說,羅南還真厲害,很多人擠在外圍不得寸進,他卻能見縫插針,像游魚一樣,左彎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實外圍之所以擁擠,是被劇組僱請的保安擋住。但羅南可不是這些保安所能擋得住的,一閃身就已經衝過保安的封銷線,在附近兩個保安還在驚訝怎麼已經有人衝過去的時候,羅南已經跑進劇組的車群裡。
  羅南闖得巧妙,不過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闖過去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有應對方案。他們對著對講機一陣緊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數個人影向羅南奔入的方向圍捕過去。
  羅南並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實他可以換一種輕鬆的進入方式,然而他並沒有那麼做,甚至只要他換個地方進入,也可以不用這麼費事,但是他也沒有這麼做,他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頭追來,前方也被封鎖,而羅南早有應對措施,看準一輛寬趟的銀灰色房車,便拉開中間的車門,躲進去。
  片刻後,外面一陣嘈雜,腳步聲四起,顯然追他的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羅南躲進房車中。
  趁著這段時間,羅南欣賞一下房車內的佈置,車內光線暗淡並不能影響他的視線。這輛房萆內部設施高級,臥室、廚房、洗手問、館視、荇饞、沙發、化妝眾「等可謂一應俱全。
  羅南原以為這是劇組的公用車,不過隨即一個發現讓他推翻這個想法。在一邊的小沙發上他發現幾本女人看的時尚雜誌,他隨手窣起-本雜誌,竟然發現雜誌下面蓋著一條紫色蕾絲花邊小內褲,讓他差點噴鼻血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是某個女人不久前剛剛換下的,上面還有一塊明顯的淡黃淫潰,就在內褲的胯問部位,看上去並未乾透猶是黏濕的樣子,顯然不是尿液殘留引起的,倒像愛液流出體外後的污染痕跡。
  羅南已經可以肯定,這輛房車多半是某個女人的保姆車,只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離去,羅南並沒有急著出去,反而猜想著眼前這條隱含淫慾味道的紫色小內褲,猜想著內褲主人的身份。
  讓羅南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兩分鐘的耽擱,就讓他短時間之內再也下不了車。保安離去後不久,又有腳步聲向車子走來,不只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是朝著這輛車子來的。
  眼看下車已經來不及,羅南倒也不慌張,迅速將沙發上的情形恢愎原狀,然後一閃身就進入車內隔出的小臥室裡。小臥室是個分割出來的私密空間,臥室外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剛好適合藏身。當然,前提是來人不會走入臥室。
  「砰!砰!」
  開關車門的聲音連續響起,與此同時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憤憤地埋怨:「該死的黃德龍,以後再也不與他合作了。他的眼裡哪裡有我?先是把我的戲分一減再減,今天更過分,為了力捧那個根本不會演戲的小三八,那麼多次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面訓我,他真以為傾城娛樂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靠拍高華庭馬屁才當上導演,還真以為是大腕了。今天我們不拍了,小欒,我們走,我看黃德龍能把我怎麼樣。」
  「汪姐,這樣妥當嗎?」
  另一道細細的聲音遲疑地問。
  「叫你走就走,多話什麼?黃德龍我管不了,難道還管不了你這個小保姆?」
  磁厚的聲音斥道。
  斥責聲剛落,車子立刻被發動,微微一顫,然後便向前駛去。感覺到車子動了,羅南只得無奈地坐下來。小臥室內有一張單人床,顯然是給那位「汪姐」休息用的。在小臥室裡的一面牆上,貼著小少照片,似乎記「汪姐」用相機拍攝下來留給自己欣賞。
  羅南一張張看過去,看到這些照片裡頂著同一張面孔,穿起各種戲服、展現各種風情的女人,也不禁覺得有趣。
  這些照片上有幾張留有簽名,名字叫汪路遙,看照片的模樣,是個身材豐滿的圓臉熟婦,氣質甜美,可惜的是臉上已有不少細紋,脖子也有皮膚鬆弛的痕跡,雖然總體給人的戚覺約三十五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已過四十。
  不過此婦也不是一無是處,一對F罩杯的胸部將婦人的性感完全體顯出來,更有臀圍九十五公分、寬大圓滑的屁股,加上喜歡穿牛仔褲一類的緊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婦態,對喜歡豐腴熟婦的男人很有殺傷力。
  房車向成都郊區一路而去,行駛數十分鐘,最終拐進一涸別墅區,直接開進一棟別墅的車庫裡。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電話你拿著,黃德龍如果打電話,你就說我已經去外地趕通告。這個星期你也不必過來了,趁這個機會好好沐息一下,下個期我們直接去橫店。」
  汪路遙吩附道。
  小秦應了一聲,隨即門開、門關,跟著是某輛小車發動的聲音,轉眼車聲遠去,顯然小秦也已離去。
  房車內剩下汪路遙,她沒有立即下車,反而透過遙控裝置又關上車門,然後在車內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再次響起,卻是向臥室方向而來。
  羅南聽到這湩情況,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汪路遙打開臥室門時的情況,尖叫一聲算是輕微反應,直接暈厥過去則是過度反應,以汪路遙的閱歷,恐怕是尖叫之後,立刻拔腿就溜,然後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著手機,應該會立刻報警吧!
  羅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況發生,更不想被麻煩縛身,想來想去也只快刀砍亂麻,才能避免更大的問題產生。所以他很快有一個想法。
  環顧整個臥室,他終於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將水果刀拿在手裡,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遙走進來。
  汪路遙打開門,低著頭走進來,順手打開臥室裡的燈,並帶上門,她並沒有立刻發現羅南的存在,而是做了個要向床鋪撲來的姿勢,就在這個姿努做到一半時,她的目光終於注及到羅南的鞋子,跟著足腳、腿,乃至羅南的整個人。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汪路遙嚇得魂不附體、踉跆退後,張口就耍尖叫出來,不過就在要叫出的時候,她又趕緊用雙手摀住嘴巴,將尖叫變成旳嗚嗚的低呼,只因為她看到羅南的手上拿著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臥室裡的邵一把。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汪路遙結結巴巴地問到。雖然聲音裡透露著恐懼,但是語氣卻帶著斥責的意味,顯然並不想露出軟弱的一面,因為以她的社會經驗判斷,女人的軟弱只會給蓄意欺辱婦女的男人史多的興奮。
  「當然是打開車門進來的。你的車停在錦蘭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進來。」
  羅南微笑道。由於先入為主的原因,在汪路遙的眼裡,羅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裡恐懼更甚,忍不住退後一步,貼在臥室的門上,手抓到門把位置,準備隨時逃跑,「如果你這樣跑出去,是不是想讓社區內的人看你棵奔?」
  羅南乂笑得有點邪惡。
  汪路遙恨死羅南的笑容,雖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卻讓汪路遙覺得自己距離被凌辱更接近一步;當然她也恨自己,怎麼一遇到壓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靜靜地躲在一個角落裡。
  確實如羅南所說,眼前汪路遙身上幾乎不著寸縷,之所以說幾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脫一半,後面的系扣解開了,但是胸罩憑藉肩帶的作用還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在中國犯罪是要榆斃的。」
  汪路遙沒敢說出強姦一一字,是怕撩撥到羅南的某些神經,但她已經恢復些許鎮定,所以說疾言厲色……
  在氣勢上不能輸,一定不能退縮。汪路遙暗暗給自己打氣。
  「放心,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坐下來,我待會兒就走。」
  羅南拍了拍身邊的床鋪,柔聲道。
  「不用了,我站著就好。」
  汪路遙哪裡敢坐下,她生怕離羅南太近,讓這個奇怪的外國老頭抓到機會對她施暴。
  「讓你過來就過來,不要廢話,你是不是藏著秘密,怕被人知道?」
  羅南有些生氣地道。
  「什麼藏著秘密?你胡說什麼?你一個外國老頭,中國話說得這麼好,到底什麼來厲?你這個人到底從哪裡來的?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汪路遙激動地道她已經受不了這種好像隨時等待凌辱降臨的危機感,面對羅南動機不明的話,她的心裡沒底,深怕羅南有什麼殘忍的想法,說不定將她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也說不定,在這種壓力下,她終於無法冷靜地處理與羅南之間的談話。
  「還說沒藏秘密?你下面那條線是什麼?想不到你也……」
  羅閘貌似失望地搖了搖頭,接著汪路遙就覺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剛剛他還坐在床上,轉眼他就站到她身邊,僅管只是兩、三步的距離,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時間內完成這所有的動作,但是羅南做到了,這讓汪路遙覺得驚駭,她甚至開始懷疑羅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髒朿西」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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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路遙的腦海裡瞬問掠過這樣的想法時,她就想大聲尖叫起來,更想向門逃出去。可惜,這兩件事情她都沒有做到。
  羅南一隻手抓注她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攬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為什麼,汪路遙貲得身體有些悸動,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變得細小許多,叫聲只有她想達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聽起來跟高聲說話沒什麼兩樣。這樣的聲音穿過車子還可以,再穿過車庫就難了,想要讓隔幾十米的鄰居聽到,那就更難了。
  羅南攬腰的那隻手一用力,便將汪路遙帶到床邊,將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遙驚駭極了,她又想大叫,不過瞥見羅南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閃著寒光,似乎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割開她的喉嚨,她害怕極了,最後忍不住嚶嚶地哭泣起來。
  「你哭什麼?我又不是要強姦你。」
  羅南沒好氣地斥道。
  「不想強姦?你不想強姦那摸我那裡做什麼?」
  汪路遙很氣憤,她忽然覺得這個外國老頭不只是個色魔,還是個虛偽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這裡到底藏著什麼?你這個不知自愛的女人。」
  羅南冷笑著,他的一隻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峽谷,撥草尋蛇了一會兒,終於捏著一根橡脬線,開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遙痛呼一聲,罵道:「你做什麼?你這個王八蛋、老色鬼。」
  「你還知道痛?那這橡脬線又是什麼?」
  羅南冷酷地逍,看起來並不想憐香惜玉,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再拽邵條橡脬線,而是將另一隻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後兩手並用,一隻手負責扒開棵膠線深入的地方,另一邊,開始往外拽橡膠線。
  「唔……啊……」
  汪路遙似痛苦又似舒服地連叫兩聲,下半身微微顫抖起來,上半身則有些無力地趴在床上。
  僅管羅南已經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邊的那面牆上,幾乎全柄而入。要知道這小臥室用的主要隔斷材料可是鋼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將水果刀飛插進去,汪路遙無法估計,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無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倫生和拚命大喊之間,她選擇了前者,她愛自己的生命,留戀自己多年奮鬥後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這麼輕易死去。
  「你喊什麼喊?你這副模樣,哪裡是感覺到要被強姦,簡直是享受強姦,真是淫婦。」
  羅南忍不住在汪路遙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顯出五指紅印,手感還不錯,軟嫩有彈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讓羅南想起另一個被他冠以淫婦頭銜的女人——王希。
  汪路遙與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處,都是年過四十歲的美婦,都在娛樂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樣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樣被別人所控制。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汪路遙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不少。汪路遙的下體水草茂盛,陰毛幾乎遍佈整個峽谷,就連菊門附近都有不少,在皺著的菊花裡,一根黑色的橡膠線穿過菊花褶皺的門戶深入到裡面,羅南伸出一根手指,分開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縮緊的菊門,在汪路遙帶著喘息的呻吟裡,拽著橡膠線緩緩地將其連接的東西慢慢地拉出來。
  汪路遙的菊門並非處子狀態,菊門周圍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這裡顯然曾經被異物入侵過,而且不是一、兩次,正因為這樣,雖然塞在菊門裡的東西比鉸大,加上汪路遙有意無意地阻撓,拽出來比較困難,但是相對於處子菊門,相對寬鬆的通道還是給路途帶來方便。
  過沒多久,一個黑色的圓頭帶著點點春露,擠開菊門的皺褶開始緩緩地冒出來,羅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遙一聲痛叫裡,將整個黑色異物拽離菊門。這是一個約五厘米、長約十厘米的黑色蛋狀物。
  「怎麼不是天使之淚?」
  羅南傻眼了。
  「什麼天使之淚?你到底找什麼?」
  汪路遙臉帶潮紅地回頭望了剛剛被從私密處拽出來的跳蛋一眼,看著那上面帶著的不知是何液體的點點晶瑩黏液,羞憤道。
  「我以為你在用人體運毒。」
  羅南苦笑道。其實他也是無意中發現汪路遙下體的異狀,突然想起當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發奇想,沒想到競然是一埸無誤。
  「你這個個淫婦,去演戲也往菊門裡塞這個東西,難怪內褲濕成那樣。」
  羅南忍不住罵道,當然他這麼說只是想岔開話題。
  「你……你竟然還翻了我的東西,還說不是圓謀不軌?我住自己身體裡塞跳蛋怎麼了?我一不殺人,二不搶劫,我在自己尋求快感,關你什麼事?」
  汪路遙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尋找快感,還真環保,你真厲害,一下子注兩個洞都塞進這東西。」
  說著,羅南的兩隻手又沿著汪路遙下身恥溝,分草開路來到陰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陰阜上,一手的兩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線,這次不是黑色橡膠線,而是白色的棉線。
  羅南沒有多想,只以為這也是跳蛋的線。他的另一隻手五指分開糧在她的阽。1周闡,將本已經張開不小幅度的陰穴再次擴大,另一隻手則用力一拉棉線。
  「不要……那不是跳蛋。」
  汪路遙急聲阻止。可惜,為時已晚。
  汪路遙的陰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樣,異常豐滿,這不是周語容那樣的少女豐陰所能比的,像她這樣,穿上緊身牛仔褲,胯部的陰丘高萵隆起的風景更勝大胸、大屁股的誘惑,當然陰丘的外在形狀只是表面,真正脫下衣服,張開雙腿又是另一種感受。
  汪路遙是成熟婦人,陰阜中心的陰穴形狀與她的年齡也符合,可見她曾享受過比較頻繁的性事。大陰唇是深紅近黑的顏色,並且大大地張開,幾乎九十度的幅度,裡面的小陰唇則有些褪色,看上去淺紅近白,小陰唇則呈三十度張開,將最裡面的深紅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時也露出那閃著淫光的陰洞,陰制也是不關門的,開著一指半的大縫。
  也正因為這樣,羅南將棉線連接的物體拉出來時比從她菊門里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見陰洞一陣蠕動,汪路遙想夾緊雙腿,但最終還足被羅南連手帶帶腳地抵住。
  「不要……」
  汪路遙淫蕩地呼叫一聲,她的雙手火速伸到下體想去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棉線拖著一個好像木塞的物體,激發短暫的彷彿撥酒瓶塞得聲音,跳入空氣中。
  又錯了!羅南不禁滿臉黑線。原來棉線連接的是一根白色的衛生棉條,汪路遙與王希的愛好還真相似,她們用的都是加粗的衛生棉條,而且她們不是用衛生棉條來防月事,只是用它們來吸收陰道快感所產生的愛液。
  她比羅南更清楚從陰道內扯出的衛生棉條到底是什麼狀況,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門裡,只半天就讓她濕了一條內褲,其後半天都由這根衛生棉條檔著,才不至於將第二條內褲也擁濕。
  雖然在演戲過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門內快感對陰道的衝擊還是引得愛液泉湧,衛生棉條被撤離陰門的剎那,她甚至感覺到陰道內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壽通的感覺,一絲絲細流開始沿著順暢的道路穿過陰門,開始上演高山流水。
  羅南將衛生棉條扔到一邊。看了看汪路遙的淫穴情況,也發現不少泛白的稀湖狀愛液正在從那裡湧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訴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麼樣?」
  汪路遙挑著細柳彎眉,責道羅南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說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穿好衣服吧,我該走了,」
  說著,羅南站起來就是要離開。不過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過頭來。把又驚訝有幸運的汪路遙嚇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會報警吧?」
  羅南笑問。
  汪路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不會報警,我發誓。」
  「那就好。」
  羅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很快,連續的開門,關門聲響起,車庫的門一陣晃動,腳步聲漸漸遠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不過轉眼間,她又立刻跳起來,迅速扣好胸罩緊扣,又在臥室內找件長裙套上,然後快跑出房車,繞著車庫轉了一圈,確信羅南終於走了以後,才趕忙上車庫並上鎖,再重新攢回車裡,這才徹底地放鬆下來。
  不過身體的放鬆不代表精神的放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裡總是想著羅南粗糙的手在她下體搜索的情景,還有從她的菊門和陰道內扯出跳蛋和衛生棉條的淫靡埸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注微縮雙肩、夾緊腿根,打了個顫抖。
  人生進行到一半,她認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點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體對性的渴望。被一個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會情慾氾濫,她覺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這樣,然而現實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
  她是個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她已經過了四年的無性婚姻。
  她和丈夫厲大奎結婚十年,開始三年很美滿,但是自從她生下女兒後,丈夫就經常夜不歸家,雖然丈夫以應酬為藉口,將自己的行蹤編得很完美,但是她心裡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這個情況何其熟悉!
  當初她和第一任丈夫范旅離婚,也是因為他有外遇,當時她只以為范旅身在娛樂圈,目迷五色,身邊有許多誘惑,所以婚姻失敗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娛樂圈太過複雜;因此再婚時,她堅決不嫁娛樂圈的人,左挑右選嫁了個加拿大華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現任丈夫厲大奎,沒想到結局還是一樣。
  她覺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厲大奎並不是個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腎虧使他在做愛時一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讓她徹底灰心的是她發現丈夫的情人不只一個;因為與她結婚的關係,他將一部分的產產從加拿大轉栘到中國,一開始他瞄準房地產事業,為此與朋友聯合成立房地產公司,房地產公司內多的是做銷售的年輕女人,那些隨時準備張開腿迎向大戶的狐狸精,成了情人節發展婚外情的最佳對象。
  汪路遙算是徹底認清厲大奎喜新厭舊的本性,不過因為有女兒在,她沒有選擇與厲大奎離婚,而是維持兩人的表面關係;然而實際上兩人分居兩地,逢年過節才能見上一面。
  四年沒有男人對一個熟婦來說相當難熬,這也是汪路遙明明覺得羅南不是好人,卻因為羅南對她的侵犯,在心裡無法遏制地對他產生深刻的印象。
  思緒再回到羅南身上,汪路遙忽然覺得只是將車庫鎖好並不能解決問題,如果羅南還在社區內遊蕩,那可怎麼辦?如果他忽然半夜跳進她的臥室,那又該怎麼辦?一想到這些,汪路遙就覺得心慌,仔細考慮一下,她便打通電話給物管中心,讓他們留意社區內是否有陌生的外國人。她沒有將話說明白,不過已經夠了,別墅區的保全比較嚴密,只要有業主質疑,物管中心肯定想辦法改進。
  掛了電話,汪路遙微微一笑,她的確守諾沒有報警,也怕羅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亂語,不過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時候比警察還有用,或者說比警察還凶狠,如果羅南被抓住,說不出所以然來,哪怕他是個外國人,也要受一頓苦頭。一想到羅南可能遭遇到的淒慘待遇,汪路遙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過之後,她的心頭卻忽然一黯,她伸出一隻手捏了捏碩大的乳房,不禁輕輕歎了口氣:先是黃德龍對她大呼小叫,接著外國老頭面對她的裸體,也似乎沒什麼衝動,難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經衰退到大媽等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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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19:3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其實女人很容易感動
  在汪路遙想像羅南的淒慘現狀時,他卻是坐在美人的香車裡,吃著美人為自己準備的水蜜桃,顯得頗為愜意。
  「還不快說,晚上你跑來這裡做什麼?怎麼知道我在這個別墅區內有房子?」
  美人正是昨晚剛承接羅南一番雨露的左輕敏,現在她換下羅南幫她買的衣服,穿了一套白領職業裝,帶紅條紋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褲子,加上大三角翻領襯衫,長髮緊緊挽在腦後,露出精緻的臉龐和耳朵上的鈕扣式白珍珠耳環,在潤澤的明艷裡顯出倔強的神情。
  羅南看著她這番模樣,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麼不說話,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左輕敏選了一條小路,將車開進去,停在路邊,轉頭問道。
  羅南打個哈哈,眼珠一轉,道:「你不就想知道我為什麼在那個社區裡面嘛!很簡單,我四處閒逛,不知不覺走到附近,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老情人,那個老情人就住在你那個社區,我就到她那裡去坐坐,剛剛才出來,沒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還這麼巧就碰到我?你騙鬼!」
  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同時忍不住在羅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為什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羅南擺出無奈的表,說道:「好。我改個說法,我為什麼會在那個社區呢?只因為被我佔有過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別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千里之外都能聞到這股味道,所以聞著就聞到這個社區裡,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左輕敏哪會滿意,揚手再次給了羅南一拳,怒道:「什麼你的女人?你再胡說,小心我讓你進警局裡待個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亂說。」
  「好好好,當我什麼也沒說,我是夢遊到□區的,這總行了吧,現在麻煩您一下,我要去棉蘭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沒空送你,我要去電視台,晚上有節目,你就在附近下吧。」
  左輕敏沒好氣地道:「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曰恩,沒想到一天還沒到,你就對我這麼狠心」羅南澉出傷心的樣子道「你信不信,你再說一次語昨晚有關的話題我立刻開車撞出去,和你同歸於盡」左輕敏惡S狠堆道,「OK,OK,算我什麼也沒說,電視台,謝謝。」
  羅南舉手作放棄狀左輕敏冷哼一聲,發動車子。
  二十分鐘後,羅南苦著臉慢慢的從涼意十足的車子走下去,左輕敏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腳,好將這個臉皮厚的老淫蟲快點趕離自己的車子,終於,羅南走下車。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羅南伸了個懶腰,一改剛才苦兮兮的樣子,轉身立刻。
  就在羅南轉身離開時。剛揚長而去的左輕敏開著車從另一個方向又來到附近,望著羅南搖搖晃晃、非常悠閒地樣子,左輕敏不禁把滿口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麼,總之看不慣羅南逍遙的樣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個老混蛋!這是左輕敏的心事。
  不過老天終究沒有打雷,但是三個小時後卻下起了傾盤大雨。
  羅南去了棉蘭苑轉了一圈,哪裡的劇組已經撤了,但是他又沒能在目的地找到要找的人,打電話問蘇潔。得到的回答卻是那人因為有急事,在一個小時前緊急趕回機場回美國。
  羅南只得作罷,幸好蘇潔已經不著急,因為羅南輕鬆治好周語容小弟的不治之症,她已經相信羅南的能力,只要再安排合適的時間,那麼治好那個病人並不是件難事。
  在電視台錄了三小時節目,左輕敏走出電視台的大門時,已是晚上九點多:外面風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車子,不少女同事,無論是美是醜,都有護花使者將車開到面前,慇勤地打開車門,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輕敏看到這些情景,沒來由地覺得一陣失落,心想:張起年不可能以這種態度侍候她,他整天鑽營官場,除了身體有需求時,才會對他的情人們做一、兩次浪漫的事情,平時哪有耐心做這種關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邊曾經圍繞的護花使者,一個個都是身嬌體貴,這種天氣裡,他們早不知道躲到哪個逍遙窩裡快活去了,哪會有心思來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個能在此時出現在我面前,就算我不會愛上他,也會產生少許的愛窗吧!左輕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別說,她的期盼的確有些靈驗,有輛車衝破漫天雨水,彷彿末日裡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樣,一個左傾右斜顯得有些醜陋的移動,將車滑到門口台階下,黑漆漆的車窗玻璃打開三分,一隻貌似有些蒼老的手臂從車窗裡伸出來,向著左輕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為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坐在車裡,不過她覺得眼前這車似乎有些熟悉,正因為有這感覺,她連忙將包包舉到頭頂,冒雨跑下台階,才剛跑了一半,她的臉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僅管她不想這樣,告訴自己要矜持一點,最好給車中的人一個冷臉,但是一股久違的開心感覺還是充斥她的身心,讓她難以自制。
  那只從車窗裡伸出的手,帶著半截花花綠綠的袖子,左輕敏記得很濟楚,今天早上羅南買衣服回來之後,就穿得一身花花綠綠,與他之前穿的沙灘裝沒什麼兩樣,都是老混混裝。
  車裡的人正是羅南。
  這左輕敏衝進車子後,車子立刻發動,轉眼衝進雨霧,消失不見。
  半小時後,在某個偏僻的胡同小路裡,在漫天煙雨的揮灑下,在羅南的商務車裡,左輕敏將羅南拉進後座,在羅南灼灼的目光注視下,一把將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扯下,褪到腿彎位置,然後翹起腿仰躺到座位上,雙眸迷濛夢囈般地道:「不要問我為什麼,愛我……」
  羅南先是一愣,還有些遲疑,不過被左輕敏的手一帶,撲到她的身上後,所有的遲疑就煙消雲散,接下來整個車子似乎都晃動起來,夾雜著女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呼叫,在狂風驟雨裡發洩著勃發的春情。
  當圾終的尖叫聲響起,羅南悶哼一聲,胯間用力,死死地頂在左輕敏體內深處,將無數岩漿般熾熱的精液子彈傾瀉到她的子宮內,讓左輕敏在三度高潮後再上一層,淫精大洩、尿道失禁,下體洪水氾濫肆虐、狼籍千里。
  高潮之後是久久的喘息,兩人熱烈地擁吻十數分鐘,左輕敏比昨晚要主動得多、也熱惝得多,直到喘息漸漸止息,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左輕敏示意羅南將蠻長的性器從體內拔出來,然後不待羅南要求,已經張開嘴巴,一口將猶處在脹大狀態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羅南清理上面沾的種種痕跡。
  二十分鐘後,羅南將高潮後傭懶無力的左輕敏抱坐到副駕駛座上,看著她,也不開車,只是微微出神。
  「不要問,你就當我犯傻就行了。」
  左輕敏說話時猶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餘韻在她的身體內久久沒有退去。「好,我不問。你想去哪兒?」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今晚我只想讓你摟著睡。」
  左輕敏將頭歪過來,靠在羅南肩膀上。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他忽然發現左輕敏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對他的態度簡直是一日三變,不過這或許也是她的可愛之處。
  羅南發動車子,外面仍在下著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對了,你這輛車我怎麼看著很熟悉,哪裡來的?」
  左輕敏忽然好奇地問。
  「搶來的。」
  羅南道。
  「淨胡說,到底怎麼來的?」
  「真是搶來的,從一個長著三角眼的男人手裡搶的,我記得他穿著一身白西裝,拿著條手絹。」
  「是他!你為什麼要搶他的車?你知不知道搶劫是犯法的?」
  左輕敏急道。
  「這不能怪我,我聽他在車裡打電話,跟人說要去電視台接你,還說要給你準備一份特效西班牙蒼繩水,我怎麼能饒過他?打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還算輕的。我看他也不敢報警,我可是連他的手機都搶來了。」
  羅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這麼霸道,搶得這麼順手,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
  左輕敏笑問。
  「是啊!的確經常幹,不過搶的不是車,而是許多難以想像的東西。」
  羅南眼中閃過一抹奇光,話音裡充滿緬懷的意味。
  「能跟我說一說你的過去嗎?」
  「我的過去?那可就長了,說假話給你聽,覺得對不起你說真話給你聽吧,覺得對不起我,你說我該說些什麼呢?」
  「你混蛋!人家剛剛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句實話都不跟我說。」
  「會說的,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
  羅南神秘一笑。
  「沒一點誠意,今晚你別想三飛,一飛都沒有,我會叫蘇潔和周語容都不讓你碰一根指頭,憋死你這個老淫蟲。」
  左輕敏氣道。
  「那就走著瞧,你看她們是不是忍得住。」
  羅南聳肩道。
  「她們還需要忍?你這個自大狂,你以為你是誰?哼……我要讓你見識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
  羅南忽然傾身過來,在左輕敏臉龐飛速地親了一下。
  「老淫蟲,你注意一點,你在大街上開車,難道你想我們掛在這裡嗎?」
  左輕敏驚叫起來。
  羅南哈哈一笑,踩緊油門,車子開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羅南從三女糾纏的玉臂、長腿中脫身出來,伸了個懶腰,頗為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輕敏信誓旦旦地要聯合其他兩女給他禁慾,最後非但沒成功,還將自己賠進去。
  羅南幫三女買早早餐,還留下一張字條,使離開小屋,往兩區而去。常間到他在西區租住的公寓時,穆氏姐妹剛要起床,見他一臉淫笑地走進房間,哪不知道他想什麼事情,姐妹倆都很無奈,顯然起床要延遲了,這一延遲就一直延遲到下午。
  一埸大戰,讓兩女幾度起伏,剛換了兩天的新床單又畫上淫跡地圓,兩女赤裸地蜷縮在羅南懷裡,一邊享受著高潮後舒服到骨子裡的餘韻,一邊又不禁同聲埋怨羅南不知憐惜她們,她們還沒從兩天前的連場大戰中恢愎過來,沒想到又經歷這麼一折贊,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從這場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裡恢復過來。羅南聽著她們的埋怨,也不反駁,只問她們關於德勝街的情況。
  「差不多了。野陽公司的建議是只留三個建築位置,除了賓館改為停車埸,其他已有的建築統統推倒,野陽公司請古建築專家設計兩楝二層木樓,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後給三日齋使用。德勝街剩下的地方都統統植樹種花,之後在三日齋附近挖一座秀麗的人工湖,這個規劃已經在規劃局通過,野陽公司越過西區規劃局,直接走市裡的門路,已經辦妥了。我覺得這方法不錯,雖然風險不小,但是只要三日齋能成功,這個規劃就能將德勝街推到無與倫比的高度。」
  穆惠芸道。
  「你不擔心還不了貸款嗎?」
  羅南問。
  「你都不擔心,野陽公司也不擔心,我們姐妹倆還擔心什麼?別當我們是傻子。」
  穆惠卿噘著嘴道。
  「不擔心就好,那麼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羅南笑道。
  「是的,只要一個月,三曰齋就能建起來,我要看看你怎麼將一盒糕點買出天價。」
  穆惠芸道。
  「你會看到的。」
  羅南自信地一笑。
  「對了,雖然我們姐妹倆覺得自己的手藝不錯,不過做糕點畢竟不同於做麵點,我覺得店裡最好有一位出類拔萃的糕點師傅。」
  穆惠芸道。
  「這事不急,三曰齋的糕點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點的味道,有你們在,初期就可以了,不過物色幾個可靠的員工還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兩、三個人就夠了,嗯……需要懂點中藥知識,最好長相好看,有古典氣質,那樣與三日齋的名字比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樂師,最好是擅長古箏、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老色鬼。」
  「還說我是老色鬼?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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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20: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風流誰可有,翻手兩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邊的女人一多,羅南發現自己與逍遙生活就要說拜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黃昏,又被左輕敏她們約出來吃飯,飯後蘇潔和周語容倒是有事離開了,左輕敏卻沒打算放過他。
  「走吧,我們去望山運動館。」
  左輕敏興致勃勃地提議。
  「望山啊!」
  聽到這個名字,羅南微微-愣,似乎這令他想起什麼。
  左輕敏以為他不願意去,不禁沉臉道:「不願意陪我去?」
  羅南立刻回過神來,笑道:「不是不願意,不過你後面好了嗎?」
  這後面自然指的是左輕敏前晚受創頗重的菊門。
  左輕敏臉色微紅,狠狠地給了羅南一拳,這才帶著羞澀如蚊蚋般低聲逍:「早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得這麼快。」
  「去望山運動館做什麼?」
  「當然是打球,有人約我,正好我身邊沒伴,就窣你湊數了。」
  左蛵敏拿著手機搖了搖道。
  「不管是不是湊數,你就不怕記者拍到你與我這個老頭在?起,記緋問傳出去,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怕什麼?我就說你是我的運動教練,還會有什麼緋聞?別囉嗦,快走,我那朋友等得應該不耐煩了。」
  左輕敏急忙將羅南拉上車,發動車子,迅速注南邊郊區方向飛馳而去。
  羅南以為左輕敏約了林賽雲,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來的人可不只一、兩個,林賽雲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還有一群男男女女,總計有二、三十個。他們要打的球不是高爾夫球、網球、籃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實跟本不應該稱為打球,應該稱為踢球,他們要踢足球。
  望山運動館裡有一個按照奧運會標準興建的足球埸,別看這裡不對外開放,每人的埸地使用時間可都幾乎排得滿檔。來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只要愛好踢球的,都會不時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業夥伴,帶幾個美女來這裡踢球,一方面鍛煉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種聯絡感情的聚會活動。
  左輕敏將羅南拉來參加的這場足球賽,還有個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業家友誼足球賽」。
  左輕敏是個很會控制場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後,三言兩語就把一群男男女女分配妥當,比賽採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邊當啦啦隊,埸面倒是非常熱鬧。
  一番安排之後,各人去更衣室換衣服,左輕敏拉著一男一女來到羅南面前,男的是一個方臉中年男子,四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雖然身體微微發福,但是行走間有股氣勢,似乎是曾經有從軍的經歷;女的則是林賽雲,一如既往的冷艷。
  「這位是厲大奎厲會長,非常成功的加拿大華裔商人、舂柳投資商的會長,最近會長正打算在成都投資幾個房地產項目;這位是林賽雲女士,林女士,林女士是翹雲科技集團董事會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強人。這位是我的朋友羅南先生,他是個美國人,現在來中國旅行,對了,羅南先生的中國話說得很好。」
  左輕敏介紹厲大奎和林賽雲都說得很順暢,雖然短短幾句話,但說的很實在。也算都有介紹到,但輪到羅南時,卻說得遲疑,甚至有些結巴,說出口的還都是虛話。
  說到最後,左輕敏忍不住悄悄給了羅南一個白眼。她忽然發現,自己對羅南這個老淫蟲根本一點也不瞭解,連他做什麼都不知道,卻已經跟他上了幾次床,這個老混蛋,簡直是騙死人不償命。
  「你好,歡迎來到中國。」
  厲大奎搶先伸手與羅南握手,看上去熱情,「羅南先生,你的職業是——」
  厲大奎看羅南穿得普通,其實已經心存輕視,不過羅南是左輕敏帶來的,他不方便得罪,只能從語言上著手。
  「我是個坎旅館的。」
  羅南露齒一笑,抽回了手。
  厲大奎一怔,雖然不知道羅南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覺得這個美國老頭並不簡單,面對一個明明打算迴避的問題。竟然答得如此輕鬆,不是蠻夫,就是新機深沉之輩。
  「羅南先生,你真是開旅館的?」
  厲大奎不變實力追問,林賽雲倒是幫了他大忙,在伸手與羅南握手時,她將話接了下去。
  「是啊!我開了一家專門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館。」
  羅南握著林賽雲滑潤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嗎?那還真有趣。」
  林賽雲露出一個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紹到此為止,大家在成都,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厲先生,賽雲,你們去換衣服吧。」
  左輕敏道。
  厲大奎和林賽雲點了點頭,對羅南說了聲告辭,便離開。
  「你是開旅館的?還開了一家什麼美女旅館?你騙鬼呢。」
  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說道。
  「如果剛才那兩個人是鬼,那就算我騙他們吧。」
  羅南聳肩道。
  「回頭再跟你算賬。」
  左輕敏惡狠狠地道我等著。羅南目光停留在左輕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輕敏簡直拿這個老鬼沒辦法,跺跺了腳,道在這裡好好待著,如果,覺得無聊。去其他的運動場所也可以,總之不准離開運動館,如果回頭看不見你,你就死定了。」
  說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羅南望著左輕敏遠去的背景,不禁搖頭失笑,其實左輕敏道望山運動館來,完全不必帶著他,不過為什麼要將她帶來,大概是想尋找一些情侶相處的感覺吧,然而他和左輕敏的情況,小情侶的那些瑣事,恐怕很難經歷了。
  想到這裡羅南伸個懶腰,鍍步往足球場外走去。
  他對幫身材走樣的企業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興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運動館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一、兩個美女呢。
  剛想著可能遇到美女,沒想到還真遇到一個,還是氣質型的美女。不過這個美女似乎正經歷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們之間完了,徹底完了。」
  在一間壁球室外,穿著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將隨身小肩包當成流星錘,劈頭蓋臉打在一個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哭喊著。
  男子護著頭,挨了幾下,終於不耐煩了,喝道:「夠了!袁紗。這是望山運動館,不是家裡。」
  「沒教養,還什麼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潑婦還差不多。」
  壁球室裡走出一位穿著小短衫、短運動的性感女郎,倚在門邊冷嘲熱諷地道。
  「就是,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
  壁球室裡的女人看來不只一個,剛剛走出一個,緊跟著又一個穿著更加清涼的女郎走出來,這個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幾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蘚不說,上身穿一件無肩的胸罩,簡直是除了三點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羅南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道,難怪這個叫袁紗的女子會生氣,丈夫帶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區來打壁球,她找上門來,兩個女人還不買帳,她不生氣估計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們離婚,今天就離。」
  袁紗被兩個女人冷嘲熱諷,反而冷靜下來,只是臉上的淚水卻由淚串變成淚流。
  「離婚?袁紗,沒這麼容易,如果你想離,把我幫你父母買房子的那筆錢還給我,還有你妹妹上電影學院這幾年所花的錢,不還清別想離婚。」
  王晨霄冷笑道。
  「你無恥!那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何曾花過你一分錢?」
  「沒有花我的錢?沒花我的錢你有今天的名聲嗎?你能靠彈琴掙幾百萬嗎?如果不是為了捧你,我會關掉那個撈錢的電腦學校嗎?你不給我兩百萬分手費,別想我同意離婚。」
  王錢霄嘲諷道。
  「好……好……沒想到這些你都記得很請楚,唯獨忘自己這些年賭瑜了多少錢,我又替你填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兩百萬,我給你,你不就要我那張古琴「歸去來」嗎?我把他給你,我們去離婚,現在現在就離。」
  最後一句話,袁紗說得靳釘截鐵。
  「你昏頭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間,太陽早就下山,婚姻登記所早就關門,想離婚,明天上午十點帶著「歸去來」到婚姻登記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煩地揮手道:「就這樣,你走吧,別妨礙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遙自在,五年的夫妻關係還比不上你打球重要。」
  袁紗慘笑著點頭,然後踉蹌地轉身,帶著一臉的絕望蹣跚而去。
  「好了,兩位美女,我們繼績打球,別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臉色,含笑轉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臉的不是兩位性感女郎的熱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時出現的兩道耳光。
  「啪……啪……」
  聲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聲一樣,某個自負俊逸瀟灑的男人的心也被這聲音拍碎。
  「你這種男人也想泡我們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別以為自己長個小白臉就有女人倒貼,說實話,你連進這家運動館的資格都沒有,你那張卡是借的吧,憑你剛才那副小家子氣,扮什麼大戶啊,乾脆扮鴨算了。」
  穿著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簡直罵人不帶髒字,一番話將王晨霄罵得臉色像是變色龍,時而青時而紅。
  「老實告訴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們倆來釣釣你,也好讓你老婆對你死心,怎麼樣,後悔了吧?你這種男人,就該後悔得去跳江。沒有實力,別學真正的大戶包二奶養情人,你沒這個資格。再見了,小白臉。」
  另一個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說的話讓王晨霄雙眼暴睜、嘴巴鼓動,簡直就像要吐血。
  羅南沒想到會遇到這麼精彩的一齣戲,不禁暗暗拍手讚歎。
  兩名性感女郎點著香煙,步履婀娜瀟灑地走了,王晨霄則像足被打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地也走了。
  「這齣戲很好看嗎?我看你在這裡站了很久。」
  就在羅南也要離開時,一串清脆的高跟鞋著地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聲音不疾不徐、磁性園澗,就像她的人從容大方,透著一絲高貴、一絲與眾不同。
  「原來是你。」
  羅南含笑轉過身來,望著林賽雲丰姿綽約地走到他面前。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十八?十九?還是;二十年?這麼些年過去了,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中國話倒是進步許多。」
  林賽雲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個月就已經滿二十一年了。」
  羅南笑道。關於真正的羅南林賽雲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聯合情報組所提供的資料也有限,不過好在已經過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棗情都因為時間而含糊不清。他能說出二十一年這個時間,還多虧了聯合情報組的推算,儘管這樣,剛剛他的說法其實還是有些含糊。
  「你怎麼會來中國?又怎麼認識了輕敏?」
  林賽雲好奇地問。
  「只是來中國開開眼界,碰巧認識左輕敏,我沒想到她會認識你。說實話,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聽名字,真難與二十多年前的你聯繫在一起。」
  羅南貌似感歎道。
  「是嗎?看來我變老了。」
  「不,一點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還是這麼會恭維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幾年,我比你清楚。」
  林賽雲燦然一笑道:「好了,難得老朋友相見,不介意的話,我們共進晚餐?我請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羅南含笑點頭。
  兩個小時後,成都市區的某間典雅餐館內,在貌似情侶座的座位上,和羅南面對面而坐,不過他們臉上可沒有情侶間的恩愛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尷尬,只因為在旁邊一個座位上,還坐著一個大燈泡——左輕敏。
  「怎麼不聊了?我很想聽聽你們二十多年前是怎麼認識的。」
  左輕敏嫣然笑逍。
  「沒什麼好聊的,當初也是機緣巧合才交上朋友,沒想到二十年後還能見面。」
  林賽雲矜矜一笑道。
  「是嗎?」
  左輕敏轉頭面對羅南,瞪眼道。
  羅南微苦著臉,點了點頭。左輕敏這個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賽雲面前,也敢踩他的腳,這不是擺明他們之間有私情嗎?這女人競然也有吃醋的時候,倒讓他大開眼界。
  「好了,你們慢慢聊,我今天還要去見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賽雲忽然站起身道。並且不容左輕敏和羅南挽留,對兩人微微一笑,便含笑離開。
  「說吧,你到底跟她有什麼關係?」
  左輕敏踩著羅南的腳,咬牙切齒地問。
  「情人,我們是情人關係。」
  羅南做出痛苦的樣子,急聲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這麼古怪,男人的話否認得愈痛快,她就愈覺得男人隱藏什麼事情;所以羅南開口就承認,反而讓左輕敏質疑這個答案,心中的悶氣因而消去不少,腳下的暴力活動也收斂一些。
  「拜託!既然不信,就放開我的腳,你以為你男人的腳是鐵做的,經得起你這樣蹂躪。」
  羅南怪叫道。
  「活該……誰叫你招惹這麼多女人。說吧,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左輕敏竟然沒否認羅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當我們是情人吧,免得將來成了事實,你又要鬧脾氣。」
  羅南苦著臉道。
  「你想得美,賽雲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國鮮花插在你這坨美國牛糞上。」
  「牛糞很有營養的。再說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嗎?難道不是那什麼鮮花與牛爽,或者我們都是牛糞……或者……鮮花?」
  「你討打!」
  左輕敏再次揚拳出腿。不過羅南已經躲出去。這一夜,左輕敏表現得異常勇猛,在蘇潔和周語容精疲力竭之後,她還在索要,彷彿要把羅南的精力較統搾乾似的,可惜她終究不能如願。
  「明天我要去歐洲出差,大概一個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來看到你跟賽雲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儘管性事結束後,疲倦欲死,左輕敏仍然將憋在心中的話說出來「我有很多女人,你這醋吃得完嗎?」
  羅南哭笑不得地問。
  「其潔人我不管,就賽雲不能,我不能讓你去禍害她。」
  左輕敏堅持道。
  「好好好,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前,我肯定和她沒什麼,這樣你放心吧。對了,明天我給佇一個聯繫方式,到了歐洲有什麼閒難就找她,她會幫你解決一切的困難。」
  「男的女的?」
  「你還真是愛吃醋,管家婆,等你離婚以後再把這個問題掛在嘴邊吧。」
  羅南捏了捏左輕敏秀挺的鼻頭「哼……不就是辨離婚嗎?以前我下不了決心,是怕老大爺傷心引發不測,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麼後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爺說,等我從歐洲回來,這婚怎麼也要離了,老娘就要四十歲了,也該自由了」左敏敏憋著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現,你四十歲的生日,我一定給你送份大禮,現在先預付一點給你。」
  說著,羅南獻上一張淫笑的嘴巴,將左輕敏吻得嗚嗚直叫,狹小的房間轉眼內再次掀起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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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21: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嫂子給你獎勵
  第二天一早,羅南接到林賽雲的電話,林賽雲邀請他到一個叫董坪村的郊區村鎮參加狩獵。
  林賽雲的突然邀請讓羅南很意外,他沒有想過林賽雲會這麼快與他再接觸,昨晚才給她電話號碼,第二天一早就打來電話,如果左輕敏在的話,肯定以為兩人正在熱戀。
  羅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與林賽雲確實沒有任何關係,而那個已經躺進棺材、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的關係如何,他也無法把握,說實話,聯合情報組認定林賽雲與羅南曾經有一腿,他也沒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只當是一場遊戲。
  羅南開著前天雨夜搶來的商務車,放著音樂,一路往林賽雲所說的狩獵場地址關去。
  多虧車上裝了GPS,否則林賽雲說的董坪村還真不好找。羅南不禁要感謝那位在電視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頓的男子,不知道他還要在醫院裡躺多少天。想到這裡,羅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沒用,明傷好消,暗傷難除,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對女人使壞了,這就是想要迷姦女人的下場。
  一小時後,羅南見到林賽雲。
  林賽雲一改平日的貴婦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衫,戴著作戰半框墨鏡,讓羅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著。」
  林賽雲向羅南扔來一個長條形背包、一副望遠鏡和一枝帶瞄準鏡的長管獵槍,她自己也拿起同樣的裝備。
  羅南有些一頭霧水地接過所有的裝備,不知道林賽雲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她就是要他來陪著打獵?林賽雲表現得一點也不生分,難道真正的羅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羅南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古怪。
  「我們走吧。」
  林賽雲一歪頭,像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身手矯健地帶頭向一個山坡密林跑去。
  羅南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對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之間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問多錯,乾脆來個悶聲發大財,緊跟在林賽雲身後,向密林內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鐘,林賽雲微微喘息著停下腳步,轉頭對羅南展顏一笑,道︰「你的身體保養得不錯啊,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跟得上我。」
  羅南傻傻地一笑,沒有接話,但心裡卻嘀咕起來︰你的身體保養得才叫不錯,都四十二歲了,竟然還這麼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羅南在這裡,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賽雲在前頭帶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鐘,眼看就到山坡坡頂了,林賽雲忽然趴下身子,並且連連揮手示意羅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麼獵物?」
  羅南匍匐到林賽雲身邊,低聲問道。
  林賽雲柳刀眉一挑,點漆般眼眸一瞪,道︰「誰說來打獵?你用眼睛看,那裡是什麼。」
  羅南其實早就注意到林賽雲所指方向的情況,距離他們所在兩、三百米,那裡有一群人,看樣子像是幾個有錢人帶了一群保鏢,那些保鏢個個西裝革履,戴著黑墨鏡,打扮的就跟電影裡保護要人的特工一樣。
  羅南不知道林賽雲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麼,還如此鬼祟行動,他用話語試探,可惜林賽雲只顧表示對他的不滿,也沒透露出一點訊息。
  「三、五個人,就帶這麼一大隊保鏢,真奢侈啊。」
  羅南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感歎道。
  「他們不是保鏢。」
  林賽雲道。
  「不是保鏢?不是保鏢怎麼會那副打扮?」
  羅南詫異。
  「他們都是黑社會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訓練和管理他這些手下,所以他們看起來像保鏢。你看到那名穿深藍唐裝的男子了嗎?他就是黑手;他身邊那名穿長衫的胖老頭,人稱鬼佬,聽說姓歸;左邊那個胳臂上紋毒蛇的光頭大漢叫金一泰,是黑手的頭號手下,說是來自緬甸,其實是個越南人。」
  林賽雲仔細介紹道。
  「那兩個女的是什麼人?」
  「那名人高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稱紅嫂;那個穿明黃立領唐裝的矮個子女人是一個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剛剛見過,就是那位要與丈夫離婚的袁紗。」
  「你為什麼要偷看他們打獵?黑手跟你有仇嗎?」
  羅南不解地問。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確切地說黑手背後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過是傀儡。你看到紅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嗎?紅嫂都比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重要。」
  林賽雲冷笑道。
  「你說得不錯,紅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還沒見過有老婆在丈夫面前與其他的女人調情的;不過,你帶我來這裡,對我說了這麼多,到底為什麼?」
  羅南思考片刻,終於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洩了他的底,不過好奇心仍然促使他這麼問出來,反正他沒有想過要做間謀,所以林賽雲是否懷疑他的身份並不重要。
  「因為我們的兒子很可能就是死在這群人的手上。」
  林賽雲轉頭對著羅南道。說話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卻異常悲傷。
  「我們……的……兒……兒子?」
  羅南結巴了。他沒想到林賽雲將秘辛揭開得這麼快。
  「是的,我們的兒子,他叫林南,他在兩個多月前與一個人賽車時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蓄謀殺害他。」
  說著,豆大般的淚珠從林賽雲眼眶裡溢出,滾滾而下。
  「這麼說,是黑手派人幹的?」
  羅南貌似氣憤地問。
  「準確地說,是黑手背後的人派人幹的,黑手不是個重要人物。」
  林賽雲表現得很堅強,眼淚掉了幾串之後,回答羅南問題時已經趕緊抹去眼淚,轉眼恢復冷靜,只不過臉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氣質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憐的味道。
  「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沒有足夠的證據,黑手這幫人勢力不小,在黑白兩道都很有辦法,就算找到證據證明南兒不是死於意外,要讓幕後黑手伏法也很難,因為他們隨時可以找到替死鬼將案子扛下來。」
  「那你想怎麼樣?」
  「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這些黑幫涉足各種犯罪行為,只要找到與之相關的證據,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就可以幫南兒報仇了。」
  林賽雲冷聲道。
  「既然你已經有了計劃,以你的智慧、社會地位,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手,我還有什麼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幫會裡找一個臥底,我覺得袁瑜就很合適。你見過她的姐姐袁紗,對她們姐妹應該有直觀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歡錢,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學裡就立志嫁個有錢的外國人,你接近她正合適,我記得你一向對女人很有手段,這一次扮作有錢人接近一個被錢迷心竅的小女生,對你來說肯定輕而易舉。」
  「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紅嫂的親暱模樣,她簡直是紅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嗎?」
  羅南無奈地道。
  「為了兒子,你必須去做。」
  林賽雲怒聲道。
  「我和你真有一個兒子?我怎麼覺得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隔了這麼多年,你突然告訴我有一個兒子,然後告訴我兒子已經死了,還要我幫他報仇?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
  羅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這張照片、看看他的樣子,是不是有遺傳到你的相貌。」
  林賽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怒氣沖沖地扔給羅南。
  羅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為同樣的照片他已經看過了,是蘭蒂和帕梅拿給他看的,當時她們也說照片上的林南與他長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確跟我有些相似,也像個混血兒。不過為什麼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聯繫,卻直到今天才告訴我?」
  「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還問原因?難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如果我與你聯繫,你以為你能安安穩穩地待在美國逍遙快活嗎?當初我們分開時就說好了各奔東西,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可是這一切偏偏發生了。為了南兒,我結了婚,那個人也把南兒當作親生兒子看待,可惜他身體不好,結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時候我只想一心看著南兒長大,我更沒想到你有一天會來中國,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這個時候把你送過來,說明它希望你來替自己的兒子報仇,這是天意,你想違背嗎?」
  林賽雲有些激動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這種說法,你說得對,既然南兒是我兒子,替他報仇是我這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去想辦法接近袁瑜,不過我需要她的資料,相信你應該調查得很詳細,你把資料發到我的手機信箱就行。」
  羅南道。
  「好,我會這樣做的。接近袁瑜必須迅速,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一個星期內必須把她拿下。」
  林賽雲用命令的語氣道,看樣子她簡直將羅南當成她手下的一個兵。
  「一個星期?」
  羅南低聲驚叫︰「拿下什麼意思?見面成為朋友?」
  「拿下還不明白嗎?以前你不是總說這個詞嗎?難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嗎?」
  林賽雲冷冷地反問。
  「OK,OK。你這樣說我明白了,將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確定她不是同性戀?我看她現在被紅嫂搞得很爽,對同性戀我可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當年你可是吹噓過,在費城拿下一對有多年同性戀歷史的女模特兒,難道你忘了?」
  林賽雲嗤之以鼻道。
  「真的嗎?我曾經這樣說過?我怎麼不記得?」
  羅南裝作早已忘記的樣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
  林賽雲哼聲道。
  「老糊塗就老糊塗吧,中國有句俗話叫難得糊塗,人生糊塗一點不是更好嗎?」
  羅南微微笑道。
  「強詞奪理。好了,我們回去吧,黑手他們會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幾天,我知道他們晚上會住哪裡,這正是一個接近袁瑜的好機會,我幫你安排。」
  林賽雲一邊匍匐著退後,一邊道。
  「逼良為娼啊!」
  羅南忍不住歎道。
  這五個字讓林賽雲差點忍不住直接給他一槍,羅南的話實在太可惡,如果他是被逼成娼的那個「良」,那隱含的意思豈不是她林賽雲就是老鴇的角色?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最終林賽雲還是忍了,以後找羅南算帳的機會還多著呢!林賽雲毫不留戀地離開董坪村,她給了羅南一個地址,羅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個小鎮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佔地不小的清末建築,二層樓院的佈局設置好像電視劇裡的民國青樓,事實上,這其實是一家賓館,當然,這家賓館的緋紅氣息未免濃厚了一些,就那些賓館服務員花枝招展的樣子,就與青樓女子幾乎沒什麼兩樣。
  羅南在這家賓館開了間房間,然後在小鎮上閒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時分,才走回賓館;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車隊開向賓館,才跟著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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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6-19 18:22: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水龍王 於 2012-6-19 18:24 編輯

  這一晚,他本來不期待能夠接觸到袁瑜,在瞭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間之後,他就回自己的房間,看了幾個小時電視,然後就埋頭睡覺。
  沒想到睡到半夜一、兩點鐘,他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不只一個女人,竟然是兩個女人在同時叫,其中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叫得尤為大聲,各種淫詞浪語真叫羅南開了眼界,另一個女人則都是以歎詞為叫床的主調,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沉悶、野性。
  羅南聽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隔壁的兩個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紅嫂,他不禁非常訝異,因為他記得她們的房間並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覺醒來,這兩個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來了。
  三更半夜的,兩個女人還在拚命地透過另類的方式尋找性快感,真讓羅南無奈,讓羅南更無奈的是還不只於此,大約半小時後,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帶著一身酒氣,「嘎吱」一聲推開他所在房間的木門,兩人一邊親著嘴,一邊還說著︰「到了,廁所快到了。」
  這家小鎮賓館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廁所,客房裡只有洗漱間,根本沒有馬桶,要想解手只能去公共廁所。
  紅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時間,想要上廁所,竟然就跑到羅南的房間裡來;讓羅南沒想到的是紅嫂的手勁竟然不小,他住的這間房,雖然鎖有些問題,但還不至於一推就開,沒想到偏偏就被紅嫂連推帶踹地弄開了。
  「馬桶……馬桶在哪兒呢?」
  紅嫂將袁瑜放在一邊的牆壁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羅南的存在,只迷糊著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開始拉起裙擺,似乎準備褪下內褲。
  早上羅南見她時,她穿的是唐裝,回到賓館,她則換了一件帶黑白條紋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僅僅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紅嫂將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裡面的紅色內褲。
  紅嫂沒能直接褪下紅色內褲,因為內褲外面還有肉色褲襪遮擋,紅嫂尋覓了許久,才找到高高的褲腰所在,將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後再扣住內褲的褲腰,使勁往下一拉,內褲連著褲襪瞬間被推到腿彎處。
  「紅姐,這裡好像不是廁所,你看,那裡還有一個人。」
  靠牆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剛剛定了定神,所以恢復少許理智。
  紅嫂本要下蹲的身體不禁一頓,然後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風景的羅南,說道︰「還真……有人,你是……誰?」
  「是啊!你……是誰?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麼在女廁所裡?」
  袁瑜的思維又混亂起來,剛剛還說這裡不是廁所,轉眼又認定這是女廁所。
  羅南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時候說了也是白說,跟兩個喝醉的女人講道理,還不如將她們打暈來得省事;其實他很想看看紅嫂和袁瑜最終會在他的房間裡幹些什麼,是不是真的會將這裡當成廁所,上演香艷的一幕,他非常邪惡地期待著。
  事實上,眼前的風景也已經夠香艷了。
  紅嫂的下半身等於已經赤裸了,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現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脫去衣服後展現的風情卻可評為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兒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顆頭、小一圈,但是這不是醜陋,反倒具有一種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張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樣,在中國人看來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審美觀的角度看則是異常性感的部位。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點……看看。」
  紅嫂晃晃悠悠地向羅南走過來,不過她忘記剛剛將褲襪連同內褲褪到腿彎,現在哪裡能邁開步伐,剛開始她的步伐晃蕩著,步伐小還沒什麼妨礙,走了幾步後腳下穩當,正要邁開大步,但卻立刻就絆倒。
  幸好此時她距離羅南已經不遠了,她也算撲倒得華麗,知道自己要跌倒,乾脆就直接向羅南撲來。
  在撞擊發生的瞬間後,羅南忍不住在心裡評價︰這女人真重!人高馬大、身體結實的女人怎麼會不重?
  不過,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見,骨架大,身材又偏於遒勁式的豐滿,這樣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難得的是醉酒之後呼出的氣息並不難聞,顯然身體頗為健康。羅南繼續評價著紅嫂的身體。
  撲倒在羅南懷裡的紅嫂像是鑽進狗窩的小狗一樣,到處鑽、到處摸,鼻孔裡發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邊倚牆的袁瑜叫了一聲,她抬起頭,湊到羅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試圖伸出手來撫摸羅南的臉,不過卻被羅南甩開了。
  「這是個深眼窩的老外……呃……還是個外國老頭。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國有錢人嗎?我看他……他就蠻合適。」
  儘管舌頭有些打結,紅嫂表達話意倒是很完整。
  「一個老……老頭兒怎麼會……會合適?上了床插……插不了幾下的老傢伙,我才不稀罕呢。還是跟著紅姐你……你好,起碼你……弄……弄得我很舒服。」
  袁瑜揮著手一副趕蒼蠅的樣子道。
  紅嫂吃吃地笑起來︰「原來你……擔心……擔心他不能讓……讓你的小妹妹吃飽,不要緊,我替你……替你先驗驗貨,陽……陽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邊站。你……等著,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完。」
  說著,紅嫂的舌頭在唇邊繞動著,露出一個蕩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還記得內褲和褲襪還掛在腿彎上,立刻彎下身將一隻腳從它們的束縛裡抽出來,任由兩件私密物事掛在另一隻腳上。
  「現在嫂子來衡量你。」
  紅嫂臉上的表情更加淫蕩,一層淡淡的艷紅開始從她小麥色的肌膚下浮上來。
  羅南忽然發現,此婦真是一個變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蕩,似乎越能散發出一種帶著性氣味的美麗和迷人的魅力。
  本來他只是想看看紅嫂在他的房間內到底會幹些什麼,所以任由她胡言亂行,他只當是一個不相干的觀眾;但他沒想到紅嫂這麼放蕩,不久前還與袁瑜在隔壁搞,轉眼又有性趣來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羅南真懷疑她是雙性戀,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婦。
  降伏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有些挑戰性吧!羅南在心中想道︰本來他並不打算成為「被強姦」的對象,不過忽然覺得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紅嫂酒醒之後,發現躺在他的懷裡,會是怎樣的表情,如果她是個完全的同性戀,又會對一個莫名發生親密關係的男人怎麼樣呢?這樣一想,他便決定任由紅嫂上下其手。
  紅嫂伸出一隻手,在羅南的胸膛上使勁一推,將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羅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時候,乾脆往裡挪了挪,方便紅嫂行動。
  紅嫂再次吃吃一笑,順勢跨上床,沉臀坐到羅南身上,不著寸縷的陰部峽谷正落在羅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轉眼便快速地前後磨蹭起來。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來,硬得快有……有獎勵哦。」
  紅嫂蕩笑著將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樣,她的下身簡直變成磨盤,隔著衣服摩擦羅南陽根高臥盤踞之地。
  之前羅南沒有注意,在紅嫂開始施展她的銷魂手段後,他才發覺此婦的下體異常肥大,陰丘鼓包簡直堪比北方的大饅頭,彈、軟、熱三者兼備,更值得一提的是紅嫂自己的快感來得很快,才剛摩擦幾分鐘,她的水就出來。她的水不僅多,而且又黏又濃,還帶著微微的油性,發出很濃的腥香騷味,隨著她摩擦的時間愈長,兩人的接觸部位就像洪水來襲一樣,很快就將羅南的褲子胯部浸濕,並且還往內褲裡滲透。
  「啊嗯……」
  摩擦了五、六分鐘之後,紅嫂忽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腿根猛地夾緊,下體瞬間劇烈打顫,三秒後她一仰頭,雙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碩大奶子,跟著羅南便覺得一股洪流從她身體內噴出,一瞬間簡直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陰液衝破她的陰門和陰唇的阻擋,噴濺至羅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氣裡的腥味瞬間濃烈起來。
  紅嫂喘息了幾下,臉上的淫蕩神情更甚。
  「沒想到你真能堅持,嫂子都……都出來了,你才剛剛硬起來。你的反應這麼慢,沒……沒有獎勵哦。」
  說著,紅嫂傾下身,將臉湊到羅南面前,定定地看了兩眼,忽然像條捕食的毒蛇一樣蹶上去,豐厚的大嘴重重地與羅南的嘴巴貼合在一起,一瞬間,她的氣息異常粗重,似乎馬上就達到高潮一樣。
  半分鐘後,紅嫂抹著嘴、抬起身,半轉身對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來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這男人的嘴蠻有味道。」
  「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檢查他的身體一下。」
  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氣了。」
  說著,紅嫂再次探下身,這一次是一個長達數分鐘的法國濕吻,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熱吻的噗噗聲響密集如雨點,在此過程中,紅嫂更是摸遍羅南全身,羅南也沒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是紅嫂的大奶子、肥碩的陰部,乃至皺褶若層疊菊花的後庭,都被好一陣撫弄。
  「現在該到正戲了,嫂子……要看看你……你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
  兩人結束熱吻,紅嫂挺起身,雙手蜷起,像條蟒蛇一樣左右一陣扭動,轉眼便將上衣從頭上脫去,露出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她竟然沒戴胸罩,不知是因為自恃本錢雄厚一直沒戴,還是將胸罩遺忘在隔壁的「戰場」。
  紅嫂的奶子的確碩大,罩杯起碼是F,甚至還要在F後面加兩個加號。一對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樣扣著,乳峰雖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為衰老,而是太大的緣故,實際上她的奶子很豐挺,形狀就像兩個大菠蘿。
  將自己脫光之後,紅嫂開始幫羅南解除「武裝」。她的動作相當野蠻,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羅南的胯部,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想不到這麼大。」
  看著羅南展露出來的粗長陽根,紅嫂表情淫蕩道。
  「先驗驗貨,嫂子待會兒再仔細品嚐。」
  紅嫂的話竟然開始說得流利了,她膝行著往前移動一下,將胯部湊到羅南的陽根位置,同時抬起臀部,一隻手從背後伸到下體那裡,握住羅南粗長陽根的中段。
  扶著陽根,將脹大若柿子般的龜頭對準陰門,先是一陣摩掌適應,使龜頭沾上一些淫液濕潤起來,片刻後,紅嫂一瞇眼,腰部使勁一沉,腿根同時壓下,碩大的龜頭立刻撐大陰門的門戶,向紅嫂的身體深處插去。
  「啊……真大……真硬……」
  紅嫂浪叫起來,不過她沒有讓陽根的深入之勢停止,而是繼續保持沉腰坐臀的動作,陰道內壁一路擠壓著羅南的陽根,但又一路將其送入體內的更深處,直到龜頭撞在一個有著多重花瓣褶皺的所在,紅嫂才緊緊地夾起腿根,收緊後庭和陰道內的所有媚肉恥肉。
  羅南連續悶哼兩聲,他見紅嫂的陰道外門戶長得很大,還以為裡面也很鬆弛,沒想到此婦陰道內卻比較緊窄,而且奇熱濕滑無比,這一路推進去,他覺得陽根彷彿被無數的小嘴吸啜一樣,而當龜頭撞到此婦花心時,那多重皺褶的花瓣也讓他一時快感大增,精關有鬆弛的跡象。
  「啊……他的真長……太長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過來,我們一起享受,這個男人的寶貝好厲害。」
  紅嫂一邊浪叫,一邊對袁瑜喊道。
  「紅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袁瑜一雙杏眼迷濛地眨動,左右晃蕩一下,便向床邊走來。一邊走,她一邊脫去身上的吊帶衫、熱褲、胸罩、三角褲,跌跌撞撞地脫,跌跌撞撞地扔出老遠,當她到床邊時,已經一絲不掛。
  最後,袁瑜拔掉髮髻上的髮簪,本來乾淨利落的盤發立刻垂下,濃密的微帶蓬卷的青絲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來了……紅姐,給我讓個位置。」
【第四集】內容預告為逼羅南就範,林賽雲暗中指使蜀秀律師行的姜雨潤。佈置色誘陷阱。
  宋美麗聯合好友,先後三次出手,非但沒有降伏羅南,反而遭受連串打擊。
  羅南遇到了嫻靜秀雅的古典少婦袁紗,不禁怦然心動。


肉體買家04:http://141hongkong.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86069&ex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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