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懷念與印尼華裔女友相處的日子
香港有十五六萬的印尼女傭,有些香港男士,對有異國情調的印尼妹,是垂涎欲滴。我所住屋苑有幾家專為她們開設的店舖,生意興隆;尤其假日,群雌粥粥。我覺得美的很少,但見過一個明星級數的美麗印傭,很快失蹤,相信被港人“吞”了。
世界任何地方都會有美女出現。印尼華人社會中的中印混血女孩,她們保留了兩個民族的優點,長得美艷不可方物。
中國人常用瓜子臉形容女子長得美。但中印混血女的臉型卻是蘋果型,濃眉大眼、眼眶較深、嘴唇較厚、線型大嘴巴;類似李冰冰﹝不是范冰冰﹞、郭羡妮、Angela Baby、鍾欣桐等。尤其嘴型很像阿嬌的﹝看官,不要想多了!﹞。
在外國讀書時,曾與一位印尼華人留學生談戀愛。她是上述美女的結合體。有不知多少分之一的印尼人血統。她來自印尼萬隆市,父親是當地紡織業鉅子,有好幾家紡織廠,三個兄長也是工業界成功人士。她是孻女,與最小的哥哥相差十五歲。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她的印尼名叫Darmi,與我在印尼雅加達分公司的同事A君的太太﹝Amy﹞是遠房親戚。當年,我們四人都是他鄉遇故知的異鄉人。Darmi是中學留學生,還有一年多時間,中學畢業後,想升大學繼續學業。
我和Darmi墮入了愛河。
很感謝上天把一個非常美麗的姑娘給了我。她是嬌滴滴型女子,肌膚白淨,五官勻稱,做模特兒身高稍遜,但絕對是個美人坯子。她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教徒,每逢星期日一定要上教堂做彌撒。
她住一套公寓式房子,家裡幫她租的,還有一位跟隨她的印傭。Amy 和她一起住,一個學期結束,我和A君也搬過去住。
我們都很會製造“孤男寡女”的環境。A君和Amy有他們的熱鬧,我和Darmi有我們的精彩。
A君 ─ 我的撒旦老友,一早叫我準備了一些避孕丸和能令潘金蓮求饒的藥劑等。
那是值得紀念、回味的暑假。本來回印尼渡假的Darmi,這次留下和我們一起“自駕遊”周邊地方。
晚上回來,大家都洗完澡,A君和Amy佔據了我的房間。我進了Darmi的房間,並說明了緣由,好讓她安心。
穿了一件頭薄睡裙的Darmi,完全露出玲瓏浮凸的身軀。我立刻有強烈的生理反應。把她壓在床上擁吻。她也緊緊抱著我,還沒有意識到,狂風雷暴即將到來。
我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除了,也讓自己赤條條現在她面前。再次壓她時,Darmi露出驚慌的樣子說怕。
我跟她說:“不用怕,我會輕點!”
“不可以!”她掙扎著說。
“為什麼?”
“我是神的女兒,婚前不可有性行為!”
這時候,如箭在弦上的時刻,我會聽她講嗎?
心裡回答她:“妳是神的老母,我都照幹!”
一個翻身,跪在床上,拉高她雙腳,向前推直,露出鮮嫩的一線極品鮑。順勢把自己火紅的傢伙直插進去。
Darmi慘叫了一聲,連連叫痛。
手忙腳亂了一陣子,Darmi感到舒服之後,漸入佳境,她也迎合著我,直到雙方都打冷顫,相擁著歇了一會。
把軟劍拔出時,見上面有些微血跡。一問才知道,Darmi原是處女。她說天主教不許信徒有婚前性行為。之前,也沒談過戀愛,一直是處女。
我多嘴問了一句,“你跟我做愛?”
“You raped me!”
這是嚴重指控。但我知道,這是她犯了天條的託詞。為了安慰她,抱著她連聲說,“對不起!”
從此之後,我們天天“顛鳳倒鸞”,度過纏綿悱惻的每個晚上。我認定了她是我的太太,她也把終身幸福託付了給我。
Darmi教我印尼語,我教她華語;相互常取笑對方發音難聽。估計她是印尼第五代華人,已非純種中國人,祖籍好像是客家人。印尼語裡,人是orang,說我是orang Kong Fu。開始以為她看多了港產片,叫香港人是“功夫人”,原來他們把說粵語的,都稱為Kong Fu人﹝orang Kong Fu,名詞在前,修飾詞在後﹞。
她是一位認真的教師,教我說,也教我寫。“orang”,故意多寫一個e字,變成“orange”,她看到了,格格笑著說我蠢。
本來想用一年時間學會印尼語,無奈,平時要上課;課後又多節目,熱戀中的我們,“身”教遠多於言教。就這樣計劃不了了之。
她到過香港許多次,住過好多次“半島酒店”,最愛當然是“血拼”!
Darmi只能聽讚美之聲,不能接受醜化之詞,開玩笑都不可以。
有一天,我對Darmi說:“I’m an orange, you’re an orang.”
聽我這麼說,她立刻臉色一沉,握緊粉拳,紅著臉,捶打我手臂;走進房間,大聲關門。開始流露出“刁蠻公主”樣子。
我急忙進去哄她,“如果妳是猩猩,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爭著做猩猩不做人。”這才讓她破涕為笑。
“女為悅己者容”,已十分美麗的Darmi非常注重裝扮,尤其與我談戀愛後。已夠長的眼睫毛,天天都要夾到Barbie娃娃一樣;髮型常變,一時長髮披肩,一時馬尾,一時又盤髻頭上,還要我評論,我說她剃光頭都美;穿著上常換“行頭”,也要我評論,對此我是外行,只好說,“你穿皇帝的新衣最美”,她聽了都會很高興。其實,哄她高興所要付出的代價很低。
自從談戀愛之後,日子過得充實、愉快。我們天天“夫唱婦隨”,一起看電視,唱karaoke。印尼華人雖不懂中文,但唱的歌是台灣的國語歌。不是用印尼文重新填詞,就是上行是中文,下行是用印尼文的國語拼音。Darmi用國語拼音唱歌時,發音倒不過不失,歌喉也不錯。
她愛聽我的“鵝公喉”聲。每當我唱歌時,她就會把頭枕在我胸口上,低頭很陶醉的樣子,有時微微抬頭,含情脈脈望著我。
那些歌,旋律還不錯,內容盡是無病呻吟,情情愛愛的事。為了搞笑,唱到傷心的內容,我會大聲“嗚、嗚”裝哭,Darmi會笑著用印尼語說,“gila!”﹝神經!﹞。
這帖子,我由Youtube下載,放了一首印尼文填詞的舊台灣國語歌,MV中的模特兒與Darmi神似,但Darmi更美麗。有兄弟看帖子要有相為證,就當MV中人是Darmi吧!。用她留下的“印 ─ 英”字典,我將歌詞硬翻譯成中文,請懂馬來 / 印尼語的高手別見笑。
相處時間長了,Darmi的“刁蠻公主”脾氣常發作。Darmi要人家樣樣依她,尤其是她愛的人,必須對她百依百順,這才讓她相信你也愛她。否則,就認為你騙她,你不愛她。
她最耿耿於懷的事,是我久久不跟她上教堂,不肯跟她皈依天主教。她警告過我,我不皈依天主教,就是不愛她,是在欺騙、玩弄她,我們不會成為夫妻。當時認為她說說而已。在這問題上,常信口敷衍了事。
很快又到了暑假,還有一年就畢業了,Darmi也在考慮是否上大學。
在客廳靜思一些事情,Darmi又對上教堂的事煩我。我沒有理她,講什麼也不回答她。終於惹火了她,雙手捧著“聖經”,大力拍打我肩膀。我一時失控,搶了“聖經”,朝大門扔去,雙眼瞪她。其實很快,我對這舉動感到後悔。
Darmi怔住了數秒鐘,臉露驚嚇,怎麼會有人對她這麼兇?
很快,Darmi放聲大哭,捉住我的手,死命用力咬。我不打女人,更不捨得打她,只好大聲叫痛。
廳裡的悽厲嘈雜聲,驚動了滿屋子的人,七手八腳分開我們。Darmi叫我滾,不想見到我。又說我不走,她走。
Darmi把我趕出她的公寓,當時十分狼狽,回校找香港同學求救,跟著辦了些手續,總算“有瓦遮頭”。
Darmi還打電話回家哭訴,說有人欺負她,不想再留學了;嚇壞了她父母,還好有印傭及Amy解釋,否則可能會鬧大呢!
戲裡看過“刁蠻公主”,覺得可愛。在現實中遇上了,原來十分難頂。可能我不懂欣賞吧!她不欺負人,就謝天謝地了。
不理睬我近一個星期之後,A君告訴我,Darmi明天回印尼,但不想見我。A君叫我到機場送Darmi。
在機場,Darmi對我不瞅不睬,走到面前都別轉身。這次,她算把我恨透了。我一直死皮賴臉地求她原諒,在A君等人幫忙下,總算有了轉機。Darmi叫我回她公寓住,但學校裡已付了一個學期的住宿費,所以不回去了。其實最重要的原因,Darmi走了,我回公寓住,徒添傷感。
入閘了,跟印傭和Darmi說再見。他們很幫忙,留多些時間,讓我與Darmi話別,再次向她說對不起,她扶起我的手,看看咬過的地方,說了聲對不起,我說不要緊,如果咬破了,留下疤痕更好,此時Darmi閉著嘴,微露笑容。
輕吻Darmi額頭,在她耳邊說:“一畢業,我就到印尼與妳結婚,我一切都聽妳的,我會皈依天主。”
Darmi回答說:“我等你。”
我回應說:“我永遠是妳的。”
這句話讓Darmi哭起來。我把她的頭抱在胸懷,撫摸著她的頭髮。自己眼睛也濕了。
開學了,我一直努力讀書。與Darmi聯繫不斷,但一定要我打過去,說是以此證明我對她有心。
不知道是“撞邪”,還是神施法,讓我喝的水,變成了“忘情水”。畢業回香港之後,一連兩、三個月,沒有給Darmi電話。好像這場愛情,我已勝券在握一樣。
後來知道,這段時間Darmi十分痛苦,經常哭泣。她又死要面子,不想告訴A君她的單相思,加上A君也忙於自己的事業,沒有與她聯繫;除了家裡人及教會中的信徒,沒有人知情。結果給教會中的“撒旦”趁虛而入。
Darmi很快就與那“撒旦”結婚。我相信,她是想報復我,打擊我。那件“撒旦”是其街坊,我敢肯定,他早就想吞掉“神的女兒”而信天主。因為Darmi留學外國,沒有了機會;現在重遇孤單、脆弱、憤怒的Darmi,重燃了他的“邪念”,還來個“快刀斬亂麻”。
Darmi結婚第二天,A君打電話告訴我。我痛苦得想死,立刻打電話給Darmi,電話已中止服務,連A君也只能與她單線聯繫。
我胸悶,感到會窒息而死一樣的感覺。我同A君說,我要去印尼,希望他帶我找Darmi,被A君一口拒絕,說是“米已成炊”,叫我向前看。愛她,就要祝福她快樂、幸福。
三年後,A君來香港公司出差。我帶他到公司附近的香港第二個蘭桂芳的酒吧喝酒。
A君告訴我,Darmi已是一個有兩歲大女兒的媽媽,夫妻恩愛、家庭和睦。聽後,心裡感到高興又嫉妒。
三年前,A君和Amy參加Darmi婚宴那晚,Darmi當著新郎的面失聲痛哭,說她恨我,恨死我。新郎很識做,拿了紙巾給Darmi就走開。相信新郎已知悉所有一切。
A君還說,Darmi此生不會再踏足香港。
我問:“為什麼?”
A君說,他也這樣問Darmi。
Darmi說,“香港會讓我感到痛苦”。
聽到這些事,我在酒吧哭了。難過得直踩到地下的花生殼吱吱作響;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饒恕我,饒恕我,饒恕我!”。
A君輕拍我的肩膀,說些安慰話。我哭著自言自語,“上天為什麼讓我的生命裡出現她?”
我告訴A君,得到Darmi結婚消息那天,無法正常上班,提早兩個小時離開公司,直奔赤柱,在超市買了兩打啤酒和一些食物,在海灘上,睡睡醒醒,喝不停,當時真的,傷心得幾乎是不想活了,好幾次是給漲潮的海水浸醒的。
天亮了,帶著十分疲憊的身體回家,提著公事包,一身沙泥的西裝套裝,像是剛剛在地盤擔泥一樣,路人都露出詫異的眼光看著我。
隱隱約約,記得在沙灘上,向著天大喊:“天主啊!我不是您的信徒,我愛上了您的女兒,您的女兒也愛上了我;我們雙方深愛著對方。您為什麼拆散我們?為什麼不許您的女兒愛我?我不敢恨您,但我怨您,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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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A SAATNYA AKAN TIBA
AKU KEMBALI 我會回來,再次一起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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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H DAN IBU 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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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U MEMOHAN 我誠心祈禱祝福
DOA RESTUMU
AGAR TERHIND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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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PAN DAPAT BAHAGIA
OH TUHAN KU BEBASKANLAH 啊 我的神,不要讓我再受煎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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