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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好多年前, 睇過一套西片, 講飛機失事之類, 撞咗落雪山, 有人生還, 有人死咗, 正當生還者等待救援, 自然遇上飢寒交逼, 連最後一粒朱古力都食埋, 咁佢哋會點...掙扎之下, 會諗到食人, 咁食邊個好???...最後好似揀咗自己個妹唻食...因為覺得個妹做鬼都會原諒佢...(如果知道套戲叫乜名, 請提供, 獎分20/20)
劇情就似《天與地》一樣, 又想問一個假設性問題, 如果係你, 四條友上咗雪山, 一個病危, 疑似死咗, 另外三個人又係飢寒交逼, 你哋又會唔會選擇「食人」呢?
在投票表態之前, 又可以睇吓編劇導演們的解構, 三個人食完人之後生命的變化, 其實代表住一種態度, 或者對你哋睇劇會有一點幫助...
轉載.節錄
衝擊電視劇場 天地無倫
吃人的社會,終於出現描寫吃人的劇集。
《天與地》一出,網民爭辯不休,「高登」大讚,「親子王國」普遍大罵,難得文化界也參與討論,作家撰文解構電視角色及劇情隱喻。劇中四個主角,遇上十八年前的一單血案後,性格大變,有人問:這是暗喻六四嗎?編審周旭明說:「對,最初劇本構想時,想到的就是『六四』。」
對《天與地》最基本的暗喻解構如下:陳豪是吃掉理想的麻木者、林保怡是犯罪後,用一生來救贖的贖罪者、黃德斌是忘記犯過錯,如常生活的遺忘者,至於三個男人都喜歡的佘詩曼,則是一名理想主義者,她繼續擁抱夢想,三個男人都仰慕她。一件血案,引發三種不同的做人態度,有網友就以此解讀,相信編劇是在隱喻「六四」。
「這問題是我第一次聽到的。」編審周旭明:「很老實,我承認我開始做這劇時是有想到『六四』的。當初搞這戲在 09年,原本設定是舊事發生在二十年前(按:現改為十八年前的 1992年)。我們沒想過要直寫『六四』,但在 09年剛好看了很多『六四二十周年』的資料。當年在廣場上的人,早已各散東西,有人去了做生意,有人在泰北做義工,有人繼續理想。當初大家都抱着一個單純到近乎無知的理想……」他解釋,純以編劇角色來看,「六四」事件是個很豐富的戲劇故事,「但當然我不想直接表達自己的政治立場,輾轉之下,它就變成了另一個故事。在創作團隊裏,我沒有提過出來,所以他們都沒想過『六四』,其實只把它當成戲劇來看,阿戚也不會理會我這些想法──他關心的是戲劇上的元素,歲月的流逝及欷歔。而這是個香港人的故事,畢竟廣場上的故事對我們來說遠了一點。」
故事先設定好,再由監製戚其義決定全劇最重要的一個設定,「這戲最重要的一件事──調子,應該是沉重,還是互相廝殺?阿戚決定這是個浪漫的故事,演出、拍攝、音樂等,都朝着這個方向。」周旭明說。
葉梓恩代表理想
周:「家明除了是角色,也是寓意,他是每個人的理想。當人吃掉理想,各人會各有一套生存態度。葉梓恩就是一直沒有放棄理想的人,所以她開始時並不快樂,可以想像,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還執意於十多歲時的理想,一定不會快樂的;但同時,她在一班放棄了理想的朋友面前,大家都是無地自容的,當然也因為這三人吃了他的男朋友。」...
...《天與地》第一周收視平均只有 26點,不算好,第二周再跌,平均 25點,第三周再跌,這種事情不是首次發生。 04《金枝慾孽》叫好叫座,但 06年《火舞黃沙》收視一直不高。今次《天》在網上掀起熱烈討論,文藝青年們論它的拍攝/敍事手法,論它的寓意,論「到底人到甚麼絕境時,才會吃人?」老闆永遠最實際,賣錢的東西最好,不賣錢的,心裏說好,口也不會講出來。一心想突破,但收視不佳,原來連二人母親都大叫看不懂。
「我阿媽唔鍾意睇!但我阿媽唔鍾意睇我嘅戲,又唔係淨得呢一部!哈哈哈!」周旭明大笑。戚其義:「我阿媽都係嗰句:『唔明!唔明你搞乜!』大家需要多一點時間理解,我就盡量解釋。可能因為是我媽,她對我會多一點耐性。」觀眾沒耐性理解,失望嗎?「無喎。其實這些手法在《珠光寶氣》已用過,這是我跟旭明的興趣,希望可以給觀眾新的觀影經驗。但這次觀眾的接受能力,真的比我們想像中遜色。」
「我們知道回響幾大,手法有爭議性,大家也留意到這不是大家習慣看的劇集。」戚其義:「其實我同旭明一直有嘗試,在戲中與觀眾造成互動。但在這一次,因為《天與地》的題材深層一點,在表現方式上比較內在,例如殺人一幕,觀眾很關注怎樣殺人劏人,有沒有血腥呢?但其實我們的重點不在這裏,而是想觀眾感受演員表現內心的恐懼,一般觀眾未必習慣我們的處理方法。重點不是在某一場戲,而是全部講故事都籠罩着這樣的處理,觀眾看下去會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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