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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被方虹一鬧,誤了拜堂的良辰吉時,而且大家都沒了心情,再說我的新郎倌禮服也破了,又沒有備用的,穿這種破衣服成親不好,所以師娘作主,婚禮擇期另外舉行,大家就這麼散場了。
暫停舉行婚禮正合我意。我不是不想和慧卿成親,只是我想先取得方虹和洪寧的諒解,不然下次她們又殺上山來還是小事,傷了她們的心才是頭等大事。
回到掌門人的居室,師娘幫我換下成親用的禮服;慧卿本來也想幫忙,但卻被師娘用「懷孕的女人應該好好休養」的借口給趕回寢室去了。
最近師娘都用這個借口支開慧卿,慧卿也怕亂跑亂動會傷了胎氣,所以乖乖聽了母親的話回去休息。
正當師娘打算脫下衣服和我上床纏綿時,有岳麓劍派的弟子跑來掌門人寢室外面傳報,說是峨嵋派的「玉女劍」方虹求見我。
方虹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是用回她原本「玉女劍」的身份?
由於方虹在「嘯月山莊」事件中只是「失蹤」,江湖上的人不知道她已經加入太陰神教;再說她誤殺蕭道清的事情,已由德惠大師替她向武林人物澄清過了,所以方虹用「玉女劍」的身份出現已沒啥危險。
我驚訝的是,自從德惠大師替方虹洗清嫌疑之後,她一直沒有用回這「玉女劍」
的身份,怎麼現在反而想到要用了?
「那個玉女劍是誰?這麼晚了來打擾別人,很沒禮貌啊!」師娘似乎很不高興方虹在這時跑來打擾她能夠和我相處的時間。
「我要見她。」我說著,拿起衣服開始穿上。
「蕭顥,你何必去見那種女人呢?」師娘拉著我的手臂搖晃。「有我還不夠嗎?」
「師娘,這不是有了你夠不夠的問題,而是我必須見她的問題。」我輕輕撥開師娘抓著我手臂的手。「小薇,拜托,給我一點私人時間好嗎?」
師娘有些詫異,停下手,細細打量我半天,突然露出一個微笑。「唉,好吧!
我的確霸占得你有點久了,這次就讓你去見你的小情人吧!「
來到大廳上,方虹正端坐在椅子中,兩個原本應該在大門附近警戒的師兄正站在方虹旁邊陪著。
原來如此,難怪方虹會在這時用回她「玉女劍」的身份。一來是大家不會想到之前疾風迅雷般殺上山又下山而去的太陰神教「教主」,竟然馬上變身為「玉女劍」
又重回山上。再說現在天色也晚了,如果不是用回「玉女劍」的身份,只怕負責看門的師兄根本不會放她進來。
但現在只要看看那兩個師兄還捨不得離去的德性,就知道方虹「玉女劍」這個身份有多好用。
她心急著想知道我的情況,但又不能直接用她假冒我「太陰神教教主」的身份來關心,所以只好用回「玉女劍」的身份,免得被人擋在門外。
「兩位師兄,辛苦你們領方姑娘進來;不過,你們不是該在大門口警戒嗎?」
我看著那兩位師兄,有些哭笑不得。
「是,對不起,掌門人,我們這就回去!」兩個師兄急忙向我道歉,但離開之前還是向方虹拋下好幾眼依依不捨的目光。
看著兩個師兄走出大廳,我忍不住又苦笑一下,這才轉向方虹。「虹兒,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來看你的!」方虹白了我一眼。「耗子,你沒事吧?之前我……」
「我沒事,真的!而且我一點也不怪你。」我伸手指輕輕點住方虹的櫻桃小口,不讓她說下去。「我知道,辛苦你也委屈你了,我應該事先通知你的。是我的錯,對不起。」
「耗子,我……」方虹突然撲入我懷中,「哇」的一聲哭出來。「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冒失的,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沒怪你啊!」我輕輕拍著方虹的背脊,安慰她。「你上山來了,表示你真的在乎我,所以才會不顧一切上山,其實我很高興的。」
「真的?」方虹抬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我,嘴角卻有了一絲笑意。
「真的。」我點點頭。「寧兒沒來,是你沒讓她來的吧?她的身份不適合在這種地方露面。」
「不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的。」方虹搖頭。「我本來要她改裝成峨嵋派的師妹,陪我一起上山來,但她說她怕萬一被人給識穿了,會連累到你,所以不願意來。」
「這樣啊……」
我忍不住歎口氣。方虹沖動、洪寧自制,不都是為了我嗎?我又該怎麼回報她們的深情呢?
「好了,虹兒,你先回去吧,夜太深了,你我深夜幽會,對你『玉女劍』冰清玉潔的名聲不好。」我拍拍方虹的肩膀。「等這些事情結束,我一定把你們每一個人都娶回家!所以先別急,等等我,好不好?」
「還要等事情結束才娶我們啊?」方虹破涕為笑。「不管!我要你現在就抱我進你房間,」
「現在?」我嚇了一跳。「可是,我現在抱你進房,讓別人知道了……」
「人家不管,人家現在就要你抱人家進房嘛!」方虹撒嬌著。「今天已經快要嚇死人家,還以為你不要人家了!『玉女劍』也好,『淫女賤』也罷,人家才不管別人說什麼呢!人家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歎了一口氣,既然方虹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倒是江湖上有哪個人敢說方虹是「淫女賤」,我一定會找上門去,打得他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俯身將方虹橫抱在手,方虹大喜,安安靜靜地將頭靠在我胸膛上,任由我抱她回房,將她放在床上。等我關好房門一回頭,卻發現方虹整個人已經鑽進被子裡,被上散放幾件女子衣物,方虹肯定是脫光光鑽進被子去的。
來到床邊,只見方虹赤裸玉臂從被中伸出來,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點;我急忙脫下衣服,才爬上床鑽進被子,赤裸著身軀的方虹已經鑽進我懷中,雙手環住我的脖子。
「耗子,之前對著你拔劍,真的很對不起喔!」方虹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我真的沒生氣,所以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我在方虹的唇上輕輕吻一下。
「可是我介意啊!」方虹在我懷中扭動她赤裸的嬌軀,嫩嫩的肌膚擦得我一陣欲火騰起。「不然這樣好不好,耗子你再殺死我一次好了,我給耗子你抵命吧。」
「殺死」方虹?我忍不住笑出來。原來方虹想的是這個。「當然可以,你想怎麼『死』呢?躺著死還是趴著死?嗯?」
「只要你高興,你想我怎麼死都可以。」方虹輕輕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低笑著。
「要不,就像你第一次取走人家性命那樣?那樣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你趴好,屁股翹高。」
方虹立刻翻身過來趴在床上,渾圓屁股高高翹起,蜜壺的壺口展現在我的眼前,隱隱有著濕潤水跡。
在方虹身後跪好,立馬挺槍,堅硬的肉杵對准蜜壺的壺口直送進去,沿著濕潤花徑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聲,雙手緊抓著床上的被單。
我前後擺動著臀部,將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進送出、時淺時深;方虹也隨著我抽插的力道而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有幾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會用力咬住被單,免得叫聲太大而驚動別人。
感覺著方虹蜜壺之中越來越潮濕火熱,汩汩溫泉不停湧出,壺壁更是一收一縮地夾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頂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方虹咬著被單囈語,一雙手已經不受控制地將被單撕扯成碎布。「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啊……給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壓過她們,所以想要懷上我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只是失神狀態下的囈語?
這先不管,反正我也覺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極限,於是一個猛力前頂,將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後大量灼熱的陽精奔騰而出,直灌入方虹的體內深處。
方虹帶人殺上岳麓山雖說是沖動之下的決定,但卻產生我們意料之外的良好影響:江湖上紛紛傳言,太陰神教和岳麓劍派打了起來,岳麓劍派原本的掌門人呂晉岳在沖突中重傷昏迷,而繼任掌門人蕭顥也受了傷。
特別是那三個在我成親當天順便觀禮的別派門人,更是繪聲繪影地傳說他們如何親眼見到「太陰神教的教主蕭顥」當場打得「岳麓劍派的掌門蕭顥」受傷吐血。
因此大家都認定我這個「岳麓劍派的掌門人」和「太陰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這個「岳麓劍派掌門人」收到來自白道各方的慰問,更有許多白道的長輩人物親自上岳麓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岳I走一趟路可以賣兩個人的人情,頗為劃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長就帶著天賢、天齊,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門人何東英也帶了蔡嚴等人上山,蔡嚴甚至還找個空檔把我抓過一邊,問我:「程師妹是不是在你這邊?」
「程師姐不在岳麓山上。」我沒撒謊。程嘉雖然跑來找我,還入了太陰神教,但程嘉現在真的不在岳麓山,而在黃花山上。
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武林前輩,也上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岳的傷勢。峨嵋派掌門人海風師太更是帶上許多女弟子上山來,讓男多女少的岳麓劍派弟子們個個看呆了眼,口水直流。我也因此得到海風師太贊許的眼神,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對那些花枝招展的峨嵋派女弟子一點也不心動。
那是當然的,我不但看過海風師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哪會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呢!
不過,最嚇人的大概是我聽到德惠大師也上山來探病。德惠大師是見過我「太陰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這個「岳麓劍派掌門」和德惠大師見面,哪有不被當面認出來的道理?
問題是,德惠大師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輩,德高望重,他親自上山,我這個掌門人沒道理也沒借口不去迎接,只好硬著頭皮和德惠大師見面。
不出我所料,當我和德惠大師在大廳上相見時,即使是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色的德惠大師都明顯愣了一下;寒暄過後,隨即拉住我的手低聲說:「蕭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可以,大師這邊請。」我剛好也想和德惠大師私下說話呢。
引著德惠大師走進一旁的廂房,關起房門,確定沒有其他人偷聽之後,德惠大師才歎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真沒有想到,原來太陰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劍派的掌門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來只想打聽呂先生打算怎麼對付太陰神教,好預先做點准備而已,誰知道陰錯陽差,一連串事情下來,竟被這麼拱上岳麓劍派掌門人的職務。」
我苦笑。「別人是被逼上梁山,晚生是被逼上岳麓山的。」
德惠大師搖搖頭,突然睜開他原本瞇細的眼睛,神光燜炯地打量我好一會,似乎要把我給看透。「蕭施主,如果老衲沒看錯,蕭施主身上的『昊天正氣訣』似乎陡增十年有余的功力啊?」
我知道德惠大師會這麼問的理由。江湖中修習「昊天正氣訣」有成的人只有呂晉岳一個,我身上陡然多出來的十年份「昊天正氣訣」功力,不問可知是從呂晉岳身上來的。現在的問題是,我到底怎麼得到這些功力的?
由於太陰神教的武功向來有奪人功力的功法存在,德惠大師多半不知道「陰陽訣」奪人功力的方法是靠著男女交合,所以德惠大師懷疑我奪取呂晉岳的功力也是情有可原。
我自己沒試過同性交合能不能奪人功力,但光是想到要把肉杵插在一個男人的屁眼裡,我就感到陣陣惡心;如果是插在美女又翹又挺的屁股之間,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大師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氣訣』功力的確是得自呂先生的。」我也不打算否認,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氣」是呂晉岳硬逼到我身上來的。本來想和我比拚內力,沒想到內力沒比成,反而成了送給我的禮物。
「可否帶老衲去探望尊師的病情?」德惠大師問著。我知道德惠大師只是想親眼確認呂晉岳的「昊天真氣」是被我強行奪取過來的,還是他在重傷之際「渡」給我的。
當初方虹中了我的計而誤殺蕭道清,大家都以為是方虹故意殺人,連呂晉岳都這麼懷疑,但德惠大師卻能看出其中關鍵。雖然他不見得能猜到是我對方虹施的計謀,但卻看出方虹是無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脫罪名。
現在只要大師能夠親眼見到呂晉岳,當然可以看出呂晉岳的功力是怎麼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師才會有此一問。
「當然可以,大師對家師的關懷,晚生銘記在心。」我向門口做個「這邊請」
的手勢。「大師請隨我來。」
來到呂晉岳的居室,德惠大師一言不發,只是伸手在呂晉岳的脈搏上探了探,又在呂晉岳身上四處摸了摸,才歎口氣,搖了搖頭。
「大師,家師的情況怎麼樣?」我問著。
德惠大師又是搖了搖頭,看向一旁負責照顧呂晉岳的師姐;我知道大師顧慮當面說話可能會讓別人聽去我的秘密,所以我領著大師走出呂晉岳的屋子,來到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大師,家師情況如何?」我又問了一次。
德惠大師又搖頭,再歎一口氣。「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說;尊師的內功根基尚在,並未消散,所以蕭施主身上的『昊天真氣』不可能是自尊師處奪取的,只有可能是尊師渡給蕭施主的,因此尊師肯定不是傷在蕭施主的手上。但尊師卻在身受重傷之際,強行運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給蕭施主,導致真元大損,因此尊師復原的可能性只怕……很低。」
連德惠大師都這麼說了,看來呂晉岳只怕是在劫難逃,以後都好不起來。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為什麼德惠大師說呂晉岳逼入我身上的是他絕大部分的功力?德惠大師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准確得多,難道是我對呂晉岳的實力估計錯誤?
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德惠大師都說呂晉岳很難好得起來,功夫再強也發揮不出來。何況呂晉岳的大半功力已經為我所得,就算呂晉岳能回復到他全盛時期的功力,我也不會怕他了。
德惠大師低著頭,似乎在沉思什麼,然後又搖搖頭,重新將眼光望向我。「老衲有幾事不明,還望蕭施主能替老衲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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