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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恩仇錄續(38)羞與怒 - 兒窺母戲心何在
晨間的陽光異常嫵媚,連帶著空氣都是鮮活的。陳家洛看著霍青桐,張娟娟,周綺,紅葉的背景消失在漫長的古道上,心中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的感慨,周圍的樹葉發出「嘩啦」的聲音,卻如他的心情一樣複雜,緩步隨著會眾走回住處。
石雙英這時跑過來道:「總舵主,我今日從宮中聯繫到一個人,他可以幫我們救出周老爺子。」
陳家洛驚訝地問道:「什麼人有這般本事?」
石雙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滿洲正紅旗二甲喇人,現授正藍旗滿洲都統。平日素得乾隆寵愛。」
陳家洛道:「他是滿人,如何肯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
石雙英笑道:「此人雖是滿族人。平生卻是最愛金錢財富。在朝中素有雁過留毛,魚過也要輕三分之說。只要我們許以重利,他未必不會聽從。」
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趙半山道:「錢財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爺子,亦是完美之計。畢竟讓你喬扮成福康安一計,雖是妙計。但終是深入虎穴,未免讓人放心不下。」
陳家洛環顧四周,看到其他人都是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就說道:「好吧。不過此前不曾和這個人打過交道。不知道石雙英能不能把他約出來,我當面和他談談。」
石雙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陳家洛,趙半山趕到郊外一處酒館,見石雙英已經在廳中等候,看到陳家洛和趙半山到了,上前領著他們來到樓上包間,陳家洛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粉皮嫩臉的人坐在裏邊,一雙小眼蘊含著無限笑意,給人非常機靈討好的感覺。他看到陳家洛,馬上站起來揖拳道:「這位公子想必就是陳總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陳家洛問道:「和大人聽說過我?」
和珅道:「何止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陳總舵主這樣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不,我一聽說石兄弟能幫我引見,馬上就過來了。」
陳家洛道:「和大人真會說話。來,大家坐下,慢慢談。」
陳家洛也不拐彎,直接問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為人我向來是仰慕的。打一聽說他進到牢裏開始,我就存著救他的心思。不過他畢竟是皇上欽點的要犯,加上我事務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過既然
陳總舵主你如此關注,我和某捨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過自從福王府親近遭人襲擊,皇上的龍顏大怒,這個時候救人,實在有點為難,呵呵……「
陳家洛眉頭一皺,暗想:「這人當真油滑。繞一圈,說了一大堆好話,到後面都沒有落到正點上。」
心念至此,道:「我們也知道這事困難重重,要不怎麼會找到和大人。實因此事當朝中除了和大人,再無別人能辦。和大人,你看這事咱們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陳總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飯,幫皇上做事而於。此事,也不須難,不過我現在一時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壽辰已到,我都沒幫他張羅到一個禮品,這可難死我了。」
陳家洛道:「我這裏恰好帶有一個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和大人?」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見裏面裝一個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渾身散發迷人的香氣,和珅見多識廣,脫品道:「紅玉美人!」
陳家洛道:「不錯。此物原為明宮鎮宮之寶。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著沒用。不如送給和大人。」
和珅笑道:「總舵主,說得太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著皇上的事情沒辦完,也得先把你的事辦了。」
陳家洛道:「如此,我在這先謝了。」
四人又談笑一陣,方始告別。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你看這人可信嗎?」
趙半山道:「此人處事圓滑,他既然答應。再加他確實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陳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說完,轉身奔向福王府。
也說福康安這幾日每到夜深之時,總會悄悄來到傅恒氏住處,不想都是一無所獲,他不由好生奇怪:「難道是我想錯了?還是那人在和紅花會搏鬥中丟了性命,抑或竟發覺我在此等候,所以不來了。「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時候,只聽到傅恒氏傳來慵懶的聲音道:「誰啊?」
他本能一個激靈,肚子一個念頭:「來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來到縫隙處,那邊傅恒氏下床,秀髮稍顯淩亂,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長及大腿的絲綢睡衣,露下麵雪白修長渾圓玉腿,隨她走動,衣擺舞動,偶爾瞧見青色褻褲邊緣,上面也只胡亂扣了幾個衣扣,卻沒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於胸前春光大開,紅色肚兜被一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撐得幾欲脹裂。
福康安看得心動神馳,心道:「不想額娘原來這般美豔。」
可轉念又想到這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快要落入別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燒,這時外邊人說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聽這聲音,便如五雷轟頂:「怎麼會是他?」
只見傅恒氏臉變得嫣紅,道:「你來做什麼?」
外面人道:「好幾日不見,心中好是想念。快請棠姐開門。弟弟剛來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換個時間再來吧。」嘴中雖然是拒絕,但觀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違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說道:「棠姐,有侍衛來了。快點讓我進來躲躲。」
傅恒氏說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卻急忙打開了房門,來人一躍而進,伸手環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個男人果真是陳家洛。怒火直欲從他眼中噴出,他實在難以接受自己視為平生第一大敵,竟和母親款款私通。又見傅恒氏開始身子左右搖擺,好像是要掙
脫陳家洛的懷抱,道:「別碰我。你等侍衛過了。便自走吧。」
陳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說什麼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說。你想我,怎麼隔這麼許久才來找我?」
陳家洛笑道:「我每日來,總看到你這裏防衛深嚴,總是進不來?」
傅恒氏道:「就會找藉口。」
陳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牽引她的手來到肉棒處,道:「你摸摸看,我這想你都硬成什麼樣了。」
傅恒氏纖手握上堅硬滾燙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暫態爆發,身子軟綿綿靠在陳家洛身上,雙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陳家洛嗅著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湧,一隻手伸入她的褻褲,分開厚厚的大陰唇,深入深入陰洞中摳挖,說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濕得了喲。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嬌哼道:「是的。咱們到床上吧。」
於是兩個人相擁到床上,雙唇相接,熱吻起來,福康安看得血脈賁張,腦中不斷思考什麼方法可以打斷這二個人。
不久只見他走一侍女蘭花房前,將蘭花喚醒後,道:「蘭花,你現在馬上去叫夫人起來,說是老爺有事找她。」
蘭花在裏邊梳妝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這裏陳家洛和傅恒氏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陳家洛雙手各握住一個奶子捏揉,甩頭時而把兩個乳頭擠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視在胸前活動的陳家洛,下巴上揚,嘴唇輕叫出聲,陳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處,伸出舌頭在她圓潤小巧的肚臍打轉舔吻,眼看陳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達到陰阜,打開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門,福康安不由急起來:「這個蘭花死到那裏去了。怎麼還不來?」
就在陳家洛的嘴唇來到陰阜上面的陰毛時,門外終於響起蘭花清脆的喊聲:「夫人……夫人。」處於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煩地叫道:「怎麼了?」
蘭花道:「老爺請你過他房中。」
傅恒氏瞧著身下幫專心自己梳理陰毛的陳家洛,心神一蕩回聲道:「你去跟他說,我已經睡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蘭花無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陣訝然:「這個還是平日高貴端莊,知節達禮的額娘嗎?分明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陳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麼不去?」
傅恒氏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
陳家洛道:「棠姐對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無以為報。」
傅恒氏道:「別亂許諾言。你怎麼報答?」
陳家洛笑道:「自然是讓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嗎??」
傅恒氏氏粉臉一紅,柔聲道:「那你還不快點?」
陳家洛將傅恒氏是雙腿屈起分開,手指打開她的大陰唇,裏面千溝萬壑的鮮豔嫩肉暴露在空氣中,陳家洛俯下頭,手指輕輕撥動鮮豔的嫩肉似在欣賞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奧秘,
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親的陰洞,一顆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陳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陰蒂,粉豔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撚,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動作一般,雖然覺得窺視母親胴體于情不通,於理不合,但總有一股刺激感讓他腳步移動不得。
陳家洛雙手將大陰唇扯到最大,讓陰蒂嫩肉更顯出來,隨後湊下鼻子嗅了嗅,抬頭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離,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幾次,喜歡嗎?」
陳家洛說道:「喜歡,不過我更喜歡棠姐的騷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家洛哈哈大笑,舌頭從上往下用力掃著,用嘴對準陰道吸,舌頭時而卷成一條深入陰道攪拌,傅恒氏嬌喘息息,屁股向上挺著,大腿緊緊夾住陳家洛的頭,在身子扭來就來,陳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過來,分開她的兩瓣臀肉,就著中間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順勢深入她的陰道,傅恒氏碩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動,聲音漸起漸高。
陳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來。」
傅恒氏嫣然笑著爬上陳家洛身子,嘴唇順著陳家洛頭部向下,一對豐滿乳房貼在陳家洛胸口緩緩磨擦,突然傅恒氏輕聲問道:「你這裏怎麼了?」
陳家洛見她問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傷痕,說道:「你還記得幾天前,我說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嗎?不巧讓你兒子部下看見,一番打鬥,傷到了。」
傅恒氏說道:「原來如此。現在還痛嗎?」
其實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下痕跡而已,陳家洛卻說道:「還說呢。你兒子那麼狠,差點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別生氣了。你這不沒事嗎?我現在代他向你賠罪,好不?」說完,小巧的舌頭在傷痕來回舔,然後抬頭杏眼含春,嬌柔地問道:「好些了嗎?」
陳家洛搖搖頭,傅恒氏又把雙乳貼到傷痕處,一邊揉著一邊討好地問道:「氣消沒有?」
陳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軟,滑膩,口中說道:「沒有。」
傅恒氏說道:「你這個人還真小氣呢!」說完,雙乳離開他手臂,紅唇輕啟,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在上面打滾……
福康安再也無法看下去,他實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樣的母親如一個淫妖蕩婦向別的男人乞討賣好,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深惡痛疾的人,他轉身靠在牆上,心裏又氣又惱,隔壁房間傳出陳家洛的聲音:「棠姐,快,坐下來。」
傅恒氏道:「來了,你急什麼?」
接著傳來兩個人一聲舒服的歎息,然後是「噗噗」的聲音,以及陳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聲,福康安知道他母親的陰道終於被插進去,不,是她主動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像母親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長的肉棒反復穿梭在她狹小的陰道——而這個原來只屬於他父親的。尤其,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越來越大,傅恒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快……用力向上頂啊!」
陳家洛道:「我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陰道真緊。」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它夾得我好爽!」
「喜歡就好。以後多來,我讓你進去。」
陳家洛說道:「棠姐,累了吧?換我來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麼玩?」
陳家洛道:「還是躺著吧。我想順便揉揉你的奶子。」
兩個人擺好姿勢,陳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臉都埋在傅恒氏胸部盡情親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陳家洛問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這洞出來的嗎?」
「是。」傅恒氏說道。
「可我怎麼覺得它對我毫無敵意,反倒很歡迎我。,要知道比兒子可是對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這什麼邏輯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催道。
「他是你兒子,怎麼跟你沒有關係。我這些日子可讓他給害苦了。」
傅恒氏說道:「誰讓你整天做偷雞摸狗的事,活該!」
陳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進入高潮,陳家洛這麼一離開,頓時讓她感覺一陣空虛,陰道酥癢難耐,不由問道:「怎麼了這是?」
陳家洛道:「你偏心你兒子,可全不顧我的感受,我留下還有什麼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無心之言,跟你開玩笑呢。」
陳家洛心在好笑,卻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麼解決?」
傅恒氏道:「你想怎麼樣才肯甘休?」
陳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驚,他出身貴族,雖然知道有這種玩法,但想來也是民間下等賤民才玩,所以縱然歷經花叢,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聽到陳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見母親坐在床沿,低頭沉思,顯然她也是好生為難,福康安心中叫道:「這個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額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殺了。」
可是這樣叫出聲,惹來眾人,讓別人知道,這個面子往哪里擱?」
傅恒氏說道:「這……怎麼能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怎麼插小穴都隨意。」說完,拉過陳家洛的手來到毛茸茸的陰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福康安心道:「對……不能給他。」
此時他忘記了母親被陳家洛姦淫的事實,只是一個勁的期望母親能保住身體最後一個洞。
陳家洛掙脫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說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要是她不答應,該怎麼辦?」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幾步,便聽得傅恒氏既無奈而又害羞的聲音說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給你!」
陳家洛聞言,心裏固然大喜,福康安卻仿佛墮入地獄,一時間,腦海裏萬念俱灰。
陳家洛走回傅恒氏身邊說道:「棠姐,我,實在太愛你了。我想佔有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你明白嗎?」
傅恒氏道:「好了。別說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過這要怎麼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陳家洛說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他的我來,保證讓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圓如滿月的屁股朝向陳家洛,陳家洛雙手不客氣的抓上去,嘴唇四處遊逛,隨後目標逐漸集中到中間的菊花蕾,輕輕吻舔後,陳家洛濕潤的中指按在肛
洞口,緩慢而有力向裏面擠去,傅恒氏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覺得肛門肌肉被陳家洛的手指擴張,一陣痛楚和心中無以倫比的羞恥感和緊張感讓她忍不住哽咽出聲,陳家洛的手指在裏面停留片刻,感受著緊湊壓迫感後才慢慢旋轉,抽插,然後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鏡也是睜得老大,唯恐錯過這平生不曾見過的場景。
陳家洛抽插片刻後,挺著大肉棒,把龜頭頂在屁眼處,問道:「棠姐,我要進來了。」
傅恒氏「嗯」一聲,嬌軀微微晃動,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陳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門裏面前進,傅恒氏大叫道:「你輕些啊……好痛。」陳家洛手指撥弄她的陰戶,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終陳家洛的肉棒完全進入傅恒氏的肛門深處,這才靜止不動,傅恒氏回頭問道:「全部進來了嗎?」
陳家洛點頭,又問:「還痛嗎?」
「嗯,有些脹,又有些痛。你先別動!」傅恒氏皺眉頭說道。
陳家洛溫柔地說道:「開始都這樣。等下就好了。」說的時候,下身動起來,碩大的肉棒開始擴張緊湊的肛門,發出「涮涮」地聲音,傅恒氏剛開始還覺得痛楚,後來就覺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佈全身,她不禁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屁股也漸漸舞動迎頂陳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這時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憤怒讓他沖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門而進,轉念又想到武功和陳家洛的差距,歎一口氣,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衛沖進去,難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陳家洛出來再行擒殺嗎?這樣一想,心情大有好轉,馬上去安排人手……
陳家洛和傅恒氏纏綿到下半夜,這才起身離去,打開房門,一看外面原先寥寥無幾的侍衛此時一個都不見了,再仔細凝神傾聽,這才發現府週邊著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難道他們竟是早就知道我在裏面嗎?或者所對付者另有其人?」
當下腳步毫不停留,運足全勁,展開輕功,門外的侍衛多數是些武功稀鬆者,只覺人影一閃,才叫道有刺客,再回頭過來時,陳家洛已經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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