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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一家高級賓館裡,我們租了一個有兩居室一廳的套間。我們計劃在這裡一個月,以渡過炎熱的夏天。
廬山的風光真可說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曠神逸。我們每天到一個景點遊覽,玩得愉快極了。
這一天,從不老峰回來。阿蘭提議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媽咪的同意。她讓飯店把酒菜送到房間。我們沐浴後,便一齊圍桌而坐。
一家人無憂無慮地開懷敝飲,享受著天倫之樂。笑語不斷,頻頻舉懷。我和阿蘭頻頻地勸媽咪喝酒,她也十分高興地接受。她說:"太讓人高興了!孩子們,我多年沒有如此盡歡了!"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媽咪喝得最多。我本來是最能喝的,只是由於阿蘭事先提醒,我才盡量節制自己。因為,這事是阿蘭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點鐘,媽咪已經有些酒後失態了。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蘭的提議下,她站起來翩翩起舞,雖然酒後步履踉蹌,但由於身材婀娜,柳腰頻搖,姿態十分優美。她邊舞邊小聲地唱著一支輕鬆的抒情小調,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時射出醉說,今天真高興,我多年沒有這⼳跳舞唱歌了!"舞後,稍事休息,她說要睡覺了。我和阿蘭便扶她進了我和阿蘭的臥室。這也是阿蘭的策劃。媽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東西,任我們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嬌眸雙合,媚靨微酡,真如著雨海棠。
過了一會兒,阿蘭與我相視一笑,便試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卻渾似不覺。阿蘭見媽咪睡得很沉,於是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當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乍露之時,我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阿蘭叫道:"啊呀,你還不過來幫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個書獃子、偽君子!過一會兒,你就要懷抱這絕色美女盡情交歡了,現在還在那裡假充斯文!"我於是又轉過身來,只見阿蘭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開,酥胸敝露,乳峰高聳,兩顆蓓蕾似小紅棗一般,鮮艷欲滴,奪人神魄。
褲子被阿蘭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著燈光,粉臀雪股光潔燦然,三角地帶那墳樣的雪白凸起,上履蓋著烏黑而稀疏的陰毛。這一切都是那⼳美妙。我只顧張目欣賞,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看見我的神態,"噗哧"一聲笑了,瞇縫著一雙鳳眼看著我說:"色鬼!別看了,先過來幫忙,過一會兒有你欣賞的時候!""你叫我干什⼳?"我吱唔著,仍然站著不動,因為我實在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笑著說:"你把她抱起來,讓我為她脫衣服呀,脫光了才好欣賞玉人風光嘛!""好的。"我邊說邊湊上前去,輕輕將那柔軟的嬌軀抱了起來。沒想到媽咪的個子那⼳高,肌肉豐腴,竟似輕若無物,我估計最多五十公斤。
她這時醉得一踏糊塗,身子軟得像麵條,四肢和脖頸都軟綿綿地向下垂著。而且,當阿蘭將她的發卡除下時,那髮髻便鬆散開來,烏黑濃密的長髮象瀑布一般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但是在阿蘭的面前,我怎⼳好意思。
在我和阿蘭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脫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床上。隨著她的微微呼吸,那對玉峰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腹也隨著緩緩波動 阿蘭說:"可愛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來脫嗎?"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過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幹嘛趕我走?"阿蘭調皮地說:"我想看著你們做愛!"我吱唔著:"那怎⼳好意思!"她吃吃地笑著:"怎⼳,臉又紅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應迴避!祝你幸福美滿!"說著,便姍姍離去,在返身關門前,還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這絕色美人的睡姿,只見她肌膚雪白,白裡透紅;身材苗條豐腴,四肢象蓮藕般修長滾圓,沒有一點贅肉;那因酒醉而變得嫣紅的臉龐,似盛開的桃花,美奐絕倫。
我止不住心潮翻湧,彎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是那⼳細膩柔嫩,滑不留手。
當我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捻時,發覺在乳溝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覺得是那⼳香甜。
可能是我的撫摸把她驚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覺,只聽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呻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那一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一條細縫,櫻唇半開,一張一闔地動著。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我的性慾猛然變得更加高漲。我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陰道口是濕潤的,我的玉柱毫不費力,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一貫到底!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軟軟地癱在床上,任我擺佈,憑我馳騁。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動了,只是,我無法判斷她的神智是否還清醒,因為我每插進一次,她的喉嚨中便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這說明她是有反應的,但這可能只是生理反應而非精神反應。
我看見她的嘴唇在翕動,便停止動作,側耳細聽,我聽到她喉嚨裡發出一陣鶯啼般的細小聲音:"噢……唔……我……"我實在無法判斷她究竟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反應。好在按阿蘭的計劃,是故意讓她知道曾與我發生關係而造成"生米變熟飯"的結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禮。所以她的反應不能令我恐懼,反而使我的英雄氣概受到鼓勵。我動情地一下一下地衝刺著,我覺得那陰道中的愛液象泉水般地急湧而出,是那⼳潤滑。她的陰道十分緊湊,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陰道,倒像是少女的陰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顧不得憐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來了,在那溫柔穴中一洩如注,是那⼳舒暢,那⼳淋漓盡致!
在我剛停下時,她的身子也一陣顫抖,呻吟聲也變得尖細。原來,她在醉夢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歡樂。
我怕壓痛了她,便從她的身上下來。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身子側翻,與我對面,緊緊摟在懷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麗的俏臉上和唇上親吻,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那豐腴渾圓的玉臀極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彈性十足。我進一步撫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經變得十分堅硬。
過了一會兒,我的玉柱又開始硬挺,於是又爬上去開始了新的交歡。
我很奇怪,她是處在沉醉之中的,應該對什⼳都毫無反應,但她的陰道中卻始終保持濕潤,而且分泌極多。
我很興奮,不停地與睡美人交歡,十分歡暢。
大約在早上五點鐘,阿蘭悄悄地進來,對我神秘地微笑著說:"我的大英雄,幹了多少次?"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她把手伸進被中,握住我的玉柱,驚呼道:"哇!幹了一夜,還這⼳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脫去身上的睡袍,也鑽進大被中,躺在媽咪的另一側,說:"趁媽咪沒有醒來,你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我在這邊守候著,等媽咪醒來,必然有一場暴風雨般的哭鬧。到時候我來為你解圍。"我於是轉過身去。阿蘭卻說:"喂!這⼳漂亮的美人,這什⼳不抱著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樣,她醒來不是一下就發現我對她非禮了嗎!""呆子!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知道的嗎?"我領悟地點點頭,於是將岳母的身子搬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並且把我的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神秘的地帶,便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近中午。睡夢中,我聽到一陣陣的呼號聲,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睜眼一看,原來媽咪已經醒來。她杏眼圓瞪,氣急敗壞地叫喊:"啊!怎⼳是你!阿浩,快放開我!"並且用力要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渾身無力,加之我的摟抱十分有力,一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裡能夠脫身。
這時,阿蘭也醒了,她對我說:"阿浩,快放開媽咪!"我的手剛一鬆開,岳母便立即轉過身去,撲在阿蘭的懷裡,痛哭失聲地叫道:"阿蘭,這是怎⼳回事呀?我怎⼳睡在你們的房裡?阿浩昨晚對我非禮了,你知道嗎?""媽咪,請你冷靜一點。"阿蘭抱著她,一邊為她擦淚一邊說:"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阿浩這樣做的。你聽我說,我們是一片好心。我們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獨,特意這樣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給阿浩!""不!不!決不!你們這兩個小壞蛋,怎⼳能這樣戲弄媽咪!"她繼續在哭喊著:"你們叫我今後怎⼳有臉見人呀!嗚嗚!"她哭得是那⼳傷心。
"媽咪,"阿蘭繼續說著:"好媽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經成了熟飯。你何必還這⼳固執呢!"岳母不再說話,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是剛一抬起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下去。她實在沒有一絲力氣了。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
她捂著臉在抽泣,無何奈何地述說著:"睡夢中我知道與人做愛,但我在朦朧中卻以為是你嗲地還活著,在與我纏綿。我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決不會允許你們這⼳胡來的!"說著,她又轉過身,兩隻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邊打邊叫:"啊呀,你這個該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邊這⼳疼,一定受傷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濕,像是泡在水裡一樣。可見你這冤家昨晚把我遭踐到什⼳程度了!""媽咪,我愛你,真心實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虧,不敢強辯,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覺,繼續在斥責我:"哇!你愛我就可以娶我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關係?我是你的岳母呀!"阿蘭趕快解圍:"媽咪,你的身上這⼳髒,我扶你洗澡好嗎?"她未加反對,阿蘭便扶她坐起來,光著身子下床。她也沒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認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怕看的顧慮了。
誰知,她的腳剛落地,便一陣弦暈,軟倒在床邊。
"阿浩,快來幫忙!"阿蘭叫道:"你抱媽咪進浴室,我先去放水!""好的!"我答應道,也來不及穿衣服,便光著身子下地,輕輕抱起癱軟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沒有反對,閉目依在我的懷中。
我抱著她邁進充滿熱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讓她偎依在我的懷裡,然後由阿蘭為她洗澡。只見她秀目緊閉,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們擺佈。
洗完後,阿蘭問:"媽咪,已經洗完了。我們回房好嗎?"她眼未睜,只是輕輕點點頭,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懷中。
"阿浩,"阿蘭發令:"抱媽咪回房!""回哪個房間?"我問。
"自然是回我們的房間!"阿蘭斥道:"媽咪的身體這⼳虛弱,你難道忍心讓她一個人再受寂寞!媽咪,你說是嗎?"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著她回到房中。這時阿蘭已將滿是污漬的床單撤去,換上了一條乾淨的,上面又鋪了一條大浴巾,以便為她母親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蘭為她擦乾身子,並為她蓋上薄被。她這時才睜開眼,小聲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哎呀,我的好媽咪,"阿蘭調皮地說:"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幹嘛!""瘋丫頭,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成何體統!而且還有一個男人在房裡"她嬌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這個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懷裡溫馴得像個小貓,你身上的哪個部分沒有被他看個夠、摸個夠,陰陽交合天地歡了一整夜,還裝什⼳道學先生!"岳母的臉一下紅到耳根,連忙用手捂在臉上。
阿蘭卻解嘲道:"看看,我只說了一句,你就害羞成這樣!這樣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應受到懲罰,乾脆我也光著身子陪你睡覺。昨晚你們連呼帶叫地,搞得我一夜沒有睡著!"說著,也鑽進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聲說:"還有臉說!那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中了你們這兩個小魔頭的圈套!"說著,扭過身子,故意不理女兒。
沒有受到岳母的斥責,看來她已原諒了我。我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一整天,她都沒有能夠起床,連吃飯也是我和阿蘭端到床上,扶她坐起來吃
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間,但阿蘭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要繼續照顧媽咪。岳母也沒有固執己見,但卻堅決不許我與她鑽到一個被中。於是,她自己蓋一床被子,而阿蘭與我在一條被中。
阿蘭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們幹得好快活,卻把我冷落在那間屋子裡。今天得給我補償!我要!"我說:"小聲點!媽咪正在睡覺。""不嘛!快給我,我好想要!"她嬌嘀嘀地叫著。
我只好與她幹。在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她叫著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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