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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1-8-24 22: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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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身私處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淚直流,身體更是左扭右擺著想要逃避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楚。
「不要以為你們這些魔教妖女練過吸精大法,我們就拿你們沒皮條!你有辦法就從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持鞭男子惡狠狠地罵著,一邊還用力抽動著塞入少女下體之中的鞭柄。「你說不說?說不說?!」
「人家……不知道啦!啊!」少女慘叫一聲,突然低垂了頭,原本劇烈掙扎的身軀也靜止不動了。
糟糕,不會是被那些人給玩死了吧?看來我得早點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這邊看戲的。
「嘖,這個妖女爽到暈了。」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少女面前退開。「潑水!」
這時那個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攪個不住的漢子端起了盆子,將盆中的清水朝著少女潑過去;被清水潑中,少女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痛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少女因為身上被潑水、痛得全身發抖、甚至嘴唇都被潔白的貝齒給咬出了鮮血,再看看那個拿著水盆的漢子;那個漢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後從一個壺裡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著盆中灑了下去,又用勺子開始攪拌起來。
我想了一下,那個漢子灑在盆中的粉末應該是鹽,如果是毒藥的話也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溶在水中再潑到別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會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個少女身上到處都是鞭傷,再被鹽水這麼一潑,就和傷口上灑鹽沒兩樣,而且還是全身上下的傷口都沾了鹽水,難怪會痛到醒過來。
「死丫頭,說不說?」持鞭漢子又罵了一聲。
「……不知……道……」少女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了。
「看來不動點更狠的手段,你是不會說的啦?」持鞭漢子將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隨手從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條燒得通紅的鐵棒。「也許等我在你身上燒出些痕跡來,你才肯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燒紅的鐵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動著滿是傷痕的疲憊身軀,試著想要盡量遠離鐵棒,但是少女的手腳都被鐵煉給固定在牆壁上了,怎麼扭動身軀也躲避不到哪裡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裡做痕跡呢?嗯?」持鞭男子拿著烙鐵,以淫穢的眼神打量著少女,然後手中燒紅的烙鐵開始朝著少女的下體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給燒□起來你說好不好啊?這樣以後你就沒辦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們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眼看著燒紅的烙鐵接近自己下體,少女嚇得哭了起來。
「那還不快說!」持鞭男子大喝著。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說什麼嘛!」少女語帶哭音。
「賤婊!到了這種時候還不說!」持鞭漢子罵了一聲,將燒紅的鐵棒向著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麼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給燒□起來,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少女驚叫著哭了起來。
不過,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其實是看呆了)的我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太陰神教之中的人物,三個大男人用這些殘酷毒辣的手段對付一個少女實在太不應該了,我輩少年英俠當然要解救處在危難中的少女囉!
施展『無影迷蹤步』迅速靠到那個持鞭漢子身後,在那個漢子能夠察覺我的出現之前,我先搶過了他手中燒紅的鐵棒,直接插進他的嘴裡,『嗤』的一聲皮肉和紅熱烙鐵接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惡臭,那個漢子的嘴巴已經被燒紅的烙鐵給烙得黏了起來,只能在一陣『嗚嗚唔唔』的慘呼聲中倒在地上打滾。
解決了拿烙鐵的漢子,我反腳踢出,正好踢在那個攪水漢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質水盆被我這一腳的勁力給震碎,化成了許多銳利的陶片,挾著強勁的勁力像是刀片一樣刺入那個攪水漢子的前胸,當場讓那個漢子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什麼……!」
原本那個抱著手在一邊旁觀的人見到我襲擊他的同伴,喝問聲中急忙想要拔出長劍,但是我已經先從持鞭漢子的腰間搶過了長劍,『茅廁劍法』使出,將那個抱著手漢子的喉嚨當成蒼蠅的翅膀來削;連急飛中的蒼蠅我都能準確削到翅膀,要切這麼大一個人的喉嚨實在是太簡單了。
劍光閃過,那個漢子的一聲喝問還沒完、聲音就因為喉嚨被我一劍削斷而啞了,鮮血從喉嚨的創口處直噴出來。
一轉身,把劍當成鐮刀來用,『斬草除根』鐮刀法使出,嗆嗆嗆幾聲響過,鏈著少女手足的鐵煉已經被我用劍削斷,但是少女的肌膚上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
「多……多謝公子相救。」少女雙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拚命地想遮住自己因為衣衫破碎而外洩的春光,特別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頂的粉紅色葡萄。「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著頭,臉上滿是害羞的紅暈,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著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觸,少女的目光馬上逃了開去,粉臉上的紅霞更濃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說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實在一點也不像,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救錯人了?
不過這很好求證,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著太陰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陰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陰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陰沉的火光之中閃耀著詭異的黑色。
就和雲煙第一次看到我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時候一樣,少女也露出了異常驚駭的表情,也不顧繼續遮掩自己身上外洩的春光,一下子就單膝跪在我面前,低垂著頭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白芊莘、參見新教主!」
哦,沒想到這個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還真的是太陰聖女?她看起來頂多十五歲而已,不會太年輕了些嗎?
不過,白芊莘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相當成熟,不但屁股相當地翹挺渾圓,連胸部也是高聳傲人,只怕不會輸給雲煙的窈窕身材;特別是當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時候,我從上而下地俯視,剛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對發育成熟的玉兔從破碎的衣衫之下探頭出來跳啊跳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像是兔子粉紅的鼻子一般四處顫動著嗅著,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點都想探出頭去透氣了。
「起來吧,你身上有傷,這種繁文縟節就先免了。」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謝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來,目光又和我對在了一起,白芊莘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雙手又再次護住了胸前外洩的春光。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牢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總共有六個人,看來大概是外面守衛的人聽見剛才那個漢子的喝問聲而跑進來查看了。
但是怎麼只有六個人?
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兩個人跑去通風報信兼搬救兵了。
「什麼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劍光閃爍,我看到六個拿著長劍的人跑了過來。
左腳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塊地磚,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磚的碎屑被左手的勁力給吸得向上跳了起來。
「是你老子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
大喝一聲,右掌一招『飛沙走石』揮出,正好揮在那些被左手勁力給吸引起來的磚頭碎屑上,那些磚頭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挾帶著凌厲的威勢朝著那六個人射去。
這招『飛沙走石』是我從『含沙射影』中變化出來的,在江湖上行走的這段時間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練有辟空掌,可以隔著一定距離以掌力傷人;我不懂怎麼練辟空掌的訣竅,練不出能夠讓掌力隔空傷人的『正統』辟空掌,所以我只好換個方式、以找些媒介來承擔我的掌力及遠的方式創造我自己的辟空掌。
不過,找東西來當掌力媒介的壞處就是,敵人可以看見我的掌力去勢,和江湖上那些無影無蹤、根本看不見勁力去勢的辟空掌畢竟還是差了很多,所以這六個人立即舉起長劍想要擋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發的碎磚頭;不過,碎磚頭的數量太多,去勢又急,這六個人只能勉強擋過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磚頭還是紛紛射在了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給射中一般,這些人在慘叫聲中紛紛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磚頭給射出來的傷口。
「哇~~~教主好厲害喔!」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個敵人,白芊莘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功夫啊?」
「說我好厲害的話等到了床上再對我說,現在咱們先溜為妙!」
我拉著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頂,很快地就藉著夜色的掩護而離開了岳麓劍派的根據地,而這時那些岳麓劍派的弟子們因為聽到了我剛剛那聲中氣十足地斷喝聲、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結隊』去增援地牢呢!
帶著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後,我才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沒有傷藥!
雖然說我也在江湖上混跡半年了,但是我這半年的活動主要都是偷聽和跟蹤其它武林人物,從來沒和人打過架,真正動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剛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從來沒和別人動過手,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受傷的機會,自然更沒有機會用到傷藥了。
「芊莘,我沒有傷藥,你有嗎?」我看著白芊莘,這麼問著;不過我是不敢抱著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給打得碎碎的了,連遮蔽身體都嫌不足,只怕也沒地方讓她放傷藥。
「弟子也沒有。」不出所料,白芊莘搖頭。「但是弟子知道配製『太陰越療散』的藥方,只是現在天色晚了,沒有地方可以買藥材……」
「哦?你知道怎麼配製傷藥?」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芊莘看起來那麼年輕,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是啊,老教主讓弟子掌管丹房,負責協助老教主煉製各種藥物的。」白芊莘猛點頭,看著我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沒和教主提起過嗎?」
「沒有。」我搖搖頭。「算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你先把藥方列出來給我,我去幫你『湊齊』藥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傷再說其它的事情也不遲。」
「是,多謝教主關心。」
雖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長沙這樣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難找到晚上仍然有營業的藥店,再說白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之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稀罕的藥材,我很快地就湊齊了配製「太陰越療散」所需要的各種藥材。
拎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回到旅店,我讓店小二弄了盆熱水來,這樣當我坐在一旁搗藥配製「太陰越療散」的時候,剛好可以讓白芊莘利用時間清洗自己身上的鞭傷,待傷藥配好就可以直接敷在傷口上,節省時間。
芊莘赤裸著身子坐在床沿、拿著一塊潔淨的白紗沾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而我則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份量,搗著要用來配製「太陰越療散」的藥材,一邊還欣賞著竿莘那雖然年幼但是卻異常早熟的雪白肉體。
芊莘用白紗沾著水小心地清洗著身上的鞭傷乙偶爾碰觸到傷口痛處的時候,芊莘會皺著眉頭停下動作,忍耐著等待痛楚過去之後再繼續清洗,所以芊莘清洗傷口的動作並不快,等到我搗完了藥材,芊莘也才洗淨了身上一半的傷口而已。
晤……或者是我搗藥配藥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藥沒事做,我乾脆靜靜地欣賞著芊莘用白紗清洗自己身體的動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膚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蓮花的花瓣上一般,將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膚襯托的更是光潔動人。
芊莘忽然抬起頭來,注意到我的日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側過身子背對著我繼續清洗傷口,但是頭卻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為了怕清洗傷口的時候弄濕頭髮而將頭髮綁了起來,這麼低下頭去的結果就是,芊莘頸子彷後面和背部那片潔白光滑的肌膚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即使在燭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異常撩人情思,就更別說芊莘那正半壓在床沿的渾圓豐滿臀部和垂在床側的窈窕曲線玉腿,會讓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夠將分身送入那渾圓豐滿的臀丘之間、又被那雙玉腿給緊緊勾著腰部會是怎麼樣的一個銷魂感受。
師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突然,芊莘回過頭來這麼說著,圓圓的臉蛋上還抹著淡淡的紅暈。
「哦……好。」
從旖旎遐想中回神過來,我拿起剛配好的「太陰越療散」來到芊莘身邊,用手抹了些剛剛搗好的藥粉,然後輕輕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傷口上。
「教、教主!」當我替芊莘抹上藥粉的時候,芊莘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嚇了一跳。「難道是我使用藥粉的方式不對嗎?」
「不、不是……」芊莘漲紅了臉。「弟子、弟子自己來就行了,不敢勞動教主替弟子敷藥……」
什麼啊,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還是讓我來替你敷藥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來,難道我就不能獲得一些回報嗎?」
我又用手蘸了些藥粉,輕輕替芊莘抹在另一道傷口上,芊莘的肌膚又滑又嫩,觸手之處感覺就像摸著剛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軟滑滑的卻又彈性十足。
芊莘被我這麼一說,立刻就領會到我所謂的「回報」是什麼,只能紅著臉任由我的手蘸著藥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傷口上撫摸著。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傷口也就算了,有些傷口是位於芊莘那對高聳的玉乳上,還有些傷口則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許稀疏軟毛的私處旁和大腿上,當我的手抹上了這些傷口時,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長長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雖然我和雲煙相處的時候,雲煙也不愛給我和她調情的機會,但是至少我在雲煙身上學習到女人的身體在遇到這類挑逗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我現在當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麼,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反應。
瞥眼一看,芊莘那雙白玉般的大腿之間所夾著的那道粉紅色肉縫之中已經有隱隱水跡,很好,這表示芊莘的身體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處上,芊莘紅了臉低著頭,雖然是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有如小貓叫一般。
「嗯?什麼事?」
我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這讓芊莘的臉蛋更紅、頭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將芊莘私處附近大腿上的傷口留到最後再處理,抹上藥粉的時候,我還故意讓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滑進去的時候,芋莘一個哆嗦,雙腿突然用力夾緊;但是當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著她的時候,芊莘急忙又張開雙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臉蛋早已紅通通的了。
「好了,傷口都抹好藥了。」我笑著站起身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養傷吧。」
「是……謝教主關心……」
芊莘低聲回答著,聲音之中卻有著些許失落感。
倖存的太陰聖女找到了,現在我可以開始重建太陰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陰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眾。一個沒有大量教眾的太陰神教不但不能讓江湖人士感到敬畏,還只會成為他們的笑話而已。
不知道該說我好運還是不好運?我剛好知道一個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眾的方法。
在之前浪跡江湖、探詢芊莘下落的時候,我得知了晉(山西)陝(陝西)一帶正鬧著嚴重的饑荒;當時我並沒有特別去留心這則消息,一來是因為我將「尋找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列為第一目標,二來則是因為救災應該是朝廷的工作,我一個小小書生也沒那個力量去救災,所以晉陝一帶鬧饑荒的消息我只是聽聽就算了——當然,也盡可能不踏足晉陝一帶,畢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飯的,而鬧饑荒的地方當然就是沒飯吃,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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