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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1-8-23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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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丈母娘從醫院回來,說自己得了胃炎,請病假在家休養。阿蘭恰巧遇到公務出差,臨行前再三叮囑我要好好地照顧媽媽。我不敢怠慢,給嶽母買了雞煨成湯送到床頭。丈母娘抓住我的手,兩行淚珠流了下來。不知爲什麽,看到她虛弱的身體,我陡然升起了一種憐憫之情……
自從阿蘭回國後,成了事業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我和嶽母仍然藕斷絲連,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愛撫使我無法拒絕。就這樣,我們這個三口之家象一隻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劃漿,女婿掌舵。
偷看了妻子的日記後,我的心靈受到了劇烈的震撼
如果不是偶然發現妻子日記中的秘密,也許我會一直爲自己能夠駕馭兩個女人的愛情與命運而自信滿足,但隨著日記一頁一頁地翻開,豆大的汗珠從我腦門子一顆顆滾下來……
那天,我上街買菜沒錢,看到妻子的皮包掛在牆上,就順便打開拿些零錢,意外發現皮包裏有一個精緻的日記本。在我印象中,阿蘭從沒寫日記的習慣,便好奇地打開翻看。天哪!一股熱流直沖腦門,我頓時兩眼發黑,雙手顫抖。原來,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
妻子的日記共13篇,每一篇都讓我心驚膽寒。她不僅知道我和她媽的那事,而且還知道她媽懷孕上醫院做人流。
“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我因爲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家了。悄聲打開房門,我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房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啧啧有聲。
我聚精會神細聽著。隻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沉重呻吟聲送了過來,好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床震搖動的聲音。
我的預感是正確的,我腦海裏産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刹時間我驚呆了!
裏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雲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啧啧有聲,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母親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隻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隻見他們倆渾身顫抖著,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我從門縫裏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隻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莖,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天那!我崩潰了!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才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娘呀!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麽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麽樣也不能連我的母親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麽辦?
……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這不知怎麽了,眼前隻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隻知不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背叛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嘔心,可是我有什麽辦法?我不能離婚,爲什麽呢?我也不知道!因爲?可能因爲我還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
阿蘭在日記中還寫道:“做夢也沒想到,我最親的人搶奪了我的丈夫,我最愛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我真想一死了之!”她在另一篇中寫道:“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來。媽媽爲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說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冷靜,絕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緒將窗紙捅破。她的感情在經曆了痛苦掙紮之後,慢慢地趨於平和。甚至對我和她媽的私情給予了原諒和認可。妻子的日記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原來她後來所謂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實是她隔三差五地在辦公室休息。故意給我和她媽留“機會”。
我輕輕地將日記放回原處,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盡力掩飾內心的劇烈震撼。半年後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決定。兩個女人面面相觑,然後齊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釋說,我和阿蘭已長大成人,應該獨立創業立家。阿蘭沒加思索地表示堅決反對:“是不是咱媽對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個照應,再說到外面租房,經濟開支承受得了嗎?”我仍堅持自己的觀點,我二人爭論不休,嶽母沉默不語,像在思考著什麽。最後,還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說:“也好,搬出去開支大一點,反過來能激發你們小兩口多掙錢,反正早晚還是要買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蘭最終投降繳械。去年秋,我們搬到距嶽母三公裏的一個住宅小區,住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民房。四個月後,喜從天降,阿蘭的肚子漸漸隆了起來。我高興得手舞足蹈,我這個流浪漢終於可以做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嶽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給她祝壽。隻見家裏擺設淩亂,冷冷清清,嶽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裝,口紅不見了,臉上紅暈也不見了,眼角爬上了細細的皺紋。我心裏真有些難過,雖然我和嶽母都明白我們之間的事情違背人倫,但我們之間畢竟不單純隻是肉體的苟合。吃午飯時阿蘭說:“媽,我們還想搬回家,將來這小外孫還需要你這個外婆照料。”嶽母擠出一絲微笑,沒作回答。
下午,妻子又帶著兒子去她嬸嬸家。有了這個機會,我趁嶽母在床邊看報紙不留神時悄悄溜了進去,一把就摟住了她。她的臉立刻紅了,想一把推開我但沒有成功,就連忙責怪說:“啊……不!……別……別這樣!……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別人看見?”我堅定地親吻著她發紅的臉頰說:“現在不會有人,隻有我們兩個。”嶽母擺出了那種傳統女性的姿態說:“我真有點害怕……爲了孩子,爲了這個家……咱們算了吧……”
我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同時肯定也還在生我的氣,就強行把她壓在了身下。她還想掙紮,但我決定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來越弱,最後就隨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嶽母,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時就會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種感覺,好象會把對她的欲望消除似的。而心裏又立時産生另一股力量與之抗衡,那就是。對我來說,這股力量是征服禁忌的快感,它遠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床邊有一面穿衣鏡,裏面映照出我們裸體擁抱的姿態。望著鏡子裏嶽母那雪白豐腴的肉體和兩隻來回晃蕩的乳房,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她的陰道裏。
“噢!……看你……又來了……大下午的……”小妹的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粉紅色。
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軟的肚皮上,將手順勢撫摸她依然飽滿隆起的小腹。
午後的陽光照射到床上,映襯出嶽母肌膚的雪白和毛發的黑亮。臥室裏回蕩著我們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
當我挺身插入她的陰道裏時,她又一次藏在我懷裏抽泣起來,她說自己也搞不清楚是高興、還是難過……
回到出租屋,阿蘭再次提議搬回去住,又是撒嬌又是威脅:隻給我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否則明天跟我沒完。
這對我無疑是一次至關重要的決定。當晚,我獨自漫步在大街上,點燃一支煙。我想了很多很多。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蘭——一個活潑、善良的女孩遭遇了愛情被劫後,經曆了怎樣的心靈陣痛和掙紮,她在親情愛情之間做出怎樣的選擇、平衡與協調?
想起我的丈母娘——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事實上她並不風騷,爲了女兒含辛茹苦守寡多年。因一直恪守婦道,贏得衆口皆碑。她的內心和感情深處深深地藏著什麽?
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是一個龌龊而卑劣的男人嗎?記得我從情窦初開時就曾一直堅守著愛情信念,絕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絕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膚之親。事實上,結婚之前我做到了。可爲什麽妻子出國幾個月,我竟會躺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我深深地愛著阿蘭,但我背叛了對她的承諾,也背叛了自己的愛情信念。我如何解釋這種背叛?我和嶽母私情的發生、發展過程,絕不只是丈母娘一個人的主導,也有著我默契的配合。這樣的感情是愛情,還是亂倫?……我感到困惑。作爲一個男人,我一定要從這個困惑中走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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