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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性故事之女牛郎
我是鍾絲，美國人。我是西部人，家族一直都是在西部，以牧牛為業，而我也自少就幫助家人，成為女牛郎，即使在讀書時，我也是要幫助家中做牧牛的工作。我在十二歲時就能夠從馬上跳下來，把一隻小牛馴服，而迅速縛好。也因此，在學校裡，沒有一個男孩子打得過我。我自小就習慣了粗魯，在唸中學時，我曾一拳把一個男孩子的牙床打裂了，進了醫院，就因為他摸我的屁股。
直至進大學，我才暫停牧場的工作，由於大學距離牧場很遠，需要寄宿。
我仍然是難改粗魯的習慣，男孩子與我約會，手有什麼不規矩，就要吃我一拳。漸漸，我變成了不大有男孩子敢追求了，因為我的兇惡之名已經傳開了。
就是那些足球健將們也是不敢惹我，他們當然是可以打贏我的，不過他們對女孩子要求的不是打架，要打架，那有什麼趣味呢？
我不是不美麗，否則中學時就不會有男孩子摸我的屁股，大學裡也不會有那麼多男孩子約會我，他們吃了拳頭之後就知難而退了。
其實我也不是對男人沒有興趣，祇是習慣太粗魯了。一個女孩子，總得有一點矜持的，男孩子伸手過來，難道就挺起身子去讓他摸嗎？總是要假意拒絕的，別的女孩子是把他們的手推開。我則是一拳打過去。男孩子方面也有責任，他們總是第一次約會，手就伸過來了。起初我也是把手推開的，但我推得太用力，他們就用力強來。
於是，我就拳頭對付。
我這作風，卻使我有了另一種名譽，起先我是也不知道的，直至有一天，在游泳之後，我在更衣室裡沐浴，史蒂娜忽然出現，從後面把我一抱抱住。
我連忙一掙掙脫了，吃驚地說：「你瘋了嗎？你在幹什麼？」
史蒂娜說：「我們大家都不喜歡男人，那麼，我們在一起是可以過一段快樂的好時光的！」
這時我才明白了。史蒂娜是著名的同性戀者，她還以為我是她那一路。
我說：「也許，我認為我能給你的快樂時光，你是不認為享受的！」
「我們何不試試呢？」史蒂娜說。
「很好！」我說。
我在她的肚子上一拳。然後眼睛上一拳。她痛得蹲了下來，我則跨過她，更衣離開了。
這件事情，還有許多其她女孩子看著的，因此，我的不美之名，總算是可以得到洗刷了。
而我這一次一打，卻把占美打出來了。
那一天，我在校園裡，占美走到我的面前來，說：「鍾絲，我可以跟你做個朋友嗎？」
「我們是認識的，」我說：「我們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
「我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吃飯嗎？」占美問。
「唔，」我打量著他，「我有什麼功勞呢？」
「你——我們可以在吃晚飯的時候再談嗎？」占美問。
「好吧，」我說：「有人請吃晚飯，我怎會拒絕呢？」
我們約好了，我覺得奇怪，像占美這樣一個男孩子，怎麼會有膽量來追求我？他是那麼斯文，他是挨不起我輕輕一拳的。不過我也很有新鮮感。從來未有過像他這樣斯文的男人追求過我。
也許，他是會成功的。他是打不過我，但是他相信不會如何粗魯，一個不粗魯的男人，很容易把我征服了。打不過我是真的，但他做得好，就不需要打了。
而且，占美實在是一個很有吸引的男人。他給了我許多幻想，也因此當夜，我是作了一番刻意的打扮才去赴他的約會。
他原來是一個富家子，開了一部名貴的跑車來接我，我們到一個氣氛很美好的地方去吃晚飯。那個地方，實在使我粗魯不起來。事實上我的談吐也不大能追上那個地方，到底我在牧場中長大，一直對著那些粗人，談吐方面是未能適應的。
後來，占美說：「我很多謝你教訓了史蒂娜。」
「為什麼呢？」我問。
「因為史蒂娜奪去了我的女朋友，」占美說：「你替我出了一口氣！」
我的拳頭忽然發癢，又很想打他了，他祇是為了這個而請我吃晚飯的。
占美說：「同時，我很想對你展開追求！」
「你——似乎弄不清楚一件事，」我說：「你因為我打了史蒂娜而高興，那即是說你仍很重視你的女朋友，你卻要追求我，那我算是什麼呢？」
「這是不同的！」占美說：「我對我的女朋友，是看錯了。她既然可以給史蒂娜勾引了去，她就不是我心目中那麼可愛的人，也不值得我關心。你打了史蒂娜，令我很開心，因為我很討厭世界上有這種女人，她對男人和女人都不公平。她以女人的身份出現，實在是等於一個男人，而她追求女人卻比男人方便得多了。你，我一直都對你有很好的印象，你澄清了原來你不是那種女人，我就可以放心追求了。三件事情雖然互有關連，但是這三件事情也是分開的。我追求你不是用你來代替什麼人，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他講得清楚而有道理，我又不能夠生氣了。
我嬌憨地微笑說：「你似乎還忘記了我另有一種名譽，就是隨時會動拳頭打男人，這是真的！」
占美笑起來：「我相信我不會有給你動拳頭的理由，我們不妨試一試，損失的是我吧了！」
我也很願意嘗試。
事實上，這天晚上，在回到了家中之後，我還做了一件事平時很少做的事情，就是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拿出來對鏡試穿，我很氣惱地發覺，我總是不夠溫柔和斯文。
脫光了衣服，卻是好得多了，我有一具那麼美麗的身體，那麼柔美而動人，連我自己看了都會心動。但是，我總不能脫光衣服對著占美的——還沒有到這個時候。
這真豈有此理。沒有辦法，我祇有盡力而為吧了。
第二天晚上我又與他出去，我忍不住問他：「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舉止是粗魯一些呢？」
「有，」占美說：「但是你用不著擔心這個，你就是你，你有你自己的特點，你用不著一定企圖去改變，改變了之後就不是你了！」
他這話，聽得我心甜死了。
我們的感情發展下去，而且發展得很快。
後來有一天，他就吻我了。
我們是停車在郊外，黑暗之中，他還先問准我。他說：「我可以吻你嗎？」
我不出聲。他又說：「你看，我這跑車的車廂那麼窄，不能做太多不規矩的事情，所以你是用不著擔心的！」
我還是不回答，這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尺度，女孩子不出聲，也就即是說可以了。
他輕輕地吻我，然後再擁著我，熱烈地吻。我沒有理由向他動拳頭。事實上這感覺令我感到美死了。
他果然是一個斯文的人，外表斯文，步驟亦是斯文的，他並沒有立即向我作手頭上的進攻，他祇是吻我，跟我談話，又吻我，很有情調。
情調，對女孩子——起碼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後來我告訢他以前的事情，我告訢他我實在並不是一個那麼粗魯的女孩子，祇是以前的男孩子太不體貼了。
占美說：「我一定不會這樣對你的，你不高興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做！」
我也相信他。他不是剛剛用事實証明了嗎？
我們熱戀起來了。在經過了幾次這樣黑夜中的接吻之後，自然就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他的手開始有異動。但他仍然是先徵求我的意見。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問道：「我可以嗎？」
我可是沒有出聲。他的手開始活動，更進一步，再進一步。但是，在他到達最重要之點時，我卻按住他的手，把他制止住了。
我說：「對不起，我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我的心中一陣迷惘，為什麼如此呢？我其實是很歡迎他的，然而我卻又要在最後關頭拒絕他。
這之後好幾次都是如此。最後一次，我也傷心地哭起來了。他說：「不要緊，有些女人是喜歡結婚之後才這樣的！也許我們可以等將來！」
「不，不是這樣的！」我哭叫道：「這都是因為你不夠強壯！」
對這件事情，我自己亦已經作過了冷靜的分析，我知道是如此，我在牧牛場上長大，習慣了粗豪，一是征服，一是被征服，我雖然喜歡他，但我仍希望他能像我征服小牛那樣征服我。我不夠強壯，在牧場上，不夠強壯就不能生存。我哭著告訴他我的想法。
「這很容易，」他說：「你要征服，我就征服你好了！」
「怎樣呢？」我問，「你又——」
車子忽然開動，火箭似的飛馳而去。他這跑車是可以開得非常之快的，祇是他從未開過如此快吧了，我也會經在草原上策馬飛馳，但速度遠不及這車子，而且車子不是馳在平原上，而是馳在婉蜓的山路上，許多次都像要衝下山坡似的。
我雖然膽大，也嚇得腿子發軟，尖叫他慢下來。他卻不理我，祇是繼續快衝。後來，車子到了山頂的一片平地，前無去路，前面就是懸崖的邊緣，我尖聲大叫。他卻在最後一秒鐘把車子煞停了。
「老天！」我說：「你這簡直是自殺！」
「我也不喜歡這樣做的，」占美說：「不過你說你要強壯，這就是強壯的表現！」
「不要……再這樣做了！」我說著，不由自主地倒在他的懷中。
他吻我，很熱烈地，然後他的手就來了。這一次，我就不再拒絕，而且還是歡迎他了。他的手可以隨意到什麼地方去。他的手鑽進了我的內衭之內，輕撫兩腿之間，然後躶弄我的陰核，我濕得很厲害。他直弄到我快要爆炸似的。
他也是快要爆炸了。
後來他說：「這車子太窄，我們到外面去！」
我也同意。在那種跑車裡親熱確是一件苦事。
我們下了車，外面就是如綠茵似的草原。
他就那裡脫光了我的衣服，大舉進攻。
他雖然說假如打架，是不容易贏我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卻仍可以很粗豪，因為他雖然斯文，卻不是潺弱的人，他很粗也很硬，忽然一下就插入了。他就是這樣把我佔有了。
痛是痛一些的，但是可以受得來。
之後，我們就躺在那裡休息著，那裡是一個好地方，假如沒有車子，很難來到，因為沒有人會步行這麼遠上來的。假如有車子來，我們老遠就可以看到，有時間躲回自己的車子裡。他問道：「你滿意了嗎？」
我說：「你真可愛！」
我卻很擔心，假如我每一次都需要這樣的刺激才肯就範的話，那我們終有一天會撞車而死。
不過幸而沒有如此，我們休息夠了之後，他又再要求時，我仍很歡迎，不過，我要他保持粗豪。
這之後，我們常常性交，但我都不需要開快車，事實上我禁止他開快車，經過一次，我就怕得很了。也許我就像一匹野馬，一次被制服了之後就馴服了，不過我仍是喜歡他每一次都粗豪，也許有如野馬，仍需要騎者用馬刺刺一下，提醒牠才肯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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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2-10 01: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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