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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jw430

聖王傳 ( 長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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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1: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結怨
    自從見識了那場難得一見的女女淫戲后,日子又匆匆過了數周,但我除了有日子過得真快的感觸外,就沒什么其它的感想了。
    從那次起我便再沒機會遇到過蕾茜她們三人,不過艾兒還是有在跟她們見面,艾兒說蕾茜她們三人都有選修魔法研究系,在基本上算是艾兒的學妹,也是因為這樣才會跟艾兒結緣,不過蕾茜也就算了,我實在想象不到亞莉上魔法課的樣子。
    至于艾兒這個晚入學的人為什么會成為蕾茜她們的學姊呢?解釋起來其實滿簡單的,雖然是較晚入學的新生,但艾兒是以插班生的身份跳過初、中級班,直接就讀高級班,所以雖然入學晚,但以就讀的年級來算,艾兒仍然算是讀中級班的蕾茜她們的學姊。
    回正題吧。匆匆過了數周,轉眼便已經進入了七月,布理司學園的氣候可以藉由氣象魔法調整,根據學園的傳統,在一年中最熱的七、八月時候,學園里一定是大雨下不停,原因好象是因為校長怕熱………這樣其實也沒什么好計較的,反正只是下陣雨而已,再說我也不討厭雨天,那種雨天特有的聲音和氣氛,對我來說;是一種難得的安寧。
    除了這個傳統的雨季之外,這個季節還有一個令眾多學生厭惡憎恨的活動,便是同樣在這個時期所出現的學員考,新生是入學測,老鳥有複習考,雖然考差並沒有什么處分,但考試所得的成績卻是學生們將來畢業后,到大陸各國求職時的重要參考資料。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几乎所有的學生都埋首于這些考試中,成了一只只待宰的「考」鴨。
    換個方向想,這一場的雨季也是替考生著想,可以讓炎熱的氣候降溫,增進讀書環境,只是對這一群准備上架的人好象沒什么用就是了。
    相比之下,我這個在雨天還撐傘散步的神經病,似乎就沒什么當「考」鴨的自覺了,其實就算我想有也沒辦法,開學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我與我的老師還是無緣一見,搞不好等到我畢業還是見不到他,不知道考試那天要怎么解決?
    但是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能夠不用參加考試而愉快,相反的就跟現在一片屋云的天空一般烏黑沉重。
    原因很簡單,艾兒在忙考試,洛莉在忙生意,連當初偷偷施放在蕾茜她們身上的式虫,也在艾兒的強烈要求下給予人道毀滅了,甚至連我偷偷錄下來准備好好欣賞的那場激情秀,也在艾兒強勢的態度下投降獻出,唉~~育徒不慎,教出一個太好的學生,結果就是我被她吃得死死的……唉~~越想越覺得我這當主子的完全沒立場了……
    滿肚子的郁悶讓我實在很想去找几個倒霉鬼狠狠扁一頓。可是;要找誰呢?
    太過不引人注目也是有煩惱的,因為奉行平淡就是福主義,加上選擇到的學系又是超冷門的,讓我開學到現在是半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自然找不到發泄的對象,又不可能學別人當變態半路攔人來扁,一時間到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大馬路中央大吼應該也行吧?心里開始盤算著這計划的可行性時,遠方突然出現一個持傘的人影,看那緩慢的速度,大概是與我一樣是在雨中散步的人吧?
    「沒想到在這種天氣也會碰到同好呀?」
    看了看遠方的人影,一時興起的往那人走去,當我們兩人越來越接近,看清楚彼此的容貌后,兩人都同時愣住。
    在這雨天中跟我一樣,持傘散步的女孩竟然是蕾茜?
    更奇怪的是蕾茜竟然也露出與我一樣驚訝的反應,我記得我與她沒有過任何的交集才對…不對,在報名日那天我與蕾茜有過面對面的接觸,但那時彼此間隔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蕾茜應該不會看清我的長相才對呀?
    兩個人驚訝地互望一會,我一時還真的愣住了,我與蕾茜兩人從未面對面的見過說過話,但我卻已經見過她兩次的裸體和兩場激情的淫戲,現在在這樣偶然的情形下碰面,讓我真不知道要說什么。
    「先生,請不要擋住我好嗎?」
    當我正在愕然時,蕾茜突然輕皺眉頭,不悅地說道,眼角還閃過一絲輕蔑。
    「抱歉。」
    看蕾茜的態度,我就知道她誤會我是那種與德絡姆同等級的登徒子,雖然對這種誤會感到不悅,我也不想多做解釋,輕聲道個歉后便閃身到一旁,讓她通過。
    看到我干脆的讓路,蕾茜疑惑地愣了一下,但隨后便不在乎地繼續往前走去,眼睛自始自終都沒再看我一眼。
    看著蕾茜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有關同性戀的事,聽說迷戀同性戀的女性里有部分人會對男性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這種敵意有可能是受到刺激而引發,也有可能是天生的,我想蕾茜大概就是這一類人吧。
    不過也不是全部的女性都這個樣子,像我母親,她在嫁給我父親前,也是同性戀界鼎鼎有名的,不過她會迷戀同性的原因,只是單純地覺得女性;尤其是美女的呻吟聲,比那些臭男人的鬼吼鬼叫好聽多了。
    只不過蕾茜是屬于那一種的呢?天生還是受到刺激?
    搖搖頭;我決定不再去深究這個問題,但不可否認的,對蕾茜知道的越多,我就越對她有興趣,她的背后就像是一個又一個難解的結,每解開一個就會想要解開第二個,讓人越來越深陷其中。
    「柯爾斯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正當我准備繼續散步,享受雨天時,十几道陰冷的氣息突然出現在蕾茜離去的方向,蕾茜冷漠有禮的聲音也在同一時間傳來。回頭看去才發現不知何時蕾茜已被十來人擋住,這十來人除了中間那名叫柯爾斯的持傘中年人外,服飾打扮都與之前德絡姆的家臣一樣,但從這些人發出的陰冷氣息和壓人的氣勢看來,實力絕對比那批人高出數級。
    「蕾茜小姐,少爺交代要小的請您至府上作客,請小姐務必賞光。」
    柯爾斯一付恭敬的態度說道,但一雙狹長細小的眼睛卻一直在蕾茜身上打轉,猥褻的態度完全沒有隱藏所說的一般。
    在柯爾斯無禮的視線下,蕾茜完全不在意的露出甜美笑容,抬手理了理劉海說道:
    「非常謝謝貴主上的邀請,但小女子已經與友人有約了,對于貴主上的好意,小女子只能心領了。」
    「請小姐不用擔心,少爺也表示想要邀請她們兩位與小姐一同前往,若是小姐不介意,小的可以陪小姐一同去接兩位小姐。」
    「真是感謝您的熱心,但是考試將到了,我們並不像貴主上般天資聰穎,作客一事;實在是力不從心。」
    「這…」
    「再說,若是因為我們的關系,而讓貴主上的考試成績受到影響,我們實在過意不去,邀請一事還是等考試結束后再說吧。」
    被蕾茜搶白几句話,柯爾斯一時尷尬得說不出話來,若是執意邀請的話,搞不好到時德絡姆的考試出了問題,一切的責任都會落在他的頭上,若是這樣的話,以他一個下屬的身份,大概是承擔不起的。
    但是如果就此放過蕾茜,柯爾斯回去了德絡姆也不會放他甘休,以蕾茜這樣的說詞,頂多只能暫時的壓住柯爾斯,對解決困境沒有太大的幫助。
    果不其然,柯爾斯沉默了好一會,便抬頭說道:「對不起,少爺交代過,今天務必要請小姐到蔽府作客,請恕小的失禮了。」
    話音剛落,在柯爾斯身邊頓時竄出兩人,直撲向蕾茜,由竄出到撲上,事前完全沒有任何預兆,連我都是在人竄出時才反應到,但蕾茜卻像早已料到般,飛快地往后退,揚手之間一道漆黑濃密的黑煙自玉手流出,絲毫不受大雨影響,宛如毒蛇般在空中游動。
    撲上的兩人眼前情況不對,當機立斷地往后疾退,但其中一人后退稍慢,被黑煙纏上了手臂,黑煙剛剛及體,那人的身體頓時僵住,面露驚恐的張嘴欲喊,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轉眼便臉色發黑地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在陰冷的雨天中更顯得詭異森寒。
    同伴詭異的下場震攝住了其它人,但卻沒震攝住他們擒人的決心,互相交換個眼色,几個人分散著包圍住蕾茜,伺機搜索著破綻,蕾茜見狀連忙驅使黑煙圍繞在自己身邊,全神注意包圍者的動靜。
    不過這樣不行呀…看著陷入對峙的蕾茜他們,我卻是暗自搖頭,蕾茜手中那詭異的黑煙,在我這個魔法物品制作者的眼中,很輕易便可看出是屬于暗魔法一系的魔法物品,而且應該還是出自精通暗魔法的魔導師之手。
    一般的魔法物品,因為內部灌注了魔力的關系,所以在使用上大都不需使用者太多的魔力,但有一些戰斗用的魔法物品,制作者為了追求精確的控制,而故意將它們設計成以使用者魔力來驅動,我所設計的遠距離攻擊武器「蛇咬」就是這一類型。
    使用這一類的魔法武器,優點是可以獲得超佳的配合度,缺點便是在使用上的時間和威力會受到自身魔力的限制,蕾茜手中的魔法物品就是屬于這一型的,使用這種的武器絕對不能陷入像這種無止盡的僵持,以蕾茜適才的表現,不應該會不知道這一點才對呀?
    果不其然,沒有過多久,蕾茜的額頭開始滲出細汗,呼吸也漸漸粗重,顯然沒辦法再支撐多久。
    正當我在猶豫是否要出手干涉時,蕾茜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但這么簡單的一望,便顯得楚楚可憐,原本嬌小的身軀更顯嬌弱,一雙大眼恍惚會說話般的露出哀求之意。
    趁蕾茜回頭一望的瞬間,包圍蕾茜的其中一人,抓住那一絲的破綻,飛快地衝前,大手避過環繞蕾茜身旁的黑煙,直接地抓向蕾茜緊握的右手,想要制止蕾茜施用魔法物品。
    我還沉浸在蕾茜那楚楚可憐的一望中,當注意到那人的動作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喚出「青絲」,烏黑的棍身飛快地伸長,橫越過雙方之間的距離,直接命中衝出的那人額頭,當場打得那人倒飛出去,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早就聽說過淫魔族人在誘惑男性上,有著驚人的天分,但沒想到蕾茜這樣的年紀便已經掌握住個中訣竅,更沒想到她竟然敢在身陷重圍的危險時刻,冒著危險對我施展,一時失察下當場中招,雖然很快便平複心神,擺脫她的誘惑,但卻也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圍住蕾茜的一群人,立刻將包圍的攻勢散開,一邊繼續包圍蕾茜,一邊注意我的動向,而沒有參與包圍的六人,則在第一時間便往我衝來。
    這個時候解釋也沒有用了,偷空往蕾茜看去,又是適才那種不屑的輕蔑目光,似乎是在嘲笑我輕易受到誘惑,雖然明知是事實,但怒火還是不受控制地湧上。
    怒哼一聲,手持的雨傘突然高速旋轉起來,帶動周圍的雨水打向撲來的六人,當頭兩人微微抬手遮住擊向雙眼的水珠,衝勢依舊不變,而六人的手中都以拿出一把短劍,看來是屬于擅長近身搏擊的類型,但那種一往無回的氣勢卻讓我困惑,面對一名插手管事的學生,有必要這樣取人性命嗎?
    眼見無法攔住他們的衝勢,我立刻將雨傘橫擺,以傘面遮住他們的視線,傘面在瞬間便被兩道白光划破,當雨傘破成碎片的同時,另外四人跟著撲上,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片漆黑的暴雨。
    「青絲」夾帶著怒火,在暴雨之中變化成無數黑影,宛如平地起暴雨,在刹那間便將四人卷進棍影中,短短一瞬間只聽哀嚎聲不絕于耳,待棍影消失,那四人已經像四塊破布般的倒在我身前。
    無視倒地的四人,和被這一幕驚駭住的眾人,我昂然而立,提起「青絲」直指柯爾斯,不溫不火地說道:「滾!」
    大概是氣到極點,柯爾斯的臉孔一下變紅一下變青,蕾茜這時竟然收起黑煙,優雅的走出包圍住她的人,慢慢走到我身旁,受我先前氣勢影響,一群竟然不敢出手阻攔。柯爾斯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好半晌后才吐出一句話:
    「你給我記住,我們走!」
    「好呀,我讓你記住。」
    痞痞地回了柯爾斯一句,柯爾斯整張臉這下都變得通紅了,轉身便大步離去,剩下的眾人連忙將倒地的同伴扶起,如同來時一般的消失在雨中。
    「你不覺得該說什么嗎?」
    等到人都離去后,我看著也打算徑自跟著離去的蕾茜,這樣的一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就硬生生地止住,因為她會回我什么話,我大概都猜得到。
    「我又沒開口請你幫忙。」
    如果她回我這句話,我大概真得會氣到吐血,但仔細想想,蕾茜絕對沒有表面看來的簡單呀,雖然說是趁我不備,但她巧妙地利用柯爾斯一群人做出弱者的形象,激起我對柯爾斯他們的不滿,接著又利用自身生動的表情和眼神,制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形象,吸引我的同情心,讓我在不覺間出手。
    搞不好適才那差點致她于險境的破綻也是她自己露出來的,要不是發現到她身陷危機,我也不會這么快出手,如果她還是知道我的實力才故意引我出手,那么這個小女孩的眼力和心計都不能小看呀。
    看著蕾茜漸走漸遠,我突然開口叫道:
    「可以留個名字吧?」
    「問人的名字前,要先報自己的名字,沒有禮貌的家伙。」
    蕾茜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我大步的2走上前去,低頭與她面對面的互視,集中精神的注視她微泛紫色的瞳孔,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叫達特,達特。威恩,請問小姐芳名?」
    在我的注視下,蕾茜的眼神閃過一絲迷離,模模糊糊地答道:
    「蕾茜,蕾茜。亞藍尼,可以讓開了嗎,先生?」
    在報出姓名之后,蕾茜的眼神又再度回複清明,帶著敵意地瞪著我說道。
    我微笑著輕輕往后一退,紳士地抬手做出恭送狀。蕾茜輕哼一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逕自離去,我則是因為扳回一城,而讓心情稍微好了點,輕笑地看著她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我們還會見面的,蕾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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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2: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轉系
    與世無爭的日子過久了,一直以為自己的心胸很開闊,但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不是心胸開闊,而是沒被真正地刺激到。
    蕾茜就是第一個刺激到我的人,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利用了卻還沒辦法找人算帳,這口氣悶在心口,真是讓我差點吐血,為了爭回這口氣,我瞞著艾兒偷偷地調查蕾茜在學園內的生活。
    根據几天下來所調查到的資料,蕾茜在學園里面主修商學管理,同時還旁修魔法、技擊、音樂。音樂上面我還能了解,但是魔法和技擊上,感覺蕾茜並不是十分用心在學習的樣子,但在知道拉娜和亞莉與蕾茜一樣報名相同科系后,我就猜到大概了。
    蕾茜三人的關系,可以說是朋友也可以說是保鏢,所以身負保護重責的拉娜和亞莉,自然是不可能放下蕾茜不管,要貼身保護她的話,成為蕾茜的同學是最好的方法之一,所以與蕾茜一起報名商學管理系的原因大概在這,至于報名魔法和技擊,應該是蕾茜配合拉娜她們的關系吧。
    只是這個配合是出于友情或是其它因素,我就猜測不出來了。
    而蕾茜在校園內的人際關系也大致不錯,女性之間是不用說了,男性對她的評語則是有禮貌的美麗女孩,几乎沒有任何男學生與蕾茜有過深交,唯一較好玩的是那各叫德絡姆的家伙,追求蕾茜三人已經耗時將近三年,但這三年間卻連蕾茜的小手都沒摸到。
    雖然是這個樣子,但德絡姆卻是學園里最接近蕾茜的男性,至于原因;就還須要再去調查了。
    當手邊的資料匯整到一段落后,所得到的有用資料卻少得可憐,為了要能夠掌握更多,我決定想辦法接近蕾茜,如果能夠擄獲芳心,出出怨氣的話,也是不錯。
    在經過審慎考量后,我決定轉科系至精品工藝系,之所以不到與蕾茜相同的魔法研究系,第一個原因是為了避免太過著相,現在蕾茜勢必還會記得我,在這種時候轉到與她相同的科系,固然會引起她的注意,但是以她對男性的偏見和厭惡,絕對會做出不好的想象。
    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工藝科的特殊性,雖然名為工藝,實際上卻是武器、防具、飾品所有各式各樣的制作都教,等到新生將這些東西的制作基礎有了大致了解后,進入中級班便是由老師針對學生所適合的科目進行專長進修,高級班后則是由學生自選。
    因為這樣的特性,工藝科與魔法和武術兩個學科可以說是關系密切,為了互求方便,精品工藝與魔法研究和技擊三個學科的相關科系,几乎都是在同一個場地上課,所以我轉到精品工藝系的話,與蕾茜見面的機會仍是不小,甚至還能見到亞莉和拉娜。
    只是沒有想到去報名轉系竟然會這么麻煩…
    那天,我來到了學園的校務大樓,雖然我覺得那應該叫做宮殿才是,在看過入口的地圖后,我順著走廊走向服務處,剛踏進大門,馬上便感覺到空間魔法特有的波動,難怪總覺得里面的格局比外面看起來還大。
    來到了服務處,找到了負責轉系、退學的位置,負責人是位年紀大概二十歲的女子,她看了看我微笑著說道:
    「同學;有什么事嗎?」
    「我想要報名轉系。」
    「轉系?」
    聽到我的問話,那位小姐……看了看桌上的名牌,桃莉小姐驚訝地睜大眼睛複誦道。
    「是。」
    奇怪,轉系有這么奇怪嗎?難道之前都沒有人轉系過?心里正在奇怪時,桃莉已經解答了我的疑惑。
    「同學,根據校規的規定,你現在轉系的話一樣要接受轉系后的考試,你確定要在這時候轉系?」
    啊!對呀,現在正是考試前的重要時刻,我現在要說轉系,難怪會讓她這么驚訝,不過反正是沒差,就算不轉,現在的魔法曆史系一樣考不好。
    點點頭,我肯定地對著桃莉說道:
    「是的,我確定現在要轉系。」
    桃莉奇怪地望了望我,伸手從一旁取出一份表格,低頭一邊填寫一邊詢問我的姓名、年齡、學系,當聽到我報出魔法曆史系的時候,桃莉抬頭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你呀,那個讓教師會議鬧翻天的人。」
    「?」
    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桃莉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她,示意我坐下后,笑著跟我說道:
    「你知道嗎?因為你報名魔法曆史系,讓這几個月來的教職員會議實在熱鬧極了。」
    「咦?為什么?」
    看到我一臉驚訝的樣子,桃莉捂著嘴巴笑得更開心了,好一會才止住笑,開始解釋道:
    「你知道魔法曆史系這個學科成立多久了嗎?」
    「不知道。」
    「它呀,是學園里面最老的科系之一,從學園成立開始便已經設立了,只是剛開始報名這個學科的學生,實在是是少得可憐,后來更是根本沒人報名了,連學園里的老師和校長都忘記這個學科了。」
    「不會吧?」
    「是真的,其實每年這個學科都沒有人報名,有或沒有根本沒關系,偏偏今年你報名了。」
    「呃…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你這一報名,才發現學園里面現在已經沒有會教這一門課的人了。」
    「不會吧?」
    「會~這下可好啰,你知道嗎?為了要安排教師上課,學園會議已經吵了快半年了,到現在還沒決定好。」
    「有這么麻煩嗎?找個老師來教就好啦?」
    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嗎?聽到我的話,桃莉臉上出現一絲尷尬。
    「呃…這、這個,這個問題牽扯到一些行政業務上的問題,所以……呃,你不是要轉系嗎?要轉那個科系呀?」
    先打官腔后轉移話題,這個問題大概牽扯到一些學園內幕吧,算了,有空在去查看看,當作打發時間。
    「我要轉到精品工藝系。」
    「精品工藝系是嗎?請稍候一下。」
    看我不再追究這方面的問題,桃莉松了一口氣,熟練地翻出資料,快速地翻閱著。
    「嗯…精品工藝系……有了,現在要轉系的話,你需要參加該系的考試,可以嗎?」
    「好的。」
    「那我先告訴你一下考試的題目。」
    「考試的題目?這個可以先說嗎?」
    「當然是要看情況啦。」
    桃莉笑笑著說道:
    「學園里面的考試因為科系的不同,而跟著有所不同,有些考試的題目自然是不能漏,但有些也是先說沒關系的。」
    「原來如此,那題目是什么呢?」
    「今年的題目是制作一件武器或防具,學園會替你准備一間工作室,工具和相關方面的東西都會幫你准備,但是制作用的材料需要你自己去找。」
    「我自己去找?」
    「是的,這是避免有人用別人制作好或是早已制作好的東西濫竽充數,所以材料需要考生自己准備。」
    「我了解了。」
    「還有,考試曆時半個月,這半個月中,考生制作的工作必須待在工作室中進行,如果有需要到戶外作業的話,需要有老師陪同。」
    「這也是防止作弊是嗎?」
    「是的。」
    「我知道了,還有嗎?」
    「有的,制作出的武器或防具,要與技擊或魔法研究的學生搭配,讓他們拿考生制作出的武器或防具進行戰斗,這也是進行他們的考試,至于要找誰來使用武器和防具,制作者有絕對的自主權,若是要自己持武器上場也行,如果在這一項棄權的話,會扣掉百分之五十的分數。」
    「這么高?」
    「東西就是要實用嘛,若是連制作出來的東西都不敢拿去用,怎么能算是實用呢?」
    「有道理。」
    「再來是分數,實用性占百分之五十,造型設計占百分之二十,魔法效果占百分之十五,材料的使用占百分之十五。」
    「材料的使用是什么意思?」
    「這是指你是否完全的發揮你所准備的材料特性,如果只是准備了高級的材料,卻沒辦法將材料的特性發揮出來,那也是一種浪費的行為。」
    「嗯,也對。」
    「沒有問題的話,那就請你在這里簽名,只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從現在開始到考試,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如果現在轉系的話,時間上很可能會不夠充裕喔。」
    「沒關系,在這里簽名就行了是吧?」
    「是的,好,恭喜你成為精品工藝系的學生,祝你考試順利。」
    「謝謝。」
    ***    ***    ***    ***
    當晚回家吃晚餐時,我將轉系的事告訴了艾兒,對于我要轉系,艾兒高興地表示讚同。
    「少爺您也讀精品工藝系就太好了,這樣我不會寂寞了。」
    將碗盤收進廚房,艾兒端著泡好的茶出來,一臉高興地說著。但她才剛將茶放好,便被我一把將她拉到腿上。
    「啊!少爺,不行啦,碗盤都還沒洗呀。」
    「先放著沒關系,我們好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了。」
    「真是……」
    紅著臉嬌嗔一聲,艾兒伸手環住我的頭,溫柔地讓我輕枕在她胸前,感受著艾兒雙乳的豐腴柔軟,聞著她身上輕淡的體香,讓我的心情漸漸放松下來。
    「艾兒,你想要做什么東西?」
    隔著衣服含住艾兒的乳頭,模模糊糊地問道。艾兒輕輕嬌呼一聲,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嬌羞地抗議著。
    「少、少爺,啊…別這樣……」
    無視艾兒的抗議聲,我的雙手分開艾兒的上衣,直接往下身拉去,剛好卡住艾兒的雙臂。
    「啊!」
    艾兒驚叫一聲,身體緊張地扭動著,但又擔心弄壞衣服而不敢施力,一張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笑嘻嘻地捏捏在眼前晃動的豐乳笑道:
    「乖,快告訴我。」
    「啊……人、人家還沒決定,這几天正…正在找材料……」
    眼看逃不出我的掌握,艾兒只能任由我的魔手玩弄,一邊嬌喘一邊答道。
    「庫房的材料隨便你用吧,這次我大概用不到。」
    「謝、謝謝少爺……啊啊……」
    在我的雙手玩弄下,艾兒不斷的扭動著身體,雖然隔著衣裙,但大腿處還是能感受到一股濕熱,顯然是已經動情了。
    「少、少爺……不、不行…啊…啊……」
    看著艾兒害羞的嬌豔模樣,我低頭含住她的乳頭,柔嫩硬挺的矛盾觸感,讓我戀戀不舍地吸吮著,也逗弄得艾兒嬌呼連連。
    好不容易才滿足的放開艾兒的乳頭,我抬起艾兒將她放到地上,按住她的頭移到我的跨下,艾兒會意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將臉貼到我的身上,小嘴靈巧的解開褲頭,輕輕抬起屁股,讓艾兒方便脫下褲子。
    看著漲挺的肉棒昂然而立,艾兒的雙眼出現一絲迷離,柔軟的香舌先繞著龜頭轉了一圈,小嘴便將肉棒吞進嘴內,濕熱滑膩的觸感,讓我舒服的低哼一聲。
    聽到我舒服的低哼,艾兒像受到鼓勵一般,專注的吸吮套弄著我的肉棒,我一邊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享受著她的服務,在這几年的調教下,艾兒早已知道那里最能引起我的感覺,在我刻意的放松下,濃稠的白精很快便射進艾兒的小嘴里。
    陶醉地將我的精液吞下,艾兒溫柔的將肉棒周圍清理干淨,妖豔地舔了舔雙唇,濕潤的雙眼期待的看著我。
    看著艾兒這樣與平日不同的媚態,我剛發的肉棒立刻老實的回應起來,猛地抱起艾兒,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就這樣站立著將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啊呀┅┅┅」
    略微粗暴的動作和從未嘗試過的姿勢,艾兒緊張得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但當我抽動几下后,艾兒便舒適得呻吟出聲。
    「少、少爺,啊…啊……深…好深…啊啊………」
    抱著艾兒,像是要將這几天所累積的欲火一口氣宣泄般,我瘋狂地挺動著下身,次次都命中艾兒的花心。艾兒緊緊地盤住我的虎腰,上身不斷扭動著,嘴里更是浪叫連連。
    在這樣激烈的衝刺下,沒有多久艾兒便尖叫著達到高潮,但我仍是不滿足地繼續衝刺著,直到我滿足地射出第二發精液,抱著艾兒躺到地上時,艾兒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
    抱著艾兒,下半身依舊保持著結合的姿勢,我們兩人一邊喘氣一邊享受那種高潮之后的余韻。
    「少、少爺,您打算做什么呢?」
    喘息過后,艾兒枕著我的胸膛,低聲地問道。
    用手指輕輕在艾兒的雪背上滑動,我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材料已經想好了,這几天會過去產地找找看。」
    「讓我跟您一起去吧。」
    艾兒仰起腦袋擔憂地說道。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小嘴說道:
    「不用了,你先處理你的考試問題吧,我能照顧自己的。」
    清楚我的實力,艾兒了解地點點頭,但還是擔心地說道:
    「那您要小心呀。」
    「我知道,對了;艾兒,今天怎么這么快就不行啦?」
    「啊、那、那是、、因、因為、、、」
    聽到我的問題,艾兒羞澀的結結巴巴半天,才說道:
    「因、因為您最近都、、都沒找人家、、、」
    話說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小,我索性接口道:
    「所以才變得這么浪是嗎?」
    「討厭啦、、啊……少、少爺……」
    「來吧,補償我的好艾兒,今天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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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2: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  柳生幻十郎
   
    鐸洛爾城邦;大陸上最古老最強大的國度,以首都鐸洛爾為中心,九百多個大大小小的城鎮,交互串聯成大陸最大的礦產輸出國,除了由豐富礦產所衍生出的鑄造及魔法物品制作極為出名,以及優渥的國家財力所帶來的強盛軍容外,鐸洛爾另一個讓大陸各國欣羨忌憚的地方,便是他是大陸中唯一同時擁有三名七賢者忠誠的國家。
    由于領土范圍廣大,境內仍有不少尚未開發的密林及古跡,這些地方為鐸洛爾吸引了不少外來的冒險者,几乎每天都有近百名的冒險者,像蜜蜂般湧進鐸洛爾的領土內,向這些神秘的地方挑戰。
    知識古城、冒險之都、科技之境種種形容鐸洛爾首都的稱號,隨著時代的演進一一登進史冊,代表著鐸洛爾古老但強盛的曆史。
    只是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古老的都市,竟然會帶給我想不到的麻煩……
    「請你再說一遍?」
    強忍下砍人的情緒,我對著趴在沙發上,戴著眼鏡專心看書的色鱉問道,抬頭瞥了我一眼,色鱉又專注的回到書本上,隨隨便便地說道:
    「我說,去落锝鎮幫我解決一個麻煩。」
    「你說的落锝鎮,是指鐸洛爾城邦里最偏僻的那個村鎮嗎?」
    「你知道那地方呀,不錯嘛。」
    「你干嘛不自己去?」
    「你沒看到呀,我忙著看書,沒空去理會那個家伙,要不是嫌他吵,我還懶得來找你。」
    「你………爛熊!!你又在干什么?」
    「吃飯呀。」
    「吃飯!!!!!!」
    看著身體將近趴在飯桌上,左爪一只全豬,右爪一只全雞,嘴里嚼著牛排的爛熊,我只覺得我的血壓正不斷地升高。
    「少爺,您沒事吧。」
    注意到我的不適,艾兒把手上端的烤全羊隨手往桌上一放,快步跑到我身邊扶住我,擔心地問道。
    「我……」
    正想跟艾兒說我沒事,一旁埋首飯桌的爛熊一邊狼吞虎咽,頭也不抬地搶先說道:
    「放心啦,你家少爺只是太高興了而已啦,沒事、沒事……」
    「你把東西吃下去再給我說話!」
    隨手把桌上的酒瓶往爛熊扔去,只見爛熊不慌不忙抬頭一咬,剛好咬住瓶口仰頭便大口大口地直灌,然后把瓶子往旁一甩,便繼續埋首苦吃,動作之順暢流利,讓人歎為觀止。
    無力面對爛熊那厚臉皮的行為,我轉而看向色鱉,自從艾兒第一次見過色鱉后,這几年來他跟爛熊便不時的上來串串門子,只是兩人一向是各來各的,今天還是首次見到他們一起出現。
    正當我為他們兩個難得一同出現的是感到訝異時,色鱉馬上便轟了我一枚炸彈,要我馬上出發到鐸洛爾城邦的落锝鎮去,然后這兩個家伙便很「客氣」的霸占了我家餐廳和客廳,只差沒把我直接趕出去。
    深吸几口氣,將憤怒和混亂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先抬頭對艾兒說道:
    「艾兒,奶還要准備考試的東西,先下去吧。」
    「少爺,可是爛熊先生他……」
    聽到我的話,艾兒擔心的看看爛熊又看看我,我瞪了爛熊一眼才說道:
    「不用理他了,桌上那堆東西夠他吃的了,先去休息吧,待會在過來收拾就好。」
    「是。」
    聽了我的話,艾兒也不再堅持,聽話的離開,等到艾兒離去后,我才轉頭看著色鱉說道:
    「說吧,要我去落锝鎮干嘛?我不相信真會有什么麻煩要我去幫你解決。」
    以我切身的慘痛經驗,我可以保證,色鱉和爛熊的實力,絕對是大陸上最強者之一,他們要是解決不了的麻煩,我絕對也是沒辦法。
    「哼哼,你這次猜錯了。」
    色鱉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飄起身子,原本在看的書無聲無息蓋上,跟著飄起移到色鱉的身下,讓色鱉穩穩地趴在書上,帶著眼鏡的大眼直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可悲的是,我還真跟青蛙一樣不敢隨便亂動。
    「這次是真的要你去落锝鎮幫我解決事情,不是說我解決不了,只是太麻煩了,懶得跑這一趟。」
    色鱉說著說著,另一手拿出不知何時出現的煙斗,悠哉地吞云吐霧起來,我懷疑地看著色鱉,仔細研究他說的話真假。
    其實色鱉根本沒有必要騙我,雖然說彼此之間有著一點點的小怨隙,但是畢竟彼此間已經相識十多年了(我懷疑更久以前他們就認識我了,但是他們兩個對此始終是保持著秘密),要叫我辦事,確實沒必要用欺騙的,只不過我當被害者當久了,總是會不自覺的以為他們在整我。
    冷靜下來想想,反正我本來便打算由鐸洛爾城邦尋找轉系考的材料,只不過一開始是想要透過洛莉的關系來進行,現在這樣的話,就也不用麻煩了,只是要我就這樣放著艾兒不管,我實在不放心,但又不能帶著她一起去………
    「別想那么多啦,艾兒就交給我跟爛熊一起照顧,你就放心去吧。」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色鱉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雖然吓了一跳,但我還是面不改色的看了爛熊一眼說道:
    「你們?你們不要把艾兒累死就好了。」
    「放心,」
    終于將桌上食物一掃而空的爛熊,一邊拍拍自己的肚子,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熊吃一餐可以抵十餐,這一次吃飽了,至少要過半個月后我才需要再吃一餐。」
    「這么方便?」
    不太相信地看著爛熊。他不以為意地抓起桌上的酒瓶,咬開瓶塞大口大口地喝個半瓶,才看著我笑道:
    「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和色鱉在,你還擔心什么?」
    就這樣,我在一鱉一熊的「請求」下,離開了我的家,踏上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旅程,而目的卻是為了解決一個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麻煩……
    ***    ***    ***    ***
    坐了三天的馬車,終于到達了鐸洛爾的邊境村落,因為事先沒有在布理司辦好相關的手續,所以又需要在這里花一天的時間等待過關的證明下來,閑著沒事下決定到這個村里逛逛。
    第一個到的地方,便是村里的武器店,早先便已經對鐸洛爾城邦傳聞已久的高明鑄造術好奇不已了,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店主是個粗壯的中年漢子,知道我只是來看看的,也仍然熱情地替我介紹店里的武器,讓我有點招架不住,不過;他倒是告訴我一個重要的消息,聽說落锝鎮的山區最近突然出現一群怪物,使得落锝鎮的采礦作業被迫暫停,鎮長已經發出賞金請冒險者和向鐸洛爾首都求救了。
    這個消息倒是滿有趣的,雖然落锝鎮位處偏遠,但因為附近不但缺水又缺食物,所以一向沒有什么怪物在那里出沒,就算有也不應該會構成什么威脅,現在這樣的情形,是不是跟色鱉所說的麻煩有關呢?
    但當我想要在追問清楚一點時,店老板尷尬地說他只知道這些了,不過倒是建議我去酒店看看,臨走之前我跟店老板買了一支精巧的匕首,除了因為質地精良外,也算是對這個熱情又好心的老板一些道謝。
    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叫中國的古老國家,他們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識、會面、結婚都是一種叫做緣的變化,而越是在難以碰到的情況下碰到,就代表你與那個人之間的緣很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讓我現在碰到這事的緣,想必很重很重了。
    依著店老板告訴我的方向,我來到了村里的酒店,這酒店還滿干淨,沒有像一般酒店一樣滿地空瓶、嘔吐物的髒亂。問我怎么知道?布理司東城的酒店就是這樣,不過可能也跟東城低下的生活習慣有關就是了。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個坐在酒店吧台旁的黑發青年,那個在報名日跟我和白衣法師一同擋住龍人殺招的和族人。
    沒有想到會在異地碰到熟人,讓我忍不住的注意著那和族人的一舉一動,與喧鬧的酒店顧客相比,靜靜地坐在吧台邊的和族人,與周圍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站在酒店門口打量了一陣子后,我走到了那名和族人旁邊位子上坐下,那名青年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便又轉回頭去,仿佛沒發生過任何事,但是一種近乎直覺的感應,讓我認為他還認得我。
    店老板也在這時走上前來,豪爽的笑道:
    「小兄弟,沒看過你,第一次來?」
    「是呀,有事要到落锝鎮去,來一杯啤酒。」
    「落锝鎮呀?那里最近不太平靜,你去那要做啥呀?」
    俐落地將裝滿啤酒的酒杯放到我桌上,老板疑惑地問道。
    「我要找些礦物,聽說那里出產的礦物素質不錯,所以想過去看看。」
    「找礦物?喔,你是布理司學園的學生是吧?」
    「是呀,您怎么知道?」
    「哈,這里每年一到這時候呀,都會有一群要考試的學生往這跑,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原來是這樣,對了;老板,您剛剛說落锝鎮那邊出了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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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3:32 | 顯示全部樓層
「喔,是這樣的,大概在二個月前,落锝鎮那邊的礦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多出了一堆怪物在礦區游蕩,吓壞了好几個采礦的工人,有几個人還因此受了重傷,搞得采礦的作業全部停下了。」    「這么嚴重?」
    「可不是,一開始鎮長還只是以為只是普通的怪物暴動,所以想說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不但沒停,怪物還越來越多、越來越奇怪,鎮長這才知道事情嚴重了,連忙花錢雇了冒險者,想說靠他們把怪物趕跑。」
    「結果呢?」
    「結果?哈,這群冒險者也是倒霉,每個都信心滿滿地上山,然后不到一天就灰頭土臉地逃下山,甚至沒一個說得清楚山上到底怎么了。」
    「喔?」
    「這些都是我在落锝鎮的小弟告訴我的,聽說鎮長已經受不了了,向首都提出軍隊的支持,只是呀,這一來一往的,等到軍隊來了,我看落锝鎮早就已經完蛋了。」
    聽了老板的話,我一時沉默下來,仔細地思考老板所告訴我的消息,如果老板所說的消息是真的,那么落锝鎮那邊的麻煩看來就沒色鱉說的那么簡單了。
    「小兄弟呀,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落锝鎮了,那里現在實在是有些危險呀。」
    「謝謝,我會考慮的。」
    笑著謝謝了老板的好意,我將啤酒一飲而盡,起身准備離開,但在離去前卻有意無意地看了那和族人一眼。
    走出了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昏暗起來,我一邊走向寄宿的旅館,一邊想著老板的話,但走到一半,六、七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青年卻突然從旁的小巷跑出,擋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個更快速地欺近我身邊,掏出一把匕首抵住我的腰。
    「小哥呀,兄弟沒錢了,大家交個朋友,幫幫忙吧。」
    其中一個像是首領的人物語帶譏諷地說道。先低頭看了看抵在腰間閃亮的匕首,再看了看四周的青年,我才疑惑地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搶劫嗎?」
    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說這句話,几個人頓時一愣,我又點了點頭說道:
    「滿新鮮的,有趣、有趣。」
    「媽的,跟老子裝瘋賣傻?」
    負責壓制我的青年回過神來,第一反應便是收回抵住我的匕首,然后快速地我腰間插來,就在這短短一瞬間,一只大手突然從一旁伸來,直接握住那青年的手臂,接著就是青年發出的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呀!!」
    轉頭看去,之前在酒店的那和族人抓著那名青年的右手,神情冷淡地看著其它人,隨手把手中那正哭爹喊娘的家伙往其它人推過去,然后若無其事地拋下一句:
    「滾。」
    冷淡的音調似乎沒有讓其它人冷靜下來,只見几個家伙掏出匕首或短劍,像是狂戰士般的發出意義不名地嚎叫朝那和族人衝去。和族人上前几步,伸手將我護到身后,接著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衝過來的几個人或是彼此腦袋互撞或是與地面做親密擁抱,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六、七個人便倒在地上哭嚎著。
    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那和族人便一句話也沒講地直接離去,剩下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一群哀嚎的人之間。
    「合氣道嗎?」
    喃喃念著那和族人的功夫,搖搖頭,走到剛剛拿刀抵住我的人身邊,那人一見我走近,連忙撿起地上的匕首指著我,但我只是抬手輕輕一晃,那把匕首便反而出現在我手中,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前,我已經先用力地甩了他兩下耳光。
    「記住二件事,第一:拿刀要捅人的話,就不要再收回去,直接插下去就對了;第二:拿好一點的刀來搶劫。」
    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將手中的匕首折成兩半,在那人傻眼的同時,將斷成兩半的匕首放到他手上,轉身離去。
    ***    ***    ***    ***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通關文件就下來了,拿著通關的文件,我搭上了直通落锝鎮的虫車(類似火車的交通工具,一個車廂能坐兩人,一部虫車最多可坐五百人,以機械腳取代輪子的部分,速度雖較馬車緩慢,但能平穩的行走于山路,是因應鐸洛爾特殊地形所設計的交通工具),剛踏進包廂,我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失笑出聲。
    「第一次碰面是巧合,第二次碰面是意外,那么第三次碰面要算什么?」
    看著跟我一樣感到訝異的和族人,我一邊笑一邊問道。看了看我,那人依舊是冷淡地說道:
    「不知道。」
    聳聳肩,無所謂地坐到他的對面,開口問道:
    「我叫達特,達特。威恩,可以請問貴姓嗎?」
    「柳生…柳生幻十郎……」
    ***    ***    ***    ***
    「我輸了。」
    「謝謝指教。」
    拈著黑子敲了敲棋盤,沉思許久后還是俯首認輸,身為勝方的幻十郎卻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整理好了棋盤,淡淡地問道:
    「要再來嗎?」
    「好呀。」
    由邊境向落锝鎮出發,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我跟幻十郎由一開始的帶點生疏,進步到現在和平地交談,一切都歸功于我原本帶來打發時間的圍棋。
    靠著圍棋,不但打發原本以為會非常無聊的時間,也讓我了解了幻十郎這個人,雖然外表看來冷漠無情,但經過一段的相處后我就知道那只是錯覺,這個人只是個正經不喜歡說話的老實人而已。
    不過我可絕對不敢因此小看他,由他下棋的風格便可看出,穩定而不急進的棋路,卻從未放過任何可以進攻的機會,在正規的攻守中,也不時穿雜著出乎意料的奇兵,讓人絲毫不敢大意,如果他的個性也跟他下棋一樣的話,將會是個非常難應付的對手。
    而在對奕之中,我們也是時常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但幻十郎雖然是個好聽眾,卻不是個聊天的好對象,雖然不喜歡說話,但幻十郎還是會認真地聽別人講話,即使他的回答都很簡潔,但習慣后就也沒什么了,只是有時候會被他這種說話方式感染,讓我的說話也變得簡單明了,就像是這樣……
    「你到落锝鎮要干嘛?」
    「辦事。」
    「公事還是私事?」
    「都有。」
    「能說嗎?」
    「可以。」
    「請說。」
    「公事,幫人購物,私事,修刀。」
    「買什么?」
    「礦物。」
    「修什么刀?」
    「我的配刀。」
    「壞了?」
    「對。」
    就像這個樣子,我們之間的對話會漸漸地變成一種公式化的對答,多來几次之后,我就放棄與幻十郎聊天的念頭了,專心的對奕。
    五天后我們終于到達了落锝鎮,在這五天之中,我總共輸給了幻十郎六十七盤,小贏十一盤,讓我對自己的棋藝信心有點受挫……
    一道落锝鎮,所有見得到的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讓看的人都感覺一陣苦悶,看了看四周,我轉頭問向身旁的幻十郎。
    「你要去哪?」
    「找鎮長。」
    「一起走如何?」
    「可以。」
    在村民的指點下,我們兩人一起來到了鎮長家,一進屋內便發現到一個大概是全村最煩惱的人,感覺整個臉的五官都快要垂到地上的樣子,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鎮長了。
    「兩位有事嗎?」
    看到我們兩人,鎮長便無精打采地問道,幻十郎先是看看我,在我表示無意見后,便開口問道∶
    「請問一下,洛德老師傅是住在這鎮上嗎?」
    原來他會正常的對話呀,當我被幻十郎正常的話語吓到時,那鎮長卻狠狠地潑了一盆冷水給他:
    「洛德呀,他上個月就去世了呀。」
    「去世了……真是遺憾,請問他有傳人嗎?」
    「有個兒子,在鎮上開打鐵鋪,只是技術根本比不上洛德呀。」
    聽了鎮長的話,幻十郎一臉失望地沉默下來,見到他那個樣子,我也不忍打攪他,便先放下他向鎮長問道:
    「鎮長先生,可以請問一下最近鎮里發生的事嗎?」
    這話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眼前這年過半百的鎮長竟然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抓著我又哭又叫地大聲哭訴,讓我一時間差點以為是因為我才害得落锝鎮變成這副德行,也吓了正沉浸在失望中的幻十郎一跳。
    在面對鎮長的強力哭訴下,我跟幻十郎兩人完全不是對手,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從鎮長家逃出,逃出險境的兩人在鎮長家大門互相對看。
    「你接著要怎么辦?」
    「找人。」
    「喔。」
    「你呢?」
    「到處逛逛吧。」
    「喔。」
    當我們兩人又再次陷入這無意義對話時,由鎮長家屋內逐漸由遠而近地傳出陣陣哭聲,當場讓我們兩人臉色大變,默契十足地各自散開。
    「晚點在旅店見。」
    「好。」
    或許是驚吓過度,一直到我們兩人完全分開后,我才想起來,鎮上的旅店不知道有几間,我們要在那見呢?
    正當我想到這個有點嚴重的問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抬起頭,向著左方的山頭看去,剛好看到一個巨大的紅色鳥影,夾帶著陣陣火花,正朝我的方向直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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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4:0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六章  鳳凰女
   
    由我感覺到火鳥的存在,到它出現在我的上空,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速度快到我几乎以為它原本就在我的上空。當我回過神時,天空已經出現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波紋,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波又一波的火球擊中結界產生的現象。
    「喂!快過來!!」
    當我還在為這壯觀的一幕驚訝時,不遠處一個老先生站在屋子底下氣急敗壞地喊道,同時不斷地對我招手。再看那只火鳥又要回頭再來一次的樣子,我連忙跑向那老先生,那老先生還沒等我停下,便立刻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扯進屋里。
    「你不要命啦?這種時候還在外面跑。」
    一邊從窗戶看著外面,那老先生一邊回頭罵道,但看到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才奇怪地看著我問道∶
    「小伙子,你很面生呀,是第一次到這?」
    「是呀,今天剛到這里。」
    順著老先生的話點點頭,我跟著站到老先生旁邊往窗外看去,只見那只火鳥正在半空中不斷盤旋,而在它盤旋的同時,無數不同大小的火球不斷地往地面轟下,但只要是落在鎮上空的火球,都會被一層無形的障壁擋住。
    「難怪你不知道,這只大火鳥只要看到人,不把人給燒到消失的話根本不罷休。」
    「這么凶悍?這是常發生嗎?」
    「常發生還能住人嗎?它大概是一個半月前出現的,以后每隔個三、五天就出來一次,每次出來都像這樣亂轉亂燒的,誰也不知道是干嘛,要不是以前光之賢者大人曾經幫鎮里布下結界,這里早就被燒光了,你也就等這次鬧完了再出去吧,唉…這樣怎么過活呀……」
    老先生一邊說一邊搖頭的走進屋內,不過我完全沒注意他的話,只是看著那只在半空的火鳥,只見它除了盤旋之外,偶爾也會在半空停住,一邊發出尖銳的嘶鳴,一邊對著天空噴出火柱。
    這個畫面看起來真的滿壯觀的,只是我總覺得要說這只火鳥是在作亂,看起來更像是在發飆…………
    ***    ***    ***    ***
    當晚,在逛了第三家也是最后一家旅店后,我終于找到了幻十郎,而對方看起來也跟我一樣跑過前二家,只是兩人都錯過了就是。在租了一間房間后,幻十郎閉目打坐,我則是掏出畫具,慢慢地描繪起來。
    「這是?」
    結束打坐的幻十郎爭眼看到的一幕,便是我一臉專注地看著自己所繪出的圖畫,好奇之下移到我的身后,一邊看著畫本一邊問道。
    「火鳥,或者應該說是火鳳凰。」
    將手中的畫本遞給幻十郎,順便回答他的問題。今天火鳳凰那一場發飆,足足飆上一小時。當它結束離開后,整個落锝鎮的四周都是一片焦黑,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光之賢者布下的結界,落锝鎮大概早就已經消失了吧。
    那只火鳳凰飆上一小時,我也就看了它一小時,等到它發飆完,滿足地再次飛回山頭后,我也確定它的身份不是什么火鳥,而是火系魔獸中最頂級的火之聖獸,火鳳凰。
    如果說人類站在各系元素魔法最頂點的人是七賢者,那么站在獸族最頂點的就是這七聖獸了,但與傳承式的七賢者不同,雖然曾有許多人親眼目擊他們的存在,但是卻沒有人或書籍知道他們是如何出現的,即使是我腦中的知識,也只能知道他們存在于大陸上已經有很久遠的曆史了。
    只是當我在確定火鳳凰的真身后,我同時也注意到自己的雙眼因為長時間注視強光,已經又干又澀,疼痛的要命……
    「畫得不錯。」
    欣賞完畫本上的素描后,幻十郎清淡地拋下一句評語,將畫本遞回給我,回到床上准備就寢,反而是我有點不太能接受幻十郎的反應。
    「那個…你知道火鳳凰是什么嗎?」
    聽到我的問話,幻十郎奇怪地看我一眼,再次拋下一句。
    「重要嗎?」
    「呃?不…不重要。」
    「晚安。」
    「晚…晚安。」
    也對,火鳳凰是什么與幻十郎確實一點關系都沒有,不過這樣的反應也未免有點……
    搖搖頭,看了看桌上畫本里展翅遨翔的火鳳凰,跟不知睡著沒有的幻十郎說道:
    「我出去了,可能明早才回來,不用等我。」
    「知道了,自己小心。」
    「謝啦。」
    走出了旅店的大門,站在大路上思索了一會后,邁步走向白天火鳳凰消失的方向,由于火鳳凰肆虐的關系,整條路上空蕩蕩的一片焦黑,沒有任何妨礙前進的樹木或岩石,即使如此,當我到達山底時,也花了快要半晚的時間。
    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看著几近垂直的山頭,深吸口氣整個人拔地而起,當力盡將落時,我低喝一聲:
    「十丈!」
    隨著話音,一條米白色的長鞭自右臂袖口竄出,准確地卷住山壁上突出的石塊,使勁將下墜的身形上拉,同時間一樣米白色的鞭影自左手袖口竄出,卷住另一方的石塊,就這樣雙手一卷一拉不斷交互著,轉眼的功夫也便到達山頂。
    「應該在這附近了。」
    一看到四周比其它地方更為嚴重的焦黑程度,我便能確定自己並沒有找錯方向,將「十丈」收回,小心向山頂深處走去,才沒走多遠的距離便發現前方出現陣陣微弱的紅光,輕手輕腳地移到岩壁后,小心探頭出去,只見白天宛如瘋獸一般的火鳳凰,此刻卻像是只乖巧小鳥,靜靜卷縮在山壁邊,身體規律起伏著,顯然睡得極甜。
    趁著這個大好的機會,我仔細地借著月光檢查火鳳凰的身體,原本以為火鳳凰白天的怪異行為是因為身體有異狀的關系,但經過一輪的檢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狀,以聖獸的能力又不太可能受人控制,正自疑惑時,突然感覺到空氣傳來一陣怪異的感覺。
    「這是……召喚術的波動?」
    當我感覺到這突然出現的怪異波動同時,原本正在熟睡中的火鳳凰突然抬起頭,睜開火紅的雙眼掃視著四周,同時身體也不斷微微顫抖著,看著它這樣的動作,我開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嘎──────!!!!」
    當我心中不祥預感越來越強時,火鳳凰突然發出一聲高昂的怪鳴,強大的氣流隨著展翅的動作直撲而來,同時間一顆巨大的火球擊向我躲藏的山壁,隨著砰地一聲巨響,我的身體隨著碎裂的石塊出現在火鳳凰眼前。
    「唉啊啊,被發現了。」
    拍拍身上的灰塵,我一臉苦笑地自語道。由于事出突然,我原本掩飾住的氣息出現瞬間的破綻,想不到才這短短的一瞬間就被火鳳凰抓到了。
    高出我半個身子的火鳳凰,就這樣睜著火紅雙眼居高臨下的瞪著我,我們彼此間的距離近到我都能清楚的聽見它逐漸粗重的呼吸聲,隨著火鳳凰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四周圍的熱度也逐漸的升高。
    「呃…我們冷靜點談談好嗎?」
    回答我話的,是火鳳凰一道炙熱的火柱,雖然來得突然,但一直專注在火鳳凰動作的我,還是來得及反應,火柱還未近身,我便以飛快的甩出「十丈」,將自己的身體拉離原地,及時避過烈火灼身的下場,就在我離地而起的瞬間,火鳳凰的身體也飛快地向我撲來。
    雖然及時地側身閃過火鳳凰的撲擊,全身卻傳出一陣熱辣,我知道這是因為火鳳凰本體的高熱所帶動的熱風,如果我的衣服不是艾兒特制的,大概在剛剛一瞬間便已經燃燒殆盡。
    一邊暗自慶幸的同時,一邊利用「十丈」加快速度遠離火鳳凰,雖然搞不清楚是什么事情造成的,但很明顯現在火鳳凰已經失去了理智,要跟失去理智的聖獸打,我還沒那么發神經,在這種的情況下當然是選擇先跑再說。
    只是火鳳凰卻沒有那么輕易的放過我,毫不猶豫地便隨后追來,同時巨大的火球、炙熱的火柱,接二連三地往我攻擊過來,每當我因為這些攻擊而使動作稍有停頓時,火鳳凰便會猛然加速變成火焰炮彈往我衝來,雖然每次都能險險地閃過,但是卻也逼得我屢屢改變原本的逃脫路線,最后變成向山里深處而去。
    越深入山里狹窄難行的山道越多,所幸在「十丈」的幫助下,並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影響,而且火鳳凰的炮彈攻勢也因為受限于地形而無法使用,讓我的負擔減輕許多,只是火球及火柱的連環攻勢仍是不易對付。
    「有帶「青絲」來就好了。」
    一邊狂命逃跑,我一邊暗自苦笑著,因為早先估計這里的情況應該不會太嚴重,加上擔心艾兒應付不來那兩蘋,所以我將目前能自行化成人形的青絲和聖言都留在艾兒身邊幫忙,自己則是只帶著十丈及煉華便出發了,否則只要青絲在場現在這些火焰,對我根本就不構成威脅。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完全不利,十丈和煉華雖然都不懼火鳳凰本身的高熱,但是並不適合這里的地形,無法有效地攻擊火鳳凰,除了選擇逃跑之外也實在別無他法,再說……
    「三分鍾,還剩下七分鍾……」
    當我正估算著時間時,眼前突然一片開朗,緊急煞住腳步,我整個人傻在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斷崖。
    「不會吧……」
    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差到這種地步,連忙回頭時,全身閃動著火光的火鳳凰已經出現在空中,剛好擋住我唯一退路,陣陣的灼熱的強風隨著它的翅膀鼓動吹來,臉上仿佛還帶著邪笑,像是在笑我已經無路可退一般,又像是在取笑我的無力。
    「沒辦法了……」
    感受到火鳳凰的殺意,我緩緩調整呼吸,十丈和煉華分別出現在兩手中,全神貫注地緊盯火鳳凰,時間已經不太夠了,要想辦法在五分鍾解決才行。
    彼此間的對峙只有一瞬間,便由火鳳凰的火球首先打破,強大的火球帶著威猛的氣勢往我直衝而來,左手十丈一動,火球頓時在距我十步遠的地方炸散,但沒想到的是,火球竟在炸散的同時也突然爆發出大量的濃煙及火星,一時大意之下,我的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就在我失去視力的同時,熟悉的風聲及熱風以飛快的速度往我而來。
    「糟了!」
    毫不猶豫地往上一跳,熱風帶著強勁的勁道自我下方通過,勉強睜開眼睛看去,只見在一片模糊中隱隱約約的有著一個紅色的影子,勉強地甩出十丈,在感覺卷到物體同時便聽到火鳳凰充滿驚訝的叫聲,同時十丈一緊,帶動我整個人天上飛去。
    努力的睜著眼睛試圖辨識清楚情況,但模模糊糊下僅能大概的看出十丈正纏住火鳳凰細長的頸子,左手連忙緊抓住十丈,右手同時甩向火鳳凰的右翼。
    「煉華!」
    隨著話聲,銀白色的鎖煉自我右手竄出,瞬間便將火鳳凰的右翼鎖死,一邊翅膀被制,火鳳凰頓時帶著我往下墜落,我的視力也漸漸清楚起來,但第一眼所看到的便是自己正跟火鳳凰一起墜向漆黑無底的斷崖……
    「喔哦。」
    「嘎!!!」
    在火鳳凰淒慘的尖叫聲下,我跟它一起消失在那漆黑的斷崖,只剩下四周無數焦黑的殘跡,在月光的照射下,印證著剛剛的那場惡斗……
    ***    ***    ***    ***
    「唔…」
    昏迷了不知多久,我的意識才慢慢的回複過來,但腦袋卻是一片暈眩,睜開眼睛四周圍也是一片黑暗。
    「唔……我記得…」
    搖了搖腦袋,暈眩慢慢消去,之前的記憶也跟著慢慢回複過來,包括被火鳳凰追擊,與其對決然后一同摔下斷崖的片段。
    「那么這里不是地獄就是谷底啰?」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左右張望著四周,但除了一片黑暗外什么都看不到,雙眼這時卻傳來陣陣的刺痛。
    「唔…眼睛會痛,表示我還活著,那這里應該是谷底了。」
    冷靜地判斷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除了眼睛有著輕微的熱辣感外,身體其它部分並沒有異狀,按住自己雙眼,一陣清涼的感覺慢慢的驅退熱辣感,一會功夫便完全將視力複原過來,但看向四周卻仍是一片黑暗。
    「光線照不進來嗎?好吧。」
    伸手進懷中取出一顆小巧的圓珠,將光系的法力貫注進去后,圓珠立刻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我四周的所有景象。
    「吓!」
    眼睛剛適應了亮光后,所看到的景象卻吓得我驚叫出聲,只見火鳳凰翅膀大張趴在我身下,一動也不動地宛如死物,冷靜下來后,我看著火鳳凰的屍體一臉無奈地說道:
    「難怪我一點事都沒有,原來是壓在你身上,難怪總覺得溫溫軟軟的…溫溫的?」
    突然發現不對,我連忙跳下火鳳凰的身體,跑到火鳳凰的腦袋旁邊,伸手探向火鳳凰的鼻子,果然感覺到一陣微弱的鼻息,但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從這樣的地方摔下來,竟然還沒死,你也真夠強壯的了。」
    雖說現在是深夜,但有光珠的協助我仍然看不到我們摔下的那個斷崖口,這個斷崖的高度之高可想而知,帶著一個人從上面一路摔下來竟然還沒斷氣,火鳳凰的身體確實是夠強壯的了。
    只不夠就算是這樣也夠它受得了,看它現在一副不省人事,出氣多入氣少的情況,大概也撐不了多久了,除非是有奇跡出現,而它的運氣也真的很好,今天是跟我一起跌下來。
    「好歹也是被你救了一命,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只不過還是要算你倒霉了。」
    我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咬破手指慢慢的在火鳳凰的頭上划一個魔法陣,然后將手指壓在魔法陣的中心點,嘴里念動著古代咒文,只見魔法陣漸漸地在火鳳凰身上消失,火鳳凰原本暗紅色的身體也開始發出火紅的光芒,最后甚至起火燃燒起來,但我身處在旺盛的火焰中,卻絲毫沒有任何的不適。
    「契約看來是成功了。」
    看著火鳳凰的變化,我抽回手指自言自語說道。我對火鳳凰使用的契約是血之契,利用我的血液與火鳳凰之間建立契約,當契約成立后由于火鳳凰體內有我的血液,一直到契約解除為止,火鳳凰都不能違抗我的命令,只能從此對我忠心耿耿,而且它的力量也將無法傷害到我。
    但要施用這種契約,有二個限制限制條件,第一:我的體力要充足,因為訂立契約會讓我失去大量的鮮血;第二:火鳳凰要自願接受這項契約,如果不願接受,契約的力量會出現反弑,雙方都有可能亡命。由于這些限制條件,所以使用血之契的人越來越少,久了以后也就完全失傳了,全大陸大概只剩下我知道這個咒文而已了。
    由于火鳳凰已經完全進入失神狀態了,所以咒文的效力直接認定它願意配合我,契約的效力才會順利完成,而這個咒文的另一個好處,便是它在訂定契約的時候,會順便的將火鳳凰現在的傷勢完全治愈,也就是說火鳳凰現在是以自己的自由換回了一條命。
    在旺盛的火焰中火鳳凰的身體慢慢出現變化,當火焰漸漸變弱時,只見一名有著火焰般鮮紅的長發,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慢慢自火焰中走出,睜開眼睛一雙金黃色的眼瞳由模糊漸漸的清晰,當視線移到我身上時,便立即單膝跪地,以清脆的聲音說道: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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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4:4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章 奴化鳳凰
   
    看著眼前跪在地上,全身赤裸的火鳳凰,一時之間我竟說不出任何話,除了是因為火鳳凰化身人形之后竟是女身,也是因為她化成人形之后的美麗所帶來的震撼。
    高聳堅挺的雙乳、纖細的柳腰、修長的雙腿,與清瘦的體感搭配出完美的比例,尤其在居高臨下的俯視時,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火紅細毛,充滿了淫靡的誘惑感,但這一切都比不上火鳳凰絕美但冷漠的臉蛋。
    看到火鳳凰冷漠的表情,在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她追擊到摔下斷崖,怒火頓時帶動起報複的念頭,我蹲下身子伸手對著火鳳凰招了招手。
    看到我的動作,火鳳凰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隨即又回複正常,受到契約的壓制她是無法反抗我的,知道這點的火鳳凰只能乖乖四肢著地像狗般地爬到我面前。
    「好乖呀。」
    我戲謔地邊笑邊拍拍火鳳凰的頭,就像是把她當成條母狗般。在我做出這個舉動的同時,火鳳凰的全身頓時冒出強烈的火焰,隨即又消逝下來,但火鳳凰的表情卻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呵呵,剛剛你在追我的時候好象更惡劣一點吧?」
    由于契約的保護,我絲毫沒有受到適才烈火的傷害,反而一臉冷然地看著火鳳凰說道。
    或許是感受到我的氣勢,火鳳凰的表情出現一絲的退縮,但還是不發一語,我也不在意,只是命令道:
    「跪下,身體挺直,雙手背在背后,雙腿分開。」
    聽到我的命令,火鳳凰遲疑一下,但還是乖乖地照做,我也跟著坐在火鳳凰的前面,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美好的身段。雖然一直用充滿怒火的眼神瞪著我,但火鳳凰還是透露著一絲疑惑,顯然對我接下來要做什么並沒有概念。
    對這我絲毫不意外,七聖獸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根本找不到另一只同種的聖獸與之交配,也沒有這種需要,對這種事情會不懂是很自然的,現在的火鳳凰只是礙于契約而不得不服從我,想要讓她對我真正的臣服,我還需要多多努力才行。
    欣賞夠了之后,我衝著火鳳凰一笑,突然伸手按在她雙腿間微微鼓起的蜜穴上,一如預料般充滿彈性以及溫熱的觸感,讓我滿意得歎息。
    雖然搞不懂我在做什么,火鳳凰還是受于命令而不敢動彈,一開始還毫無反應地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蜜穴上緩緩撫弄,但漸漸的呼吸便逐漸地粗重起來,原本干澀的蜜穴也漸漸濕潤起來,身體也忍不住地緩緩扭動起來。
    「啊…」
    當我的手指分開她的肉瓣,插進她的蜜穴中時,火鳳凰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出聲。
    我一邊欣賞她的反應,一邊緩緩地在她蜜穴內抽送轉動,仔細地一一確認她的敏感點。
    「啊……哈哈…不…不行……啊啊…好…好怪啊啊………」
    在我的逗弄下,初試性愛滋味的火鳳凰很快便扭動著身體配合我的手指。看到她的反應,我冷笑一下說道:
    「真聽話嘛,我都沒說就會自己扭了。」
    「唔…我…啊啊……」
    聽到我的話,火鳳凰硬生生地止住自己動作,咬牙忍耐住自己扭動配合的衝動。我則是慢條斯理地繼續抽動手指,空著的一只手更得寸進尺地蓋上她高挺的胸部。
    「唔…啊啊……」
    在上下同時遭受夾攻下,火鳳凰的臉越來越紅,極力忍耐著一波波的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沒…沒……我…我……沒有名字…………」
    火鳳凰雖然能夠勉強的回答我的問題,但也是斷斷續續的。既然沒有名字的話,就我給她一個吧,不然老是叫她火鳳凰總覺得怪怪的。
    「以后我就叫你火鳳兒吧。」
    「是……啊啊………」
    這次火鳳兒話說到一半時,我原本在撫弄她雙乳的左手,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乳頭。本來這只是我臨時惡作劇的念頭,但沒想到火鳳兒卻突然挺起身體兩眼翻白,身體不斷顫抖著,發出高昂的尖叫,大量溫熱的淫液狂噴而出,原本挺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真是不錯的身體。」
    抬起濕漉漉的右手,舔了下上面的淫液說道。火鳳兒疲累地跪在我面前,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憤怒、疑惑外,更多了一層驚懼。
    「后面還有的玩,現在要休息還太早喔。」
    「啊…不要啊……」
    在說話的同時,雙手又再次地伸向火鳳兒的雙乳及蜜穴。已經感受過一次高潮滋味的她,很快便對我的挑逗產生反應,雖然殘存的理智仍然讓她采取消極的方式反抗我,但身體的反應卻老實多了。
    我就像是個把玩玩具的小孩一般,雙手不斷地在火鳳兒身上游走,每當發覺到火鳳兒的敏感點時,便專注地進行攻擊,直到弄到她到達高潮后,便又轉移搜尋另一處的陣地。
    在這樣的把玩下,我也發現到火鳳兒對于粗暴的動作有著特別的反應,于是更是交替輪用各種方法,老半天后我終于玩夠了,火鳳兒早就已經泄身不知多少次,下身一片濕濘地躺倒在地,兩眼無神地大口喘氣。
    「看來聖獸也跟普通女人一樣嘛。」
    看著躺倒在地上的火鳳兒,我清淡淡地拋下一句評語。
    火鳳兒只是輕輕地呻吟一聲,也不知有沒聽到。我也不理她,起身脫下身上衣物,粗暴地將已經全身無力的火鳳兒翻個身,托起她的纖腰,讓她成四肢著地的姿勢,早已硬挺的肉棒輕輕抵在她的蜜穴入口,彎身貼在她耳邊,一邊輕舔她圓潤的耳垂,一邊細聲說道:
    「剛才那是人類的性交,叫做前戲,現在的;就是正菜了。」
    「呃……?啊…………!」
    神智已經出現迷離的火鳳兒模模糊糊地回應著我,但很快便因硬物破體而入時的快感而清醒,高昂的尖叫聲便是最好的證明。
    「她不是處女。」
    體會著肉棒在火鳳兒蜜穴的緊窄快感,我默默地下了結論,但跨下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賣力地抽動著肉棒,完全無視火鳳兒的感觸大舉進攻。
    可能自火鳳兒成為聖獸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屈服于人類吧,無法忍受肉棒的威力,火鳳兒不斷尖叫地向前掙扎,希望能夠脫離我的魔掌,但每一次只要她稍微往前,換來的便是一次大力的撞擊。連續試了几次發現無用后,火鳳兒放棄逃離的動作,雙手緊抓著地面緊咬著牙齒忍受我的摧殘。
    其實對火鳳兒的怒火早在她因為高潮倒下時便消失的七七八八了,之所以會這么殘忍的對待,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喜歡。
    或許火鳳兒不懂,但我經過適才的實驗后便已經能夠確定她是個天生的被虐狂,要想徹底的收服她,正好可以由此入手,所以在讓她感到極樂后,我再讓她對我感到恐懼,恐懼之后再讓她感到極樂,務必要讓知道她現在的一切完全好在我手,我才能完全地掌握住她。
    看到火鳳兒已經放棄了逃跑,我立刻改變原本粗暴的動作,將動作放柔,在抽動同時攻擊適才在火鳳兒身上所找出的敏感點,雙手也配合著對火鳳兒的身體進行刺激,雙管齊下的攻勢,原先一直強忍不肯出聲的火鳳兒終于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
    有了開頭后續就簡單了,在手、棒齊用下,我不斷刺激著火鳳兒身上、身下的敏感點,火鳳兒的呻吟聲也漸漸由小變大,最后終于放聲大叫起來,身體也放棄堅持,主動的扭動起來。
    「哼哼,你不是很能忍嗎?再忍呀。」
    一邊以言語刺激著火鳳兒,肉棒反而以更快的速度進攻火鳳兒的蜜穴。
    「我……我…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
    雖然想要開口辯駁,但火鳳兒卻連話都說不全,只能不斷扭動著身體配合我的抽插,雙眼流著不知是喜悅還是痛苦的淚水。
    「這就是聖獸呀?我看你干脆改叫淫獸好了。」
    聽到我充滿輕蔑、嘲弄的話語,火鳳兒發出一聲挫敗似的尖叫,接著就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瘋狂扭動起來,看到火鳳兒的動作,原本正刺激她雙乳的雙手改移到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配合我的抽動大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每拍打一下,火鳳兒便會發出一聲銷魂般的尖叫,原本便緊窄的蜜穴也會在瞬間夾緊,同時帶給我跟火鳳兒兩極大的快感,隨著彼此的高潮逐漸接近,我拍打的速度和力道越見急促,火鳳兒的動作也越見激烈,當我即將到達極限時,火鳳兒卻率先敗陣下來。
    「啊啊啊啊…………」
    當火鳳兒失神地趴倒在地時,滑出火鳳兒蜜穴的肉棒,也同時到達極限,我快步地移到火鳳兒身前,拉起她的頭發,將濃稠的精液痛快的噴灑在火鳳兒的臉上,當緩緩地滑下的精液滑到火鳳兒的小嘴上時,已經呈現失神的火鳳兒茫然地伸出舌頭舔進嘴內。
    「真是一個資質絕佳的奴隸呀。」
    看到火鳳兒無意的表現,我滿意地說道,直接坐下后一邊調息一邊等待火鳳兒自己恢複。沒等多久,火鳳兒便已經回複了意識,雖然看上去還是有點無力的樣子,但已經能夠自己爬起身子,同時也注意到自己臉上的液體。
    我故意不說話,想要看看火鳳兒怎么處理臉上的精液,只見火鳳兒伸手將自己臉上的精液全部抹下后,疑惑地看著滿手的精液一會,接著竟然張口將精液全部舔淨,對她這樣突然的動作,連我也微微一愣。
    舔干淨手上的精液后,火鳳兒轉頭看著我,但眼神已經沒有了憤怒,而是更為深厚的畏懼。
    對于這樣的結果我是非常滿意,我有信心只要日后慢慢地逐步進行,我便可以讓她由現在的畏懼轉為絕對的忠心。
    「過來!」
    聽到我的命令,火鳳兒這次沒有半點猶豫,立刻乖巧地爬到我身前,但看到我伸向她的手時,火鳳兒還是猶豫了一下,才畏畏縮縮地伸出舌頭舔我的手。看到火鳳兒的動作,一個有點惡劣的想法突然浮上我的心頭……
    「這里還滿深的呀……」
    抬頭看了看頭頂那處細如絲線的開口,即使已經確定脫險,仍是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摸了摸四周的岩壁,嚴重風化的石塊輕而易舉的化成了粉末,抬頭再看看上方,隨手甩出鏈華,得來的只是一片石粉雨,看來是沒有辦法用爬得上去了。
    不過要不是這些岩壁風化成這樣,就算是有火鳳凰當肉墊,我大概也是小命不保,想到這里我忍不住的拉拉手中的鏈鎖笑道:
    「我的運氣還不錯,對吧?」
    「唔…唔唔……」
    聽到我的問話,四肢著地趴在我腿邊的火鳳兒,只能抬起頭發出一聲聲意義不明的呻吟聲,透明的唾液緩緩自小嘴上的箍口洞口流出,在她的蜜穴中塞著一根漆黑的按摩棒,而在肛門上卻插了一根狗尾巴,一條黑色的鏈鎖由她頸上的項圈起,由她胸前下拉,穿過按摩棒及狗尾巴所穿通的小洞,再繞過項圈頸后的鏈環,握在我的手中,這樣只要輕輕拉扯便能同時刺激到火鳳兒的蜜穴及肛門。
    這一套的母犬裝備,本來是我做來要給洛莉用的,但是洛莉卻是超級大忙人一個,后來收了艾兒,我又不舍得在她身上用,只好讓這套裝備就此放在異空間中蒙塵,著實讓我扼腕,如今終于可以見到它發揮功用,讓我忍不住感動地猛拉手中鏈鎖。
    「唔…唔…唔唔……」
    雙穴同時受到我連續的刺激,讓火鳳兒這個剛剛接觸性愛又敏感無比的菜鳥完全抵受不住,隨著我的扯動,頭跟屁股也跟著一上一下的擺動著,雙眼也已經有點失神。
    但是一當火鳳兒出現即將高潮的跡象時,我的動作便馬上停止,火鳳兒頓時發出不滿的鳴叫聲,一雙眼睛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模樣像極一只渴望主人憐愛的小狗。
    這一招其實是滿老套的,但真的很好用,在這樣的刺激中始終保持著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況,讓已經體會過高潮滋味卻又尚不清楚狀況的火鳳兒像毒品發作一般的難受,偏偏又無計可施。
    無視火鳳兒可憐的眼神,我牽著火鳳兒繼續沿著谷壁一步步地探索著,在這中間還不時地刺激她,讓火鳳兒難受無比,不過比起這些,我想更讓她難受的是自己像只狗般的在地下爬行這件事吧。
    身為空中王者的她,竟然會落魄到像只陸地上的小狗般成為人類的寵物,我想這是她從前絕對想不到的吧,而這樣所帶來的屈辱比任何言語都有用,再加上從未接觸過的性愛刺激,我在火鳳兒心中的強者地位越發不可動搖,讓她漸漸的在畏懼中開始對我產生對強者的尊敬。
    而且她也了解到,想要解決全身上下的痛苦感,她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我而已,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她願意或不願意,她都只能放下身段,乞求我的憐憫。
    牽著火鳳兒繼續走了一段路,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火鳳兒身上的時候,比注意脫出的路線還多,雪白的肉體上,穿戴著漆黑的皮衣,隨著屁股的擺動而跟著晃動的狗尾巴,讓眼前的景象充滿了誘惑。
    看看之后的山壁都是一樣的情形,我突然停下腳步,沒有注意到的火鳳兒仍然繼續前進,身體立刻被鏈鎖拉成弓形,插在屁眼及蜜穴上的兩根按摩棒也跟著深深陷進身體深處。
    「唔———」
    突然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積壓許久的欲望立刻突破極限,讓火鳳兒達到期望許久的高潮,整個人的力氣像是跟著高潮一同消失,無力地趴倒在地上,沒有料到火鳳兒會突然高潮,我一時也只能苦笑地放她在一旁休息,自己則是思索著脫困的方式。
    過了好一會后,一直趴在地上的火鳳凰終于爬起身子,虛弱無力地爬到我身邊,用臉頰輕輕蹭著我的腿,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樣子。看到她這個樣子,我蹲下身子取下她的箍口,看看她有何話要說。
    箍口一取下,火鳳凰便大口大口邊吞口水邊喘氣,看到她的狼狽樣,讓我有點感到自己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正在想著這問題時,火鳳兒仰起頭對我說道:
    「主人,我可以戴著你飛出去。」
    對呀,經火鳳兒一提,我才想起她的原形就是火鳳凰,當然能夠帶著我飛出去,早前被她人類的姿態迷惑,竟然讓我一時間忘了這件事,經她一提醒,我立刻高興地說道:
    「那你就趕快帶我出去吧。」
    「那要先讓我休息一下呀。」
    聽了她的話,我才知道為什么火鳳兒會突然這么配合地說要戴我出去,原來只是想要趁著這機會休息,不過看火鳳兒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繼續欺負她,正好順這勢子下台。
    打定主意后,我便解開火鳳兒身上的束縛,全身一獲得解脫,火鳳兒立刻便癱坐在地上,一副虛脫的樣子,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僅剩的一點怒氣也完全消散了,跟著坐在她的對面,一邊讓她休息,一邊問起她抓狂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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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5: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章 腦域性愛
   
    「呼~~會飛還真好。」
    站在谷頂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與谷底沉悶的感覺不同,空氣也像充滿了清新的新鮮感。
    變回原形的火鳳兒將我放下后,便再度變化成人形,同時准備要再次趴在地上。
    「不用了,你站著就好了。」
    「咦?!」
    動作被突然阻止,火鳳兒訝異地看著我。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走到她的面前,伸出食指抵在她的額上,藉由契約的效力將我部分的知識化成影像傳輸到她腦中。
    「你應該能夠自己變出衣服,從我剛剛傳給你的影像里面選一件穿上。」
    「是。」
    雖然搞不清楚我的想法,但火鳳兒還是乖乖服從我的命令,閉上眼睛搜尋著腦海里我傳給她的影像,一雙燃燒著洶洶火焰的翅膀出現在雪白的裸背,緊密地包裹住她的身體。當火焰消逝后,火鳳兒身上已穿上一套鮮紅的緊身輕甲,與她一頭的紅發搭配起來,讓火鳳兒看上去更顯得火辣熱情。事實上;她確實稱得上火辣兩字,因為一旦惹火了她,保證你會又火又辣。
    換裝完畢的火鳳兒仍然是搞不清楚我態度突然改變的原因,我只是輕輕看她一眼,隨手從懷中取出之前買的匕首,幫她系在腰后,稍微站遠點觀視一下,如果再加上几把飛刀,火鳳兒看起來就更像一名盜賊了,只是現在的情況也只能勉強接受了。
    「待會你的職業就是人類中的盜賊,相關的知識我剛才都傳給你了,不要露出馬腳。」
    雖然一副完全搞不清楚情況的表情,但火鳳兒還是聽話點頭。想想還是不放心,我又加上一些保險。
    「不准隨便與人動手,如果真的動手起來,不准你破壞東西,也不准弄出人命,懂嗎?」
    「太難了!!」
    對于我的保險,火鳳兒馬上表示抗議,我也知道對于几乎等于破壞代名詞的火鳳凰來說,這個要求大概比登天還難,但還是要做到基本的要求。
    「盡量就是了,但是絕對不准弄出人命,除非我允許,懂嗎?」
    「是…」
    看火鳳兒一副委屈的樣子,我也只能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看了看天色,經過這么一攪和,原本以為應該是快要中午了,結果只是剛要天亮,不過我已經是又餓又累,反觀火鳳兒倒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樣子。帶著火鳳兒慢慢朝落锝鎮的方向走去,順便繼續適才在谷底沒說完的談話。
    「火鳳兒,你剛才還沒說完,你到底是為什么要到鎮上搗亂呀?」
    聽到我的問話,原本走在我前面的火鳳兒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我不是去搗亂啦,我只是去發泄自己過多的力量而已。」
    「過多的力量?」
    力量還嫌過多的,真奇怪。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火鳳兒放慢腳步,跟我並肩齊走,一邊慢慢說道:
    「這要從我們聖獸的體質說起,全大陸包含我以內的七只聖獸,都可以直接地吸收大陸上的元素力量,來維持生命和力量。」
    「這么好用,怎么作的呀?」
    聽到火鳳兒的這段話,我大概的了解她的意思,難怪七聖獸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因為這樣子等于說她們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好奇之下向火鳳兒詢問這股力量的秘密,誰知道火鳳兒的回答卻讓我差點跌倒。
    「不知道。」
    「喂!」
    大概我一臉受欺騙的表情很好玩吧,火鳳兒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同時向我解釋道:
    「真的啦,打我們有意識開始,這個能力就像本能一樣,自然的存在著,連我們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
    「是這樣子,真奇怪?」
    在我思索著這點時,火鳳兒又繼續說道:
    「因為這樣的能力,所以我們的力量几乎可以說是無窮盡的,但是這樣的體質也有缺點。」
    「喔?什么缺點?」
    「因為我們無法控制,所以我們可以說是無時無刻的在吸收元素力量,累積一多的話,我們自己的身體都會受不了。」
    就像是氣球灌滿氣會爆炸一樣的原理吧,我恍然大悟地說道:
    「所以你才會在鎮上搗亂?」
    對我的形容詞表示不滿,火鳳兒板起俏臉嬌嗔道:
    「就說不是了嘛,本來最好的抒解方式是好好的打一場,將多余的力量發出來,但能跟我們打的對手又不是時常都有,再說那么大的力量要是弄不好,搞得兩敗俱傷就划不來了。」
    「所以我們一旦力量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會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進入睡眠,一方面是因為睡眠時能減緩元素力量的吸收,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將自己體內多余的力量散出。」
    聽了火鳳兒一番解釋,我大致的了解情況,但卻又想到另一點,偏頭問道:
    「那你現在的情況?」
    「沒關系了,為了治療剛剛那一摔的傷勢,我的力量已經用掉了將近體內的四分之三,短時間內不用擔心力量過多的問題了。」
    面對我的問題,火鳳兒一臉不甘地說道。我則是暗自慶幸,照火鳳兒這么說的話,她本身的傷勢只要時間便能自然複原,要是我再晚點清醒過來的話,所見到的就不是重傷無力的火鳳兒,而是精神十足准備吃烤肉的火鳳凰了。一邊暗自慶幸,我一邊轉移話題說道:
    「那就好,那你這次怎么不用睡眠的方式,而要用發飆的方式來宣泄呀?」
    「我也想呀,可是每次剛入睡,就被一陣莫名其妙的波動吵得睡不著,全身又被力量刺激的難受,只好隨便亂打發泄一下。」
    「知道那陣波動是那來的嗎?」
    聽到我的問話,火鳳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知道,每次當我發泄完畢后,那陣波動已經消失了,想追都來不及。」
    看火鳳兒一臉怒火的樣子,我大概能夠理解到她對那波動主人的怨恨,先是讓她飽受力量失控之苦,又間接地讓她被我定下契約收為奴仆,她對那人的怨恨大概已經到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地步了。
    一邊想象著那人被火鳳兒找到之后的淒慘下場,一邊閑閑打量著火鳳兒,突然注意到了一些怪異的地方,火鳳兒在行走及一舉一動中都與常人無異,絲毫沒有初化為人的感覺,脫口問道: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化成人形了吧?」
    「咦?」
    不知道我為何突然問出這句話,火鳳兒奇怪地看我一眼,點點頭說道:
    「在主人之前我有過兩個主人,其中一位很喜歡我們化成人形,所以那時就已經習慣這樣了。」
    難怪,我暗自嘀咕著,不過由火鳳兒剛剛在谷底的表現看來,她的前兩位主人都不是什么好色之輩,不然怎會放著如此尤物而不動心。
    「主人……」
    火鳳兒輕微的聲音突然打斷我的思緒,轉頭看向她時,只見她一臉疑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微笑著說道:
    「什么事?直接說吧。」
    「剛、剛剛在谷底,你、你對我作的事情是?」
    「性交呀。」
    「好、好象跟我知道的不一樣?」
    聽到火鳳兒自言自語的這句話,讓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停下腳步看著火鳳兒,可能是因為成為火鳳兒之主的緣故吧,我的身體複原的速度比起以前快了很多,在這段時間已經回複了不少精力,雖然還沒辦法直接上,但是仍然可以用另一種的玩法試試,在腦里確定主意后,我對著火鳳兒微笑道:
    「性交的方法有很多種的,跟你知道的會有所出入是當然的,不信的話我來告訴你,過來一點。」
    看到我的笑容,火鳳兒帶著遲疑的走到我面前。跟剛剛一樣的,我將食指抵到火鳳兒的額頭,但沒有使用契約的效力,而是直接以我自己的精神力,將我所要傳達的東西傳達到火鳳兒的腦中。
    在火鳳兒這邊,一開始她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但當她發現我准備侵入她的腦域時,反射性的防御本能讓她開始反抗,但是事出突然下,我的精神很快便突破她未完成的防守,侵入她的腦域。
    ***    ***    ***    ***
    火鳳兒的腦里先是一片空白,接著變成一片漆黑,然后她發現到自己全身赤裸的漂浮在半空中,一雙強壯的手臂在火鳳兒搞不清楚狀況時,由后面將她緊緊抱住。
    「啊……」
    突然受到襲擊的火鳳兒,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正想掙扎時卻發現自己的全身動彈不得,力量也突然間消失無蹤,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抱住自己,眼睜睜看著他的雙手搓揉自己的雙乳。
    火鳳兒看著自己的雙乳在男人溫柔的力道下,變化出各種的形狀,自己的身體也在他的揉捏下逐漸無力,一陣陣的酥麻感衝擊著她的反抗意識,忍不住張開小嘴輕輕地喘息著。
    「啊……痛……」
    正當火鳳兒逐漸沉浸在快感中時,那雙手的動作又再度改變,一手突然捏住她挺起的乳頭,另一手則往下移到她已開始濕潤的蜜穴上,兩根手指熟練地分開她的肉瓣,深入至蜜穴之中,借著她的蜜汁潤滑,在她的穴內抽動起來。
    「啊啊……」
    碰到這樣帶點激烈的溫柔愛撫,火鳳兒全身越來越酸軟,到后來整個人無力地依靠在背后的男人身上,輕聲地呻吟著。
    感覺到火鳳兒動情了,一直在后面的男人得寸進尺地貼近火鳳兒,在模糊的面容中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及雪白的玉頸,火鳳兒也能感覺到男人堅挺的肉棒,緊緊貼在她背后所傳來的火熱。
    「啊…」
    在男人有技巧的挑逗下,火鳳兒失去抵抗的意志,身體不自主地扭動著,讓自己的裸背后摩擦著男人堅挺的肉棒。男人這時突然停下雙手的動作,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火鳳兒的翹臀。
    火鳳兒會意地彎下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的屁股,輕輕地搖擺著。感覺到火鳳兒的乞求,男人也不再挑弄她的情緒,堅挺火熱的肉棒充滿力量地突破火鳳兒的蜜穴,直接頂到火鳳兒的花心,強猛的力道讓火鳳兒發出像難過又像舒服的浪叫聲。
    「好…好大……干…干死我了……好…好爽呀…啊啊啊…………」
    受到火鳳兒的叫聲鼓舞,男人急促地抽動起肉棒,雖然只是單調的抽動,但每一次的進入都大力的撞擊到火鳳兒的花心,干得火鳳兒浪叫不斷,聲音越來越大,身子也漸漸地軟倒到地上。
    男人一見,伸手抱起火鳳兒,讓她面向著他,粗壯的肉棒依舊在火鳳兒緊窄蜜穴中不斷地抽動,更深入的姿勢,帶來更強烈的快感,一波波的衝激著火鳳兒心智,已被快感吞沒的火鳳兒也完全不在意任何事了,一雙腳緊緊纏住男人的熊腰,主動的扭動起身體,讓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轉動、摩擦。
    「啊……好…好棒………干…干我……干死我……啊啊…要…要泄了……要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昂的尖叫,火鳳兒的身體整個軟癱在男人懷中,滾燙的陰精狂噴而出,但男人卻沒有停止的打算,肉棒依舊在火鳳兒的蜜穴中抽動著,讓高潮未退的火鳳兒又漸漸攀上高峰,忍不住求饒道:
    「啊啊……不…不行…停…停止呀………啊…啊……讓…讓我休息………啊不…不要呀………!」
    正當火鳳兒開口哀求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她還沒有反應時,背后的人已經按住她的屁股,粗魯翻開她的雙臀,與前面男人一樣粗壯的肉棒,直直地插進她的屁眼深處。
    「啊!!唔…唔………」
    屁眼突然被干的痛楚,讓火鳳兒忍不住大喊起來,但聲音才剛出來,另外一根肉棒卻突然插進她的小嘴,讓她的哀嚎頓時化成悶哼,也在這時,火鳳兒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被東西反鎖在背后,男人也已消失,只是蜜穴中粗壯的肉棒,雙腳也早已被盤腿綁起,身體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就在火鳳兒被這突來的變故所驚吓時,三根肉棒突然強力地抽動起來,同時有股看不見的力量,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搓揉她的雙乳,背部卻有著一條鞭子時快時慢地抽打她的裸背和豐臀。不同的感觸,痛苦和快感交雜,讓火鳳兒又難受又舒爽,但所有的呻吟聲都被塞在口中的肉棒堵住,化成細微的雜音。
    在三根肉棒強力的抽插,和這樣奇異的刺激下,火鳳兒的蜜穴淫汁浪水狂不斷,接連的高潮讓火鳳兒越來越虛弱,但高潮卻像無止盡般地不斷來臨,連番的高潮讓火鳳兒雙眼逐漸翻白,漸漸模糊的意識只回蕩著一個念頭。
    「不……不行了………」
    ***    ***    ***    ***
    「啊!」
    回複意識的火鳳兒發出一聲驚叫,帶著驚恐的眼神左右張望著,才發現到自己已經回到原本的地方。發現到自己已經脫離那個地方后,火鳳兒緊繃的身體整個放松下來,急促地喘息著,適才那一切就像一場夢般,但自己卻全身無力的跪坐在地,跨下的黃土地上被弄得濕濘一片,也不知是自己的尿液還是愛液。
    「我,有資格當你的主人了吧?」
    當火鳳兒的神智被搞得一片混亂時,我冷淡淡地開口。聽到我的聲音,火鳳兒茫然地抬起頭來,注視立在身前,俯望著她的我,漸漸地,茫然的眼神開始回複清明。我的話顯然讓她原本混亂的思考開始恢複正常,知道適才那一場詭異激烈的性愛,是因為被我的精神力侵入,並且成功支配她的腦域所造成的。
    我以實力證明,即使不藉由契約的效力,我的精神依然能夠淩駕于她。了解這一點的火鳳兒眼神閃爍著奇異地光采,接著,她彎下了身子,俯身親吻我的鞋子。
    在這一刻起,我以某方面的實力贏得了火鳳兒的忠誠,雖然離完全收服她尚差一截,但卻已有了良好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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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九章  豺狼。老頭。大鬧劇
    雖然因為回程中間對鳳兒進行了那場心靈壓制的關系,當我帶著鳳兒回到了鎮上時,時間已經近午,但是托壓制成功的福,火鳳兒如今乖得像只小貓,完全依照我的指示做事,不敢做有一絲反抗。雖然這種利用恐懼建立的威信,沒有辦法獲得長期的成效,但在短時間內倒是滿有效的。
    回到了旅館房間,一開門所看到的便是幻十郎,坐在桌旁一臉沉重的看著桌上,順著他的視線往桌上看去,桌上橫擺著一把斷刀。
    「她是?」
    聽到開門的聲響,幻十郎平靜地抬頭看我一眼,看到我身旁的火鳳兒時,才露出點疑惑地問道。
    「我的朋友火鳳兒,昨晚在鎮外剛好遇到,就帶她一起回來了。鳳兒,這位是柳生幻十郎,是我的「朋友」。」
    「您好。」
    「請多指教。」
    察覺我刻意加重的語氣,火鳳兒識相地擺出低姿態向幻十郎問好,我慢步地移到桌旁坐下,雙眼打量著桌上這把從進屋便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斷刀。
    這是舊世界某個叫日本的國家頗流行的兵器,以堅固犀利出名,但是因為年代久遠,打造技巧又費時複雜,現在會制作的創師已經几乎是絕跡了,若是出于名家之手,或是冠上妖刀之名的,更是價值連城。
    洛莉也曾經找我幫忙鑒定過几把名刀的真偽,但與眼前這把刀相比,都遠遠不如,刃鋒薄如紙、明如鏡,刀背較我所鑒定過的寬厚一倍有余,未持于手便能感覺出沉重感,斷折的刀身依然散發出逼人寒氣,只可惜的是………
    「心已死,回天乏術,可惜、可惜…」
    我感慨地自言自語,口氣間充滿對這刀的挽惜,倒是幻十郎聽到我的話,低歎一口氣,慎重地將刀以布包起后,一手輕撫著布包,淡淡地說道:
    「今天那位老師傅說得跟你一樣。」
    口氣雖然清淡,卻能聽得出一絲哀傷,讓人清楚地感覺出這把刀對幻十郎有著特殊的意義。
    「對了,今天鎮長派人來找過我們。」
    像是不願意再沉浸在感傷中,幻十郎將刀收起說道。
    「鎮長?」
    鎮長要找我?這個消息倒是讓我有點意外,算了,反正我本來就也打算要找他。
    「有說是什么事嗎?」
    「沒有,不過神色非常奇怪,像是安心又像是不安,滿矛盾的。」
    「這倒有趣,要去嗎?」
    「嗯。」
    ***    ***    ***    ***
    當我們到達鎮長家時,才發現受邀的客人不只我們。在我們到達時,鎮長家前的空地上,已經有十几個人到了,之后又陸陸續續地來了十几個人,由打扮看來清一色是由外地來的商旅,每個人都是一臉疑惑地與認識的人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看來每個人都是被臨時請來的,但奇怪的是,這些人連妻女都帶著過來。
    一般的商旅,雖然為了便于照顧或是其它的理由,而有帶著妻兒一起做買賣的,但並不會說把人帶著一起參與正式的場合。這些商人現在會這樣做,只有可能是鎮長的要求,可是為什么會做這種要求呢?
    「感覺好象怪怪的。」
    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視線定在空地外的一角,幻十郎眉頭輕皺地說道。一旁的火鳳兒也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主人,有人在監視我們。」
    「嗯。我知道,靜觀其變就行了,沒我的指示不要亂動。」
    點點頭,從進入空地后,我便感覺出十几道視線,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所有空地上的人,像是在打量什么一般。
    若無其事地環視空地一圈,除了監視我們的人外,還有總共將近六十人分別散布在空地四周,團團包圍住我們,這種的情況,絕對不可能會有什么好事。
    看著空地上那群還不知危險的商旅,我移到鳳兒的身邊,以意識示意她幫我掩護,在鳳兒的掩護下,輕輕虛握左手,但應該出現的東西卻沒出現,只是左手食指上的金黃戒指快速的閃過一道金光,但隨即又像沒發生什么的消失無蹤。
    「又來了……」
    無奈地歎口氣,在鳳兒好奇的目光下,舉起左手,將戒指湊到嘴邊,低聲說道:
    「再不給我聽話,回去我就把你交給聖言,下場會怎樣你應該知道。」
    一聽我的話,戒指金光再現,這次就乖乖聽話地變化成一柄武士刀,白銀色的刀鞘在日光下閃爍著微光。
    「青絲」、「聖言」、「鏈華」、「十丈」以及我手中現在這把「日刃」等兵刃,是我唯一親手打造的十把武器,但是除了年紀最長的「聖言」及「青絲」
    外,其它八把對我這個應該算親生父親的都是愛理不理的,反而對艾兒是百依百順,每每讓我氣惱得吐血捶胸,偏偏卻拿她們沒辦法。
    尷尬地笑笑,反手一轉將「日刃」遞給注意到我的動作,眼神微露驚訝的幻十郎。
    「以防萬一,這把刀先借給你。」
    「謝謝。」
    遲疑了一下,幻十郎伸手接過「日刃」,輕輕地搭住劍柄,「日刃」卻在這時發出一陣輕微的抖動,幻十郎訝異地松手,凝神注視「日刃」片刻,才開口說出一句話。
    「我知道了。」
    這句旁人聽來覺得莫名其妙的話,我卻很清楚意思,剛剛在幻十郎想要拔刀時,「日刃」難得的發出警告,提醒幻十郎現在的時機不宜,更難得的是,幻十郎竟然能夠了解她的意思。
    「你聽得懂?」
    「嗯,她勸我不要在現在拔刀。」
    「唔——」
    不只懂得「日刃」的意思,連「日刃」的性別都知道,這個幻十郎,可能比我所想的還要厲害呀。
    在我暗自吃驚幻十郎的實力時,原本緊閉的鎮長家大門突然開啟,鎮長一副唯唯喏喏的樣子,帶引著一名男子出現在大門。像是一個信號般,原本隱藏在四周的人突然一口氣出現,將整個空地團團包圍住。
    原本就顯得不安的商旅們,這時都已經發現事情不太對勁了,尤其這群突然出現的人都是一副窮凶惡極的模樣,除了少數几名夠冷靜的外,其它人都是臉色發青,几名商旅的兒女已經被突變的氣氛吓到嚎掏大哭。
    在一片吵鬧中,站在鎮長身旁的大胡子,突然一把推開鎮長,銅鈴般的大眼瞪視著眾人,不怒而威的氣勢壓過那群吵鬧的男男女女,雖然壓不住對世事無知的孩童,但也足夠了。
    「各位鄉親,」看眾人都差不多安靜下來后,大胡子開口說道:
    「我是豺狼傭兵團的團長。」
    大胡子簡單的自我介紹卻吓得一群人臉色發白,這也難怪,豺狼傭兵團成立到現在,雖然時間才不過十年左右,名聲卻已經非常響亮,只不過,我沒聽過他們傳出過什么好名聲就是。
    再瞧瞧那位鎮長,這個時候的臉絕對沒有紅到那去,大概也是個剛搞清狀況的家伙。
    「我們是洛德鎮長誠心聘請,為落锝鎮處理惡獸作亂的事件,而日夜兼程趕來的。」
    偏頭看了看火鳳兒,這位剛剛降級成惡獸的美女,正睜著一雙大眼瞪著大胡子,還能隱隱感到熱風撲面,顯然已經是動了肝火。感覺到周遭溫度有變,站在前面的幻十郎回頭看了火鳳兒一眼,又看了看我,一句話也不說地又轉回頭去。
    「我們剛剛與洛德鎮長討論過了,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次作亂的惡獸明顯是受到有心人的指使。」
    好啦,聖獸變惡獸也就算了,現在還再降級成了受人好控的惡獸,我已經能聽到身后拳頭喀喀作響的聲音了。
    「因為如此,我們懷疑那名心懷不軌的歹人就混在各位之中,要請各位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理由很牽強,雖然講得是義正嚴詞的樣子,但雙眼卻已經露餡了,從頭到尾都盯著場中的女子,只要是稍有姿色的他都沒有放過,再加上周圍外圍的那群家伙發出的淫笑聲,我大概已經猜得出來他們心里在想什么。
    豺狼傭兵團的家伙,大概不知道從那里打聽到落锝鎮出事的消息,抱著要趁機大撈一筆的想法,日夜跑來,打算要先從在鎮上的外人開始,進行劫財劫色的老套劇情。
    這個計划其實很不錯,人性都是排外的,尤其落锝鎮的人又因為火鳳兒的關系,連續過了數月擔心受怕的日子,判斷力已經出現問題,在這個時候出現一群說能解決問題的人,不管那群人的名聲是好是壞,大概都不會有太多人計較,他們要怎么處理外來的人士,也都不會插手。
    再加上原本待在落锝鎮上的商團中,几個規模較大,手底下有私人或聘請傭兵團的商團,早已冒險離開,現在剩下的都是一些無力自保,擔心受到傷害的小商團,以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是職業傭兵的對手,自然是隨他們高興的處理。
    姑且不論這計划的格調,要論風險和收效性,確實是滿划算的,顯然豺狼里面有個還不錯的軍師,以等級來說應該算個二流級數了,如果這個計划的格局只放在這些外來者上,那可以再提升一點,算是二流加的級數。
    「你在想什么?」
    一邊在心里評估豺狼傭兵團的軍師等級,一邊問著跟我一樣若有所思的幻十郎。他專注的注意四周所有人的動態,頭也不回de 2答道:
    「跟你想的一樣。」
    「有多少把握呢?」
    「自己做的話,五成,加上你的朋友七成,加上你的話,九成,如果你自己來,十成。」
    「呵呵,我只是個文弱書生,怎么可能呢?」
    聽到幻十郎的評語,我裝傻的笑道,這次幻十郎回頭看了我一眼,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后,拋下一句話又回過頭去。
    「說謊。」
    看著幻十郎的背影,我只是輕笑而已,那名大胡子仍然繼續地說道:
    「現在請各位配合我們的調查,將各位身上所有的物品及財物交出,如果有反抗者,本團絕不寬容。」
    干商人的,有一項統一的缺點,就是現實,但這個缺點在這個時候,倒算是優點了。判斷出沒有抵抗的本錢,這一群商人們很識相地掏出身上所有值錢的物品,少數的几名旅人雖然想要反抗,但一看到對方的人數及體格,也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那位大胡子團長在這時帶著兩名部下,一個一個的檢查交出的物品,碰到几個看起來珍貴值錢的東西,便直接拿起放到口袋。敢怒不敢言的商人們,只能以憤怒的眼光看著那個洛德鎮長。
    不過那鎮長也沒好過到那去,這時的臉色已經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了,豺狼傭兵團也算是外人,他們在這里這樣大鬧一場后,拍拍屁股便可以走人,但對落锝鎮來說卻不是這么回事。
    地處偏遠的落锝鎮,主要的營運便是依靠優渥的礦產以及往來的商旅,而商旅間也是有工會的組織在進行聯系,今天被這樣的對待,事后的商人工會勢必會進行報複。
    雖然不至于因此而斷絕掉商業往來,但以商人的本性,絕對會被狠狠地大敲一筆,到那時,結果大概不會比現在的情況好到哪去。
    「啊!!」
    當我正想得高興時,女子的尖叫聲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見那大胡子一臉淫笑地抓著一名頗有姿色的婦人雙手,在他們身旁有一名中年人正著急地在旁勸阻。
    「大人,別這樣,她是小的妻子,這几天身體一直不舒服,不是什么可疑人士呀。」
    「少羅嗦,看這女人一副心虛的樣子,一定有鬼,我要親自審問。」
    大胡子雙眼綻放著淫光,一邊說著一邊強拉著婦人,身旁的兩名部下早就有默契地擋住婦人丈夫,阻止他上前攔阻的舉動。
    再看那名婦人,臉色確實不對,不過不像是因為心虛的關系,在大胡子的拉扯下,明顯的可以看出痛苦的表情,但仍是努力在抗拒著。
    「臭娘們!」
    對婦人的抵抗感到不悅,激起凶性的大胡子,突然松手,婦人一時失力,整個人跌坐到地上,大胡子毫不留情地接著抬腳用力往婦人踢去,凶殘的性格充分發揮。
    只是這次的狀況比較不同,大胡子的一踢在半途便被另一腳擋住,只見那只腳隨意地一勾一撥,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大胡子已經跌到在地,接著,一腳踩在大胡子臉上。在腳上所穿的草鞋空隙中,大胡子所看到的,是幻十郎一張帶笑的臉孔,和一句問話:
    「你在我腳下干嘛?」
    大胡子畢竟還是一團之長,即使事出突然,仍能馬上抽出隨身短劍,直接刺向踩在他臉上的腳。只是幻十郎動作更快,收腳、壓腿、踢,大胡子龐大的身軀頓時離地而起,直接撞向一旁趕來救援的部下,一群人乒乒乓乓撞成一堆。
    「混蛋!」
    原本正在擋人的兩名大漢,一見首領和伙伴吃了大虧,同時拔刀往幻十郎衝去,但剛跨出一步,一雙玉手從后伸出抓住兩人后腦,接著無視兩人重量的舉起扔出。
    在一群人驚異的眼光中,火鳳兒仰天發出意義不明的鳴聲,雙手爆出鮮紅的火焰,凶猛地衝進豺狼傭兵團的人群中。
    跌坐在地上的婦人思考完全跟不上這樣突然的狀況,傻傻地愣在地上,看著打成一團的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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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6:30 | 顯示全部樓層
「夫人,你沒事吧?」    我移到婦人身前,伸手小心地拉起婦人,接觸到婦人手腕的瞬間,訝異地展眉,婦人的丈夫剛好趕來扶住婦人。我看著那位大叔,突然開口說道:
    「大叔,恭喜呀。」
    「恭喜什么?」
    聽到我沒頭沒腦的話,那位大叔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看了那婦人一眼,淡淡地拋下一句。
    「您夫人有喜了。」
    這句話倒是一次炸傻了兩個人,那位大叔整個人的動作頓時傻住,那位婦人則是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小腹,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他們沉浸在這個意外的喜悅中,雖然是我造成的。
    半推半拉地帶著已經傻住的兩人與其余已經聚在一起的商人會合,然后帶著這群人移到牆邊,免去后顧之憂后再提醒他們照顧好幼兒,我才回頭觀看打得火熱的戰局。
    雖然豺狼傭兵團的人數上占了極大的優勢,但是與幻十郎及火鳳兒的實力差距實在過大,很快便陷入一面倒的態勢。
    奉准動手的火鳳兒,雙手爆發著熊熊火焰,擠在傭兵團的人群中,雖然招式毫無章法可言,但每個人不管是身體哪個部位碰到爆出的火焰,一定都會被炸得皮開肉綻,導致哀嚎聲不斷響起。
    與熱鬧非凡的火鳳兒相比,幻十郎這邊就顯得較為沉靜,由始至終,他都是環抱著「日刃」站在原地,微閉雙眼,一副不動如山的態勢。几名傭兵團的人想要趁機偷襲,但不管由哪個方向開始進行突襲,都只看到一陣白光閃過,然后劍斷、衣裂,傭兵們痴傻地癱軟在地上。
    「一群笨蛋,去抓人質呀!!」
    發現到己方處于絕對劣勢的大胡子,氣急敗壞地指揮亂成一團的部下,而所謂的人質,自然是指這邊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了。
    得到大胡子的指示,几名居于外圍的傭兵,帶著猙獰的面孔衝向人群,但在驚慌的人群產生騷動前,一道米黃色的模糊細影快速地划出,在眾人還沒反應之前,跑在最前的三人捂著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跟在后面的人連忙煞車,拉開同伴的手后發現,在三人的脖子中間位置,有著一道鮮紅的鞭痕,喉嚨受創、呼吸受阻,雖然沒有致命,但也已經失去行動力了。
    再抬頭看向我這邊,我手持「十丈」,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們,「十丈」特長的鞭身則是一圈圈的圍繞在我身前,清楚地表達出殺傷范圍的廣大。
    人質計划失敗,大胡子一下亂了方寸,還沒等他整理好思緒,火鳳兒突然大喝一聲,更強烈的火焰自她細長的雙臂沿燒至全身,像一只火焰形成的巨鳥鼓動著雙翅,在連串的爆炸及哀嚎聲中,吞噬半數的傭兵。
    像是約好一般,幻十郎在同一時間睜眼、拔刀、舉步,「日刃」的刀身在瞬間綻放出強烈的光芒,映照出幻十郎臉孔那剛毅的輪廓,光芒罩過之處,留下的便是一群群衣裂刀斷,陷入痴傻的傭兵。
    「啊…啊…啊啊……」
    由開戰起不過短短十數分鍾,豺狼傭兵團便遭到全滅,僅剩下不敢置信的大胡子,恐懼地看著幻十郎及火鳳兒,手中的巨劍激烈的顫抖著,看不出是要砍出還是扔下。
    也沒讓他決定好要做什么,半空降下的「十丈」便已幫他做出決定,腦門狠狠的一擊讓大胡子保持著持劍的姿勢跪倒在地,兩眼翻白地暈眩過去。
    「比我想象的還弱。」
    看著一群倒在地上的傭兵,收回「日刃」的幻十郎中肯地說出評語。看了他一眼,我帶著涼涼的口氣說道:
    「太習慣于使用下流的手段獲得勝利,即使本來的本領再高,也早就已經墮落了。」
    「是呀。」
    幻十郎一副頗為感慨的語氣,沒興趣在這問題上多做研究,看了看仍處于亢奮中的火鳳兒,再看看滿地一片的殘跡,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糟了!」
    「怎么啦?」
    聽到我的驚呼,幻十郎關心地走來問道。我煩惱地說道:
    「你們把人打成這樣,我要怎么問話呀?」
    聽到我的話,火鳳兒和幻十郎對看一眼,再看著滿地燒傷和痴傻的傷兵,這兩個只能尷尬地苦笑。
    ***    ***    ***    ***
    在商人們的協助下,我們很快便將倒在地上的人集中,几個傷勢較重的,由我隨便地下了點恢複咒文就不管了,由得他們在一旁哀嚎,而有關問話的人選問題,很幸運的由鎮長幫我們解決。
    大概是擔心我們會把他當成與傭兵一伙,當我和幻十郎走向他,像要問點話時,鎮長馬上以飛快地速度說出,豺狼傭兵團的副團長,沒有在這群人之中,而是在鎮長家內。
    既然得知還有活口,進屋抓人的角色自然是任勞任怨的幻十郎了,而后續的發展就挺快的了,當那個陰沉的青面副團長被幻十郎單手提出來,看到自己團長及伙伴的慘相,加上火鳳兒「熱情」的對待后,立即表現出非常合作的態度,很快便將來龍去脈交代的一清二楚。
    豺狼傭兵團會來到落锝鎮的主因,是由鎮長所派出,前往首都通報落锝鎮情況的信差而起。在偶然的機會下,由信差口中得知落锝鎮正受到惡獸的襲擾,部分商旅及鎮民受困鎮中的消息后,身兼智囊的副團長靈機一動,先將這名倒霉的信差滅口后,馬上向團長獻計,打算藉由這個機會來狠狠大撈一筆。
    整個計划,是由團長立即帶領著全團的兵馬,大舉前來落锝鎮,途中刻意地放慢行程,一來是攔阻后續派出的信差,二來則是增加鎮長心里的不安感。
    當到達鎮上時,鎮長的心里已經有了一種被首都遺棄的感覺,在副團長半威脅半利誘的手段下,讓鎮長聘請豺狼傭兵團處理惡獸擾村的事件。
    當豺狼傭兵們有了正當的身份處理鎮上的外來商旅后,下一步的計划便是進行屠鎮,除了可以獨吞鎮上的財富,也是避免消息走漏,讓豺狼傭兵團同時受到商人工會及傭兵工會的討伐,只要事后放把火,便可以將全部的責任推到那所謂的惡獸,也就是火鳳兒身上。
    只可惜整個計划卻敗在我和幻十郎這三個外來者的身上,謀殺、搶奪等等的罪名算一算,再加上商人們的作證,豺狼傭兵團大概要走入曆史了。
    只是依照副團長所說的話,讓火鳳兒抓狂的禍首並不是他們團里的人,不關有關這方面的線索我已經有了頭緒,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
    跟鎮長打聽了一下落锝鎮附近的地理環境后,我和幻十郎、火鳳兒,以及由一名叫做約翰的鎮民為首的几個鎮民帶領下,前往位于落锝鎮四十里遠的一座礦山,來到位于山腰處的一座空地。
    「主人…」
    進入空地后,几名負責帶隊的鎮民都還搞不清楚來此的目的,火鳳兒便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幻十郎也轉頭看著我。我點點頭,帶著所有人來到一座看起來滿普通的岩壁旁,伸手在岩壁上撫摸一陣后,突然握拳用力往岩壁擊去,在驚呼聲中,看似堅實的岩壁竟然化成片片碎片,而在岩壁后方,出現一名瘦小的老頭子。
    就在眾人還沒從這些突變的狀況反應過來時,那名老頭子已經先大叫大嚷起來。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沒錯,沒錯。」
    只見這老頭子一邊大叫,一邊無視眾人存在的自岩壁后衝出。還沒反應過來的鎮民下意識的讓開出路,看著這老頭快速的跑到空地上的一個角落,伸手自身上那件破爛寬大的袍子中抽出一只短法杖。
    短法杖是一種為了便于攜帶而設計,長度只有一般法杖的三分之一,通常是用來參加宴會等正式場合,搭配金或銀制的細鏈懸掛于腰間,用來替代隨身法杖用,因為裝飾意味大多大于實用,所以為了美觀會在杖身上刻上精致的花紋,但這老頭的法杖外觀沒有任何的刻紋,而且在法杖頂端上面,所嵌的法珠也不是一般所用的白水晶或珍珠一類的物品,而是一顆有拳頭大小的獸晶石。
    所謂的獸晶石,是將帶有魔力且壽終正寢的魔獸屍體,經由壓縮鍛鑄后,所形成帶有強大魔力的晶石,魔獸的魔力會隨著種族和年齡而有所不同,通常是年紀越大的魔獸,魔力越強,一柄嵌有獸晶石的法杖,是每一位身為魔法師的人夢寐以求的。
    只是有著極高智力的魔獸了解自己的屍體所帶有的價值,為了在死后留有全屍,每個魔獸在將死之際都會將自己的屍體藏于自己生前所准備的墓穴,通常都是隱密之處,不然便是陷阱重重的迷宮,根本難以到手。現在所存在大陸上的獸晶石,大多是因為年老的魔獸們來不及到達自己的墓所,就半途身亡,而被人撿便宜所制作的,所以都極為稀有。
    加上要鍛制獸晶石,需要極為強大及持久的魔力,讓所有的獸晶石都被魔法師工會所管制,鮮少有外流的情形。
    一顆指尖大小的晶石,至少需要一只壽命達到五百歲的魔獸屍體,以現在這老頭手中的獸晶石大小來看,大概是一只年齡二千至三千歲的魔獸。
    能夠擁有這么稀有的獸晶石,這個老頭的身份在魔法師工會里絕對是大魔導以上的等級。只見這老頭站定身子,單手高舉起手中的法杖,仰頭望天,發出一聲聲怪異又恐怖的嘶吼。
    隨著老頭的嘶吼聲,離地面大約三四十尺高度的天空上,突然出現濃密的烏云,讓四周陷入一片漆黑,隨即自云中傳出陣陣雷響及閃電,當連環的閃電擊在空地上時,原本毫無一物的空地突然出現一個魔法陣,占據整個空地的龐大魔法陣,複雜繁瑣的花紋發出強烈的紅光。
    一片漆黑的背景中,布滿天空的詭異藍光,衝天而起的鮮紅強光,在這三者之間,一名瘦小的老頭在其中跳動揮舞著一只閃爍著異光的法杖,不斷發出恐怖的嘶吼聲。這樣子的場景,怎么都與賞心悅目四個字扯不上邊,讓約翰他們几個人吓得全身發抖,躲到我與幻十郎的背后。
    而我跟幻十郎雖然不怕,但為了避免被那堆亂七八糟的落雷給劈中,也帶著眾人躲進了老頭原先地所在,岩壁內的密室中,從外表看不出的寬闊,即使擠進了一群人仍然不會顯得太擠,而火鳳兒在老頭的嘶吼聲一起時,渾身便冒出洶洶熱力,圓亮的雙眼狠狠地瞪視著他,眼看就要急衝而出。
    看到火鳳兒的樣子,我連忙伸手搭住她的肩膀,一搭一勾將她摟進懷中,享受美人在懷的滋味,順便壓制她的行動。
    「先別衝動,半途打斷啟動中的魔法很容易發生意外,尤其是像這樣規模的魔法。」
    「放開我,我要殺…啊………」
    要制伏一個將進入暴走狀態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其它的方向,一邊由背后摟著火鳳兒,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雙手卻熟練地在火鳳兒的雙乳及敏感處上游走,讓她原本充滿怒火的聲音轉成銷魂的呻吟。
    「唔…主…主人……」
    在我的玩弄下,火鳳兒滿臉通紅地輕輕扭動著身體掙扎,但不是因為緊張之故,對羞恥的認知與人類不同的她,現在的反抗只是因為對性交一事還有著畏懼罷了。
    引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讓約翰他們一時忘了害怕不時偷看著我們,只有幻十郎恍若未聞,單手環胸,另一手輕抵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在雷光中跳動著的老頭。
    「在看什么?」
    一邊玩弄著嬌喘籲籲,渾身無力的火鳳兒,一邊問道,心里卻對幻十郎這般聞聲不亂的功夫感到佩服,我這輩子大概永遠達不到這個境界。
    「我看不懂他在干嘛?」
    「他」指的應該就是那老頭了,淡淡地看了那個越跳越起勁的老頭一眼,隔著衣服用力捏了下鳳兒的乳頭,讓她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整個人更是無力地癱在我懷中,才回答道:
    「他發出的嘶吼聲是壓縮后的咒文,加上現在跳動的動作,可以將複雜繁瑣的咒文以最短的時間完成,地上的魔法陣是增幅用的,以這規模應該可以將他的魔力增幅上四倍。」
    「只有四倍?」
    聽了我的話,幻十郎帶點驚訝地說道。沒辦法,外行人總是以為東西越大越好,暗自歎口氣,右手卻移到火鳳兒的身后,伸進裙中,隔著內褲撫弄著她的菊蕾,滿意地聽著她壓抑的呻吟聲,嘴里說道:
    「已經算多了,這種魔法陣不是大就行了,要根據使用者的魔力波動,所需的目的,所在位置的魔力流動,星象的移動影響等等,這些東西全部都要考慮進去,才能完成這么一個魔法陣。」
    幻十郎了然地點點頭,又再開口問道:
    「那他現在想要做什么?」
    「應該是要召喚某種東西吧。」
    一邊回答幻十郎的同時,手指突然用力,連著內褲一起插進了火鳳兒的菊蕾內。突來的刺激讓火鳳兒承受不住,達到高潮的同時,也浪叫著表達出滿足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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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7:10 | 顯示全部樓層
在同一時間,那正蹦蹦跳跳的老頭突然立定身子,高舉起手中的法杖,發出一聲爆喝,只見原本劈得亂七八糟的雷電,突然間都聚在一起,成為一股巨大的藍色電光,劈在魔法陣的正中心。    而魔法陣的紅光也在同時增強,將急劈而來的電光全數吞噬。當電光完全消失在魔法陣中時,烏云潰散,湛藍的天空再次出現,魔法陣的中心卻出現了一道黑洞,同時漸漸擴大,最后與魔法陣相同大小時,一只外型與鷹相似,體型巨大的米黃色大鳥出現魔法陣上。
    「米得爾特…」
    看著那只大鳥,我喃喃地念道,剛好看到幻十郎轉頭看著我,連忙回神解釋道:
    「那只鳥叫做米得爾特,棲息在南方大陸的沿海,以巨海蛇為食,生性溫馴惡動,所以一向不出棲息地。」
    那老頭沒事召喚這種鳥干嘛?當我正這么疑惑時,那只米得爾特也正疑惑自己為何突然出現在這種陌生的地方,左右張望著四周,當看到癱在我懷中的火鳳兒時,突然受到驚吓般的尖叫一聲,展開翅膀疾衝而起,也不管方向便消失在天空中。
    回看那老頭,召喚出的獵物跑掉似乎沒讓他太過生氣,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失望,無力地收起法杖,沉重地向我們走來。
    當走到我們跟前時,這老頭才終于發現到我們的存在,眯著眼睛瞪著我們老半天,他才用沙啞的尖聲叫道:
    「你們是誰?來這做什么?」
    將火鳳兒放到一旁休息,我站到這個身高僅到我大腿的老頭面前,打量了好一會后,確定眼前這老頭的魔力已經在剛才消耗的差不多后,突然伸手拎住老頭的衣領,無視老頭的叫罵和掙扎,來到約翰的面前。
    「這個家伙就是元凶,交給你們了。」
    交貨、收工,當我正要抱起火鳳兒閃人時,反應過來的約翰將手中拎著的老頭高高舉起叫道:
    「等等,等等,他做了什么事呀?」
    「你們不是在找怪物突然出現的原因嗎?」
    「對呀。」
    「剛剛的畫面看到沒有?」
    「看到啦。」
    「那不就對了,再見。」
    「喔,對,再…不對!」
    剛轉身就又被約翰一把拉住,只見他拎著已經被搖到頭昏眼花的老頭,一邊猛烈搖晃一邊叫道:
    「我是問,這家伙到底為什么這么做?」
    「我怎么知道?」
    抓抓頭,我有點不耐地說道。已經在這里耗了太多時間了,我現在只想要解決掉這里的事,趕快回家,我想念艾兒想念家,更重要的,我實在很擔心家里那兩個活動炸彈,偏偏看約翰這家伙的樣子,大概不說清楚的話,他是不會放我走的。
    接過那個老頭,把他拎到身前問道:
    「喂,你干嘛要這樣做?」
    「為什么我要告訴你?」
    因為停止了搖動,才好不容易回複點精神的老頭憤怒地叫囂著。面對這樣不合作的態度,我還沒有動作,「日刃」突然從我身旁穿出,直接貼著老頭的頸子插進山壁。
    「你要出刀先說一聲好吧,很可怕耶。」
    「反正你沒有受傷。」
    仍是背對著我的幻十郎,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聳聳肩,對著被吓傻的老頭說道:
    「現在知道這里是誰在作主了吧?」
    還沒從驚吓狀態反應過來的老頭連忙用力點著頭,將老頭放下后,再次開口問道:
    「先說說你是誰吧?」
    「我是魔導師工會的特級魔導師漢爾。肯得特。」
    像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這個叫漢爾。肯得特的老頭突然挺起胸膛,一副威風八面的樣子。
    但這番話倒是把約翰他們吓白了臉,在魔法師工會登記有案的三千七百多名魔法師中,能夠成為最高等級,也就是漢爾所說的特級魔導師的,除了魔法需要大魔導士以上等級外,還必須是對魔法研究上有著偉大貢獻的人。這種人在全大陸只有十四人,見過的人少之又少,現在眼前這個剛才被搖來搖去的老頭說自己是特級魔導師,怎能不受到驚吓?
    「曆代的七賢者都不屬于魔法師工會,所以不在特級魔導師的名單中。」
    相對于約翰他們的驚吓,我和幻十郎跟火鳳兒倒是一臉無所謂,幻十郎我不知道,火鳳兒是不曉得,我則是從那只獸晶石法杖就猜出漢爾的身份,所以在面對漢爾那付威風八面的態度時,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然后舉手就是一拳扣在他腦袋上。
    「我只是問你是誰,羅嗦那么多干嘛?你在這里搞這些是要干什么?」
    按著腦袋,知道自己的地位帶來不了尊重,漢爾只能乖乖地回答我們這三個煞星的問題。
    根據漢爾回答的問題,經過計算所選定的場地,為了增幅魔力所繪制的魔法陣,以及獸晶石法杖,所為的就是要召喚出傳說中的陸、海、空三神獸。
    而之前在這附近造成不小騷動的怪物,和剛剛那只米得爾特,都是因為召喚失敗,被強制帶離棲息地,因為陌生和不適的地形,才引起的暴動。
    但是當漢爾提到陸、海、空三神獸時,我的腦中卻突然閃過一幕畫面,我看到色鱉和爛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名氣質高雅的黑發女子,而在這三人的中央,則是站著一名看不清樣貌的男子,好象是在討論什么一般,但畫面就在這里終止。
    被這突閃而過的畫面所干擾,讓我一時沒有理會漢爾。看我沒有打算繼續問話,幻十郎好奇地接手問道:
    「你召喚神獸要做什么?」
    簡單的問題,漢爾卻整個老臉變得通紅,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這個反應引起我的興趣。
    「喂,說清楚點?」
    在連番的逼問下,漢爾吞吞吐吐地小聲說道:
    「壯……壯陽………」
    「啊?」
    「壯陽啦!!」
    應該是逼急了,漢爾紅著臉大聲叫道。這么一叫,倒是吸引了所有男人的注意。
    「你說壯陽?」
    看著漢爾點頭,我倒是滿奇怪的。
    「你從哪里聽來的?我是說,神獸能壯陽這事。」
    「我是從一本古老文件上得知的,上面說;三神獸中,除了空之神獸,黑龍神巴爾雷特外,另外的陸之神獸和海之神獸都是雄性,只要能夠捉到他們,再依據古法來制作,就可以完成一種藥,服下后可以連御百女而不泄。」
    漢爾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發黃紙條。
    「真的假的。」
    一邊咕噥著,一邊伸手接過,看了看上面寫的字,紙張的兩面都有寫字,且都是古文,年代確實是很久遠的樣子,但仔細看了看內容,我卻陷入愕然,揮著手中的紙張對漢爾說道:
    「你看得懂上面寫的?」
    「不是全懂,但大概了解意思。」
    漢爾一副驕傲的說道,難怪了,我一臉同情地對著漢爾說道:
    「要我念給你聽嗎?」
    「你看得懂?」
    同情的點點頭,我照著紙張開口念道:
    「熊后掌一只,去毛洗淨,塗滿野蜂蜜,加入所選藥材,淋上高湯后,以慢火蒸煮,這是其中一個,還有些熊鞭和鱉湯的熬法,你要聽嗎?」
    沒想到我會念出這種東西,漢爾一臉愕然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約翰卻疑惑地問道:
    「達…達特先生,這聽起來好、好象是……」
    「食譜,而且好滿好吃的樣子。」
    沒等約翰說完,我就把話接下去。漢爾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領子,激動地大喊道:
    「騙人,混蛋,你在騙我,這怎么可能會是食譜,他花了我一千五百枚金幣呀!!」
    「那,我只能說節哀。」
    「不,不!騙人,騙人,對,你一定在騙人,你不可能會懂古文的,對,一定是。」
    是不是要配合他一下呢?看著漢爾一副難以置信的可憐樣,我心中的一點良心在提議著,但可惜的是,我一向不接受對美女以外的良心提議。
    「熊后掌一只,去毛洗淨,塗滿野蜂蜜,加入所選藥材,淋上高湯后,以慢火蒸煮,這一個是古代中文,熊后掌一只,去毛洗淨,塗滿野蜂蜜,加入所選藥材,淋上高湯后,以慢火蒸煮,這個是古代英文,你還要聽其它的嗎?」
    一口氣用兩種古語將剛剛念過的食譜又念一遍,徹底打破漢爾的期望,他無力地跪在地上,嘴里喃喃念著「騙人,我不信。」的話,看起來真的是滿可憐的,懶得理他,我轉頭看向約翰他們。
    「好啦,事情的緣由你們聽清楚了吧?」
    約翰他們只能點頭,看起來好象還沒從這個鬧劇中醒過來,只見他們傻傻地帶著漢爾,一同朝鎮里走去,連跟我們三人打聲招呼都沒有。
    等到人都離去了,我才呼出一口氣,將那張破紙塞到懷中,對著幻十郎和剛回複的火鳳兒說道:
    「終于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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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章 回家
    站在漢爾用來藏身的山洞前,目送約翰他們遠去后,我先帶著火鳳兒將山洞內整個巡視一遍,原本是打算搜刮些好東西帶回去當紀念品,但是最后卻只有漢爾用來紀錄的筆記還有點價值,其余的,不是我有了就是用不到。但考慮到落在其它人手中會有的麻煩,在拿走筆記后,我就叫火鳳兒燒了山洞,也算是發泄她剩余不多的怒火。
    「現在你打算要怎么辦?」
    幻十郎一邊解下「日刃」,一邊隨口問道,我看著全身噴火,像是游泳一般在山洞內飄來飄去的火鳳兒,隨口說道:
    「直接回家吧,我來這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在這里拖太久了,有點擔心家里面。」
    「說得也是。」
    幻十郎帶著微笑,將解下的「日刃」遞給我,說道:
    「那我們就在這分手吧,我想趁機在這里找把新刀。」
    「也好,有空的話,我們在學校碰面吧。」
    一邊伸手收回「日刃」,一邊跟幻十郎哈啦著,但指尖才剛碰上「日刃」的刀柄,「日刃」突然竄出數道風刃,右手頓時爆出一蓬血花,雖然縮手的快,才沒落到斷手下場,但整只右掌已是血肉模糊。
    毫無預兆的意外狀況,讓幻十郎也反應不及,一回神,立即搭住刀柄,一團金黃色的霧狀透明氣體瞬間包住「日刃」,在那團氣體的包圍下,「日刃」竟然安分下來。
    正在縱火的火鳳兒也經由契約感覺到我的意外,飛快地自火焰中竄出,來到我的身邊,但卻也搞不清楚狀況,看看我又看看「日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在幻十郎和火鳳兒著急忙亂的時候,我強忍著刺骨的劇痛,用左手大力地握緊右手腕,先勉強止住大量出血,大口大口地連喘几口氣,再深吸一口氣,一連重複了同樣的動作好几次后,呼吸才平穩下來。
    慢慢地舉起右手,咒罵的話語差點脫口而出。
    這該死的「日刃」,出手完全不知節制,我的感覺沒錯,右掌在剛剛的一瞬間,已經被那几道風刃剖開,現在還連在手掌上只能說是我的運氣,再深吸一口氣后,才施展治愈咒文治療自己的右手。
    看著我治療自己,幻十郎的眼神是又尷尬又擔憂,刀在他手上,卻在無預警下出招攻擊原有者,這個轉變大概幻十郎想破頭都想不出原因。
    「幻十郎,不用再壓制了,她不會再出手攻擊我了。」
    治療完右手,對不斷壓制「日刃」的幻十郎說了聲,我便看著「日刃」陷入了沉思,幻十郎及火鳳兒兩個則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片刻之后,才開口說道:
    「幻十郎,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你跟我回去一趟了。」
    「嗯?」
    聽到我的話,幻十郎疑惑地微微皺起眉頭,我無奈地說道:
    「沒有辦法,現在「日刃」,」伸手指了指在他手中的「日刃」,「明顯的是不讓我碰。」
    看了看手中的「日刃」,幻十郎了解地點點頭,提著「日刃」問道:
    「那我們先去鎮上找個醫生吧,處理好了我們就回去。」
    「不用麻煩了,我們直接在這里回去。」
    「這里?啊!?」
    就在幻十郎驚訝的呼聲中,在我們三人的頭頂上突然出現一個光圈,旋轉著將我們包住,只一瞬間的功夫,我們三人便出現在一個石室中,在幻十郎和火鳳兒訝異的神色中,我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輕輕一擺,優雅地彎下腰。
    「歡迎光臨寒舍。」
    ***    ***    ***    ***
    「真是太神奇了。」
    這是幻十郎在驚訝過后,所說出的第一感想,我只是笑笑的不說話,火鳳兒則是帶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帶著他們走出石室后,一名女子已經等候在室外,而她說出的第一句話,便讓兩個人又受到一次驚吓。
    「歡迎回來,父親大人。」
    看了看眼前這名與我差沒几歲,金發金瞳、面帶微笑,看上去沉穩大方的美麗女子,再看了看我,幻十郎和火鳳兒兩人的眼中清楚寫著不敢置信四字。
    抓了抓下巴,這件事情要解釋很複雜,我實在很懶得跟他們解釋,只好先指了指那名女子說道:
    「聖言,我的大女兒,也是她帶我們回來的。」
    「聖言,這位是幻十郎,另外那位是火鳳兒阿…呃,姊姊。」
    本來想要說出阿姨兩字,但火鳳兒突起的殺氣讓我臨時改變主意,女人,不管是聖獸還是人類,扯到年齡的問題都是翻臉不認人的,我可沒膽量去挑戰她們的禁忌。
    聽了我的介紹,聖言乖巧地向客人問好,看到「日刃」在幻十郎手上,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瞥到我血淋淋的右手時,注意力立刻完全移到我的身上,指著我的手道:
    「父親大人,您的手是?」
    「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待會包扎一下就好了,你先帶客人下去休息,然后幫我帶日刃到書房找我。」
    我就不相信日刃敢連聖言也砍!
    聽到我的話,聖言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聽話的帶著幻十郎和火鳳兒兩人一起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后,我則是回到了書房,剛坐下喘口氣,又突然想起一事,取下手上的「鏈華」和「十丈」,柔聲說道:
    「小鬼,出來吧。」
    隨著我的呼聲,「鏈華」和「十丈」一同彈出我的掌心,當落地時,已經變成兩個四、五歲大的小娃,一樣的臉蛋,一樣的長發結成辮子,不過一個是銀發銀瞳,一個則是黃發黃瞳,穿著同式的洋裝,只是顏色跟自己的頭發同色就是。
    「爸爸。」
    銀發的鏈華一落地,便精神十足地喊道。相反的十丈卻躲到鏈華的身后,不說話的看著我。我笑著對這兩個小鬼招招手,等過來后,才伸手摸摸她們的頭。
    「這次你們辛苦了,做得很好喔。」
    聽到我的話,鏈華高興地笑著,連內向的十丈也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就在這個時候,艾兒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少爺,可以進來嗎?」
    「請進。」
    進門來的艾兒,手里提著藥箱,一臉擔憂地看著我的右手。
    「媽咪!」
    一看到艾兒,鏈華立即興奮地拉著十丈跑到她身邊,與十丈兩人一左一右地抱著艾兒小腿,艾兒彎腰摸摸兩人的頭,微笑著說道:
    「乖,出來玩嗎?」
    「對,爸爸說聽話就讓我們出來玩。」
    鏈華仰著小臉高興地說道。但聽到她說這句話,我卻有點尷尬,我能夠創作出能夠思想具有人性的兵器,但是要做到能夠變化成人形,卻需要一定程度的能量。
    雖然所有的兵器都能夠自行地產生能量,但是目前能夠依靠自身產出足夠能量的,只有聖言跟青絲,其余的都還需要依靠我來補足,或者是靠在森林里所設的結界維持住能量的消耗,而這種事情在外人看來和聽來,就好象我在要脅她們一樣。
    看著鏈華和十丈興高采烈的圍著艾兒,心里為她們的差別待遇而苦笑,抱著想打斷她們的惡作劇心態,我對著艾兒說道:
    「艾兒,有事嗎?」
    「聖言說您受了傷,要我來看看。」
    被我一提醒,艾兒才想起這件事,提著藥箱帶著鏈華她們走近,跪坐在我右手邊,仔細地幫我包扎傷口。有艾兒在場,活潑好動的鏈華也不敢造次,拉著十丈跑到另一邊坐著玩起來。
    「少爺,怎么會傷成這樣?」
    察覺我有使用過治愈魔法的跡象,艾兒一邊包扎一邊輕聲問道。她知道我不喜歡用治愈魔法治療傷口,除非是傷勢嚴重,不然絕不會動用到治愈魔法治療傷口,連特訓所造成的傷勢,我也是選擇使用次一級的人工回複器,而放棄恢複速度第一的魔法。
    「被日刃斬的。」
    「日刃?」
    聽到我的回答,艾兒有點驚訝地抬頭看我。我點點頭,突然笑道:
    「小妮子開始思春了。」
    「……?」
    聽不懂我的意思,艾兒也沒有多問,低下頭繼續包扎的動作,當她打好最后一個結時,敲門的聲音剛好響起。
    「父親大人。」
    「進來吧。」
    推開門,聖言提著「日刃」走進書房內,臉上掩不住擔憂的表情。我看向在一旁玩著的鏈華和十丈,開口呼道:
    「鏈華,帶妹妹出去玩,爸爸有事情要做。」
    正當鏈華聽話的牽起十丈,准備離開書房時,書房的大門突然間被人一腳踹開,爛熊巨大的白色身體出現在房外,彎下腰低下頭閃進書房內,臉上還是帶著痞痞的笑容。
    「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有沒有帶土產回來呀?」
    「有呀,火燒小鳥一只,有本事自己去吃去。」
    一看到爛熊,就讓我想到這次差點掛在火鳳兒身上的事,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是只火鳳凰而已,你又不是應付不來。」
    「你說這…等等,你們早知道火鳳凰在那里?」
    「呃……呃…啊,那里來的小孩呀,滿可愛的。」
    一時失言的爛熊,心虛地左顧右盼,突然發現到站在身前的鏈華和十丈,好奇的問道。而鏈華和十丈兩人則是張著小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尊巨大的白熊。順便提一下,我的身高已經很高了,但是爛熊站起來的身高還是比我高上整整兩個頭,在屋子里面根本沒法站直身子。
    「那是我女兒,不要亂來呀。」
    「什么話,來,告訴叔叔,你們叫什么名字呀?」
    面對爛熊的問話,最早反應過來的是鏈華,只是反應的態度有點讓人哭笑不得,只見她突然一下子跳到爛熊身上,興奮地叫道:
    「泰迪熊,爸爸、爸爸,好大的一只泰迪熊喔。」
    「什么泰迪熊,我是北極熊,不要亂說話。」
    鏈華童稚的語氣讓爛熊急得哇哇大叫,但還是伸手托住鏈華的小身體,避免她掉到地上,偷神一看,發現還在地上的十丈正一臉羨慕的看著鏈華時,熊掌一撈便把她抱起,由著鏈華在身上爬來爬去,轉頭對著我說道:
    「喂,你女兒也太不怕生了吧?」
    「不要一臉幸福的樣子,還要跟我抱怨,順便幫我一個忙,帶她們出去玩一下,我有事情要做。」
    「沒問題。」
    這次爛熊倒是很干脆的答應,帶著兩個小鬼頭,轉身便走出書房,一路上還能聽到鏈華興奮的悅耳笑聲。
    等到鏈華和十丈跟著爛熊一起離去后,我又對著聖言說道:
    「聖言,這里沒事了,你先下去招待客人。」
    「這…」
    聽到我的話,聖言一臉猶豫,對她的反應我只是輕笑一聲,說道:
    「不用擔心,你都把艾兒找來了,我不會對日刃怎樣的。」
    在我交代聖言把日刃帶來時,聖言便已經猜到我的受傷與日刃有關,在擔心妹妹受罰下,才會先通知艾兒,希望借著艾兒來保住日刃,這也是艾兒會出現在書房的原因。心計被揭穿的聖言,紅著臉將日刃置于地上,尷尬地退出房內,等她退出房門后,我轉頭看著放置在地上的日刃。
    「日刃,換你說句話了吧。」
    隨著我的話聲,日刃的身形也慢慢出現變化,原本細長的刀身慢慢漲大,最后形成一名身穿和服的黑發少女,垂首恭敬地跪坐在地,卻不說一句話。
    不理會日刃的沉默,我舉起包扎好的右手晃了晃,笑笑地繼續說道:
    「可以說說,到底是為了什么,要用對我出這么重手的方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呢?」
    「……因為對手是您。」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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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8:30 | 顯示全部樓層
左手枕著腦袋,我好奇地看著日刃,艾兒擔心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倆,而日刃沉默了一會后,開口說道:    「為了不對您失禮,我必須以全力出招。」
    「換句話說,是其它人你就不會用這么重的手啰?」
    「是。」
    「天哪~~~」
    按著額頭,我躺倒在椅子上,轉頭看著艾兒笑道:
    「你的女兒?」
    看了看日刃,又看了看我,艾兒甜甜地笑道:
    「是您創出來的。」
    「哼。」
    尷尬地哼一聲,對著日刃說道:
    「起來吧,不要一直跪著,我不習慣。」
    「是。」
    靜靜看著起身后的日刃好一會后,慢慢地開口問道:
    「日刃,你——想要跟在幻十郎身邊是嗎?」
    「是…」
    雖然害羞得紅了臉,但是日刃仍舊是回答了我的問題。雖說是意料中,但實際聽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那小子那里好呀,你會想要跟著他。」
    「直覺,父親,只是單純的直覺。」
    「直覺,你憑著直覺就要把一生送給他?送給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是。」
    「唉~」
    「父親,您曾經說過,希望我們姊妹都能夠找到了解我們的主人,現在,我已經找到了。」
    「你…確定幻十郎是嗎?」
    「父親,您不也是知道才將我交到他手上的嗎?」
    「唉~~~」
    看著天花板,我心里還真不知道要說什么,突然之間,我覺得我好象突然老了三十几歲,對女兒要出嫁感到依依不舍,可我現在才十六歲呀~~~
    「少爺。」
    艾兒突然站到我身后,伸手搭在我的肩上,一邊輕輕按摩著一邊說道:
    「您就答應她吧,這是日刃的決定不是?」
    拍拍艾兒的手,思索了一會后,我看著日刃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只是,我要先測試一下幻十郎。」
    「測試?」
    不理會日刃的疑惑,我抬頭改向艾兒問道:
    「青絲呢?」
    「她帶潔光、月華、烈焰、七曜去幫護衛團做預防保養了。」
    「啊?這么巧?」
    對喔,今天的確是預防保養的日子,難怪家里會這么安靜,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家里就只剩下鏈華、十丈、日刃、聖言了,鏈華、十丈不考慮,也不能要日刃上場,那只剩……
    「要叫聖言跟幻十郎打嗎?」
    「父親!」
    一聽到我的自言自語,不但日刃驚叫出聲,連艾兒也變了臉色,看到她們的反應,我揮揮手說道:
    「開玩笑,開玩笑,讓那兩個人打起來,屋子就完蛋了。」
    不過……
    「艾兒,叫聖言請客人到院子去,然后奶跟聖言都不要在場。」
    在艾兒離開書房后,我輕呼出口氣,閉上眼睛倒在椅上,在突然靜肅下來的氣氛中,我原本一頭的黑色短發,在無聲無息間,慢慢延伸變色。其中所代表的意思,引起日刃驚慌的叫聲:
    「父親!」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主人的。」
    冷淡地說完,我人已經由座位消失,現身在驚慌的日刃身旁,一手搭在日刃的肩膀上,轉眼間便又將她變回刀型。單手提著仍在試圖反抗的「日刃」,我慢步地走向大廳,但隨著每一步,四周圍的氣息都隨著我身型的改變而變化。
    當我步出大門,走進幻十郎他們所在的院中時,除了衣著及樣貌外,已經與之前判若兩人,長達腰際的金發隨著步伐而飄動,原本高瘦的體型也變得壯碩有力。
    而改變最大的,是我原本給人的逍遙平淡感,如今已經消失無蹤,轉變成冰冷刺骨,充滿壓迫的寒意。
    面對几乎截然不同,但卻又一模一樣的人,已經先到場的火鳳兒反應就是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同樣在場的幻十郎卻是毫無所動地注視著我,看不出訝異也看不出疑惑。
    「接我一招。」
    將「日刃」扔向幻十郎的同時,我轉身無頭無腦地說道。即使閉著眼睛,我仍然能借著靈覺,宛如親眼看到一般的看到火鳳兒莫名其妙的表情,以及幻十郎若有所思的表情,還有…「日刃」這妮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雖然說在別人看來,她還是一把刀)。
    「「日刃」歸你。」
    聽到我說完這句話,「日刃」緊張兮兮地等待幻十郎的回應,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用這種方式測試幻十郎吧,而幻十郎卻是連遲疑都沒遲疑,接過「日刃」之后,右腳踏前一步,重心放低,日刃置于左腰,右手搭于刀柄,上半身筆直地挺起,雙眼如鷹,緊盯著我的身影。
    「拔刀術呀」
    比較起防守性的招式,認為攻擊性的招式更適合嗎?這是出于考量,還是幻十郎本身的性格呢?
    不管是那個選擇,從幻十郎接受我的挑戰,或者說是挑釁看來,他對于「日刃」應該也有一定程度的喜愛,也不枉費我為了他和「日刃」,而不惜大耗精神的進入了〈神境〉,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把他打到什么程度才適當呢?
    「我用的,是我獨創的武學,名稱為〈神境〉,神的境界。」
    「這一招,是神境七字訣里的幻字訣之海。」
    淡淡的語氣,介紹自身武學的同時,也帶動起周圍的氣流,就在氣流旋動之間,周圍的平地突然化成一片汪洋,將幻十郎及火鳳兒淹沒在其中。
    「天。」
    在幻十郎被周遭的變化而搞得措手不及時,寬闊遙遠的藍天,竟在這時垂降而下,身陷怒濤的汪洋之中,卻又處于寬廣無垠的藍天,這種前所未有的怪詭變化,使得幻十郎心神大亂,就在這慌亂的一瞬間,劍指已點在他的額頭。
    然后,汪洋消失,藍天回歸,四周又回複到一片風和日麗的景象,場中的人影卻有了變化,我背對著幻十郎,看似隨手向后的一指,卻准確無誤地貼在幻十郎的額頭,而幻十郎卻是滿身大汗,緊握著刀柄的手背青筋突起,但「日刃」卻未曾出鞘半分。一直站在一旁的火鳳兒,已經坐倒在地上,布滿在她小臉上的驚駭表情,說明了她所感到的驚懼。
    「你—可以收下日刃了。」
    輕輕地說完這句話,我的身型又回複了平日的樣子,逍遙平淡的感覺再次回歸于身。抽回劍指的同時,幻十郎整個人跪倒在地,緊握著「日刃」大口大口地喘氣道:
    「我…我…我不能接受……」
    「接受吧,你現在輸給我,不是代表你配不上「日刃」,只是你的實力差我太遠了。」
    「呼…呼……呼…………」
    居高臨下的俯視幻十郎,幻十郎只能不斷的喘氣,但雙眼卻充滿斗志的看著我。
    理解這種眼光所帶來的含義,我轉身走向屋內,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
    「只要你想,我隨時接受挑戰。」
    一進屋內,我整個人就癱軟下來,早就等在屋內的艾兒連忙扶住我,依偎在艾兒柔軟的懷抱內,意識也漸漸地遠離………
    ***    ***    ***    ***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躺在自己柔軟的床上,身旁溫暖的觸感和淡淡的香味,讓我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艾兒躺在我身旁,斜眼看看窗外,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很顯然的離我在中午左右使出〈神境〉后,便昏睡了將近七個小時。
    「呼……」
    呼口氣,我慢慢地坐起身子,雖然擁有了神級的力量,但肉體和精神卻沒法支配力量,每次使用后的后遺症就是忘我的昏睡,實用性實在不高呀,而且使用后頭腦的那種朦朧感,實在不喜歡呀。
    「少爺……」
    在當我在沉思時,慵懶的聲音從我背后輕輕響起,回頭看去,艾兒側身躺在床上,微微地撐起上半身看著我,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白晰的肌膚在頭發及床單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有著誘人的魅力。
    攤開左手,艾兒乖乖依偎進我的懷中,抱著美人,嗅著清新熟悉的香氣,我的身心才算是徹底的放松下來。
    「客人呢?」
    「幻十郎先生已經帶著日刃離開了,啊……少爺………」
    一邊聽著艾兒的報告,我一邊慢慢撫弄她豐滿的雙乳,享受那彈性十足的觸感,一手熟練地沿著艾兒結實飽滿的臀部懷動,熟練地挑逗艾兒的敏感處。
    「另一位呢?」
    「另……另一位……小姐…啊啊……也…也離開了…啊……說…說……是不習慣大屋…啊啊………」
    敏感的地帶受到挑逗,艾兒忍耐著陣陣傳來的舒適感,紅著臉斷斷續續報告著,看到艾兒這副可人模樣,我也忍不住地低頭吻上她的小嘴。
    「唔……」
    面對我的熱情,艾兒報以更強烈的熱情回應,兩人熱烈地擁吻在一起。當兩人一同氣喘籲籲的分開后,我躺回床上,艾兒背對著我趴到我的身上,小手輕扶起半軟的肉棒,輕吻一下尖端后,張嘴慢慢將肉棒吞沒在口內,香舌靈活地在嘴內舔弄著,濕滑的柔軟感觸細心又溫柔的布滿我的肉棒,讓原本半軟無力的肉棒馬上變得堅毅挺拔。
    感覺到肉棒的變化,艾兒的動作開始變化,吸吮舔弄的動作仍然不變,偶爾吐出肉棒一邊套弄,一邊由旁邊舔弄著龜頭、蛋袋,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在金黃色陰毛包圍中的蜜穴,隱隱閃著水光。
    看著這樣的景象,讓我更覺火熱,抱住艾兒的臀部,仰首貼上蜜穴,舌頭分開肉縫,霸道的深入內部翻攪舔弄,陶醉地吸吮她的蜜汁。
    「唔~嗯……嗯…」
    在我的舔弄下,艾兒的蜜汁不斷湧出,含著肉棒的小嘴發出陣陣的悶哼,但動作並沒有停下,反而像是挑釁一樣的,吸吮得更加用力。
    接受了艾兒的挑戰,我開始使出了全部的本領,除了玩弄她的蜜穴之外,雙手同時抓住她的雙臀,搓、揉、捏、按,用力地蹂躪起白嫩的臀肉。
    在這樣刺激下,艾兒的動作頓時起了混亂,雖然該有的動作依然不缺,但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流暢,不時發出沉悶的呻吟聲。趁勝追擊下,我猛力地將艾兒臀部壓下,口鼻緊緊地貼在蜜穴之上,吸吮舔弄之際,不時用牙輕咬摩擦艾兒細嫩的肉芽,手同時扒開艾兒的臀肉,手指順著臀縫探入,摩擦著艾兒緊密的菊蕾。
    「啊…啊啊……少…少爺,不行…那……那里…啊啊………」
    艾兒終于承受不住這樣的挑弄,放棄了吞吐肉棒的動作,一臉羞紅地回頭看著我,哀憐嬌羞的眼神讓人憐愛。
    放開艾兒起身,輕吻了一下她濕潤的朱唇后,便將她壓倒在床上,扶著肉棒對正了她以准備完畢,蜜汁泛濫的蜜穴,在艾兒朦朧的雙眼中,緩緩刺入。
    「啊………」
    許久未逢垂憐的蜜穴,這時緊緊包住我的肉棒,彷如在反應主人的心意,在肉棒抽送的同時,艾兒也發出滿足的呻吟,抬手擁抱住我,貼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道:
    「少…少爺……給我吧………求求你…」
    佳人有令,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應和著艾兒的要求,肉棒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輕微的聲響急促地響起,艾兒忘情地扭腰配合。隨著抽動的力道增大,艾兒的表現越見投入。
    「有多久沒陪她了呢?」
    看著艾兒陶醉忘情的神色,我心里突然想到這么一個問題。細細想想,好象自從艾兒在課業上逐見進步,而我碰上蕾茜她們時起,我們兩人間親熱的機會便大幅減少,尤其是確定彼此都要參加測驗后,更是連好好聊天的時候都沒有了。
    或許因為我是孤獨慣了,所以還沒有太大的不適,但應該或多或少的帶給艾兒不好的感受。想到這,我忍不住心疼的抱住艾兒,也在這同時,艾兒突然反抱住我,身體一陣激烈的顫動,小臉緊緊埋在我肩膀里,顯然是高潮到了。
    溫柔地抱著艾兒,靜靜等她稍微平靜下來后,我才溫柔地說道:
    「艾兒,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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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9: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自投羅網
    睜開眼睛,從窗外射進的朦朧光線,可以確定現在還只是淩晨時分,但昨晚與我一起纏綿的人兒已經不見蹤影。
    「去准備早餐了吧。」
    因為《神境》的后遺症,加上一整晚與艾兒纏綿的影響,讓我覺得自己還有點頭暈的感覺,但也不想再躺下去了,起身隨意的梳洗一番后,才走出房間進入大廳,但所看到的畫面卻讓我噴火。
    原本放在客廳中的家具,都被淩亂的堆在一旁,在正中央睡著的那個巨大白色身軀,一眼便能確定是那只爛熊。讓我噴火的是,以青絲為首的几個ㄚ頭,七零八落的枕著爛熊的身體熟睡著,鏈華和十丈這兩個小鬼,更是直接睡在爛熊的肚皮上!
    雖然她們的睡姿還算得上優雅,雖然她們都穿著睡衣,但是!!!一群如花少女睡在男人的身邊,說出去成何體統?就算他只是只熊,我也不容許自己的寶貝女兒被爛男人玷污。
    先壓制住滿腔的怒火,忍住把爛熊碎屍的衝動,我先小心地把鏈華和十丈抱下,雖然動作十分小心溫柔,但還是把兩個小妮子驚醒,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鏈華仰著小腦袋看著我,模模糊糊地問道:
    「爸爸,什么事呀?」
    「沒事,爸爸有事要跟姊姊們說,你先帶妹妹回床上睡去。」
    「喔…」
    等到鏈華牽著十丈的小手搖搖晃晃地離開視線后,我立刻張開一個隔音結界,同時順手抄起一旁的花瓶,一把朝爛熊腦袋砸下去。只聽乒呤乓啷的一連串巨響后,爛熊依然是呼呼大睡,睡死的眾女卻全部驚醒,烈焰更是起身的同時夾帶一團火花迎面而來,同時還有一聲模糊的嬌叱。
    「什么人!」
    「我,你老爸。」
    隨手嵌住封喉的一刀,順勢在烈焰的腦袋敲了一記,把這個動手比動腦還快的ㄚ頭給敲醒,說了不知多少次,講話要在動手之前,永遠講不聽。
    「啊?老爸?早安呀。」
    看清楚是我,烈焰傻笑著打聲招呼,然后又要倒頭再睡,逼得我又給她一記響頭。
    「早你個大頭,給我坐好。」
    一聲大吼,總算把這几個睡糊塗的ㄚ頭給叫醒,先開口的還是烈焰。
    「老爸,干嘛啦?一大早就這么大火?」
    「干嘛?你問我干嘛?你看看你們這什么樣子,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我們就只是睡覺呀?」
    「睡覺,你自己看看你們睡在哪里。」
    「哪里,不就是我們………」
    烈焰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著四周,這才發現到自己的位置不太對,跟其它發現不對勁的姊妹們疑惑地對看一眼,又在一起轉頭看了看我。
    看到她們那個樣子,我伸手指了指還在熟睡中的爛熊,又指了指她們一身淩亂,春光大露的睡衣。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烈焰她們先看了看爛熊,又再看了看自己的穿著,紅暈立即撲上面頰。
    「色狼!!!」
    「啊!!」
    「變態呀!!!!」
    驚呼聲中夾帶著刀風、劍氣、光球充斥在結界內,引發一連串爆炸。當結界解除后,月華、潔光、七曜羞紅著臉蛋相繼跑開,烈焰也慢慢地打著哈欠離開,只留下依然睡得死沉的爛熊,和無辜被轟炸的我。
    「咳、咳咳………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在客廳亂用招式,是都說不聽是不,咳咳……」
    一邊揮手扇去滿天黑煙,一邊咕噥著。好不容易等到煙霧散開,卻看到青絲穿著一身黑紗睡衣,端坐在地上,一雙烏黑的眼睛,無神地注視著我。
    看到青絲的表情,我移到她的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動几下,青絲眼睛依然眨也不眨的注視前方,低歎口氣,又是一響頭敲下去。
    一分鍾后……
    二分鍾后………
    三分鍾后…………
    「早安,父親。」
    「你………去刷牙洗臉,准備吃早飯了。」
    當青絲終于出現正常反應的問好時,卻已經是我敲下響頭三分鍾后的事了。
    對這個低血壓的ㄚ頭,我除了歎氣之外,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不知道曆史上有名的神兵是不是跟我這几個女兒一樣,但她們這種簡直跟真人沒兩樣的個性,卻是讓我一個頭兩個大。
    等到閑雜人等都離場后,就只剩下一個要清除掉的家伙了,不管烈焰她們跟爛熊之間是怎么回事,為了女兒們的清白,新仇加上舊恨,當然是只能讓爛熊消失了。
    一邊帶著充滿殺意的微笑,我一邊走進爛熊,氣勁積聚在手,正准備一掌劈開爛熊腦袋時,爛熊原本熟睡中的身軀突然快速一個旋轉,我一時還來不及反應下,便被爛熊掃到在地。激烈撞擊加上疼痛,讓我的動作一時停頓住,就在這一瞬間,爛熊已經握住我的右腕,雙腳夾住我的右臂同時,也固定住我的腦袋和上身,在未曾停止的打呼聲中,猛力往后一拉。
    「啊~~~~~~~~~!」
    祥和的清晨中,淒慘尖銳的哀嚎聲下,新一天的序幕于此開啟。
    ***    ***    ***    ***
    「哈哈哈!抱歉啦,抱歉啦,我一感到殺氣就做出反應了,哪曉得對方會是你嘛,哈哈哈。」
    讓艾兒幫我按摩被扯傷的手臂,看著爛熊一副痞痞的樣子,我實在很想在衝上去扁他一頓,只是身體情況卻不允許,只能憤怒地瞪視著他。自己的運氣還算好,要不是忘了把解除的結界再重新張開,使得艾兒能在聽到慘叫時即時趕到,我現在大概就不是一只手臂被扯傷了,只是應該搞清楚的帳還是要搞清楚。
    「別裝傻,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我女兒們會跟你睡在一起?」
    「嘿,別誣賴我,我昨晚可是只提供肚子給那兩個小ㄚ頭當床睡呀,另外几個ㄚ頭我可不知道。」
    面對我的質問,爛熊不甚在乎地說著。聽了他的解釋,我轉頭看向在一旁吃早餐的諸女。
    「青絲,你說,是怎么回事?」
    聽到我的問話,青絲先是抬頭看我一眼,然后無神地望向天花板,陷入呆滯狀態將近十分鍾后,才淡淡地說道:
    「忘記了……」
    唔……!!!看到我額頭冒出的青筋,一旁的烈焰涼涼地開口道:
    「老爸,你別問啦,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早就過二姊的活動期了,她會記得才有鬼。」
    「那你說。」
    「我,呃……我記得,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家里已經沒醒著的了,我們又累得一塌糊塗,看到小華和小丈,就以為到房間了,換個衣服就睡覺啦,然后就碰到老爸你在那邊雞鴨子亂叫的。」
    扣!清脆悅耳的一記響頭,打斷烈焰的胡言亂語,聖言一臉不悅地說道:
    「烈焰,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樣跟父親大人說話,怎么還這樣?」
    「大…大姊,抱歉,抱歉,絕不再犯,絕不再犯。」
    看到聖言,烈焰原本囂張的態度瞬間消失,在聖言的面前,像只小貓般地求饒。聖言無奈地歎口氣,將手上的茶水放好后,便又走回廚房。
    「呼~我說老爸呀,你既然能作了護衛團,有空的話就再做個維修團出來好吧?每月都把我們整得人仰馬翻的,很累的說。」
    看到聖言進了廚房,烈焰松了一口氣后,又看著我抱怨道。
    「我考慮、考慮。」
    隨便地敷衍一下烈焰,我從懷中取出漢爾的筆記遞給身后的艾兒。
    「把這個交給洛莉,叫她把有用的東西抄下來后,送回去給法師工會,然后應該怎么做,她很清楚。」
    「是。」
    小心地接過筆記收好,艾兒又問道:
    「少爺,那您今天的行程是?」
    「我要回學校去一躺,你讓青絲她們好好休息一會后,再把她們收好。」
    「知道了,請少爺放心。」
    給我一個溫柔的微笑,艾兒便帶著青絲、烈焰一群ㄚ頭走向廚房,留下我跟爛熊兩人。
    「喂,解釋一下這東西是什么好吧?」
    等到艾兒她們都離場后,我才取出那張發黃的古文筆記,正經地問道。
    「你不是說那是食譜嗎?」
    代替爛熊回答這個問題的,是突然間憑空出現的色鱉,見怪不怪的看了色鱉一眼,隨手將筆記彈向色鱉,冷笑地說道:
    「你們不會以為我跟漢爾那個白痴一樣吧?」
    「喔?」
    隨手銷毀掉飛去的筆記,色鱉一臉好奇地看著我,不滿地哼哼聲,我偏頭不予理會。
    那張筆記的內容當然不是像我念給漢爾聽的一樣,是什么壯陽食譜,筆記的內容被下了強烈的心靈封印,除了保護筆記本身外,也會給持有之人一種錯覺,他們以為這筆記上面是什么,就是什么東西。
    很遺憾的,我雖然能看穿上面的手腳,但卻沒法了解筆記的內容,也沒辦法破除那個封印,不過讓我感到不滿的,不是色鱉他們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因為不管從今早爛熊對我的壓制,還是色鱉剛剛輕松摧毀筆記的舉動,都說明了不論是魔法或是武技,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想再理會這個讓我沮喪的事情,放著色鱉和爛熊兩人,在艾兒的恭送下離開家門,但在走出森林之前,卻想起火鳳兒的事。
    接到心靈傳呼,回複聖獸型態的火鳳兒很快便出現在我的面前,但當她夾帶著熊熊烈火降落地面時,便馬上轉變為人形,單膝跪地態度恭敬地說道:
    「主人,有何吩咐?」
    「我現在解除你部分的制約,你可以自由地決定你的去向、型態,當接到我的召喚時,你必須馬上出現在我的面前,有問題嗎?」
    「是,主人。」
    聽到我的話,火鳳兒一臉喜悅地答道。因為我這番話,代表我還給她極大程度的自由,除非是受到召喚,不然她就不需要隨時的待在我身邊,對于本性自由慣了的火鳳兒,無疑是個莫大的獎勵。
    「好了,隨你高興去哪里吧,記住,一接到我的召喚,便盡速出現在我的面前。」
    「是!」
    興奮地答應一聲,火鳳兒馬上換回獸型,轉眼間便消失在天際之中。等到火鳳兒的身影都完全消失后,我才離開森林,走向學校。
    並不是說我為人大方,或是心胸寬大,只是身為聖獸的火鳳兒並不適合住在我家中,而放任她居住在附近,勢必會引人注意,對我和艾兒來說都是個不小的麻煩,而且在身邊不缺女人的情況下,對火鳳兒的欲望也不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既然這樣,還不如施點小惠,收買人心又解決麻煩。
    一一處理掉要處理的事后,我帶著無事一身輕的心情,慢慢地走進布理司學園。因為適逢假日,又不是走熱門的路線,一路走來我竟然沒有碰到半個學生,讓我對這個熟悉的學園突然有種陌生的清靜感覺,但這種感覺卻也讓我因為比不上色鱉、爛熊而沮喪的心情得到了些許平複,讓我忍不住放慢步伐,體會這種清靜感。
    只是或許今天不適合我放松吧,沮喪的心情才剛平複沒多久,一道劍風帶著嬌叱便打斷了我的計划,惹得我心情不悅起來,輕輕閃過背后的劍風,轉身想看那個家伙竟然偷襲我時,那個身影卻讓我一下子愣住。
    「蕾茜?」
    不讓我驚訝太久,蕾茜已經持劍疾衝過來,几乎同時之間的三連刺,讓我的眼睛差點報銷,險險閃過攻擊后,我反倒冷靜下來,也了解了她動手的原因。
    對喔,都忘記之前對她動的手腳了。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我一邊閃躲蕾茜的攻擊,一邊注意四周有無拉娜和亞莉的蹤影,奇怪的是竟然沒看到她們兩人。
    雖然覺得這情形有點怪異,但蕾茜的攻勢卻越來越激烈,讓我必須專心應付,一時間也無法去思索這個問題。
    蕾茜手中所拿的是一般婦女常用的細劍,雖然材質優異,但並沒有附加任何的魔法效果,但蕾茜所用的劍法卻非常正統,顯然受過非常嚴格的訓練。正統卻不死板的劍招,讓我想在不傷人的情況下取勝,也有點難度。
    只可惜蕾茜的心太亂了,讓她的招式之間漸漸出現破綻,在閃躲第三十七招時,終于被我抓住時機,一拳擊中蕾茜的小腹,將她擊昏。
    「唉啊啊,打女生的肚子,艾兒知道了一定會生氣。」
    抱著昏迷過去的蕾茜,我一邊說著風涼話,腦袋里卻開始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划。
    「竟然你自己犯到我的手上,那就不要怪我啦。杰杰杰……」
    正當我的腦袋在思索著下流的手段,同時發出著怪笑聲時,一旁的樹叢突然射出數道風刃,同時間,亞莉也緊跟著風刃跳出,長劍直取我的腦袋。
    「果然等到你們了。」
    奸笑一聲,雙腳連動,以硬碰硬的方式消解掉風刃,同時將昏迷的蕾茜扔向亞莉,逼得亞莉連忙收劍轉身,狼狽地接下拋來的蕾茜,但人當落地,便聽到身后拉娜的警告聲:
    「亞莉,小心!」
    聽到警告聲,亞莉想也不想地舉劍出招,小腹卻已傳來劇烈的疼痛,在昏迷過去前,清楚地聽到我的話。
    「出招太過莽撞,行動前要仔細地思量清楚呀。」
    眼見兩名好友相繼倒下,拉娜連忙念動咒文,准備救援,但眼前一花,我已經站在她面前,帶著微笑地說道:
    「有時間發出警告,不如爭取時間念動咒文,無法正確的判斷情勢,是不能當一個優秀的魔法師喔。」
    指導完畢,拉娜也跟兩個好友一樣,抱著小腹昏倒在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女孩,臉上的微笑越來越大,一個計划開始逐漸的在我心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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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19: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播種
   
    看著倒在地上,三名還帶有青澀感的女體,想到能將她們轉變成為充滿淫靡感的奴隸,我便感覺到欲火強烈的燃燒,在我的腦中甚至已經浮現了將蕾茜她們變成女犬的畫面。
    也算是蕾茜她們倒霉,就在我自己都几乎忘記自己在跟蕾茜第一次的自我介紹(參閱十三集)做過的手腳時,蕾茜卻自己送上門來,還附帶了亞莉和拉娜,既然人家都這樣子的大方了,再拒絕就不夠意思了。
    只可惜這里實在不是進行奸淫的好地方,再說她們三人一起失蹤的話,可能會在校園內引起軒然大波。雖然可惜,但我現在也只能先放過她們了,不過那不代表我不能對她們動點手腳。
    趁著三人都還在昏迷之中,我將她們移到路旁較隱密的樹叢中,以蕾茜為中心,左右分別是拉娜和亞莉,讓三人都呈跪姿地跪坐在我面前。看著三人無邪的睡臉,讓我也忍不住心動,吞了口口水后,我坐到她們面前,掏出肉棒,拉著蕾茜的頭發,將她的小臉壓到我的肉棒上。
    因為疼痛,蕾茜的小臉微微皺了皺,但並沒有清醒過來,當我將龜頭對准蕾茜的小嘴時,蕾茜竟然自動地張開小嘴,含住我的肉棒。
    或許是淫魔族的天性吧,雖然沒有任何擺動的動作,但蕾茜小嘴還是吸吮著我的肉棒,濕潤溫熱的舒適溫柔地在我的肉棒四周圍繞,讓我舒服得差點忘記正事。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我一邊享受著蕾茜無意識中做出的服務,一邊伸出雙手,在兩旁的亞莉和拉娜的額上用力一彈。
    受到震蕩的影響,原本昏迷中的兩人漸漸醒來,但在她們的意識還在朦朦朧朧的時候,我便又重新按住她們額頭中央的穴道,這是一個能讓人放松的穴道,很早很早已前,聽說一些醫師會藉由刺激這個穴道,加快催眠的效果,被壓著穴道的兩人頓時兩眼迷茫地看著我。
    「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看到兩人的眼神,我將聲音放慢、放柔,一字一字清楚地問道,兩人點了點頭,用帶著點茫然感的聲音說道:
    「是……」
    「注意聽我的聲音,放松你們的身體,你們會覺得自己很舒服、很舒服。」
    「很…舒服……」
    一邊喃喃複誦著。兩人按照著我的指示,慢慢放松自己的身體,雙手也無力的垂下。看著她們的反應,讓我輕呼一口氣,畢竟很久沒玩過催眠了,現在突然要用,還滿擔心會失敗的。
    「知道我在做什么嗎?」
    「不知道……」
    「你們現在的感覺怎樣?」
    「很…舒服……」
    「希望我停下來嗎?」
    「不……」
    「你們的名字叫什么?」
    「亞莉……」
    「拉娜……」
    「她是誰?」
    我伸手指了指正在幫我吸吮肉棒的蕾茜,兩人順著我的手指看了看,看到自己重視的人,兩人臉上出現複雜的表情。我連忙再伸手點住她們的額頭,一邊說道:
    「放松自己的身體,放松、放松、什么都不要思考,讓自己很舒服、很舒服。」
    一直等兩人的表情再次放松,我才呼了一口氣,一次要催眠兩個人可能太勉強了。看了看兩人,我對著拉娜小心地再問道:
    「她是誰?」
    「蕾茜…我的小姐,我的主人………」
    拉娜斷斷續續地說著。我又繼續地說道:
    「拉娜,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知…知道……」
    其實蕾茜除了含著我的肉棒外,其她的一切都跟睡著沒兩樣,但已經有過經驗的拉娜卻自然的想到口交這方面,而我就順勢利用這樣的想法,繼續我的誘導工作。
    「看到她這樣,你現在的想法是什么?」
    「疑惑……奇怪……好奇……好複雜,我說不出來。」
    「因為你重視蕾茜,所以你希望跟蕾茜一樣,是吧?」
    「是…」
    看著拉娜一步步的照著我的引導走,我得意地奸笑著,繼續說道:
    「當我的手指放下后,你會一直看著蕾茜的動作,會越來越興奮,而且會越來越想要跟她做一樣的動作,因為你想要跟她一樣,懂嗎?」
    「是…跟蕾茜一樣……」
    「當你無法壓抑自己的想法時,你會拜托我,希望我讓你做同樣的事,因為你很想這么做,懂嗎?」
    「懂……」
    等拉娜完全進入了我誘導后,我又針對亞莉開始做類似的誘導。等到兩人都完全進入我想要的狀況后,我才放下手指,靜靜看著她們的反應。大概等了五、六分鍾后,亞莉和拉娜兩人的呼吸漸漸的粗重起來,兩人的眼睛也越來越濕潤,這樣又過了几分鍾后,亞莉便開口了。
    「請…請問……」
    「嗯?」
    我奸笑著看向亞莉。亞莉羞紅著臉蛋,猶豫著看著我的肉棒,最后才下足勇氣般地說道:
    「能、能不能,能不能請你……請你讓我舔那、、那、那個東西?」
    雖然臉已經紅得快要燒起來的樣子,但是亞莉還是直盯著我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氣著。我笑了笑,把蕾茜拉起后,指著我的肉棒,戲謔地笑道:
    「請慢用。」
    聽到我的話,亞莉茫然地點點頭,慢慢地貼近我的肉棒,當聞到肉棒所散發的異味時,吞了吞口水,伸出舌頭由下往上慢慢地舔弄著。
    一開始的時候,亞莉的動作還帶著遲鈍,但是漸漸的,速度開始加快,亞莉不斷地上下來回舔弄,最后甚至張口含住肉棒,像是剛剛壓抑住的欲望決堤般,快速的吞吐著。
    看著亞莉激動的動作,我忍不住冷汗直冒,但現在還是必須要冒點險才行。
    轉頭看向拉娜,只見她的小臉已經几乎完全通紅,身體也正在激烈的抖顫著,但還是沒有開口要求,顯然在這方面的意志力比亞莉還強,但是看情況也支撐不了多久。
    「我…」
    沒多久,拉娜便開口,但只吐出一個字,就又閉上嘴,搖著頭大口大口地著氣。
    真能忍耐呀,看著拉娜的樣子,我也滿佩服的,想了想,我制住亞莉吞吐的動作。受到了阻擾的亞莉發出不滿的哼聲,想在我的壓制下重新奪回我的肉棒。
    我只是看著拉娜,故意地讓沾滿了口水,在日光下發亮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動,然后才再讓亞莉重新動作。
    「我……」
    偏頭看了看拉娜,只見她紅著臉,小小聲地說道:
    「我…我也想要……」
    「可是有人用了喔?」
    聽到我充滿惡作劇的說法,拉娜咬著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看到她露出這副惹人憐愛的表情,我也不再欺負她,伸手招她過來,讓她跟亞莉平分我的肉棒。
    在亞莉和拉娜兩人已經失去常性,爭相服侍我的肉棒時,我看著跪在我的面前,昏睡中的蕾茜露出一絲奸笑,慢慢地伸手點向她的額頭。
    十分鍾后,蕾茜、亞莉、拉娜三人都跪在我的面前,乖巧地服侍我。盡興享受之余,我也放松自己,不再強自忍耐,一邊胡思亂想著。
    當日我與蕾茜見面時,我對她下了一個暗示,利用威力縮小版的心靈衝擊,將對我的印象深刻地刻在蕾茜腦海里,讓蕾茜會不時地想到我。
    對于一個厭惡男人的同性戀來說,一個男人無時無刻地出現在腦海,絕對不是什么愉快的事,長時間下來,自然會對蕾茜的生活造成影響,只不過沒有想到會讓蕾茜不惜顯露實力,直接拿劍劈我就是了。
    今天的情況大概是蕾茜偶然看到我,點燃了她這段時間囤積的怒火,所以才拋下了亞莉和拉娜來追殺我,也帶給了我這么大好的機會,可以一網打盡。
    「唔……」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在蕾茜她們三人的努力下,肉棒終于射出了我的第一發。突然的噴射讓蕾茜三人閃避不及,濃稠的精液噴灑在三人美麗的小臉上,讓三個人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應。
    發愣了一會后,蕾茜率先地偏頭舔掉拉娜臉上的精液,她的動作也跟著帶動了亞莉和拉娜,一時間三個小女孩都舔食著對方臉上的精液。當彼此的臉上都清潔干淨后,三人轉而激情地熱吻起來。
    「糟糕!」
    看到蕾茜她們做出的舉動,我連忙重新使她們進入催眠模式,因為太過急促的關系,我的催眠不但帶動了她們的欲望,也讓她們在失去正常思考力的情況之下,依照平常的習慣,忘情地索愛。
    不過這個樣子反倒有助我進行下個步驟,重新調整好情緒,我對著完全進入催眠的三人說道:
    「放松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你們會發現自己越是放松自己,用覺得非常舒服,放松,放松,越來越輕松,越來越輕松。」
    看到三人的身體隨著我的暗示而越來越放松,几乎都癱倒在地上后,我才繼續說道:
    「好,現在,慢慢地呼吸,慢慢地呼吸,每一次的呼吸,你們都覺得自己的心情越來越平靜,越來越放松,呼吸,呼,吸,慢慢地呼吸。」
    「保持著這個節奏呼吸,慢慢地呼吸,你們會發現,每一次的呼吸,都會讓你們想起剛才的感覺,越來越深,越來越清楚。」
    一直重複著這樣的暗示,直到她們三人的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后,才進行下一步。
    「現在聽我從十數到一,當我數到一后,你們會很舒服的睡著,等到醒過來后,你們只會記得被我打昏而已,而剛剛做的事,你們會以為那是場夢,而且不好意思告訴其它人,也不好意思去追問其它人,但是你們會不斷地想起這個事,而且會感覺很舒服、很舒服。」
    「五,慢慢放松,四,心情越來越平靜,三,開始想起剛剛做的事覺得很舒服、很放松,二,身體漸漸放松,一,慢慢地睡著,很舒服的睡著。」
    一直等到蕾茜她們都在催眠的暗示下都睡去后,我才松了一口氣,雖然催眠很方便,但是進行催眠所要付出的心力,也實在是讓人吃不消,但只稍微休息了一會,我便又繼續忙起來了,催眠只是一個准備工作,想要讓計划變得完美,后續的處理也是很重要的。
    ***    ***    ***    ***
    「唔……啊……!」
    猛然驚醒過來的蕾茜,滿臉通紅地自地上彈起,小手捂著臉蛋,激烈的喘著氣,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在連續半個月想到那個男人后,現在竟然會做出這種服侍他的春夢,而且還是跟亞莉和拉娜一起?!
    一想夢境中自己和亞莉跟拉娜一起做出的種種動作,蕾茜原本便已通紅的臉蛋越來越紅,腦袋差點冒煙起來時,睡在一旁的亞莉和拉娜也跟著自地上彈起,一樣也是滿臉通紅地喘氣。
    「小、小莉,小娜,你,你們沒事吧?」
    看到好友的樣子,原本想要開口詢問的蕾茜,突然又覺得很不好意思,連忙尷尬地轉變話題。聽到蕾茜的詢問,亞莉和拉娜也是一臉怪異的笑容,尷尬地說道:
    「沒、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我沒事,沒事。」
    尷尬的氣氛讓現場一時冷了下來,不知道要說什么的蕾茜,這時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
    看了看自己所坐的位置,是離剛剛偷襲失敗的路旁稍遠處的樹林,而在三人的身體底下,則是鋪著一個米黃色的披風,而且有些熟悉……
    「是他的……」
    認出是我的披風,蕾茜原本漸漸正常的臉色又閃過一絲紅暈,亞莉和拉娜兩人並未注意到,只是奇怪地打量四周,突然看到在披風的一角有一張紙條。
    因為事出突然,請容在下無法守候在側,今日多有冒犯之處,請見諒。
    達特。威恩
    「這人還滿紳士的嘛,對了,小茜,你干嘛要殺他呀?他是曾經冒犯你了嗎?」
    把玩著我留下的卡片,亞莉一邊奇怪地問著。蕾茜搖搖頭,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沒、沒有,應該是誤會吧,應該是……」
    眼看著氣氛有些怪異,亞莉和拉娜也不多問,整理整理了衣物后,三人便准備離去。離去前,蕾茜拿著我的披風,猶豫了許久后,才小心地疊好抱在懷間,跟在亞莉和拉娜的身后離去。
    ***    ***    ***    ***
    「嗯嗯,終于走啦?」
    在蕾茜她們三人離去后,我慢慢地自樹林另一角走出。為了避免她們爭眼看到我時,會在引發沒有必要的爭斗,我才委屈自己躲在一邊守護她們,不過看蕾茜離去前的樣子,我的委屈看來並不是白受的。
    「對了!」
    正要跟著離去時,我突然想起一事,走回先前的躲避之處,看著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一群人,不知道是不是像食草植物會發出氣味吸引昆虫一樣,在蕾茜昏迷之后,不知道為什么,這條本來人跡稀少的小路,竟然多出一堆人來。
    而這一堆人里有几個更發現了蕾茜她們,為了她們的貞好和我的調教計划,我直接把這些人打昏拖到樹林里,只是沒想到在短短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里,人數竟然就累積到三十几人。
    看著這些突然多出的麻煩,我奸笑著取出不知那來的木錘,慢慢地走近。
    「原本應該要用精神控制魔法的,但是太麻煩了,只好…嘿嘿嘿嘿……」
    ***    ***    ***    ***
    瘋狂凶手橫行……!!!
    本報訊,本校于日前下午時發生學生集體昏迷事件,大約近四十名學生被人發現昏迷在校園北側的小路上,每位學生都因后腦遭到激烈,而失去遭到襲擊的記憶,由于受襲的學生中包含了武術及魔法兩系的高年級生,學校目前認為……
    滿意地看著貼在公告欄上面的「布理司學園園內報的頭條」,不枉費我那天還特地引誘他們去那里,果然是做到了宣傳的目的,時間地點都很清楚的報了出來,不怕蕾茜他們沒注意到。
    再來;只要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去可以去采收這次播種的成果了,到時一定可以采收到三顆甜美的果實,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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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0: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因
   
    與蕾茜三人的遭遇,我並沒告訴艾兒,因為除了是因為我目前並沒有很強烈的行動欲望外,另外一點是因為艾兒對于蕾茜她們明顯有種不同的情感,在事情還沒確定前,我並不想讓她干擾我的計划。
    而且隨著考試日期越近,艾兒的心情也開始不穩起來,不但常常心不在焉,也較平常容易焦躁,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不過我並不想幫她,只是收回聖言她們,靜靜地觀察。
    事情不只這些,爛熊和色鱉,雖然當初他們是為了幫我顧家才自願留下的,但當我回來后,他們兩人卻還是逗留在我家中,並且時常若有所思地聚在一起討論,明顯與以往的態度有所不同。
    感覺到異樣的變化,我卻不知怎的,沒有開口詢問,不是因為認為他們不會回答而懶得問,而是隱隱地感覺,我不應該主動開口詢問這事,而刻意地去漠視這件事,三人之間常常彌漫著一種只有我們知道的沉悶壓力。
    但這種消極的逃避,卻也逃避不了注定發生的事。這一天,爛熊和色鱉兩人一同出現在書房。當見到他們兩人凝重的神色時,我知道,該發生的事情就要來了。
    「達特。」
    認識以來第一次,色鱉不是以小子來稱呼我,而是慎重地叫我的名字,這個變化讓我的心情不受控制地緊張起來。
    默默放下手中的書,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里有一種莫名的波動正在蠢蠢欲動著,疑惑地看著色鱉和爛熊,色鱉淡淡地說道:
    「我們是來跟你告別的。」
    「告別?這句話有點含意喔?」
    我勉強笑著說道,爛熊卻是一臉漠然地說道:
    「還記得我們跟你說過,我們是為了你前世的委托,所以才出現在你面前的嗎?」
    我默默地點點頭。色鱉繼續說道:
    「現在是我們完成那個委托的時候了。」
    「這是什么意思?」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的心情越來越怪,緊張、興奮、疑惑許多許多的感覺一口氣湧上,有的是我自己的感覺,有的卻是另一個不明的波動傳達出來的。
    對看了一眼,色鱉才開口說道:
    「說明之前,我認為你應該先聽聽這個。」
    在色鱉的話聲中,一顆透明的水晶球慢慢浮現在空中,爛熊伸手接過之后,單手握持著注視我。
    我知道那個水晶球是一個記憶水晶,里面可能是聲音也可能是影像,但是不管是什么,可以確定是跟我有關,而且很可能會改變我往后一切的生活,這點由爛熊反常地沒有直接動手便看得出來。
    深吸口氣,我坐好身子,再深吸一口氣,對著爛熊慢慢點了下頭。
    反常,今天真是一堆反常的事情,因為我竟看到爛熊露出一絲讚賞的笑容,不過我沒機會確定,因為爛熊拿著記憶水晶的手,已經直接穿破我的護體力量,打進我的心窩,眼前的一切在一瞬間變成黑暗。
    ***    ***    ***    ***
    「庫利得,你到底有什么企圖?」
    「還是一樣呀,雅妮佳絲,都認識這么久了,說話還是這么不留情面。」
    這里是哪里?對了,這里應該是記憶水晶里的記憶。
    「庫利得,我們應該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不可能會接受你的。」
    「為什么?依雅娜,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不肯接受我。」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突然覺得我頭好痛,誰能告訴我到底怎么了?
    「你明明的知道不是嗎?庫利得,身為存在之外的你,我們是不可能愛上你的。」
    「存在之外,蓋亞,你告訴我,這到底是誰規定的?憑什么因為我是唯一的男性,就要受到你們的排擠?」
    唔……情況好象滿有趣的。
    「你少羅嗦,就算你不是存在之外好了,憑什么我們要愛上你這個花心大蘿卜。」
    「喔,可愛的蒂兒,我怎么是花心呢?我是如此真摯地愛上奶們,只是我實在無法將我無私的愛專注在一個人身上,因為你們都是那么的吸引我,讓我迷戀呀。」
    惡,好想吐,這家伙是白痴嗎?竟然說得出這么惡心的話。
    「白痴。」
    「喔,紗蘿,你傷了我的心,我是真心的願意為你們付出生命呀。」
    「那你就滾遠一點死,不要來吵我們。」
    「詩雅,你太狠心了。」
    真可惜,沒法弄些瓜子吃,這場戲還滿有趣的。
    「少說廢話了,你到底找我們干什么?」
    「別這么急嘛,藍絲蒂。」
    「庫利得,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猜猜看呀,琳斯,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庫利得,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不,泰妮亞,不是我執迷不悟,而是你們一直不給我機會。」
    嗯嗯,有點了解狀況了,一次追這么多個女人,還是光明正大的追,真是了不起的家伙。
    「庫利得,不要再轉移話題了,你特意找我們一起來,不可能只是想要說這些吧。」
    「哈哈哈,沒錯,悠莉娜,我確實是有目的的,這個目的就是讓你們都變成我的女人。」
    「少臭美!」
    「天照,你出手還真快,不過現在才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好象是什么東西的撞擊聲,這家伙做了什么嗎?
    「庫利得,你?!」
    「哈哈哈,羅紗妮亞,想要回你們的魂晶,到人界來找我吧,哈哈哈~~~」
    「你這混蛋!!!」
    在充滿憤怒的怒吼聲中驚醒,睜眼所見到的,就是爛熊和色鱉,看起來好象沒過多久的樣子。
    「剛才……那是什么?」
    雖然沒做什么,但我卻覺得自己像虛脫一般,渾身無力,這跟我所知道的記憶水晶使用后遺症不同,而打從剛剛便一直鼓動的不明波動也消失了,一切的情況都讓我搞不清楚,不過原本應該被打穿的胸口倒沒什么事,讓我松了一口氣。
    「那是一個聲音紀錄,記錄的就是你最早的前世在轉世前所發生的事,我認為先讓你聽聽這個,會比較容易進入狀況。」
    爛熊慢慢回答我的問題,色鱉也跟著說道:
    「對里面所提到的人名,你還有印象嗎?」
    人名?對了,那些人名好象都有些熟悉,雅妮佳絲……不是矮人族所崇拜的戰斗女神嗎?
    想起那些人名的身份,我訝異地脫口說道:
    「我的前世是神明?」
    「對,也不對。」
    「什么意思?」
    「你看這個。」
    色鱉一邊說著,一邊揚手划動,半空中頓時出現四個排列成四方形的圓形線條。
    「這四個圓代表的,是四個不同的世界,充滿元素之力,只有能量體居住的,叫做幻界,艾娜蕾奴就是住在這里。」
    隨著色鱉的話,位在右下角的圓形漸漸變化成淡藍色的光芒閃爍,色鱉繼續說道:
    「荒漠虛無,充滿殺戮及血腥的獸界,這里住的,都是依靠本能生存的魔獸。」
    看著左下角的圓形變成紅色,色鱉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
    「漆黑虛無,一切都是謎題的暗界,居住在里面的,都是常理無法形容的生物。」
    隨著右上角的圓形變為黑色,我的目光不由地轉移到尚未變色的圓形上。
    跟我一樣,色鱉也看著那個左上角一會后,才開口慢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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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0:49 | 顯示全部樓層
「神界,居住著十三名力量強大的神者,每一個人都有強大的力量和特殊的能力。」    停了停,色鱉又伸手四個圓的交界處,畫了一個重疊的圓。
    「原本這四個世界,都是互不相連的,但是因為創世紀的那場爆炸,打破了這個僵局,也就是人界的存在。」
    「我們要跟你講的,就是發生在神界十三個神者間的事了,唉……這要從很早已前說起了………」
    爛熊一邊說著,一邊盤腿坐下,但語氣卻顯得有些落寞。
    「在你剛剛聽的對話里,那個叫庫利得的,是一個有著創造力的神者。」
    「他的力量能夠創造靈魂。」
    色鱉慢慢降到爛熊肩上接道:
    「雖然他跟其它十二個神者處得很糟,可是他跟我和色鱉處得倒不錯,常常會做些稀奇的食物跟酒,與我們一起吃吃喝喝,說真的,那家伙做的酒絕對沒話說,可是做的食物真是有夠爛的。」
    「我們常常一起喝酒到天黑,再從天黑喝到天亮,庫利得老是抱著一種懶懶散散的心態陪我們玩著。」
    「一直到有一天,我跟爛熊突然發現庫利得的生命消失了。」
    「當我們火速趕到神界時,卻發現庫利得已經不在了,連同其它的十二個神者,都一起消失。」
    「我們几乎翻遍了整個神界,最后只找到你剛剛所聽的聲音紀錄。」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我們只能夠以現有的線索去推測。」
    色鱉歎了口氣,繼續的說道:
    「剛剛你也聽到了,庫利得愛上了另外十二名神者,並且光明正大地展開了追求。」
    「雖然說庫利得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但是原本就對他不任何抱好感的十二人,接二連三地拒絕了庫利得的追求。」
    「我們認為,庫利得可能是受不了連番的求愛遭拒,而采取了一種激烈的手段,奪取了其它十二人的魂晶,然后帶著她們的魂晶,轉世到人界。」
    看了我一眼,色鱉問道:
    「有問題嗎?」
    「一大堆呀……」
    傻傻的聽到這里,我苦笑著回答,用力揉揉自己的臉,讓一團混亂的腦袋整理出一點頭緒。在連續几次的深呼吸后,才開口問道:
    「首先,神者是什么?不是神明嗎?」
    「不,他們沒有那么偉大,能夠管理你們人界一切的事物,只是她們偶爾出現的分身被人界的生物目擊,在一連串誤會之下,才會成為你們現在所崇拜的神明。」
    「我聽得不是很懂,可以解釋得清楚點嗎?」
    「舉例來說,你們認為紗羅是冥神,掌管著一切生命的死亡,但在實際上,紗羅的能力只是能夠毫發無傷地取走或賦予生物靈魂,但是在几次偶然被人界的人目擊后,卻漸漸地被傳成能夠一次收走大量靈魂,並且在一個叫冥界的世界,管理著他們,控制他們的轉世。」
    「意思就是說,我們現在所崇拜的神明,一切都只是因為我們祖先一時的誤會啰?」
    「可以這么說,但是這些人的強悍,以神來區別他們可以說毫不勉強,所以我跟色鱉才以神者來稱呼他們。」
    「神者的稱呼是你們取的?」
    「總要有個稱呼,再說她們也滿喜歡的。」
    神者的名稱是色鱉和爛熊決定的,那不就是說他們比神者還要強大?
    搖搖頭,不去追究這個問題。
    「你們說的激烈手段是什么?還有,什么是魂晶?」
    「魂晶是神者體內力量的結晶體,而庫利得,可能便是奪取了她們的魂晶,然后自殺。」
    「自殺?」
    我訝異地叫道,怎么都沒想到自己的前世竟然會是自殺收場,驚訝過后連忙追問道:
    「為什么要自殺,他不能逃到人界嗎?」
    「沒辦法的。」
    聽到我的話,爛熊突然嗤笑出聲,但聲音卻充滿譏嘲和憐憫。
    「任何一個神者,只要進入人界,便是人、神、幻、暗、血五界俱亡。」
    不知從何時取出了煙斗,色鱉慢慢地吞云吐霧,在朦朧的煙氣中說道:
    「神者的力量太強了,強大到人界根本承受不起她們的力量,而一旦人界毀滅,已經與人界相連起的四界,便會跟著受到影響,就算不一起消滅,居住在里面的生物也會受到難以想象的傷害,沒有一個神者敢承擔這個責任,我們也不容許這個事情發生。」
    「庫利得,可能是因為連番的遭到拒絕,在心灰意冷下,奪取其它十二人的魂晶,自殺轉世到人界,他大概是想,就算得不到她們的人,那么至少讓他擁有她們的一部分。」
    「原本神者便可以以分身體的方式,短暫逗留在人界,或是以自己意識體的一部分,在人界投胎以一個人的身份活完一生,來排遣無聊。」
    「但是,庫利得卻以舍棄自己的魂晶和力量的方式,帶著其它十二個人的魂晶,永遠離開神界,投胎到了人界。」
    爛熊和色鱉兩個人靜靜地說著。他們兩人的語氣和神態,讓我感覺他們不是在替我解釋事情,而是在回憶自己好友死亡的原因,雖然腦袋里面有一堆問題,但是我卻不敢開口打攪他們。
    「這個事情原本我們想要找其它神者問個清楚,但是我和爛熊在神界尋找了許久,卻沒有發現其它十二人的蹤影,而根據遺留的跡象看來,可能也是跟庫利得一起,轉世到人界了。」
    「既然神界完全沒有線索,我們便轉而移到人界尋找,當我們找到庫利得的轉世時,已經是他第六次的轉生了。」
    「而且我們還發現到,庫利得不但失去了力量,還失去了自己身為庫利得的記憶,可是他的第六世卻清楚地擁有前五世的記憶。」
    「這些事情讓我們感到奇怪,好奇之下,我們一直跟著庫利得的轉世,發現到每一世的轉世,都清楚擁有從前的記憶。」
    「而且在監視庫利得的時候,我們也遇到過几個其它几個神者的轉世,算是證明了我們之前所推斷,神者都轉世到人界的推測。」
    「然后,一直到了庫利得的第十二世,意外出現了。」
    熄掉煙斗,色鱉重新面向我,並且指著我說道:
    「魂晶對神者來說,也是一種奇異無解的物品,但他與神者間一定有某種相連的關系存在,其它神者轉世的原因,很可能便是跟魂晶有關。」
    「在庫利得的第十二世時,原本一直在他體內,几乎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魂晶,卻突然間起了騷動,幸虧我和色鱉緊急地封印住他,才沒讓庫利得的轉世莫名地喪命。」
    「在那場意外的騷動過后,我和爛熊深入地去調查這個事件的原因,發現到與之前異常的地方,是在那一世中,剛好其它十二名神者都一同轉世在同一個時代,魂晶很可能是同時受到原主人的召喚,而起了騷動。」
    「查到這件事情后,我們突然覺得,庫利得為什么要放棄自己生命,其它的神者為什么要用轉世的方式跟著離開神界,這一切好象都跟這個神秘的魂晶有關。」
    「再者,經過我們的計算,確定每經過十二次的轉世,庫利得和其它十二個神者,便會一同轉世在同一個時代,而在下一次,我們並沒有把握能夠在封印一次魂晶。」
    「等等……」
    聽到這里,我不得不打斷色鱉他們。
    「難道說,我剛好就是第十二次?」
    「沒錯,你就是庫利得第二十四世的轉生。」
    聽到這個答案,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或者說,我根本沒辦法去思考我要說什么,一連串的意外答案,已經將我的思緒完全打亂了。大概是混亂的樣子實在很明顯吧,爛熊突然大力地拍拍我肩膀,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哀嚎出聲,但也讓我稍微冷靜下來。
    「我們在你剛出生時便注意你,並且在魂晶混亂前,事先封印住魂晶,避免因為魂晶的過早騷動,而搞掛了你的小命。」
    「接著,我們又慢慢地鍛煉你,讓你能夠有足夠的實力自保。」
    「因為,你要活命的方式,便是找到其它十二個神者,將魂晶歸還到她們身上。」
    「為什么要這么麻煩?」
    我提出疑問,既然只要歸還魂晶變好,那直接還給人家就好啦,干嘛還要這么麻煩?
    「第一,我們只能知道神者跟你一同轉世,但不能知道正確的地點,你必須自己去找。」
    「第二,如果我們估計的沒錯,魂晶回到神者體內后,她們應該會回複神者的記憶,相信我,她們對庫利得,絕對不會有好臉色看,就算你只是轉世,也一樣。」
    「第三,找到其它神者前,魂晶很可能會不只一次的騷動,你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來壓制這些騷動。」
    頓了頓,色鱉又點上了煙斗,喃喃說著:
    「而且,我們私心的希望,你能夠幫我們查清楚,到底為什么,庫利得一定要選擇自殺這條路。」
    「……………」
    ***    ***    ***    ***
    沉默,保持了很久的沉默,色鱉靜靜的抽著煙,爛熊雙手枕著腦袋盯著天花板不說話,我則是閉上眼睛坐在椅上,腦中思緒不斷地翻轉著,一點點的將剛剛所聽到的事情,整理並且分析。許久之后,我睜開眼睛,淡淡地問道:
    「那些神者……有什么尋找的線索嗎?」
    聽到我的問題,色鱉熄掉煙斗,爛熊坐直身子,兩個家伙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真心的微笑,更驚人的,是他們的身體也在慢慢消失中。
    「你沒讓我們失望,我們逗留在人界的時間太久了,下次再來,應該是几百年后的事了,記住,她們會因為魂晶的吸引而主動地來到你身邊的,年齡沒有大出你十五歲,小于你三歲,近年非常有名氣的美女都有可能,你體內的魂晶,會反應她們的存在。」
    色鱉慢條斯理地說完,爛熊又跟著開口道:
    「再見啦,小子。你是庫利得所有轉世里面,最像他也最不像他,不過滿合我們胃口的,以后罩不了你了,自己要保重呀。」
    看著他們漸漸消失的影像,我忍不住叫道:
    「喂,我只說一次,聽清楚呀,再見了,還有,謝謝你們,兩個老師。」
    「聽到啦~~~爛徒弟~~~~~」
    模糊的聲音回響在書房內,寂寞的感覺充斥在心頭,挺難受的,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卻被人猛然地推開。
    「少爺,出了什么事嗎?」
    艾兒著急的樣子和聲音出現在書房門口,大概是聽到了我的叫聲才急忙地跑來吧。說也奇怪,看到她的樣子,原本難受的心情卻稍微抒解開了,輕輕一笑,我若無其事地說道:
    「沒有事,剛剛送走了兩個以后再也見不到面的恩師。」
    覺得奇怪,但艾兒並沒有說什么,只是關上書房的門,走到我的旁邊,溫柔地抱住我。貼在艾兒柔軟的雙乳中,讓我感到一種溫柔的包覆,卻沒有起一絲邪念,艾兒只是靜靜地抱著我,沒有安慰也沒有問題,但也正是我需要的。
    這樣安詳的感覺過了不知多久,才被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打斷。艾兒連忙放開我,臉色微紅地跑去開門。稍微坐了一會,我也跟著起身走向客廳,能夠直接跑到大門敲門的,只有洛莉了,無緣無故跑來,大概又有什么事情要找我,或許剛好能讓我轉移一下心情。
    「達特!」
    走進客廳,便看到洛莉著急地迎面而來,當看到我時,更是加快速度衝到我面前,抓著我的手,直接了當地說道:
    「給我一個完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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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1: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四章  造人初章
   
    「你沒發燒吧?」
    花了點時間來反應洛莉說的話之后,我伸手按著洛莉的額頭,滿臉疑惑地問道。一旁的艾兒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洛莉,同時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啦,不是我要的啦。」
    察覺到自己脫口的話引起我們誤會,洛莉尷尬地擺手說道。我奇怪地看看洛莉,這種樣子我還是認識她以來第一次看到,不過她來的正好,我也正好有事要找她。
    「艾兒,把門關好后,你就先下去吧,這里我來就好了,洛莉應該也會在這過夜才對。」
    洗過澡,換上了浴袍,坐在客廳,半眯眼睛似睡非睡地靠著沙發,稍微放松了心情后,我正在慢慢消化色鱉和爛熊兩個留給我的消息。
    老實說,他們好象講了很多,其實根本都沒說到重點,庫利得被其它神者排擠的原因,魂晶的壓抑,還有歸還的方法,尤其是其它神者的搜尋這點,有名氣的美女?天知道光符合這條件的就有多少人,難道要我一個一個去找嗎?
    再說到那個魂晶的問題,知道自己體內有個不定時炸彈存在,總覺得心里有個疙瘩在,連引動魂晶暴走的原因都不知道,叫人一陣無力。
    自己實在是很可憐呀,莫名其妙地被告知自己有生命危險,但卻連一點預防措施都不能做,實在是越想越不爽。
    想著想著,不滿的情緒越來越高,臉色大概也跟著變得很難看,因為洛莉一走進客廳,便好奇地問道:
    「達特,誰得罪你啦?」
    「沒事,一些陳年舊怨罷了。」
    聽到洛莉的聲音,知道自己的情緒已經失控了,連忙壓下自己的情緒,隨便打個哈哈轉移話題,而剛剛沐浴完畢,圍著浴巾帶著肥皂香味的洛莉,帶著微笑走到我的面前,饒有深意地笑道:
    「陳年舊怨?會讓你這個懶鬼記住,到底是什么恩怨這么有面子?」
    「算了,越想越生氣,給你的東西換上了嗎?」
    聽到我的話,洛莉原本帶著微笑的臉蛋突然轉紅,點點頭微嗔道:
    「老是搞一些羞死人的玩意讓我穿,真是死性不改。」
    拉下洛莉親了親她的小嘴,笑著說道:
    「你是我的女奴,我當然要把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是當主人的好榜樣不是?來,讓我看看。」
    「討厭…」
    低頭親了親我的嘴,洛莉紅著臉向后退了几步,慢慢地將圍在身上的浴巾解開,隨著浴巾緩緩落地,洛莉迷人的裸體如往常一般呈現在我眼前,修長地雙腿反常的緊夾著。
    「轉過身去。」
    「是,主人。」
    嬌羞地應聲后,洛莉聽著我的命令慢慢轉過身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赫然出現一根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洛莉微微側頭看著我,眼中流露出的羞恥,讓我感到非常滿意,欣賞了一會后,我對著洛莉招招手。
    「過來讓我看清楚點。」
    「是。」
    沒有轉身,洛莉就這樣倒退著移到我的身前,趴下身子,以額撐地高高地挺起屁股,雙手抓住她那雪白的屁股,用力往兩旁分開,露出插著假尾巴的屁眼,和淫液正泛濫不絕的陰戶。
    「請…請主人欣賞。」
    吃力的姿勢加上羞恥心,讓洛莉的聲音變得有些遲鈍,更加催動起我的虐待欲,當我輕撫上那個假尾巴時,洛莉忍不住輕聲的呻吟。
    「母狗,說說看你怎么裝上尾巴的。」
    一邊來回撫弄尾巴,一邊帶著譏嘲詢問洛莉。聽到我羞辱的問話,洛莉的陰戶濕潤更盛,但仍然是乖巧地回答。
    「母、母狗先洗干淨母狗的身體后,就照主人的命令給自己作…作……」
    或許是覺得太過羞恥,洛莉結結巴巴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后續,等到我大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洛莉才紅著臉說道:
    「給、給自己灌腸,清理干淨………啊……!!」
    「清理哪里,清理什么呀?說話都說不清楚,你這只笨母狗。」
    一邊辱罵著洛莉,我一邊拍打洛莉的屁股,另一手不斷地玩弄插在她屁眼中的尾巴和淫汁泛濫的陰戶。
    「對,對不起,主人……」
    在辱罵中,洛莉帶著哭音地道歉,但是屁股卻微微地轉著圈圈,這個習慣表示她正在享受這樣的虐待。
    「母、母狗,母狗先用水、清洗母狗的屁眼……屁眼洗干淨以后,再用溫、溫水和香乳,灌進屁眼,把、把母狗肮髒的糞便清理干淨。」
    洛莉斷斷續續地將自己清洗和灌腸的經過交代著,雖然表情跟聲音都充滿可憐,但是她陰戶流出的淫汁及已經硬起的乳頭卻老實地表達出她的感覺。
    看到洛莉對于被當成母狗玩弄所出現的反應,我故意加大笑聲,來加強羞辱洛莉的目的,因為這樣針對精神上的虐待方式,是洛莉最喜歡的。
    眼看洛莉的狀況差不多時,我停止住拍打她屁股和愛撫尾巴的動作。刺激突然停止,洛莉發出一聲帶著抗議的呻吟聲,不斷地搖擺著屁股,看著我哀求道:
    「主人,不要停呀…母、母狗還要。」
    看到洛莉那種渴求的目光,我的肉棒更加顯得硬挺,但是應該還要再逗弄一會才有趣。想到這里,我拍了拍洛莉的屁股,並將姿勢稍微放低,會意的洛莉立即快速地轉過身,爬到我的身前,用嘴解開浴袍的衣帶,張嘴吞進挺起的肉棒,快速地含弄起來。
    「喔……你的技術又進步啰………」
    「唔…唔唔……謝、謝謝主人…誇獎…唔……好,好棒……主人的肉棒好大呀……」
    洛莉一邊以母狗般的姿勢吸吮著我的肉棒,一邊抽空感謝我的稱讚,一臉淫蕩和滿足的表情,讓人感覺出她正非常享受這樣,看著洛莉這樣的表情,我帶著嘲諷的語氣問道:
    「只是舔舔肉棒就這么爽啦?」
    「唔…是、是的,唔……唔唔…主、主人的肉棒,唔…好棒、好好吃……」
    「高興嗎?怎么主人看不到母狗高興的樣子呀?」
    「咦?」
    聽到我的話,洛莉一臉疑惑地停下吸吮的動作,仰頭用那雙已經有點無神的雙眼看著我,隨即想到什么,臉蛋通紅地翹起屁股,帶動著那根白尾巴左右搖擺著,又低下頭將臉靠在我的腿上磨蹭著。
    「哈哈,真是一只聰明的母狗呀,哈哈。」
    看著洛莉的表現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著。在笑聲之中,洛莉的臉蛋越來越紅,但陰戶的濕潤也更加明顯,甚至誇張到沿著大腿滑下。看到她的樣子,我也知道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在洛莉充滿期待和興奮的眼神中,起身走到她的身后,按著她已經通紅的屁股,以粗暴的力道插進她等待已久的陰穴。
    「啊……好、好大…啊啊……干、干穿了,啊啊…母狗的穴穴要被干穿了,啊啊……主人…干我…干我呀……」
    肉棒進入洛莉的陰穴時,洛莉立刻瘋狂地浪叫著,並且主動地擺動自己的屁股,讓肉棒能夠更深入地刺激她。
    她的陰道更是緊緊地緊壓著我的肉棒,讓我在抽差之間一樣能得到強烈的快感。
    「唔…好呀,干了那么多次還是這么緊,你真是天生給人干的賤貨呀。」
    我一把扯住洛莉的頭發,帶給她痛楚的同時,也羞辱她的人格。洛莉像是瘋狂般地浪叫著,眼淚和口水不斷流下,陰道縮緊得像是想夾斷我的肉棒,以几乎是吼叫的音量說道:
    「是……是,啊…我是賤貨,我是條賤狗啊…啊呀……,主人啊…,懲罰我吧,懲罰我這條淫賤的母狗吧。」
    在洛莉激烈的情緒帶動下,我也徹底地投入這場奸淫,魂晶、神者,一切的東西都短暫地拋開,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徹底地干翻身下這條母狗。
    一個激烈的迎合,一個激烈的投入,在我跟洛莉的配合下,洛莉很快便達到極限,連續把洛莉送上三次高鋒,在我的精液灌滿洛莉陰穴同時,讓她達到第四個,也是最大的一個高潮后,洛莉終于無力的趴倒在地上,迷茫無神的雙眼傻傻看著前方。
    大大地呼口氣,我坐回沙發上,洛莉則趴在地上好一會后,才慢慢地爬起身子,伸手接住自己陰穴中流出的精液舔淨后,又爬到我的身前,趴跪在我的肉棒前,乖巧地清理我的肉棒。將我的肉棒清理干淨后,洛莉便直接趴在我的腳邊休息,看著洛莉這樣乖巧的舉動,我突然覺得她好象更像一條母狗了。
    不過經過這一場的肉戰,我的心情倒是好很多了,至少沒有一開始得知前世所遺留下的禍害時,那樣的莫名其妙和憤怒,性愛還真是一種宣泄的好方法呀,一邊想著一邊看看趴在腳邊的洛莉,我開口問道:
    「洛莉,你說的完美女人是怎么回事?」
    發泄完了,也該辦辦正事了,看在洛莉幫我宣泄情緒的份上,就聽聽她是什么事吧,至于幫不幫,再說啰。
    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洛莉仰頭看著我,像只小狗般露出期待的眼神說道:
    「主人,您要幫幫我呀~~~~」
    洛莉主掌的黑暗工會鐸洛爾分支部在大概兩個月之前,接下了鐸洛爾國王凱爾。畢甘。鐸洛爾的秘密委托,委托的內容,是幫他唯一的獨子找一個合適的女人,人品要好,年齡要相近,最好能夠繼承正妃的位置。
    「這個委托雖然怪異,可是對你們來講應該是很簡單才對吧?」
    「我們也是這么想呀。」
    洛莉爬起身子,抱著我的小腿,側臉枕著我的大腿說道:
    「一開始我們覺得這個問題沒什么困難的,所以沒有太過仔細的審核便接下了,但是……」
    依偎在我的腿邊,洛莉帶著苦笑地慢慢說道。一開始分部只是以為那位皇子大概是找不到心目中的美人,所以從鐸洛爾的成員之中派出了几名上乘的美女,結果卻是全部無功而返。
    發現到事情沒想象中容易的分部,連忙重新謹慎的進行工作,但是當環肥燕瘦、高佻小巧,他們所有想得出來美女都試過了,仍然全部碰了軟釘子,分部不得不宣告投降,向總部;也就是洛莉求救。
    接手之后的洛莉也是絞盡腦汁幫王子尋找對象,恰巧鐸洛爾的皇子也剛好到布里司進行為期一年的留學,洛莉更是積極地將布里司所有稱得上美女的女子,半設計半拜托地介紹給王子認識,至于成果………看洛莉現在跑來找我就大概知道了。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那個王子真夠難侍候,我們所找到的女孩那一個不是一等一的,偏偏那個死孩子就是看不上眼。」
    洛莉一臉怨恨的說著,看來這個王子確實是給她帶來了不少麻煩呀,不過我記得……
    「洛莉,我記得…鐸洛爾的皇子今年好象才十九歲吧?」
    「是,再半年左右就邁入二十了。」
    「現在就幫他找正妃是不是太早了?」
    「外人看來有點,但王子殿下從成人以來,便沒有對女性表試過興趣,加上近几年因為凱爾王的身體不好,讓他已經興起退位隱居的念頭,可是唯一的獨子卻對婚姻大事遲遲沒有反應,讓他實在放心不下,才會委托我們。」
    「嗯……那你們為什么非接不可呢?」
    「唉~~」
    聽到這個問題,洛莉忍不住歎口氣。
    「凱爾王除了我們之外,還秘密地委托了傭兵、冒險者、盜賊等等一堆的工會,他可能只是保持著人多好辦是的想法,但不知怎么的,卻演變成我們這些工會的一次競爭,失敗的工會不但要負上委托失敗的紀錄,還代表自己的工會輸給其它工會,責任之大,誰都擔不起呀。」
    「尤其是我們黑暗工會,在這類古怪的委托上,我們算得上是權威,尤其王子殿下人又身在總部所在的布里司,這樣優越的條件,要是還失敗的話,我這個黑暗工會的會長大概也要換人做了。」
    「唔唔,事情比我想象的嚴重呀……」
    洛莉一旦失去會長的地位,也代表我失去了幕后最大的財源,而且卸位后的洛莉勢必會被新任會主要求說出隱士及夜后的真實身份,到時候我還好,但是思緒單純善良的艾兒就麻煩了。
    這下子就算不想幫也不行了,再看看一臉期盼的洛莉,也只能攤攤手,准備淌這趟混水了。
    不過……鐸洛爾啊………,我跟這個國家還真是有緣,不曉得魔風現在好不好呢?
    「主人?」
    「啊,抱歉,我在想事情,洛莉,你幫我准備一些東西。」
    「是。」
    「第一,把你們至今幫王子找的女孩資料都給我,從她們接近王子到被王子拒絕的經過通通都要,越詳細越好。」
    「是。」
    「第二,在王子殿下的住宅附近弄一間房子,要盡量地接近他。」
    「第三,給我一個人,最好是你的親信,我需要她來做我跟你之間聯絡的橋梁,不要男的,要美女。」
    「我知道了啦,我會派紗羅過來,包您滿意可以了吧。」
    聽到我最后一個條件,洛莉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但她提到的人名,卻讓我僵住身體地看著她。
    「你說,你要派誰過來?」
    「紗羅呀,我最信任的手下,怎么了嗎?」
    不、不會這么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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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2: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造人一章
    我說……找一間最靠近殿下家的房子,也不用找這么近的吧?
    雖然想要帶著笑容的跟新鄰居打招呼,不過在身體又累又困的情況下,實在不知道外人看起來像什么樣子。
    回到書桌前,人無力地趴倒在桌上。洛莉的辦事能力確實沒得說,開出條件的第二天,她便已經派人通知房子找好了,當帶著簡便的行李,連夜摸黑搬進去后,才知道這個房子位置有多好,離目標區僅僅兩百公尺,將書房的窗戶打開,還能看到他們的練武場。
    據洛莉所說,在當初托雷殿下決定到布里司就讀后,她便打聽好一切,搶先將這棟房子買下,以備萬一,除了定期派人來打掃外,還刻意散出風聲,對外說這棟房子是某貴族世家為了替病弱的子弟養病所事先准備,為的就是可以在必要時安排需要的人搬入,而不會引起太大懷疑。
    對于洛莉這種以防萬一的作法,個人是非常讚同和欣賞,只是;不曉得她當初買下這房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會有意料之外的麻煩?
    從搬進來至今,短短六天的時間,連同昨晚,一共收拾了七批的殺手,或組織或單人,煩不甚煩,尤其除了第一批人是剛搬進來時遇到的,其它人都是三更半夜摸進來,害人嚴重睡眠不足,不過托他們的福,讓我的形象與體虛的貴族子弟完全符合。
    雖然說現在是個和平的年代,但對于身為貴族的高層份子來說,暗殺、陷害依舊是層出不窮,只是我的行事作風一向趨于低調,應該不至于剛搬家便遭遇暗殺。
    既然目標不是我,那么大概就是住在隔壁的那位殿下了,這一點也從昨晚那個被我捏掉的家伙身上得到證實,竟然整形成我的樣子,干嘛?想要裝成鄰居,來一個荊軻刺秦王呀?而且整得這什么樣子?鼻子不像鼻子,眼睛不像眼睛,臉色還蒼白的像自慰過度地變態,這樣想騙誰?這種不入流的手法,連洛莉今早派來收屍的人都不屑地吐口水。
    最氣人的,還是這個組織,竟然都派男的刺客?害人忙了大半夜,想要補個身都沒辦法,還要看一票白痴臉到天亮。
    離題了離題了,說起來,鐸洛爾好象也沒有外表的和平,明明都是獨子了,竟然還有人在覬覦他的位置,來布里司大概也不是只想留學這么簡單。
    趴在書桌前面,懶懶翻著洛莉准備的資料,大致地了解一下這個王子殿下的身家。
    「托雷。畢甘。鐸洛爾,十九歲,鐸洛爾王國第一順位繼承人,十四歲開始協助凱爾王處理政事,十六歲開始正式代理,代理時推動數件改革方案,改善鐸洛爾民間生活,頗受人民愛載。」
    嘴里喃喃地念著大概整理出的資料,心里卻什么都沒在想,連續六天睡眠不足,大腦已經死當了,反正已經調來護衛團,可以安心去睡覺了,正想要扔下資料去補眠,房里突然多了一個人,隨著人影的出現,漆黑晶亮的鐮刃,無聲無息地划破日光,停在我的脖子前。
    「紗羅~~~~,拜托你,我已經非常累了,你別再來了好吧?」
    兩指夾著砍向脖子的刀刃,几近無力地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手里緊緊握著鐮刀的小女孩討饒道,雖然那張可愛的小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刀上毫不減弱的力道表示了她的不甘。
    這位今年十四歲,手持巨型鐮刀「幽鐮」,黑紗小洋裝,雪白的長發扎著馬尾,固定的黑色緞帶綁成蝴蝶結,讓外表更顯嬌小可愛,更像十二歲,卻一臉冷漠的小女孩,就是洛莉提起過,她最信任的部下紗羅,而且;也是現在最想找的十二神者之一〈冥神〉紗羅。
    說起來,一開始完全沒想到要找的十二神者會這么快就有線索,而且還是熟人的屬下,我甚至認為這個紗羅與神者紗羅兩者間,是巧合的同名而已,但是當洛莉帶著她出現在面前時,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好象是有顆球想從身體里撞出來一樣,讓我馬上確定紗羅就是正在找的神者紗羅。
    當訝異過去之后,我馬上領悟到,這是一個了解有關轉世神者一切的大好機會,為了要好好掌握這個機會,我婉拒了艾兒要跟來的請求,同時交代洛莉幫我取消轉系考,並且不要主動與我見面,一切的通聯我會派紗羅來聯絡,制造紗羅與我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
    紗羅的實力很強,這些天前來騷擾的刺客就都是在紗羅手中的「幽鐮」下結束他們刺客的一生,而且她對洛莉非常忠心,可能只要洛莉命令她去死,她都不會猶豫,讓她有如此高忠誠度的理由目前雖然不清楚,但卻是一個很好的利用機會。
    輕輕彈開「幽鐮」,紗羅也不再進擊,靈巧地將「幽鐮」折疊收起,靜靜地站在一旁,低著頭報告著。
    「會主交代,要測試您是否放松警戒。」
    「還有嗎?」
    「會主已經幫您辦好請假手續了,一個月的時間,請您自己注意。」
    「我知道了。」
    「但是會主想要請問您,確定要放棄轉系考嗎?」
    「沒關系,現在這邊的是好玩多了,那邊的另外想辦法就行了。還有其它事嗎?」
    「…艾兒姊姊托屬下轉達,請您一切小心。」
    「呵呵,知道了。」
    把話說完,順手一圈,紗羅嬌小的身體便被夾在腋下。
    「請放開屬下。」
    雖然不悅地抗議,但是柔柔弱弱的嗓音,讓這聲音聽起來像在撒嬌,隨手將紗羅換個方向,一邊走一邊打著她嬌小的屁股。
    「別吵了,陪我去好好睡覺去。」
    無神地喃喃念著,手掌帶著節奏的拍打紗羅充滿彈性的小屁屁,清脆的啪啪聲小小地回蕩在走廊中,讓紗羅一直面無表情的臉蛋罩上一層薄暈,走進房間前臨時記起一件事,回頭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說道:
    「羅莉三號,警戒狀態,騷擾者殺無赦。」
    交代完畢,我便徑自關上房門,沒等任何響應,隨手將紗羅扔到床上,沒有給她任何的反抗機會,便跟著撲上,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全壓在身下,讓她傳出小小的掙扎聲。
    「唔……」
    微微挪移了下身子,紗羅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小臉因為憋氣而通紅,讓她看起來更像個小女孩,不對,她本來就還是小女孩。
    「安靜點,乖乖睡覺。」
    拍拍她的小腦袋,像抱著洋娃娃一般地將紗羅擁在懷中,一手將紗羅的雙手反扣,另一手解開她綁著的緞帶,飛快地將她雙腕綁在背后。
    「您……唔…唔…」
    以嘴堵住紗羅准備出口的言語,手指輕巧地在紗羅身上移動,隔著衣服輕輕搓揉她還在發育的小乳房,享受這種青澀的觸感。
    「啊……啊啊………」
    「這樣就有感覺啦?紗羅是個小淫女呢。」
    「不、不是,啊啊……」
    一邊把玩那對椒乳,一邊流利地脫掉她的洋裝,將她如白雪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大手愛憐地在她身上來回挪移著。
    「不、不是說要睡覺……啊…啊啊……」
    紗羅一邊扭動,一邊眯著眼睛嘀咕著,輕笑出聲,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后,起身徑自寬衣。少了魔掌的騷擾,紗羅跪坐在床上輕輕喘氣,被解開的洋裝松垮垮地滑下肩頭,粉紅色的奶頭微微硬挺,有著純潔與淫縻的矛盾感。
    脫完衣服,站到紗羅身前,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抬頭仰望一眼后,紗羅張開小嘴,輕輕含住我的肉棒。
    對紗羅不是處女並不意外,在以一個女性殺手而言,以性為兵器,在極樂之中暗殺目標,是很普通的事,一直到紗羅被洛莉相中,解救出來為止,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接觸過多少男人,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她並不討厭這樣。
    指尖輕輕滑過紗羅滑膩的肩膀,正吸吮肉棒的肉體出現輕微的顫抖,同時發出美妙的輕哼聲,敏感的身體,要說這樣敏感身體的主人會討厭性愛,實在很難讓人相信。
    而且,紗羅的技術實在不錯,雖然因為肉棒的尺寸有點過大,使得她的動作有點勉強,但是吸吮、擠壓、舔舐的技巧沒有受到雙手捆綁的影響,與洛莉可以說是不分上下。
    在紗羅的努力加上自己疲累的因素下,我並沒有壓制自己射精的欲望,配和她的動作,就在她的小嘴里直接抽動起來,雖然勉強,但紗羅還是盡力地配合,小嘴不斷發出濕潤的滋滋聲,讓我感覺一陣酥麻,舒服地輕哼。
    「嗯…嗯……紗羅,你的小嘴真棒。」
    「謝謝…唔…嗯…嗯嗯……」
    努力含著似要撐破她小嘴的肉棒,紗羅吃力地答話,更加用力地吸吮,小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表示出她漸漸引動的情欲。看著她的樣子,我加快抽動地動作,在一陣觸電似的刺激感后,濃濁的精液突然地射在紗羅口中。
    「唔…!嗯嗯嗯嗯………唔…呼、呼、」
    雖然突然,但紗羅並沒有被精義嗆到,高明地將精液吞咽下后,又將肉棒四周清理干淨,抬頭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滿是濕潤。
    「好啦,睡覺啦。」
    壓下撲倒紗羅的衝動,沒有松開紗羅便躺到床上,將她擁在懷中徑自睡去,隱隱地聽到紗羅傳出一聲帶著哀怨的微弱歎息。
    「還要在多忍耐呀………」
    帶著這樣的想法,放縱自己進入夢鄉。
    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紗羅仍在懷中熟睡,原本捆綁住的雙手已經松開,她一雙小手臂正抱著我,甜甜的睡姿表示她睡得正舒服。
    紗羅會這樣放松自己,可能連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我自己推測,或許是因為魂晶,勾引起紗羅久遠之前尚屬于神者的記憶,讓紗羅在睡眠之中,忘卻殺手的本能,而放松自己。
    如果能夠好好利用這點的話,就可以增加調教紗羅的成功度。
    由色鱉和爛熊那兒,知道庫利得和神者之間的事后,便一直有著煩惱,有關魂晶與神者之間的關聯,所有的資料實在太少了,魂晶離體會不會造成自身的影響?回體之后除了記憶,是否還會連帶回複神者的力量?神者在回複記憶之后,會不會造成威脅?
    種種的疑惑,都因為紗羅的出現而獲得解決,在身體沒受到魂晶的影響前,我仔細觀察紗羅與自己之間的變化,同時利用紗羅對洛莉的忠心,計划對她進行調教,希望能在不得不將魂晶歸還給紗羅前,將紗羅調教成功,至少;讓她不會對我下毒手,減少我的危險。
    放下熟睡中的紗羅,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關上房門時,羅莉三號正站在房門外進行守備。
    羅莉三號,以魔法核心為動力,搭配古煉金術的人造生命體,是以守護住家為主所制造的,以十三名主羅莉為隊長,每隊有十二名隊員,都是以六歲小女孩為原形設計,洋娃娃般的可愛女仆裝扮,卻裝載恐怖的武力,隊員分別搭配「龍吻」和「蛇咬」,身為隊長級更是同時搭載雙重裝備,重量級的武裝火力,正式讓我能安心睡覺的主因。
    看到我,羅莉三號自動解除警戒狀態,小巧的身體轉眼便消失,來到屋外時才知道已經是明月當空,算一算,自己大概睡了八小時以上,難怪會覺得神清氣爽。
    動動筋骨,還沒想好下步計划,隔壁的練武場卻傳來陣陣兵器對擊聲。
    隔著矮牆,寬廣的練武場上站著十几人,其中七人正在場中進行對打,其他人都為著他們在觀看,在觀看的人中,這次的目標,托雷殿下也在其中,在兩名保鏢的保護下,專注地看著場中對打。
    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托雷殿下,梳理整齊的金發加上高瘦體型,讓人感覺種斯文的氣質,但雙眼綻放的精光,也說明了他本身武功有程度上的水准。
    回看對打中的七人,六名手持木劍的大漢,小心謹慎地注意著在他們中心的藍衣人,與他們相比,藍衣人顯得沉著自在,低垂于地的木劍,隨著節奏輕輕點點動著地面,發出「扣扣」輕響。
    隨著木劍的每一次點動,包圍的六人呼吸便越加沉重,沉重的氣氛連我所在的位置都能感到。
    敲擊的節奏漸漸加快,聲響也越來越大,當一聲最清脆響亮的扣聲響起的同時,藍衣人身影消失,六人身體一震,只見藍影閃過,藍衣人身影再現時,六人原本所持的木刀、木劍,同時間輕響一聲,斷折于地。
    看到這里,就沒興致在看下去了,如來時一般地無聲離去,但心里卻有著很大的震撼。
    「既然進步的這么快,當初會不會太小看他了呢?」
    隨著思索,思緒慢慢回到了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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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2:5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造人二章
    三年前——
    「你的劍法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明呀。」
    撿起掉在地上的斷劍,有點挽惜地對倒在身前的劍士說道:
    「再兩年……不,只要你能領悟兵之真諦,或許今天就能讓我滿足了。」
    劍士只是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原本鮮豔的湛藍盔甲,因為沾滿泥土而變得灰暗無光,或許劍士的心,已經與這個盔甲一樣了吧。
    想到這點,突然覺得有點可惜,思考一會后,將背上的銀色劍匣放到劍士的面前,低身在劍士耳邊說了几句話。
    隨著話語,劍士迷茫的眼神漸漸清亮,最后訝異的看著我。
    「等到你能領悟這几句話的真諦,我會親自來取回「魔風」。」
    淡淡地拋下這几句話,在艾兒的攙扶下如來時一般的無跡消失,只留下「魔風」的劍匣在夜風中閃閃發光。
    ***    ***    ***    ***
    「所以,您莫名其妙的出現,並且把魯臣大人扁了一頓,然后留下一個劍匣就走掉了?」
    一邊小心地將手中試管遞給我,披著白袍的紗羅一邊說道。接過試管,將里面的液體與燒杯內的液體混合,頭也不抬地說道:
    「是呀,你不相信?」
    「與我無關。」
    淡淡地回了一句,紗羅又將一旁的空試管遞過。將混合好的紫色液體倒入試管,仔細地對著光源對照一下,才滿意地點頭,取出一根空的針筒將液體吸入。
    「手伸出來。」
    一邊彈掉針筒內的空氣,一邊對紗羅說道,紗羅疑惑地眨眨眼,卷起袖子將白晰的右臂遞出,無可無不可地問了一句:
    「這是什么藥?」
    「解藥。」
    熟練地插針,將藥水慢慢注射進紗羅后,紗羅的身體突然漸漸泛紅,身體也慢慢搖晃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對受過嚴格訓練的紗羅來說,她的身體應該是不會受到藥物影響的,意料之外的反應,讓她這次的語氣帶了點驚慌。
    將藥水放好,小心扶住搖搖欲墜的紗羅,一邊走向客廳一邊說道:
    「你以前有受過毒人的訓練對吧?」
    「是的。」
    扶著昏昏欲睡的紗羅坐上沙發,口氣平淡地開始解釋著,毒人,殺手界中是一種非常常用的手段,有在臨死之際服藥變成的速成版,也有自小服毒,逐步變身的養成版,為的;都是要在任務執行或失敗時,能以自身為餌,作為暗殺的手段。
    紗羅便是屬于養成版的毒人,雖然加入黑暗公會后,洛莉並沒有讓紗羅繼續這項訓練,但是之前所累積的毒藥,卻一點一點地在腐蝕紗羅的身體,這次借調紗羅出來,洛莉便趁機要求希望我能再不傷害紗羅的情況下,將紗羅體內的毒素清除。
    雖然前世是一個擁有超凡力量的神者,但在轉世后,她也變成一個受制于命運的可憐人,那么其它的神者呢?是比紗羅好些?還是有更悲慘的命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前世還真是造了一大堆的孽呀。
    「我、我好想睡……」
    在聽完我的說明后,坐在旁邊的紗羅無力地靠在我身上,語意模糊地說著。
    「忍耐點,藥效最少要五分鍾才發作,等一等吧。」
    「唔~」
    難耐地呻吟著,紗羅用手揉了揉眼睛,受到藥效的影響,讓她在無意識中流露出這種平時絕對不作的稚氣動作,讓可愛程度暴增。
    「不然的話,就隨便聊聊,打發打發時間吧。」
    「我不知道要聊什么。」
    「隨便什么都可以呀,你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都可以呀。」
    語調越來越像在哄小孩子,只是紗羅好象沒注意這點,搖搖頭,迷迷糊糊地說道:
    「我沒有。」
    「嗯?」
    「我沒有任何喜歡或討厭的東西。」
    「為什么?」
    聽到我的問題,紗羅無神地看看我。
    「根本不知道呀,我從出生就在組織,沒見過爸爸、媽媽,從來沒有過屬于自己的東西,你告訴我,什么是討厭?什么又是喜歡?」
    聽著紗羅的問題,我可頭大了,還好紗羅很快便改問道:
    「你為什么老是抱著我?」
    「因為很舒服呀,軟軟嫩嫩的,又不重。」
    「我又不是娃娃。」
    聽了我的回答,紗羅搖頭道。
    「沒關系,我喜歡就好了。」
    「喜歡…」
    糟糕!說錯話了。
    「這就是喜歡嗎?」
    「呃、這、這個……我、我是說,不討厭……」
    「討厭……」
    「不、不是,是……」
    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大概就是說這樣吧,這樣子的烏龍對話一直持續五分鍾,直到藥效發作,讓紗羅安心地沉睡過去后,才結束了這個由我自己造成的僵局。
    輕輕將熟睡的紗羅放在沙發上,這個平日冷漠無感情的殺手,在熟睡的時候看起來還是跟同年齡的小孩沒有兩樣。
    喜歡、討厭,這個東西要用語言解釋清楚還真麻煩呀……下次要小心一點才行。
    一邊苦笑著,一邊慢慢離開客廳,交代羅莉部隊顧好家門后便向城東走去。
    走了大約半小時的路程后,我來到一座鬧烘烘的酒吧外,漆黑的木制招牌以白色大大的寫著「帥呆」兩字。
    這間帥呆酒吧是城東中生意最好的一間,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營業,主要的客人都是路過的冒險者或是進駐在城東里的傭兵團,在這里喝酒或是交換消息,托雷殿下手下的那群護衛,也常常過來這里喝酒休息。
    至于為什么店名要取這種名字,聽說已經是該店不可解釋的一大不可思議事件。
    這几天的觀察已經告一段落,托雷殿下應該不是同性戀,但是更詳細的部分就必須得要接近他本人才行了,從他的部下著手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推開酒吧的門,很快便看到我此行的目標,托雷殿下那一群的護衛中,有三個人正圍坐在角落中,好象是聊到開心的事情,笑得興高采烈,但是並沒有看到魯臣的蹤影。
    正在思索要怎么不著痕跡地靠近他們,一個侍者朝我走來,正要開口時卻突然僵住。
    「沒想到會在這看到你呀。」
    帶著古怪的笑容,對一身侍者打扮的幻十郎說道,一開始的驚訝過去,幻十郎很快便冷靜下來,笑笑說道:
    「真是巧遇呀,需要什么嗎?」
    「呃,燉肉和酒。」
    其實想想也沒什么不對,之前就感覺幻十郎不是什么有錢人,那么他在這里工作賺取生活費也沒什么不對,只是……
    看著幻十郎臉上帶著笑容,熟練地招待客人,再聯想到上次見面時,那冷靜沉默的樣子,實在覺得有點搭不上邊呀。
    「……這次的……魯臣教練應該……」
    正在比較前后兩個幻十郎的不同處時,突然聽到熟悉的名字,這才發現到自己的位置離那三個人只隔了几張桌子,連忙專注心神,傾聽他們的對話。
    「菜鳥,好好喝,難得咱們有休假,不好好樂一下可不行。」
    坐在桌子左邊,一個滿臉傷疤的大漢豪爽地笑道,但似乎因為喝了不少的樣子,語氣顯得有點模糊。坐在他對面,年紀是三人中最輕的少年猶豫地說道:
    「可是…」
    「放心啦,教練都准假了,有什么好怕的。」
    大漢一邊說著,一邊舉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飲盡,接著爽快地呼口氣。背對我的那人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喝法,淡淡地說道:
    「庫爾,不要喝太凶了,小心醉得太厲害回去被魯臣教練禁足。」
    「副團長,不要這么掃興嘛。」
    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庫爾好象聽進了這個警告,沒有再碰面前的酒杯,嘻笑著說道:
    「呵呵,不過真想不到呀,以前那個狂風,現在會變成這樣子。」
    「狂風?」
    「是呀,你是菜鳥所以不知道,以前的教練呀,可是恐怖極啰。」
    「咦?!真的嗎?」
    少年訝異地問道,但是視線卻是看著那副團長,似乎覺得那個叫庫爾的話不太能信。那副團長沉默一會,才點點頭說道:
    「先告訴你也好,也可以作個借鑒。」
    「教練以前是我們的團長這件事,索曆卡你知道吧?」
    「是,那時教練被譽為鐸洛爾最有希望的新星,我會加入御前騎士團,也是因為崇拜教練呀。」
    「是呀,那時的教練真的是很強,可是個性也很糟。」
    「很糟?」
    「遭透啰,打架、鬧事,那時候他好象滿腦子都是決斗,動不動就要和人拼生死。」
    「咦?」
    聽到庫爾講的話,索曆卡驚訝地高叫出聲,看起來魯臣好象在他的心里有著非常神聖的形象。那位副團長輕笑一聲,繼續說道:
    「可能是少年得志吧,教練那時才三十二歲,還算是很年輕,再說他從未輸過,多少會有著傲氣,可能是希望借著決斗比劍,來證明他是最強的吧,那時的他,就好象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到處傷人。」
    「可是,教練他現在……」
    「不知道,某天晚上他獨自外出,再回來時便是一臉沮喪的背著一個劍匣回來,然后關在房間里面好几天,當他再出來后,便辭掉了團長的職位,行事作風也都完全跟以前不一樣,就好象是有人把他這柄利劍,重新收回劍鞘里一樣。」
    「不過,他的劍術卻越來越強,沒有以前的強勢,反而多了一股氣魄,如果有一天,他這把劍再次出鞘,不知道會變得多強。」
    「喔,是這樣呀,那教練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變呢?」
    「不知道,不過我們都猜是那一晚發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喔。」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庫爾卻突然說道,不只索曆卡,連那位副團長都有點訝異地問道:
    「庫爾,你怎么知道?」
    「嘿嘿,有一次跟教練喝酒的時候,教練說的。」
    好象是難得受到這種注意,庫爾一臉得意地說道:
    「那時候我喝得醉醺醺的,不曉得那來的膽子,就問教練,那晚到底發生什么事。」
    「然后呢?」
    索曆卡急躁地問道。那位副團長卻連姿勢都沒變過,看不出在想什么,庫爾舉杯喝了口酒。
    「那時候教練就一直看著我,我才注意到自己干出了什么事,吓得我酒都醒了一半,差點連尿都出來了。」
    誇張的形容,讓索曆卡笑出聲,但又追問道:
    「然后呢?」
    「就在我以為教練要拿劍砍我的時候,教練突然笑笑地說,他在那一天碰到了一個人,然后跟那個人學了些東西。」
    「就這樣?」
    庫爾點點頭,索曆卡忍不住叫道:
    「那你說跟沒說一樣嘛。」
    「你有膽你去問呀!」
    受到指責的庫爾,一點也沒感到不好意思的樣子,用著相同的音量吼回去,讓索曆卡說不出話。
    「唔……」
    在兩人叫鬧的時候,那位副團長突然開口制止兩人。
    「不要鬧了,小心給外人看笑話,是吧,后面那位聽得入神的小哥。」
    喔喔,被發現了……
    沒想到那位副團長竟然能夠發現我在偷聽他們的談話,讓我一時不曉得如何反應,正猶豫時,背后突然一陣騷動,轉頭看去,只見原本在背后那几桌的客人突然間跑得干干淨淨,這幕景象讓我聯想到一個很荒繆的答案。
    「這些人,不會都是在偷聽的吧?」
    庫爾和索曆卡在那群人剛動作的時候,便跟著起身准備追去,但那位副團長卻攔住他們,庫爾一邊咒罵一邊坐回原位,連索曆卡也一臉不耐,顯然這種情形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媽的,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這群王八蛋就只會搞這種小把戲嗎?」
    咕噥噥地咒罵著,庫爾又干掉了一杯,副團長也是無奈地歎口氣,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冷卻下來,索曆卡突然恨恨地說道:
    「真希望教練在比賽的時候能把這些家伙教訓一下,煩死了。」
    「哈哈,一定沒問題的啦。」
    比賽?眼看沒什么新的消息能聽到,我便把焦點改移到他們所提的比賽上,聽他們所說的,魯臣這次前來,似乎就是打算參加這次的比賽,但是有什么比賽會吸引到他呢?
    ***    ***    ***    ***
    回到家時,受到藥物影響的紗羅還在熟睡當中,看著她沉睡的臉,一股欲火突然地湧起。
    這股火來得無聲無息,突然得莫名其妙,我連忙專注意志,想要將這股欲火壓制住,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應該熟睡中的紗羅卻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聲。
    聲音雖然細微,但卻像是炸藥一般的,把我一直希望壓制住的欲火炸發起來。
    「嗚啊……!!!」
    像走火入魔地大吼一聲,我整個人撲到了紗羅身上,熟睡的紗羅頓時驚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到嘶的一聲,身上穿著衣物變成片片脆屑散飛,讓意識還不清楚的紗羅忍不住驚叫出聲。
    「啊~~~唔、唔嗯…唔…」
    叫聲剛出口,我便扯下紗羅的內褲,粗暴地塞住她的小嘴,堵住她想要出口的話語,同時飛快地用扯破的衣服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后,讓紗羅完全動彈不得。
    雖然在之前的几個晚上,我也是這樣子的對待紗羅,但是那時的動作還有著溫柔,並不像現在這樣,動作強勢又粗暴,看紗羅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經受到了驚吓,只是這時的我,腦中只有宣泄欲望而已,完全沒在意紗羅的感受,憑著感覺將已經硬挺的肉棒對准紗羅的蜜穴,再沒有任何前戲下,強硬的刺進她的身體。
    「嗚!!唔…嗚嗚………!!」

    劇烈的疼痛,讓紗羅痛苦得哀嚎,但是聲音都在自己內褲的阻撓下,被化成了一聲聲模糊的呻吟聲。這些呻吟聲就像催化劑般,讓我越來越興奮,腦海中只剩下肏干的念頭,沒有任何技巧,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抽干著紗羅。
    即使已經不是處女,對男性的經驗也不生澀,但是紗羅的身體畢竟還是未發育完成的十四歲,在我這樣瘋狂的狂好猛干下,紗羅不斷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我,但隨著時間的經過,紗羅的動作越來越小,哀嚎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最后整個人動也不動地任我肏干著,間中發出几聲不知意義的呻吟聲。
    在几十分鍾的瘋狂后,我終于在一聲痛快的狂呼中,將那股突然暴漲的欲火全部宣泄在紗羅體內,被欲火所迷失的理智也同時清醒,讓我感覺到除了自身的精液之外,還有一樣不明的力量,隨著我的精液轉移到紗羅體內,我連忙注意紗羅的變化,這一見卻讓我吓得魂飛魄散。
    只見紗羅一臉蒼白,雙眼看著天花板,但瞳孔之中卻沒有任何焦距,身體一點起伏都沒有地躺在沙發上。這副模樣讓我有著不好的聯想,顫抖著手,按住紗羅的頸動脈,冰涼的觸感和毫無反應的動靜,帶給了我證明。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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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5 02:23: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七章  造人三章
   
    某某年某月,我干死了一個女孩,想到以后輝煌的干炮曆史中將會出現這一條,我就好想哭。
    正當我為日后而悲時,應該已經死去的紗羅突然震動了一下,吓了我一跳,連忙取出她嘴中的內褲,直接伸手壓在她的胸上,當緩慢卻清楚的震動觸感,從我的手上傳來時,我差點跪下以謝神恩,整個思緒也重新冷靜下來,就在這時,紗羅充滿憤怒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庫利得,你這個混蛋~~~」
    「別生氣嘛,容易老得快喔。」
    對于紗羅會叫出庫利得這名字我並不意外,如果色鱉他們所告訴我的是正確的,那么在魂晶回歸的現在,紗羅應該已經回到了她身為神者時,冥神紗羅的記憶。
    「快點放開我。」
    扭動著身體想要解開雙手,紗羅憤怒地叫喊著,眼神中絲毫不隱藏她對我的怒意,但她的扭動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我不要。」
    「你—啊…」
    憤怒的叫聲突然轉變成銷魂的呻吟,用力抽動几下本來就還留在她體內的肉棒,一邊笑嘻嘻地對紗羅說道:
    「雖然這么早就讓你回複,並不是我的本意,不過既然發生了,就請你回答我几個問題吧。」
    「我、我不要,啊啊…停、停止,這什么呀,啊啊……」
    雖然嘴里說著不要,但是紗羅的身體卻開始主動地扭腰起來,看起來肉體反應似乎並沒有忘記的樣子。
    「唉啊啊,嘴巴這樣說,可是你的身體怎么會主動的扭腰呢?還是說,小紗羅很喜歡這樣呀。」
    「哪、哪有,嗚啊啊,庫利得,停、快停呀。」
    「我已經不是庫利得了,那個人的存在已經不在,你不是很清楚嗎?」
    停下動作,這種沒有任何享受的性交,還不如不做,起身的同時,順便將紗羅的雙手放開,算是意料中吧,紗羅第一個動作就是賞了我一巴掌。看她准備再一巴掌的樣子,我搶先說道:
    「夠啰,一巴掌是為了剛剛粗暴的行為道歉,要再來一巴掌就超過了。」
    「哼!」
    不滿地怒哼一聲,紗羅跳下沙發,左右張望著想要找些什么,隨手把上衣脫下拋給她,紗羅立刻抓過衣服將身體包好。看著她的動作,我一身輕松地說道:
    「我現在應該要怎么稱呼你呢?是殺手紗羅,還是冥神紗羅呢?」
    「隨便你。」
    「嗯,那么殺手紗羅的人格和記憶似乎還存在的樣子。」
    「你…!」
    紗羅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有這種聯想。
    「別這么驚訝,這很好猜吧,你的力量在剛剛魂晶回歸的時候,是不是就都回來了對吧?」
    看著紗羅的臉色,讓我覺得心情好極了,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把事事都掌握在手里的快感了,喔~~~好爽。
    「雖然我這個人的天賦很好,不過也沒到可以把女人活活干死的地步,而且你也不可能短短十几分鍾就受不了,所以一定是因為什么意料外的原因,讓你剛剛踏入死亡的大門。」
    「所以,我就想說你應該是因為魂晶回歸時,將神者的力量帶著回來,但肉體卻承受不住。」
    「本來呢,肉體不能承受力量,最正確的選擇就是就直接讓肉體毀滅就可以了,反正現在的身體對你來說只是分身而已,本尊是好端端的在神界,一個分身對你來說根本不痛也不癢,想要殺庫利得就再用一個分身來就行了。」
    「可是你卻選擇了保護分身的肉體,這個不正確的選擇,我想,在魂晶回歸的時候,神者紗羅和殺手紗羅的人格大概也跟著混亂了,所以你本能的選擇了保護肉體,我說得都沒錯吧。」
    聽完了一長串的說明,紗羅默默不語,這樣子的話應該代表我的推斷是正確的,輕輕伸個腰,好整以暇地看著紗羅,悠閑地笑道:
    「我說,以后你該怎么辦呢?紗、羅。」
    沉默不語,是紗羅給我的回答,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突然覺得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第一次沒死成,再想要自殺會不會未免太無趣了吧?」
    抬頭瞪了我一眼,紗羅索性抱著腦袋不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對了沒,但還是繼續地說下去。
    「像我剛剛說的,我已經不是庫利得了,你跟庫利得之間的冤仇,請不要報到我頭上,我沒那個義務替他承擔。」
    「再說,都几萬年的事了,干脆就這樣把他忘記不是很好嗎?」
    抬頭看了我一眼,紗羅狠狠地說道:
    「閉嘴!」
    「唔!」
    一時被紗羅的氣勢所壓過,本來洋洋灑灑一大串勸解的話全部塞住,不過看看紗羅的樣子,好象不太舒服。
    「紗羅,你不舒服是嗎?」
    沒回話,但是抱著腦袋的雙手明顯在出力,我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藉著把脈檢查她的身體。抽了一次沒抽回,紗羅也就不再掙扎。
    「嗯,身體沒有異狀,應該是新舊人格相衝突的關系,現在是頭痛嗎?」
    「嗯…」
    虛弱地點點頭,紗羅整個人越來越沒力的樣子。看到這樣,我伸手在她頸后一捏,也不管她聽到沒有,溫柔地說道:
    「先睡吧,等睡起來了,一切再說吧。」
    ***    ***    ***    ***
    第二天清晨,整晚沒睡的我忍不住打了聲呵欠。整個晚上,我都在思索紗羅的問題,所有的起因都是從那個突然發生的欲火開始。
    我不是沒有碰到過欲火突來的情況,但像昨晚那樣來得毫無前兆的,我還是第一次,既不像被下藥,也不像是中了什么魔法,從頭到尾我都莫名其妙。
    即使思索了一整晚,我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白白浪費一個晚上的睡眠。
    再打了次哈欠,我決定暫停虐待自己的腦袋,去好好補個眠時,紗羅冷漠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庫利得。」
    「嗯哼,紗羅,我說過我不是庫利得,那家伙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現在的我是達特。威恩,一個普通的人類。」
    沒有說話,身上穿著我的睡袍,靜靜走到我面前的紗羅,看上去已經回複了她本來冷漠的性格,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下后,只是靜靜地看著我不語,讓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我不曉得該說些什么。」
    沉默許久以后,紗羅才開口,但口氣卻顯得有些苦惱和無奈。
    「原本應該是要生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好沒力。」
    「我想這應該是正常的吧。」
    搔搔頭,我發表我的看法。
    「畢竟,為一件事情火大了几萬年,卻突然發現要發火的對象已不存在了,大概都會像你這樣吧。」
    「是嗎?」
    輕輕地自言自語,紗羅又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打攪她,想要看看她打算作什么,既然我已經確定她的力量沒有回複,對我根本起不了威脅,也就沒必要處處地逼迫她。
    前世的庫利得可能對紗羅感到迷戀,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太大的欲望想要得到她,目前也沒有多收女奴的打算。
    嗯……說起來,我最近好象太善良了點……這樣不太好吧………當紗羅再次開口時,問的卻是與洛莉有關的事。
    「會主的交代,你打算什么時候辦?」
    沒想到她會問到這個,但還是照實地說道:
    「目前還沒有進展,正在找機會接近殿下。」
    「請你盡快進行吧,會主非常緊張這件事,希望能盡快有所進展。」
    「我知道呀。」
    輕呼一口氣,我突然覺得有點放松。
    「會問我這個,是表示你打算以殺手紗羅的身份活下去啰?」
    「你之前說得也沒錯,能死得毫無痛苦時不死,再尋找會痛的死法就好象很白痴,干脆就這樣生活一段時間吧,看看會不會好過一點。」
    「我可以把這當作是你認可我啰?」
    看了我一眼,紗羅閉起眼睛,看起來很舒服地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可以這么說,不過,我要給你一個忠告。」
    「嗯?」
    「其它的神者,是不會像我一樣好講話的。」
    「呵呵,我由衷地希望她們會好說話點說。」
    「還有。」
    「什么?」
    「把我的衣服賠我,你的衣服丑死了。」
    ***    ***    ***    ***
    「為什么一定要讓我穿這樣的衣服?」
    抱怨的人是紗羅,為了我給她的新衣服。
    其實衣服沒什么不好,一樣是她之前穿的洋裝,只是顏色從原本她的暗黑色變成了淺藍色,一頭的黑發也用鍛帶綁成了雙馬尾,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完全沒有原本那種陰沉的感覺。如果臉能再多一點表情就好了。
    「忍耐點,沒有一個貴族的小孩會喜歡穿著黑衣服的。」
    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因為紗羅這個不安定因素的提前解除,讓我想到一個接近托雷殿下的計划。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布理司下級貴族的戴爾家的幺女,年齡十二歲,是我的小妹,其它的自己隨機應變,不要出紕漏了,懂嗎?」
    一邊叮嚀交代,一邊牽起紗羅的手,走出家門,像托雷殿下家走去。
    「我明明十四歲了。」
    「誰叫你發育不良…嗚,別用咬的。」
    「勒~~」
    紗羅入戲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剛走出大門,她就已經發揮演技,臉上的表情變得豐富,開始投入她現在的角色。
    在布理司,只要有足夠的錢,便可以得到下級貴族的身份,大部分下級貴族的子女都多多少少帶著點市井小民的氣息,紗羅現在這樣微帶任性的小孩脾氣,在我看來剛剛好,希望也能得到托雷殿下那一伙人的信任。
    牽著紗羅來到托雷殿下家門前,輕輕敲了門后便和紗羅兩人一起在門外等,順便跟她哈拉起來。
    「紗羅,你想會等几分鍾才有人理我們?」
    「嗯,正常的話是十分鍾。」
    「我想也是,大戶人家還真麻煩。」
    「你不也是嗎?」
    「沒關系,我家根本不會有客人。」
    「真孤僻。」
    「還好啦。」
    「對了,你能告訴我,庫利得的事嗎?」
    「庫利得?為什么問他?」
    紗羅好奇地仰頭看著我,表情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妹妹好奇地詢問哥哥,可愛的樣子讓我好想抱住她……
    「嗯?為什么嘛……」
    克制住抱住紗羅的衝動,習慣性地想要抓抓頭發,但想起剛剛整理好發型,只好改抓脖子。
    「好奇吧,雖然是我的前世,可是我對他好象完全沒有印象。」
    「是嗎?我對他嘛………沒印象。」
    「嗯?」
    「一定要說有的話,他是個白痴。」
    「呃……真是簡潔的形容呀。」
    給人形容的這么簡單直接,我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不過讓我更好奇這個前世到底做了什么。
    正想要問問紗羅時,細微的腳步聲傳進我耳中。
    「哥哥,還要等多久呀?」
    就在同時間,紗羅突然拉拉我的手,用讓我起雞皮疙瘩的口氣嬌聲地說道,表示她也聽到那腳步聲。
    「乖,在等一下就好了,很快就有人來了。」
    隨口應著紗羅,同時開始收斂起自己的心緒,以一個教養良好的貴族子弟身份,准備開始要親近親近我這個鄰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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