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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場所裡越來越多的學生、醫生、教師、銀行職員、甚至受過高等教育的
研究生、博士後紛紛選擇了零投資下海的方式,豐富了我們這些慾海饑民的一個
個夢想。
我也曾經樂此不疲歡樂於聲色之間。忽然間覺得好累,每次弄完後大腦總是
空空的,說不出的沒滋味。也可能是想換換口味,總之喜歡幹那事又是天生的,
戒不掉怎麼辦?弄良家吧?自己結已婚了,不可能把沒犯錯的老婆平白無故休了
啊?但也不可能拿另一個女人當猴耍,咱再飢渴,那事情還是做不出來。包個情
人吧?自己也就稍微比周邊人稍微好過些,就別提還能拿多少銀子往女人身上貼
了。
一次與朋友聊天的時候,說起他們局裡一同事去年進了股市,賺了不少,一
高興把公職也辭了,在家做起了專業股民,結果今年五月股災一來,不但老本沒
了,還欠了一屁股債,自己好面子躲在家裡,使喚媳婦在外邊到處借錢。
聽話跟題,我乘機吹噓起來:「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我還專門幫助過這種
家庭呢。」
大家沒聽出我使壞,還一個個認真的湊過來問我怎麼幫的?我覺得好笑,但
還是忍住了,一本正經的說:「讓他們老婆跟我睡一覺,我補貼補貼他們點生活
費呀!」
大家一聽全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話說了也就過了,我都沒放心上,約莫著過了一個月,我手機上收到一個
陌生號碼的短信,自稱是我朋友的同事,我想是認識的人在搗蛋,於是直接撥通
對方電話打過去,可接連兩次都被按了拒絕接聽,我更肯定準是誰想捉弄我,可
正打算裝起電話,忽然對方又發來一條信息說不方便接聽,互相短信就可以了,
我沒加思索直接編輯了回復:「怎麼證明你不是騙子?」
對方說出了某某局,正是那天一起聊天的幾個朋友的單位,這大大縮小了我
的懷疑對象,當然我仍對這個奇怪短信表示懷疑,我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帶著
這種疑惑。
我一邊假裝相信他的身份,並問他有什麼事情,一邊打電話給那幾個朋友,
可紛紛都說不知道這個號碼,短信很快回復過來了,說他做股票虧了,聽說我能
給予幫助,幫助兩個字還專門打了引號。
我一看回信又氣又好笑,認定就是那天幾個朋友一起吹牛的其中一人,正好
發完貨也沒事情,我心想就和你玩玩吧,於是我回了「是的。」兩個字後,邊等
回信,邊思考誰的可能性比較大,對方一定是急性子,因為回短信飛快,我還沒
想出個一二三來,短信提示音又響了起來,問我「幫助」金一般是多少,我一邊
偷偷笑一邊調侃的回道:「那要看價值。」
接下來近十分鐘都沒回過來,我反倒有些急了,很想知道下一步對方會使什
麼招,可又等了幾分鐘仍不見回話,我正準備催促一下,短信來了,這一次是個
彩信,打開是一張約莫三十一二的婦女的照片,圖片太小還模糊,估計是手機照
的看不太清楚,但還是可以看出大概的輪廓,說不上美女,也還是有幾分姿色。
我心想,這傢伙還真夠聰明的,到網絡上弄圖片來糊弄我,還專門挑點手機
拍的,考慮真周到,越來越讓我覺得對手有些挑戰性,玩下去挺有意思的,反正
互相玩笑嘛,於是我回復:「嗯,這種一般也就五千到一萬,看情況了。」
發完後我一個人坐在貨場就笑了起來,畢竟外面找個小姐也就三百多元,對
方會怎麼回答呢?多半看到沒話說,揭謎底了吧?可回信居然是:「會不會少了
點,能不能多考慮些?」
我被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怕使錯招數先敗一局。只
好思考起來,可能見我沒回話,對方又發了一條過來:「加不了的話,給我時間
考慮考慮。」完了還加了句「再聯繫。」這應該就算結束了,雖然是平局,但我
心不甘,因為到最後也沒弄清楚是誰在跟我開這種玩笑。
又上了幾天班,我再次接到了這個陌生號碼的短信,說同意我的條件,問在
哪裡碰面,我想:「乖乖,還有完沒完?」於是直接回「沒時間。」三個字。可
對方卻回道:「有急用,能不能幫忙?」
我真不想接招了,但又不想先認輸,只好想了個主意回道:「那今晚十二點
到我家吧。」果真對方沒有再回話,但我卻心中掛起了負擔,下班回家吃飯也總
覺得後悔,玩笑會不會開過了?
吃完飯約莫七點,陪老婆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到了九點半老婆便去醫院上
夜班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家裡,電視也不好看,便躺在沙發上好好的思考這次
短信風波。
人思考起問題時間過得很快,門鈴響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一看時間十二點
了,我還真擔心起來,但還是一邊對自己說是朋友,一邊躡手躡腳的去開門。
湊在貓眼一看,外面是個女人,從貓眼裡縮小了看的感覺,還真好像是手機
裡的那個,我猶豫了,是開門還是不開呢?門鈴再一次響了起來,一定是朋友故
意找來的!我自己安慰著,終於鼓起了勇氣,拉開了門,兩人都楞了一下,很不
自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問候,看得出她在外面站了很久,面部因夜晚的寒冷而有些
僵硬。
我沒說話退身把她讓進客廳,從她走路的姿勢看得出她很拘謹,我朝門外觀
察了一下,沒看到有人躲在外面的跡象,這才關上門。
我們兩人就這樣站在客廳裡,我大腦裡不斷的在拼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是她先開了口,向我問候了句你好。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簡單的寒暄著
請她坐下,然後給她倒了杯茶水,她忙接過杯子在手中捂著,這時我才看到,她
的兩手已經凍得通紅。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使這是一個惡作劇我也只能認
輸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又是她主動先開了口,說起了我的房子佈局,說話的時候盡量迴避開與我對
視,難道是心虛?我也乘機打量一下她,黑色的卷髮錯落在肩膀上,看上去應該
就是三十歲左右,皮膚保養得應該還可以,雖然化過淡妝,依然能看到皮膚的自
然白淨細膩,唇型很美,嵌在瓜子形的臉蛋上,笑的時候很誘惑。
上身穿一身黑色套頭薄衫,下身是一條白底粉紅花裙,樸素但很得體,應該
文化程度不低。似乎胸部比我老婆的小一兩號,不過沒有我老婆的粗手臂,這可
是很多婚後女人的煩惱地之一,正要向下看時,她的聲音忽然在耳邊消失了,我
回神一看,可能是她注意到了我一直盯著她,而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手把
挎包緊緊抱在了胸前。
為了圓場,也為了有點反應的褲襠裡鬆脫一下,我開始找些放鬆的話題,聊
起了自己的工作,又說到最近的花邊新聞。當她再次把挎包放到沙發上時,才感
覺她也放鬆了些,開始和我一起探討閒話。談話中我漸漸覺得這不是誰在和我開
玩笑,鬧著玩,而是有人把我的玩笑當了真。
說實話,眼前這個女人對我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是我那麼多年的情色生涯
中沒有過的感覺,沒有輕浮女人的舉止,沒有刻意的勾引,可如果這是真的,我
卻為難了,畢竟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誰會花那麼多錢去玩個女人,想到這裡,我
開始琢磨怎麼向她說明這是個誤會。
可我幾次的暗示似乎她都沒有聽明白,或許,她知道今天來了要發生什麼,
所以說和聽都顯得心不在焉,我裝換了策略,開始把自己生活狀況形容得很慘,
生活如何拮据,她忽然起身向我道別,我忙問她怎麼了?她有些哽咽的說如果是
覺得不夠滿意,可以說,她可以接受,但不要說些這種調侃的話來傷害她。
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一些,住著發房子,門口停著車,還叫窮。連忙解釋:
「對不起,我是看你有些緊張,想說些笑話讓你放鬆。」
見她仍然準備走,我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誠懇的說道:「請別走,請原諒
我。」
她停住了向門走去的步伐,順著我把她重新拉回了沙發上坐下。我在很多女
人面前很能說話,可此時此刻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放開她,我聞到了手掌接
觸到她身體時留下的香味,不是什麼名貴的香水,卻讓我想起很多往事的美好回
憶,覺得這種感覺很溫馨。
我忽然決定做一回自己可能會後悔的事情,於是起身指了指身後的一個房間
說:「這裡就是臥室了。」
她走過來的時候很慢很慢,可能是她走得最長的路,最難抉擇的路,我側身
讓她進去了,她在床前停下看了看四周,然後放下包坐在了床邊,兩手放在併攏
的膝蓋上,微微低著頭端端正正的坐著。
就這麼開始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傻站了一會兒,連忙把門關好,緊挨
著她坐下,她身體很燙,並且能明顯感到心跳之快,我想說點什麼,因為我也覺
得有些拘謹,但看到她一臉表情麻木的沉默無語,乖乖的坐在床邊,宛如一隻待
宰的小羊羔,我大腦皮層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衝動,很想馬上就進入她的身
體,剛想去抱住她的時候,她忽然問我能不能把燈關了?
我想黑燈瞎火的沒意思,但還是起身把燈光調暗,問她可以嗎?她點了點頭
算是接受了。
我覺得浪費我的大好時光,所以有些激動的準備去脫她的衣服,可能平時和
小姐玩多了,沒啥前奏,脫光了就干,但她顯然不應這一套,她很有禮貌的回絕
了,然後對我說自己來,說完她緩緩起身背對著我,兩手交叉抓住上衣下擺,向
上一拉,整個背部就露了出了一大片,她再將雙手從袖筒中抽出,她的上身只剩
下一件乳白色文胸了。
由於坐得很近,寬衣看到這件文胸已經穿了很久,邊緣有些洗滌中磨損的痕
跡,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過,我老婆的文胸就穿一兩次就丟了,她的背部白而
光滑,沒有我老婆身上的痱子,讓我真想在上面舔一下,但我還是克制住自己,
覺得應該尊重她,於是繼續靜靜的欣賞女人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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