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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在南加州開業已有十餘年了。
我的診所位於華人相對集中的東洛杉磯地區。我太太主管行政及財務,另僱有一位前台小姐負責預約接待病人,一位護士。診所裡有一間小辦公室供我使用,另有一間檢查室和一間小手術室。除了接生,剖腹產及較複雜的手術室在附近的醫院裡進行之外,一般性的檢查,人流或小型手術都可在診所處理。開始做的幾年病人不多,近幾年來隨著大批新華人移民的到來,我已有了充足的病人來源,加上太太精明能幹,管理有方,我的診所可以說是非常成功。一年大概會為一百出頭的產婦接生,人流及小手術約二、三百例,去除各種開支,我和太太的淨收入(稅前)接近五十萬美元。
在國內上醫學院時,男生做婦產科的微乎其微。在婦產科實習時,女病人見有男生在場,總是忸忸怩怩地不肯脫褲子,帶實習的老師要連哄帶蒙地讓她們就範。在美國,75%的婦產科大夫都是男性,病人也很習慣接受男大夫的檢查。
我常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婦產科,不僅僅是這個專業帶來的高收入,更重要的是這個職業給了我法律上的權利去要求任何一位走進診所的女人脫去衣服,張開雙腿,把她最隱秘的陰部徹底暴露,任由我詳細打量、觸摸。南加州這個得天獨厚的地方又給了我機會治療各種類型的女性,這種膚色、社會階層的多元化,是在國內行醫所無法比擬的。
十多年來,看過的病人有幾千位。閒暇時,我對我的病人種族及年齡做了分類:以種族劃分,中國人(含台灣、香港)60%,其他亞裔10%,白人10%,墨西哥裔15%,黑人及其他5 %。以年齡層分,20歲以下10%(最年輕的一個病人剛滿14歲,人流),20歲到30歲占50%,30到40歲占35%,40歲以上5 %。
自小成長在一個傳統型的家庭,加上二、三十年前中國封閉型的教育,我可以算是一個相當保守型的男人。我與太太青梅竹馬,自高中即開始相戀,直到大學畢業結婚才有了第一次的性交。多數時候,我對病人都是從專業出發,私念不多。概括講,我偏愛國人和白人,當然也不敢公然拒絕墨裔或黑人。吃上官司,可是不得了。
我喜歡白人主要是對她們型體上的好感。白人婦女個頭高,腿長,胸大,金髮碧眼,有一種神秘感。另外她們單純,守規矩,不會提出非份的要求(如在保險上做手腳以減少個人支付部分)。她們的不足之處是體毛較重。如果幾天不刮,大腿胳膊就會變得毛茸茸的,更別提陰部了。好在多數白種病人都比較注意個人衛生。只有幾個生活在低層(享用政府醫療補貼Medi-Cal )的差一些,曾經有一個病人,陰毛幾乎覆蓋了肚臍以下,直至肛門處,黑乎乎的一大片,讓我有倒胃的感覺。後來我以衛生清潔為理由,讓她刮了。
國人永遠是我的最愛,同宗同祖,相同的語言及文化背景固然是主要的原因,另外一面是我的病人群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國內演藝界的人或者是商界老闆們的太太們。這些人在美國的主要目的就是遊玩,生孩子。她們大多年輕漂亮,打扮入時,又是現金交費,所以我對這些人總是情有獨鍾。每每看到預約病人名單中出現一位明星的名字時,我總是盼著她的初診(我平常並不看很多的電影,只知道少數大明星的名字)。當然也有的明星是用假名,我只是在後來才發現。雖然說起來好像有些卑鄙,但是能有機會做這些明星的醫生,為她們查體接生,這種滿足感是一般人所無法體會到的。
前面講到,看的多了,一般病人不會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加上多數病人我只是一個月看一次,直到妊娠晚期才改為每週一次,所以能給我留下深刻印像的並不多。
我在這裡以三位病人為例透露點滴。一是給個人留下點回憶,另外也讓無緣此行的男士偷窺一下一個婦產科醫生的特殊世界。
影星孕婦四年前,我的診所來了一位病人。當時她的名字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第一次見面,我就被她的美麗,她的文雅所打動。後來護士小姐告訴我,她是一個國內冉冉上升的女影星。至今我仍可清晰地回憶起她第一次走近診所的情景……。正常情況下,我都是在辦公室裡等護士為病人量好體溫,稱完體重後才走進檢查室的,這時病人都已經換上了那種無腰無袖無鈕扣的病號服。那天我正好在前台與太太講話,她推門進來,穿一身黃底蘭花的連衣裙,高挑勻稱的身材,披肩的短髮,當她摘掉墨鏡時,那一雙光亮清澈的大眼睛讓人心動。我幾乎是立即結束了與太太的談話,回到辦公室,打開保險櫃裡彩色監視器。為了保護自己不被病人誣告,我在檢查室裡安裝了隱型攝像鏡頭,記錄我從診時的情景。這事只有太太和我知道。我想太太也想以此來監視我,以免我對病人不軌。我平常很少看監視器,太太每天負責更換收藏錄像帶,一般半年後銷毀。那天我卻無法忍抑自己的慾望。我想看她脫衣,我想看她的一切。我的眼睛緊盯著屏幕,五分鐘後,屏幕上檢查室的門被推開,護士和她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護士遞給她病號服,就掩門而出。她用開始的幾秒鐘打量了我的檢查室,然後就開始更衣,雖略顯緊張,但她的動作卻仍算從容,大度,舉手投足都充滿著修養與內涵,絕不是那些花瓶一族。她先脫去了連衣裙,然後是白色乳罩,我等著她脫去內褲,她卻穿上了病號服,然後就坐在那裡等待。幾分鐘後護士進去,為她量體重,測體溫後用內線電話告訴我病人已準備好。當時我的陰莖沖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蓋。我敲了敲門,推門而入。她非常有禮貌地站起來問好。我自我介紹了姓名,與她聊了幾句家常。在問病史時,她告訴我她25歲,結婚一年多,身體一向健康,以前有過一次人流史。我看了看護士已填好的病歷,上面有她的名字,現住址,並註明是現金病人,身高1 米68,體重55公斤,血壓正常。問完病史後,我告訴她,我需要為她做一次全身檢查,並要留下她的血樣及尿樣送實驗室,以後的六個月裡,我需要每月見她一次,然後是每二周,最後一個月每週一次。當然如果她有任何異常或有問題,可隨時聯繫,勿需另外收費。她文靜地聽著,點頭同意。當我問她有什麼問題時,她只是說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正常陰道產。我告訴她這要等妊娠後期視胎兒胎位及大小而定。她說我聽朋友介紹過你是一個好大夫。
等待的一刻總算來臨,我問她膀胱空了沒有,她臉紅了一下,說在出家門前上過廁所。我說那就開始吧。這裡的診床與國內應該沒什麼區別。她說這裡要乾淨很多。在她要跨腿上診床時,我才假裝剛剛發現她還穿著內褲,下面是當時的對話:我:「對不起,你要把內褲脫掉,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檢查,包括陰部檢查,以建立你的檔案。」
女星:「哦,對不起醫生,我忘了。」
我:「沒關係,第一次總是有些緊張,我知道在國內很少有男的婦產科大夫。」
女星:「我是有點緊張,開始也想找個女醫生,但在這裡從國內來的婦產科醫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幾個朋友都推薦了你。」
我:「謝謝,好,開始了。」
我掩住心跳,按常規看了看她的體表,聽了心臟。脫去衣服的她,玉體橫陳,潔淨潤滑的皮膚,沒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瓏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白淨整齊的牙齒,兩隻眼睛有些羞澀地看著我,俊秀的臉,略施粉黛,身上散發著高級香水的淡香。雖然是躺著,乳房顯得不是很大,但圓圓挺實,巧奪天工,兩隻乳頭粉紅嬌小,令人遐思。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在做乳房及淋巴結檢查時,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從國內來的婦女多不剃腋毛,現在90%以上都剃)。我做完了其他檢查,拿出一隻小號的陰道窺器,坐在她兩腿之間,抬頭看去,兩隻修長的腿架在診床兩邊的支架上,那令無數男人夜不能寐的陰部就在我的面前。我可以聞到那裡散發的潮熱及芳香。我告訴她,放鬆,她深吸了一口氣,把右手放在了前額上。我輕輕地將窺器伸入她的陰道,她的眉頭輕皺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氣,進入後張開了窺器,我看到了她的陰道壁和子宮頸,一切正常,子宮頸略有糜爛,但這幾年發生在每一個已婚婦女身上,無需治療。拿出窺器後,我又為她做了指診,感覺到她陰道的緊熱和彈性。此時我也仔細打量了她的外陰,陰毛捲曲,均勻分佈在恥骨聯合一帶,看得出她對邊緣處做了些修剪,大陰唇豐滿潤滑,真是一個沒有一點缺點的女人。
當天晚上,我與太太瘋狂做愛,滿腦子裡都是那位女星的臉,乳房,外陰。半個小時後,兩次高潮後的太太心滿意足地躺在我身邊,問我今晚是怎麼了?我還想撒個謊,她卻微微一笑,「你肯定是在想操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點花花心腸我還不知道?」我說,「吃醋了?」「吃醋?幹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麼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裡,又不是在她那裡,……唉,告訴我點細節……看看,又硬了……」
在那以後的九個月裡,我總是盼望著她的就診時間。後來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來,改穿寬鬆休閒裝,但她總是知道把一個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總是透著一種嫵媚及高貴。後來在接生時,我見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對另一個男人有些羨慕。
對了,她最終是陰道產生下了一個七磅重的男孩,生產過程中,我給她用了足量的麻藥,因我不忍心看著這位美人受苦,側切是不可避免的。產後我又見了她兩次,之後她便帶著嬰兒回到了中國。幾個星期前,我在中央台的一個綜藝節目裡看到了她,美麗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莊,真希望她能再成為我的病人。
白人律師琳達是一個律師,任職於一家事務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中最出色的一位,並不是說她的長像超眾,吸引我的是她的那種氣質。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我為她做私人醫生,她為我提供法律服務,我們從沒有過真正的性交,但我們之間的關係卻超出了一般的病人與醫生的關係。
琳達是一位東歐移民的後裔,屬於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學院畢業。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那是十年前的事。當時她三十歲,金色的卷髮,一米七的個子在那個以亞裔為主的聚會中特別出眾。我當時剛開業不久,就與她多聊了幾句,問了些簡單的法律上的問題,並互相交換了名片。大概兩個月後,我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她需要見我。到了她的預約時間,她來了,告訴我她懷孕了,但他們夫婦暫時不想要孩子,想做人流,她很直接地告訴我,她原來有一位婦產科醫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為她做人流的,搞不好還要為她「洗腦」,所以想到了我。當時藥物(RU486 )流產在美國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懷孕接近三個月。我告訴她唯一的辦法是手術刮宮,她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問我會不會很痛。我告訴她會有一點不舒服,但應能忍受。她於是就跟我約好第二周來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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