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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見珍娜時驚為天人,很羨慕她的 丈夫或者男友--不論他是誰。他一定不知幾生修到。我自然也有佔有她的幻想,但我覺得那绝對祗是幻想而已。
直至她的脚在桌子下面觸我的脚。
我好像被一條通了電的電綫觸到了。我不敢相信。桌子 上面看不見桌子下面,我首先就懷疑不是她。但是祗有她坐在我的旁邊。桌子的对面沒有人,她的另一邊有一雙老夫婦在交頭接耳,但他們不 像會這樣做的,而且他們的腿也不可能那麼長,不可能繞過珍娜而到達我的脚。
這隻軟軟的脚沿着我的脚背上來,到 達我的小腿中段,我要極力把手中的杯子握緊以把持自己,當時都沒想到,杯子可能握破。
跟着珍娜對我微笑,還直望着我的眼 睛。
不可能呀!她隨時起碼有一打男人追逐裙下,條件都比我好的。但 那一定是她的脚,她還對我微笑着。
跟着她伸出舌尖一舐唇皮,說:「你 害怕我嗎?」
「呃--」我說,「不害怕!」
她說:「那麼你到樓上來把!五分 鐘,左邊第一間房間,紫色門的!」
跟着她就起身,翩然而去了。
好像一個夢,她一走似乎就夢醒了, 我懷疑這事根本沒發生過。
我望望周圍,沒有人注意我。這個富豪的晚宴已接近尾聲,我 們是在屋前的大露台的桌子飲冰。露台之外,大草坪上有幾对男女在追逐笑謔。主人已不知何去,也許仍在裡面的大廳中與主要的客人談話。
我終於起身,也進屋。在 看過有沒有她等着我之前我還不敢肯定這是不是一個夢。
樓上第一道門果然是紫色的,也好在有颜色分辨,這屋子那麼大,房 間那麼多,不能像酒店那樣編號,最好是分颜色了。
我輕輕一敲門,珍娜就開了門,我進 去。
那是一間客房,還是一間套房,還沒 有開燈。
珍娜說:「你來!」她走到露台門 口,我也跟過去。這裡可以俯瞰下面的大草坪。
那幾對男女還在追逐笑謔。
她說:「看他們好像很開心!」
我說:「他們是為了開心而來的呀。」
她說:「你不想開心?我以為你應該 抱住我的了!」
我說:「我….. 不敢!」
她說:「沒有人會來這裡找我的,這 樓上有三十間房間。」
我吶吶着:「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我呢?」
她說:「你有什麼不好?」
我說:「我是一個窮人,我祗是來接 生意的。」
她說:「你是性無能的嗎?」
我說:「這一點我不能亂認了,我不 是!」
她說:「既然如此,就沒問題了。你 是窮人,你沒有錢,但我要的不是錢,是你有的東西!」
我仍是遲疑,我仍是不能相信我有這樣好運。
但她已投進了我的懷中,這就不是假 的了。我吻她的嘴唇,她也很熱情,幾乎把我的嘴唇也吸下肚了。
跟着她就伸手解我的衣服,我們都在 喘氣。
我伸手到她的背後,把那件黑色衫裙的拉鍊拉開,這衫裙便滑落到了地上。下面也是一套黑色的內衣衭,那上截是那種祗托着乳房下半的胸罩,以便露出更多的,因而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也露出了一半。三角衭大部份也是透視的,祗陰部處不透明,可以見到相當濃而長的陰毛。這黑色美妙地襯托了她那白哲幼滑。有如凝脂的肌膚。
我低頭,把臉埋在她的雙乳中間那深谷間,吻着,嗅着。
她不但極其美麗,而且也很好聞,我 自然地向下吻,到了腹部。畧有一些凸起,顯然她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但不是胖。誰沒有若干凸起的呢?電視電影中見到那些完全平坦 的,祗是人在鏡頭前吸入閉氣造成的假象而已。
她就這樣站在那裡,讓我瘋狂地亂吻。
跟着她忽然說:「你看我的丈夫!」
我一彈而站了起身,馬上準備逃走了。
但我看不見房中有別人,房門也沒有 打開。
她拉拉我,指指露台下面的草坪, 說:「那個,穿黄色上裝的!」
原來在那裡笑謔追逐中的男女,其中 一人就是她的丈夫。
我說:「原來你是有丈夫的!」
她說:「不像吧?丈夫總不在身邊, 一天到晚要跟別的女人混,今晚看來他又要征服一個新的了!」
此時我明白為什麼要我了。我說: 「原來你是要向你的丈夫報復!」
她說:「我不應該嗎?他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我說:「對不起,我應該走了!」
她挺起那美妙的胸對着我:「你連做 男人的本事也沒有嗎?」
我說:「不是這個問題,我是不想你做你會後悔的事!」
我轉身就走,她在後面低聲吃吃笑起 來,說:「這樣你倒是一個真男人!」
我下樓,離開了那間屋子,以及我的艷遇。
但沒想到,第二天她出現在我的公 司。
我是要出外見客的,接近下班時才回來,却看見她坐在會客室中。她 看見我回來就微笑站起身。
她迎上來說:「我等你好久了!」
這時我才敢肯定她是來找我的。我說:「你來幹什麼呢?」
她說:「來要你請我吃晚飯,或者我 請你吃晚飯!」
我說:「有什麼特别的事嗎?」
她狡猾地微笑:「假如昨晚的那宗生 意你想談得成,我看你需要我的帮忙了--這也值得你請我吃晚飯了吧?」
我說:「這樣--也沒有辦法,好,我們去!」
她說:「你看來不服氣,這也是好 的,你到底是一個有男人氣概的人。這樣講吧--昨天晚上我喝了酒,有些糊塗,現在我來賠罪,讓我請你吃飯吧!」
我也對她微笑:「這最好不過了。多謝你,你等我一等好不好?我 也要做完一些文件。」
她說:「我先去吧,我拿了桌子等 你!」
我們到了一個很好的吃晚飯的地方,我們談起來,她真 的是先談生意。我要談的那宗生意是關於建築材料的,確有困難,她說那有關的公司是她的親戚的,她出面替我講幾句,應該沒有問題了。
跟着她告訴我她這個丈夫使她很失 望,所以她昨夜會如此。我說:「盡你的能力挽救吧!」
她說:「你看能挽救嗎?他常常當着我的面這樣!」
我說:「我很難提出什麼意見,這主 要看你選擇走一條什麼路。」
她說:「我已經選擇了,我們去兜兜 風,我告訴你!」
她開了她那部非常名貴的房車到了海邊,在很靜的地方停了下來。她 說:「刚才說我的選擇--我已選擇了自己走自己的路,我也要有一個情人!」
我不出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說:「難道你對我真不感興趣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做……」
其實昨夜我走了也是後悔,因為她那 麼美麗,單論肉體我是很感興趣的。
她說:「你要我怎樣呢?跪下來求你嗎?」
這話才是最有力的,她那麼主動,已 經是完全放棄了自尊心了。假如我再拒絕,她真是無地自容了。
她又說:「假如要你負責任,你還可以說很難做,但現 在又不用你負責任的。」
我擁着她吻她,嘴唇一觸,就不能停 止了。她在我的懷中很熱情,後來她推開我在她兩腿之間的手:「不要在這裡!」
「呃….. 」我有些狼狽,不知道該 帶她到什麼地方。
她說:「前面那間屋子吧!」
我說:「那裡?那裡是什麼地方 呢?」
她說:「那裡是我的一位朋友的一間 別墅,我已經向她借用了的。」
显然她已計劃好了,連地方都找好 了。
她不開車過去,她說她的車子會有人認得,就留在這裡路邊更好。我 們步行過去。
走了一半,天公不造美--也許是天 公造美--大雨傾盆而下。我們中途沒有地方避雨,給淋得全身濕透。她用門匙開了門,我們進門就漏得地上一大灘水。不過那是脫鞋子的部 份,再上一級是地毡。
我說:「踏濕了地毡不大好吧?」
她格格笑了起來:「就在這裡脫掉好 了!」
我說:「這裡……?」
她說着就已經在動手脫衣服了。
我也向她看齊。我們的濕衣服都脫了 下來,掛在這個脫鞋的地方。然後我們一絲不掛地跑進黑暗的廳中。她拉着我進入睡房,那裡一張大床,床頭就是很大的風景大窗,就像電影 院的闊银幕,外面不遠就有一盞街燈,有這街燈的光透進來,房中用不着開燈,情調更好了。
她一跳就倒在床上,仰躺着,張成大 字形。她就像灰暗中一團白雪,乳頭畧為暗色,兩腿之間一個濃黑的三角形。我的陽具已非常之硬了。
我伏到了她的身上,開始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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