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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賢亮寫道:
我睡著了。我夢中出現了女人。但女人即使在我潛意識中也是不可把握的,模糊不清的。這年我三十一歲了,從我發育成熟直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和女人的肉體有過實實在在的接觸。我羨慕跟我睡在一間土坯房裡的農民們,這個地區有早婚的習慣。在他們的夢中,他們還能重溫和異性接觸的全過程。這種囹圄之夢,擺脫了腳鐐手銬,能達到極樂的境地。而在我,夢中的女人要麼是非常抽像的: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加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可是我要拚命地告訴我,說服我:這就是女人!
有時,女人又和能使我愉悅的其他東西融為一體:她是一支窈窕的、富有曲線美的香煙,一個侑得恰到好處的、具有彈性的白暄暄的饅頭,一本嘩嘩作響的、紙張白得像皮膚一般的書籍,一把用得很順手的、木柄有一種肉質感的鐵鍬……我就和所有這樣的東西一齊墜入深淵,在無邊的黑暗中享受到生理上的快感。
如果唔係有囡囡, 我ED 樣衰老餅, 可能會好似張賢亮咁, 到四十歲都仲覺得夢中的女人要麼是非常抽像的: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加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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