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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0-6-27 22: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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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我想應該是陳老闆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闆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只會旺他二十年,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闆是超級的風水迷,決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闆,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闆,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傅,就是你師傅告訴我的,他還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你說是嗎?」陳老闆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闆說是師傅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恨恨的揍師傅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我發誓從此和師傅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很好的女子,不過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麼了。」我說。
「龍師傅,什麼是犯七煞之女?」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我就簡單的說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是無可避免。」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闆這位老淫蟲,他是超級的風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不會那麼的自在。
「龍師傅,『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無法避免。」我斬釘截鐵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麼你師傅說?」陳老闆半疑的說。
「陳老闆,你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嗎?認為我會故意騙你嗎?」
「不!不是這樣,當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
看見陳老闆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七煞之說』嚇死他,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變。
「龍師傅,昨天裝修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上漆,你有空就到店裏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後,我會為您公司舉行『淘金風水格』,公司的地氈和金磚、頭髮都準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闆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傅,一切都準備好了。」陳老闆高興的說。
「陳老闆,三天後,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穴』的儀式,到時海面會呈獻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傅,沒問題!」陳老闆拍胸膛的說。
「陳老闆,這就好,眼前最重要是公司的風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託龍生你了。」陳老闆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闆半信半疑中,如果陳老闆肯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我可以專心應付鄧爵士一事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傅,昨天被撞傷現在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闆問。
「哦,沒事了,胸部只是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闆。
「靜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向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係,應該是我們向您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洩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在沒事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於關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
「龍師傅,我昨晚還擔心您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您,但想到您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也安心多了。」靜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真氣死我。
「我們走吧!」靜宜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到我身邊。
「龍師傅,我的東西希望您能儘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麼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圍...」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乳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傅,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伯母說。
「龍師傅,再見!」靜宜默默的說。
「你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到新店看一看裝修進展得如何。
來到新店門口,裝修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靜修室也設計得很好。
「龍師傅,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傅,這條柱子是一條過的吧?」我問。
「龍師傅,我們聽您的吩咐用一條過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全部的牆角和地面的牆角,都油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面金黃色的線條連接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傅,明白了。」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
通知了小剛後,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採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二章 誘惑黃母
小剛在報章上把我這寂寂無名的龍生,捧成風雲人物,稱為世外高人名相師,我為了防備師傅會出來邀功破壞我好事,於是聲稱自己是師承西藏法師,而為了要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決定在新店擺設供奉西藏佛的神案。
於是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這間佛具裏面陳設的佛像和器具,可說是應有盡有,於是走了進去看看。
「先生,請隨便參觀。」迎面走來一名女售貨員。
「好的,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貨員說。
「啊!您不是龍生師傅嗎?」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今天您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怎麼會不認識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好的。」我跟著女售貨走。
今天終於嘗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心裏十分的高興,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真是厲害,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
「龍師傅,這裏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來給您看看。」女售貨員說。
「謝謝你,讓我看看。」我禮貌的說。
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仕,言談舉止都要額外小心。女售貨員很健談,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接受灌頂儀式,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又怎能放過呢?於是儘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長多一點見識,萬一被記者向我問起有關西藏佛教的問題,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
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三十二歲,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難怪她的言談中,溫和有禮,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有一種神聖的味道…
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所謂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只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設功架,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
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裏,搬運途中胸部仍隱隱作痛。搬好一切貨品之後,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喂,請問找誰?」我拿起電話說。
「龍生,最近你可威風了,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怎麼也不通知師傅一聲,還是你貴人事忙,忘記你還有位師傅呢?」師傅諷刺的說。
聽到是師傅的聲音,想起他向陳老闆推薦靜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內心的怒火,急速湧上心頭。
「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龍生,你和鄧爵士的事,為何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傅呢?」
當初我還擔心師傅會找我拿好處,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氣上心頭,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
「什麼師傅?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你配當我師傅嗎?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你有沒有想清楚呀?」我氣憤的說。
「好啊!龍生,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師傅嘲笑說。
「哈哈!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你有本事的話,怎麼看不出我已經走運了?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你那些所謂的本事,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我說完之後,便一氣之下把電話掛上。
我呆望著天花板,現在我和師傅真正翻臉了,但我被逼要和他翻臉,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我是師承西藏法師,要不然麻煩會更大,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傅對罵,不過,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虛且懼怕。
平伏了心情後,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面的問題,心裏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無意中摸到褲袋裏一張字條,原來是伯母留下給我的電話號碼,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接著隨便沖了涼,換上整齊的西裝,便急忙趕出去赴約。
臨出門的一刻,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借用陳老闆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不是半島酒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所以需要公司名譽訂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
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這樣她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貼貼服服的。
當的士來到半島酒店門口,遠處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我急忙付了車資,便上前和她打招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
「龍師傅,我也是剛到不久。」伯母笑著說。
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她臉上化了淡妝,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雖然是簡單的化妝,不過,以她天生麗白的臉孔,加上修飾過的髮型和一雙媚眼,顯得她清而不俗,加上她笑起來,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浮現出兩個梨渦,豔麗醉人,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她的衣著裝扮,卻有失水準,也許這就是品格問題,畢竟她是個所謂的『村婦』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衣著打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和新買的圓領上衣,配上輕便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體了。
我細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似新買的,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莫非這套衣服,就是她準備用來應付大場面而穿的?
我想也許和她的品格無關,畢竟喜愛賭錢的『村婦』,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賤骨極貧痣』的關係,導致她『賤骨頭』吧。
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資了十萬元在她身上,反正我已經洗濕個頭,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這回乾脆重拳出擊,再攻一城,先博取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長輩,就叫我龍生吧,不好叫龍師傅了。」我客氣的說。
「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
「伯母,您別笑我了,這樣吧,身旁沒有外人,您叫我龍生,好嗎?」我說。
「這…好吧,龍生。」伯母露齒一笑的說。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開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書有雲:『見人掩面偷斜看,密約私情任偷香』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
「龍生,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伯母問。
「伯母,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我靠近她身旁說。
「龍生,你把禮物帶來了?」伯母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的說。
「伯母,禮物我還沒有買,我想等您親自挑選,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我說。
「好啊!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伯母笑著問。
「伯母,等會您便知道的,請這邊走。」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這一處。而現在我最重要是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
「龍生,這裏的物品都是名牌,價錢很昂貴,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裏買吧?」
「伯母,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現在我想先為你添置一件新衣,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這間高級餐廳,不接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我說。
「龍生,普通吃飯,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又怎能失禮呢?」我說。
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裝修和佈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顯示出高雅、貴氣逼人之勢,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寬大的陳列櫃,只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
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這間專門店,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我發現伯母的視線,被陳列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緊緊的盯著。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
「伯母,天氣快轉涼了,而且你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海面的風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如果你穿上這件皮縷,肯定可以保暖,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我們進去看看。」我大方的說。
「龍生,這件皮縷價錢很貴,我買不起的,還是別進去了。」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只是進去看看,不一定要買呀!」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
我和伯母走入店內,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
「歡迎,請隨便看。」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
走入這些名牌店,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氣勢壓著,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難免有些不習慣,而伯母的臉色,更是難遮掩她內心那種尷尬和緊張的神情。
「我想看看櫃裏頭那件皮縷。」我指著陳列櫃說。
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
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摸在柔軟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上,身體肯定會暖綿綿,不過價錢卻相當高,要整整三萬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試試看。」我笑著說。
我沒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裁,售貨員把她帶到大鏡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來。
「伯母,看來這件縷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過去笑著說。
「龍生,很合身,不過這價錢…」伯母搖著頭,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
「伯母,這價錢不貴了,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這塊皮是一件過的,而且也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身上,能顯示出您的高貴。」我稱讚的說。
「這位先生就說得對,香港只有三件,存貨也有限。」女售貨員說。
「我還是考慮先…」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
「伯母,您怎麼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那般的雍容華貴,他肯定也會買給您,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進話題。
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就算他真的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不過,我只是想借個話題,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丈夫,而剛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
「哎!不說了。」伯母臉色一沉的說。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說錯話了?」我小聲的說。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一時感觸罷了,我們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看著伯母談起伯父,就傷感歎氣的,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好重拳出擊了。
「小姐,幫我包起它。」我隨手拿出金卡說。
「謝謝!」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馬上點頭道謝。
「龍生,怎麼你…」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立時嚇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而且穿在你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力有限,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希望您不好嫌棄。」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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