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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員物語(01)
業務員物語(01)額外的採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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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美國次貸風暴所引起的金融海嘯橫掃全球經濟,景氣急凍,小弟的公司
也受到波及,前一陣子也被裁員了。
這些日子,在家修養生息的這一段時間呢,有幸逛到「春滿四合院」這一寶
庫。才能在這沉潛的日子中,砥礪生旗(??,呵呵……)日子也就不會感覺那
麼黯淡了……
在四合院潛水也一段時間了,看到版上諸位先進提供大作,心頭那種想被偷
窺的創作欲又被激發了起來,因此就將手中幾年前發表過的舊作,拿出來獻醜一
番,還希望諸位先進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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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業務員物語》系列的第一篇,初稿大概寫於1997年左右。
本次版本潤稿於2008年03月19日。
對小弟的文筆,還請不吝多加留言鼓勵,謝謝!若有同好增補本文,也請補
寄一份給本人同賞析。
版權所有,歡迎轉載,但請註明「台灣異色文學交流協會,海部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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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部性樹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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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員物語
(01)額外的採購
我是一家連接器製造廠的業務員,最近由於東南亞金融風暴所造成的景氣低
迷,讓我業績亦跟著低落不少,不僅業績獎金沒了,每逢開會時更是被經理K得
頭昏腦脹,好不懊惱……
原先我的業績再怎麼差,每個月也都還有二百萬左右,怎知這幾個月卻一股
腦掉到七、八十萬的地步,雖說整個公司的業績也衰退不少,但我的業績卻更是
慘不忍睹,無疑是眾矢之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來得加把勁多跑些新客戶才能彌補掉落的業績才行。現在我除了密切追蹤
目前客戶的下單情況,以求穩住現有的業績之餘,只好又把以前聯絡過但尚未成
交的客戶資料,又重新審視一番,過濾掉成交率不高或即使成交亦效益不高的客
戶名單之後,便集中火力鎖住幾家重量級工廠。
其中一家位於土城工業區的主機板廠更是重點,這家主機板廠的產能可是國
內前二十大的主機板廠,當然連接器的採購量也相當驚人,若能順利搭上線,則
對我低迷的業績定有助益!
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生意也不是想做就能一下子就OK的;正如所有的
推銷員所必需面臨的第一道考驗:面對客戶的拒絕!!!
碰壁、撞牆在所難免。經過幾天的聯絡,總算有了初步的成績,終於探出負
責連接器採購是一位女課長叫黃美惠,接下來可就是一連串挫折的開始……
我接連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她,卻碰了一鼻子灰,不是電話中就是在開會,要
不然就是離開坐位,或者臨時請假未上班,實在太令人喪氣,原想跟她約個時間
前往拜訪,以探詢有無生意上的機會,卻連個人都找不到;但我仍不氣餒,畢竟
幹業務已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小小的挫折實在算不了什麼,於是又再陸續試著
跟她聯絡……
終於在兩個禮拜之後,透過電話我與她首次搭上線了,幾句寒暄過後,我簡
要說明敝公司的業務及所銷售的產品內容,並且我能提供相當具有競爭力之價格
及最佳品質……
她聽了我的介紹及報價後,雖表示價格相當漂亮,但已有供應商配合,訂單
也早已預下,短期內向我下單的機會蠻低的,並建議我不要太浪費時間,在她的
公司身上……
又是一大桶冷水,唰的直往我面前潑來……但稍感安慰的是,她的語氣並不
是非常的直接了斷,雖是客套,但多年經驗告訴我,機會仍是有的,於是我表示
可先寄幾個樣品給她公司的工程部做品質承認,她未置可否,但仍勸我她們公司
的單子不好做,與其把時間花在她們公司,倒不如開發其它新的客戶……
我非常感謝她的建言,並表示後續即使沒有單子,但我還是需盡到業務開發
的責任,還請她多關照,她聽我這樣一講,倒也肯定我的用心,便囑附我寄樣品
讓她轉工程部確認,但她可不保證後面會有訂單,我說:「沒關係,至少我已盡
力了!」隨後即結束這次的訪談聯絡。
其實這次聯絡感覺她還蠻好相處的,講話的語氣也沒什麼架子,有點媽媽或
大姐的味道,應是很好溝通才是!好了,既然已經開始有了接觸,接下來就要進
入戰鬥位置,若未爭取到訂單,誓不罷手!
畢竟好客戶不好找,太小家又沒量,沒名氣的怕被倒,真是難呦!
隔天我與她約了個時間去拜訪她,順便帶樣品過去讓她們公司工程部承認。
這天下午我準時前往她們公司拜訪,對於這第一次會面,我其實是抱著滿大的期
待的。約等候十幾分鐘後,她出來見我,我終於看到她的盧山真面目,她直說抱
歉讓我等候多時。
她戴個黑框塑膠眼鏡,看起來頗為老氣,身高約莫158公分,遠點看有點
像白冰冰,但身材稍為高挑,一身黃色窄裙套裝,端莊的窄裙,配上白色襯衫,
頗有幾分經理人的幹練。
隨後我便開始向她介紹我公司的產品,其實連接器這種零件,已經是非常成
熟的產業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規格,價錢,交期報一報就定生死了,但業務那
有那麼好幹的,想要求得好「業」績必先盡銷售的義「務」,於是正題說完,她
手邊也沒事要忙,便也就閒聊起來了……
這一路話下來,我算更認識她的生活背景……
她約莫大我五歲,已結婚八年,先生還是同公司的同事,只不過目前被派到
大陸擔任大陸廠的經理,大約每半年回來一趟,我還玩笑的問她:「擔不擔心先
生在大陸包二奶?」
她則是笑答,「當年可是她老公猛追她,她才肯答應嫁給他,所以他有幾斤
重,她可摸得太熟了,即使有膽也沒錢!況且,綁得住人也綁不住心,是不?盯
得越緊,越容易出錯!」
對於她的自信,我不禁有著幾分的佩服,而再仔細端詳不難想像七、八年前
她那少女風華的婀娜;其實就我看來,她並不是非常漂亮,但她所展現出來的端
莊氣質及敘述事情的條理分明,卻是更引人欣賞。
……
繼又談到了小孩,她育有二孩子,一男一女,老大是男孩子,四歲,正唸幼
稚園小班,剛滿兩週歲的小女兒則委託保母帶,她越說越起勁……活蹦亂跳的小
朋友,立時在她的嘴角,深邃的眼眸中跑了出來,老大的頑皮,小女兒的乖巧,
鮮明的映照出來……
此時我又再瞧了她全身上下一番,大約是生過小孩的緣故,微凸的小腹已是
明顯可見,而胸部則是頗為豐滿,但胸型卻頗為尖挑,將上半身套裝撐起兩沱圓
錐,我必需承認,這種豐胸的性感是連我都動心不已的;她的臉蛋稍為圓潤,但
又透著為人妻母的蒼老,大腿以身材比例來看,是有些過大,但尚稱勻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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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陸續前往拜訪過幾次,跟她也越來越熟了,每次去她公司我都會特
意帶些小巧精緻的小禮物送她,既不會太貴,又不落人口實,她倒蠻欣賞我的用
心,但我最在意的訂單卻仍無著落,這可把我磨蹭得都急了……
三月中世貿電子展,她公司也在世貿參展,她去參觀,順便找新的供應商,
她便約我在世貿中心外頭碰面,然後一起去附近的餐廳吃飯。
那一天萬里晴空,艷陽高照,她一看到我便直嚷:「好熱啊……」還連忙將
手上一罐飲料,一股腦喝光,才得暢快。
她穿著一套白色且頗為伏貼,裙長未及膝的連身套裝,乍看頗為素雅大方,
在外人看來,她這身打扮,與標準職業婦女穿著無異,但對於我來說,則是在仔
細觀察之後另有一番竭然不同的景像……
這白色套裝穿在她身上朝氣十足,她的胸部原已豐盈溢滿,如今這件套裝更
為貼身且為低胸領口設計,胸型更是展露無遺,乳溝也因雙乳推擠而陷落直下,
深不可測。就在雙乳飽滿盈肉之上,可以想像的出她所穿戴的胸罩必定稀薄如保
險套外表皮,兩顆乳頭有如珍珠般矗立在乳房之上明顯清晰,在她漫步走來的當
兒,更顯性感,幾乎挑起我的性慾。
而若有心亦可隱約看出包住她身體下陰部的白色三角褲,玲瓏有緻,特別是
貼住玉穴門口處,更是特別凸出,中間狹長地帶則又成弧形凹陷,尤其是今天澳
熱逼人,更令她不時滲出些許汗珠,連陰戶口亦沾染不少,體肉衣褲濕褥一片,
實是引人遐思……
雖然以我的社會資歷而言,對於性的追求,早已脫離需索無度的程度,但此
時見她如此妝扮撩人,亦忍不住陰莖勃起,血脈賁張,心中想像著與她當眾的,
赤裸的,就地交媾汗水淋漓的情景……
進了餐廳,她先往洗手間去,我便只得先找位子坐下等她,我特意找了角落
邊比較沒人的桌子用餐,她從洗手間出來,一眼便看到我所在的位子,便往我這
兒走來,我笑著跟她招招手,定睛一看,她溫雅的走姿,頗有另一番閨秀氣質。
飯後,我還是老問題問她,何時我才能有生意可做?!
「再這麼杵下去,我都快被我經理扁斃了!!」我語氣慎重,幾乎帶點懇求
的味道說。
她頓了一會,細條慢理的啜口茶,待茶水啖入喉頸,抿抿唇,淡淡的笑著:
「最近我們公司也是缺單,新增的訂單比起往年此時,也是縮了一大截,而一些
零組件材料更是庫存一堆,你又是新的供應廠商,更是須等下一波訂單上來,才
有機會……況且我也提醒過你,積極不代表有生意可做!……」聽她這麼一說,
我當然只得連忙稱是。
如此你來我往,唇槍舌戰一番,都把我回得有氣無力……
末了,我最意想不到的事卻發生了……
正如「積極不代表成功」,「消極也不意味失敗」,終於轉機到了。
她竟暗示要拿回扣,我一開始頗為震驚,抓不到頭緒,但馬上回過神來,見
機不可失,便答應她的要求,按業界規矩給予3%回扣,相信經理應不會加以反
對才是,而她也允諾在三個月內逐一撥出15%的訂單出來給我……
我頗為欣喜,再怎麼說,這些訂單數量加起來一個月好歹也快一百三十萬,
這對我來說可是久旱逢甘霖啊!起碼不用再受經理的鳥氣了!
交易談完後,我終有如釋重負的輕鬆,顧不得拋甲棄盔的糗態,整個人虛脫
的癱在椅背上。
於是便與她閒聊了起來,當她知道我尚未結婚且未有女朋友時,還好心的要
幫我介紹女朋友,我只得連忙稱謝,而我也不免恣意起來,不時以性笑話暗示她
的婚姻生活,她倒也大方,恬靜的聽我講這些葷笑話,嘴角亦泛起羞靦的笑意,
偶而也會附和兩句……
此後我對她也有了新的一層認識,在她素淨的外表下面,她的心其實是活潑
的,而在身為人妻,身為人母的道德制約下,卻隱約顯露出對其他男人身體的好
奇……
在她的深沉的眼中,我已經看到了她對性的渴求……
幾個禮拜後,我逐步與她建立互信基礎,聊起天來,無話不談,她厭倦辦公
室裡,同事間道人是非長短,或盡扯些演藝圈八卦話題的枯燥無味,而她雖是一
介女子,但對大環境的觸覺卻是相當鮮活;於是,東南亞金融風暴的未來影響,
以及日圓長期走扁所可能引發的區域性經濟不安,又如此次柯林頓、江澤民高峰
會談,所可能帶給兩岸的衝擊……
諸如此類即使以男人眼光看來亦極端硬性的話題,她都能侃侃而談,實令我
另眼相看!
幸好我平常都還有閱讀的習慣,報紙的政經時事,工商經濟等財經專刊,則
是每日必讀,天下,商週,財訊,今週刊……無一不瀏覽,如今總算派上用場,
算是另一收穫。雖說立論不比電視上的專家來得恢宏,但能提出另番見地,倒也
令她信服!否則豈不與一般平庸業務員無異,味口倒盡。
除了這些硬梆梆的時事,其它方面其實我們都有不少共同的喜好,諸如她跟
我一樣不喜吃辣,大而化之……等,在文學的領域裡,朱天心的擊嚷歌讓我們吟
唱不已,張曉風的散文集,席慕容的七里香,小野的蛹之生……竟都是少年時代
共同的追逐!
而她對兒女的關照與細心呵護,則讓我看到母性溫柔的一面……我對工作的
投入,未來的忡憬與安排則使她讚譽有嘉!!!
她慢慢信任我的為人之後,便把我當成小弟弟般的視如己出。終於,我倆卻
也不自覺的陷入情慾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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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她禁不住我的挑逗與刺激,再加上她並未特別矜持抗
拒,終於與我有了第一次的性的接觸……
那天,她來台北信義路四段的總公司開會,下午一點多結束之後,她便打行
動電話給我,問我能否過去載她回土城,而我亦剛好在南京東路4段附近,便一
口答應了。
我過去載她時,她身著一套粉紅素白相間的窄裙套裝,無力的靠在牆壁上,
只見她臉色蒼白,她一進車裡,有氣無力的嚷著她快暈倒了,由於開會時冷氣太
強,吹得她直打哆嗦,噴涕直流。我看她雙眼緊閉,全身直冒冷汗,連上裝後背
都浸濕一大片,兩眼紅腫,一臉疲態,一副歷險歸來的模樣,軟趴趴地癱在座椅
上……
此一情景令我亦不禁憐愛,想她一介女子,闖蕩職場,在男人的世界裡橫衝
直撞,挫折想必不少……
車子快到土城時,已是近兩點了,她便臨時決定,就乾脆直接回家,不回公
司了。我點頭稱是:「這樣也好,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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