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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lux138

RP 無良皇帝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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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6: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下)
我也冷眼四下瞄了一周,幾乎全部是些生面孔。不過也難怪,我又不是什麼江湖人士,也和他們扯不上關係。只是這些傢伙看我的眼神,頗有敵意。

我也懶得去理睬這種他們,自顧自的與小小低聲調笑了一番。一個含而不露的葷笑話,惹得小小咯咯嬌笑不已。一旁憐月也聽懂了,不由得羞紅了鬢角輕淬一聲,急忙別過頭去避羞。倒是妙心和赤鳳,過於純潔了些,聽不懂這些葷笑話。

慕容白見到了憐月也在行列,本想打個招呼,卻被憐月一冷眼瞪了回去。只得摸了摸鼻子,藉口去外迎客溜走了。

小多子已經弄好了茶壺,幫我們都斟上後,垂手立在身後,隨時聽候吩咐。

“呔。”一個粗黑壯漢終於忍受不了我對於他們的無視態度,拍桌子而起,一腳蹋在凳子上,摞著袖子粗聲粗氣道:“兀那小白臉,懂不懂規矩?那首席也是你坐得的?”

小白臉?我暗自納悶,老子也有被人叫小白臉的一天。不過也難怪,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再加上功法的特殊性,的確讓我皮膚變得白晰了些。再加上跨入王品較早,年齡也就停留在了二十五六歲得樣子。

正在我暗自好笑之時,身後的小多子不幹了。叱聲怒駡道:“哪家的狗跑出來亂吠?還不拉回去鎖好。”小多子以太監特有的尖銳嗓音罵人,格外的刺耳。

那粗黑壯漢一愣,迅即滿面怒容道:“好你個小子,竟敢罵老子。給你嘗嘗爺爺地板斧。”說著。從桌子地下抽出一柄怕有百十斤重的巨型大斧,往肩膀上一扛,威風凜凜的模樣。

“噗嗤。”小小嬌笑了起來,掩嘴道:“那大個子好像一頭大狗熊。”

小小那一笑。端得可是百媚齊生。若非一般在人前,小小都是蒙面示人,怕不要惹出天大的騷動才是。饒是如此,那大狗熊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怔了半天不說話。反應過來後,也不生氣,只是呵呵傻笑不停。

小小地狐魅豈是普通人可擋的,只見她俏眼橫了那大狗熊一下,似嗔似嬌道:“兀那大狗熊,說說我家老爺為什麼做不得這首席?”

大狗熊被小小媚眼一瞄。頓得渾身一激靈,傻笑著結巴道:“這個,這個。武林中聚會。一般都是按照武林威望來分定席次的。這,這個小白臉明顯臉生的很。怎麼能坐首席呢?”

“哼。”小小不滿的嬌哼一聲,清聲道:“什麼武林威望,你們這些江湖人。給我家老爺提鞋子也不配。今天有幸能與我家老爺共處一堂,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

我心中暗贊了一聲。誇著小妮子說話合我心意。這些江湖人,我連和他們打招呼的欲望都沒有。

不過小小這話,可是得罪了在場所有的人。頓紛紛站起身來喝罵。不過多數看小小長得嬌小瘦弱,又是女流之輩,不願惡語相向。大多數話頭都是沖著老子來的。

唉。有時候我發現,當一個皇帝真是一間悲哀的事情。身處高位久了,居高臨下地習慣實在改不了。總覺得眼前這一幫傢伙在亂吠,實在提不起我半點火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表演。

我鎮定自若,但憐月不幹了。身為魔門中人,她的性子還是有些激烈地。自昨夜過後,她已經在心理上以我女人而自居了。在這種情況下。卻又怎麼能夠忍住,正想起身教訓這一幫出口成髒的傢伙時,卻被我一下按住,輕笑道:“月兒,何必與這些下等人計較呢?免得侮辱了我們的身份。”

我這話兒聲音雖然不大,然在場的每一個人卻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嘈雜的聲音停頓了下來。一個個變得出離憤怒。剛才所罵得最凶之人,也被我這一句淡然地話兒頂了回去。一個個臉色煞白,似是要吃人一樣。由此可見,我那句話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正在那幫傢伙快要爆發之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聲:“武當掌門清風道長駕到……。”

眾人齊齊回首,之間道風仙骨的清風牛鼻子,率領著一幫武當高手快步進入。那幫傢伙原本還臉孔煞人,然一見到清風,頓時換回了笑臉,一個個上前馬屁連連。

武當清風和少林不智禪師,雖然不是武林盟主,卻仍舊是江湖上正派地精神領袖。在整個武林之中,聲望極高。差些個忘記了,這兩個傢伙還負責教尋我兒子女兒的武藝。

清風脾性剛烈,不善於交際。然為了武當派的名望,卻還是與他們周旋了一番。那幫傢伙套完近乎,隨即開始煽風點火起來。說什麼我佔據了本

來清風應該坐的位置,再者說我藐視侮辱了整個武林同道,希望清風那傢伙站起來主持公道。

清風這才發現我悠然自得的在首席上品著茶,旁若無人的與幾女輕輕調笑。當下呆若木雞,恐怕這傢伙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遇到我吧。

清風迅速撥開眾人,大步向我走來。那幫武林人士,均暗自竊喜起來,以為清風上前,是來給我一個教訓的。豈料,清風苦著臉走至我面前,行了個抱禮道:“吳老爺,您怎麼會在這裏?”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頓時靜若寒蟬,均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這個清風,一直叫我什麼祖師爺。在我再三強調過後,才改口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自是不敢直接開口叫我皇上。

“喲。原來是清風啊。”我呵呵笑道:“來,來。快坐,都好兩年沒見了。看樣子你功力又有所長進了,快要突破瓶頸了吧?”

其實清風慕容府來,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早在我想把這趟水攪混時,就暗下了密旨,吩咐清風下山全力協助慕容白與公孫家對抗。同樣受我密旨地還有不智那老禿驢,不過不智卻是被我支到了公孫家那邊。

清風自是不敢違背我的旨意,諾了一聲後,在席尾坐下。他那一干徒子徒孫們,在慕容府家丁的招待下,徑直分散到了各個席位。

“晚輩靜禪齋妙心,拜見清風道長。”妙心畢竟是靜禪齋傳人,對於那些江湖雜魚可以當作沒看見。不過,在威望極高清風面前卻不敢如此。

“哦?”清風也是微一驚訝:“你就是妙心?十年前去靜禪齋做客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小女娃來著。一眨眼到成了個大姑娘了。”不過,見他眉頭暗蹙,估摸著他是在疑惑妙心為何會與我走到一塊來了。

妙心見清風沒有當面提及,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輕笑道:“十年前見過前輩一面,不過前輩如今風采更勝十年之前啊。突破境界恐怕指日可待了。”

“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清風眼界非凡,一眼就看出了我們一干人個個不凡。不過,他恐怕根本看不透我如今的實力到底幾何?

“對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長平和麟兒在武當山吃苦頭的時候吧?”我忽然想起了這事,我深信寶劍鋒從磨礪出,長平和麟兒,我對他們期望很深。每年都要送他們去武當一個月,少林一個月。讓他們吃些苦頭,磨礪一下身心。不過對於二公主睫兒,我顯然是對她寬鬆了許多,除了她自己喜歡的琴棋書畫,我幾乎都不強求她什麼。只希望她今後長侍奉在我身前就行,至於習武,睫兒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說到長平和麟兒,清風頓是臉色大變,苦笑道:“吳老爺,您該不會是管教不住您女兒。故意把她扔到武當山來折磨老道的吧。這些年來,尤其是長平小姐,每次都會把武當山鬧騰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個,以後能不能取消那個吃苦計畫?”

“行了行了。少來訴苦。”我立即打斷他道:“你也知道長平難纏,這一年讓老子清靜個兩個月都不行啊?取消一事,以後休提。”

“不過,長平小姐和麟少爺都是難得的練武奇才。尤其是長平小姐,更是天縱奇才。就連老道,也能從她的思考中得益菲淺。”一說到長平的天資,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欣慰,長歎道:“若是睫小姐和長平小姐的性子互相融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完美了。”

憐月首次對我的身份疑惑起來,狐疑的望著我,暗中猜測不已,估計是她看到清風對我實在太恭敬了,這點極為可疑。倒是妙心,卻是一驚,脫口道:“吳公子已經有孩子了?”

小小聞言,咯咯笑道:“爺現在有兩子四女,最大的長平小姐和麟少爺已經有八歲了。最小的宜小姐,才六個多月。”

妙心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結果,頓時臉色有些慘白,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他的妻妾應該很多了,也不知道我能排到第幾個?”渾然不覺自己無意中把心理活動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均向她投去曖昧的眼神。尤其是清風老牛鼻子,則張大了嘴巴望著妙心,愣的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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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7:3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上)

妙心頓又滿面羞紅,低著頭不敢看眾人。大冬天的,細膩柔滑的光頭,不禁泛起了一片香汗。

以小小的脾氣,哪里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湊前擁住妙心的臂彎,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咯咯姣笑道:“妙心姐姐還沒有過門,就想著排行爭寵了。看來蠻有潛質嘛,要不要妹妹好好教教你,爺在床上喜歡什麼花樣?保管讓爺食髓知味,整天賴在你床上不走。”

妙心乃是佛門弟子,向來講究的是清心寡欲。如今即便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情竇初開,卻哪里聽到過這種露骨之淫言穢語。不由得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腦中滿是昨日香車上那幕淫蕩回憶。鳳眼兒也悄然向我瞟來,妙波流轉之下,春意蕩然。讓我一見之下,不由得為之心神一片蕩漾。

心中撓癢暗忖道:“想不到妙心小妮子果真是一副天生的媚骨。第一次見她時,頗有寶像莊嚴之感。不過憑著閱女眾多,加之修習的禦女心經之特性。當時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妙心這妮子,應是個極品媚女。如此,在當時才下意識的想方設法的將她弄上手兒。果不其然,昨夜妙心這小妮子受到淫蕩氣氛之感染,竟然出呼我意料的比憐月還要放蕩。這又讓我信心百倍。到了今日,妙心妮子卻又在小小幾句淫語下亂了分寸,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讓我心下暗贊不已。”

在我見過的女人中,要說媚骨天生之女。莫非小小,憐月。以及妙心所屬。小小在我面前,是那種嬌柔可愛,卻又肆無忌憚的放蕩,經常用些新鮮花樣讓我飄然欲仙。

而憐月教之小小。卻又完全不同,雖說其修習魔門地頂級媚術且大成。然其真正的性格卻是屬於內斂含蓄型。那種哀怨情愁的眼神,加之楚楚可憐的表情,經常會讓我產生一種想將其摟入懷中細細呵護一番之感。

而妙心則更是個妙人兒,平常一副寶像莊嚴,正兒八經模樣。然而情竇一開,再加上淫意挑逗之下,往往會產生出乎人意料地結果。如此,其靜禪齋尼姑的身份,配合起那春意昂然之表情。怎能讓我不心動。

“小小小妹妹別操你妙心姐姐了。”憐月也是上前挽住妙心另一隻胳膊,微微淺笑道:“妙心妹妹說得也有道理啊,我适才也在想爺到底有幾個女人。作為女人。又有哪個不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寵愛呢?”

憐月這一招可是用的相當漂亮,也相當聰明。自昨夜之後,她自己也確定了永遠也離不開我了。索性已經以我的女人自居了。她自也知道我對於妙心,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的道理。既然事到如今,兩個曾經的對手以後要共侍一夫了。再想爭鬥已經不可能了。唯今之計,只有拉攏之,結成聯盟。如此才能益己益人。

果然,妙心窘意大減。對憐月投去感激的目光,兩人見的敵意大減。

然對於她的聰明,我卻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我妻妾諸多,然其間相處卻頗為自然融洽,從未有過爭寵鬥嬌之事發生。憐月你若是抱著這種態度,早早離開我為上策,否則惹怒了我可不是件好事。”我知道憐月這麼做。不過是女人地本能而已。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她想拉上一個實力不錯的姐妹,好有個依靠。這也難怪她,她並不明白我那些女人之間地相處模式。不過若是不趁現在敲打敲打,它日萬一拉幫成風,後宮之中將再也不得安寧。

憐月與我相處相識,向來見我一副嬉皮笑臉之相。從未見我如此正色下的威嚴,且加之我話意頗重。頓下臉色淒然,垂目不敢看我,晶瑩淚水在瞼內流轉,楚楚動人,讓人為之大生憐意。

妙心也是一陣訝然,聰慧的她一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雖則對憐月被我責備微感同情,心下卻也頗感欣慰。至少知曉了我妻妾間相處很好,即便是進門後也不一定會被欺負。

小小見情況尷尬,便輕笑著安慰憐月道:“姐姐別哭,爺他就是這個脾氣。最容不得姐妹之間有所矛盾爭鬥。只要姐姐以後牢記爺這一條,爺絕對不會再給你臉色看的。”小小雖則是安慰,卻也在幫我敲了一下邊鼓,好讓憐月心生警惕,免得再觸犯我的禁忌。

憐月聞言,見我臉色仍舊有些不善。便微微抽泣兩聲,止住淚水,低語怯生生道:“爺,憐月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這才臉色稍緩,努了下嘴道:“既然知錯了,那就坐吧。”

憐月被我震過後,豈敢再忤逆我地意思,忙怯然坐下,如同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嬌憐。

要說這憐月媚術之高,實在讓人歎為觀止。一動一語之間,無不撩動著人的心扉。媚術之大成,絕非簡簡單單地媚人性欲這種粗活。而是能將媚術融入到日常生活舉動中,牽動人的心神,隨之其喜則喜,哀則哀,怒則怒。

與我們同席而坐的清風,竟然也抵擋不住憐月的媚術,心生同情之心,不由得輕咳兩聲道:“這位憐月姑娘,你切勿擔心。你家吳老爺家中各妻妾,都是和藹可善之人。斷不會為難你的。”

“是啊,憐月姐姐。”小小也幫腔道:“幼紅姐她們人可和善了,你就放心吧。”

憐月這才大舒了一口氣,低頭輕聲道:“多謝道長提點,多謝小小妹妹。”

同時暗感慚愧。既然妻妾間能夠和和睦睦,自是不用去拉幫結派以防萬一。估計她此時心下也十分後悔,為了這事兒惹怒了我,蓋

蓋因她一直偷偷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說清風啊。”我拍了拍清風的肩膀,笑道:“你倒是蠻懂得憐香惜玉的麼。我家憐月應該還有其他姐妹,要不要我讓她給你找幾個?”

“啊!”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名望是數一數二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笑於他。不過深知我身份地他,也唯有苦笑道:“吳老爺說笑了。”

“你該不會是怕養在武當山遭人閒話吧?”我嘿嘿笑道:“不用怕,只要在山下找個清靜的小鎮,置幾套宅基就行。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人發現的。”

“吳老爺我……。”清風臉色大為尷尬。

“怎麼?缺銀子是吧?”我立即打斷,一臉義氣道:“這事兒就包在本老爺身上了,多管家。”我輕喚了一聲。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彎腰湊到我身旁,聆聽吩咐。

“吩咐下去,替清風道長在武當山腳下置幾套宅基,讓他納妾之用。”我正兒八經道。

“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著抬腿欲走。

“吳老爺,我的祖師爺。”清風一臉哭腔求饒道:“您就饒了我吧,我活了一百多歲,現在您讓我去納幾房妻妾。這日後我要是見了列為祖師,還不讓他們把我的皮給扒了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瞧你那樣,我就是給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免得你整天一副苦瓜臉,影響我大吳國的形象。”心下卻暗爽,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卻被憐月媚術影響了,不整整他,心中不爽。

幾女見清風緊張可憐模樣,頓時均掩著嘴輕笑了起來。而其他桌子上的武林人士,均不由得面面相覷,紛紛猜測我的身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調笑清德高望重的風道長。倒是隨著清風來的那一幫武當山高手,卻個個暗自憋笑不已。清風平日裏禦弟子頗嚴,這讓很多武當弟子都深感壓力。如今卻在我這裏吃了個大鱉,且連言火都不敢,真是個個心下叫爽。

“吳公子,清風道長。”慕容白總算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匆匆走了進來,恭敬的向我們打了招呼。他自己也知道,如今慕容府的安危,可都是靠我們幾個了。

只間那小子目光仍舊是停在了憐月身上了半晌,輕歎了一聲,顯然對憐月尚未完全忘懷。

倒是憐月,卻是一直對慕容白冷冰冰的樣子,沒個好臉色。

趁著慕容白去招呼其他武林人士之時,我才示意讓憐月坐我身旁來,低聲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與慕容白那小子有過節?為何總與他過不去?”

憐月眼神微一黯然,輕語道:“爺,那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別過問了。”

我臉一沉,責道:“你是本老爺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慕容白那小子真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我問明白後好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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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中)

憐月聞言大為感動,輕倒在我懷中垂淚道:“爺,月兒好苦啊。”

我摟著她的肩頭,低語安慰道:“月兒莫哭,把你的委屈說給爺聽聽。爺來給你做主。”

憐月輕點頭,慢慢止住泣聲道:“月兒本是蘇州人士,自幼與父母生活在城外藕塘齋。父母恩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聽得憐月緩緩道來身世,原來憐月父親,原本是慕容府一處生意的主事。怎奈一次天災,將整個鋪子燒得乾乾淨淨。其父祖上一直為慕容家辦事,頗為忠心,起火之後,一直甚感對不起慕容家。幾日之後,懸樑自盡了。其母也因刺激過度,精神失常,很快便離開了憐月。可憐的憐月孤苦無依之下,流落街頭,正巧被魔門中人發現,見她好一副冰肌玉骨,便將其領入魔門。之後憐月更是憑著資質出眾,當上了魔門聖女。

我皺眉道:“怪不得你對慕容白如此沒有好感,不過,你父母雖然生死可憐。卻應該並不關慕容府的事情吧?慕容府又沒有故意逼死他們。”

憐月也是幽然輕歎:“月兒又何嘗不知,此事只是我父性烈所至。慕容府在父出事後,也送來過大量的銀子,並幫著安排後事。不過,我父之死,終究還是因為慕容府的緣故。月兒雖不至於恨至要報復,不過對慕容府好感是沒有的!”

我微點了下頭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將慕容白那小子綁起來。讓月兒你用皮鞭抽一通,出出氣也好。”

憐月噗嗤一笑。依在我懷中柔聲道:“爺,這就算了吧。若不是那場事故,月兒也不可能入魔門,也不可能遇到爺。若是月兒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說不定就算遇到了爺。爺也不一定會看得上月兒。所以啊,月兒現在倒是有些不恨慕容府了。”

“胡扯。”我笑著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遂即又一臉深情款款正色道:“爺疼得是你,不管你是不是魔門的聖女。要知道,有了你,這就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兒了。”

憐月登感幸福,往我懷中深處揉道:“月兒能得到爺的寵愛,也是最幸福的。好像老天爺要讓月兒經受一場磨難,這才給月兒幸福,讓月兒好好珍惜。”

只聽得小小湊到妙心耳畔低語笑道:“姐姐你聽。那就是爺剛發明的肉麻情話兒。昨夜剛對赤鳳姐姐說過,可把赤鳳姐姐激動壞了。估摸著趕明兒就要輪到對你說了。”

赤鳳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我和憐月肉麻勁,卻偏又聽到了小小與妙心的竊竊私語。頓尷尬羞赧。扭

了一把小小,羞叱道:“誰激動壞了?分明是你這小妮子在嫉妒。”

“嫉妒就嫉妒吧。”小小一臉希冀道:“我可是真的希望一輩子藏在爺身上,天天聽他講那些肉麻老套的情話兒。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羞羞羞。”赤鳳嘲笑她道:“就你這妮子臉皮厚,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也不知道是誰。夜裏做夢總是喊。爺,奴家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小小嬌笑著繪聲繪色學赤鳳的夢話。表情豐富,語氣淫蕩。

“要死拉,你這丫頭也真不害臊。”赤鳳羞得滿面通紅,輕啐道:“這種話兒,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麼?”

“就許你做得,也不許人家學得。”小小嬌聲纏住我的臂彎,撒嬌道:“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赤鳳姐姐欺負奴家。”

我嘿嘿笑道:“剛丫頭,想爺怎麼替你做主來著?”

“爺。今天晚上替奴家好好教訓一下赤鳳姐姐。”小小一臉壞笑道:“奴家要聽赤鳳姐姐叫一百遍,爺,奴家已經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

我也配合著淫笑連連道:“你這個要求,爺滿足你了。爺今晚定會讓你家赤鳳姐欲死欲仙的。”

“爺。”赤鳳嬌羞紅著臉,狠跺腳道:“您怎麼也學這瘋丫頭一般淫言穢語起來了。”說著,轉身便跑進內堂去了。

惹得我哈哈大笑,赤鳳這丫頭,就是臉皮太薄。看來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啊。

“這位哥們,真是要得。”适才和我們頂牛的大板斧壯漢,突然又跳了出來對我翹起大拇指嚷道:“對付女人可真是有一套,給咱大老爺們算是長了臉了。”

“大笨牛這才說了句人話。”小小咯咯笑道:“我家老爺有資格坐首席麼?”

壯漢紅了一下臉,連忙點頭道:“有,有,當然有。誰還不服,先過我張大牛這一關。娘的,這才是大老爺們的樣子,禦女有術。”

“張大牛,果然名如其人。”小小笑道。

這傢伙倒是性格倒是蠻直接豪爽地,我喜歡。便也正色喊道:“大笨牛,說說你有什麼本事。說得好了,我就讓你也坐到我這一席來。”

張大牛聞言狂喜,要知道武林人士一般聚會的時候。能夠坐在首席上那是天大的榮幸,先不說我能讓清風道長吃鱉地莫測身份。就憑能與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清風道長同席共飲,將來在外面喝酒吹牛,也是資本極為豐厚了。

張大牛想都沒想,迅即拎起那柄巨型斧頭,當空舞了幾下,呵呵大笑道:“我張大牛沒別的本事,就是力氣大,喜歡玩斧頭。”

我頗為訝然,這張大牛看上去有些呆呆傻傻,卻是一把好力氣。要說這斧頭,起碼百多斤,常人就是拿起也是頗為費力。這張大牛竟然能將它很輕巧的舞動,雖然動作不花俏,卻有一股舉重若輕,厚實凝重之感。而且,隨著他的舞動其中隱隱約約中具有一股蕭殺慘烈地氣氛。

清風眼光也是不錯,見到張大牛那幾斧,也是眼睛一亮,出言贊道:“這位英雄斧子的確耍得可以,只是在武林之中爭鬥用處不大,若是在戰場上使用,恐怕實乃大將之才,所向披靡。”

我身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戰場之中,殺意昂然。生死存亡均在一息一念之間。而大吳武林中人地武功,卻是十之八九花俏過了頭,這要在平常單對單的打鬥,或者小規模的群毆下,還有些用處。但是一但到了戰場之上,恐怕十成的能力連一成也發揮不了。在戰場中玩弈花俏的武功,純粹是找死,幾個呼吸之間,就能讓你被人海淹沒。

反而是像張大牛的這幾斧,簡單而實用,殺意十足,戰場之上用處絕對很大。

“大笨牛也不羞。”小小俏皮的對他塌眼皮道:“盡喜歡吹牛,難道說在場之人,就沒有人比你力氣還要大了?”

張大牛憨相中突然帶了一陣傲氣,轉向眾人道:“大家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向我挑戰。”

我滿以為此言一出,馬上會有人跳出來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豈料,那幫平常狂妄自大地武林人士,竟然個個低頭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喝酒起來。

此時,慕容白那小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傳音道:“吳兄,這個張大牛,雖然出道才短短兩年。武功也不算很高,但是一身力氣卻是無人能敵,再加上耍得一手好斧,這兩年在江湖中也算是橫行一時了。最出名的一次是,對方百來人群歐他一個,把他給惹火了。最後他一個火大,直接順手拔起數丈高的大樹,以橫掃千鈞之實力將敵人打跑。此役後,他得了個狂牛的綽號。這次我邀請武林同道助拳,他正好也在蘇州,便自個給跑慕容府來了。”

慕容白見我似乎對這張大牛有了興趣,便趁機給我解釋起他的來歷起來。

我微點頭,果然是個無敵猛將。在戰場上,武功不算什麼,只有真正的勇武之人,才能帶出無敵之師,大吳如今兵強馬壯,且科技先進,糧草充足。將來必定要起兵征討,擴大領地。然而,兵強卻缺乏猛將。我手下雖有幾名良將,卻僅是智將一類。這個張大牛,若是弄來當個武將先鋒,對於戰鬥中軍隊的士氣等影響頗大。

再者,我看他那幾斧頭招式,實在頗為精妙,極為適合戰場所用。而且,我可以肯定不是這張大牛原創的,因為這張大牛恐怕從來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若是把這套簡單實用,犀利無比的斧

功帶入軍隊,可以令得大吳戰士的近戰戰鬥力提高數個檔次。

如今大吳,雖然多數實用了遠端弩槍之類,遠距離攻擊當然犀利。然若是萬一被敵軍近了身,在缺乏有效的近戰手段下,傷亡恐怕會不小。若是學得這套斧頭,起碼可以讓傷亡減少七成以上,絕對是非常實用。

看著這個憨傻的張大牛,我是越看越喜歡,果真是個妙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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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8: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下)

“既然沒有人敢和你比試力氣,那……。”我微笑著沉吟道。

“那就算是我通過了?”張大牛狂喜道:“哈哈,總算可以坐首席了。我老張這輩子沒有白活。”

我嘿聲道:“想要坐這首席,可沒那麼簡單。至少,你得在力氣上勝過我才行。”

“娃哈哈,娃哈哈。”張大牛愣了半晌,遂即狂笑了起來,待得片刻後,才緩緩搖頭道:“和你這種白白嫩嫩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比試力氣,我老張實在幹不出來。要說對付女人,我老張還是佩服你的。不過要說比力氣麼,恐怕還是我老張要勝上一籌。”

白白嫩嫩的書生?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有些哭笑不得。遙想當年,老子我可也是一條粗曠的漢子。不過自練了禦女心經後,皮膚愈發白晰。再者,昨夜成功晉升為皇品時,更是讓我精氣神大為內斂,不識貨的人看我,的確是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感。

看樣子下個夏天,要好好的去曬曬日光浴了,粗曠可是男人的標誌啊。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嘛,正好可以趁機會扮豬吃一下老虎。遂淡笑道:“即便是比不過你,也不能在我眾老婆面前丟人。”

“好,好漢子。”張大牛一愣,迅即翹起了大拇指道:“既然這樣,我就和你比一次。你說吧,我們怎麼個比法。”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會兒道:“這樣吧,我們互相推一把。看看誰能比誰退得遠。就算勝。”

“這感情是好。”張大牛爽快道:“又簡單又有效,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就使出全力和你比一次。”

靠,這小子什麼論調。不過也不在意,只是又忽而恍然道:“不過這樣幹比好像沒什麼意思。”

張大牛一呆。撓著大腦袋道:“呃,照你的意思。那又是什麼意思。”

“果然是大笨牛,爺的意思是。幹比活沒勁頭,要加點彩頭。”小小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湊過來挽著我地手臂嬌笑道:“爺,小小說得對不對啊?”

“還是我家小小聰明。”我笑著捏了她一把鼻子道:“這樣吧,我要是輸給你了。這裏一萬兩銀票,就是你的了。”

小多子聽得我說話,立即從懷中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不止是張大牛。幾乎所有武林人士,都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盯著桌上那張萬兩銀票。若非桌子上還坐著個武林泰斗清風道長,恐怕立即就會有人要動手了。

一萬兩銀子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如今大吳帝國稅收已經在逐年上懲。饒是如此,一年兩季之國庫收入不過才區區八千萬余萬兩。

不過,張大牛卻出乎了我地意料,咽著口水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可沒有那麼多銀子和你賭。”

“狂牛。你傻拉?反正你穩贏的,根本就不需要賭本。”幾個與張大牛還算交好的傢伙立即驚叫著喊道。

“還是不行,我不能占這種便宜。”張大牛仍舊固執的搖了搖頭。

我心下暗贊。雖然我有把握將任何人品不行的人完全控制起來。然而人品好一些,總歸要有利一些。遂啪得一聲打開摺扇,朗笑道:“張大牛,你還是有賭本的。”

張大牛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憋紅了臉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賭本究竟是什麼。

“這樣吧。”我搖著扇子,瀟灑道:“不管你贏還是輸,這一兩萬銀子都歸你所有。不過,若萬一你輸了,就要當我三年的僕人。你看怎麼樣?”

張大牛這才豪爽地吼了一聲。嚷道:“我賭了。要是我比力氣輸給了你。就是當你一輩子僕人都行。”

清風這傢伙,當然是被我拉來當上了裁判。我和張大牛互相對面站著,中間隔著三尺左右。

“大牛,你先來吧。”我連摺扇也不收,就這麼優哉優哉的搖扇而立。

“這個,還是你先來吧。”張大牛顯然不想占我這個便宜。

清風輕笑了一聲,朗道:“大牛,還是你先來吧。”

清風說話自是管用,張大牛便不再推辭,歉聲道:“吳兄,對不住了。”說著,一掌緩慢地向我推來。

紋絲未動。張大牛愣了一下,他那一推,雖然沒有用足力氣,卻是連一頭牛,也可以推動了。哪里能料到我竟然連晃也沒有晃一下。

“繼續,再來一次。”我眯著眼睛笑道。

張大牛紅了紅臉,用了八成力氣再推了一次,還是紋絲未動。再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

周圍地武林中人,一個個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狂牛的力氣,他們是知道地一清二楚,恐怕大多數還吃過他的虧。如今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了出來,錚得滿面通紅,大汗淋漓,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推動。若非深知以狂牛地脾氣,是不可能作假的。恐怕大多數人會要以為,是我賣通了狂牛演戲了。

張大牛耷拉著腦袋,喘息不止,呼聲道:“你,你倒底是使得什麼妖法?”看來那傢伙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兒來,不清楚我的武功實在高他太多了,以為我是用了他不懂的妖法。別說是他了,以我皇品級別地武功,就算是讓清風來推,也不一定能推動我。

“妖法麼?呵呵。”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妖法的厲害吧。”

說著,若有若無的用摺扇在狂牛肩頭一點。蓬,一股巨大無匹地力量,頓時讓身寬體壯的張大牛倒飛而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柱頭上,那水桶粗細的廳柱上,喀喳數下,那根廳柱竟然裂開了數道裂縫。

清風和慕容白,則是傻呆呆的看著我,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那些武林中人,更是不堪,只知道在揉著自己眼睛,試圖確定自己視力沒有問題。

我暗皺眉頭,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些?若是一失手把張大牛打死了,可算是得不償失了。要知道,那套斧頭功夫,用到軍隊中去,效果實在非常好。

誰知,我還是低估了張大牛的抗擊打能力。這傢伙在地上打了個滾兒,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身而起,叫嚷道:“好傢伙,好大的力氣。我張大牛今天算是服氣了。”

“大笨牛,輸了要幹啥。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小小一臉幸福的如小鳥依人般挽住了我的臂彎,咯咯嬌笑不已。

張大牛聞言,急忙跑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張大牛見過主人。”

“多管家,看賞吧。”我揮了揮手,徑直回去喝我地茶去。倒是那一幫武林中人,卻一個個再也不敢正眼看我了。

張大牛拿完銀子,便也識相的與小多子一塊,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

慕容白則是狂喜,見我武功竟然如此恐怖。這次抵抗公孫家的打擊,把握性是極大增加。原本那小子還在擔心傳聞少林不智禪師站在公孫家那一邊,對自己大大不利呢。遂立即趁著我剛發飆之餘威,輕咳了兩嗓子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慕容白請大家來助拳之事。大家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慕容家一直以來,都看在了同是世家大族,武林同道的份上,對公孫家的數度挑釁頗有忍讓。然而,公孫家卻一直咄咄逼人,最近一次更是要楊言滅掉整個慕容家。”

說到這裏,慕容白頓了一下,又道:“時可忍孰不可忍,我們慕容家經過商定。決議與公孫家絕一死戰。諸位都是慕容家的好兄弟姐妹,這次有你們助拳,慕容家是必勝的。”

眾人一陣沈默,雖然目前接受了慕容家的邀請。然而公孫家的實力擺在那裏,再說了,人家也是在滿世界的請外援。至此,不由得都有些畏畏縮縮起來。

我一看這哪行啊,要是如此泥泥拖拖。我那計畫得什麼時候才能實行啊。便暗中向清風使了個眼色。

清風自是會意,起身朗道:“我代表整個武當派,支持慕容世家,站在同一條陣線。”

“慕容家必勝,慕容家必勝。”那幫傢伙,都開始嚷嚷起來。聽得清風正式申明站在了慕容家,忙個個不迭表起了忠誠。

我不由得暗笑,這慕容白也真是會隱藏。要是靠眼前這幫白癡去和公孫家硬碰,簡直是肉包子去打狗。慕容白恐怕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東廠密探的注視下,他隱藏起來的那些真正實力,也全都在東廠之掌握中。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微笑道:“我的師侄女,你在外面熱鬧看夠了吧。還不快進來參見你師伯夫。”

我話音剛落,公孫千便從窗外飛身而入。眼神若想吃人一般的望著我,冰寒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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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8: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上)

我眯著眼睛,嘿嘿笑道:“我說師侄女兒,想念你家師伯父,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好像我們兩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要是惹得我那些個娘子們吃起飛醋來,豈不是讓我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公孫千幾欲噴火,估摸著應是這些時日一直受我蒙蔽,受了不少委屈。再加上昨日在成衣鋪內,可是被我們一幫人好好的耍了一遍。火氣怎能不大?當下嬌斥道:“你這個惡賊,辱我名聲不說,還玷污了我師伯的清欲。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我說吳老爺,您老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以至於這位姑娘生氣成這個樣子?”張大牛愣愣地道。

“還能幹什麼啊!”幾個嘴快地傢伙,當下怪聲怪氣地說道:“當然是被吳爺先奸再奸,不停地奸,反復地奸。然後吳爺又發覺她身材不好,把她拋棄了唄。”

那幫傢伙,之前還對我敵意頗大。然而一見到我實力非凡,一個個開始猥瑣的幫腔馬屁起來。不過,那幫傢伙恐怕不知道公孫千到底是誰,若是曉得,恐怕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如此噁心的話。

果然,按照公孫千那火辣辣的脾氣。怎麼會忍受那幫雜魚的侮辱,頓時飛身而起,身後長劍瞬間緊握手中,幾個起落之下,那數個猥瑣的傢伙。慘叫聲立起,個個嘴上被劃了一個十字架。

我暗中叫好,娘的,身為大老爺們。能色,能狂。但決不能幹出猥瑣之事。

慕容白那小子也是看不起那幾個傢伙,不過,身為地主。出了此事當然不得不站出來擺青了。再者,慕容白也想趁這個機會,找個藉口將落單的公孫千拿下。

“公孫小姐來我慕容府傷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慕容白湊上一步,難得地正兒八經搞了把長劍出來。

公孫千不屑的望著慕容白和我,冷聲道:“你們兩個一丘之貉,總會找你們把帳算清楚的。不過。今日我前來,是為了清風道長。”

清風朗笑道:“冬纖兒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自從你隨冷二小姐上山習武後。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啊。”

死清風,看來和公孫家關係也不淺啊。以前只知道不智那傢伙和冷若蘭關係菲淺,這才安排不智去幫公孫家的人。

公孫千上前幾步,一下子撲到了清風懷中,柔弱無依地抽泣起來:“道長。有人欺負纖兒呀,纖兒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清風頓時只能傻笑,笑話。他早就看出是老子我在欺負公孫千了。讓他來找我麻煩?借他十膽也不敢。不過,這傢伙到底與公孫家是何關係?我嘿嘿邪笑曖昧道:“道長啊,有人欺負本老爺呀,本老爺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得我陰陽怪調,清風和公孫千齊齊打了陣冷顫。清風只得假裝未見,苦笑更甚,拍著公孫安慰道:“纖兒啊,這次我恐怕不能幫你了。吳老爺對武當山有天大地恩惠。風語Wap.FYwap.Net我可不能對他出手。”

“道長啊。”公孫千繼續楚楚可憐的抽泣:“您不能出手也行,不過您不能幫著外人對付公孫家啊。”

“我說清風老牛鼻子。”我嘿嘿淫笑道:“老實交代。你和公孫家到底有什麼不明不白曖昧的問題?該不會,這小丫頭是你的私生女兒吧?”

“你胡說。”公孫千迅即從可憐的小綿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我惡狠狠道:“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滿腦子的骯髒思想。清風道長乃是得道高人,百多年前就與我們公孫家關係菲淺。”

“百多年前?”我吐著舌頭道:“該不會清風泡了人家奶奶的奶奶吧。”

“絕對不是。”清風忙搖頭道:“阿香是纖兒奶奶的媽媽。”話音剛落,清風渾絕失言,急忙閉嘴,滿臉的尷尬。

“阿香……。”我誇張得呵呵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公孫千啞然道。

“廢話,這事能讓你知道麼?”我瞪了她一眼道:“難道你爺爺地老爹,會把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自己子孫後代?”

“吳老爺,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子。”清風慌忙解釋道:“我和阿香之是清白地,不過後來因為我一心修道。她才嫁入了公孫家。我和阿香……。”

“得得得,那些陳皮爛芝麻的事情就別抖出來了。”我揮了揮手道:“我才不想知道你是用什麼姿勢上了阿香的。現在談談這公孫千私闖慕容府,擊傷慕容府一干宣誓同盟的英雄此事。”

清風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想反駁,卻偏我又立即轉移了話題。只得打碎了血牙往肚子裏吞。周圍傳來那些曖昧淫蕩的眼神,是清風老道百多年來從未見過地尷尬。

“人是我傷的,沒殺了他們。算他們走運。”公孫千一挺胸,嬌咄道:“本姑娘就站在這裏,要什麼交代,親自過拿吧。”

“嘖嘖。”我掃了她素胸一眼,忍不住稱讚道:“看來你也不小麼。不過老那麼用布條纏著,當心變形就不好看了。”

“你無賴,無恥,下流,卑鄙。”公孫千忙下意識的護住了胸部,紅著臉對我唾駡道。

“不管怎麼樣。”我邪聲淡然道:“今天你是自投羅網,休想再離開慕容府了。”

“吳老爺,這……”清風道長輕歎一聲,似想為公孫千

千求情。

“清風道長。”我冷聲道:“你別忘了大局。很多事情,不能被私人而左右。”

我說地是總的大局,然在一般人耳中,卻以為是為了慕容家的大局。慕容白那小子,對我投來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清風這次受我旨意行動,遂不明白我真正的大局在什麼地方。卻也明白我這次是來真的,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生出半點違反我的意思。

“道長。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個無賴,來對付纖兒麼?”公孫千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哀愁:“難道您忘記了,小時候您是多麼疼愛纖兒。難道您也忘記了,您說只要有人欺負纖兒,一定會為纖兒做主地。”

清風歉意的摸了摸公孫千的腦袋,歎道:“纖兒,對不起你。我確實有我的難處。”

公孫千聞言,飛身往後一小躍,對我冷眉怒目道:“既然如此,就別再廢話了。要想擒下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旺財,去制住她。”我淡然道:“不准傷了她的性命。”

一直蹲在我身後的旺財,頓時飛身而上,掌中寒氣逼人。一瞬間就將整個屋子內溫度降低了數度。

公孫千雖然驚懼旺財的武功,卻並不退縮,一劍舞起,寒光片片,極力向旺財攻去。旺財武功高公孫千數籌,怎奈受我命令,不准傷了她。攻擊之餘,未免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鬥得正酌。公孫千與晴兒一樣,師出天山,武功也是偏向寒冷一面。所受旺財寒氣影響並不大,一時間,卻是越戰越勇。兩人的身影越戰越快,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淡笑之,窗外另外兩個該進來救人了吧。公孫千如今雖說勉強和旺財戰成平手,然後這種劇烈打鬥極是消耗力氣,恐怕再不得片刻,她就會力竭而敗。

正在我這個念頭轉落,冷若蘭和冷幽然果然破窗而入。兩人雙劍齊齊加入戰場。旺財一個大意,胸口被劃了一劍,受了些輕傷。

“吼。”旺財哪里受過這種打擊,頓時咆哮了一聲,頓時鉚足了全身勁道。將寒冰掌運用到了極至。周圍的空氣猶如深處在寒窖中一般,似要都凍結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身手稍差一些的,幾乎都受不了了。幾個功力不錯的,還能勉強撐住跑到外面。功力稍差的,已經躺在地上僵直不起了。

而天山三女,聯手伊始還能占些便宜。然在旺財發威之時後,卻是節節敗退,面色驚悸詫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遍拈指虛彈。一股暗勁擊中了旺財膝腕,旺財頓時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冷若蘭見機不可失,斷然拉起妹妹和師侄女,沉聲道:“快走。”三女當下飛身而退。慕容白見事出突然,正欲追時,已然來不及了。只好輕歎一聲道:“吳兄,現在怎麼辦?給她們跑了,下次過來肯定是傾公孫家實力而動。”

我裝模作樣微一沉吟,正色道:“唯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慕容老弟你趕緊召實力,立即進攻公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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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09: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中)

慕容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目前很多實力尚未集結完畢,若是此刻動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吧?”

我搖頭輕笑道:“真是笨蛋,如今的確是準備未充足。然公孫家目前應當也是如此。若等你準備好了的那一天,難道人家公孫家也會沒有準備好麼?”

慕容白釋然,迅即道:“吳兄受教了,小弟這就去辦。”說著,轉身便走。

而我,則與一干女子,悠閒的就過餐後。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院內,躺在廳內小恬片刻。午睡是我向來喜歡的項目,一般小睡之後,格外的神清氣朗,精神抖擻。

小小那可人丫頭,玲瓏妙身半依在我壞中,小手兒捏成空心,伴隨著我的呼吸節奏,緩緩在我身上各部位敲打著。說實話,按照我的武功境界,根本已經不用靠按摩敲背來活絡筋骨了。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得一日不整治一下,便會渾身不得勁兒。

皇品境界的神念幾乎無處不在,待不得片刻。我眼睛輕輕睜開,低緩道:“憐月丫頭,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我話音剛落,憐月便低著頭,如小媳婦一般的碎步走將進來。在我數步外止住,輕語道:“月兒見過爺。”

“妮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樣子。又是幹什麼?”我呵呵笑道:“該不會是做錯了事情,跑來低頭認錯吧?”

“爺,月兒知錯了。”憐月輕身走到我身旁,雙膝依著我的身子跪著。學著小小般幫我捶腿,雙眸一副水汪汪,嬌羞可憐之意盡顯。

“你又哪里錯了?”我淡聲道。

“爺,今天月兒不該拉幫結派。壞了爺的規矩。”憐月輕聲抽泣道:“月兒自幼在聖門長大,爭權奪利之事遭遇過不少。所以,月兒才擔心他日進爺之門後,會遭到欺負,以至於想先拉攏一下妙心妹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閉目未語。

“爺,您就原諒月兒這次吧。好不好嘛……。”憐月那雙修長地素指,自我小腿盤旋而上,最後在我大腿內側止住,輕輕劃著圈兒。讓我一時間如坐雲霄飛車一般,一會兒直沖雲霄。一會兒又似從半空中呼嘯而下。

我呼了一口氣,暗忖這丫頭媚功果然厲害。每次對我的挑逗,都掌握好了節奏和分寸。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我欲望一

絲一絲撩撥起來。

“唉……。”憐月輕輕一歎下,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下來,眉頭輕蹙,神情凝重。

我微感詫異。奇道:“月兒你莫非有什麼心事?”

“爺,月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憐月輕聲道,然而眼神之中。卻似在猶豫不決:“但月兒不說,卻又似有一根毒刺橫在心中。”

我笑著起身,揉了揉她的秀髮,安慰道:“傻丫頭,爺又不是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爺說地?”

“爺。您說,身為一個大吳人。”憐月語氣似是有些激動:“若是幫助外族人對付大吳,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我心下一喜,看樣子憐月這丫頭,是想將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說給我聽了。這表明。她那一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靠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那自以為是的秘密,對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過,我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正色道:“那是自然,這是每一個大吳人的義務。若是有人膽敢幫助外族,來對付大吳的話,爺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相當猛,如我所料,憐月嬌軀瑟瑟抖動,驚叫道:“不要……。”看來我那一句話,起了相當作用,使得原本還在憂鬱的憐月,飛快地焦急道: “爺,月兒錯了。月兒原本以為,是聖門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月兒願意幫聖門做任何事情。然而,直到月兒喜歡上了爺。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月兒……。”

“不要再說下去了。”我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兒,憐惜地將她揉進懷中,撫慰道:“月兒,你地事情,爺都已經知道了。過去地事情,就不要再去提它了。”

“什麼?”憐月差點從我懷中跳了出去,驚駭地望著我道:“爺,爺您已經知道了?”

“不錯。”我傲然道:“爺是什麼人?又豈會讓你們魔門中人玩弄于手掌之中?為此,爺早就設下了一個圈套。這個圈套,就等著你們魔門,不,不僅僅是魔門,還有魔門地現任東家大食帝國。就等著鑽進來,爺好收繩子呢。”

憐月聽得渾身一顫,眼神中充滿了驚悸絕望之意,望著我道:“爺,您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利用月兒?”

我絲毫不退避地望著她,神色專注,正色沉道:“月兒,若是我想騙你,甚至是瞞你一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然我在這一刻與你說出來,月兒你可知道了我的心意?”

憐月聽到這句話,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喜悅之色取愁容代之。低語道:“原來爺,對月兒還是如此重視,信任。爺您就放心吧,月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爺地事情來。月兒現在只在乎爺。”

嗚呼,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可以拋棄一切。不過我喜歡,這才表明,我在憐月心中分量是多麼的重。

大食對大吳帝國虎視眈眈多少年了,在他們的戰略中,若是能夠取下大吳,等於是將整個大吳周圍地區,納入了懷中,如此實力強大何止十倍。

同樣的道理,我對大食這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覷覦了良久。擁有豐富地大吳稀缺自然資源不說,拿下大食。就等於在陸地上敲開了歐洲的大門,也等於是在整個中東腹部插上了一把刀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積蓄著海上力量。就是等我一舉吃下大食後,海陸雙頭並進,為大吳建下不世之基業。由此可見,對於大食這個對手,我是如何的重視。

憐月身為魔門高層人士,雖然不知悉大食整個計畫。然也多少知曉點皮毛。在她娓娓向我道來後,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幾乎是和我地情報部門所探,加上推測差不太多。

如此一來,我的心神更定。只要這次不出什麼天大的差錯,將是大吳帝國雄圖霸業的一個大的起點。積蓄多年的力量,終於可以開始運作了。

“月兒,這件事情上,還需要委屈你一下。”我微帶歉意的說道。

憐月一愣,迅即明白了我所指。雖然為難,卻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輕聲道:“月兒說過,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准你胡說。”我正色地打斷她道:“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犧牲你的性命來做代價的。即便是讓我放棄整個世界,也不會犧牲月兒你的。因為,在我心目中,月兒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爺……。”憐月哽咽著伏在我懷中低聲抽泣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激顫不已,可見我那句情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由此可見,女人對於這種花言巧語,幾乎是缺乏免疫力的。我暗自得意起來。接下來,應該是憐月大受感動,主動獻身給我的橋段了吧。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若非身邊那個電燈泡故意跑出來瞎攙和的話。

“好感動啊。”小小捧著胸,低語道:“爺,小小也想聽這種激動人心的情話兒。”

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嘴角那一絲狡黠的笑容,和她眼瞼內一閃而逝去的惡作劇快感,都將她深深地出賣。

嗚呼,早知道在與憐月加深感情之前。就應該把這壞事的小狐狸扔出大門,再找旺財看著,絕對不讓她能夠接近。

不過,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就算將那小狐狸扔出去,适才那一刹那的火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點燃的。

正在此時,小多子匆匆趕了進來,稟道:“爺,慕容家和公孫家開始起大規模衝突了。現在數十個路

口,都在火拼。

“終於開始了。傳消息給林甫。”我淡淡的說道:“讓他小心處理此事,不得有任何差錯。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方,占到壓倒性的優勢。”

“小人馬上去辦。”小多子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爺,需不需要控制一下雙方的傷亡?”

“不必。”我沉道:“正所謂俠以武范禁,習武之人,多數桀驁不馴。江湖中人,我遲早都會讓他們都消失。否則對於大吳必定是一個隱患。他們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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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16:10: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下)

待小多子走後,憐月才小心李翼輕聲問道:“爺是官場中人?”

我輕笑道:“見過爺這麼清閒的官場中人麼?月兒,先別問這事了。等此趟事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爺是什麼人。”

憐,乖巧的茬了點頭。

“小小,爺肚子餓了。”我一本正經打發小小道:“去給爺煮碗甜紅糯蓮子羹來。”

小小假裝愕然奇怪道:“爺不是剛才還說,吃得好飽。要讓小小捶腿來著?”

這死丫頭,定是故意的。雖然說我不在乎在小小面前和憐月嘿咻,不過今天小小看樣子心情很好,是一定會故意搗亂取樂的。所以,還是將她支開比較好。

聽到小小如此回答,聰穎的憐月哪里還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頓鬢紅腮嫣,神色羞赧,輕聲道:“爺,月兒……”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頗為尷尬地打斷她,迅即又作恍然道:“不對不對,是爺自個兒說錯了。爺其實是吃得太飽了,有些渴了。去,趕緊給爺弄一碗冰鎮酸梅湯來。”

“爺,幼紅姐姐臨出門時有交代。”小小嘴角笑意更甚,眯眼道:“絕對不要讓爺在冷天喝冰鎮的東西,怕爺喝壞了肚子。”

我倒。老子皇品級別的功力,又怎麼會喝冰鎮東西喝壞肚子。看來這小丫頭鐵了心的要破壞我好事了。不對啊,這不符合小小的脾氣啊?上次我和赤鳳那檔子事情,也沒見她破壞,反而也參與了進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來著?

“冰鎮的不行。就去弄一碗兒熱豆沙湯來好了。”我繼續想轍道。

“沒有。”小小迅即插著腰,嬌笑道:“爺您休想把小小撇開,獨自和憐月姐姐說情話兒。”

“小狐狸精。”我嘿嘿邪笑著湊了上去,捏住她地耳朵。嘿道:“給爺交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誠心來破壞爺的好事是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小小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可憐楚楚道:“真的不是小小地意思。”

“這麼說來,是你家幼紅姐姐的意思咯?”我皺眉道。

“幼紅姐姐說了,爺在外面找女人可以。不過,得等回家後,按照規矩辦完喜事才可以圓房。”小小苦著臉,嗚嗚道:“幼紅姐姐說,皇……吳家應該有吳家的規矩。爺私自出來自個選女人。已經是壞了吳家的規矩。不能一壞再壞,一定得等拜堂後才行。”

我恍然大悟,破口罵道:“好你個公孫羽老小子。竟敢瞞我這事?”

“爺,您怎麼知道是公孫大人給小小傳得幼紅姐口訊?”小小訝然道:“難道不興是幼紅姐在家就告訴小小了?”

“爺,憐月有些累了。”憐月神情有些黯然,緩緩起身,說著告辭話兒。

汗。女人果然敏感。憐月又格外聰慧,一眨眼就從我們的話中猜到了原因。我原本就已經推測出,肯定是幼紅知道了憐月乃是魔門出身。怕有什麼問題,想等調查清楚了再說。所以讓公孫羽那傢伙帶口訊,讓小小阻止我與憐月歡好。

“月兒等等。”我捏住憐月肩膀,皺眉哼道:“幼紅她不瞭解你,但爺卻相信你。爺先和你一起回藕塘榭。”

說著,回頭冷聲道:“小小,你通知一下季幼紅。說我已經很生氣了。”

“爺,小小錯了。”小小知道今天惹怒了我,駭得臉色煞白。忙跪下道:“您別走,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就待在慕容府好好反省反省。”我沉聲道:“這幾日我就再藕塘榭小住。你們誰也別跟著來。”

“憐月,我們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憐月小手向外走去。守在門外的小多子見我臉色不善,忙迎將上來,低頭不敢說話。

“去準備馬車,直接往藕塘榭去。”我冷聲道。

“小的遵命。”小多子跟隨我很多年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情緒不好,自不敢多話,一路小跑準備馬車去了。

……

我躺在馬車中,眼睛半睜半閉,正養著神。

憐月那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又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正若有所思。

“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呵呵一笑道:“怕因為這次事情,得罪了那素為謀面的大姐?”

憐月使勁的點了點頭,小手兒拽住我地衣袖不放,楚楚可憐道:“爺,要不就這麼算了。月兒以後要與大姐相處一輩子的,要是產生了什麼隔膜,豈不是糟糕?”

“呵呵。”我反手捏住了她那只柔嫩無比的小手,輕笑道:“難道爺就是那麼小氣地人?說實話,幼紅她這次管得夠寬,生氣是有些,卻不至於要如此發脾氣離開的地步。”

憐月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迅即眼睛一亮道:“爺是故意用此藉口,離開慕容府。好避免直接捲入這場混戰之中。”

“沒錯。”我淡然笑道:“這場混戰,不止是大半個江湖和魔門會被捲進來。到了緊要關頭,官府也會插進去一腳。我若身處其中,先不說造成兩邊勢力的不均衡。就是我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縮手縮腳,多有不便。再者,今日之後,慕容府將成為各路人馬密切關注之所在。我的那些密探來來出出的也會很危險,此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有半點馬虎。”

“爺,您做事真是深謀遠慮。月兒佩服。”憐月這才收起愁容,展露出了笑目。

“什麼不好學,學多管家地馬屁。”我笑著隔著面紗在她俏鼻上捏了一小把,輕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些私心的。月兒,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尚未好好獨處過一段日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將來回了家,恐怕就沒有這麼多機會了。”

憐月聽得我柔情話兒,嬌軀頓柔軟起來,幸福的偎依在我身旁,低語道:“月兒不在乎,月兒只要每天都能看見爺。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想不想聽?”我輕笑。

“爺,月兒已經猜出來了。”憐月眸子中有些縹緲,輕道:“雖然爺不願意說,但是月兒知道。爺家中地勢力一定非常大,在大吳帝國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月兒自知出身自污泥,身份卑微。爺今天這麼一鬧騰,是想告訴家裏,爺對月兒是很重視的。也等於是間接在捧高月兒的地位,好讓大家不至於對月兒有偏見。”

“剛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正色道:“沒錯,原本我以為,幼紅會對姐妹們一視同仁的。不過,從這次事件來看。恐怕與我想的有些出入。你的身份,讓她有些顧忌。這點很不應該。所以,我借此事敲打一番,日後你進了門。才不至於受冷落。”

“爺,您能為月兒這麼著想考慮。”月兒微微激動道:“月兒就算立刻死去,也毫無怨言了。”

“別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我低聲責備了一句,迅即又展露笑顏道:“只要今趟回去,給我好好準備幾個精製的小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爺您會不會釣魚?”憐月嬌笑道:“榭前那池小魚塘中可有不少魚兒,爺去釣。而月兒則專門做魚?”

釣魚?我不由得有些心嚮往之,小時候釣魚摸魚,那是長幹地事情。長大了忙工作,也沒個時間再去釣魚了。後來來到了大吳後,更是想不起來釣魚這麼一回事兒。今天被月兒這麼一提及,手也不禁癢癢起來。

“這感情有趣。”我笑了起來,敲打著車廂喊道:“多管家,加快速度,限你一柱香內到達藕塘榭。”

“一柱香?”小多子驚叫了起來:“偶的爺啊,這才剛到城外來著。”

“少廢話,要是辦不到。”我嘿嘿邪笑道:“今晚就讓你和旺財一起睡。”

“大家讓讓,馬車不長眼睛啊。”小多子竭力嘶叫起來:“馬兒瘋了,大家小心啊。”話雖如此喊,然而劈劈啪啪的鞭子聲不斷響起。

果然,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在龐大的壓力下,小多子竟然也能幹出了極品飛車之概念。雖然甫一到藕塘榭,那傢伙就開始趴在馬車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我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踹開,讓他立即滾回慕容府去。好好將今日之事,誇大數十倍的宣楊一番。好讓慕容白那小子,絕對不敢前來捋我虎須。

而憐月,則回到了院子內。給我找來一套釣魚器具,鄭重其事道:“爺,今晚我們兩個的伙食。就全在您身上了?”

“放心吧,憑爺的魅力。那些魚兒還不眨巴眨巴的主動上鉤啊?”我眯著眼睛笑道:“就跟咱月兒一樣。”

月兒大窘,立即逃開道:“月兒先去燒些開水。”

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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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28: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魚啊,魚啊。”我苦著臉,不斷的禱告道:“快些上鉤吧。你家老爺快要被餓死了。”

“爺,魚釣上來了麼?”憐月在院子內探出頭來,嬌聲懦氣喊道:“我練飯都燒好了,就等著爺的魚兒呢。”

“馬上就好。”我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心中卻暗罵不止:“娘的,這些魚兒怎麼這麼賊?”以我皇品級別功力,自然能知曉池中每一條魚的行蹤,我每次都把杆拋在了魚最密集的地方。然見鬼的是,那些魚根本就不甩我,兀自逍遙自在的在魚餌旁游來游去,連正眼也不瞧魚餌一眼。

“爺,您不是說憑您的魅力。”憐月在遠處笑得跟只狐狸精似的:“那些魚兒就會自個兒上鉤麼?”

我大為尷尬,都它奶奶的釣了一個小時了,連一條魚都沒上鉤呢。看樣子不使出絕招,是不行的了?

我嘿嘿輕笑著,渾厚的功力悄悄運轉起來,順著魚竿一路向下攀去。直直到了魚鉤所在,一條魚兒剛經過魚餌旁,嘴巴正一張一合喝著水。我神念立即一動,魚鉤嗖的一聲,直鑽入魚嘴。

我奮力揮杆,一條數斤重的大鯉魚便被我甩上了岸邊。在枯草堆裏不住的蹦噠。恰好這一幕被憐月看在眼裏,驚異地叫道:“不可能,這些魚是不會吃我給的魚餌的?爺您一定是作弊了。”

我差些一口氣岔過去,原來是那丫頭在整我啊。明知道給我的魚餌是魚不吃地,我偏偏傻呆呆的在這裏釣了一個時辰。若非我使出超級無敵的作弊大法,恐怕再釣一個晚上。也沒有可能釣上一條魚來。

我逮住了那條猶在活蹦亂跳的鯉魚,嘴角邪笑地走至憐月身旁:“我說憐月大小姐,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看爺天生一副善相,忍不住要欺負一下?”

憐月俏眼橫飛。妙波流轉,故意輕嗔道:“誰讓爺說,月兒好像是魚兒一樣。乖乖地主動上爺地鉤了?”

“那我自個承認,我就是條魚兒,乖乖上了月兒的鉤行不行?”我眯起了眼睛,臉上微帶著笑意。

憐月見我那副表情,自是知曉我的習慣。頓緊張起來,警惕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我打著哈哈道:“哪有什麼壞主意?”我一臉正經樣子道:“去,先把魚處理一下。我可是肚子都要被餓壞了。”

憐月狐疑歸狐疑,然左看右看。卻沒有辦法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破綻。猶豫片刻,便小心翼翼接過去,三步猛一回頭的往廚房內走去。

我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月兒啊,爺有些乏了,先去小睡一會。等魚做好了,就來叫醒爺啊。”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憐月的臥室走去。

我越是這樣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樣子,憐月則越是膽顫心驚。她實在想不起來,我會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來報復她?估摸著她今天在廚房做事,心神一定會時時緊繃。

憐月的閨房很簡單,樸素無華,只有簡簡單單的梳妝櫃和古舊木床幾件僅有的傢俱,以及一櫃子地書籍。我心下暗贊,這樣的女孩才是男人的極品。從女孩地閨房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譬如說好慕虛榮的女子,總是會將她的閨房打扮的奢華毫貴。而天真活潑的女子,閨房中總少不了那些細零碎地物件。

從憐月閨房簡潔有序。說明她的內心世界,也如她的閨房一般,平淡素雅,幽靜淡然。此讓我對憐月地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也讓我對憐月,更加瞭解了幾分。輕輕坐在床沿上,一股微不可聞的是少女體香味道鑽入鼻孔。不覺間心神一動,氣爽神清。好一個少女衾香猶繚繞,果真是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啊。

蹬鞋臨榻,香衾及身,心下不住暗想憐月在這張床上擁被而眠之情景,不覺春意朦朧,意淫連連,片刻便沉沉睡去。

……

“爺。”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裏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地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性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鍾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春心蕩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蕩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贊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豔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難怪憐月見我身份尊貴,卻連一件樂器也不會感到驚訝。

娘的,不會樂器,老子吼兩嗓子還是可以的。我厚著臉皮道:“不若我來唱首歌,月兒給爺來一段劍舞吧。”

憐月又訝然道:“爺竟然會唱歌?”

難怪她驚訝,這年頭,唱歌都是歌姬從事的行當。我堂堂一大男人,還是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唱歌。

我沒有理她驚訝的表情,先是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歌詞。隨即緩緩唱了起來,先是有些生疏,然越唱越是熟悉流暢。

而憐月的表情,從開始的驚訝,逐漸轉為敬佩,再至沉迷。而嬌軀,也不覺隨著我的歌聲而緩緩舞動起來。

我複又唱道:“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胸中豪邁之氣昂然而起,仿佛在下一瞬間,已經持劍傲然立在沙場之中,橫眉冷對百萬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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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28:5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鬚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贊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沸騰之好歌。曾在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致,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欲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欲罷不能,心扉中麻癢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欲望。霎那間膨帳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地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欲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地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性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卷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鬱清甜的少女香津。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癢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隻待宰的小兔兒一般地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里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糜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地垂青。夫複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楊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拼命。爺家上有老人要瞻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地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幹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幹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淫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扛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氾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地《禦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禦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淫娃蕩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後,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禦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淫糜欲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只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癡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裏髒的。千萬不要……。”

我哪里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欲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卷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欲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麼?”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乾淨。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盡,仿佛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麼?”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幹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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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29: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下)
月色朦朧,紅幔隨風輕舞,榻旁燭光妖豔地舞動。良久之後,憐月嬌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懷中,兩行清淚掛在那完美無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還喜。

我大感滿足的玩弄著她那雙玉足,輕輕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輕笑道:“月兒似乎在後悔,要不為何會哭泣?”

“爺,奴家不依啊。”憐月在我胸口輕捶一下,止住泣聲嬌道:“爺您明明知道月兒的心思,卻在這個時候還要來調笑月兒。”

我卻一本正經,故作疑惑道:“本老爺又非月兒肚子裏的蛔蟲,怎麼能知道月兒的心思?”

月兒氣極,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滿機靈的,奴家想什麼都瞞不過你。偏偏到這個時候,卻又來裝聾作啞。哎,看來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奸笑起來:“有個方法,倒是能讓本老爺知曉月兒在想什麼?”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爺變成條蛔蟲,鑽進月兒的肚子裏。那樣月兒想些什麼,本老爺就會一清二楚了。”

“啊……還來?”憐月立即輕呼起來,顫道:“您就饒了月兒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來。便見到憐月一身淡雅素裝,端著盆水向我走來,只是雙腿之間,明顯因為昨日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行動不甚方便。

憐月見我賊笑眯眯的盯著她羞處不放。頓又臉紅耳赤起來。只得趕緊轉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語道:“爺,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頓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幫我淨臉洗手。閉目喃喃道:“月兒,你堂堂聖門身份尊貴的聖女。如今幹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覺得委屈麼?”

憐月柔聲輕道:“月兒跟了爺,只覺得好幸福。從未想過什麼委屈。再說了,從昨夜開始,月兒再非是什麼聖女,月兒只是爺的一房妻妾。伺候爺,月兒也是心甘情願來著。”

我笑著摸了摸她那光潔如玉的俏臉,惹得她一陣嬌紅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兒你既然這麼想,爺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爺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憐月欣喜。輕柔地偎依在我懷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輕顫道:“月兒得爺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兩人不禁又纏綿悱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著安詳的平靜時光。良久之後。月兒才輕聲問道:“爺,昨日在慕容府,聽您說要讓月兒做什麼來著?”

我睜開眼睛。注視著憐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兒,你也知道。爺早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聖,不,讓魔門乖乖地鑽進來。”憐月已經算是脫離了魔門,我說話間已經無須再顧慮什麼,頓了頓又道:“月兒,你如此冰雪聰明。應當知道如何做了吧?”

憐月良久未語。輕歎一聲道:“爺,非是月兒不想幫您。只是聖門對月兒,既又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月兒冒此大不違,私自脫離聖門,心中已經很愧疚了。如今要讓月兒再徹底地出賣聖門,這,這叫月兒如何……。”

我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亦有些陰晴不定。憐月見我臉色如此難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泣道:“爺,聖門雖然助紂為虐。然對月兒來說,卻如同再生父母,這叫月兒如何忍心……。月兒斗膽,懇請爺放聖門一把,勿趕盡殺絕。”

“哼。”我滿面怒容的站起身來,拂衣而起道:“魔門如此投遞賣國,月兒你竟然還要為他們說好話。你真是讓我好失望。”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憐月這才知曉,這次是讓我真的動怒了。忙不迭從身後抱住了我,驚聲顫道:“爺,月兒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兒,月兒聽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頭,輕輕摟住她因害怕而劇顫不已的嬌軀。聲音轉柔道:“月兒,非是爺不想依你。魔門對我大吳來講,可是個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內應,再加上大吳周圍那群虎視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吳稍一鬆懈,就是個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時候中原大地戰火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更是會造成千千萬萬地流浪孤兒,這,這叫我如何忍心。”

“爺,您不要說了。”憐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兒太自私了,月兒從未想過這些。”

“罷了

,此次也無須你做內應了。”我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門之事,爺自會處理。”

“爺,月兒突然想到了個法子。”憐月臉色突然轉憂為喜:“為何不策反聖門,讓聖門為爺所用。如此,即可以達到爺的目地,又可以讓聖門免於毀滅。”

策反魔門,我倒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魔門向來桀驁不馴,恐怕不易辦到。

見我沉吟不已,憐月知曉我心有所鬆動,忙又道:“月兒願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門主在近日內,將會抵達蘇州,若不讓月兒先與他接觸一番。”

我眉頭微皺起,心中估算著其中的厲害得失起來。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恐怕會打草驚蛇,多日來的佈置將付諸東流。若在平常,這個險我是絕對不會去冒的。只是看著憐月那雙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軟。便點了點頭。

憐月頓時欣喜異常,歡呼雀躍,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個前輩皇帝,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結果丟掉了整個國家。想到此處,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攤上個第二名才是。

不過咱也不是泛泛之輩,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遂不動聲色,臉上卻是一片憂愁之色。剛開心到一半地憐月,見我貌似擔憂,遂即便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問道:“爺……莫非有什麼為難之事?”

我立即將愁容掃盡,一臉笑嘻嘻,將她輕摟在懷中,道:“沒有的事情,月兒你無須擔心。爺一切自有主張。”

憐月哪里肯信,以她的冰雪聰明之資,自是看得出來,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地為難。心中頓是又喜又憂。喜得是在我心中,她占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憂的是,怕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看她臉色變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麼瞞得過我這個老狐狸。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動聲色,故意摸著肚子道:“哎呀,爺好餓了。”

憐月旋道:“月兒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攬住了她,賊笑嘻嘻道:“月兒莫急,爺說的此餓非彼餓。”

憐月聞言,頓是俏臉飛紅,柔弱無骨的依在我懷中,羞赧的輕啐道:“爺,月兒從未見過您這種荒淫無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兒三次了。大清早的,怎麼的又……”

“荒淫無道麼?”我嘿嘿奸笑道:“昨夜那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爺今日要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地荒淫無道。”說著,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喃喃了一番。

憐月那晶瑩剔透的玉頸上,頓潮紅一片,輕跺腳不依道:“爺,這種荒淫事情,您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對頭。也就是現在,能有機會整她一把。到時候你們齊齊過了門,你可沒這個機會了。”我這個荒淫的提議,據我估計,憐月最終還是會答應的。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了她為難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為了心中那絲愧疚,怎麼也會補償我一番。

果然,憐月羞澀的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淫絕倫,便又渾身一陣燥熱。

“爺您又是怎麼知道,妙心妹妹馬上會來藕塘榭?”憐月妮子羞紅著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進,進入皇品境界後,神識方面更是誇張的離譜。早在妙心那小妮子進入藕塘榭外裏許處,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由於妙心那妮子有些猶豫不定,至現在還在很遠的地方徘徊不定。

當然,我是不會將此事透露出來的。便賊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兩人雙雙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寧。今日是一定會來查看一番的。”

憐月嬌羞不依道:“誰,誰與您私奔來著。”

“噓,禁聲,那丫頭來了。”我興奮的搓著雙手道:“爺先藏起來,接下來看你的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瓷瓶,塞進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頭,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前來查看一番。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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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30: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上)

憐月見我隨身帶著著實有些哭笑不得,神色怪異的望著我。

“呃……。”我大意露了馬腳,尷尬的賊笑兩聲道:“都是小小那丫頭不好拉,說什麼帶在身上,有備無患。”我急忙將黑鍋扔到了不在現場的小小身上,又情知越解釋越亂,向憐月打了個手勢後,迅即一個閃身躲藏了起來。

果不片刻,榭外傳來妙心嬌柔的聲音:“憐月姐姐在家麼?”

憐月略有猶豫的望瞭望我藏身之處,卻被我回了一個手勢。憐月這才無可奈何的舒了口氣,整了整心神回聲道:“外面是妙心妹妹麼?”說著,親身迎了上去。

不晌,兩女便親親熱熱的挽著手臂,一同走了進來。只見得憐月略懷歉意道:“妹妹,姐姐這裏簡陋的很,沒什麼好招待的,還望妹妹見諒。”

望著妙心,我心下暗贊不已。這小尼姑今日竟然脫去了一身土氣的僧袍,換上了上次幫她購買的那一套楓色長裙,憐步款款間,搖曳生姿,凹凸有致,妙不可言。更加讓我意外驚喜的是,素面上巧施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白裏透紅,水嫩俊俏。配合著那一顆清秀另類的光頭,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在我的觀點中,女人成天素面朝天,固然有其淡雅一面。然真正懂得裝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男人真正心動的尤物。妙心如此打扮,端得是和我口味。

妙心甫一進來,便偷偷的四下掃視了一番。遂答道:“姐姐您毋須客氣,妹妹只是聽說姐姐昨日受了點委屈。所以今日前來探望下姐姐,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地麼。”說完這句話,妙心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我躲在暗處。心下狂笑不已,出家人不打誆語。但如今妙心這妮子禪心鬆動,為了我竟然睜眼說瞎話。不過,卻也讓我得意了一番,靜禪齋可謂是天下最神秘的組織了,就連少林武當,都遜色其三分。如今她們得意的傳人,竟然被我擄走了芳心。要是那幫老尼姑知道了此事,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妙心那丫頭的謊話說地實在蹩腳。看來今後要好好磨練一番才是。

憐月涉世比妙心稍深,自是一眼就看透了妙心那小尼姑的心思,心中好笑之餘。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片愁容。輕歎道:“妹妹毋須掛懷,都怪月兒命苦,沒有妹妹你這樣的好出身。”

“姐姐,相信吳公子會幫你主持公道的。”妙心又偷偷四處找了一番,道:“慕容府內已經鬧得沸沸揚楊了。說吳公子為了姐姐,和家中鬧翻了。”

“先不說這些話了。”憐月巧妙的轉移了她的話題,將她試探的話兒擋了回去。輕笑道:“妹妹既然來了。不若先嘗嘗月兒親手煮的茶吧。”

妙心雖則因為不見我的蹤影而有些焦急,然此時卻又不好明問,只要隨波逐流道:“那就多謝姐姐了。”

我見終於進入了角色,暗下興奮不已。憐月和妙心,兩人那是大大的不同。憐月因為自幼修習魔門地秘法,舉手投足見,從有一股子媚態,讓人望之聞之,便不由得心旗搖曳。然其一到了床上。卻是拘束的很,昨夜雖然纏綿了半夜,這丫頭卻始終放不開,那些魔門秘法,給她白白浪費了。所以今天我才導演了這麼一出。

說到妙心,卻又是一番滋味。這小尼姑從小皈依佛門,薰陶良久,自是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然一旦春心蕩漾起來,卻又大膽的令人咋舌。前夜在香車上火辣地那一幕,到今天還讓我幾乎認為是錯覺。

趁著憐月離開這個空檔,我在暗中又細細觀察了其一番。見其雖則有些急促,卻仍舊是一番神聖不可侵犯之模樣。

待不片刻,只見得憐月一臉笑意,手捧香茗款款步進。妙心見狀,起身迎上,謙遜道:“姐姐,您太客氣了。”

“妹妹說的是哪里話。”憐月輕露笑妍:“妹妹是我請都請不來的客人,粗茶一展,略表寸心。”

兩人客套了一番,妙心端起香茗,細細品嘗了一番,出言贊道:“只有姐姐這等妙手素心之雅人,才能炮製出如此清淡雅致的茶。吳公子得姐姐之青睞,實在是三生修來的服氣。”

“妹妹才是妙人兒,清秀可人,猶似那不食人間煙火地仙子。爺對妹妹,那可是念念不忘。”憐月幽怨的朝我這邊白了一眼,似是在埋怨我出的餿主意。

我在旁聽地,心中暗暗好笑。眼前這兩個女人,原本應該是註定了的生死之敵。如今卻是因為我的緣故,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起,互相吹捧。想及此處,不免又是一陣得意。

我給的那藥,可是公孫羽那小子給我調製的絕密配方。催情生欲那是自不必說,另則能使女子酥骨軟肌,渾身無力。更加奇妙的是,服用此藥的女子,只待得情動時,渾身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媚香,旁人不管男女,只要聞到。就會春情勃發,無一例外。即便是我,在初次嘗試此藥時,運行了百八十遍清心決也毫無用處。

這點,憐月自是不曉得。她地心思我如何猜不出來,她以為我給她的只是尋常媚藥,充其量不過是藥效明顯了些。恐怕打算待得妙心一著道兒,就直接扔給我處理,她會直接閃人。

兩女繼續扯了會兒閒篇,妙心臉皮子薄,本來是想前來打聽我的消息。只是每次側面點到的時候,憐月便巧妙的將話題轉移開來。待得片刻,妙心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雙頰上也不自覺地羞紅驟

驟起。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也知曉離開為上策,遂立即起身準備告辭。

憐月見狀,便也款款起身,若有若無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自語道:“爺他?*鋈ヒ恍』嶸⒉劍Ω每煲乩戳稅桑堪。妹媚鬩擼竊露退湍鬩凰桶傘!?

妙心聽得了前半句,哪里肯就這麼走了。咬了咬牙,羞紅著俏臉喃喃道:“姐姐,我有點乏,就再多坐一會吧。”

只坐得半會兒,妙心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眸子一片水汪汪,眼角亦是時不時閃過一絲春意。嬌軀也是情不自禁得微微扭動起來,尤其是雙腿,下意識的互相交錯起來。

“妹妹,我看你臉頰泛紅。莫非是受了風寒?”憐月故作好心,湊了上去,素手在妙心額頭上輕輕一按,遂即又有意無意的將素指在妙心素胸前劃過。

“嚀。”

妙心本就處在了臨界狀態下,被憐月這麼一撩撥。猶如一堆乾柴,被丟上了一顆火種般。情欲在霎那間燃燒了起來

“吳,吳公子。”妙心迷迷糊糊間,錯將憐月當成了我,嬌軀一軟,竟倒在了憐月懷中。憐月臉頓時緋紅,急急對我暗中藏身之處,頻頻飛眼。示意我前來接手。

我見到好戲即將開演,哪里肯依她,只當沒看見,老神在在。說實話,我今日尋演這麼一出,泰半原因是為了憐月那妮子。這妮子空有一身天下無雙的極品媚術,卻在床第之間,偏偏放不開來,是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妙心的媚藥一發作,身上媚香便若有若無的飄散起來。六識格外敏銳的我,已經能嗅到那絲甜膩的香味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血脈迅速膨帳起來。急連運兩遍清心訣,總算將那股驟然而起的欲念強壓了下去。暗忖不已,這公孫羽密制的媚藥,果然霸道之極。幸虧我神功大成,才能堪堪抵禦的住。若換了前幾天,怕是難過此關。

我距離如此遠,還受到了影響。更況論與妙心親密接觸的憐月丫頭了。果不其然,那丫頭受到媚香的影響,雙頰至粉頸處,已經隱約可見潮紅之色,呼吸之聲,亦漸漸厚重了起來。雙眸的神采,也逐漸渙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春意,一絲庸懶。

“吳公子,吳公子。”在媚藥的影響下,妙心已經開始意亂情迷,錯將眼前的妙心當作了我。一臉神情幸福的偎依在其懷中。

那兩聲甜膩膩的嬌呼,徹底將憐月最後一絲清明擊碎。只聽得她眼神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輕輕挑起妙心粉顎,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小妙人兒,喚爺有何貴幹?”

我暗中叫好,親親小月兒,終於開始投入我指派給她的腳色了,心下竊笑不已,好戲終於要開鑼了。

“吳,吳公子。”妙心雖是意亂,神識不清,卻還是為剛才那句調戲話兒一陣嬌羞,赧然別過頭去,鳳眸輕輕閉上,諾諾道:“心,心兒突然覺得好熱,好難受。”

“不若爺來替你涼快涼快吧。”憐月羞紅著臉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努起朱唇,輕輕印在了妙心那俏麗的光頭之上。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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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30: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中)
“嚀,嚶。”兩女大遭刺激,齊齊膩聲嬌呼了起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突然遭這麼一激靈之感,突的妙心竟然一陣清醒了起來。

雖然那種清醒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然妙心卻已經發覺了不對勁。迅即嬌叱沉聲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佛聲嘹亮沉穩,似是在那一瞬間,將人凡心種種,洗滌乾淨。迅即,妙心又盤腿而坐,露寶相莊嚴般,喃喃念起了清心咒。

如此一來,就連干擾憐月的那股媚香,也被驅逐。

我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妙心那小尼姑,竟然還有這一套。靜禪齋屹立江湖千年不倒,其功法果然不可小覷。

豈料,妙心這一運功。開始沒完沒了起來,開始大半個時辰,我還耐著性子躲在暗處查看。然越見越不對勁,妙心這妮子,渾身周圍,竟然有數道七彩流光緩緩圍繞著她運轉,而那副嬌麗可愛的俏臉上,更是流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莊嚴之威,令人不敢褻瀆。

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索性顯身在一旁翹起了二郎腿坐下。憐月那妮子身上的媚香,也被驅逐的乾乾淨淨。此刻正赧著臉,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似是在責怪我將她也一起算計了進去。

我尷尬的嘿嘿一笑,誕臉厚皮的將這俏妞兒摟入懷中,手嘴並用,狠狠地肆虐了一番。媚藥雖說已經驅除。然剛才被藥物撩撥的起來的火,卻只是暫時熄滅而已。如今芳心大亂地地憐月,又豈是我的對手?不多會兒,便被我弄得鬢釵橫飛。衣衫淩亂,賴在我懷中嬌聲討饒不已,若蘭吹息,體香襲人,倒也讓我著實心旗搖曳了一番。

悠閒的品著香茗,半閉著目享受著魔門獨特地按摩手法。更讓我精神抖擻的是,憐月那小魔女,竟然卷起了一屢秀髮,輕輕塞進我地耳孔裏,緩緩旋轉起來。讓我渾身激靈的同時。大叫爽快。

有美女相伴,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晌午剛過,妙心便已經收了功。好一會兒,其緊逼的鳳眸才緩緩睜開。

“吳公子,憐月姐姐。”妙心素口輕張,平靜地喚道。

我微訝然,原本以為妙心運功妥當後。會追究一番。豈料,她的雙眸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淨脫俗,俏立在我面前。出塵逸仙,幾乎讓我找不出半絲人間煙火。



恭喜心兒踏上大道,假以時日,必能榮登仙道。”我出言贊道,想不到剛才那件事情,卻使得妙心無意間境界大進。

“吳公子過譽了。”妙心輕輕施禮道:“妙心不過是偶窺天道,即便是比吳公子,還差很遠很遠。”

她這話說的沒錯,以她的功力。頂多是剛剛突破王品級別。戰鬥力與我相差很多。然而,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讓我皺眉不已。嘴上叫得客客氣氣,語氣也是甜甜美美,絲毫不覺得冰冷,然卻讓我覺得其距離我卻變得好遠。就好像,在一瞬間,妙心失去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憐月也似聽出了不對,尷尬道:“妹妹莫非是在生爺的氣?其實這事情是月兒覺得好玩,想和妹妹開開玩笑而已。一點也不關爺地事情。”

妙心未語,蓮步款上,俏首微探,朱唇輕輕在印上了憐月之紅唇。

兩美相吻,這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會血脈膨帳的。然我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妙心在笑,笑得是那樣的清澈,沒有半絲欲念。

“多虧姐姐之助,心兒終於有機會晉升至鏡心境界。據我齋內典籍記載,只要成功進入鏡心境界,只要回齋靜修。便能羽化成仙,榮登天道。千年以來,心兒應當是第三個進入鏡心境界得弟子。”妙心淡然平靜道。

憐月摸了摸被妙心吻得羞紅地臉,不解的喃喃道:“莫非,心兒妹妹你想回靜禪齋閉關了?”

妙心這才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檀口輕吐道:“正是如此,根據靜禪齋千年來的規定,任何弟子只要達到鏡心境界,則必須立即回道齋內閉關。”妙心頓了下,又道: “姐姐,希望你和吳公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說著,眼神中突得又閃過一絲異樣神采,毫無人間煙氣的臉上,一抹紅暈一閃而逝。只見得她立即轉身又道:“吳公子,姐姐,後會有期了。”

話音剛落,妙心便飛身向外飄去,楓色長裙隨風飄蕩,極是優美。

我一雙拳頭,握得鐵緊,骨骼之間咯咯直響。不用看,臉色亦是鐵青難看。

“爺……,我看妙心妹妹也是逼于門規限制,”憐月情知我火極,不免小心翼翼地輕聲喚道:“要不月兒去將心兒妹妹叫回來。”

“呵呵。”我收怒反笑,雙眉一軒,背負著雙手,傲然挺胸慢慢踱步到窗前,望著那廣袤無垠的天空,淡然道:“沒有任何人,能搶走屬於我的女人。哪怕是老天,亦不能。”

“爺,您打算……?”憐月輕聲喃喃道。

我低聲沉語道:“月兒,沈驚天那邊,就全靠你安排了。”說完這話,我陰沈道:“至於那靜禪齋,爺這次要好好地去會會她們。”

憐月在這種時候,自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拗我,恭恭敬敬的應了下來。

……

三日後

西子湖畔,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庵。庵前兩名灰袍中年尼姑,正在悠閒的打掃著落葉。

“駕……。”小多子狠狠地抽打著馬,使得我那架豪華馬車行駛的飛快。

“籲……。”隨著小多子一聲吆喝,豪華馬車卷過一地枯葉,囂張的停靠在小庵面前。小多子知曉我這數日間,惹我生氣的就是這幫素未謀面的尼姑,從馬車上跳下來,惡狠狠的瞪了那兩名掃地尼姑。這才恭謙地幫我拉開車門,攙扶著我下了馬車。

我淡然往四周掃了一眼,若非我強行從清風那裏要來這個地點,恐怕即便是路過一百遍,也不會想到這個簡陋的不起眼小庵,就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所在。

然後細細看過一遍後,卻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靜禪齋中,高手必不可少。然我神識掃視了一圈,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強大的氣息。不過,倒是在神識掃過庵牆後,卻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擋上了一擋,看來就是這股未知力量,將庵內真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不愧是江湖中最神秘所在,果然有些門道。

小多子見那兩名掃地尼姑對臨門貴客毫無反應,仍舊兀自掃著被馬車卷起散落的枯葉,心中所氣不打一處來。挽了挽袖子,湊上前惡言惡語道:“我家老爺要上庵內進香,還不速速通知你家主持率眾前來迎接。”

“這位施主,小庵是個尼姑庵。向不接受男施主前來上香。”其中一掃地尼姑,宣了個佛號,臉色未動說道。

今天本就是前來鬧事的,小多子甭管歪理正理,抓了個就使,用那太監特有的陰狠嗓音道:“嘿嘿,我行遍天下,還沒聽說過哪個庵堂還要挑香客的。你這尼姑庵看上去鬼鬼祟祟,裏面保不得藏汙納垢。莫非在內養了群小白臉,專門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說這太監啊,真要損起人來,真可謂是陰毒異常。自己本就已經斷子絕孫了,還有什麼話是罵不出來的。

兩名掃地尼姑,諒她們佛性再好,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動氣了。一人一掃雷劈頭蓋臉向小多子打去。要說小多子這傢伙的武功,雖不甚好,然放在江湖上,也算是個准一流高手了。豈料,在這兩個尼姑手下,竟然沒有討到好處。才短短幾個來回,就挨了十多掃雷。

“住手……。”我陰著臉沉聲一喝,冷哼道:“好個潑尼,竟敢打起香客來了。旺財,替我好好教訓下這兩個賊潑尼。”

一直蹲在馬車後面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咆哮一聲後,飛撲而來。雙掌齊揮,兩股陰寒之極的內勁橫掃而去。

兩名尼姑,頓時臉色大變,雖說齊齊防禦。卻哪

裏是功力高絕的旺財對手,一個照面下便吃了大虧。臉色煞白的倒退十數步,跌坐在地。

旺財受了我的指令,心中又豈會有憐憫之心。立即又是狂猛無匹的硬撲上去,勢要制人於死地。

“阿彌陀佛。”一聲清澈沉穩的佛號宣起,庵牆外越出兩道灰影,雙雙向旺財攔截而去,嘴上同時喊道:“施主請手下留情。”

嘭嘭,兩聲巨響。兩道灰影竟然與旺財硬碰了個平手,各自退了數丈。

我揮手示意旺財住手,心中微訝於後出場的兩名尼姑。雖說旺財尚未使出全力,這兩個貌不出眾的尼姑,竟然能合力擋住旺財一擊。看來這靜禪齋,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清風那老小子倒是沒有敢欺瞞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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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7 20:31: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下)

“這位施主,請問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傷人。”後來的兩名尼姑之一,迅速調勻了奔騰不息的內力,平靜的說道:“莫非小庵有什麼得罪之處?”

我背負著雙手,緩緩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問的話好奇怪?為何非要等你們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傷人?我為什麼就不能主動來得罪得罪你們?”

“你……。”那尼姑頓時氣塞,好半晌後,才叱聲喝道:“原來施主是來鬧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們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應都遲鈍了?”我斜眼瞄了她們一下,嗤笑道:“都這麼半天了,才反應過來?”隨即又陰聲道:“看你們的庵門經久未修了,旺財,上去先幫她們拆了。”

旺財一聲狂嘯,飛撲而上,連續數掌逼開兩名尼姑。數個呼吸間,雙掌已經印在了破舊的庵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庵門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內同一時間躍出數十名尼姑,年齡大小不一。領頭的那個,已經是滿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開身法與旺財纏鬥起來。

功夫尚算不錯,我撇了撇嘴。竟然能與旺財纏鬥數十招,才稍落了下風。那名尼姑,也是從先前的怒氣衝天,到後面愈發凝重了起來。想來是旺財那超卓的武功,終於讓這靜禪齋的高手動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見到自己人似要吃虧。紛紛叱喝著持劍上前幫忙。旺財一時雙拳難敵四手。不小心中了數招。

我隨即冷哼了數聲,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地靜禪齋。竟然也會以多欺少。實在讓我失望很。”說著,手一揮,將旺財召了回來。

看來不露出點真本事,恐怕很難鎮服這幫老尼姑了。想及此處。便背負著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氣勢就增長幾分。存在于我體內的龐大無匹的力量,隨著我地心念散發而出,鋪天蓋地的向前方一眾尼姑威壓而去。皇品的力量,又豈是這些貨色能夠抵擋。

我每前行一步,總有那麼一兩個,因承受不住越來越強悍的氣息壓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時,唯一能夠苦苦掙扎,搖搖欲墜的人。便是剛才與旺財纏鬥的那名老尼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尼姑因為要分心說話,終於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嘴角亦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就是靜禪齋的掌門?”我不火自威,淡淡的問道。

“貧尼,貧尼不是。”那尼姑極力忍受著我的壓力,斷斷續續說道。

“幸好不是。”我呵呵一笑:“若你就是這天下最神秘門派的掌門,可就要讓我失望了。”說實話。這老尼姑也算是不錯了,若是拉到江湖之中,地位恐怕將猶在清風或不智之上。

“莫非施主前來蔽齋大動干戈。就是為了見見貧尼?”一個清脆空靈地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清風徐徐,稍來了一股淡淡的似麝非麝之素香。

我移目望去,卻見一著杏黃僧袍之光頭少女側立在我左前數丈,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只見這少女年齡約摸與妙心相妨,只是身材偏小了些,屬嬌小玲瓏一類。其肌膚賽雪卻並不慘白,晶瑩剔透中帶著紅潤,極是養眼。尤其是那一截嫩白似藕如玉地粉頸。在杏黃領口襯托下,讓人格外欣賞。

“掌門。”原先一干倒地不起的尼姑,也似恢復了生機,一個個掙扎著爬起來,畢恭畢敬的向那少女行禮。

“掌門?”我微愣了一下,這少女能無聲無息的突破我的封鎖欺近我身前數丈,早已經被我定性為超級高手類了。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與妙心差不多大地嬌滴滴少女,竟然是靜禪齋的掌門?老子還一直以為,靜禪齋的掌門,定是個不苟言笑地老尼姑來著。

“施主莫非有所懷疑?”那少女嫣然一笑,輕聲道:“這靜禪齋掌門如此無趣的身份,難道還會有人冒充麼?”

此話倒也讓我頗為認同,要說這靜禪齋中,都是一幫成天板著臉的尼姑,確實無趣了些。隨即我將外放的功力一收,淡笑道:“不錯,換了我情願去當魔門門主。那還稍微有趣些。罷了,承認你是掌門便是。”

“多謝施主承認。”那嬌滴滴的少女掩嘴輕笑道:“不過施主如此前來大動干戈,到底是所謂何事?”

當著這麼一個小美人兒的面,到也不好意思再耍無賴。便索性背負著雙手,傲然道:“聽說靜禪齋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門派,心中好奇,所以前來見識見識。另外,順便向靜禪齋索回我的東西。”

“靜禪齋與世無爭,神秘不神秘倒是說不上來

。”那小美人兒,歪著腦袋細細想了一番,皺起了俏鼻子道:“只是,我實在想不起來,靜禪齋少施主什麼東西了。”

“人。”這小妮子倒是還算可愛,我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一個女人,一個屬於我的女人。”

“胡說八道,我們靜禪齋乃是佛門清修之地。什麼時候虜你地女人了?”之前那個在我手上吃虧的老尼姑,頓時火冒三丈的斥道。

小美人兒素手一揮,止住了那老尼姑的火氣。依舊是一副笑妍可人模樣:“施主莫非是傳說中的強盜,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本掌門的美貌,想前來強虜去當壓寨夫人麼?”

這個掌門,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按照原來的計畫,是用武力強行將妙心帶會。豈料靜禪齋掌門是如此有趣。一時間倒也不好意思動手了。

“掌門看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美貌相當有自信嘛。”我尋思了一番,索性直接點名正題:“本人的確是強盜,專虜天下美女。不過,此次的目標並非是掌門你。而是我那名喚妙心的妾侍。另外,如果掌門也有意的話,我們不妨約個時間,下次本強盜前來搶你好了。”

“唉,原來你是為了妙心而來。”小美人兒掌門幽幽一歎道:“實在太令我傷心了,我又有哪里比不上妙心啊。”

“看樣子掌門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眯著眼睛笑道:“若是乖乖將妙心交給我,此事就算作罷。”

小美人兒掌門,輕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把妙心交給你,可惜那妮子剛好達到了鏡心境界。按照靜禪齋千年傳承下來的規矩,凡弟子一旦達到鏡心境界,就必須立即回門閉關,直到得悟天道為止。”

“一般來講,這個得悟天道,需要多長時間?”我皺眉問道。

小美人兒掌門鼓了鼓腮幫子,嘟著嘴道:“這就很難說了,我只知道八百年前第一個前輩,共用了三十年時間得悟天道。第二個嘛,也就是我拉,用了兩年的時間。妙心正是第三個,或許她要三十年,或許只要兩年,又或許下個呼吸間,她就能悟通天道。這個就誰也說不好了。”

我差點暈厥過去,眼前這嬌滴滴,可愛,柔柔弱弱,看起來像團麵粉,想怎麼揉就怎麼揉的小美人兒。竟然是靜禪齋第二個悟通天道的絕世高手。娘的,實在是看走了眼。原本我以為她是用什麼秘術,才能毫無聲息的接近於我。原來是真的高我太多了,幸虧她看似很好說話,並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要不然,我們主仆兩人,外加一條人形狗,想走出這裏恐怕很難很難。

我半疑惑半驚訝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美女,偷偷瞄了瞄她的素胸,怎麼看都是剛剛發育完成沒多久的小美人兒嘛,還是個素挺嬌小玲瓏形,根本看不出有半點老巫婆的形象。

“色鬼,賊眼在看哪里?”小美人兒羞紅了臉,揚眼白了我一下。

“咳咳。”猥瑣形象被抓住,忙不迭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出言試探道:“呃,我說小美人兒掌門。你得悟了天道,為何不飛升而去,還留戀在凡塵做什麼?”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美人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都是那個什麼破規矩,說什麼非要等下一個門人弟子悟通天道,有接班後才能撒手不管。”小美人兒氣鼓鼓的說道:“我運氣還算好的,區區兩百年就等到了接班人。想我前面那個傢伙,足足等了我六百年。哈哈。”

兩百年……一滴冷汗從我額頭上冒了出來。

見我神色怪異,小美人兒頓覺失言,連忙捂住了嘴。頓腳氣鼓鼓的責怪道:“都怪你拉,大壞傢伙,竟然套我的話。完了完了,我可愛的形象全毀了。”

兩百多歲,大汗淋漓。這種貨色不是妖怪就是神仙。當然,眼前那可愛的小美人兒,應當是神仙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不拉攏一番,枉為我千古一帝的稱號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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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6: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上

遂立即扮出一副正氣昂然的模樣,正色道:“仙子你通悟天道,早已經是仙道中人了。仙道中人,豈又有年齡一說?再者說,山中無甲子,這靜禪齋與世隔絕,自也是如同深山中一般,感受不到歲月的流逝。所以說,仙子你無須介懷自己的年齡。”

“說的有道理。”小美人兒這才釋然,嬌嫣道:“不過,以我的境界,恐怕還稱不上什麼仙子。頂多就是比你高出那麼一點點而已。”

高一點點那也是天品境界的人物了。我心中不斷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將這個已知的最強高手籠入手中。金錢,權力的引誘那根本就無需考慮。如今之計,唯有使出我那百試不爽的絕招,那就是泡上她。任何人,只要一旦抵達王品境界,就能固化住肉體的衰老。而一旦突破至帝品境界,自然能夠逐漸的返老還童,細胞開始重新生長替換衰老的細胞。

而這個小美人兒,可是已經到達了天品境界。自然不會存在任何問題。看她那嬌人模樣,可比一般小姑娘還水嫩柔滑,想及此處,賊眼不禁又開始亂瞄起來。果然不錯,雖說著了身無什特色的僧袍。卻絲毫掩蓋不了其凹凸玲瓏的妙曼嬌軀。尤其是那副水汪汪的小臉蛋兒,看得人直想捏上幾把。真是惹人垂涎不已。

見我色眼亂瞄,小美人兒這次倒是沒有白眼相加,反而嬌羞的扭捏起來。

“我說小美人兒,你這兩百年裏。不會一直是待在靜禪齋中沒有出去吧?”我見她如此經不得調戲,看起來純正的緊,不由得微驚訝道。

“正是如此,那可惡的門規。”小美人兒見我問及。便嘟著嘴兒,氣鼓鼓道:“說什麼掌門不能無辜離開靜禪齋範圍,害得我從小時候進來,到現在還沒出去過呢。”

我啞然,怪不得這個小美人兒,空有一身足以傲視天下地武功,卻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再者,看她心性似乎單純了些,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一般。如此,我才出言相探。果不期然。以我當政八九年,與眾多老狐狸日日勾心鬥角的磨練,要對付個單純的小姑娘還不容易?想及此處。表情上的同情神色十足:“什麼破門規嘛,簡直太可惡了。不過,你是掌門,總能修改下門規限制吧?”

“這可不行。”小美人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門規是先人所定,就算是身為掌門的我。也無權修改。”

我心中鄙視,漢人就是這個毛病,什麼前人所定的規矩。是不可改變的。這事情在我朝中也時有發生。每當我發佈的政令觸及到了前面某位皇帝的規矩,就會立即有些老頑固大臣跳出來反對,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先祖立下的規矩,是不容更改的。當然,以我強硬的態度,和耍些小手腕,這些政令總還是能夠通過地。不過想起來,卻總是有那麼些些不爽快。

“原來是這樣啊。”我表現出一副瞭解的神色,故作琢磨一番。沉思道:“不知道門規所限,掌門要在什麼時候,才能隨意離開靜禪齋呢?”

小美人兒神色立即一喜,雀躍道:“不就是等到個倒楣接班人麼,只要妙心能夠悟通天道。我這付擔子就能丟給她了,從此以後我就是自由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這可不行,我嘴上不說,心中卻忖道:“妙心可是老子內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在這裏做替死鬼呢?”微一頓,便又皺眉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地辦法了麼?”

“別的辦法啊,到是有一個。”小美人兒蹙著眉頭,細細想了一下道:“靜禪齋掌門,在找到傳人永遠離開靜禪齋的時候,能任意修改一條齋內規定。我的前任掌門離開時,她就修改了一條規定,那就是當大吳國出現危險的時候,當任掌門可以出去幫襯一把。”

我愕然,想不到這事還關大吳國地事情了。眉頭一擰,旋即猜出了一種可能性,據我所知,在大吳開國之時,靜禪齋可是不遺餘力的幫襯了一把。而大吳開國至今,恰好是兩百多年。莫非,大吳國的開國皇帝,也就是我那位冒牌地祖宗,和前任掌門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麼?

還未等我開口,小美人兒便長籲短歎道:“可惜上次大吳內亂,我恰好在閉關。所以錯過了機會,如今大吳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就是想出去也難。”

聽得她如此說,心中不免有了計較,嘿嘿冷笑道:“人都言靜禪齋乃是天下最厲害的門派,豈料卻是目光寸短的很。”

“你這賊人,一再侮辱我靜禪齋,到底是存和居心。”小美人兒掌門尚未開口,那個老尼姑卻再也止不住火氣,跳起來叫陣起來:“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話音剛落,便被小美人掌門制止住,只見她也是好奇的望著我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根據麼?”

“哼。”我故作神秘的輕哼了一聲:“你說大吳國現在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簡直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那你說說,如今大吳國怎麼個不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了?”老尼姑眉頭一軒,怒斥道:“別以為我們靜禪齋與世隔絕,便什麼也不曉得了。”這話說出,小美人兒掌門到是未制止,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我。

談國事,扯上面道義大旗,正是我的拿手好戲。如今這幫賊尼姑終於被我引到了話題之中。便輕咳了兩聲,面上正氣凜然之餘,更是多了一絲憂國憂民地悲切壯麗神色,侃

侃侃而談道:“諸位所聞所見,均是看到了一些表面東西。先說說所謂的風調雨順,誠然,大吳這數年來防止天災的工作做的不錯,然而人力終究敵不過天威,今歲六月,廣東,福建一帶遭遇了大規模的海嘯,傷兩萬三千零九名百姓,亡四千六百三十二名百姓,四萬兩千戶百姓家圓被毀。”

說到這裏,我有技巧性的在眼珠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水,讓神情也略微激昂了些。如此一來,在外人眼中所見,便是我在為這麼多老百姓蒙難而義憤填膺,黯然神傷。

其實我扯上這麼一堆資料,倒也不是我記憶力驚人,劉枕明雖然將此事統計後稟報於我,我卻不可能將資料去背下來,只是隱約記得個大概數字而已。之所以扯得如此詳細,便是要加強此事的真實性,更讓人以為我對此事有著極大的關注。

我此番做作,當然是有極大的好處。首先,那群尼姑們,眼中對我的敵意開始大減,甚至已經有人對我暗自點頭佩服了。

我再接再厲,頓又長歎了一聲,黯道:“還是今歲七月,黃河中游一段堤岸決裂,導致數萬畝良田被淹沒,十三萬余百姓成為難民,流離失所。今歲八月底,山東河北大部分地區遭受了特大蟲災,受災百姓高達百余萬戶。難道,這就是各位師太眼中的風調雨順麼?”

“阿彌陀佛,施主憂愁百姓的胸懷,讓貧尼佩服。”老尼姑首先滿懷歉意的宣著佛號道歉道:“這些事情敝齋自是有所耳聞,不過當今聖上乃是天下名君,已經將這些災禍一一撫平。當今太后老人家,也是賢慧善良,慈善金會所到之處,得免大部分百姓饑餓而死。有此太后,有此國君,實在是天下蒼生之大幸。也不枉我們靜禪齋,每年向慈善金會捐獻十萬兩白銀。”

我暈,這個靜禪齋看來對我這個皇帝是異常的滿意。心下不由得暗自琢磨是不是要抬出自己真正的身份出來壓制一番,說不定會收到奇效。不過迅即又被我否定了,皇帝的身份好用,不過似乎會讓我缺乏了很多樂趣。

遂臉上又裝出了一副驚訝,卻又欽佩的神色:“諸位平日裏生活清苦,卻還要從牙縫中擠出十萬兩白銀幫助天下窮苦百姓。在下實在佩服之至。在下為适才的得罪,向諸位賠罪了。”

我的表情,和我說的一番話兒,頓時收到了奇效。一群尼姑們當即受用的很,個個表現出了謙虛的態度。雙方原本從火藥味十足,到如今卻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我暗自得意,多年來的帝王之術沒有白練,輕易的便將一群尼姑從敵意狀態,轉化為友善狀態。看來我那席話,說到她們心坎裏去了。

然,以我的城府,內心所想,自是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來。如今臉上,卻又是轉化為一副憂愁悲憤模樣,擰著眉頭,欲言還止。

我這番表情,自是瞞不過一干尼姑。只聽得那老尼姑奇怪的問道:“施主神色如此悲切,莫非有什麼難過之事麼?”

嘿嘿,終於正式上鉤了,心中暗喜了一把。

然臉上卻是黯然悲傷,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沉寂了良久之後,我才重重的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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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6: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中)

“在下並非是在為自己難過。”我低沉著嗓音,緩緩歎道:“在下是在為天下即將遭受最大難關的百姓而難過。”

“即將遭難?”尼姑們表情一片震撼,均驚訝的望著我。一直未語的美人兒掌門,也是秀眉輕蹙疑道:“莫非你能掐會算,知曉了有大災難要降臨到百姓頭上來?”

我苦笑了數聲,雙眸中的悲切又是一閃而過:“在下並非神仙,又豈能知曉未來?不過,大吳國八千余萬百姓,的確面臨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災難。”我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眾尼姑們震驚的表情,略感滿意,遂又將情緒轉為憤慨道:“只是,此並非是天災,而是人禍。可惡的羅刹國和蒙古國,已經暗中聯手,共計屯兵四十萬,悄然隱藏在大吳邊境上,圖謀不軌。”

“蒙古和羅刹國,在大吳國這些年來的積極打壓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是四十萬大軍一齊進攻大吳,恐怕也只會給他們惹來滅族之災,傷不了大吳的根本。施主莫非是在危言聳聽?”那老尼姑,細細想了一番,隨即開口問道。

死老尼姑,不懂政治軍事,就少在那裏放屁。當然,這話在肚子裏想想到是可以。然臉傷卻是又一番表情,一臉正色侃道:“百足之蟲,死而未僵。更何況乎只是半殘的蒙古國和羅刹國。四十萬兵力,雖說已經是他們如今正常情況下出兵的極限了。然而一旦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關頭,狗急跳牆之時。全民皆兵那是必然。兩國能夠很輕易地在最後關頭,湊出數百萬兵力。”

這就是我一直未敢全力滅蒙古和羅刹國的一大原因。與東突厥不同,東突厥因在大吳對其全境用毒後,已經是垂死狀態。如此大吳還是費了一大番力氣。才將東突厥滅掉。然蒙古國和羅刹國若是逼得其太緊,一旦狗急跳牆起來,大吳國想在不傷及國家元氣的情況下滅掉對方,恐怕是力有不怠。否則,我也不必精心勾畫出如今一個局面陷阱了。

不過,也幸虧這幫尼姑不懂軍事和政治,這才讓我有了可乘之機。頓了下又拋出個重磅炸彈道:“蒙古國和羅刹國雖是大吳國的心腹大患,卻還並非是大吳國地首要威脅。諸位知道大食帝國吧,那個強大的帝國,已經與其周圍些長年征戰的小國達成了共識。形成了超過兩百萬精銳的聯軍。只要大吳國稍微一亂,便會乘虛而入,直搗黃龍。群而分食大吳國富饒的土地。”

“啊?”這個絕密消息,靜禪齋顯然是第一次有所耳聞。那是自然,這種絕密情報,即便在朝廷之中,知曉之人也不會超過十人。

果然這個消息帶給她們的是絕對震驚。乘她們尚未消化的同時。我又嘿嘿冷笑道:“一旦大食聯盟動手,蒙古國和羅刹國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恐怕也會全力壓上。到時候大吳國數線作戰,恐怕力有不怠。戰事只要稍微拖延個兩三年膠著狀態。先休說大吳國元氣大傷,那些依附于大吳國的西域諸小國,以及那些目前表面上看起來與大吳國交好的國家。恐怕也會對大吳富饒的起覷覦之心。到時候戰火必定延伸到大吳國各處。大吳國八千萬百姓,從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聲聲地佛號宣起,眾尼姑個個面部表情凝重憤慨。很顯然,我适才那套演說,已經徹底將她們打動。

“想不到表面上平平靜靜的大吳,暗下卻是波濤洶湧。”老尼姑也是一臉的感慨。轉而向我問道:“施主對局勢如此瞭解,不知是否有應對之策。”

“可惜我勢單力薄,空有一副計謀無從施展。”我神情悲切,雙眸之中充滿了憐憫神色:“可憐可悲地大吳百姓阿,你們將何去何從?罷了罷了,此事就由我一個人抗下了,即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說完之後,我反身而走,給眾尼姑留下個淒涼落寞之孤單背影。

果不出我所料,才走得十數步。便聽得老尼姑出言喊道:“施主請留步。”

老尼姑說完這話,又轉而對自己掌門恭敬道:“掌門師祖,如今大吳國到了危機緊要關頭。弟子懇請掌門師伯率領靜禪齋弟子共同報國,以禦強敵。”

“懇請掌門施主出山,抵禦強敵。”眾尼姑們,齊齊恭敬的懇切道。

小美人兒掌門,此時恐怕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兒一般。然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一臉正經道:“既然是大吳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本掌門理當為國效力。”

“掌門師祖深明大義,乃是天下黎民百姓之福。”眾尼姑不免吹捧了幾句。

看著美人兒掌門,趁著她人不注意時,放下一本正經的表情,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我嘴角也露出個心照不宣地神色,對她曖昧的笑了笑。看來這小美人兒是個可造之材,才沒兩下,就把我的看家本領學了去。

“既然如此,你們就幫我收拾一下行李。”小美人兒掌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然見眾尼姑一臉猶豫,隨即又正色道:“我這就先隨他走,為黎民百姓做事,可是耽誤不得。”

老尼姑這才作罷,同意了下來。隨即安排人收拾行李去了。我心下直笑,這小美人兒學得到也快,這麼快就會扯上黎民百姓這杆大旗了。若是放在廟堂之中,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當然,要泡上她是一回事情。不過我可不會忘記此次前來地目的,那就是將妙心帶走。想及此處,便將臉色一正道:“要隨我走可以,不過必須讓妙心和我一齊走。”

眾尼姑啞然,齊齊望向正在暗下竊喜的小美人兒掌門,任由她定奪。

“那不行。”小美人兒迅速回絕道:“妙心剛修成至鏡心境界,需要閉關修行,絕對不能隨你而去。”

聽到此處,我臉往下一拉,沉聲道:“今日我還是非帶走她不可了,她不走,我也不走。”

小美人兒一聽急了,在這鬼地方一待就是兩百多年,早想出去看看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早就心急如焚的想跑出去了。豈料到最後關頭,我又不帶她走了。這就好比給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個饅頭,正當他滿懷欣喜的想吃時,卻又從他手裏將饅頭奪走了。這種嚴重的事情,可是很容易引發血案的。

“你你你,說話不算數。”小美人兒急的跳腳起來。

“老子今天說話就是不算數了,你待怎麼地?”我斜眼一瞄,無賴腔調頓時生起。索性在靜禪齋門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

小多子跟隨我多年,自是知曉我玩什麼把戲。便也是一臉的賊笑,湊到我身旁,殷勤的幫我按摩起來,陰笑嬉嬉道:“爺,小人看這地方風景不錯,不若爺在這裏住個半載一年再走吧。”

“半載一年哪夠阿?”我眯著眼睛,嘿嘿笑道:“一會你去請一批工匠,你家老爺就這門口修座府邸,常住不走了。”

“是是,老爺您真是有眼光。”小多子馬屁連連道:“爺真是有眼光,這地方雖說偏僻了些,卻是山清水秀,風光無限。即便是在這裏住一輩子,也是不會膩阿。”

看著我突然又是一副無賴腔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她們怎麼著,也無法猜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了。一開始前來踢山門,那是氣勢洶洶,恍若強盜。隨即卻又是一副悲天憫人,大義凜然的面孔。到最後,卻又像地痞流氓一般,耍起了無賴腔。

身為帝王,經常需要變臉。該大義凜然時絕對不能猥瑣,該無賴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該凶的時候,應該比誰都凶。這麼多年的帝王生涯,早已經讓我領略到了其中之三味。

小美人兒掌門,空有兩百多歲的年紀。可時心性卻單純的很,先不說其兩百多年恐怕

多數時候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單單就關在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就能讓她萬萬不是我的對手。

果不其然,我這一耍無賴,小美人兒掌門就束手無策了。此時想出去的心情,卻是猶如一團烈火一般,炙烤著她的心。別說讓她等一年半載了,就算是等一天,怕也是不願意的了。

即便是她想吃了我的心都有,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說她現在出去的希望,都負擔在我的肩上。猶豫了片刻,小美人兒掌門終於狠一跺腳:“罷了罷了,算我怕了你了。同意你就是。”

聽得這句話,我心下大喜,這通無賴,總算沒有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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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7: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下)

“掌門師祖,這怎麼可以。”老尼姑們紛紛勸阻道:“這可是違反祖訓的事情。”

“什麼違反祖訓。”小美人兒掌門叉腰嘟嘴道:“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我身為掌門,在離開的時候,有權力修改一條禁令?現在本掌門宣佈,從今往後,弟子修行到鏡心境界後,仍舊可以自由活動,無須立即返回齋內閉關。本規定,即時生效。”

老尼姑們不由得各自面面相覷,聽得掌門了出這番話兒。看來此事已經毫無挽回的餘地了。只得勉強同意了。

“大壞蛋,大無賴,你現在應該滿意了吧。”小美人兒掌門,插著腰對我氣鼓鼓的說道:“不過,我只能幫到這裏了。至於妙心如果自己不肯跟你走,那我也沒有辦法。吳公子,吳老爺。”

我微愕,她竟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看來定是妙心和她說的。想及此處,我哈哈大笑著長身而起,只要沒有這個勞什子規定。說服妙心跟我一起走,那又有何難,得意的問道:“妙心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她。”

小美人兒白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妙心妙心,你成天就只知道妙心。”說著,徑直將我領到了一座塔前,努嘴道:“你的妙心就在這塔里閉關,你自己去說服她吧。”

“我說小美人兒掌門,聽你的語氣,似乎有些在吃醋阿。”我嘿嘿邪笑道:“不過,即便是吃醋。也不要這麼明顯來著。女孩子嘛,要矜持一些。”

“吃醋?”小美人兒掌門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皺眉道:“大清早的,誰又會去拿瓶醋吃吃?”

我頓無語。看來這個小美人兒地確是單純的很,竟然連吃醋這種意思都不知道。難怪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感情。看來日後要好好調教調教才是,想及此處,賊笑嬉嬉的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揮袖揚長而去。只留下滿面羞容,摸著自己地小臉蛋,神情奇怪的小美人兒。

走近塔前,便見到了塔門處掛了副匾額,上書“通靈塔”三字。展開神識,試圖將此塔流覽一番。卻發現我那龐大無匹的神識,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入侵塔內。無奈之下,略一猶豫。索性直接退開塔門進入。

吱呀一聲,破舊塔門依聲而開。我探望了一番,卻見並無異常,便闊步走入,

驀然,頭頂襲來兩道悄無聲息柔和的勁風。乘我不備時,竟然將我又逼退到了塔外。只見得兩名看不透年齡的尼姑,正與我對面而立。佛號宣起,清朗道:“這位施主,此乃齋中聖地,旁人不得入內。還是請回吧。”

估摸著是看我毫髮無損的到了這裏,以為是齋中什麼貴客,這才無傷人之意,只是想勸退。

“兩位師太,我進此塔,乃是經過貴齋掌門同意的。”到了最後關頭。我還是忍了下來,不願意惹事。

兩名尼姑對望了一眼,似乎在生命中還是首次出現這種情況。從來沒有掌門,會允許一個外人進入的。不過,我說的話倒也是有幾分可信。以靜禪齋掌門的通玄功力,若不是得到了她地同意,我是萬萬走不到這個塔前的。

我見她們神情似乎信了幾分,頓有些欣喜。豈料,那兩名尼姑臉色又是一板,平靜道:“施主還是請回吧,此乃聖地。就算是掌門同意了,施主也不能入內。這是祖宗留下的規矩。”

我靠,又是祖訓。惹得我直火大,思量著回朝後,是不是要頒佈條政令,凡我大吳國子民,均可以不遵祖訓。不過,眼前這個難關,看來是要靠自己度過了。

我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兩個尼姑,雖然沒有見她們露出什麼驚人地氣勢。然剛才兩掌之間,我已經感受到了她們的強悍。要我一個打兩個,難度還不是一般的大。另外,看她們一副死板臉,要說憑藉著一張嘴能說服她們,恐怕也是休想。

如此看來,只有在一瞬間給予她們強大的打擊,才能通過此關了。再者,老虎不發發威,總有人想將他當作病貓。想及此處,我神情忽地冷峻起來。動作緩慢地解下背後神兵“忘言”。

隨之我的動作,氣勢也暴懲起來。及閘外不同,那時我不過是動用了一小部分力量。然此時此刻,我卻想嘗試一下,我全力一擊地狀態下,會達到什麼恐怖效果。心中愈發渴望起來。

退後十丈。“錚”的一聲,神兵“忘言”出現在了我手中,恍若一汪秋水般清澈冷冽。我注視著心愛的兵器,氣勢在下一瞬間,便抵達到了頂峰。只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無盡地力量。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概,頓時溢滿了胸膛之間,豪氣直沖雲霄。澎湃的力量,讓我急欲得到發洩。

“啊……。”我虎目暴睜,一聲厲嘯。雙手握著忘言劍柄,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用之一

揮。

“不要……。”只聽得小美人兒的聲音,驚駭的在我身後響起。

十數丈寬的半月形冷芒脫劍而出,呼嘯著擊向那“通靈塔。”

塔上的防禦機制暫態啟動。一道到水藍色半透明的罩子,擋在了塔前。“砰。”一聲驚天動地聲響起,劇烈地能量碰撞,光芒四下飛溢。塔上啟動的那個透明罩子,亦像一塊脆弱的玻理般,碎裂消失。

嗒。我輕巧的落到了地面之上,目光凝視著那座通靈塔。

“啵……。”隨之一聲聲脆響,塔身承受不住兩股強大能力的碰撞衝擊,開始龜裂起來。

“天啊。”站在我身後的小美人兒掌門,驚叫一聲後。身影一閃而逝。下一瞬間,已經提著在塔內閉關的妙心和那兩名驚駭未絕地守衛尼姑出來了。

隨著她出來,轟的一聲。通靈塔轟然到地,飛揚起一陣漫天的塵土。

“不。不可能。”兩名守衛尼姑驚叫道:“天下間最牢固的通靈塔怎麼會擋不住他一劍……,那,那可是仙人布下地禁制啊。”

小美人兒掌門也是驚魂未定,聞言頓時叫道:“怎麼不可能,給我把神器般的劍。我也有把握一劍擊毀通靈塔。”

神器般的劍,嘿嘿。莫非說的是我的寶貝“忘言?”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忘言”竟然達到了神器般的境界。想及此處,對心愛之劍,又多了幾分愛惜。不過剛才那一擊,著實讓我神清氣爽了一番。就好像將一生的煩惱,在那一劍中統統揮了出去。

“吳公子,您。您怎麼來了?”剛剛醒悟過來的妙心,甫一見到我,便掩嘴驚呼起來。眼神中,那是又驚又喜又怕。

我順手將“忘言”收了起來,一臉歉意的湊上前去。厚臉皮地一把捏住妙心柔嫩的小手兒,關切道:“心兒,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剛才出手太重了,差些令你埋在了裏面。”

“吳公子……。”妙心見我竟然追到了她家裏來,原本決絕的芳心,早已經大亂。再加上素手被我捏住,一時間羞得耳鬢通紅,然臉上,卻是浮現出甜蜜地表情,輕輕搖了搖頭道:“心兒知道,那是吳公子為見心兒而急切了些。”

“你能原諒我就好。”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迅即又深情款款,神色黯然道:“心兒,那日你突然要離開我。你可知道,我的心都要碎了。失去了你,我感覺這天地,再也沒有了顏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心兒你找回我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這種噁心肉麻的話兒,恐怕整個大吳,也只有我能說得這麼溜,且渾身不會起雞皮疙瘩。

肉麻歸肉麻,妙心還真是吃這一套。看著我那痛苦悲切得表情,頓下也隨之落淚,伏在我肩頭抽泣起來:“吳公子,心兒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傢伙,不要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了。”小美人兒掌門,四下張望了一番,神情緊張道:“還是快速速逃難吧,你闖了如此大禍,還有閒情雅致在這裏風花雪月。”

聽她的意思,莫非這靜禪齋後面,還有什麼大後臺不成?看那小美人兒緊張地神情,不免信了幾分,便急忙拉住了妙心的俏手兒,憑空向外一躍,飛身而跑。

“大壞蛋,別丟下我啊。”小美人兒掌門,立即也是飛身跟上,急急叫道:“是你自己答應我的,要帶我去見識見識花花世界地。”

半依在我懷中的妙心,眼神狐疑的盯著我。

我大為尷尬,咳嗽了兩聲:“冬美人兒掌門你可別胡說,我只是說好了帶你一起去抵禦強敵而已。”靠,她不知道從那裏學來個花花世界的詞兒,恐怕一直想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吧。

“一樣一樣。”小美人兒掌門一臉的無所謂道:“只要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

頓無語,實在受不了這個毫無責任心的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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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7: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上)

馬車在飛馳。

“爺,這幾日。讓您受委屈了。”妙心小妮子,偎依在我身旁,低聲糯語,一臉幸福的樣子。

“這是哪的話?我一臉正色,眼睛中卻是深情款款模樣:“你我二人,何需如此客氣。為了你,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肉麻了。我都快噁心死了。”小美人兒掌門,一副受不了我們的樣子,狠狠地白了一眼。

“師傅。”妙心小妮子這才想起了還有旁人在場,面色不由得尷尬道。

“師傅?”我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這小美人兒掌門,竟然是妙心妮子的師傅。

“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猶如花季少女一般,嘟著嘴兒,俏眼橫飛道:“人家今年才十八歲,別胡亂叫人,沒得會讓人誤會我已經七老八十了。”

你何止是七老八十啊,看著她那水汪汪眉眼兒,心下暗忖,不過這話終究是只能想想。嘴上卻笑眯眯道:“就是就是,瞧小美人兒的臉蛋,嫩得跟豆腐似的。往哪一站,都是個活脫脫的二八佳人啊。”

“就你嘴甜。”小美人兒掌門如吃了蜜糖一般,橫了我一眼:“怪不得妙心這丫頭,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師,我哪有?”妙心終究見識少,臉皮子薄,忙從我懷裏掙脫開來。正襟危坐,鬢紅耳赤。

“別在那裏假正經了。”小美人兒掌門瞪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才回來了一天,就長籲短歎了一天。晚上做夢還喊著吳公子。吳公子的。”說著,語氣又放緩道:“不過,這樣也好。你被吳公子破了禪心,卻又因緣巧合的達到了鏡心境界,也算是因禍得福。你要知道,靜禪齋中你是第三個達到鏡心境界的高手。不過,由於你在進入鏡心境界地時候心中情欲大熾,由此你的鏡心並不完美,而是夾雜著一股情欲的鏡心。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那怎麼辦?”我眉頭大皺。緊張的將妙心摟入懷中:“有什麼解決地方法麼?”

嚀。被我突然摟入懷中的妙心,驀然之間全身有些顫抖,眼眸子中水汪汪的。多了絲春意。我不由得奇怪,妙心這妮子,才給她一個摟抱,怎麼會如此敏感了?

“唉,你也看到了。”小美人兒掌門。哀聲歎息道:“她在修煉鏡心境界的時候,那一股情欲是為你而生,而且估摸著她當時滿腦子想的也是你。這樣尋致的結果就是。她完全經受不住你的挑逗,只要你一句曖昧的話,或者一個小動作,就會讓她春心蕩然。而且,她的身體對你也會格外敏感。”

我長大了嘴巴,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奇妙的事情?惻目向懷中面若桃紅地麗人望去,心下想試一番的念頭油然而起,雙指輕輕在她胸前小紅豆上一捏。

“呀……。”妙心頓時全身緊緊弓起,雙手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在我懷中不住驚悸。那種銷魂蕩魄地呻吟,加之羞澀嬌媚緊張的表情如小貓,額頭之處,也不知道是由於興奮還是痛苦,冒出了一層細細香汗。頓時讓人心生憐意,同時讓我情欲不由得膨帳起來。

“反應不會這麼劇烈吧?”我連運清心訣,強自壓住欲火。愕然喊道:“這也太敏感了吧,要是真個銷魂,那還了得?小美人兒掌門,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她下。”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征服欲麼?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了。”小美人兒掌門白了我一眼:“她那個樣子,不是真好可以讓你的征服欲和自信心極度膨帳麼?”

被她這麼一說,我眼前又浮現起了剛才妙心的表情。那種既興奮,又痛苦的神情,直直撩撥到我心中最深處地弦。那種感覺,讓我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驚悸刺激。心中不由得想像,要是妙心在我身下嬌喘輕啼,如同處天堂地獄般的模樣,實在讓我無法平靜下來。

“你也別猶豫了。”小美人兒掌門歎道:“就算廢了她地武功,她的鏡心境界還是會存在。同樣,她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逃脫你了。你別看她很痛苦的表情,其實那妮子享受著呢。”

“師,師傅。”妙心的眉頭,果然已經浮現出一副滿足後幸福餘韻的樣子,輕嗔道:“人家哪有?”

“說了不准叫我師傅。”小美人兒掌門杏眸一瞪,隨即又低著頭,羞答答的輕聲道:“以後,就叫我師妹好了。”

師妹?我和妙心大眼瞪著小眼,靠,她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不過,先不論她是武林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掌門這個身份,就是看在她武功如此高強的份上,也是我值得好好拉攏地物件,便一臉正經的說道:“小美人兒師妹說的不錯,以她這付臉蛋,要是真的叫她師傅的話。恐怕會徒惹人懷疑,以後就冒充妙心的師妹好了。”

“什麼冒充?人家本來就是她的師妹嘛。”小美人兒一臉嬌滴滴的撒嬌道。

大汗,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無奈之下,我對妙心使了個眼色。

妙心現在身心俱是放在我身上,不想拗我,只好滿臉不自在的喊了聲:“師妹。”

“我說師妹啊,你總得有個稱呼吧?”我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見她半天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打算,只得自己開口詢問道。

“唉,都叫我掌門叫慣了。”小美人兒師妹哀聲歎息道:“過去的名字,我也不想再提起了。一切都想從頭開始人生,既然我是妙心師姐的師妹,

,應該也是妙字輩,就叫妙蟬吧。”

我估摸著她原來名字中,就有個蟬字。當然,現下也不好多問。剛才被妙心撩出的火兒,到現在還沒消除,便誕著臉,皮厚肉糙道:“我說妙蟬師妹,要不你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你妙心師姐幾天沒見面了,有些體己話要說說。”

“呸,什麼體己話兒,不就是,不就是你那淫……。”妙蟬狠狠地橫了我一眼:“欺負我一個懵懂小女孩是吧?罷了罷了,我就去馬車頂上待一會。便宜你了。”

“我說妙蟬師妹啊,你不會是打定主意的想偷聽吧?”我嘿嘿邪笑道:“就不能離得遠點,以你通天般的功力,在外面隨便走走,跟上馬車恐怕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剛把我一個小姑娘從家裏騙出來,現在就來欺負我。”妙蟬如小姑娘般,撒嬌狠跺著腳道:“算我看錯人了,以後你要有事情,我也不幫忙了。”

“隨你。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我眼睛眯了起來,笑眯眯道:“小妹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就算是整個靜禪齋放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看上去厲害點的蟲子而已。”我說話間,雖然沒動火,也沒有展露任何氣勢。不過,多年來養成的權威語氣,容不得任何人認為這是句謊話。靜禪齋在我眼中,的確有其一定的利用價值,也是能成為一枚有用棋子的勢力。或許,剛剛是我的語氣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讓這個靜禪齋掌門,認為有機會可以騎到我頭上來了。說實話,若她真有這種打算。我或許會先集中力量把靜禪齋消滅也不一定。

不過,看在妙心的份上,先敲打敲敲邊鼓好了。

“你……。”妙蟬聽的我說翻臉就翻臉,先是一怒,正想回罵時,卻觸及了我陰柔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下頭,咽了下口水道:“好,好。我聽,聽你的還不成麼。我躲遠點,絕對不偷聽你們的好事。”

“算了。”我立即又是語氣一轉,露出了個和藹可鞠的笑容:“妙蟬師妹若是想聽,那是攔也攔不住的。不如,你也別出去了。就背過身子去好了。”我見她在我的威壓下服了軟,也就不打算逼得她太過了。

“真是個變臉狂。”見我換了語氣,馬車內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妙蟬也暗暗松了口氣,嘟著嘴道:“真霸道。不給看就不給看,有什麼稀奇的。”說著,氣鼓鼓的轉過了身子,眼睛余光卻向我們這邊偷偷瞄來。

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中。這妙蟬妮子的好奇心看來還是很重,不過也難怪她,在靜禪齋那種鬼地方悶了幾百年了。好不容易見到了新鮮的事情,能不偷窺欲之麼?

我假裝沒看見,輕輕笑著說了句:“小美人兒師妹,最好閉上六識。要不忍不住挑逗,欲火焚身我可不管。”

妙蟬在我說了那句話後,突然變得一動不動。表面上看起來是六識盡閉,不過肯定是假裝的。我也不在意,低頭向懷中妙心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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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8: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中)

妙心早在我與妙蟬對話時,就已經知道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了。俏眼兒已經緊緊閉上,彎彎的眉毛隨著眼瞼,微微顫動起來。柔嫩的雙頰,也因為激動而變成了粉紅色,狀若桃花。而那修長別致的嬌軀,在我懷中也是緊張的顫抖著。

我俯下身子,湊到她耳畔輕輕說道:“心兒,睜開眼睛看著爺。”

“吳,吳。爺……。”妙心檀口輕吐,雙眸在微微顫抖中緩緩睜開,又是羞澀,又是害怕的望著我,輕吟了一聲:“心兒,心兒害怕……。”

“有爺在這裏,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眼中露出了一片至誠,柔聲輕道:“心兒,爺會一輩子疼愛你,憐惜你的。”

“爺……。”妙心杏眸中,緊張神色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嬌憐之色,輕顫道:“爺,請你好好疼惜心兒吧。”

嬌豔紅唇,輕顫微抖。使得我終於忍受不住,輕輕的吻將上去。四唇相交,觸電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經歷女子眾多,早已經皮厚肉糙。然而懷中玉人,那種被我吻上,即驚又喜,即怕又悅的神情,加之那種發乎自內心深處的悸動。竟然讓我的心也被帶動著一片亂跳,不由得泛起一陣滿足的甜蜜感,恍若得到了心中最想得到的東西。

這感覺?就像是最早的初戀之吻一般。我腦子中驀然閃過這個念頭。沒錯,心動的念頭。我緩緩閉上眼睛,心中一陣駭然,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長久以來。我對於女人的態度,不外乎是對於美好事物,以男人獨有地佔有欲望去征服。我喜歡著身邊每一個女子,同樣。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身邊每一個女子。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心顫過。我一度以為,自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對於女人只有佔有,只有喜歡,卻不會有愛情。

妙心?會不會是個例外呢?我緩緩的搖了搖頭,掙脫了自己地這個想法。心下暗自搖頭苦笑,那一吻,竟然勾起了我內心封塵已久的悸動。

“覺得很奇怪吧?”妙蟬突然回過頭來,笑眯眯道:“妙心師姐是不是讓你感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沒有過的奇妙感覺?”

我微一愣,難道她知道原因?念頭一轉之下,隨即呵呵笑道:“小美人兒師妹果然目光如炬。佩服佩服。”

“什麼目光如炬,別閒扯了。告訴你把,其實每個修成鏡心境界的人,都不可能是完

,應該也是妙字輩,就叫妙蟬吧。”

我估摸著她原來名字中,就有個蟬字。當然,現下也不好多問。剛才被妙心撩出的火兒,到現在還沒消除,便誕著臉,皮厚肉糙道:“我說妙蟬師妹,要不你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你妙心師姐幾天沒見面了,有些體己話要說說。”

“呸,什麼體己話兒,不就是,不就是你那淫……。”妙蟬狠狠地橫了我一眼:“欺負我一個懵懂小女孩是吧?罷了罷了,我就去馬車頂上待一會。便宜你了。”

“我說妙蟬師妹啊,你不會是打定主意的想偷聽吧?”我嘿嘿邪笑道:“就不能離得遠點,以你通天般的功力,在外面隨便走走,跟上馬車恐怕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剛把我一個小姑娘從家裏騙出來,現在就來欺負我。”妙蟬如小姑娘般,撒嬌狠跺著腳道:“算我看錯人了,以後你要有事情,我也不幫忙了。”

“隨你。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我眼睛眯了起來,笑眯眯道:“小妹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就算是整個靜禪齋放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看上去厲害點的蟲子而已。”我說話間,雖然沒動火,也沒有展露任何氣勢。不過,多年來養成的權威語氣,容不得任何人認為這是句謊話。靜禪齋在我眼中,的確有其一定的利用價值,也是能成為一枚有用棋子的勢力。或許,剛剛是我的語氣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讓這個靜禪齋掌門,認為有機會可以騎到我頭上來了。說實話,若她真有這種打算。我或許會先集中力量把靜禪齋消滅也不一定。

不過,看在妙心的份上,先敲打敲敲邊鼓好了。

“你……。”妙蟬聽的我說翻臉就翻臉,先是一怒,正想回罵時,卻觸及了我陰柔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下頭,咽了下口水道:“好,好。我聽,聽你的還不成麼。我躲遠點,絕對不偷聽你們的好事。”

“算了。”我立即又是語氣一轉,露出了個和藹可鞠的笑容:“妙蟬師妹若是想聽,那是攔也攔不住的。不如,你也別出去了。就背過身子去好了。”我見她在我的威壓下服了軟,也就不打算逼得她太過了。

“真是個變臉狂。”見我換了語氣,馬車內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妙蟬也暗暗松了口氣,嘟著嘴道:“真霸道。不給看就不給看,有什麼稀奇的。”說著,氣鼓鼓的轉過了身子,眼睛余光卻向我們這邊偷偷瞄來。

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中。這妙蟬妮子的好奇心看來還是很重,不過也難怪她,在靜禪齋那種鬼地方悶了幾百年了。好不容易見到了新鮮的事情,能不偷窺欲之麼?

我假裝沒看見,輕輕笑著說了句:“小美人兒師妹,最好閉上六識。要不忍不住挑逗,欲火焚身我可不管。”

妙蟬在我說了那句話後,突然變得一動不動。表面上看起來是六識盡閉,不過肯定是假裝的。我也不在意,低頭向懷中妙心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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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8:5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三章 鏡心(下)
妙心見我神情堅決,頓下是又驚又羞。然終究是拗不過我,素指輕顫。腰間絲質長帶,隨著她一聲赧然輕吟,緩緩飄落而下。嬌軀輕轉,背伏在我膝蓋上,雙手顫抖不已的將楓色長裙裙擺撩開。入我目的,是兩條柔嫩光瑩的渾圓細長腿,更讓我呼吸加重的是,妙心竟然穿著一條潔白的小內褲,小小內褲,怎能掩蓋住其高高翹起的白晰雙臀,反而更是勾勒出其翹臀的曲線。

我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不覺奇怪道:“我說心兒,你們靜禪齋也趕時髦?這小內褲,可是莫愁莊限量發售的珍品內褲啊。”

聽得我這麼一說,妙心更是嬌羞,一抹紅潤霎那間佔領了其晶瑩剔透的耳廓。輕喘而嬌顫的回答道:“爺,這,這是小小妹妹送給我的。”

我嘴角邪笑更甚,原來是小小送她的。看來,在小小心中,早就認為,妙心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俯下身子,在其紅潤的耳朵上輕輕吹著氣,笑道:“我說妙心姑娘啊,平常看你寶像莊嚴,想不到骨子裏卻是如此的淫蕩。不僅不顧天寒,盡露雙腿,還穿著如此貼身暴露的內褲。老實交代,是不是準備勾引什麼良家少男?”

“爺,心兒是你的人,又怎麼會?”妙心不堪忍受我吹氣,小腦袋左搖右晃的躲著,羞憤的輕嗔道:“爺您怎麼能這麼看心兒。心兒,心兒可是正經人。”妙心一片芳心都寄託在我身上。自是十分在意我對她的看法,聽到我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羞惱起來。

見她薄怒,反而更是惹得我心中暗爽。手指頭輕輕在她小內褲上撩過。嘖嘖輕贊道:“說地好像是貞節烈婦般,卻為何小內褲上一片潮濕?”适才一直躺在我懷中,妙心這妮子早已經春潮氾濫,自是如此。

“爺,你……。”妙心臉嫩皮薄,對我這種露骨的調戲,怎能坦然處之。嬌呼了一聲,埋首在我腿下,禁不住羞赧,竟然輕聲抽泣了起來。

我汗然。頓時有些責怪自己。妙心這丫頭,自小在佛門長大,對這方面根本還就是懵懵懂懂。別說是小小了。就連與長期修行媚術的憐月,也是差了一大籌。看來我這句話,說得太重了,見她哭得傷心,心生憐意。語氣輕柔道:“傻瓜,哭什麼呢?”

妙心再抽泣了數聲,扭頭望向於我。眼神卻又不敢正視,泣道:“爺,心兒是個壞女孩。爺您會不喜歡心兒了。”

我愕然,壞女孩?虧她想得出來。心下大體上明瞭了。臉上卻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誰說爺不喜歡你了?我家心兒是爺心中地寶貝,一輩子都會疼愛你的。”

妙心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止住了泣聲,眨著眼睛盯著我,神色楚楚可憐,期盼道:“爺。您說的是真的?您不嫌棄心兒?”

我輕柔的放下她的群擺,反身將她牢牢摟在了懷中,輕撫著她那清秀可愛的光頭道:“胡說什麼呢?不管你做了什麼,在爺心中,你仍舊是爺疼愛的寶貝。”

“爺,怪不得小小妹妹和鳳姐姐她們都愛聽你說情話兒呢。”妙心臉上鬆弛了許多,秀眉之間露出了滿足的神色:“聽您說著情話,我心裏好受多了。”

“你要愛聽,爺可以給你說一輩子情話。只怕到時候你會聽膩味了,不想聽了。”我輕輕笑道,說情話,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再肉麻地話,我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

“心兒怎麼會聽膩呢。”妙心急忙說道,不過,迅即臉色又黯然了起來,輕咬著嘴唇,神色之間似是下定了決心道:“爺,心兒是個淫蕩的壞女孩,不值得您疼愛。”

我汗然,此時若我是在喝茶,聽到她這句話,我定是會被嗆死。這妮子,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說自己是淫蕩地壞女孩呢?

“呃,和爺說說,為什麼會這麼說?”我也是有些奇怪,妙心這妮子,從小生活在靜禪齋中,又哪里接觸到什麼東西。

妙心似是下定了決心,這才又羞又赧的娓娓道來:“那要從三年前說起。那時我才十五歲,記得有一次,去幫師傅整理書櫃,無意中發現了一本西域佛教的經文。當時我本著以學習的目的,便想研讀一番。然而翻開後,卻,卻見到了都是男,男女……。”說到這裏,妙心懲紅著臉,神情羞憤異常。

我愕然看了一眼六識盡閉地妙蟬,只見得她聽到這裏,嬌軀也是微微顫動,耳廓之處,浮上了一抹殷紅。這個小美人兒,顯然閉六識是假的。

“爺,我不想看的。可是回去之後,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中只想著那本西域佛經裏的圖畫,只覺得渾身臊熱,就像,就像有一團烈火,一直在身子燒一樣。”說到此處,妙心已經是羞赧萬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給我說了出來。這讓她需要鼓起幾萬分的句氣。

“後來呢……。”此時此刻,不單單是她欲火焚身了。懷裏摟著個絕色佳人,還聽著這絕色美人說著曖昧到極點的話兒,豈能

不讓我血脈膨帳。

“後來,後來。那天整個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我,我就又找了個藉口,到了師傅的書房。把那本魔書偷回了房間,關上門仔細看了下。”妙心邊說著,眼神中又有著春意,又有著自責:“誰,誰知道這一看,就壞事了。那團烈火,是越燒越旺。讓我恨不得把自己殺了才好。後來才從那魔書中得知,那叫欲火。”

“那,那你後來怎麼辦。”雖說我久經陣仗,然聽到這裏,腦中想像著清純可愛的妙心,一邊看色情書刊,一邊欲火焚身的景象。實在讓我垂涎三尺,忍不住吞著口水問道。

“後,後來。那,魔書,那魔書。”妙心說到這裏,眼睛一紅,埋首在我懷中又大聲哭泣起來:“爺,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乾淨的女孩了。”

不是吧?我愕然,妙心該不會是學著書裏,跑去找了個男人吧?不對,不對。我迅即否決了這個想法,以我從禦女心經中學來地觀人之像。妙心這丫頭眉心緊鎖,根本元陰未失,是個標準的雛兒。再說了,一天到晚關在靜禪齋中,又上哪里找男人去?難道,難道是自慰?我迅即恍然了過來,不由得想笑,手指頭故意在妙心下體處輕輕撩過,惹得她全身一陣輕吟顫動,笑著湊到她耳畔道:“心兒,莫非你欲火得不到發洩。就,就自己用手撫摸了下面?”

啊?妙心見我突然之間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不由得驚詫欲絕的抬頭望著我,臉色一片煞白,眼中神色是又羞又憤,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貝齒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兒不由自主的滾落了下來,嬌軀劇烈的抖動著:“爺,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爺,心兒對不住你,心兒身子髒,不是黃花閨女了。心兒是個淫蕩壞女孩。無緣得到爺的寵愛了。要,要有來生,心兒一定以乾乾淨淨的身子,來侍奉您。”

天啊。大吳帝國的教育制度,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不對,妙心從小未離開靜禪齋,應該是她師傅的問題。他奶奶的,怎麼當人師傅的,也不抽空給她上節青春期生理衛生課。眼睛一瞪不遠處假裝閉上六識,然卻是聽得臉紅耳赤的妙蟬。心下頓時輕歎,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是這方面的白癡。

心中暗自下定個決心,此趟回朝後一定要力排眾意,在各階學府中開設素春期性教育指導。要不然,每次都要老子親自來給女孩上課,實在丟人之極。記得很早以前,老子就親自給皇后上過性教育課。堂堂一國皇后尚且如此懵懂,由此可見大吳帝國如今最大的危機不在於強敵環伺,而在於是否開設性教育課程。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先過了眼前這個難關了,牢牢抓住有了輕生念頭的妙心肩頭,用最溫最柔的語調說道:“心兒,你不用自責。你那樣做,是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你的身子,還乾淨的很,一點也不髒。”

我這麼一說,妙心煞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些紅潤。只是仍舊狐疑的望著我,輕顫的期盼道:“爺,爺您不會是在安慰,安慰心兒吧?”

“怎麼會?”我一臉正色道:“爺不是已經說了,這是正常的。有很多黃花閨女,在出嫁以前都做過與你相同的事情來著。”當然,我這句話純粹是扯淡臆測。我又不可能見人嫁女兒,就跑去問一句,喂,嫁人之前,自慰過麼?僅僅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經驗,,作為參考而已。畢竟我原來那個時代,各方面資訊開放的多。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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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8 10:39: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四章 藏香(上)
“爺,你說是真的?”妙心一聽,全大吳並不是她一個人這麼做,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消散了不少。神情又是緊張,又是期盼。

唉,時代的悲哀啊。泡個妞,還要負責起她的生理衛生性教育課程。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啊,竟然什麼都不懂,要在我原先那個年代,很多十八歲的女孩,都換好幾個男朋友了。

“可是爺,您,您又是怎麼知道,知道別人也,也是那樣的。”妙心臉色又是一緊張,眉頭緊鎖道:“難道,難道您親自去問過?”

妙心很快就找到了我話裏的漏洞。我情知若不解開她心中的結,她思想上的罪惡感便不會消失。只好又是輕笑道:“遠的咱就不說了,就是你鳳兒姐,還有小小妹妹,都有過這樣的事情。”鳳兒我倒是沒留意過,不過小小經常故意用這招來勾引我,惹得我血脈膨帳。

“什麼?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也有這樣過?”妙心掩嘴輕呼了起來,眼神中是又驚又羞,然而,卻如釋重負的放下了緊鎖的眉頭。

“那是當然。”我信誓旦旦的說道,眼神又瞄向了一直在豎著耳朵竊聽的妙蟬,便賊笑著湊到妙心耳畔:“別說她們,就連你師傅,我也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她也這麼幹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妙蟬身上,果然,她一偷聽到了這句話。小巧的嬌軀,就忍不住劇烈顫動起來。她不抖還好,一抖我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師傅她怎麼會……”妙心滿臉的不相信,掩嘴瞧向了妙蟬。在她心中。師傅一直是個完美地存在。

“你看,你那本魔書是你師傅那裏找到的。”我一臉得意的笑容:“這就說明,你師傅早就看過那本魔書。你想想,你師傅她一定也會像你這樣,欲火焚身而忍不住自慰的。”我這麼詆毀妙蟬,可憐地妙蟬,此時此刻要裝出六識盡閉的樣子,不可能跳出來大聲指責我。

聽到我這麼說,妙心這才信了七八分,神情之間。反而有些愉悅。不過,仍舊偷偷看了我,擔憂道:“爺。不過,不過你會不會認為,認為心兒是個淫蕩的人,而不喜歡心兒。”

“當然不喜歡。”我臉色一正道。

“我……。”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眼神又迅即黯淡了下來。臉色又開始泛白。

我迅即又接著道:“我當然不喜歡你對別的男人淫蕩。”我立即給她灌輸了正確的理論。天知道她那白癡師傅都教了些她什麼。

“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妙心急得直跳腳:“心兒心中,只有爺一個人。又怎麼會對別人去淫蕩?爺你要是懷疑心兒,心兒這就死了給你看。”

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是只對爺一個人淫蕩嘍。”

“爺,心兒對您,也是不想淫蕩的。”妙心又是抽泣起來:“可是,可是每次爺您對心兒摟摟抱抱,又摸,又摸心兒的頭。心兒就忍不住,和三年前的感覺一樣。還有。自從修了鏡心境界後,心兒更是麻煩了,和爺相處,那股子欲火又利害了好多。”

“三年前?”我愕然問道:“為什麼非要說三年前,心兒你最近不自慰了麼?”

“爺?心兒又怎麼會一錯再錯。”妙心不住抽泣道:“自那次,那次那個後。心兒就把那本魔書燒了,第二天,恰好師傅傳了我一種佛門地清心咒。後來,每次難受的時候,都用那清心咒壓制了下來。近一年來,那難受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了。可是後來,後來都是因為爺,爺你撫摸我地頭時,那股噩夢般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心兒好怕,每次你摸完心兒的頭,心兒都要暗運幾遍清心咒。”

偶暈倒,其中竟然還又這個故事在裏面。不過這妮子也忒清純了些,三年前一次小小的自慰,竟然負罪到了今天。看來,還要好好開導開導她。

“爺沒說錯你,你還真是個小傻瓜。”我笑著又緊緊摟抱住了她,兩指輕輕在她胸口顆粒上揉撚起來,惹得她又是全身顫抖,軟倒在我懷中,嘴裏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我湊她耳畔低聲曖昧道:“和你想的恰恰相反,爺是最喜歡心兒對爺淫蕩了。”

妙心臉色一喜,迅即又以狐疑地眼神望著我道:“爺,您在哄我開心了。”

“你先說說,你鳳兒姐和小小妹妹,哪個身材,容貌比較漂亮?”我笑眯眯的問道。

妙心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下,最後回答道:“若是光輪身材地話,應該是鳳兒姐稍微好些。不過小小妹妹,也是難得的美人兒。”

她說的是實話,我眾多女子中。赤鳳的身材修長有致,前凸後俏,更加難得的是,其有一副完美細腰。通常像赤鳳這類身材高窕,雙腿修長的美女,多數是扁腰寬臀,這點我最喜愛的女子晴兒也不例外。然赤鳳,卻是標準的蜂腰翹臀。這點讓我極其的喜愛。

“那你說說,我更加寵愛哪個?”我撫摸著她那集天下鍾秀於一身地光頭,笑呵呵的問道。

妙心迅即回答道:“爺您似乎更寵愛小小妹妹一些。”說話間,語氣輕喘微顫,顯然對於我撫摸她的光頭,自達到鏡心境界後,比之以前更為敏感數倍了。

“那你應該知道,你鳳兒姐姐和小小妹妹,哪個更淫蕩些?”我說完這句,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爺。您的意思是說……。”妙心聽到這裏,眼中露出了異樣的神色,不覺奇怪的望向於

於我。

“我可沒說。”我嘿嘿笑道:“都是你猜的,要不然你回去和你小小妹妹一說。你那小小妹妹手段可多的是,爺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想到了上次和妙心一起逛街時,小小竟然在街上……一想到這裏,心下不免一陣蕩漾。

妙心似乎也想到了那件事情,不免耳根發熱起來,眼神也似一汪春水,微波蕩漾。只見的妙心在我懷裏,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倒非是她刻意如此做作,只是經過我一番開導,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開始在我面前表現出了真實的一面。其實上次與她們同乘一輛馬車回家,就已經看穿了妙心那外表清純,內心淫妍的本質。

“心兒,上次你在馬車上得絕活,給爺再施展一下。”我輕輕撩撥了她一句。其實她在馬車中,最多只是給我隔靴搔癢了下,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根本稱不上絕活。不過,此時此刻,還要稍微捧她一下才行。

“嚀……。”妙心聽的我這話,旋即想到了上次在漆黑馬車中,那種璿旎淫豔陣仗。念及羞人之處,便渾身柔軟無力,全依在我身上。喘息之聲,逐漸凝重了起來。

我見她似乎還是放不太開,便又下了付猛藥。輕湊在她耳畔,舌尖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上撩過,悉嗦輕笑道:“我最喜歡你家小小妹妹,用自慰來勾引人。心兒你既然也深諳此道,不如給爺表演一次。爺一定會很歡喜的。”

“誰,誰深諳此道了?”妙心面皮薄,那裏經受的住我如此調侃,臉色頓時懲得如熟透了的蘋果,薄怒輕嗔道:“爺,您又來欺負我了。我,我就,就有過,有過那麼一次罷了。”小粉拳兒不斷在我胸口上輕捶起來,然而眼神之中的春意,卻是怎得爺藏不住。

我心中大樂,由於反過來也受著妙心鏡心境界的影響。和她這一笑鬧,心情格外舒坦開朗。恍若回到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之時。身子骨下意識的往後面倒去。如此一來,原本捶我胸口得粉拳,恰好落在了下體命根子上。

“哎喲。”我故意驚叫了起來,臉色同時轉而一片煞白。

“啊……。”妙心如做錯事情的小女孩般,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掩著嘴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揉揉,揉揉就好。我臉色痛苦的喊道。

妙心心中緊張,一時之間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雙柔嫩細膩的妙手兒,隔著我的褲子,按在了我下體之上。仔細的輕輕揉將起來。

舒服。我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自從蘇州跑來靜禪齋接妙心,已經用了好幾天時間了。像我這個整天身邊不缺乏美女的人,更是難得的煎熬。

才沒幾下,下體就起了反應。妙心只覺得手上按的東西,逐漸膨脹起來,先是一愣,然有過一次經驗,迅即明白了過來。

“嚶。”心中璿旎風光又起,只見得她杏眸一陣迷離,顫抖的小手兒,竟然又神差鬼使的輕輕揉動起來。

“噢……。”我舒服的一陣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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