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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lux138

RP 無良皇帝 五十一章 ~~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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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0: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一章 圖謀(下)

“才這麼一點點?”我愕然。

“什麼叫才這麼一點點?”瑩瑩反問道:“我爹爹當年貴為朝廷尚書,二品大員。一年俸祿折合成銀兩才一千多兩。這倒好,一年將近三千兩的開銷,在你眼裏倒是小數目了?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可是吳天。身無半兩銀子,身份是平民,暫時無任何工作。你憑什麼一年賺三千兩銀子出來?難道,你又想作弊?”

我呃了一聲。平日裏幾百萬兩,幾千萬兩銀子見得多了。一看才這麼幾千兩銀子,實在不放在心上。不過,瑩瑩剛才說多了點,的確有些多了。記得當初聽張晃說,一兩百兩銀子,就能使一家普通人家一年過得舒舒服服了。

“把身上的銀票和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吧。”瑩瑩淡淡道:“並不是我在難為你。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必須親手賺錢養家,這樣才會對家產生感情,才不會在最困難的時候,拋棄這個家庭。另外,有幾個小小的限制,不能去搶,偷,勒索,賭。”

“好吧。”我瀟灑地笑了一下:“我接受你的挑戰,保證絕對不作弊。”說著,將懷中的銀票,和身上值錢的飾物等等,全都取了出來。反正朝中該安排的事情,都已經安排下去了。正好這段時間非常空閒,嘗試一下瑩瑩的這個遊戲,也是無妨。

瑩瑩在一旁點了一番。淡聲道:“銀票一共是一百四十萬兩,漢玉板指一枚,古玉佩一塊,唐寅摺扇一把。”瑩瑩說著。取來一小盒子,放入其中,然後上了鎖道:“這只小盒子,乃是我特製的,誰都不能夠碰。誰要是不小心碰了,死了就別怪我。”

一旁地管家陶忠,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他也知道我有錢。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有錢到這種地步,身上隨便掏掏,就掏出一百多萬兩銀子。那板指和玉佩價格不明。但是唐寅的摺扇,恐怕怎麼的也得值個數十萬兩。不過。貪心卻不敢稍起,他也知道,我這種人他絕對惹不起。那些人找他來的時候就交待過,若是出半點差錯,就會滅他全家。

“陶管家,如今府內還剩下多少銀子。”瑩瑩淡聲問道。

陶忠微一想後,便立即恭敬地回答道:“回少奶奶地話。若是按照一百八十兩開銷,恐怕只能堅持一個月了。”

瑩瑩隨即又對我說道:“相公你也聽見了,一個月內若是賺不來一百八十兩,下個月陶府就要喝西北風了。相公你記住,要是作弊的話,瑩瑩會立即帶著睫兒離開,永遠不再回來。瑩瑩不想睫兒有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現在時間還早,相公不若去街上逛逛,說不定能找到些賺錢的門路。瑩瑩和梁姐姐之間。還有些體己話兒要說,想來以相公的人品,自然不會偷聽。陶管家。先支十兩銀子給相公,男人出門在外,可不能一錢銀子也沒有。”

陶忠如今對這個少奶奶是佩服之極,才來了區區一兩個時辰,就把少爺調教的服服帖帖。迅即讓他轉移了效忠對象。聞言後,立即去帳房取了十兩銀子,遞交給了我。

我掂了掂那十兩重的銀子,娘的,活到今天為止,身上還從來沒有帶過銀子呢。從來都是銀票來著。想不到區區十兩銀子,在手中竟然這麼重。

也不多說。揣上十兩銀子,和乖女兒告別後,就匆匆來到玄武街上。這街自己倒也是經常來,但都是來做大爺消費的,如今此時,卻是來找門路賺錢的。

玄武街永遠是京師最熱鬧地大街,這裏不僅大商鋪林立,各種地攤雜貨郎,也是個個精神抖擻,扯著嗓音此起彼伏的吆喝著。

正路過一家玉器店,外面張貼著招工告示。我湊前一看,卻是招聘掌櫃地。我反正也是瞎逛,就搖著步走了進去。

一下人忙迎了上來,恭敬道:“這位爺,裏面請,本鋪各種玉石應有盡有。遠到周國,近到武德,各名家大作,都在本小店裏坐著呢。這位爺穿著極品天羅衫,器宇軒昂,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等閒玉石怕也看不上。咱家有李朝著名玉石大家李大師用藍田玉所制的精品,爺您要看看麼?”

見人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倒也不好拒絕,便點了點頭,表示應承下來:“拿出來瞧瞧吧。”

“爺您說笑了。”那人一臉笑意道:“這李大師的珍品,件件價值不下千金。哪是小人能夠拿出來的。要不,爺您裏邊請,小人這就去叫東家出來。”

我點頭。那人便領著我進了里間,親切地泡上茶,叨嘮了幾聲後,就忙去請東家了。

等了一會,我便端起了茶,喝了一口,隨即吐掉,皺眉道:“這是什麼茶啊?”平時喝慣了供品茶,這種普通茶葉竟然已經喝不進口了。

“喲,爺台您別生氣,小猴子,還不去給客人換上今年新鮮的雨前鐵觀音。”門外走進來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人,笑容滿面道:“那小猴兒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拿這種劣質茶葉招待貴客,真是該死,該死。”

“貴東家客氣了。”我淡淡道:“無須拘禮,我只是對李大師的那尊作品感興趣,才進來看看地。”

“忍的這就去取,這就去取。爺台請稍侯。”那東家仍舊笑容滿面,沒有去取的動作。不一小會兒,那小猴兒便取來了一罐茶葉,麻利得給我沏上。

我見他動作,雖然麻利,卻根本不懂行。對於這種好茶,哪能一下子直接沖泡,再說了,用的水也是剛才那壺水。沏茶的水,也是十分講究的。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輕輕搖了搖頭。但這個動作,一看在東家眼裏,頓時神情又是恭敬了數分。

我端起那茶,輕輕喝了一口,仍舊皺眉道:“這算什麼雨前鐵觀音?三等品,不,三等品也算不上。”

那東家急忙賠著笑臉道:“爺台,這茶已經是鄙小店最好的茶葉了。您老就講究下,小的這就給您去取李大師的藍田玉雕馬來。”

那東家慌忙出去,過得片刻後,終於取來了一個錦盒。小心謹慎地打開那盒子,取出一尊晶瑩剔透的馬雕。

我捧了過來,細細一看,果然是李朝李大師的出品。多年來地帝王生涯,已經使得我在各項品味上大有提高,在我的臥室中,就有李大師用極品藍田玉雕刻的一尊八駿拜龍雕。

可惜這尊馬雕,雖然栩栩如生。但只是李大師未成名前的練筆之作而已,算不得值錢。我床前那座,可是價值三十余萬兩銀子,乃是李大師的巔峰之作。

“爺台,您看這藍田玉馬雕怎麼樣?”東家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道。

我收回了目光,淡聲道:“也不怎麼樣。”

東家臉色忙一變道:“爺台您的意思是這馬雕是贗品?”

“贗品倒不是贗品。”我淡淡然道:“只是這乃李雲早期練手之作,用的也非上佳藍田玉。恐怕價值不高。”

“不是贗品就好。”東家松了一口氣,陪著笑臉道:“這位爺台真是見多識廣,爺要是喜歡,小店就陪本著賣。八千兩銀子,爺台您看怎麼樣?”

“八千兩銀子倒也價格公道。”我呵呵一笑道:“不過,今日我前來,並非買馬雕的。”

“爺台您是否還有別的要事?”東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誠然,我是看見店鋪外招掌櫃的告示,才進來看看的。”我點了點頭道。

東家急忙把馬雕從我手裏奪了回去,臉色陰冷道:“這麼說,你是來應聘掌櫃的?”

“也就看看而已,你這裏的掌櫃多少錢一個月?”我回答道。

東家臉色極不好看,但還是強忍住了:“本來是十兩銀子一個月,但是看你懂得挺多,我倒是可以給你破例加二兩。月例十二兩,這在整個京城,已經算是價格很高了。”

“這怎麼夠?至少要一百八十兩。”我脫口而出道。

“一百八十兩?”東家氣極,再也忍受不住,斥駡道:“這位爺台,本店廟小,養不起您這尊大佛,還是請吧。”說著麻利地將馬雕包了起來,冷聲道:“冬猴兒,送客。”

“哼。”我怒聲一揮袖子道:“狗眼看人低。”自行出門而去,身後還傳來那東家斥責小猴兒的聲音:“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人也是爺麼?什麼穿天羅衫的,現在天羅衫滿大街都是,我看他那件還指不定是冒牌的。”

我無語。想不到要賺點錢,還真是他娘的不好找。這掌櫃的已經算是高薪水職業了,卻還是只有區區十二兩月例。要是那小二,豈不是更低?

我繼續在玄武街上溜達,滿大街找著發財的機會。我也打聽了一下,那個包子鋪的老闆生意夠好的了,人家都排隊買他包子,他一天才賺一兩銀子,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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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1:0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二章 賺錢養家(上)

“這位爺。”對面年輕人突然叫住了我,那年輕人滿臉的麻子,神情猥瑣地湊到我身旁道:“這位爺您一看就是貴人,家中缺不缺美婢啊?爺,我可以保證,我們手中的美婢女,個個都是上品貨色。”

娘的,來了個販賣人口的。便輕笑道:“有倭國貨色麼,沒倭國的不要。”

那年輕人眼骨碌左右看了一下,淫笑了起來:“爺台您真是懂行,一般人哪里知道倭國貨色的奇妙之處啊。小人手裏雖然沒有倭國貨色,但是小人上家卻有極品的倭國貨色,要不要介紹給您?”

娘的,劉不庸那小子做生意做到老子頭上來了。看老子回去不扒掉他幾層皮。對,做生意。我怎麼沒有想到這茬呢。要是做生意,賺錢絕對來得快,這世道,就算是一個太傅的月俸,恐怕也沒有一百八十兩。惟有做生意,才能達到瑩瑩的目標。

支吾開那猥瑣的麻子臉後。我滿大街又溜達起生意門路來。看著那些大型店鋪,一個月賺個幾百兩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問題在於,老子手裏哪有這本錢?要說去賭錢吧,憑藉著自己王品級別的武功,要賺錢也不難,但是卻是瑩瑩命令禁止的。

那些小商販吧,一天卻又賺不到幾錢銀子,實在讓我興趣缺缺。正忽悠忽悠間,走進了一個古玩市場。這些年的宮廷生涯中。閑著無聊,曾仔細研究過這個世界地古董,雖然不能算是專家級別吧,卻也有些精通了。遂信步走進去。想掏些低價高質的貨物。

豈料掏渙了半日,卻也沒有見到和心意的玩藝。不是價格上沒有賺頭,就是一些低價贗品。

蹲得腰酸背疼,正想離開之際。一個莊稼人打扮的漢子卻拉住了我,憨厚地一笑道:“大老爺,我有一件古董想要出售,要不您看看。”

“好吧。”我點了點頭,反正來也是來了,就看看吧。

那莊稼漢拉到我一旁,從懷中掏出一破布卷兒。布卷中包著一把摺扇。

我把摺扇仔細端詳了一番。卻見這摺扇倒是有些年頭了,乃檀香木所制骨架。再打開一看。卻見摺扇底下又一塊墨蹟污漬,那污漬正好蓋在了印章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麼人的來。

再仔細看那扇面上,也無題詞,只是畫了一仕女圖。那仕女容貌較好,畫筆出眾。其畫風倒是覺得有些眼熟。

“大老爺,這摺扇是咱家祖上傳下來的。”那莊稼漢憨厚地笑了一下:“不瞞您說。咱祖上是在前朝當官的,而且是當大官的。後來家族敗落,落到老漢手裏,也就剩下這一件了。這件物什,據說是祖上一好友親筆所畫,送給老祖宗的。老祖宗有遺訓,家中所有東西都能賣,唯獨這扇子不能賣。所以,我想其中定有蹊蹺。就拿這物什來市場上看看,看了幾個人,他們都說沒見過這玩藝。說是不值錢,想花幾錢銀子收了去。您要知道,要不是老伴生病了,急需用些錢,我也不會拿這物什出來賣。”

我淡淡的哦了一聲。隨即,腦中閃過一個印象來,也是在宮中珍品庫呢,我也見到過一副仕女圖,乃是前朝嘉德年間,一名非常著名的善於畫仕女圖的大畫家,梅哲仁梅大家所畫。那副畫兒,一直是宮中珍藏的精品。據說價值百萬兩。由於他得罪了前朝皇室,被抄家滅門了,那些作品也都毀之一旦。而那些贈出去地作品,也給皇室收了去,集中焚燒。梅哲仁的作品幾乎沒有流傳於世地。

再仔細一瞧,這畫風,這畫骨。的確像是梅哲仁的手筆。隨即不動神色,看了那墨蹟一眼。墨蹟已經將整個印章都已經掩蓋,但在有心之下,仔細辨認,還是能隱約見到第一個梅字。

我沉住了氣息,淡聲道:“那這墨蹟是怎麼回事?”聽祖上傳下來說,當時祖宗的那好友,似乎遭到了滿門抄斬。朝廷不讓官員收藏祖宗那好友的物什。所以,祖宗故意潑墨,把那好友的名字掩蓋掉。這才保住了這物什。”那莊稼漢老實的回答道。

“你還知道你祖宗那朋友姓什麼麼?”我心中又平添了幾份底細,但是為了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多問了一句。

不知道。不過祖宗說他們一共朋友三個,加起來號稱歲什麼三友那莊稼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歲寒三友?”我沉聲道。的確,梅哲仁和其他兩位,合稱為歲寒三友。便又問道:“你祖宗字型大小中,有個竹字,還是有個松字?”

“大老爺,你別總問我祖宗的事情好麼?”莊稼漢紅著臉道:“我也就知道那麼多了。要不是為了老伴看病,我才不肯出來丟人呢。”

“呃……其實我也很想買。”我淡淡道:“這畫工還算不錯,拿回去給小孩子把玩倒是極好的。不過這玩藝出自無名之輩之手,又有了污漬,所以根本不值幾個錢。頂多就是比普通的摺扇稍微值點錢,連一兩銀子也賣不到。”

啊?那莊稼漢頓時掙紅了臉,氣急敗壞道:“這怎麼行,一兩銀子根本不夠治病。”

“你老伴需要多少錢看病?”我微微不忍心地問道。

“大夫說,至少需要八兩銀子,才能把病治好。”那莊稼漢焦急不已道:“這怎麼辦啊,病來如山倒,老伴啊,我對不起你。”說將,就哭泣起來。

“你別哭。”我連連勸慰道:“這樣吧,我就當作件好事,積積善德。這十兩銀子,就算是我買扇子的錢。”

那莊稼漢接過銀子,感激涕零道:“恩人啊,實在太感謝您了。”

我隨即又問了他家的地址,這扇子雖然有污漬,卻至少也值個兩萬兩銀子。等賣了錢後,尋思著給送一萬兩去,剩下那一萬兩,我就留作做本錢。把生意鋪開後,賺了錢再還一萬兩給那老漢。

那莊稼漢千恩萬謝離開後。我壓著滿心的喜悅,走進了附近一家老牌當鋪,就對著那朝奉道:“本老爺要當前朝梅哲仁所畫的仕女摺扇,我看你也做不了主,叫你家掌櫃地出來吧。”

那朝奉一愣,立即去叫了掌櫃來。這梅哲仁的仕女畫,流傳下來的極為罕見,宮廷中才藏有兩幅。

那掌櫃地跑出來後,仔細拿著我的摺扇鑒定了一番,迅即臉色疾變道:“客觀,你當小店無人麼?這種不值一兩的贗品,也到本小店來當?來人,送客。”

我頓時如遭雷擊,贗品?這不可能,我爭辯道:“這怎麼可能是贗品,你再仔細看看清楚。”

那掌櫃的冷笑了幾聲:“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被人騙了。我好心傳你兩招,梅哲仁,號稱寒梅居士,其落款都是以寒梅居士落款。但是你看看這落款,雖然留下了污漬,但是還是能夠勉強看到第一個字,梅字。但是寒梅居士寒梅居士,第一個字應該是寒字。你說這不是贗品是什麼?再者,寒梅居士所畫仕女圖,大抵會把仕女臀部稍微抬高一些,蓋因寒梅居士喜歡翹臀女人。你看看這副,這仕女臀部根本不翹。”

我隨即也想了起來,記起了上次琴太傅與我討論梅哲仁的仕女圖時。我還戲言那寒梅居士竟然與我有同樣的雅趣,都喜歡翹臀女人。

我一怒,將摺扇搶過來,撕成粉末。都是那老莊稼漢一副可憐兮兮,老實巴交的樣子把我騙了。若是我再冷靜一點,仔細一點,同樣會看出其中的問題來。娘的,銀子沒有賺到,反而賠進去了十兩銀子。遂對那掌櫃拱手道:“多謝指教,他日定當回報。”

“我是看你也有些懂行,看來是一時大意啄了眼。”掌櫃客氣道:“無須氣餒,幹這一行的,多數會吃點虧。你要是願意,可以來小店學習一下,保證你能學到不少東西。”

“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我拱手離開,也沒了心情,一路回到了陶府之中。

如今已經是夜間,瑩瑩親自迎了上來,見我一臉疲憊,便噓寒問暖。說是先幫我洗腳去乏,然後再吃她親手做的飯菜。

瑩瑩幫我洗腳?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豔福。不由得將氣餒一掃而空,大肆享受了一番。瑩瑩追問之下,我把今日所遇之事都原原本本說了一次。

原本以為,瑩瑩會嘲笑一番。但是瑩瑩聽了,卻十分感動道:“相公,你能盡心盡力想著為家找想,瑩瑩已經很滿足了。如今雖然遇到一點小小挫折,卻千萬不要氣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記得瑩瑩始終站在你背後,永遠支持你。

我不由得大為感動,想不到瑩瑩是如此的體貼。為了報答她,不由得開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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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1: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二章 賺錢養家(中)

由於這幾日的朝政,均已經安排妥當了。即便不上朝,也無大事。如今的朝政,已經完全進入了軌跡,順著軌跡向前,便不會有啥大錯。

那十兩銀子賠掉了,瑩瑩又給了我十兩銀子。如此三四日,我均是在京城閒逛,吃過一次虧,手頭握著那十兩銀子始終未肯撒手。同時也甚感賺錢不容易,尤其是在白手起家的狀況下,區區十兩銀子,若是作為本錢實在太小了。

走了半日頓覺肚餓。本想尋個酒家吃飯先,然這數日來,十兩銀子倒也已經被我花了二兩,再吃下去,怕是錢沒有賺到,又都給花光了。這些日子,又嫌自己身上那身極品天羅衫過於招搖,便換了一襲普通長衫,如此一來,便不怎麼起眼了。

隨便找了個小攤販那處吃了點餛飩,頓覺天氣悶熱了起來。如今處於春季,應該即將進入黃梅天了。今日這天氣,看似要下雨了。

一想到下雨,便腦子中靈光一閃。這滿大街這麼多人,要是趁著下雨賣雨傘,豈不是能大大敲詐一筆。忙起身結了帳。再此從街頭逛到了街尾一次。每五錢收一把雨傘,足足收了百來把雨傘。幾乎將這街上賣雨傘的小商販,都收了個遍。

我樂滋滋地在胡同口擺下了個攤販,望著那天空。烏雲還沒有過來,天氣仍舊悶熱地很。我心中不斷祈禱,希望快些個下雨,下得越大越好。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祈禱了半個多時辰後。烏雲終於開始密佈了過來。我大樂。再等一會,雨點滴下來的時候,就能開始吆喝賣傘了。

豈料,正在此時,一年輕小夥子突然拉了輛小車。就停靠在我面前,揭開蓋上地草席後,裏面足足也有百來把雨傘。只聽得這個小夥子喊道:“快來買雨傘啊,三文錢一把,看看這天氣,馬上要下雨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我靠,娘的。一個箭步沖上去。把那小夥子糾到一旁,怒聲道:“沒看見老子在這裏擺了個雨傘鋪子?你倒好,一身不響就賣起傘來了。價格還叫得這麼低?”

“怎麼,想打人不是?”那小夥子白著眼睛道:“大吳國的法律,就許你一人賣傘?老實和你說吧,每次快要下雨,我都會拉一車雨傘來賣。一般一把雨傘可以賣到十錢。”

我怒聲道:“那你今天還叫這麼低?三文錢,三文錢我看你要虧本。”

“沒錯,我就是要虧本賣。”那小夥子瞪了我一眼道:“商場如戰場懂不懂?不把你擠走,弄垮臺嘍。你吃到了甜頭,豈不是每次下雨都要來?”

“娘的,看來是要老子揍你一次是吧?”我捏緊了拳頭,但旋即又想到了瑩瑩地囑咐,不得使用武力。便又將拳頭放了下來,淡聲道:“看這情形。馬上就要下雨了。如今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你要是賣三文,我就賣兩文。”

“哦。你說說,如何合則兩利?”那小夥子輕笑了一下,問道。

我便湊到他耳畔,低語了幾句,果然說得那小夥子心動不已。仔細想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因為我的方法,絕對可以比他的方法多賺錢。

如此分工妥當後,我們倆對街而擺了攤位。那小夥子立即吆喝了起來:“賣雨傘嘍,上佳的杭州天堂傘。只要三十文銀子一把。”由於頭頂烏雲密佈,許多行人開始形色匆匆來。本想買一把雨傘,卻聽得那傢伙吆喝要三十文一把雨傘,頓時個個叫駡不已。

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落在密集的人群中,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好幾個人圍著那小夥子,要求便宜點就買。

豈料,那小夥子自顧自撐起了一把雨傘,悠然道:“上好的杭州天堂傘嘍,只要三十文一把,欲買從速。”

大吳不必數年前了。如今大夥兒都已經富餘了起來,普通的老百姓出門在外,身上數兩紋銀是少不了的。雨點越來越大的時候,還是有幾個有錢地富戶,咬著牙罵罵咧咧的花了三十文,買了一把雨傘。

其他比較小氣地傢伙,開始對那小夥子喝罵了起來,人越聚越多。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把破席子扯開,露出了百來把雨傘,叫賣道:“來喲,上好的杭州天堂傘,只賣二十五文一把,欲購從速,數量有限嘍。”

那群圍在那小夥子跟前的人,急忙奔到了我面前。雨水差些已經打透了他們的衣衫,紛紛掏錢買比對面便宜多的天堂傘。

我邊吆喝,邊忙得不亦樂乎,一把把的雨傘從我手裏賣出去。人都有共性,匆匆路過的行人,一見到我這裏人頭洶湧,不免也上來看看。如此越聚越多地人。那小夥子卻還在不斷吆喝,天堂傘三十文一把。似底下卻暗中把他那邊的雨傘,往我這邊送來。

區區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雖然我也淋的一陣透濕。然而倆人加起來兩百多把雨傘,卻被銷售了一空。但身旁那個大布袋中,卻揣了五千多文錢。兩個傢伙一高興,找了家錢莊便將散錢兌換成了四錠十兩,兩錠五兩的銀元寶。一人分了二十五兩銀子。

多餘下來的散錢,倆人一合計便找了個小酒館喝了點小酒,祛祛身上的寒氣。如今加上我身上還有的三兩散銀,總資金竟然達到了二十八兩銀子,著實讓自己興奮不已。不過興奮過後,卻又不免感到頭疼,這種悶天雨,不可能天天下。再說了,人們吃過一次大虧後,說不定以後出門就帶雨具了。如此暴利的生意,卻只能做一次。

正在我頭疼之際。那年輕的小夥子,突然滿臉駭然之色望著我。

“看什麼?有什麼不對麼?”我習慣性地摸向小鬍子,但摸了個空,蓋因小鬍子已經在瑩瑩數日前,被她強行剃掉了。

“你,你,你。”那小夥子指著我,驚駭欲絕道:“你身上地衣服怎麼幹了?”

我低頭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進門之前,我便已經運起了內力,將身上的衣服蒸幹了,雖然看起來皺皺巴巴的,卻也總比穿濕衣服好。看在這小夥子眼裏,當然是如同遇到了妖怪一般。

我輕笑一下,逮住了他地手臂,再運氣內力。那小夥子身上冒起了白色的蒸汽,區區十幾個呼吸間,他的衣服便被我蒸幹了。

小夥子面孔掙得通紅,咕咚一下跪拜在我面前道:“高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

“什麼高人矮人的?”我揮了一揮手:“今日還多虧了你,要不然這錢沒這麼好賺。”

“高人哪里會缺錢呢。您一定是個遊戲紅塵的武林大俠,還是個正道豪俠,否則以您的武功,潛入那些高門大戶,取些財寶來花度,定是不費吹灰之力。”那小夥子馬屁狂拍道:“若是高人您不嫌棄,小人就在您鞍前馬後,遞茶送水,服飾您老人家。只要您老人家趁著心情大好之時,抽空教小人一兩手,小人就心滿意足了。”

我眉頭微微一皺,心念一動間。仔細看了一下這小夥子,長得一副機靈模樣,倒也不錯。便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姓屠,家中排名老五。人家都叫小人屠五。別看小人長得瘦小,但是自幼力大無窮。小人三歲時,有一算命之人說,小人在行進二十時,將會得遇一貴人,從此青步青雲,封王拜將。”那屠五繼續說道:“雖然那算命之人所言,家中之人都當時笑話。只是小人一直不滿家中世代為農,便想到京師來闖闖,看看有什麼機會不?”

“力大無窮?”我微一愕然:“能舉多少斤的石鎖?”

“至少三百斤。”那屠五得意洋洋地道。

三百斤?的確是有一套。要說在這個時代,三百斤的石鎖,在我原先那個時代,怕不識有將近五百斤了。果然稱得上力大無窮這個詞了。他還是沒有練過武,要是練過後,力道更是強悍,用得出色,定是一個戰場上的無敵猛將。再看他經常雨前賣傘,倒也有些頭腦。猛將多了去,但是有頭腦的猛將卻是極為罕見。

有趣有趣。不過我以目前看來,我並不需要一個猛將,而是需要一個能幫我賺錢的傢伙。至於讓他參軍再提拔他,此事還是日後再說吧。裝模作樣拒絕了他,但是在他再三懇切之下,我卻猶豫了半晌後道:“既然你誠心誠意,我也不好再過推辭。從今日起,你先擔任我的僕從吧。”

屠五那小子認定了我是高人,雖然當個奴僕先,卻也高興地不得了。不得不承認,他的眼光獨到得很,遇到的貴人,乃是全天下最貴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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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賺錢養家(下)


由於屠五來到京城已經有兩年了,沒事就到處逛悠。自是比我熟絡多了,他青常也幹幾種買賣,賣傘只是其中一項。按理來說,兩年的小生意做下來,那小子也應該賺了不少錢了。但是一問之下,卻令我頗為失望。原來那小子賺了錢,都拿去孝敬城衛軍了,想在城衛軍中先謀個差事。卻不料被那管帶吸血吸了兩年,卻仍舊沒有幫他辦成事情。

那白癡,如果把這兩年的錢都存下來,現在一次性孝敬給我。說不定我會立即提拔他為大將軍。

無奈之下,倆人只得又商量著賺錢。雨傘暫時是不可能賣了。如今之際,只有想別的門路了。古玩市場我可是不想去玩了,那幫傢伙都是人精,一個不留神,就會給他們吸得一乾二淨。

“師傅,我們不若去販賣私鹽。”屠五壓低著嗓音:“這私鹽利潤雖然不若前些年了,但是還是相當可觀,以師傅您的武功,定然是不成問題。”

“你白癡啊,賣私鹽。”我不由得好氣道:“用五十兩銀子去倒賣私鹽,就你之傢伙能想出這餿主意來。”

屠五不由得尷尬地笑了一聲,隨即腦子中又是靈光一閃:“師傅,聽說莫愁莊在收大量的上等祟絨,價格還是不錯的。我老家距離京城不遠,家中父老鄉親這些年來一直養殖牛羊。只要我們去低價把羊絨收上來,再轉賣給莫愁莊。應該有不錯的效益。

我心一動,這玩藝雖然不能賺大錢。卻也能利滾利,將生意越做越大。莫愁莊俺是知道地,一年所消耗的祟絨棉花。簡直是個無底洞。當然,為了扶植一下周邊的普通農戶,莫愁莊倒也沒有自行開闢人手做這個,而是採取收購的方法,如此有助於搞活大吳地經濟鏈條。

說幹就幹,給陶府稍了個信。便匆匆往屠五老家西縣趕去,到了他家小鄉里一看,果然養殖業發達。不過,這也是莫愁莊的功勞,服裝的製作和火鍋連鎖店的大行其道。倒是將周邊地區的養殖業帶動了起來,附近的老百姓。生活也愈發好過了起來。

然而,這裏雖然遍地是牛祟。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將祟絨賣給我們,包括屠五的親戚們也是不肯。原來早就有專門的商人,每個月前來三次,都把這裏的祟絨祟肉收集得乾乾淨淨。由於那商人還算講信用,從不拖欠銀兩。而這個鄉里,大多數人靠著那大商人富餘了起來。不敢將祟絨冒冒然賣給別人。生怕那商人一生氣,這遍地的牛祟就賣不出去了。

屠五和我一陣失落。想不到如今地生意竟然如此難做。倒是屠五還有些精神頭,建議我去別處看看。但是既然這裏如此,別處肯定也有專門的商人霸佔著,豈不是一樣地道理?

祟絨生意既然做不成了,正準備打道回府。娘的,一來一回白用了四日。屠五卻說口渴了,跑附近他三嬸家討水喝。那三嬸倒也熱情,一人給我們端來一碗涼開水。一口喝完。果然神情氣爽。

驀然,我注意到了手中這碗兒。這碗可以說已經是舊碗了,但其上的花紋。卻還是色澤光豔。我不由得翻過來一看,仔細辨認了一下碗底。卻見到了武威年景德八十三窯的模糊字樣。武威年說近不近,因為他就是本朝第二代皇帝。但第二代皇帝至今,怕也有一百五六十年了,八十三窯也不算什麼上窯,但畢竟也是官窯。

可以說,這碗雖然比不上那些真正價值過人的名窯古董,卻也有些價值了。最保守估計,二三十兩總是能賣的。

他那三嬸將這碗拿出來招待人喝涼水,顯然不知道這碗兒的真正價值。我心一動,便道:“三嬸啊,我看你這碗倒是很好看。怎麼,你家都用地這碗啊?”

“哪里啊,這碗是上次拾掇房子從角落裏翻出來的,我也就看著它還沒有壞,就拿.來用一下了。倒叫客人您見笑了。”那三嬸回答道。

弄點路費也好。省得這大老遠的白跑了一躺。便笑著道:“我看這碗很是喜歡,三嬸不如就轉賣給我吧。”

“喲,瞧您說的,不就是一舊碗麼?”三嬸大方道:“給了你算了。”

我數出了五十文錢,硬是塞給了她。並非我不願意多給,再多給怕是她要起疑心了。

出得村落後。屠五奇怪地問我:“師傅,為何花上十文買這碗啊?難道這碗是古董?”屠五在京城待過兩年,倒並不似下人那般不懂這些。

我心念一動,這鄉下人自是比不上京師人狡猾。很多普通老百姓家,總會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或是祖上傳下來的,或是無意間揀來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真正價值。

“屠五,走,上附近村落裏去逛逛。”我嘿嘿一笑。

“師傅,你不是說不去看了麼?”屠五立即緊隨我身後。

如此,從各農村一路閒逛到了京師。一般都是屠五去吆喝,看看誰家有個舊碗舊字畫畫的。而我則負責一一鑒定。這可是一項沙中淘金地工作,要從那幾千個垃圾貨色中,找出一件稍微值錢的玩藝,還真是不容易。

所以,來時用了兩天,回去的時候竟然用了六天。不過屠五背上地行囊裏,卻多了一包包的亂七八糟玩藝,像什麼古象棋啊,古花瓶啊,古碗之類的。而五十多兩銀子,倒給我花了個精光。不過是運氣不好還是怎麼的,一路淘下來,多數是些普通貨色,最貴的還是三嬸那碗。從來沒有淘出些價值不菲的玩藝來。

不過想想便也釋然,若是那些值錢貨色隨便淘都能淘出來,那那些玩藝還能值錢麼?

我也懶得去古玩市場擺攤兒賣掉,直接去了上次的那家當鋪裏頭,把所有東西一股腦兒的都當了去。雖然古玩市場賣的話,可以多賣些錢,還能宰宰肥祟什麼的。但是卻太費時間了。如今已經出來了將近十天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那當鋪的朝奉,一見到是我來了,便迎了上來,又把掌櫃的叫了出來。

我倒是奇怪,上次來當鋪是當好東西,掌櫃的親自出來倒也情有可原。但是今日,我帶來的只是一袋子垃圾貨色,憑什麼要這掌櫃的親自出來?

“這位爺,我們又見面了。”那掌櫃的作揖道。

我狐疑的把那一袋子收來的貨色,扔給了他,淡聲道:“掌櫃的,看看這袋子玩藝,值多少錢。”

那掌櫃的倒也不推辭,便一件一件細細看來。每看一件,就讓朝奉記錄下來。我見他估的價格,比我所估有高有低,便不由得出口相問。那掌櫃的倒也有問必答。與我細細說起每樣物品的不同之處來。一道小小的裂縫和缺口,就會令得整件藏品價格跌過一半也不止。

而有些藏品,雖然做工不甚精細。但年代久遠,且保存完好,所以價格就會略微高些。

幾十件貨色一一鑒定下來,一時間讓我鑒定水準大大上漲了一段。總共三十六件小玩藝,共估得價格四百三十兩。

我大喜,此趟所斬獲頗豐啊。不過想想這數日來,每日要鑒定幾百件甚至上千件垃圾貨色,師徒倆人奔走於各村落之間。如此想來,手頭上原本輕飄飄的數百兩銀票,一時間倒沉重了起來。

等我拿到錢後。那掌櫃的這才對我道出了意願,原來他把上次我的事情和其東家一說,並大贊我的領悟力出眾。本想讓我加入當鋪,學習數月後,便調到杭州分鋪當掌櫃,鋪內所賺銀兩,我一個人就可以得十之其一。報酬不可謂不豐厚,對於普通人來講,那是難得的大大機遇。但是對於我這種身份特殊至極點的人來講,卻只能笑笑了。

四百多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開一家普通的小店鋪。那已經是綽綽有餘了。但是那小店鋪,怕是不可能一個月產生一百八十兩的收益,只得作罷。

古董行業的確是個暴利行業。但真是其中的暴利,使得這個行業風險也特別高,別說四百兩銀子,就是四十萬兩銀子,也會一個不留神打了水漂。再者,京師附近農村,已經被我們搜了個遍了,再想弄些出來。倒格外困難了許多。

接下來的數日,我倒也在吉祥當鋪學習一下鑒定術。民間的鑒定術與宮廷中有很大區別,宮廷中大抵把目光放在了高檔藏品上。而民間,則需要更多的鑒定中低檔藏品,如此一來,倒極大的豐富了我的知識。

這日下午。屠五飛快的找到了我,驚喜交加地湊到我耳畔道:“師傅,我找到了一條賺錢的好門路。”

我不耐煩道:“到底什麼門路?”

屠五神秘兮兮地湊在我耳畔說了幾句。

“什麼?”我雙眼一瞪:“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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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2: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 鴛鴦浴(上)

屠五把我拉到一旁,從懷裏掏出厚厚的一遝畫像。我一看,那一遝都是官府發出的賞金通緝令。每一張都是一個通緝犯,根據此人的兇狠程度,以及所犯罪行的程度,提供了不等價的賞金。

但是有資格上賞金榜的大盜,無一不是危險人物,兇狠狡詐無所不為。所以,這種賞金通緝令的最低限額為五十兩銀子。

江湖之中,也存在這一群專門吃賞金的人,他們遊蕩於官府和江湖之中,不為官府承認,也不為江湖所容。但是他們的報酬是豐厚的,據說賞金榜前百名的惡盜,最低身價是八千兩。

“你這個笨蛋,難道你想去當賞金獵人?”我賞了他一個爆栗。

“師傅,不是我去。而是你去。”屠五那小子怪笑道:“師傅武功那麼好,不順便客串一下賞金獵人,實在太過於可喜了。咱也不多幹,就挑值錢的幹上一兩票。到時候在京城開一家大酒樓,師傅您就是東家,我屠五就是掌櫃的。”

他說的怦然心動。若是開一家大酒樓,完全可以達到瑩瑩所要求的一百八十兩每個月了。也不必天天吃幸吃苦的倒處鑒定東西,賺那些微薄的利潤。

我語氣微微鬆動道:“倒是個好主意,不過那些被通緝的傢伙,大多數神出鬼沒,藏匿水準亦非常之高。我們如何能找到他的藏身之處?”

“師傅。若非徒兒有把握,也不會和師傅提這茬事情。”屠五十分有把握道:“徒兒這幾年在京城也不是白混地,地痞流氓哪個不熟?徒兒早得到消息,三年前就被通緝的賭屠人魔張大富就隱居在京城之中。”

屠五說著。從中泛出了張大富的畫像來,遞給我看道:“這張大富乃確確實實的屠人魔,十年來手頭上地人命竟然背了五百三十一條,這還不算那些沒有證據的。”

我看了一眼那張大富的畫像,那傢伙長得並不像我想像中那副滿臉橫肉的模樣。竟然是一個看似斯文的白臉書生。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傢伙排在賞金令的前百名內,高大第七十三名,賞金數目自三年前的一萬兩,已經遞增到今天的一萬三千兩。

賞金獵人,的確是個爆利行業。但是畢竟是以性命相搏來吃飯的。輸了便什麼也沒有了。報酬豐厚些也是正常。另外,前百名傢伙。都是最危險地傢伙,看看這個張大富至今仍舊能活得好好的,就可以知道,要殺他絕對不是件容易地事情。

屠五見我皺眉,不由得問道:“師傅,需不需要找幾個比較弱的試試身手?”

“不用了。”我淡聲道:“賞金榜七十三名,委實還不放在眼裏。”

屠五眼睛一亮。急忙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原來那張大富,這三年來一直在京師做教書先生,憑著他一身書生氣息,加上易容之術。被他在京城逍遙了三年。

發現那傢伙的人,是一個地痞流氓,上次在街上閒逛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張大富一下。那地痞長得頗為結實,但這麼一撞後,自己倒飛了出去一丈多。但是那瘦瘦弱弱的張大富,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那地痞本想上去敲詐勒索但是卻被張大富一瞪,便被張大富眼神中一閃而逝的殺氣嚇得不敢動彈了。之後那地痞卻留意上了張大富。仔細比對後,終於發現了那人真地是張大富。便想到了屠五,因為屠五在他們圈子裏是出了名的力氣大。如此,才輾轉從屠五這裏,把消息傳給了我。

“那傢伙倒是會隱藏,懂得大隱隱於市的道理。”我嘿嘿一笑道:“可惜這次卻成了我們口袋裏的銀子。”

我立即回去取了忘言寶劍,雖然以我王品的武功,殺一個賞金榜七十多名的人物,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那傢伙生性險惡,誰知道他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還是帶把忘言,也好有個防備。

等到夜間。我和屠五一人換上了一套夜行衣,一路趕到張大富在東城的一座普通宅子中。

我囑咐屠五蹲在圍牆邊上望風,自己則一躍而下。落地的時候,故意腳步重了一下。果然,屋子內傳來一個沉聲:“誰?”與此同時,幾支牛毛般大小的暗器破窗而出,直射向於我。

那傢伙地確十分歹毒,在發覺敵人的時候,說一聲誰。這個時候一般人都會怔一下。但與此同時,暗器便已經到了。武功略微差些的人,根本躲不過這一個陰招。

我地武功已經達到了王品,遠非屋子裏那個傢伙可以比擬的。我微微一伸手,將忘言劍鞘在我面前輕輕一轉,那幾支牛毛針便被擊飛。

屋子中那人見一擊不中,便飛身而躍出來,果然是一副翩翩公子打扮,摺扇輕搖。只是臉色極為不好看道:“看閣下的氣度,舉手投足間已經達到了一代宗師境界。想必已經是王品高手了吧?為何偏偏不放過我一個普通的江湖人呢?

他說得也有道理。如今江湖上,難得練到了王品級別之高手,莫不以追求天道為己任。哪里會去在意一個賞金榜上七十三名的低手啊?再說了,王品高手要弄一萬多兩銀子花花,也很是簡單,根本無須去做賞金獵人。而那些一流高手賞金獵人,則往往會遭到暗算,我猜想肯定不止這麼一招。只是張大富估摸著對我毫無用處,便收了起來。

“因為,我缺錢。”我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缺錢的人,但是現在偏偏卻是缺錢。張大富遇到了我這檔子事情,只能喊倒楣了。

“前輩要是缺錢。”張大富看不透我的年齡,便道:“晚輩身上還有幾萬兩銀子,您可以拿去。”

“這不行。”我搖了搖頭道:“老婆說了,不准搶劫。”說著,將手中忘言出鞘,破空斬了一劍,隨即又收劍。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

“什麼?”張大富愕然間,只見到一股美麗,且又淡淡的劍氣,從他的咽喉間劃了過去。

“屠五,收人頭。”我淡淡道:“去衙門換錢。”

屠五從牆上躍了下來,不可思議的望著仍舊戰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張大富。那張大富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半點生機。屠五這才確定,那張大富真的已經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師傅的武功會高到如此地步。一個凶名昭著,殺人無數的惡魔,在師傅的劍下連半招也還不出。

屠五一個激靈,打了個冷顫,飛快的將人頭摘下來包好。裝在了石灰盒子中,徑直往衙門走去。

官府對於除卻了張大富這種狠較色,還是比較滿意的,立即便支付了屠五一萬三千兩銀子。

當屠五把錢交到我手裏時,不由得問道:“師傅,你為何不讓我去拿張大富家那幾萬兩銀票。白白便宜了官府那幫人。”

我無奈道:“沒辦法,老婆交待只能以正當收入來養家。賞金獵人雖然不是很好,但好歹也是官府允許的正當收入。”心中卻想,若非為了正當收入這幾個字,我養家的錢還不是多了去。

暫時有了一萬多兩銀子,雖然能夠家中花銷個五六年了。但若是拿去做一家酒樓,日後靠著穩定收入,就不用再為外面那個家發愁了。

先把屠五踢回家。自己則徑直回到了陶府,把一萬多兩銀子交給了瑩瑩,再將這銀子的來歷說得清清楚楚。

瑩瑩嘟著嘴道:“本來想多給你點磨練的,誰知道武功好的人賺錢這麼簡單。算了,這次算你過關了。這些錢,就讓梁姐姐在京城開一家酒樓吧,以後陶府的開銷,都從這酒樓裏出了。”

我呼了一口氣。二十多天的賺錢生涯,倒也讓我回味無窮,其中酸甜苦辣,倒是嘗了一個遍。不過經過此次瑩瑩的磨練計畫,我的性子又沉”了許多,這倒是件好事。

又在陶家舒舒服服的待了幾日後。琴太師派人秘密找到了我,說是有要事相商。

我精神頭一振。看來關於高麗,東突厥的事情,已經部署的差不多了。有那麼幾個能幹的大臣就是好啊。只要安排下去,幾乎不用自己多操心,只要到緊要關頭,給下下指示就行。

告別了睫兒等。一路回到了皇宮之中,琴太傅和段鴻早已經在南書房等候著我。

我罷手阻止了他們倆人的跪禮,淡笑道:“免了吧,這裏就我們君臣三人,無須太過在意了。小多子,賜座,看茶。”

“皇上精神抖擻,看來一個月來,在外面放鬆的不錯。”琴太傅呵呵一笑道:“看來,什麼時候老臣也要請假幾日出門放鬆放鬆了。”

“太傅大人若有此意,卑職倒有個好去處。”段鴻嘿嘿一笑道:“聽說雅芳閣新出了一個什麼桑拿鴛鴦浴,那滋味可是回味無窮啊。不論你白天多累,一個澡後,渾身就會充滿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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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7: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 鴛鴦浴(中)

“皇上是否也去享用過了?”段鴻好奇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乾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道。

誰知道琴太傅卻微微點頭晃腦道:“聽段大人所言,其中有鴛鴦兩字,可有名堂乎。”

“嘿嘿,名堂大著呢。”段鴻望了我一眼道:“不過皇上在此,卑職可不敢穢言穢語。”

“呃……,聽兩位愛卿說的。”我呵呵一笑道:“這桑拿鴛鴦浴,倒也有些奇特,不如同去試試如何?你我君臣數人,也好來個坦誠相對。從此心中再無間隔,將來一同將大吳皇朝建立得更為強大。”

“既然皇上有此雅興,臣等奉陪便是。”琴太傅和段鴻,各自躬身道。

如此,我便找來左東堂,讓他先去安排一下安全問題。君臣三人均換上了便衣,從側門而出,各自坐著轎子,往城北出發。半個時辰後,便到了段鴻所說的那處雅芳閣經營的桑拿鴛鴦浴室內。

左東堂早已經帶著人,騎著快馬早一步趕來。將整個浴室請了個場。

恰好柳三娘剛巡視到了這家浴涫,見到是我親來,忙不迭上前跪安。我淡笑了一聲。讓她安排最好的房間給我們。

如我當時和三娘所言。之桑拿浴室被格成了一個個小房間,在各小房間內,各有幾張躺椅。

我等三人,各自脫下衣衫。互相對望了一眼。琴太傅和段鴻,先前還有些拘束起來。但是被我一句調笑段鴻地話兒,將三人間的尷尬一掃而空。所幸三人都是武家出身,各自身材倒也非常好看,若是當中夾個劉枕明,就有損視覺了。

“段鴻,你小子是這裏的常客了。你帶頭吧。”我嘿嘿一笑道。

段鴻尷尬不已:“微臣只來過一次而已,再說了,有皇上在這裏,哪有微臣帶頭的道理。”

“怕什麼?”我無所謂道:“今日在這浴室裏。誰都沒穿龍袍蟒袍地。都是赤裸裸的。段鴻,就你了。不得再推脫。”

段鴻無奈,只好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琴爺,吳爺,先下水泡泡吧。”

我和琴太傅對望了一眼,哈哈大笑。三人一齊下水。我個人是最愛泡澡了,一股股微燙的熱水。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裏面,任由著毛細孔不斷張開,實在是舒服的很。

不多一會,柳三娘領了二十多個姑娘一起來到了我們面前,行了一禮道:“吳老爺,三年把最好的姑娘都帶來了。”

“那個什麼,段爺。你就隨便挑三個吧。”我呵呵一笑,反正在這裏的貨色,也頂多讓她按摩按摩。不會真去上了。我要女人,全天下都是,一道聖旨下去。來個選秀什麼的,漂亮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段鴻跟隨我多年,也算知道我的脾氣,便也不多言,仔細挑了三個。把最好的那個給了我,剩下和琴太傅一人一個。

段鴻和琴太傅,除了我之外,在大吳帝國也算是頂尖人物了。倆人只所以響應我這次的活動,或許都是和我想地一樣,需要加快三人間的磨合程度。琴太傅主內政,段鴻雖然名義上僅僅是個兵部尚書,但是卻直接把持著外務。均是大吳地頂梁之柱。

這兩根大柱,任何一根要是倒塌了,恐怕都是大吳無可挽回的損失。如此我才有必要,加強兩根大柱子之間的緊密聯繫。而男人之間想要加快關係發展,莫過於一同做做壞事了。

段鴻今日在南書房借機替出這事,擺明瞭就是想讓我在中間攪和一下,督.促一下倆人私交的發展。段鴻之所以不敢私下與琴太傅結交,蓋是怕我胡猜亂想,疑心頻頻。

而琴太傅也是一點即透,恐怕他也是早覺得有必要把和段鴻的私交提升一下,只是一直苦無機會。直到今日,才有了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而我,則更是希望倆人之間能夠配合得更緊密些。我也不怕他們造反,琴太傅府中,和他身邊,至少有六成是我的奸細。而段鴻府中,也不會少於一半。只要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平時不顯山露水的秘密情報系統,將會飛速運轉起來,他們地一舉一動,都難逃我的耳目。

當然,他們身邊有奸細,也是略微知道一二的。他們也同樣知道一個道理,再聖明的皇帝,也不可能對自己所倚重的重臣完全相信,越是聖明的皇帝,越是有這方面的擔憂。

不只是他們。朝中大臣們,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或多或少有著不少屬於我的間諜。

所以,我根本就不怕他們會造反。他們兩個重臣,如今我需要的是他們地團結,而不是內鬥。

三人一同說說笑笑,多數是由我牽頭說個笑話。到了最後,段鴻和琴太傅,也主動說起笑話來了。而我則淫笑連連,帶頭大吃幫我擦背洗澡的美女豆腐。

其餘兩個傢伙,倒也不落後,一起放開手腳大吃豆腐。如此一來,整間浴室內一片嬌吟之聲。

泡過一陣後,便又去了桑拿房內。各自躺下後,那些女孩提了些水,把水澆在了燒得滾燙的石塊上。

一時間,整個小屋子內地溫度濕度驟然升高。三人也不多話,盡情難得的放鬆了一次。

按摩妥當後。我便揮手把那幾名女子趕了出去,身上包上了一條浴巾。

兩名大臣也是飛快的包上了浴巾,君臣三人就各自坐在了這件小屋子中。适才那一番毫無顧忌的娛樂,將三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好了,該是談些正事的時候了。”我淡聲道:“段鴻,你都安排好了麼?”

段鴻點了點頭,正色道:“微臣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大量的作戰武器和部隊,已經秘密抵達高麗和東突厥的交界處了。另外,間諜造的謠言,也已經滿天飛了。說什麼羅刹國和蒙古國,將和東突厥高麗國一起圖謀大吳國土。不過,東突厥和高麗國已經站出來申明,絕對沒有此事。”

“看來東突厥和高麗國,現在是驚弓之鳥啊。他們一定也是覺得自己局勢不妙。不過那羅刹國和蒙古國,倒是牛比的很,竟然對謠言無動於衷。可見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非常信任。段鴻你再多摸摸兩國的底細,倒底是不是我們手上已經掌握的實力。朕倒是有些擔心,那兩國恐怕會有暗中的殺手鐧。”我微微皺起了眉頭,微微憂慮道。

段鴻也是一怔,迅即汗顏道:“若非皇上提醒,微臣差點犯下了彌天大錯。那兩國也並非不知道大吳的神機弩炮厲害,還敢對大吳示之以強,定有所依仗才是。微臣立即去徹查。”

“段大人無須太過緊張,查一查是有必要,不過。”琴太傅呵呵一笑道:“此乃敵人的惑敵之計也不定。再說,當大吳吞下兩國後,擺出的姿態是防守姿態,任憑那兩國如何強悍,還能突破大吳神機弩炮陣的防守麼?”

“琴太傅,你那邊的部署怎麼樣了?”我淡聲問道。

琴太傅也是皺著眉頭道:“情況不是很好,本來想省親回國的秀麗公主,此刻也藉口解決災民的糧食問題,而仍舊逗留在高麗國。高麗國王,也是推脫說如今國內不太平,不肯來我大吳。”

我重重地哼了一聲,怒聲道:“好個秀麗公主,高麗國王,看來是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段鴻,將海防司的戰艦,逐漸向高麗國靠近,我到要看看,他憑什麼想吃這罰酒。另外,藉口發佈一系列對於高麗國不利的謠言。”

“微臣領旨。”段鴻正色道。

君臣三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就在這桑拿浴室中,將高麗國定了形。

“朕要去見岳超,岳大王爺。”我淡聲道。

琴太傅和段鴻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何我在這個時候,突然了出了這麼一句話。

從桑拿浴室中出來。我又去了紫金山的役兵營內,嶽超如今就在這座小小的兵營內,管理著糧草工作。

我一身便服。但是左東堂他們去是使用這權杖,在大營內通常無阻。

徑直走到岳超的營帳外,我望裏一看,卻見嶽超正在辦著公。這數年來,我雖然沒有給他苦頭吃,卻一直將其閒置在此,就是為了今天這種事情。

我不免有些心酸,一代無敵大元帥,落到今日這個地步。我整理了一下情緒,跨步進去道:“岳王爺,朕來看你了。”

嶽超想不到我此刻,竟然會出現在他的營內,急忙迎了上來:“微臣嶽超,叩見吾皇。”

“唉,岳王爺何許如此客套,你與朕乃如親兄弟一般。”我呵呵一笑道:“無須客氣,無須客氣。怎麼樣,這些年來,王弟在這裏過得還好吧。”我打蛇隨棍上道。

“皇上,微臣過得還習慣。”嶽超說道。

“王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著也要稱呼我一聲皇兄吧?咱可是正兒八經結拜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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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7: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 鴛鴦浴(下)

嶽超有些不寒而慄,卻不敢拗我的命令,只得正色躬身道:“皇兄,那愚弟恭敬不如從命了。”

“朕啊,看你也過得不甚愉快。”我嘿嘿一笑道:“走,和朕回朝去,朕要宣告天下,你就是朕的結義兄弟。”

嶽超迷迷糊糊下,被我帶回了京師。

第二日早朝之上,嶽超也被我拽來了,諸位大臣都吃驚之極。他們以為,嶽超因為數年前涉嫌謀反,已經被我雪藏了起來。如今卻重新穿上了鎧甲,一同上了朝。

待地朝臣們跪拜後,我揮手讓他們起身。朗聲道:“諸位臣公,今日朕要鄭重宣佈一件事情。”

敏感的大臣們,頓時嗅到了氣息,將目光投向今日突如其來的岳超岳大將軍。

我臉上洋溢著笑容道:“看來諸位臣公有所不知。其實早在朕登基之前,岳超將軍就是朕的結義兄弟。”我故意將年份說前了一年:“此事還是在太后主持下所成。只所以一直秘而不宣,其中自是別有緣故,在這裏就不明說了。如今,岳超將軍,又該是到了重新出山的時候了。小多子,宣旨。”

小多子急忙湊前一步,掏出一份早已經準備好的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蓋岳超大將軍文韜武略,軍功卓著,忠心為國。特封其為鎮北王,封地為燕京十三州。另特賜黃馬褂一件,黃金萬兩。駿馬千匹,奴婢三百,豪宅兩處,欽此。謝恩。”

“臣領旨。”岳超上前一步。重重跪下道:“微臣不負皇上聖望,一定保家衛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群臣們震驚了,自我上臺以來,從來沒有過如此大手筆的封賞。別說我沒有,就是先帝也沒有過此舉。幾個眼紅的,立即上奏,表示此舉不妥。

“諸位臣公無須多言,岳王爺乃是朕的結拜兄弟。但是感情之深,卻連親兄弟也比不過。封王拜帥,本是理當之事。哼。若是有誰對岳王爺不敬,當心朕要了他地腦袋。”

群臣這才想像,我此舉竟然是認真的。不免都對嶽超投去了羡慕的眼神。惟有區區幾個敏感之人,對嶽超投去的卻是憐憫地眼神。

“王昭光,立即昭告天下。與民同慶。”我喜色連連道:“宮廷內也大擺筵席,不要替朕省錢,辦得越隆重越好。”

“微臣遵。”王昭光恭敬地回答道。卻又似在輕輕一歎。

宮廷和天下,都共同歡慶了三日。嶽超本身就名氣很大,乃是個行軍打仗的無敵將領,如今被封了王,倒也在百姓的可接受程度之內。

……

三日後……

我躺在了太后的懷裏,毛手毛腳,惹得她臉上一片緋紅,低喘吟吟。太後邊喘邊問道:“皇上,你封岳超為王。真的沒有問題麼?”

“母后放心,朕自由主張。”我嘿嘿邪笑起來,一手從其身後探去,捏住了她的翹臀,輕揉一番道:“他如今就是朕手裏的一團面,朕想怎麼揉,就怎麼揉。”

“皇上……。”太后被我弄得眼神迷離起來:“文奴,文奴,也是一團面,任由皇上揉了。”

我聽得她淫言穢語而出,不由得心念一動,翻身壓了上去:“讓朕來好好揉你這團面。”

……

隨後數日,嶽超接到了聖旨,著令他在燕雲徵集十萬石糧草,即刻送往高麗國,以解鄰國之米荒。

這個消息,被我們安插在各國的間諜有意識的宣傳下,幾乎達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尤其是高麗人,最為雀躍不已。最近與大吳局勢似乎緊張了起來,弄得百姓都不安心起來。如今大吳...國地王爺,親自送來十萬石糧草,不僅僅可以緩解一下高麗的米荒。還表達了大吳願意和平相處的理念。

我看著雪花一般傳來地消息,終於重重的合上了密折,眼睛眯了起來道:“那蒙古國也太天真了,以為區區遊騎兵能夠左右騷擾大吳的防線,讓大吳帶著神機弩炮,左右防線奔跑,疲與奔命。而羅刹國的戰術更是可笑,竟然會想到用鐵做成了一個個站車,人鑽在裏面向大吳進攻。那種站車最可笑的地方在於,其根本就沒有動力裝置,仍舊是靠著戰馬往前拉。笨蛋啊,只要射死那些戰馬,那些鐵車子不就白費了麼?”

我合上密折後,躺回了太師椅上,淡聲問道:“蕭起,事情安排地怎麼樣了?”

“皇上請放心,微臣安排了三十名精於狙殺的一流高手,以及四大供奉都去了。絕對萬無一失。就算萬一失手,微臣也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想那嶽超也逃脫不了。”蕭起一臉淡然道。

“此次擊殺,乃是你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嶽超地武功深不可測,就連朕都無法看透他的虛實。”我緩緩說道:“千萬不能大意了,下去吧。”

……

一切的一切,都在暗地下緊張而又秘密的調動,大吳表面上,對,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各部繼續完成著各自的任務。但是暗地裏,卻已經忙開了天了,部隊的暗中調動,武器的調動,以及軍餉糧餉的調動。後援部隊的調動。等等等等。”

而嶽超,也已經徵集完畢糧食,已經押運糧食前往了高麗國。

時間一天一天在過去,所有單位地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中。所有人都在等一根尋火線,只要那根尋火線點燃,便會立即沸騰起來。

終於,接連三份飛鴿傳書抵達了京城。均是同樣一句話:“岳超已死,嶽超已死,嶽超已死。”顯然是報信之人,知道這個消息乃是非常重要,不敢有絲毫的馬虎,所以一連發了幾份。

我捏著那紙條,哈哈大笑了起來。馬上召集了群臣,就在了金鑾殿上,我痛哭流涕道:“朕接到飛鴿傳書,岳王爺已經精忠報國了。岳王爺本來是封朕之命令,前往高麗國賑災,但是在高麗國境內,卻慘遭暴民的殺害。岳王爺,你死得好冤枉啊,是朕殺了你啊。若非朕下旨你去高麗,豈會為你惹來殺身之禍啊。”

“皇上,死者已矣,請節哀順便。”朝中大臣們,見我哭得傷心,不由得勸解道:“如今最緊要的事情,是把岳王爺的屍體運回國內安葬。”

我突然目光一淩,火聲道:“朕絕對不相信這是一場意外,岳王爺的領兵打仗多年,從未有過敗績。其本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測,區區一群暴民,想置之岳王爺于死地,無疑是癡人說夢話。朕可以肯定,其中一定有陰謀,好你個高麗國,朕誠之以待,想化解兩國目前的尷尬局面。如今你卻暗中擊殺了我王弟,除我大吳一無敵猛將。朕一定與你們勢不兩立。”

我怒聲連連道:“看來,此次是高麗國和東突厥國,以及羅刹,蒙古國等四國合力佈局殺了岳王爺。兵部尚書何在?”

“臣段鴻在。”段鴻上前一步,重聲道。

“朕命令你,即刻對高麗國,東突厥國宣戰。朕要替王弟報仇。”我火聲火氣,隨即又抽泣起來:“我可憐的王弟啊。”

隨後,我又道:“禮部尚書何在?”

“臣王昭光在。”王昭光上前一步道。

“傳令下去,舉國同哀三日另外大吳的附屬國,也要披孝三日。與各友好國間發出國喪,請他們派遣使者來參加大吳岳超岳王爺的喪禮。”我心中冷笑不已,我要鬧,鬧得天下人皆知道,我嶽超是如何的重視。如此以來,攻打高麗國洩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各項命令發佈了下去,舉國振動。岳王爺竟然慘死在了高麗國內?經過朝廷有意識的引導思維,舉國上下都對高麗國和東突厥等諸國產生了強烈的不滿。強烈要求朝廷派遣軍隊,為岳王爺掏個公道。

當然,朝廷也非常的爭氣。鎮守北疆的簡令泰大將軍,率先對東突厥宣戰,並且發難。而震北將軍張晃,也帶著龐大的軍隊,使用著精良的武器,攻向了高麗國。

雖然簡令泰那支隊伍是邊疆軍,本身人數就不超過十萬,但是經過幾次三番的秘密運輸後,竟然高達四十萬了。而張晃那支部隊,也有將近十五萬軍隊。

海防司的祈浪,自然也不會閑著。那些欲乘船逃避戰爭的上層人士,一一被早就守候在大海之上的祈浪一一逮住。祈浪率領著龐大的大吳艦隊,肆虐一般的撕裂著高麗戰艦,以及高麗國各大港口。

幾乎所有人都吃了一個愣,沒有人想到大吳會以這種方式強佔高麗國和東突厥。很多人以為,世界仍舊很和平時,戰爭突然降臨了,它是如何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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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8:0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四章 叱詫草原(上)

我悠閒的躺在了禦花圓涼亭內,享受著春風之徐徐暖暖。邊聽著段鴻與我彙報著第一次發回來的軍情。

張晃之十五萬大軍,以雷霆之勢,在高麗國內攻城掠地,勢如破竹。短短五天的時間,就打下了高麗國東面三分之一的土地了。然而這有著趁其不備的效果在內,接下來的仗就不是那麼容易打的了。這五日的時間,足夠高麗國王將各地的兵擊中起來,迎戰張晃大軍。

“囑咐張晃,一切小心應對,不可再貪功冒進。”我沉思了半晌後說道。

簡令泰鎮守邊疆數年,對於東突厥的領地兵力部署幾乎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了。而這些年來,東突厥不僅僅內戰消耗了無數的實力,加之簡令泰的慢性毒藥,使得東突厥的戰馬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休說馳騁沙場打仗了。東突厥的戰事,甚至於比高麗國還要順利。

“告訴簡令泰,東突厥易取,但是得防住蒙古國和羅刹國的各動作。那兩個國家,是不可能如此眼睜睜看著大吳取東突厥而置之不理的。”我淡淡的說道。

段鴻領命後,立即又去部署後勤物資,往戰場上輸送。打仗是最耗錢的活動,所幸大吳國這幾年來,經濟發展不錯,國庫存銀眾多。只要等戰爭一打下後,就會獲得無數戰利品。所以戰爭就像是一場賭博,勝者發家致富,敗者傾家蕩產。

日子一天一天在過去。隨著張晃不慌不忙,小心謹慎的誘出了高麗國主力部隊實施了殲滅戰後。高麗國的戰勢已經非常明朗了。攻佔整個高麗國。僅僅是個時間問題了。

然而東突厥的戰事,則並非很樂觀。蒙古國和羅刹國地大量援兵出現在東突厥國內,一下子使得戰局形成了僵持不下。簡令泰雖然沒有請求援兵,卻從他回戰報的語氣上看得出來。現在他並不輕鬆。

段鴻自請領兵援救,卻遭到了我的拒絕。蓋因我的骨頭,已經好久沒有鬆弛鬆弛了,自從武功達到了王品境界,還真地沒有好好耍耍過。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援兵分成了兩撥。第一波乃是由五千純騎兵組成的軍團,就由我親自率領,飛速馳援東突厥戰場。

第二波是十萬預備兵,由兵部之人帶領,逐步開往東突厥戰場。

……

我那支騎兵軍團。出自原禁軍之中。乃是禁軍中挑選出來的最好騎兵,組成的軍團。軍團中每一匹戰馬,都是顏色烏黑的大宛良馬。匹匹雄俊不凡。而每一個騎兵身上穿的鎧甲,都是我專門讓工部,召集天下最好的良匠,用最好的精鐵,所冶煉出來的精剛甲。甲面是一片暗紅色,色澤黯淡而凝重。

騎兵所用之武器,分有兩種。一種是遠端攻擊地弩槍,這種弩槍是特製的弩槍,比一般步兵用的弩槍要小,完全可以單手持握發射。另一種武器是騎兵常用地長槍,但這長槍也是不比普通長槍,均是用大吳最先進的冶煉技術製作出來的槍頭,不僅鋒利,且剛硬,不易折損。

我將這支騎兵團。稱之為颶風團。寓意為颶風掃過,片甲不留。颶風團是我這數年中,精心打造而出的軍隊,光武器,駿馬,鎧甲等等,就花費了我不下五百萬兩銀子。當然,這支軍團乃是我的私人軍團,宣誓只效忠於我,其他任何人都可以抗命。

當然,其他人都是黑馬,我當然是騎了一匹白馬。此馬是西域一小國去歲進貢送來地,當時便被我看中了,此匹白馬,色澤潔白光亮,無一絲一毫的雜毛,馬身雄壯無比,四蹄有力。

我拍了拍身下的白雪,望著前面地那座山海關口。一路疾行軍了四日,終於抵達了山海關了。出得山海關,便分成三個勢力了,從山海關直到鎮北關,足足四百多裏,還是屬於大吳的領土,不過出得鎮北關後,就是東突厥的領地了。而從山海關再往東兩百餘裏,也有一個關口,叫鎮東關,乃是與高麗國的交接之處。

在山海關中休整了一日,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鎮照關中。所謂之覆口,都是依著天險而落成,鎮東關也是如此,倆座高大的山包圍下,建立這麼一座關口,可以十分有效的阻擋突厥騎兵的進犯。而簡令泰和張晃,也是在這個關口一守就是三年多。

當然,說是一個關口。但是由於長期駐紮了大量軍地,這個關口已經內及外,逐漸發展成了一個小型都市,其中各種店鋪,那是應有盡有。

當然,鎮照關也不是我們此次的%地地。東突厥是個遊牧民族,除了他們的王庭外,只有少數幾處城寨。如今簡令泰,就是身處在王庭不遠處的另外一座城寨,呼倫城中,除了呼倫城外,另有兩座城寨,莫拉和格爾也都陷在了大吳手中。

本來簡令泰,想以這三座城為據點,眾星拱月一般向東突厥王庭發起進攻,一次性攻佔東突厥王庭後,幾乎就能將整個東突厥納入手中了。

然而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莫拉和格爾兩城,突然各自遭到數量不明的蒙古和羅刹士兵的襲擊。雖然已經數度憑藉著先進的守城武器,擊退了敵人的來犯,然而敵人卻有越聚越多的氣勢。根據探馬的彙報,蒙古國出動的兵力,竟然不下五十萬,而羅刹國的兵力,也在七十萬左右。

而莫拉和格爾兩城,僅僅各自擁有五萬軍隊而已,難怪在擁有神機弩炮的協助下,守得也如此艱難。

兩國各自圍困著兩城,一直是攻攻停停,目的恐怕是想簡令泰的主力部隊出來營救。以圍點打援,野戰的方法吃掉簡令泰的主力部隊。

簡令泰也完全看出了對方的策略。野戰的時候,強調的是靈活無比的機動性,而威力強大的神機弩炮,卻恰恰缺乏這一點。在少了神機弩炮的幫助下,與極為擅長野戰的部隊戰鬥,無疑是最白癡不過的做法。所以,簡令泰情願牢牢守住呼倫城。也不願意派出一兵一弈去救援兩城。

我勒住了馬頭,打開上次從海上繳獲而來的單筒望遠鏡。往四方瞧了數眼。

身後十多名侍衛,如眾星拱月一般,在我身後形成了一個弧度,隨時保護我的安全。身後五千騎兵,整整齊齊排列好,沒有發出半絲半毫的聲響,可見這支軍隊的訓練度有多高。

蒙古國和羅刹國,我本是料定他們會來搗亂。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們竟敢以舉國之兵前來搗亂。是在讓我出乎意料。難道蒙古和羅刹之間,真的是如此互相信任麼?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意,國與國之間,只有永恆的利益,從來沒有信任一說。也就是說,只要將任何一國軍隊,趕回其老巢,另外一國必也立即退走。否則被對方端了老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

我的這支騎兵,速度還是相當快速的。但是比之蒙古的輕騎兵,則要稍微遜上一籌,畢竟他們幾乎可以不用穿甲就能戰鬥,而我們身上則多了一副暗紅甲。當然,我們的遠端射擊,可比他們的弓箭要遠上許多,所以,整體戰力,還是我的颶風要勝出許多,但是與之硬拼,可不是我的習慣。

如此看來,如今圍攻格爾城羅刹軍隊,是我練手的好地方。羅刹軍隊的騎兵,注重一個重字,全身上下的盔甲比我颶風團的暗紅甲要重上數倍。其步兵也是如此,喜歡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相及此處,我手輕輕一揮,白雪在我的雙腿一夾中。頓時一踏草皮,飛速向前奔去。身後五千名騎兵,也隨之我向格爾方向飛速移動。

才奔出了區區一個時辰,便遭遇到了一支羅刹軍隊的埋伏。那支羅刹軍隊,顯然是在這裏守候簡令泰前來馳援的部隊。

當然,大草原中,哪有什麼好埋伏的地方?那支羅刹軍隊,僅僅以為躲在一個小土丘後面,就不會讓人發現了?

我笑駡道,真是愚蠢。當然,我十分清楚,如果我們再向前沖一百丈,那些埋伏好的弓箭手,定會將箭雨撒到我們頭上。

羅刹軍隊,一見到我們停下了馬,頓時知道埋伏被看穿。山丘之上,奔下了一隊人數約莫在千餘人的長槍兵。

我不由得咋舌不已,這羅刹人的腦袋是怎麼想的?這麼拙劣的誘敵之計也用得出來?我苦笑了一下,手輕輕一揮,騎兵隊就往後撤退而去。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我這支足足有五千人的軍隊,看見一支只有一千人的步弈竟然不去吃,反而撤退了,心中著實納悶不已。

我再次發出了命令,整個颶風團,頓時分成了五股騎兵流,如一道道長蛇一般,往小丘之後奔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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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8: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四章 叱詫草原(中)

騎兵流由遠而往內收縮,我一馬當先向那土丘後方插去。果然繞過土丘後,就見到土丘後面埋伏著密密麻麻的長弓手。而對方剩餘的兩千步兵,也咬著牙向我們挺來。對方據守整形為亂,顯然這支部隊沒有與我朝軍隊接觸過,否則定會知道我朝神機弩槍的射程是他們的三倍有餘。

五隊千人騎兵,如一條條游龍一般,在草原內飛騰。那支步兵隊,甫一進入神機弩槍射程之內,便遭到了三支騎兵隊從三個不同方向的射擊。

砰砰砰,一陣陣沉悶的弩槍聲響起。一片片的羅刹國步兵倒在了草原之上。對方這才見識到了大吳武器之厲害,慌忙丟下數百具屍體後,撤退到了土丘後的營地內。

我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手一揮。身後一支千人騎兵隊,就跟隨在我身後,在草原上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正好在對方營地前兩百步擦身而過,每一個騎兵,這個小小的擦身中,恰好可以射出兩槍。其餘騎兵隊,也不閑著,也學著我們這隊一般,以遠端弩槍的優勢,射殺著營地內的弩兵和步兵。

如此一來,五千人的騎兵團,在草原上馳騁起一道致命的圓圈,便策馬疾奔,便放著弩槍。

敵方被大蒙了,羅刹國國力也算強盛,還從沒有吃過這種虧。對方指揮官一聲令下,剩下千餘步兵和五六千弩兵,一齊了著弩槍的威懾,試圖沖出營地。與我們近身戰。

我輕笑不已,颶風團,本來就是一支近戰騎兵隊,近戰衝刺。是他們的老本行。當然,我還是選擇了放棄近戰,指揮著騎兵隊,邊往後撤退,邊射殺敵人。但凡近身戰,再強之軍隊,恐怕也會有所損傷。這區區五千騎兵,卻是我花血本打造而成,哪能輕易出現損傷呢?再者,前面還有七十萬羅刹兵。我現在就開始有損傷的話,後面地仗怎麼打?

所以,利用遠端優勢。將敵人徹底消滅才是正道,傻瓜才會與他們去進行接觸戰呢。

對方見我們騎兵團往後撤退,頓覺壓力驟減。留下步兵和部分弩兵擋住我們,其餘弩兵竟然跟著其指揮官開溜了。

“真是個笨蛋啊。”我不由得感慨道,這大草原上。無遮無掩的,一群步行的傢伙,能跑得過我們騎兵團麼?

我們也迅即兵分兩路。兩千騎兵隊留下來對付阻敵兵,其餘在週邊拉了一個大圓圈後,向逃跑的那部人馬包圍而去。

一路追殺下來,足足用了半個多時辰。兩隊騎兵再次合攏後,清點了人數,還是損失了十六個人。將他們好好安葬,也沒心情清點戰利品。蓋因我們這隊騎兵團自身就帶滿了食物和彈藥,根本容不下任何戰利品了。

就在這個現成地營地中休息了一晚,同樣也懶得幫敵人去收屍去。我可不是什麼人道主義者。

第二日清晨。一路向格爾城進發而去。路上倒也遇到過幾支羅刹國小股部隊,估計是跑出來在革原上掃蕩一番,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掠奪的。

我自然不會與我的敵人客客氣氣,利用颶風團強大的機動力,以及優秀的遠端射殺能力,將這一股股的小隊人馬吃掉。

根據地圖顯示,前方二十餘裏,就是格爾城了。雖然用望遠鏡亥看不見格爾城,但卻能看見十裏外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的羅刹國營帳。娘的,這羅刹國果然部隊眾多,竟然能在十裏之外,就能將整個格爾城圍困起來。

驀然,對面的軍營中,一片蠢動起來。看來是他們的探馬發現了我們地行蹤,不出片刻,一支數千人組成的重型騎兵,從他們的營帳中賓士而出,往我們這個方向趕來。

我嗤笑了一下,對方顯然看不起我們這個團地騎兵,以為我們是輕鎧騎兵。若是普通的輕鎧騎兵,或許真的是無法阻擋住那支重型騎兵。

我將騎兵隊伍,呈一個半弧型展開,正面面對著敵人。個個將弩槍的子彈上了膛口,守候著敵人的到來。

不片刻時間,對方地重騎兵如一輛輛坦克車一般,向我們推壓而來,絲毫沒有想要改道的跡象。

“齊射。”我沉聲喝道。

“砰砰砰。”五千支神機弩槍,齊齊將子彈射出了槍膛,拉開了這場戰爭之序幕。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五千發子彈,只看見對面重騎兵團倒下了兩三百人。娘地.他們穿得是怎麼樣的護甲啊?

我精深一淩,立即指揮全體撤退還擊。運動戰中,瞄準的准性肯定不如停止的時候,每一輪槍聲過後,只能倒下對方數十人。幸好,對方速度較慢。我呼了一口氣,決定以最快的速度撤離戰場,否則這支重騎兵尚未消滅,我們的子彈倒是要耗光了。

娘的,還是首次這麼慘過。一場仗打下來,被逼得要撤退,而數萬發子彈下去,僅僅損傷了敵人五百不到的兵力,什麼概念啊。當我們這支遊騎兵,子彈帶得很多啊?

颶風團遠遠地佔據了一個小土丘上,我站在岩石邊上,再次打量了一下那密密麻麻包圍的羅刹國營帳。看來憑藉五千兵馬想解圍,看來可能性並不大。那些重騎兵地防禦力實在太超強了,一旦被他們近身後,恐怕我的這支騎兵隊,根本擋不住數回合。

若說火計,恐怕也行不通,對方不是傻瓜。早就將營地周圍百來米的草全部割掉,既可以防火計,又可以給馬兒當糧草。

娘的,要是有些神機弩炮在這裏,就爽歪歪了。我瞄了一眼對面那營長,一口氣可以轟掉它。忽而,一想到神機弩炮,我就想起了比神機弩炮更加恐怖的戰虎。按理說,我們的戰虎應該有兩頭了吧?也不知道兵部那傢伙,會不會帶戰虎來湊湊熱鬧。

想及此處,我便派出一千名騎兵,跑鎮北關中去看看,若是有戰虎,那就趕緊帶過來。

而我們剩下的四千人,則繼續搗亂。沒沒快速地沖到敵人營長面前,放上兩槍,掉頭就跑,引敵人追擊而出,若是重騎兵,俺們就立即開閃。若是普通的騎兵,就運動戰消滅。一連數日後,弄得那幫敵人不願意出來迎敵了都,營地讓射幾槍就射幾槍吧。

一個好消息隨著騎兵隊歸來而到來,這千人隊,不僅僅帶回來兩頭裝在箱子中的戰虎,還有不少弩槍的彈藥。要知道接連數日打下來,彈藥的損耗已經接近我們的極限了。

每個人都重新將彈藥分配妥當後,精深均不由得一振。他們雖然不知道那戰虎是什麼,但是看見我欣喜若狂的表情時,就知道這戰虎是如何的強悍了。

我留下兩名騎兵,讓他們學習操控戰虎。這玩藝簡單的很,都是傻瓜式操作,很快那兩名騎兵,就能熟練的操控戰虎了。

我再次帶著部下前去騷擾他們的營地,還故意挑那擁有重騎兵的營帳騷擾。對方估計是實在受不了我們的挑釁了,竟然整個營一起出動,三千名重騎兵,五千步兵,八千弩兵。勢必要將我們幹掉。

可憐那昏頭的指揮官,估計他就是想發洩一下,因為就算我們沒有戰虎,憑藉著我們的速度,也休想追上我們,談何幹掉呢?

我們胡亂開了幾槍,便按照老規矩往後退去,不過將速度稍稍放慢了一些。敵方這次死死咬著我們不肯放手了,一路追蹤過來。

就在我們到達了那小土丘的時候,兩隻奇形怪狀的戰虎猛向敵人撲去。身影剛顯露出來,那數支小型的神機弩炮,就連連發射了起來。“轟轟。”一連竄的爆炸聲響起,那支重騎兵對傷亡慘重,他們的鎧甲防禦再強,也抵擋不過神機弩炮的轟炸,雖然只是小型的,也夠他們吃一呼。

弩槍和弩炮邊發射中,兩隻戰虎以雷霆之姿,又鑽入了敵人陣中,開始以近戰利爪和利齒撕咬著那些防禦力薄弱的弩兵。

我見機不可失,便指揮著騎兵隊,調轉了馬頭,流竄到敵陣之後,擋住了敵人的撤退路線。手中神機弩槍,也絲毫不閑著沒事,一槍一槍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這場戰鬥打得很快,由於兩頭戰虎之瘋狂攪亂敵陣。再加上神機弩槍的遠程殺傷威力,才第二次換子彈,場中就剩下區區數百個沒有戰馬的重騎兵,苦苦地與戰虎糾纏著。

我揮了一揮手,示意停止進攻。就將這僅僅餘下的兩百多名重騎兵,放了回去。

並非我要表示什麼仁慈,而是要這些重騎兵,回去之後如何幫我們宣傳戰虎的厲害,削弱他們的士氣。看看他們引以為傲的重騎兵,在大吳軍隊的眼中,是如何不堪一擊。

果然,那批重騎兵被放回去後,整個羅刹國的軍營開始沸騰起來,青日裏從無敵手的重型騎兵,竟然被打成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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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8: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四章 叱詫草原(下)

接下來的數日內,我有意多次指揮兩頭戰虎去襲營,而且是一擊疾即退,只轟兩枚弩炮炮彈,將敵方營帳燒著。雖然對方能夠很快撲滅火勢,但久而久之,卻誰的精神也受不了如此折騰,蓋因我偷襲的時候,是從來不分白天晚上的,一時興致過來,淩晨也會派戰虎和颶風騎兵去羅刹國大營中去搗亂一番。

反正就秉著幾個原則,敵強我撤,敵弱我吃,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而羅刹國,也不敢拔營追來,因為城內圍困的五萬大吳軍隊,也並非是吃素的,只要包圍圈一鬆懈,便會給你來些騷擾戰。

鎮北關那邊,也是按照了我的命令暫時不動彈,只是經常派些輕騎為我們輸送些彈藥糧食,讓我們可以曠久日戰。

再過得七八日,對方終於受不了了,派出了一個懂大吳語的羅刹人過來通知,要求雙方首腦對話,根據那個羅刹人說,他們的首腦是一個叫克魯夫的大公爵,在羅刹國內,權勢僅次於他們的沙皇。

我想了一番,卻也同意了。也只有我這支軍隊,可以和他們如此打發,普通的大吳持槍步兵,根本沒有這個靈活性,這也是我沒有讓鎮北關那十萬名援兵過來的道理。

雙方約定,各帶三十名侍衛,尋了雙方中間,一個開闊的地方進行談話。那地方的確十分開闊,周圍均是漫無邊際的沙漠。

我隨便帶了三十名侍衛,徑直出發。以我如今地武功,再加上還有一次未用的手錶光盾。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完全逃脫。

對方也似有誠意和談,一名胖墩墩的羅刹國人,騎著一匹肥胖的大馬。其身後也只有三十名重騎兵。

那羅刹國人對我唧唧呱呱地說了幾句,翻譯馬上說道:“我們克魯夫大公爵問你,你在大吳是什麼身份?”

“告訴他,我在大吳地身份,僅次於大吳皇帝。”我冷聲喊道。

“我們克魯夫他問,兩國和談的事情,你能夠做主麼?”那翻譯大聲喊道。

“只要大吳國的事情,沒有我做不了主的。”我嘿嘿一冷笑。

“好,我們克魯夫大公爵說,這次幫助東突厥抵禦大吳的侵略。損失了不少人馬和兵力。只要你們大吳國,願意賠償三百萬枚金幣,也就是你們的三千萬兩白銀。我們偉大的沙皇騎士。就願意不計前嫌,退出大草原。”那翻譯大叫大嚷道:“否則,你自己算算,你的騎兵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打得過我們沙皇的重甲騎士麼?”

我早就發現了他們地重騎兵不懷好意。三十重騎兵隱隱有將我們圍起來的趨勢。當然,我並沒有聲張。那群沙豬算盤倒是打得賊響,以為近距離單挑。我的颶風騎兵不是其重騎兵地對手。的確,颶風騎兵近距離是打不過重騎兵坦克,但是他們卻忽略了我,忽略了我的忘言。

“錚。”我抽出忘言,輕笑不已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持劍重重一揮,劍氣脫劍而出,持續飛出了三丈,將那克魯夫戰馬自左到右斬成了兩截。

隨即又運起了全身功力,策著白雪。如旋風一般游走于戰陣之中。重騎兵的防禦力再強悍,在忘言之下,也只是猶如一塊塊待宰地豆腐,淒慘的叫聲,不絕於耳。

區區十數個呼吸間,我便獨自斬殺了二十三名重騎兵。其餘七名重騎兵,則是被我的颶風騎兵殺死。我滿身血污,猶如一尊戰神一般,策著猩紅點點地白雪,緩緩踱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克魯夫公爵。

我那些颶風騎兵團的騎兵,瞧向我的目光,已經完全兩樣了。以前雖然也對我恭敬異常,但那因為我是皇帝,我的身份擺在哪里呢。如今他們對我那種火熱的目光,完全是對一名強者的崇敬,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

老實說,剛才短短半分鐘的全力攻擊。這把吸血鬼忘言,差點把我地內力耗盡。嗚呼,老子好歹也是王品中功力夠高的高手了,竟然只能全力使用忘言半分鐘。

忘言在我手中,閃爍跳動不已,顯然剛才我全力施展,讓他感到了些微的興奮。忘言的名字果然沒有交錯,不出鞘便罷,一出鞘後,定會讓敵人害怕的忘記說話了。

我劍指那幾乎癱瘓在地上的克魯夫,輕聲道:“你不是說,要我陪給你們三百萬金幣麼?現在還要麼?”說著,我又低沉地喝道:“給老子翻譯。”

那翻譯官一激靈,連滾帶爬得到了我面前,唧唧呱呱給克魯夫翻譯起來。

克魯夫連連說了幾句,翻譯過來便是:“尊敬的大人,剛才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請您別當真。”

“玩笑是吧?”我嘿嘿邪笑了起來:“那不如,我們再來開個玩笑吧?這次對像換過來了,你們不僅僅要退兵,還要補償我們大吳的損失,不用太多,也就是三百萬金幣好了。相信你們沙皇還是出得起的。”

“不行,不行。”克魯夫連忙搖手道:“三百萬金幣,殺了我也沒有那麼多。只要你肯放了我,我立即叫我的軍隊撤退。”

“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我嘿嘿邪笑不已:“你不退兵,反正我們就這麼耗著。我頂多派人去告訴蒙古國,說整個羅刹國的軍隊,都已經被我牽制在格爾了。我與蒙古國做個交易,他們取羅刹,我們去東突厥。”

克魯夫臉色連連疾變,這本來是他心中所想,卻不料被我說了出來。在我的逼問下,克魯夫終於吐露了實情。原來這次與蒙古國商定,各自傾國出動,把大吳主力部隊消滅在大草原內,然後一齊揮兵南下,佔領大吳肥沃的土地。

豈料,大吳僅僅憑藉著五萬士兵,就守住了一個城池。久攻不下後,身後又遭到了不斷的騷擾,克魯夫已經萌生了退意,想偷偷撤兵回國,一舉端了蒙古國後防空虛的老窩。但是談判中的他,一聽到我的身份顯貴,便想臨走之前再大撈一筆,誰知道偷雞不成還蝕了把米。

“克魯夫大公爵,我倒有個非常有趣的提議。”我嘿嘿一笑道:“要不這樣,你支付我三百萬金幣,我就幫你拖住蒙古國,不讓他回防。等你們一舉取下蒙古國領土後,我們再一起合力將剩餘的蒙古軍隊吃掉,你看這提議怎麼樣?”

克魯夫聞言,十分的心動。若是真能夠幫他拖住蒙古軍隊,拿下蒙古國後,別說是三百萬金幣,就算三千萬金幣也有的回本。

“那好,我們就簽約。”克魯夫讓翻譯官取出紙筆,欲和我簽約。

“當然,我醜話說在前頭,只有你三百萬金幣送到我手上的時候,我才會出手幫你拖住蒙古人。在此之前,我只會進行積極防守,至於蒙古人愛怎麼回去,我都管不著。”我心中輕哼,想和我玩心思鬥城府,你小子還忒嫩了。

雙方各自以大吳語簽下了合約,合約上注明,等大吳收到三百萬枚金幣的時候,就應該立即出手阻止蒙古的回防。

我在這其中,反正怎麼樣都不吃虧。即便克魯夫食言,不給我三百萬金幣,我任由蒙古國回防,對我也好處很多。至少,我能成功的將東突厥拿下,再趁著兩國交惡之情況下,左右逢源。

若是克魯夫不食言,我多賺了三千萬兩白銀不說。也能拿下東突厥,順便幫他們牽制一下蒙古國。就算整個蒙古國滅亡,對我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那些沒有死的蒙古人,恐怕會恨死背信棄義的羅刹人。

簽訂合約後,克魯夫果然帶著他的人馬,逐漸撤了回去,只留下一座座空營賬惑敵。

我則帶著五千人馬,徑直趕到了簡令泰所在的呼倫城中。簡令泰一聽說我如此處理戰局,驚訝地簡直合不攏嘴。不過,事實就是對我方實在太有利了。羅刹國一走,那些蒙古人就不足為慮了。雖然蒙古人的遊騎兵戰術很強,但那是建立在其強弩射程有優勢的情況下,但是我朝的神機弩槍,射程足足是他們強弩的兩到三倍,他們再怎麼遊,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接下來的日子裏,簡令泰也佯裝對莫拉城進行了數次救援。我也沒有將颶風團再次拉出去溜溜,五千人的軍團,要是碰到了對方數萬游騎兵,吃虧就吃大了。

再過得半個多月,克魯夫那傢伙,真的給我運來了三百萬枚金幣,並且要求我履行諾言,牽制住蒙古軍隊。

在於簡令泰一合計後,迅速將呼倫城中三十五萬軍隊傾巢出動,直逼莫拉城。大吳軍隊多以步兵為住,但雖說是步兵,在裝備上神機弩槍後,比一般的強弩手厲害多了。

體型龐大的神機弩炮,也在底下裝上了輪子,一般需要五匹壯馬才能拉動。

我此次則待在了中軍之處,身邊簇擁著五千騎兵,將單筒望遠鏡打開,四處搜索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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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9: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 大遷徙(上)

蒙古國軍隊,人數在五十萬左右。而簡令泰這支主力部隊,人數約在三十五萬左右,雖然人數上稍遜一籌,但武器裝備,比之蒙古國先進了不知道多少。要說擊退蒙古騎兵,原也不難。難就難在要將蒙古國軍隊牽制在東突厥,不讓他們回去救援自己國家,要知道,蒙古騎兵的速度,要遠遠超出大吳艦隊。

簡令泰指揮著大軍,從北自南繞了一個大圈子,呈扇形狀往下罩去。蒙古國軍隊也已經有所警覺,開始不斷派遣遊騎兵前來騷擾,一股一股的軍隊,互相衝撞著,互相壓軋著。大吳軍隊向來以裝備精良著稱,不僅僅人手裝備著神機弩槍,而每一個小兵弈身上,也都有著精良的護甲。

戰爭在不斷繼續著,雙方的傷亡逐漸增加。相比之下,蒙古國的騎兵傷亡率遠遠超過大吳步兵,神機弩槍的超遠程攻擊,可不是吃素的。即便是讓對方騎兵近了身,也絕對有實力與之一搏。

經過三日慘澹的戰爭,大吳軍隊終於抵達了被圍困多日的莫拉城。由於騎兵不善於攻城,加上莫拉城中神機弩炮也不是吃素的。所以蒙古國只能圍困等其糧絕。然而大吳軍隊,向來十分注重糧草的供給,恰好莫拉城中,乃是一後勤糧草的主力存放點。蒙古國想等莫拉城糧絕,恐怕沒有半年的時間根本辦不到。

數十萬大吳軍隊,如同氣勢洶洶的戰神一般,向蒙古國騎兵壓來。加上莫拉城中的大吳軍隊,一見到大部隊援軍殺到。也開啟了城門,衝殺出去。

兩方一夾擊,蒙古騎兵終於抵擋不住,開始大幅度地撤退。他們一撤退。我們倒是沒有辦法了,但是追擊還是要追擊的。因為我們是自北向南壓下,對方撤退也只是往南方而已。東突厥南方,可都已經是大吳之領土了,尤其是鎮北關,蒙古騎兵想要突破,恐怕決非易事。

簡令泰和蒙古軍隊,在大草原南部你追我趕玩了將近一個月。而對方顯然也耳聞到了羅刹國攻擊蒙古國本土的消息,卻苦於一直被大吳軍隊封鎖在了東突厥南部,根本無法回國內馳援。

當然。玩了一個月後,在我的命令下。簡令泰終於無意間在封鎖線中,露出了一絲破綻。被蒙古國逮到了機會,苦苦突擊後,終於破開了封鎖線,飛一般地往蒙古老家趕去。經過這一個多月來的戰爭,五十萬的蒙古軍隊。如今僅僅剩下了三十萬。而大吳軍隊,也死傷了五萬人馬。南部東突厥的老百姓,則更是吃驚了苦頭。被幾近糧絕的蒙古人,好好的燒殺擄掠了一番。

我捉摸尋思著。若是硬要想著將蒙古騎兵全部吃掉,大吳損失慘重不說,還白白便宜了羅刹人。如今幫羅刹人拖住那一個月,我可並非簡簡單單的考慮在錢字上。這一個多月下來,足夠羅刹國將蒙古國吃下三分之一來了。我此刻再將三十萬蒙古大軍放回去,雙方必成水火,互相仇視刺殺。這既可以借羅刹人的手消滅蒙古人,又可以利用蒙古人大幅度消弱羅刹國兵力。

至於那合約。並非我不想遵守,只是力有不待而已。試問,蒙古國的騎兵速度如此快速,天底下又哪幾個軍隊可以追得上去?

待地蒙古人一撤退後,大吳軍隊再次重整旗鼓。自三城眾星拱月一般,向照突厥王庭殺去。這幾乎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多年來地內戰,早已經令得東突厥戰力匱乏。以前叱吒大草原的草原之民,如今卻是已經被最親密的戰友拋棄地罪人。

王庭一戰,東突厥雖然勉強的撐起來三十萬大軍。但是那三十萬大軍中,有多少老弱婦孺,就不得而知了。

無情的神機弩炮,如雷霆一般擊破了王庭的城牆。四五十萬大吳精銳戰士,如狼似虎地沖進了東突厥王庭,硝煙仍舊在繼續。

三日之後,東突厥王庭頓告失守。如此一來,東突厥戰事當已經成了定局。而蒙古和羅刹國,此刻互戰正灼,根本顧不得東突厥的淪陷。

簡令泰將大吳軍隊化整為零,遊蕩在整個東突厥境內,剿滅各處叛亂地東突厥餘孽。

我立在王庭的大廳之中,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就是東突厥可汗地議事廳。我側身坐在了那可汗披著虎皮的檀木椅子上,不由得輕歎道:“這東突厥人還正是寒酸,弄個檀木椅子,隨便批塊老虎皮,就當龍椅。”

“皇上,東突厥乃是化外暴民,其文化之繁榮,自是不能和大吳相提並論。”簡令泰拱手而立,眼神中眯了起來:“皇上,據屬下交待,此次戰利品頗豐。不過更加難得的是,有百來名從東突厥各地掠來的美女。皇上是否要見見她們?”

我不由得嗤笑道:“少開玩笑了,東突厥也會有美女?真是見鬼了,這整天在大草原上無遮無掩,風吹日曬的。哪有我們大吳的女人好啊?你若是喜歡,就自己去挑幾個,別來倒朕的胃口。”

“聽得皇上這麼一說,微臣也沒有了胃口。”簡令泰苦著臉道。

“好了,別哭喪著臉了。”我呵呵一笑道:“趕緊把遷徙的事情安排妥當,朕放你回京師好好享受一段時間。”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簡令泰立即喜上眉梢,跪下來恭賀道。

在王庭待了沒幾日我就膩味了。這大草原,除了大草原還是大草原,女人的皮膚也大多過於粗糙,看不上眼。索性便帶著那五千颶風親衛隊,徑直趕往大吳京師去。

如今由於商賈通行,所有地消息傳遞的飛快,尤其是在東突厥打了幾場大大的勝仗後,令得大吳百姓對朝廷的支持度大大增加。

我們這支軍隊,甫一進入大吳境地,就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尤其是這些臨近東突厥的大吳領土,數十年,甚至上百年來,一直深受東突厥人的騷擾侵害。對於如惡狼一般的東突厥,早已經恨之入骨,如今大吳出兵僅僅三個,,就將可惡的東突厥拿下。實在是一件令人振奮之消息。

尤其是我們颶風騎兵團,個個清一色的暗甲黑馬,小夥子也個個精神抖擻。一路走來,不知道多少年輕的姑娘不顧羞赧,跑上去獻愛。

本來到京師區區數日的騎程,然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走了一個來月。將颶風騎兵團安置好後,我徑直回到了皇宮之中,這一去可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與皇后妃子等親密一番,自是不在話下。

次日,上朝之時,百官雀躍不已。大吳朝可以說從開國以來,從來沒有如此風光過。尤其是禮部尚書王昭光,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加強與其他諸國的外交問題。

一開始簡令泰大軍被蒙古羅刹兩國牽制住時,很多自恃實力強大的國家,紛紛表示對大吳國的遣責,指責大吳侵略他國的惡劣行經。然而等得每過多久,大吳擊潰蒙古羅刹兩國聯合軍團,再一舉拿下東突厥王庭,將所有的事情一錘定音後,那些國家的口風煞那間就變了。紛紛指責東突厥和高麗,竟然聯合蒙古及羅刹國圖謀大吳。更是遣責高麗國對於岳王爺的保護不利。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的時代。若是此趟大吳打了敗仗,定然會出現一個牆倒眾人推的局面。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那些異族野國,用拳頭征服他們,才是上策。否則你對他越好,他不過是越發自以為了不起,屁股翹到半天高。對於這種國家,只有狠狠地將他踩到地底下,再壓幾座大山在上面,使得其永世不得翻身。

“劉枕明,這次東突厥和高麗國百姓南遷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翻開兩本奏摺,分別是來自簡令泰和張晃的,其上詳細記載了東突厥和高麗國,目前還存活了多少人?

東突厥原本人口有六百萬,但是經過這數年來的內亂,加上這次大吳國的征伐,其還剩下人口兩百萬,其中大多數為老弱婦幼。高麗國原本人口四百萬,經過此戰後,人口也就剩下了三百萬。

將五百萬的人口,徹底融入大吳境內,的確是件浩大的工程。而還要將同樣的大吳百姓,遷徙到高麗和東突厥的地方上去。如此才能最快的將這兩塊地方徹底佔領。

對於那些遷徙到大吳的東突厥人和高麗人,都被分散到了全國各地,從此以後,必須取大吳名字,必須說大吳的語言,必須穿大吳的衣服。也就是說,以前的一切,都必須全部忘記。否則一旦被官府察覺,那就是死罪。另外,遷徙人不得與其他遷徙人交往,更不得非法聚會,否則那就是死罪。

這樣做的話,在近一代的遷徙人腦海中,可能還會有故國的印象。但是過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們就會徹底忘記自己原來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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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49: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 大遷徙(中)
不可否認,在遷徙的路途中,肯定會死上不少人。這個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若是任由他們團結在一起,十年,百年之後,等得他們重新調養回生息之時,到時候就會反咬大吳一口。另外,倒也非是我是個人道主義者,不願意將敵人進行種族滅絕,永絕後患。只是種族滅絕的事情,影像力實在太大,其餘國家定會結盟起來,一致對付殘暴的大吳國。至少,我這次種族大遷徙,也是打著人道主義,把他們遷徙到更加肥沃的土地上生存這面大旗。

根據張晃的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高麗國王自裁了。而秀麗公主,原本也想上吊而死,卻被她的奴婢救了下來,如今秀麗公主就在他的手裏,嚴加看管中。

我微微一皺眉頭,秀麗再怎麼說,也是我的一介妃子。要死的話,死在大吳倒是沒什麼,死在高麗國算是個什麼事?索性便讓張晃回京之時,一同帶回來。

倒是兩塊新佔領的地方,必須劃分州縣,更需取名字。還是叫東突厥和高麗,顯然不是很合適。

滿朝文武這輩子都沒有為新佔領地進行過命名,均是興奮至難以自己。經過數個時辰後,終於商定了新地名。原高麗國成為了大吳一個行政省,省名望海,主海運。而原東突厥,則分成了兩塊,其中西北那塊草原,稱之為安遠省,主畜牧業。為大吳提供優良的戰馬以及優質的牛羊肉。而東南那塊丘陵山脈地帶,則稱之為鎮北省,主要出產木材和各類金屬礦。

吏部也飛快的運作起來,從一項項名單中。調出合適地官員,準備走馬上任。其他每一部,也都是沒有閑著,三個新省,正百廢待舉,沒有哪一個部可以有輕閒的日子。恐怕這滿朝上下,最空閒的應該是我了。有一幫子能幹的大臣們,實在是我地福氣啊,這種大事只要一發佈下去,他們立即會一路執行得妥妥貼帖。分毫不用我操心。

前數年大吳國養精蓄銳,民生休息,實力自是強大了不少。恰好有胃口可以將三省全部消化掉。大吳國的畜牧業向來不怎麼樣。但是如今有了安遠省,則可以讓大吳國的畜牧業提高上一個大臺階。而鎮北省那龐大的礦業資源以及林業資源,使得大吳國資源儲備量也是大幅度的上懲,將大吳深厚的底子再拔高了一籌。望海省不僅僅擁有大量的礦業資源,還面朝大海。完全可以發展為一個繁榮昌盛的海業省,而其前突的地形,更是使得大吳國戰略縱深更為強悍。

一切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中進行著。張晃和簡令泰,仍舊率領著大軍,清掃著被佔領地地反叛勢力,在我的密旨指尋下。佔領地一切有可能對大吳國出現影響的勢力,將被一一肅清。而遷徙手續之前,一切可疑人物,都不得進行遷徙運動。如此一來,所遷徙地人,大部分將會是老人和孩童。老人很快就會死去。而兒童遷徙到大吳後,比較容易影響過來,成為真正的大吳國民。

如此,現今雖然剩餘五百萬餘人口。但是到最後,估計會連兩百萬融入大吳的人口也沒有,相對大吳如今六千萬左右的人口,猶如一塊小石頭投入湖泊,頂多產生一點漣漪而已。就算很多無辜的壯年人,也會被成為肅清對象,這些人思想已經成熟,很難影響到他們地故國情節。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即便是站在大吳權力頂端的數人,也是被蒙在鼓裏,不讓他們知曉。那些死去的人,大吳會宣佈他們是由於水土不服,旅途勞累而亡。

我躺在太師椅上,重重地呼了口氣。如此之舉,雖然過於殘忍。然而卻是為了減少大吳將來後患地無奈之舉。如此大事,我必須站在大吳之大局上考慮,我不能給大吳將來安全上,埋下爆炸的引線。

……

時光匆匆流逝,眨眼間又是三年過去了。大吳國吃下望海,鎮北,安遠三省後,所引起的漣漪漸漸平復了下去。作為我親信勢力的錦衣衛和東廠,勢力又龐大了數籌。在這三年間,將那些留念故國的反叛勢力,一個一個連根拔起。到近數麼來,已經幾乎聽不到那些反叛組織的聲響了。這要歸功於我那兩個親信部門的雷霆血腥鎮壓手段。

這次大遷徙,可以說是已經成功了。剩下的孩童都已經被逐漸融入了大吳社會體系中,開始說得都是大吳語,穿得都是大吳衣服,學得都是大吳的文化。大多數老人和壯年人,都在這數年內地暗中清洗下,都死得乾乾淨淨。

國際上的形勢也是一片大好。當年被我策反的羅刹國,在幾乎快要將蒙古國吞併之前。蒙古國卻突然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襄助,起死回生,慢慢收回被羅刹國吞併的土地。然而,就算是這樣,兩國之間三年的征伐,也使得兩國之間積怨頗深,國力大為受損。休說對大吳造成威脅,能夠在大吳的虎視眈眈下得以自保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股神秘力量不必說,自是我派去的大吳精銳部隊,由我那得意弟子屠五親自率領。雖然現在大吳沒有胃口將蒙古和羅刹國吞併掉,但是也不代表我就會眼睜睜地看著羅刹國將蒙古吞掉。若是任由羅刹國成功吞併蒙古,在其數年的養精蓄銳後,將成為大吳國最可怕的強敵。

所以我才暗中派遣秘密軍隊幫助蒙古國,令其兩國征戰不休,互耗實力。當然,蒙古國雖然受到了大吳的暗中襄助,卻對大吳仍舊是仇視態度。若非大吳將其主力部隊牽制在東突厥數,,蒙古國又怎麼會遭到如此巨大的災難。而羅刹國如今對大吳國也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齒中,若非近幾年一直要應付蒙古國的進攻,說不定早就揮兵大吳鎮北省了。蓋因我並沒有刻意掩飾那股神秘勢力乃是大吳所屬,羅刹國幾度與那勢力接觸後,自然能推斷出是大吳在後面搞鬼。

嘿嘿,反正老子的態度。也並非是想和這兩個惡鄰居交好。他們恨也好,愛也好,都無關緊要。只要我能夠達成自己的戰略目的就成。利用蒙古國和羅刹國這兩年來的互相征伐,鎮北,安遠兩省則利用難得的安寧,大幅度發展內政,山東,河北,河南等數省,也被我半強制從其遷徙了兩百萬人口至鎮北安遠兩省,其餘很多南方大省,則實行自願遷徙,林林總總也共遷出了百余萬,大多數是在當地生活條件不理想,想出去闖蕩一下的年輕人。

如此大規模的遷徙運動,使得數年戰亂過後的兩省,逐漸恢復了生機。解毒過後的大草原,乃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牧場,當初被我強制遷徙過來的百姓,先前還有些怨言。但在朝廷大量資金幫他們添置牧場牧馬,並在數年後憑著牧場發家致富後,對朝廷的怨言也逐漸少了許多,轉而是一副安然享受的局面。鎮北省出產大量的高級木材和諸多的礦石,更是使得遷徙到鎮北的百姓獲益良多,畢竟這數年來,大吳國逐漸上懲的國力,使得各原材料的需求逐漸增大。

而望海省,則更是在不受威脅的狀況下,發展的極為迅猛。其大多數人口都是遼東省遷徙而去,生活習性相差不大,很快便適應了那塊土地。其資源也頗為豐富,不僅僅有大量的礦業和林業,還有人參等名貴藥材。此外,緊靠著大海,更是使得此處發展兩座大型港口城市,很多東北四省出產的貨物,都從這兩個海港,直接用船運輸到大吳各海港,比之直接陸地運輸,成本和速度提高了不少。

其中得益最高的要數各沿海城市,這數年來,我大力發展海路運輸,以及海洋貿易。靠海的便利性,使得很多沿海港口,成為了附近一線的貿易中心城市,很多貨物的吞吐都是通過海港都市完成,大量人力物力的聚集,很快在沿海形成了幾個大城市。

此時此刻,我充分享受到了獨裁的優勢所在。當海路航運大幅度..發展的時候,很多地方看到了海路帶來的經濟利益,便不顧周邊附近已經有了一個海路運輸中心點,仍舊大力發展海遠。此舉被我用數道聖而下,便被徹底制止了,那種重複建設,簡直是最大的浪費。一片土地,我只需要一兩個大型海港城市就行,多了純屬浪費。

京師,無疑是各大城市中得益最多的一個地方。作為大吳帝國的政治經濟中心,這裏聚集了全國最好的工藝技術。同樣,也理所當然的吸納著大吳國充分的各種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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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0:50: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 大遷徙(下)
“皇上,天色已夜,如今是深秋時分,即將入冬了。請回養心齋休息吧,莫要著涼了才好。”小多子捧著一柄拂塵,小心李翼的提醒到。

我伸了個懶腰,從太師椅上起身,望瞭望禦花圓中一片蕭條之色,不由得笑道:“果然,不知不覺又是冬天了。朕當這個皇帝,已經快九年了吧。”

“皇上,現在是武德九年,您當皇上,已經九年多了。”如今的小多子,已經二十五六歲,一副青年模樣。不再是當年那懵懵懂懂的小太監了。這八年來,一直照料著我的生活起居,深得我的信賴,在皇宮中地位也是逐漸的提高。如今大多數人,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多公公。

“呵呵。”我輕笑了一聲,他說的沒錯,武德皇登基的確已經九年多了。不過,我當這個皇帝,卻才是八年多。我還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冬天,在泰山頂上凍了一個晚上,那個晚上是我一個命運的轉捩點。

八年多的皇帝生涯,使得當初那個毛毛躁躁的小夥子,到今天一個城府極深,滿朝文武又懼又敬的皇帝,實在是多姿多彩之極。

當初來皇城後,可是危險重重,要兵權沒兵權,要實力沒實力,胡亂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幸運之極。不過到了今日,卻自是大大不同了。大吳國所有兵權,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其各軍將領。也都換上了我親信之人。另外東廠及錦衣衛兩大勢力,也是牢牢掌控在我的手中,為我進行一系列監視,肅清異己活動。如今的東廠和錦衣衛。可是人提人怕,鬼見鬼愁。就舉例說我最倚重地大將軍簡令泰,雖然對我忠心不二,但是只要敢起半點反心,就會立即被埋伏在他身邊的錦衣衛密使將消息傳到我耳朵裏。而我只要再動動嘴皮子,簡令泰就會身首異處。

簡令泰尚且如此,其他手握重權的文臣武官,莫不在我的秘密掌控之下。想及此處,一種掌握他人命運地快感油然而生。

“剛多子,準備一下。近幾日朕要出宮走走。”我背負著雙手,向內宮走去。

小多子忙快步跟了過來,低頭應聲道:“奴才遵旨。”近幾年來。不僅僅是大吳名生修養,我本人也是一直在修生養心,除了必要的朝政工作外,不外乎是練練武。與後宮嬪妃們調調情,再者與幾雙兒女享受一番天倫之樂。生活倒也逍遙自在。只是最近靜極思動,出門走走的思絮越發強烈起來。

一路走至皇后所居的坤甯宮,心神不由得一振。這些年來。後宮嬪妃們也是一直修練著養氣功夫。皇宮是天下奇珍異寶其中之地,我在寶庫內搜羅了一番,倒也被我找到了一本適合女人修練的養氣功夫。原是想讓跟隨我的女孩子,修練解悶,強身健體之用。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皇后等女子修練後,愈發神彩飛揚起來,不僅僅肌膚晶瑩剔透如寶玉一般,整個人之氣質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我跨步走進東暖閣皇后的廂房內。制止了宮女的喝駕,揮手讓她們都退開。自行進了廂房內。

卻見皇后正在與竹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一見我進來,臉色頓時一喜,拉著竹兒向我行禮道:“參見皇上。”

“皇后和愛妃青身吧。”我淡笑著揮手,說著坐了下來,隨手拿起一串葡萄吃將起來,笑道:“兩位見朕驚慌,莫不是在說朕的壞話吧?”

皇后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嬌嗔道:“皇上乃真命天子,九五之尊,賤婁們哪敢說皇上地壞話啊。”皇后說著,纖纖玉手幫我剝起葡萄來,喂著我吃。

皇后的肌膚,在宮裏極品駐顏藥和修練的養氣功夫下,二十七八的人了,看上去比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還要晶瑩。一雙水汪汪地眼眸中,更是迷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向我白來,媚態橫生。若非我神功小成,這一下莫要把我的魂兒也勾了去。饒是如此,心神也不由得一蕩漾,摟著皇后地纖細小腰枝,深深地吸了一口皇后身上散發出來的撩人心扉的幽香,享受不已道:“幼紅你真是愈發迷人了,幾乎讓朕把持不住了。”

皇后塞了一枚剝好的葡萄到我嘴中,嗔笑道:“都老夫老妻了,你這話說出來也不嫌丟人。要說以竹兒妹妹這種青春年少的可人兒,才會讓皇上把持不住呢。”

竹兒慌忙臉紅耳赤的站了起來,羞澀道:“夜深了,竹兒去替皇上和皇后娘娘準備夜膳去。”

這妮子,最會臉紅了。多年前是如此,一直未有改變。被我冊封為貴人後,得到過我寵辛也是不少,卻還是未脫幼嫩的氣質,開開玩笑仍舊會面紅耳赤。

我一把拉住她柔嫩的小手,輕輕捏了兩把,調笑道:“你也別走了,今晚就在這裏一同伺候朕吧。”

我此言一出,連皇后也對我白眼連瞟,佯罵道:“昏君,前無古人的昏君。”

我哈哈大笑著站起身來,用我那強壯地臂彎,將兩女夾在肋下,往皇后的內臥室走去,淫笑道:“兩位小妞,再掙扎也沒有用。朕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荒淫無道。”

皇后和竹兒也十分配和的掙扎大叫,卻怎麼也不敵我的淫威,雙雙被我強行征服。屋外的宮女太監們,自然知道我的興趣所在,自動將一切過濾,老神在在。

一番雲雨後,皇后和竹兒各自躺在我的身側,滿足不已。我捏著皇后的俏臀,調笑道:“幼紅啊,你可真是出乎朕的意料。你那修練的什麼什麼功法,幾乎讓朕舒適的剛上馬就想丟盔棄甲。真是比你第一次還要緊迫。”

皇后羞赧的將俏首埋在了我的懷中,捏了我一把嬌嗔道:“皇上你好討厭,這種羞人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哈哈,竹兒也是不錯。看來修習得也是很是勤快。”我繼而又開始調笑起竹兒來。

惹得竹兒也是一陣嬌嗔,不過她可不像皇后那樣,敢在我身上揉捏一番。

“皇上,說正經的。”皇后依靠在我懷中,一雙誘人的眼睛幸福地望著我道:“剛才我和竹兒妹妹也商量過此事了。皇上您繼位已經九年多了,如今後宮嬪妃卻少得可憐。而晴兒妹妹她們幾個,卻一直在宮外替皇上打理事情。另外瑩瑩妹妹,卻一直不肯入宮。這個後宮,實在太空虛了。皇上您也知道,大吳國一直子嗣不盛。到皇上這裏,卻也只有一子三女。所以,臣妾想讓禮部安排一次選秀,替皇上充實後宮,也好替大吳開枝散葉,使得大吳皇朝萬年不衰。”

我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皇后她賢慧我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她的度量如此之大,竟然想替我操辦選秀,填充後宮。不過想想也是,說是我荒淫,然而估計是所有皇帝中,後宮嬪妃最少的一個了。而所生兒女中,也只有麟兒一個男孩。其餘蘭兒和杏兒,以及瑩瑩,都是所出女孩。不過,像選秀這種玩意,我實在是不甚喜歡,老婆是要自己找的,選出來的有毛意思?

便輕笑道:“莫非幼紅認為,你這後宮之主管轄範圍實在太小了?想多增加些姐妹?呵呵,不若把晴兒,凝兒,以及映竹她們召回宮吧。恩,外面的事情,也進行得差不多了,基本可以放手了。”

“皇上。”皇上不依道:“這麼多年了,皇上您都沒有往後宮帶女孩子。這樣的話,很容易造成年齡層短缺。臣妾知道皇上您不喜歡選秀這種方式。大可以出去走走嘛,看中哪個,就帶進宮來吧。”

我拍著她的俏臀大笑道:“你這皇后當得也稱職,竟然慫恿自己的丈夫出去泡妞,真是被你打敗了。”“皇上,皇家很多事情,不能以臣妾自己的喜好來做事。在臣妾看來,將大吳江山萬年延綿下去,才是臣妾的本份。”皇后輕輕地笑道:“不過,太后說了。皇上帶女孩子回宮,必須先給她先過過目。她可不希望皇上帶些藍眼睛黃頭髮的養妞回來。”

我愕然不已,差點叉氣道:“看來此事你們早有預謀,想必各姐妹間,也都一致通過了吧?”

“皇上您不虧為一代昏君,這種事情就是一點即透。”皇后嬌笑不已。

“好哇,你們竟敢聯合起來算計朕了。”我嘿嘿邪笑不已,魔爪伸了過去道:“看朕來好好懲罰懲罰你這個小妮子。”

“竹兒救命阿。”皇后娘娘驚慌失措,我見猶憐的嬌呼起來。

我見她那副表情,更是欲火膨帳,心中暗道,這妮子果然媚功大成,隨便一個表情動作,都能惹得我心神激蕩。

便撲上去,淫笑連連道:“叫吧,叫吧,叫破喉嚨都沒有人救你。”

這一夜,自然春光無限。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上)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2-11 16: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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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上)

翌日,早朝畢後。便召集了數名心腹大臣,對他們交代了一番。我出門而去,此事當然不能在朝上宣揚。不過這幾名心腹大臣還是要好好交代一下的。如今大吳皇朝各方面,可以說已經正式步上了軌道,很多雜七雜八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出面,就能飛速運轉起來。我所做的,不過是把持把持大方向而以。

一切交代妥貼後,便又與後宮各主依存告別一番,以及在外面的數女也一一溫存。

出得宮門後,由小多子去雇了一輛豪華馬車。加上旺財,主仆兩人一路向京郊西城行去。京郊西城是近幾年來新修建的一座城池,距離京城不過區區十餘裏,可以說是京城的一座子城。

此處建立一座城池,並非出於戰略上的考慮,而是經濟上的考量。西郊原是港口和各工廠所在,但是近些年來水路貿易越來越發達,而京城又是大吳帝國經濟政治中心所在。各地的貨物,通過水路的運輸,大多集中在了此處。使得此處貿易額迅速膨帳。我這才著令工部修建了一座簡易城池,容納各地的商販貿易。省得這些人一湧進京城,將京城弄得一團糟糕。

行不片刻,便已經到達了被成為西角城的城外。此處算是京城的子城市,守衛自然十分嚴密。不過待得小多子遞出了東廠權杖後,幾麼原先一臉肅然的士兵,立即將弩槍收起,拱請我們進去。東廠這種特殊部門。可不是幾個區區城門小兵崽子有膽子阻攔的。

西角城果然是熱鬧非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馬車一路行去,路上行人絡繹不絕。更有甚者,偶爾能見到黃頭發藍眼睛的洋人走在其中。

這數年來,隨著不斷加大對外貿易。大吳朝地洋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過在大吳朝的嚴密監控下,這些洋人只能安分守己,遵照大吳法規來做事情。前幾年洋人還挺囂張的,不過在大吳朝海衛司的教訓下,如今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地囂張,武裝帆船一律不准進入大吳海疆,這是最起碼的準則。

我正透著馬車窗戶向外欣賞我的豐功偉績時,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個火紅的影子飛入馬車中,撲向我的懷中。

蹲在我腳下的旺財,連頭也沒有抬一下。仍舊呼呼大睡。顯然那傢伙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火紅的影子在我懷裏折騰了兩下,迅即變成了一紅妝少女,逆在我懷中撒嬌不已道:“爺,小小不依拉,您離家出走。也不帶小小一起走。”少女特有的誘人體香鑽進我的鼻子中,不斷撩撥著我的心神。一雙晶瑩剔透地媚眼,似怨還憐的瞄著我。更加可惡的是,一雙柔弱無骨地冰涼小手,伸進了我的衣衫中,在我健壯的胸肌上畫著圓圈。如此媚人狀,偏生還要裝出一幅可憐兮兮,清純少女狀。

我苦笑不已,連忙運起禦女心經上的清心訣,這才堪堪將被她撩撥而起的欲火壓下去。這個小小,我知道她一定會跟著我走。所以跟誰道別。也沒有和她道別。天知道她從哪里知道了這個消息,我還沒有完全出京城範圍,便被她追了上來。

“小小,你再用媚功,當心爺一個忍受不住,當街把你吃掉。”我收斂著心神。

小小清純柔美地臉上,頓時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我見猶憐的怯生生道:“爺,小小再也不敢了,請您責罰小小吧。要不,您就打小小地屁屁出出氣吧。”說著,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俏臀之上。

噗,我差點心神失守。心中暗道:“這妮子不愧是火雲邪狐,勾引起男人來手段端得是層出不窮。”

小小剛化為人型的時侯,媚功尚不到大成。不過僅僅憑著天賦,我就幾欲吃不消她。然而我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把宮中找到的那本心法給她修煉。那本心法修煉後,就連皇后我都有些吃不消.她。跟況論本身具有媚人天賦的小小。如今小小一舉一動,都能牽動我的心神。平常我一般都不敢去找她,怕一不小心不可自拔。此倘若非我見機得塊,運行了清心訣,還真別說欲火撩撥起後,就在這馬車上與她幹那種勾當。

我咬了咬舌頭,強迫自己收斂心神道:“小小,再胡鬧下去,當心爺不帶你一起走。”

小小這才作出了個勝利的手勢,將媚功一收,偎依在我懷中道:“爺,您真是個大好人,知道小小在宮中待著悶氣了,所以帶小小出去透透氣。”

媚望功收去後,我這才心神一送,頭疼不已。這妮子的媚功幾乎達到了大成境界,就連我禦女心經練到了第六層,武功已經打到了王品高段,也幾乎抵擋不住。若是換做一般普通高手,被她一施展媚功,輕則終身殘廢,重則當場噴血而亡。就算小小她不施展媚功,憑著她火雲邪狐地媚人自然本質,也會掀起巨大的風浪。我帶著她出去遊玩,一路上恐怕想風平浪靜也是很難。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與小小行雲雨之事,真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如此出色的媚功下,每一次都能讓我享受到人間最大的快樂,渾身上下如同飲了仙露一般,舒適到極點。

“爺。”小小突然面紅耳赤的嬌嗔道:“您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低頭一瞧,不由得啞然,剛才隨便想想。小兄弟便立即一柱擎天了,正好抵在了小小柔嫩又彈性十足的小腹上。

“爺,既然您想要,小小就幫您一下吧。”小小水汪汪的媚眼橫了我一下,柔嫩小手從我衣縫中靈巧的鑽進去,握住了我那龍根,冰涼舒適的小手玩起了各種匪夷所思的花樣。

“噢……。”我渾身一激靈,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小小,你這個小妖精。”

……

半個多時辰後,馬車行至了港口處。小多子這才從駕車處跳了下來,走到車旁恭敬道:“爺,我們去哪里?小的去聯繫船票。”

如今的西角城,不僅僅有貨運中心,還有載人船隻。可以從此處搭乘各種客船,前往其他港口。

“先去蘇州吧。”我有氣無力道。這次是奉皇后和太后懿旨泡妞。蘇州的美女應該不少,先去轉轉也好。反正大吳帝國如今正在軌道上運行,就算我一年半載不回去,也不會有什麼鳥事的。

“爺,小的這就去聯繫,爺請您稍等。”小多子躬身退去。

娘的,這一路過來才半個時辰,小小就把我折騰個半死。那一雙魔手,真是有著數不盡的花樣和好處。幸好老子身強力壯,精力充沛,換做一般人還真是抵受不住她。不過,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還真是爽不可耐。

小小也停止了騷擾,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又開始幫我全身按摩起來。手法獨特,讓我精神大振。

不片刻,小多子便已經用東廠的權杖,弄到了去蘇州的頭等艙船票。從京城到蘇州,坐馬車也是可以的,但是馬車畢竟顛簸的厲害,兩三天坐下來,渾身上下會骨頭酸疼。坐船雖然比較慢一些,卻穩穩當當,舒服的很。

不過,就是小小這個丫頭,卻怎麼也不肯變回狐狸形態。無奈之下,只能讓她臉上蒙了塊面紗,省得太過於驚世駭俗。

饒是如此,那一幅妙曼無比的身材,以及巧盼生蓮的雙眸,以及惹出了巨大的騷動。若非看我一身富貴公子的打扮,怕不得早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小小則顯得有些嬌柔憐意,怯生生的偎依在我身旁,一幅惹人愛憐的可人模樣。我眼色陰沈地對著人群掃視了一遍,龐大的氣勢壓了過去,讓一群俗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不敢再盯著小小看。

我這才滿意的大步踏進了侯船室,從貴賓通道徑直登上了客船。小多子領著我去了天字型大小船室。

那天字型大小房間,果然不同凡響,其內裝飾的金碧輝煌,比之客棧的天字型大小房間,有過之而無不及。

“爺,委屈您了。”小多子輕輕一歎道:“要不要小的去把這艘船包下來?”

我揮手表示不必,淡淡道:“爺此趟出來,本是體察民情來了。你把其他大吳百姓都趕走了,爺還體察什麼?”

“爺,您真是心系於民……”小多子眼神露出了敬仰之色。

“你小子馬屁功夫有長進。”我笑著斥道:“快滾出去準備午膳去。”

“爺,小小姑娘,小的告退。”小多子忙應聲退去。

待得小多子離去後,小小這才拍著胸脯,吐著舌頭道:“嚇死我了,那些臭男人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叫你別跟來不聽。”我故意皺著眉頭道:“以後有得你受了。”

小小雖然是媚女天成,但其生性卻還十分單純。被我這麼一嚇,眼神中露出了怯意,偎依在我懷中道:“爺,有您在我身旁,小小不會怕的。”

我欲火一騰,不由得暗自叫苦,娘的,帶著這個小魔女在身旁,還提什麼泡妞,光在路上就要被榨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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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7: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中)

這種客船,只是遊船性質,並不趕速度,從西角城出發抵達蘇州,需要三天的時間。我本也不急得趕路,這趟出來,其實奉旨泡妞只是附帶性質。其主要還是休閒一番,近些年來在皇宮也待得實在很膩味了,出來散散心也是好的。當然,若是遇到了什麼絕色美女,泡泡也是無所謂的了。

在房內休息了片刻後,船隻緩緩開動起來。我便拉起小小的手,淡笑道:“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的,不若去船頭看看風景吧!”

小小嬌嫩柔弱的雙臂搭在了我脖子上,嬌柔道:“爺,小小好累阿,爺抱抱。”

我在她翹臀上拍了幾下,笑駡道:“你都是個大姑娘了,還要爺來抱阿?你看連睫兒都不要爺抱抱了。”

我那幾下打得挺重。小小頓時眼淚汪汪,強忍著不哭出來,只是那淚珠兒在美眸中滴溜溜直轉,惹得人憐意大增。

“呃……。”我忙將她抱起來,疼惜道:“爺再也不打你了,來,爺就抱你上去。”

小小身材屬於嬌小玲瓏類,抱在手上輕若無物,那涼性中透著滾熱的嬌軀,更是讓我極為舒坦。小小這才收起了淚水,檀唇湊在我耳畔低聲呻吟道:“爺,剛才您打得小小好疼。不過,小小願意讓爺打。爺,您晚上把小小綁起來打好麼?”

我如遭雷擊,差點昏厥過去。娘的,整天沒事這樣勾引老子,老子要減壽十年了。此時此刻。我不由得同情起與我同命相連的同行前輩商紂王了,同樣有個狐狸媚子在身旁這麼勾引著,想不沉溺都難。幸好老子練過禦女心經,對於媚惑術的抵抗能力大大提高。加之清心訣地特殊功效,勉勉強強可以守住心神。

清心訣在我經脈中不斷運行著,每運行一遍。便有一股清涼舒適感覺,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底,如此一來,才能抵擋住小小的媚惑術。

苦笑著將小小從房間內快步抱到船艦甲板上,急忙將她放到了甲板上,這才松了一口氣,盡力平息心中湧現出來的欲火。

小小柔柔弱弱的依靠在我地懷中,輕輕淡淡的說道:“爺。這種感覺真好。真是希望一輩子這麼靠在爺的身邊,曬曬太陽,吹吹風。”

我的內心中也湧現出一絲暖意。憐愛道:“小妮子,就算你想離開爺。爺也不會讓你離開,天上地下,爺都會把你揪出來。”

小小迷人的眼眸中,聞言忽而閃過一絲憂色。卻又旋即迷上了一層霧水,輕聲柔語道:“爺,小小肚子餓了。”

我心中一愣。小小剛才那絲憂色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換作初來乍到的我,恐怕不會留意到那一閃而逝的神色。但是我在帝位上已經八年多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可以說已經成為了我的本能,任何人表情稍微有些變化,都逃不出我的一雙眼睛。看來,小小似乎有什麼心事阿?我分析了一番,看來小小的心事還不小,否則以我帝王地身份。這天底下沒有多少事情是解決不了的。當下也不便多問,估計問了小小也不肯說,自己多幫她留意一番就是了。

“恩,爺的肚子也有些餓了。這樣吧,咱也不回房間吃了。再過半個多時辰,怕要落日了。我們就在這船頭甲板處,擺上一個台幾,邊看日落,便喝酒談心。”

恰在此時,小多子跟了過來,躬身道:“爺,已經準備好了。您看……?”

我便將我地意思說了一下,小多子忙去安排起來。以他身上東廠的權杖,辦起事情來方便之極。這天底下,還沒有多少人敢得罪東廠的人。

不片刻,小多子就安排妥當了。我和小小就在船頭對飲小酌,說說笑,逗逗樂。偏生我肚中笑話頗多,不多會兒就將小小樂得愁容盡去,咯咯直笑。這妮子笑起來一副媚態橫生的模樣,幸好其面上蒙了塊面紗,否則我還真是吃不消她。兩人說說笑笑,時間倒也過得很快。如今大吳國雖然富裕了不少,然而這種高等級的遊船,也不是人人都能坐得起地,周圍上甲板看風景的人不少,大多數是非富即貴之人。瞧見我們兩人如此諧意的在船頭吹風喝酒,倒也著實羡慕了一番,也有人想東施效顰,卻被船員一一拒絕。

小小雖然蒙著塊面紗,然其媚力著實難擋,只是一般人看都看得癡了,都生出一股高山仰止之感,遠觀而不敢近褻。偏生也有人自恃甚高,膽子不小,前來搭訕。

“兩位真是好雅致,區區不才,想與兩位結交一番,能否一同坐下共飲?”說話地是一名衣著華錦的公子模樣傢伙,腰間玉帶上,懸著一塊奇型玉佩,另一側挎著一把裝飾精美的長劍,長髮束起,風神俊朗,確實有些模樣,難怪膽敢上來搭訕,原來倒也有幾分自持。

不過,那傢伙說話歸說話,一雙狗眼睛卻只是盯著小小看,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是在運功抗拒,又似乎抵抗不住。

我是什麼人?怎麼會理睬這種路邊隨便過來搭訕的人?小小幫我斟了一杯酒,我自顧自的一飲而盡。

小多子擋了上來,陰沈著臉色喝道:“剛子,滾開些,別打攪我家爺喝酒。”

那年輕公子臉色一變,傲色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僕人,也敢在本少爺面前說話?你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麼?看在你家主人面上,我暫不與你計較,滾開。”

小多子雖然只是一個太監。然而宰相門子七品官,更別說皇帝的貼身太監了。就連那些朝中大臣,私下見了他也是多公公長,多公公短的,不敢有絲毫不敬。頓時臉色更加陰沈,真想斥喝時,我淡聲道:“多管家,退下吧,別與這種下等人計較。”

小多子忙將臉色恢復成常色,恭敬地道了聲是,便退了開來,連眼睛也不瞟他一下。

那小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下等人?估計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稱過下等人。立即將腰間長劍抽起,怒聲道:“找死。”劍勢一重,往我這邊襲來。

我看他地劍勢,倒也不是個草包,頗有些水準,雖然比之我差遠了,卻能勉強躋身于一流高手的行列了。

當然,以老子的身份,怎麼可能與這種貨色動手。便輕輕一喝道:“旺財。”

一直蹲在我身側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一掌向那斯拍去。冰冷的寒氣頓時將周遭空氣一凝。那小子的武功,與旺財不知道差了多少個等級。哪里能夠抵擋得住旺財一掌?整個身體頓時向後倒飛而去,飛出三四丈後,才重重摔落到甲板上,臉色煞白,口吐鮮血。

“扔江裏去吧。”我懶得多看那種貨色一眼。

那傢伙臉色大變:“我是公孫家的二公子,你不能這麼做。”

小多子應了一身,面無表情的將那傢伙拎起來。小多子這些年來,一直向他以前的兄弟李林甫纏著學功夫。那李林甫經過我的同意後,便也將葵花寶典傳給了小多子。只是小多子資質稍差,加之瑣事甚多,練了幾年,也無大成,不過對付對付三腳貓的江湖人士,還是足夠了。

那小子還在呱噪不休,本想掙扎,卻因為受了內傷而難逃小多子之手。只見小多子走到船舷處,毫無顧忌地往江中一拋。

周圍甲板上的人,頓時靜若寒蟬。這船上大多數是有些身份之人,自然知道公孫家無論在江湖中,還是在官場中,都有些勢力。那傢伙擺明瞭說是公孫家的公子,卻還是被扔到了江中,看來眼前這人勢力恁是了得。原先膽敢瞄向小小的目光,一個個都收了起來,不敢再向這邊看。

公孫家?我倒也有些耳聞過,在江湖之中,地位甚高。原本與慕容家並稱兩大世家,但是在近幾年中,風頭逐漸蓋過了慕容家。不過,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些事情距離我實在太遠了。

“爺,公孫大人似乎也是公孫家出身。”小多子小心翼翼的湊在我身旁道。

“公孫大人?”我一愕然,隨即便拍腦道:“公孫羽?”

“正是公孫督院大人。”小多子面色猶豫道:“小的聽公孫大人說過,他是出自公孫世家的旁門。這幾年當上大官後,那些公孫世家的人沒來少找他。”

“既然是公孫羽的族人,此事就算了。”我淡聲笑道:“那老小子這些年來,也沒有替爺少杯黑鍋,這次給他個面子。”

“爺,小的這就去找人把他撈上來。”由於公孫羽常在內宮走動,與小多子關係尚算不錯。聽我不計較了,小多子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旺財就蹲座在我桌子前面,眯著眼睛對甲板眾人虎視眈眈。再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接近,恐怕就要先過他這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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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8: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下)

見我舉重若輕的教訓了公孫家的二公子,整艘船上便沒有人再膽敢對我們有半分不敬。話說那公孫家二公子,被搭救上來後,差點連小命也給丟了。幸虧船長也不敢得罪公孫家,便派人悉心照料了一番。

三日後,遊船便慢吞吞的停靠在了新建的張家港旁。這幾日端的是璿旎無比,小小離開了皇宮後,多了一絲放蕩,只要一有機會,便對我勾引不止。話說這三日來的磨練,讓我的清心訣更上了一層樓,有備之下,連小小也勾引不動我了。惹得這妮子滿臉的不高興。開玩笑,她要是高興了,這幾日折騰下來,怕是我要連路都做不動了,還提什麼泡妞?

一提到泡妞,我的精神不由得一振。按說這大吳帝國可以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天下美女自是任我予取予求。然真要那麼做,就失去了大味道了。所謂泡妞,是指享受泡的過程,費盡心思征服一個美女的感覺,絕不亞於征服一個國家。

按說皇后的意思是多找些能為大吳開枝散葉的女子。不過我的心思與她截然相反,反而帶著些獵豔的心思,尋求獵豔的過程。這些年在皇宮待得的確是過於煩悶了。

“爺,現在天色尚早,待得趕到蘇州城後,正好是午時。”小多子看了一下天色,輕聲提醒道。

我揮手讓他去安排,幾人坐著馬車,用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到達了傳說中的蘇州城。蘇州城不愧是集天下鍾秀於一身的地方,城市古樸無華,卻又透著一股秀氣恬靜的氣氛。自我當政以來,所採用地政策都是大刀闊斧性質。如今的封建思想,比之前些年已經淡了不少。以前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現今在大街上來來往往地人群中,也有了不少雲英未嫁女孩。商業氣氛的愈加濃重,各種新奇百怪的貨物層出不窮,惹得一些小姑娘見獵心喜,結伴同遊,或觀賞。或購買。

一眼掃去,果見不少姿色不錯的女子。看來這趟蘇州是來對了,或許真能在此處好好度過一個假期。

我們一干人等一路向內城走去。走走看看,倒也新奇趣味。我則更是將目光流連於各色不同的美女身上,不過大多數看看還可以,真要去泡,還是提不起多大興趣。

三十多歲的我。由於神功小成,容顏還是停留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樣子。不過多年來的高人一等的生活,使得我如今的氣質與毛頭小夥子時大大不同。既有一股成熟地氣息,又充滿了傲人的貴族韻味。這種氣質,的確可以算是少女殺手了。許多少女被我打量過後,均面紅耳赤地想逃開,卻又逃了幾步後,不由得偷偷回頭看我。遇到膽子大一點的,便會用眼神回敬一番,只是一看到逶延在我身旁的小小姑娘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火辣誘人的氣質後。便不由得神情一黯然。

“爺,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別致地酒樓。”小多子四處打聽了一番,回頭並報導。

“哦,怎麼個別致法?”我從懷中掏出摺扇,輕搖幾下,淡淡道。雖說如今是深秋時分,然而眾人看在眼裏,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這是天經地義之事,與我氣質相得益彰。

“聽說那酒樓老闆娘是人間絕色,每月都會回酒樓中一天。若是在那日有誰能得到她的青睞話,她就會陪飲一席。”小多子恭敬地回答道。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搖頭淡道:“也不見得有什麼別致。”

“爺,聽說今日便是那每月一次的盛宴。全蘇州城有名望之人,全都聚集了過去。就連蘇州知府公孫然,今日也會到場。不過聽說,公孫然自酒樓開業後,每月都會光臨一次,只是一次都未得到那酒樓老闆娘地青睞。”小多子輕輕的回答。

“那就有點意思了。”我呵呵一笑,如.今大吳帝國官員整風過後,已經比之以前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公孫然能夠當上蘇州知府,自不會是平庸之輩。連他一次也未被看中,的確勾引起我的興趣來了。

忽而,我又淡道:“這公孫然,與公孫世家有關係麼?”

“公孫然現年二十八歲,為公孫世家長房長子,武德六年中舉人第一十三名,武德八年中進士二甲十六名,在吳縣任知縣半年後,因原蘇州知府病逝,便被提拔了上來。按說去年皇上在金鑾殿上,還見過他。”小多子回答道。這些年來,小多子雖說一直伺候我的生活,卻也一直幫我整理著吏部承上來的官吏調動名單。其雖然資質不高,卻十分勤奮,靠著努力竟然把這些全部背了下來,讓我可以隨時詢問。

“長房長子?”我淡淡的恩了一聲,這才想了起來,去年在金鑾殿上,的確見過那公孫然,此子才思敏捷,政治理念出眾,的確不凡。看來這公孫世家有意靠向官場了。在船上教訓地那人,自稱是二公子,莫非是公孫然的弟弟?想及此處,便搖著摺扇輕笑:“既然如此,去瞧瞧也好。看看是何等美人,連蘇州知府,公孫家長子的面子也不賣?”

“爺,看來您又春心蕩漾了。”小小依在我懷中,輕聲嗔道。

“哈,當然,我家小小是天下第一美女。又豈是一般女子所能相比。爺猜猜,那女子要有小小容貌一半,卻也算得上是傾城傾國了。”我哈哈大笑。

“爺,哪有你這麼說的?”小小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被自己男人如此誇獎,自然應該興奮。卻又輕聲道:“皇后娘娘啊,還有那個晴兒姐姐,她們都比小小漂亮。”

“哈哈,可惜都沒有小小這種騷到骨頭裏的媚態,若非爺自製力超強,怕早就被你吸幹了。”我又是一陣大笑。

“爺,小小不依呀。”小小當街往我懷裏鑽,嬌嗔柔聲道:“爺把小小說的,好像是,是狐狸媚子一般。”說到最後幾個字,卻是湊在了我耳畔,用極為誘人的語調說了出來,與此同時,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卻在我下腹處輕輕撩撥,一股熱氣在其指尖鑽出,在我下腹各敏感穴位遊蕩了一周,欲火刹那間被其點燃了起來。

可惡的小狐狸媚子,竟敢趁我不備時對我用魅惑術。我心中罵歸罵,但是她的魅惑手段極為高超,弄得老子舒坦之極。連使用清心訣來澆滅欲火的念頭提不起來。

此時,小小滑潤細膩的舌尖,在我耳垂上輕輕一舔。弄得我渾身一激靈,隨即又聽得她那讓人酥麻到骨頭裏的聲音道:“爺,您要了小小吧。小小好難受阿。”

我急忙保持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運起了清心訣,一股清涼透骨的爽快感,從頭撫到腳下,欲火刹那間消失了一半。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在她俏臀上打了一記,笑斥道:“好你個調皮的小妮子,當街也敢這麼幹。萬一爺一個忍不住,在街上吃了你。這事要是傳到皇后耳朵裏,看她不好好整治你這個小妮子。”

“爺,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小眼眸之中,露出了無盡的憐意,嬌憐道:“爺怎麼懲罰奴兒都行,要不,爺把奴兒脫光了吊起來打屁屁怎麼樣?”

娘的,嘴裏喊不敢了。卻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無處不充斥了挑逗。果然是狐狸媚子。幸虧是我,換作是普通人,與她相處不出十日,便會脫精而亡。

我也懶得再教訓她,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便拉著她匆匆往前走去。這大街上,已經不少人在往我們這邊看了。饒是我臉皮再厚,在大街上幹出那檔子事,還是不會的。

在小多子的帶領下,不片刻便找到了那座別致的酒樓。那酒樓建在一個池塘上,通過架在池塘上的走廊,彎彎曲曲連到了大街上。

走廊前把手的幾名壯漢,我瞟了一眼,不由得暗自皺起了眉頭。原是這看起來普通得門子,卻個個身懷不錯的內功,雖然達不到頂尖水準,卻比那個什麼什麼公孫家二公子要強上不是一星半點。

如此一來,對這酒樓老闆娘的來歷不由得又好奇了幾分。看我們一行人至此,那幾名壯漢擋在了面前,臉色陰沈道:“諸位請將請帖拿出來。”

小多子上前一喝,怒道:“大膽,這不是酒樓麼?還要勞什子請帖?”

“青日裏不要,但是今日是特別的日子。”那為首的壯漢,臉色仍舊很陰沈:“幾位若是沒有請帖,請回吧。”

小多子正想發怒時,卻聽得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吳公子怎麼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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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8: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上)

我愕然的回頭一望,卻見一襲長衫的男子立在我身後,長得豐神俊朗,約摸在三十歲出頭。與我相同的是,手中也拿了一柄摺扇。我一拍腦袋,頓時想了起來:“慕容老弟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阿。”此人真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白,當年與我在太湖山莊相識,時間一晃,已經七年未見了。

“吳公子,真是好久未見了。”慕容白微笑著迎了上來,拱手道:“想不到經年未見,吳公子丰采更甚,武藝大進阿。”

我也多留意了一眼慕容白,這小子當年便是一流高手。多年未見,如今神氣內斂,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樣子似乎已經突破了自身的極限,跨入了王品。不由得出言贊道:“想不到區區幾年,慕容老弟的功力便又如此懲進,實在不容易阿。”

“吳公子太過謙虛了。”慕容白又仔細打量了我一眼,苦笑道:“吳公子當年身手恐怕還不如小弟,如今看來,小弟卻根本看不透吳公子的深淺了。當年小弟在武林大會見識過真正武學後,回去便一直閉關了五年,才算突破了原有境界,擠身于王品高手行列。原以為已經是少有的天縱奇才了,想不到與吳公子一比,卻原來什麼也不是。”

我說嘛,這小子年紀輕輕突破至王品,實在不很簡單。原來是一口氣閉關了五年,不過也確實算得上天縱奇才了。很多武學高手,窮其一生也難以抵達這個境界。那五年的關,閉得值。我自數年前進入王品境界後。屢作突破,至今還為超出王品。不過,慕容白如今只是王品下段,比之我王品上段還是差了不止一籌。

兩人再寒暄了一番後。慕容白便笑道:“莫非吳公子也是前來參加這群英會的麼?”

群英會?這玩藝還有這明堂?我淡笑這搖了搖頭:“只是路過此地,本想去湊湊熱鬧,只是聽說需要請柬才能進去。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今日偶遇慕容老弟,不若換個地方一起共飲如何?”

小小眼咕嚕之轉,想要說話卻又不敢。別看小小在我面前有些沒規沒矩的,但是只要有外人在場,端得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地很。

我見她有些異樣。便輕笑道:“莫非小小有什麼意見不成?有話就說吧,慕容老弟也不是外人。”

小小經過我同意後,這才輕聲細語道:“爺。小小想去看看,那老闆娘倒底長怎麼樣?”

我不由得啞然失笑,原來這妮子是放不下與人較量一番的心思。适才聽得小多子誇誇其談了一番,估計心中甚是不服氣。

“慕容老弟,既然。喂。喂,慕容老弟。”我連叫了幾遍,慕容白這才臉紅耳赤的將目光從小小身上躲開。連連運氣後,這才苦笑道:“吳兄,小弟失禮了。想不到吳兄實在非是凡人,每次身旁都會伴著絕色美女。”

原來小小适才與我說話時,不自覺地用上了天賦魅惑術。這原是青常事,要小小與我說話,不用魅惑術確實很難,這幾日她算是與我較上勁了,無時不刻運行著魅惑術。我倒是已經習慣了小小這種程度的魅惑術。但是慕容白第一次被殃及池魚。卻是差點被迷惑進去。

“哈哈,以慕容老弟地資質。只要勾勾小手指頭,美女還不排著隊撲上來啊。對了,慕容老弟,小小的話你也聽到了。一起進去吧。”隨即,我又輕聲一喝:“旺財。”

蹲在我身旁的旺財,頓時虎的一聲立了起來。慕容白臉色大變,他在武林大會的時候,也曾見識過旺財的威力,急忙制止道:“吳兄,小弟有請柬,可以一起進去。”

“如此甚好。”我將旺財安撫了下來,哈哈笑道:“省得弄髒了這個地方。”

慕容白汗然,不敢再多話,掏出請柬遞給了那為首的門子,淡聲道:“那幾位元是我的朋友,需要一起進去。”

那為首的門子認得慕容白,冷聲道:“既然是慕容公子的朋友,自然可以進去。”隨即將請柬收掉,回頭揚聲一喝道:“慕容世家族長慕容公子等駕到。”

裏頭頓時出來幾名蒙著面紗地女子,將我們一行人迎了進去。我啞然笑道:“想不到慕容老弟已經當上了族長,真是年少有為阿。”

慕容白跟隨在我身側,臉色微黯,欲言又止。

“呵呵,原來在慕容公子的眼裏,我吳天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我淡然一笑,挽著小小快步向前走去。

聽訪得我將他的稱呼從慕容老弟,變成了慕容公子。慕容白臉色不由得一變,急忙快步跟了上來,疾聲苦歎道了“吳兄怕是誤會了,此事說來丟人,所以小弟才欲言又止。罷了,吳兄是自己人,小弟家丟人也沒有丟到外面去。老實說,這些年來,公孫世家屢屢侵犯慕容家地利益。本來兩家在實力上相差無幾,然而公孫世家卻出了一名不世奇才,年紀輕輕,武學造詣卻十分高強。接二連三對慕容世家的打擊後,已經使得我們慕容世家臉面都丟盡。族中的長老,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將我推到了前面。因為只有我的武功,才能勉強抵住。”

我呵呵一笑道:“公孫家人才倒也不少。”

“那是。”慕容白臉紅道:“如今就連我們慕容家族地父母官,都是公孫世家的人。唉,這次若是爭不到憐月小姐,恐怕慕容家臉面又要被掃了。”

“哦,那傳言中的老闆娘,閨名叫憐月麼?慕容老弟戰況如何?”我淡笑問道。看來這慕容白和公孫然,在此事上準備一鬥了。若是慕容白能夠成功地把上憐月,就能掃掉公孫然的顏面,使得公孫然沒臉面再在姑蘇之地立足。反之亦然。

慕容白搖了搖頭,苦笑道:“那憐月小姐,一次也未曾青睞過小弟。不過,那公孫,也沒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有趣。我暗自輕輕一笑,原本只是簡簡單單吃頓飯,想不到也能遇到有趣的事情。

兩人繼續閒扯一番,被人帶進了樓上的一間雅座。那雅座位置不錯,只要打開門,便能一覽樓下所有場景。

眾人坐定後,侍女沏上了茶。我淡品一口,贊道:“這碧螺春炒得不錯。”隨即又接上剛才的話匣子,緩緩道:“聽剛才慕容老弟說,這憐月小姐一次都未曾和老弟以及那公孫然同席。難不成說,這姑蘇境內,竟然比你們兩個出色的人數不勝數?”

慕容白臉上傲氣一現,從容道:“倒也不是。這姑蘇城內,除了那公孫然能與小弟一比。其餘凡夫俗子,均不在眼裏。”

“看來這憐月姑娘,是有心各打五十大板了。”我嘿嘿一笑。心中卻暗忖,這憐月是什麼意思?在姑蘇搞這麼一出,難道是別有居心?

“慕容公子,請問那憐月小姐,比起奴家來怎麼樣?”小小不甘寂寞,柔柔輕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媚態。

饒是慕容白早有防備,仍舊是失神了一番後,才醒過來,輕咳幾聲道:“小小-姑娘與憐月小姐,實在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哼,本姑娘不信。”小小氣鼓鼓道:“本姑娘還未解下面紗,要不然慕容公子定不會如此說話。”看來這妮子似乎頗不服氣。

瞧見小小俏意盎然的微怒眼神,嬌聲一哼。慕容白又是一愣,強自定下心神,過了會兒,才黯然道:“小小姑娘果然天姿動人,不過,那憐月小姐,在下也從未見她解下過面紗。”

我愕然,那憐月要真沒有解下過面紗,就能將公孫家和慕容家以及整個姑蘇貴胃迷成那樣。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那憐月和小小一樣,也是狐狸精。二是,本身有十分高超的媚術。兩種情況,無論是那種情況,都將這件事情變得不簡單。

心下思緒飛揚,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淡笑道:“若是那憐月小姐真有老弟說的如此精彩,那本老爺倒是想見識見識。”

驀然,慕容白臉色一變,微有所怒地盯著房間對面。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見一三十不到的長衫男子,正在樓井那面與慕容白冷眼相對,遠遠望去,依稀的確是公孫然。我倒是不怕他把我認出來,雖說上朝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但那時候我龍袍加身,臉上也化過妝,再者,有哪個臣子,膽敢在金鑾殿上盯著皇上的臉看?

突的,慕容白又是臉色大變,死死盯著公孫然身後另一位年輕人。那年輕人遠遠望去,約莫只有二十出頭,長得面若冠玉,細皮**,比公孫然要矮上半個頭。然而他的氣勢,卻遠遠高過公孫然,淡淡往那裏一站,仿佛天塌不驚的模樣。

“公孫然,這次還帶幫手來了?看來,你信心不足阿。”慕容白恢復正常,朗聲道。

“慕容白,彼此彼此。”那公孫然也朗笑道:“這次要你鎩羽而歸,實在不好意思了。”

“冬弟倒是期待很。”慕容白由於有我在身邊,恢復了自信,瀟灑的說道。

正在此時,突然一陣咚咚脆音飄了過來,琴音淡雅清涼,將兩人間的火藥味消弭於無形之間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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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9:0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中)

我緩緩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其琴音來。果然不同凡響,奏琴之人水準極高,僅僅是一個前奏,便將人引入到音樂世界中,清澈透涼的琴音,如一股山泉般,洗滌著凡俗的心靈,讓人心情格外寧靜。

驀然,琴音驟變,叮叮咚咚的脆響直直撩撥向心扉之深處。緩緩將內心最深處的一絲感動硬生生拽出來,心情不覺與琴音融合,忽而悲傷,忽而喜悅。逐漸的,內心深處又湧現出一片煩躁之感,心情頓又鬱悶起來,然而琴音又至,如情人的柔荑般,淡淡地,柔柔地撫慰著內心最深處的創傷。

一片煩躁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飄然欲仙之快樂感,仿佛整個靈魂已經抵達了天國,飄飄蕩蕩,自由自在的在柔軟的雲層飛翔嬉戲。

最後,琴音漸漸淡了下來。飛離的靈魂,也隨著琴音的最後一個節奏,緩緩歸位。我緩緩睜開眼睛,便覺整個人神清氣爽,輕鬆無比,過往的包袱已經全部不見,內心深處的煩躁無影無蹤。

好傢伙,我舒了口氣,還是第一次聽琴音聽得如此入迷。這憐月小姐果非凡人,未出場,便已經震懾全場。我向慕容白望去,卻見那傢伙到現在還捨不得睜開眼睛,一絲淚水從眸中湧出。

“唉,憐月小姐的琴音,無論聽多少次,總是那麼感動。”慕容白緩緩張開眼睛,輕聲歎道。

“不錯,與奴兒有的一拚。”小小眼眸中也是露出了一絲感動。不過那絲感動飛快的被不服氣取而代之。

我呵呵一笑道:“小小小也會撫琴?這麼多年了,我怎麼一點也不曉得?”

小小俏眸白了我一眼,不屑道:“撫琴有什麼意思?我懂吹簫。”

“噗……。”我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慕容白。隨即瞪眼道:“這種事情也拿出來說?”

小小一愣,隨即醒悟了過來,媚眼上迷上了一層霧水,似嬌還羞地瞄了我一眼,輕聲細語道:“爺又在動歪腦筋了,小小不依阿。”

我感到一陣燥熱,將小小拉至我的懷中,上下齊手一番,弄得小小吟聲連連,湊在她耳畔吹氣道:“小小。今晚爺就聽你吹簫了。”

小小知道我地意思,羞赧之極,直往我懷裏鑽。低語嬌嗔道:“爺,慕容公子在一旁呢。”

我抬頭向慕容白望去,果見那小子滿面通紅,羞得跟個毛頭小子一般。不由得朗笑道:“看來慕容老弟還需鍛煉鍛煉,今晚咱將姑蘇最出名的風月場所包了。一起樂呵樂呵。”

我此言喊得雖然不是特別大聲,卻也爽朗之極,中氣十足。如今大多數人剛剛從琴音世界中緩過神來。周遭還是一片靜悄悄的,我的這句話回蕩起來,顯得格外刺耳。

慕容白尚未搭聲,對面便傳來一聲怒喝:“何方俗人,竟敢在憐月仙子面前口出汙言穢?”

慕容白本來想回答我地,卻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由得面若寒霜的喊道:“我等俗人,自比不上公孫兄的別然雅致。不過,難不成公孫兄流連過風月場所麼?”

“哼!”公孫然又一沉喝。不屑道:“我等出入風月場所,只是與些清倌人談詩論詞。哪有慕容兄和你那位朋友如此骯髒?風月場所的女子均是可憐人,想不到慕容白你竟然當之是玩物,實在孰不可忍。從今日開始,我公孫然與你斷交。”

公孫然抓住這個機會,對慕容白連連打擊。惹得慕容白臉色冰寒道:“公孫然,你我何時結交過?豈有斷交之說?”

“兩位別爭了。”我哈哈大笑道:“都是我這俗人惹出來的禍,慕容老弟可沒有答應本老爺的要求。”

“一丘之貉。”公孫然房間中,另外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雖然清脆,卻顯得無洪亮的中氣。

“那是公孫千,公孫世家的第一高手,比小弟的武功還要高上一籌。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練的。才二十歲出頭,就有這種成就。”慕容白壓低著聲音道。

“兩位公孫老弟啊,今晚咱將姑蘇最出名地風月場所包了,一起樂呵樂呵。”我嘿嘿一笑,又朗聲大喊道:“啊哈,現在兩位公孫老弟,與本老爺也是一丘之貉了。”

眾人一愣,卻旋即反應了過來。我是在為慕容白解剛才之圍。慕容白感激的望麼我一眼。若非如此,他今日與公孫然的爭鬥,開頭就吃了個悶虧。

“無恥之徒,誰與你是一丘之貉?”那清脆尖銳地聲音又傳了過來,娘的,和小多子又得一拼,該不會也是個練葵花寶典的主吧?

“幾位請給憐月一個面子,不要再爭了。”忽而,對面廂房內款款步出一女子。身披一件純白衣衫,面上蒙著一塊面紗,柔柔低語道:“大家都是憐月請來的貴客,傷了彼此的和氣,憐月甚感恐慌不安。”說著,緩緩行了個禮。

“憐月仙子出來了。”周遭傳來一陣驚喜地呼聲後,迅即又嘎然而止。我向那憐月望去,果然身材嫋嫋,聲音柔弱甜嫩,均是極品之姿。可惜臉上蒙著塊面紗,不能一睹容顏。

“既然憐月仙子出面調和,我等敢不從命。”對面那廂房也打開,公孫然和公孫千對席而坐。

我身旁的慕容白也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我見狀不由得暗歎一聲,這傢伙也算是我地朋友了,可惜只會喜歡上得不到的人。上次是晴兒,這次又是憐月。這憐月身姿出眾,卻非凡品,然而其一言一顰,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然而卻又處處撩動人的心神,這分明就是上等媚術。這種媚人,肯定是某個大勢力培養出來,派大用場的。

慕容白人不錯,我也蠻對得上眼,看來今天要幫他一把了。

“憐月小姐果然天姿國色。”我品了一口茶,朗聲贊道。

“多謝公子誇獎。”憐月遠遠地向我施了一禮,吟道:“不過,憐月只是蒲柳之姿,愧不敢當。”

小小檀口輕含一口香茶,丁香軟舌鑽入我的嘴內,將香茶渡入。我咂了咂嘴,朗聲笑道:“也不算太差了,酥胸不大不小,俏臀挺翹,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此言一出,全場啞然。就連那憐月,也是愣在了當場。恐怕她出道以來,所見男子無不對她阿諛奉承,就算是意淫,恐怕也只會放在心中,哪里有人會如此赤裸裸地說出來?

“咯咯。”小小輕笑起來,依在我懷中嬌聲道:“爺,那依你的意思,是要將憐月妹妹收入房中了?”

“恩,勉強算是達到標準了。”我淡淡的點了點頭:“不過,入房之後,還要小小你多對她調教一番才好。”

“好吧,小小一定會好好調教憐月妹妹的。”小小掩嘴輕笑。

兩人一唱一喝,似乎這憐月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一般。眾人好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紛紛開始大罵起來。連慕容白,見我如此褻瀆他心目中地仙子,臉色也是不甚好看。

“無恥下流之徒。”對面的公孫千,忽而腳下輕點,身子往我這邊淩空飛來,錚得一聲清吟,冰冷長劍出鞘,一道寒光向我襲來。

我聞絲不動,自顧自的喝著茶。蹲在我身旁的旺財,卻虎得淩空撲了出去,寒冰掌氣連連擊出。一霎那間,將整個樓內氣溫降低了下來。

那公孫千臉色疾變,憑空折身,手中長劍連連疾揮。連擋三次寒冰掌後,卻被一道掌風擦邊而過,從樓井中跌落而下。

落地後,又是一點,身子輕盈的飄了回去,落在了依欄之上,持劍而立,臉色驚訝之極:“竟然是帝品高手?”

此言一出,樓內之中的武林人士,頓時齊刷刷的驚呼起來。帝品高手,在武林人士中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神了。因為都是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旺財,回來,別嚇著人家。”我輕生一呼,本待追擊的旺財,乖乖地飛了回來,乖巧的蹲在我身旁。我拍了拍腦袋,笑道:“表現不錯,一會賞你肉吃。”

樓內之人,渾身上下頓時生起了一股寒氣。像神一樣的高手,竟然被人當成一條狗來養?

我之所以讓旺財停止追擊,便是已經看出來了那公孫千武功的路數,竟然是我如此的熟悉。否則我是不會介意旺財好好教訓他一下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將一個帝品高手當成,當成。”公孫千怒目而視,但是那狗字,卻是說不出來。很少人能夠接受帝品高手是條狗的概念。

旺財這些年來,雖然智商一直不高。但是武功卻照樣在不斷長進,而且速度並慢。近年來,竟然隱隱約約有突破境界的徵兆。我曾經試驗過一次,使用忘言劍,五成功力,僅僅能斬開他的護身罡氣,在他身上破出一條口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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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9:3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下)

王品境界在普通武林人士眼中,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然而帝品境界,更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存在。不過,我的武功進度確實令人欣喜,在去年的時候便已經抵達了王品上段境界,最近與小小鬥媚功後,武功內力又是精純了不少。然,僅僅靠著內力精純,想突破境界恐怕很難,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境界的提升,頓悟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我看著一身男裝,卻杏目橫瞪的公孫千,不由得輕笑了起來。之前遠遠見她,已經隱隱有些懷疑了,待得她施展出來的武功套路,以及輕功姿勢後,更是確定了其真正的身份。我可以肯定,作為天山派的傳人,恐怕不肯能出現男人。

“天山冷若蘭,是你什麼人啊?”我一臉若無其事,反而淡淡地問道。

“你……。”那公孫千俏臉驚訝道:“你認識我冷師伯?”

我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倒覺得越看越好看,目光中不覺露出了色光。身旁的慕容白看在眼裏不由得一陣惡寒,下意識的離我遠了一些。

“呵呵,不認識。”我將小小拉到了懷裏,撩開她面紗一角,賞了她一個濕潤的香吻。隨即又將色手塞進她的衣襟內,一臉享受的上下齊手道:“不過,她倒是我親戚。”

公孫千見我當著她的面褻玩一美女,雖然沒有完全看清楚她的臉,但是僅僅憑著那露出的一角,就讓人產生了驚豔之感。又聽得那美女眼神飄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檀口輕輕呻吟著。那要命的呻吟聲如同魔音一般,向她襲去。公孫千頓時芳心失手,雙頰紅潮頓現。原本犀利的眼神,進而漸漸渙散起來,眼眸之中,不由得蕩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意。

“慕容公子,這位公子器宇不凡,不知能否給憐月介紹一下?”憐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檀口輕聲道,語氣雖輕,卻毫無障礙地傳到了所有人耳朵裏。

聽得這一聲冰涼的語句,公孫千這才渾身一陣。茫然地醒了過來,呆了一下後,迅即如見鬼一般。跑回了自己房中,恐怕是對自己身體出現異樣的感覺而恐惶。

适才小小在我的授意下,以淫糜的氣氛施展了魅惑術。雖說公孫千是名女子,然而小小的天生魅惑術,加上那本不知名秘術的後天修練。幾乎達到了大成境界。就連我這種精通禦女心經,內力修為幾達帝品的高手在不防備下,也抵擋不住。休說恐怕還是處子之身的純清小姑娘了。

那憐月輕輕一語,也是極有名堂,聽在耳朵裏如同飲了冰水一般,讓人神清氣爽,心平氣和,似乎再也沒有半絲欲念。

我精神一振奮,宮廷四大供奉,活了那麼一把年紀,武林秘聞見識自然不少。與他們切磋武功的時候。也經常要求他們講一下江湖秘聞。小小地魅惑術我是深深知道其厲害,換作普通人即便在公孫千耳邊大聲咆哮,恐怕也難以令她醒過來。據我所聞,天下只有兩種武功,可以在通過聲音醒人神志。其一是少林的神功獅子吼,獅子吼不但能令人不受魅惑,還能以強大的內力震傷敵人,端地是很厲害的一種功法。其二便是魔門月宗的天魔吟,天魔吟本身就是一種高深的媚術,然而練到極至,也能用來解除其他媚術產生的效果,等同于替別人施展了一次清心訣效果。

看憐月那妞适才聲音不大,而且少林地武功不適合女人修練。那麼憐月所施展的武功,又極大可能性是天魔吟。那麼,眼前那妞,其身份可以說已經呼之欲出了。

魔門向來是最神秘的門派,武林聯盟與之斷斷續續交戰了百餘年,也沒有搞清楚對方真正地低細。一般人很難瞭解到魔門的一星半點。然而內宮四大供奉中,偏偏又一名前魔門長老。按說魔門之人不會將魔門的秘幸傳出去,但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同,供奉再牛比,在我面前卻也只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魔門的最高秘法控魂術,也被我學了過來。別說透露些魔門的秘幸了。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使得我已經能夠迅速的從微小的細節上,迅速推斷出事情地大概。魔門自上一次武林大會襲擊未果後,元氣大傷,之後的江湖和官府的聯合打擊,門人幾乎全部退卻到了西域。而在藍初晴登上武林盟主,陸謙的太湖山莊,武當派,以及少林寺的帶頭打擊下。魔門在大吳境內可算是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殘留在大吳境內的魔門,更是如鳳毛麟角。

就連逃往西域的魔門,也沒有完全擺脫我的控制。在逐漸吸收了大量武功高強的錦衣衛的監控下,魔門在西域也是如履薄冰,一旦有風吹草動,根本逃不出我的耳目。

适才旺財以輕巧的姿態擊敗公孫千後,我特別留意了一下憐月,她眼中的驚駭之色雖然一閃而逝,卻根本逃不出我的眼睛。之後用天魔吟叫醒公孫千,一是作為主人不得不出面解圍,否則今日公孫千必當場出醜。二是,恐怕她已經認出來武功強悍,卻又被人當狗養的旺財。要知道,她們魔門至高無上的門主,可是在旺財手中吃過大虧,這點記性還是應該有的。

嘿嘿,魔門沉寂了多年,想必是好了瘡疤忘了疼,骨頭又癢癢了起來。這個憐月小姐,應該是魔門秘密派來中原,離間中原各派勢力,想將中原搞成一淌混水,好借機渾水摸魚。

可惜,她的天魔吟在我這裏敗露出了其隱藏的身份。若是憐月知曉我對魔門的那些秘幸了若指掌的話,恐怕她要為今日舉動後悔不已了。

不過,這小妞的天魔吟果然已經達到了大成境界,竟然能夠返樸歸真,聽在而中反而有一股脫塵淡雅的味道。有趣,有趣。

想及此處,我淡然向憐月望了一眼,這一眼看得憐月嬌軀輕顫一下,卻又迅即恢復了平靜,款款向我們步來。

慕容白聽聞佳人所請,急忙站起身來,借機邀請憐月入座。

平常要想佳人入座,這滿樓的嘉賓恐怕必須要較量個真本事出來才行,哪有這隨隨便便之理。憐月幽幽望了慕容白一眼,卻也不肯坐下,輕聲柔氣道:“慕容公子還為未憐月介紹呢?”

慕容白被佳人一瞄,輕聲地哀求語調,不由得骨頭酥了幾兩。遂恍然道:“看我這記性,來來,憐月,我為你介紹一下……。”

“老弟不急,愚兄的身份雖不顯赫,卻也不能隨便亂說。”我眼睛大大咧咧的在其酥胸上掃過,停留了個七八秒後,才笑道:“若是月月肯坐下來與我共飲三杯,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憐月被我凝視酥胸,眼神中抹過一絲羞色,嬌軀微微顫動不已。鼻子以上的裸露部位,也掠過一片紅暈。羞澀的望著地上,蘭花素手緊張的拽住了衣角,身子側過,似想躲開我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輕輕嗔道:“公子。”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是真的害羞了,月宗魔女,個個是人間絕色,自幼修練包括天魔吟在內的數種媚功。即便是未盡人道的月宗魔女,其勾引男人的本事比青樓中頭等紅牌還要出色。當然,害羞也要學的,這種既能表現出自己的清純,又能提高男人征服欲望的手段,只是基礎而已。

“吳兄……。”慕容白見我褻瀆他心中的仙子,不由得急呼了一聲。

我心中輕歎一口氣,慕容白也算是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卻還是略顯生嫩了一些,被這個月宗魔女騙得團團之轉。愚兄要救你出水火之中,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幫你擺脫魔女的誘惑吧。隨即,心中又在描繪出一副,魔女憐月,和狐狸精小小一同極力施展媚功來伺候我的畫面。心中不由得暗爽不已,與如此兩個懂得伺候男人但極品尤物玩雙飛燕的話,實在是人生一大無法抵擋的享受啊。

“原來是吳公子。吳公子是稀客,又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憐月就在此入座,陪陪遠客吧。”憐月動作緩緩坐下,一舉一動似乎極有韻味一般。不愧是月宗的極品媚女啊,將媚術已經練到骨頭裏了,幾個隨隨便便的動作,便能看得人心中舒坦,精神大震。

慕容白本怕我唐突了佳人,正在忐忑不安時,卻聽到了人間天籟之色,大喜道:“吳兄真有面子,老弟還是首次與憐月小姐同席共飲呢。”

他高興了,其他人當然不高興了。今日還沒有開始比試,卻讓我們這一桌占去了憐月,豈能服氣,頓時都跳了起來。

我也不惱,只是輕輕拍了拍旺財的腦袋。旺財頓時會意,蹲到了房間門口,虎視眈眈的望著一干準備暴動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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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11 16:19: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八章 月宗(上

旺財的武功,适才在輕巧的教訓公孫千時已經顯露了出來。雖然他們不一定知道公孫千有多厲害,但是一個帝品高手受在門口,這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膽敢硬闖。

剛掀起的暴動,刹那間便沉寂了下來,這幫傢伙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了剛才大發神威的旺財。

我輕輕品了一口茶,任由那微澀的苦味在舌尖不斷盤旋著,良久之後,才緩緩笑道:“聽月月的口音,似乎不是蘇州城人?”

慕容白也是精神專注,似乎對我這個問題也是很有興趣。我想不單單是他,恐怕所有知道憐月之人,都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憐月眼神緩緩在小小身上掃過,隨即露出了一絲黯淡之色,柔柔弱弱微帶淒然道:“其實憐月本是姑蘇人士,只是年幼之時家中遭了一場浩劫,才被唯一的叔父帶到了西域龜茲國避難。直到前年叔父過亡後,憐月才遵照叔父遺囑,將其骨灰帶回姑蘇埋葬。如今的憐月,已經舉目無親,孤苦一人了。”憐月雖然沒有泣聲,然而其稍帶苦澀的語調,卻更能激起旁人的同情心,柔弱的嬌軀,淒白的眼眸,孤苦的身世,若非我深知其底細,怕也好生出將其摟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的心思了。

魔門,自稱聖門。自七年多前的那次武林大會慘敗後,逃往了西域。這些年來積蓄實力,想來是又想重回中原了。一想到魔門,就不由得想到大食。這個強大的帝國雖然比大吳遜了數籌,但是其民族的驍勇善戰,以及多年來強敵環繞形式下養成的生存意識,在我心中也是頗有些分量地。魔門這次捲土重來。是不是也標誌著大食帝國,也蠢蠢欲動了呢?

大食帝國,即便是再愚蠢,恐怕也不可能直接揮兵攻打實力強悍風頭正勁的大吳帝國。根據我們大吳高層一致得出的結論,大食再次出手的同時,很有可能還是會通過煽動它國對大吳進行擾亂,此點不可不防。

至於魔門,應該是大食地一著厲害棋子,從大吳內部造成混亂的棋子。不過他們恐怕萬萬想不到,魔門的那粒重要棋子。如今卻和大吳皇帝同席共飲。

以憐月這種資質,加上其出神入化的天魔吟的表現,斷不可能只是區區一個普通貨色。以我的判斷。她極有可能是魔門月宗的靈魂人物。如此一來,形勢便明朗化了。只要攻破這一點,整個魔門的計畫就會被破壞,魔門失敗,以為著大食再怎麼蹦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其實大食他不知道,不,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休生養息八年地大吳。已經遠遠不是他們想像中的大吳了。他們已經看不透,大吳如今深層次的實力。瑩瑩被我說服和唐氏家族一同研發晶核科技後,許多不可思議地玩藝便被研究出來了。有些東西,即便是我,也難以相信,難以理解。晶核科技的發展,遠遠出乎我的意料,以晶核為能源,所製造出來的武器。實在讓我目瞪口呆,匪夷所思。

當然,即便大吳再厲害,也不可能直接挑戰全世界。即便是打贏了,收拾殘局也不是十年八年的事情,大吳也會因此而元氣大傷。遠交近攻個十分好地策略,以大吳為自身,逐步向外拓展地盤,穩重求勝。

“憐月小姐,能否告訴我當年是誰造成了你家的災難。”慕容白被憐月的淒慘表演震怒了,憤憤道:“我慕容白即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幫你報仇。”

憐月幽幽一歎,欲言又止,好半晌後才語氣冰冷道:“慕容公子無需費心了,憐月如今只想平平淡淡過完此生,心中早就沒有任何仇恨了。”

話雖如此,但是只要聽她地語氣,便能感受出其中的怨恨。

“聽憐月小姐說的話,莫非……。”慕容白劍眉一皺:“莫非愁家實力太強,本公子無力應對麼?”我自顧自的品著茶,看著這憐月在我面前演戲。慕容白看樣子已經深陷泥潭,很難自拔了。

“慕容公子何出此言?公子向來是憐月最為仰慕之人,只可惜憐月與君相識恨晚。”說到此處,憐月眼眸中露出了無可奈何,卻又夾雜著一絲絕別淒然之意:“憐月只有待下輩子,再報公子之恩了。”

“憐月你千萬別做傻事。”慕容白心中大驚,虎得站起身來,語氣顫抖道:“無論如何,我慕容白都會幫你的。就算慕容白不行,還有吳公子呢。我相信以吳公子的悲天憫人之心,定不會讓兇殺逍遙法外的。”

我靠,臭小子把老子也給扯上了,什麼悲天憫人之心?老子現在只想把這尤物好好摟在懷中肆意一番。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配合著,憤憤不平道:“慕容老弟說的不錯,吳某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慕容白大喜:“我慕容白沒有看錯人,吳兄俠肝義膽,小弟佩服。”

我懶得再在這上面亂扯,急忙轉移話題道:“聽月月剛才撫琴一曲,實在意猶未盡。正好我家婢女小小善舞,不若兩人合作一曲?”

小小聽我如此說話,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戰鬥地渴望。我知道她的心思,自詡媚功無敵,如今遇到個有實力的對手,還不是想好好較量一番。

憐月微微皺眉,見到小小挑戰的眼神後,也是生出了一股傲意。輕輕點頭道:“不若憐月和小小姑娘共舞一場,這撫琴麼,就讓憐月的婢女來吧。”

慕容白也是轉怒為喜,起身道:“在下也稍微懂得些音律,不若由在下為兩位絕世佳人配奏吧。”

我將摺扇在掌心中一擊,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今日要大開眼界了。”

憐月也起身,讓守在門外的婢女去準備,並且通知樓內所有賓客,到走廊內觀看。

樓青中央底層,便有一座方形舞臺。在眾人一片啞然聲中,憐月和小小兩名絕色美女各自從二樓緩緩飄落。

兩女衣衫,一紅一白,紅者靚麗醒目,白者清淡素雅。連袂從空中飄落,衣袂飄然,恍若兩名神仙中女子下凡一般。

各賓客,已經從各自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均站在了走廊之中,團團向下望去。本來聽說有人想與憐月共舞,均是覺得不自量力,然而一見到不分軒輊的兩女齊刷刷站在舞臺的中央,不由得都看呆了眼。青常就一個憐月,已經讓他們驚若天人了,如今又出現一個絲毫不遜於憐月的仙女,均將嘴巴閉上,享受起這難得的秀色來。

慕容白捧著琴躍下,坐上琴台後,開始調試起音色起來。慕容白敢在這種場合彈琴,應當有極深厚的水準,否則反而是件丟人的事情。

正在我笑咪咪的抱著雙手,準備好好欣賞一番兩女相爭的場面。突然感受到一股冷芒向我射來,我投目而去,卻見一臉含煞的公孫千,正在想用眼神殺死我。

我含笑著對她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公孫千貝齒咬唇,腳下一跺,撥開眾人向我走來。湊到我身邊,低聲狠狠道:“我會讓你後悔的,碎屍萬段不解我心中其恨。”

我知道她在為剛才我令她差點出了大醜的事情而耿耿於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不過,可惜你並沒有這個機會了。除非你敢背叛師門。”

公孫千一愣,似乎想起了我剛才和她說的那句話,咬著貝齒恨聲道:“你究竟與我師伯是什麼關係?”

“你真想知道?”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

公孫千見我笑容,警覺地退後了兩步,驚疑不定,卻又重重的點頭道:“若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會讓你後悔的。”

“好吧,好吧。”我轉而呵呵一笑,憨厚老實道:“看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不過,這種機密的事情,我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說著,我對她勾了勾手指頭,讓她湊過來。

公孫千狐疑了一番,還是好奇心據上,下意識的湊了過來。

我緩緩湊到她耳邊,她本是覺得這種姿勢太過親密,想躲開的。只是被我斥了一聲,躲什麼躲?大家都是大老爺們的,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

公孫千這才勉為其難的不躲了,只是看她面色煞氣中帶著絲姣紅,嬌軀微顫。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在想如何把我碎厚萬段。

我故意放慢的動作,在她耳邊加重了呼吸聲。近距離的接觸,男人特有的氣味讓這位公孫家的小姐差點芳心大亂。加上呼吸產生的氣流,如輕柔的羽毛一般撩撥著她敏感的耳珠。因為羞澀而紅潤的耳珠,加上那一層可愛之極的細嫩絨毛。我邪惡而飛速的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並沾沾自喜道:“嬌柔香豔,不可方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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