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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叫欣怡,今年25 歲,儘管已過雙十年華,仍然無礙她嬌媚迷人的風姿,欣怡雖沒有沉魚落雁之貌,卻長有柳眉鳳眼,樑鼻櫻唇,最折煞我的是欣怡的柳腰葫臀,最教人心醉的是幽谷下沿的迷魂鄉,保證來訪者彷如置身在五里霧中,欣怡恰好是『兩峰梅嶺手滿盈、一把枝腰掌中輕』的可人兒。
托賴欣怡的母親十分愛賭,所以欣怡自少便接觸賭博玩意,小時候已經十分喜歡坐在麻將檯旁邊看著母親『大殺三方』,欣怡曾經對我說她小時侯看到母親胡牌時,掛在臉上的笑容是最溫柔的,而且每次母親贏錢過後更會買自己最愛吃的糖果,自此欣怡也專注地看母親打麻將。長大後也在耳濡目染之下,養成愛好麻將這玩意了,到中學時期更不時找同學大堆『四方城』,現在結了婚沒有工作,麻將已經差不多是她的『職業』呢!
儘管欣怡也十分愛賭,可是我從來都不會責罵她,我總是敵不過她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俏容,尤其是每當我正要為她因為玩麻將而忘記給我做飯,罵她的時候,她總是亮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扁著可愛的小嘴,諸君教我怎樣對這個楚楚可憐的『賢內助』動氣呢?
我是一位會計師,工作收入算是不錯,所以只要到了週末,她的姐妹一有空就約她外出打衛生麻將解手癮。本來我是不反對她打麻將的,而且我每個月也會給欣怡一定的『賭本』。也許因為她有這些『賭本』,所以她經常打麻將玩到天亮,不像那些結婚後還要為生計而工作的女人,可是欣怡就是變本加厲,讓我不僅『衣食福利』方面上得不到照顧,連我的『房事福利』都給她強烈的賭性而被肆意忽略,真是可怒也!
為此我嘗試過減少每個月給欣怡的『賭本』,她就跟我反臉,三天不給我說一句話。我再次戰敗了,還被她威迫簽下『不平等條約』,即是我不但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將,而且我還要多給她『賭本』!
只是這幾個月是趕忙發出會計報表的日子,我天天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晚上回來已經的是筋疲力盡,也管不著她這麼多。雖然我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但是每當我看到欣怡十分可愛的臉蛋、任性天真的本性,做丈夫的我就心裡有一份保護妻子的責任感!何況只要多給二千就換來嬌妻每天對我展示她可愛的笑容,就像某信用卡的廣告說:『此刻無價』!
於我被迫簽下『不平等條約』兩個月後,我開始接到幾次男人找欣怡外出的電話,欣怡說他們是她玩麻將的伴,由於我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將,所以只能容許她在夜間跟他們外出玩麻將!
可是我作為丈夫,妻子時常夜間外出,我少不免擔心她的安危,所以待到發好工作報告後,我趁工作沒有很忙碌的時候開始留意她。有一晚她鬼鬼祟祟跟男人談電話,接著說要外出應約打麻將,我看看手錶都快十一點了,我擔心她的安危,便說:「妳一個人外出會不會很危險?不如讓我陪妳去!」
沒想到欣怡竟然扳著臉說:「人家一天到晚都在家,現在只不過打個麻將,你就要管,你別忘記你說過不再管我打麻將的事!」
怕妻如命的我只好屈服說:「是的!我的欣怡要打麻將,我怎會說不呢?不過別玩得太晚!要是妳不給我一通電話的話,我會很擔心的!」
欣怡飛快地提著她的LV包包,一手抱著我說了一句:「還是老公最疼我!」然後往我額頭上輕吻一下就走了。
我立時從心裡湧出一陣幸福的感覺,然後回過神,腦裡面有點混亂,覺得還是有點不妥:『欣怡平時對我都不會這樣,今晚怎會這樣呢?』
我再三思量,也擔心愛妻的安全,自言自說:「我不是要跟蹤欣怡,作為丈夫擔心妻子的安全不是正常嗎?何況我只要她安全到步便回來不是沒問題嗎?!」可惜我做丈夫的保護妻子還需找藉口,我怕欣怡知道我跟蹤她的話又會對我大動干弋!我忍不住便戴上一頂鴨舌帽以便偷偷地跟蹤,我跑下樓梯剛才看到欣怡已經走到街口轉角正在截載計程車,我也截載計程車尾隨在後,欣怡下車後,看到她深入一座舊大廈,裡面進出的住戶好像龍蛇混雜。
欣怡到了升降機,當我正為如何繼續跟蹤她而煩惱時,幸好當時只有她一個乘搭升降機,當我發現升降機停在七樓,我便知道她的位置。當我也到達七樓時,我發現公眾走廊裡沒有充足的照明系統,好像不知何時會有人出現進行搶劫,除了害怕外還有擔心欣怡的安危,幾經搜尋,我看到欣怡停在一個單位的門前,敲門說:「是我,開門!」
沒多久,我看到一個滿臉鬚根、光著身的陌生胖漢出來應門,看到他一身肥肉上的紋身,使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感到無比厭惡。心想:『欣怡怎麼會認識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把耳朵盡可能地貼緊在門邊,聽到欣怡不耐煩的說:「不要摸我!我是來報仇的!上次我打麻將輸了三萬!本姑娘今次要你們賠我老本……不……上次你們把我脫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們輸得褲子也沒有!」
有一把男性粗獷的聲名笑著:「小浪貨,妳想我們脫褲子是嗎?我們現在給妳脫光光也可以。」接著又有兩把男性淫穢的笑聲傳出。
我知道裡面至少有三個男人以言語挑逗我的妻子,同時也知道原來欣怡的賭性竟然是這麼強烈!一夜輸了三萬還被他們脫得光光的!我快氣暈了!氣得不是錢的問題,儘管我那年尾三萬元的花紅都給她輸掉呢,妻子的裸體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經教我氣難下。
可是當我想繼續把故事的底蘊聽下去的時候,我聽見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如果有鄰人走出來,見到一個人戴上一頂鴨舌帽、跪在某家的門口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你會認為他是哪種人?哪人就算不是人見人抓的小偷,都會是偷窺狂。
我真的很擔心欣怡的安危,同時我也很擔心要是被人家發現我是偷窺狂。由於在下是一位會計師,做事都講求公信力,在權衡眼前的形勢後,我決定先到樓梯避開一下好了。盡管我只是愛妻心切,然而被人誤以為偷窺狂的話,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呢!
單位內旋即傳來一陣麻將洗牌的聲音,那些聲音你們會打麻將的都知道是很大的,我再不能單靠竊聽而得到任何消息,為了得到在那單位內更多的資料,我唯有給欣怡打了一通電話。
欣怡良久才接過我的電話:「是誰?老公……我在哪裡?……我在阿美(朋友)家裡打麻將啦!人家知道了!不說了,到我抓牌了!」
我聽著,也想著為什麼欣怡無故要騙我在阿美家裡打麻將呢?不過我也溫柔地提醒欣怡:「別玩得太晚,妳打完麻將給我一通電話,我駕車來接妳吧!」
沒聽到欣怡的回覆,我便聽到電話給掛掉的聲音。瑟縮於樓梯的一角、像是準備抓姦的私家偵探『監視』那個單位的我,開始想著很多千奇百怪的『虛構』的情景:例如欣怡被三人強暴,欣怡輸光了錢,再次在他們面前脫光光,想著自己心愛的妻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興奮,看來我也許應該找一找那位當心理治療師的朋友好好談一談。
可是我想著,我在『監視』什麼呢?基本上聽不到房間任何聲音,也看不到單位內的情況。我可不知道他們何時才打完麻將呢!而且我還得要在欣怡之前回家,現在自己沒有藏身之所,所以我決定先行離開,然後再謀定而後動。
可是我感到這趟是沒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著妻子來,我怎會發現她那麼多的秘密呢?我想也許自己有一種想看到別的男人凌辱妻子的犯賤心理!
(二)
往後的日子我發覺,那幾個男人仍然時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將,他們是不是打麻將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蹤是沒有辦法幫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個方法,就是甕中捉鱉,與其讓他們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將』,不如反客為主讓他們來自己的屋子『打麻將』,好讓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為此我向欣怡訛稱我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個月。欣怡聽到我這樣說好像有點興奮,一絲嫵媚的淺笑懸在醉人的櫻唇,水汪汪的鳳眼顯得不太自在,看到嬌妻臉上流露複雜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說:「我這個老公不在,我看妳可以叫阿美搬到家裡打麻將了!」
欣怡如常扁著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說:「人家才不會呢!大不了便是叫阿美來我家裡打一夜麻將吧!壞相,你就是愛數落我!」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我此刻摸不清欣怡是否對我這丈夫不忠,可是要是欣怡在家紅杏出牆的話便休想瞞我,全因我已經在家裡安裝了幾部攝影機,也租下了附近的單位方便『監視』欣怡的一舉一動,然後我便是『專心』地『出差』去!
就在我『出差』後不夠兩天,欣怡便再次約著那三個男人來家裡打了一夜性愛麻將,我也開始逐步知道事件的真相!
牌局開始的頭十五分鐘,四人只是專注地打麻將,可是當欣怡給胖子放槍的時候,這個氣氛就變得很挑逗,欣怡先用嬌媚的眼神盯著胖子說:「死胖子,人家又給你吃了!」
胖子則以下流的眼神盯著欣怡說:「照慣例妳放槍給我糊牌要脫一件衣服!妳……想我幫妳脫胸罩嗎?」
欣怡伸出舌頭,嬌媚地對胖子說:「死胖子,人家就不脫!要我主動給你吃奶?我就是辦不到!」 我心想欣怡是否要勾引胖子呢?
那個鬚根滿臉的胖子,轉為用手摸捏欣怡的大奶子說:「妳不脫,我只好過去幫妳脫囉!」
胖子把欣怡兩座奶子像搓麵粉那樣擠成各種形狀,然後脫去欣怡的胸罩,胖子開始吸吮眼前一對誘人的雙峰。沒多久胖子放開吸吮奶子的嘴,又繼續打麻將。
我專注地看著欣怡跟他們眉目交鋒,雖然妻子沒有送予秋波,可她渾圓的眼珠已經夠教人神魂顛倒,眼看欣怡乍羞乍愧地摸著牌,我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當欣怡的小手把這張牌放在臺上,那個叫流氓勇的壯漢臉上襲上一陣淫笑,接著一隻粗手翻開牌,得意地說:「人家的小媳婦,老子我胡了!」
這次欣怡給流氓勇放了槍,只見流氓勇興奮地數著自己糊了幾多台,剛好數著十四台。流氓勇嘆了一口氣,熟稔地伸出一雙粗手不停地來回撫摸著欣怡的奶子說:「媽的!十四台,還差一台!算了!浪貨,給老子吹喇叭吧!」
正當我狐疑著欣怡會不會真的跟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時,沒想到欣怡趴過去拉開流氓勇的褲子,掏出陰莖輕輕的套動,一條滑膩濕潤的香舌舔著陰莖的馬眼。流氓勇在欣怡純熟的技巧下瀕臨爆發邊緣,忍不住用力地將欣怡的頭壓在身下,胖子的大龜頭狠狠地撞擊進可愛的小嘴,欣怡那張柔嫩的櫻唇忘情地吞吐著胖子的陽具!
欣怡被流氓勇憋得喘不過氣說:「嘔~~咳!咳!我差點憋死,你這傢伙怎麼那麼粗魯呀!人家又不是不幫你吃。」欣怡狠狠地給流氓勇一個白眼,卻自動分開腳幫他吃雞巴。
流氓勇爽得大叫道:「媽的,好爽!妳怎麼這麼會吸啊?一定是常常吸懶叫吧?真他媽的爽!」他又開始抓著欣怡的頭緩緩抽插起來。
儘管我氣得要命,我這時卻為妻子的淫蕩,也為那男人的罪行編了一個自我開釋的藉口:「也許那男人覺得我老婆是淫婦,她居然跪在地上幫一個第一天認識的男人舔雞巴,才用言語如此的羞辱她吧!」我真是不知所云。
流氓勇還不滿意對欣怡說:「雙手放到頭上,挺起胸分開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來舔!」
我心罵著:「這...這不是....欺人太甚嗎?....竟然要我那...如花似玉的嬌妻像妓女一樣做出如此淫穢的動作......我....要...阻止嗎?!」我知道我根本阻止不了,此刻自己正身處對面的單位,就算我要阻止也不能及時,而且我可能錯過很多的「好戲」!
流氓勇活像皇帝一樣站立著,而欣怡卻聽話地雙手放到腦後蹲下來,挺起豐胸分開那雙美腿,張開嘴巴吐出丁香舔弄流氓勇的男根。
受到美艷的女人以如此淫穢的姿態服侍著,任誰都不能硬撐多久吧!果然,沒多久流氓勇發出一聲吼叫,把一股濃烈的精液從馬眼洶湧噴出,射入欣怡的食道裡,欣怡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感。
牌局還是繼續進行,有賴剛才欣怡跟流氓勇的淫行,氣氛從最初欣怡跟他們互相對峙變成現在好像跟他們調情一樣,我從欣怡的小動作知道她已經欲罷不能,我的心也隨之下沉,因為我知道欣怡不久又會給他們放槍!
結果欣怡又給胖子放了槍十五台牌,胖子高興地對欣怡說:「嘩!我糊了十五台耶!想不到今天是我先吃妳!」
欣怡沒有任何掙扎,胖子便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胖子還一面得意洋洋說:「我今天運氣真不錯,早上和一個朋友找到一個漂亮的幼齒,我們就輪流幹她,我先幹完,輪到朋友幹。正當我感到無聊時,怎料妳這個騷貨又找我在這裡打麻將,所以我約他們過來一起幹妳。哈哈!妳說我運氣好不好?!」
我心卻罵道:「他媽的....竟敢把我心愛的妻子當成...那些墜落的濫貸....我...!」好歹我都是飽讀詩書的明文人,要我說起三字經可是連雞皮疙瘩都惹來的呢!
胖子的嘴唇與欣怡的舌頭熱烈地交纏在一起,欣怡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的套動胖子的陰莖,胖子伸手將欣怡抱緊,雙手來回撫摸著她飽滿柔軟的奶子!
胖子揶揄欣怡說:「我操妳媽的大奶!妳跟老子說明白,妳是不是一條大奶的淫賤母狗?!」
胖子摑了欣怡的乳房一下,一對飽滿柔軟的乳房便無恥地抖動搖晃,欣怡的奶子被他狠狠捏著,竟然享受地大聲說:「好……好了!……是的!我是淫賤的母狗!」
胖子滿足地挺著陽具插入欣怡陰道,捏著飽滿柔軟的奶子,開始猛烈地操著欣怡。欣怡就這樣被他幹得到了幾次高潮,胖子才滿足地插在欣怡陰道內灌漿。為了欺騙其餘兩人,胖子先拔出插在欣怡陰道外的陽具射上兩灘濃精,然後假裝累壞了趴在欣怡身上,再偷偷插入欣怡陰道內的陽具用全身的力氣射精。
胖子聞著欣怡身體發出的香氣,忍不住又緊緊的抓住欣怡的奶子:「跟早上的幼齒比起來,妳的奶子又大又軟,老子要抓個夠!」與她唇舌交纏。
欣怡在胖子耳邊細聲說:「你這胖色鬼,怎麼老是射在我裡面!你不怕?!」
胖子淫笑說:「母狗!我就是喜歡射在妳裡面!」
欣怡細聲回應:「你真壞!」
我氣得快昏倒,雙眼卻不爭氣的狠眐著面前的淫戲,其餘兩人可能已經被胖子跟欣怡的淫戲挑逗得慾火焚身,直到快喘不過氣來,所以也催促他們回到麻將檯上:「你們好了沒有?」胖子跟欣怡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對方,繼續打麻將。
欣怡的臉色又開始帶著一點詭異的期盼,當然興奮期盼不僅是欣怡,還有三頭色色的淫狼。我相信此刻的欣怡已經滿腦都是性慾,因為欣怡使勁緊夾的雙腿再次放鬆,蜜穴頓時溢出胖子剛發射進去的子孫漿。
只看到欣怡小手抓牌,抬起一看,欣怡的臉色突然妖媚起來,輕輕說:「真是見鬼!人家怎會抓到這張牌?!」然後她雙眼大送秋波,小嘴發出淫穢的信息說:「就賞你們吃吧!」
我就知道她的奸計終於得逞,三頭色色的淫狼看到欣怡小手把這張牌放到檯上,興奮得手舞足蹈,欣怡果然故意給他們放槍。
「一炮三響!小浪貨!」
已經『內射』過愛妻的胖子興奮地說:「一炮三響!妳這小浪貨,老子妳算準妳命中註定要吃我們的雞巴!」
欣怡『生氣』地說:「一炮三響!還是每個人都是糊了廿五台之上,想想真不甘心。」
流氓勇興奮地說:「妳記得嗎?要是我們糊了廿五台,妳要給我們怎樣?」欣怡這時漲紅著小臉,羞澀地說:「人家記得……要是給你們其中一人糊了廿五台,人家……要……要給他射……在子宮內!」
欣怡聰明地幫男人放槍,她先把衣服輸掉,讓粗暴的流氓勇先糊出超過十台的『口交』牌。欣怡最喜歡跟胖子打炮,接著放槍給性技高超的胖子糊超過廿台的『打炮』牌,讓他在自己體內發洩。欣怡最後便『大意地』幫所有男人放槍糊超過廿台的『內射』牌。
「呃……不是……不要……呃……放開我……」欣怡雖然嘴裡說著反抗的字眼,但手已不經意地『推』開流氓勇那隻抓著自己奶子的手,享受他對自己的輕薄。
「操……奶子真大,看起來就一副欠幹樣!」流氓勇眼神兇惡地用一雙大手狂捏著我老婆一對豐碩的大奶,我看到欣怡痛得想要掙扎,他卻瘋狂地吸吮她的奶頭,將欣怡挑逗得嬌喘連連。
「操妳媽的!這雙奶子都不知道給多少人抓過了!」流氓勇又罵道
欣怡被迫跪下來,屁股朝天昂起,她的大奶子被一群男人用手大力地握著,暴露出的屁股和陰戶讓流氓勇無情地狎弄著。流氓勇走到我妻子身後掰開她的陰戶,用手指輕輕玩弄她的屁眼說:「母狗,妳的騷穴和屁眼真是美麗得很。」
流氓勇看到來自於欣怡陰戶的誘惑,也說:「操!妳這婊子的屁股也很大,操起來就一定他媽的爽!」他把臉湊到欣怡的陰戶中,以舌頭來回舔著欣怡的兩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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