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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羨慕一些同行,他們能永遠記得病人的姓名和容貌,即使只看過一次。我可沒有這種能力。在診所附近,若有陌生人向我點頭,或好像點頭,我必微笑回應,心假設他是我的病人。
前天,我推開公眾廁所的大門,看見有個頗面善的男人走入第一格,我於是走入第二格。
他忽然對我說:「最近有沒有旅行?」
我努力思索他的名字,但記不起;是以前政府診所的病,還是現在私家診所呢?我禮貌地回答:「農曆年去了意大利。」
「酒店的水準好嗎?」他又問。
「大致不錯,」我想了想道:「除了威尼斯那家。」
「貴嗎?」他追問。
「威尼斯甚麼都貴,隨便吃個快餐也要港幣百多元!。」我說。
這時,他壓低了聲音說:「現在掛線,晚上見面再談吧!外面有個神經佬,我每問你一句,他總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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