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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方「扑」到一件正牌「住家菜」。
首先介紹呢條菜,佢叫阿媚,年約三十一、二歲,佢身材屬嬌小玲瓏型,個樣生得十分清純,佢係新移民,來了祇有四五年。阿媚在一家大酒樓當女侍應的。
有一次,我去個間酒樓喝茶,由阿媚招呼,立刻被佢清秀的面孔所吸引。從部長口中獲悉,阿媚是個失婚婦人,目前和孩子寄居親戚家中,最近親戚要搬到新界,為了居住問題,阿媚苦惱不已。
當時我祇覺得阿媚的情況頗為可憐,想幫幫佢。剛巧有個朋友,有間木屋空置,租金相當便宜,因此介紹阿媚去同佢傾,果然一說即合,木屋位於薄扶林區,與阿媚的工作地點頗為接近,何況租金每月僅五百元,解決了居住問題,她開心得提意請我吃一頓晚飯。個晚,佢帶埋個仔出來。佢個仔約五六歲,生得活潑可愛。
食完晚飯,發覺阿媚十分溫柔可愛。在送她返家途中,二個人坐在的士後面的坐位,自然身體有所接觸,當時個孩子已經呼呼入睡。阿媚有意無意把身體挨過來,撞到佢兩個軟綿綿的東西,立即精神一爽,乘機捉住佢隻手﹕「阿媚,你咁靚又溫柔,一定有好多男朋友了?」
她搖搖頭說﹕「你估錯,自從離婚之後,我未交過男朋友呢!」
「那麼,生活不是寂寞嗎?」
「有甚麼辦法,生活比男朋友更重要呀!」她說話時柔情萬縷的樣子,我禁不住一個雙龍出海,直向她豐滿的酥胸抓過去。
「唔好,我們才認識不久,到我們再了解一些才……」她忙忙地說,我亦知情識趣,就此告別。阿媚是個守身如玉的女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重要,但我深信:終有一天會「扑」到佢。
一個月之後,機會來了。有一晚深夜,阿媚突然急電:「陳先生,明仔發高燒呀,我想送佢入醫院,你可以幫我嗎?」我立即趕去,發現明仔果然發高熱,立即把明仔送入急症室,證實患了肺炎需要留醫。辦完手續已接近凌晨三時,才由醫院送阿媚返家,這時候,我們已經疲倦得要死了。去到佢屋企,我已一骨碌倒在她的床上就睡著了。
我在睡夢中看見阿媚,下意識地摸著,令人驚喜的是:阿媚竟然脫得赤條條的,那一對圓得像饅頭的乳房高聳地。作騎馬狀,騎在我的身上,無疑她已經把我枝鐵柱全部吞進她的小穴去。並開始上下的蠕動,喉嚨更發出咿唔聲,我的雙手即刻用力緊抱她的胸背,整個頭像發了狂的,在她那對肉溝上猛然吸啜著。
阿媚的表現,的確是出乎意科之外,向來她給人的印象,是那麼端莊、文靜。可是做起愛來,竟然那麼瘋狂。
我給她的瘋狂舉動,搞到慾火中燒,就反客為主,索性把她按在床上,不由分說的,左右手一掰,輕輕一隊!就係咁插呀,係咁衝呀!把阿媚「扑」到輾轉呻吟,屁股如輪轉就幹起來。
「唔我…我死了。」她叫著。「唔,你吻我嗰度好嗎?」她坦白表示:她最鍾意男人同佢口交,於是,我把鐵柱拔出,輕輕用手摸隻毛蟹,早已滑潺潺:水汪汪,而且,從銷魂洞中,還洩出一陣陣很特殊的氧味,很刺激。我輕輕掰開兩塊陰唇,輕輕咁鍚佢隻毛蟹,之後我越瀨佢就越扭得緊要,越呻吟得大聲,不久阿媚全身打冷震,雙手按住我個頭,大叫﹕「我來了!我來了!」
原來,她來了高潮,這動作搞到我個嘴濕晒,十分尷尬。阿媚打完冷震成個人軟晒說:「唔我已經有高潮,你呢?」我搖搖頭。
她說﹕「我怕生仔,不如我同你吹簫呀,你一樣可以得到高潮的。」
於是我將濕淋淋的雞巴插進阿媚的櫻桃小嘴,她開始同我「吹」了。她把我枝簫整根吞掉,又啜又錫的,由龜頭瀨到根部,果然令入毛骨聳然,佢越梅我越硬越長就越大,我忍唔住伸手摸佢對波!她開始大口大口的衝剌,我就子孫齊發,一股濃精射到嘴裡。阿媚乖乖的吞進喉嚨裡,把精華都吸得一滴不剩。
一個星期後,明仔出院。阿媚很開心,提意去海鮮舫慶祝一番。她表示先把明仔安排去她的親屬處,再同我去開房,玩一次痛快的。
結果,我就同佢去了時鐘酒店。果然,這次阿媚玩得更瘋狂了,我們關了房門,阿媚就撲上來和我熱吻,積存的欲火終於爆發出來,我地盡情做愛,最後精疲力竭地,一同到達高潮,這真是一種無法用文字形容的快感。
她說﹕「我唔駛老公了,因為我已經得到滿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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