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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
早晨起身時,我一邊洗臉,一邊對太太說:「老婆,昨晚樓下兩公婆又吵架了,不
過,你就睡得好像死豬一樣。什麼也不知道。」
太太淡淡地說道:「都聽慣的啦!他們整天都為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爭吵不休,不
過又難怪哦,聽說她老公只是個公務員,那間屋是老婆出錢買的,他老婆是個大商家的
獨生女兒,所以她總是說話大聲過她老公的。」
我奇怪地說道:「嘩!想不到你對她們家倒那麼清楚哩!
太太說道:「還不是她們平時吵架時喊出來的,她老公的樣子都生得挺好,高大威
猛,但老婆就古古板板的,新潮一點的衣服都不見她有一件。」
我笑著說道:「人家有沒有衣服你都知道,我倒真服了你。」
太太望了我一眼,說道:「我們正好住在她們的上一層,當然見到曬出來的衣服,
不過他老婆那麼古板,估都估到她沒什麼好衣服啦!」
我拿著公事包準備出門口了,回頭又說道:「講開又講,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快四
年了,我卻好像從來沒有在電梯遇上過她們。」
太太笑著說道:「還說你們男人本事哩!她們住十九樓,搭的是單數那部電梯,你
又怎麼會遇上她們呢?」
「哦!難怪啦!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等一會兒我上班時,我就特地落一層樓搭
電梯,看看她們是什麼樣子都好。」我自言自語地說著,我太太似乎沒有聽到,她只顧
執拾床 ,沒有再說什麼。
我出門口後,真的從樓梯走下一層樓,當走到防煙門時,就到我們對下的那一座有
人開鐵閘聲,於是駐足樓梯,聽一聽有什麼動靜。
「死男人,昨晚說他兩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來,沒有你,我
怕會餓死呀,我還不會自己出去做工賺錢!」
我隔住防煙門聽到一把女聲自言自語地說著,她的聲音倒很好聽,雖然粗粗魯魯,
不過又不刺耳,於是推開防煙門,行入走廊,並望了那個女人一眼。對方雖然已三十來
歲,不過,樣子似乎頗為風騷,上身穿一件緊身恤衫,黑色西褲,外邊披件頗為古老樣
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進入電梯後,就站在她的後面,由剛才所見,她樣子還算過得去,心想:
聽我太太說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過得去,個屁股又大又圓,成個戰鬥格的樣子,她們
經常吵架,難道是老公餵她不飽?
我想到入神,連電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轉身,和我打了個照
面,對方好像偷偷一笑,我才如夢初覺,慌忙走出電梯,上工去了。
放工後,我太太告訴我,說她要回鄉下一趟,她買了好多公仔面和罐頭,叫我自己
處理吃飯的問題。
「嘩,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幾天呀?」我苦著臉說。
「你好勁嗎?扎什麼炮呀!現在你一個禮拜才開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邊打了,
回來都沒貨交,說正經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較定鬧鐘,費事遲到賴我。」太太一
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一宿無話,我一早醒來,已經八點,匆忙換衫上班,但走到電梯口,卻看見「故障
修理」的紙牌,於是衝落下一層,當一邊扣好恤衫鈕時,十九樓那個女人又剛好走出門
口,兩人四眼相對,對方還主動點頭招呼。
我首先打開話匣,笑著對她說道:「樓上那架電梯壞了。」
對方只在微笑示意,沒有答嘴。
放工後,我不想煮飯,就在外面吃過才回來。但進到屋,又聽到樓下似乎又傳出爭
吵的聲浪,於是我沒有開燈,靜靜推開窗門看看,但見到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睡衣,鈕就
沒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樣子,只是用手按著,不過,見不到個男人,由於我不敢將窗
打得太開,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過,後來聽到好大力的關門聲。
一會兒,又見到那女人走入廚房拿菜刀,我想大聲叫,想了想又不敢貿然聲張。情
急智生,就將一條底褲拋了落樓下的曬衣架,然後急忙走到樓下去按門鐘。
「死男人,又來了。」樓下那個女人以為老公又折回來了,一邊應門一邊大聲說。
我等對方打開門後,很客氣地笑著說道:「對不起,我是住在你對面上一層的,剛
才收衫時不小心跌下一條底褲在你們的曬衣架,我想你讓我拾回它。」
「哦!原來是你,不要緊,你進來啦!」對方隨手開門讓我入內。
「打擾你了,真不意思!」我一邊走進屋裡,一邊說,還偷偷地看了對方一眼,只
見她仍然衣衫不整,開胸的睡袍上衣鈕也還沒扣好,一條深刻的乳溝在兩個雪白的肉球
間掩映下,份外惹人觸目。
「對不起,打擾了,不知怎麼稱呼你。」我一邊開窗拾回內褲一邊問。
「我先生姓劉。」對方禮貌地說。
「我姓張,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吵了幾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聽。只是大家
樓上樓下,大聲一點就聽到了。」
「唉,無所謂啦!你說,個死男人錢又不給,還經常問我要,晚上總是三更半夜才
回來,真是氣死人!不過,他可別太離譜了,他做得出,我都做得來……。」劉太講到
激動之處,好像突然想起她和我只見過幾次,於是收口不再說下去了。
「剛才我見到你拿起把菜刀,還以為……」我放大膽子說。
「哦!我不過斬開一隻雞放入雪櫃而已,你說啦!整好了飯菜,他又說外面有什麼
應酬,哼!我想他一定是去滾女人了。」劉太太又激動地說。
「男人多數是這樣的啦!你不如想開點吧!沒事就好了,我得走了,打擾你了!」
「說什麼話嘛!你有時間,多坐一會兒也不要緊哩!」我正欲走出門口,劉太太卻
出聲挽留。我突然轉身過來,不覺意碰到後面的劉太太,她幾乎跌倒,我連忙將她的身
體扶住,兩人四目交投,突然屋內一切靜止下來,兩人同時間湧出一股衝動,竟然互相
擁抱著熱吻起來。
我吻得性起,一手撩起劉太太的睡袍,一手順著滑美的大腿探入往上探索,撫摸其
渾圓的臀部,手指還輕輕地探入桃源,但發覺對方早已春潮氾濫,於是愈探愈深,對方
亦不甘示弱,緊緊箍著我的頸項,一對乳房就緊壓我的胸膛。
兩人摟住擁吻了一會兒,我得勢不饒人,摟著她倒在客廳沙發上,一聲不響就伸手
去扯她的內褲,劉太太也十分合作,她還悄悄地把臀部抬起,方便讓我將她的內褲脫下
來仍到一邊。
接著,我把她的一腿擱在沙發椅背,另一腿微屈放在地上,自己則整個人壓下去,
掏出粗硬的肉棒,稍微用力,已深深陷入對方桃源洞內。
「嘩!你好大哦!」對方拚命扭動蛇腰向上迎頂。因為太緊張了,我還不到兩分鐘
就在劉太太的銷魂洞裡爆漿,不過,我捨不得離開那個熾熱肉洞,雙手仍繼續輕捏對方
的乳頭,劉太太也把她的小嘴湊過來向我索吻。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才雙雙起身善後,我仍然老實不客氣地臥在她的沙發上。
「喂,上去你那邊參觀一下方便嗎?」劉太太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
「好呀!碰巧我老婆回鄉下,我那裡無王管,我先上去看一看動靜,一會兒從窗口
同你招手,你才上來吧!」我說完,就回到樓上,見到隔鄰座的門都關著,於是走向窗
口,示意劉太太上來。
我拉上窗 ,才開了電燈,這時,我和劉太太已經不再陌生了,我們都脫得一絲不
掛,在沙發上玩「坐懷吞棍」,一邊交歡、一邊互相欣賞著對方赤裸的身體。劉太太平
時雖然不加修飾,然而她天生麗質,脫光之後,只見她珠圓玉潤,肌膚勝雪,一對羊脂
白玉般的乳房既飽滿又尖挺。她的陰毛稀疏,兩片鮮嫩的小陰唇正緊緊地夾住我插在她
陰道裡的肉棍兒。
我們不斷變換著交媾的姿勢,翻來覆去搞了大半個晚上,正和劉太太全身赤裸相擁
而睡之際,突然聽到樓下傳出電話聲。
「不鬼理他了,別讓她以為自己有寶。」劉太一邊握住我的肉棍兒一邊說。
「你老公會不會以為你失蹤而報警呢?」我理智地問她。
「不鬼理他。」劉太太大聲地說。我們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劉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劉太太又摸上來和我幽會,我問她上次回去後怎樣對她老公交
待,劉太太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跟他說是去打通宵麻將不就成了。」
這一次,劉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脫光了衣服就和我玩起來。正玩得興高彩烈
時,樓下的電話又響起來了,劉太太叫我不必理會。過了一會兒,電話鈴聲停了,兩人
又再玩起來,直到我在她肉體裡射精,才相擁而睡。
半夜醒來,突然發覺樓下燈光火猛,兩人爬起來,好奇地從騎樓的窗口望下去,大
概因為已經是深夜,上面又只有我們這個烏燈黑火的頂樓單位,所以劉先生大意而沒有
落下窗 ,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再加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見到劉先生和一
個女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赤裸相擁,那女人身材不錯,她的臉被男人遮住。但我見到沙發
上的衣服和手袋後,一顆心突然砰砰地亂跳,因為那些東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時所用的。
我再不能沉住氣了,劉太太也很激動,她立刻就準備下去撞破姦情。但是我仔細地
想了想,這是如果鬧開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於是我反而冷靜下來,把劉太太拉到
屋裡說道:「劉太太,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發現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我老婆的,如
果真是這樣,還是先不要聲張,因為我們這時也在偷情,要是鬧翻了,只會鬧笑話。」
劉太太氣憤地說道:「那不是太便宜了我那個死男人!」
我說道:「我們再去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吧!」
劉太太和我又湊到窗口,這次卻已經不見兩人在原來的位置,我正覺得奇怪,身邊
的劉太太指著另一個窗口低聲說道:「一定是到房裡去了,我們到那邊看看吧!」
我們移身到另一個窗口望下去,果然見到一對男女在床上大玩「69」,但是那女
的在下,面貌仍然被遮住,然而她粉腿高抬,讓男人捉住腳踝舔吻著陰戶,我見到她玲
瓏小腳的腳底下有一點紅斑,已經足以證實一定是我太太無疑了。於是我把劉太太拉到
一邊,低聲對她說道:「果然真是我老婆,劉太太,你比較容易衝動,這件事就交給我
處理好不好呢?」
劉太太道:「可以的,不過你想怎樣處理呢?」
我苦笑著說道:「我都想不到你老公的情人就是我太太,不過我太太平時就不太理
我的私生活的,她甚至容許我在外面尋花問柳,只是一定要我戴袋而已。現在她既然和
你老公偷歡,我也不想掃她的興。不如你也不要再和你老公計較了,反正你也在和我偷
情,我們就綠柳移作兩家春,只要你不鬧,左鄰右裡都不知,我們則皆大歡喜了。
聽我怎麼一說,劉太太繃緊的臉也綻開了笑容,她擰了我一下大腿,說道:「虧你
想得出這樣的點子,看來我也要學你老婆的德性來對待我老公了!」
我又拉著劉太太說:「走,我們去窗口看活春宮,順便和她開開玩笑!」
劉太太跟著我到了窗口,只見床上的男女已經變換了花式,那女人貓在床上,男人
跪在她後面,粗硬的大陽具插在她的陰道裡頻頻抽送。一會兒,那女人翻過身來,讓劉
先生正面抽插,這時我已經清楚地見到她的臉部,她正是我的老婆,然而她這時已經玩
得如癡如醉。看到這裡,我也已經忍不住地把我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劉太太的陰道裡。
我們繼續觀看著,劉先生壓在我太太身上抽送了一會兒,終於停下來,我估計他已
經射精了。果然,當他翻身下來時,我見到我太太的陰道裡洋溢著他的精液。
稍靜了片刻,劉先生抱著我太太到浴室去沖洗,我也把李太太抱到床上淫樂一番。
完事後,我對劉太太說道:「看來我老婆今晚會在你家過夜了,不知明天早晨什麼時候
會回來,你會不會擔心遇上她呢?」
劉太太笑著說道:「你害怕了嗎?我才不擔心哩!她都敢勾引我老公,我還怕和她
老公一起睡覺?你就放心吧!她來了有我應付!」
我說道:「雖然是這樣,我們還是穿上衣服好說話。不過你可別和她大聲吵哦!如
果讓左鄰右裡聽到,就不好了。」
劉太太笑著說道:「也好,不過你根本不必擔心我會和你太太吵,從今以後,連我
老公,我都不想再跟他吵了。」
我太太回來時,劉太太還留在我家未走。我太太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於是我笑著
說道:「太太,你昨晚就回到香港,是不是呢?」
我太太說道:「你怎麼知道呢?」
劉太太笑著說道:「怎麼不知呢?你和我老公在我家玩得那麼開心,我和你老公都
看見了。」
我太太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我上前把她摟著,笑著說道:「太太你放心,其實
我也瞞著你和劉太太偷情,我們誰也不要怪誰,繼續這樣玩下去,好不好呢?」
劉太太也說道:「我老公一定對你說過,怪我很不開通,但是我已經決定改變了,
是你老公使我開了竅,只要你不怪我,我也讓你和我老公繼續來往。」
我太太說道:「劉太太,我怎麼敢怪你呢?我和你老公已經來往半年多了。那是因
為他向我訴說你冷落他,而我同情他,日久生情,不覺和他有了關係,本來只是偶然上
公寓,昨天晚上我從內地回到香港,本來想到酒店偷歡,但你老公說你不會回家,所以
就跟他到你們家,哪知道,什麼都叫你們看穿了。」
我笑著說道:「太太,你和我幾天沒玩了,我想現在就和你來一次,劉太太,你也
不要走,我早就希望有機會一箭雙鵰,你們就委曲一下,成全我一股心 好嗎?」
我太太粉面通紅,劉太太也低下了頭。我不由分說就左擁右抱地把她們摟過來,動
手脫她們身上的衣物,兩個女人半推半就,不一會兒已經被剝得精赤溜光。我把她們抱
在懷裡,一時竟不知先玩那個好。
劉太太說道:「你和她小別幾天了,你們先吧!」
我太太在劉太太面前被我將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戶,她嬌羞滿臉,不敢睜開眼
睛。我把她抽送了一會兒,就拉劉太太來玩,一根肉棒穿梭於兩個女人的陰戶,倒也玩
得不亦樂乎,最後,我終於在我太太的陰道裡射了精。
我們沒讓劉先生知道一切,卻仍然讓我太太和他來往。劉太太則成了我家的常客,
有時也和我們夫婦大被同眠。然而劉太太對她丈夫也改變了態度,她們不再爭吵了,我
和我太太有時也可以偷看到劉夫婦親熱的場面。
後來,劉先生也知道了一切,於是綠柳移作一家親,我們經常大開無遮大會,兩對
夫婦赤身裸體地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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