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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种记叙类的文章是不发在论坛的,看到CAONIMA师兄发的帖子反响不错,我在其他地方有记录一些和各个女孩的故事,这次先发一个铁路女孩的。前一段是比较早写的,当时是好几个很短的片段。第二段稍微长一些,是隔了几个月到雅加达再次见到她后写的。若本帖反响不错,我就再更新几个女孩。
以下为第一次记录时的几个片段内容:
回忆起来,跑的这个确实是在雅加达十天碰到过质量最高最对我胃口的。质量第二高的就是这个铁路妹。我记得我第一次操她是我在某一天想搞第二炮,朋友累了于是我一个人去铁路。一般来说我是比较喜欢把所有妹子看完再做决定,但是当天大概逛了1/4的时候,看到她之后我直接决定就是她了。没有太多交流,但是她很热情,整体还是比较平淡的一炮。结束之后直接grab回酒店了,回去之后很后悔,贤者时间没有要个What’s app。虽然铁路大部分都是不能约出来包夜的,但是不试试永远没有机会。我是一个包夜爱好者。大概过了两天,和朋友一起去铁路,走了一圈看到一个不错的就选了,一站起来就看到这条熟悉的黑色牛仔短裤。我问她我们前几天是不是见过面,她说是的我记得。于是加了What’s app。不知道是不是化妆没化好,总感觉不如第一次看到时候那么漂亮,但是身材很好。这是当时What’s app上的照片。进了小帐篷,她告诉我她叫“Dhram”,说她在这里上学(个人不信,认为是翻译软件的问题)。其他的已经记不清了,后面离开之后问她能不能来我的酒店,没有回我,不过大概率是不行的。听说铁路的鸡一般都和鸡头有债务关系,这是一个有很多黑帮的地方。那天包夜的小姐跑了之后,我大概等到凌晨2点,虽然并没有多少性欲,但由于晚上要走了,还是决定去铁路放一炮。这个时间点铁路人很多,大概走了两圈,看到一个身材很好的,于是选了,站起来的时候感觉有点眼熟,没想到还是她,可能因为今天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所以第一时间没看出来。我躺在她的腿上,和她聊天,她让我放点歌,我放了玉置浩二的《Mr.lonely》,我告诉她今天找的女孩走了不回来的事,她比了中指,说“fuck!”,我们一起大笑,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去澳洲了。我们一起拍了照,我很喜欢她的腿,皮肤很好并且肤色很匀称,线条很美,很柔软。我们聊了3-4首歌的时间,然后鸡头在外面催她,她说外面点了她的名字,必须要出去了。我出去告诉鸡头,我们在里面只是聊天,鸡头喝了酒,看起来很凶,说我怎么知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Dhram帮我辩解,但是鸡头执意说已经结束了,我只好出了两份的钱,再和她进了帐篷。可能时间比较晚,她在之前已经接了不少客了,我插进去的时候她皱着眉头,两只手握着我的胳膊,我把雅加达的最后一发射在了她的体内。我给了她16万小费,我不知道鸡头会不会抽走一部分。我坐摩托回了酒店,她简单的擦拭了阴道外面的精液,穿上衣服,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客人。
以下几个月后再来雅加达后的记录内容:
大概一个月前,我又到达雅加达。
就像是有某种心灵感应一样,很久没联系的那个女孩,突然跟我发了句hi。
当晚我去了铁路,不过不是为了找她,只是随便逛逛。几个月没去,我怀念这个地方,自由,混乱,肮脏。我随便找了个女孩,匆匆结束后便返回酒店。
第二天,我又去了那里,像往常一样,游荡在那条布满垃圾的铁轨上。
手机响了,是那个女孩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她给我发消息,问我刚才怎么不找她。
说实话,我并没有看到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微弱的月光,以及鸡头的手电筒。然而在这个污染严重的城市,即便是月光,在透过这乌黑阴暗的云层后也黯淡了许多。当人们经过时,鸡头便会打开他们的手电筒,将刺眼的白光直直的照在那些正在玩手机的女孩脸上,在这种光源下,一张张脸显得惨白而诡异,女孩们被光照的眯起眼睛,露出厌恶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一瞬间觉得这画面就像集中营里典狱长拿着手电筒照向犯人,又像是商人向客户推销着一件件廉价的商品。
在这种环境下,我实在无法辨认这一张张脸。我是一个有些脸盲的人。
我并没有过多理会她,随便发了条消息敷衍过去,因为我并不是来找她的,我只是想在这上百个女孩中,选出一个我觉得比较好的而已。我没兴趣一直去同一个地方找同一个女孩,我操过她三次,对于嫖客和妓女这种关系来说,这个数字已经很大了。
和上一次我来这个地方相比,我的造型完全变了,发色,打扮…她能认出我,我有些惊讶。
几分钟后,在六七个坐在一排的女孩中,我瞥见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我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不过凭着直觉,我还是选了她。她起身向我笑,我感觉她有些眼熟,顺着简陋的木质楼梯,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用红色塑料布和木棍搭起来的简易隔间。我摇摇头,露出一副苦笑。
钻进那个隔间,她欢快的盘腿坐下,笑容满面的盯着我。她的打扮和之前不太一样,发型多了刘海,裤子也由之前的黑色牛仔短裤换成了一条蓝色破洞牛仔长裤,妆容也和以往有些区别。也许因为这些,加大了我辨认她的难度。
她向往常一样,想和我先聊上一会,我只是打开翻译和她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把手伸向她腰后,抱着她,然后慢慢的解去她的衣服。
我不想和她多聊,我不想再了解任何人的故事。对于这些过客,我只希望她们是我生命中的过眼云烟,她给我的回忆已经足够多,不要再有更多了。
又是向往常一样,她打开手电筒放在旁边,为这漆黑一片的房间中提供着最后一丝光明。午夜的风吹动着那层薄薄的塑料布,发出哗哗的声响,那层薄薄的的红色墙布,像是一堵厚厚的城墙,隔绝了最后一丝凉爽,也隔绝了月光。
我死死的按住她的头,将我的屌顶入她的喉咙深处,我的双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直至她发出干呕的声音。她用旁边的廉价卫生纸吐了一口水,顺手丢在了旁边,与那些包裹着不同男人精液的卫生纸混在一起。
借着她刚才分泌的口水,我插入她的阴道,感受着她的体温,一只手与她五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那发黄的充满汗水味的床单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侧脸,我亲吻她,她并不抗拒,与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搅动着。她口中并没有我预想中的腐臭味,反而有一丝丝甜味,我很惊奇。我们的双腿贴紧,摩擦着,感受着彼此的皮肤,在如此闷热的环境中,不一会我的身上就布满了汗水,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在她身上,她熟练的顺手抽出一张旁边的卫生纸,帮我抹掉头上的汗。我加快频率,随着最后几下用力的抽插,我将我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与前一个客人的混合着。
她熟练的抽出两张纸,包在我的屌上,我配合着拔出屌来,她一边递给我另外的纸,一般用手将纸按在她的阴道口,防止精液流出来。我用纸继续擦去多余的粘液,一股骚臭味传来,弥漫在这狭小的隔间中。我擦拭完,不想多聊,只是说了声再见,便穿好衣服钻出了帐篷。未干的汗渗透在我的短袖和裤子上,微弱的月光下一阵风吹来,我只觉得浑身轻松。
爬过咯吱作响的梯子,来到铁路上,我熟练的掏出两张十万印尼盾,递给鸡头,外面的小姐们坏笑着看着我,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天之后,我检查出了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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