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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3-6-27 12: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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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處短短幾日就食咗幾隻豬,要休息一下先,瑩瑩好聽話無要求我做啲咩,反而阿茹就幾次提出想要,阿芝個姣婆更加唔洗講啦,估唔到連香香公主都食過返尋味,最近幾晚都搵屁股磨擦我,暗示我。不過我決定點都忍幾日先。
放學嗰陣阿Pan搵我「一陣得唔得閒?阿輝(同學)同人嘈想我今日放學無嘢做,搵我哋幫手」我問「對方咩人?洗唔洗搵早哥?」阿Pan話「好似係隔離學校有條仔溝咗阿輝條女,仲要拖住條女喺附近游行示威,激到阿輝吹雞同人講數,我問過金毛,條友無料到,最多都係打拳頭交」我見放學無訓練,當去睇下嘢囉。
去到現場唔講得笑,四十幾人,我問輝哥「嘩,你咁猛料?叫咁多人嚟?」輝哥話「屌,我話請大家食下午茶,班友仔即刻嚟啦,佢地唔知咩事架,做人牆架咋,嚇死個柒頭囉咩事呀!」我哋又坐埋一邊叫嘢食。食咗陣就見到有個六呎高大男仔拖住條女後面跟住三個男仔。佢意氣風發咁行過嚟,行到埋嚟一睇咁多我哋學校校服嘅?佢好醒目咁坐埋一邊睇定啲先。輝哥振臂高呼「咁多位兄弟,啲嘢食啱唔啱食?唔夠再叫」全世界一齊應「啱食」輝哥心滿意足咁撥一撥佢個中間分界行埋去敲六呎柒頭張枱「你想點傾?」對方見我哋呢邊四十幾人嚇到細細聲話「無嘢,我以後保持低調,最多我俾返阿欣俾你呀」輝哥啪一聲拍落張枱度「咩呀?咩叫俾返我呀?你玩厭咗呀?而家係我唔要嘅」六尺柒頭話「係嘅,係嘅,對唔住,我以後識做」輝哥拍枱鬧多兩句就好似準備放過對方,對方順勢話「今次不打不相識,不如握手言和」同時伸出右手,輝哥亦都伸出右手法準備握落去。我企起身一巴拍開六尺柒頭隻手問「左堅右流,你搵右手同我大佬揸手咩意思呀?我DLLM!」全場都無人估到我會搞事,係得返個柒頭縮返隻右手猛講對唔住,我同輝哥話「大佬,佢擺明耍你,唔洗你出手等我打柒佢」當我轉身準備兜錘鍋面發現個柒頭高速向左瞬間移動,你無睇錯,佢真係成個人打直向左移動,我睇清楚見到係金毛一脚伸到柒頭打橫飛咗出去。有兩個人同佢一齊嚟,一個控制住柒頭班朋友,一個成個人企喺柒頭身上唔俾佢郁。我問「你點解喺度嘅?」金毛指住阿Pan話「佢嗰日問我呢條友啲料,早哥擔心所以叫我嚟睇下,你想點玩法?等我搞,你唔好郁手」我埋金毛耳邊細聲講「我要佢以後見到我哋學校任何人都要調頭走,要佢刻骨銘心嗰隻」金毛話「得,我搞。多口問句,條友衰咩?」連阿Pan都埋嚟偷聽,想知我點解想打個柒頭。我認真咁望住金毛話「佢都幾靚仔,有我萬分之一靚仔,對我相當大冒犯,咁嘅理由得唔得?」金毛認真應我「直頭罪大惡極,放心」佢哋三個就的咗六尺柒頭走。我當然唔會同人講呢條友前世溝咗我暗戀咗兩年嘅女仔啦。
輝哥賣完單搭曬我膞頭話「好兄弟,我差啲上佢當,左堅右流。」我話「小事啫」輝哥話「以後有咩事隨時搵我,唔洗客氣,不過你識金毛應該用唔著我」我話「多謝你請食雞髀紅豆冰啦」。
食完下午茶,我返學校搵音樂Miss,放心唔係又食埋,Miss都有啲年紀,我今次搵佢係安排咗下個月我哋學校參加咗呢區聯校歌唱比賽,咁啱上次我喺巴士站有感而發唱「獨照」,有同學報告咗俾佢知,佢捉住我一定要我唱,我靠記憶背曬歌詞出嚟,哼咗兩句前奏佢聽,今日佢已經錄好背景音樂仲搵咗個女同學陪我唱。
音樂室內,我見到Miss同一位中七師姐,打過招呼之後我問師姐「你失戀過未?」師姐表示「我未拍過拖」我問「有冇暗戀過人?」師姐望地下欲言又止,我望一望Miss問「你想表演成功?」Miss話「我乜都聽唔到,我淨係想表演成功,其他乜都唔理」見師姐都係唔敢講,Miss 非常醒目咁起身行出音樂室。師姐先敢講「之前暗戀過個男仔,到而家差唔多三年」我問「仲暗戀緊?」師姐點頭又搖頭話「我覺得佢唔會鐘意我,聽講佢已經有女朋友」我話「非常好,你當佢之前同你拍過拖而家分手仲有其他女朋友,用呢個心情唱,你培養下感情先」我留低佢一個人出去搵Miss叫佢俾我聽下音樂先,佢搵咗學校唔同樂器班嘅人幫手錄音,仲問我「到時叫埋佢哋上台定播錄音好啲?」我話「首歌唔適合咁多人」我塞耳機入耳,Miss開始播Walkman,前奏響起…
我地分配好我唱第一段,師姐唱第一段,最後一段兩個合唱,我哋試唱兩次佢都未能夠表達到嗰種心痛。我話「今日就咁先啦,仲有時間,不如你再培養下先」行出學校門口師姐追住我問「你有冇女朋友?」我搖頭佢再問「咁點解你可以唱到我想喊?」我心諗我經歷過嘅痛,我一個人跌喺馬路邊花槽喊,你點會明白。我都係搖頭。見佢無嘢問我就走,佢又追上嚟問「我可唔可以當你係我暗戀對象,你唔要我仲要同其他女仔好親密咁?」我行埋去捉住佢隻手,佢低頭我用手托住佢下巴抬起佢個頭錫落佢個嘴度。佢嚇親即刻縮開,我話「我哋分手啦」瀟灑咁轉身走人。
第二日喺學校見到師姐我仲要搭住阿茹望住佢。轉頭又搭住阿芝見到佢。之後每次放學就練唱,除此無再見過佢。基本上除咗討論唱歌無其他對話。佢亦都可以唱到傷痛感。
終於到比賽當日,我同師姐繼續保持分手舊情人嘅互相不揪彩,甚至乎彩排都零交流。終於主持人介紹我哋出場,真係慚愧,作曲填詞主唱都有我份,唔好意思呀Joey姐,累你少咗一首歌。上場前見師姐有啲緊張,我俾咗個挑釁嘅眼神佢,佢即刻變返冷酷,唔衰得俾我睇嘅表情。我哋一齊安靜咁行上舞台,無台上未開燈黑媽媽,我哋望向觀眾席,一眼就俾我見到左手邊阿So學校,正中間坐住嘅正正就係阿So,我呆立當場係師姐拉我轉身背對觀眾席,前奏響起,我合埋眼,腦海中浮現我同阿So嘅種種回憶,直到最近一次嗰個吻。我全程合埋眼以極冷靜而又悲壯嘅聲音唱出頭一段,然後到師姐,佢都比平時更激動,首歌頭段由我嘅壓抑到師姐激昂,我打開眼直視阿So。最後一段合唱,我已經喊到收唔到聲,我哭腔激情咆哮,師姐飲泣高音爆發。我每個字都咬唔清,好彩師姐高音壓場,激情過後,音樂靜曬,我深呼吸平靜地清唱出最後一句「合照變成了獨照 愛情卻一點也沒少 遙遠的你知道」。打開眼直視阿So。全場非常安靜。我伸出手,師姐伸手拖住我,我哋兩個手拖手鞠躬謝幕。最後都係望住阿So,眼尾見到唔少同學抺眼淚,我哋落台之後先傳出掌聲,持續好耐嘅掌聲。
拖住師姐落台嗰陣我同師姐講「唔好意思,我頭先情緒有啲失控,全靠你頂住」師姐笑話「唔係呀,你頭先個情緒好帶動到我」。佢細細聲同我講「其實我暗戀嗰個係籃球隊隊長,第一次見到佢代表學校比賽,球場上嘅隊長好型,嗰時起我就鐘意咗佢,不過我大佢幾年我諗佢唔會鐘意我」我驚訝地望住佢,佢笑一笑「多謝你嗰日錫我一啖」然後瀟灑咁行開咗,得返我一個呆企喺度諗「我咪就係籃球隊隊長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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