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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2-6 16:3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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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暗時代
當時我應該未夠20歲,我失去咗女朋友阿So之後,經歷咗一段自我封閉嘅時期,某日我知道自己再咁樣落去會出事。我沖咗個涼,唔經唔覺我頭髮已經好長,換衫出門口,一個人漫無目的咁行。見到巴士就上,搭幾個站又落車繼續行,見到地鐵站又入去坐下地鐵。無論我點行點搭,經過嘅每個地方都總係同阿So有過回憶嘅地方。原來我哋一齊經歷咗咁多,去過咁多地方,搭過咁多交通工具。原本打算出嚟散心嘅我終於都係忍唔住,喺地鐵車廂內忍唔住流眼淚,我面向門偷偷地喊,突然我這邊開門。我抬起頭模糊見到面前有5,6個人準備上車,但佢哋見我抬頭睇清楚我成面眼淚有人忍唔住「嘩」咗一聲,之後全部人定格,無人上車,度門喺「嘟嘟」聲中慢慢關上。
上唔到車嘅人之中應該有好心人,因為再過兩個站之後有兩名職員上車帶咗我去月台休息。其中一位問我「先生,我哋有咩可以幫到你?」
「我無事,可唔可以麻煩你俾張紙巾我抺乾淨塊面我就可以自己返屋企」我好冷靜咁講。佢俾咗包紙巾我,仲帶咗我去職員洗手間俾我洗面。佢表示可以陪我搭車返屋企,洗完面我無麻煩佢哋,直接由嗰個站出閘離開。
我出咗地鐵站求其一個方向就直行,行咗陣後面有人叫我,我擰轉頭睇,原來係中學同學祥仔,佢搭住佢女朋友膞頭跑住追上嚟。「乜咁啱呀」我話。
「唔係呀,我正話喺地鐵站見到你俾人夾咗入去,我以為有事,所以跟蹤你,見你無嘢自己行出嚟我先叫住你咋」祥仔話。
「哦,無事,我失戀啫」我懶瀟灑咁話。
「咁要慶祝下」祥仔講完就拉住我一齊行,我無反抗就咁跟住佢行。上咗間音樂好勁嘅地方,佢似乎好熟呢度啲人,我哋三個就坐低飲嘢,祥仔掉低條女自己出咗去跳舞,我自己坐喺度猛飲啤酒,佢條女無理我,自己坐埋一邊。無幾耐有個男仔埋嚟「阿嫂,得你一個嘅,祥哥呢?」祥仔女友指一指出面舞池中激光中穿梭嘅舞男。「呢個祥哥啲Friend呀?淨飲好悶啫,醒你哋嘅」佢望住我講完放低咗包藥丸,白色嘅似必理痛咁,我講唔出佢係乜嘢,但邊個會唔知呢啲係乜嘢呀?祥哥女友好順手就拎咗兩粒搵啤酒餸咗。我猶豫咗陣都伸出手,點知祥仔埋嚟拎走咗包藥同我講「你無食開就唔好掂,我知你失戀,但係呢啲藥醫唔到失戀架」佢飲咗啖啤酒,點咗支煙望住我「你完全都唔係我識嗰個你,女人啫,無咗咪搵過個囉,又係波一對閪一隻,飛你嗰條女有三個波咩?」我無反應俾佢,佢又飲咗啖啤酒,拉佢條女埋嚟話「女人週街都係啦,呢條女中四就跟我喇,到而家兩三年喇,我當住佢面屌第二個都唔肯走,那,你真係咁愛我就同我安慰返我老友」講完佢掉咗串鎖匙俾條女,條女拎住鎖匙呆呆滯咁唔識反應。
「你又high嘢,食死你呀,你帶豪哥上去,好好地服侍佢,安慰下佢」祥仔粗暴咁命令條女。轉頭同我講「放心,條女一直跟我,無其他男人,乾淨嘅,你好好地扑個嘢,我聽日要見返我識嗰個豪哥」講完拍一拍我,用力推我哋兩個出去。佢條女雖然呆呆滯滯咁但係都仲識得路,自己一個行咗去隔離座唐樓,我跟住佢行,突然見佢行得唔穩,我伸手扶佢,咁大家都知我酒量麻麻,而且當年仲細,飲幾罐啤酒就我自己都唔多穩陣,搞到好似我飛擒大咬咁㩒佢埋牆咁。條女一嘢推開我「死開啦仆街!」睇嚟佢真係唔多Like我。我扮無嘢,企埋一邊等升降機。上咗樓,佢自己開門入去,入面得一張碌架床,一張麻雀枱,幾張摺櫈,無其他嘢。佢自己坐喺下格床度煲煙,我自己企喺門口唔知做乜好。
「埋嚟除褲啦仆街,你聽唔到我條仔叫你屌我咩?」條女好串咁講。我懶得理佢,自己拎張櫈坐低點煙。俾佢咁樣閙一閙我乜都醒曬。
「扮L曬嘢,話自己失戀,咪又係跟住我上嚟,而家先嚟扮清高?扮專一?」佢繼續閙。我本來諗住食埋口煙就走,俾佢閙到我火都嚟。我反問佢「你閙夠未?你條仔叫我屌你,我唔係事必要屌你。而且佢叫你安慰我,你反而猛咁屌我!你放心,我無福消受,我食埋口煙就走,你俾我靜下啦」我講完唔再理佢,食埋支煙我就起身諗住走,點知發現度門鎖咗。我望住佢,佢話「呢個私竇自動鎖架,我條仔叫我安慰你,你走咗我點交代?」我試咗幾次都開唔到門,佢話「你唔洗試喇,你開唔到門,我都唔會放你走」無奈我又點支煙,當年手提電話未係個個都買得起,我真係無辦法。
「你真係唔扑我?」佢問。我望住佢,應該16,17歲,黑色吊帶背心,緊身超短牛仔裙,繞住對腳坐床邊,一對雪白大脾,微微Baby fat,粉紅色頭髮披肩,個樣都幾靚。我拉張櫈坐佢對面話「講真,你好索,不過我而家真係無心情。」佢唔理我走去拎啤酒飲,我打開雪櫃除咗啤酒乜都無,為有拎咗罐飲。各有各靜靜地飲。
「你叫咩名?」佢問我
「張偉豪」我答
「邊有人響全朵架?」佢問
「你唔鐘意嘅話,可以叫我靚仔或者師哥」我頂佢唔順。然後又各自靜靜地飲酒。
「你唔問我叫咩名?」佢又問
「問嚟做咩?」我反問
「咁你有冇禮貌架?我問完你,你應該問返我架」佢話,我真係唔想同佢嘈「咁請問你點稱呼呀?」
「戇尻」佢閙我。
「哦,令尊頌都好識改名」我認真咁應咗句。佢當然係激動地閙返我啦。
「你點解俾人飛嘅?」戇尻問我。
「佢頂唔順我18CM嘅細佬,所以飛我」我話
「戇尻」戇尻叫自己個名。
「你叫自己做乜?想飲啤酒?我拎俾你」我起身拎咗罐啤酒俾佢。
「你想灌醉我?你唔洗灌我條仔都講咗可以俾你扑啦」戇尻話。我真係唔想彩佢,自己飲。飲多咗就尿急,我入洗手間小便,洗完手出嚟見戇尻企響洗手間門口,佢直接伸手就摸我細佬話「睇吓係唔係真係18CM?咁細條邊有18CM呀?」
「未扯都有18CM你會唔會要求高咗少少?」我話。
「你唔係失戀咩?專一咩?做乜俾我摸到硬晒呀?」戇尻問。
「我失戀啫,又唔係性無能,正常就算係男人摸都會硬架啦」我話。
「硬曬啦而家,攞出嚟睇吓係咪真係18CM」阿戇尻就老實不客氣咁解開我牛仔褲掏咗我細佬出嚟,我唔知係酒精影響定係自己都想放縱下,由得佢。佢拎住套弄咗幾下話「又真係幾大條,不過無我條仔咁長咁粗」我推一推佢話「咪玩啦,我出去飲嘢」就自己收埋條嘢行返出去飲酒。
「你真係唔扑我?你硬曬喇,仲忍到?難得我條仔批准,首次叫人扑我」阿戇尻跟埋嚟問。
「我硬一回事,扑唔扑你係另一回事,我唔可以有性無愛」我話。
「車,懶清高」阿戇尻繼續問「你之前條女好靚架?可以令到你咁樣,頭先見你喺地鐵站喊到咁慘」
「其他人點睇我唔知,不過喺我心目中佢好靚」我認真咁答。
「我都覺得我條仔係最靚仔嘅,你唔洗灰心,你都有70分」阿戇尻講完又伸手摸我細佬「咁快軟返?你真係唔想扑我?」我捉住佢隻手,唔俾佢繼續,我呢個時候真係無心情。佢反而一啖錫落我度,我呆一呆,唔識反應。
「頭先見你喊成咁,我知道你好愛佢,我明白你嘅感受,好愛一個人,但對方唔在乎自己嗰種感受,我唔介意同你扑嘢」阿戇尻話。
「你叫咩名?」我問
「做乜而家又肯問我個名?」
「我癈時陣扑你叫錯名」我話
「屌你啦,你哋男人個個都係咁,我叫ivy」
「中文名?」我問
「中文名,有個愛字」
「咁我叫你做阿愛?」我問
「得我婆婆會咁叫我」阿愛話
「咁我就叫你做阿愛啦」我話
「你想溝我?我有男朋友,定係淨係想扑我?」阿愛問
「我唔會溝你,更加唔會扑你,因為你係我朋友嘅女朋友」我答
「但係我條仔叫我俾你扑」阿愛話
「咁係佢未識得珍惜你啫」我講完又繼續靜靜咁飲啤酒。阿愛飲咗啖啤酒突然咀埋嚟,仲伸埋脷過嚟,我感覺到有粒藥丸物體,唔小心一啖連啤酒吞咗。我立即問佢咩嘢嚟?
「唔洗緊張,春藥嚟啫,我條仔有時太攰扯唔起都會食嚟扑我,我要睇下你忍到幾耐?放鬆下啦,俾個機會自己重新做人」阿愛語重心長咁話。唔洗幾耐我就覺得有反應,我細佬硬到不得之了。阿愛慢慢起身伸手入短裙除咗條底褲笠落我個頭度。打開喇叭播放一啲好勁Disco歌,佢就跟住音樂搖擺。仲除埋件背心仔,露出一對粉嫩嘅波,唔大但好挺,響我面前跳開心舞。我全身軟曬,得返一度硬,呆滯咁望住佢跳。佢慢慢摸我胸肌,掃落肚再三扒兩撥解開我褲頭好輕易咁除咗我條牛仔褲,再拉走我件T,先輕吻我,再慢慢錫落我奶芝,我除剩底褲坐喺度,你除剩牛仔裙跨坐我大肶度。一路啜我奶芝,一路用妹妹磨擦我條底褲,而家我全身都硬曬喇。
當佢磨完起身嗰陣,我見到我條底褲濕曬,佢拍一拍我,叫我起身,佢就一嘢除咗我條底褲,成條堂場彈出嚟。「食咗藥好似又大條大」阿愛話。然後佢套咗幾下就坐上嚟準備進入。我立即雙手差住佢胳肋底阻止佢坐落嚟。呢個時候我成個龜頭已經壓曬響佢妹妹度,真係手震都會插入去。
「唔怕,我淨係同條仔扑過,我哋都無病,而且我有食藥,唔怕架,唔洗戴套」阿愛話。
我用最堅定嘅語氣話「你係我朋友嘅女朋友,我唔可以扑你」我扶起佢,自己轉身打飛機。打到手軟我都未射,阿愛埋嚟睇「你損咗喇,俾我幫你啦」佢幫我戴咗個套話「咁樣唔會直接磨擦應該唔會整痛」之後佢就幫我打飛機。打到佢手軟,就唔理我反對用口含。一路含一路打仲一路話我咁耐都未射。我呢個時候先知自己飲完酒會咁樣。
雖然佢極力提議扑嘢,又無咁攰又戴咗套。但係我堅決拒絕,最後喺兩個人四隻手一把口嘅努力之下終於解決咗。阿愛仲拎住個套話「咁多?你幾耐無出過?」我攰到唔想理佢,瞓落床就瞓著咗。
瞓到第二日下午,祥仔返咗嚟,見我醒咗就問我「好啲未?」
「放心啦,我無事,你呀,好好珍惜女朋友啦,人哋真心對你架,亂咁送俾人。不過我哋無扑嘢」我見祥仔指住垃圾桶入面個脹卜卜嘅套,我話「佢好聽你話,你叫佢同我扑嘢,佢餵我食藥都要同我扑,最終我自己打飛機打到損,先戴個套打啫」
「我知,佢同我講咗,我真係想你做返自己,有咩事唔好自己一個死頂」祥仔話
「放心,我好好多喇,走先」我起身
「聽日過嚟呀,我條女話介紹佢個Friend俾你,我最初都想溝嗰條女,不過溝唔到,聽日介紹你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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