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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楊露,大家都叫我阿露,大學英語系畢業,雙學士學位(我同時主修日文)。二十歲大三那年,經過繫上一位教授介紹,到他的一位老同學家裡做英文家教。
回憶面試當天,剛開始對他家印象非常好,他們父妻倆原來都是大學工作的知識分子,後來共同經營一家中型企業,家境非常富有,兩位老人都十分客氣,彬彬有禮的不太像商人。
他們坦承因工作繁重,平時疏於照顧他們的十七歲的獨子蕭維嘉,只能在物質上盡量滿足他。他們也知道兒子不是讀書的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課業一塌糊塗。去年好不容易初中畢業,走後門進了一間私立高中,讀了一學期,除了體育外,全部不及格。
出於種種考慮,他們決定過一兩年移民去加拿大,但擔心兒子英文程度太差,無法適應國外生活,因此想替他請個家教,訓練他必須的會話能力。他們並不指望家教能讓他們的兒子英文突飛猛進,最主要是希望有人陪他唸書,能讓他比較專心,不要到處遊蕩而學壞了。
聽他們這樣說,我就比較沒有壓力,加上他們付的薪水很高,每星期一、三、五上課,每次三個小時,一個月三萬元,於是我便同意接下這個工作。談好後他們便介紹他們的兒子給我認識。
老實說,見面後我便有點後悔,這個學生長得高頭大馬,我身高已經有170公分,卻只到他的下巴,估計他至少有180公分以上,真難相信他只是高中生。而真正令我難以忍受的是他一頭亂髮,眼神桀驁不遜,微微上翹的嘴巴好像永遠不屑理會別人,雖然很英俊,卻活像個地痞。
他父母剛剛離開一會,立刻給我一個一個下馬威,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嘿,你就是楊露?我媽說你已經二十了,看上去怎麼像中學生啊……」
我打斷他的抱怨,「從現在起,我是你的老師……」維嘉立刻跳起來,「我討厭老師這兩個字,以後我就叫你露露,算是給足你面子了。」
我一陣不快,差點給這傢伙面門一拳,連最起碼的尊師重道也不懂,真他媽沒教養。可是我已答應他父母在先,只好硬著頭皮開始我的家教工作。
僅僅教了兩個星期,我便已經有了深刻的挫折感。他白生得一副好相貌,確是個十足的大白癡,剛背完一個英文單字,不到三分鐘馬上忘得一乾二淨。幾個簡單的時態,我解釋得口乾舌燥,他還一臉茫然。
兩眼無神,好像永遠沒睡飽,只在我無意閒同他談到一些時尚健身運動的時候,他的雙眼才會甦醒一會,閃爍一點點的求知慾,問我一些關於球類運動的詞彙和背景,問題是出國唸書要學習的不僅僅是這方面的內容啊。
正是夏天,房間裡開了空調,可是這小子一點規矩也沒有,上課時經常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赤裸著上身晃來晃去,不過他的身材是相當不賴的;更可氣的是,有幾次因為游泳以後來不及換衣服,穿著運動短褲和T恤急急忙忙來上課,他賊溜溜的雙眼就會突然放光,閃爍著異樣的光輝,不斷在搜索我的臉、胸部和大腿。搞什麼嘛,我又不是妓女。
常年的健身和游泳訓練,我的身材是標準的健美勻稱,絕對會讓大部份女人嫉妒。尤其是又長又直的雙腿,還曾經拍過運動鞋平面廣告,因此我早就習慣有女人甚至男人盯著我的身體看,我對於他們深情的雙眼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不好意思。
去維嘉房間時,兩個人坐在亂糟糟的桌子前,開了空調也很熱,我也不得不脫掉外衣,只穿吊帶衫,也懶得顧忌為人師表了,然而沒有察覺已經在刺激這個正值青春期的小色鬼。儘管這臭小子的目光卻讓我感到十分不安,就好像是一隻猛獸盯上獵物一樣。因為疏於提防,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在一個沒有課的炎熱下午,出了圖書館,我無處可去,陪同學隨便逛了一下書店,便提早去做家教。
到了學生家,按門鈴沒有動靜,就拿他母親給我的鑰匙自己開了門,他父母照例又不在家,我便直接上樓到他房間。一邊走,腦中還不時浮現剛剛在圖書館查詢的幾條資料,沒注意維嘉的房門是關著。門也沒敲,順手就把門打開,一幅驚人畫面頓時出現在我眼前。
我見到維嘉頭帶著耳機,內褲退到膝蓋,一面聚精會神看著計算機播放的色情A片,一面正打著手槍。
聲音開的很大,我都隱約聽到陣陣的淫叫聲,火辣辣的景象看得我目瞪口呆,頭昏腦脹,而真正讓我驚訝的是,維嘉那根陰莖竟然又粗又長,(包括A片)的優勝陽具同樣粗大(我對健美的男人總有種莫名的好感)。黑黝黝的龜頭泛著紅光,沾滿黏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異常吸引人。
我沒預期會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呆住了,一時竟然忘了退出房間。約莫過了10秒鐘,維嘉轉過頭來,看到我站在門口,明顯的也嚇了一跳。
這時我才回過神來,我只能聳聳肩,尷尬的想要轉身離開,沒想到維嘉扯下耳機,一個箭步衝到我身旁,將我攔腰一抱,硬生生把我拖進房間,並順手將門鎖住。維嘉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儘管粗野的目光中閃爍出幾分焦慮,「露,別走,剛才的事你要保守秘密,你也知道,沒有這種需要才怪?」
可是看他不客氣地說話語氣,我冷笑,「你這麼性飢渴,乾脆我做觀眾,你做給我看好了。」
我原來以為他會不好意思,沒想到維嘉卻一口答應,一邊握住自己的陽具,一邊說,「好,讓我Show幾招。」
說著將站起,故意坐在我身旁,就在我眼前30公分不到,維嘉雙手則用力搓揉自己的陰莖桿,維嘉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黑毛,兩個大睪丸沉甸甸的懸在兩腿之間,隨著他不停的撫摸,從馬眼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使龜頭變得閃閃發亮,維嘉的雙手擼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看得我口乾舌燥,全身發燙。
維嘉口裡還不停叫著,「啊…爽…啊…啊……啊…好…爽死了……啊… 啊……」雖然我知道維嘉對性是很開放的,他外表是那麼的粗野,沒想到叫起來會那麼淫蕩。
我實在看得坐立難安,說實話,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在我面前打手槍,可能看出我心中的尷尬,維嘉忽然笑嘻嘻說,「怎麼樣,我的雞巴大吧?」
「露露,我哈你好久了,天殺的!賤到簡直可以作A片的女主角嘛!以後的日子可幸福囉!今天剛好,讓我爽一下!」維嘉邊說邊扯我的牛仔褲。
「放手!你太過份了!再不放手我要叫救命了!」我大吃一驚,馬上嚴厲的警告他。
「你儘管叫,沒人聽得到。」沒想到他一點也不在乎,已經解開我超短牛仔褲的鈕扣並拉下拉煉。
「停手!放開我!小心我告訴你父母!」我開始驚恐。
「我才不怕,頂多被罵一頓,罵完一樣沒事。再說你好意思講才怪?」
「維嘉,你…你不要做傻事,我報警你會去坐牢。」我越來越害怕。
誰要真槍實彈還不知道呢?維嘉嘴巴說不怕,但還是有點忌憚,四處看了看,靈機一動,將一塊什麼手帕往我嘴上一捂,一股甜香襲來,我頭一暈,糟了,我身子一軟,就在這時維嘉迅速脫下他的內褲,趁我張嘴喊叫時,將那條又髒又臭的內褲一股腦塞進我嘴裡。這麼一來,我連叫都不能叫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維嘉看我無法再呼救了,就放心再開始脫我的牛仔褲,不過在我的強烈掙扎下,要脫下我的褲子也不是容易的事。就這樣僵持了兩三分鐘,他終於放棄脫我的褲子,而轉攻我上半身。
他用力一扯,我襯衫上的扣子全部應聲脫落,掉了滿地。我才暗暗叫苦,他又使出蠻力一扯,竟從中裂開,一分為二,豐滿的胸立刻一覽無遺呈現在他眼前。維嘉兩眼睜的大大的,喉頭還發出口水吞嚥聲,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賞我的肌肉,及淡淡粉紅色,花蕾般的奶頭。
我又氣又急,奈何中迷藥後兩人的力量實在相差太多了,我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是掙脫不了那鐵鉗般的左手。我嘗試用腿踢他,但彷彿蜻蜓撼柱,沒踢幾下就被他右腿一壓,整個下半身動也不能再動一下。這時的我,雙手被扣住,雙腿被壓死,嘴裡塞了一條臭內褲,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待宰羔羊了。
因為他可以充分欣賞我健美的曲線。纖細的腰,又圓又嫩豐滿的屁股,不論視覺還是觸覺都是一大享受。維嘉欣賞夠了,便伏下頭含住我的右乳頭,右手則搓揉我的左胸,手指還不時撥弄著奶頭。
「喔……」我全身一顫,這小子顯然不是初嘗肉味,他親吻撫摸力量用得恰到好處。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會有的快感還是會有,五、六分鐘後,兩粒奶頭都已高高翹起,快感充斥全身毛細孔,下身濕達達的,我知道這是慾望的前兆,但卻無法控制。
維嘉看我抵抗力越來越弱,藉著我失去警覺的機會,兩手抓著我褲腰,用蠻力將我下半身整個抬起,又甩又扯的將我的牛仔褲一口氣剝掉。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又撲了過來,七手八腳把我的襯衫也一併脫掉。我雖然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慾火已經被撩起,在輕微的抵抗下,就很快的被一件件脫得精光。
他脫下最後一件T恤,兩人便赤裸裸地坦程相見。看著他硬挺的雞巴,我的也更了。卻說,「維嘉,你現在住手,我當什麼沒發生過,也不會告訴你父母。」
我拿掉嘴裡的內褲,再嘗試著勸他懸崖勒馬。
「廢話!」他毫不理會,重施故計箝住我雙手,又開始吸吮我的奶頭,同時隔著內褲撫摸我的下面。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淫水終於流出,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沒一會已沾濕了內褲。
維嘉有點驚訝我那麼快就流出淫液了(他忘記幾分鐘前,我才看了一場他的真人表演),便放開我雙手,轉頭準備脫我的小內褲。
嘶的一聲,這小子真是有點變態,明明他可以輕易脫掉我那條短小輕薄的內褲,但他卻硬是將它撕爛,只留下幾片碎布掛在我腿上。
我驚惶的坐起來,雙手慌亂的不知該遮上面還是遮下面,而他則淫笑著看我赤裸的身體,胯下的雞巴則高高的翹起,「露你很想要了吧?那麼濕!我的屌夠大吧?一定可以幹得你很爽!」,說著還不時跳動他那根超大雞巴,好像在向我示威。
「下流!」我紅著臉罵他。他絲毫不以為意,迅速抓住我的雙腳,把我拖到他面前,用力打開我大腿,自個兒跪了下來,舔了舔我的淫穴。我感覺如觸電一般,還來不及反應,他便含住我的陰核,猛力地吸吮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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