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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2-18 18: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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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第二日我自己拖住疲累嘅身軀返屋企,因為朝早起身我被逼飲咗碗生雞蛋,然後又配咗兩次種先可以贖身離開,之後成功與否就唔關我事。事後我都有問過「唔願意透露姓名嘅家樂師傅」先知莊臣無做,搬走埋。可能驚我第日會認親掛。 好彩嘅係我叫學咗幾招按摩,同埋仲有大假可以休息返。
一直休養生息到星期五晚,我收到幾個信息。
「喂,聽日有冇嘢搞?陪我?」高妹Chole
「老公仔,我掛住你,上嚟我度?」人妻 Gubi
「我想俾你屌」傻妹Cherry最直接
「食完人地隻豬就咁耐都唔搵人,聽日有冇興趣嚟我度打邊爐?」大家姐阿芝
「聽日星期六,有冇時間一齊去以前我哋去過嘅地方舊地重遊?」連初戀情人都對我發出邀請。
我何德何能啊!個天咁俾面我?咁多人約仲要個個都攞命,每個我都唔想得失。不過我唔係煩惱咗好耐就解決咗,唔係我一個打五個。而係Ayla自己上咗嚟,仲同埋一個女仔同學一齊嚟。理由係佢個同學啱啱失戀,想上嚟飲酒。仲要係俾Simon飛,Simon溝咗人哋半個學期,溝到就帶人去酒店,正宗中出即飛嗰隻。咁人哋上到嚟,我邊有得推?所以全部回覆「我朋友出咗事,唔得閒,下次再聯絡,抱歉」。
我哋圍埋茶几度飲佢哋拎上嚟嘅啤酒,然後我又調咗幾杯酸味,苦味嘅酒俾佢哋試,呢兩隻味啱失戀飲,當然都係低酒精啦。我唔係想罐酒佢哋嘅,我有色心無色膽。飲到大約十一點,Ayla電話響,佢接完電話就細細聲同我講「Simon 要我即刻過去,我拒絕唔到」之後大聲講「我屋企有啲事,你幫我睇住Venus(佢同學個名)」就趕頭趕命走咗。我真係好想留住Ayla,不過我又無能力照顧佢學費。睇嚟遲啲要搵彬哥幫手。
Ayla走咗,得返我同Venus兩個樣衰衰,我搵曬嘢問「咁夜送你返屋企?」
「我唔想返屋企俾媽咪見到,唔想佢擔心」Venus話。
「咁你肚唔肚餓?整嘢俾你食?」我再問。
「上嚟之前Ayla陪我食咗嘢,你肚餓?」Venus反問我。咁我都唔肚餓,就繼續飲嘢,我又問下佢,佢又問下我問題咁。
「你同Ayla咩關係?上次活動我都有去,見你哋都幾傾得埋,不過唔知你哋熟到上埋屋企」Venus話。
「我算係佢信得過嘅朋友囉,佢有時都會問我一啲人生哲學問題。」我扮曬話咁話。
「咩嘢人生哲學問題要上屋企傾呀?」Venus追問。
「你而家夠喺我屋企啦,你都有人生哲學問題架」我避重就輕咁答。我見三個人正話都飲咗唔少喇,就提議「夠喇,唔好飲喇,再飲傷身,你唔返屋企就去沖涼,我有啲女仔衫,你唔介意就拎去換,酒又飲咗,人生哲學問題又傾咗,瞓醒覺就乜事都冇,沖埋熱水涼,瞓醒覺就一天都光晒」我叫佢去衣櫃自己揀衫。我收拾啤酒罐,酒杯。
我坐喺窗邊食煙,Venus沖完涼出嚟,我先認真睇清楚佢,佢拎咗條棉質吊帶連身裙,上圍逼爆仲要飛丁。搞到下身飄起睇唔到下面有冇著底褲。佢笑笑口問「你得呢件好似舒服啲,啱瞓覺,係唔係好怪呀?」
「唔會怪,仲好靚添,我睇到流晒口水」我講笑。
「你好口花花,我頸喝,罰你沖多杯嘢俾我飲,不過唔要酸同苦嘅,我想飲甜嘢」Venus掩住凸起嘅兩點話。
「收到」我立即入去跟住本調酒書調咗杯甜嘅。當然酒精都係減到最低份量。我俾咗杯嘢Venus,一齊坐窗台望住夜景飲。
「你想飲甜嘢,表示你心情好返?」我問。
「咁諗深一層,我都叫愛過,雖然結局差啲,起碼無俾人搞大個肚,我仲學識戴眼識人」Venus開郎咁講。佢坐上窗台,屈起對腳雙手抱膝,佢條短裙嚟架,不過隻腳咁啱遮住重要部位,我淨係睇到一對雪白嘅大肶。我摸下佢個頭話「識咁諗咪好囉,做人係咁架啦,當一個教訓,以後大個女」
「你唔好摸我個頭,扮大佬語氣同我講嘢呀」Venus推開我隻手話。
「睇你個樣分分鐘未夠18歲,唔好扮晒嘢」我串下佢。
「咩呀,我3個月前生日,夠18歲喇」Venus反駁我,仲起身走去拎背囊,搵張身份證俾我睇。我睇一睇話「又真係啵,咁你大個女啦,更加唔洗因為啲衰人傷心啦。況且你咁靚,身材又好,仲要後生。其實你都算開郎,笑起上嚟個樣甜到漏,我係你同學仔都想追你啦」
「咁你而家唔想追?係咪已經有咗Ayla所以唔放我在眼內?」Venus問。
「其實我同Ayla真係兄妹咁咋,唔係你諗咁架」我話。
「其實我想拍拖好耐架喇,不過啲人成日都係追Ayla,反而無乜人會留意到我。終於第一次有人追,點知就…」Venus話。
「Ayla係靚女嘅,不過對於我嚟講太高,我都係鐘意你呢啲細細粒嘅」我話。
「細細粒容易食?你講嘢成個金魚佬咁,信唔過」Venus都幾串。我無反駁,因為我自己都覺得我今日講嘢好進取,可能因為佢真係完全命中我擇偶條件,而且飲完酒沖埋熱水涼,皮膚白裡透紅,個樣又幼雛得嚟帶自信。吊帶下面嗰對羊角形嘅巨乳逼到飛丁,真係年紀大少少都抵禦唔住地心引力,仲有嗰對大肶,雪白而修長得嚟唔會太幼。我絕對睇到扯晒旗。
「做乜唔講嘢?」Venus問我。
「我唔講嘢喇,你話我金魚佬,嬲呀」我話。
「伊!人哋失戀你都唔氹人,仲要嬲人」Venus話。
「伊!人哋氹你你仲話人金魚佬,正衰人」我話。
「你強詞奪理」Venus話。
「失戀大晒啦你」我話。
「你好小氣」Venus話。
「你好過份」我話。
「你做咩學我講嘢!」Venus話
「我雖然有少少押韻,但每個字都同你唔同,無學你講嘢」我話。
「哈哈哈,你好低B呀!咁大個人仲同我吵」Venus笑得好開心,佢嘅笑容絕對熔化我成個人,剩返一度除外。我忍唔住伸手輕輕摵佢塊面話「笑返咪好囉,明明笑起上嚟咁靚,做咩要苦瓜乾咁啫」。
「我終於知道點解連Ayla都會對住你可以傾到人生哲學問題喇,你明明話嬲我,串緊我,我覺得你低能之中充滿低B。但係我都總會覺得你好親切。」Venus話。
「以我中學水平嘅中文去解讀你頭先呢句說話,大概意思就係「幾乎所有少女都會迷失於我嘅樣貌同身材之中」」我拎住酒杯低頭自戀嘅姿勢講到。
「果然,你真係低B到極致。」venus摸住我頭頂講。
「我無同你計較,因為你見唔見到?18歲零三個月有樣有身材嘅青春少女讚我呀!仲嗲曬我糖咁樣。我真係好感謝父母俾我呢副面孔同身材呀」我碌大對眼望住佢講,佢又碌大對眼望返住我,慢慢兩個人越嚟越近,幾乎面貼面。我用手擋住佢,點知我隻手擋咗落佢心口,正常胸骨位置係硬嘅,居然俾我掌心㩒到軟肉(可想而知幾挺啦)。我立即縮手低頭話「我哋需要冷靜,我唔希望你一時衝動,我要沖個凍水涼。」我那那聲衝入洗手間沖涼。
沖完涼我樣衰衰咁叫到「阿Venus呀,可唔可以麻煩你幫我拎條毛巾同埋拎套運動衫褲俾我呀,我趕住沖涼唔記得拎」
「你想色誘我呀?對你嚟講難啲囉」Venus話。
「我絕對無咁嘅意思,我都知我呢個要求好過份,好難令你把持得住嘅」我話「咁無辦法啦,我為有紆尊降貴用你正話用嗰條毛巾啦」我抺完身用返條毛巾包住自己,不過包到上面又包唔到下面,我只好包下面囉,雖然我都有諗過包住個樣。然後衝入房換衫。Venus突然拍我房門,我大叫「私人重地,非請勿進」
「低B仔,我想問你係唔係拎埋我用過嗰條毛巾入去搞第二啲嘢呀?俾返條毛巾我」Venus玩嘢。我打開門塞返條毛巾俾佢話「你無非都係想要我啱啱用完嘅毛巾啫,用完記得放落洗衣機」(點解我成日都有會洗衫嘅劇情?我都唔知)
真感情
當我著返衫出嚟見到Venus搞緊洗衣機,我估到佢唔識用洗衣機啦,埋去串佢,再幫手設定洗衣機。個衰妹就猛打我,我轉身捉住佢隻手發覺好冰凍就話「你哋啲女仔成日都係手脚冰凍嘅,我蝕底少少俾我最溫暖嘅胳肋底幫你暖手喇」講完就捉住佢隻手塞入胳肋底,佢出奇地無反抗。仲自己伸埋另一隻手落我另一個胳肋底。我抗議話「兩邊都暖要收錢架,你清楚個收費架啦?」
「低B仔,你可唔可以靜少少?」Venus話。
「我承認我把聲的確襯唔起我嘅樣貌同身材…」我繼續講。但發現Venus根本無聽我講嘢,佢塊面埋咗入我胸肌之中。我都唔可以立亂講嘢,擔心我啲胸肌會夾爆佢個頭。我雙手緊貼我自己兩邊,我無乘人之危,我哋靜靜地為佢嘅失戀默哀。
「你做乜唔講嘢?啞咗?」Venus問。
「又係你叫我收聲,我收聲你又話我啞,乜都俾你玩曬啦」我話。
「你咁老實,我有啲唔慣,你都係講返嘢啦」Venus話。
「你話講就講,我咪好無Face?」我話。之後大家又靜咗,淨係得洗衣機「習習」聲洗緊衫。
「你暖夠就掹返隻手出嚟,我想食煙」我話。不過Venus無理我。「你再係咁,我忍唔住架,你知唔知你對我有幾大吸引力?我咸濕起上嚟連我自己都驚」我嚇下佢。佢都係唔理我。我扶住佢膞頭推開佢,我哄埋去問「你真係唔後悔?」
「你想點?」Venus問。
「我想食宵夜,你唔後悔變肥陪我食?」我縮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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