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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22-3-16 18:5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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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的雙手放肆地掀開了她的衣服,愛撫著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漸漸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頭。啊,她的乳房真大,真挺,相比阿芳的乳房,阿芳的只能用又扁又平來形容了。不過,我從阿芳那裡得來的性經驗非常有用。愛撫了一會兒,蘋蘋已經氣息粗重一一她動情了。
「蘋蘋,今晚就把身子交給我吧,好嗎?」
蘋蘋溫柔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她同意了,心中大喜,馬上站了起來,把蘋蘋抱了起來,抱進了我的房間,把她輕輕地放進了床上。
「天,謝謝你。我終於得到了蘋蘋了。我得到世界上最美,最溫柔,最能幹的女子了!」我吻了蘋蘋一下,把蘋蘋的衣服脫了下來。
啊,這是用白玉雕刻成的嗎?我呆住了。白壁無暇的軀體,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股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太完美了。我相信,就算是世界上最傑出的雕塑家,也不可能雕塑出這樣美的胴體。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的下面,竟有一撮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很濃密,黑得發亮,像一隻在雪白的雲朵裡飛行的蒼鷹。
蘋蘋見我很久也沒有動靜,睜開眼望著我說︰「華,你干什麼?」
「太美了,太完美了。我在欣賞我美麗的蘋蘋!」
「油嘴滑舌。」
我脫下了衣服,爬上了床,伏在蘋蘋身上,愛撫著、吻著蘋蘋身體的每一部份。蘋蘋的肌膚滑不溜手,像凝脂似的。蘋蘋在我熟練高超的調情手法下,氣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層玫瑰紅。終於,我的手來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份。我輕撫了一陣她柔軟的陰毛後,打開她的雙腿,眼前呈現了一條粉紅色的肉溝,肉溝的下端有一個比圓珠筆芯大一點的小洞,我知道,這就是我的陽具將要進去的地方。
我雙手並用,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輕撫著,最後,還用食指輕輕地插進她的陰道口,輕柔地挖著。起初,蘋蘋還矜持地咬著牙忍著,最後,她忍不住了,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氾濫了。
「阿華,好暢服啊!不要再用手弄了。」
我把蘋蘋拉到床邊,腿朝外向上翹起,我跳下床,拿著我的陽具對準她的陰道口,在她的陰唇裡磨了幾下,把自己的陽具弄濕,「火辣辣的,好舒服啊!」我把陽具擠進了她的陰道口,進了大約一節手指深,前進的道路被擋住了!我知道我的陽具抵住了她的處女膜了。
「蘋蘋,有點痛,你要忍住。痛一下就不痛了!」
「我會忍住的,忍不住我會叫你停下。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
長痛不如短痛,這是我干阿芳時得出的經驗。我用力向前一挺,陽具全根沒入了蘋蘋的陰道。
「痛,停一下!」
「蘋蘋,插進去了。我的蘋蘋,你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蘋蘋,還痛嗎?」
「好多了。其實剛才也不很痛,只是我害怕罷了。你可以慢慢地動一下了,我的裡面癢。」
我一邊吻著蘋蘋,一邊慢慢地抽動著陽具。起初,蘋蘋還皺著眉頭,後來,她呻吟了,面上還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樣子真好看。我漸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蘋蘋的乳頭在我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頭部在左右扭動著,蘋蘋進入高潮了。
我想,蘋蘋是個天生的浪女。因為據書本介紹,女子很少第一次有高潮的。第一次出現高潮的女子性慾很強,叫浪女。
我快一年沒做愛了,蘋蘋的明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給我的陽具帶來強烈的刺激。大約十五分鐘後,我的龜頭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把陽具抽出,精液狂噴而出,蘋蘋下至陰毛,上至臉部,都洩了我的精液。
打掃了戰場後,我和蘋蘋相擁著,愛撫著。
「蘋蘋,舒服嗎?」
「很舒服啊!原來做愛是那麼愉快的,今後我要你每天都跟我做愛。」「只要我的蘋蘋喜歡,我就每天都跟蘋蘋做愛,令蘋蘋舒服、幸福!」
事後,我把洩了蘋蘋鮮血的床單剪了下來,保存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睡。早上起床時,蘋蘋又要求我再幹一次,這正合我意,我又和蘋蘋做了一次。這次,我們足足干了30分鐘,蘋蘋進一步體會到了做愛的樂趣,以後對做愛的興趣更大了,我亦有求必應,盡量滿足她的要求。蘋蘋做愛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愛的要領。和她做愛,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蘋蘋的關係。老實說,我也看出她們兩人對我有意,可他們仍像以前一樣跟我來往,我也對他們很好。就這樣,我們的友誼一直維持到大學畢業。
畢業後,我和蘋蘋、小文及另外幾個同學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卻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上海。不久,我和蘋蘋結婚了,生活幸福美滿。當然,在工作上我們也順風順水。蘋蘋憑著她的美貌與智慧,當上了一家大廣告公司的總經理;我呢,在公安部門工作,由於屢破奇案,人緣又好,破格升為某區公安局的局長。
(四)
一年後的一個晚上,小文約了我和另外幾個同學出來宵夜(那天晚上蘋蘋出差去了南京)。她高興地告訴我們,她要結婚了。我們都為她高興,同學們都向她敬酒。當晚,不會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飯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朋友們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開車把她送到宿舍門口,我把她拉出車,她醉得連站也站不穩了。她身子往前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摟住,頓時,我發現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住了我的手掌。原來,我的手不經意抓到了她的前胸。「好彈手啊!」我下面的肉棍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她是單身貴族,自己一個人住的。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她身子躺在床上,腳搭拉在床邊。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衣,一條超短的迷你裙。這時,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條全透明的丁字形內褲,疏疏的陰毛一覽無遺。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開,我的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還是不干?」、「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可是這樣做太卑鄙了!」、「不干白不干!」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我朝她叫了幾聲,小文一點了反應也沒有,睡得正香。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她的迷你裙捲起。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條鮮紅的玉縫。「太迷人了!」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濕濕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扣,脫下她的文胸,兩團高聳的玉峰呈現在我的眼前,乳頭小小的,鮮紅鮮紅的。我用手輕輕一摸,白嫩、彈手、油滑。那感覺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陣,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乳房,把陣地轉移到下面。我雙手並用,右手的中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左手的拇指輕搓她的陰蒂。一會兒,小文的淫水出來了,我也感覺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臉色潮紅了,我早就忍不住了,脫下自己的褲子,站在床邊,扶著憤怒的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幾下,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濕了。我閉起眼睛,輕輕地向前一挺,肉棍緩緩地進入了小文的洞裡。很緊、很滑、很暖。由慢到快,我加快了進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裡抽插了幾百下,我的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濃濃的精液在小文的體裡一共發射了十一顆炮彈。
「啊,刺激、舒服!」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會,摸著、吻著她潔白的玉體,緩緩地抽出還含著幸福的淚水的小弟弟。我先為自己穿好褲子,再為小文抹去洞裡的精液,穿上內褲,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床,蓋上被子,滿足地離開了。
「干人家的未婚妻真爽!」、「派綠帽子給人家戴的感覺真好!」、「偷的感覺真好,真刺激!」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對自己說。
第二天,我見到了小文,小文狡黠地對我說︰「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
我說︰「不用謝。昨天你喝得很醉!」
她紅著臉說︰「其實也不很醉,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聽後,不知所措,低垂著頭對她說︰「小文,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責,這是我事先安排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我要在婚前跟你做一次愛,雖然,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謝謝你在我結婚前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聽了她的說,我心情輕鬆多了,抬起頭,深情地望著她說︰「還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沒有了,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而且,我不想影響你和蘋蘋的感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此後,小文和我仍是最好的朋友,不過,我們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五)
給人戴綠帽子很爽,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也不錯。
有一天晚上,我出差回來了。本來,這次出差是要10天的時間的,但我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興沖沖地回家了。為了給蘋蘋一個驚喜,我沒有通知她。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家,大廳裡沒有人,走到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半開著。朝裡面一看,我發現床上有兩條脫得光溜溜的肉蟲在滾動,上面的是蘋蘋的同事阿明,下面的竟然是我的老婆蘋蘋。
「不要,不要啊!讓我老公知道不得了啊!」蘋蘋說。
阿明一隻手按住蘋蘋的手,一隻手在搓著她高聳的雙乳,不時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他的嘴也沒有閒著,在我老婆潔白無暇的玉體上吻著,下身的肉棍在她的陰宅處磨著,肉棍已是怒髮衝冠。可是蘋蘋緊緊地合著雙腿,他的肉棍只能擦著蘋蘋的玉腿和茂盛的陰毛。
阿明哀求蘋蘋說︰「蘋蘋,你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利害。不管事後有什麼後果,我也在所不惜。只此一次,我不說,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這時,我本應衝進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頓。但我又想,這種環境下衝進去,大家都很尷尬。要是蘋蘋不 意,阿明也幹不了蘋蘋;要是蘋蘋 意,我也無話可說了。到底蘋蘋 不 意呢?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這時,蘋蘋的臉泛起了潮紅,雙腿再沒有合得像剛才那麼緊了,顯然,她有些動情了。畢竟,蘋蘋七天沒有做愛,忍不住了,但她口中仍軟弱無力地念道︰「不要,不要。」阿明趁機把按著蘋蘋的手放開,伸出食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
他吻了一下蘋蘋美得眩目的臉說︰「只此一次。你這麼美,一生只讓一個男人干,你甘心嗎?不要再喊了,讓人聽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阿明手誘口哄,蘋蘋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說什麼了,大腿放鬆了,粉紅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阿明見狀大喜。俯下身子,把舌頭伸進了蘋蘋的嘴裡,左手在肆意地撥弄著她的奶頭和奶暈,右手的食指插進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淺一下的插著。
看到這裡,我想︰該怎麼辦?進去阻止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這時,我發現,我的肉棍也高高地勃起,將要衝褲而出了。我又發現,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無比。我覺得很奇怪,老婆給人家干,我為什麼會覺得興奮,刺激呢?我打消了闖進去的念頭,決定繼續看下去。我拉下褲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棍,一邊看,一邊在套弄著。
在阿明的挑逗下,蘋蘋玉洞裡的淫水像長江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單也被弄濕了一大片。情慾焚身的她再也頂不住了,緊緊地抱著阿明,舌頭伸了出來,和阿明的舌頭扭在一起,嘴裡發出「啊……啊……」的浪叫聲。同時,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陰部往上頂。
「阿明,來呀!進去啊!」蘋蘋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著。
阿明看到她這副浪樣,倒不急著下手。「摸摸我的小弟弟!」阿明一邊說,一邊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
為了早點挨插,蘋蘋也不再顧羞恥,睜開了眼睛,漲紅著臉,套弄著他的肉棍。「啊!好長!」蘋蘋驚叫道。
「比你老公的利害吧?」阿明得意地說。
我想︰這浪婦不會為討這小子歡心就不顧老公的尊嚴吧。我的心懸在半空,等著她的回答。
「長是你的長,粗還是我老公粗。」
我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下了。我想︰蘋蘋,不枉我疼你一場。
阿明的肉棍被蘋蘋套弄了幾下,烏黑腫脹,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他翻身爬上了蘋蘋的身上,一邊分開我老婆的雙腿,一邊讚歎道︰「多美的胴體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我終於能和她合二為一了。」
聽到阿明對蘋蘋的讚歎,我也為自己擁有這樣美麗的老婆而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蘋蘋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阿明的屁股輕輕地往前一挺,肉棍已經進去了一大半。「呀!」蘋蘋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發出一聲暢快無比的呻吟聲。「好緊!好舒服!」阿明也呻吟著。
開始,阿明還一下一下地有節奏地抽插著,後來,阿明就顧不得憐香惜玉,狠狠地衝刺。我一邊隨著阿明的節奏套弄著自己的肉棍,一邊在想︰「他媽的,這小子,要是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會這樣亂插嗎?我心愛的蘋蘋的洞都給你幹得開了花了。」
看著蘋蘋的乳房隨著阿明的抽插像波浪一樣一起一伏,嘴口還不停地叫著︰「啊,好舒服,快點……」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憐你的老公在門外吃白果呢?
抽插了幾百下,阿明停了下來,把蘋蘋翻了過來。我可憐的老婆,竟在別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阿明這隻狗公,扶著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進了蘋蘋的玉洞。阿明採用了九淺一深的手法,向蘋蘋發起了進攻。幾個回合後,蘋蘋的叫床聲又響起來了。阿明跪在床上,雙手抓住了蘋蘋的雙乳,肉棍不斷地向前撞,房裡響起了一連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蘋蘋與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幾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著狂叫了一聲,把肉棍抽了出來,把他的精液射到了蘋蘋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他們兩人在床上相擁著,阿明用手搓揉著蘋蘋的乳房,問道︰「怎麼樣,利害吧?」
還在微微喘氣的蘋蘋推開了阿明的手,對阿明說︰「剛才給你纏得沒辦法,依了你。記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來的時候就應換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又怎麼會給你一拉,就變得一絲不掛呢?」
聽到這,我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門。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造愛原來是那麼刺激的!戴綠帽子的感覺真好!
走到不遠處,我拿出了手提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一會兒,蘋蘋接電話了,我說︰「我在的士上,五分鐘就可回到家。」蘋蘋被這突然而來的消息嚇壞了,聲音顫抖著。
一分鐘後,我看到阿明飛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門。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門口,輕輕地敲門,蘋蘋開門了。蘋蘋仍穿著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撲了過來,緊緊地擁著我,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掩飾自己的不安。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來,把她抱進了臥室,我想,阿明剛才也這樣做的。
進了房間,我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肉棍「波」的一聲插進了她的玉洞。剛才那場大戰剛過去不久,她洞裡的淫水還沒退去。
「啊,好濕!」我故意說。
「想你唄。」她說。
我知道,剛才一戰,阿明還沒有能完全滿足她的。一陣狂插,蘋蘋又發出了一浪勝似一浪的呻吟聲。這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蘋蘋陶醉了。我想,老婆是我的,還有誰能像我那樣,把我老婆幹得飄飄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
我把蘋蘋的身子翻過來,蘋蘋又一次做了母狗,雪白的屁股仍遺留著阿明精液的腥味。又好一陣抽插,我在蘋蘋的洞裡射精了。
「老公,你真利害!」蘋蘋喘著粗氣說。這句話我已聽過不少次了,但我知道,這一次她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有對比嘛!
(六)
自從阿明干了蘋蘋以後,每次我碰到阿明,總是發現他的眼神裡帶著嘲弄和譏諷,或者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為了心理得到平衡,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我下定決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學裡的同學。與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了,但她熱情活潑大方。說到身材,四個字,小巧玲瓏。說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雙眼,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對她特別留意,有事沒事討她的歡心,她簡直把我當成了知心朋友。有時,還主助找我幫她的忙,向我談心事呢。
期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阿明去了歐洲旅行。阿明走後的第5天,阿芬來找我,她對我說︰「我家裡的石油氣用完了。平日,石油氣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換的。他不在,我就沒有辦法了。昨天晚上,我連澡也沒有洗。你能幫幫忙嗎?」
我一口答應了。心想︰「阿芬,你這是引狼入室啊!」
在辦公室裡,我等著下班的時間的到來。這時電話鈴響了,是蘋蘋,她說,她媽媽病了,要回娘家住幾天。放下電話後,我心中暗喜,這真是天賜良機啊!
下班時間到了,我隨阿芬回到她的家裡。阿芬的家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下面是客廳、飯廳和廚房,上層是一個小客廳、一個洗手間及一個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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