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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天下大亂,曹操以漢天子的名義征討四方,消滅了袁紹、袁術、呂布、劉表、馬超、韓遂等割據勢,從而成為當時勢力最強大的諸侯。在曹操崛起的過程中,夏侯氏和曹氏的武將起到了重要作用,當然,武將是一方面,謀士則是另一方面。對於曹操手下的謀士,包含了荀彧、荀攸、郭嘉、司馬懿、程昱、賈詡等人。一般來說,這六個人可以說是曹操手下的六大謀士了。
其中,受到《三國演義》等文學作品的影響,很多人認為程昱和荀彧、荀攸等人一樣,主要承擔著出謀劃策的工作。但是,這無疑是誤解了程昱。對於真實歷史上的程昱,可以說是文武雙全了。或許是能力太夠突出,加上其他原因的影響,程昱最後遭到了曹操的雪藏。
一
程昱(yù)(141年—220年),字仲德,兗州東郡東阿(今山東東阿)人。本名程立,因夢中在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東漢末年,在黃巾之亂中,程昱曾率領百姓抗擊黃巾軍。也即程昱的出道,和劉備等人比較相似,都是憑藉著平定黃巾軍,從而脫穎而出的。初平三年(192年),程昱被曹操徵辟為壽張令,從此為其出謀獻策、征戰四方,勇冠賁育。曹操征徐州時,程昱與荀彧留守後方,阻呂布、陳宮大軍,保住三城,因功受封為東平相,屯於范縣。
等到曹操迎奉漢獻帝劉協後,因為兗州還沒有完全平定,於是曹操又以程昱為東中郎將,領濟陰太守,都督兗州事。由此,非常明顯的是,曹操有的時候也將程昱作為一位武將來使用,比如中郎將、都督兗州事等,一般都是武將的官職。
二
在曹魏五子良將中,張遼曾經率領著800精兵,就擊潰了孫權的10萬大軍,還差一點活捉了孫權,這讓人感嘆張遼的勇猛。而就程昱來說,也有自己的精彩一戰。建安五年(200年),程昱遷為振威將軍。當時袁紹在黎陽將移兵南渡,而程昱卻只有七百兵守著鄄城。在官渡之戰中,袁紹總共擁有10萬大軍。雖然攻打鄄城只有數萬大軍,但是,程昱只有700人馬,相差同樣懸殊。
對此,曹操一開始要支援程昱,不過被後者拒絕。結果,袁紹聞程昱兵少,卻不敢貿然進兵。曹操聞其事,向賈詡道:「程昱的膽略,超過孟賁、夏育啊。」在官渡之戰後,程昱又跟隨曹操平定河北,因為屢立戰功,程昱被拜為奮武將軍,封安國亭侯。
三
值得注意的是,就程昱的奮武將軍一職,在東漢末年不是一般人能獲得的。比如在除掉董卓後,呂布這位猛將就進封為奮武將軍。而在關東諸侯討伐董卓時,曹操則擔任奮武將軍一職。由此可見,曹操對於程昱勇武的肯定。但是,文武雙全的程昱,卻在後期遭到了曹操的雪藏。公元208年,曹操平定荊州後,暗示程昱交出兵權。結果,程昱在交出兵權後,立即閉門不出。所以,在赤壁之戰時,自然也就沒有程昱的聲音了。
建安十六年(211年),曹操征討韓遂、馬超時,因為人手匱乏,又將程昱調到身邊出謀劃策。但是,建安十八年(213年),曹操先是讓程昱擔任衛尉一職,也即負責皇宮內的守衛工作。不過,不久之後,程昱又被曹操罷免了職務。
四
最後,直到七年後,也即黃初元年(220年),曹丕代漢稱帝,程昱復為衛尉。在曹丕登基稱帝後,嘉獎曹魏的功臣,程昱得以進封安鄉侯,增邑三百戶。不過,同年,程昱就去世了。對此,在筆者看來,曹操後期之所以雪藏程昱,原因主要分為兩點,一是程昱文武雙全,既是謀臣,又掌握兵權,這讓曹操心生猜忌。另一方面,陳壽在《三國志》中評價程昱——「昱性剛戾,與人多迕」,也即程昱的性格和蜀漢的魏延一樣,比較剛烈,而且得罪了太多人,如果曹操繼續重用程昱,很可能會破壞曹魏內部的團結。而這,也是曹操罷免程昱衛尉一職的重要原因。
在擔任衛尉後,程昱就和同僚邢貞發生了矛盾,這讓曹操非常生氣,認為程昱就是一個刺頭,乾脆就將他雪藏起來。因此,在漢中之戰、襄樊之戰等戰役中,我們都看不到程昱的身影。進一步來說,儘管程昱的去世時間晚於郭嘉、荀彧、荀攸,但是,因為被曹操雪藏,程昱自然無法立下更多的功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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