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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8-9-10 15: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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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休息日,沒穿內褲、僅貼肉穿一條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輛十分擁擠的公共汽車。
車裡擠得幾乎沒有插腳的地方,我緊貼妻子的後背站著。妻子不停用渾圓的屁股擠擦我的下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對濕漉漉、顫巍巍的陰唇,使勁揉搓著。妻子渾身一顫,把全身都貼了上來,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漏過我的指縫滴到地下。我把食、中、無名三指併攏,慢慢插入她的陰戶,上下抽動起來。妻子像觸電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好在車聲隆隆,人聲嘈雜,除我之外無人注意她的聲音。我的手指越動越快,她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終於忍不住快感的煎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乘客全都詫異地盯在了妻子紅彤彤、汗淋淋的臉上。妻子手足無措,只是拚命向下拉著裙子。我連忙抽出手指道:「對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腳。」妻子借勢發作:「腳都被你踩斷了!你得陪我去醫院檢查。」這時剛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擠下了車。
妻子手撫胸口道:「真嚇死我了!」
「那你剛才快活不快活?」
「討厭,不快活我能叫出聲來?」她頓了一下道,「說實在的,剛才簡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聲來。」
「你滿足了,也該讓我滿足了吧!」我摟著雙腿濡濕的妻子走進一間咖啡屋。
進了狹小的包間,剛剛放下門簾,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開我的褲門,低頭咬住我硬梆梆的陰莖,一上一下吮咂起來。
當服務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進來時,妻子已經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對面。
我舉起咖啡道:「就著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錯。」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著滿嘴的精液一飲而盡,而後咂了咂舌頭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妻子的身體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嗲嗲地說:「親老公,人家的屄裡空蕩蕩的,好想有根東西塞進來嘛!」
我笑道:「那我再買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東西不乾淨,又四稜八角的,塞著也不舒服。我要塞個和你的大雞巴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還不容易?街對過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裡面什麼型號的假雞巴都有,隨你挑!」
「真的!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妻子樂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規模不小,長短不一、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人造陰莖足有上百種,妻子興致勃勃,東瞧西看,拿了十幾根放在櫃檯上仔細挑選著。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乾瘦女人,一看我妻子興致挺高,忙湊過來說:「看樣子你們結婚不久吧!嗨,年輕人總是吃不夠。不過,一般來說男人的時間都短,正好需要這東西幫忙。在外國,這東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幾個。」
妻子舉起一個帶有一粗一細兩根塑膠棒的假陰具問道:「這個為什麼有兩根棍子?」
「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陰道,一根捅肛門,女人都喜歡,賣的很快的。」店主一邊介紹,一邊打開了電動開關,兩根塑膠棒像蛇一樣旋轉伸縮著。
妻子興奮得眼裡放光,說道:「這個我要了。還有那個帶疙瘩的,那個擰麻花的,那個帶尖頭的,我全要了,你給我包好。」
店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跑個不停,邊包紮邊神秘地說:「還有一種特粗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說著從櫃檯下面摸出一根碩大的人造陰莖來。
那東西足有四十公分長,八九公分粗,像驢陰莖一樣驕傲地躺在櫃檯上。
妻子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生過孩子,哪用得了這麼粗的?」
店主循循誘導著:「女人結婚以後,陰道會越來越寬鬆,說不準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時候手頭又沒有現成的,那多難受啊!」
我說:「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錢?」
我們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陽具往家裡走。拐入一條僻靜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樹後,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個肛交混合型的給我塞進來,我熬不住了!」
我從包裹裡找出那個有兩根塑膠棒的東西來,塞進妻子洪水氾濫的下身,擰開了開關。兩根塑膠棒帶著嗡嗡聲在妻子的肛門和陰道裡旋轉抽插著。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說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
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
我彎腰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裡,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裡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乳房,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雞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隻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陰莖插入她陰道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陰莖之後,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肉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可能是由於下身的刺激太過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並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陰莖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後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騷貨的屄和屁眼塞滿。」
我故意找了兩根大號的人造陰莖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裡,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麼這麼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高潮了。」說著她把雙手一背道:「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
「那怎麼行?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係,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後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後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麼樣?別人看不見吧!」
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輪姦的少婦呢。」說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輪姦的少婦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裡,我含著精液跟你上街去。」說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
我樂不可支,掏出陰莖塞進她嘴裡。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
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裊裊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艷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雞巴,嘴裡還含著我的精液,你們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門呀!」
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
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麼,假雞巴要掉出來了?」
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
我一揚手,一輛出租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裡,自己也跟著鑽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
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我吩咐司機。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司機對全市的道路瞭如指掌。
「沒關係,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於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裡,兩根大號假陽具隨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裡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
我心裡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
汽車顛得更厲害了。
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終於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精液全嚥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
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精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裡,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
妻子嬌笑著把乳房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裡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裡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髮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巨乳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裡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後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
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裡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赤裸,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
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
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麼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歎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係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
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摟住她道:「怎麼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裡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陰戶,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陰道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肉體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幹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幹,就說明你心裡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 in 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赤裸,兩枚沉甸甸的巨乳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陰唇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裡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 you think I'm like the prostitute on the streets in New York 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 you treat me as a 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
「Lick your own nipples.」
珍妮雙手托起兩隻乳房,乳頭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舔吮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裡,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巨乳道:「當著我們的面手淫。」
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 a self-abuse in the view of us.」
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陰唇,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捲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豪乳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裡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 me suck your cock.」
「讓我吮吸你的雞巴。」
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陰莖舔吮起來。
珍妮的口交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陰道還要深,竟能將我的陰莖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陰莖,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陰莖向全身瀰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陰莖,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射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 fuck me.」
「請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 fuck me.」
我握著陰莖插進她大張的陰戶,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睪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Your pussy is too big.」
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陰莖道:「Fuck my arsehole,please.」
「請你操我的屁眼。」
我樂不可支地把龜頭對準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陰莖連根吞入,前後聳動起來。
她的肛門濕潤柔軟,彷彿比妻子的陰道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裡傳出「卜滋、卜滋」的漬水聲。
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還要大,還要深。」
「Your arsehole is bigger and deeper than my pussy.」
珍妮回過頭來,鮮紅性感的嘴裡直喊:「Use your fist to fuck my pussy,please.」
「請用你的拳頭來操我的屄。」
我一時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併攏五指來操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這麼大!
「Hurry to fuck me ,I beg you.」
「快點操我,求求你。」
看著她兩片顫悠悠的小陰唇和那個黑洞洞的陰戶,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
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肉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陰道變得更加寬闊,我也鬆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
珍妮顫動著一身白肉,氣喘如牛。
她的陰道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肉洞,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
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 your fist in as deep as possible.The deeper the better.」
「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裡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陰道深處那個肉洞繼續前行。漸漸的,整隻手掌都伸了進去,裡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肉洞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
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陰道,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
「Fuck me,come-and-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
「來回操我。」
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隻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t stop,fuck 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陰道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彷彿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髮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s so exciting,so horny,so crazy……Oh,I'm dying for you!」
「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衝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裡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
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裡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
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慾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 fist is very strong,but your cock is too small.」
「你的拳頭很強壯,但你的雞巴太小了。」
我活動著酸軟乏力的胳膊,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雞巴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
「My uncle have a bull,his cock is thicker and longer than my arm.Can you bear it?」
「Really?It's wonder.」珍妮本已黯淡的雙眼再次燃起慾望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 本帖最後由 freedom 於 2008-9-10 16:36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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